【kpl群像】-《并肩》01/02
是@希鸢 希希约的稿!kpl群像哨向文,cp主花猫和铭海。团宠猫猫和花海,出现的选手主要是早年选手,提到的会打tag~
选手中没有反派,但是会有竞争!卡布奇诺友情向友情向!总体是正剧向,一点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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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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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不远的星系突然爆炸,一批批的军队送上前线,却又死伤无数地下来,虽说两方都死伤惨重,却没人敢先停下攻击,只能一个个抱薪救火似的网上冲,他们的背后,是整个国家。
军校大比所在的中星离爆炸地不远,比赛早已暂停,每个人的心里都带着无法言喻的担忧和说不出的期待与责任。
原本这些优秀的哨兵和向导们都还在参加今年的春季军校大比,但联邦的突然入侵却让这些学生不得不提前认清...
是@希鸢 希希约的稿!kpl群像哨向文,cp主花猫和铭海。团宠猫猫和花海,出现的选手主要是早年选手,提到的会打tag~
选手中没有反派,但是会有竞争!卡布奇诺友情向友情向!总体是正剧向,一点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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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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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不远的星系突然爆炸,一批批的军队送上前线,却又死伤无数地下来,虽说两方都死伤惨重,却没人敢先停下攻击,只能一个个抱薪救火似的网上冲,他们的背后,是整个国家。
军校大比所在的中星离爆炸地不远,比赛早已暂停,每个人的心里都带着无法言喻的担忧和说不出的期待与责任。
原本这些优秀的哨兵和向导们都还在参加今年的春季军校大比,但联邦的突然入侵却让这些学生不得不提前认清自己要保卫国家的责任。而此时的他们,正屏息以待高层的最后指令。
联盟首脑皱着眉头看着传来的实时战报,而后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高层,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开口:“如果没有意义,就开始紧急集训,近几年四强的队伍全部参与,还有稍弱军校的优秀哨兵和向导,也一起参与。”
远征军的消耗与死伤远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若不是如此,联盟的高层也绝不舍得让新一批的学生就接触那样可怖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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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带队老师的通知时,陈正正还有些恍惚。
他们早就已经猜到那些优秀的学生会有上战场的资格,那也是他们作为军校学生以及参加军校大比所苦苦追求的东西。
Ag并不具备这个资格,他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陈正正在转学到ag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作为指挥上战场的资格了。
他扭头看了看旁边正冲他微笑的徐必成,陈正正漂浮的心终于稳了下来。
管他呢,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徐必成在,无论做什么,似乎都已经无所谓了呀。
可是等到下了飞船,看到主星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宏伟建筑时,他抬头望了望比从星还要暗几分的天空,没由来的便有些恍惚。
有多久了呢?陈正正想不起来了,那应该已经是太久太久之前的事情了。
外侧的停机坪上已经停满了来自各个从星的飞船,吵嚷的声音终于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正正回过神来。
终于,在守卫自己联盟的战争中,要和老朋友们并肩作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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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的地点是estarpro的训练大厦,也是陈正正曾经呆了两年的地方。提着行李站在临时的宿舍门口时他依旧没有从恍神的精神状态里走出去,还是徐必成悄悄地将自己的精神力外放,触角碰了碰他的,才让他恍然惊醒。
“怎么了吗?”徐必成有些担心陈正正,毕竟这里确实有着让他不想回忆的过去。
望着徐必成皱在一起的五官,陈正正才没忍住扯了个笑出来,伸手把他的头发揉乱,柔声开口:“没关系的,现在的我有你在啊!”
徐必成笑得不行:“好啦,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给你把东西拿进去,你去找老朋友叙叙旧吧。”说到这里,徐必成的唇突然勾起了个神秘的弧度,单手挡在唇边,踮着脚凑在陈正正耳边轻声开口:“我特意打听过了,他们都在的。”
陈正正愣了一下,而后便是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期待涌上心头。徐必成朝他挤了挤眼睛,顺手拿了他的行李便进了他们的宿舍。
长叹了一口气,陈正正转身便往他们几个人曾经的秘密基地走,脚步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得快。
他加快脚步往大厦后面操练场的角落里走去,肩膀上却突然搭上了一只手,他还没来及反击,回身就对上了带笑的一双眼。
是背着光的,陈正正一时间没有辨认出来,只有模糊的轮廓宣告着无与伦比的熟悉,直到那人轻笑了一声开口:“陈正正,好久不见啊。”
他直接愣在了那里。
是郭桂鑫。
也不仅仅是郭桂鑫,他拍了拍陈正正的肩之后便让开了,露出身后三个挤在一起的人头来。
王添龙好不容易把那对小情侣挤开,走到陈正正面前,一屁股把笑得开心的郭桂鑫顶到旁边去,将陈正正搂了个满怀:“队长!好想你!”
陈正正忍了好久才没有在往日的兄弟面前流下泪来,伸手拍了拍王添龙的背,示意他赶紧放开:“你再不松开,你就得给你亲爱的队长收尸了。”说完了还觉得不够,故意咳嗽了两声,换来王添龙一句无语的“去你的”。
欢乐的笑声很快就弥散开来,时光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他们还在这里训练的样子。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不懂事,寻了这个地方当做秘密基地,若是谁挨了训赌气跑出去,到这里来总是能找到人。就算是偷了食堂的饭菜跑出来,也总是跑来这里偷吃。
也算是痛苦的训练生涯中仅剩的快乐了吧,当然,只除了那一件事情。
不过这种重逢的喜悦倒是没持续太久,前方战事吃紧,每个人的心里都担负起了沉重的担子。
他们还是像之前那样,一人叼了根草蹲成个圈,还是陈正正皱着眉头先开了口:“我是真没想到我还能被叫回来集训,但这是不是也代表着这次联盟的形式不容乐观呢?”
郭桂鑫也皱着眉,刚准备开口,却被张聪打断,语气也带着浓浓的幽怨:“队长,你是不是拐着弯骂我呢?”
王添龙也举手:“还有我!”
