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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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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云逸
  群友点图,画了()   但...

  群友点图,画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打tag(所以只打了花夫妇一个组合,毕竟无差不是吗(?))因为卢恰加个异色……嗯就这样()然后把单人……(你啰嗦什么)

  群友点图,画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打tag(所以只打了花夫妇一个组合,毕竟无差不是吗(?))因为卢恰加个异色……嗯就这样()然后把单人……(你啰嗦什么)

八十

 和多一字一起玩cospaly,我画的时候就在想,这样做意呆会哭的吧

 和多一字一起玩cospaly,我画的时候就在想,这样做意呆会哭的吧

竟仿若山河万顷

"落难圣母一则。"


——

这次超喜欢土豆的衣服效果!

画最后1P的时候🤤🤤🤤

"落难圣母一则。"



——

这次超喜欢土豆的衣服效果!

画最后1P的时候🤤🤤🤤

夏夜星空

祝各位高考生旗开得胜w


来源:白蘋


汉化:两分靠理解八分翻译器


(诚扩会日语的同好,手上有五十几本独普本,每本最少有40+P,最多将近300P都可以分享)


禁止二传二改,有兴趣嵌字的咪可以私我扩列


翻译

P11

独:“金…金鱼先生,是哥哥吗?”

普:“为什么这样笑!”

普:“我就说了!本大爷比路茨年长很多呢!给我尊敬点!”

(独:哈哈哈;普:不准笑!)

亲父:‘说起来,那孩子没有能装大金鱼的袋子,要怎么交给他呢?’


P12

伊:“路德!太好了,你醒了,我好担心啊。”

独:“费里西安诺?”


P13

伊:“仪式一结...

祝各位高考生旗开得胜w


来源:白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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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二传二改,有兴趣嵌字的咪可以私我扩列








翻译

P11

独:“金…金鱼先生,是哥哥吗?”

普:“为什么这样笑!”

普:“我就说了!本大爷比路茨年长很多呢!给我尊敬点!”

(独:哈哈哈;普:不准笑!)

亲父:‘说起来,那孩子没有能装大金鱼的袋子,要怎么交给他呢?’


P12

伊:“路德!太好了,你醒了,我好担心啊。”

独:“费里西安诺?”


P13

伊:“仪式一结束就突然不见踪影…!

结果倒在教堂里吓了我一跳哟~ !”

独:“诶?”

(独:这么说,那个金鱼先生的事,原来是梦啊)

普:“啊——又哭了!你是真的是个爱哭鬼啊!”


P14

普:“路茨,从今以后再哭的话,就用尾巴施刑了!*”

菊:“等等!会掉下来的!!抱歉,路德维希君。水几乎都流出来了,我想再加一杯,结果听到他说要倒啤酒*…”

普:“菊!快靠近路茨”

菊:“是,是”

伊:“veve”

菊:“那个孩子在路德的旁边和啤酒杯一起滚动着”

普:“很好很好,忍耐住了”

伊:“路德的新朋友?呐呐他是谁呀?”


P15

独:“是我的哥哥”


P16

金鱼哥哥,全长约10cm,23g梦想是成为啤酒的中心


P17

独:“我回来了,哥哥”


P18

普:“欢迎回家,路茨”





下一篇来点柏林墙崩塌纪念合志里的小短漫吧(封面在P9),合志有一大半是小说,看起来太困难了qwq

intj阿巴阿巴

逛aph这么久,用mbti表示给我的感觉,就是本家和同人大手们笔下的一些郭嘉形象差别好大(尤其联五)()

前联后轴

联:米 英 仏 露 耀

轴:伊 子分 普 独 菊

(占tag致歉!!!)

逛aph这么久,用mbti表示给我的感觉,就是本家和同人大手们笔下的一些郭嘉形象差别好大(尤其联五)()

前联后轴

联:米 英 仏 露 耀

轴:伊 子分 普 独 菊

(占tag致歉!!!)

极速爬坑人

最近整的独,是普独!动作有参考,还有很多草稿,没画完就先不发了

最近整的独,是普独!动作有参考,还有很多草稿,没画完就先不发了

礁石看海ing

放假?放假! 3

人设ooc预警

文笔差预警

对菊和米友好

———————————

观影室里保持着长久的沉默,没有人说话,连空气似乎都沉重了几分,黑色的屏幕安静的等待着,它发出微弱的光映在几人的脸上,他们雪白的皮肤上倒映出丝丝的泪光。


也正是这样沉重的气氛,让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已经悄然的伫立在了他们的面前,金色的长发,鸢尾紫的眼睛,法式的穿衣风格,是弗朗西斯吗?没人敢确定。


“或许我来的有些不凑巧。”


他终究还是出声打破了这沉重的氛围,他勾起一个温柔的笑,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让人看不清,也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弗朗吉?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弗朗吉?”


阿尔弗......

人设ooc预警

文笔差预警

对菊和米友好

———————————

观影室里保持着长久的沉默,没有人说话,连空气似乎都沉重了几分,黑色的屏幕安静的等待着,它发出微弱的光映在几人的脸上,他们雪白的皮肤上倒映出丝丝的泪光。


也正是这样沉重的气氛,让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已经悄然的伫立在了他们的面前,金色的长发,鸢尾紫的眼睛,法式的穿衣风格,是弗朗西斯吗?没人敢确定。


“或许我来的有些不凑巧。”


他终究还是出声打破了这沉重的氛围,他勾起一个温柔的笑,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让人看不清,也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弗朗吉?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弗朗吉?”


