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庆大杂烩访谈
和@程师傅橙不橙 一起合作完成的
给@忘川—风月小刊 的投稿
访谈记者:上官婉儿
Q:请问您对使君上任二周年有什么话想说吗?
嬴政:希望使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勤勤恳恳治理忘川,祝忘川繁荣昌盛。以及,既然咸阳宫已经建好,朕的长城什么时候提上日程?
韩非:非的老师荀子何时能来到忘川?开个玩笑。过去的一年,使君秉公执法,让忘川人人得以恪守法度安居乐业,接下来的日子里,希望使君可以继续坚持法治,完善忘川法律体系,非会是使君最好的助手。
西施:使君平日可有烦心事?若是有何不顺心的事,尽可来找我。除了做解语花,我还可以给使君跳新学的舞,见到美人跳舞...
和@程师傅橙不橙 一起合作完成的
给@忘川—风月小刊 的投稿
访谈记者:上官婉儿
Q:请问您对使君上任二周年有什么话想说吗?
嬴政:希望使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继续勤勤恳恳治理忘川,祝忘川繁荣昌盛。以及,既然咸阳宫已经建好,朕的长城什么时候提上日程?
韩非:非的老师荀子何时能来到忘川?开个玩笑。过去的一年,使君秉公执法,让忘川人人得以恪守法度安居乐业,接下来的日子里,希望使君可以继续坚持法治,完善忘川法律体系,非会是使君最好的助手。
西施:使君平日可有烦心事?若是有何不顺心的事,尽可来找我。除了做解语花,我还可以给使君跳新学的舞,见到美人跳舞,心情再糟糕也一定会变好的吧?
范蠡:(咬咬牙)使君治理忘川夙兴夜寐,作为二周年的上任大礼,我便给使君五湖商社高级会员的身份,购买商品打九折哦?此外,既然麒麟大人不喜欢招财麒麟,我便送个招财貔貅雕像可好?
巴清:陶朱公之礼既已定好,我便给使君一个无息贷款、优先提货名额吧?店里的猫灵檀木像已经整个包浆了,使君可需要?使君放心,忘川有五湖商社在,商业发展必定会稳定而繁荣。
石崇:二位倒是考虑周全,我便把周年庆的花费账单包了吧?只是使君若是再建名士故居,别忘了我的金谷园。
绿珠:金银之物既有君侯承包,使君可需要我帮忙挡酒?周年庆那么热闹,大家一定会喝个烂醉的。
武则天:愿天下光宅,海内雍熙,愿使君不为樊笼所困。使君若得空,也可多陪陪太平,也好替我管束一二。
吕雉:愿天下晏然,愿使君时刻都能援弓射得那鸿鹄。使君有空可多管管刘季,他才是那让忘川鸡飞狗跳的源头。
太平公主:愿使君天天开心!公务连同我的课业一起变少!多陪我一起踢蹴鞠打马球!
上官婉儿:何须远访三山路,人今已到九仙家。忘川是个极美的地方,使君莫要劳形于案牍,公主和婉儿都在等着你一同出游呢。
刘邦:呦,使君这就上任两年了?嘿嘿,老刘我也没什么好送的,有空来我们刘家喝几杯?
张良:良若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可算是使君又欠我一个人情?(笑)使君在任两年,忘川安定祥和,天授使君,乃忘川之大幸,便算作是我欠了使君一个人情吧。
刘彻:征……也罢,普天同庆的日子不宜开战,只是这沙盘,还望使君多多推演,以备出征。
卫青:周年庆的巡逻有我带队,使君尽可放心。只是使君事务缠身难免久坐,还是多来金戈馆放松放松筋骨吧。
霍去病:舅舅说的对,使君有空还是多来金戈馆,大鹅跑步机时刻为使君准备着!
卫子夫:(掩口笑)你们莫要作弄使君,我看最近使君发丝光泽都少了,可见使君已经很辛苦了。可否帮我问问使君,若是桂花糕的米粉换成黑米黑豆磨的粉,可能吃得惯?
甄姬:使君不如多来容华社,我来给使君梳出更显发量多光泽好的发型,只是在使君找到不会冬眠的灵蛇之前,冬日里是没有新发型了。
王昭君:我和郑总兵学了番语,正好可以用来祝福使君呢。使君上任这是第二年,今年又是兔年,就祝使君大展宏two,谈two不凡,前two无量,two气扬眉!
毛延寿:我为使君作了幅画……哎哎哎,别跑啊!是风景画,画的是新的桃源居,使君便是那个小点,怎么样,这次的艺术创作不错吧?
许负:(躲闪)访谈?好吧……我昔日观使君面相,贵不可言,自是不必再祝福什么的。我搜集了很多珍品话本,使君可要一一鉴赏?
