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二)
“你好,是你报的警吧。”马玉灵看着苏杉杉说到。
“是的,警官。好久不见。”苏杉杉看着马玉灵说到。
“确实好久不见了。上一次还是三年前。这一次发生了什么。”马玉灵问到。
“有人跟踪我。”苏杉杉说到。
“那就回警局吧。你看怎么样。”马玉灵说完就去开门。
“可以,那个问一下。柏警官在吗?”苏杉杉问到。
“在。”
“好。”
在车上,马玉灵看着坐在后面的苏杉杉心里不免想起一些回忆。三年前,就是苏杉杉报的案,开始组织了重案组。她和她姐以及在北京的奶包都调过来。然后那一次的案件持续了好久。...
“你好,是你报的警吧。”马玉灵看着苏杉杉说到。
“是的,警官。好久不见。”苏杉杉看着马玉灵说到。
“确实好久不见了。上一次还是三年前。这一次发生了什么。”马玉灵问到。
“有人跟踪我。”苏杉杉说到。
“那就回警局吧。你看怎么样。”马玉灵说完就去开门。
“可以,那个问一下。柏警官在吗?”苏杉杉问到。
“在。”
“好。”
在车上,马玉灵看着坐在后面的苏杉杉心里不免想起一些回忆。三年前,就是苏杉杉报的案,开始组织了重案组。她和她姐以及在北京的奶包都调过来。然后那一次的案件持续了好久。牺牲了不少同僚。三年后的今天。还是苏杉杉报案。希望这一次,不会有人牺牲吧。
苏杉杉看着面前的马玉灵问到:“马警官,结婚了吧。”
“还没有。不过快了。”马玉灵说到。
“什么时候结婚记得叫我一声。”苏杉杉说到。
“可以。等解决完事情。”马玉灵说完到了警察局。
“做笔录吧。”马玉灵说到。
“我要找柏警官。”苏杉杉说到。
“她不在。”马玉灵回答道。
“那我等她。”苏杉杉说到。
“为什么?”马玉灵问到。
“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责任。和你无关。马警官。你知道吗?我在外面躲了三年。还是回到了这里。”苏杉杉说到。
听着苏杉杉的话。马玉灵也知道了然后给段艺璇打电话。
“什么,要见我才配合。”柏欣妤在电话那边说到。
“是的。说,你没有完成责任。”马玉灵说到。
“我们马上就到。”柏欣妤挂完电话就看见一堆吃瓜的人。
“什么情况。”段艺璇问到。
“额,那个。我也不知道。”柏欣妤说完就看见众人一脸不信的表情。
“柏欣妤,你也不想我们把专业用到你身上吧。”段艺璇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着旁边的人都点了点头柏欣妤一阵后怕这些可没有一个是善茬。
“那个,回去。完事的。我保证。”柏欣妤连忙发誓说到。
“别想着跑啊。不然你半夜可能看到我们在你家。”费沁源在旁边轻飘飘的说到。
“行。”柏欣妤说完话就到了警局。
看着柏欣妤进去众人没有了刚才的放松。
“我觉得,这不是偶然。你们不觉得和三年前一样吗?”赵佳蕊说到。
“确实。而且,甚至连时间都一样。”段艺璇补充到。
“果然三年前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后面太顺利了。”刘姝贤说到。
“我倒是不希望和三年前有关。因为牺牲太大了。”费沁源说到。
费沁源说完都沉默了。没错三年前的牺牲太大了。没有人愿意提起。依稀记得那一天破案抓捕最后一个人。没有人是高兴。只有她们自己知道那是牺牲了多少人换来的惨胜。
“打起精神。三年前,天盛集团就已经覆灭了。剩下的不过是些小团体。掀不起什么大浪。”刘力菲安慰众人说到。
“希望如此吧。”郑丹妮说到。
“走吧。进去看看柏欣妤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如果没事。大家就在这里请大家吃饭。要是有事情的话。就要在这里常驻了。”段艺璇说到。
“走吧。”费沁源说完就邀请众人进来。
“我去。这不是费支队吗?”
“我靠,刘力菲郑丹妮,广州的警官我当时也要去广州就是因为她们。可惜没有去上。”
“赵佳蕊,啊。我的冷脸女神。”
“啊啊啊,北京的刘姝贤和胡晓慧。听说她们快要结婚了。好幸福啊。”
“段姐也来啦。啊啊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全来了。”
现在的警察大多数都是三年前看到她们的事迹受到鼓舞。想要加入她们。于是乎近几年警校的招生量特别大。她们的事迹也被广为流传。每一个警校都有她们的事迹。
可惜,她们不知道。她们本人不想看见那些东西,因为还有那么多无名的人没有被记录
到了会议室。就看见局长来了。
“局长好。”众人起立。看着来人说到。
“大家好,都坐吧。”来者是一个老人也是三年前的参与者。
“你们怎么都来这里了。”老者问到。
“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段艺璇说到。
另一边,柏欣妤紧赶慢赶的到了地方,一开门看见了马玉灵。马玉灵看见柏欣妤来了后拍了拍然后就找段艺璇去了。
柏欣妤进去就看到苏杉杉。苏杉杉也看到了柏欣妤。
“你好啊。柏警官。”苏杉杉说到。
“发生什么事情了?”柏欣妤问到。
“把那些关了吧。我不喜欢像犯人一样。”苏杉杉说到。
“你知道这不符合流程。”柏欣妤说到。
“那我,不配合。”苏杉杉说到。
“你报的警。然后你不配合。”柏欣妤有些无奈的说到
“因为,没有人会在看见三年前没有信守承诺的人还可以保持理智。我不想在别人面前质问。”苏杉杉说到。
听着苏杉杉的话,柏欣妤低下了头。然后拉着她走出了这个地方。门外站着的人看到后没有说什么。柏欣妤把苏杉杉拉倒了办公室里说到:“这里没有人。可以了吧。”
苏杉杉看向四周转了几圈说到:“柏警官三年前的事情看来让你升了好几级啊。你过得风生水起,警校有你的事迹。报纸大肆宣扬。好不风光。”
顿了一下看向柏欣妤说到:“可是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三年,整整三年我在外面躲了三年。你们破完案后,我就不停想要找你说事情没有结束。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拦着我说事情都解决了,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我。无所谓我一直在等你。可是呢。电话关机,微信拉黑。想要找你却看见你在外面宣布案件告破没有人在理会我。你知道吗。”苏杉杉质问到。
柏欣妤低下了头听着苏杉杉的控诉。
“是谁说只要我说出来就一定会查到底。会保证我的安全。可又是谁破完案后什么都没管。在外面风光无限。而我呢,被人跟踪,恐吓。不得已我换了好多地方。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打通了你的电话可是你把我挂了。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柏欣妤。你说啊!”苏杉杉控制不住的喊道。
“不是,那天不是我。”柏欣妤辩解道。
“不是你。那是我攒了好久的积蓄。我在桥洞里睡觉,和别人抢东西吃。我攒了好久的话费借的别人电话给你打一通电话。我都不敢用自己的电话。我工作也不敢做长时间。怕他们找到我。不敢住旅馆不敢吃东西。这你都知道吗。有一次,差点我就被人给……。看到之后说了一句不行,太可怜了。才放过我。我都被人嫌弃成那个样子被别人可怜。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我相信你。柏欣妤。”苏杉杉说完就哭了,这些年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了。
“对不起。”柏欣妤说到。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我这三年就应该原谅你吗?一句对不起我就应该说一句没关系。然后和你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吗?”苏杉杉质问到。
“我。”柏欣妤词穷了。
“柏欣妤,你,真的不配。至少在我这里,你不配。一个不守信用的人。”苏杉杉说完就要走。
“你不能走。”柏欣妤拉住苏杉杉说到。
“不走?难道我要和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呆在一起?让她在伤害我一次?”苏杉杉问到。
“我保证,我这一次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柏欣妤说到。
“三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柏欣妤。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吗?”苏杉杉讥讽的说到。
“柏欣妤,人不会再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我也不会在相信你。至于跟踪,确有此事,不过呢,也无所谓了。死了就死了。总比和人抢东西吃好吧。”苏杉杉说完就要走可柏欣妤拉住她不让她离开。
“放手,柏欣妤。你放开我。”苏杉杉极力挣脱。
“我不放。我没有停止调查。真的。你看这都是,这麽多年我一直在找那个证人。”柏欣妤把苏杉杉拉过去把自己调查结果给她看。
“我真的没有骗你。苏杉杉。真的。”柏欣妤说到。
苏杉杉看着柏欣妤的眼睛什么话也没有说又看向那些调查的东西,然后就离开了。
“苏杉杉,苏杉杉。”柏欣妤说完就追了上去。
在路边苏杉杉打了出租车就走啦。柏欣妤追上去拍着车门。可是车开走了。
柏欣妤呆呆的站在那里。可是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疯狂跑回去。看着自己的黑板上面赫然有一张照片。照片下写着天盛集团程浩。
柏欣妤急忙跑下楼,开着车出去了还给段艺璇打了电话:“段艺璇,听我说,帮我查一辆车,沪A.35648。苏杉杉被绑架了。快。让源源也出来帮忙。你留在那里和交警部门协查快。”说完就挂断电话。加快了油门。
“快,源源,开车和柏欣妤保持联系。”段艺璇说完就跑出去。
“怎么了?”其他人问到。
“苏杉杉被绑架了。”段艺璇说到。
“三年前的案件,又在重演。”其他人说到。
“我们也帮忙。”刘力菲说到。
“好,那老刘和小包和我去交警。然后我把信息和你们同步。”
“可以。”
“苏杉杉,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柏欣妤说完又加快了速度。
杉源 【雨】
现背 ooc 姜杉视角
时间是第九届金曲大赏期间 结局开放
全是我单方面臆想,不要当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金曲排练中场休息,穿好衣服准备去买杯热饮,刚走出场馆冷空气瞬间扑面而来,毫不留情地穿透外套直达身心,本能被刺激的鸡皮疙瘩起一身,淅淅沥沥的雨中月色变得朦胧,抬头看了眼一望无垠的夜空,不禁感叹上海的冬天还真是阴凉潮湿,不及家那边的寒冷,却更难以忍受。
便利店在不远处,于是裹紧衣服就直接冲进夜幕里,选东西时收到消息提示,点开看是朋友说来上海玩几天,想约我有时间......