陈正正无语,气得给他们一人一脚,才蹲回原位继续开口:“据我所知,这次的集训结果应该会直接关系到上前线的情况,包括分队的组成和位置。”说到这里他没忍住又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再合作的机会啊,不过我和徐必成一定会好好努力的,肯定不输给你们几个强队的。”
郭桂鑫本来笑着的脸在“徐必成”这个名字出现时僵硬了一瞬,虽然很快便掩饰过去了,但几个兄弟当然还是注意到了。陈正正提起徐必成名字的时候太过自然和流畅,甚至还带着笑意,另外三人没忍住隐秘地看了郭桂鑫一眼,才重新将脸转回去。
最终还是谁也没有提起当初的那一茬来。也正是恰好这个时候广播通知所有的人员集合,时间紧、任务重,竟是连好好叙旧的时间都没有,就进入了紧锣密鼓的训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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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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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只来了陈正正和徐必成这一对,除了四强的学校以外,其他的军校来的人都是一个或是一对,看起来零散极了。
总指挥是个生面孔,大约是军方直接派来的人,眉骨有些高,眉心中央是个“川”字,一看便是常年累月的皱眉才会有如此情形,神色肃穆,十分不好相与的模样。
“既然这次的军校大比不再排名,而是看个人实力,那么便不再按军校站队,大家都是一个名号,那就是联盟预备军。”
这话一出,大家原本还漂浮着的心立刻沉了下来,吊儿郎当的目光也敛了起来,重新变得严阵以待。
“联盟预备军”这个称呼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他们将不再被当做学生对待,而是军人,真正的军人。
总指挥颇为满意地轻点了一下头,而后继续开口道:“现在,所有军校合并一处。”
话音刚落,其他军校的学生便以极快的速度排到了整整齐齐四强队伍的后面,甚至不用人来管理,便以极快的速度整好了队伍。
虽说有些人总是会按队伍给他们分级,但实际上他们私底下倒是关系都挺不错的,就像是estar五虎,虽然不在一个星系没法见面,但感情却是从来也没有缺失过任何。
这下总指挥更加满意了,他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只是来给这些不知道战场危险的学生打打气罢了,因此简单说了几句鼓舞的话之后 ,他便功成身退,换了低一级的老师来进行下一步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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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的老师也被做了批筛选,今天带他们的就是gemini,因为是第一天训练,还不了解所有人的脾性和配合度,因此便让哨兵和向导分开训练。
不分开不知道,一分开gemini才发现了这次集训出现的最大的问题——人数不均。因为有些哨兵和向导并没有固定的搭档,因此这次召集来的学生里竟是哨兵比向导多的。
gemini有些担忧,毕竟如果所有的哨兵都上场的话,一旦没有足够的向导支援,精神力暴动带来的危害将会是致命的。他将这件事情上报了,答复却还没到,只能先带着大家训练。
集训,首先当然是体能训练。所有人不管是哨兵还是向导,先跑一万米再说。等到大家苦哈哈跑完之后gemini才慢悠悠地宣布,这只是开胃菜。
张聪这会正撑着罗思源的肩大口大口喘息着,听到老师的话便哀嚎一声,差点摔到地上去。罗思源赶紧伸手扶他:“啊?怎么啦,还好吗?”张聪耸拉着脑袋摇了摇头,满脸快死掉的模样,罗思源心疼得要命,又有些手足无措,当然便没看见张聪明显变得狡黠的神情。
陈正正倒是还行,毕竟摸鱼摸习惯了,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更别说他本就是向导中的佼佼者,摸完一万米也只是稍稍有些喘,看到无铭和花海这一对差点没乐出声音来。徐必成和他不在一排,还稍微有些距离,他便趁着gemini统计数据的时候悄悄溜到了哨兵队伍里,伸手环绕住徐必成的腰身,捏了捏他的手。
徐必成转头冲他笑,陈正正趁机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换来徐必成恶狠狠的回击,两个人很快就闹开了,还是gemini甩过来一个眼刀,才让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远处的郭桂鑫抿着唇看着陈正正灿烂的笑,眼神中明明暗暗,看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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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不需要太好的体力,所以一万米的热身结束之后便只剩下哨兵们在操练场上训练,向导则是被带去了室内的训练场。
刚一见面就要分开,罗思源还是有些舍不得,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张聪,其实他自己倒也有些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本能让他有些依赖张聪。郭桂鑫倒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罗思源这么外放的情绪了,实在是觉得好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语:“我刚才问过老师了,如果上午的体能达标的话,下午我们就能跟他们一起练习了。”
罗思源的表情一下就生动了起来,以为郭桂鑫会和他一样高兴,没想到他的神情却突然低落了下来。罗思源有些摸不着头脑,顺着郭桂鑫的目光往一边看,那是徐必成和夏圣钦在聊着什么,似乎很是熟稔的模样。
“怎么了吗哥?”他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理解为什么郭桂鑫会突然情绪波动这么多大,但郭桂鑫只是失落了一瞬便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伸手拍了拍罗思源的肩:“走吧。”
gemini已经在叫集合,他们无暇再伤春悲秋,只能赶紧跟上上午的训练计划,才能在下午和自家向导一起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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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等到进入室内大门后,陈正正还是没忍住回头望了操练场一眼,只是离得实在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在看谁。
室内第一项便是测试精神力,可张聪叫了半天也没见陈正正应他,回头一看却发现他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回头望向操练场的动作,眼神复杂,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伸手拍了拍后面的人让他看着点位置,张聪硬把自己挤出来塞到了陈正正身边:“队长,在看什么?”
陈正正这才如梦初醒,揉了揉张聪的头温柔道:“没事。”顶了顶腮,将神情恢复如常,他这才跟着张聪回了队伍。
前面的人一个个测试完毕,多半是双S或者是S+,只有一两个人达到双S+。而后便轮到了陈正正。
测试结果很快出来,只有S。
哗然一片,没有人能够想象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唯一3S向导,为什么现在精神力只剩下了如此令人心悸的S,甚至连这里所有向导的均值都达不到。也没有人敢想象,睥睨天下的猫神是怎么从低谷爬出来,还能以这样低的精神力拿到参与资格的。
只有陈正正一个人无所谓地耸耸肩,这个结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当初离开estar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整个人废掉的准备了,幸好遇到了ag和徐必成,将他从自我厌弃的孤岛上拯救了回来。
他还是那个猫神。
暗月.20
20
肖温年走去自己的桌子时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唐田。
“爱教~” 肖温年走上前倒进他怀里,还蹭了蹭。
“怎么不穿鞋啊?”
“踩上来。” 唐田让肖温年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跟企鹅一样一步一步走到桌子前,把肖温年放到椅子上。
“你拖鞋呢?”
“不知道~” 唐田轻轻用手指弹了弹肖温年的脑门
然后两人就看着陶传凯手里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
“我不想穿鞋~”
“哎呀,一诺是不是起来了啊?” 唐田对着陶传凯使眼色
肖温年如果有耳朵那现在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你们就会拿徐必成威胁我…” 肖温年乖乖把拖鞋...
20
肖温年走去自己的桌子时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唐田。
“爱教~” 肖温年走上前倒进他怀里,还蹭了蹭。
“怎么不穿鞋啊?”
“踩上来。” 唐田让肖温年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跟企鹅一样一步一步走到桌子前,把肖温年放到椅子上。
“你拖鞋呢?”
“不知道~” 唐田轻轻用手指弹了弹肖温年的脑门
然后两人就看着陶传凯手里拿着拖鞋从楼上下来。
“我不想穿鞋~”
“哎呀,一诺是不是起来了啊?” 唐田对着陶传凯使眼色
肖温年如果有耳朵那现在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你们就会拿徐必成威胁我…” 肖温年乖乖把拖鞋穿上。
“可以了吧?” 说完就气呼呼地开直播去了。
还没等肖温年把直播开起来,徐必成就下来吃饭了。
徐必成走到肖温年身后,环抱着他,掰过他的头轻轻吻住了他红润的唇瓣。
徐必成把肖温年亲的迷迷糊糊,然后慢慢往脖子上吻去。
“徐必成…不可以…嗯~”
徐必成也不恼,重新吻上肖温年的嘴,过了好久一会儿才放开。
然后徐必成就美美的吃饭去了。
肖温年调整好呼吸后,确认脖子上没有什么痕迹才开直播,但唇瓣的红肿还是引起了粉丝的怀疑。
/“老婆的嘴怎么这么红?”/
/“年崽他们怎么你了?要和妈妈说啊!”/
/“呜呜呜,老婆不干净了”/
“刚刚吃的零食太辣了,嘴还没消回来呢。” 粉丝毫不怀疑肖温年的说辞,因为肖温年是联盟公认的不能吃辣,也不知道是怎么在成都活下来的。
/“老婆最近在干嘛呀?”/
“最近就是直直播呀,有的时候有比赛就训练啊。”
“电竞选手的生活其实没啥东西。”
/“老婆有要打国服吗?”/
“国服这种东西不就是打着打着就是了嘛?”
“我k,这么凡尔赛的吗?” 唐田表示羡慕
肖温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就开了把游戏。
9-0-5的虞姬血C拿下。
“今天手感不错。” 肖温年打算再开一局时彭云飞的邀请就弹了出来。
“呀,飞总~”
“今天居然有空拉我了呀?”
/“老婆在pyf面前这么娇的吗?”/
/“老婆在谁面前不娇啊”/
“打不打五排啊宝宝。” 肖温年听到称呼有些慌
“说啥呢,我在直播啊哥!”
