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失去即重来的诅咒6
M87星云,萨塔拉星,在上一世玛利安死亡的地方。佐菲也因为玛利安的死在心里留下了一道坎。
在上一周,玛利安为了让佐菲练成M87光线,带佐菲去了萨塔拉星练习,不知从哪得知这信息的波利斯人偷袭了这里,玛利安只能急忙发送奥特签名,与佐菲合作对敌。
历史再次重逢了,为了改变玛利安死亡的结局,赛文X用优秀的变身学混入波利斯星人之中。赛文X盯着叫喊着“攻击我,佐菲”的玛利安架着波利斯星人头目,在佐菲终于M87光线射来时,现身攻击身边几个的波利斯星人,然后冲上去紧快带离玛利安,一脚踹开波利斯星人头目让他与M87光线贴面杀,抵挡多些M87光线带来的伤害。
M87光线在击中波利斯星人头目开始爆炸开...
M87星云,萨塔拉星,在上一世玛利安死亡的地方。佐菲也因为玛利安的死在心里留下了一道坎。
在上一周,玛利安为了让佐菲练成M87光线,带佐菲去了萨塔拉星练习,不知从哪得知这信息的波利斯人偷袭了这里,玛利安只能急忙发送奥特签名,与佐菲合作对敌。
历史再次重逢了,为了改变玛利安死亡的结局,赛文X用优秀的变身学混入波利斯星人之中。赛文X盯着叫喊着“攻击我,佐菲”的玛利安架着波利斯星人头目,在佐菲终于M87光线射来时,现身攻击身边几个的波利斯星人,然后冲上去紧快带离玛利安,一脚踹开波利斯星人头目让他与M87光线贴面杀,抵挡多些M87光线带来的伤害。
M87光线在击中波利斯星人头目开始爆炸开来,带着玛利安离开的赛文X两人被M87光线爆炸殃及飞了出去,为了不让玛利安受伤赛文X尽量用后背挡伤。
不得不说M87光线威力确实大,让身为光之国元老级奥特战士的两位都差点被M87光线爆炸殃及弄晕过去。
玛利安双手撑起身站起随带拍飞身上的岩石土块,然后目光扫到一旁不远处的红色的身影“X!”
玛利安急忙冲过去,将一切防碍的土块全部弄走“X,X,X前辈,你没事吧,X前辈,你别吓我!”
咳嗽声传来,赛文X“我没事,玛利安,你别叫了,还有你又叫前辈了。你能耐了!为了让佐菲练成M87光线,牺牲自己,又不是打不过,把援军当什么了?佐菲要是因为你的死留下心坎,我不放过你。”
把骂成鸭子的玛利安只敢点头,表示没有下次了。
另一边,和援军搞定敌人的佐菲匆忙来到。
佐菲着急询问,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玛利安老师,X前辈你们没事吧。”
对上佐菲担忧眼神的玛利安心虚转头“我没事,我只是擦伤了,X倒是挡伤后背伤得挺严重。”
被卖的赛文X叹了口气,将小孩拉进怀里安慰“我没事,佐菲,在战场上受伤是不可避免的,能让你练成M87光线,受这点伤挺值得的,请不要将过失归于自己身上,这是我自愿的选择,请别怪罪自己,佐菲,可以吗?答应我。”
在赛文X怀里的佐菲点了点头,赛文X擦拭着佐菲的眼泪,果然还是小孩。
后来回到光之国,赛文X被强制送进了银十字,佐菲和希卡利,曼三位也在这期间来看望赛文X。
【70父子】宣之于口
亲情向,非典型磨合期
主父子亲情,副赛家班(主70和雷欧)
有一些私设和捏造
一些预警
OOC预警,无厘头预警
非典型糖块,非典型刀子预警
反正就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全文1.3w字
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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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漩涡汇流时间的尽头,那也是万事真相的交点。 ...
亲情向,非典型磨合期
主父子亲情,副赛家班(主70和雷欧)
有一些私设和捏造
一些预警
OOC预警,无厘头预警
非典型糖块,非典型刀子预警
反正就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全文1.3w字
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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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漩涡汇流时间的尽头,那也是万事真相的交点。 ——题记
1.
祖母绿的麦迪基地总是能让赛罗想到家,这也许也是他们将基地设计成这样的原因。
红莲在一边玩自己的火球一边跟詹伯特打嘴仗,只有镜子骑士颇为头疼地点了点小队长的光屏报告:“不能用这样的词啊,赛罗。”
又一次被纠错的人直接爬在桌子上,生无可恋地蹂躏两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一定要写报告啊——”
少年想了想佐菲队长给他的截止日期,又瞄到日历上越来越近的提醒,他唰地往后倒,目不转睛地看眼前为他圈圈点点的镜子。
“镜子啊,帮我——”
“你上次就说是最后一次。”优雅的绅士竟然打断了他,赛罗痛苦地嚎叫一声。
“全宇宙最爱老爹的赛罗酱怎么就是学不会写报告呢。”
赛罗闻言坐直了身子:“我老爹也不会。”
“但是伯父会画星图。”
恒星观测员340的星图在光之国远近闻名,这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UFZ也全员观赏过这来自异宇宙的图纸,原因无他,他们的小队长总是偷偷摸摸地带着一堆回来。
而且无一都是赛文伯父作废的废稿。
光之国这样高科技发达的地方,有些星图还需经历手绘的保存,赛罗就是在这种时候偷偷拿走他爹的“杰作”。
虽然是废稿,但是也不耽误赛罗总是让他们仔细鉴赏,然后又一顿比划,跟他们说这里用了什么标注方法,那里用了什么样的工具,总而言之就是赛文伯父有多么得厉害。
虽然他讲的这些对于詹伯特他们来说有些多余,甚至他们心里都清楚小队长讲错了地方,但是无所谓,大家都装作不知道地哄着他,除了红莲是真不知道。
反正小队长开心就好。
赛罗皱着脸又随便划了两笔,一条讯息留言就窜了出来。
“后天要办家宴,回来吗?”
是他老爹发给他的。
家宴啊,总感觉有点遥远,上一次好像还是自己刚刚和老爹相认的时候,那时候突然要接受自己多了个亲爹,还多了一堆的亲人,家宴的时候被围在中间根本就是忐忑。
赛罗抖了个激灵。
他回来也有几年了,虽然这几年在奥特曼的岁月里不算什么,但是全家那种热乎劲应该也过去了吧?
他其实不是不想成为焦点,只是依旧觉得在那个地方成为被关爱的中心有些奇怪。
而且他确实很久没有回去了。
“回。”
他把消息打了出去,光屏却显示发送失败,看样子科技局的跨宇宙聊天服务器又坏了。
没办法,他只能把笔一扔,然后拽起自己的麻色披风起身:“镜子啊,我回光之国一趟,很快就回来。”
镜子低着头整理桌面上混乱的文件,顺势回道:“不着急,你不妨在那边多待几天。”
“不用。”
“用哦,”红莲插了话进来:“我刚刚可听见了,我们的小赛罗要回家见他最爱的老爹喽!”
“红莲!”面对三番两次的调侃,赛罗还是没忍住红了脸:“不要每次都用这种语气啊!”
“你确实需要在那边多待几天。”詹伯特算了下数据:“先不说你自己很想赛文伯父,伯父也一定很想你。”
“是啊,”红莲摆摆手:“你难得回家,当然要多待一阵子。”
“我哪里有难得回家!”
听到这话,红莲摸了摸下巴:“那你记得你上次回去的时间吗?”
赛罗抱着胳膊:“我上次回去的时候我老爹给我做了饭,你说我记不记得?”
啧。
镜子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会儿,仿佛在交流什么重要讯息,赛罗问不出来,因为他们都是一副欲言又止,就连红莲都是。
小队长感觉自己被隐瞒了,但是没关系,等他回来了跟红莲好好打一架就什么都知道了。
最后简单交代了两句,少年手腕上蓝光一闪,帕拉吉附在身上,头也不回地飞进了回家的虫洞。
镜子摸了摸手中褶皱明显的星图废稿,和其他成员沉默地把这些放进他们小队长的抽屉。
他们一直都怀疑这废稿的来历。
他们是父子,又好像不是父子。
毕竟他只是因为一顿饭,就记住了他以往从不在乎的时间。
2.
他回来的时候光之国正是深夜。
应当是深夜,但他已没有时间多想,光之国的外围有成千上百的黑暗洛普斯围攻,还有不少机械奥特兄弟,看样子像是萨洛梅的卷土重来。
初归的少年直接一头扎进战场,用绝对的实力去实现力挽狂澜的奇迹,头镖,艾梅利姆切割,赛罗飞踢等等层出不穷,日冕月神更是信手拈来。
不远处的雷欧解决掉面前的敌人后静静地打量少年的体术。
他总是那么耀眼,仿佛生来就带着奇迹本身。
正打到激烈,那群机械突然像得了召唤一样开始向远方全速撤退,赛罗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们,可他要冲上前追捕时却被赛文拽住了胳膊。
他回头,他思念的老爹正严肃地看着他:“不要总是这么冲动。”
这也许是他想过最糟糕的情况了。
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第一句话竟然会是这个。
赛罗不爽地瞄了眼逃掉的敌人,但是留下来确实是更好的选择,少年这才仔细观察了四周。
看来这场战争打了很久,银十字的担架送着一批又一批的伤患回去治疗,脚下的巨石表层还存留着强大能量的残余。
蓦地,他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跑过去,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同胞和漫天飘向等离子火花的光粒子,不知多少战士命丧于此,奥特之星外界的科研总站成了残垣断壁,无数科学家的心血付之东流,
赛文和雷欧以那样悲恸的目光为同伴哀悼。
但赛罗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定局。
他心念一动,圣洁而温暖的光辉渐渐包裹住他红蓝两色的身体,又在温柔又强大的力量下缓缓变为金银,浑身闪着钻石般的亮光。
他神色平静带着一丝神明对世人的怜悯,又或许这本身就是神明。
这是赛文第一次亲眼目睹自己的孩子变为光辉的形态。
只见少年高举左手,缓缓吐出几个字:“光辉·繁星驱动。”
日月变换,周遭斗转星移,飘远的粒子加速回流逐渐凝聚,坍塌的科研站以飞速复原如初,雷欧等人的伤口也在第一时间愈合。
那个少年站在中央,让新的不可思议的奇迹降临于世。
赛文捂住泛疼的计时器,欣慰的神情怎么也压制不住。不久,少年掐好了日期,把时间停留在这里,死而复生的战士们迷茫自己的处境,但很快被喜极而泣的同伴们紧紧搂住。
光辉褪去,露出原本红蓝两色的身体,赛文冲上前,抱住了自己脱力的孩子。
赛罗喘着粗气,还不忘跟赛文邀功:“怎么样老爹,哈…我厉害吧。”
倒流时间可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赛文拍了拍儿子的背,不着痕迹地藏了藏自己的伤,尽管心里骄傲得紧,但是嘴上还是一句简短的:“嗯,干的不错。”
好在少年对此总是很容易满足,他哈了一声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
赛文将他慢慢扶起来,然后无奈地说了一句臭小子。
虽然倒流了这里局部的时间,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赛文拉着赛罗要把他拽去银十字。
“我真的没有问题!”
一路挣扎的少年疯狂输出,试图劝说自己老爹的恶行,但赛文就是认准了他用光辉很危险。
“啊啊啊!”
他最后喊了两嗓子,赛文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他。
赛罗一时间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想要下一秒趁赛文不注意撒腿就跑。
“以后还是少用。”
他爹突然这么说,虽然没有点明,但是赛罗也知道他爹说的是少用什么。但是少年耸耸肩,觉得老爹的担心有些多余:“我已经熟练地掌握黄金之力了,老爹!”
说完,他骄傲地反过来搭上赛文的肩膀:“我通过了时间漩涡那里的考验,光辉倒流时间只是会消耗我很多能量而已。”
赛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赛罗摩拳擦掌,正要为自己老爹解释一番什么是黄金之力,哪里是时间漩涡,就被泽塔一嗓子给喊走了思绪。
“西秀——”
赛罗迅速往后一闪,泽塔直接扑了个空,而少年顺势嫌弃地啧了一声:“三分之一半吊子,说了我不是你师父!”
泽塔站起来给自己扑扑灰:“奥特难过!不过西秀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西秀刚刚真的奥特厉害!我第一次看见西秀的光辉形态,真的是奥特漂亮!”
翘着尾巴的少年突然抽了下嘴角:“本少爷那叫帅气!”
“而且本少爷不能回来吗?”他叉着腰:“家宴这种场合,我当然不能缺席。”
虽然看今天这个情况,家宴这几天是办不了了。
“诶?”泽塔疑惑地歪了脑袋:“可是西秀,家宴两个月前已经办完了啊。”
所以他错过了。
因为信号站的损毁,这条消息整整迟到了两个月。
赛文碰了碰小孩儿:“没关系,还会有下一个家宴。”
说的也是。
赛罗撸了一把头镖。
3.
现在赛罗在思考一件事。
当时回去的路上赛文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通过那个人的考验的时候,有没有交换什么条件?”
他当时因为错过家宴而有些心情郁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而是很疑惑地反问他爹:“我通过考验还用交换什么条件啊?”
现在躺在床上仔细想想,越想越不对劲。
他有些忘了,自己有跟老爹说过时间漩涡里有个人声吗?
