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中心】 所以你们在尼伯龙根谈什么?育儿经验?!
Summary:楚子航和诺诺被关进不持续聊天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师兄很无语,师姐很绝望。
Notes:楚和诺两个人的视角都有。七毛钱的楚路,两毛钱的路诺,一毛钱的楚诺。CB向无差。你要是觉得是CP也可以。虽然是路明非中心但是他从头到尾没有登场。作者上次看龙族还是在五年前真的有点记不清了OOC难免。抱歉。标点符号是乱用的,不要学。时间线混乱。楚和诺大概是上帝视角。文中提及的有关路明非的情节他们都知道。
正文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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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现代装修风格的小盒子,整体以米白色系为主,布局摆设和家庭吧台差不多,墙壁上嵌着的酒唾手可得,温暖而又明亮,...
Summary:楚子航和诺诺被关进不持续聊天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师兄很无语,师姐很绝望。
Notes:楚和诺两个人的视角都有。七毛钱的楚路,两毛钱的路诺,一毛钱的楚诺。CB向无差。你要是觉得是CP也可以。虽然是路明非中心但是他从头到尾没有登场。作者上次看龙族还是在五年前真的有点记不清了OOC难免。抱歉。标点符号是乱用的,不要学。时间线混乱。楚和诺大概是上帝视角。文中提及的有关路明非的情节他们都知道。
正文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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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现代装修风格的小盒子,整体以米白色系为主,布局摆设和家庭吧台差不多,墙壁上嵌着的酒唾手可得,温暖而又明亮,唯一的缺点是——出不去。
长条酒吧桌上的小黑板写着那项荒诞的规则,诺诺觉得每一个字都在侮辱她的智商。
“持续聊天是要聊多久?”她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他们已经被困了14个小时,两个卡塞尔学院的A级生对此无计可施。
“这样不是办法。”惜字如金的前狮心会主席开口,诺诺翻了个白眼。
“尼伯龙根。”楚子航若有所思。
“我知道。”诺诺摊手,说得好像谁没来过似的,“你很清楚这是谁的问题。”
他们聊天的最大时长高达15分钟——这还是在诺诺锲而不舍寻找话题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颗陀螺被来回抽)——大部分时间,这个冷面杀胚只会回一句不咸不淡的评价。你真的很难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他对当下情况的重视程度,甚至会怀疑他就是故意想留在这的。她尽力做到心平气和了,诺诺盯着墙上名贵的酒,窖藏从三十年到四十年不等。难道楚子航是个深藏不露的酒鬼?啊我和他是真的不太熟。
没等她验证,酒瓶忽然着了魔似的,成群结队地从墙上掉下,如屋顶上的瓦片般轰然坠落,暗色的玻璃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玻璃块堆成小山,红色的酒液从小山内部流出,眨眼间覆盖了整个地面,淹没到脚踝。
“房间在缩小。”楚子航厉声道,他率先动起来,“我们会被压死。”君焰发动,他试图用火焰挡住一面墙的前进。温度陡然上升,他脚下的酒立刻沸腾起来。
“你疯了?!我还没被压死就先被你给烫死了!”诺诺抓狂。“能不能动动你那金贵的嘴皮子聊点什么!”她不是没想过死亡,在屠龙战役中英勇牺牲或是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消失,都随便,但这种死法她实在无法接受,过奈何桥的时候路人都会笑话她的,她自己也会。异性缘吊好的红发女巫因为没法和一个认识了好几年的异性同僚持续聊天,所以死掉了。这是什么?惊悚小说还是搞笑小说?
“你好我是陈墨瞳你可以叫我诺诺。你叫什么你的身高体重年龄星座是?”她干巴巴地大喊,末了诡异地笑出声,阴恻恻的,不知道是在苦笑还是被气笑的,可能都有。
楚子航在听到诺诺的怒骂后就立刻收起了言灵,他好像对这种滑稽的死法没有实感,依然保持着相对的冷静,一板一眼地回答了诺诺的问题。诺诺后悔没在还有酒的时候把酒瓶砸他脑袋上。
“你能不能在一瞬间把我汽化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诺诺说,“被压死太疼了。”情况毫无改变,家具和摆设一个接一个地凭空消失,空间逐渐缩小到仅容四人站立。
楚子航忽然说:“你对路明非怎么看?”