“这就是一个称呼嘛,对吧。” 彭云飞立马给自己找补。
二人打了几局肖温年就要去机场了,肖温年下了游戏彭云飞就开始巅峰赛了。
肖温年回房间换了个黑色短袖加破洞牛仔裤就打车去机场找人了。
到了机场,张世豪和黄仕雨从星巴克出来找肖温年。
“你居然没迷路?”
“怎么回事?刚见面就开损是吧?黄仕雨?” 张世豪摸了摸肖温年的头。
“要吃雪糕吗?”
“诺言应该还要一会儿。”
“吃~!” 张世豪去买了甜筒然后三人就去出口等着郭桂鑫了。
等了一会儿郭桂鑫才出现,他手上抱着一捧花,看到肖温年时眼睛都亮了。
但碍于机场还有粉丝,郭桂鑫心里那点小想法立刻止住了。
郭桂鑫随意瞟了一眼就看到肖温年手中还没吃完的甜筒。
好家伙!张世豪!宠孩子不是这么宠的!
肖温年本来想帮郭桂鑫拿行李,不知道哪里出错了,现在肖温年坐在郭桂鑫的行李箱上被他拉着走。
“你还回去吗?” 坐到车上的郭桂鑫放松了下来。
肖温年眼睛一转,想到了什么注意。
他一个翻身坐到了郭桂鑫身上。
“诺言哥哥希望我留下来嘛?”
艹!这小妖精!
郭桂鑫拍了拍肖温年的pi.gu,顺着这个姿势往上ding了一下。
“唔~” 肖温年红着脸埋进郭桂鑫怀里,不敢乱动。
抱歉啊各位,这几章都有点太水了,因为我春季赛和世冠的时候没咋关注KPL,不太知道该写啥
摘刺(四)
“我想你了”这可要陈正正怎么回答。“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说这样的话不合适”还是“我也想你”?陈正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一个既不会让他难堪又不会让他误会的话
郭桂鑫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说了句恭喜呀,你还是联盟第一中单
陈正正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小黄的荣誉已经和我一样多了”
郭桂鑫又说:“没事,你现在有多了个一冠教练的荣誉”
陈正正看着郭桂鑫白净的脸忍不住调侃他,说清融可是你们俱乐部的。胳膊肘还往外拐
郭桂鑫没接话,只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去...
“我想你了”这可要陈正正怎么回答。“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说这样的话不合适”还是“我也想你”?陈正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一个既不会让他难堪又不会让他误会的话
郭桂鑫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窘迫,说了句恭喜呀,你还是联盟第一中单
陈正正看着他叹了口气说:“小黄的荣誉已经和我一样多了”
郭桂鑫又说:“没事,你现在有多了个一冠教练的荣誉”
陈正正看着郭桂鑫白净的脸忍不住调侃他,说清融可是你们俱乐部的。胳膊肘还往外拐
郭桂鑫没接话,只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想不想去吃海底捞,陈正正确实有点饿了但是考虑到郭桂鑫现在知名度比较高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拒绝了。说他回酒店点外卖,郭桂鑫也不好勉强只得同意
就这样走着,说实话陈正正感觉有点尴尬。大半夜的和前任在大街上溜达这种画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主要是另一个当事人还没到自觉性不会主动说咱们回去吧。正当陈正正想要开口说要不咱回去吧时跑来了两个女孩儿
“诺言,我们两个是你的粉丝,可以给你和张影吗?”郭桂鑫看了眼陈正正。两个女孩也跟着看了看陈正正,陈正正无语了,只得说:“要不我帮你们拍?”粉丝可能以为陈正正是郭桂鑫的助理就连连点头说好
郭桂鑫皱了皱眉头,摆出一个笑容和粉丝合了影。陈正正把手机递给女孩儿的时候,一个女孩仔细看了看他说了句:“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另一个女孩儿一听也仔细看了看他说:“确实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郭桂鑫看着这好笑的场面决心要整整陈正正说:“熟悉也正常,这是我的新助理小陈”说完看着陈正正说:“小陈呀,你刚才拍照拍的不是很好看,以后得多练练”
陈正正没理他,两个女孩儿一看忍不住笑了说:“诺言 你的新助理好高冷哦”诺言笑了笑说是呀
两个女孩儿走之前还给他俩拍了张照,为了保护素人隐私。她们还提议陈正正戴上了口罩
两个女孩儿走远了之后,陈正正问他:“谁是你助理?”
郭桂鑫却说,他当时也是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陈正正懒得和他理论,只是和他说他俩都该回去了。正好两个人住的酒店又是同一家正好顺路一起回去
酒店离得不远,走路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两个人走着聊着很快就走到了
正要进酒店的时候郭桂鑫拉住了陈正正的手腕问他:“陈正正我们和好吧?”
陈正正低头看了看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白皙的手,又抬头看了看郭桂鑫
郭桂鑫脸上带着笑容,眼睛里像含着颗星星闪闪发光。他想起了曾经有人说过郭桂鑫的眼神看谁都像看自己老婆
陈正正抚开了郭桂鑫的手平淡的说了句:“那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说完便转身走了
郭桂鑫赶紧跟上去,终于在电梯快关上的瞬间冲了进去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加上刚才郭桂鑫的那就话。电梯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尴尬
陈正正没看郭桂鑫,郭桂鑫却看着陈正正说:“我很早之前就想给你说了,但是我不想成为阻碍你的那个人 后来我发现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 你也离我越来越远。但是我还是不想跟你说,因为我觉得我好像配不上你了,我好像什么也不能帮到你。于是我就想等我有本事了再给你说,现在的我还算不上事业有成,但是也可以让我有勇气让我拉住你”
陈正正背对着郭桂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说了句你该下电梯了,是的他俩没有住一层
郭桂鑫出去之前说了句:“那你好好想想吧”就走了
这时候陈正正才转过来身默默地说了句:“笨蛋这有什么好想的。”
到了房间门口,刷卡进屋。看了看手机他的小队员发的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回了个已到酒店。
还有一诺发的让他不要因为美色而出卖队伍机密,陈正正看着这条微信笑了笑回了个“放心,要出卖机密的话也得先有美色”一诺是为数不多知道他们事情的人,还帮他保守秘密了好多年。陈正正挺感激他的
郭桂鑫回到酒店,卸了妆躺在床上用小号看了看微博。果然超话里面出现了他和那两个女孩儿合照以及他和“助理”小陈的合照。他默默保存了照片看了看评论,果然他胆大包天的粉丝已经认出来陈正正还艾特陈正正让陈正正揍他,郭桂鑫感到很欣慰,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他又看了看cp超话,那张合照已经被搬运了过来。又好多cp粉说活过来了,还说:“什么助理?xql情趣罢了”以及支持猫猫打桂花。这盛世如郭桂鑫所愿
他随手截了张图发给了陈正正,当然他们没有删微信。kpl圈子不大两个人共同好友也不少知道他们事情却没几个,删微信只会彼此尴尬
微信聊天还停留在过年群发的新年快乐
陈正正应该在玩手机,立刻回了句:“看到了,已经上热搜了”
郭桂鑫再一看微博果然上热搜了,词条是“诺言说猫神是他助理”点进去第一条就是“estar输了又赢了,因为ag的教练成为estar不动产的助理了”要不然怎么说郭桂鑫这个明星当的舒坦呢?合同在estar没有经纪人管着自己,只要不太出格想干嘛就干嘛
他看到了一条评论:“有没有一种可能, Cat 本来就是我们estar的”郭桂鑫点了个赞,他想陈正正原本不仅仅是estar的还是他的
【桂花酒】关于婚后生活系列
*私设同性合法,桂花酒已经结婚同居了,这系列文是记录他们生活日常小事,包甜包甜包甜,重要的事说三遍。
*属性是直球狗狗诚x傲娇猫猫言,诺言和久诚都退役了,诺言现在是es的教练,久诚转直播。
*关于这篇文谁上谁下的问题呢,互攻吧,但是个人磕点更偏言下,所以你们酌情看,不过只要是他们俩。
*随缘更新吧,还有一篇《不是朋友,是爱人》被锁了,到时候我看看再发出来,姐妹们有什么喜欢的婚后小甜饼,可以评论或私聊我,我可以考虑写。
*私设同性合法,桂花酒已经结婚同居了,这系列文是记录他们生活日常小事,包甜包甜包甜,重要的事说三遍。
*属性是直球狗狗诚x傲娇猫猫言,诺言和久诚都退役了,诺言现在是es的教练,久诚转直播。
*关于这篇文谁上谁下的问题呢,互攻吧,但是个人磕点更偏言下,所以你们酌情看,不过只要是他们俩。
*随缘更新吧,还有一篇《不是朋友,是爱人》被锁了,到时候我看看再发出来,姐妹们有什么喜欢的婚后小甜饼,可以评论或私聊我,我可以考虑写。
【桂花酒】填色游戏
*一发完
*全文5k+
*一切来源于想象
*诺言视角
说实话,我得去看场live。
演出票是曹志顺买的,我是说,久诚,他们叫他久诚。他买票时坐在我的床头,拿着我的手机,穿着我的T恤,喝着我的奶茶,理直气壮张牙舞爪,鸠占鹊巢的生动写照。那是上上上周日,我跟他刚刚认识三小时,两小时纠结在被单之间。他替我下单时窗外雨水丰沛,像我进入的他的身体。...