少年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被子又往身前团了团紧紧搂住,一路上的劳顿还有战斗的巨大消耗让他沉了沉眼皮,困意在少年全身打了个转悠,最后让他彻底睡了过去。
而在他睡着之后,赛文悄悄进了他的房间,突然多出来的气息没有让少年惊醒,于是他蹑手蹑脚地搬了个凳子。
其实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在赛文看来,他只是在做每一个父亲也许都会做的事。
他的孩子睡着香甜的美梦,他看着他,就好像也陷入了梦。
瘦了,模样又锋利了,但是也越来越成熟了。
他脑中复盘着赛罗今天力挽狂澜的战斗,轻轻露出欣慰的笑。
他永远意气风发的孩子啊。
他其实真的很想赛罗,哪怕是以前从未相认的日子,他也能在闲暇时偷偷去福利院看看这个小孩儿在干什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的儿子获得了诺亚的认可,有了帕拉吉那样的神器,开始在其他宇宙建立自己的警备队,有了自己的守护之路。
光之国的科技仍旧没有实现让他们在不同宇宙之间来回穿梭,就连通讯也是存在不等长的时差,他就算想偷偷地看他一眼也做不到了。
老父亲心里叹了口气,暗笑自己竟然真有种地球上空巢老人的感觉。
家宴的事看来是一场误会,当时他把一堆要说的话凝练成了短短一句,就是想终于有个理由可以问儿子回不回家,最后时时刻刻地等啊等,一直等到家宴,也没有等到什么。
好在,虽然错过了家宴,但不是赛罗不想回家。
光之国的黑夜已然过去。
然而应该去工作的长官仍旧坐在这里。
4.
错过了家宴,但他还是多待了两天。
赛罗打了个哈欠后伸着懒腰,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最近睡觉有人在旁边盯着自己。
但是那么大个家里除了他就是他老爹,他老爹盯着他睡觉?赛罗想想都觉得荒谬。
这样的父慈子孝安在他六叔和泰迦身上还差不多,虽然他是有一点,也就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吧,但是他也不多求。
毕竟现在的生活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好了。
他有了个老爹,而且他也知道老爹爱他,也就没必要奢求老爹爱得那么多。
他探头探脑地看了看老爹的书房,不出所料地没有看见人,于是他轻车熟路地去老爹工作台旁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堆纸团。
最后他挑了一张他依稀能认出的星体图纸,又把其他的团吧团吧扔了回去。
这下又可以和红莲镜子他们好好地显摆显摆了。
草草吃了赛文留下的早餐,赛罗就出门去了竞技场。
看着那群学员虽然上道却依旧破绽百出的动作,赛罗都替他六叔稍稍头疼。
而他六叔和平常一样,在竞技场的外面摆着严肃的脸,认真地教导学员们,赛罗左右看看,一直没有找到雷欧。
后来的课间休息,泰罗想要赛罗下节课为这群学生们做一场格斗指导,说到这个少年可来了兴趣,那群学员也非常兴奋。
毕竟现在全光之国谁不知道,赛罗奥特曼的格斗之术亲传自格斗之王雷欧,那可是光之国顶尖的格斗技术。
雷欧长官可不一定有时间为他们亲自指导一番。
不出所料,那一节的指导课非常顺利,虽然少年自己也玩得很嗨,但是这不能掩饰他六叔把他当免费的劳动力。
人后的泰罗教官疲惫地趴在桌子上想要给自己点四份午餐,赛罗坐在他面前义正言辞:“我老爹说了,不能总给六叔你打白工。”
泰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他表哥竟然就是这么想他的。
“那我多给你点一份饭。”
“不行,那怎么够。”
“再加两盒黄豆粉年糕?”
少年把手摊开:“五盒。”
“表哥说那东西吃多了不好消化,不让你多吃。”泰罗这下不干了。
果然,听见是自己老爹的意思的赛罗把手缩了回来:“五盒分期付款呗……我今天就吃一盒。”
于是两个人莫名一拍即合,下单了十盒。
“真是感慨。”泰罗突然笑了两声。
赛罗疑惑地挑眉看他。
“当初的赛罗还只是那么小一团。”
赛罗有些摸不到他六叔跳马的脑回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么感慨:“我觉得你这话跟泰迦说更合适些。”
“怎么?你想听表哥这么感慨啊。”
“不了不了,”赛罗摆摆手,但是心里还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好意思地把头别到一边。
泰罗笑着拍了拍大侄子的后背:“只是你那天的光辉形态让我想到了些别的。”
“什么?”
“表哥几千年前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就有那种神圣的光。”兴奋地接过饭菜的泰罗一下子顿住。
赛罗突然想到了那天老爹的问题,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他嚯地站起来,但有人同时拍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气喘吁吁的泰迦看见赛罗,一向坚强的小太孙明显红了眼睛。
“表哥!三伯他昏倒了!”
那是嗡得一声。
5.
没事的,没事的,昏迷而已,说不定只是老爹的什么旧伤复发。
哪怕是到了银十字病房前他依旧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玛丽只是眉头深锁,他一向信任的奥特之母在这一刻只是看着他却讲不出话。
“说啊,我老爹是哪个地方的旧伤复发了?”
奶奶不回他,他就去问旁边的护士。
最终他在一片安静中爆发:“说话啊!到底是什么你们告诉我啊!”
“赛罗。”
熟悉的声音让他短暂地镇定下来,赛文在雷欧的搀扶下走出了病房,赛罗几乎是瞬间就窜到了赛文的面前。
“老爹!”少年如释重负地笑笑:“你感觉怎么样了?”
他怎么感觉才几天下来,他爹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呢。
“感觉挺好的。”这话在此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赛罗迟疑地回头看了眼他低头悲痛的奶奶,他只觉得越来越慌。
然而不多时,他的手上多了一种温热又奇怪的触感,他拧头发现赛文正向外泄露着光粒子。
赛罗愣了一下,然后把手蹭干净后又碰了碰赛文,金色的粒子又沾了他一双手。
少年不敢相信地又蹭一遍再碰一次。
他睁大眸子,眼部颤抖,又是手忙脚乱地蹭干净自己的手。
“不用试了,就是这样。”他爹平静地告诉他。
“怎么,怎么会?”
这样毫无征兆地外泄光粒子意味着赛罗非常清楚,他们可是奥特曼,是光之一族,光粒子就是他们的能量是他们的血液。
如果止不住,那就只有一个下场。
“生命固化呢?”
玛丽摇摇头。
“生命固化为什么不行!?”
“臭小子,生命固化又不是万能的。”
赛文大概是全场唯一能冷静跟他对话的人,可赛罗不想听,但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于是少年人自信一笑:“没有关系,生命固化不行,但是我行。”
话音一落,光芒璀璨,那日掌控时间的神降临于银十字,光辉赛罗握住赛文的手腕,闭上眼睛施展繁星驱动。
然而下一秒,更大的能量自二人中间爆发开来,被震飞的赛罗狠狠砸在了银十字洁白的墙上,光辉形态同时飞速褪去,他恢复成了原始的红蓝两色。
而赛文被雷欧稳住,露出了更多的光粒子。
他的光辉失灵了。
赛罗爬起来,又一次变为光辉,然而结果依旧如此,就在他要试第三次的时候,他看见赛文已经快要神志不清。
他举着的手一下子停住。
他最爱的老爹咳嗽两声,也轻声告诉他不要再试了。
那个少年三番两次摔在墙上,他有些心疼。
赛罗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开。
他确信他刚刚在一片纯茫的白光里在他父亲的身上看见了什么——一样本不该出现在任何地方的印记。
他推开围上来的所有人,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6.
时间的漩涡在大多数宇宙人眼里只是一个带有可笑性的传说。
但赛罗早已不这样以为。
只是他以为这种地方他这一辈子只会来一次,然而他这么快就重返了这里。
他冲进去,早就没有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警惕和礼貌,而是直接对着那个声音喊道:“为什么我老爹身上会有那个印记!”
那个印记换做之前他也一定不认识,但是现在通过了考验,掌握了黄金之力的他对于那个印记早已眼熟于心。
那是时间漩涡的时间印记。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光辉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赛文失灵。
“啊,这一天终于到了吗?”
庄严的声音竟然在兀自感慨,而这一副将什么都了然于心的态度让赛罗莫名有些火大:“你都知道?所以是什么时候?为什么!”
他喊完又烦躁地甩了脑袋:“算了,告诉我怎么解开那个东西!”
“解不开的。”
称得上是真正的时间之神的声音无比遗憾地告诉他,但是他是赛罗,他才不会信。
“我可以告诉你赛文的印记是哪里来的。”
闻言的赛罗稍稍冷静了下来,毕竟知道了原因之后才能更好地解决现在的问题。
“那是很多年以前,我遇见了当时在星际流浪的赛文。”
“我老爹怎么可能会在星际流浪?”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但他声音弱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也并不了解赛文。
“他与我做了一场交易。”
“交易……用命做交易吗?”
他不敢想,在他眼里的赛文永远镇定永远有把握,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弯一次脊梁。
可他那样的父亲竟然用命做过一场交易。
“也许你应该自己去看看。”
“可我更希望我现在就能解决那个印记。”
神没有理会他的请求,于是在下一秒,他的脚下出现一片虚空,他直接掉了下去。
他头疼地做起身子,不知道自己被扔进了哪个时空,但他很快发现他回到了光之国,或者说是其他时间的奥特之星。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声音有些陌生又耳熟,赛罗回头后就愣住了。
他缩小版的老爹正板着一张稚嫩的脸,握着还没怎么开刃的冰斧逼问他的来历。
赛罗觉得时间的漩涡在逗他,他这么小的老爹能干出什么交易,他显然没有跟那个神开玩笑的精力,也没有理他这个时候的老爹。
但他的小老爹显然不想让他走。
明明还很稚嫩,但是看自己的眼神格外危险:“我在问你你的名字呢!”
赛罗摸摸脑袋刚要说两句什么,光芒乍现,再褪去后他发现自己来到了新的地方。
奥特小学的绘画教室里,几个孩子为一群地趴在一起,赛罗站在中央,发现谁也看不见自己。
他烦躁地动了动身子,发现什么能量都用不了,就连帕拉吉都在这里失灵,这就意味他不能主动逃出去,索性那就看看时间漩涡想让他看什么东西。
“哇,赛文你画得好好。”
孩童夸赞的声音让赛罗循声而望,就见还是缩小版的老爹趴在桌子上被其他小孩围住,赛罗好奇地凑了上去。
他年幼的老爹画的大概是简笔画的他自己。
小赛文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举起自己的画去找老师要小红花的奖励,这样的场景让赛罗一时有些恍惚。
老师为小赛文贴了两朵小红花,然后让赛文去台前讲讲自己画作的意义。
“我要当一名保护光之国的英雄战士!”
他年幼的父亲如此说道,正衬着他画中有小红披风的自己。
“那你不想画星图了吗?”
老师弯下身含笑问他,小赛文这下被问住了,然后他歪着脑袋:“我可以边画星图边当英雄!”
“赛文那要更努力才行哦!”
“我一定可以的!”
“你当然可以的。”赛罗呢喃着回他。
英雄,守护光之国的英雄。
这就是时间的漩涡让他看见的答案吗?
赛文奥特曼,红族的战神,曾经为了守护宇宙而用生命与时间之神做了交易。
他突然有些迷茫。
但是很快,等他再抬头的时候,他变成了诸星真的模样,而眼前芳草连天,风轻轻吹送着爽朗的笑声,身穿灰色队服的诸星团被队友来回推搡,笑容在阳光下晃了诸星真的眼睛。
他不知道他的父亲可以笑成那样。
他回头,依旧年轻的父亲趴在地球的围栏上,眺望着遥远的奥特之星,诸星团只是勾起略微张扬的笑,在夜晚的陈露里说:真好啊,守护这里。
诸星真往前走了两步,脚下的土壤渐渐变换为水,点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涟漪反着回忆,在最后一步下静水翻浪,他被水扑了个透彻。
他微睁开眼睛,正看见马格马星人掰断了赛文的腿,他瞬时怒目圆睁飞快地往前跑,然而飞溅的海水打在他的身上,赛罗眼镜毫无反应。
千钧一发,雷欧出现了。
他继续往前跑,时间仿佛按下了加速键,最后停在赛文眼镜的销毁,诸星团对凤源的邀请。
他呢喃了两声老爹,然后一步跨越后,他踩在了不知名的山头,他无比年轻的师父在老爹堪称魔鬼的训练下大汗淋漓。
他的师父只小声说着坚持,而他的老爹满目沧桑。
他怎么不笑了啊。
诸星真慢慢挪了两步,不知道为何自己要眼睛发酸。
“只是为了守护这里啊。”
他那时的老爹对自己的师父如此说道。
守护故乡,守护地球,守护宇宙。
他颤着嘴巴,有些问题呼吁而出,而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最后他在诸星团担忧的眼神下踩了空,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场景,小赛文明显没想到这个人能凭空出现在眼前。
“又是你!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赛罗看他因为慌乱把手中的冰斧都握反了,他突然笑了,笑得非常难看。
这反而让小赛文愣住了:“喂,你怎么跟要哭了一样啊。”
“没有,”他说,又狠狠地搓了自己的脸:“我才没有要哭!”
“总之你快点离开,这附近在打仗很危险。”
“那你为什么不跑?”
“我要守在这里为前线的战士们传递消息。”
可他只是个孩子。
“为什么……”赛罗感觉自己的眼睛更酸了,甚至眼前都开始有点模糊。
“你难道没有学守护吗?”
赛罗握紧拳头:“守护……守护光之国?”
小赛文点点头。
“哪怕有一天要你拿命去做交易换光之国或者宇宙的平安,你也毫不犹豫对不对?”
他觉得自己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问题了。
他的老爹用一生,用事实,用战士的身份已经给了这个最明显的答案。
但是眼前的,他看上去只有三千岁的老爹告诉他:“那当然很好啊,那样我就是英雄了。”
长大后的老爹从不说自己是英雄。
可赛罗突然也不想让他去当英雄。
“为什么,”他吸了吸鼻子:“你做这样的选择去做英雄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我。”
眼前更模糊了,泪糊在上面让一切都缥缈虚无起来,就好像他要抓不住他的老爹一毫,周遭的一切黑沉下来。
他可能忘了那是比他还小的父亲,也可能依旧记得。
他不是真的怨他,他只是,他只是——
“混蛋,把这个交易取消,把这个印记消掉啊!”他闭眸大吼,泪真的滑了下来坠在地上。
“不就是守护宇宙吗,不就是守护光之国吗?!我开帕拉吉去,你告诉我是哪个战争,我开帕拉吉去!”
