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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圣诞节，虽然我本人对圣诞节并没有太大兴趣，但是想起这个日子倒是会想起一些历史事件，比如朝战的圣诞节攻势，还有一个不怎么为人所知的——1972年对越圣诞大轰炸。

两场事件都有美国的参与，而两者的结果对美国来说是令人沮丧的，朝战的圣诞节攻势最终惨遭失败，美军也被志愿军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圣诞大轰炸虽然给北越带来严重损失，却未能从根本上阻止北越，越战还是无法逃脱失败的命运。

圣诞节有时候总是会大力出悲剧。

刚好有点闲功夫，重温了存在百度云盘的影片《金刚：骷髅岛》，里头的帕卡德上校以美国军方的视角面对别人对越战失败的质问，他只是简单地表示：“我们没输，我们只是放弃了。”。

上校的话很值得赏析，有人认为这某种程度上就是嘴硬，美国事实上在越南已经失败。

那帕卡德上校的话说错了吗？我倒认为，错的部分是美国确实输了，没错的部分是美国没有完全输掉，只是因为客观原因不允许再把战争打下去了，所以说“只是放弃了”。

但是如果放眼整一场越战，如果20世纪50年代开始看起，那么对越战有一定的了解的人会发现其实美国在越战中是有机会扭转局面的，即便无法清除北越最起码也能保证南越的独立，这样一来也不会有72年尼克松被迫动用轰炸逼北越就范。

纵观整一场越战，驻越美军无非也就要做一件事：保证南越政权的存续。但是就这一件事就包括了两个方面：1.美（南）越与北越正规武装力量的对抗、2.美（南）越争取南越乡村底层群众支持当局的“反叛乱”行动。

正面战场上美军的表现不能单纯用好坏评价，在正面对抗上美军拥有压倒性的火力优势和技术，不过德浪河谷、顺化、溪山还是937高地等战役都很难让人说美军打的有多好，但是在艾布拉姆斯接手驻越美军后战局就逐渐开始倾向于美国方面，越战后期美军的表现也比较不错。

至于在后方的“反叛乱”行动，在越战逐步美国化后便以安民计划为代称，这个方面上美国的表现就让人难以论说了，你说他不成功吧他也是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争取了部分南越乡村人民的支持，至少一定程度上延缓了南越政权的最终崩溃；你说他成功吧，但从50年代打到70年代，安民计划总体成就也谈不上有多突出，一旦政局动荡计划就开始变得效率低下，只是到后期计划重组精简后才开始发挥一定的作用，此时距离美国撤离南越已经没几年时间了，也无法挽回败局。

1968年，艾布拉姆斯接任美国驻越美军总司令，他此时开始改变前任威斯特摩兰的策略，不再让美军进行大规模军事行动，而是以搜剿作战为主，重点在于“保境安民”——把精力更多地放到保护南越乡村及其民众上。

随着艾布拉姆斯改变策略，安民计划在此时也开始加大马力运转，并在之后的时间里真正让美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主流民意不希望美国再在越南继续打下去，美国在越南砸了几千亿美元，自身因为越战也出现了经济问题。美国在战争中浪费掉了太多机会，当他们意识到错误时已经太迟了。

所以闹到最后也只能像帕卡德上校一样丢一句“我们没输，我们只是放弃了”，然后发动类似圣诞节轰炸这样已无关大局的行动，然后就灰溜溜地离开越南。

不过毕竟是圣诞节，美军士兵终于能回家与家人团聚了不是吗？

拉里·艾伦·索恩少校，飞机事故，越南，1965年10月18日

——劳伦·托鲁兹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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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F8从低空突然出现，直线通场掠过帝都上空，用16毫米相机如下帝都的细节。随后爬升，转而在帝国上空盘旋，从容地用倾斜相机拍摄帝都。

侦察行动已经持续了一周，整个过程甚至没有翼龙骑手敢打扰RF8。帝国人似乎患上了“十字军恐惧症”，一旦远远听到十字军的引擎轰鸣便躲起来。对经历过古巴和越南生死线的RF8飞行员而言，在帝都拍照比在米拉马自由飞还要轻松愉快。