*一发完
*全文5k+
*一切来源于想象
*诺言视角
说实话,我得去看场live。
演出票是曹志顺买的,我是说,久诚,他们叫他久诚。他买票时坐在我的床头,拿着我的手机,穿着我的T恤,喝着我的奶茶,理直气壮张牙舞爪,鸠占鹊巢的生动写照。那是上上上周日,我跟他刚刚认识三小时,两小时纠结在被单之间。他替我下单时窗外雨水丰沛,像我进入的他的身体。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向他搭话。他在床边穿鞋的动作一顿,接着回过头来困惑地望着我。
我该明白他拧起的眉毛是一个警示,我该说点什么别的糊弄过去。他会起身离开,我会起身离开,被我们搞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会被收走,宾馆加载刷新,酒吧继续营业,生活还没脱轨,理智占据主流。这座城市的暴雨不断,窗外的霓虹灯在玻璃上化成五色斑斓的水柱,人反倒是暗淡的背景。
可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他脖子上还带着吻痕,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嘴唇鲜艳欲滴。他张开那过分鲜艳的嘴唇,吐字粘腻如糖。他说,小朋友,你第一次?干这档子事儿,我们不用交换名字。
他说这话的样子笃定又轻率,仿佛半小时前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是另外一个人。我被他的态度惹恼——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解释,关于我即将脱口而出的下一句话。
我说:我们交往吧?
我一定只是想震惊他。在那会儿,他轻慢的态度让他在我们的关系中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所以我一定只是想震惊他,然后重新获得我的主动权,就像半小时之前那样。
你要追求我吗?他扭身撑回床上看着我,手掌在被子上压出一个凹陷,黑色的影子顺着被子边缘流入,没过他的手背。傍晚天色昏暗,空调冷气干燥,他的眼睛在窗外散漫落入的灯光里亮晶晶的,睫毛很长,几乎像个女孩。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接着摇摇头。未必要追嘛,我说,你直接跟我在一起行不行?我不会追人。
他沉默了一会。
好吧。他向我伸手。手机拿来。
干嘛?我警惕地问。
订两张livehouse票,我们约会去。他语气轻快。我想去这个乐队的livehouse好久了。
他就这样成了我的男朋友。
这是我在这座城市的第二年,第二个暴雨如注的夏天。我正在适应这座城市,它如同所有南方城市一般潮湿、闷热,一年四季有落不完的雨。夜里下班柏油马路湿漉漉,我把伞撑得很低,遮住对面人的视线。地面映着霓虹灯光如同一幅拙劣油彩,有油彩特有的鲜艳和流淌感。我时常猜想,倘若倒转伞柄,或许我的伞可以做船,让我漂流于霓虹河流之上。
但我仍旧正常地撑一把雨伞,所以我持续溺水,持续失落属于远行人的宝藏。
Livehouse在两周之后,于是曹志顺将它抛之脑后,在雨天湿淋淋地来我的公司找我。他蹑手蹑脚地出现在我的身后,但我早就感受到了他。
我惊异于一次同床共枕的化学反应,从他迈入公司大门的那一刻,隔着三层楼梯无数人群,我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痕迹。潮湿的、温热的,带一点说不出来的甜味(或许来源于他贪嘴的水果软糖),还有身上洗发液沫浴露香水混在一起蒸腾的水汽。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颜色,跟这座城市一样在雨天旖旎地化开,那些颜色从他的四肢五官流进我黑白分明的办公室里。
他用冰凉的手握住我的脖子,期望于让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没回头,我说,曹志顺——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的语气难掩沮丧。我都已经很小心了。
我没说话,面前的电脑屏幕映出我试图藏起来的笑容:他一万次试图突然袭击,他的颜色就会一万零一次倒戈相向,那永远都会是他专属于我的破绽。
他钻到我的雨伞下,这个动作突然让这场荒谬的恋爱变得很真实。夜色下的商铺靠灯光夺目,各种颜色争相挤压彼此,抢夺我的视线,像某种热带花草,而我是他们的太阳。我看向久诚,他身上的雨水还没干,头发湿漉漉,鼻尖翘起,勾线流畅的弧度。我不爱与人共享我的伞,可他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实在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我没有把他拎出去。
不但没有拎出去,我甚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把他往我怀里搂了搂。他抬头看我,目光流露出警觉:不许说我矮!
他抬头时眼睛的弧度太可爱,我蠢蠢欲动,想低头亲他一口。
我不是他的第一个,正争取做他最后一个;他不是我的第一个,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我最后一个。不是曹志顺,我在说我的公司,以及所有裁撤和纳入的员工。我在这里的第二年,仍旧缺少归属的实感。公司要求严肃着装,我穿西装上下班,在第一年秋天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办公室白墙黑框黑门,绿植萎靡不振,在角落里一个个由绿转黄。它们声音枯哑,被时时勤换,如同城市边缘流动的人群。
我并不是在抱怨。这座城市总是拿捏不好颜色的尺度,我可以把我黑白的人生当做调剂。
久诚颜色鲜艳,油彩倾倒一般落入我的生活里。我的办公桌是白色的三合板,我选择的是黑白的收纳盒。第三次在桌上看到一把五颜六色的软糖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地给他发短信:到底是谁放你进来的???
他回我一个得意的表情:我有的是法子。
这我相信。他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做爱时如此,决定晚饭时如此,给我送糖当然也会如此。我对那一把糖挑挑拣拣,选出几颗橙子的留下,别的一股脑塞进抽屉深处,接着噼里啪啦给他扣字:别送了不吃,谁都跟你一样口味那么甜。
他回我:可是我喜欢吃。
是啊是啊,情侣应该分享彼此喜欢的东西,至理名言,防绿神器。但即使有这句话的铺垫,曹志顺也实在太不讲理。我被迫节节败退,感受他如同那些糖果,颜色下坠糖度上调,蔓延过我整个人生。他是不是拿糖果融化自己的决心来成为我的生活的?
我突发奇想,问他:你是不是没有谈过恋爱?
?他回我。你看我像吗?你去Shaking打听打听,看看谁不知道久诚?