不就是战斗吗,不就是守护吗?
让他去解决,等真的不可以的时候再让他去交易不行吗?
“时间的法则已经敲定,任何人不能擅自修改铸下大错。”这个声音终于理了他一次。
“可我只是想救他,救我唯一的至亲,我有什么错!?”
“我没有错!”
他的怒吼与另一无比坚定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赛罗瞪着猩红的眼睛缓缓回头。
7.
身边的仪器吵得他睡不着。
赛文动动身子,雷欧这时进来将他隔离罩的光粒子又一次压缩,而赛文却敲了敲罩壁。
他们又一次逃了银十字。
雷欧知道只是短暂地出来吹个风。
赛文的光粒子外泄越来越严重,奥特之母已经判了他的时日无多,而被判的主角像是早有预料。
雷欧只是顺着赛文的心意,跟着他一起去了等离子火花塔的高层外台,两个元老坐在这里,在光之国的黑夜眺望外面的恒星,尤其是看着地球的方向沉默无言。
“我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雷欧不解地看向面前憔悴的长官,他心里隐约有了一种预感。
“对不起啊,凤源。”
他说,对不起啊,凤源。
对不起那时把你逼到困境,对不起那时对你这样严苛,对不起没有陪到你最后,对不起让你独自见证MAC的悲剧。
许是时间开缓,慢慢走到尽头,该说的话总要说出口。
可雷欧愣地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缓慢摇头,极力地去否认他的队长。
最后赛文笑了一下,有些苍白,却多释然。
“所以你也没见过以前的我吧。”
“最近梦太长了,总是能想到以前,UG也好,MAC也有,甚至蔓延到我还是奥特小学的学生。”
等离子火花的光延伸到外界的闪耀星河,记忆走马灯一般地回映在脑海。
“我总是说赛罗像谁,但我很清楚。”
“那个臭小子,跟那些年的我太像了。”
雷欧沉默地听着,最后赛文将手轻落在他的肩头,将重心稍稍停在雷欧的身上,他有些累了。
“你知道我最想保存的是什么,也要请求你什么。”手掌微微颤抖,雷欧用力稳住赛文的手。
“我想要他永远地意气风发下去。”
“无论是继承着我,还是肖像着曾经的你。”
“雷欧。”他以最后的力气唤了他唯一算是弟子的名字。
赛文也曾年少,雷欧也是。
他们都曾经那样意气风发,都曾经那样纯真顽劣。
只是成长太苦,战士太苦。
压得他们早就不是年少,也没有年少的风度。
但是赛罗不一样,他依旧可以是成熟的战士,可以是闻名的英雄,可以是所有人的骄傲。
他可以爬过战争渲染的腥土,也可以听过痛苦的嘶吼哀嚎,因为他的身边总是有那么多人。
总是有把他护在后面的长辈,总是有迷茫里指点他的亲人,总是能有可以挽回的悲剧。
所以他依旧年少,也将永远年少,哪怕有一天他不再是年少的年纪。在赛文和雷欧的眼里,尤其是在赛文的心中,那就是他全部小心呵护的奇迹。
不必像他们一样。
8.
“我没有错。”
那个人又重复了一遍。
赛罗就算死也会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他的父亲,他的老爹,他永远挺着腰背,永远坚韧不服输的至亲,即使他现在满身灰尘,双手血污,即使他现在年轻又沧桑。
可赛罗震惊的是他手里的东西。
干干净净的新生胶囊里漫着一点两点晶莹的蓝,没有理由的,他无比坚信那胶囊里的是他自己。
他好像回到了时间漩涡,又好像没有。
他年轻的父亲抱着他的襁褓跪在这里,一字一顿地告诉时间之神:“我只是想要救我的儿子,我没有错。”
“宇宙间不该有人篡改已成的历史。”
“赛文奥特曼,我想你很清楚,你的儿子早就死了。”
我……死了?
赛罗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光粒子依旧在身体里缓缓流淌,计时器完好如初,有着规律的跳动。
他心里渐渐多了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猜想,他竟然下意识地想要去逃避,可时间的漩涡摆明了让他亲眼目睹。
于是慢慢地,那个起初张牙舞爪的少年安静下来。
他的眼睛在对话里逐渐失了光彩。
他死了。
死在5900年前光之国的战争里。
他的父亲不肯接受自己的死讯,于是把他仅剩的光粒子锁在他出生时待过的胶囊,就那样抱着他,背着他,从光之国到整个M78,从M78走到其他的星云里寻找奇迹。
后来,赛文走到了这里。
他与时间的漩涡做了一笔没有定数的交易。
最后,他被时间漩涡倒流了时间,凝聚回了婴儿,而赛文被时间之神打上了隐藏的时间烙印,只等一朝开始汲取赛文的生命。
他觉醒了光辉的形态。
时间的烙印被启动,他每回溯一次时间,就是在他父亲的身上硬钻出一个窟窿;他每控制一次时间的流速,就是再把他的老爹推向等离子一步。
“谢谢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
他听见他的老爹对着婴儿的自己喜极而泣。
他哭了。
止不住的金粒大朵大朵地从眼角奔涌而出,顺着眼角和脸颊砸在地面,砸在幻影里与他擦肩而过的赛文脏掉的披风。
所以不是他救了老爹。
而是他老爹在几千年前救了他。
可是不应该,可是这不对!
所以老爹很爱自己吗?他应该这样爱自己吗?
在他的印象里,他好像不该有这样的待遇,又或者,赛文不该这样爱他。可是他以为的一点点爱,最后溢了满仓又喷了他一身。
此刻的他明明被全宇宙最猛烈的爱意团团围住,却为什么止不住地茫然。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他的老爹,那个在茫茫宇宙里的一位父亲,背着他与时空之神完成了那样的一场交易。
所以不是为了守护光之国,不是为了解决某个无能为力的战争,不是为了去当无名的英雄。
只是为了他。
可我不值得。
他在心里哭喊着。
可我不值得啊。
赛罗终于跪坐在地上,双拳砸在地面,时间静止,所有的幻影都成了虚像,他回到了真实的漩涡。
都是因为他。
他老爹如今的一切都拜他所赐。
猛然砸下来的真相让他濒临崩溃,他捂住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最后崩溃地大喊一声。
他以为的天选之子,他以为的天赋才能,他以为的天资卓越,他以为的,他以为的——
他以为的一点点爱。
“啊——!”
那一声嘶吼在空荡的漩涡里回荡。
他真的接受不了。
可这些此时显然并不重要,他瞪着泪眼抬起头,在掌控万物的时间漩涡里,他强行套上了光辉形态,将帕拉吉里所有的能量都用在了运转光辉上面。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
赛罗不说话,可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坚定过。
他硬生生在万物生息的时间长河里挑住他老爹的那根线。
“你这样会遭到时间的反噬,铸下大错!”
光芒愈来愈强,愈来愈刺眼,哪怕是在骨缝里的能量都让他超常地硬挤出来融入掌心,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能量的极速流失,感受到全身肌肉的酸痛,渐渐地,他的计时器开始泛了疼,在璀璨的光里叫嚣。
手腕上帕拉吉的蓝色能量石几不可闻地发出裂痕的声响。
他不信,他不信他扭转不了命运,他不信他改不了这天命。
可即使这样,哪怕他的皮肤出现裂痕,哪怕他榨着自己的生命,赛文的那根线依旧纹丝不动,时间法则的大山屹立不倒。
最后他被狠狠轰飞,呕出了一大口蓝色的光粒子,帕拉吉在手腕上四分五裂,核心的能量石碎得不成样子,里面的能量用得一干二净。
他挣扎地要站起来却脱力一滑,最后像被人狠狠踩在脚下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打开了裂缝被时间法则重新弥补。
“何必呢……”时间的漩涡为他如此惋惜。
他知道,光辉形态从此就离他而去了。
9.
他是被时间的漩涡硬赶出来的。
那个时候他双目无神地飘在太空,身上的血溢出又干涸,光粒子轻飘向远处,为他指出家的方向。
最后他瞄了一眼破裂的帕拉吉,狠狠闭上眼睛又睁开。
还没到最后一刻,他不认。
他还有好多的话要问赛文,他还有很多的事要跟赛文说,他想听老爹给他讲讲星图,他还想再跟老爹办一次家宴,他还像试着像泰迦那样撒一次娇。
可等他再回去的时候,之前撤退的机器人们卷土重来,仿佛拿捏着他回不回光之国的时间。
这场仗打得惨烈。
等他跑回银十字,他更加瘦削的父亲插着管子,却用震惊又心疼的眼神看着他。赛罗真的很想埋进父亲的胸膛喊两句,可前线危机,他也只是来确认一眼老爹的安危。
“去吧,”赛文跟他说。
“去啊,我的孩子,你在等什么?”
他狠擦了一把眼眶的泪,然后毫不犹豫地转了身,飞速地飞跑向前线的战场。
可他到底刚刚力竭,而且他隐约发现了自己其他的不对劲,他不仅失去了光辉,强力日冕,月神奇迹他纷纷使不出来。
他一拳砸下去,发现连力道都比以往小了太多,也因此,他的赛罗飞踢也踢不出火尖。
某一时间,他觉得自己成了废人。
好在他还有两刃依旧锐利的冰斧为他所用,但他很快发现自己连感知力都变得很差,于是他打算硬抗下他身后的那一击。
但赛文没有如他的愿。
他本该在银十字续命的老爹此刻站在战场,用冰斧为他挡下了一击,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赛罗几乎是一瞬间就抓着他的手腕要把他送回银十字,但是赛文没有同意。
“你是觉得我弱到需要一个光粒子外泄的人保护我吗?”他压抑了几天的情绪终于在无休止的担忧中爆发。
“老爹,赛文——我不要你这么护着我!”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做那场交易!
“就因为我——”
“你是我儿子。”赛文说,他知道赛罗去了哪里,他很担心赛罗看见什么或者知道什么,但是好像一切都晚了。
“赛罗,”他最后说了儿子的名字:“这一次,只是老爹作为战士的心愿。”
他的死已成定数,他不愿躺在银十字里当易碎的珍贵物品。
他要站在这里,站在他倾付一生的战场守护他倾注心血的故土,将生命的最后一刻也用于守护所爱之人,所爱之处。
他是赛文。
是赛罗的父亲,也不止是赛罗的父亲。
一如当年他是赛文。
是光之国的战士,也不止是光之国的战士。
10.
也许是时间对于他多年前篡改法则的惩罚,赛文最后最想实现的心愿也没有实现。
他半身已全消散,在战争结束之时,也只用此紧紧搂着自己满身是伤的孩子。
那双猩红又空洞的眼睛哪里再看得见一丝少年意气。
“对不起。”他说。
可怀里的孩子没有反应,老父亲突然有些心慌,他仔细看着自己最爱的儿子,而少年哆嗦着嘴巴,紧紧把着自己还没消散的肩膀。
赛罗感觉自己的胸口从内里开始作着巨痛,痛到他喉咙失声,眼眶酸得要命,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胡窜的焦急里挤出单音的字符。
可他明明有很多想说的。
他扯住自己的喉咙就是怎么也说不出话,赛文又在他眼前消散了一点又一点,他彻底急了。
他开始猛地弯下腰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试图靠物理的方式解开那里糊住的一团血气,赛文拍拍少年的背,怎么也安抚不好。
最后他又只能把疯狂折磨自己的人抱在虚空的怀里。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不说了。”
不,可是他想说。
他想说你为什么这么做,想说你怎么会那么爱我,想说我今天可以吃两盒年糕吗,想说下次家宴是什么时候,想说他可以像泰迦那样撒娇吗,想说你可以教我画星图吗?
想说你可不可以别走,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下我一次。
赛罗发现自己流不出眼泪。
这样老爹会不会少一些心疼?
但他还是不敢信,不敢信来自老爹猛烈的爱意,不敢信他才算失而复得的父亲要真正离他而去。
“爸——”
他终于硬挤出了一个明确的单音字节,可怎么也拼不出下一个字。
“嗯,爸爸在啊。”
赛文回他。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的孩子明显伤心过了头,他的孩子好像失去了一切引以为傲的能力,他的孩子陷入了无比痛苦迷茫的时刻。
可他不能再救他,反而为他的痛苦添上了最狠的一刀。
他以为在死前安排又托付好了一切,最后也只是命运为他开出的最无情的玩笑,他已再没有时间。
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偏偏做了他的儿子。
赛文痛苦万分,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自己去承受这一切,他是不是赌错了。但人之将死,他也不该再浪费时间思考这一切,他只是沉痛着,心疼着,虚化的手指擦了擦少年肮脏的脸颊。
“赛罗,谢谢你,作为我的孩子来到我的身边。”
——谢谢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
赛文与他轻碰额头,如出一辙的艾梅利姆头灯碰出声响,他最后轻吻了儿子的头顶。
像他本该得到的,很多年之前该有的晚安吻。
剩余的部分成为硝烟战场上最绚烂的光缕,它们飞向身后故土的等离子火花,也在途经赛罗的时候为少年擦了擦眼角。
像是春醒万物,他终于在失声的呜咽里流下了第一滴眼泪。
他用尽力气,可喉咙还是紧得厉害,最后只能再挤出一个字。
“爸……”
却也将那个称呼拼得完整。
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为谁流泪。
因为他没有忘记,他那时急匆匆回来确认赛文安危的时候,他看见了重伤而无法苏醒的雷欧。
而他自己也真的成了废人,甚至回不到UFZ的宇宙。
老爹,
他抬起头。
我再也不会离开那么久,再也不会错过家宴了。
他再也不用远行了。
11.
赛文知道雷欧醒不过来了。
所以他的一切托付都成了空。
他与他,他们最想呵护在手心里的孩子,到底要一个人去承受一切。
他们的意气风发,
最终还是迷失在了年少。
——————————————The End
彩蛋是一些后续(有点甜?)