花木兰:恩公可要多吃饭多休息,若有需要跑腿的尽可以拜托木兰,木兰会是恩公最坚实的后盾。
王羲之:忘川本是永恒的所在,俯仰之间竟已过去了两年。使君日常可莫要太拘束,自然而然便可。还要多谢使君照拂阿羯和令姜,若无亲友相伴,长生也是无趣的。
李世民:(正盯着酒杯发呆)使君何时能寻回……(一愣,笑了)使君平日可要多听谏言,只是也要懂得鉴别。(压低声音)下面这句悄悄告诉使君:过两日我准备去打猎,魏征必定会转而去寻使君,使君可要早做准备。
魏征:为何采访我的时候准备了这么多纸张?使君上任二周年这种日子,我不也会扫了使君之兴。使君虽有微瑕,却也是一名贤德之君,望来年使君规范自己的同时也多多管束麒麟大人。
玄奘:所谓无上正等正觉者非他,即是真如本性,亦名自性清静心是也。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无动摇。
李清照:昨夜饮酒打牌太晚,今日还有些头疼。便偷个小懒,借后人之句赠与使君:好风凭借力,送君上青云。
辛弃疾:使君只记得沙场行兵,只进无退,可还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若是迎战,可别忘了带上我。
嵇康、阮籍:好使君,聪明的使君,善良的使君,千万不要在忘川推行宵禁啊!我们一定低调一点。
曹丕:低调?你们饮酒唱歌的声音孤三里外都听到了。使君务必把宵禁制度提上日程,不然子建也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跟他们喝酒!
孙思邈:老夫附议。除了实行宵禁,使君更要鼓励名士们早睡早起。老夫提议给桃源居每户分配一只打鸣公鸡,每日清晨提醒名士们起床。公鸡不够的话......或许可以问问书圣是否愿意借出几只鹅来?
杨玉环:恭喜使君上任二周年,刚好今日院子里新开了一朵牡丹,这便赠与使君。愿使君平安常乐,如花烂漫。
苏轼:这两年使君也经历了许多,只望使君记得,无论发生什么,江上清风和山间明月,都和我一起在饕餮居等着使君。
佛印:诸行是常,无有是处;汝但一切处无心,即无诸行,亦无无行。
干将、莫邪:恭喜使君上任二周年!我们夫妇俩平日多亏使君照拂,生意才能红火起来。这是我们今日刚打的一双双风华踏破双扶摇的踏破靴,希望使君喜欢!
鱼玄机:哎呀使君,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还把自己关在桃源居不出门呢!多出来与名士们说说话,大家都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小乔:使君使君!恭喜你上任二周年啦!我与姐姐一起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你,瞧瞧还喜欢吗?哎?你说为什么荷包上面有只猪?那明明人家绣得麒麟大人啦!
杨容姬:使君实在是个细心的人,多亏了使君,我与檀郎才能在忘川重聚。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我亲手做了桃酥,送给使君尝尝。檀郎还特意叮嘱我告诉使君,里面的核桃是自家栽的,使君请放心吃。
李白:自我初见使君那日起,不知不觉已过去两年了。今日月圆,就将这杯中明月赠与使君可好?
Q:请问您对使君的印象是怎样的?
李斯:使君是个很好的领导者,却又不是往常领导者的样子。若是能尽快完善忘川的养犬条例就更好了,我已将条例初稿拟好放在了使君桌上,希望早日收到回复。
刘娥:使君是个可爱的小家伙,虽然略显笨拙,但也足以做好这艄公了。小使君不妨多来陪我说说话,这里时刻备着点心呢。
韩信:使君是大气之人,将糕点酒食置于桃源居任人取用,只是棋艺略差了些,让三子有时还不够。若是使君尚能余出闲暇,不如来陪我钓鱼。
屈原: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使君实乃勇武之辈。昔日有人赠我一句话,我便转赠于使君:用君之心,行君之意。
姜太公:使君还是个年轻人,遇事可莫要太急躁,别咬了钩……
王阳明:使君内志正,外体直,已是纯善之人,只是过刚易折,纯善也易被至恶蒙蔽。
汤显祖:明明是一张白纸,却又好像隐藏了许多故事。
陶渊明:使君实在是太忙了,什么时候能闲下来纵情山水,享受生活就好了。
冯梦龙:第一印象是脾气好,开得起玩笑。其他的嘛......嘿嘿。
于谦:年少有为,栋梁之材。
宋应星:很大方,科研资金拨得很多,审批也快,我的杂交水稻得以研究成功多亏了使君的支持。
祖冲之:是个聪明人。算学不难,真的不难,使君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黄道婆:活生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谢道韫:是个细心的人,我没来忘川之前,阿羯还多亏了使君照顾呢!
赵匡胤:使君实在是太瘦弱了,应多锻炼身体才是。不如和使君说明日卯时一起去后山练拳怎么样!
自由提问区
李斯
Q:这个问题是使君拜托制作组问的。使君说:您之前答应了在休息后便回答您的放松方式,可使君在休息后却忘了问,所以您的放松方式是什么?
A:……遛狗。以及……击节长歌?
武则天
Q:若是有朝一日李治来了忘川,陛下会对他说什么?
A:我在现世学到了一句话,也许很适合:“看,这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
谢道韫
Q:请问,您在知交圈提到的那位郗家舅父表弟是?
A:他名为郗超,他的父亲郗愔是阿翁的内弟,至于其他的信息……还是留给大家去寻找吧。
谢玄
Q:请问您的酒量真的是一杯倒吗?
A:(脸涨得通红)
郑和
Q:请问您对“妇女之友”这个称号怎么看?