现背 ooc 姜杉视角
时间是第九届金曲大赏期间 结局开放
全是我单方面臆想,不要当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金曲排练中场休息,穿好衣服准备去买杯热饮,刚走出场馆冷空气瞬间扑面而来,毫不留情地穿透外套直达身心,本能被刺激的鸡皮疙瘩起一身,淅淅沥沥的雨中月色变得朦胧,抬头看了眼一望无垠的夜空,不禁感叹上海的冬天还真是阴凉潮湿,不及家那边的寒冷,却更难以忍受。
便利店在不远处,于是裹紧衣服就直接冲进夜幕里,选东西时收到消息提示,点开看是朋友说来上海玩几天,想约我有时间见一面,我意外之余也很欣喜,忙回了好,付了款后便又回场馆排练。
第二天跟老师请了假,出去后却在选择吃什么上犯了难,我本是无所谓,但在朋友提供的选项里总是没有想吃的那一个,于是选来选去还是一致决定去火锅店最不错。
吃饭时相谈甚欢,聊起有关事业,朋友问:“上次听你说你现在有在准备一个双人舞台,是跟谁一起跳啊?”
“费沁源。”
“噢!是她啊!不过你们..怎么?”朋友拿起菜篮,准备放最后一份菜到锅里。
“还不是粉丝想看,我又没办法拒绝。”
“唉,也是,好惨哦还得被迫跟不想的人一起跳舞。”
我伸出的手顿了一下,附和地笑笑。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到一个之前一直想问你的问题,你说,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还会选择当偶像吗?”
“这个问题啊,我得好好想想。”
跟朋友一起继续放菜,等最后一点菜渣倒进去后,我回答道:“应该会的。”
朋友惊讶地看着我“啊?我还以为以你的性子肯定不会再想被困在这。”
“哪有什么困不困的,都是选择罢了”
“好吧。”
朋友拿起水壶给杯子里倒满了水,有些犹豫地开口
“那..你觉得费沁源,她还会选择当偶像吗?你希望她当吗?”
这个问题来的很奇怪,我疑惑:"怎么突然问她?"
“没什么啊,就单纯好奇罢了。”
“哦,我觉得她应该会的,她喜欢当偶像,也适合当偶像。”
锅里的水沸腾着,我夹了些煮好的菜放进碗里,让它凉着,等不烫了再吃。
“那你呢,你希望吗?”
“...”
“怎么了?”
“不好说吗?”
我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觉得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可能是烟雾缭绕中感受到朋友关心的目光,亦或是火锅店的环境令人心热又放松,我忽然有了些倾诉欲
“没事,其实也没什么,就不太希望吧。”
“为什么?”
“就是希望她去读书呗,在校园里能更健康的成长,活出那个年纪该有的生气,这样更好。”
“现在不好吗?”
“读书是比当偶像更好的选择。”
看到朋友欲言又止,我笑了笑,知道她想说什么。
没有职业歧视,我只是突然有点可耻地想,无论那时她在哪里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至少都与我无关。
因为我时常觉得费沁源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勇往直前的、棱角锋明的少年人,而不是被迫早早成为了一个闷声的、顾忌的、隐忍的成年人。
费沁源其实一直是个情商很高的人,她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要说出什么适合的话,做什么样的事,就像在粉丝眼里费沁源才是总是笑着的那个人,所以其实她很擅长于讲mc,以前的她在台上活力四溢,一人便能点燃全场气氛,是众人的开心果,象征着希望和生机,谁都喜欢她。
但世事无常,后来的她收敛起脾气,即使被戳到很在意的点也会为了顾全局面忍在心里,当作无事发生,直到无人时才偷偷难过,抚慰自己。
只要是人都会受不了,她却倔强的撑了很久,像个不会说话的玩偶。
久而久之,便无可避免地淡了光彩,变成粉丝嘴里被嫌弃的哑巴。
我时常不懂她那小脑瓜子里都装了什么,什么都喜欢藏在心里,又总在夜深时烦忧愁闷,小小年纪想的比海还深。
加之她本身敏感又自疑的性子,长此以往,遂成了死循环。
我不知道她是否怨过我,但我仍固执地单方面感到惋惜和内疚,毕竟这世上没有时光机也没有后悔药,偶尔午夜梦回时,也会如恐怖故事般想到,其实推动她往脏污的尘世里走的人,是我。
·
菜的温度变得适宜,我配着饭一起咕哝塞进嘴里。
“其实,我还挺想听听你们的故事的。”朋友开口道
“什么?”
“你看,我们也认识十年了,但我总觉得在河南跟在上海的你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来之前我特意上网搜了下,发现好像挺多故事的。”
我笑着打趣她:“谣言止于智者啊。”
“哈哈哈哈,所以我现在来问你呀。”
抽张纸巾擦了嘴,我放松靠在椅背上,看着朋友问
“行吧,想听什么?”
“就听故事呗,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
“我跟她之间啊,悬而又玄。”
·
其实有一个很耐人寻味的词,名为最初。
人总是会想,要是最初怎么怎么样就好了,但殊不知其实最初早已被命运写好,开始就已是结束。
而故事的走向从不是任何人可以决定的,人们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以偏概全,忘了故事走向自己偏爱的结局的其实是少数,我们都是大多数,只能接受任何结局的发生。
最初在我眼里,费沁源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有个幸福的家庭,天真幼稚,满目纯良,来当偶像纯粹是孩子气的玩闹,那时我虽对周围大多保持无所谓的态度,但提起关于她,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之间,不适合深交。
结果不知为何,我总是会对费沁源感到不忍,不忍她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厚重如山般的压力,不忍她身上总是隐隐约约无意透露出的距离感,不忍看到她满心的期待却被拒绝后落寞的样子。
于是她第一次来找我玩时我便没忍心拒绝,而这好像给了她一种错觉,我知道小孩子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跟谁在一起开心就一直跟谁玩,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释放出来,我以为她喜欢找我玩不过是一时上涌的新鲜感,即使如同两个代沟的年龄差已经使我有些疲于应付,但终是不愿意做先开口的人,想着小孩子都是容易喜新厌旧的,就等她自己玩厌离开,于是又发生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她有着频繁不息的热情,让我竟也逐渐沉浸进去。
那个年纪,又常常像雾里看花,总是看不透彻。
时而觉得小孩的无畏闹的人心力交瘁,时而又觉得小孩的单纯是珍贵的一方净土,令人生惧却向往。
可能是学校剧场两头跑的时间里,一边要忙着学业,一边要顾及事业,两相疲惫,所以少了很多纠结的心思,想什么就说什么,跟小孩的心态达到一种奇妙的衡点。
进团前,我都想好面对的会是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但没想到,在利益至上的成人世界,能遇到一个热烈温暖的费沁源。
其实,还蛮开心的。
·
“听起来她是个很不错的小朋友。”
“是的,她很好。”
“但现在来看,之后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吧。”
“之后啊...”
店里的广播在播放歌曲,是五月天的好好,『我们在小孩和大人的转角,盖一座城堡,我们好好,好到疯掉,像找回失散多年双胞』
我抿了抿嘴,陷入回忆。
大家都说我温柔脾气好,说见我时常都是开心地笑着的,但其实只是相比争论我更喜欢沉默,懒得去计较和在意一些事,因此好像显得我能容耐很多,但我也不是什么都无所谓,我也有很在意的事。
那时我还介意着自己老被说没实力的评价,很想努力一点打破质疑声,而费沁源是我那时在团里最信任的人,选择跟她合作就是觉得她会懂我会陪着我,结果她很久不回消息显得无所谓的态度让我特别恼火,仿佛我在意的事在她看来毫无意义,衬托在排练室空等了几个小时的我像个笑话。
我愤怒又不甘,加之之前被压在心里的心慌,于是气上心头当下便忍不住发泄了出去,即使不久后我意识到不妥,但也来不及了。
人是要为自己的任性买单的,我是,她亦是。
这次之后我们有了明显的隔阂,开始注意跟彼此的距离,不再口无遮拦,手无分寸。
渐渐的,有些事也不会再跟对方说了。
我是个随性且散漫的人,也可能是那次之后对这份工作本身就没有多在意了,莫名的叛逆心起,做出超出规则外的事。
而费沁源一直是个聪明的人,她也比我更爱这个职业很多很多,所以我从不认为她会做出违反职业规则的事,我坚信。
但突然爆出的同游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我也很意外,不过也只是动了一秒想要问问她的念头,毕竟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无话不说的时候了。
·
“所以就这样吗?”朋友喝了口水,我看着也有些口渴,便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是。”
“那还发生了什么?”朋友再帮我倒满水。
爆出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队友叫我一起去食堂,经过费沁源房门时瞟到挂在门牌上的名字,担忧一瞬,随即又立马嘲笑自己。
吃饭时费沁源的舍友跑过来找我,着急地说:“姜杉,你去看看费沁源吧,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一直坐着哭,很多人都去劝了,但都没用。”
我下意识反驳道:“我就算了吧,她都不一定想见到我。”
“哎呀,她就是闷着什么都不说,其实她很在意你的。”
“是吗?”听到后我有些动摇。
队友也出声:“是啊杉杉,你就去看看吧,说不定她就听你的呢。”
话此,也再没拒绝的必要,于是打包了一份饭提上去,但走到门口时突然生出退怯心,踌躇了一会儿,看到手里的饭,还是定心敲门。
“咚 咚 咚”
半响没动静,我又加大力度敲了三声
“费沁源,我是姜杉,可以进来吗?”