[违愿]序章
【清晨|横滨市】
“啊——!!!”—— 一声痛苦的吼叫彻响空际,淹没在滚滚的雷声之间。
【某居民区|顶楼住户】
一位女孩被那巨大的吼声从梦中惊醒——“姑姑,你听到有人在尖叫了吗?好大声呢!”——女孩向床边一名正在梳妆的妇女质疑道。
“哪有什么尖叫啊——那是打雷吧!”
“我到天台上去看看!”——女孩说着,便赤着脚向外跑去。
“留美奈,回来!”——妇女来不及阻止,女孩就已经跑了出去。
【天台】
女孩向空中望去——只见一个若隐若现的少年漂浮在空中:...
【清晨|横滨市】
“啊——!!!”—— 一声痛苦的吼叫彻响空际,淹没在滚滚的雷声之间。
【某居民区|顶楼住户】
一位女孩被那巨大的吼声从梦中惊醒——“姑姑,你听到有人在尖叫了吗?好大声呢!”——女孩向床边一名正在梳妆的妇女质疑道。
“哪有什么尖叫啊——那是打雷吧!”
“我到天台上去看看!”——女孩说着,便赤着脚向外跑去。
“留美奈,回来!”——妇女来不及阻止,女孩就已经跑了出去。
【天台】
女孩向空中望去——只见一个若隐若现的少年漂浮在空中:他蜷缩着身体,紧捂着胸口……似乎十分痛苦。
“小哥哥!小哥哥,你怎么了?”——女孩冲着那个漂浮在空中的半透明身影喊了起来。
“留美奈,你在干什么呢?马上要下雨了,快回去!”——妇女已经跟了上来,站在天台的入口冲着女孩大喊着。
“姑姑,你看——那个小哥哥,就是上次救过我的人——但是他现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女孩指着空中漂浮的少年,向那位妇女介绍到。
妇女朝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突然,一道闪电朝着楼顶打了过来,直直的落在了女孩的身上——女孩瞬间倒地……只留下那位妇女满脸惊惶……
【几日后】
接下来的几日里,尸体和骨灰失窃的新闻接连不断
——“盗尸者”是一只人类大小的怪兽,以尸体和骨灰为食……甚至有人亲眼目睹过“盗尸者”吞食尸体和骨灰的样子
——ZAP MSOT特别行动队也为此介入了调查。
【夜|双叶殡仪馆】
一个怪物模样的身影在黑暗中闪过……
“站住!”——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红色身影挡住了怪物的去路——是赛文!
原来自从上次诸星父子被卷入“窃尸案”之后,诸星团就一直想要揭开“盗尸者”的谜底——算是对自己和儿子凭白蒙冤后的弥补吧!
怪物见到赛文,显得有些惊讶——他似乎无心与赛文交战——惊愣片刻之后,便化作烟尘想要逃离……
说时迟那时快——在怪物准备化作烟尘的那一瞬间,赛文向他射出了头镖。
待怪物消失后,头镖被弹了回来——上面沾满了血迹——看样子,应该是击中了……
【诸星家】
诸星团回到家中,像往常一样第一件事便是走进二楼儿子的房间。
房间内,一位少年正静静的“沉眠”着——那是一位与数日前那名女孩所见到的漂浮在空中的少年拥有着同样面容的少年。
……
自从数日前诸星父子被卷入 “窃尸案”之后,这名少年便一直“沉眠”着
——他已然毫无生命迹象,但身为父亲的诸星团却始终不忍将他安葬
——父亲不相信儿子已经死去……或许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却也有着充分的理由:
这些天来,少年的躯体毫无腐化的迹象——相反,原本苍白的面色逐渐变得红润……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能愈合。
诸星团轻轻擦拭着儿子的面颊——那样的神情,仿佛是在端详着一个熟睡中的孩子……
一丝丝腥红渐渐从被子上渗透出来——这让诸星团无比诧异:他的血液明明早已凝结,为何此刻竟还会渗出血来?!
诸星团立刻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和衣服:只见他的胸口,一道深深伤口血流如注——那竟是被头镖击中的伤痕!
那一刻,诸星团只觉得五雷轰顶,满脸愕然……
【70父子】烈火焚烧过绝望
70父子亲情向
无cp
私设有,一发完
希卡利出没
—————————————
那天我被人询问:如果可以重来,你还会这样选择吗?
summary
被火烧过的人是会对火产生严重恐惧的,但同样的,他们也是最不畏惧火的。
因为他们已经体验过了火焰的温度,知晓被灼烧时的痛感,感受到皮肤一寸寸的失去知觉,最后皮肤溃烂,露出筋骨。
那一定很疼吧。
当然很疼。
但是神经被烧死,陷入麻木的时候,或许也不是那么疼了。
———————————
等离子火花塔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它是这颗...
70父子亲情向
无cp
私设有,一发完
希卡利出没
—————————————
那天我被人询问:如果可以重来,你还会这样选择吗?
summary
被火烧过的人是会对火产生严重恐惧的,但同样的,他们也是最不畏惧火的。
因为他们已经体验过了火焰的温度,知晓被灼烧时的痛感,感受到皮肤一寸寸的失去知觉,最后皮肤溃烂,露出筋骨。
那一定很疼吧。
当然很疼。
但是神经被烧死,陷入麻木的时候,或许也不是那么疼了。
———————————
等离子火花塔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它是这颗星球的生命源泉和希望,是永夜中的明灯,璀璨夺目。燃烧着自己,带去光芒与温暖,驱散了严寒,所以光之国不会有寒冬。
这是它的使命,它的职责。
湛蓝的披风在少年身后飘荡,他靠近等离子火花塔,歪着头盯了好一会,伸出手轻轻触碰,一丝痒痒的感觉在手心蔓延,就好像被轻轻挠了挠掌心。
少年收回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无奈摇摇头,余光落在火花核上。他对于等离子火花来说是特殊的,因为他被它所认可,他可以使用等离子火花的力量合成等离子火花斩,他可以调动火花塔的力量,去守护光之国。
是等离子火花塔对他的祝福。
他其实很喜欢等离子火花塔,他们本来也算是在追逐光明,对于这种会发光又强大的能源,自然是十分喜爱。更别提,它带来了新生与希望。
他是见过被冰封的光之国的,寒冷,黑夜,冷风呼啸着,和那行被厚厚冰层封住的光之国居民,定格在最后的动作。
而他手握等离子火花核,一路经过他们身边最后来到高塔,那个他曾经被逮捕的地方看见了泰罗教官。他死死的护住了最后一丝能源,以自己的烈焰,守护最后的希望。
他才终于明白等离子火花的重要性,珍而重之的将它放回原位,肉眼可见的冰雪消融。
以前他不懂这个景象该怎么形容,直到在地球上见证了冬雪后的春临,是万物复苏,是新生的温暖,积雪消融化为露水褪去。
春暖花开。
说起来这次任务完成回来还没去警备队报告,老爹应该不知道自己忽然就回来了吧,算是个小惊喜。
少年转身离去,脚步略微踉跄了一下,但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他看向自己家的方向,决定先回家等老爹。至于银十字,自己又没受伤,这次就不用了。顺路在小摊档买了一份黄豆粉年糕,串起一块塞入嘴里咀嚼,他很喜欢这个黏糊糊又甜滋滋的味道,带着嚼劲和香甜。
其实也是因为这是老爹当初给他的小零食,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相认,但赛文大叔带来的零食,他记了很久。源自记忆中的香甜,其实老爹一直有在看着自己成长,仔细想想,老爹出没在福利院活动的机率似乎高的出奇。明明都说奥特赛文因为战事很忙,但他每次都有来,然后给自己带上各种新奇的小零食。
回到家里随手将披风丢在沙发上半挂着,赛罗看了看钟表的时间,距离老爹下班回家还有十五分钟左右。老实说他等不及和老爹聊聊这次任务中遇到的人和事,都是特别珍贵的回忆,而且他好奇很久了。老爹曾经在地球上的战斗是怎么样的,环境是不是比现在的更恶劣,敌人呢?
还有那位和老爹似乎关系很好的安奴队员,那个时期的老爹似乎很招女孩子喜欢嘛。老爹之前说等自己任务回来有空慢慢讲,这下自己回来了,总算可以听到了吧。
说起来明明是父子但他们总是少聚多离,能力的强大造就了责任之大,不过他们已经相认总会更紧密。笨蛋老爹虽然不擅表达,但自己也明白半,夜偶尔给踢被子的自己撵好被角什么的,我可是全都知道。
还有客厅永远亮着的那一盏灯,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家,但希望家里永远是亮着的,永远欢迎他回来歇息。
“笨蛋老爹。”
少年左手轻轻放在了计时器上方,感受到自己与老爹同源的生命,是奥特赛文给予的光,再交由等离子的奇迹诞生,再之后,自己被老爹赋予了名字,赛罗。
左手禁贴计时器周围,感受到生命的雀跃,又好像被火焰撩了一下掌心,他猛地收手,看着自己因为常年握着冰斧而布满老茧的手掌出神。
赛文回家的时候已经留意到房门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平日里冷着的脸柔和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孩子回家了,不免多了一份期待,推开门就看见赛罗没个正形的摊在沙发上刷着光屏,听到开门的声音马上熄了光屏对着自己嚷嚷。
“老爹!”
“欢迎回家,赛罗,今晚想吃什么?”
“老爹做的都可以!”
明明就很挑嘴,家庭聚会遇上苦瓜和蔬菜就不是很爱吃,还有番茄,赛罗似乎不喜欢那种酸酸的味道,上次艾斯家的番茄炒蛋夹一筷子后就没有再动。
赛文看着闹腾的赛罗无奈的摇了摇头,顺便思索起家庭聚会中赛罗吃的最多的菜是什么,好像是酱油鸡翅?还有饭后甜点南瓜饼,小孩子真的很喜欢甜滋滋又粘糊的东西。虽然讲究营养均衡,但奥特曼本来就不用吃东西,不如做些赛罗爱吃的。
“话说老爹,希卡利最近在科技局吗?”
“他有休过假吗?”
“也,也是?”
赛罗用筷子夹起一个鸡翅放入老爹碗中,他看小茧当时就是这样做的,然后令人开心的都快哭了。少年有样学样,然后偷偷打量老爹的神色,结果被唇角略带笑意的赛文成功抓包。赛罗猛地低头埋头吃着碗里的食物,半晌得到年长者的一句评价。
“我很喜欢,赛罗长大了。”
小小的逗了一下自己的崽子赛文觉得心情极好,饭后父子俩坐在沙发上,赛罗把腿盘起来,拿起一块刚刚出锅的南瓜饼,咬下去的一瞬间被夹心的红豆沙烫到。一时说不出话,赛文见状又心疼又好笑的给自己孩子拿去一杯微凉的水。
“慢点吃,还烫。”
“话说老爹。”
小孩左手上沾满了热油,赛文见状拿了块湿布给他降温,刚刚出锅的南瓜饼握起来也是烫手的很。虽然热的确实好吃,奥特曼不同于人类的身体也确实耐热,但终归还是小心一点。
“你给我讲讲你曾经在地球上战斗的故事吧。”
赛罗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赛文看向自己孩子那双金色的眼眸,从里面看到了期待,还有……紧张隐忍?少年另一只手紧紧拽着沙发上的抱枕,脸上神色却如常,似乎只是紧张自己会不会说。
但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是不能说的往事,今天也不忙,之前答应赛罗的他也没有忘记。赛文轻轻摸了摸赛罗的头,同样很认真的回答到。
“好。”
赛文理了理思绪,开始讲述自己当初驻守地球发生的趣事。讲到半途忽然顿了一下,想起了自己曾经几次被骗走奥特眼镜的事情,看了看赛罗依然好奇的目光决定含糊过去,转而聊起赛罗好奇已久的友里安奴。
友里安奴啊,是一位坚强又温柔的女性,而且多次帮助自己化解了危机,是个非常可靠的队友。
“所以老爹,安奴队员的护身符。”
少年一只手背在身后,微微低头避开赛文的目光,低声缓缓打趣眼前的老爹。
“弄丢了可是会遭殃的哦。”
“没大没小。”
“对了老爹,其实当初靠近等离子火花塔的话,就是说如果我真的碰到了,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舔了舔唇角,赛罗话题一转,移到了等离子火花塔上,他们父子俩第一次接触的地方,那时的他发誓要获得火花塔的能量,获得无人能比拟的强大力量,以此来守护光之国。
其实当时他是感觉到了灼伤感的,那种刺痛,足以将他吞噬的强大力量,他是知道的,那么,前来阻止他的老爹,几乎和他一样靠近等离子火花塔,那个时候老爹是什么感觉呢?
或许,后怕大过了疼痛?
“应该会很疼吧,当时你靠近的时候应该也有察觉到,一阵细微的刺痛。等离子火花固然为我们提供了能量,但靠太近依旧是无法承受的。”
“但当时,心中后怕更多。但还好拦了你,幸好那天我相信了直觉。”
“所以老爹才会出现的那么及时。”
少年抬头看向眼前的父亲,红色的身影在自己小时候就一直出现在记忆中,或许是街道的拐角,又或者是上课发呆时看向窗外恰好看见路过的身影。
老爹看似缺席了他生命中那么多年,但换过来想,他又何尝不是缺席了老爹那么久。
“说起来,安奴队员发现老爹身份了吗?”
“……已经不早了,下次再说吧。”
赛文看了看时钟,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刚刚出完任务回来也该好好休息了,不过看起来似乎,小孩子精力都比较旺盛吗?
“老爹。”
赛罗走到房门前,背对着赛文的时候,忽然又轻声地喊了一句,握住门把手的右手指尖泛白,磨蹭了好一会还是没能说出口。
“晚安。”
当赛文起床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了赛罗的身影,桌面上倒是有一份热腾腾的早餐,还有那一看就出自赛罗手的小便签。
字迹似乎因为写的速度过快,又或者少年不知道用什么垫着写而有些抖,或者应该说是潦草,但笔锋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
赛文轻轻笑了笑,在桌边做下,看着桌面上的早餐,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心间莫名一暖。不仅仅是他在留意着赛罗的日常喜好,赛罗也同样在悄悄的观测他的喜好,然后把一点一滴全部记在心里。
去科技局给希卡利送材料了吗?