阿尔弗雷德稍较俏皮的出声问道,他的眼睛扫过面前这个人的每一处,他无法像看透别人一样看透他,这让他来了兴趣。另一个世界的吗?你看起来和我们这个世界的很不一样,你让我找回了解剖别人的快感,两位似乎总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感觉。


向来喜欢和弗朗西斯互怼的亚瑟反而没有说话,静静的打量着这位弗朗西斯,明明是极其相似的外表,极其相似的语气,可亚瑟知道他的身上有一种弗朗没有的神秘感,他的目光让亚瑟想到了自己航海时,俯身看向弱小的殖民地的样子,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欢迎波诺弗瓦先生,你们的实验看起来很成功,我们已经顺利的与异世界取得了联系。】


“当然小家伙,他知道后,或许会高兴的给你取个名字。”


【那位先生马上就来,您稍等便是。】


弗朗西斯与系统短短几句的对话,便勾起了阿尔弗雷德强大的好奇心,他几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蚕食猎物的快感了。


“你也是弗朗西斯吗?异世界?你是那个世界的弗朗西斯吗?你看起来和我们的弗朗西斯好不一样!你想和我做朋友吗?我的朋友可是遍布了大江南北哟!”


大江南北,这个世界的小阿尔口气不小啊。弗朗西斯在心里这样想道,同时也大概摸清了阿尔弗雷德的性格。用看似孩童的外表,一点点靠近你,剥削你,最后让你离不开他,这弗朗西斯想起了一个人,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他在心里这样想的。


“哦,真的可以吗?那我真是荣幸极了!那个世界的小阿尔似乎并不喜欢和我做朋友,唉,也是,毕竟相比其他人,我的光芒还是太小了。”


有所提防?有趣,甚是有趣。阿尔弗雷德像是找回了二战时那种肆虐的感觉,他看向面前这位人物,他喜欢这个和他打的有来有回的人物。


“啊,要交朋友吗?我也想和你交朋友!我跟你说二肥那个家伙不可信,他整天欺骗我们,我们不要信他,你跟我做朋友好不好?”


伊万好歹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了这么久,他自然也知道阿尔弗雷德这样做的目的,抢先一步将他的面具撕开,他将会获得更大的胜算。


“伊万说的对,阿尔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给我还钱。和他做朋友跟慢性自杀没什么区别。”


王耀很快的加入了这场嘴仗,对于新世界,自然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你怎么看,路德君?”


而另一旁,本田菊轻声问向路德维希,连费里都少见的安静了起来,他看向弗朗的眼睛里戴上了警惕。


“相对于这个世界的弗朗西斯,他要更加的沉稳,更加的神秘一些,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目前还是不要过去掺和为好。”


“我们还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是什么样子的,还是尽量不要暴露自己才是。”


费里加以附和。


“在下认同两位的观点,静观其变。”


dover这边倒是已经有了一点头绪。


“嘿,胡子,你觉得他怎么样?”


“高深莫测,眼神给人一种王者的压迫感,这让我想起了拿破仑(时期)。”


弗朗看向了众星拱月般的自己,或许是来自同位体的特殊性,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上一种细小的杀意,这并不是因为他看到我们而感到警惕,这是一种长期保持的杀意。


“他似乎除了阿尔弗雷德以外,所有人都加上了先生两个字,这并不像是有意为之,而是出于习惯,让我想想,除了搭讪的时候,你有多久没有对别人使用敬语了?”


“很久很久,二战结束以后,我便不再喜欢用敬语了,我可不像你,整天整那一套虚的,在战争结束之后,我便放下了我贵族的架子,可他的身上还有一种来自皇室的高贵感。”


两位当然都知道要保持这种感觉,要长久的保持这种感觉,需要强大的国力,而对方那一系列自诩懦弱的话语,大抵是为了降低敌人的警惕性罢。


“你仔细看他的衣服,扣子上面都是上好的宝石,他的领带是用非常昂贵的丝带做的,他不会是什么弱小的国家,他甚至能和伊利亚匹敌。”


长期在时尚圈混,弗朗西斯已经对这些珠宝十分的了解,他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几乎能够看出另一个自己应该是处于一种养尊处优的状态,二战结束,还能保持这种状态的国家,绝对不容小觑。


【叮!请波诺伏瓦先生入座,我们即将开始观影。】




“亚瑟先生看起来很高兴。”


王耀看向亚瑟一副眉眼弯弯的样子,这倒是少见,他几乎已经忘记亚瑟什么时候这样笑过了,他的每一次笑,都带上了警惕,都带上了虚伪,这种发自内心的笑,估计要追溯到几百年前吧。


“那是当然,王先生,毕竟这是我最伟大的一项研究。”


五十年,整整五十年日日夜夜的不停研究,千百次的失败,上百位的人才都耗费在这个研究当中。而今天,在长达五十年的努力之后,终于换来了这一次与异世界通话的机会,他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


“充能虽然需要很久很久,但至少成功了,不是吗?”