A:(笑)谬赞了,还是冯先生更适合这个称号。
冯梦龙
Q:请问……冯先生留步!我们不是来揍你的!只是想做个采访!请问您究竟有多少个笔名?您主张“情教”,却为何写了那么多风花雪月的故事?
A:不是揍我的就好……为什么我是两个问题?笔名嘛,多多益善,有时候假借一下他人的笔名也不是不可以。至于故事嘛,若不写得跌宕起伏些,怎会有人看呢?若是无人来看,又谈何教化?
【玄恭/羯肃】不知道起什么名()
在线征名(目移)
架空向,忘川前世设定
本来打算搞个忘川重逢的后记,结果还是败给了懒(摊手)
严重OOC,但是甜文(确信)
主攻视角
*内向的温柔美人小长恭一枚吖~
网恋奔现(?)get✓
——&——&——&——&——&——&——&——&——&——&——&——&——&——&——&——&——&——
谢玄从小就有一个秘密。
谁都不知道,包括谢道韫。
那就是他从7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一——不,应该说是会梦到同一个人。
一开始,...
在线征名(目移)
架空向,忘川前世设定
本来打算搞个忘川重逢的后记,结果还是败给了懒(摊手)
严重OOC,但是甜文(确信)
主攻视角
*内向的温柔美人小长恭一枚吖~
网恋奔现(?)get✓
——&——&——&——&——&——&——&——&——&——&——&——&——&——&——&——&——&——
谢玄从小就有一个秘密。
谁都不知道,包括谢道韫。
那就是他从7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一——不,应该说是会梦到同一个人。
一开始,两个人隔的远远的,中间还有一层白雾,他看不清楚,依稀只觉得,那是一个比自己个子高点的姐姐。
于是他穿过迷雾,来到了那人身后。
那人穿着白紫相间的袍子,长发高束,周身有股淡淡的香气。
谢玄不知道那是什么香气,但却忍不被香气勾的去拉那个人的手。
他问:“你是谁?”
2.高肃回头,看到一张稚嫩的脸正仰头望着自己。
周围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面前这个孩子的面容清可见,青涩的眉眼还未长开,却已透出几分英气。
于是他回答:“我叫高肃,肃穆的肃。你呢?”
“我叫谢玄!家里的兄长和阿姊们都叫我阿羯!”
阿羯..
高肃默默在心里记下这个名字,却听他脆生生的童音再次响起:“阿肃姐姐,你长得好漂亮!”
“……”高肃的耳朵瞬间红了,“谢谢!”
“但我不是女孩子...…”
“诶?”谢玄大惊,“你是男孩子?!”
“可是你长得好漂亮,像女孩子一样。”
“……”高肃转过身蹲下,不再理他。
【自闭ing】
3.梦很快就醒了,谢去甚至还没想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高肃就不理他了。
于是他一睁眼就跳下床,跑去敲谢道韫的门:“阿姊!阿姊!你醒了吗?”
谢道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阿羯怎么连鞋都不穿?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然而谢玄却被她篮子里的紫色花朵吸引了。
淡淡的香气,和昨天晚上梦里那个阿肃哥哥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于是他问:“阿姊,这是什么花?”
谢道韫摸摸他的头,笑着回答:“它啊,叫紫罗兰。
——紫罗兰。
谢去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说:“我喜欢紫罗兰!”他顿了顿,又道,"我要把我的院子里全都种满紫罗兰!”
“好。”谢道韫打开门,示意他进屋穿上鞋,“所以阿羯大早晨来找阿姊是为了什么事啊?”
差点忘了正事!
谢玄懊恼地拍了拍脑门,然后苦恼道:“阿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哦?”
“梦里有一个漂亮哥哥。”他想了想,补充道,“和阿姊一样好看。”
“我夸他长的漂亮,像女孩子一样,他却不理我了。”
谢道韫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你说他长得像女孩子,这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他当然会生气啊。”
小谢玄似懂非懂:“是这样吗?”
"当然是了!今晚再梦到漂亮哥哥,记得要跟他道歉哦~”
“嗯,阿羯记住了!”
4. 说干就干。
当天下午谢玄就叫佣人把院子里全都种上了紫罗兰,只留下了一条小路,和一个休息用的亭子。
晚上,他又梦到了那个漂亮哥哥,只是这次并没有白雾。
于是他跑过去戳了戳那个身影,把一簇紫罗兰塞到他手里:“阿肃哥哥,对不起。"
"昨天是阿羯错了,阿羯不应该说你长得像女孩子。”
“阿羯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男孩子长得那么漂亮……”
高肃收下小花:“原、原谅你了!”
二人相视而笑。
谢玄有些好奇:“阿肃哥哥是哪里人?讲汉话有点怪怪的。”
“对,”高肃点点头,“爷爷从小就叫我们讲鲜卑语。”
“鲜卑语是什么?阿肃哥哥是鲜卑人吗?”
“不是。”高肃摇摇头,“我是汉人。”
“我的家乡被鲜卑人占领了,爷爷说讲鲜卑语就不会被发现我们是汉人了,这样才能活下去。”
“…啊。”谢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你别伤心…给我讲讲你家乡的故事吧?”