我是说恋爱。我耐心地回复他。不是做爱。
他缺乏边界感,因为他不曾处理过边界模糊的关系。诱人的果实在我面前:我正争取做他最后一个,某些程度上,也可能是他的第一个。
啊,你说Shaking,那是我们初见的地下酒吧。我陪失恋的同事去喝酒,结果他喝大了扔下我进了舞池,留我一个人面对坐上他位置的久诚。
屋外大雨。进入Shaking要走从马路向下延伸的台阶,弯弯绕绕过曲折回廊。雨声很遥远,凉意自脚底攀爬。久诚凑近我的脸,露出探究的神色:他的目光也很遥远。
他的身材瘦弱单薄,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发育不良好的女孩。空气里水雾弥漫,水珠上漂浮灯光。他的脸上亮黄色深蓝色翠绿色的光斑来回跳跃,他说,你不请我喝杯酒吗?
那是一切的开始。那个开始里,整个酒吧在他身后黯然失色。
久诚消失在周四,我照例在包里揣着把伞去上班的一天。那天碧空万里,天朗气清,断断续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雨,我许久不见这样灿烂的晴日。
久诚就是在这样的晴日里消失的。
日光下城市变得很苍白,在盛烈的日光里颜色难以辨识,一概刺眼。只有天色是鲜艳的,从湛蓝到金红到绛紫,流光溢彩,熠熠夺目。
我在这样的天色里回忆起我的少年时代,并且开始妄自安排久诚在其中的位置。他像是我从少年时代里偷出来的东西。他的骄矜,他的快乐,他的自由,他的理直气壮,他的自我中心,他的天马行空的决定,他的边界感的缺失,统统指向一个推断:他应该被安放在我的过去,而不是出现在拥有黑白写字楼的彩色城市。我沿着水泥路飞奔的年代,路边杂草丛生,往下漠漠水田,延伸到视野尽头的是长满齐胸草叶的低缓群山。日落时炊烟跟人声一般邈远,天空云朵饱满,如同夕阳流向晚星的河床。暑假里跳进河塘时头顶天光明亮,青色的水草青色的鱼虾青色的河流,日光柱柱缕缕如同森林,森林自水面向下生长,枝叶舒展漫漫。
曹志顺在河底与我相见。那时他应该是曹志顺,不是霓虹灯和鸡尾酒里眉眼弯弯的久诚。在水下的他看起来不那么快乐,他微微皱眉,肤色苍白,笼罩着属于河流的浅青。他跌进我的怀抱,四肢胸膛赤裸,像是一把柔和的玉石。我的耳朵被水封住,但我能看见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在水里柔软地浮动。语言被没收的年月里,我们不需要声音。
久诚的手机始终占线;我走遍了全城所有的酒吧,人人认得他,人人说不出他会去哪。我惊觉我并不了解他,我了解他如同了解一幅油画,认识停留于五感。他轻轻巧巧地用颜色浸漫我的生活,但从未改动一点轮廓和勾线。
我熟悉他像是熟悉这个城市的雨天。
房间里一片昏暗,我拉开窗帘。
现在我得去看场live,空手去。虽然原本的计划里他会替我带一份外卖,我会背上他要的相机。
我第一次仔细阅读手机上的票务信息,他订的livehouse在晚上八点开始。三日晴朗,气温一路飙升,我在傍晚六点出发,地面温度滚滚,自行车骑行有种拖曳的粘滞感。
检票人员在我手腕上敲下印章。视野缓缓变暗,人群摩肩接踵,久诚呢,久诚会不会在人群里?
乐队主唱留长发,鼓手光头棒球帽,贝斯手戴了七八条项链。怎么看都很叛逆非主流,确实是久诚的风格。
人群在台下跟着他们唱歌,我站在他们中间茫然无措。我身边两个姑娘手牵手,其中一个举着手机录像,另外一个看着她的侧影。
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他是不是在每个城市的地下都会讨要一杯酒,是不是每个人都会答应他?
那个长头发的主唱握着话筒,他唱:可城市只会忘记我,可我也不能记住你。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归属是一个穿白裙的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在我的构想里,她安静,温柔,坚定,像是水边的芦苇,夕阳里侧影毛茸茸。
她的性格气质我刻画清晰,五官模糊在干净的白色里。做这个设想时的我自觉不是感官动物,不被相貌欺骗。但事实上我被完全地欺骗了。第一面的久诚冲我笑了一笑,他的鼻尖凑近我的鼻尖,睫毛下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颈侧喷过香水,颧骨有闪粉的痕迹。只此一眼,我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他与这个城市的灯火如此相近,与我记忆中的生活如此遥远。但爱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live结束后我跟着人群出来,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补了张票去跟乐队合影。
曹志顺跟我高强度输出过三天这个乐队的故事,还把我所有音乐app的播放歌单都换成了他们的歌。但是我仍然分不清他们的样子。我只记得他说话的神态,还有他说,人人都追求永恒,因为永恒难以实现,但我只想相遇。人与人相逢跟时代是有关系的,现在我们的相遇可能根本不应该是长久的,但是我还没搞清楚里面的关系。
那个人合影时问我有什么需要吗?我翻遍了手机,我拍的曹志顺的基本都在事后,没有能登得上台面拿出来合影的,于是我点开了他的微信头像。
那个主唱端着小火龙的手机屏幕跟我合影,面上表情有点怪,想笑又不想笑得太明显。
我把这张照片发给了曹志顺许久没有消息的微信。
我日常公司住所两点一线,现在多了一家shaking酒吧。
夜空晴朗,不需要撑伞。我钻进地下的酒吧,躲开月亮。
久诚迟迟不来,酒吧的调酒师认识了我。他说那样的人四海为家,可能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低着头看面前的酒。这杯酒叫做什么?
爱人错过。调酒师回答我。
我点的不是这杯。我咄咄逼人。
我知道。他说。你可以先尝尝这杯,这是我刚刚研究出来的。
我怀疑这是他顺口起的名字。我点的酒叫做初相识。话说回来,为什么酒要起这么抽象的名字?为什么现在的名字都不爱描述它们原来的样子?
我趴在桌上,视野边落下来一双运动鞋。
他捏了捏我的后颈。他说,郭桂鑫?
他看起来好像没有消失一个月,他看起来像是刚刚起身点了一杯酒,然后重新坐回我身边。
光斑在他脚底啪地绽开。天气预报的声音传来,南方又要开始落雨了。
你在这儿等我?他问,你等了多久了?
十三天。我想。我的假期都快用完了。
我说,十三年。
好吧,就算我在信口开河地吹牛,那也是跟他学的。我要向他学习的还有很多,但这一刻我只想撒泼打滚,要他保证不再离开,否则我就坐在地上大哭一场。
行吧。他耸耸肩,主动把手伸给我。那今天就是我们相爱十三周年。
十三周年快乐,你要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fin.
想要评论plz
【桂花酒】婚后:处理家事
*大半夜晚睡产物,我也不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只知道我的CP又发糖啦!
*这是关于代播的故事
诺言坐在书房里捣鼓半天电脑,终于把久诚的直播间打开了,他正调整着摄像头,直播间的弹幕刷刷划过。
“帅哥,你谁?!”
“咋是儿媳妇?我儿把妈妈鸽了?”
“wc,ggx这是帮老公代播嘛,贤妻良母啊。”
“那个啥,曹志顺今天出去鬼混了,今天这个直播间被我占领了。”诺言瞟了一眼直播间奇奇怪怪的弹幕,无奈的解释道。
久诚这个渣男,明明说好趁着自己放假一天,一起去看电影来着,多么难得的假期,多么难得的二人世界,就因为同学聚会把自己鸽了。...
*大半夜晚睡产物,我也不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只知道我的CP又发糖啦!
*这是关于代播的故事
诺言坐在书房里捣鼓半天电脑,终于把久诚的直播间打开了,他正调整着摄像头,直播间的弹幕刷刷划过。
“帅哥,你谁?!”