“赛罗,等离子火花塔确实出了问题,火花核暴走了。现在能量异常缭乱,你是怎么发现的?”
“可能因为我是被等离子火花认可的。”
忽然来访的少年苦笑一声,露出难得的疲惫神色,他看向似乎已经猜出什么神情越发严肃的希卡利。低下头缓缓开口,平日里清朗的声线难得染上了几分暗哑。
“所以真的很疼。”
“已经影响到你了吗?等离子火花的能量越来越狂暴,熄灭再替换已经无法完成,现在的火花核,动一下就有可能会炸。”
“但继续放任会和我一样感觉到火烧的刺痛感,对吗?”
赛罗摆弄起桌子上的小饰品,湛蓝的披风飘动着带起了微风。
“不仅如此,如果它真的炸了,会不会造成宇宙收缩论不提,光之国面临的舆论,和各方面的死敌找上门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炸。”
“目前有什么可行的方法吗?”
“成功率太低了所以作废。光之国可以全民撤退,但等离子火花核的爆炸会造成宇宙的崩溃。”
“到时候谁都没有办法逃离灭亡。”
希卡利在光屏上将准确的数据发送给奥特兄弟,若是直接通知光之国全部居民,很容易引起恐慌,到时候局面恐怕更糟。
“或许可以试试……”
听到这句话,希卡利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到。
“你别乱来。”
“不会啦,也就是设想,设想。而且一碰就炸,我当然不会乱来。”
“实在痛的受不了,就去银十字吧,别逞强,赛罗。”
“嗯,我知道的。”
希卡利看着赛罗远去的身影,在光屏上开始了各项计算,他需要一个成功率最高的方案,他必需在短时间内找到,因为他也不清楚,这颗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在哪。
它什么时候会爆炸。
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死局,所以一定会有办法的,再多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会议开了好几场,赛罗也来听了好几场,但方案无一成功率极低,最高的那个也不足三成,会议从宇宙警备队会议室开到如今在科技局。奥特兄弟罕有的聚集在了科技局进行开会,等离子火花的事情刻不容缓,不仅仅会威胁他们的安危,也会影响宇宙的安定,甚至地球也无法逃脱这个灭亡的结局。
但这次会议并没有开始多久,门口忽然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门缓缓打开,少年强撑着握住门框站起身,似乎有些惊讶于奥特兄弟们的存在。但下一瞬间自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他晃了晃身子。
赛文的目光落在自家孩子身上,赛罗身后湛蓝的披风被烧毁了一半,失去了本来的湛蓝光泽,但赛文从来不曾忘记,披风的作用是承受伤害。
赛罗只是紧紧拽住门槛,指尖因为用力过大而颤抖发白,他避开了老爹的目光,看向了科技局的地板。
“等离子火花还能撑一个月的时间。”
“希卡利你应该可以研制出一个新的吧。”
“你都做了什……你疯了?”
靠近少年的同时,光屏测出少年身上巨大的能量,结合赛罗刚刚的话,不难猜出赛罗到底做了什么,又赌上了什么。
“等离子火花说,这是最稳定的办法。这几天会议我也有听,实际上并没有十全的办法对吗?”
“我们赌不起。”
少年轻声低喃,不敢对上大家的目光,他其实已经问了等离子火花塔,关于这些天开会听到的方案,无一例外,成功概率最高不过四成,关乎全宇宙的安危。
他们都赌不起。
不可能拿居民的生命去赌,也不可能拿全宇宙去赌,这个时候等离子火花无疑是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但是……
为什么偏偏是赛罗?
“它说,如果是宇宙最强肉体,或许可以。”
听到这里,赛文一步步来到赛罗面前,温柔地抬起了少年的脸,很轻的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翠色的艾姆利姆水晶互相辉映,充满生机的翠色印入了赛罗眼帘。
赛罗眼眸暗了暗,他猛的推开了赛文,没有收力,咬着牙低吼着。
“不要过来。”
赛罗看向赛文被推了一个踉跄被泰罗扶住的方向,眼眸中满是悲怆,他看见了老爹眼中的痛苦,他也贪恋和老爹的时光,贪恋和师傅,和家人们相处的时光。但是他不能让他们靠近自己,等离子火花说过,那么大的能量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控制住,他随时都可能会暴走。
可能会造成很多不好的后果,犯下很多的错,但是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失去理智的自己去伤害自己最爱的家人?
“要不把我关起来,要不我就离开光之国,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少年说的决绝。的确,拥有帕拉吉的他若真有心想躲,他们完全无法寻到他,但是,把他关入监狱他们又舍不得。
他是为了光之国变成这样的,他是为了他们,为了光之国,为了宇宙。
赛文看着自己的孩子,少年身姿单薄,但努力站直了身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为他们撑起了一方天地,为他们争取到了一线生机,以一个最小,但他们却无法接受的代价。
“老爹,已经无法回头了。”
赛文拳头握禁又松开,他只是很认真的看着赛罗,声音中藏着沙哑,缓缓的说了一声。
“好。”
赛罗被带进了他曾经试图触摸等离子火花的监狱,临行前他半开玩笑似的想要拿走老爹的红披风戴戴。赛文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少年身上,仔细的为他系好,抚平上面的皱褶。
就像是无数次战前出征一样,赛文也轻轻的叫了叫他的名字,语气很温和,他看着自己的孩子披上红色的披风。
其实红色也很适合他。
“赛罗。”
“嗯。”
“赛罗。”
他又唤了一遍,而这次他的孩子没有再回答。赛罗紧咬着下唇,走到拐角处猛地回了一次头,想要把父亲的身影刻入脑海之中,深深的,深深的。
无时无刻的灼烧感让他感到焦虑,疼,全身上下都在疼,但至少,不要在老爹面前表现出来,如果可以的话。
他看见赛文站在另一旁,就这样注视着他的身影,静静的,一言不发。
“老爹。”
他终是轻轻的又说了一句,声音很轻,传递过去赛文那边的时候只剩下模糊的声响。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光之国的监狱不过是个摆设,因为光之国没有那么多需要被关入监狱的家伙,而那些外来的也不过是短暂停留,最终交由各自属地监管。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光临这里了,也算是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经历?
虽然这种经历没什么好夸耀的。
与印象中的不一样,拉开门里面不是漆黑一片,有几盏一看就是临时布置的小灯,床上有柔软的被子。赛罗有些发愣的伸手去摸,触及柔软被子的时候指尖反馈的却是刺痛,火焰轻轻舔舐着皮肤,一点点烧毁,露出柔软的里肉。
“疼就喊出来吧,至少在这里,他不会听见。”
“希卡利……”
“我研究出了生命固化技术,但它不是万能的,然后我又开始研究可行的办法,一遍遍去尝试。”
“我发现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回你。”
科技局长官手中紧紧握住光屏,他看着上面不断跳动的数据又一次开口。
“我救不了你,赛罗。”
“但你已经尽力了,希卡利。你也有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
少年目光落在年长者眼底明显的乌青上,伸手紧紧拽住了被子,像是在压抑痛感,声音也染上了几分苦涩。
“况且,我们真的赌不起。”
等离子火花的事情终于还是没能瞒住,对光之国不满多时的敌人趁着多事之秋试图入侵光之国,只要火花塔出事,光之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确实是敌人最好的机会,打压光之国,入侵光之国,甚至是复仇。
舆论的压力让佐菲焦头烂额,好在,他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是他们的侄子,赛罗为他们换来的。让他们不用再担心爆炸的发生,可以专心对敌。
希卡利已经着手研究之前火花核的资料,他们能造出第一个,也必然能制造第二个。
“果然有敌人来入侵了吗?”
也不知道一个人在监狱里待了多久,光屏上收到前方传来的资讯,赛罗只能轻轻声叹息,他无法去前线战斗,至少现在的情况不许可。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暴走,但他由衷的希望不要暴走。
火焰灼伤般的刺痛一直在体内蔓延,似乎要将他燃烬,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他能感觉到心底生长的躁动和对自由的渴望。
他从来就不适合被关在方寸监狱中。
“监狱真的一点都不舒服,老爹。”
少年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鲜红的披风,将头埋入披风里,似乎就能感受到父亲的体温,温和的揉着他的头,沉默的为他准备好一切,最后送上祝愿。
“老爹现在一定超级英勇的,手中握紧冰斧,将来犯的家伙打了个片甲不留。”
“我超为老爹骄傲的。”
或许是疼久了,他觉得有有些许麻木,思绪不免飘到身处前线的老爹身上,老爹他现在为了保护我在战斗,所以才抽不出时间来看望自己。
前线的战斗一定很激烈,希卡利不能被打扰,而自己又不在前线,
“我想你了,老爹。”
“老爹。”
赛罗紧紧抱住了鲜红的披风,金色的眼眸看着鲜艳的披风,恍惚间好像看见了烈火,一点点蚕食他的躯体,炙热将他包裹,一点点吞噬,从计时器开始,火蛇在蔓延,爬到四肢。少年没有松手,但或许是痛极了,他将头深深的埋入鲜红的披风中,企图再寻找到父亲的气息。
父亲的红色的温暖而热烈的,所以不想放手,所以……
赛罗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一样,但依然紧紧抱住鲜红的披风不愿松手。
监狱中渐渐变得明亮,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等离子火花在问他,又或许是老爹,许许多多他认识的人。
再来一次还会这样的选吗?
少年笑的张扬,可眼角分明滑落了泪水,他已经拿不动披风了。
“值得。”
END
彩蛋1k左右
放屁股拉黑处理
奥特一族带娃记11
今天的赛妮娅很不开心。
看着已经漆黑的天色,赛文还没回来,说好晚饭前回来,骗子。赛妮娅肉乎乎的小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了赛妮娅?”赛罗刚洗完澡,就看到赛妮娅一个奥在那生闷气,还锤桌子,好可爱,但是好幼稚……
“尼桑,爸爸还没有回来……”赛妮娅怀里抱着梦比优斯送的玩偶,瘪着个嘴,用力吸了吸鼻子,眼角因为困倦泛出泪花。
赛罗翻出光屏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了。
“老爹在加班,你先睡吧,很晚了。”赛罗走过去抱起赛妮娅,正要回房间,突然想到,咱们的赛妮娅来那么久了,好像都没有自己的房间?
“你房间呢?”赛罗站在原...
今天的赛妮娅很不开心。
看着已经漆黑的天色,赛文还没回来,说好晚饭前回来,骗子。赛妮娅肉乎乎的小手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了赛妮娅?”赛罗刚洗完澡,就看到赛妮娅一个奥在那生闷气,还锤桌子,好可爱,但是好幼稚……
“尼桑,爸爸还没有回来……”赛妮娅怀里抱着梦比优斯送的玩偶,瘪着个嘴,用力吸了吸鼻子,眼角因为困倦泛出泪花。
赛罗翻出光屏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了。
“老爹在加班,你先睡吧,很晚了。”赛罗走过去抱起赛妮娅,正要回房间,突然想到,咱们的赛妮娅来那么久了,好像都没有自己的房间?
“你房间呢?”赛罗站在原地。
“赛妮娅没有房间。”
“那你睡哪?”
“唔……我睡爸爸房间里,爸爸晚上在书房睡。”
赛罗:……6
赛罗掂了掂怀里的赛妮娅:“嘛,那你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可以吗?!”赛妮娅眼睛闪闪发亮。
“可以。”
“那赛妮娅要跟尼桑一起睡!”赛妮娅狂喜。
赛罗打开自己的房间,直接站在原地,赛妮娅震惊。
“尼桑……你的房间……能睡吗?”赛妮娅抬起颤抖的小手指了指赛罗的房间。
赛罗的房间怎么样呢?皮古蒙玩偶放满地,大的小的都有,被子乱成一坨,因为忘记关窗,桌上的报告飞满了整个房间。
赛罗:……shift
“赛妮娅等我一下,我先收拾好。”赛罗放下赛妮娅,摸了摸小娃娃的头镖,转身进去收拾房间。
赛妮娅就这么站在赛罗的房间门口,看着赛罗把报告捡起来叠好放在桌子上,将打开的窗户关好,小心翼翼地将皮古蒙玩偶一个个捡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恋恋不舍地放进属于它们的一个个柜子里,从小到大,整齐有序。
赛罗走到床边,铺开被子仔细的整理,顺带换了一下床单和被套,又去衣柜拿出一个枕头放在床头。
轰隆!光之国的天空突然亮出一道闪电,随后下起倾盆大雨。
赛妮娅跑道窗台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又看向观测局的方向,有些担心。
“尼桑,爸爸会怕下雨吗?”赛妮娅转头看向赛罗。
“老爹怎么会怕下雨?不过雨下那么大,他应该回不来了。”赛罗有些担忧的看着观测局的方向。
自从科技局研发出能改变光之国天气的玩意,现在光之国就和地球一样,拥有了太阳和夜晚,有打雷下雨,有白雪皑皑,有狂风肆意,有微风抚心。但是依旧有些奥不是很适应,比如现在,有些奥忘记带伞,顶着大雨在大路上奔跑着躲雨,还在巡逻的警备队队员差点看不清路。
不过他们也对这些景象很好奇,觉得不可思议,地球啊……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赛罗转过头,看向赛妮娅:“好了,睡觉吧,晚点就冷了。”
“好~”赛妮娅顺从地站在原地张开双臂,赛罗弯下身将她抱起来,走进房间睡觉。
一大一小躺在床上,脑袋紧紧挨着,小声地咬耳朵。
赛妮娅:“尼桑,为什么爸爸说你老是让他操心?”
赛罗:“别信,老爹吓你而已。”
赛妮娅:“尼桑,你肩膀好硬。”
赛罗:“那你靠我胸口,别吵吵,睡觉!”
赛妮娅:“尼桑,你胸口没有肉肉……好平哦。”
赛罗:“……再吵吵把你丢出去淋雨!”