霎时间那些咄咄逼人的墙壁像是听见了什么咒语般骤然静止。
“我的天——啊——我是说———路明非啊,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诺诺懵了,她不太理解这样的聊天开场白。
“你最好说真心话。”楚子航看上去还是那么冷静,“之前的谈话不奏效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呃——他是我的小弟?我答应要罩着他。”诺诺语无伦次,声音扭曲成奇怪的调子。她不合时宜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人聊过路明非,没人问过她,她也没想要分享的意思。毕竟那家伙实在过于一览无余,乏善可陈。“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谈路明非?”她猛然瞪大眼睛。路明非也能算一个聊天话题?
“我们没有其他的共同话题了。”对方听上去很无辜。
“为什么不能是恺撒?”她知道这不是重点但是为什么一提路明非这墙就——周围的墙恶作剧似的颤动了一秒——“啊算了我们继续说吧路明非是吧。”
***
房间善解人意地还原到原来的居家的模样,像是有意识地在等待诺诺的回复。又重新出现了几排酒,诺诺正坐在吧台上牛嚼牡丹般地猛灌。
楚子航坐在她旁边,等待她冷静下来。“可能聊着聊着就开了。”他笨拙地试图安慰。
“为什么想和我聊他?”诺诺再次抛出那个问题,这次没有墙壁的帮助,楚子航无法回避。他放弃了斟酌,选择直话直说。“在我的认知里,你先是路明非暗恋的女孩,然后才是诺诺。”他顿了顿,“很抱歉这样说,但…”
“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是你在某些方面太臭名昭著,我应该也会先把你看成对路明非很好的师兄。”诺诺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恢复到平日里的淡然。“毕竟我们真的不太熟。”她砸吧砸吧嘴,“你也喝一点吧?酒精更好打开话匣子,我们可以边喝边说。”
这里没有准备婆婆妈妈的杯子,楚子航只能和诺诺一样选择豪迈的饮酒方式。这对于陈年佳酿来说实在有些暴殄天物,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软木塞被旋开,瓶口泛着花香味,他对着嘴一下吹了半瓶。
“你有没有和路明非这样喝过酒?”他问。
“有吧?我记不清了。”诺诺歪着脑袋思索,“但说实话他喝不喝酒都没什么区别——都一样怂。”诺诺又吞下一口酒,道,“不过我确实见过他喝醉的样子,应该是和芬格尔那家伙在一起,两个废柴臭味相投地耍着酒疯,说着像I AM KING OF THE WORLD这样的豪言壮语,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去干翻一个龙王,然后我只是偶然撞见,他就又突然安静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像是我不久前死了然后又复活了,我当时真有点怕他二话不说冲过来扒住我的腿大哭。”她忽然直愣愣地盯着前方的某个点,虽然坐在吧台椅上,却像是倚靠在天台的栏杆旁俯瞰城市。“欸,他要是真的这样我也不会怎么样,顶多过会把他打晕丢回床上睡觉,毕竟我答应了要罩他的,借个肩膀太肉麻太恶心了,借一下长得拖地的裙子还是可以的。”
诺诺意识到她有点醉了,这很反常,她向来都是派对上最清醒的那个。这个空间似乎把她体内的龙血因子降到了最低,连带着减弱了她对酒精的抵抗力。迷迷糊糊地,她忽然想起来她确实和路明非这样喝过酒。在金色鸢尾花学院的酒窖里,她抄起一瓶红酒像喝水似地猛灌,而那个本该和上流的讲究无缘的衰仔竟然还在吐槽“不醒醒酒吗”。同时她回想起那次二人之间的沉默——这实属罕见,因为路明非和她都是说贱话的好手,但他们就那样沉默着四目相对——和以往的都不同,诺诺感受到一种沉甸甸的哀伤和疲惫。路明非骨子里还是放映厅那副衰样,可悲伤的层次却拔高了好几个度,曾经只是不值一提的初恋哀伤,和青少年宅宅特有的忧郁和苦闷,现在却和死亡这种不容置喙、无法动摇的东西扯上了关系。眼前仿佛出现耷拉着脑袋的路明非,“我希望师兄是真的……”他说。诺诺知道这句话不是因为酒精在作祟,当时的事实已经无情地证明了,世界没有楚子航照样可以运作,照样有日升月落和四季更替,可路明非表现出来的却是:如果师兄死了,那这个世界就不是我的世界了。
