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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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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夕抑郁了
收信人:澜and星野从一开始看...

收信人:澜and星野
从一开始看超变的时候就已经慢慢喜欢上你们了!我每天学习的动力就是你们给我带来的,我每天都幻想着星期六星期天,如何在看到你们,即使我的世界遇到挫折,但是我依然不会忘记,你们带给我的欢笑和快乐!                     祝            ......

收信人:澜and星野
从一开始看超变的时候就已经慢慢喜欢上你们了!我每天学习的动力就是你们给我带来的,我每天都幻想着星期六星期天,如何在看到你们,即使我的世界遇到挫折,但是我依然不会忘记,你们带给我的欢笑和快乐!                     祝                                          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长长久久!
寄信人:甜夕

甜夕抑郁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无相、

《玉娘》4(完)

《玉娘》4


玉娘委身在那男人身下,那已然乖顺的一副样子,阿嬷就允她每晚可开一刻钟时间的窗户。玉娘知道机会来了。


这些天,她一直从窗户缝隙往外瞅,偶尔也能瞥见街上人群里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她知道,他在等她。


玉娘得到这一刻钟的开窗允许,心里雀跃无比,可是她一连好些天都没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玉娘,恩客来了,今夜也好生侍奉,啊。”

阿嬷带着男人进来,叮咛几句便出去了。


玉娘把身上的披帛放在窗棂,披帛轻薄,挂在窗上飘了下去,在这灰扑扑的烟柳巷里,好像一抹生气勃勃的鲜色。


玉娘退了披帛,又一边迎着男人一边松了自己的外衣。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

《玉娘》4


玉娘委身在那男人身下,那已然乖顺的一副样子,阿嬷就允她每晚可开一刻钟时间的窗户。玉娘知道机会来了。


这些天,她一直从窗户缝隙往外瞅,偶尔也能瞥见街上人群里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她知道,他在等她。


玉娘得到这一刻钟的开窗允许,心里雀跃无比,可是她一连好些天都没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玉娘,恩客来了,今夜也好生侍奉,啊。”

阿嬷带着男人进来,叮咛几句便出去了。


玉娘把身上的披帛放在窗棂,披帛轻薄,挂在窗上飘了下去,在这灰扑扑的烟柳巷里,好像一抹生气勃勃的鲜色。


玉娘退了披帛,又一边迎着男人一边松了自己的外衣。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主动,自然高兴的不得了,揽过她就放在腿上,亲亲热热的。


玉娘忍受着男人游走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嘴唇和双手,引着他往床上去。


金钗滑落在枕旁,一瀑重云锦缎似的乌发遮住了那绣着合欢鸳鸯的枕头。玉娘拾起金钗,吟吟笑着插到那男人的发髻上,男人摸着美人赠与的发钗,更狂热地要与之交欢。


衣衫散落,床帷几重,娇淫喘息的声音再度钻入耳朵,男人越发地卖力起来。


终于云雨沐泽,玉娘似是力尽,歪在男人胸前,乖巧地令人怜惜。玉娘撑着胳膊在男人身上调笑着,却忽然出手拔下了男人发髻上的金钗,迅雷不及掩耳地刺入男人的锁骨下方。男人又惊又怒,起身捉住了正裹了床帏要跳下去的玉娘。


玉娘被死死攥住脖子,咳咳嚓嚓的声音自脖子上传来,玉娘死死咬着下唇,忍受着身体失去控制权的奇怪感觉。


忽听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只见一柄寒芒大盛的冷晖枪刺入玉娘脸旁的墙内,枪头都整个没入进去,可见此枪的主人功力之深。


“别动,动也是死。”


熟悉的声音自男人身后传来,玉娘努力去看男人脑后的窗子,少寨主蹲在窗棂上,还保持着丢枪的姿势。下一瞬,少寨主便滚进来,他手腕上还缠着玉娘的披帛,有一段披帛没有固定,随着他的移动留下一段尾迹。


少寨主拨开那男人,随手摸了件衣服塞进他嘴里,并把他绑在床柱上,才仔仔细细裹住了玉娘,拔下了枪带着她夺窗而逃。


“回家。”玉娘揽着少寨主的脖子,喃喃地说。


“嗯,我们回家。”少寨主抱着她解了花柳巷的马车的马,俩人骑着马在城区内奔逃,眼见着天亮了到了开城门的时候,少寨主又狠狠甩了几鞭子,马儿吃痛,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几乎是同时,城门刚打开足够一匹马出入的缝隙,他们就冲了出去。


晨光熹微,马蹄把朝露踏碎,少寨主专心驾马赶路,怀里的人已经睡去。难为这一路颠簸她还能睡的香甜。


没留意,玉娘脖子处的玉字,随着他们离长安越来越远,逐渐淡去消失。恍若一个无形枷锁,慢慢分崩离析。


欢迎回家。

无相、

玉娘2

《玉娘》2

玉娘开始抵触任何人的触碰。

但是不论她再怎么谨慎,大家也发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跟大家为猎物剥皮时,一个不慎,玉娘便被划了深深一个口子。

大家急忙关照她,她把手背在身后,说什么也不给她们看。最后被一个力气极大的大娘掰了胳膊给大家看。

玉环手上除了拨弦时留下一些薄茧,肌肤仍然白皙柔嫩,看起来不曾受伤。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玉娘终于绷不住了,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大家得知她因为苦恼自己身体的原因哭泣,都笑她傻姑娘。早些时候,她们问玉娘月事之后,少寨主就悄悄告诉过她们,玉娘是机关人,不会有生育的可能。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大家的姑娘,是全寨所有人的宝贝。

玉娘不再......

《玉娘》2

玉娘开始抵触任何人的触碰。

但是不论她再怎么谨慎,大家也发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跟大家为猎物剥皮时,一个不慎,玉娘便被划了深深一个口子。

大家急忙关照她,她把手背在身后,说什么也不给她们看。最后被一个力气极大的大娘掰了胳膊给大家看。

玉环手上除了拨弦时留下一些薄茧,肌肤仍然白皙柔嫩,看起来不曾受伤。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玉娘终于绷不住了,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大家得知她因为苦恼自己身体的原因哭泣,都笑她傻姑娘。早些时候,她们问玉娘月事之后,少寨主就悄悄告诉过她们,玉娘是机关人,不会有生育的可能。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是大家的姑娘,是全寨所有人的宝贝。

玉娘不再苦恼自己的身世和来历,她像往常一样享受着大家的宠爱,给予这些宠爱以回应。

她肆意地在西凉盛放,像极了前几日有人送来的几盆来自东方国家的花儿,据说那花儿叫牡丹。

少寨主越发觉得,东方的名叫长安的城市,更适合玉娘。

于是就这么草率而坚定地,他带着她,跟着满载兽皮的商队出发了。

商队浩浩荡荡地走进传闻中繁盛奢华的长安城的时候,少寨主也不得不惊叹它和它的国家是如此的强盛和富庶。他的寨子拼尽全力,也只能刚刚好满足全寨人的温饱而已。

少寨主在这个雍容华贵的长安城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渺小。

而身边的女子,却恍若生来就是这长安的一员。

夜晚的烟花把黑夜照亮,映在她通透如琉璃般的眸子里。

她的一颦一笑,一回眸一动身,都带着这长安浸透了的雍容。她好像生来就该是在长安的。

唯一能让少寨主把她跟西凉联系起来的,只有她的笑声。她的笑声带着一些西凉的肆意,不似那些长安女子,再开心,也不愿将嘴角的弧度大方地扬起,笑声也被暗暗压制。

少寨主觉得,好像又不该带她来到长安。

虽然他们在这里度过了一段很开心的时光,可是,少寨主总觉得,她似乎随时要离他去了。

玉娘偶尔走开,他一转身不见她,心底便七上八下,失了阵脚一般,却原来她看着糖人儿画入了神,没有注意到他。

少寨主不显露声色,花更久的时间和玉娘待在一起,恨不得一刻也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大概狼的直觉总是准的。