轰炸行动大获成功，来自侦察机和LRRF的报告都是如此。帝都苦心经营的防空体系彻底崩溃，宝贵的护盾魔法塔与警戒魔法塔无一幸免，防空弩大部被毁。城外的敌军损失惨重，堆积如山的补给在“阻尼”的第一轮轰炸中便燃起熊熊大火，后续的雏菊剪更是火上浇油，瞬间筑起一道帝国人无法逾越的火墙。补给站的敌军不是被大火吞没，就是死于云爆弹的窒息中。在帝国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下，火焰甚至无惧河流的阻挡，蔓延到水面上，将渡口的船只统统焚烧殆尽，一路沿着河上渡船蔓延，甚至烧到了河对岸帝都的城墙下。

多亏帝国的士兵和法师还恪尽职守，法师拼命汇聚运河上的水汽灌满水槽，士兵一刻不停地泼水给城门降温，这才没让大火也将攻破城门，将惊魂未定的帝都没于火海中。

最后中情局的人告诉飞行员们，帝都地方贵族和王室成员伤亡率极高。国王阵亡，在宫殿的瓦砾下，帝国人竟然没能找到一个王位继承人，只能加急催促凯尔特伯爵赶往帝都，原本位于政治边缘的他已经是王位继承第一顺位人。伯爵本人的领地紧挨着西侧克劳德王国，远离帝都，在帝都人脉并不充足，在摆平各路贵族前，帝国恐怕是没精力应付异世界人了。

在加内特中校宣布任务成功的一瞬间，任务室内爆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相互祝贺。这绝对值得庆祝，飞行员们渴望的杜黑式的胜利，用空中打击让对手双膝跪地。河内上空那种无休无止又毫无意义的任务让他们心中都憋着一团火，感谢帝国，飞行员们终于能想这股无名之火发泄出来了。

任务室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名陆战队军官突然出现，和加内特上校耳语几句。上校一声断喝“立正”让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稍息，各位坐下。曼德费尔上校，您可以开始了。”加斯特看向陆军军官。

“谢谢配合，飞行员们。我是艾萨克·曼德费尔上校。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四十八小时前，我们的一架直升机在西部山区坠毁，机上人员全部死亡。起初我们认为只是一起撞山事故，但我们在机身上发现了这个。”

上校将一张照片贴在黑板上。照片中能看到火后沦为一堆碎屑的机身，发动机虽然经受住了大火的考验，但在已经拍扁机匣上却有三条明显的抓痕，深深的抓痕直接切断了管线。

“山谷内没有树木，所以轻松排除撞树伤痕的可能性。经过多方排查，我们确定这抓痕属于一头龙，一种只有西部山区才会出现的龙。别把这头龙看成翼龙骑士的骑龙，当地人管这种龙称为‘炎龙’，一台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极为稀有，翼龙跟它比就是小宝宝。情报显示这种龙每两百年进入一次活动期，在此期间他们会觅食、繁殖、重新划分地盘，每次活动期持续二十到三十年。最近在帝国西部就有一头龙进入活动期。这头龙一路觅食，对帝国西部平民大开杀戒。我们搜集到至少十三个村庄遭炎龙袭击的报告。遭炎龙袭击的村庄平均幸存者数只有四人，幸存者最多的村也只有十三人幸免于难。近几个星期我们派出了几只小队跟踪炎龙的行动，被击落的直升机也是其中之一。”

“搜救行动中，我军一架L19与其不期而遇，获得了宝贵的一手情报。”情报官在黑板上写写画画，“炎龙如其名字一样会喷射火焰，喷射易燃气体并点火。火焰长度至少四百米，温度估计在一千五百摄氏度以上。回转灵活，整头龙能平飞原地转向，回转方式极其类似殷麦曼回转。平飞速度不超150千米每小时，俯冲最快也达不到200千米每小时。外皮坚韧，7.62毫米子弹完全无效。L19的70毫米发烟火箭弹只能让他感到疼痛却不能击穿，推测只有聚能战斗部火箭弹或法制SS12反坦克导弹才能击穿。炎龙的眼部是弱点，飞行员报告炎龙的一只眼睛上插着一支箭，想必炎龙在袭击居民点的时候也遭到了抵抗。炎龙的飞翼上的肉膜也是弱点。使用20毫米炮能造成瘀伤，响尾蛇连杆与火箭弹破片能直接击穿。”

“这头龙对我们在帝国西部行动带来的风险大于收益。总统已经下达命令消除炎龙威胁。你们接下来的任务事关重大，不容闪失。”