楚子航已经开始喝第三瓶了,他不知道诺诺在想什么。“可能我们确实死过,在路明非面前。”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北京地铁那次。”他沉默了片刻,才继续说,“我开了三度爆血,不仅完全龙化,还受了重伤,龙的组织和人的组织混在一起,估计是龙鳞、爪子、骨头之类的吧,全部血肉模糊地搅在一起,和东京那帮死侍一样,就算我当时还残存着意识,在路明非看来应该也死了没什么区别。”
“我还说了一些在清醒时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车轴什么的,他看了诺诺一眼,“他把那当成遗言了。”
“啊。"诺诺如梦初醒似的,“这种事我也干过,说胡话什么的。”
“你看过他龙化的视频了吧,医院的那个。”楚子航点点头,“然后我们就开始逃亡了,遇到很多破事,最糟糕的是路明非那家伙也几乎是,几乎是丧失了求生意志。你懂吧?然后我就不得不说一些胡话来给他打打鸡血,他也回敬我一些胡话,你来我往礼尚往来的……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像是在交代遗言。”
“我们现在算不算是在交代遗言?”楚子航问。尼伯龙根不是那么好出去的。
“得了吧——”她夸张地否认,“我的遗言可不会是路明非。”
“但这也是一些胡话。”
“哦——那是酒精。”
“那死亡的度数一定很高。”楚子航眼睛都没眨一下。
诺诺抬头瞥他一眼,“我服了——我是说,怪不得路明非说你八婆又忧郁呢。”
“你喝醉了?太恐怖了,你可以别笑吗?”诺诺彻底醉了。楚子航从她惊悚的语气中感受到熟悉。
“喂喂……怎么忽然变成午夜热线知心大姐的节目了?师兄你醒醒……不要被八卦之神附体啊!”路明非的声音混在列车刮擦过铁轨的声音和凛冽的风声中。
其实楚子航只是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罢了。他忘记是在哪看到的:当你想认真地说一件事的时候,别人总觉得你在搞笑。或许也可以换成这句:“庸夫俗子早就不用拷问台和火刑架来镇压令他们忌惮的思想了,他们发明了一种更可怕的毁灭武器——说俏皮话。”*不过镇压者并不是庸夫俗子,而是几头龙王带来的沉重现实。
久而久之,说话的人也觉得没必要用那么硬邦邦的方式表达了,不会有人举着宝剑大喊“今天我就要讨伐龙王”,人们不得不采取说笑话的方式,把真意藏起来,以免和不动如山的黑暗现实硬碰硬。
但楚子航不是,他向来直话直说,这并不意味着他情商低(也许有点)。他大多时候保持磐石一样的沉默,间歇性语出惊人——要么说出真话,要么就不说。这是他的原则。受楚天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很讨厌那些口是心非油嘴滑舌的人。
“如果他不说,被隐瞒下来的感情就一钱不值。有一天他会带着这种感情死掉,甚至没有人知道。那为什么不说?”他那天这样问那个同样油腔滑调的芬格尔,同时想到路明非和楚天骄。那些数不清的垃圾话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沉默。
楚子航觉得他被同化了,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再被任何人改变,事实却是,他也开始在四肢乱飞鲜血狂贱的战场上讲冷笑话了,连恺撒这个贵公子也一同掉价。他忽然就理解了那些拙劣的遮掩和躲藏,路明非教会他另一种与死亡、阴影、现实斗争的方式,虽然和他平日里那种和假想敌大眼瞪小眼的死磕方式相比好不到哪去,但偶尔确实能够把他从那个永不止息雨夜里拽出来休憩片刻。
路明非也从他身上学到了什么,有时候也会收敛起贱兮兮的笑容,低垂着眸子陷入沉思,像是盘算着和敌人同归于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也许也会对着龙王暴喝出像楚子航一样的审判:
“神啊!来吧!到了我俩算总账的时候了!”