少寨主已经发现了好几次有人尾随他们。

估计是冲着玉娘来的。

少寨主开始催促商队尽快把毛皮贩卖完,商队卯了劲地压价,引起了其他同样卖毛皮的商队的不满。

不过总算能回去了。这长安虽好,但总觉得有些暗潮涌动。

少寨主决定连夜动身回西凉,可变故,也在这晚发生。

少寨主带着商队踩着城门关闭的点出了城,一到城郊便疯狂地赶路。

少寨主并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逃得越快越好。

可他们到底还是被拦住了。

无相、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5(完)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5》(完)


成功出逃的马超很快追上了前去西陲增援的一批队伍,并且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马超背着自己的行囊,在一群男人或者男孩中间。他在路上频频回头,总是让百夫长呵斥。

一旦入了军,那么家里什么的,便不要再肖想了。

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一定。

要不怎么会有《十五从军征》这种诗歌呢。

放牛的孩童不谙世事,看到浩浩荡荡的他们,边放牛边用的稚嫩声音唱着这首残酷又悲凉的歌谣。

马超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再也听不见。

后来,战场刀枪无眼,只有刀剑嗡鸣和厮杀陷阵的声音充斥他的耳膜。

只有夜晚驻防寂静无眠时,他才会摇响那两只铃铛。

一只破碎喑哑,一只清脆悦耳。

铃铛并不响......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5》(完)


成功出逃的马超很快追上了前去西陲增援的一批队伍,并且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马超背着自己的行囊,在一群男人或者男孩中间。他在路上频频回头,总是让百夫长呵斥。

一旦入了军,那么家里什么的,便不要再肖想了。

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一定。

要不怎么会有《十五从军征》这种诗歌呢。

放牛的孩童不谙世事,看到浩浩荡荡的他们,边放牛边用的稚嫩声音唱着这首残酷又悲凉的歌谣。

马超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再也听不见。

后来,战场刀枪无眼,只有刀剑嗡鸣和厮杀陷阵的声音充斥他的耳膜。

只有夜晚驻防寂静无眠时,他才会摇响那两只铃铛。

一只破碎喑哑,一只清脆悦耳。

铃铛并不响亮的声音好像天籁,遥遥地把他带到那个抱着琵琶,在舞台上朝他伸出手的女子身旁。

月色正好时,他还会掏出玉佩把玩,月光把玉佩照得通透,玉琵琶背面刻了一个小字,环。

被那蛛网一般的相思缠住的不止玉环。

还有他。

相思究竟和解,怎落笔都不对。

杨玉环和马超的答案,在杨玉环踏上去寻找马超的路上,渐渐地初具雏形。

在众多从西陲往东往南往北的流民之中,只有她是逆行的。

路上不乏有人劝阻她。可她仍然坚定不移地往西陲走去。

她路过开满小花,埋尽忠骨的荒野,她路过断壁残垣,烟熏火燎的荒村,她路过敌军的陷阱,路过他们的包围圈。

战场上没见过有这么明艳的美人,不过美人的出现已然引起了骚乱。

杨玉环挥着琴弦,手指翻飞,乐声不断流入他们的耳朵。

这些人无一不沉醉在她的乐声里。

浸淫军队多年,凭借着一身的武艺与胆识谋略,马超已经是个将军了。他敏锐地发现敌方队伍的溃散,一声令下,发动了总攻。他们恍然清醒过来,准备反抗,却已经迟了。

敌方溃不成军。更有甚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缴了械,五花大绑,或是被抹去项上人头。

“将军,我们发现一个女人。”

下士前来禀报。

“女人?战场上怎会有女人?”马超不解,抄了自己的冷晖枪,拍马跑了过去。

心底隐隐地有种预感,马超不敢信。


杨玉环的琵琶已然换成了平抚安神的曲调,温柔地用乐声刷洗着满目疮痍。

马超看见在血泊断肢破甲之中,立着的熟悉的背影,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这不是梦。

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儿,如今就出现在他眼前。

“将军,就是这个妖女,将军要小心,她的琴声能让人……”

“胡说!什么妖女!这是你们的将军夫人!”马超嘴角掩不住的笑意。他把冷晖枪往下士怀里一塞,跳下马就往那女人身边跑去。下士也赶紧下来牵着马往将军身边赶。


“姐姐!”


杨玉环被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身体抱了个满怀。那恼人的丝丝缕缕的感觉,在自己被抱个满怀之后,就这样消散了。


那人前威武霸气的将军,就这么用力地拥抱着他的姐姐,他的心上人。虽然,他模样成熟了,身量变高了,气质浑厚了。可在她面前,他好像还是她身后追着她跑的毛头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无相、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4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4》


杨玉环最近去观望马超练功越发勤了,渐渐地也不避人耳目,院内练功的孩子看见隔壁那小楼上竖起垂帘,无一不向在房内练功的马超起哄。

初时马超还害羞地假意阻挠,慢慢地,竟开起来那些孩子的玩笑。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杨玉环常托腮巴巴望着他们,听见他们嬉笑,也不生气,若是有那些个嘴甜的,杨玉环乐的撒一把糖给他们,那些个好听的话倒豆子一样往外冒,听的杨玉环很是开心。

马超常在放学后去找杨玉环,飞一样窜到她的客间,委屈地说刚刚的糖自己没有抢到。

杨玉环也不点破这个抢糖最凶的小孩,替他剥了糖纸塞进他嘴里。马超也咧着嘴,含混地说上一句,“甜”。

杨玉环也偶尔使坏,把送到马超...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4》


杨玉环最近去观望马超练功越发勤了,渐渐地也不避人耳目,院内练功的孩子看见隔壁那小楼上竖起垂帘,无一不向在房内练功的马超起哄。

初时马超还害羞地假意阻挠,慢慢地,竟开起来那些孩子的玩笑。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杨玉环常托腮巴巴望着他们,听见他们嬉笑,也不生气,若是有那些个嘴甜的,杨玉环乐的撒一把糖给他们,那些个好听的话倒豆子一样往外冒,听的杨玉环很是开心。

马超常在放学后去找杨玉环,飞一样窜到她的客间,委屈地说刚刚的糖自己没有抢到。

杨玉环也不点破这个抢糖最凶的小孩,替他剥了糖纸塞进他嘴里。马超也咧着嘴,含混地说上一句,“甜”。

杨玉环也偶尔使坏,把送到马超嘴边的糖丢进自己嘴里,贝齿轻咬着糖果,挑衅似的。

刚开始马超自然是不敢抢的,委委屈屈地看着杨玉环。

后来杨玉环再次挑衅的时候,马超主动把糖从杨玉环嘴里挑了出来。

马超吃着糖,砸吧嘴留恋着杨玉环的味道,并笑着看杨玉环错愕的表情的时候,他知道,该挑衅的是自己了。

所以后来,马超从杨玉环对面坐着,慢慢地越来越近。

杨玉环渐渐地能感受到自己偶尔因为马超产生的情绪波动,她自己的时候,会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身边的伶人,自己是否动心了,这是否是情愫,是幸福。伶人也总不厌其烦地为她解释。

班主得知这件事,告诫她自己多小心,但是也不要误了练习之外也没有多说什么。

时间一晃眼过去了好些年,当年的少年已然褪去了稚嫩,如今满脸青涩和意气风发。

杨玉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光似乎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自己也不知道已经用这张脸度过了多少岁月,见证了多少枯荣。

“姐姐!”