“我们已经确认炎龙的巢穴和炎龙卵的位置。一个炎龙已经够受的了，我可不想再看见好几头炎龙。好消息是，炎龙似乎很在意它的巢穴，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将它们连龙带卵一起消灭。你们要全员出动，一支新抵达的陆战队A4中队会协助你们。”

“你们的任务如下：护送A4进入战斗空域。执行CAP任务搜索炎龙。发现炎龙后吸引它的注意力，并择机击落它。A4负责捣毁炎龙巢穴，夜间轰炸。我们会随时通报最新情报。”

“你们都听到了，小伙子们，给你们24小时休息，之后进入待命状态。”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戴维斯抓紧宝贵的时间洗了澡，睡了觉，参加了基地给他们准备的庆功晚会，顺便给自己的飞机添上新的翼龙骑士击落标记。从开始算起，戴维斯已经涂了九个翼龙骑士标志。

二十四小时过去，戴维斯穿着飞行服坐在任务室，和其他人一起等待命令。谁都不被允许离开待命室，三餐都是勤务兵送进来的。等待的时间枯燥无聊，抽烟、饮酒或者听音乐都不被允许，手头的杂志都是半年前的，早被翻烂了，为了打发时间，飞行员们索性弄来几副牌玩21点。

今天戴维斯的手气奇好无比，点数居高不下。但牌局上的每个人别看看起来都挺轻松，心里忧虑重重。飞行员那几分钟空战的潇洒没有情报机构与作战单位的完善的配合不可能实现。而现在飞行员手中的情报少得可怜。屋外，两架A4正在降落，是新到来的陆战队VMA311中队抓紧时间适应场地。VMA311虽然在越南经历过考验，但毕竟初来乍到，并不熟悉，增加了任务的不确定性。

“戴维斯，你听说过那个传闻吗？”

“什么？”

“被打下的那架直升机，据传上面有一整支SOG小队，还有几名帝国合作者……”

SOG的事情飞行员们多少耳闻过，飞行员们不太愿意跟SOG打交道，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去，也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飞行员们只能无条件的配合他们的行动。

“立正！”

加洛斯中校的身影打断了飞行员之间的窃窃私语，她带着另外一名陆战队航空队军官与两名分别属于陆军与陆战队的情报军官走进来，飞行员们纷纷放下纸牌立正。加洛斯满意地扫了眼自己的部下，喊出，“稍息!”飞行员纷纷坐下。

“小伙子们，明天傍晚执行任务，具体情报在这儿，不得带出这个房间。”加洛斯抖抖手上写着“机密”的牛皮纸袋，“向你们介绍VMA311中队长詹森·麦克米伦中校，让他为你们讲解A4的攻击路线。”

“长话短说。我们中队同你们一起从东面进入战场，随后我们会保持一路高空飞行，接近目标后小角度俯冲投弹,投弹完成后我们就会马上向北以双机编队散开脱离。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完毕。”

“整装待发，别把太多精力耗在等待上，解散。”

虽然傍晚任务才正式开始，第二天刚过中午机场就忙开了。陆战队的F8与A4都被事先挂满弹药，F8这次每人4枚响尾蛇导弹，装满炮弹。戴维斯只用做飞行前检查并等维护人员拔掉安全销。随后和每次任务一样飞上天空，等所有飞机到齐后直接向西。飞机保持航行灯关闭，在黑暗中逐渐靠近炎龙巢穴。

经过一次空中加油，机队终于到达山区上空。此时天已经彻底放暗。戴维斯扫一眼雷达显示器，APG-94不是多普勒雷达，山区反射的杂波让它搜索炎龙时几乎是瞎子。后方空情指挥的EC121也好不到哪里去，机上的S波段APS20雷达甚至还是上次大战末期发展的雷达，没有直观的交互平台，任何一个目标在操作员眼里都只是一个脉冲，然后手动估算方位、轨迹和速度。在平静的海面上搜索潜艇或者在加拿大上空搜索苏联轰炸机尚且够用，捕捉山间低空的炎龙实在是强人所难。更要命的是，由于设备众多，就算在高纬度地区，机舱内的温度也往往接近四十度，雷达操作员的工作时间不能超过一小时。

雷达不可靠，陆战队不得不用一些复古的办法。在下方的黑暗中，集中行动的LRRP分队和SOG小队尽可能让自己不发出声响，通过高频电台直接同EC121联系。EC121上的引导员负责整合资讯，再结合雷达上监视的友军方位，艰难地引导F8飞行员搜索目标。

