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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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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成门

【赤龟】怀影望川(一发完)

  *上古rps

  *情节均为本人凭空捏造

  

  

  泡好温泉出来后,赤西换上了蓝白条纹的浴衣,外面罩着铜色羽织,往耳朵里塞入一枚无线耳机,从建筑后门的电梯直达楼下,走到了下吕的市街上。因为既不是周末也不是休日,街上的人很少,店铺门口挂满温泉宝宝的钥匙链和冰箱贴,可惜无人过问。他低着头在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蓝白衣襟随着步伐在视线里晃荡。


只要一穿上浴衣他便容易陷入没有理由的幽怨,毫无剪裁,颜色寡淡的一块布料,脖颈处斜斜交叉,人成了竖直的没有曲线的长方块,很难大步往前走,总之倒是很适合鞠躬,不管是初次相见还是就此永别。


他绕着老旧的民房走,道路......

  *上古rps

  *情节均为本人凭空捏造

  

  

  泡好温泉出来后,赤西换上了蓝白条纹的浴衣,外面罩着铜色羽织,往耳朵里塞入一枚无线耳机,从建筑后门的电梯直达楼下,走到了下吕的市街上。因为既不是周末也不是休日,街上的人很少,店铺门口挂满温泉宝宝的钥匙链和冰箱贴,可惜无人过问。他低着头在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蓝白衣襟随着步伐在视线里晃荡。

 

只要一穿上浴衣他便容易陷入没有理由的幽怨,毫无剪裁,颜色寡淡的一块布料,脖颈处斜斜交叉,人成了竖直的没有曲线的长方块,很难大步往前走,总之倒是很适合鞠躬,不管是初次相见还是就此永别。

 

他绕着老旧的民房走,道路总体斜向上,就像这里的多数民居一样,房屋的主体是体面的二层建筑,却在岁月刻蚀间逐渐不堪用了,主人在旁边加上集装箱改制的储藏室,又从侧面支出一间侧房,挡板生锈的卡车停在开放式车库的屋檐下,那屋檐还是昭和式,灰色砖瓦,层层叠叠。

 

夕阳斜下,映在衣袖上,似乎冲淡了原本暗色的冷意,赤西走过了一片停车场,立着望川馆住宿者专用的立牌,再往前是一条狭窄的铁路,左右都空荡无物,他没有去车站看过时间表,但像下吕这样的小市镇,列车大抵是两小时左右一趟,到夜里八点就不再发车。

 

他站在铁路左右张望,忽然笑了一下,这又不是开车,只要没有列车过路的警铃声,他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地横穿过去。于是他走上铁轨,木屐坚硬的鞋底在铁轨上摇摇晃晃,很不稳当。

 

拐过又一个弯路后,他先看到一处水泥石墙围成的院子,有个老头坐在斑驳木椅上,面前是个戴棒球手套的男孩,老人抓着一只棒球,摆开准备扔的架势。这是个平静而且老化的村镇中的常见场面,所以旁边那个男人就显得格外突兀,浴衣,羽织,木屐。这是个游客,赤西想,他有些不礼貌地盯着那个方向,男人似乎在跟男孩讲解什么,他在狭窄的浴衣里艰难做出扑救动作,给男孩示范,老人在他做完后夸张地鼓起掌。

 

在这期间赤西还在不断地走过去,当他近到能听清他们的谈话声,老人正宣布:“晴大,要发球了哦。”

 

“明白。”男孩大声回应,而那个与四周格格不入的男人微笑地看着他们练习,站在有年头的民居前,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衣。

 

赤西已经走到了他侧后方。

 

“龟梨君。”赤西说。

 

男人惊诧地回过头,他染过金发,但褪色了也长长了,用一根发带草草在耳后扎着,眼睛细长锋利,脸型很窄,当年制作人就总是说小龟的脸型好,龟梨君这样很上镜,也不会显胖,到如今赤西反而觉得他生早了一段时间,在现在的横屏高清面前,恐怕他的天赋会有更多用武之地。

 

龟梨花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接着微微鞠躬,语气仍未平静:“好久不见,吓了一跳啊,没想到在这里碰见赤西君。”

 

老人注意到他们,上半身转向赤西,在两个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你们认识?”

 

他们同时点头:“是。”

 

然后又同时为久违的默契暗笑。

 

“没有商量过?偶然遇到的?”

 

“是。”这次是龟梨说的。

 

“了不起啊,现在下吕可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了,三四十年前我想还算红火,你们很有缘分嘛,说得再过一点,羁绊,对不对,羁绊,这个形容很厉害吧。”他得意地笑笑。

 

男孩也歪着头把羁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

 

“还真是呢,”龟梨点头,接着朝向赤西:“您在这旅游?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吗?”

 

他本来想说休假,圈里大家都会这么讲,但在说出之前改了口,在眼下的情境,这样说很违和。

 

“是,不过只是随便走走,没有什么目的地。”赤西忽然感到一阵紧张,但他接着往下说:“龟梨君一起吗?”

 

“好啊。”龟梨拍拍男孩的头:“下次再一起练习,总之晴大君,要做岭南高中的第一投手哦。”

 

“绝对。”男孩一定参加了很多社团活动,晒得黑黑的。

 

赤西和龟梨在这个年纪时,经纪人就像提防魔鬼一样提防太阳,他们的皮肤必须又白又嫩,步履轻盈,身材瘦削,才能让观众感受到青少年的美好和活力,才会花钱在周边和演唱会上。

 

现在都是中年人,赤西想,皮肤终于无所谓了。

 

龟梨走得离赤西近了一些:“走吧。”

 

他又重新走在没有规划过的路上,龟梨在他左边,靠近路旁的一侧,偶尔有车经过,他也靠向左侧,两个人短暂地排成一列,开始都沉默不言。

 

“龟梨君住在哪里?”赤西先开口道。

 

“望川馆。”龟梨往山上指,三个巨大的汉字招牌立在高大建筑顶层,旁边是稍矮一些的汤乐酒店。

 

赤西朝龟梨的身上瞥了一眼,看到几乎相同的羽织,古铜色,半袖,中间系带:“大概是一起定制的吧。”

 

“还真是。”龟梨笑了,说:“赤西君呢?”

 

“阿尔梅里亚酒店,晚上有人妖可以看。”下吕唯一的四星级酒店,老人说得没错,如今但凡追求时髦的年轻人都不再来下吕,多数游客都是周边修学旅行的学生和大学生情侣。

 

“以前不会来这种破地方的,赤西君的话。”龟梨似乎也不再那么拘谨:“威斯汀,普拉达,雷克萨斯,赤西定番。”

 

“浪费了很多钱。”赤西点头:“这里人少,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可是夏威夷?听人说你很喜欢去夏威夷。”

 

“听谁说?”赤西笑着问他。

 

“哦,山p。”

 

“不是一样的感觉,在日本玩就不喜欢人多,等到樱花开的时候,这里的人也会多起来吧。”

 

“肯定很多。”龟梨赞同地说。

 

他们正从赤西来时的民居绕回去,绕到赤西出发的地方,铁轨,停车场,下吕市街,前方有个十字路口,如果朝另一个方向走便是久斗河,河畔樱树枝桠干枯。正如赤西刚才所言,下吕的冷清也因还是三月,樱花未开,岐阜县仍是春寒。赤西向着越来越近的河道望去,发现有零星几簇花苞挂在枝上。又经过卖布丁和生牛肉寿司的店,这段路他完全已经走过了,但他没有提出这点,只是两人并排继续前行。

 

“沿河道走吗?”龟梨问。

 

这下他们又走上新的路,沿河的路,一开始是桥,桥头立起江户时期汉学家王儒山的塑像,两端各有一汪天然热泉,在空气中袅袅冒白烟,有个举着手机的女人在水雾中拍摄她的博美狗,他们小心地从她身旁经过,没有惊扰她。

 

桥下有更大的温泉眼,稀稀落落坐着几个旅游的学生,挽起裤腿把脚泡进泉水,热气弥漫的水中荡漾着几节青春洋溢的小腿。

 

过桥后,有道阶梯可以通往河堤下,这次连商量都没有商量,赤西在后,龟梨在前,他们不谋而合走下台阶,台阶上青苔蔓生,泛着水色。河水与两人前进的方向相反,在河滩岩石的阻滞下蜿蜒曲折地向下游流去。

 

“太太没有一起来?”龟梨问。

 

“没有,没来,她有工作,孩子也跟着她,我一个人带孩子出来她会不安。”赤西解释道。

 

龟梨似乎感觉这是个尴尬地话题,他没再接什么。

 

“话说那几个家伙,可真的是。”赤西说。

 

更尴尬的话题。

 

“早餐时餐厅在放那首歌。”为了改善气氛,龟梨赶紧转开话题:“在奇迹后面。”

 

“哪一首?”赤西问,随手做了个动作:“这首?”

 

龟梨也学着他做出相同的举动,不过更标准,完全是肌肉记忆。

 

赤西笑了,打了个弹舌,在寂静无人的河边发出响亮的不雅声音。

 

“够了,这什么啊。”龟梨爆发一阵大笑,他不再用敬语了,甚至连脚步也轻快起来,两双木屐和石子路踢踢踏踏地碰撞,一瞬间使人感觉又回到平成初年。

 

龟梨边走边打量着路边略高于河面的石块,大概有二十公分高,如果走到河边,用力伸手的话是能碰到水流的。

 

“这水是热的吗?”龟梨说,他没有朝向赤西,像是自问,但也没有去河边,而是延续之前,小步随着赤西走。

 

如果是那时候,他肯定早就跑去趴在河边验证了。

 

“凉的吧。”赤西说。

 

“可是下面有温泉,多少应该是温的?”龟梨不相信他的话。

 

前面的石块被刻意开凿出了三层台阶,这样就算是无聊的成年人,保持成年人世界里的刻板规矩,也能顺利触碰到河水。

 

“去试试就知道了。”赤西停下来,等待他的反应。

 

龟梨走下台阶,弯曲膝盖,手指在水中拨动了两下,这时赤西注意到他的腰带系得很靠上,不像多数日本男人快散到屁股上去,过去也是这样,他还嘲笑过他,像个女的,那时赤西说。

 

“唉,冰冷冰冷的。”龟梨从水里抽回手,很沮丧的样子。

 

他回到台阶上,走到等待的赤西面前,散步继续。

 

“这里靠长野,我还以为会有雪。”

 

“这儿怎么会有雪,笨蛋吗?”赤西脱口而出,他担心地看向龟梨,对方没有什么异样:“你可以往北走,快到高山的地方就会有雪了,不过都在山上,你是想滑雪吗?”