少年一如既往地闯进她的闺房。是的,马超已经不止满足于每日下课就跟她在一起的温存,他常常在休息日,早早地熟门熟路地翻进她的小院,推开她的闺门。

“姐姐还是好美。”马超搬了椅子坐在杨玉环身后,看着她和镜子里的她。镜子里的女子是他的,镜子前的女子也是……

“超儿来了。”杨玉环并不是很想搭理他。她看着镜子里的马超,拿起了一个他送的口脂,浅浅地点在唇上。

马超爱看她梳妆打扮,也喜欢她偶尔在他脸上描眉画眼。

“你的生辰礼物在桌上放着。看看可还喜欢。”

是了,今儿是马超这孩子的生日。

马超欢欢喜喜地打开了桌上包装精美的盒子,里边是一个琵琶样的玉坠,很是精巧。

“我好喜欢。谢谢姐姐。”马超立马把那玉坠挂在了腰间。

“我听说,你马上要去参军。”玉环把最后一只金钗扶进发髻,才看向这个主意很大的男孩。

西部边陲发生了战乱。而他们在的镇子,离战乱说不上近,但也不算远,官家最近一直在征兵,这消息让他动了从军的心思。

“是。”马超稍显局促。

“你义父知道吗。”

“不知。”

“偷跑?”

……

“是。”

“有盘缠吗?”

“没有。”

……

“什么时候走?”

“就今天。”

“不去不行?”

……

“不去不行。”

“真是倔死你了。”

杨玉环终于从妆镜前离开,走到床头,找出暗格里放着的一个匣子,掏出两个荷包之后,把匣子塞进马超的怀里。

回到妆台前,玉环草草挑拣出一些精致常戴的饰品,剩下的也都装进匣子,给了马超。

“这些你拿着当盘缠。等我再攒些钱去找你。记得给我写信。如果不知道写什么,就画一只琵琶,或者一朵牡丹,记得写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杨玉环想了想,又把匣子从他怀里夺过来,往被子里一放,拉着他就往街上去。

“姐姐——不行——”马超被拽着走,他生怕被街上认识的人给瞧见,让自己的计划落汤。

杨玉环回头只瞥他一眼,宛然一笑,马超被这一笑恍了神,只能顺从地跟在她后边。几绺头发松散地挂在她的发髻上,尾部贴着她的后颈,更显得她肌肤胜雪。

玉环带着他到了后巷,拐了几道弯,才看见一个退了色的布幡,上边拿墨写着“面”字。

“这家店据说好吃得很。特意带你来吃。”杨玉环从拎着马超的腰封,转而揽住了他的胳膊,亲亲昵昵的。

“奶奶,来碗面。”杨玉环领着马超坐下,一起等面。

“慢等嘞。”店长是个笑得很慈祥的奶奶,看他俩进来,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端了壶粗茶来请慢等。

两人很沉默地坐在一起,直到面被奶奶端上来。

“慢用咯。”

马超拣起筷子,夹了面,吹凉了,送到杨玉环嘴边。

“你吃。”杨玉环想推开,可是马超执拗地再次送过去。

杨玉环只好把面条吃了下去。

看着杨玉环吃下去之后,马超才挑起面,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除了吃面的声音,两人并没有说什么话。

杨玉环付了钱,坐回来接着看着他吃。

等他满头热汗地吃完,杨玉环又领着他去买了些衣服鞋子,并些干粮皂荚,顺路买个褡裢,通通装在里边。

拿着东西回到小院,天色已然渐晚。

杨玉环也不把他往里带了,自个进去拿了匣子,塞进褡裢中间。

“走吧,我把你送一送。”杨玉环领着他往西城门走。

“财不外露,给你的盘缠,你自己仔细别丢了让人偷了。”

“嗯。”

“衣服鞋子磨破了就补一补。针线缝密实一些。”

“好。”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路上不要吝惜,吃东西时候多点些肉。”

“好。”

“不要太冲动跟人起争执,有时候忍一时风平浪静。对面不知道他的底细,不要妄自动手。”

“嗯。”

“保护好自己。”

“好。”

……

“马超。”杨玉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我在呢。”马超应声。

“我眼里怎么都是水。”

杨玉环的声音泅了水汽,湿漉漉的。

马超看向杨玉环,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眼眶里的泪晶莹地转着,滚落下来。

马超一时无措,伸出手为她抹泪,泪水湿润过处,乱了她打扮好的妆容。

杨玉环忽然偏了头,弯着身子,把吃掉的面条吐了出来。

“哈……哈……”杨玉环扶着马超,掏出帕子,擦干净了自己的脸和口,才终于缓过气似的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里,有点难受。”杨玉环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可是她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

“姐姐。”马超心疼地看着她,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办。

“超儿!义父!超儿在那里!”大乔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臭小子!翅膀硬了!敢离家出走!给我回来!”是义父的声音。

“快走吧。”杨玉环推了推马超,“不然要被追上了。”

马超赶快跑了几步,想到什么似的,又跑回来,捏住杨玉环的下巴,强硬地落下一个吻。

马超离开了。

杨玉环拦下了暴怒的司马懿,司马懿眼见着追不上马超,愤恨地哼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大乔姗姗来迟,看送马超的是杨玉环,就跟她一道回家。

“超儿什么都没拿,就拿了个铃铛——就是以前第一次见姐姐,姐姐送给我们的那个铃铛。然后留了封信。我们看了信才知道超儿想去从军。”大乔的眉头皱了起来,脑后的两个辫子扎得已经很好了,跟随她走路的幅度微微晃动。

“只拿了铃铛?”杨玉环问。

“对呀,所以我们担心他什么都没有,路上受苦。义父追出来,也是想逮住他问问仔细,如果他去意已决——义父几乎把家底都带上了要给超儿呢。可是超儿跑的太快了,没有追上。”

“可是,你的铃铛不才是破的吗?超儿还特意跟我要了一个新的给你。”杨玉环的关注点似乎并没有在司马懿带了几乎全部家产要给马超路上用上边。

“啊?没有啊——我的铃铛是破了,但是我跟超儿换了。”大乔也被杨玉环带跑偏了。“他可宝贝了,铃铛碎片他拼了好久,天天挂着,练功看,吃饭看,发呆也看。所以他还跟姐姐你要了新铃铛?哼,臭马超。等他回来,我要好好修理他!”大乔的表情就这么从愁眉苦脸变成了生气,两根辫子也大幅度地晃了几下,表达着辫子的主人对马超的严重不满。

