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盗/贝杰】贝克特和斯派洛的5+1(下)
#详情见合集内前文
8
正如同杰克早人多年知晓了超前消费的坏处,贝克特不到一会儿就能知道人活着不能乱立flag的道理。
飞翔的荷兰人号和黑珍珠正在对轰,他在一边坐山观虎斗,杯子的细柄被稳稳地捏在手里,里面斟了半杯的茶随着船体晃晃荡荡。
瞧瞧那位可怜的姑娘,没了自己的照顾后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当时那一出,黑珍珠现在一定比现在要装备齐全,最高处挂着公司和英国的旗帜威风凛凛,在海洋上没怎么有人敢招惹。
处在风暴中心的两艘船上的混乱程度与环境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两伙人打成一团,除了打斗还有爱情,除了爱情还有交易。
斯派洛甚至在...
#详情见合集内前文
8
正如同杰克早人多年知晓了超前消费的坏处,贝克特不到一会儿就能知道人活着不能乱立flag的道理。
飞翔的荷兰人号和黑珍珠正在对轰,他在一边坐山观虎斗,杯子的细柄被稳稳地捏在手里,里面斟了半杯的茶随着船体晃晃荡荡。
瞧瞧那位可怜的姑娘,没了自己的照顾后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当时那一出,黑珍珠现在一定比现在要装备齐全,最高处挂着公司和英国的旗帜威风凛凛,在海洋上没怎么有人敢招惹。
处在风暴中心的两艘船上的混乱程度与环境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两伙人打成一团,除了打斗还有爱情,除了爱情还有交易。
斯派洛甚至在巴博萨扮演牧师的时候翻了个白眼,他想,这种时候结婚,认真的吗?说不定连洞房花烛夜都没来得及过就直接快进到守寡了呢。
但是,他绝对没有对着海神许愿的意思,他看着特纳气息奄奄的鬼样子,暗骂一声,内心利弊权衡脑子转了好几个来回,才成功游说自己把当海鲜的机会让给对方。
短短几秒被拉得格外漫长。杰克探头看了看坠入大海的戴维·琼斯,这位在他身后死咬了二十多年的对手。他在动荡的船体中紧张地问终于有了些反应的威尔:“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什么?”特纳的目光迷茫,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上的伤口很疼,浑身发冷,只觉得心跳得格外快,连大脑血管也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的胀痛起来。
杰克·斯派洛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耳光。
“什么?”他瞬间清醒,语气不可置信,接近尖叫。
“别装傻,特纳。”杰克起身寻找伊丽莎白的身影,荷兰人号下沉得太快,他得离开了,于是他打开罗盘把转个不停的指针怼在特纳的脸上,“我们说好的,贝克特得活着。”
威廉·特纳看着对方抱着伊丽莎白荡走,随后捂住额头呻吟,他想起来了。
在回来的那一晚,在见到伊丽莎白的父亲之后。伊丽莎白挺伤心的,所以当杰克·斯派洛挨了一记耳光后没人敢帮忙,巴博萨甚至乐出了声。
等到了再晚一些的时候,甲板上就只剩他和斯派洛两个人了,对方像是侦查什么敌情似的向四周看了个遍,百分百确认现场真真正正的、实打实的只有他们两个之后,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语气和刚刚一模一样,张口就是贝克特得活着,特纳知道对方刚刚在做什么了,对方在确认伊丽莎白确实不在。
“为什么?”他像是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人一样问出口,看在他妈的上帝的份上,这两个人不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吗?于是他阴阳怪气地开口,我还以为你巴不得对方立刻去死呢。
“你都想象不到我有多想。”杰克·斯派洛嘟嘟囔囔,然后伸展身体在桅杆上换了个姿势。
“有时候你得顾全大局。”这句话一出就换来了对方诧异的眼神,杰克不怪他,毕竟自己没在对方的面前留下过什么好的形象,于是他只能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往天上看。
“贝克特是个很理性的家伙,我知道这种理性不是什么好事,但换一步说,理性的混蛋可比一个发疯的混蛋好多了,不是吗?”斯派洛见对方没有跟着他的动作看天空,反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脸不放,出于一点挽尊和躲避视线的念头,他反倒是自顾自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天空瞧起来了。
“我足够了解那家伙。”这话带了点骄傲的语气,“我知道他的底线和盲点在哪,别毁了这一点,我根本不想重新去累积这种经验。”
“噢对。”特纳附和他,“你们这群老一辈的海盗很重视这些经验。”
“这后半句话说给巴博萨听。”杰克迅速低头,不满地反驳,“我年轻正当时呢!”