 

“不,只是想看,自从你教我那次,就没再去滑过雪了,我不会滑雪,滑雪太难了,缆车很吓人。”

 

“一点儿也不吓人。”赤西嘟囔着。

 

只是龟梨太笨了,他不理解为什么棒球能打好,滑雪却不行,他那时看着龟梨,一米一米地从最高处摔到山底,到后来已经懒得再去扶他了。

 

“你去了合掌村吗,就在旁边。”龟梨又问了新的问题。

 

“去了。”赤西说:“里面有昭和时留下的瓦片,你有没有买来写?”

 

合掌村在下吕车站的北边,走路十五分钟,坐公交只要五分钟,自昭和时代开始,里面便出售白瓷瓦片和水彩颜料,一千五百元一套,写上字,可以被镶嵌在林中的时空回廊,一般大家都会写上名字,愿望和日期。

 

“会社不允许擅自留签名,你写了?”龟梨说:“对,你可以写。”

 

“我也没有。”赤西回答。

 

在前面又是一道向上的阶梯,但他们并不想回到路面上去,因为阶梯的存在,下方道路变窄了,只容一人通过,砖石面上布满滑腻青苔,赤西先走过去,然后盯着龟梨,直到他走过去。

 

龟梨走过来后,突然问起:“你在听什么?”

 

赤西愣了一下,他几乎忘了耳机里还响着音乐,刚才的那段时间,节奏分明的鼓点就像消失了一般,变得比流淌的河水声还要微弱。

 

“流行的……舞曲。”他说,从羽织口袋里掏出耳机盒,里面还有左侧的半边耳机:“要听听看吗?”

 

他把耳机取出,放在手心里,朝向龟梨摊开,耳机静静躺在他的掌中,从河上游吹来的山风也吹过银色外壳。

 

“谢谢。”龟梨从他手中拿起耳机,放进耳朵,赤西看到他的耳洞挂着一只小小的银色圆环,几乎与耳机同样颜色,而后恍惚间又仿佛在他的小指上瞥见了尾戒,还是银色,赤西眨眼,发现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龟梨带好耳机,疑惑地看向他。

 

“没什么。”赤西晃晃手机:“开始了。”

 

龟梨扶着耳机听了一会儿:“英语?”

 

“西班牙语。”

 

“我不知道你还会西班牙语。”龟梨惊讶问。

 

“不怎么会,即便不会也很好听啊,不是吗,及时行乐的感觉。”

 

“确实,及时行乐。”龟梨重复了他的话。

 

那是一首很欢快的拉丁舞曲,里面把爱人描述为小狼。在节奏分明的重音里,河面渐渐展宽,蔓延成一片河滩,仿佛特意安排的巨石排列在河滩中,遥远的河对面不再有深眠的樱花树。

 

“我知道附近有家很好的烤肉店,飞弹牛。”赤西说,但龟梨没有理他,他沉思般低头向前走,似乎还沉溺于耳机的旋律里:“要去吗?”

 

“嗯,什么?”龟梨抬起头问他:“抱歉没听到。”

 

他说他没听到,但赤西拿不准究竟是怎么回事,龟梨和也说他没听到,可不一定是没听到。

 

“没什么,问你那家酒店怎么样。”赤西说。

 

“很老,不过还可以,温泉可以看到下吕富士。”

 

下吕富士是本地区自封的名字,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很普通的一座山,与富士山更是没有相似之处,山上长的树里赤西能辨认出的只有杉树和楠树。

 

刚才被高耸的河堤挡住的寒风从四周涌来,这会儿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单薄的浴衣,龟梨的羽织后背处被吹得鼓起,他用两只手拉住衣襟,裹住自己。

 

“好冷。”他说,看着如同无穷无尽的河滩,巨石,河滩,巨石。

 

“好冷,”他又说一遍,看向赤西:“回去好吗?”

 

“走吧。”赤西说。

 

但他想起北海道,想起札幌,龟梨穿着白色毛绒领的羽绒服,终于弄完那个综艺节目之后脸都冻僵了,而制作人还在邀请他们一起去喝一杯,他也这样说,好冷,回去好吗。北海道冷就算了,岐阜也冷,真他妈的。

 

可能是因为太冷了,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不怎么说话,龟梨说音乐制作人问起过他,如果赤西想制作新专辑,需要协助可以联系他。

 

赤西支吾了一阵,说还要想想。

 

两条细长的人影斜铺在河面上,落在河中央,天空中开始飘起水雾,随着风迎面而来,赤西看了眼天际,斜阳仍在,这算不算雨呢,他不知道。

 

龟梨拽他的衣袖,赤西站住,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只手把耳机递过来。

 

“还是听不懂西班牙语。”龟梨抱歉地笑。

 

他们如何沿河而上,又如何沿河而下,龟梨问他这条河会不会汇入诹访湖。

 

“我不知道。”赤西在手机上按着,把画面放在龟梨眼前:“不会,诹访湖在另一个方向,长野的河大概会流进那里。”

 

“谷歌地图,真厉害。”龟梨揶揄地说。

 

久斗桥,望川馆,临到路口,龟梨比他先一步站到桥头:“那边就是望川馆入口了,阿尔梅里亚是在相反方向吧?那我先告辞了。”

 

“啊,哦,那回头见。”

 

“再见。”龟梨朝他鞠躬,淡绿暗纹浴衣在他面前飘然转了个方向,向着昏暗富丽的门厅走去。

 

第二天赤西醒来,忽然觉得应该跟那个音乐制作人聊一下,他草草梳洗,戴上口罩,从车库里开车出门,顺着下吕狭窄的道路行驶,路上基本没有红绿灯,全靠行人车辆互相的责任感保持秩序。

 

他将车停放在望川馆的临时停车区,下车进去,前台处正有一家人正在退房,带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孩,前台服务生送了她气球和一袋巧克力奶糖。

 

“下次再来拿哦。”女服务生甜甜地说。

 

那家人热闹地议论着旅程离开了,赤西站到了柜台前面。

 

“我要找这里的一位住客。”赤西说。

 

“知道了,请问可以提供他的名字以及您与他的关系吗,我想我可以帮忙联系。”

 

“龟梨……和也。”赤西有些艰难地说:“朋友。”

 

本来弯腰对着侧面电脑的服务生看向他,赤西不自觉地摸了下口罩和架在头上的墨镜,但没有把墨镜放下来。

 

“请稍等。”服务员又低下头,敲打键盘。

 

赤西在柜台前等待,手指在口袋里焦躁地揉搓车钥匙。

 

“他今早已经退房离开了。我们有他的电话,需要我帮你联系到他吗?”

 

“不用了,我也有他的电话,不好意思,谢谢。”

 

赤西逃亡似的快步离开了望川馆古色古香的洁净大堂,跨进停在门口的阿尔法车里大口地喘气,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来做什么。他平静了一会儿,启动车驶离望川馆,走到路口时一对年轻情侣挽着手正在过马路,他停下车,静静等待他们过去。

 

全文完

  

  

Jsexy

【赤龟】我还爱你这些年

  

平行时空,退队没结婚,满足自己无脑想象,杠还是我对。我就是想磕,大概是这种感觉,一个姐姐说的“真正的爱情不仅让疯批发疯,也可以让正经人破防到发疯,疯批问心有愧到不敢发疯”


  jin离开已经过了好久了,久到我们已经把那段年少时光当做是“历史”。最小的孩子担当起了队内的顶梁柱,当年,谁也不能想到,那个瘦弱的少年后来可以成长到如今这般模样。巅峰,底谷,他都带着队伍走过来了,他志向本不在此,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作为男团成员活动着,鲜衣怒马的少年又怎么能寓居一方呢。


  是什么支撑着少年一直坚定的走到了现在,他自己也说不清。或许他说得清...只是没有人愿意承认那个事实真相...他一......

  

平行时空,退队没结婚,满足自己无脑想象,杠还是我对。我就是想磕,大概是这种感觉,一个姐姐说的“真正的爱情不仅让疯批发疯,也可以让正经人破防到发疯,疯批问心有愧到不敢发疯”


  jin离开已经过了好久了,久到我们已经把那段年少时光当做是“历史”。最小的孩子担当起了队内的顶梁柱,当年,谁也不能想到,那个瘦弱的少年后来可以成长到如今这般模样。巅峰,底谷,他都带着队伍走过来了,他志向本不在此,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作为男团成员活动着,鲜衣怒马的少年又怎么能寓居一方呢。


  是什么支撑着少年一直坚定的走到了现在,他自己也说不清。或许他说得清...只是没有人愿意承认那个事实真相...他一直,在完成那个人口中的梦想......


  很可笑是吧,这几年来最有主见的人其实是最胆小的。他还是保留着那枚jin送给他的对戒,多少次午夜梦回,一个人在床上醒来。人总是这样,将黑夜当做是最隐秘的躲藏地,以为在夜里哭泣就没有人可以知道了。他还是会将戒指戴在手上,仿佛当年他陪在他身边一样......仿佛这样就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仿佛,他还在身旁。


  也许是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这天龟梨带着那枚戒指出门上班了。谁都见过他们当年热烈的模样,炫耀着jin送的戒指,要让全世界知道。亲近的人认出了那枚戒指,仿佛看见了什么深恶痛绝的东西,扯住龟梨的手臂质问他道“你还留着这枚戒指吗,你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吗,他!他是疯子来的!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不不不,不是...不是的...我没有记得他..啊..我是说....不是的...”龟梨起先是着急的解释,当他发现任何借口都没有的时候,他只是沉默着。他就是还在想他,就是...还想见他。当他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时,先是有些慌乱,随后,他仿佛松了一口气,这口气在他胸口吊了太多年了,他只是不敢承认罢了,他只是在自欺欺人,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但殊不知有些感情是可以联系一辈子的。就这一次,随着自己的思绪和感情肆意蔓延吧,就这一次,放肆一回也没有关系吧。


  队友们知道这件事,一起走过的青春,谁也没有对错,只是个人选择不同罢了。他们见过赤西仁走后的龟梨,疯了一般在酒后嘶吼着,捶打着自己,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弟弟这样,只是酒醒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龟梨不提,他们也当做没有发生过。他们给了龟梨一根项链,“穿起来吧,别在丢了”。他明白大家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自己明明隐藏了这么久的心思竟然是人尽皆知的,那么,藏这么多年我到底为什么呢,他内心苦笑道。


  “也是时候放下了”他想。他的腰间有个纹身,是当年jin给他纹的,腰间细肉,本就是一个脆弱敏感的地方,他还是同意让他着上了他喜欢的颜色。忘掉他的第一步先把纹身洗了吧。

  

  走进纹身店,老板仿佛认识他一般,自来熟的拉他坐下,“是龟梨君对吧,久仰了”。老板年龄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嗯,我想我们并不认识,您认识我吗?”老板只是表示大明星谁不认识啊。


  他又问到“洗纹身疼不疼啊?”