我靠在门上听,过了会儿,传来微弱的一声“嗯”
推开门一片黑暗,摸索着开了灯,看到费沁源抱膝窝成一团坐靠在床边地上,我走近一点,把饭放在旁边
“费沁源,天塌了饭也要吃,知道吗。”
“...”她没有回答
感觉心里微微发酸,我蹲下身说:“不吃饭会对胃不好,不管怎样,要照顾好自己,好吗?”
话落屋内重归安静,依然只有小声啜泣的声音
看此情景我便起身准备离开,蓦地有微弱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我低头,费沁源抬起头,泪眼朦胧,那一瞬,好像时光倒流,我看到了她16岁时用澄澈的眼睛满心依赖地看着我,朝我伸出手,哼出软腻的撒娇声
“杉杉,抱抱。”
甜蜜又粘人。
手心逐渐增强的紧握感让我回神,她没用多少力,我却感觉被扯着的地方发疼
“别走。”
很轻很轻的两个字,似砸到心上,而那份疼也像被血液带着流过四肢百骸,贯穿全身
“姜杉,我不知道,我…”
我再没忍住,俯身抱住她,揉揉她的头,轻声安抚
“没事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耳边传来渐强的哭泣声,我紧了紧手臂,其实有些埋怨那些粉丝,为什么不能再多给点宽容和时间,为什么非要逼人至此呢。
不久后费沁源哭累睡着了,我把她安置好,留了张便条:醒了要记得吃饭。
我知道我们现在也仅限于此了,这十几分钟只适合当作梦一场,醒了就散了。
后来跟洪佩雲聊起时问为什么,她带有一丝忧心的看了我一眼,说:“因为这不是家里或者学校,这里是选择决定结果的地方,她选择来这就得接受这里的规则,就像你在学校不守规章会受到责罚,在这里违反规则就会面临惩罚,只不过这里更残酷罢了。“
“我知道,只是...”
洪佩雲叹气:“而且你没发现你对她有滤镜吗?姜杉,你敢说这一切她真的不知情吗?她真的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吗?”
“我...”
是啊,我忘了,费沁源不是传统意义上在学校乌托邦长大的小孩,她过早浸淫于现实社会,心思成熟于同龄人很多很多,即使我跟她相处时有意识的减少外界的影响,希望她的世界可以尽量是干净纯粹的,可其实到头来,这甚至不过是她配合着我的一厢情愿。
数不清的恶意和谩骂早已在纯白的纸上添了一笔又一笔,弄得凌乱不堪,毫不顾忌她只是个未成年,正义盎然地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她要为她自己所做的事承担,因为这里是偶像梦想地却也是成人利益所,没有谁会给她犯错的机会。
听到后我无从辩驳,却也不愿去定义,无谓对错,我只是有些不忍。
后来在费沁源18岁生公上,我恍然,其实她不过才18岁,听到她哭泣后颤抖的讲话声,遥遥看了看她还未褪稚嫩的面庞,心生惆怅,于是转身拥抱了下洪佩雲,压下心底不知名的难过。
·
“唉,这么小就经历了那么多事,确实蛮令人心疼的,不过?”
我叹息,“愿意信什么就是什么。”
“也是,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我认为她不是那种人,之前跟你视频的时候她也会跟我打招呼,是个很乖巧的小妹妹,我不相信会做出这种事。”
“嗯。”
“那之后呢?”
“之后我们就陷入冷战,偶尔碰巧的说上几句话,当个普通队友。”
“直到..她去选秀。”
疫情来的猛烈又迅速,一成不变的生活被打破,剧场开始了云公演,减少了很多活动,限制出行,闲了很多。
因此在不直播也没公演的时候,我也会点开青春有你,看看熟悉的队友变得更加优秀,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可能是离开手机的日子同时少了很多烦恼,也可能是新环境新朋友能带给人不一样的心情,费沁源看起来多了很多朝气,笑的自然又开心,也感觉屏幕里的她好像多了分陌生感。
相比起来,爱管闲事的粉丝,被迫压抑的天性,老旧沉闷的剧场,真是处处透漏着无趣。
淘汰后她发了个朋友圈欢呼重回自由,我看到后第一反应是为她心生可惜,毕竟没有谁会不想出道,去往更好的未来,可内心深处又生出一丝隐秘的欢喜,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她回中心后队长发了个信息告知等会大家一起出去吃饭,一是为恭喜费沁源,二是为庆祝解封,三是为庆贺大家皆安好。
海底捞总是被最多次选择作为集体聚餐的地方,氛围不会很安静,适合兴奋上头吵吵闹闹的我们。吃到中途时大家聊的正嗨,我隔着队友起身夹菜的身影和火锅升起的氲氤热气看了看费沁源,发现好久没仔细看,原来她已经少了许多稚气,多了几分明艳,小孩长大了,越来越漂亮。
结束后大家推推搡搡地一起散步回中心,许是夜风温凉,吹的人心思放松,嬉笑声环绕,给予了我勇气,我看了眼费沁源,她在低头看手机,逐渐落于人群后,于是我放慢脚步走到她身边。
“嗨!”
“噢,嗨!”费沁源抬头惊讶地看着我。
“你还好吗?”
“很好啊,怎么了?”
“看你一直在安静地看手机。”
“没事啦,在回信息。”
“哦。”
是一段无聊又尴尬的对话,不过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见面,再一起聊天时我们之间少了很多隔阂和距离,之后也开始有了更多的交流,关系回暖。
·
“看来距离不仅产生美,还会让你发现内心真正的想法。”朋友一拍掌,像恍然大悟
“可能吧,因为之前即使是吵架还是冷战,我们都处于固定时间能看到彼此的情况,自然会持续处于某种状态,而长时间的分开后,那些矛盾纠结都不是最在意的了。”
“所以你们就此和好了,但之前的事却没说开。”
“对,我们不谈以前,不聊未来,只顾当下。”
“为什么,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吗?”
“可能是害怕吧。”
在意的东西越多,到最后需要舍弃时越难过,我进团后上心的事不多也不少,但费沁源总归是特别的那一个。
源于早相识,相伴一路。
21年新春特别公演,费沁源找了苏杉杉,我知道后其实很失落,觉得她有些过分,即使我回消息慢,也不能就这样找了别人啊。
不过我们终究是了解彼此的,我知道她为什么放弃的那么快,知道她也清楚我不一定会真的同意,同样知道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但了解的人越在意反而越会失了衡,理性思考是一回事,感性情绪才是最容易占据身心的。
后来费沁源来房间找我,跟我解释了一遍经过,我看着她,想到青你时她们日夜相处的那四个月,像个只有我无法去探究的秘密,我成为了没有身份也没有理由的局外人,只能体贴地毫不在意般看着她们嬉笑打闹亲密无间。
我忽地有些生气,转身摆着脸不搭理她,气她,气自己,气世事无常,气事总多变局。
费沁源忙不迭地蹲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晃了晃,讨好地笑笑说:”别生气了嘛。“
她披散的头发摇摇摆摆,溢散的香水味萦绕鼻尖,即使知道她是故意表现的温顺模样,但还是会吃她这一套,此时觉得若是有动物化身,那她一定是萨摩耶,白净温暖,笑起来天使般可爱又漂亮。
不知不觉和煦的阳光已经洒满半间房,暖意逐渐上身,理智回笼,我拍拍她的手,表明没多大事,准备扶她坐到身边。
但她突然站起来,托起手点点下巴,故作高深地踱步思考,然后像发现什么绝世宝物一样眼睛一亮,指着我说
“姜杉,你是不是...”
“没有,你想多了。”
我打断她,努力装作平静,好像这样就能证明我心无波动,却不知稍显慌乱的语气早已表明我的失态。
“哦~”费沁源故意拖长声音,眼睛眯起狡黠地像只狐狸,然后笑的都站不稳倒在床上,滑稽的模样逗的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她这样我也不想再去纠结了。
臭屁小孩。
·
“哈哈哈哈,像个欠揍的小孩样。”
“不过,你是..吃醋了?”
“嗯。”
真是想不到,又一年冬天,我已然可以很平静的承认了。
对我来说,费沁源就像上海五月的天气,温热潮湿,阴晴不定,雨季多发时雨势猛烈,承接的虽有痛感却能缓和燥热,而阳光明媚时又有些温度灼人,不过却能驱散冬季遗留的一丝寒冷。
会成为戒不掉的瘾,也会成为躲不开的失控。
去年年初,刚从剧场奔波回来,满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她来找我,本来很开心,可听到不住的追问和质疑,我更加烦躁,没了耐心。
“费沁源,你成熟点行吗,我很累。”
“你什么意思?”
“当初不是说好只是营业吗?”
“营业是吗?”
“是啊。”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但也不愿先低头道歉,就看着她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到失望,最后摔门离去。
在意如果让人失了理智,感情就会变成无形枷锁,兜兜转转,我们好像又走回原点了。
后来疫情复发,中心被封,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一次洗完澡后不小心撞倒了拼图,碎片散落一地,而当费劲拼好后发现少了一块,找了两天都没找到,我突然意识到,应该说声抱歉的。
封在中心的那段日子妈妈跟我聊了聊,我也得空想了很多很多,关于她关于我们关于职业关于未来,我知道,无论外界如何夸赞我样貌姣好,童颜不变,我都早已经不是青春正好不管不顾的年纪,要为以后做准备了;而在偶像生涯末期,我们也不该一直被限制在一起捆绑,彼此要有更自由良好的发展。
解封后我才在清理房间时从角落找到拼图缺失的那一块,门外小晴经过大声喊了费沁源的名字,我看着拼图里的我跟她笑意盎然,低落地叹气,这段利益真心真假参半的关系,终是要结束了。
我收拾完房间去找她,在门口犹豫了很久后才决心进去,先开口做伤害的事是很难的,我从来就不是狠心的人,只是事已至此,总得迈出这一步。
进门看到她抬头后眼睛溢出惊讶和欢喜,我深吸一口气,手控制不住的有些抖
“费沁源,我们结束吧。”
“什么?”