F8提前按照小队四散分开，在夜空中占据优势高度等候炎龙到来。

“这里是克利夫兰队，我发现巢穴了，跟紧我，现在准备投弹。”

A4位置已经越过F8，开始小角度俯冲，不到半分钟，他们就要把炸弹扔到巢穴头上。炎龙应该已经被F8的噪声吸引过来了，接下来戴维斯就要用慧眼识别炎龙。天空上的星星都暗淡无光，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有个杀手在暗处赶来。

“康康舞1，这里是灯塔，一个目标，方位0-3-0，10海里，高度1000。”这已经是EC121能做到的极限了。

突然，黑夜被红莲刺破。虽然杂波很多，但F8的雷达也发现了一个朝这里接近的飞行体。他切换成IRST，稳定地捕捉到了炎龙的热信号。

“这里是康康舞1，judy judy（已经建立跟踪）。”

“狐步舞领队。这里是康康舞小队，发现炎龙，开始接敌。”戴维斯报出敌情。他没急着降低高度。他有能量优势，完全能在格斗中碾压炎龙，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在武器上。最新情报认为响尾蛇只能在炎龙喷火的时候锁定炎龙。这意味着飞行员想干掉炎龙，就要相互配合。一个人要给炎龙喷火的机会，另一个负责射击。

“‘火山’，我诱敌，你射击。”

戴维斯翻滚飞机开始俯冲，欧文继续保持高度。活动光圈很快套住炎龙。戴维斯报出“Guns，Guns，Guns!”按下炮钮，一串20毫米曳光弹迅速射出。一串曳光弹直接打在炎龙身上。曳光弹撞到炎龙身上后有一部分弹开，一部分直接消声觅迹，但很明显没打穿炎龙的外皮。F8的射击激怒了它，在戴维斯的后视镜里，它扇动翅膀转身直接追向戴维斯。戴维斯不紧不慢地爬升，妥善保存自己的能量。炎龙见追不上，便远远地喷了火。滚滚火焰涌来，虽然在距离十字军战士很远的地方就散开，但滚滚热浪推来的热气流还是让飞机开始颤抖起来。

“FOX2！”欧文眼疾手快发射了响尾蛇。一枚导弹飞出。它旋转着冲刺并略有偏转，显然是锁定了炎龙。炎龙发现了导弹，立刻转身俯冲。它的速度虽然比不上响尾蛇，但剧烈的机动与喷火余温的散去让响尾蛇失去了目标。

“导弹丢失目标。”‘火山’说。

“交换位置。”

戴维斯的F8现在正在高空，而欧文的飞机在发射导弹的时候已经将高度转化为了速度。现在欧文开始转弯冲向炎龙。炎龙有了经验，没有尝试追逐十字军战士，而是迎面直接喷火。欧文看它喷火，直接喊出“FOX2！”发射了第二枚响尾蛇后马上脱离。火焰直接吞噬了响尾蛇导弹，又擦着欧文的飞机喷过去。

“我没事。”在欧文说这句话的当口，远处传来一串串爆炸声，A4完成了投弹。炎龙明显扭头看向巢穴的位置，接着直接奔向A4的方向。

“炎龙学习能力很强。”戴维斯在无线电中喊道，“麦克米伦、拉尔夫，试试新的方式，别让它找A4的麻烦。”

康康舞小队的三号机康纳·麦克米伦与四号机埃里克·拉尔夫加入战斗。麦克米伦只是在炎龙能攻击到的位置外开炮后就直接闪开。炎龙直接向麦克米伦扑来。麦克米伦直接爬升。炎龙的爬升速度不如F8，而这时候拉尔夫已经靠近。他直接瞄准炎龙的左翼开炮。戴维斯看到明亮的曳光弹直接穿过炎龙的翼膜。炎龙开始尖叫，又拿左翼猛地向拉尔夫那边拍过去。拉尔夫马上打开加力逃脱，但炎龙尖锐的翼端骨刺还是碰到了F8。

拉尔夫吓了一跳：“该死，那家伙击中我了。我听到了蒙皮破裂的声音，但飞机没什么问题。”他在超过音速前关上了加力。但速度足以让炎龙只在后面吃屁。炎龙见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直接降低高度，把自己藏到山脉之间。

F8的雷达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戴维斯只能重整队伍回到空中。他评估了下情况，叫拉尔夫先返航。中队其他小队的战斗机正在向戴维斯的位置赶来。炎龙现在绝对在向巢穴赶去。戴维斯直接上报了自己的位置，带着其他人飞向巢穴。炎龙一定会飞过去查看情况的。