他饶有趣味的看向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对方看起来有些胆怯,他的神情已经麻木了,他的脸上没有像亚瑟一样的喜悦,只是轻轻的点头,附和着对方的话。


“ Of course. Congratulations Mr Arthur Kirkland .”


笑意冷了下来,亚瑟看向一旁的阿尔弗雷德,或许是今天高兴的缘故吧,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怒声斥责,而是搅了搅杯中的茶水,稍带怒气的说。


“It's better to speak Chinese in China.”


正宗的英伦腔。


“好了,亚瑟别逗他了,小菊,你们先去准备吧,毕竟时间也不早了。”


王耀似乎是感受到了对面的火药味,及时出声制止,转头看向了一旁整理文件的本田菊,转移话题道。


“是,耀君,在下这就去准备。”


他看向了一旁的阿尔弗雷德,随后转身与他一同出了去。


“还是要尽可能的装的像一点,我们还是得尽早的适应接下来的生活。”


电梯里本田菊这样告诉阿尔弗雷德,对方的眼睛里染上了几分疲惫和几分不甘,可哪怕再疲惫,再不甘,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生活罢了。


“突然要把那颗狼子野心暴露出来,竟然让我有些不适应呢。”


阿尔弗雷德看向下面繁华的街道,有些怀念。多少年了?多长时间了?这颗野心,这种欲望,被他压抑了多久了?连他自己也忘了,你要问他没有野心吗?不,他当然有,他当然有过欲望,他当然有过野心,他当然也想放手一搏,可他不能,他不能拿着上万人的生命去赌一场希望渺茫的可能。


“的确。”


相比起阿尔弗雷德,本田菊还算好的,他至少试过给日本带来了少许的繁荣,可很快的,这个繁荣便结束了。他忘不了,忘不了他站在他的老师,他的兄长面前挥刀砍向他的时候,可他也同样忘不了,忘不了在那个大堂里边,对方俯身在自己耳边,斩断他所有念头的时候。他曾经也想过取代他老师的位置,站到亚洲的顶端,俯视所有人,可他失败了,他从神坛上重重的摔了下来,摔的很惨,自那之后,他的伤便再也没有好过了。


他们跪的太久了,再起身的时候,腿已经麻木了。


————————————

文中对于本田还有阿尔弗雷德的一些描写,也是我个人对那些小国的理解,同时,也正是这些理解,让我感激,让我庆幸我生在了一个和平且强大的国家。


感谢大家的支持,点赞和评论不要断,不然我断更。

等烟雨(开学诈尸版)

【APH】我当老师那些年(六)

晚自习是煎熬的考试时间。


今天的晚上考试内容为物化生,对没错,就是今天刚学习的新课,被这个无良学校要求考试了。


由于前面所学的知识都很简单,所以同学们都奋笔疾书地在试卷上写着答案。


第一节晚自习考物理。路德维希作为物理老师,在讲桌上扫着台下的每一名学生,防止出现作弊的现象。


严谨的德国人压迫感很强,本来能够专心做题的同学都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最后那位同学实在是忍不住了,向路德维希举手示意:“抱歉老师,您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们。真的有些扰乱了我的注意力。”


路德维希看向那名学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盯着另一名学生。


那学生松了......

晚自习是煎熬的考试时间。


今天的晚上考试内容为物化生,对没错,就是今天刚学习的新课,被这个无良学校要求考试了。


由于前面所学的知识都很简单,所以同学们都奋笔疾书地在试卷上写着答案。


第一节晚自习考物理。路德维希作为物理老师,在讲桌上扫着台下的每一名学生,防止出现作弊的现象。


严谨的德国人压迫感很强,本来能够专心做题的同学都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最后那位同学实在是忍不住了,向路德维希举手示意:“抱歉老师,您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们。真的有些扰乱了我的注意力。”


路德维希看向那名学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盯着另一名学生。


那学生松了一口气,继续写着试卷。


【话说路德维希的眼神莫名让我想到了我学生时代的老师】德


【知道你们德国严谨,不过真的有点可怕】

距离考试还剩下三十分钟的时候,最后一个同学停下了笔。班上所有的人都已经作答完毕。


【我一个人默默地看着全班同学是如何快速且准确地写完整份试卷的,学霸就是学霸啊】


【毕竟是尖子班,我也真的羡慕了】


【想到了高中被物理支配的恐惧】意


【曾经保二争三的我(保住二十分,力争三十分)……真的狠狠羡慕了】


考试结束,路德维希准时开始收卷。


他刚走出教室门的那一刻,伊万面带笑容进来了。


他走到讲台上,温柔地说道:“等一下考化学,大家不要紧张,考不到九十五分老师是不会惩罚大家的啦~”


全班同学屏住了呼吸,倒吸一口凉气。


【糟糕,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我为班上的同学捏了把汗】


【大家不要想太多啊,我们俄罗斯人都很友好的,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尤其是这么可爱的高中生】俄


【伊万的表情好可爱啊,他是病娇哎】


伊万将试卷和答题卡发下,自己则坐在讲台上看着同学们写写画画。他们每写一个字,伊万的笑容就更深一分,一直到最后考试时间结束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伊万笑眯眯地收起了试卷,临走时还留给了他们一句话:“看样子大家考得很好呢~万尼亚很期待你们的成绩~”


教室里的学生此时此刻都惊恐的看着伊万。

等他们刚缓过神来,下一场考试就开始了。


他们期待的看着教室门口,希望可爱的费里西安诺可以拯救一下他们幼小的心灵。


可没想到下一秒,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回来了!他的步伐沉稳、神情严肃,唉——等等,这……不是该考生物吗?为什么物理老师路德维希会在这里?!我可爱的费里西安诺呢?!