“我们不能一直捆绑在一起,这样不好。”
她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怒视着我
“姜杉,你混蛋。”
“你能不能别老这么自以为是,我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还有,我成年了,别老自作大人样把我当小孩,我早已不是几年前什么都不明不白的费沁源了。”
我被吼的懵了一瞬,但也知道,确实是我自作主张从没问过她的意见,也是我有恃无恐,仗着她是个懂事的小孩。
队友曾问过我跟她之间算什么,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谈爱好像太过深刻,说喜欢又有些浅薄,有人说是羁绊,有人说是命之星,有人说是缘分注定,可我觉得更多的是眷恋,我无比眷恋这份感情特有的心安。
可现在失而复得的这份心安,被我再一次亲手丢失了。
我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蜷缩在角落里哭,声音不大,可每次抽噎,我都感觉心像被针扎了一样,说不上多痛,就是密密麻麻,泛起酸涩。
手不知不觉僵硬的抬起,但在快碰到她飘起来的发丝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句话:在最深的辜负下,安慰才是最徒劳的。
不记得那时站了多久,只记得每分每秒都像落了实处般难耐,燥热的夏风变得凌冽似尖刀,剐在身上,宛若凌迟,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厚的血腥气。
在离开她房间前一秒,我停止转动思考的脑子里只有两句话。
源源,对不起。
以后记得要快乐。
费沁源曾问过我爱是不是占有,我看她玩着手机好像这只是突发奇想后随口提的一个问题,于是便也随意回答说是。
小怡子退团之前也问过我同样一个问题:”你说,爱包括占有吗?“
我看着她迷茫的表情,不知如何作答,只能紧紧抱着她,感到心疼和遗憾。
答案好像非常晦涩难懂,我无法去深究。
但我知道,当故事最后只剩纠缠着折磨彼此痛苦时,离开,才是一个好的开始。
后来刷微博时看到了一句话:爱是包罗万象,从不被限制。
我有些理解了,但想知道的人已经离开,随口回答的也不被记得,好像只有我还在意着答案。
·
“呼,就这样了。”从回忆里抽身,拿起杯子喝完已经变得温凉的水,缓了缓喉咙的干涩。
“嗯..是个有点悲伤的故事。”
朋友托着腮,问道:“那你有后悔过吗?”
我坦然回答:“有啊,不过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不会想再回到以前那种关系吗?”
“都过去了。”
“好。”
我看了眼手机,发现老师发了信息,便开口道:“好啦,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到门口时目光所及处一片白茫茫,朋友很惊喜:“阿杉,你看,下雪了欸,我还是第一次在上海看雪呢。”
连日小雨后,上海终于迎来了今冬第一场雪。
“是啊,下雪了。”我抬头看,有些怔然。
身后广播依然在播放着五月天的歌,清脆的钢琴伴奏中阿信唱起最后一段
『在某处 另一个你 留下了,在那里 另一个我 微笑着』
『另一个我们 还深爱着,代替我们永恒着』
『如果能这么想 就够了』
『无论是 后来故事 怎么了,也要让 后来人生 值得』
『后来的我们 我期待着,泪水中能看到 你真的 自由了』
“我的车来了,先走啦,回去后我们再约。”朋友拍拍我的肩,戴上口罩上了车。
“嗯,下次见。”我点点头,挥手说拜拜。
等了几分钟后我的车也如约而至,最后回头看了眼辉煌热闹的火锅店,裹紧围巾抬步离开。
车窗外大雪纷飞,我看着模糊的城市光影,想到刚刚没说的一句话
怎么会不怀念呢,可那时的人与物,早就都湮灭在岁月长河里,难以重拾了。
·
第九届金曲大赏成功按时举行,以不一样的心态再次跟费沁源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合作,多了几分紧张。
正负是我还挺喜欢的一首歌,本想好好的完成这个舞台,但演唱时终是没忍住的心绪起伏,乱了动作。
是我不够勇敢,问心有愧,我可以对16岁的费沁源时时刻刻说喜欢,却很难开口对21岁的费沁源提及丝毫有关。
成年人之间有默契的约定俗成,心知肚明在现世什么是禁忌词,相比展露于人前,埋于心间时才会有足够的距离,给彼此留退路。
擦肩而过时瞟到微红的眼角,突然想到那瓶没有善终的香水,说不难过是假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当初那个在我面前透亮的小孩现在变得思虑良多,心思深沉了。
掌声响起,全场轰动。
我有些释怀的想,若是如此,我们,是不是两清了。
表演结束。
·
曾经听到有人说过:我们要学会原谅自己在生存模式下所做的事情,学会爱那个经历过深层痛苦的内在小孩,原谅自己的过去。
费沁源,不要难过,我想,我们都已尽己所能了。
往事不多忆,未来才可追。
要早点放过自己。
新年快乐。
结构示意图
.校园
.ABO
.OOC
.百香果×葡萄
.金融×美术
————
只有你
昨天晚上费沁源被人撩的快熟了,随便钻了间屋子睡觉,不得不说大小姐的床就是舒服
“诗诗,水…我要喝水,水!贺诗诗,公主要喝水!”
公主习惯之一,睡醒要喝水
胳膊伸出来在床头柜上这摸摸那摸摸,感觉有好多瓶瓶罐罐,费沁源随便一拿坐起来,艰难的睁开眼睛
“安…眠…药!嚓?”
她跟贺诗诗晚上睡觉跟死猪一样,谁需要这玩意儿?
“公主,你的水”
冰川杯里装着水,被好看的手递过......
.校园
.ABO
.OOC
.百香果×葡萄
.金融×美术
————
只有你
昨天晚上费沁源被人撩的快熟了,随便钻了间屋子睡觉,不得不说大小姐的床就是舒服
“诗诗,水…我要喝水,水!贺诗诗,公主要喝水!”
公主习惯之一,睡醒要喝水
胳膊伸出来在床头柜上这摸摸那摸摸,感觉有好多瓶瓶罐罐,费沁源随便一拿坐起来,艰难的睁开眼睛
“安…眠…药!嚓?”
她跟贺诗诗晚上睡觉跟死猪一样,谁需要这玩意儿?
“公主,你的水”
冰川杯里装着水,被好看的手递过来
“哦”
睡糊涂了,以为还在宿舍,又被自己蠢到了
清醒过来看看四周发现这布置不像客房反而……
“对,这是我屋子”
嚓嚓嚓…昨天晚上她只害羞了,随便进的屋子,进去直接钻被窝了,根本没看,身为客人却睡了主人的屋子,她好大的脸面
咳咳咳咳
“你吃安眠药?”费沁源举手搁楞搁楞药瓶,听里面的声音,药物只剩四分之一
“……之前吃,不常吃的,现在压根不需要”
姜杉站自己面前像个犯错的小狗狗,可小狗狗说的话人费沁源不是很相信
“哦…不常吃,7月份产的,现在10月,里面的药只有四分之一,你跟我讲不常吃,你跟狗说狗都不信”
“……”
姜杉无话可说,拿走费沁源手里的杯子要往外走
“姜杉,你过的真不容易”
费沁源真的是有感而发,昨天晚上给她讲的,她就觉得姜杉很坚强,再看看手里的安眠药,床头柜上的药,姜杉以前得多难受
“世界上谁过的容易,谁不是被逼无奈”
说的好对,没有显赫的家世,只能拼命学习为前途奔波,即便有好的家室,也必须优秀,每天提防无形的危险,没有伞的孩子要学会奔跑,从小听到大的,没有容易的人
“一出生,三岁开始上幼儿园一直到上大学读研究生,毕业之后开始工作上班,结婚生子,为三餐奔波,上有老下有小,一直到自己五六十岁退休,一辈子也将近过完,你说说,谁不是被逼无奈”
费沁源无话可说,感觉姜杉说的很通透有觉的不是道理
姜杉走进对面的屋子把门关上,她以前高兴难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自己认为那段时间里如果她撑不过去,那她不是很懦弱?
今天俩人没课,费沁源也不着急回学校,就一会儿应付应付贺诗诗的查岗,糊弄糊弄她也就不问了
姜杉睡了一个回笼觉,起来就闻到一股糊味,就一下没看着,这公主不会把她房子点了吧
“干嘛呢,这么呛,你饿了,叫我就行了啊,不会做别逞能”
姜杉看到在厨房忙的费沁源,她在干嘛?做饭?不像,像在搞什么科研
“哎呀,我看你今天心情不好,就想给你熬锅粥喝,谁知道水耗没了”
源源委屈
“哎”姜杉把灶上的砂锅移到水池里,这哪是粥,这是锅巴,黑糊糊的
“生气啦?”费沁源歪着身子去看姜杉
“没有,以后不会做的就别勉强了,点个外卖或者叫我不都行吗,饭糊了没事,把你烫到了你说怪谁?”
姜杉拿着铁砂球去刷锅底,妈的擦不下,算了,扔了重新买一个
“好好好,谨记教诲,以后只点外卖不下厨”
费沁源三根手指举过头顶
“记的不…………”
姜杉歪头费沁源的脸放大在自己眼中
靠,危险距离!
—tbc.