“咋是儿媳妇?我儿把妈妈鸽了?”
“wc,ggx这是帮老公代播嘛,贤妻良母啊。”
“那个啥,曹志顺今天出去鬼混了,今天这个直播间被我占领了。”诺言瞟了一眼直播间奇奇怪怪的弹幕,无奈的解释道。
久诚这个渣男,明明说好趁着自己放假一天,一起去看电影来着,多么难得的假期,多么难得的二人世界,就因为同学聚会把自己鸽了。
这就算了,还说今天和粉丝约好要直播,推不掉,让自己帮他直播,咋就他事那么多,行吧,能怎么样呢,宠着呗。
弹幕听到鬼混,嗅到了一丝丝八卦,联想到了一场狗血的离婚大戏:
“我儿子出轨了?和谁???”
“可怜ggx,不会是被曹志顺抛弃了吧?”
“ggx别难过,下次见到他,妈妈帮你说说他。”
“传下去,久诚和诺言离婚了。”
“宝想开点,别在曹志顺这一棵树上吊si”
“呜呜呜诺言哥哥,要不以后就跟我过吧。”
“你们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我吐了,我们好着呢,再乱说头给你们拧了......”诺言一脸黑线的看着弹幕连出轨都出来了,用奶音凶巴巴的警告道。
诺言打开了一把游戏,百无聊赖的操作着,心思却飞到了天边,还有十几天就是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了,自己却不知道要送什么给久诚。
“话说,你们过节一般会送什么东西给男朋友啊?”几局游戏结束,诺言犹豫了好久,还是问了。
听他这样讲,弹幕了然一下就知道是送谁的,都开起了玩笑:
“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送久诚的话,你把自己送给他就行。”
“生发剂吧,我儿挺缺生发剂的。”
“送假发也行,最好是绿色的,兔兔最喜欢的颜色。”
夺笋啊,熊猫要是饿死了,就怪曹志顺的这届粉丝把山上的笋都夺完了,诺言知道问她们不靠谱,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诺言看着这些尽出损招的弹幕,头都大了,突然游戏页面弹出一条信息“魔法小拖米邀请您组队排位·5v5”。
诺言一下世界都亮了,救星来了,拖米结婚了那么久,対这种纪念日礼物,处理起来应该了如指掌,得心应手吧!吧?
诺言赶紧点同意,一进组队就用小奶音委委屈屈的喊:“米米~”
“哎哟,咋了言言,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久诚?米哥这就帮你去说说他,敢欺负我们家言言......”说着说着拖米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什么跟什么啊?就曹志顺那细胳膊细腿的那样,谁欺负谁啊,我一巴掌都能把他拍到墙壁上抠都抠不下来......”好吧,郭桂鑫全身上下嘴最硬,絮絮叨叨的吹着牛逼,丝毫没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个久诚。
只见久诚直接把诺言连人带电竞椅往旁边一拉,摄像头画面瞬间关闭,响起来诺言震惊的声音:“卧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好的,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咱处理下家事。”最后一句是久诚咬牙切齿的声音,直播关闭。
弹幕直接疯球了:
“呜呜呜有生之年能看见桂花酒直播间同框。”
“把爷青回打在公屏上。”
“桂花酒宇宙最甜。”
第二天,当事人郭某对自己说过的话,表示非常后悔。
——END
诺言至上·【4.还真的是像一只兔子】
实际上诺言早就把曹志顺忘在脑后了。
倒是五五开黑节的到来,诺言听说这次活动安排可以参加娱乐赛稍微放松放松,随便打,快乐就完事了。...
实际上诺言早就把曹志顺忘在脑后了。
倒是五五开黑节的到来,诺言听说这次活动安排可以参加娱乐赛稍微放松放松,随便打,快乐就完事了。
一早就到达了上海新静安体育馆。
跟着大部队来到五五开黑节现场,王添龙率先化妆凹造型,待会要跟拖米、梦泪老师去坐聊天室。
eStar代表狗哥和诺言都是选出来的荣誉选手,代表东部战区,狗哥一身蓝西装。
桂花千挑万选死活想穿这个别样的米黄色西装。
这是诺言人生中第一次参加五五开黑节,他多少带点紧张在身上的。
听说这次参加活动的都是在赛季内获得荣誉的选手,说什么“东西部荣誉之战”?
估计好多选手每个都得见一面打个招呼。
想到这里,他在这样的环境下身着蓝色西装便坐的有些拘谨。
“wow,这次好像请了五月天诶,联盟有钱呀,五月天当嘉宾。”
狗哥靠着他刷着手机突然说这么一句,诺言打住了思绪,被现实拉回来。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几句,后台休息室便开始填充着越来越多的选手。
几个经常一块打训练赛的熟悉面孔也走进来,找空着的位置坐下。
西部阿泰身着一件红卫衣和knight一起进来,社交王伪装见到就轻松的打了招呼。
暴风锐老帅过去,中单人伪装见到就顺利的探讨了起来。
无痕和初晨过去,私下训练赛的老面孔edgm和伪装又随意的扒拉了几句。
行。
诺言看这块是暂时没自己什么事,跟主动打过招呼的人说了几句之后,觉得这休息室有些不痛快。
便想出去安静的地方通通风,反正距离上台还有一会儿。
意外而巧合的是。
“诶!!”
他推开门,却万万没想到,门直接撞着了准备一头窜进休息室门的久诚。
好嘛,诺言对这个面孔他最近可是格外熟悉。
突飞猛进的联盟焦点久诚,分均输出七千零四十九的大核心。
这久诚个子在kpl里算是小小的,他用手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过这头发刚开始留不久,多少还是有黑社会的气质在的。
“对不起啊。”诺言抱歉的说。
说完诺言便仔细的打量久诚几眼,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面前的人像一种动物,但又不完全像。
他目前不妄下定论。
久诚立刻顺着这熟悉而又青涩的声音抬起脸。
映在他眼里的是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诺言,是那个全然不认识曹志顺的郭桂鑫。
他有点紧张,又想有勇气。
克制着内心波动的站好,只是见了这一面后,刚刚被撞头那一下子也不痛了,好像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没事儿,咱身体很强壮的。”
他露出招牌傻笑的说。
……那刚刚捂着头的人是谁?
诺言内心吐槽着。
“没事就好。”
久诚一本正经的说,诺言一本正经的应。
见场面有些尴尬,本是在他脑子里排练千遍的打招呼方式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可此时他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有点语无伦次。
但机不可失!久诚冷静下来立刻发起进攻。
“luo言,你撞到咱了,四不四该给咱点补偿?”
诺言一愣,将好看的双眸缓缓睁大,有点意外会从这样一个陌不相识的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他说话还有口音,叫他落言。
之后诺言转念一想,好像确实是自己开门猛了点。
“啊……你是hero那个久诚是吧,经常听说的,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久诚见诺言答应的如此痛苦,便故作思考,其实心里早有了目标。
自己回来这里也算一个多月了,他还没加上诺言的微信,没有任何可以交流上的方式,也没法一块开黑上分……
又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又不想主动去加他。
“咱想……加一下狗哥微信,帮我推一下呗。”
他的耳根有点泛红。
“害,还以为你什么事呢,只有这个吗?”