同学们一脸崩溃。


路德维希的面色看起来有些红,他把试卷放在讲桌上,对着他们说:“咳,你们的生物老师有些不舒服,让我暂时替他看守你们。”


路德维希说完,就开始发试卷。


直播间的观众此刻都已经明白了。


【嘿嘿嘿嘿嘿,“不舒服”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前面的,你在搞什么,扣大分】美


【这话听的我小脸通黄】俄


【注意看,路德维希的面色发红,头发衣服都有一些凌乱,以及他刚刚的声音有些沙哑,很难不让我相信他干了什么】日


【还是日本网友会玩】


【七十五分钟6666】意


【要知道,欧美人挺持久的,而且尺寸很大】英


【我可爱的费里西安诺不会被他玩坏吧?】法


【救命,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种弹幕,我可是祖国的小红花,我只是个纯洁的孩子,不想当秒懂女孩啊啊啊啊啊】


路德维希此时此刻还一脸淡定地坐在讲台上,似乎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一些什么虎狼之词。


他可能还不知道,底下的学生也开始想入非非,并且已经脑补了一大堆废料。

廿氿
  给朋友的。黑塔里最磕的一对...

  给朋友的。黑塔里最磕的一对。

对话是番里面的一个场景,官方你好会,表面像西方的吻面礼但是谁会因为对方的要求说吻就吻还特别无奈纵容啊!还是左右脸各亲一下!!

  给朋友的。黑塔里最磕的一对。

对话是番里面的一个场景,官方你好会,表面像西方的吻面礼但是谁会因为对方的要求说吻就吻还特别无奈纵容啊!还是左右脸各亲一下!!

东东板栗

除了腿圖還是腿,(暈呼)

我很喜歡打哈欠🥱

除了腿圖還是腿,(暈呼)

我很喜歡打哈欠🥱

夏夜星空

简介:亲父把人鱼普送的子独当哥哥的故事(误),当然普是自愿的


来源:白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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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

P1

路人A:“啊——真难对付……”

路人B:“可恶——!”

亲父:“真遗憾啊”

普:“kesesese—!笨手笨脚的”


P2

亲父:“基尔伯特,你不应该耍弄小孩子的”

普:“但是亲父,他们要捞本大爷还早了两百年呢!”

亲父:“今天我倒是有预感”


P3

亲父:“哦呀?又来客人了,今天真多人啊。”...

简介:亲父把人鱼普送的子独当哥哥的故事(误),当然普是自愿的


来源:白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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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二传二改,有兴趣嵌字的咪可以私我扩列


翻译↓

P1

路人A:“啊——真难对付……”

路人B:“可恶——!”

亲父:“真遗憾啊”

普:“kesesese—!笨手笨脚的”


P2

亲父:“基尔伯特,你不应该耍弄小孩子的”

普:“但是亲父,他们要捞本大爷还早了两百年呢!”

亲父:“今天我倒是有预感”


P3

亲父:“哦呀?又来客人了,今天真多人啊。”

亲父:“晚上好,少年也是来捞金鱼的吗”

独:“捞…金鱼?”

亲父:“哦呀,不是吗?那么是迷路了吗?看样子你和父母走散了”

亲父:“来”


P4

独:“……那个,但是店主,我没有钱…”

亲父:“没关系,比起那个。Guten Abend(德语:晚上好),我叫腓特烈,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独:“Guten Abend,我叫路德维希”

亲父:“初次见面,路德维希。这孩子叫基尔伯特”

普:“呜哇”

亲父:“非常漂亮的蓝色对吧”

普:“哟!”

独:“说话了!”


P5

亲父:“这是普鲁士金鱼,它是非常罕见的。在这么广阔的世界上,只有一条。”

普:“ke…kesesese嗯,还行吧!本大爷可是超稀有的!很厉害吧”(只有一只我也很开心!)

独:“在世界上……,我…我也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mutter:德语‘妈妈’

   vater:德语‘爸爸’)


P6

普:“喂!你小子!叫路德维希对吧!?”

独:“哎…”

普:“作为男人,你可别哭得稀里哗啦!快把纸网放下来!”

独:“纸网…?”

普:“就是你手上拿着的东西!吝啬的亲父难得为你服务,用它好好的捞金鱼吧!”


P7

独:“但是…”

普:“别磨蹭!”

独:“ja!!”(德语:是)

普:“你啊…!太笨手笨脚了…”


P9

亲父:“哎呀哎呀”

普:“哦哦,抱歉抱歉”

普:“你还真是个爱哭鬼,不过安心吧,从今以后本大爷会跟着你的!”


P10

独:“…诶?”

亲父:“恭喜你,抓到了基尔伯特。从今以后你们将一直在一起”

独:“…真的吗?金鱼先生”

普:“真的哦!”