炎龙巢穴位于一个死火山口内。A4为了彻底杀死孵化的龙特地选择了凝固汽油弹。现在轰炸完成不到一分钟，巢穴内火光冲天，仿佛休眠已久的火山再次苏醒，猩红的大口像通往地狱的入口。戴维斯和其他人在上空盘旋都能感受到凝固汽油弹燃烧的热浪。最高温度可达三千摄氏度的凝固汽油弹连钢铁都能融化，更不要说这几个羽翼未丰的炎龙胚胎。戴维斯在火山口远些的位置盘旋，如果炎龙过来，明亮的火焰会照亮它。

果不其然，没过一分钟，炎龙的悲鸣声就盖过了F8嘈杂的发动机噪音，响彻天地。其他飞行员赶来还要几分钟。现在康康舞小队的三架战斗机要负起作战的全部使命。

“‘凤梨’，这次我下去，你射击。”

“收到‘火山’，我射击。”

戴维斯保持自己的高度，欧文则开始俯冲。戴维斯斟酌了下，决定等里巢穴远一些再用响尾蛇。炎龙没有在乎欧文的接近，它立刻向上飞，想攻击还在上面的戴维斯。戴维斯看见炎龙在向上爬升，他故意打开航行灯，直接向上爬升。这个过程中他的速度会下降，炎龙会认为自己有机会追上。果不其然，炎龙直接跟着他向上飞。F8迅速爬升，在这时戴维斯关上航行灯，爬升到顶点时F8开始失速。戴维斯这时翻个筋斗，机头向下直对炎龙后背。这时炎龙已经放弃追他，转而开始俯冲找欧文的麻烦。戴维斯沉住气，给三枚导弹通电，在挂架内的冷却剂喷入引导头同时将光圈套住炎龙。这时炎龙正好对着欧文开始喷火。响尾蛇导弹发出尖啸提示音。

“康康舞1，FOX2！FOX2！FOX2！”

两枚响尾蛇依次射出发射架，第三枚卡在导轨上。炎龙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口中一边喷火一边转向。但炎龙转向的速度还是比不上响尾蛇的速度。两枚响尾蛇在炎龙下巴下爆炸，将炎龙顿时笼罩在一团烟云中。戴维斯还在下降。他开始扳驾驶杆想拉起机头。此时，一条火柱从烟尘中射出，直接包裹住戴维斯的飞机。机舱内顿时炽热难耐。

戴维斯从后视镜内看过去，火焰只有一瞬间，但后半个机身已经被烧得一塌糊涂，仪表盘上亮起了一片红灯，发动机也突然不靠谱起来，大有随时熄火的可能性。飞机还在下坠，但好在随着空速提高，十字军战士自己就有足够改平的力矩，液压系统还能用，戴维斯拼命拉杆，飞机终于改为水平。炎龙的翼膜被响尾蛇打得只剩几条碎肉，但它还活着，只是在不断坠落。在坠落的一刹那，它对戴维斯发出了最后的死亡一击，向陆战队宣布自己本是这片天空的霸主。

它当不了太久霸王了，此刻，不论它发出怎样的悲鸣，都无力阻止它坠向坟墓。炎龙终于摔到地上，停止了悲鸣。至于炎龙的死活，LRRP分队会上前检查，他们准备了不少炸药，确保这玩意彻底断气。

戴维斯看了一眼自己的飞行钟，另外三个小队也赶到了。戴维斯试了试无线电，很好，这玩意没被烧坏。

他接通频道：“这里是康康舞长机。1972年11月21日2021时，目标被击落。康康舞4受创已经返航。本机严重受损，正在向基地返航，完毕。”

戴维斯挂断了通讯，现在，该为自己的返航进行另一场战斗了。

*越战

“妈妈，今夜我不是火种

  我是飞蛾。”

《迷惘1955》

如同久远的历史

文明之船冲破蒙昧的迷雾

上岸的那个午后

我天真的想

我们能飞上太阳

炎热潮湿的林沼

会有萤火虫吗？我看见了

可是，成吨的橙剂倾倒

那些消弭无踪的

是雨林，胡志明道

还是我们？

没有酒，学历，选举权

作为救世主，或一群萤火虫

一场简陋的骗局，

我们轻率地步入其中

妈妈，今夜我不是火种

我是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