诺言凑下身子看过来,眨巴眨巴他看似无辜无害的眼睛,眼神有些别有用意的看着久诚。
薄荷味儿的洗发水香气缠绕在久诚鼻尖,这激起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非常不爽但非常心动。
这使得他慌张的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料被身后也要进门的拖米绊倒,要摔到前被拖米立刻拽住胳膊。
“哇诺言,久诚你都敢欺负。不对啊,久诚你咋被诺言欺负了。啧啧啧,传出去这可是hero和ester内部不和啊。”
拖米的话是久诚许久没有过的心跳加速后的心脏骤停。
他第一脑子想的竟然是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媒体又该怎么想。
可,现在是18年,他清醒了一下大脑,松了一口气。
久诚好久没有看见过拖米了,感觉他那时候好像比现在要帅点,倒是这个脸,原来从一开始长得就像芒果。
他心里不禁想笑。
被拖米扶住站稳后,见到拖米先道了个谢打了个招呼,没敢看晾在旁边的诺言。
诺言也毫不在意的跟拖米击了一下掌,继续面带微笑的看着久诚。
“好好相处,好好相处,我先进去找老帅了。”
像个老妈妈一样的嘱咐后,他进了门,把休息室的门关上后,走廊里最后一点光被收了尾。
空气好像越发稀少。
久诚在这段无言中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擒拿住的兔子,自己想快速逃离这里,觉得大概是又要陷入这有关诺言的轮回。
想离开但又不想。
他快速的一把摸住门把手,却没想到被另外一个手掌也覆盖住了自己的手背。
这只手温暖而又细腻,是曾经在自己失意中给予自己无穷力量的源泉。
愣住的久诚一秒后立刻的抬头对上诺言温柔似水的眼睛。
有点期待着诺言下一句会说什么。
“给我微信。”
“啥?”
“你不是要朱思远的微信吗?我给你啊?不加你好友咋推啊。”
他哦了一声,急急忙忙的抽过自己被压在底下的手,拿出手机二维码给诺言扫了下。
一个好友申请。
同意。
您已成功添加。
久诚眼闪星星的看着手机屏幕,珍重的将手机待机后放进兜里,趁诺言看手机一个不注意,飞速的窜进了休息室。
目的已经达到,快走。
他这样想着。
“砰!”
门关上的声音吵了一下诺言,而刚刚还站在他面前的hero中单已经不见踪影,这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诺言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个中单好像最开始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倒也没多在意。
自己走到窗子前,看着头像是猫猫头的久诚聊天框,把狗哥的微信名片推了过去。
然后发了一个OK的表情包。
屋内的久诚感受着手机的震动,没有时间打开看,大概是最近的表现太过突出,休息室里前来向他打招呼的人聊天的人实在是不少。
他有点忙不开。
诺言在窗边轻笑一声,还真的是像一只兔子。
[花猫]但是长安不见月
-花猫
-我用两千字写他们是怎么分开的
-be
上岛前,陈正正说等我回来。
即使我们其实都心知肚明的明白这句话不一定实现,但是我还是执拗的相信了。
临走前他扑倒我身上。他说:亲一下。
我摇头,说:等我回来嘛。
我不知是否是我看错,我隐约看出他眼底的撒娇意味和难过,只是当时我以为他撒娇是想要个吻,难过是因为很久见不到我。
我猜到了一半。
创造营连线活动的时候,张聪没怎么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看的有些糊涂,只是他最终开口,他说,大家都在等你。
我不知道那句“大家”说的是谁。我这辈子大概都没有悟透。
下......
-花猫
-我用两千字写他们是怎么分开的
-be
上岛前,陈正正说等我回来。
即使我们其实都心知肚明的明白这句话不一定实现,但是我还是执拗的相信了。
临走前他扑倒我身上。他说:亲一下。
我摇头,说:等我回来嘛。
我不知是否是我看错,我隐约看出他眼底的撒娇意味和难过,只是当时我以为他撒娇是想要个吻,难过是因为很久见不到我。
我猜到了一半。
创造营连线活动的时候,张聪没怎么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我,一言不发,我看的有些糊涂,只是他最终开口,他说,大家都在等你。
我不知道那句“大家”说的是谁。我这辈子大概都没有悟透。
下岛的时候,正好四月末,我想还可以给我的陈正正说一句,“May I love you”。
鬼知道我最后说没有。
到武汉的时候,是黄仕雨和张世豪来接的我,想来陈正正应该是在比赛,没来接我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出口出来以后,见到他俩有些表情凝重地在讲话,当时我只当是比赛成绩不好有些低落,并未想到其他。
所以当时我就错了,错的离谱。
在保姆车上,我问黄仕雨:比赛怎么样?
黄仕雨笑的傻,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当然没问题啊!也不看看是谁!
我骂他。然后我问:cat呢?他现在怎么样?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好像一切被人封上了口子。
缄默,无言。
我还不是个傻子,我察觉到他们有事情瞒着我。我问:有事就说,别藏着。
黄仕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世豪,最终瘪嘴不敢开口。
张世豪抿嘴,最终还是开了口,他说,陈正正走了。
然后又是沉默。
保姆车开过武汉的街头,一大片的灯红酒绿和高楼大厦,大楼缠着一圈灯带,城市的轮廓倒映入眼眸。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湿润和朦胧光景。
我问,去哪里了。
黄仕雨说,去rngm了。
他有让你们给我带什么话吗?我不死心追问。
没有。黄仕雨说。
哦。我说。
我此时好像也说不出来什么,总不能让我祝他前程似锦吧,他的前程似不似锦我不知道,反正我自私,陈正正没有我的前程,不能算前程似锦。
谁不自私呢。他连走,都不肯留下什么。
武汉的宿舍,一个床,两个枕头,却都叠的整整齐齐。桌子上隐约蒙了层灰,只是熟悉的照片还挂在小木板上,宝格丽的红色手链还挂在上面,有些褪色。
他什么都带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带走。
黄仕雨说,他走之前,没说什么,也没让带什么话,只是有些留恋的摸着这条红绳,黄仕雨让他带走,陈正正摇了摇头,说算了。
其实我一下就想到了,陈正正不会回来了。
在和陈正正谈恋爱的开始,陈正正就一脸严肃的告诉我,这个圈子人来人往才是常态。
可是年轻人怎么会信命,我只信我自己。所以我很认真地告诉陈正正,我喜欢他。好吧我承认我的不勇敢,我想告诉他我爱他,但是爱这个字何其深。我总是把我没有留住他这件事归结于当初懦弱的我,但是其实我和岁月都明白,只是当时只道寻常。
从岛上回来,我就没怎么打过比赛了。仔细着讲,我没有比赛可以打了。eStar的新边路叫梓墨,一个16岁的天才少年。我有些伤情,但是我当然明白,这个孩子是eStar的未来。
直播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我自怨自艾地想。
那个时期陪在我身边的只有黄仕雨和张世豪。偶尔会听到陈正正的消息,要么是转会,要么是缺席首发。
陈正正去了成都,我想,挺近的,比上海近。
听说陈正正转辅助了,大抵有些怀念。陈正正的中单大乔和中单瑶玩的是联盟里一顶一的好,转了辅助大约也不会差劲。
但是最伤人的,向来都是人言。
一些冷嘲热讽,一些看不起。
扒开很多难听的话,被掩住了的,惨痛刻骨的真相。陈正正其实很想打比赛,不可否定的,陈正正的指挥很好,甚至我在他身上看出了19年的影子。
我知他压力大。我知他站在那里花了太多的勇气。
陈正正玩过一万次大乔,但是一万次都没能带我们回我们的家。
九尾跟我说,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就可以回到过去了。我知他在安慰我,我也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听一亿遍,可以回到轮回小队吗。
轮回,轮回。
很多东西仿佛一开始就写好了结局。
新的队伍,花海带领着支离破碎的eStar闯进总决赛。