“嗯,好!”
5.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两个人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谢玄逐渐开始期待与对方的下一次会面,每天都早早地爬上床等月亮出来。
大约是8岁那年的5月,高肃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我的叔叔把东魏打败了!他现在当了皇帝!我们的国家的名字叫齐!大齐!”
高肃脸上是一个有些腼膜但又兴奋的笑容,谢玄拍拍手:“恭喜!”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叫你阿肃哥哥了?换个尊称什么的……”
“不用!”高肃拉他的手,“阿羯不一样,阿羯是我的弟弟!”
谢玄心里炸了朵烟花——
——这是高肃第一次主动拉他的手!
“嗯嗯!”他乖巧点头。
“那阿肃还会给阿羯讲你们那里的故事吗?”
“当然!"高肃像往常一样和谢玄一起坐下,“不过今天我想听阿羯的故事,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玄想了想,道,“我们的国家叫做东晋……”
6.一日复一日,时光悄然从指问流走。
转眼间,昔日的懵懂孩童已经长成了玉树兰芝的少年。
不知不觉中,谢玄的脸已脱去了儿时的稚气,眉宇间尽显英气。
…当然,这是在他不开口的情况下。
而高肃面容依旧昳丽,身上仍然带着若有若无的浅淡香气,却早已不像当年一样,会被人误认成做小姑娘。
那年,谢玄17岁,高肃18岁。
有一天,谢玄如往常一般,早早上了床准备和高肃见面,然而刚闭上眼,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唤:“…阿羯?”
那声音里有惊愕,有迟疑,但更多的是欣喜。
谢玄猛地睁眼看向声音来源处,却见一个熟悉的、穿着紫袍的身影站在月光下。
月华如练,照在那人身上,清清冷冷的。
——正是他每日思念的人。
“阿肃!"不可置信之后就是难言的欣喜,谢玄下意识地想跑过去抱住他,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耳尖一红:“你、你先转过身去,我穿一下衣服!”
“...嗯。”高肃红着耳朵转过身去。
不多时,身后传来蹑手蹑脚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谢玄从背后抱住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惊喜。
“我不知道。”高肃摇摇头,“这里是阿羯的家吗?”
“对!”谢玄语气轻快拉住他的手推开门,“走,我带你出去看看!”
高肃的指间下意识弯了一下,却没有抽出手。
7.“看.这是我的院子!”谢玄指着庭院里一片紫色的花海,语气难掩骄傲:“这些花,都是我种的!”
高肃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花丛中轻轻嗅了嗅。
“好香啊。”他转头,问:“这是什么花?”
“是紫罗兰!”和阿肃身上的香气一样。
闻花的人觉得很香,却不知道自己本来就很香.
紫罗兰?高肃若有所思,“回去我也要在院子里种满紫罗兰。”
月光撒洒在院子里,给人和花镀了一层银边,把本就高挑的少年衬得更加温柔。
谢玄突然很想做些什么。
比如,抱住他,亲一亲。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敢继续再想下去,转而目光有些躲闪地说:“可惜现在晚了,大家都睡了.. 等你白天来的时候,我带你好好转一转。”
高肃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沉默了下后笑着回答:“好。”
8.情愫一旦长开,就越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谢玄就溜溜哒哒地敲开了谢道韫的门。怎么了?"谢道韫开门。
谢玄敏锐地闻到了一丝香气:“阿姊屋里好香,是什么?”
“是香薰。”
“香薰?"谢玄想了想,问:“有紫罗兰味道的吗?”
“有。阿羯问这个做什么?”
谢玄眼睛亮晶晶的:“我想要!”
“男孩子家家的,要香薰做什么?”话虽这么说,谢却还是给他拿来了紫罗兰香薰。
“嘿嘿!谢谢阿姊!”谢玄接过香薰一溜烟跑没影了。
“慢点儿跑!”谢道韫望着他的背影,话语带笑:“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谢玄回到房间,将香薰放到床头,然后拎起水壶亲自给紫罗兰浇水。
9.就这样过了几天。
谢玄以为自己可以隐藏地很好了,可每当高肃温柔如水的目光投过来时,却还是会下意识地闪躲。
终于有一天,高肃抓住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阿羯近几日似乎总在躲着我。”
谢玄一惊,下竟识想抽手,却被按住了。
高肃盯着他,语气很轻柔:“阿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面前人不说话,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作。
半响,谢玄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猛灌了一大口酒,然后扣住高肃的头,吻了上去。
高肃猝不及防,犹豫了一下后闭上眼睛,轻轻打开牙关回应。
…仿佛是某种无言的鼓励。
10.一吻毕,没有人开口说话。
四周静悄悄的。
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是,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11.古往今来,最是时间留不住。
又是一年过去,谢玄18了。
18,一个令人欢喜又发愁的年龄。
“阿羯年纪不小了,也该谈婚论嫁了吧?”
“是啊,可有中意的姑娘?”