“和戴维琼斯合作?我可看不出来有什么理性。”特纳反驳他,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才不会来什么见鬼的世界尽头来救这个混蛋。
“合作?”斯派洛哈哈大笑,他伸出一根手指格外轻慢的摇了摇,“他才不会给别人打工。”说到这里杰克又翻了个白眼,“那家伙只会忽悠别人给他打工。”
“我们只能放任这家伙?”特纳有点气闷,对于那位阴风阳气笑里藏刀的勋爵,他没有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希望对方活着的多余善心。
“或许在日落的时候?”斯派洛意有所指地说。
威廉·特纳同样意味深长的表情回视:“但我们也会迷失在黑暗里的。”
“你瞧。”斯派洛摊了摊手,“你还是不信我说的,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
“什么赌?”几乎是在瞬间,威廉防备地抱起了胳膊,在这个碟中碟中谍的时代,他听到这类字眼就会反应过激。
斯派洛做了个被伤到心的表情,把罗盘摘下来在手里晃来晃去,就像是在思考。
他说,让我们回到最开始的话题吧。
“贝克特得活着?”
“哦不,再下一个。”看对方依旧疑惑的表情,他伸出手在空中比比划划,提示,“就是和戴维琼斯合作的那个。”
“你不是说你不信吗?”威廉·特纳说完后换上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要赌这是不是真的?所以谁去问他?”
“不需要。”杰克·斯派洛咧开嘴笑得灿烂,他坦言自己有一个很好的验证方法,威廉·特纳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又被算计了一次。
“戴维琼斯的海怪,如果它还活着就是在合作,如果死了就是我赢。”
“听起来不太靠谱。”威廉的目光从对方信誓旦旦的脸上转到海面上,然后转回自己脚下的甲板。
“得了吧,他不会同意一个不可控因素在戴维琼斯手底下的。”说完,杰克顺着粗麻绳荡到对方面前拉起了他的手。
“Done。”杰克·斯派洛一锤定音。
9
海盗的落败似乎是木已成舟了。
“这无关个人恩怨。”贝克特的嗓音里甚至带着点得意,因为那过于云淡风轻的姿态又让人瞧出一份傲慢。贝克特垂着眼睛看着海水在脚下翻腾,变快的心跳声在耳边响个不停,让他想起那颗遗失的戴维琼斯的心脏来。
杰克向来自诩最伟大的海盗王,话里话外都流露着自己是加勒比活传奇的那个意思。商业版图正在扩张,高额的利润总是驱使着日不落帝国向外不断探索,如果一点微不足道的牺牲就能换取一份更加平坦的路况,这真的是再好不过。
贝克特思及此处后再度抬眼,心情愉悦,又带着感慨:加勒比的传奇要完结在这里了,而自己是那个拉下幕布的人。
他是不会让杰克·斯派洛死在大海上的,这无异于放鸟归巢。最重要的,他没有见过比对方更好的船长了。
他的大脑在一瞬间想到了急需开辟的新航线,又想到了那些容易招致劫掠的奢侈品,最后想到了那份最开始的赌约。被杰克·斯派洛反击时留下的伤疤似乎在隐隐作痛,他看着那艘黑珍珠号,喃喃自语,他说,只是公事公办。
黑珍珠号与他的船舰齐平,侧舷炮伸出炮门蓄势待发,而她的船长在旋轴炮那边虎视眈眈。贝克特下令准备反击,他没想要做到这么直接,但现在他必须要做扣扳机的那个人了。
水面漾起不正常的波动,飞翔的荷兰人号在一旁破水而出,特纳正在戴维琼斯应该站立的地方看着他,右手攥着剑柄,目光沉稳又戒备。
这几乎是个死局了。他看着自己的处境头一次没了那份沉稳,但原谅他吧,任何一个心存欲望的人在面对死亡时都不能波澜不惊。贝克特甚至不是一位船长,对手下的船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执念,和自己的船同生共死是20多岁的杰克的事,但现在弃船与否都不能更改他的结局,无非是过程看起来是否体面。
舰队在后面想要做出补救,但总不能快得过包围在两边的炮弹,他无意造成更多损失,贝克特将腰间的长剑扔到甲板上,刀柄率先落地,这个要求撤退的信号足够明显,光明正大到所有人都能看清。
他看着鲜活骄傲的海盗头子,对方宽松的衣衫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他没想过自己会输。其实两个人都没想过,只不过赢的那个恰好不是自己。