杨玉环哑然失笑。

送小姑娘回家一路上吵吵闹闹,倒把刚刚奇怪的感觉冲散了不少。

只是当杨玉环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身边没有人的时候,那种感觉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甚。

杨玉环再次怀念起那个离别的吻来。

那个吻好似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只有啪嗒一声。

杨玉环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能贴近马超过。

真奇怪。

马超日日陪着她,贴的多近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

倒是他离开了,自己倒被一股子莫名空虚而痛苦的感觉吞没了。

说是空虚,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牵挂着,一下下,软绵绵,丝丝缕缕地牵动着自己的思绪。

伶儿说这叫相思。

伶儿说,环环,你动心了。

杨玉环想知道这种感觉多久才能消除,却只得到伶儿的一句——相思无解。

无相、

《玉娘》1

《玉娘   1》

少寨主今日被下边的人送了个一人高的箱子进帐。

他问来人箱中何物,那人道自己也不知,便退下了。

少寨主围着箱子打量着,不知道怎么开,敲打了半天,最后拿长枪撬开了一面木板。

里边是个美人。

怀抱琵琶的美人。

少寨主女人见的不少,寨子里的女孩们都是张扬的,火一样的女孩。

偶有腼腆的,脸上两坨褪不下的红晕,笑起来也很可爱。

少寨主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被关在箱子里,悄无声息,也看不出一丝不耐与难受。

甚至不动分毫。

美的不像人。

少寨主把箱子拆了,那女人就这么人立在帐中,没有表情,没有动作,没有呼吸。

少寨主不知道她是否能自主行动......

《玉娘   1》

少寨主今日被下边的人送了个一人高的箱子进帐。

他问来人箱中何物,那人道自己也不知,便退下了。

少寨主围着箱子打量着,不知道怎么开,敲打了半天,最后拿长枪撬开了一面木板。

里边是个美人。

怀抱琵琶的美人。

少寨主女人见的不少,寨子里的女孩们都是张扬的,火一样的女孩。

偶有腼腆的,脸上两坨褪不下的红晕,笑起来也很可爱。

少寨主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被关在箱子里,悄无声息,也看不出一丝不耐与难受。

甚至不动分毫。

美的不像人。

少寨主把箱子拆了,那女人就这么人立在帐中,没有表情,没有动作,没有呼吸。

少寨主不知道她是否能自主行动,碰碰她藕一样的臂膀,碰碰她葱白一样的纤手,美人毫无反应。

少寨主把手伸向了琵琶。

这女人终于动了。

女人一只手握住了少寨主将要碰到琵琶的手腕。少寨主试图挣脱,却完全挣脱不开。

“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琴,可以放开我吗?”少寨主语气软和着说。

女人总算是放开了,恢复到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有名字吗?”少寨主问。

帐子静静的,没有回答。

少寨主仔细打量着,终于在女人左耳后的皮肤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玉字刺青。

“那以后便叫你玉娘吧。好吗?玉娘?”

女人震颤了一下,才终于有了活人的反应。

女人的目光在帐内和面前的男孩脸上流连,眨眨眼,木然的眸子里便多了一汪活色。

“玉……娘……”女人朱唇轻启,重复了一遍男孩给自己起的名字。

“我领你出去走走,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少寨主拉着她出去,女人脸上多了些疑惑的表情。

少寨主拉着玉娘在寨子内走了一圈,逢人就打招呼,同时把人们一个个介绍给玉娘。玉娘跟在少寨主身后,迷茫地打量着。

少寨主安排她在自己帐子里侍候,她常常枯坐在桌前,灯花映在她的眼中,跳跃一整晚。

只有怀里的琵琶不可以动。

玉娘常常将它抱在怀里,调试音准后便拨出一曲曲悦耳的乐,她偶尔轻声和着,是她也记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琵琶,记不得自己何时学过这些曲子。

玉娘的乐声给寨子里带来些文雅的气息,姑娘们常常找她一同做事,笑闹着做活,玉娘身处其中,安静,但也觉得快活些。

于是不稍许多时候,寨子里的女孩都跟她熟络起来,当然是女孩们单方面的熟络,玉娘单纯的像张白纸,被搅上了寨子的颜色,沾染了寨子的气息,后来她自己创作的乐曲,少了些以往的风花雪月,多了些西凉凛冽的感觉。

少寨主常常让出去采买的小队给寨子里的女人多买些漂亮的首饰衣服回来。

男人们都把他们认为的最好看的衣服留给玉娘。

因为玉娘的美,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他们天然地认为,大概只有最强大富饶的国家的首饰衣物才最称得上她。

但确实也只有玉娘称得上。玉娘的肌肤柔嫩又鲜白,跟他们生活一起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变化,自己的女人女儿们,打小生活在这里,生来就是粗糙的,美丽都被皮肤打了折扣。

玉娘被女人们羡慕着,却并不嫉妒。大家怜惜她,她像是他们的女儿。她是所有人的女孩儿。

玉娘被寨子里的人宠爱着,因此她也慢慢学会了,给这些爱以回应。她渐渐学会了嬉笑怒骂,学会了分辨爱和回应爱,她被爱着成长,也爱着爱她的一切人事物。

少寨主一直把她的变化看在眼里。

玉娘越是变得像个真的女人,他越是心动不已。如果初见,是他图新鲜才留着她,那现在,她带给他的新鲜已经远远超过了初见。少寨主觉得自己很是在意她了。

当她和寨里的年轻男人说笑玩耍,他开始吃味。

她一开始就是被送到自己帐子里的女人,她应该本来就是自己的。

所以别人不可以碰。

少寨主于是威逼利诱寨里的男人不可以多和玉娘说话和独处,男人们都听话地应下,背后却暗暗地羡慕少寨主。

男人们都开始躲着玉娘了,玉娘有些疑惑,但是并未放在心上。少寨主最近很喜欢跟她待在一起,大概大家是怕他。

玉娘倒是觉得少寨主没什么好怕的,少寨主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打小呼噜,还有时候会说梦话,最近几次还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早上起来,会红着脸去洗衣服。

后来渐渐的,女孩们也红着脸,开始躲着她了,女人们开始关心她的月事,她当然没有,女人们红着脸也不好多问,看着她探究的眼神,躲闪着走开了。

大家对玉娘的宠爱并没有减少,甚至比以往更多,只是氛围都奇奇怪怪的,玉娘很是困扰。

于是去问了少寨主,少寨主说,大家当然爱你,爱你本人,也爱你是我的女人。

玉娘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很困惑,自己是少寨主的所有物吗?就像寨子里的男人们偶尔会聚在一起讨论自己的女人,说她们的身材,说她们的脸蛋。男人们会攀比。少寨主也会跟他们说起自己吗?

玉娘不知怎么,对少寨主“我的女人”这个打在她身上的标签,既开心又不开心。

晚上睡在少寨主身边看着他睡颜的时候,她常常想,这样就算是他的女人了吗?