普:“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我特别允许你叫我哥哥吧!路茨”


本店招牌啤酒茶🍺🍵
日丸屋秀和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

日丸屋秀和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画风能不能退回去啊

日丸屋秀和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画风能不能退回去啊

Reverb

[翻译] 轮回(5)(Samsara)

作者:lilien passe

Cp:Germany/Prussia

作品号:1965024(ao3)


这是第一章的最后一部分,后边的更新可能会不太规律(即按2027-1917-1947这样),总之随缘吧


20271222

他们有点太显眼了。

太他妈显眼了,很惊讶镇里人没向他们扔石头,或是在广场边挂上横幅来提醒来往路人他们的存在。

每次基尔伯特都会这么觉得,每当路德维希的眉毛摆出那种模样的时候,基尔伯特就知道他在将笑未笑的边缘,但又不想笑出声让讲笑话的人得逞;每次路德维希给他带热巧克力,却顺手给了别人的时候——这在一下午发生了三四次;或是路德......

作者:lilien passe

Cp:Germany/Prussia

作品号:1965024(ao3)

 

这是第一章的最后一部分,后边的更新可能会不太规律(即按2027-1917-1947这样),总之随缘吧

 

20271222

他们有点太显眼了。

太他妈显眼了,很惊讶镇里人没向他们扔石头,或是在广场边挂上横幅来提醒来往路人他们的存在。

每次基尔伯特都会这么觉得,每当路德维希的眉毛摆出那种模样的时候,基尔伯特就知道他在将笑未笑的边缘,但又不想笑出声让讲笑话的人得逞;每次路德维希给他带热巧克力,却顺手给了别人的时候——这在一下午发生了三四次;或是路德维希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嘲讽些什么的时候,一些年轻男孩抱怨着询问内容,而他拒绝回答。

但看起来没人觉得奇怪。

基尔伯特几乎从梯子上掉下来七次。

他们在悬挂灯带。暴雪已经减弱到工作可进行的程度了,尽管有诸多分心的事,但基尔伯特确实很期待一切的到来,每年他们都会在圣诞节前的一整周把圣诞树点亮,今年实在晚得不可思议。其他的村民看起来坐立不安,甚至开始嘲笑他们。虽然圣诞树委员会的正式成员没有发话,但这已经足以让基尔伯特紧张了。如果路德维希瞪着所有无关人员的方式能说明什么的话,那他也一样。

基尔伯特从梯子上爬下来几级,伸向一串灯,在路德维希把它们递给他的那一刻就爬了回去。金发碧眼的人稳住梯子,然后基尔伯特继续工作。他可以感受到年轻人的目光注视着他(而除了他的屁股以外,他很难想出面包师的儿子还能在盯着什么),几乎可以听到他声音里的笑意。

“你看起来像只松鼠,你小时候读过那些书吗,关于一些互相残杀的中世纪啮齿动物?”

“中世纪啮齿动物。不,我没有印象,”基尔伯特面无表情地说,路德维希无声地笑起来,他感觉梯子在微微颤抖。

“那你小时候,动一下,看过什么书?”路德维希问,在基尔伯特还抓着梯子的时候,轻而易举地举起梯子,并在放下之前挪了几步,只有他有足够的力气这样做。每到这时,一些小鬼都要嘟嘟囔囔,说他是只可怜的炫耀虫。路德维希只是翻翻白眼然后无视他们,但基尔伯特会向他们扔东西。真的很成熟。

等到梯子稳定下来,基尔伯特才再次埋进树里,把灯挂在它们应在的地方。

“主要是百科全书,”他说,作为路德维希之前问题的回应,“各种各样的参考书。我最喜欢《内科医生的桌面参考》。我喜欢神经系统的图片。”

“病态的小孩。难怪我们不是朋友,”路德维希说,不知为何,基尔伯特可以感觉到年轻人把下巴靠到了梯子的横杆上。

“我们不是朋友是因为你比我小了七岁,这十分荒唐,你知道小孩子是什么德性。就算是一岁的年龄差距,也让人无法忍受。”基尔伯特说,歪着头,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下方的路德维希。

他得到了一个好奇的小小笑脸。

“七年过去了,现在的你也没什么变化?”

吉尔伯特抿了抿嘴唇,然后在路德维希取笑他脸红之前回去工作。

“在某个表现得像七十岁的苦命老人面前,我当然算不上有什么变化。”

“七十岁可不够老,你知道的,在现代科学的奇迹之下。”

路德维希模仿着五十岁广告节目员的腔调。基尔伯特不禁大笑,不得不再次抓稳梯子。他把最后一串灯挂上树,然后大喊,“下来了!”,接着迅速从梯子上爬下来,敏捷地落在路德维希身边。他从年轻人身边挤出一条道,毫不惊讶地看到年轻人安静地跟在他后面,像一个裹了太多层的金色影子。

“我们最多参与到这里了,其他的得用樱桃采摘机,”他高兴地说,给自己倒了一杯苹果酒,经过一番思考,给路德维希也倒了一杯。金发碧眼的人接过来,点点头表示感谢,随后两个人转过身来观察圣诞树。

路德维希抿了一口酒。

“真难看。”

基尔伯特用力地敲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愤愤不平地说,“哪里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小鬼,等它亮起来你就知道了。”

“很难想象我们浪费整个城镇的资源就为了一个只能亮几天的东西,”路德维希继续说,从敲击中恢复过来,“我们不是正处于经济危机吗?我们租了一台重型机械,就是为了悬挂彩灯和星星。这看起来就像…”