并不是被同化了,只是看见了被自己忽视已久的另一面。双方都是。他发现自己和路明非在某些方面惊人地相似。
他被困在雨夜里,而路明非被扯成很多个碎片,被困在三峡水坝,北京地铁,东京红井。有很多事情发生了便无法挽回,就像瓷器表面的裂纹令人无法忽视。即使诺诺楚子航最后都活过来了,但路明非眼里,他们确实死过一次。那死亡过于真实,如同万钧重锤,在路明非的心脏上碾过一次又一次,更别提那个黑道小公主是永远醒不来了。龙王能够凭着骨殖瓶不断复生,那他们孵化后是会变得更结实还是更脆弱?人呢?碎掉又重新长好后会如何?
“挺复杂的。”诺诺忽然说。前言不搭后语。 “什么很复杂?”
“都很复杂。”龙族,人类,死亡,你和他的关系,我和他的关系…或许只有我们两个活人和他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她没说出口,但她觉得楚子航听懂了。
“天啊,路明非竟然在给我俩当红娘?”诺诺戏剧性地惊呼。“所以我们在尼伯龙根谈什么?育儿经验?”
楚子航知道她想说搭桥牵线,又无视了某个难以理解的词。
他和诺诺深层意义上的交集,还真的是从路明非开始的。出于关心(路明非说这叫八卦),他认真思考过诺诺对路明非,以及路明非对诺诺的感情。他不擅长这种事,只能按图索骥地在他自己的经历里迁移一些经验,自然而然地就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性作为参考。苏小妍,在很多方面都和诺诺很像:美丽、大方、俏皮、自由。也和诺诺一样无法让人联想到“母亲”。苏小妍很多时候也没有把自己当成母亲,还觉得自己是那个年轻天真的舞蹈演员,但楚子航确实对她有着孩子一样的依恋。
路明非对诺诺会是这样吗?像孩子对母亲一样。他一开始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诺诺可以是御姐,必要情况下还可以是萝莉(可能吧),但不会是母亲。
育儿经验?他没问诺诺,他觉得诺诺也搞不清楚,这太复杂了。可能女孩们身上就是有种伟大的母性,你不需要成为母亲,只需要捡一条流浪猫或狗,用小手温柔地抚摸他们。
“要是他在这里,会直接插到我们中间。”楚子航说。
“不会吧?这么没礼貌?”
楚子航面无表情地展开了想象,此刻他才是会侧写的那个:如果是恺撒和楚子航坐在一起喝酒,路明非会平淡地坐在楚子航旁边;如果是恺撒和芬格尔,路明非会好奇;如果是楚子航和芬格尔,路明非看到这样的配对会笑出声……没有理由打断谈话,也没有理由插入其中。他在脑子里猜想着,像解高数题一样列出一个个假设并推理结果。
最后是诺诺和楚子航的配对,如果路明非看到他俩坐在一块喝酒,他首先会觉得自己眼花了,接着警铃大作:师兄能和师姐谈什么?他们很熟吗能这样喝酒?他不会是在向师姐抖什么料吧不会趁着醉酒把我的屁话全说漏嘴了吧……然后就这样直直插到他们中间讪笑。“嗨……你们在聊什么啊?我也听听呗?……”他才发现自己很唐突,但楚子航不会在意,诺诺也只会象征性地骂几句。
师姐喝醉了,会大大咧咧地揽过小弟的肩膀让他别走一起嗨皮,冷面师兄情商很低,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然后三个人无比和谐又无比别扭地坐在一起,路明非被诺诺灌到酩酊大醉,晕乎乎地想着这也太奇怪了,这是家长会吗?