她偷偷地问过那些男人,男人们说这就对了。

玉娘被要求晚上和少寨主在一起休息,偶尔少寨主翻身会压到她,她轻轻推开,少寨主短暂地清醒一下,又把她抱在怀里,腿都压在她的腰上。

动弹不得。

玉娘不需要睡觉,所以常常盯着他的睡颜,好几次少寨主醒来看见怀里女人盯着他看,都吓一跳。慢慢地习惯了,醒来看见她看自己,就把自己的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吸入她的味道,闷闷地告诉她晚上要是不舒服可以叫醒他换姿势。

玉娘表示没有关系,自己不会感觉难受。

少寨主每次听她这样说,都会把她抱在怀里,紧一点,再紧一点,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玉娘总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炽热,和胸膛跳的欢脱的心跳。

是自己没有的。

别人都有心跳,他们的体温都很舒适。

自己没有的。没有心跳,也没有恒温的体温。

她也从没有受过伤。

她开始怀疑自己跟他们的区别。

她偷偷地割开过自己的肌肤,没有痛觉,也没有血,里边是奇怪的东西。

被划开的肌肤很快就合拢痊愈,就像没割开一样。

她有些害怕了,她怕自己被他们知道,自己跟他们不是一样的“人”。

她,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人的外表。

是什么“东西”?

无相、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3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    3》

        马超等到招新结束,才回了武馆,帮忙收拾了场地,顺便问了问馆长招了多少新人。馆长碎碎说着今天看中几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孩子家里没钱来学,只能放走。今天收的几个,资质一般,练武也就图个强身健体,希望武馆再出个他这般能成才的,怕是还要看机缘。

        马超闷声听着,没有插话。有个同学从武馆后边搭着汗巾出来,看见他就乐了,拉着他说今天有人打听他...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    3》

        马超等到招新结束,才回了武馆,帮忙收拾了场地,顺便问了问馆长招了多少新人。馆长碎碎说着今天看中几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孩子家里没钱来学,只能放走。今天收的几个,资质一般,练武也就图个强身健体,希望武馆再出个他这般能成才的,怕是还要看机缘。

        马超闷声听着,没有插话。有个同学从武馆后边搭着汗巾出来,看见他就乐了,拉着他说今天有人打听他哪去了,看着是那行艺班子的伶人,也不知道找他做什么。

        马超想了想,暗道一声坏事,谢了同学,跟馆长告别后忙跑了。

        马超跑到那天被送出来的后门,敲了敲,一个伶人抬开了小口。偏巧这伶人又是那日送他出来的,看来人是马超,脸色不是很好。

        “小哥儿,我,我能不能见一见杨姐姐。”

        “不能。”伶人转头落了板,任马超怎么叫门也不应。

        马超没法儿,后退几步,翻身扒着门,跨坐在了墙上。

        马超坐在墙上,一时犯了难。倒不是因为怕跳下去,而是因为,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理由去见杨玉环。

        他拿什么理由去见她呢?

        马超悻悻然地呆坐了片刻,就翻身下墙回去了。

        杨玉环自然在房间里看到了墙头跨坐的马超。伶人想出去让他滚开,都被杨玉环拉住了。

        大概自己是希望他一鼓作气来找自己的吧。杨玉环如是想。

        马超颓然地回去了。

        杨玉环清水养着的那朵牡丹,也有了些蔫儿的势头。

        “马超,馆长跟我说最近你经常心不在焉。发生什么了?”过了很多天,司马懿终于发现了这个便宜儿子的不对劲。

        “没有。义父。”马超赶紧辩解,“只是最近感觉总是吃不饱,练功才有些懈怠。”

        “哦。家里不是供不起你和乔儿……”司马懿想了想,“那便每日多给你五文买吃食吧。”

        “多谢义父。”马超赶紧接过了司马懿给他的铜板。

        “嗯。吃饱些,不够再说。”

        马超打起精神,练功比之前更加刻苦。

        但是马超不知道,隔壁二楼的雅间,常常有人观望他。

        是了,杨玉环干脆包了那间,偶尔会从上边遥遥地看他。杨玉环也说不准原因,只说看人练功有趣。

        “环环,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楞登的了?”伶儿问。

        “喜欢?”杨玉环看着武馆院子里练功的马超,有那么一下子摸不准。

        “是的。环环你每次看他都带着笑的。莫不是喜欢他了。”

        “大概不至于吧。”杨玉环收回目光。

        “别人不知,我们倒是晓得的。环环若是有了情愫,不若试上一试,左右他不过一个憨的,若是环环不喜欢他,只当弟弟相处了便是。况且我们也不在这里久住,到时候班子一走,天涯路远,他也没处寻摸了。”伶儿怜惜地看着眼前的美人。

        “那……”杨玉环迟疑了。

        “那便试试吧。”

        ……

        马超收到杨玉环邀约看戏班子彩演的时候,人还在帮师傅教新师弟基本功,有伶人敲门,指名道姓地把请帖送他手里,整个人都是懵的。待伶人走了,同窗抢走了他的请帖,一看是杨玉环的邀请,都炸了锅。

        最后还是馆长把请帖夺下来,还给了马超。

        马超去赴约那天步子欢脱,早早的就来了赴约的地点。左等右等,总觉得时间过得慢的要命。

        且说杨玉环,刻意晚迎了一盏茶,看马超在那反复踱步,像猴儿一样,赶紧让人请进来了。

        马超一进去,身后的门就被悄声关紧。

        马超被请到二楼一眼就能看尽舞台的地方,杨玉环正在那里等他。马超拘谨地坐在杨玉环旁边,杨玉环给他倒了杯茶,那边舞台上也敲敲打打地开始了彩排。

        马超浅浅地抿了一口,茶里带些酒味儿。玉环说,这是自己珍藏的酒,这酒要兑上茶水才好喝。

        一杯下肚,马超脸色就红了。这酒别的不说,后劲非常大,马超这个初次接触的,完全遭受不住。

        不消一刻, 马超眼前就花了,台上何种情景已然不知,只有眼前这个天仙似的人儿。

        杨玉环垂眸看着爬在桌上跟这酒做抗争的马超,他眼里已经全然是自己,一只手也拼命朝她这边伸着。可是他还是没有完全陷入进去。

        只听噗通一声,马超从座椅间滑落,彻底晕了过去。杨玉环从没见过这酒能让人晕去的,差人给他tuo个衣衫不整,放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自己也退了两层衣服,故意把场面弄得暧昧不明,便这样依偎在马超身边。

        许是酒的原因,感受到杨玉环凉凉的体温,马超便裹了上来,从身后将杨玉环抱个满怀,杨玉环只觉得这个少年浑身炭烧的一样。

        肩上是少年略有些粗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杨玉环的肩膀和玉颈,让她有那么一时的失神。

        杨玉环有心让这场戏作得更真些,便在他的锁骨上方留了个不轻不浅的吻痕,除去吻痕,还轻轻浅浅地留了几枚唇印,端的是香艳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少年总算是清醒了。

        马超看见怀里发丝凌乱,玉体横陈的玉环吓了一跳,赶忙滚到了床的角落。环顾整个房间,床下是两人扯坏的衣服和床上的帷幔,自己更是果着上身,裤子也是松垮不堪。更甚,胸前还有几片可疑的红,颜色似乎和玉环今天的唇色一样。