——————
这篇中间戾气有点重,有刻意的地方别在意,这篇也有点乱,现在我脑子也乱,感觉码字可以发泄我自己,心里好受点
精神崩溃,今天上午上数学课不在状态心口憋得慌,老师让回答问题,压根不知道问什么,从讲台下来之后就崩溃了,哭了一上午,不哭了就开始脑袋疼,下午上政治课,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哭想砸东西,很烦,我同桌让我先忍忍实在不行掐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很不舒服)下课之后我同桌带我去找班主任(我这个状态不是一天两天了,吃不下饭,晚上在宿舍睡觉心慌,睡不着,感觉在自我内耗)我班主任看我这样让我妈把我接回来了,出校门的时候恍惚了一下,更想哭了
现在刚看完心理医生,拿了堆药,先在家待几天控制好情绪,过几天再去看医生💤
大家晚安好梦💤😘
续写了一段冉源小妈文学(←喂你到底在干什么
【车轱辘都甩飞了,慎入。二三节是杉源的戏份,主打一个礼尚往来】
【前情提要:费沁源的鞠婧祎的女儿,和姜杉分手后有一天突然得知姜杉和她的妈妈鞠婧祎正在交往,于是乎一气之下翘了鞠婧祎的结婚对象,也就是被称作“小妈”的宋昕冉。】
一,
换到别的家庭里面,妈妈出轨怎么看都不是小事,到费沁源这,俩妈妈都在出轨,一个出轨自己前女友,一个出轨自己……这家天居然还没塌,真是个奇迹。
早上一家三口坐一起吃早餐,她爱她,她爱她,她其实不怎么爱她,但努力让自己爱她。简单来说就是鞠婧祎在一开始不知情的状况下把女儿费沁源NTR了,然后费沁源又联合小妈宋昕冉给鞠婧祎戴了绿帽子。
桌上刚好有一...
【车轱辘都甩飞了,慎入。二三节是杉源的戏份,主打一个礼尚往来】
【前情提要:费沁源的鞠婧祎的女儿,和姜杉分手后有一天突然得知姜杉和她的妈妈鞠婧祎正在交往,于是乎一气之下翘了鞠婧祎的结婚对象,也就是被称作“小妈”的宋昕冉。】
一,
换到别的家庭里面,妈妈出轨怎么看都不是小事,到费沁源这,俩妈妈都在出轨,一个出轨自己前女友,一个出轨自己……这家天居然还没塌,真是个奇迹。
早上一家三口坐一起吃早餐,她爱她,她爱她,她其实不怎么爱她,但努力让自己爱她。简单来说就是鞠婧祎在一开始不知情的状况下把女儿费沁源NTR了,然后费沁源又联合小妈宋昕冉给鞠婧祎戴了绿帽子。
桌上刚好有一道猕猴桃生菜沙拉,很符合这家人的气质。
没人知道鞠婧祎那天跟姜杉谈了什么,反正在那之后,费沁源有段时间没见姜杉和鞠婧祎通过电话,也许两人的关系就此结束了……吧。
但是自己和小妈宋昕冉的关系似乎无法结束。
直到这个星期六上午,费沁源晨练回来,发现鞠婧祎正坐在客厅打电话。
“喂,姜杉。”
好吧,猜错了。
此时宋昕冉还在睡觉,她完全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
“是我。”费沁源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宋昕冉缓缓起来,缓缓走到门口,打了个哈欠,眼角还带着哈欠打出来的眼泪,然后缓缓开门。
门外站着穿着浴袍,还冒着热气的费沁源。
“有事吗?”
“我刚刚晨练回来,想跟你说说话。”
“哦。”
下一秒,费沁源就被宋昕冉推着进了卧室。
“欸,大清早的……”
“什么大清早,你看现在都九点了。”
二,
换做平时费沁源是推不动宋昕冉的,但宋昕冉现在是还没完全睡醒的状态,就这么被费沁源半推半就地按在了床上。
“怎么突然……”
“想跟你说说话。”费沁源话虽然这么说,手却开始解宋昕冉的睡衣。
“是不是你妈妈那边,又跟……”
“……”
被费沁源的手抚上后,宋昕冉只觉得身体里有一道电流通过,让她愈发的燥热起来。
“等等……别……”宋昕冉不安地扭动着,一方面是因为体内的悸动,另一方面是因为怕鞠婧祎突然过来敲门。
宋昕冉只顾着担心,却浑然不知此刻无力地唤着费沁源的声音,更多了几分暧昧和诱惑。
费沁源则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似的,依然压制着她,吻开始往下移。
宋昕冉只觉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又紧张又刺激。
手被拉着来到了费沁源浴袍的腰带处。
“帮我解开。”费沁源近乎催眠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宋昕冉颤抖着手去拽,却根本拉不开,她只好带着哭腔软软地对费沁源说道。
“我拉不开。”
“那你做好觉悟。”
随后,宋昕冉就觉得像被什么力量牵引住,直到身体完全被占据。
刚睡醒的宋昕冉哪经得住费沁源这么折腾,很快她脑海里就变得一片空白,只是隐约听到费沁源在耳边柔声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姜杉。”
追逐逃离22 信仰(9)
袁一琦一下回过神,“你说故意走丢?”“对啊,你们看,这里记载,这个家族到了17岁,就会强制直系参加家族试炼,而这个家族试炼关系到那些人未来的权利和能力;所以,我怀疑她是因为不想参加这个试炼自己溜出来了。”其余几人也放下书籍听农燕萍分析,“像她这样的身份出来应该周围都是护卫,怎么可能被拐走。”
农燕萍顿了顿接着说:“她很有可能是自己私自跑出来的,所以没人知道她去哪了,自然会有后面的事情了,寻人、藏盒子、在偏僻的地方生活·...
袁一琦一下回过神,“你说故意走丢?”“对啊,你们看,这里记载,这个家族到了17岁,就会强制直系参加家族试炼,而这个家族试炼关系到那些人未来的权利和能力;所以,我怀疑她是因为不想参加这个试炼自己溜出来了。”其余几人也放下书籍听农燕萍分析,“像她这样的身份出来应该周围都是护卫,怎么可能被拐走。”
农燕萍顿了顿接着说:“她很有可能是自己私自跑出来的,所以没人知道她去哪了,自然会有后面的事情了,寻人、藏盒子、在偏僻的地方生活······”
张昕边听边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几人又在藏书室讨论了半天,最后终于敲定了答案。“智脑,我们要作答”话音刚落,桌子上就出现了特殊材质的纸笔。“你们只需要将答案写在纸上即可,只要答案正确,五秒后会自动传回。”张昕身负重任,拿起笔写下答案。
妇人被丈夫骗回偏僻的村庄,发现丈夫并不好,妇人想离开却跑不掉,换来的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直到沙曼一行人到来,妇人假意与沙曼交好,两人逐渐产生感情,妇人将两人相爱的物件放进盒子里藏了起来,利用沙曼杀掉了自己的丈夫,担心事情暴露,又利用宗教信仰和村民的不满,杀掉了沙曼,自己则偷偷跑了
纸笔瞬间消失,五秒后,六人被传送了回去,出现在了广场。蒋舒婷还迷迷糊糊的:“阿昕,我们这是回来了吗?”袁一琦嫌弃的看着蒋舒婷,张昕看着困得快睡过去的蒋舒婷笑了,回答道:“是啊,我们回来了,安全的回来了。”
几人躺在广场上恢复这几天衰弱的精神,袁一琦看到一群人冲了过来,首当其冲的就是羊姐。许杨玉琢冲上来仔细的检查了每一个人,确定真的没受伤后才松了一口气。沈梦瑶站在旁边担忧的看着几人。
袁一琦感觉有点尴尬,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左婧媛身边靠着,左婧媛看着自己雄姿这个怂样,差点笑死。袁一琦用力拍了一下才有所收敛。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城堡,袁一琦这个狗鼻子寻着味就直直的走到了饭桌前坐下,自觉端起了饭碗,准备浅尝一口的时候,沈梦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在众人一脸诧异和袁一琦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一把夺走了饭碗。“菜都还没上全,你动什么筷?”说着眉头又皱了起来,袁一琦愣愣的点头。说完沈梦瑶潇洒的走了,袁一琦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沈梦瑶刚才做了什么。
只是众人探究的目光实在炙热,袁一琦迅速逃离现场,跑到电竞房先开黑一把冷静冷静。但是袁一琦还是在智脑给沈梦瑶发了消息。
袁:你抢我的碗筷干什么,脑子转不过弯了?
沈:没有,就是觉得刚才你做得不对。
袁:哦,谢谢你。
袁一琦看着聊天记录,直接抛之脑后,过了一会儿,段艺璇过来叫她吃饭才出来。一个大饭桌,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提刚才发生的事情。袁一琦也只是蒙头吃饭,只是你能不能不要支持沈梦瑶做的那几道,倒是尝尝其他菜啊!
也许是智脑也感受到了袁一琦的窘迫,刚吃完智脑就提醒积分、拼图已经发放了。
袁一琦躲在电竞房查看自己的积分——210分,够了,至于拼图,所有人都一样,第一场全部只拿到了图纸,,一个拼图都没有。与此同时,剩下的五人都在查看自己的积分,分别是张昕225分,蒋舒婷150分,林舒晴150分,费沁源145分,农燕萍150分。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短时间内是不需要进副本了,而且城堡里还有很多食物。
六人默契的走在街上,想买些东西再回去。虽然有吃的,但是中国人骨子里对挨饿就有一种畏惧,再加上现在还在新手保护期,所有的物品都是半价,不买白不买。
最后几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厨房,随机逮住了周诗雨,缠着周诗雨,几人把食物全部都放好,才放周诗雨离开。
后面的几天都没有成员去副本,但是积分总有到头的时候,第五天的时候,在大家积极做卤味和泡菜为自己存口粮的时候,有四个积分不足5分的倒霉蛋被强制进入副本。
匈牙利法则澳门之夜(心费复苏)
喂?冉宝贝~才刚打过视频,怎么这么想我啊?又打语音给我~”费沁源看见宋昕冉的语音打过来,清了清嗓子用低软的气泡音接起电话,尤其是拉长了的那句冉宝贝麻的人骨头里面冒泡泡。
广州到澳门的大巴车上其他十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就连极个别离婚人士都默契的把头转向窗外。“哎呀!你好恶心啊费沁源。一跟冉冉打电话就这么夹!噗!”林舒晴朝费沁源喷口水以示抗议。她从韩国开始就饱受费沁源夹子大法的折磨。
“噗!”费沁源反击也朝林舒晴喷了一口口水。后排的苏杉杉吸了一下鼻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两个小学鸡打闹,继而视线又落到了费沁源的手机屏幕上,费沁源的手机好好的没有坏啊,她只是没回自己发给她的信息。苏......