他以一种能写进教科书的语调把想法复述出来,收获诺诺好几个不重样的表情,总体来说,在“有点道理”“你有病?”“你是?”“虽然我不理解但是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之间来回切换。
“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她最后无语地拍了拍楚子航的肩,像是交情很深。“你内心戏未免太多了点,搁我都侧写不出来。”
“挺复杂的。”
“太复杂了。”诺诺长舒了一口气。他们聊了很久,聊到诺诺都忘记这是楚子航AKA冷面杀胚了,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对话,事实上诺诺很久没有这样和谁袒露过心声,她意外地发现楚子航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她突然神经质地跳下椅子,然后在不大的空间里巡游起来,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舞台,“精神为什么要流浪,挡也挡不住,逼得我们要在无路之路上跋涉颠簸?——”她高喝,楚子航一愣一愣的。他们都醉了。
“为什么我们必须远避红尘,要在一个荒凉的背景下,才能死心塌地和自己对话?”她的声音越发激昂,楚子航好像看见恺撒和他说过的那个红发小疯子——“谁和我去芝加哥?谁和我去芝加哥?”他听见她大喊。——“人与人相互环绕,可我们还是寂寞,非要去找一个不存在的夜晚、一个不存在的知己、一场不存在的彻夜长谈?我们要怎样,才能说完一腔的话,才能握住知己的手,才能共同站在旷野中说这个夜晚很真实?——”她像是在演歌剧,目光如炬,胸膛剧烈起伏着。楚子航鼓掌。
墙壁开始隆隆作响,酒瓶雪花般倾泻而下,楚子航一个起身闪到神志不清的诺诺身边,他的心沉重地颤抖起来。往日再次重现?难道这一切无法避免?又得在交付真心后死去?把这些发光的东西埋进灰暗的坟墓,变成遗言?
“嘿。”诺诺忽然说,“别一副死了人的样子。”她很疲惫,看上去要睡着,最后指了指楚子航身后。“门开了。”她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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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毛姆《刀锋》
诺诺最后念的词出自我做过的一篇语文阅读,《回到冰川》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但就是贴贴
感谢您的阅读!请给我评论和建议。
若智谐音梗一则
呃是楚子航单性转雷到大家抱一丝,,
可以接受再请下滑,,
啊?啊?师姐你唔呃咕噜呜……路明非耷拉着眼皮洗漱,上半块视野黑乎乎的。肩膀内扣着,嘴里叼着把牙刷泡沫翻动,眯眼口胡的样子像个二流子。
明非你把牙刷完再说话。镜子里的楚子航该怎样还怎样,看见路明非流里流气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只隐蔽地提了提手中的早餐。
路明非点点头,总算把眼睛睁开,喝水涮了涮口腔然后把细小的一股水流挤出嘴外,模仿高压水枪洗墙壁把洗手台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
——
路明非坐在酒店房间沙发上抱着枣糕啃,对面是他的冰山师姐,也在吃枣糕,但是吃相显然比他高出几个大气层。
楚子航吃完一口确保好好地咽下去...
呃是楚子航单性转雷到大家抱一丝,,
可以接受再请下滑,,
啊?啊?师姐你唔呃咕噜呜……路明非耷拉着眼皮洗漱,上半块视野黑乎乎的。肩膀内扣着,嘴里叼着把牙刷泡沫翻动,眯眼口胡的样子像个二流子。
明非你把牙刷完再说话。镜子里的楚子航该怎样还怎样,看见路明非流里流气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只隐蔽地提了提手中的早餐。
路明非点点头,总算把眼睛睁开,喝水涮了涮口腔然后把细小的一股水流挤出嘴外,模仿高压水枪洗墙壁把洗手台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
——
路明非坐在酒店房间沙发上抱着枣糕啃,对面是他的冰山师姐,也在吃枣糕,但是吃相显然比他高出几个大气层。