他能听到炮弹撞在船身的巨大响声,也能听到木板与钢铁变形时发出的微弱呻吟。桅杆断裂,他的目光越过木屑与硝烟稳稳地落到砸进水里的旗帜上,黑色的旗帜就像是一条裹尸布,旗身大小合适,甚至连图标都是他最喜欢的那个。
他想起被斯派洛放在炮口的那枚兵人,突然想起这未尝不是一种预言。只是公事公办。他再次想,他应该接受这种后果,因为输了就得要付出代价。
杰克·斯派洛突然停了火,在报废掉对方的攻击力与行动力之后停了火,吉布斯雄赳赳气昂昂的,等着自家船长的下一步指令。而威廉看到杰克停火后也停了火,对方刚救了他的命,他的心还没磨练到和场内其他人一样黑的程度,所以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拒绝配合杰克的额外安排。
“卡特勒!”杰克把手捧在嘴边让自己的话传得更清楚,贝克特被这第二次出乎意料的发展打断了脚步,他站在栏杆上,神色古怪的看着杰克·斯派洛,就像是头一次发现对方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好懂。
“你输了。”杰克·斯派洛快活地宣布,然后直直地看着一脸困惑的贝克特,他有点想要嘲笑对方身为一个商人怎么能在这方面这么迟钝,又有点想警告对方装傻充愣也不能免去债务,于是他直接了当地提醒对方,到了他收战利品的时候了。
“把船上值钱的东西都搬过来!”杰克大喊。
“听到了吗?把船上值钱的东西都给船长搬过来!!!”吉布斯紧跟着大喊。一群人飞快的跳过去。
“把船上的酒也都给我拿过来!!”杰克再喊。
“把船上的酒也给船长搬上来!!!”吉布斯再次跟着大喊,他看起来更快乐了。另一拨跳下去的人看起来比他还要快乐。
“把卡特勒·贝克特也给我抢过来!!!”杰克又喊。
“把卡特——什么?”吉布斯向来沉稳的高音直接破了音,就像是戏剧现场的因演员发挥时常的演出灾难,而被指名道姓的卡特勒·贝克特面沉似水,脸色几乎要和他的心一样黑。
这次没人敢动,于是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杰克·斯派洛自己跳了下去。
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Ps:考试之后自娱自乐的发疯产物)
“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呢,贝克特?”他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
“金子?爵位?权力?”
面对他的发问我只是沉默着。沉默地盯着他那双纯粹漂亮的眼睛。
我不知道,杰克。
于是我反问他,“你最想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他先是左思右想,然后又东转转西转转,最后扑到我的面前兴奋地告诉我答案。有时美人,有时是宝藏,有时也只是一朵鲜花,一瓶好酒。
我不理解他的渴望为何变换这么快,正如他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回答。
我当然不会回答,因为我不知道。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使我与他决裂。决裂这个词似乎有些严重了。在我看来,他......
(Ps:考试之后自娱自乐的发疯产物)
“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呢,贝克特?”他不止一次问过我这个问题。
“金子?爵位?权力?”
面对他的发问我只是沉默着。沉默地盯着他那双纯粹漂亮的眼睛。
我不知道,杰克。
于是我反问他,“你最想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他先是左思右想,然后又东转转西转转,最后扑到我的面前兴奋地告诉我答案。有时美人,有时是宝藏,有时也只是一朵鲜花,一瓶好酒。
我不理解他的渴望为何变换这么快,正如他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回答。
我当然不会回答,因为我不知道。
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使我与他决裂。决裂这个词似乎有些严重了。在我看来,他这只是一次叛逆的离家出走,他只是贪恋外面的自由。等他自由够了,冷静下来,才会发现我才是他的港湾,他的停留之处。
对吧?