喂?冉宝贝~才刚打过视频,怎么这么想我啊?又打语音给我~”费沁源看见宋昕冉的语音打过来,清了清嗓子用低软的气泡音接起电话,尤其是拉长了的那句冉宝贝麻的人骨头里面冒泡泡。
广州到澳门的大巴车上其他十五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就连极个别离婚人士都默契的把头转向窗外。“哎呀!你好恶心啊费沁源。一跟冉冉打电话就这么夹!噗!”林舒晴朝费沁源喷口水以示抗议。她从韩国开始就饱受费沁源夹子大法的折磨。
“噗!”费沁源反击也朝林舒晴喷了一口口水。后排的苏杉杉吸了一下鼻子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两个小学鸡打闹,继而视线又落到了费沁源的手机屏幕上,费沁源的手机好好的没有坏啊,她只是没回自己发给她的信息。苏杉杉的思绪飘回了几日前,叶总在UG群里发住宿信息的时候,她曾给费沁源发过一条消息询问对方要不要跟自己一起住。信息里还提到了宋昕冉远在匈牙利,暗示的意味不言自明可却迟迟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
“好了,不跟你闹了林舒晴。我要跟我们冉冉打电话了!”费沁源得意的冲好兄弟挑着眉挥挥手机示意到。“我要跟我们冉冉打电话了!”林舒晴瘪着嘴做出滑稽的样子模仿费沁源,但还是识趣的挪到后排坐到苏杉杉旁边的空位,一来给要打电话的费沁源挪车的私人空间,二来避免自己被放闪。
“喂?冉冉听的到吗?”费沁源贴近手机询问电话那头远在匈牙利的恋人。
“啊~袁一琦!你疯了!疼~呜呜…..”电话那头传来的娇喘声费沁源再熟悉不过了,这一刻她好像被人丢进了南极的冰川下面。全身的毛孔都冻结了,血液全部离开心脏,呼吸困难。强撑着开口已不自觉的染上了哭腔:“喂?冉冉。你说什么?听得到吗?”这次听到的是袁一琦的声音:“要继续吗?”眼泪已经涌上费沁源的眼眶,滞住呼吸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捏的发白,整个人在轻微的打颤。还没有放下电话也许是也想听一听对面那头的答案。“嗯……”宋昕冉这声几乎微不可闻,却像一颗子弹隔着几千公里穿透了费沁源的心脏。
(与此同时袁一琦房间的阳台外段艺璇苦涩的勾了勾嘴角,挂断了这通电话,带着宋昕冉的手机从酒店外的逃生楼梯爬回房间。)
电话被挂断后,费沁源呆呆的坐着。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很奇怪不是她跟宋昕冉的甜蜜过往,而是一些无厘头的老港片“黑帮老大要入狱半年,托自己信得过的好兄弟照顾老婆,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好兄弟已经和自己的老婆过起了日子,怀里一般还会抱个小女孩问“爸爸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想着拿下卡在头顶的墨镜戴在眼睛上,拉开一点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车已经开到澳门,空气里有蛋挞的味道。过了一会,觉得风吹的有点冷拉紧了身上的外套,才想起前几天宋昕冉也穿的是皮衣又取下来装在旁边的包里。(全文7000字,更新在爱,发电。心费复苏车)
穿越古代 ABO 第二十三章
改文 侵权删
第23章
“有道理啊, 京城里谁不知道郡主喜欢沈家嫡女?走,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冯文斌眼前一亮,整了整衣裳往沈梦秋那边走去。
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这才开口:“沈小姐好, 我们几个都是郡主的好友, 这几日和郡主闹了些误会,但都是小事情,我是想, 沈小姐一会儿要是方便的话, 能不能帮我们在郡主面前美言几句。”
“这位是?”沈梦秋有些疑惑,还是笑着问道。
她身边的吕倩倩知道冯文斌,介绍到:“这位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嫡子冯文斌。”
“冯公子好,要我帮忙自然是...
改文 侵权删
第23章
“有道理啊, 京城里谁不知道郡主喜欢沈家嫡女?走,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冯文斌眼前一亮,整了整衣裳往沈梦秋那边走去。
他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这才开口:“沈小姐好, 我们几个都是郡主的好友, 这几日和郡主闹了些误会,但都是小事情,我是想, 沈小姐一会儿要是方便的话, 能不能帮我们在郡主面前美言几句。”
“这位是?”沈梦秋有些疑惑,还是笑着问道。
她身边的吕倩倩知道冯文斌,介绍到:“这位是大理寺少卿家的嫡子冯文斌。”
“冯公子好,要我帮忙自然是义不容辞, 不过我人微言轻, 我说的话郡主又怎么会听?”沈梦秋知道袁一琦喜欢她, 也享受现在这般有人求着她,众星拱月般的感觉, 她是不喜欢袁一琦,但却喜欢眼下这样的感觉。
“沈小姐谦虚了, 京城里谁人不知郡主倾慕的人是谁?”像是想到什么, 冯文斌又找补了一句:“是我失言了,沈小姐别见怪。”
“无事,如此的话,我一会儿便试试看,不过冯公子也不要抱有太大期望。”沈梦秋又谦逊了一句, 如果待会儿她真的办成了这件事,那正好坐实了袁一琦倾慕于她的传闻, 她也好在这些名门闺秀之中好好风光一把,毕竟她现在连去前厅的资格都没有。
“多谢沈小姐。”冯文斌赶忙道谢。
袁一琦和沈梦瑶在前厅休息了一会儿,也就准备往梅园那边去了,虽说是冬季,但费沁源这庄子上的景色倒是别致,远远望去是皑皑白雪,近处的梅园中却点缀着朵朵梅花,一红一白形成鲜明对比,衬得梅花更加娇艳。
就连沈梦瑶面上也浮出一抹笑来,看看梅花,再呼吸呼吸梅园里的新鲜空气,她觉得自己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梅花开的真好。”沈梦瑶伸手撇了一小枝攥在手里,细细打量着。
袁一琦见她喜欢,笑着回道:“你要是喜欢,我让人在咱们庄子里也种些梅花,这样什么时候想看都能看到。”
沈梦瑶不觉得袁一琦真会为了她费这些心思,只当她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在意。
梅园里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赏梅了,古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尤其是北川这种一年冬季有九个月的地方,更是没什么玩儿的,除了去酒楼玩乐,也就只剩了在山野间看看风景。
梅园里的积雪虽被清理过,但还留有薄薄一层,袁一琦走路的时候一直虚揽着沈梦瑶,袁一琦本来就名声极大,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袁一琦她们那边了,这其中就包括后面出来的沈梦秋和吕倩倩她们。
吕倩倩眼尖,远远的就看到了袁一琦和沈梦瑶的身影,伸手指了指她们那边,有些激动的说道:“哎,那不是郡主吗?她旁边那个坤泽是谁啊?”
沈梦雪也看到了,凝眉开口:“不知道,应该是郡主从花楼里带出来的坤泽吧,总之不会是沈梦瑶,郡主厌恶她,又怎么会带她来这种宴会?”
沈梦秋的脸色却是冷了下来,刚刚在偏厅她还在营造一种袁一琦倾慕她、非她不可的氛围,这才没过多久就要被打破了?这袁一琦果然是个没脑子的纨绔,这种场合居然还能从花楼里带坤泽过来。
沈梦雪见沈梦秋神色不悦,赶忙在一旁说着:“长姐,郡主一定是太过思念你才会这样做的,那些坤泽不过都是长姐的影子罢了,郡主心里最在意的还是长姐。”
听沈梦雪这么说,沈梦秋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郡主的事情咱们不好过问,只不过刚刚答应了冯公子,再加上我想劝劝郡主,让她善待妹妹,咱们还是过去给郡主请个安吧。”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吕倩倩正觉得赏梅没意思呢,这么个近距离观看八卦的机会哪儿能错过,看向沈梦秋的眼神都亮了。
几人打定主意,加快了脚步往前赶去,冯文斌、李明华几人见状也都跟了过去。
袁一琦和沈梦瑶往梅园里面继续走去,这会儿太阳出来了些,天气比她们早上到的时候好了不好少,出来走走的确对身体有好处。
两人正走着,袁一琦就听到后面似乎是有人在喊她,沈梦瑶也听到了,而且那声音她觉得很熟悉。
“大郡主,大郡主等等我们。”在后面喊袁一琦的正是沈梦雪,她和她娘想在沈府过好还是得仰仗大夫人和沈梦秋。
袁一琦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去,就见三名坤泽正往自己这边走来,另外后面不远处还跟着李明华等人。
沈梦瑶也跟着转身往后看去,等看清沈梦秋的脸时,整个人都有些僵住了,她没想到沈梦秋她们也能收到五皇女的请帖,毕竟以她那个父亲的官职,这样的场合不是她们府里的人能够来的。
沈梦秋也看到了袁一琦身边的沈梦瑶,她楞了片刻,随即又冲沈梦瑶露出一抹不置可否的笑来,沈梦瑶被她看的脸色煞白。
这几日袁一琦对她的温柔一直让沈梦瑶心里打鼓,一方面觉得袁一琦是在戏弄自己,另一方面又觉得袁一琦是把自己当做了沈梦秋的替身,一旦袁一琦受了刺激或是觉得逗弄自己没什么意思,自然就会收起这份对自己的好。
而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袁一琦的心上人沈梦秋就在那里,自己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可能过一会儿袁一琦又会像从前那般对待自己,她会把沈府替嫁的事情全都怪到自己头上,会厌恶自己,当众羞辱自己,或许还会让自己当着这些人的面在这梅园里罚跪。
沈梦瑶双腿发软,膝盖处的肌肉记忆已经翻湧而出,她只觉得自己周身都没了力气,好似下一刻就要被推入深渊一样,沈梦瑶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好在她已经给母亲和妹妹送去了过冬的东西,她们现在身上还有送过去的银子傍身,自己即便真的会出事,至少也为母亲和妹妹做了些事。
沈梦瑶身体摇晃了一下,她身边的袁一琦很快收回了看向沈梦雪和沈梦秋的目光,转而赶忙伸手把沈梦瑶揽在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这是?脸色怎么一下子这么差?”