“你真的喜欢过什么吗,还是说你在这里就是为了抱怨的?”基尔伯特突然发怒道,路德维希的挑剔态度终于惹毛了他。他喜欢这家伙,但不等于他不会生气。

路德维希看起来真的很惊讶。这是基尔伯特在他身上看到的最真实的表情,他感到某种满意,尽管有些受伤。

两个人陷入沉默,互相凝视了许久,然后路德维希转向这棵树,看着它,把头歪向一边。

“我喜欢你这么喜欢它,”他最后说,扯了扯帽子,遮住了他被风吹得通红的耳朵。“从来没见过一个成年人这么喜欢把自己塞进树叶覆盖的怪物里,只是为了悬挂一串闪烁的灯。虽然成品很可笑,但是你很难讨厌它,因为你拥有这样一个热情洋溢的同伴。”

基尔伯特惊讶地眨了眨眼,试图把感受表现在脸上。

“...如果我说我讨厌这棵树,你会—”

“也许会推倒它。”

“...如果我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那么—”

“帮你撑着梯子,方便你挂更多的灯上去。”

路德维希瞥了基尔伯特一眼,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打算给针树建一个神龛,基尔伯特,拜托。”

基尔伯特低下头把鼻子埋在围巾里,有些慌乱,不知道要说什么。

“应该立法禁止你煽情—不不不别你他妈的敢—”

“树的笑话。”*1

“该死!”

吉尔伯特发出大笑声,随后路德维希安静的笑声与他沙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向吉尔伯特靠近了一点,吉尔伯特默许了,当他们的手相蹭时,他强迫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

“你甚至想不出一个真正的笑话,”他抱怨道,用肩膀撞了撞路德维希。

“显然,没有必要耍那种小聪明。你还是笑了,这就达到了双关语的首要目的,”路德维希说,他的嘴唇弯起,露出了一个愚蠢的英俊的笑,基尔伯特越看越觉得可爱。“吸引那些不够聪明的或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他们还会怀念收音机里的有声电影。”

“老天啊,路德维希,为什么你要这么卖力地去引诱老年公民?”吉尔伯特拉长腔调,他喝光了苹果酒,向路德维希的杯子伸出手,打算放回卡车上。“在我们的友谊深化之前,你的哪些小癖好是我需要知道的吗?”

“很难说是癖好,”路德维希淡淡地说,把杯子放在基尔伯特手里,然后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

“我大概只是对银发的人有好感。我希望那种魅力能够转移到更年轻的那代人身上。”

基尔伯特思考着他的话,皱起眉头,然后他缓缓反应过来,眼睛瞪大了。他看过来,向路德维希投去询问的目光。年轻人只是笑了笑,耸了耸他宽阔的肩膀,但他的脸上有隐约的不好意思。

在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能够开口之前,委员会的一个老人把路德维希叫走了。

“回头见。”路德维希轻声说,在向其余人走去之前,朝基尔伯特弯了弯嘴角。

吉尔伯特站在小雪堆里,空杯子紧紧地贴在胸前,他努力保持着冷静。他看着路德维希爬上樱桃采摘机的小梯子,用一只手稳定自己,帮着把一串串的灯递给篮子里的人。

银发。

他伸手揪了揪头发,一抹浓重的红晕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

好吧。

油滑的混账……

 

19171222

这只猫跟了他们好几个小时了。

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食物,所以它没有理由一直跟着它们。但每次路德维希回头看,那个白色的小斑块都在那里。它在教堂完美的石头方格上挑选着前进的路。每隔一段时间,它就发出小小的喵叫,有人揪紧了心,有人会翻白眼,捂住耳朵,有人开始谈论起自己的宠物,他们的狗,他们的猫,他们描绘自己的家,是他们自己的小小世界,是完美的。

路德维希喜欢狗,这点广为人知,因为他携带的唯一照片就是他的狗(有人叫他“变态的混蛋”,有人叫他“幸运的混球”),所以当他们停下来休息,然后这只猫用它小小的凶恶爪子扒在他腿上时,他自然变成了整个下午的笑谈。他在帐篷边走动时,尽力假装这只猫不存在,当它的爪子嵌进他的皮肤时,他只是微微牵动嘴角,无视了它可怜的小小叫声。

他可以透过它破损的白色皮毛看到它凸起的肋骨。它丢了一只眼睛。它是他见过的最难看的生物,在被爪子挠了一个小时以后,路德维希走到过去的医院的后头,崩溃哭泣。

猫依旧在他手臂里挣扎,可怜地叫着。

路德维希擦了擦眼睛,用手支着头,不太忍心看着它。

“我没有东西给你吃。”他嘶声说,紧紧闭着眼睛。

猫用鼻子蹭着他的手,用肉垫刨他的手指。

路德维希的手微微抽动,然后他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尽可能梳理得柔顺。没有跳蚤。不知何故,没有跳蚤。但无论如何路德维希都会梳理它的毛发,因为它弱小又无助。像是曾经居住在这个地区的无辜居民的隐喻。这只猫不知道他是个邪恶的德国人,它只是一个愚蠢的动物,为了乞求并不存在的食物而表现得亲人。