        马超扯了被子掩盖自己,发现被子盖不住两个人,玉环的藕臂露了大半。马超哪见过这般场景,赶忙闭着眼把被子给杨玉环盖好。

        杨玉环趁他给自己盖被子,翻身朝向他。

        马超自觉没有问题后,慢慢睁开眼睛,看杨玉环正一脸慵懒地看着他,又被吓了一跳。

        “醒了。”杨玉环支起脑袋,几缕发丝贴着脸畔,真真是鬓云欲度香腮雪。

        “姐姐,我,我……你、我……”马超你你我我了半天,差点咬到舌头。

        杨玉环轻笑,说道:“弟弟当真是年轻气盛……”

        马超登时脸就红的要死。

        “姐姐还是头一次让人这么对待的。虽然累了点,但也还舒服……”杨玉环坏心眼地越说越过分。

        马超攥着被子,不发一声。

        “我会对姐姐负责的……”声若细蚊。

        杨玉环假装没听清,凑过去要他再说一遍。

        娇香扑进马超鼻孔里,马超差点又晕过去。

       “我会,对姐姐,负责的。姐姐对不起!”马超在床上朝杨玉环叩了头,保持这个姿势也不起。

        一抹红色渐渐泅湿了被褥。杨玉环担心他受伤,忙托起他,一看是他血气方刚,鼻血流了出来,自然好笑,下去摸了块帕子,擦干净了他脸上鼻子上的血。

        马超一直随她摆弄,像个鹌鹑。

        好容易鼻血不流了,杨玉环又缠身歪进了他怀里,马超一动不敢动。

        “姐姐也没要你负责。你一个孩子,能负责到哪去?罢了,不过萍水的情意,等着你走了便不要再来了。”杨玉环玩弄着自己的发丝。

        “不,我……”马超支支吾吾着。

        “怎么?还想回味一下?”杨玉环用指尖在他胸前划着圈,马超忍着痒,十分难受。

        “姐姐,我真的会负责的。”马超把杨玉环乱动的手摁在胸膛上,杨玉环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

        “姐姐你信我。”马超直接把杨玉环抱在了怀里,两人就这样偎依着。

        杨玉环被马超紧紧抱在怀里,闷闷地发出一声“嗯”。

无相、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2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    2》

        日子不咸不淡这么过着,窗棂上的破铃铛喑哑晦涩的响声伴着马超一日复一日。

        偶尔马超也被同学带着去戏班子后边偷偷看人家练功,马超摆的是不乐意的谱,但心里是否乐意,还是看他自己往戏班子跑的熟稔程度。

        咿呀呀唱念做打声偶尔会传出来,却再听不......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    2》

        日子不咸不淡这么过着,窗棂上的破铃铛喑哑晦涩的响声伴着马超一日复一日。

        偶尔马超也被同学带着去戏班子后边偷偷看人家练功,马超摆的是不乐意的谱,但心里是否乐意,还是看他自己往戏班子跑的熟稔程度。

        咿呀呀唱念做打声偶尔会传出来,却再听不到那温柔而直击人心的乐声。偶尔逃课被抓,也是因为戏班子开班演出,早早溜出来又早早被逮回去。玉环压大轴的曲子总是听不上,只是在武馆里被罚抬着两桶水扎马步时,竖起耳朵能捕风捉影地听到那么一两声动静。

        忙活这段时间,马超也并不是毫无收获。起码,他知道了杨玉环最喜牡丹。

        牡丹是花中之王,但是玉环更胜花娇。鲜花配美人,真真是再好不过了。

        马超偶尔练功间隙,或是深夜未眠时,看着那破损的铃铛,听它响个两声,都会神游到初见杨玉环那日。

        她在台上朝他伸出手,他被人挤得狼狈,他一抬眸,看到台上的她,恍若神明。她并没有做什么,甚至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她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误惹了芳年。

        于是她随手赠的铃铛,都好似浮上暗香,在他的心里留下烙印。

        “马超?马超?”司马懿的声音把马超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义父。”马超赶紧回复。

        “拿去吧。”司马懿把一个绣得七扭八歪的小荷包放在了马超捧着的手心。

        “是,谢谢义父。”马超揣着小荷包,跟义父告别。马超这是头一回跟义父说谎,心里窃喜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连司马懿要他仔细别把大乔专门绣给义父的荷包弄丢的话也没听进去,胡乱应了下来。

        马超一路小跑到街市上,咬咬牙买了一朵粉嫩的牡丹,别在胸襟前,然后随着人潮走进了戏班子。

        今日戏班子开了杨玉环的专场。马超不想错过,于是跟义父撒谎说武馆师傅要求集体买新的练功服,才讨来了十几个铜板。

        马超堪堪挤到靠近台子的位置,一直护着胸襟上的牡丹。马超想,等演出结束,他要第一个把牡丹丢到玉环脚下。

        就这么七想八想地,终于等来了玉环出场,原本嘈杂的人群,都静心下来听她的音乐。

        流淌的乐声里,满溢着幸福。

        只有马超在这样的乐声里错愕了。

        马超怔怔看着台上的杨玉环,和沉浸在幸福里的众人不一样。

        台上的人儿神色未动,仿若这琴声内外的幸福与她无关,她撩拨着琴弦,音波颤动划过少年的心,恍若东风荡漾春水。

        台下的人越是幸福,她便愈发显得落寞。

        一曲又一曲,台下有人暗自落泪,有人无声痛哭,有人眉眼含笑,有人欣喜若狂。可他们所感受到的幸福,是什么呢?

        马超分明感受到了这琴声里一遍遍的,没有回声的,落寞的询问。无人回应。

        杨玉环演奏结束,浅浅地向大家致谢,便婀娜地回了台后。台下众相悲喜,醉若浮生,久久不肯离去。

        马超从台子下钻了下去,幸亏大家都还痴迷于早已结束的乐声,没人注意到他这个毛头小子的去向。他钻到了台后,掀起台布,一抬头,便看见个伶人打量他。

        “出去。”伶人语气冷漠。

        “这位哥儿,我想……”马超慌张地要解释自己并无恶意,可伶人上手便要来扯。

        “怎么了?”玉环从梳妆台前探头,“这不是……”玉环起身走了过来。

        “你这孩子,怎么从下边钻了过来。”杨玉环噗嗤一声笑出来。

        “姐姐……我……我妹妹的铃铛被打坏了,哭着要我来跟您再讨一个。我就,厚脸皮地从下边钻来了。”马超听她笑的清脆,有些局促地搔了搔后脑。

        “你倒是实在。若是今日我不想给呢。若是我们伶儿给你当贼撵出去呢?”杨玉环只觉得好笑,嘴上说着,手上又变了个铃铛来塞到马超手里。

        “若给我撵出去,那我下次还来。若是姐姐不想给……不想给……那就没法儿了。”

        马超谢过杨玉环,把前襟别的牡丹送给了她。

        “倒是有心了。”献花的观众杨玉环也见得不少,可全然是把花丢在她脚下就不管不顾的。这般珍重地放在胸前的,倒也是少见,尤其是这少年在人群里挤了半天,又钻了台子,这花儿竟然还是没损伤分毫。

        “让伶儿送你出去吧。这么大的孩子,合该在学堂里学习才是。”杨玉环捏着牡丹便要送客。

        “杨姐姐。那个……”马超憋红了脸。

        “如何?”杨玉环眼神淡淡扫着他。

        “三天后,我们武馆会有个比试招新,不过跟学馆的家长会撞了时间,义父分身乏术……所以……”

        “这是邀请我去看你们一帮臭小子打架?”杨玉环嗤笑,“我每日要练琴学谱的,忙得很。我跟你又不熟,犯得着去看你打架去?”