默爱
私设赛罗和贝利亚大战赛文没有被救活,赛罗不知道赛文在地球的名字。
齐杰拉悄无声息的在荒芜的星球上缓缓绽放。
“醒了啊,吃点饭吧,我给你换药。”
赛罗看着眼前的房子和身边的男人一时间有些茫然,明明自己应该在做任务啊,怎么一转眼到了地球,还被地球人捡回家了。
“我这是?”赛罗疑惑的问。
“哦,你受伤了倒在山里面,我就把你背回来了,这是我家,不介意的话可以养好伤再走。”男人把清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摸了摸赛罗的额头。
“这样子啊。”赛罗看着左肩上的绷带,一看就是被人细心包扎过的,因为起身而冒出一些些鲜红。但是赛罗就是感觉哪...
私设赛罗和贝利亚大战赛文没有被救活,赛罗不知道赛文在地球的名字。
齐杰拉悄无声息的在荒芜的星球上缓缓绽放。
“醒了啊,吃点饭吧,我给你换药。”
赛罗看着眼前的房子和身边的男人一时间有些茫然,明明自己应该在做任务啊,怎么一转眼到了地球,还被地球人捡回家了。
“我这是?”赛罗疑惑的问。
“哦,你受伤了倒在山里面,我就把你背回来了,这是我家,不介意的话可以养好伤再走。”男人把清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摸了摸赛罗的额头。
“这样子啊。”赛罗看着左肩上的绷带,一看就是被人细心包扎过的,因为起身而冒出一些些鲜红。但是赛罗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难不成因为受伤记忆缺失了?赛罗疑惑的摇了摇头。
男人见状把赛罗后背垫上枕头拿出医药箱准备给眼前的少年换药。
“谢谢。”赛罗看着男人的动作目光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探究。
正常的地球人谁会把一个受了伤的陌生人往家里带呢,多多少少都会有戒备心可眼前这个人平静的过头了。要么就是人好到有点傻,要么就是有特殊目的。
“怎么了?”男人看赛罗半晌都没有动作疑惑的抬起头,猝不及防的撞进赛罗的眼睛里面。
“吃饭啊。”男人把饭拿到赛罗手边示意又突然想起赛罗在受伤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啊忘了你在受伤。”然后端起瓷碗,盛了一口粥递到赛罗嘴边。
赛罗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想自己伸手去拿却被制止住了动作。
“你还在受伤,别乱动。”看着男人严肃的看着赛罗,赛罗败下阵来只好被迫接受着男人的投喂。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赛罗看着男人问。
“我?叫我团就好。那小盆友叫什么呢?”男人温柔的看着赛罗,眼底浮现丝丝笑意,唇角上扬的弧度示意男人现在心情很不错。
“我才不是什么小朋友,我…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我的父亲还没来得及给我取名字。”赛罗大声反驳着,随后顿了一下神色黯淡的说了一句。
团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随后抱住少年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少年的背脊,安抚着少年低落的情绪。
“那你就叫真吧,诸星真和我一样,怎么样。”
“好。”赛罗感受着团的体温,因为受伤犯困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人的气息和自己老爹好像啊,这个人好像还不错。
看着又昏睡过去了的少年,团叹了口气,轻轻把少年身下的枕头拿了下来让少年躺在床上盖上毯子,然后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少年青涩的脸庞目光慈祥。
“团大叔。”赛罗的伤口也在一天天恢复,两个人就这么熟络了起来。
“真,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带上大叔两个字。今晚没有黄豆粉年糕吃了。”团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略带凶巴巴的威胁。
显然威胁成功少年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明明是少年先不讲理的,但最后总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啊,团认命的想。
“我的伤快好了。”赛罗突兀的开口。团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后放松下来。
“真是准备要走了吗?”团云淡风轻的开口。
赛罗看着团无所谓的样子突然就有些生气,没由来的一股烦闷,让赛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赛罗没有说话,径直走回了房间。自然也就错过了团紧皱的眉头和有些颤抖的双手。
晚上。
团悄悄的来到了赛罗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赛罗,眼睛里面的温柔和悲伤明晃晃的好像要溢出来。
团愧疚的看着赛罗,手在快要碰到赛罗的伤口时堪堪停住,然后细细的描摹,泪水在眼眶里面迟迟不肯落下。
“我的孩子啊。”团发出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喉咙滚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团死死的要紧牙关,牙齿咬住嘴唇,浑身颤抖,终是没忍住,一颗眼泪落在了赛罗的心口处。
赛罗微微动了动,似乎是要醒过来,却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被子也因为翻身滑落在地上,团捡起来盖在赛罗身上就转身离开了。
团回到房间把悲伤卡在喉咙里面一声不发,最后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沙哑的呜咽。
赛罗感觉到身边的气息离开了就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天花板。刚刚发生的一切赛罗都知道,但是因为戒备赛罗没动,直到团的那句话,虽然不可置信但是赛罗的内心还是一阵窃喜自己是被爱着的。但是赛罗不懂为什么呢,为什么还是不肯认自己呢。
赛罗突然觉得自己恍惚间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想不起来,但是赛罗能感觉到被遗忘的东西很关键。于是赛罗决定明天找团问个清楚。
第二天。
“为什么要来游乐园啊?”赛罗本来想着问清楚这些无厘头的事情却没想到被来着来到了游乐园。
“真不是和我说过自己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嘛,我就想着赛罗应该会想来这里玩一玩,毕竟赛罗要走了。”赛文依旧是那段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玩吗?我的父亲奥特赛文,或者说我应该叫你诸星团。”赛罗突然怒从心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如此的淡然,明明活着却看着自己难过,若不是昨夜他不曾睡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
赛文突然浑身一僵。
“昨天你没睡觉?”明明是疑问句赛文却用了肯定的语气却难掩惊讶。
“是,没有睡觉,我都知道了,怎么了?骗我死了好玩吗?看着我难过好玩吗?你要是不想要我,为什么要生下我,因为我碰过等离子火花所以觉得我是污点?那你大可不必躲着我,我可以走,我又不是有求着你爱我。”赛罗有些颤抖的喊出这些话,甩开了团想搀扶的手。
赛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几瞬后终究是什么也都没说,转身离开,背影脆弱而又孤寂。
赛罗知道是自己急火攻心了,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得到爱呢,那可是他从小一直羡慕想拥有的父爱啊,虽然现在赛罗已经长大了,也学会了不去奢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心里面的芥蒂永远不会消失,但是赛罗清楚即便拥有了父爱又能如何呢,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
长大啊一个温柔而又残忍的词。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赛文看着赛罗远去的背影听着赛罗的话宛若老僧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情感决堤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再一次落下。
晚上。
赛罗回到房子前,徘徊不定,想要进去却又怕碰见那个人。
直到赛罗在后院的桌子上看见了自己的帕拉吉之盾和一封信。
赛罗拿起自己的帕拉吉之盾,犹豫了好长时间终究是缓缓打开了信封。
“赛罗
我亲爱的孩子啊知道很抱歉,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没能陪伴你的童年。
可我并没有不想要你,恰恰相反,你是我的救赎,是我在这个宇宙中唯一的血肉至亲,是我经常活下去的动力。
我从不曾认为你是污点,你可是我的骄傲啊,你曾无数次拯救了光之国,击退了敌人,身为你的父亲我替你骄傲。
而我唯一后悔的是因为我的教导失职,导致你去触碰等离子火花,但这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我怎么可能会躲着你呢,你是我最爱的孩子啊,即便你不是光之国的英雄,只是个普通的奥,可只要是你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我就会去爱你。”
赛罗看到这里已经是泪流满面,因为他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一时间委屈,难过和被爱充斥着的满满登登的心,复杂的情感把赛罗砸的晕晕乎乎的。
赛罗恍惚间看见赛文在向自己招手,赛罗跌跌撞撞的跑到赛文面前被赛文抱了个满怀。
“可惜还是没能陪你去游乐园啊。”赛文眼眶通红,哽咽着叹息,轻轻在赛罗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赛罗只觉得好困好困,迷迷糊糊中失去意识睡着了。
石床上,赛罗紧紧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石床上,牙齿被咬的咯咯作响,拳头被攥的直流光粒子,身体颤抖。
“老爹。”少年犹如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发出一声悲鸣的呜咽,这是赛罗少有的脆弱,自从记事赛罗再也没流过一次眼泪,
是啊,赛罗记起来了,赛文消失在了怪兽墓场,自己亲眼看着变成了光粒子回到了等离子火花的怀抱。
终究只是南柯一梦。
忽然一股暖流席卷全身,赛罗猛然怔住,直接赛罗的胸口计时器上正有着一小堆光粒子往赛罗的计时器里面涌。
熟悉的气息,赛罗一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老爹出来没有离开他,只是换了种方式陪伴他。
赛罗忽然就释怀了,原来少年的自己就已经拥有了自己一直想拥有的东西了,只不过自己一直不知道罢了。
赛罗当然遗憾,遗憾没能好好的拥抱,遗憾那些没说出口的真心话,遗憾那些没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爱。
但是赛罗不会在难过了,因为每当想起那些遗憾就会想到那些缄默的爱。
游乐园啊。赛罗低下头落寞的笑了。
“小赛罗,你没事吧!我们马上就到了”信号器另一边传来红莲的声音。赛罗回过神。
“我没事。”赛罗哑着嗓子说。然后看着密密麻麻的缠绕在身上的齐杰拉一瞬间浑身发出光芒齐杰拉瞬间被光芒消散,星球又恢复了平静。
“哇,你吓死我们了,幸好没事,烤鸡和烤肉串意外信号出器什么问题了,我们担心就紧赶慢赶的来,不是说是低级任务嘛。”红莲检查完赛罗确实没有受伤后夸张的说。
赛罗看着众人打打闹闹,刚飞离星球,赛罗回头看了一眼,好像看见了自家老爹在向自己招手,赛罗抚摸上计时器释然的笑了。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也终会因为一时一景,解开一生困惑。
赛罗做任务碰到了齐杰拉,然后就进入了梦境,梦里面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做梦呢,所以赛罗认为赛文只是拿死亡躲着自己。
赛文则是大部分回归到了等离子火花,一小部分因为担心留在了赛罗身边,然后借住齐杰拉的梦境弥补了那些遗憾和没说出口的话,为什么不说出口身份呢是因为现实和梦境偏差太大赛文会被齐杰拉抹杀。
当大家被网爆
ooc
无CP,但是有黑暗姐妹花
tag实在打不下了
挺欢乐的剧情,但是高血压患者最好不要阅读
(先叠个甲,我喜欢并尊重每一位人物,网爆仅仅是剧情需要)
事情是这样的。
前几天,泰罗在刷手机时,意外刷到了一个人评价奥特曼的视频。他点进去看了看,视频的内容是关于什么“网红金星怒评奥特曼”的,评论区里一致的观点认为,奥特曼没有完全保护好人类,造成了经济损失。
泰罗在下面评论了一句“不要再说了,奥特曼可能没有完全保护好所有东西的能力,请谅解”,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网爆了。
“你是泰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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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CP,但是有黑暗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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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欢乐的剧情,但是高血压患者最好不要阅读
(先叠个甲,我喜欢并尊重每一位人物,网爆仅仅是剧情需要)
事情是这样的。
前几天,泰罗在刷手机时,意外刷到了一个人评价奥特曼的视频。他点进去看了看,视频的内容是关于什么“网红金星怒评奥特曼”的,评论区里一致的观点认为,奥特曼没有完全保护好人类,造成了经济损失。
泰罗在下面评论了一句“不要再说了,奥特曼可能没有完全保护好所有东西的能力,请谅解”,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被网爆了。
“你是泰罗?那个吃货?”
“你也真配说这句话,连人类都保护不住,更别说留住托雷基亚了”
“不过是因为家里有血统吗?得瑟什么?”
前一句话,泰罗还能跟着笑一下,后面的话属实扎心了。于是,闷闷不乐的泰罗去找了他的哥哥们诉苦。
他到了艾斯家,发现其他人也在那里。大家围着一张桌子坐着,全都拿着手机,扶着脑袋。“怎么了?佐菲哥哥?”泰罗问旁边的佐菲。“你自己看看吧。”佐菲把手机屏幕对准泰罗。
“呵呵,宁真有实力当队长,连巴顿都打不过”
“你的奥特精神还在吗?初代被杰顿杀死时你在哪?”
“连人间体都没有,我想你根本就是不想守护地球人吧!”
铺天盖地的骂声席卷了佐菲的社交账号,而佐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骂了。泰罗想了一想,好像是因为自己和佐菲是好友,一帮人顺藤摸瓜爬了过去。此刻的赛文也表情严肃,泰罗一看,他的账号私信被刷满了“不称职的父亲”。
艾斯一摊手,也亮出了他的账号。甚至没招谁没惹谁的北斗星司和南夕子也被喷了。
“你考虑过被切断的怪兽的感受吗?”
“不过是开面包房的底层人罢了,你凭什么有资格变身奥特曼?”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就是你南夕子所谓的保护吗?”
奥特曼和杰克也被骂了,他们俩此刻也不高兴。科学厅内的希卡利,此时正在咆哮、发疯。梦比优斯想安慰他,可是也无能为力。
“你这个废物!你没有守护住阿柏星!”
这句话犹如利剑般,刺痛了希卡利的心。
“你根本就什么也没保护好!光之国就不应该让你这样的二流奥特曼来地球!”
梦比优斯也被责骂着。希卡利化身为骑士猎手剑,挥剑在科技局的墙上乱砍。“希卡利…”梦比优斯试着说些什么,妄图安慰一下希卡利,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他知道,现在或许应该让希卡利发泄一下。
托雷基亚坐在一旁,一直看乐子,直到他手机里也蹦出了一条消息。
“你这个堕入黑暗的恶魔……”
托雷基亚看见前几个字,就知道了这一定是喷他的,他看也没看,直接把手机扔进垃圾桶里。而姐妹伏井出K和伽古拉可没有这么好,他们因为被骂而忧郁了一整天。
“怎么了,K先生?”小陆问伏井出K。伏井出K叹了叹气,没有说什么,扔下手机直接离开了。通过手机屏幕,小陆看见了这么几条消息——
“贝利亚的狗而已,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
“你家大人只是把你当成了棋子而已,你居然还忠心耿耿地跟着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贝利亚和你,都是十恶不赦的魂淡!”