楚子航吃完一口确保好好地咽下去后才开口说,附近只有枣糕可以做早餐。路明非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师姐这几棍子抡不出句话的的臭德行突然提这个是觉得伙食给师弟提供差了。于是不怎挑食的路同学大手一挥当即表示,没关系酒店太偏了嘛,再说师姐买的都好吃。
路明非本来就困得要去世,昨晚跟他师姐两个人胡搞到半夜最后两个人都累得跟死狗似的,收拾收拾后一躺下跟被敲了一闷棍晕厥一样地睡过去了。他是没有楚子航那种逆天的生物钟,或许也不是生物钟,嘛反正只有他缠着师姐不起不起再躺会楚师姐那张漂亮的脸才会稍微解下冻然后和他一起再黏糊十分多钟。路明非刷牙时强打起的精神早就在坐上沙发的那一刻被柔软的布料杀得一干二净,此时更是枣糕往鼻孔里塞了个十成十。他在这边晕晕乎乎地打瞌睡回味那点不完全体回笼觉,那边楚子航也半天不吱声。
于是路明非包着一口甜腻腻的早饭又开始叫唤——之前是哪个二货说他跟楚子航出任务像妈妈带小孩来着——唔额,……楚师姐……?口齿不清路明非也不确保从甜味浆糊里爆出来的是不是这几个音节。
诺瑞思绑丝。
……有听见吗额我去好困……路明非整个人都被困意抓住了,眼睛不住地闪动着,他想在师姐面前和师姐出双人任务还住酒店滚床单第二天早上这顿早饭绝对不能睡过去,怀揣着如此心情像在高中物理课上死命翻白眼一样打起精神,但是看起来更像是溜大了。
在路明非正准备把这口快成浆糊的枣糕嚼第四十五下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气息突然铺在他的左脸侧,甜甜的像是枣糕蒸笼刚打开时四溢的甜味水汽。
路明非悚然,脊梁骨一下子挺直了,眼睛瞪得像铜铃。
面前是楚子航,从她的位子上站起来俯身。两人之间放早餐的桌子很小,两人之间距离也很小。于是楚子航稍微弯着腰,呼吸就扑在师弟脸上。
喂喂喂师姐你这是搞什么,你别突然这样子哎我去你衬衫扣子没扣好完了这一口不会是我昨晚上咬的吧。路明非目光微垂看见师姐还算丰满的上围又火速闭眼,端坐如圣人或者什么正人君子,好像昨天晚上缠着楚子航做了好几次的坏狗不是他似的。
啾。
软软的触感落在路明非左唇角,路明非闭眼之用力好像是怕他的眼球要掉出眼眶。不过只是一瞬间,那种像亲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一样使人飘飘欲仙的感觉就消失了,路明非紧张之余正遗憾,唇角又被光临,这次很潮湿。
靠,师姐你还带舔人的,这也太ero了一点吧。路明非感觉嘴边粘着的一小块枣糕粒被师姐红润的小舌头卷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明非也没去算,反正他现在脑子里全是亲亲舔舔霸道师姐爱上我一夜三十次金枪不倒诸如此类什么乱七八糟的在盘旋。睁开眼睛,看见楚子航还是坐的直直的吃她手里那块枣糕,只是眼睛里有点流动的金色。
不是吧我这么牛师姐亲我一下都激动得爆血了……哎哎不是不是楚师姐,你你你干嘛突然这样啊,搞得怪不好意思的……越说声音越小。
楚子航抬眼看过来。
明非你刚才不是说“チューして”吗。
明明是问句请不要用陈述语气说出来好吗,还有师姐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这种一起床就说亲一个还是用日语说的人啊这也太二了吧。路明非只觉无力吐槽,埋头吃他所剩无几的枣糕。
好吧,但是师姐……以后不要随便舔人。楚子航表情变化ありません,但是路明非就是读出一种我就要舔爷傲奈我何的感觉。汗,师姐你真是。
……吃完了去床上想怎么舔怎么舔。路明非抠破头皮最后决定用垃圾话来以暴制暴。
楚子航的腮帮子被枣糕撑起一个弧度,有点像小松鼠。
原来明非你还没吃饱么。
路明非两眼一黑。
我倒,又被楚子航打败了。
(ps:チューして的发音是chu shi te,不觉得有点像楚师姐吗。好我是傻软这都能玩是吧鲜润了,,)
二编:彩蛋又塞了一个弱智谐音梗,别打我(匆匆离开)
第三章
清晨的网吧显得有些冷清,只有正在换班的网管和角落里几个包夜的机子发出一些亮光和声响。就在网管准备和老板交班的时候,忽然网吧老板不知道看到了啥,喊了一句“你先守一会儿,我出去一趟,有事联系我老婆。”就“蹭”的一下窜了出去,硬生生用一百八的体型飈出了博尔特的速度,看得网管和网吧里几个包夜的常客目瞪口呆。
“报告诺玛,这里是执行部B级专员王平,观察对象路明非疑似觉醒失控,存在危险,请求支援。”王平一边跑一边拨通了手机。作为一个有房有车的网吧老板,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不用为房贷车贷操心,王平不用像一些社畜一样天天熬夜干活,还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安逸的生活让他在几年之间从一个年轻帅...