“按道理来说是疼的,我看你这纹身挺好看的,也有些年头了,怎么想着要把他洗了呢?”


  “没什么,只是,不想要了”


  “我看你身上也只有这一个纹身,肯定很有意义吧,有没有想过在纹身上改动一下?”


  龟梨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留在身上,但不去想,这才是真正的忘了吧......随后他又被自己的自欺欺人给吓到了,他十分明白,自己,还是不想放下他,哪怕他留下的一点点痕迹他也想保留着。有时候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懦弱,卑微,在那人面前他总是感觉自身是渺小的,他说一定呀登上最高的舞台,他听话的完成了,他说要一辈子站在舞台上,为了离他近一点所以他也要留在这个复杂的圈子里,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的只是一个他。


  风铃响了,门被打开了,刹那间仿佛是时空再会,就像当年初见他时那样耀眼,他逆着光进来,一如当年。两人还是对上了眼,来人的笑意僵在了脸上,他眼睛一瞬间红了。


  赤西仁他一生都随着性子过来了,少年时的他锋芒毕露,是一个让人头疼但又喜爱的性格。他没想过讨好任何人,只有一个少年,让他耐着性子哄着他。他不可否认的,少年在他生命中好像确实是不一样的,他曾经所有的梦想里都有少年的身影,最高的舞台上有他在身旁,想要和他一起站在舞台上直到死去。他把他放在心尖上,他对所有人无理取闹,却撒娇让他对自己撒娇,做什么都没关系,把他护在身后是理所当然的。

按他的性格,是外放的,但再外放的人也总有秘密,他的秘密就是那个弟弟。或许是家庭关系原因,从小他对于外界对他的非议总是显得不怎么关心,甚至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逞强着,他被人称作过“怪胎”。他将所有感情都藏了起来,将伪装过的自己展现在世人面前,总是在患得患失间度过,随着时间的增长,占有欲也越来越强。他曾带着弟弟去纹身,在和自己一样的地方亲手纹上了他喜爱的图案,想着做过标记了在弟弟心尖自己也就不一样了。


  他是喜欢那个弟弟的,但是他又怎么敢承认呢,世人的言语杀伤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自己的父母,自己都经历过,这不是他的弟弟该承受的东西,弟弟可以永远在他身后,不用站出来。

他还是害怕了,世间的生活又怎么容得下他内心的情感呢,他还是逃走了。自以为只要自己离开了弟弟便也不会受到伤害了。以后的种种又怎么是年轻的他所能想到的呢。


  他看着弟弟从躲在他身后的柔弱少年,成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愧疚,是无力,他后悔了。他常去一家纹身店,在肩上,在腿间,在胸口纹上他最爱少年的名字,样子......


  多年来经常光顾的纹身店里坐着他日思夜想的少年,他不是没有幻想过这样的场景,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他却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来回复他合适,伪装在他面前不堪一击,更何况他的面目在对方心里早已丑陋不堪了吧。


  “jin!你...”龟梨反应了三秒后可以说是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而后是一阵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第一反应是要留住他。


  店长看到这氛围忍不住出来活跃气氛了,“啊,jin你来啦,上次你说的图案我已经准备好了是现在就纹吗”,说着便拿出了准备好的图案给他看。龟梨近距离的扫过那张图片,心中突然一怔,那个图案分明是当年赤西纹在他腰间的样子......


  “jin...你...为什么要纹这个图案,仅仅是因为喜欢吗?”


  赤西只是沉默着,他躲了这么多年,他压根没想过会再次和龟梨有交集,面对他时,赤西总是带着愧疚之情,明明当年是他把这个弟弟留下来的,明明说好会在身前保护他一辈子的,但是,所有的所有他都违约了。


  还是店长出来说话了“去院子里说吧,那里没人,我看见了,那个小孩儿腰上有一样的图案,是他吧,你说的那个人”。赤西点点头,拉着龟梨走向后院。


  “jin,你...你好吗,我是说这些年,我...很想你”几乎是花光了龟梨浑身所有的力气,问出口。


  “kame...我,很好,对不起...”

  ……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太阳下山,纹身店老板来到后院问他们是否留下来吃饭。龟梨谢绝了,赤西送他到店门口,说了再见。


  “jin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冲绳”。


  赤西仁一向是不会拒绝龟梨和也的,他明明又一次想好要远离龟梨的,但在对方问出口的时候,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或许是他的私心吧,那时和龟梨去冲绳的那段时光太过于美好了。他本不该同意的,但是心中仿佛什么东西正在猛涨,窒息感逐渐加重,在他同意的那一刻,终于喘上了一口气。


  冲绳到了,白天他们只是在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里待着,毕竟都是公众人物。就这样在顶层露天沙发上坐了一下午,直到太阳西下,将海面染成金色,翻涌的浪花,成了他们内心此刻的写照。


  互相的偷看总有那么一瞬是要对视的,他瞄到了对方的纹身,他看到了对方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龟梨猛的凑近他,鼻尖蹭到对方的鼻尖,对视的眼神缓慢往下,在试探了一秒后,两人的双唇紧贴在了一起。赤西抚上龟梨的后脑勺,一手握住对方的腰,将他拉进自己,内心的洪水在这一刻终于是决堤了。他们越吻越热烈,闭着眼睛感受着对方一点一滴的温热,不知道缠绵了有多久,赤西感受到自己脸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过。


  “kame!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不该...你别哭了,我现在就走。”


  “别走!还想莫名其妙的走掉吗,一次就够了,还想有第二次吗,jin!我承受不住的。”龟梨哭的越来越大声,仿佛将这些年没有流的泪水一次性流干。“我知道我可能在说这辈子最荒唐的话”


  “嗯,我听着呢,我不走”赤西用指尖轻轻擦拭着龟梨的眼泪。


  “所以...你能不能,再喜欢我一次”。


  赤西正在擦拭的双手一下子停住了,“不能,和也,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知道是我当年做的决定太草率,我,我当时真的害怕了,但是你不一样,在我心里,你是那样的美好,你不该...不该和我站在一起的,以那种身份,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别人,一直都是我自己在自欺欺人”赤西拉住龟梨的双手说着“所以你不能说这样的话,不然我对你的愧疚又多了一分,我真的是混蛋,连这话都要你先说出口,和也,是我该问你,你愿意,再爱我一次吗”。

  赤西仁眉眼笑起来还是当年那个模样,龟梨和也也还是当年那个样子,一切变了,又仿佛从未改变,龟梨只是笑着,他有太多年没有这样幸福的笑过了,他去拥抱赤西,在夕阳西下的海边,在金光洒满的天台。就像当年一样。

  

  或许沙滩上两个并肩的脚印便是故事做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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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223,在此祝龟梨和也...

又是一年223,在此祝龟梨和也生日快乐。

又是一年223,在此祝龟梨和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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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二)

(全是我编的,请勿上升正主)


02年8月,kt举行了自己的第一场演唱会。与此同时,kame和龙也爆发了一场“战争”,两人谁都不让谁,kame怒吼着,“我不干了,我不想做偶像的,我要回去打棒球了。”最后的一切以队友还有社长爷爷的努力下两人和好如初为结尾。或许从那个时候就注定了这个队伍将经历许许多多的磨难,但幸好当初大家都很好地走下来了。


那时候朋友之间会有很多的摩擦,大家都是年少气盛,谁也没有必要让着他人,但奇怪的是jin这样一个经常惹是生非,和朋友们产生矛盾的人,却从来没有和kame产生过重大的摩擦。Kame喜欢仁这个朋友,他在演唱会上大喊:“jin ...

(全是我编的,请勿上升正主)

 

02年8月,kt举行了自己的第一场演唱会。与此同时,kame和龙也爆发了一场“战争”,两人谁都不让谁,kame怒吼着,“我不干了,我不想做偶像的,我要回去打棒球了。”最后的一切以队友还有社长爷爷的努力下两人和好如初为结尾。或许从那个时候就注定了这个队伍将经历许许多多的磨难,但幸好当初大家都很好地走下来了。

 

那时候朋友之间会有很多的摩擦,大家都是年少气盛,谁也没有必要让着他人,但奇怪的是jin这样一个经常惹是生非,和朋友们产生矛盾的人,却从来没有和kame产生过重大的摩擦。Kame喜欢仁这个朋友,他在演唱会上大喊:“jin is my best friend!”直到某一场演唱会后,却再也没有从kame口中听到过朋友这个词汇来形容对方。仁还是一如既往地宠着kame,【今年还是要去冲绳尽情的玩哦,我们两个一定要变成冲浪运动员哦~】两人互相打着那些个“15秒电话”,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03年,龙泽将两人带到了泰国。在那一个带出充满着色情元素的环境下,即使是全都是男孩子的环境下,也容易产生一些什么,何况两人还在舞台上表演一些性暗示十分明显的舞蹈,细腻敏感如龟梨和也不可能感受不到,虽然还没有长大,但是内心确是有了很大的震颤……

 

泰国回来之后,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变质。大家开始开两人的玩笑,故意的刺激小龟,那时的龟梨和也哪懂什么掩饰啊,流露在脸上的都是一脸吃味的表情,尴尬,不爽,胸口闷着什么却怎么也摆脱不开。

 

03年秋天绝对是个多事之秋,不管是事务所内部还是赤龟两人之间都发生了太多事情。夏季的演唱会上,龟梨从舞台上掉了下来。仁亲眼看着小龟翻着跟斗,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在一片黑暗中,没有人反应过来,仁第一个冲了上去,旁人很难想象平时懒散,心不在焉的赤西仁那一次的反应竟然那么大。打了止疼针后小龟被重新扶着走上了舞台,着真的是一个让人上瘾的地方,星光璀璨,众星捧月,但同时充斥在黑暗之中,也只有在这样一个黑暗的场馆之中舞台上的人们才能看清台下的星星点点……仁第一次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原来,受了重伤是没有必要第一时间去医院的吗……

 

两人的相处渐渐地有了一些变化,小龟成了那一个谦让弟弟的“哥哥”的角色,每每仁闹起小脾气总是他更加成熟的做出退让“是是,就当是仁赢了吧。”【我有和jin不吵架的勇自信,即使是被揪住衣领也不会!】在那个锋芒毕露的年代了,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小龟说这样话的勇气。所有人都觉得小龟有一点“圣母”,就算只有对待仁的态度上。【只要你要,我有,都给你也可以……】

 

组合一起去到了美国工作。对于从小喜欢棒球的龟梨和也来说,美国大联盟当然不能错过。看完比赛回来后他兴奋地冲到jin的房间,滔滔不绝和他讲了很多今天发生的事情。自由的国外男孩们都十分的兴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孩子们互相疯玩时造成的,后来小龟的肩膀上生生被仁咬出了牙印……他也说过自己半夜睡得好好的仁爬了进来……也有当时的小道消息说过两人的床有一张整洁的像是没有睡过一样……美国之行的确发生了一些什么,那段时间团内的队友们谈论起团内发生的事情总是不由自主的将两人放在一起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也没有一个人说破。也许就是因为两人太好看懂了,公司的大人们开始注意到两人不一般的关系。两人的合音在舞台上确是无懈可击,仿佛冥冥中就注定的那般和谐,两人背靠着背,将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分一半放在对方身上,全身心的相信着对方,这一份默契是别人都不曾拥有的。也只有在舞台上,两人才会不顾多方投来的视线,尽情释放着自己,也释放着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想法,从两人望向对方的视线里便可以探知一二。


苏染墨

《花开半夏时》Three【JinKame赤龟】

AK

啊————!!!