前面的,伏井出K还能忍住。狗也好,棋子也罢,叫吧,他无所谓。只是后面,看到有人辱骂贝利亚,他是真的生气了。小陆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只见他被什么“复制品” “狗杂种”之类的名词刷屏了,他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贝利亚面对那些骂他的言论倒表示无所谓,只是听到后来有人造谣,说他在光之国随便勾搭女奥特曼,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伽古拉大概是这三人中最惨的一个,他被人从头骂到尾,体无完肤。从辱骂他干的事到辱骂他的人格,应有尽有。
“没获得光之力量的垃圾,还叫嚣什么?”
“徒弟死了?活该!”
“御言小姐姐还不如给我呢”
“贯彻自己的正义?我看你就是毁了伽农一切的罪人”
“穿着优雅的西装,干着这么龌龊的是,还真是符合你的人格呢”
“伽古拉斯•伽古拉吗?你的名字不是小丑的意思吗?也对,你就是个小丑”
“狼心狗肺的东西,潜入军械库是想干坏事吧?”
无幻魔人伽古拉手气得颤抖,他掏出了一个本,把这些人的名字一个一个写在了上面。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红凯坐在伽古拉对面,看着手机,也在不断发懵。
“只会借用别人力量的奥特曼,还真是没用啊”
“你忘了奥特五大誓言了吗?”
“真是废物,居然连控制力量都不会”
“卢莎卡大爆炸,就是你引起的吧!你简直比怪兽还坏!”
还是去看看后辈们吧,红凯起身,尽力掩盖自己的难过,走向了旁边一张桌子,那里有罗索他们。罗索、布鲁和风马也一样黑着脸,不用问,他们也一定是被攻击了。罗索和布鲁因为只在前传小说里出现过,黑点不多,那些人就把攻击力全集中在了他们的妹妹美剑沙姬上,两个哥哥气得暴跳如雷。风马被人称作“败犬之子”,这对他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
罗索和布鲁来到了地球,打算散散心,顺便找一下自己的妹妹。没想到,刚来到地球,他们就看见坐在野外一片绿地上垂头丧气的活海和勇海。“活海?”“是罗索前辈啊。”“你们怎么了?也被网爆了吗?”“是的。”说着,活海把自己的手机举了出来。
“两个没用的奥特战士,想守护地球?你们破坏的更多吧!”
“你们甚至还不如爱染科技的怪兽拘捕系统!”
“废物!”
布鲁有些生气地问道:“格丽乔呢?”“朝阳去找她了。”活海捂着脸说。
另一边的朝阳,此刻看着手机上的内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外来者罢了,你压根就不属于这个家庭”
一句话,让她近乎崩溃。她决定去找小剑,让她安慰一下自己。她推开了爱染科技的们,发现凑澪正好站在大厅里。“妈妈,我去找小剑。”朝阳扔下一句话便跑。“美剑沙姬把她的门锁了,谁也不让进。”凑澪在后面喊了一句,不过朝阳大概率是没听见。美剑沙姬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翻着私信,一边擦着眼泪。
“活该你哥哥死了,可惜他们没带上你一起死”
“你是因为有什么阴谋,才获得不了奥特曼的力量吧!”
“这个世界的危机,都是因为你而造成的!什么所谓改邪归正,只是装装样子看的而已吧!”
抛开这边不谈,咱们再把注意力集中在赛罗上。在宇宙飞行的赛罗此时正被手机里叮咚叮咚的消息打扰着,甚至差点撞上一颗恒星。降落在一颗行星上,他终于拿出来手机,打开开始读私信。
“像一个该溜子一样,成天在宇宙中瞎蹦哒,你这样是不会有任何用处的!”
“这不是光之国有名的小丑吗,号称拯救了光之国的危机,却连塔尔塔洛斯都打不过”
“为了在地球耍帅,强行霸占人家身体,你可真是伟大啊”
更有甚者,直接开始骂起脏话来,赛罗看着看着,眉头拧成了疙瘩。“怎么了?”红莲火焰过来也跟着看了看,只见他看看私信里的内容,先是笑了一下,然后也有些生气。镜子骑士给出的建议是不要理这些人,紧接着他自己也被那些人攻击了。
现在压力转到了银河那边。因为之前曾受到泰罗的帮助,银河也被一些人密切关注了。连带着维克特利一起,被网爆了。
“外强中干的家伙,只是花里胡哨罢了”
“不要脸,连怪兽的力量都借”
同样遭受攻击的还有大地和艾克斯,一个被说“不变成奥特曼就没有用”,另一个被说“只能依靠人类实体化的废物”,大地皱着眉头,想对变身器里的艾克斯说些什么,以缓和心情。突然,一阵声音传来:“艾克斯前辈!”大地循声望去,只见泽塔来到了这里。
正当大地奇怪泽塔为什么来到了地球时,泽塔突然拉住大地的手:“艾克斯前辈,光之国那边说让新生代奥特战士们集合了,说是要与亚波人战斗什么的。”大地赶紧与艾克斯合体,飞去了光之国。
泰迦很不开心,非常不开心,他不断翻着手机,身上仿佛弥漫着浓浓的黑雾。
“不就是依靠你爸和爷爷是高层么,你自己有那么一点能力吗?”
“如果没有你爸,你什么也不是!”
“你们别这么说了,人家的父亲可是高官,咱惹不起~”
泰迦不想一辈子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中,他想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泰塔斯在旁边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你已经很棒了,泰迦。”泰塔斯没有注意到,或者说他根本不想留意,他被塞满的私信。
“泰迦!”一道裂缝划破天空,赛罗带着帕拉吉之盾出现了。“赛罗?”泰迦抬起头,略微有点疑惑。“泰迦,总教官说要让新生代的战士们集结,去征讨邪恶的亚波人。”赛罗对泰迦解释道。
来到了光之国,泰迦发现了一群人在广场上聚会。“讨伐亚波人的事情订好了吗?”艾斯来回踱步,时而对佐菲问道。佐菲点了点头,一副“没问题”的表情。
“他们真的是亚波人吗?怎么看都像是人类。”赛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心狠。”初代站在了赛文旁边,“赛文,不要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事物。”
泰迦找到了泰罗,旁边还站着托雷基亚、梦比优斯、希卡利。他很想知道,自己不依靠父亲的光环,应该怎么做。泰罗好像看出了什么,蹲下了身子,在泰迦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泰迦猛地抬起头,眼泪从眼中涌了出来,他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
新生代全员到齐了——当然,除了捷德。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跟着他爸和伏井出K去复仇了。奥特战士们也出动了,他们暂时跟银河帝国统一了战线,一起征讨可恶的亚波人。
一个月后。
泰罗走在街上,感觉空气都新鲜了很多。啊,没有网络喷子的世界真是美好。
(再叠个甲,我喜欢并尊重每一位人物,网爆仅仅是剧情需要)
赛罗:奥生在世,主打的就是一个皮
又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过了火吗
70父子亲情向
ooc
能接受往下
赛罗刚认亲回家的时候,赛文对他的容忍度还是蛮高的。
但耐不住这孩子太能皮了。
一、
自从上次听从雷欧的话去偷了老爹的冰斧,但是自家老爹没有训他,而是把雷欧给叫道办公室结结实实地训了一顿之后,少年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
他不再执着于维持自己乖乖儿的形象,而是开始时不时地在赛文的神经上掷头镖。
少年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给自己的老爹改报告,至于改完的报告能不能用,那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儿了。
其中最具...
又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过了火吗
70父子亲情向
ooc
能接受往下
赛罗刚认亲回家的时候,赛文对他的容忍度还是蛮高的。
但耐不住这孩子太能皮了。
一、
自从上次听从雷欧的话去偷了老爹的冰斧,但是自家老爹没有训他,而是把雷欧给叫道办公室结结实实地训了一顿之后,少年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
他不再执着于维持自己乖乖儿的形象,而是开始时不时地在赛文的神经上掷头镖。
少年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给自己的老爹改报告,至于改完的报告能不能用,那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儿了。
其中最具有典型代表的是他改了自家老爹第二天的会议报告。
这事儿说来算是少年的临时起意。
那天,少年刚执行完任务。他去警备队总部给佐菲队长汇报完任务进度之后,就踏着夜晚微弱的等离子光芒回了自己刚认的家。
少年推开门一看,就看到了自家老爹一个奥趴在桌子上,眼灯忽闪忽闪的。他走近一看,只见老爹呼吸平稳,手里还拿着写了一半的报告,已然睡着了,连他的靠近都没有发现。
少年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既然老爹这么忙,那自己替他写个报告也不过分吧?
说干就干,少年轻轻地拿出赛文手中的报告,开始按自己的思维写它。
有不知道的数据?
嗯,编一个。
嘿,老爹这个句子写得不通顺,我来帮他改一改。
我觉得老爹的这个数据算错了,我来改一下。
老爹最近去了这个星球啊,离我的任务地点还是蛮近的嘛。
这报告还蛮有意思的。
少年逐渐找到了写报告的乐趣,当然,仅限于写赛文的报告。
这份报告的画风开始在赛文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得逐渐离谱了起来。
虽然少年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他到最后明显是玩儿嗨了。
二、
赛文的那一觉一下子睡到了会议快开始的时候,他顾不得去检查自己的报告有什么问题,拿起它就往警备队总部赶。由于出门出得太快,他没有看见少年那明显带着点心虚的眼神。
赛文知道自己昨天没补完报告,他准备一会儿发言的时候先胡编乱造地应付一下,回头再补齐报告交给佐菲,毕竟他昨晚还是写了一部分报告的。
这事儿他也不是第一次干,所以他倒也不慌。
赛文很镇静,甚至已经规划好开完会后绕道去奥特超市,给自己小孩儿买点东西这件事。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了警备队总部,红披风在身后飘扬,很有元老风范。
三、
会议室
“会议进行第五项,由各部门汇报近期工作安排,就从艾斯开始吧。”佐菲道。
艾斯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文件,开始汇报。
佐菲看了一眼赛文,用眼神威胁他:一会儿你要是交不上报告,你就完了。
赛文淡定地看过去,用眼神回道:放心吧。
反正佐菲不是第一次这样威胁他,他也不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逃报告。
他是过来奥,他一点儿也不慌。不过为了亲爱的大哥的计时器着想,他一会儿还是好好地应付一下好了,赛文用仅剩的对大哥的爱这样想道,但是他显然还不知道一会儿将要面临什么。
佐菲也不清楚他将要面对来自现在不在场的少年和他的老父亲的一加一大于二的打击。他现在很高兴,因为赛文终于交报告了。他甚至想要在一会儿开完会好好地表扬一下自家三弟。
赛文能写完报告?曼和杰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灯中看到了一丝不可思议和不敢置信。
我觉得有诈,曼给杰克递了个眼神。
我也觉得,杰克用眼神回道。
但他俩谁都没有吭声。
赛文和佐菲的战争是警备队的无聊的会议的唯一的调剂品。
他们坐等好戏。
四、
“接下来由赛文汇报观测局的相关事宜。”佐菲带着点期待地道。毕竟这是赛文第一次好好地交报告。
赛文清清嗓子,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开始念自己的报告。
嗯?这个数据咋好像不太对?
赛文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赛文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念。他发现,他的好多行文思路都发生了改变,而更加不幸的是,这个报告他是在很累的情况之下写的,也就是说,他现在不太记得自己曾经写了点啥。
赛文现在已经知道是谁改了他的报告了。
赛文一咬牙,干脆不照着报告念了,开始自由发挥,俗称胡扯。
佐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越听越不对劲。
前面听着还好,基本能和观测局的职业有关,后来像是没什么可说了,开始讲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佐菲面无表情地听着,感觉自己的一腔期待都喂了扎基。
他该多么的天真,才会相信赛文能交上报告的鬼话?
赛文越来越过分,甚至已经扯到了自己在地球上的经历,直接把佐菲给气得闪了红灯。
果然如此。
曼和杰克眼灯中尽是了然。
感谢赛文为他们提供了一年的笑料。
五、
自此以后,赛文再也不在赛罗面前维持自己好爸爸的温柔形象了,他认为小孩儿就不能惯着。但奇怪的是,小孩儿反而比以前更皮了。
唉,真是的,像谁呢。
——the end——
赛罗1
如标题,赛少视角
有亿点点时间和背景上的私设
赛罗的童年时期,相比于其他小奥并无太大不同。
他隐约记得年幼时那个不算太平的年代,福利院每天都会有很多新来的小奥,有些是被个子高大的战士抱过来的,有些是很温柔的医疗兵姐姐悄悄送来的。
那些小奥有的刚学会走路,有的才勉强能够爬,更多的是连着胶囊里一起抱过来,多数时候都是睡着的。
当时的他还并不明白院长和那些大奥们为什么会如此沉重,又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但赛罗记得很清楚,自己一定比他们来的早很多,似乎自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在这里了。
他看着院长光屏上逐渐......
如标题,赛少视角
有亿点点时间和背景上的私设
赛罗的童年时期,相比于其他小奥并无太大不同。
他隐约记得年幼时那个不算太平的年代,福利院每天都会有很多新来的小奥,有些是被个子高大的战士抱过来的,有些是很温柔的医疗兵姐姐悄悄送来的。
那些小奥有的刚学会走路,有的才勉强能够爬,更多的是连着胶囊里一起抱过来,多数时候都是睡着的。
当时的他还并不明白院长和那些大奥们为什么会如此沉重,又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
但赛罗记得很清楚,自己一定比他们来的早很多,似乎自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在这里了。
他看着院长光屏上逐渐加长的表格,自己的是不是要往上再往上呢?虽然他当时还没有学到自己的名字。
他不是个闲得住的奥,会帮着当时的院长一起推送餐车,会给睡不安稳的小奥盖好被子,甚至可以独立哄好胶囊里的光团,后来的友人人如无意外基本不会发现他这个技能。
看着那些小奥逐渐长大,他也隐约明白了自己的来历,父亲和母亲……会也是光之国的战士吗?