十八岁生辰当天,全家人聚在一起讨论谢玄的人生大事。
“……”话题中央的人物顶着一众长辈关爱的目光和一众表面上前来给他庆生实际上来打听消息推销自家女儿的叔叔伯伯们慈祥的笑容,第一次感受到了谢氏作为名门望族的压力。
“谢谢各位长辈关心,但是我觉得吧,这事还不着急……”
“诶,此言差矣!”一个不知道是哪家的长辈笑眯眯地摆摆手:"谈婚论嫁乃人生大事,怎么会不着急呢!”
周围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谢小公子这话确实说错喽!”
最后还是谢父看出了他的窘迫,开口制止:“好了好了,话题歪了。”
“今日诸位难道不是来给玄儿庆祝生辰的吗?”
“哈哈哈是啊,是杨某唐突了!”
“该罚!来来来喝酒,吃菜!”
刚才说话的人讪笑着,不再开口。
宴散后,谢玄勿勿离席,却被谢母在后庭叫住。“阿羯!”
“母亲?”
谢母走到他面前,面露关切:"方才我看你在席上面不对,想来是有意中人了?”
谢玄最终不想对母亲撒谎,"不瞒母亲,是有了。”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谢玄不说话了。
“不想说也无妨。”谢母笑着叮嘱他,等到阿羯想说的时候再说,我让你爹带着东西去提亲。”
“…谢谢母亲。”谢玄最终只是这样说。
他也想告诉母亲他的心上人是谁,他也想光明正大地和高肃在一起。
可是他们甚至不在同一个时空。
……
12.晚上。
高肃如期出现在屋里,却发现屋里没有人。
他推门上了小路,果然在石亭中见到了独自一人喝酒的谢玄。
今晚的月亮藏在了云里,没有光,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他下意识觉得谢玄今天的心情不好。
“十八岁生辰快乐,阿羯。”他从身后轻轻抱住谢玄,“但你好像并不快乐。”
他问:“怎么了?"
谢玄放下酒杯,红着眼眶回身抱住他。
他将头埋在高肃颈边,声音闷闷的:“阿肃,我18了。”
“嗯, 我知道。”
“我好想把你拉到我的父母和阿姊面前,告诉他们我喜欢你。”
“……”高肃张了张嘴,想说“我也是”,可话到嘴边,只剩下了一声叹息。
谢玄接着说:“阿肃,我好喜欢你。”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从我的梦里出来,更不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在晚上出现。”
“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当时我就想,这很好,足够了,我很满足。”
“可是现在我却忍不住想要更多,我想让你白天也能陪在我身边。”
“…阿肃,我是不是很贪心?”
高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只是叹息着,吻了吻身边人的脸颊。
“不。”他说,“不怪阿羯。”
不知是谁先动了,再回过神时,两人已经滚落到了阶下的花丛里。
香气袭了谢玄满身,分不清是花的,还是人的。
月亮出来了。
高肃看着谢玄,声音有轻轻的颤抖:“…阿羯,我怕。”
谢玄吻了吻身下人泛红的眼角:“阿羯在,不怕。”
周围是层层叠叠的紫罗兰花海,和铺了一地的斑驳月光。
…那夜的风也很温柔。
13.次日。
谢玄是被鸟鸣声和窃窃私语声吵醒的。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他大哥的声音传来。
宿醉后还有些头疼,谢玄皱了皱眉,迟迟不肯睁眼。
“回大公子,我们几人一早来给小公子浇花,却发现小公子在花丛里睡得不省人事,正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他。”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脚步声渐渐散去。
“阿羯?”大哥的声音逐渐靠近,“阿羯,醒一醒。”
“大哥?”谢玄迷迷糊糊地睁了眼,“你怎么在这里?”
他大哥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今早你迟迟未去请安,父亲叫我看看。”
“看样子,你昨晚这是喝不少酒?
“…嗯。”谢玄有些头疼地柔了揉眉心,随即看到了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昨晚的回忆一股脑涌了上来。
见到弟弟有些微妙的表情,大哥没忍住笑了:“不用惊奇,你从小睡觉就不老实-——你发带呢?”
“…不知道,谢玄语气有些奇怪,“兴许是丢了吧?”
“……也罢。“大哥叹了口气,叮嘱道,”快去换衣服,然后给父母请安。”
“好。”谢玄站起身来,敏锐地发现脚边有个什么东西。
他眼疾手快地捡起来藏到身后。
“那是什么?”大哥狐疑。
“…没什么没什么,你快走吧,我要回屋换衣服了。"谢玄催促着。
等大哥一走,他就把手里的东拿到了眼前——
——那是一条紫色的腰带。
14.现在谢玄每日的日程就是被长辈催婚。
一开始,母亲还会问他:“打算什么时候把心上人带回来,让你爹去提亲啊?”
而他总是回答:“再等一等。”
后来,谢母索性不再问了。
只是,没有人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三年。
15. 那是兴宁二年。
哀帝兴致来潮要举办围猎,所有世家贵族都到了邀请。
这其中当然包括被称为“诗酒世家”的谢氏一族。
当时谢玄正兴致高昂,瞄准了一头鹿准备放箭。
“公子不好了!"一个侍从慌张地冲过来,惊了本来唾手可得的鹿。
谢玄皱眉:“何事大惊小怪?”
“那边、那边的树林里,有人!"侍从惊魂未定,“浑身是血!”