问完了袁一琦才反映了过来,沈梦瑶脸色这么差的原因大半是因为沈梦秋和沈梦雪,女主家里的这一姐一妹可都不是什么好人,袁一琦脸色冷了下来。
“无事。”沈梦瑶虽说是这么应得,但声音却不似刚刚那般平静。
见袁一琦怀里揽着沈梦瑶,沈梦雪不满的嘟囔了一声:“郡主不是厌恶沈梦瑶吗?这么重要的宴会怎么会带着沈梦瑶那贱人一起?”
“噤声,你也是官家小姐,怎可说出这种话来。”沈梦秋凝眉道,只不过她心里的疑惑不比沈梦雪小,这袁一琦怎么会带着沈梦瑶过来呢?她早就叫人打听过了,沈梦瑶在王府的日子可并不好过,日日在雪地里罚跪,身体都快熬坏了。所以今日袁一琦带着沈梦瑶过来是做戏给自己看?想让自己吃醋?
这么想着,沈梦秋脸上又浮现一抹笑来,她就知道袁一琦倾心于她,不可能短时间内又喜欢上沈梦瑶,眼下这样不过是为了气自己罢了。
她上前浅笑着冲袁一琦行了一礼,“给郡主问安,郡主近来一切安好吗?”
沈梦秋专门扬起一个好看的笑看向袁一琦,哪儿知道袁一琦根本一点眼神都没分给她,视线一直落在沈梦瑶身上。
袁一琦听到沈梦秋这么说,只稍稍瞟了沈梦秋一眼,冷声对着身边的文友说:“文友,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给我问安,把眼前的脏东西给我清理了。”
文友喉咙间吞咽了一下,没敢动,他知道他家郡主喜欢沈梦秋,实在是不敢在沈梦秋面前太过放肆。
袁一琦见沈梦瑶脸色不好,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柔声哄着:“走了一会儿是不是累了?咱们往回走,回前厅那里休息休息。”
沈梦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袁一琦,这人不仅没有对自己变脸色,反而对着沈梦秋她们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这还是袁一琦吗?
沈梦秋见袁一琦没理她,旁边又有不少人看着,她立马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了,轻咳了一声继续道:“郡主还在因为那件事怪我吗?”
说着,沈梦秋竟然眼眶红了起来,沈梦瑶在一旁看着的,双手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裙摆,只感觉这几日的好梦马上就要碎了,沈梦秋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袁一琦,袁一琦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袁一琦擡眼瞟了沈梦秋一眼,脸色更沈了几分,她又不是原主,就这种类型的绿茶她一拳一个好吗?
“怎么?沈大小姐是觉得成亲的那件事情沈府没做错吗?虽然提亲的时候没有指名道姓,但当时说的是要迎娶沈府的嫡女,我倒是低估了你和你爹,因为你不想嫁到王府,直接给你妹妹擡高了身份嫁到了王府,想来还真是贴心。你们父女俩事情都做了,现在又在我面前装什么可怜,收收你那眼泪吧,见谁都哭,真是不值钱。”袁一琦说话的语气带着嘲讽,一点情面也没给沈梦秋留。
沈梦秋和沈梦雪站在对面都楞住了,半晌沈梦雪才赶忙为自己姐姐辩解:“郡主,是不是那贱人和你乱嚼舌根了?长姐是无辜的,是那贱人想要到王府做郡主妃,她求了长姐好久,长姐仁义才答应了她。”
追逐逃离21 信仰(8)
几人没法迟疑,准备立刻去教堂。走之前还是又看了一遍厨房,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拿着工具上路了。
食物其实没剩多少了,要不是在半路上遇见了回来的老人,怕是会累死在半路。速度比上次快了不少,他们到的时候刚好赶上了神父正在做饭前祷告,蹭吃蹭喝了一顿。一切都安顿好之后,袁一琦拿出那个盒子,让神父掌掌眼。
神父看着盒子上模糊的图案,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
几人没法迟疑,准备立刻去教堂。走之前还是又看了一遍厨房,确定什么都没有后拿着工具上路了。
食物其实没剩多少了,要不是在半路上遇见了回来的老人,怕是会累死在半路。速度比上次快了不少,他们到的时候刚好赶上了神父正在做饭前祷告,蹭吃蹭喝了一顿。一切都安顿好之后,袁一琦拿出那个盒子,让神父掌掌眼。
神父看着盒子上模糊的图案,越看越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连忙跑到了藏书室,翻着古籍,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神父的脸色不太好的出来了。“你们是怎么拿到这个盒子的,这可是一个古老贵族的族徽,一般只有直系才会有。”
六人将妇人的故事说了一下,神父沉默了。“可是这个家族已经有两百多年没有什么消息了,怎么会有人拿着这个盒子来这里,再加上这个家族的人,寻常人根本就见不到,他们不会轻易离开家族的。”“我们猜这个妇人就是这个家族的,只不过不一定是她自愿来到这里的,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神父不敢说话,只是一直在神像面前忏悔。袁一琦几人就在外面等着,顺带又理了一遍线索。等神父出来,几人征求神父的同意后就钻进了藏书室,在找一些这个家族的事迹和来源。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关于这个家族的书籍就有十几本,每本都写满了这个家族的传奇。
六人花了两天时间看完只觉得这家族真是这个国家的靠山,强到了一定地步。但是关于妇人有关的消息是一条都没有。
几人又翻一百年前的重大事件,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几乎都是国事,林舒晴仔细对着一条一条的新闻,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用很小的字写的寻人启事。
爱女多吉拉·赫曼三天前在瑞德市走丢,其有一个盒子,年龄为16周岁,若有人发现并提供线索或者将其带到此时教堂,有重赏!
林舒晴将这个新闻给几人看,几人一致认为这就是那个妇人,现在那个妇人已经不见了,也无从对峙。看着这个姓氏,和那个家族的一模一样,应该是没问题了。
几人已经确定了妇人的身份,,可是对于这个支线任务,还是一头雾水,本着不完成就会死的心态,几人又窝在藏书室不出来。神父看着六人如此费心费神,但是想起那个图案,还是不敢打扰,担心自己坏了几位大人的事情。
袁一琦她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神父心中有着这样的高度。
在这个世界都快呆了两周了,几人也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张昕看着手中这个用了有几天的笔记本,里面虽然没写多少东西,但是这几天在藏书室里的成果都在这上面了。
“所以,我还是坚持己见,我认为就是她原来的丈夫婚内出轨,她才寻找新的伴侣,没想到两个男的都是一个德行,所以她才杀了他俩!”林舒晴坚定的看着线索说着。
蒋舒婷实在忍不住反驳:“把你脑子里的狗血剧情收收,咱们这几天不是都觉得她就是被拐卖了吗,你怎么还搁这儿幻想!”“可是她一个大小姐怎么会被拐走,那么高的酬金放在那儿,谁碰见了不会乖乖送回来,然后拿走丰厚的报酬,睡会干这得不偿失的事情!”林舒晴和蒋舒婷争执了起来,两人吵得面红耳赤。
袁一琦也觉得奇怪,有那么多的钱不拿,非要人干什么,感觉好奇怪啊。两人还在争执,剩下的人已经回到藏书室继续理关系了。农燕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找出来的古籍,终于发现了一个盲点。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她是故意走丢的?”
穿越古代 ABO 第二十二章
改文 侵权删
第22章
费沁源的请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 原本她们沈府是没有资格过来赏梅的,是沈梦秋的母亲李清兰拖了好几层关系才弄来了一张请帖,沈梦雪没少讨好沈梦秋, 这才有了这次跟着一起过来的资格。
沈梦雪心里的想法沈梦秋大概知道, 只是她自己却是把目标定的长远了一些, 也不知道这次赏梅能不能遇到机会和五皇女说些话。
大门外的官家少爷、小姐纷纷往庄子里走去,沈梦秋和沈梦雪也一同往里,她们身后还跟了两名丫鬟、两名婆子。
“长姐, 你说这次沈梦瑶会过来吗?要说起...
改文 侵权删
第22章
费沁源的请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 原本她们沈府是没有资格过来赏梅的,是沈梦秋的母亲李清兰拖了好几层关系才弄来了一张请帖,沈梦雪没少讨好沈梦秋, 这才有了这次跟着一起过来的资格。
沈梦雪心里的想法沈梦秋大概知道, 只是她自己却是把目标定的长远了一些, 也不知道这次赏梅能不能遇到机会和五皇女说些话。
大门外的官家少爷、小姐纷纷往庄子里走去,沈梦秋和沈梦雪也一同往里,她们身后还跟了两名丫鬟、两名婆子。
“长姐, 你说这次沈梦瑶会过来吗?要说起来, 她现在算是郡主妃了。”沈梦雪有些好奇的问道,说话的语气里还了一丝兴奋。
“她在王府的处境你又不是不清楚,郡主厌恶她还来不及,怎会带她来这种宴会?”沈梦秋轻笑一声说道, 说话的声音笃定, 就好像她亲眼见到袁一琦厌恶沈梦瑶一样。
沈梦雪却是叹了口气, “那可惜了,我本来给她带了惊喜过来, 她要是没来可真就没有好戏看了。”
“你带了什么过来?”沈梦秋被说得提起了兴趣,将耳朵凑了过去, 沈梦雪凑到沈梦秋耳畔悄悄说着什么,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沈梦秋轻咳了一声,开口道:“不可这般做,三妹妹好歹也是咱们沈府的人,这样做的话三妹妹以后在京里还怎么做人?”