他记得自己陪着院长一起工作很久很久,每天做着相似却又不太相似的事情,因为自己和周围的奥都在慢慢有着变化,他也并未感觉到枯燥或者无聊。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头镖可以很轻松的砍坏石头,那天前线突然传来了消息:有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发明了“生命固化技术”,战场上的阵亡率大大降低,数不清的生命得以挽回。赛罗很高兴,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周围的小奥更有可能等到父母了?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没过几十年就陆陆续续地有身形高大的奥过来接孩子,他们有的抱着刚会爬的小崽子不住夸赞,有的抛弃了形象搂着已经会跑会跳的小奥哭的贼傻。
赛罗跟每一个自己照顾过的小奥都郑重地道了别,即便他们可能并不记得自己。他也接受过不止一个大奥的感激道谢,就是多少有些无奈,他们对自己的身高没点数吗,那么大的个子直接往下90度鞠躬,脖子或者胸口会刚好撞上他的头镖耶。
而这些像自己道谢的战士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在鞠躬完后起身时,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脸,应该是脸吧,因为他们说的第一句往往都是“你……你长得……好特别哦!”
然后他们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哦,我记得你是叫赛……啊,哦!”之后是一串语无伦次的话,基本没有有效信息,只表达了他们惊讶加激动的思想感情。
最后他们又不约而同的向他提出一个请求:
“可以和我,还有我的孩子一起合个影吗?”
“当然没问题。”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很明智的没有问。
或许自己的父母不会来了。
光之国的周边环境逐渐平静,留在福利院的小奥也越来越少,最后只留下了不到10个孩子。赛罗当时很清楚自己是希望这里再少几个小奥的,哪怕只剩下他一个也没关系,他希望更多的小奥能找到自己的父母。
只是每夜睡前数着隐约的炮火声时,他偶尔也有不受控制的思念。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父母也会到福利院来接他呢?万一他们只是战斗的地点离这里太远了,才不能像其他的大奥那样在战争结束后很快就能赶回来。没事的,来晚一点也没关系,自己不会怪他们的。
这种想法在第2天早上之前就没有了,因为他们的年龄到了,已经需要上奥特小学了。
他们班的孩子刚好编成了一个小班,第一个给他们授课的是爱迪老师,考虑到之前战争耽误了他们的学前课程,所以老师讲的很浅显,他都听懂了。
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课后测验自己只得了60分,后来才知道是把两道题的答案写反了。
他们在学校待的时间很长,几乎一整天,回到福利院时往往都已是深夜,回去的路都有,至少一名专业的战士陪同。
他认出了其中的好几个来福利院接过孩子的大奥,他们依旧很热衷于与自己合影,并且总会很小心的把图片保存起来。但绝对不是他们声称的只是珍藏,他相信他看清了那个偷偷摸摸的“发送”键。
如果他再年长几千岁,或许会十分中二的认为:这些都是本少爷的粉丝团~但当时的他只是疑惑,没在这上面产生过多的好奇心。
在第一个学期快结束时,他们福利院遭逢了最大一场变故。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末假期,他和三个年龄较小的小豆丁一起玩飞行棋,突然感觉天气有些奇怪的变冷,在某个神奇直觉指引下,他迅速伸手牢牢抱住了三个小团子,之后背部感到一阵冰寒,最后看到的是自己指尖结上的白霜。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在银十字,他被好好的安放在儿童房的病床上,身上的冰雪没有了,身边有很大一块红色。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奥特赛文。
彼时他只是隐约听过奥特兄弟的名号,还未来得及见到真奥,只觉得这个几乎全身是红的大叔很特别,而且他的肩甲和自己好相似哦。
他忍不住想碰碰他,他知道这样他会醒,但一直趴在他床边睡可不舒服哦,这点照顾过小奥的赛罗很清楚。
红族果然很是警觉,在赛罗的手触碰到他身体时就猛的起身,看到小孩已醒更是忍不住的惊喜,。
“嘎——!”
一句奇怪的声音惊到了他们两个奥。
看来这个大叔是想要说什么,却因嗓子干哑发出了不成调的音节。赛罗承认自己有点被逗笑了,刚想爬起来吐槽,然而——
“咔……”
同样是不像奥话的声音,看来嗓子哑了的不止大叔一个。不知为何,他并没有在大奥面前失了面子的尴尬,他俩对视一眼,然后一同大笑出声。或许这就是天生的默契?
然后同时因为嗓子干哑又都咳了起来,被赶过来的奥特之母一顿教育。
那时他才知道这个大叔的名字,原来这就是奥特六兄弟之一吗,好厉害的样子!虽然当时教训大叔的奥特之母明显更厉害。
而他也似乎终于明白了一点那些战士和自己求合影的原因,并且如果他再了解一部分地球文化,应该会认为这就是传说中的“明星同款”吧。
“赛文赶到时你马上就快没了生命体征,他急的释放所有能量企图唤醒你的神智,还好小赛罗的体质很棒,平时也注重锻炼,不然赛文可是真的要哭出来喽~”
但对于奥特之母的说法赛罗并不完全信。这个大叔那么坚强,怎么可能会轻易哭呢,奥特之母明显是老妈子滤镜太重了,虽然这好像也并没什么不好?
奥特赛文似乎很看好赛罗在关键时刻抱住三个小奥的行动。
“赛罗很强大,有守护其他生命的坚定的心,我很敬佩你,感谢你在第一时间里护住了眼前所有的生命,虽然我并不希望你因此受伤进入银十字。”傻孩子,你差点连银十字都来不了了,是想吓死我吗。
小赛罗很高兴,虽然之前院长和其他人都从不吝啬夸奖自己,但这个大叔,似乎是不同的。并不是因为他是奥特兄弟才不同,仅仅因为他是奥特赛文。
之后他也陆续得到伙伴们平安无事的消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但福利院院长在这次袭击中受了重伤,所以院长的职位暂时由他的好朋友来接替。
在交接工作的那一天,院长将奥特赛文引入办公室,他们进行了一场深谈。在这之前院长偷偷告诉小赛罗一个隐蔽的地点,让他听到了谈话的全部内容。
小赛罗很平静,或者说,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从开始到结果。红族的回答果然很奥特赛文,是他曾经猜想过的风格。
那场谈话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什么,他和赛文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好朋友。不知为何,他总会理所应当的认为这个大叔会比其他奥更纵容自己一些。
即便他永远不会收养自己。
赛文不希望赛罗成为“赛文之子”。
不过没关系,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更何况并不是因为他讨厌自己,能这样相处已经十分不错了。
少年又如往常一般伸了个懒腰,今天是难得的假期,再去一次竞技场吧,或许可以蹭到某个大奥的身份光屏往里面看看呢?愉快的洗漱收拾他欢乐的奔向目的地,
在路过光之国宇宙港时,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奥。
我其实有想写福利院曾被邪恶宇宙人袭击,然后一些小奥回归火花塔的情节,赛罗也差点没救回来,但最终还是没忍下心,虽说这么写,可能才更现实
但最终决定既然都私设了,那为啥不私设的好一点,所以把阿光的生命固化技术加到这个时间线(原本是哪个时间我忘了),想减少一些在光之国可能发生的悲剧
彩蛋是院长和奥特赛文的谈话
奥特一族带娃记10
赛妮娅在银十字住了几天院就痊愈了,所有奥都放下心来。
但是,谁来告诉他们为什么赛罗和赛妮娅形影不离?
“……你又想干什么?”赛罗看着正在扒拉着自己小腿的赛妮娅。
“尼桑,赛妮娅好累……”赛妮娅指了指自己因为站了很久累到有点颤抖的腿,可怜巴巴地看向赛罗。
赛罗:“……”
赛罗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赛妮娅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并且叮嘱她:“别出声,小心大伯走过来抓你。”赛罗指了指正在前方发言的警备队队长佐菲。
是的,没错,赛罗偷偷把赛妮娅带进警备队开会了,并且所有奥都不知道。
“好~赛妮娅不说话。......
赛妮娅在银十字住了几天院就痊愈了,所有奥都放下心来。
但是,谁来告诉他们为什么赛罗和赛妮娅形影不离?
“……你又想干什么?”赛罗看着正在扒拉着自己小腿的赛妮娅。
“尼桑,赛妮娅好累……”赛妮娅指了指自己因为站了很久累到有点颤抖的腿,可怜巴巴地看向赛罗。
赛罗:“……”
赛罗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赛妮娅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并且叮嘱她:“别出声,小心大伯走过来抓你。”赛罗指了指正在前方发言的警备队队长佐菲。
是的,没错,赛罗偷偷把赛妮娅带进警备队开会了,并且所有奥都不知道。
“好~赛妮娅不说话。”赛妮娅动动嘴皮子,无声的附和着赛罗。
赛罗被赛妮娅这个举动可爱到了,伸出手摸了摸赛妮娅的小头镖,软软的,和他的一点都不一样。
台下佐菲正在做一月一度的汇报,台上赛罗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赛妮娅,完全没在听佐菲说了什么。
“赛罗!”佐菲严肃的声音从台下传来。
“到!”赛罗坐正身体,心脏噗通狂,跳赛妮娅坐在赛罗腿上一动也不敢动,好怕被佐菲发现然后教训一顿。
“现在轮到你作汇报了。”佐菲翻了翻光屏,没有抬头。
“是。”赛罗悬着的心放下了,翻开手里的光屏打开汇报页面开始讲述。
赛妮娅坐了一会就不安分,小腿不停的晃动,肉乎乎的手时不时压在赛罗的肚子上,腰间,动着动着就要滑下去,赛罗还要分心把快要滑下去的赛妮娅捞回来,小动作不断,说话的声音有些上上下下,断断续续。
“赛罗,你怎么了?”赛文坐在赛罗的斜前方,听到赛罗状态有些不对,扭头关心地询问。
“老爹,我没事,嘶!……”赛罗上一秒还笑嘻嘻地回应,下一秒就皱着个脸。
赛妮娅!赛罗在内心咆哮。
“怎么了?”佐菲也觉得不对劲,抬起头盯着赛罗。
“没什么,不小心咬到舌头了。”赛罗摇了摇头,伸出手在桌底下狠狠掐了一把赛妮娅的小脸蛋。
没错,罪魁祸首——赛妮娅!就在刚才,她非常用力地恰了一把赛罗的大腿,赛罗一时不察,差点惊呼出声。
“没事的话就继续吧,讲慢点,别又咬到舌头了。”佐菲眼含笑意地看了赛罗一眼,再次低下头继续做记录。
“是。”赛罗继续作着汇报,眼神故作凶狠地盯着赛妮娅,你完了。
赛妮娅做了个鬼脸给赛罗,然后转过身用圆润的屁股对着赛罗。
嘿,这小屁孩。赛罗坏心思一来,在作完汇报后用光屏一下子拍在赛妮娅的屁股上。
“嗷!”赛妮娅直接叫出来。
“嗯?我怎么听见了赛妮娅的声音?”正在偷吃零食的泰老六抬起智慧的脑袋,转向声音来源处。
赛罗一下子慌了,立马捂住赛妮娅的嘴,扭头对着泰罗打哈哈:“没有,你听错了,你要是赛妮娅出门左拐。”
“泰罗,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次次开会都在吃零食。”坐在泰罗旁边的艾斯扶了扶额头,果然弟弟都是哼惹麻烦的。
“艾斯尼桑~”泰罗不要脸的贴过去。
“滚一边去!”艾斯一巴掌扇飞泰罗,并且亮出八分光轮。
杰克做和事佬:“艾斯,算了算了,泰罗不一直都这样吗?习惯就好了。”
曼抬起头:“可是泰罗吃的辣条味道太重了,不发现都难。”
“好了,”佐菲制止了这个话题,“这次的会议到此结束,还有赛罗,记得下次带赛妮娅进来顺带拿把凳子。”
“赛罗,你把赛妮娅带过来了?”赛文 is watching 赛罗。
“额……那个……”赛罗不知道怎么回答。
“爸爸!赛妮娅好饿!”赛妮娅从桌下探出头来,眼巴巴的看着赛文。
“那我们去吃饭吧,今天母亲放假,应该把饭做好了。”佐菲放下光屏,理了理身上的披风,然后给奥特之母发消息说回家吃饭。
“好哎!”泰罗听到奥特之母在家,立马跳窗飞出去回家。
“泰罗!你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艾斯怒吼。
“老爹……”赛罗看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赛文,有些怂。
赛文rua一把赛罗的头,又rua了一把赛妮娅的头,感到人生巅峰:“带就带吧,也不能一直闷家里不是吗?别去危险的地方就行。”
赛罗被rua之后听到这些话,整个奥一下子红的跟虾米一样,差点变成日冕:“嗯,知道了……”
“爸爸,可以去奶奶家吃饭了吗?”赛妮娅拉了一把赛文的披风。
“走吧,我们一起去奶奶家,雷欧已经在等着了。”赛文抱起赛妮娅,和赛罗一起走了。
“有黄豆粉年糕吗?”赛罗兴冲冲地问。
“有。”赛文点了点头。
“尼桑你不是不喜欢吃黄豆粉年糕吗?”赛妮娅有些疑惑的看着赛罗。
听到这些话,赛文有些戏谑地看着赛罗,“我怎么不知道赛罗你不喜欢吃黄豆粉年糕?”
“唔啊啊啊啊啊啊老爹别说了!赛妮娅别乱讲哇啊啊啊啊啊!”赛罗一下子抓狂了,脸红的跟太阳一样。什么高冷人设,早就碎一地了。
“哈哈哈哈哈哈……”赛妮娅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真好啊。圆脸三人组一奥一杯热茶,走在身后安详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