“我是太医,会治病?"谢玄不满,却还是道:“带路。”
不知为何,越靠近树林,他的心中越是不安。
“这件事可还有别人知道?”
“没、没有,”侍从摇摇头,“我只告诉了公子。”
“公子,到了!”
谢玄快步穿过灌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并没有穿着往日那套白紫相间的衣服,而是身披战甲。
此刻那战袍已被血染红了,左肩上的箭支格外醒目。
那个人戴着一张恶鬼面具,谢玄却十分确定那就是高肃。
他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让自己冷静,“你确定没有其人知道他的存在?"
“确、确定!”侍从快吓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哪敢往外说啊!”
“好。"谢玄起身,“带他上马车,回府。”
“此事不要声张,若有人问起,你便说我身体不适,先离席了,明白吗?”
"明白!"
16.一别三日未见,谁都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样的场景。
“…阿肃?”谢玄坐在床前抓着高肃的手一遍又一遍轻吻着他的脸颊,那张恶鬼面具洗净后放在一旁,“阿肃你别吓我……醒一醒,好不好?"
”等你醒了,我带你去看看东晋的街市,带你去买好多好多紫罗兰,带你去见父亲母亲,兄长和阿姊,好不好?”
“求求你了,醒过来……”
“公子,大夫来了!"那侍从人还没进门,声音先到。
谢玄连忙起身给大夫让座。
大夫喘着粗气坐下,嘴里还嘟囔着“一点也不照顾老人家。”
话虽如此,却还是一刻未停地开始察看伤势。谢玄焦急地踱着步,见他起身,急忙问:“他伤势如何?”
“这……”大夫似是有些为难,“这位公子全身上下只受了这一处箭伤,只是...那箭上似乎淬了毒。”
“可能医?”谢玄皱眉。
“.….老夫毕竟不是专门的军医,先前也从未处理这般伤口……”
谢玄心急如焚,却见床上的人动了动。
“阿肃!”
他急忙绕过大夫扑过去,“你怎么样?”
“…小伤。”高肃一把拔出箭支,哑声道:“刀。”
“刀!"谢玄什么都没问,转头就向仆从说,“快拿刀来!”
“我这里有刀!”那大夫连忙打开药箱,取出刀和纱布递了进去。
高肃接过刀,对准伤口处一刀剜了下去。
仆从哪见过这场面,连忙扭过头去。
不多时,腐肉都已挖出,高肃咬着绷带替自己包扎好,那大夫全程没帮上忙。
谢玄叫过仆从去拿钱,又问大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明白吗?”
大夫喏喏连声:“明白明白!”
开玩笑,谢家是世家大族,他巴不得离得远远的,免得哪天出了什么事沾他一身腥!
等大夫走后,谢玄谴退仆人,转头看向高肃:"你的衣服上都是血,不能穿了。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拿套我的。”
高肃沉默着点点头。
谢玄很快就回来了。
“…转过身去!”高肃接过衣服,恼道。
谢玄挑挑眉:“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话是这么说,他却还是乖乖转过了身。
17.".…好了。”
谢玄转过身,暗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果然长的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随即正色:“发生什么事了?”
“三日前,突厥率军攻城,我带兵奋力抵抗,成功击退突厥。”
说到这里,高肃顿了一下,皱了皱眉继续道:“…只是最后大意了,未曾料到突厥人败走的时候会放冷箭。”
谢玄皱眉:“我听大夫说,那箭上淬了毒?”
“无碍,毒性不强,剜掉腐肉即可。”
“你很有经验?"
“……”高肃不说话了,半响才小声道:“也不是…只是见军中将士中过箭罢了。”
他侧头看谢玄,问:“阿羯生气了吗?”
“没有!”谢玄别过头去不看他。
“阿羯别生气了,好不好?”高肃语气很轻柔,像哄小孩子似的:“都是阿肃的错,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阿羯原谅阿肃吧,好吗?"
“我才没有生气!"谢玄恼,语气凶狠地问:“你战袍上那些血,不是你的?"
“不是,那都是突厥人的。”高肃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很是真诚。
"……"谢玄起身,“那也不行。”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你抓药,好好补一补。”
“好”高肃笑着答应,旋即又问,“那你父母回来了怎么办?”
“你放心,距离围猎结束还早,他们不会这么快回来的!”谢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高肃不是很想相信他
18.事实证明,谢玄低估了自己在父母心中的地位。
二人离开不久,谢夫人便发现小儿子不在了。
于是她叫过谢玄的仆从,问:“阿羯去哪里了?”仆从老老实实按谢玄教的回答:"小公子说他有些不舒服,先行离开了。”
谢夫人一听,这哪行啊?扯着谢父就往回跑。
谢父无奈,向哀帝告了退就跟谢母一起回来了。这就出现了现在这一幕——
——床上坐着的高长恭和门口前来看望儿子的谢父谢母眼对眼。
谢父先反应过来,将谢母护至身后,厉声问:"你是何人?!玄儿呢?!”
高肃正在思考如何回答,只听谢父道:”来人,有刺客,拿下!”
然而不等任何一方先有所动作,那仆从先噗通一寺跪下了。
“大人,不可啊!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是小公子带回来的人啊!”