“那信是她自己写给她娘的,我只不过是拿着让大家一起品鉴品鉴, 她自己在信上说瞎话怪得了谁?”沈梦雪冷哼一声,她就是看不起沈梦瑶, 明明和自己都是庶出,还不想着讨好长姐,在沈府的时候就是日日清清冷冷的,好像谁欠了她的一样。
“你呀,还是把心思放在找个好干元上吧,其实户部尚书家的嫡女萧漾就不错,虽然她人也爱玩些,不过比起郡主可就强了不少,她母亲又是正二品的朝中大员,只不过不知萧漾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坤泽。”沈梦秋分析道。
“也是,我也听说过萧漾,她之前和郡主关系不错,后面郡主和李明华那些纨绔走的近了,萧漾就渐渐和郡主疏远了,长姐,去年丞相府设宴的时候我见过萧漾,为人温和有礼,样貌也是没话说,比坤泽还要好看些呢。”
沈梦雪说起萧漾来眼睛都亮了,只不过她和萧漾的圈子不同,到底还是父亲官职低微,她自己又是坤泽很少出府走动,因此一直没什么机会认识。
“哼,瞧瞧你,说起干元来就来兴致了,今日这赏梅宴她应该也会来,想办法搭上几句也是好的。”沈梦秋说是这么说,心里却不以为然,毕竟沈梦雪只是庶出,就算人家萧漾真的看得上她,过去了应该也做不了正妻。
这个世界构成复杂一共六种性别,因此干元不只能娶女坤泽,男坤泽也一样能娶,这就导致了各府内院构成复杂,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在少数。
袁一琦和沈梦瑶已经带着人到了庄子的正厅,里面烧了充足的炭火,婢女们早早准备了热茶点心招待,五皇女费沁源正坐在主位上,时不时和这些宾客寒暄着。
袁一琦视线停在费沁源脸上,这还是她来到书中世界之后第一次遇到女主的官配,她打量了几眼费沁源,见费沁源待人温润如玉,一身银色的衣裙衬得她气质卓绝,头顶发髻上的几串金色步摇恰到好处的点缀了她的气质。
费沁源见袁一琦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干脆笑着起身过来搭话,“堂姐这是看什么呢?几日不见连本宫都不认识了?”
“五殿下说笑了,我怎会不认识你?”袁一琦搜寻着原身以往对费沁源的称呼,回道,原身纨绔归是纨绔了些,不过面对皇家的人礼数还是有的。
“逗你的,这位是堂姐的郡主妃?”费沁源视线看向沈梦瑶。
沈梦瑶和费沁源视线交汇,没由来的有些紧张,她是有话想和费沁源说,但并不是现在。
袁一琦在一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女主凭什么介绍给费沁源认识?反正自己还在攒沈梦瑶的好感度呢,这一年的走向也不一定会按照原书来,自己也不一定会被车裂。
“是,这是沈梦瑶,这位是五殿下费沁源。”袁一琦简单的给两人引荐了一下,殊不知两人之前本就认识。
“堂姐,你带着郡主妃随意一些,我去招待下旁的人。”费沁源只是客道了几句便准备招呼其馀刚进来的人。
“殿下自便就好。”袁一琦回了一句,她揽着沈梦瑶随意找了地方坐下,婢女很有眼色的添了新茶。
“瑶儿,先喝些茶暖暖身子,咱们一会儿再出去赏梅,不急。”袁一琦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小几上的茶碗喝了几口热茶。
“好,今日来的人可真多,像是京城里各府的公子、小姐全都过来了。”沈梦瑶也端起身旁的杯子,一边暖手一边喝了几口。
“是来的挺全。”袁一琦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北川皇室的事。
北川的女帝张昕在娶现如今的皇后许杨玉琢之前曾经有过四五个妃子,也相继有过孩子,只不过第一个、第二个、第四个孩子相继夭折,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女顺利的长到如今这么大,后来张昕娶了皇后许杨玉琢之后便再也没有纳其馀人为妃,现如今的皇太女排行第六,就是张昕和许杨玉琢的女儿。
袁一琦很清楚的记得原书里的皇太女王奕死于一场意外,之后三皇子蒋舒婷和五皇女费沁源斗得不可开交,两人纷纷在朝中都有支持他们的势力,费沁源赢得并不轻松,这中间沈梦瑶也没少帮忙,她设法离开王府之后成了费沁源背后的人,招揽人才、筹集钱款全都是沈梦瑶在操办。这也是书里说她们两个联手稳住乱局、坐稳天下的原因。
袁一琦越想心情越差,要是事情真向原书那样发展,后面朝局混乱,王府肯定也被牵连其中,还有沈梦瑶,她以后真的要离开王府,去做费沁源身后的人吗?
沈梦瑶见她在出神,问道:“怎么了?”
“没事,再休息会咱们也去梅园看看。”袁一琦随口回道。
费沁源这次邀请的人不算少,能被请进前厅休息的都是朝中佼佼者家的少爷、小姐,三品以下官员的家眷只能在偏厅稍作休息。
过了一会儿,李明华也带着两个小厮进了前厅,他见袁一琦也在,没敢直接过去,而是老实的找了个地方坐着。
萧漾也带着人来到了前厅,她和几个相熟的人打了招呼,见袁一琦也在前厅,而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和袁一琦交好的李明华这次却坐的离袁一琦很远,犹豫了一下,萧漾还是没有过去打招呼。
袁一琦自然也不会主动找别人搭话,她对这些人谁是谁还有些没弄清楚,有些得从原主的记忆里现查,因此和沈梦瑶坐在一旁倒是乐的清净。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偏厅那里。
“张怀信、田东,你们这几日见到郡主了吗?”大理寺少卿家的嫡子冯文斌凑过去问道。
“没见到,别提了,那日我们和李二公子一同去春风楼喝酒,结果最后只能自己结账,郡主让人下了命令,以后无论是谁,都不能再用王府的名义赊账了。”张怀信叹了口气说道。
“我和几个朋友也是一样,郡主这几日是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一样,我还听说李二公子被扔到了大街上,到底是真的假的?”冯文斌好奇的问道。
“是真的,李二公子回去之后和我们说了,生了好大的气,不过,你说咱们日后要是没了郡主,那可怎么办呐?”田东在一旁接话道,他父亲官职低微,之所以能在京城里作威作福,还不是仗着袁一琦她们这些人的庇护,可要是这庇护没了,那他以后可怎么混啊?
“反正今日在这里赏梅郡主也在,咱们今日一定得把郡主伺候高兴了。”冯文斌的父亲别看是四品官职,他每个月能拿出的银子其实并不多,要是不能赊账,生活水平立马下降一大截子。
“也是,今日一定得好好表现。”
坐在一侧的沈梦秋和沈梦雪正在和提督四夷馆少卿家的嫡女吕倩倩说着话,吕倩倩的父亲是正四品的官员,算是偏厅里官位最高的官员了。
“听说郡主想娶的人是你?那后来怎么是你妹妹嫁到王府了?”吕倩倩很是好奇的问道,她们说话的时候旁边也有人时不时的往这边看,显然对这件事也很好奇。
“让吕妹妹见笑了,我那妹妹是庶出,她怕日后嫁不了高门,便一次次的求我,让我放弃去王府做郡主妃,想让我把机会让给她,我这个做姐姐自然要为她们考虑,便只能勉强答应了她,现如今也不知道她在王府过的怎么样?”沈梦秋随口编道,她总不能说是自己非要逼着沈梦瑶替自己嫁到王府吧?
“啊?那这么说来是你那妹妹求着要嫁过去的?”吕倩倩接着问道。
“自然是,我大姐姐向来心软,自幼又善待我们这些庶出的妹妹,她看不得沈梦瑶整日以泪洗面,只得答应了沈梦瑶,让沈梦瑶去做郡主妃。”沈梦雪赶忙添油加醋,把沈梦秋夸得世上少有。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可听说她在王府过得不好,郡主脾气不好,时常让她在雪地里罚跪。”吕倩倩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事我也听了,只希望一会儿若是见到郡主,我能替妹妹劝劝郡主,我那妹妹身体不好,经不起那样的罚跪。”沈梦秋一脸心疼,就好像自己说的是真的一样。
“梦秋,你人可真好,原来都是坊间乱传,你真是好冤枉。”吕倩倩已经信了沈梦秋的话,只觉得沈梦秋为人大度,还会为了妹妹们着想。
“不碍事,只要瑶儿能过得好就够了。”沈梦秋一副自己抗下所有的表情,还有沈梦雪在一旁添油加醋,很快的她们刚刚说的事情,偏厅这边的人已经大部分都知道了。
“没想到沈梦瑶是这种人,我还以为是她姐姐算计她嫁的,没想到那郡主妃的位置是她求来的。”
“是呀,这沈梦秋人真好,为妹妹背了那么久的骂名,还得顶着安康王府的压力。”
“真没想到沈梦瑶一个庶女还这么多的小心思,重要的是沈梦秋还纵着她,要是我的庶妹敢这样,我早就好好教她做人了。”
偏厅里议论纷纷,田东拉了拉冯文斌的衣袖,小声道:“冯公子,你说咱们要不要和沈梦秋打个招呼,她毕竟是郡主喜欢的人,左不过待会儿替咱们美言几句,郡主肯定就原谅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