天知道Jin努力了多久才让自己看上去是那样的镇定,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他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有些用力,可见他内心的紧张似乎已经快要满溢了,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和以往一样漫不经心的模样。

这副模样看在Kame眼里,只想在心里默默地翻个白眼。

“你放Theia一个人在家吗?”

“啊……她冰淇淋吃多了,肚子痛在家睡觉。”

闻言,Kame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似乎在埋怨某人对小朋友的照顾不周。

“我可以自己去你那儿,你应该在家照顾她,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嗯,马上就回去了。”

Jin没有说,其实是因为他想见你,晚一刻他都觉得亏了。

但他觉得,如果他真的这么说...

AK

啊————!!!

天知道Jin努力了多久才让自己看上去是那样的镇定,才没有让自己失态。

他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有些用力,可见他内心的紧张似乎已经快要满溢了,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和以往一样漫不经心的模样。

这副模样看在Kame眼里,只想在心里默默地翻个白眼。

“你放Theia一个人在家吗?”

“啊……她冰淇淋吃多了,肚子痛在家睡觉。”

闻言,Kame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似乎在埋怨某人对小朋友的照顾不周。

“我可以自己去你那儿,你应该在家照顾她,她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嗯,马上就回去了。”

Jin没有说,其实是因为他想见你,晚一刻他都觉得亏了。

但他觉得,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某个小猫可能要抓人的。

“赶紧走吧。”

这一刻,Kame也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纠结的情绪,只想着赶紧回去照顾生病的小Theia,还记得小朋友很喜欢吃茶碗蒸,等会儿可以帮她做一份。

Kame心里想着这些事,坐在Jin车上的时候也有点走神,看着窗外的景色,吹着夏威夷的海风,心思飘得越来越远。

而开着车的Jin时不时用自己的余光去观察对方的表情。也许不熟知他的人真的会被他脸上的无动于衷骗过,但了解Jin的人,此时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大概就会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窘迫。

车上的两人都异常沉默,一个在想事情,一个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这么一路无言地回到了Jin的家里。

“Daddy你把Kame酱接回来了吗?”

Theia抱着小兔子玩偶‘哒哒哒’地从房间里跑出来,来到门口迎接,Kame跟在Jin的身后,一眼就看到了像个小天使一样朝自己跑来的Theia。

“好久不见了,Theia。”

Kame蹲下身,一把抱住了扑向自己的小朋友,一路上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满是笑意,抱着小孩左右晃了晃,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

看到Kame这么开心,Jin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俺も!”(我也要)

说着,就放下行李箱,往前一弯腰张开双臂把两人都抱进了怀里,还悄悄地装傻用脸蹭了蹭Kame 的脑袋。

“你……让开。”

被强行抱了抱还蹭了蹭,即便已经是个年过三十的男人,但对于感情单纯的Kame来说,难得的亲密接触还是让他的耳朵红了不少。

“抱一会儿。”

然而此时的Jin不知道是被什么刺激了,突然就非常执拗,抱着Kame就不撒手了。刚才还在Kame怀里的Theia看到自己的Daddy用力抱着kame酱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朋友像个小大人,乖乖地从Kame的怀里逃走了,顺便到门口拖着并没有很重的行李箱,一点点挪走了。

Daddy可真没用。

Mummy说的一点都没错,Daddy真的有时候不太聪明。

“你放开我……”

眼睁睁地看着Theia把他丢下,而身后抱着他的大型犬却越抱越紧,似乎是不打算撒手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被Theia看到了,她会想歪的。”

“不会。”

安抚着怀里人的情绪,Jin依然抱着人不肯撒手,只是没有刚才那么用力了。

缠绕在耳边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滚烫气息,让Kame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有点不敢动弹。

两人安静地没有再说话,Kame任由身后的人抱着他,他看不见对方的脸,不知道对方脸上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拥抱着自己的人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着,仿佛是在确认什么似的,不停地用他的脸轻轻触碰自己的头发。

“很想你。”

“也就一年没见。”

Jin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把脑袋埋进了Kame的肩窝里。他说着的想念,不是见面的逢场作戏,不是好友聚会时的迎合,而是跨越了十年都没法诉说的每个时刻。

Jsexy

沉溺(一)

 1998年,是时间久远到已经快记忆模糊的时光。我和jin也是在那一年相遇的。父母骗我去了杰尼斯的面试,那里一点也不好玩,没有伙伴,大家都长得十分好看或者说——耀眼。相比之下,那时的我瘦弱,有很内向,我想我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

 

我怯生生的坐在一旁,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上台,又下来,还真是无趣啊。有个人过来和我讲话,穿着牛仔裤,是个帅气的人啊,长得有点像,,,那个泷泽秀明吧。


【我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和kame见面的事,是在事务所的实验会上,他穿着蓝色运动服】这是赤西仁对于龟梨和也的第一映像。


我是自己想来做偶像的,看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

 1998年,是时间久远到已经快记忆模糊的时光。我和jin也是在那一年相遇的。父母骗我去了杰尼斯的面试,那里一点也不好玩,没有伙伴,大家都长得十分好看或者说——耀眼。相比之下,那时的我瘦弱,有很内向,我想我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

 

我怯生生的坐在一旁,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上台,又下来,还真是无趣啊。有个人过来和我讲话,穿着牛仔裤,是个帅气的人啊,长得有点像,,,那个泷泽秀明吧。

 

【我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和kame见面的事,是在事务所的实验会上,他穿着蓝色运动服】这是赤西仁对于龟梨和也的第一映像。

 

我是自己想来做偶像的,看着舞台上闪闪发光的人们,我想这是我拼尽全力也想站立的地方。在那个事务所,我第一次遇见了kama,明明现场有更多的闪闪亮亮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还是被那个蓝色运动服的少年吸引走了,没有言状的,他深深的吸引着我,我想,如果我不和他说话他会不会很寂寞啊。

 

我们两个都过了面试,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留下来可以做什么,但是和jin一起玩很开心,我想留下来或许是个好决定吧。但我还是对于新环境很害怕,我只想躲在jin的身后,我想只要jin在我前面替我当着所有,就能很安心啊。Jin真的把我保护的很好,我一开始唱歌没有什么自信,【kama才不是音痴呢,不要紧的,自己要有自信啊!】时隔多年这句话一直在鼓舞着我前进。

 

我比他大两岁,但是我一向不喜欢日本的前后辈观念,在我这里kame一直是我身边重要的人。在事务所久了,小龟有了很多朋友,这本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我心中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想小龟最好的朋友必须是我,反正事务所的大家也都知道了我的性格有些霸道,就这样把小龟留在我的身边谁也抢不走吧,小龟是我一个人的弟弟啊。“裸之少年”里小龟写的绯句,小龟是有心仪的人了吗?有记者问我最近的愿望是什么,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带小龟去海边。【去冲绳,和朋友们一起,,嗯……带上kame.】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小龟和朋友们分开来说,嗯,,,看来我真的很喜欢kame啊~

 

我赌气说不去冲绳,要去北海道,但是我在复赛的时候就淘汰了。这是一个企划,只要在企划中连胜几场就可以获得实现愿望的机会。Jin最后胜利了,他说,他要带我去冲绳,我真的很开心。我兴奋的跳起来扑在jin的身上,搂住了他的腰,最后两人笑着倒在了地上,那时真的很开心啊。最近我靠近他,他总是将我推开,但是冲绳之旅后我们的关系更好了。明明平常是一个非常开放的人啊,以外的不会表达感情呢。【不开心的时候,就想回道冲绳】。不是去冲绳,而是回道冲绳,回道那个我们都还好的年代。

 

后来kt成立了,当时仁17岁,和也15岁。

 

两人给前辈Kinki伴舞,在世界各地演出,满世界的跑,让本该自由成长的少年们被迫的过早成熟。和也也不是当时那个只会躲在仁身后的弟弟了,他走到了仁的身边,和他并肩走着。香港一次算命,算命的老先生说kame【注定是成功的面相】看着仁却说道【眼角那颗泪痣…什么都好,但注定为情所困……】本不相信什么命由天定,但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说世事弄人。当时和也看仁的眼神已经不是当年的崇拜和依赖了,双top,两人之间少不了竞争,但和也还是年轻,在他的眼里,两个人一起走下去就是最好的安排。


梦的旅人

细数我嗑过的cp

本人学生党,酷爱严肃文学和古言,耽美写的好的话可以接受。

现实人物我只嗑过期的日本cp:AK(赤龟)ಥ_ಥ

AK镜花水月一场空啊…推荐太太k的合集

知道kame还是在岚的节目上,一路看过来,爱上了KAT-TUN,爱上了AK

k太太说得切中肯絮:走到今天这一步,大抵是因为命运的捉弄,即使再来千千万万遍,他们亦会被对方吸引,然后在无奈之下分离。

古言的话,我列一个清单:

1.孤城闭 ①怀吉&徽柔②赵祯&张妼晗③崔白&秋和

2.星汉灿烂(女主多人向)①凌不疑②袁慎

但是楼垚与何昭君我认为更相配

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①离镜&...