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有些哽咽。沉默寡言的上单,会玩貂蝉的中路。我自知罪孽深重。
在苏州的舞台下,漫天金雨落下的时候。
花海跳到了射手身上。那时我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很多年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画面,漫天金雨,跳到别人身上的花海弟弟。
我想起来了,但是那段故事已经完结很多年了。我和陈正正,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其实如果当时迟一点点就好了。
后来的故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我走了的那天点开了很多次我们的轮回小队,我也不知道他后来说“都没上线过啊”,我也没能看到他在运营帮我写的微博下评论的加油,我听不到他的叹气和哽咽,鬼知道我迟了多久。
但是我所铭记的故事,总是一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忘了cat,忘了陈正正,忘了诺言,忘了郭桂鑫。
陈正正,十七个笔画,在手掌心摩挲的细细的字。
原来困住了我这么久。
我想到了好久以前,我与他坐在替补席。在无人的地方,他悄悄牵着我,他跟我说:“咱们第一次替补,也是最后一次。”
我有些想哭,我望着他,眼泪突然就停在眼角,我撇了撇嘴。他握紧我的手,他小声说:“我们都是唯一陪对方坐过替补席的人。”
我背后是人山人海,前面是近在咫尺的梦想,眼前是此生不换的恋人。
我那个时候真的以为自己有全世界。
我那个时候真的好喜欢陈正正。
2020年8月2号的时候,我们打了最后一场比赛。他们说那是猫言铭海甜的最后一场比赛。那是我倒数的最后几场。
很多东西就是在忽然间开始倒数,不给你喘息和怀念的机会。谁都不知道那是我最后几场比赛,我也不知道无缘世冠总决赛那天,是我最后一次和陈正正一起比赛。
那天打完比赛,在回俱乐部的大巴上,陈正正靠在我肩上休息。我有些莫名的预感,于是哀怨且郑重地握着陈正正的手,我说,陈正正,哪天你要是放弃我了,你就好好找个女孩子结婚了,但你一定要好好爱她。
一语成谶。
曹志顺跟我说,陈正正和一个普通女孩结了婚,那个女孩子没有很漂亮,但是眼睛亮亮的,唇下有一颗小痣。
我知道陈正正很爱那个女孩子,我知道陈正正的余生会过的很幸福。
足够了,对于郭桂鑫来说,足够了。
在我回汕头那天,我给陈正正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我问他:陈正正,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好想你。
我知道没有答案的。
因为电话那头永远是一阵忙音,或者是冰冷的电子女音。
陈正正早就换了号码。
而我此生不会踏足武汉。
在印象里明明在广东生活的更久,但我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回想起来,尽是武汉纷纷扬扬的细雪和萋萋芳草鹦鹉洲。
余生,足够我去忘掉陈正正了。
康平路群像传奇【#10】
【私设/OOC/校园/转学生/友情向为主/圈地自萌/纯属虚构‼️/🈲上升本人】
十、考试风波
次日,我早早到了学校,因为要布置考场。
热心市民郭桂鑫很主动的跟我打了招呼并积极帮我搬桌子。袁俊招呼着曾湘军给我搬书,我本想婉言谢绝,“哎呀我搬的动的啦~”“照顾女生嘛~”“你太瘦了,搬完这些书要多久啊…”他俩倒是统一口径,毫不客气的直接上手,各自搬了一摞书。见此状况,我也不好强制他们放下来,只得“受宠若惊”的享受了这个待遇。
到了考场,曹志顺居然坐在我前面。我戳戳他:“我以为你在前面考场呢…”“上次月考休学了没考嘛这不是。”曹志顺挠挠头,“小爷倒是不担心,下回就坐一考场去了...
【私设/OOC/校园/转学生/友情向为主/圈地自萌/纯属虚构‼️/🈲上升本人】
十、考试风波
次日,我早早到了学校,因为要布置考场。
热心市民郭桂鑫很主动的跟我打了招呼并积极帮我搬桌子。袁俊招呼着曾湘军给我搬书,我本想婉言谢绝,“哎呀我搬的动的啦~”“照顾女生嘛~”“你太瘦了,搬完这些书要多久啊…”他俩倒是统一口径,毫不客气的直接上手,各自搬了一摞书。见此状况,我也不好强制他们放下来,只得“受宠若惊”的享受了这个待遇。
到了考场,曹志顺居然坐在我前面。我戳戳他:“我以为你在前面考场呢…”“上次月考休学了没考嘛这不是。”曹志顺挠挠头,“小爷倒是不担心,下回就坐一考场去了。”“这么牛?”“小爷我是谁!”曹志顺拍着并不强壮的胸脯,昂首骄傲说道。“曹志顺牛*呀!”他前面传来一道声音,我这才发现,原来郑国浩也在同一考场:“怎么?你上次月考也没来?”“咳咳…”郑国浩捂嘴轻咳几声,“那是意外,意外…”想起昨天林恒的话,我顿悟,一脸了然的看着他,打趣道,“怎么呢~还是逃兵呢~”“哎!我不是…”他企图狡辩几句,奈何监考老师已经拿着试卷进了考场,他只得悻悻转过身去。
第一门照例是语文。或许是最后一个考场的缘故,考场的氛围实在算不上好,本来语文就让许多人头秃,再加上又是早上第一门,前几分钟在监考老师的敦促下教室一片安静。才刚写完论述文本阅读,我就感觉旁边氛围不太对,侧目一看,东倒西歪了一大片,还有几个鬼鬼祟祟左顾右盼的。明显监考老师已经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只要没有拿出手机或做的太过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得清闲。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是曹志顺,坐在我前面刷刷写个不停,我见状,心安定下来,摒弃杂念,迅速进入答题状态——总不能比曹志顺差吧!我暗自想着,不知不觉较上了劲。
手中笔刷刷写个不停,转眼已到了作文部分,是议论文,诚信的有关主题,和国家最近大力倡导的政策倒是完全吻合——还挺好写……
然后考数学。数学我不是很擅长,做做基础题倒还好,要是有什么更深入的变式,那我大概率就无能为力了。写完填空选择正好停笔看大题题目,我感觉到旁边的有一道有如实质的目光似乎在盯着我。我不动声色的瞄过去,发现是一个面生的男生在看我的试卷。似乎注意到我停下了笔,那个男生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飞快地暼了他一眼,他挤眉弄眼指指自己卷子,比划了一下,又指指我的卷子,想让我给他递个填空选择的答案。我不想搭理他,装作看不懂他的手势,继续思考后面的大题。
“吧嗒”一声轻响,写完试卷的我刚好在翻面检查,低头便发现一个纸团掉在了我的桌子边缘,我蹙了蹙眉,用脚将其扒拉开。本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哪成想,这小子极不安分,直接向老师举手。眼看老师快步走了过来,电光火石间,我猛然明白他想摆我一道——恶人先告状。
果不其然,他装模作样的跟老师说,“老师,我看见她在传答案,和前面那个,他俩考前还说话了的。”主监考老师眉头紧锁,抿唇不语,拿起我的试卷看了看,又转身拿着一脸茫然的曹志顺的试卷看了看,和副监考低语几句,尔后十分严肃对我们说,“你俩,出来一下。”在郑国浩担心的目光下,我们一前一后走出了考场。
本来在奋笔疾书的曹志顺突然被老师抽走卷子还被叫了出去,十分不爽的皱起了眉,不太明白这件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说吧,怎么回事。”看上去监考老师有几分相信了那个人的话,打算仔细盘问。“我不知道。”曹志顺摇摇头,老实的回答。“你不知道?你俩不是一个班的吗?”老师自诩经验丰富,对这种没什么说服力的话显然不太相信,又问我,“那你呢?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你——也不知道?”“不,我知道。”“知道什么?你们答案为什么一模一样是吧?”老师咄咄逼人,似乎已经认定了我们对过答案。“不是的老师,这题我们本来就会做,而且那纸团是有破绽的,老师您应该把纸团捡起来打开看看的。”老师盯着我看了半晌,拿着我和曹志顺的试卷转身进教室和副监考一起找那个纸团。
“怎么回事?”曹志顺嘴唇轻启,轻声问道。“他想抄我答案,我没搭理他,他报复我。”我面无表情,以同样的声音回复他。
这时,老师出来了,还领着之前诬陷我的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