        “若杨姐姐不愿意……那……那叨扰杨姐姐了。”马超燥红了脸,请了伶儿带他出去,又羞又悔地走了。

        杨玉环看着手里的牡丹,笑了一笑,随手插在发间,倒也好看得紧。

        算了,看在这小家伙惜花的份上,她便赏脸去看一场也无妨。虽然那比试表演的成分居多,但是也不知道这小少年的实力,在那武馆里如何,既然能放出来表演,实力当该是不俗。

        杨玉环又想到那天,这小子虚扶自己,翻身飞上舞台的事来。这小子看似把手搭在自己手上,却完全没有碰到她一分一毫。一个少年能做到这份上倒也是难得了。尤其是他并没有被自己琴声里的东西迷住。若是平常人,这个时候许是还在回味。

        马超心里实在是受挫,灰心丧气地回武馆练功,不小心打坏了两个木桩。师傅让他去后院找师娘抬来两个新的来。

         两两对练的时候,跟马超搭档的男孩心里苦的不行,面前这个煞神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心思神游到哪儿去了,本来都是收着劲,可这位是拳拳到肉,不用看,他身上指定是青紫了的。于是练功间歇,忙跟师傅告了罪,找师娘讨了红花油歇着去了。

        馆长了解了一番,就喊了马超去询问情况。马超试图含混过去,可馆长一句“如果再打伤同学,三天后的比试便不需要上场了”,马超就连忙告罪,随后想了想,又颓然地说,想跟馆长请几天假,三日后的比试也自认退出。

        馆长要找他义父,被马超央求说不能告诉义父,他自己知道轻重。馆长思忖片刻,让他自己注意,就同意了。

        马超丧气地回了家,义父还没回来,他就把家里内外打扫了一遍,等晚饭做好,义父带着大乔也就回来了。

        司马懿并没有过多过问马超,只是把荷包要了回去,剩下的铜板就给了马超自己拿着。于是马超在家歇了几天。武馆招新也没有去。

        却说武馆招新马超没有出现,杨玉环却带了帷帽,在武馆附近的酒楼包了个间儿,居高临下地看下边吵吵闹闹的叫好。

        看了半天没见到那个少年的身影,杨玉环让伶人下去打听,却得到个马超告假回家的消息。

        杨玉环登时就气笑了,利落地带着人回去。想她难得赴个男孩的约,却让人当猴耍一般放了鸽子,实在可笑。

        回去后杨玉环满心烦躁,却也恼的不行,想来也是,当时拒绝这孩子的是自己,偷偷赴约的还是自己,对方没来,自己气他何如呢?

        这般想着,杨玉环摸索到了自己的琴来,心烦意乱地拨了几声,自觉无趣,又抛下这三弦琴,坐在自己的妆镜前呆看着自己的容貌。

无相、

《赠尔铃铛,一步一响》1

“今天师傅家里有事,孩子们早些下学。”馆长笑着命人开了馆门,放了这帮孩子家去。

        孩子们欢呼雀跃地跟师傅告别,呜呜喳喳地约着去街上买了零食吃足了再归家。“小超,你看,是你义父。”同学们笑着把马超裹了过去,热切地告别。

        “义父……今天师傅家里有事,才早些放课的。”马超有些怯怯。

        司马懿轻轻应声,马超不敢触怒,......

“今天师傅家里有事,孩子们早些下学。”馆长笑着命人开了馆门,放了这帮孩子家去。

        孩子们欢呼雀跃地跟师傅告别,呜呜喳喳地约着去街上买了零食吃足了再归家。“小超,你看,是你义父。”同学们笑着把马超裹了过去,热切地告别。

        “义父……今天师傅家里有事,才早些放课的。”马超有些怯怯。

        司马懿轻轻应声,马超不敢触怒,乖觉地站在司马懿身后,没敢说想和同学们一同买零食的想法。

        “义父!超儿!”学馆一放学,首当其冲的是一个扎着毛毛糙糙两根麻花辫的丫头,只见她一个猛子扎入司马懿怀里,司马懿被她撞个趔趄,倒也笑着受了。

        “义父义父,同学们说街上来了个行艺班子,今天要在街上表演,义父带我和超儿去看好不好。”小丫头嘴上说着央求的话,语气却是非去不可。

        “好。义父带你去看。”司马懿把大乔抱牢,腾出一只手,抓起了马超的手。

        马超的手被司马懿抓在手里,又惊又喜。义父一向对大乔温柔慈祥,对他倒是冷淡些。猛的被义父这样牵着,马超倒有些不习惯。

        马超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司马懿的两根手指,生怕义父松手不再抓着他。

        司马懿感受到便宜儿子略有些粗的手握住自己,轻笑一声,转而又亲切地关心大乔今日的学业来。

        一家人顺着人流来到行艺班子搭台子的地方,此时正是放课后,孩子和接孩子的家长正是人多,围过来倒也有个里外三层。很不巧,司马懿一家的位置偏外了些。

        班头看人攒的差不多了,就击锣打鼓地宣布开始表演。

        大乔笑着闹着说看不到艺伶,要坐到司马懿的脖子上骑大马。司马毅好脾气地把大乔挪到了脖子上,怕她摔了,两手摁着她的腿固定在身上。

        马超拽着司马懿的衣角,防止被挤跑。也不敢说自己看不见,在人堆的胳肢窝底下,忍着汗味盯着自己的鞋看。听着人群一声声叫好,和头顶上大乔娇笑声,马超还是抬起头来努力地往台子上看,还是只能看到攒动的人头。

        忽然人群后边出现骚动,都在拼命往前挤,司马懿揽过马超把他箍在身边,身上大乔倒又被人挤得快要掉下去,司马懿还是决定扶好大乔,让马超抓着点自己,别被撞散。

        可后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死命往前挤,台上班主拿着锣收了一圈赏钱才发现人群里的骚动,赶忙把铜板倒在台子角落,敲着锣让大家稳住。可人群嘈杂,哪怕锣被敲的震天响,也没人理会。班主一跺脚一转身,拿着锣让台上伶人先退下,自己跑到了台后不知道去做什么。

        却说人群里的骚乱不知为何越来越起劲,马超抱紧了司马懿的腰都被挤开了,司马懿感到马超离开自己身边,只来得及喊一声超儿。大乔在司马毅身上盯着马超,不消一刻,就看不见了。

        马超被挤散,心里也急,在人群里裹着不知被带到哪去。直到台上有了一股柔和而极具穿透性的乐声,嘈杂的人群和骚乱才渐渐平息下来。

        马超听着乐声,心底反倒渐渐有了勇气,他顺着乐声挤过去,被他推搡的人虽然怨声载道,但也没那么暴戾地辱骂他人了。

        马超这一挤就挤到了台子边上,当他从人们的胳膊肩膀底下满头大汗地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到了什么仙女。