本人学生党,酷爱严肃文学和古言,耽美写的好的话可以接受。

现实人物我只嗑过期的日本cp:AK(赤龟)ಥ_ಥ

AK镜花水月一场空啊…推荐太太k的合集

知道kame还是在岚的节目上,一路看过来,爱上了KAT-TUN,爱上了AK

k太太说得切中肯絮:走到今天这一步,大抵是因为命运的捉弄,即使再来千千万万遍,他们亦会被对方吸引,然后在无奈之下分离。

古言的话,我列一个清单:

1.孤城闭 ①怀吉&徽柔②赵祯&张妼晗③崔白&秋和

2.星汉灿烂(女主多人向)①凌不疑②袁慎

但是楼垚与何昭君我认为更相配

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①离镜&玄女②胭脂&子阑③墨渊&少绾

4.灼灼桃花凉1  阿潋&贺连祁

5.知否 ①申氏&齐衡②墨兰&梁六(no why)

6.少年游之一寸相思  苏云落&左卿辞(╥ω╥`)  

7.甄宓&曹丕

8.①花千骨&白子画②霓漫天&朔风

9.仙侠奇侠传 ①夕瑶&飞蓬②雪见&景天③林月如&李逍遥④紫萱&白豆腐

10.双玦 ①晏凌&萧凤卿②晏瑶&沈之沛

11.王妃日日想和离 ①叶非晚&封卿②叶非晚&扶闲(这对意难平:我终还是没能忘了你

12.玉骨遥 时影&朱颜

13.周生如故 周生辰&时宜

14.华胥引(这部作品太沉重,刀刀割人心)

宋凝和沈岸为甚…

15.犹记惊鸿照影  ①苏修缅&慕容清②南承曜&慕容清

16.楚乔传  燕洵&淳儿

17.东宫

18.甄嬛传 ①甄嬛&果郡王②华妃&皇上③沈眉庄&温实初

动漫的话:

1.fate  唯爱弓凛、金剑组合

2.四月是你的谎言  宫园薰&有马公生

严肃文学:

1.一把青  朱青&郭轸

2.倾城之恋 白流苏&范柳原

3.今夜有暴风雪 曹铁强&裴晓芸

4.情人 我&东尼

5.春雪  清显&女主

6.窄门 杰罗姆&阿莉莎

7.绿山墙的安妮  安妮&罗切斯特

8.茶花女

9.汤岛之恋 神月&蝶吉

10.细雪  妙子&板仓

11.故园风雨后  塞巴斯蒂安&查尔斯

12.红楼梦 ①宝玉&黛玉 ②湘云&她的夫君

13.怦然心动  布莱斯&朱丽

历史向:

陈阿娇&刘彻


伪辩论高窗

【AK/赤龟】爱与诚

是草稿,没写完的,因为没灵感了。随便看看。

七夕节快乐。


“这些人是一样的,他们相互需要,也让彼此疲惫。”


请问是龟梨君吗?夜半时分他载着一身凉气起身,电话那头传来陌生女人的声音。是赤西君让我给你打来的,他醉的厉害,如果不打扰的话请你接他回家可以吗?龟梨用力抓挠已经不成型的头发,无力计较更懒得生气。好的,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睁开双眼的猫头鹰在黑暗中吞吐烈火,夜晚的童话从这里开始。龟梨胡乱套上上衣,一手捞起外套,另一只手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好吧,好吧,他这样想着,夜晚的童话开始了——我要去见我的帕里斯——醉酒版本的。

直到汽车已经开出几百米左右,龟梨和也才十分泄气地发现自己甚至忘...

是草稿,没写完的,因为没灵感了。随便看看。

七夕节快乐。


“这些人是一样的,他们相互需要,也让彼此疲惫。”


请问是龟梨君吗?夜半时分他载着一身凉气起身,电话那头传来陌生女人的声音。是赤西君让我给你打来的,他醉的厉害,如果不打扰的话请你接他回家可以吗?龟梨用力抓挠已经不成型的头发,无力计较更懒得生气。好的,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睁开双眼的猫头鹰在黑暗中吞吐烈火,夜晚的童话从这里开始。龟梨胡乱套上上衣,一手捞起外套,另一只手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好吧,好吧,他这样想着,夜晚的童话开始了——我要去见我的帕里斯——醉酒版本的。

直到汽车已经开出几百米左右,龟梨和也才十分泄气地发现自己甚至忘了换鞋。

好在这一次赤西聚会的场所离龟梨的公寓并不是很远,他一路畅通无阻,十五分钟后便成功到达目的地。酒吧不断有人进进出出,人造的浮光掠影下只有冲击着耳膜的嘈杂,龟梨左顾右盼,从内侧华丽张扬的打扮来看得以断定这是赤西自己选择的地点。然而,嘈杂依旧还是人类想要挣脱寂寞的浮夸。他如此疲惫地思索着。一直走到最角落的位置,龟梨终于看到静静缩在沙发一角的赤西仁,刺眼的镁光灯不时点亮赤西的脸,他悄悄走近那人,匀称的呼吸带动身体上下起伏,他的帕里斯此时不过是被装在篮子里顺流而下的婴儿。从刚才开始赤西君就一直坐在这等龟梨君来呢,刚刚打来电话的女人站在龟梨身后说。龟梨只能叹气,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握住柔软之地的被动感。

赤西今晚真是麻烦你照顾了,龟梨边说边熟稔地从赤西大衣的左边口袋掏出墨镜给他戴上,然后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撑起后背,另一只手搂住赤西的腰将他提起来。龟梨就这样拖着他离开。女人招了招手又走回自己本来的座位去。

走向门外的过程中龟梨隐约感觉到赤西醒了三分,带着酒气的呼吸声变成另一种节奏。二人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他突然清醒极了,面红耳赤地叫他。仁,醒了吗?赤西应了一声,微不可闻。龟梨只好哄他,那仁就自己走到车那里好不好?这次回答他的只有赤西攀上他腰部的双手。

他们已经出了大门,“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仁。”龟梨没有放手,却也不打算放弃哄骗。

“你今天……”赤西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开口断断续续的,“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龟梨停下来,让他靠在墙边,转头寻找自己的车停在路边的哪里:“你知道的,就在忙那些事。”

本来扶额的赤西霎时间瞪大双眼冲他喊:“你又去陪酒了?!”

“再大喊你会头疼的,”龟梨开口想辩解什么,百转千回到最后还是化为一口气吸进体内。他担忧地望着赤西,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过来。”

赤西很怕冷,即便在回春的季节里,他还是依循本能蹲下身子,收紧衣服望着走到街边开车的龟梨。他变成一件浑身破洞的大衣,此时要做的全部就是拥抱充斥烟草与钢铁气息的冷风,等待有人会在自己被吹跑时拉住他的衣角。他如果成为芦苇丛,是不是就可以和沉在水中的龟梨永远为伴了呢?赤西模糊地想着。龟梨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在自己无法触碰到的最深处,只留下一个颤抖的倒影,赤西伸出温热的手指,却让冰冷的他破碎。

没有任何办法,四年过去他们仍然没能等来出道的机会,孤注一掷的龟梨和也剑走偏锋。它有一个堂而皇之的美称——枕营业,然而大家私下里心照不宣,不过只是陪酒陪睡而已。为此他们几乎总是在争吵,但与此同时资源竟真的接踵而至。败给现实的赤西一边在心中愤恨,一边也只能在面上沉默。上帝总有方式会令你感到后悔,它会让你明白,博弈是一瞬的欢愉,而生命只不过是刹那的美梦。

“仁,”龟梨摇下车窗,神情难掩疲惫。“上车吧。”

赤西倏地心软,毫无原则地宽恕了这样的龟梨。他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龟梨下意识凑过身来替他系安全带。赤西垂下眼,遮挡住太阳穴的柔软发丝来回剐蹭自己敏感的鼻尖,他终于忍不住,微微探头吻上龟梨泛白的脸颊。

“对不起。”赤西轻声说。

他搞不清究竟是谁宽恕了谁,但赤西想自己也许压根没有觉得是龟梨的错。他只是觉得自己太窝囊。

龟梨直起身子,侧头用鼻尖去磨蹭他的,他们喟叹着在黑暗的角落里耳鬓厮磨。

这样的场景好像总是会伴随鹅毛大雪吧?他们额头相抵时赤西这样想到。

龟梨抬头,一切归于起点。他发动车子:“我已经原谅了仁,请仁也原谅我吧。”

原谅?赤西头靠布满霜气的车窗,将目光抛向寂寥的胶片般的街道。我该原谅你的什么呢?原谅你并不爱我,还是你明明爱我却要对他人奉献你肉体的忠诚?

“我不……”他眯起双眼,囫囵吞枣似的说起来。

龟梨侧头看他:“什么?”

“我不会原谅。”赤西冲着车窗哈气,伸出通红的手指在上面写字,只写出一个字时就擦掉。“原谅啊,记恨啊,这些东西对着你都做不到。我好像,只能做到喜欢你吧。”

赤西的话在酒精的气味中磕磕绊绊。都说酒后吐真言,但如同迷雾一般捉摸不透的语调、蒙昧的表情、以及往日完全听不到的用词,究竟是哪一方掩盖了哪一方罪恶的影子呢?想着想着龟梨竟然笑出了声,他微微抬起一只眼睛从后视镜里审视自己的半张脸(实际只有额头和一双滑稽的眼睛),是他和赤西一起创造了这些罪恶,也是他们一起埋葬了这些阴影。说出这些不着边际的情话的龟梨和也和赤西仁,在某个平衡点上成为了不可分割的共犯,如此和谐无误。

“哪怕我还去枕营业?”

龟梨只好又在心里祈求赤西的原谅。对不起,他这样默念,我虽然爱你,却好像无法信任你。

这次赤西倒是答得很快:“哪怕你还去枕营业。”

未来某一天,他还是会因为我不得已做出的事情去找陌生的女人买醉。龟梨暗自在心中得出结论。

“去我家?”