路德维希拿出他的水壶,打湿了手帕。他仔细清理着小猫的毛发,当这只动物抬起头蹭他时,他的嘴角露出一个空洞的微笑。大部分地方的污泥清理干净了,他用刀子割开其余结块的毛发。

丢掉的那只眼睛他也做不了什么。伤口看起来不会感染。看着挺陈旧了,坏死的皮肤围绕着空洞的眼窝。路德维希修剪了能修剪的部分,然后把他的小刀收起来。

猫耐心地坐着,它仅剩的蓝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

它又叫了一声,路德维希闭上眼睛。

“你要死了,小猫,”他安静地说,疲惫地笑了一声。“动物在战争故事里总是会死,我没有食物可以给你。你会死,因为上帝需要一个隐喻,你恰好是一个简便的动机。”

猫蹭了蹭路德维希的手。它喵喵叫。

当他们再次开始行军,路德维希的衬衫里装着一只猫,挨着他的笔记本。它只有一只眼睛,嘴里叼着一块陈旧的硬饼干,它竭尽全力地啃着。它小小的心脏在跳动,路德维希考虑在过河的时候把它丢进河里淹死。死于溺水总好过死于饥饿。也许吧。快一点,至少。他们中的几个人渴望地望着河流。在河流的另一边,在远处的火光中,一个身影从火焰中冲出,伴随着熟悉的大笑声。

路德维希的眼睛睁大了,他的胸口因为另一种抓挠而收紧了。

他毫不犹豫地渡过浅浅的河流,用一种手摁住制服里的猫,防止它跳出来然后丢掉另一只眼睛。他跌跌撞撞地爬上堤岸,耳边传来声音,火光出现在视野里。

而他在那里。

奇迹般的回来了,看起来又放松又愉快,路德维希可以听到上千种流言在嗡嗡作响。他回来了,就像他说的那样,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赶在他们前面,但在如释重负的时候谁会在意那些细节呢。

中尉几乎还没站起来,就被路德维希拉入一个紧紧的怀抱,直到那只猫发出尖锐的嚎叫才微微松开一些。他听见其他士兵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中尉大吼着让他们闭嘴,你们以为你们在什么地方。声音之大几乎把他震聋。

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觉得是自己想象出来的时刻里,中尉的手覆在他的背上,长长的手指收紧,好像中间没有隔着羊毛外套一样,他的触碰像夏日里的冰,将他从恶臭,从酷热,从密闭空间的死亡里解脱出来。

然后中尉转身去招呼别人。回答向他提出的种种问题,大部分时候看起来被逗乐了,只在他们承认怀疑过他是间谍时有些生气。他解释了医疗帐篷和物资的情况,这次他的说辞流畅多了,他手头上的新绷带和阿司匹林更显得十分有说服力。

路德维希把手搁在猫的头上,不理会它砂纸般的舌头。他坐在火堆边,让这只动物从他的衣服里出来。它挨在他身边,比一般的猫科动物忠诚得多,它在他的腿边穿梭,呼噜着。

营地里的其他人安顿下来了,领导者回归的新奇消失了,他们的恐惧也得到了平息。他们像茧一样缩在火边,在昏暗的火光下看不真切。中尉提着灯笼在他们间穿行,他的脚步声在冻结的土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路德维希闭了一会儿眼,当他睁开眼睛,中尉靠在他身边,那只猫缩在中尉的膝盖上。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呼吸声,听到他沙哑的声音,他对这只动物咕哝着,让它的爪子钻进手心,紧紧抱着他的手,像个被噩梦逮住的孩子。

“我猜我也不是那么特别,”路德维希嘟囔,又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中尉在轻笑,“无论是对你还是对猫来说。你为什么不警告我?”

中尉耸了耸肩,看起来有些懊悔。

“焦虑,”他安静地承认。“当我的注意力落在别处时我很难集中心力。我不想要你担心,我可以讲一千个借口,但这都不重要,因为我回来了。按照承诺。而关于这只动物,我有这么一个理论,它只是单纯的对男人的品味很高。一只猫向来知道谁是优秀的伙伴。”

“那么,看来你和它是有共同点的。”路德维希嘟囔着,过于疲惫,以至于懒得畏惧对这个年长男人的奚落,甚至没有力气进一步逼问细节。

中尉绷紧了,在路德维希道歉前,他又大笑起来,把脸颊靠在路德维希的头发上。

“自从我们第一次说上话以来,你的变化很大嘛,贝什米特先生。”

“多亏了你的影响,贝什米特先生。你是我生活里唯一的变数。”

“嗯。我想也是。”

路德维希又睁开眼睛。中尉的手伸了出来,大拇指随意地捻手指上的戒指。猫伸出小爪子,拍着这个闪耀的金属。

“你还戴着它。”

“当然。我可不敢让它变成无主之物。”

路德维希很轻微地笑了一下,然后让自己的眼皮闭上。

“你真的很适合成为主角,”他喃喃说,声音减弱。

中尉又笑了起来,他过于单薄的肩膀在颤动。

“而你呢,我亲爱的二等兵,你筋疲力尽的时候简直是一团糟。你在说什么?”

“那个故事…”路德维希模糊地用疲惫的胳膊打着手势。“那里…那里的猫没有死。”

“根据他们的说法,你是做到这点的人,”中尉指出,路德维希感受到他的头发被轻柔地抚摸。手指小心地梳理着发丝,梳理整洁。“为什么你不是主角?”