仆从欲哭无泪。
听他这么一说,谢父倒是迟疑了:“…玄儿?”
"正是啊!”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谢母顿时注意到床上人穿的是谢玄的衣服。
面容姣好,在儿子床上,穿着儿子的衣服,发冠凌乱...谢母顿时大惊,将谢父拉到门外,不知窃窃私语了些什么,只听谢父高声一句“绝无可能!”,再进来时表情已经变了。
谢母上前坐在床边,高肃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却只见对方拉住他的手,以一种非常慈祥的目光微笑地看着他,问:“小公子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居何处,可曾婚配啊?”
“…?”高肃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却还是乖乖回答道:“在下高肃,字长恭。今年22岁,尚未婚配。”
谢母松了口气,拍子拍他的手,然后扭头对谢父笑道:
“不曾婚配好,不曾婚配好啊!”
"???"高长恭一脸懵。
正当谢母犹豫该如何开口继续问时,谢玄回来了。
屋里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松口气。
“阿肃,我回来…父亲,母亲?”谢玄冲向床的脚步硬生生刹了个车。
“……”谢父很狠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回来?!”
“给我滚出来!!!”
“…哦。”【幼度委屈.JPG】
谢玄在床头放下药,看了高长恭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那…长恭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谢母起身叫了个仆从去煎药,然后跟了出去。
“好。”高长恭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夫人慢走。”
"诶,好!”谢母顿时笑开了花。
19.“说,怎么回事?”谢父板着脸看面前站得笔直,看起来无比乖巧的儿子。谢玄哼哼唧唧不说话。
“哎呀,这么凶干什么?”谢母笑眯眯地走进大厅,“阿羯 ,那位公子可是你所说的心上人?”
谢玄没想到母亲会这么直接,看了眼谢父后飞快回答:“…是。”
"呀!那不错!"谢母喜滋滋道,"难怪我先前问你你一直不告诉我呢。”
“长恭家在哪里啊?改日让你父亲上门去提亲。”
谢玄沉默了,半响才道:“…不必了。”
他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那怎么行?”谢母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见到儿子表情不对便没再问,而是转而说道:“我问完了。他爹,你继续问吧。”
谢父瞪眼:"你都问完了我还问什么?”
“那就闭嘴,别问了。”
20.高长恭在谢府待了三天,回到北齐时不过也才一柱香。
“将军醒了!快来人,将军醒了!”
耳边乱糟糟的,高长恭睁开眼,怅然若失。
但他很快快给好情绪,下令返城。
府邸院里的紫罗兰依旧盛开,和他离开前没什么两样。
从那之后,他经历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战役,击退了无数敌人。
突厥、北周……
却再也没有让自己受过一次伤。
“战神高长恭”声名鹊起。
以至于后来,他救下一个孩子,那孩子好奇地问:“你就是战神高长恭吗?”
“我是高长恭,但不是战神。”
孩子不明白:“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受过伤呢?”
“…受过的。”他说,“我也曾经受过伤的。”
只是后来有一个人,不让我受伤了。
如果我受伤的话,他会生气、会心疼。
所以我不敢再受伤了.
因为我舍不得看见他为我而哭啊。
21.就这样,两人隔三岔五地见上一面。
谢家人都对这位神秘的“高长恭"时不时消失行谢玄也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进行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心悸。
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或是人。
这种不安随着高长恭的不再出现而越放越大。
过了一段时间,甚至连谢母也察觉到不对,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长恭…是不是很久没有来过了?他去哪里了?”
然谢玄只是茫然地眨眨眼:“……我不知道。”
或许…是离开了吧?
可是,为什么?
谢玄不知道。
那是374年的5月。
那一年,谢玄31岁。
22.从那以后,直到288年,每逢两人生日,谢玄都命的石桌上摆满菜肴,一壶酒和两只杯盏。"阿肃,生辰快乐。今年你还是没有来看我。”
"阿肃…我又过生辰了。父亲,母亲,兄长和阿姊们都对我说了生辰快乐,只剩你了。”
“……”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庭院里的风依旧温柔,紫罗兰依旧摇曳。
……可他等的人始终没有再来。
回应他的,自始至终只有一桌未动的宴席,和一盏冷酒。
23.公元388年,谢玄躺在床上。
睡梦中好像又见到了那个白衣紫袍、长发高束的少年。
那人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时隔14年,他终于又见到了他的阿肃。
于是他也笑了。
他笑着,回握住了那只手。
……
*冷知识:
高长恭32岁被赐了毒酒
作为一个武将,他一生退突厥,降北周,守护北齐
他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朝堂上兄弟的猜忌
依旧是学校写的,凑合看(瘫)
【忘川风华录】江上焰(十一)
!高亮!OOC预警!半架空预警!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虽然只打了一轮还是对波)
-
“……你就是谢玄?”
直到目前为止,孙策对于谢玄的印象只有探子打探中原后告诉他的一个名字,也确实如谢玄所说,他们两人都是诸侯。
一开始看到谢玄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这个青衣高马尾的脸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见到了本尊,那就把他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吧,他心想。
“久闻将军大名,肃想同将军碰一碰。”
高长恭一把将腰间的面具扯下,当面具和他的脸接触的一瞬间,自面具向外迸发出的幽幽紫光将他整个人包裹,光芒被燃着亮紫色烈焰的大刀劈开,一个持着刀的鬼面浮在高长恭身后,而他本人的衣服也...