“什么你的家,”赤西的头疼欲裂来的很迟,现在才捂着额头,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呻吟,“那也是我的家。”


终于开进小区的停车场,哈欠连天的龟梨在车子熄火后才猛然发觉没了动静的赤西已经先一步睡了过去。他屏住呼吸,发现自己无法将目光从熟睡的赤西身上移开。极道的拍摄还没有结束,为了同时进行拍摄和团队活动,他们经常像只没头苍蝇般两头跑,在拍摄现场待机时甚至会双双在冰冷的地面上睡着。龟梨偶尔会从工作人员那看到他们被偷拍的睡颜,自己像是在母亲体内未出生的胎儿,而赤西就是流浪的大型犬,总而言之,他们都不安全,连在睡梦中都觉得自己随时面临危险。也正因如此,他们谁都舍不得叫醒对方。简直就是两头彼此理解又无法靠近的孤狼。龟梨如此感慨。

他又想起自从二人租房同居后那些相拥而眠的时刻,赤西喜欢用两只胳膊穿过他的腋下,再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二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带着隐隐的温热的阵痛,令龟梨痛不欲生,同时又不希望这存在着的带有暗示性的疼痛消失。谁曾说过人类的骨架不过是徒劳无益、虚度光阴的线条,如若真是这般,那么赤西正在虚度的一定是二人共有的光阴,针表飞快奔走,刺的龟梨手足无措。早早醒来的他只是一味贪婪地用目光舔舐着赤西干净无暇的面庞,如同以眼睛为相机为他拍照。

思绪点到为止,龟梨实在是困倦不已,他慢手慢脚地替赤西解开安全带,像对待孩子一般轻声叫着他的名字:“仁,仁,醒醒,我们到家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记者或私生在这里等待他们暴露于无声处之下,他也已经顾不得了。龟梨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不要在这里睡,外边很冷。”

赤西终于在不耐烦的抱怨中睁开了双眼。龟梨却没什么表情,看到他醒来后只是开门走下了车。

他再清楚不过赤西的脾气,正如对方在讲起自己生气时的对策是“把他放在一边一会儿就好了”,对于闹脾气的赤西,他也一样是无视处理。二人有着同样的个性,在生气的瞬间就会明白错出在自己身上,不管不顾根本上是为了保护对方的面子。

赤西跟着从车上跑下来,亦步亦趋跟在龟梨身后。“kazu,”他这样叫眼前那个徐徐前进却脚步沉重的人,“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我很累了,仁。”

又是一声叹息。可龟梨的速度明显放慢下来。

他见机立马加快步伐追上去,一言不发地拉住龟梨的手,像个没用的孩子被牵着走。龟梨于是知道赤西是在讨好。

“今天不闹你。”赤西揉搓着龟梨的手背,“真的。”

“假的,”龟梨头也不回地乐了,“这不是才折腾了我一趟?”

于是赤西半带几分畏惧地低下头,不再开口了。

笑空城

【赤龟/AK】我只要你

写在前面:算是文笔复健的一篇文章,没想好篇幅,首章字数不多,可能后期会有补充,何时更新也不确定,毕竟文思如尿崩的日子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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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1 梦到你说明什么?


或许世界上最狗血的相见就是现在吧。By龟梨和也


某部十几年前全球风靡的惊悚片教过他,事出反常就要及时身退,否则就会不幸。现在想来,当时出外景路上看到赤西仁新单发行的广告牌时,他就应该像电影主角一样要求调头跑路,即使失态也比现在要好。


怎么办呢,我还没准备好用什么表情面对你啊。龟梨叹气。


这家伙一定会过来的。他在看到赤西仁走过来的时候无奈地在内心...

写在前面:算是文笔复健的一篇文章,没想好篇幅,首章字数不多,可能后期会有补充,何时更新也不确定,毕竟文思如尿崩的日子不多。



======

Chap.1 梦到你说明什么?

 

或许世界上最狗血的相见就是现在吧。By龟梨和也

 

某部十几年前全球风靡的惊悚片教过他,事出反常就要及时身退,否则就会不幸。现在想来,当时出外景路上看到赤西仁新单发行的广告牌时,他就应该像电影主角一样要求调头跑路,即使失态也比现在要好。

 

怎么办呢,我还没准备好用什么表情面对你啊。龟梨叹气。

 

这家伙一定会过来的。他在看到赤西仁走过来的时候无奈地在内心扶额,预言完全正确。

 

如果此时他内心有个小龟梨,估计会是微微撅嘴皱眉加扶额,好烦,这种突如其来的crash真的会让人的大脑因为思考社交辞令而过载,而且如果对象是这家伙,就更难办。赤西仁四肢控制大脑的性格于他来讲的话着实有些苦手,其实苦手的点不在于他行动的不可控,而是即使大体能猜到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自己也还是想不到怎样应对。

 

有的时候他也对自己这种内里敏感的个性有点无奈,于工作而言可能会贴上心细如发、考虑长远的加分项标签,但有时其实真心只是庸人自扰。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事情的发展不会因为他内心的变化在走向上有偏差,就比如现在赤西仁向着这边走过来,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犹豫而掉头。

 

“哇厉害,他真的过来了耶,一会的会餐中丸你来掏钱。”比起龟梨的一本正经,上田和中丸则多了一丝戏谑,甚至开玩笑地赌起赤西仁的走向,仿佛在玩乙女向恋爱game。

 

“好巧,”赤西仁赶在他们standby的空当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平常地好像大家昨天刚见面,“你们,出外景?这是在拍<做什么>吗?”

 

中丸惊喜,“是啊,有在看么?”

 

“偶尔总会看一看的嘛,”赤西仁回头看看几个窃窃私语的staff,“既然这么巧,加个SNS什么的吧。龟梨君,也加一下咯。”

 

“胆子还是那么大啊”上田吐槽,也不知道这句话指向是谁,“你就不怕我们几个的照片泄露出去?”

 

赤西仁脑袋罕见地转速快了一丢,说,“哈,其实要担心的不是我吧,估计一会他们应该都会接到事务所的通告呢。”上田和中丸被他如此风趣地回答逗笑,他们竟然很默契地猜到这个“事务所“是哪里。

 

该是拒绝他好呢还是怎样好呢?这个时候如果拒绝反而诡异了吧?虽然心里百转千回但拦不住面上的逢场作戏。龟梨和也无奈,再怎么假笑,手都先于大脑,早就凑上去了。这个是不是可以四舍五入约等于自己在迫不及待?他也说不太清,至此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过于瞬息万变。

 

“其实我手机号一直没变的,偶尔可以电联啊。”

“啊,是吗?我没试过。”

 

好淡定呢,龟梨和也稍稍有点受挫。以至于他没发现,赤西仁颤抖的手,一个饰品都没有,包括婚戒。

 

 

 

“你应该赶快写首歌,”手机屏内锦户亮一脸看笑话的表情,“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你就喊的是龟梨君吗?不要吧哈哈哈太一本正经了怎么不叫小和呢反正叫一句也不会死,你是不是以为还有镜头在拍所以才那么正经咧?”赤西仁满脸黑线,如果以前锦户亮提到龟梨和也,他还会笑笑,岔开话题,但是今天不知为何特别想掐死他。然而锦户亮气人就气在有眼色,总是会在赤西仁忍无可忍的时候退到临界线以内,让人拿他没办法。

 

赤西仁只告诉锦户亮自己今天见到了龟梨和也,但他没告诉锦户亮自己前一天梦到了龟梨和也。

 

曾经有个说法,如果做梦梦到许久未见的人,代表对方正在忘记你。玄学一直没有什么科学根据,但还是有人选择前仆后继去相信,这一次也包括赤西仁。独自清醒的夜晚,他突然想重回光怪陆离的少年时代。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疲惫不堪,无需装作不仲陌生,只有你与我的耳鬓厮磨,世上最好的人是你,对你最好的人是我,不用排序永远第一。

 

他也尝到了胆怯的滋味。

 

秉持着男人对不愿提起的ex就要脱敏的思想,锦户亮一开始乐得地做起了土著医生,恨不能说的话里全都带上龟梨,反正都是过去式,不如抱有平常心过新生活。但赤西仁自己知道,这很难做到。曾经状似无心但淡淡飘来的眼神,装作无意但低头的了然笑容,全部会在午夜梦回跑起走马灯,想起这样那样的触碰,想起害怕戳破的担忧,想起曾经真真切切地热爱,想起太多太多的意难平,就是这样啊,我真的好想他,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哪怕只是四目相对也好,白日的独自生活过得多热闹,夜里想念就有多疯狂,以至于他对着对方的ID就能发呆好久。

 

曾经的电话号码他甚至主动避开从不拨打,这一次却难以自持。

 

既然联系方式一直没变过,那就试一次,如果打通了,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定要再追他。如果没打通,那就真的是有缘无份,say一句拜拜再也不见了吧。自打偶遇后,怎么突然这么疯狂了,赤西仁自己也搞不清是被梦境搞怕了,还是被这次不期而遇的见面搞飘了,毕竟就算脑子转到冒烟,他都未必想得出来。

 

 “赤西君?”

 

虽然电波传来的声音很平常很镇定,但龟梨和也肚子里的心脏蹦迪也不是在开玩笑,真人见面刺激性有这么大吗?如果他知道赤西仁在拨通电话前的心理建设,估计自己的紧张心跳可能也就见怪不怪了。

 

 “……”赤西仁没想到真的接通了,一时语言组织能力竟然突发跑路。

 

“……恶作剧吗。”

 

“没有诶,只是……你接得,太快了,我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好一记直拳,龟梨和也眨巴眨巴眼睛,赤西仁说话一直都是想啥说啥,但是越直的球越能进门,他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竟然带了一丝可爱成分,是的,他被萌到了。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问道:“那个……有什么事吗。”

 

赤西仁想说我以为咱俩差点要老死不相往来了,但智商稍稍回归本位,他想了想说:“我前段时间有梦到你。”

 

“然后?”

 

“网上说,这代表你在忘记我。”

 

还有这说法?龟梨和也的好奇心被钓起,他另一手噼啪敲起电脑,“可是,我看到后面也有写,这也代表那个人在想念你啊。”

 

“是吗,那,你有想过我吗?”

 

龟梨和也语塞。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听着赤西仁的问话,好像察觉到了一丝愁绪,混杂着一点期待,好像还有一点破釜沉舟的决绝气,赤西仁貌似格外关注自己的所思所想,大抵,他是喜欢自己的吧。龟梨和也曾经这样想过。

 

艺人是全世界最会作的人,放在赤西仁身上可能只会再搭上几个plus,上一秒嘻嘻哈哈,下一秒就能装苦情装冷脸。然而只要龟梨和也扁扁嘴唇,可能就会换来赤西仁好一阵的六神无主,再到后来完全暴露痴痴傻傻,到彷徨不安,全都给了他。人生重来,有多少机会能遇到对方将人生最浓厚的感情给你,将生命最脆弱的后背也给你。

 

彼此彼此啦。纵然我敏感细腻,有着那么多的顾及,可还是不忍心回绝。龟梨和也无奈地想。

 

 

 

“想过啊。”

 

赤西仁手里捏着一根尚未吸过的烟,自己的心跳都跟着那点明明灭灭的火光一起,干涸的血液死灰复燃,哗地一下就烧了个燎原。一种冲击心智毁灭天地的冲动、一种我的脑海里只有你的名字的冲动操控了他的大脑、四肢、内脏、神经,他感觉好像有好多好多的事情在推着他,潘多拉的盒子开了就没法再关上,但一时间他却语塞了。

 

“是不是很出乎意料啊,可是就是这样的,”龟梨和也自顾自说着,“我忘不掉你,多难办。”

 

-TBC-

四粒石榴

指针

BGM: tick tock


“我老了。”

赤西接起电话,对面就来了这么一句。

“哈?”他把手机拿到面前重新深深看了一眼屏幕,是龟梨和也没错。上一次和这位通话的记录甚至不存在的程度,他从不在换手机的时候转移数据,何必呢。

“我老了,有皱纹了——不是眼纹,那个早就有了——法令纹。”那边停顿了一下,“还挺严重。”

“你可以...”赤西语塞,突然很想抽根烟。于是他也这么做了,推开卧室门,下楼到客厅,在只有月光的客厅找一个烟盒和一个打火机,“多保养?做做医美?梅沙的医生推荐给你?”