路德维希只是摇着头,他的大脑充满睡意。

“不,”他喃喃着,“对于主角来说,我太无趣了,就算是副角也一样。我知道叙事是怎么进行的,我这辈子都在阅读它们。我的脑袋里有一个已经成型的。我是一个无名之人,他在*2……

 

19471222

“车移到C7。”

基尔伯特,没有这种移动方式

你的注意力在这里吗

他抿着嘴,从岩石上抬起脑袋,盯着这个火柴人。

“你只说过一次规则,然后就指望我有能力玩你的小游戏,我甚至不知道这玩意长什么样。”

这个人。叫路德维希的人,记住这个名字有点难。这个叫路德维希的人烦躁地打了一个手势。

我告诉过你

它们长什么样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们怎么移动

“这能帮到我什么?”他说,一只手搭在眼睛上。

让你保持专注

乐观

你太消沉了这不像你

你吓到我了

主教到皇后

将军

“将军对我有利。”他说,语气中略带疑问。

不,基尔伯特

将军对你不利

倒数第二的不利

“那将王*3是最不利的?”

不将王不是最不利的

这个叫路德维希的人看起来要逐渐因挫折而死了。

小岛陷入了许久的沉寂,饥饿的海浪轻轻地拍打着,唯一的声音。

他把手从眼前移开,缓缓坐起来,凝视着这个火柴人。他现在可以直直地看着他了,尽管他的边缘有一点灰,与岛屿和雪混合在一起。他的五官模糊不清,双眼在他的脑海里是火柴的蓝色,尽管在朦胧中他也知道他是美丽的,按照一些他也不能完全理解的标准。

这个人的肩膀蜷缩着,头埋在双手中。很痛苦的姿势。任何动物都能朝他的喉咙发起攻击。

“我想,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怎么了?”

火柴人抬起头,闪烁着金色的头发洒进了他的眼睛。

一般来说,到这个时候你的个人问题会变得非常有

侵略性

但即使我现在解释了

结果也会像给狗解释物理学一样

“我觉得我的理解能力还是要比狗稍微强一些的,”他说,用手抓住几片雪花。它们没有融化。“而且你只剩下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所以即使我理解不了,窗口也关闭了,或者说,烧干净了。”

那个身影晃动着,周围的阴影越来越大,然后才稳定下来。

火柴

好的

你还剩几根

“四根。”

他又数了一遍。

“是的,四根。他们很安全,别担心,就像你的小小血管一样。”

什么

“它们使你存在,它们是血管。一个美丽的比喻,我知道你的某一部分是文学性的,我能够欣赏。”

他描摹着自己手臂上的蓝色血管。像火柴一样的蓝色。

“我的血管上有一些伤痕。你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吗。”

那个身影发出一声轻叹,让冻结的树叶相互撞击,像乌鸦的声音。

你也不是一直都很快乐

即使是人类也不可能一直快乐

又怎么能指望我们这样呢

“用酒精。”他笑起来,发出和树叶一样的噪音,“我记得那是什么样的。像你一样温暖,灼烧喉咙。让血液翻滚上来,让脸颊变红。”

火柴人嘟囔着肯定他的新认知,然后它开口了。

你教会我怎么下国际象棋

“国际象棋是什么。”

就是我们刚才玩的游戏

他轻轻哼了一下。

“我甚至不记得它长什么样了。”

 你甚至不需要看着棋盘

火柴继续说,好像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你可以不假思索地走每一步棋然后获得胜利

你有一套漂亮的镀金棋子

由象牙和玛瑙制成

我很小的时候偷过一个,然后你责骂我

我想是主教

我偷走它因为你不看棋盘

那时候,有段时间你也不怎么看向我

然后我想

我想如果我偷走这个小人,这个你不看就可以指挥移动的小人

如果你的命令在棋盘之外也开始被当作耳旁风

如果那些人停止服从你,那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

或命令更多人去死

你大发雷霆

那是你的一个人类给你的礼物,所爱之人

你对我很生气

“我的一个人类,”他重复,望着濒临熄灭的火焰,“暗示我不是。”

火柴人像是被一条带子收紧了。它的火焰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你听起来并不惊讶

“你是一根会说话的火柴。你的话不一定有意义。”

他凝视着天空,想知道自己眼睛的颜色。他的人类曾经是什么样的。

“不过,我想我记得,”他安静地说,没注意到火柴已经自行熄灭。“我记得我爱他们。他们这样脆弱,但我畏惧他们。他们是怎么度过短短的六十年的。他们是怎么在死亡扼住喉咙的情况下活着的。他们都如此勇敢。他们令我畏惧,为什么…”

他的喉咙紧缩,恐慌扼住了他狂乱的人类心脏。

“为什么…为什么我记得他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在他们的城市毁灭的时……

 

T.B.C.

 

 

给我看呆了,小德还有这本事?油嘴滑舌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

 

 

*1原文“tree joke”我实在没看懂这是什么双关,希望有朋友能够指正

*2原文“he di…”也可以考虑翻译成“他死于…”

*3原文“check plus”,是的这是阿普生造的词,他根本没懂check(即将军)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模仿“将军”造了这个奇怪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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