        偌大的台子上被清个干净,独一位抱着三弦琴的仙女姐姐穿得华美,坐在高脚凳上用乐声抚慰燥乱的人心。

        骚乱平息,仙女姐姐便收了琴,整理了裙摆准备回到台后,可人群后边那捣乱的地痞却往台上丢了几只破鞋,嚷着弹的什么破曲,嘴里不干不净又推推搡搡地开始制造混乱。

        马超见仙女姐姐拿着琴的手攥地泛了白,随后一个转身,勾出几道音波来。音波凝成实质,马超看得清楚,那几道音波像是凝作几颗虎头虎脑的铃铛,直直砸向作乱的地痞头上,地痞一下被狠狠砸了头,嘴里更是没干没净地叫嚣着小蹄子之类的腌臜话。

        “艺伶虽为卑贱,却也不是你等可随意辱骂的!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还是你们先搅了我们的生意!你们是哪家请的无赖?报上来尚可从轻追究,若是不报,别怪我们报官了。”仙女姐姐喝道。台后立刻就有机灵的小伶儿从后边溜走,朝着衙门跑。

        马超被人群卡在台子边缘,胸口的衣襟被粗糙的台子勾了丝,肌肤被台子磨得破了些皮。马超双手一直扒着台子,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和台子边缘有过多的接触。

        人群之中,大乔终于在义父头顶看到了马超。

        “义父,义父。超儿在台子边呢,离得太远了。”大乔指着台子的方向,司马懿扶紧了大乔,这人群拥挤得像罐头一般,作乱的地痞已经挤到他们附近,司马懿生怕大乔从身上摔下去。

        “没关系,我们先去外边等马超。等人群散了我们也就能团……”司马懿忽然被那壮得不行的地痞推了一把,大乔惊叫了一声,跌到人海里。

         台上的仙女姐姐见有女孩跟家长失散,忙奏乐安抚住众人情绪,让大家手把手把女孩儿送到台上来。

        大乔便被人传递着安安稳稳地到了台上,马超是最后接住她的。

        大乔看刚好和马超汇合,谢过仙女姐姐和送她过来的人们,便和人群里的义父喊着自己已经安全了,等人群散了再一同回家。

        仙女姐姐才注意到台边这个被挤得脸色通红的小少年。

        于是朝他伸出了手。

        马超看着伸到面前的柔夷,愣了神。

        “台子太粗糙了,上来罢。已经来了捕快,等下就能和家人汇合了。”

        马超撑着台子,虚扶仙女姐姐的手,翻身上了台。

        没见仙女姐姐眼中一闪而过的欣赏。

        “姐姐姐姐,你真好看。刚刚你弹的也真好听。刚刚我看你丢了三个小球球,能不能让我看看怎么变的呀?”大乔围着仙女姐姐叽叽喳喳个不停。

        “那是姐姐的音波凝实。你看。”仙女姐姐又划出几道音波,只见虎头虎脑的铃铛又砸到那地痞头上,把他砸个七荤八素,随后飞了回来。

        仙女姐姐接住两个,给他们俩分了下去。

        “姐姐真厉害,这个铃铛好像小老虎哇。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这个怎么弄得呀?我可以跟姐姐学嘛?”大乔摇着铃铛乐呵呵地问。

        “姐姐姓杨。这个不好学的。不过姐姐可以教你弹琴和弹琵琶。”

        “环环,班主找你。”一个艺伶从台后冒个头。

        被叫环环的仙女姐姐应了声,摸了摸两人的脑袋,回了台后。

        马超攥着手里虎形的小铃铛,静静地站在给司马懿叫好的大乔身边。

        捕快来了几个,台下又是骚乱一片,不过源头被杨玉环砸得七荤八素,加上司马懿的协作,地痞早就被捆了个结实。司马懿被迫和义子义女分散,心里正是苦闷无处发泄,便偷偷多打了几下这个憨货。当捕快从司马懿手里接过这个人,都暗道一声可怜。

        几个捕快疏散了人群,几个押着地痞找班主来了解情况。班主和杨玉环以及一众艺伶很是配合地答复捕快的询问。马超和大乔就在台子上等着司马懿来接。

        “乔儿,马超,我们回家了。”司马懿伸出手,大乔奔着跳到司马懿怀里。

        马超回过身跟杨玉环挥手,杨玉环正交代着一些细节,瞥见他挥手,便也笑着点头回应。

        “义父,这个杨姐姐好厉害的。杨姐姐还说如果我喜欢,可以教我弹琴呢。”大乔炫耀着手里的小铃铛。

        “是吗?如果乔儿喜欢,义父便给乔儿请先生。”司马懿抱着大乔,不急不缓地往家走去,身后的便宜儿子,不丢就行了。

        次日,马超在武馆便受到了同学的调笑。原来昨日也有几个同学在的,马超在台上站着,跟大乔收到铃铛的事便被传开了,大家都吵着要看他那铃铛。

        马超被缠得不耐烦,让他们放课后跟自己比试,赢了的才可以看。同学们一听,打着哈哈说一个铃铛而已不看便不看了。笑话,为了看眼铃铛被这个家伙打一顿,实在不值得。

         放课后大家都跟马超打了招呼,便都归家去了。马超朝学馆附近走去。义父和大乔一般都在那边等他。

        “乔儿还没出来。”司马懿看马超来了,往他怀里塞了个油纸包的什么东西。

        马超打开一看,是两个包子,于是就站在义父身后吃了起来。

        眼见着学馆的学生都稀稀拉拉地走完了,大乔还不见人,司马懿多少有些疑惑。大乔平时乖巧活泼,都是第一个冲出来。哪怕因为课业被先生留堂,也不会太晚。今日……

        “进去看看乔儿怎么还没出来。”

        司马懿推了推马超,马超把剩下的包子三两口塞进嘴里,在身上抹了抹手,荣获义父在后背拍的一个巴掌后才进去。

        “先生,请问大乔在哪里呀?我们没有接到她。”马超走进书馆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先生休息的房间。

        “是马超啊。大乔在这里呢。”先生带着大乔出了房间,大乔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手上正捏着碎了的铃铛。

        “快些家去罢。”先生交接了大乔,这才送了客。

        马超跟大乔出来,司马懿就注意到大乔的红眼。“乔儿怎么哭了。”

        “班里的同学眼热我有杨姐姐给的铃铛便要抢。我怕他们弄坏,不给……他们,他们就抢走,还拿铃铛砸了先生养莲花的缸……”大乔扑倒在司马懿怀里,语气委委屈屈,很是可怜。

        “超儿。”司马懿抱着大乔,叫了声马超。

        “义父,我在。”马超应声。

        “把你的给乔儿。”

        ……

        马超乖巧地把铃铛给了大乔。大乔拿着铃铛,总算喜笑颜开了,顺手把手里碎掉的铃铛碎片塞给了马超。

        好吧。马超想,起码我还有铃铛碎片。

        马超回去后,夜里偷偷躲在被窝里,一点点把铃铛拼了起来,左右花了两夜时间。拼好后,马超将铃铛挂在自己房间的窗棂上,有风吹过,铃铛就丁玲桄榔响上两声,像公鸭嗓一般难听。

墨鱼子

超环cp文《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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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的宝可以来交流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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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不知处

看到中间的爱心没

P2是原图,对比一下(❤绝了)

超环一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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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不知处

仔细看,环环的眼睛是紫色的,她在看谁呢?


(全身紫色的有几个是帅哥,还不是看马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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