这是谎话。黑木梅沙不喜欢医美,她崇尚自然的力量,只进行低限度的保养,并且对自己的容颜......

BGM: tick tock


“我老了。”

赤西接起电话,对面就来了这么一句。

“哈?”他把手机拿到面前重新深深看了一眼屏幕,是龟梨和也没错。上一次和这位通话的记录甚至不存在的程度,他从不在换手机的时候转移数据,何必呢。

“我老了,有皱纹了——不是眼纹,那个早就有了——法令纹。”那边停顿了一下,“还挺严重。”

“你可以...”赤西语塞,突然很想抽根烟。于是他也这么做了,推开卧室门,下楼到客厅,在只有月光的客厅找一个烟盒和一个打火机,“多保养?做做医美?梅沙的医生推荐给你?”

这是谎话。黑木梅沙不喜欢医美,她崇尚自然的力量,只进行低限度的保养,并且对自己的容颜感到满意,从赤西和龟梨刚认识她时便是这样。至少,她从不会在深夜给别人打电话,说自己老了。

所以惩罚给到赤西。他找不到烟,不仅卷烟找不到,电子烟也不知所踪。他像只无头苍蝇,把数目庞大的各式抽屉开了又关。

龟梨左手撑脸,食指拨动耳垂上的银制耳环:“你在干嘛?”

赤西有点不耐烦:“找烟。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不会老吗?”

“我?”

“对,”龟梨笑笑,虽然这表情传达不过去:“你不会老吗?”

“谁都会老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完全不变?”终于,赤西找到了烟盒,他拿出一根塞进嘴里,颇为迫不及待,然后他发现旁边没有打火机。

“变化——变化和变老不一样。”龟梨依旧是那样平常的语气,仿佛现在不是在三更天和十多年前的前队友讨论年龄问题,而是同事之间讨论中午吃什么一样,像是从前的习惯恶鬼夺舍般附上他的身,“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感觉自己变老了。

赤西用燃气灶点了烟,他真为自己没有设置电炉的决定骄傲。于是现在他满足地吐着雾气,决定放纵一把,把这个无厘头的对话进行下去。反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把烟灰弹进水池。

“儿子出生的时候吧。Theia那时候觉得什么都新奇有趣,她不爱玩的玩具我都会拿起来玩。儿子,总觉得不太一样,很容易累,就坐在地上,他在我怀里哭。”

“欸——”

“至于脸就随便了,我都只用洗面奶,和你,”赤西抽了一口烟,靠在沙发上眯起眼,“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既然你看不见,那皱纹就不存在咯。”

不知是不是赤西的错觉,他总觉得龟梨的声音快乐且漂浮。于是他问:

“你在哪?”

那边传来一阵开窗的声音:“在阳台。刚才在卧室。”

“还抽烟吗?”赤西觉得他被龟梨带偏了轨道,话题也变得没有逻辑起来。

“早戒了。对身体多不好。”

“喝酒了?”

“一杯红酒。”

“不该在睡美容觉?”

“不该。事实证明没用,否则怎么会有法令纹?”

“你也到这个岁数了,我们,”赤西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都到这个岁数了。”

“不——因为我最近总是想到小时候的事情,我还在大运动会上当投手。那个冰袋的温度现在还在我的肩膀上。”龟梨坐在阳台的藤椅上。

“有没有考虑过去看看中医,查查是不是风湿?”

“你没有想过吗?”龟梨反问他,手机通话时间太长隐隐在耳朵上发烫。

“想过。”赤西想年轻的自己长得像刺头、花花公子、富二代,实际上腰杆比耳根还软,迟到就下跪犯错就躺倒,不喜欢上课,也不喜欢工作,喜欢朋友。喜欢狗。喜欢跳舞。

“现在不跳舞了。哦对,那要这么说的话,就在我腰受伤的时候。”

“什么?”

赤西困惑于对方的装傻能力,总不能真的已经忘了吧:“觉得自己老了。”

“啊你说这个。是很可惜。

“就这样?”

“就这样。你说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没理由不老。”

“龟梨,”赤西开口,但也没什么说得出来:“你并不老。”

“我知道,只是法令纹而已。太晚了,打扰你了,晚安。”

“...晚安。”

赤西拿着手机出神。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Theia的声音,站在楼梯上叫他:

“爸爸,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抽根烟,甜心。”他抬头笑笑。

k
迟到的赤西仁生贺。

迟到的赤西仁生贺。

迟到的赤西仁生贺。

苏染墨

《花开半夏时》Two【JinKame赤龟】

A

邮件发出去之后,某个八嘎已经怂到不行,嘴里一直碎碎念地喊着:“どうしよう、どうしよう”(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还是作为女儿的Theia看不下去了,一脸仿佛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爸爸,最后摸了摸他颓丧的头毛。

一连几天,Jin都很没胆地盯着邮箱看,虽然什么结果都没有盯出来,但有时候没有回应也许会比有更好。

如果那个人回复了自己,会说些什么?

会骂他?还是会冷漠回应?亦或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Jin也是设想过很多种对方可能回应自己的方式,却没有任何一种能够让他觉得可以轻松对待。

就好像,你原本珍若宝石一样的宝贝消失了很久,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内心激动却充满愧疚的心情,大概差不离......

A

邮件发出去之后,某个八嘎已经怂到不行,嘴里一直碎碎念地喊着:“どうしよう、どうしよう”(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还是作为女儿的Theia看不下去了,一脸仿佛关爱智障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爸爸,最后摸了摸他颓丧的头毛。

一连几天,Jin都很没胆地盯着邮箱看,虽然什么结果都没有盯出来,但有时候没有回应也许会比有更好。

如果那个人回复了自己,会说些什么?

会骂他?还是会冷漠回应?亦或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Jin也是设想过很多种对方可能回应自己的方式,却没有任何一种能够让他觉得可以轻松对待。

就好像,你原本珍若宝石一样的宝贝消失了很久,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内心激动却充满愧疚的心情,大概差不离了。

那封邮件仿佛已经用完了他半辈子的勇气,一连几天没有回应,他实在鼓不起勇气再去询问第二次。那些许久说不出口的话,依然说不出,就如同这几年,每次想好好和他聊些什么,都会最后欲言又止。

不是不想说,是不敢。

他怕自己的任性再次给对方带来伤害,带来麻烦。曾经他那么肆意,向往着一切自由,可终究太年轻,未曾设想过,为了自己的自由,别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够替他实现。

那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呢?

好像设想过很美好的未来,谋划着一切看上去天马行空的妙想,给了那个人好些不切实际的承诺,最后才发现,这个世界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后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变得不可控,那一刻,这个世界好像在告诉他,你看,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如你所愿,当你无法再掌控这个事态的时候,你就是个loser。而那一刻,他再也没有办法紧紧握住那个人的手了。

他曾经,给过他承诺,我们要手牵手,牵很久,牵到了,就不能放开的。

你看,他就是个八嘎,可能八嘎说久了,真的会变八嘎的。

他又窝在录音棚里喝啤酒了,一边喝酒一边创作词曲,旋律变得奇奇怪怪,歌词却愈发耐人寻味。

“啊……もう……”

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凌乱得像一堆海草,烦躁地推开手边的机器,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啊,夏天到了,快要他生日了。

啊,好寂寞啊。

“Daddy~メールだよ〜(有邮件哦)”

Theia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却每个字都让Jin精神振奋。

跌跌撞撞从录音棚里跑出来,慌乱地扑到电脑前,邮件上一个新邮件的提示亮了起来。

脑子一片空白地点开。

「バカ!!!(附图·机票-目的地:夏威夷)」

连标题都很简单粗暴,这大概算不上一封正规的邮件,反而是满屏的“バカ”占据了视线,还有底下那张飞往夏威夷的机票。

可见那个人有多么的不高兴,然而八嘎的脑容量有限,他实在想不出来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但是看见那张飞往夏威夷的机票时却还是非常高兴,尤其是看到上面写着“Kazuya Kamenashi”的字样,总觉得他此时好像高兴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Daddy,你哭了?”

Theia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像个笨蛋一样,眼泪突然地就掉了下来,他明明哭了,可是脸上却又笑得很开心。啊,大人的世界好难懂。

直到见到Kame出现在家里后,Theia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K

买完机票,回复完Jin邮件的那一刻,Kame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干出那么没有理智的事情。

看着手中的机票,Kame无语地捂着脸,然后默默地打开了行李箱。

然而每收拾一件衣服扔进行李箱,他都要小声地骂一句“八嘎”,也不知道是在嫌弃自己的愚蠢还是单纯想骂骂某个人。

从东京飞往夏威夷其实不远,也不是没去过,只是以往去的时候都不止自己一个人,突然地单独相处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自处。

他很害怕他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害怕暴露自己长久以来心底那些负面的,悲观的,甚至是疯狂的真实。

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做好“龟梨和也”,人群已经变成了他最好的控制键,只有躲在人群里,他才能够很好地隐藏自己。

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就这么义无反顾地独自来到了夏威夷,一直到站在夏威夷机场出口的时候,他都还觉得有些恍惚。

怎么就来了呢?

就在他还恍恍惚惚发呆的时候,身边伸来了一只手,轻轻地接过了他的行李箱。

“帰ろうか。”(回家吧)


苏染墨

《花开半夏时》One【JinKame赤龟】

K

迷迷糊糊从梦里醒来,床头的木质电子时钟的时间昭示着离太阳升起还有好几个小时,脑子昏昏涨涨的,已经没有了睡意。

Kame穿着丝质的睡衣磨磨蹭蹭地倒了杯水,然后又磨磨蹭蹭地拉开了落地窗帘爬上了飘窗台,怀里抱着一个软软的抱枕,静静地看着外头静谧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个安稳觉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变得那么难熬,有时候甚至觉得它比白昼还要久。

刚开始小兰还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有好好地吃饭,好好地睡觉,好好地工作,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大概是从小兰走了之后,他好像变了些,一旦脱离群体,他就仿佛脱离了水的鱼,随时随地都仿佛要窒息到崩溃。他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

K

迷迷糊糊从梦里醒来,床头的木质电子时钟的时间昭示着离太阳升起还有好几个小时,脑子昏昏涨涨的,已经没有了睡意。

Kame穿着丝质的睡衣磨磨蹭蹭地倒了杯水,然后又磨磨蹭蹭地拉开了落地窗帘爬上了飘窗台,怀里抱着一个软软的抱枕,静静地看着外头静谧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个安稳觉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变得那么难熬,有时候甚至觉得它比白昼还要久。

刚开始小兰还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有好好地吃饭,好好地睡觉,好好地工作,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大概是从小兰走了之后,他好像变了些,一旦脱离群体,他就仿佛脱离了水的鱼,随时随地都仿佛要窒息到崩溃。他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但他知道这样的他,不对劲,不太妙。

前段时间,一封邮件彻底打破了他平静的情绪,也打破了一直以来他筑起的壁垒。

「Kazu:

お元気ですか?(你还好吗?)