!高亮!OOC预警!半架空预警!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虽然只打了一轮还是对波)
-
“……你就是谢玄?”
直到目前为止,孙策对于谢玄的印象只有探子打探中原后告诉他的一个名字,也确实如谢玄所说,他们两人都是诸侯。
一开始看到谢玄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这个青衣高马尾的脸有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见到了本尊,那就把他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吧,他心想。
“久闻将军大名,肃想同将军碰一碰。”
高长恭一把将腰间的面具扯下,当面具和他的脸接触的一瞬间,自面具向外迸发出的幽幽紫光将他整个人包裹,光芒被燃着亮紫色烈焰的大刀劈开,一个持着刀的鬼面浮在高长恭身后,而他本人的衣服也被染成暗紫色,宛如鬼将军一般。
看来这就是他的灵力了。谢玄这么想着,先是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站定以后左手两指并拢,轻轻抚过剑刃,水流自剑柄上的珠子里如水龙般蜿蜒而上,形成了比原来的剑刃长上一倍的水剑。
“我观将军也不是等闲之辈,不如这样,你我二人拼个招,一招定胜负,看谁能占据主动权,如何?”
“好。”说着高长恭微微俯下身来,右手高举,身后的鬼面也跟着高举大刀,紫焰流转,“希望谢将军能全力以赴。”
“一定。”谢玄也摆好了架势,右手一转,水流被搅动,再猛地挥砍而出,剑气裹挟着水流,呼啸着朝高长恭而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高长恭也指挥鬼面劈出了紫色的刀光,随着刀光的前进,地面被割出一道刀痕,碎石与沙砾迸向四周,势如破竹。
两人的攻击在战场中间相碰,接下来就是谢玄和高长恭本人的灵力角逐,两人一个冒紫光一个冒蓝光,虽然他们神色平静,但是依旧能看到他们脖子上的青筋。
刀光和剑气僵持不下,而此时的孙策和那个面具人似乎成了气氛组。
“长恭加油啊!别输给他了!”孙策故意提高音量,试图让对面的两个人也能听到他在喊。
“嗯。”虽然高长恭应下了,但是他的心里并不踏实,若他真的是中原诸侯的话,恐怕实力没有这么简单。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两人对峙了一会之后,谢玄依旧气定神闲,高长恭反而已经有点累了,右脚甚至往后撤了一步。
孙策看到这一幕瞬间就慌了,一边继续口头鼓励高长恭一边端起了长枪,做好迎接对面两人攻势的准备。
面具人则是对着谢玄耳语:“将军应该玩够了吧?该结束了。”
“……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谢玄左手食指轻轻一勾,剑气突然比原来大了好几分,只几秒便将高长恭的刀光顶碎,直直往孙高二人袭去。
“!他原来一直在隐藏实力的吗!”孙策立马上前持枪同高长恭一起全力抵挡,鬼面的大刀和孙策握枪的手都在颤抖。
“孙策!谢将军说了,我们不会输!”
被喊到名字的人趁着空隙循声望去,那个面具人高举左手,一团火焰在他掌心盘旋,突然冲天而起,变成一只火鹰,朝着他们俯冲而来。
奇怪的是,火鹰碰到谢玄的水后并没有消失或者是让水流蒸发掉,两者竟然融合到了一起,以更强劲的力量同孙策和高长恭角力,这也导致两人的压力更大了。
“……这两个家伙……怎么还——”
“咔嚓!”
刀刃断裂的声音打断了孙策的吐槽,攻击最终还是落在了两人身上,水珠飞溅,火光冲天。
“……不会死了吧……”谢玄和面具人面面相觑。
“……应该不至于……他皮硬着呢……嗯。”这是面具人的回答。
水雾散去,孙策抓着高长恭的肩膀,一边摇一边嘶吼着呼唤他的名字。
原来就在刀刃断裂的一瞬间,高长恭一个转身把孙策护在了身后,尽全力把孙策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但这也导致了高长恭受了重伤昏迷不醒了,衣服颜色也变回了原样,面具也掉在了地上。
谢玄看着高长恭,脸上不知悲喜。
孙策将高长恭安置到一旁,再提起枪时,脸色也阴沉了不少。
“……你们中原人都爱搞突然袭击是吗?”
一道神光从孙策心口钻出,附在枪尖上,让枪尖隐隐的发出金光来。
“……这是……激发灵力的前兆……”
话音刚落,谢玄只感觉身旁刮过一阵风,下一秒孙策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面具人的身前。
好快,谢玄没忍住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的孙策眼里已经漫上了金色,他面目狰狞,一把抓上了面具人的面具,然后猛地扯下来。
“让我看看你这家伙是谁!”
面具被踩碎,面具人低着头,斗篷的阴影依旧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他愣了很久,最后轻笑一声,将斗篷拉下来,扔到一边。
“……伯符。”
他朝着孙策笑,笑容中多了一丝寒意。
他就这样,坦然面对孙策惊异的眼神。
“……公……公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