虽然自由的时间太长了些,让我不得不花些手段催他回来。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且难熬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他离开后一切都变了样,茶太苦太涩,而糕点又变得太甜腻;曾经让我感到舒适的海风,如今也过于咸湿了。我曾买过一些鸟雀放在办公室,想让它们的鸣叫驱散那里的寂寞,却因它们的聒噪又通通放掉。
我知道,我的心中一直期待着某个声音。
无数次,去在半夜惊醒,身边是荒凉的寂静。天鹅绒毯包裹着我,我仍感到寒冷。风从窗缝中钻进,墙角的时钟滴答作响。它们在这里纠缠,它们宣告着一个事实。
一个我不愿承认的事实。
我真的失去他了吗?
我突然想起他的那个问题与那双眼睛。
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呢?我抚过心口发问。
是陪伴?轻松?亦或是杰克·斯派洛?
[加勒比乙女]A birthday present🎁
贝克特×你(今天先更一个哈)
“小姐,您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会把身体弄坏的!”管家很担心你的身体状况,要是主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着被扫地出门了。
你和你家勋爵大人吵架了,你没吵过他,于是你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贝克特也很想找你好好说话,却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这天,家里的仆人拿来了个大礼盒,打开一看,是你一直都很想要却舍不得买的裙子和包包,你激动的换上了新衣服,简单的化妆后,拎着新包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
“这下可以原谅我了吧?”
卡特勒走进来,看到你穿上了新衣服后,开心的笑了。你有些吃惊
“请...
贝克特×你(今天先更一个哈)
“小姐,您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会把身体弄坏的!”管家很担心你的身体状况,要是主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着被扫地出门了。
你和你家勋爵大人吵架了,你没吵过他,于是你老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贝克特也很想找你好好说话,却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这天,家里的仆人拿来了个大礼盒,打开一看,是你一直都很想要却舍不得买的裙子和包包,你激动的换上了新衣服,简单的化妆后,拎着新包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
“这下可以原谅我了吧?”
卡特勒走进来,看到你穿上了新衣服后,开心的笑了。你有些吃惊
“请原谅我的幼稚和无理取闹,卡勒勒。”
果然还是自家老公好,你那么无理取闹他还那么贴心给你买礼物。你的心里无比愧疚,十分对不起这个好男人
“是我的问题,把大小姐惹生气了”
他弯(踮)下(起)腰(脚)来摸了摸你的头,带你走进了大厅,门打开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你身上——那是他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
“生日快乐,我的贝克特夫人。”
【贝杰】幽会与意外
summary:他们搞砸了一件事。
*Alpha卡特勒·贝克特/Omega杰克·斯派洛
他发情,他易感,他们意外成结,所有人都有光明的未来(X)
*私设众多
*文章内观点不代表本人观点
*sy与字母3自搜,标题与LOF同名
贝克特有一匹漂亮的白马,那矫健的身姿和优......
summary:他们搞砸了一件事。
*Alpha卡特勒·贝克特/Omega杰克·斯派洛
他发情,他易感,他们意外成结,所有人都有光明的未来(X)
*私设众多
*文章内观点不代表本人观点
*sy与字母3自搜,标题与LOF同名
贝克特有一匹漂亮的白马,那矫健的身姿和优雅的外形值得最好的护理,伟大的斯派洛船长抚摸着它那雪白顺滑的鬓毛,心中感叹这就像贝克特的那头假发一样精致。
思及此处,他扭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贝克特,对方的身体被供养在昂贵的布料和得当的裁剪线条里,又被一条颇有质感的披风拢住所有细节,显得格外不近人情。
但作为加勒比海上颇负盛名的海盗王,优秀的观察能力是斯派洛必不可少的配件之一,他的鼻端萦绕着一层躁动的信息素味,从而让他发现对方并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端庄禁欲。
“我有没有说过,卡特勒,你穿披风看起来棒极了。”海盗的手指在雪白色的鬓毛中灵活的跃动着,而勋爵的好姑娘正打着愉悦的鼻息,在他宿敌的手掌底下蹭来蹭去。
“你现在说过了。”贝克特小幅度地收拢了一下披风,希望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如此轻快地朝着那只麻雀撒欢。他享受着第二性别不平等带来的隐性利益,但同时也不妨碍他本人厌恶着Alpha被本能支配着的习性,这些强加于缜密思维上的冲动会让人犯错。
“你闻起来很好。”斯派洛直挺挺地看向他,同时也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
这几乎算是一个邀请了,贝克特灰蓝色的目光打量着撩起颈后长发的宿敌,看着那些缀着珠宝的发尾随着对方的动作互相撞击。
(完整版自搜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