俺、メサと離婚しました。(我,和明沙离婚了)ハワイへ遊びに来てみますか?(要来夏威夷玩吗?)もう 夏だろう。(已经夏天了)

こっちの夕日が素敵だよ。(这里的夕阳很漂亮哦)

                      Jin より 」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过分对吧?

他很想歇斯底里地冲到这个人面前,质问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像是无事发生过一样地竟然像朋友一样似的来问候他。

那人发来的邮件已阅未回,就好像被故意无视掉了似的被其他更多的邮件越埋越底下,最后沦落到了“下一页“。

Kame固执地不愿意回复这封信件,就好像他曾经看着他不带一丝留恋离开时,他不曾愿意放下心中的愤懑而收回的去挽留他的话语。

他觉得自己还是像那个曾经年少任性的孩子,用不可理喻包裹起了满目疮痍的伤口,也许只是不想就那么简单的服输,也许只是想让自己觉得曾经的那份炙热又彷徨的情感并非他一个人自作多情。

就这样发着呆,一直坐到了天亮,Kame才恍然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新的一天,暂时没有新的工作,难得的可以休息一下。

要去夏威夷吗?

嗯……不要!

 

A

Jin一直都知道自己与明沙的这段婚姻迟早是要走到头的,只是没想到十年的时间过得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快。

他这十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分给了音乐,就好像只有沉浸在音乐里的时候才会忘记好多事好多人。然而,事实不是这样的。

每一次把自己埋进录音棚里的时候,那些笔下流淌的旋律和歌词,仿佛时时刻刻地在告诉自己:你忘不了他,你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他就像一个自虐的精神病患者,在那一刻,他好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既痛苦又甜蜜的方式。每一段刻下的旋律,每一句写下的歌词,都透着挣扎与爱意。他用这样的方式不断地提醒自己——你,还爱他。你,忘不了他。

右手的尾戒早已被退去,却被小心翼翼地收藏在锦盒里。

只有在录音棚的时候,他才会默默地退去婚戒,然后戴上它放到唇边亲吻,就好像,他还能够吻到那个人一般。

有时候人生真的是会很讽刺,最后离婚的进程竟然是由明沙来提,他倒是没想过这个女人竟会如此的洒脱清醒。

离婚的时候他们没有大张旗鼓,不仅是因为这事没必要,也是为了Theia。

他们其实很早就已经分居了,家里也已经没有什么对方可以带走的东西,明沙走的时候笑得很淡然。

她看着Jin,抬手摸了摸对方满是胡茬的脸庞,笑了:“你这个样子,会被kamechan嫌弃的吧,大叔。“

很好,走了还不忘怼他心窝子。

Jin心想,那如果真的见到kazu的话他一定把胡子剃了,那个人,不一样的。

明沙一走,整个屋子就真的只剩下他自己和Theia了,好像有点可怜,像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家伙,可怜得很。

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邮件,脑子里都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等发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看着躺在已发送栏里的邮件内容,Jin第一次觉得,比起紧张无措,他更多的是害怕。

原来,他一直都害怕,害怕那个人,再也不要他。


苏染墨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这么多年了,再也不曾从那个人口中听到的名字,他忍了那么多年,终于犹如一根崩断的弦,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在一个小型演唱会上,小心翼翼地唤了出来。

卧槽!大晚上的我冷静了三天!!!三天!!!还是没忍住!!!我要喊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

台下尖叫十多秒,不好意思,如果是我,我能叫超过一分钟!!!

“kamenashi”

他明明最喜欢叫他“kazu”的😭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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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图片]


草泥马!老子哭得好大声!😭😭😭

冲绳的海啊,我的泪!!!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就忘记了。

然而现实原来一个名字,就能把我重新拽回万劫...

这么多年了,再也不曾从那个人口中听到的名字,他忍了那么多年,终于犹如一根崩断的弦,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在一个小型演唱会上,小心翼翼地唤了出来。

卧槽!大晚上的我冷静了三天!!!三天!!!还是没忍住!!!我要喊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

台下尖叫十多秒,不好意思,如果是我,我能叫超过一分钟!!!

“kamenashi”

他明明最喜欢叫他“kazu”的😭


草泥马!老子哭得好大声!😭😭😭

冲绳的海啊,我的泪!!!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早就忘记了。

然而现实原来一个名字,就能把我重新拽回万劫不复的。

他们之间,仅仅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能让人忍不住悲伤逆流成河啊😭

你明明最喜欢喊他“JIN”,现在却只剩下颤抖的“Akanishi kun”

你明明最喜欢宠爱地叫他“kazu”,现在喊一个“Kamenashi”都变得那么小心翼翼

我们都在回忆过去,都在想念过去,可是我们连现在都抓不住,怎么会有未来?

BAKAnishi!!!你胆小了这么久,能不能重新勇敢一次?!一次就好!不要让他失望那么久那么久。

等到他一层层把自己包裹起来完全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抓紧他了。

说好的,要一起牵手,牵手了就永远不放开的。

可是你放开了好几次,你明明知道,他最怕寂寞了。

你个大笨蛋!!!

PS:赤西仁你牛啊,凭一己之力盘活了整个AKcp粉圈啊,天天能诈尸,十几年老粉不请自来

k
“于是我想,这二十四年,这漫长...

“于是我想,这二十四年,这漫长的二十四年,竟什么都没有留下。”

“于是我想,这二十四年,这漫长的二十四年,竟什么都没有留下。”

四粒石榴

穷光蛋

BGM: Home

短打,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家门沉重地响起来。赤西听到,竟感到一丝恍惚——这也不怪他,门口不是没有门铃和可视化警备系统。砸门、用拳头,这种方式未免太久远——感觉有祸将至。

他走到门口,按开摄像头。

“怎么是龟梨。”看来真的是大祸临头,半夜里被十几年前的前男友敲门,他有一点想报警。只有一点,所以他仍然开了门,侧身让对方进来。龟梨不管他的多此一举,径直去了客厅。

赤西从冰箱里拿啤酒,透过厨房窗户瞄一眼,龟梨的车连灯都没关,歪歪地停在雨里,就又拿了一听可乐,慢慢地走过去,递给沙发上的烂泥。

而龟梨精准地拿走了赤西另一只手里的啤酒。

“是这次的台风把你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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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打,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家门沉重地响起来。赤西听到,竟感到一丝恍惚——这也不怪他,门口不是没有门铃和可视化警备系统。砸门、用拳头,这种方式未免太久远——感觉有祸将至。

他走到门口,按开摄像头。

“怎么是龟梨。”看来真的是大祸临头,半夜里被十几年前的前男友敲门,他有一点想报警。只有一点,所以他仍然开了门,侧身让对方进来。龟梨不管他的多此一举,径直去了客厅。

赤西从冰箱里拿啤酒,透过厨房窗户瞄一眼,龟梨的车连灯都没关,歪歪地停在雨里,就又拿了一听可乐,慢慢地走过去,递给沙发上的烂泥。

而龟梨精准地拿走了赤西另一只手里的啤酒。

“是这次的台风把你从日本吹来的吗?”赤西没坚持,谁会在夏威夷的海滨区查酒驾呢。他在沙发边坐了下来,开了那听可乐,泡沫滋滋乱响,险些盖住龟梨的话。

“借我点钱。”

赤西愕然:“你已经喝醉了?啤酒还我。”

龟梨没给,反而举起来喝了一口,颇有点挑衅的意味:“借我一百万、不,两百万,日元。我要买车。”

赤西又一次愕然:“你,龟梨和也,要买两百万的车?”

“我倒是正想换一台捷恩斯,你能借也行。”龟梨瞥他一眼,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但沉默几秒再抬头,赤西仍然是那副吃了苍蝇还吐不出来的表情,于是叹了口气:

“我被抢了,落地租车回住处的时候。所以我现在几乎是身无分文,还得去处理租车行的问题。那只是辆跑了八万公里的丰田,被砸了玻璃和内饰,就算买下来两百万也绰绰有余。剩下的,就算你赞助我回国吧,这地方我可不想呆。”

赤西瞟了一眼玄关,他的卡在钱包里,钱包在外套里,外套挂在那里的衣架上。等出门是再给他也不迟。赤西想着,瞟了一圈龟梨,灰绿色的冲锋衣上没有疑似血迹的东西,这可太好了,半夜和破产的前任叙旧已经够诡异了,如果场景还要换到医院,他宁可是自己去机场。

“你不好好在东京当你的球队经理,跑来夏威夷被人抢?”

赤西做足了一些表情和语言上的戏谑,可惜对方不为所动:

“是啊,怪我忘了这里住的都是土匪。”

龟梨平静地回嘴。

赤西反而笑了:“土匪是不会借钱给别人的,请你出去。”然后他往玄关走去,准备拿来钱包。整张卡给龟梨好了,反正里面也没有多少钱。但显然龟梨认为他真的显露了土匪本性,喝下最后一口啤酒站了起来:“那算了。至少我还不算是真的身无分文。”

听到这话赤西停下了脚步:“什么意思,是指还能记得我家的地址吗?”

当然不是,但龟梨哑然失笑:“那当然了。”

于是赤西转过身,双手把睡裤的口袋翻出来,一小团纸巾掉在地上。

“可我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穷光蛋啊。”


END.

k
“即使永恒只是时间的谎言,但我...

“即使永恒只是时间的谎言,但我对你许下诺言的那一刻,我是真心祈盼我们之间存在所谓的永恒。

那也就很足够了。”


写了一篇生贺,在此祝龟梨和也三十六岁生日快乐。

“即使永恒只是时间的谎言,但我对你许下诺言的那一刻,我是真心祈盼我们之间存在所谓的永恒。

那也就很足够了。”


写了一篇生贺,在此祝龟梨和也三十六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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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的 ooc是我的 爱情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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