清晨的网吧显得有些冷清,只有正在换班的网管和角落里几个包夜的机子发出一些亮光和声响。就在网管准备和老板交班的时候,忽然网吧老板不知道看到了啥,喊了一句“你先守一会儿,我出去一趟,有事联系我老婆。”就“蹭”的一下窜了出去,硬生生用一百八的体型飈出了博尔特的速度,看得网管和网吧里几个包夜的常客目瞪口呆。
“报告诺玛,这里是执行部B级专员王平,观察对象路明非疑似觉醒失控,存在危险,请求支援。”王平一边跑一边拨通了手机。作为一个有房有车的网吧老板,每个月有固定的收入,不用为房贷车贷操心,王平不用像一些社畜一样天天熬夜干活,还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安逸的生活让他在几年之间从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三高体重一百八的中年油腻大叔,并且差点忘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卡塞尔执行部的B级专员。不过即使王平飙出世界冠军的速度,路明非还是在一晃眼的功夫里就消失了。
"mad,真出事了,他们怎么搞的,人怎么不见了。”工作室里的楚天骄看着电脑上的监控画面,有些头疼。
“路明非疑似觉醒了言灵,我们有数位专员在不同的的时间,在不同地方发现路明非,并且在汇报后三分钟的时间里就失去了对路明非的监控。擅长追踪的专员正在向这里会集,校长希望你能够尽快找到路明非并且控制住他,必要条件下可以采取一些强制措施。”
“三分钟之类摆脱跟踪很可能是冥照,或者刹那之类的言灵,诺玛调出路明非的移动路线图,关键时刻还得我出手,通知所有人允许使用弗洛里嘉子弹,通知校长做好心理准备。”
仕兰中学,楚子航发现今天路明非没有来上课,情况有些不对,想了一下,楚子航还是放弃了直接给楚天骄打电话,没必要再增加自己身上的疑点了,何况今天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完成。
就在卡塞尔众人焦急的寻找路明非的时候,路明非正在一家网吧里怀疑人生。本来作为一名普通中学二年级学生路明非在做梦梦到自己有超能力的时候是非常兴奋的,可是梦境的深入,路明非开始有些害怕,他看到自己坐着轮椅在一个奇怪的基地里,看着变得陌生的爸爸和妈妈,虽然有在心里设想过很多种爹妈在国外离婚了,以及离婚之后的场景,甚至包括他们都不要自己了,自己应该怎么生活的极端情况;但是当真的看到已经分开的父母,坐着轮椅自己,两个人貌合神离的在自己面前演戏,路明非还是绷不住了。路明非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那个小房间里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庆幸的的,不过这种短暂的快乐仅仅持续到他洗脸时,镜子里一双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瞳孔吓得他差点把卫生间砸掉。梦里的一幅幅场景,基地里一双双闪着金色光芒的眼睛,就像是诅咒一样的刻在了路明非的脑子里。
路明非知道自己不聪明也不优秀,甚至可以说是自己这对精英父母一生中最大的败笔,所有恶劣基因的结合体,本来路明非以为他们是真的爱着自己,可是梦里的场景却狠狠给了路明非一记耳光,虽然不知道前后发生了哪些事情,自己的身体到底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但如果梦里的情景都是真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十几年爸妈一直都在骗自己,自己前后十几年的人生都只是他们主导参与的一场实验,自己只是他们的一个实验品,一个前期注入了无限希望,又在后期令他们失望的作品而已。
路明非不相信这样的结果,也不想相信,所以他想试一试。梦里的东西路明非大多都记不清楚了,但是凭借梦里的信息和那个轮椅上的路明非的一些记忆片段,路明非觉得自己可以去寻找一下真相。
虽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路明非好歹还是看过一些电视和电影,知道要避开摄像头,可惜装备不齐全,家里连口罩都没有,自己只能找到一顶帽子,考虑到自己现在没钱,身手也不好,最熟悉的地方除了学校就是网吧,路明非决定先找一家离自己生活范围远一些的陌生黑网吧,在网上寻找一下线索。
作为一个资深网虫,路明非很快就在城市的另一头找到了一家,在这家完全陌生的网吧里,路明非轻松的就找了一台机子,并且在搜索引擎输入了一个网址,那是一所名为卡赛尔的学校的校园网站,需要账号密码才能登录,不过路明非并不慌,他熟练的在网页的账号密码栏里输入了Blacksheepwall,路明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引导着他。
“你好,诺玛为你服务”路明非面前的电脑好像一下子活了起来。
“你好,我想查一下有关路明非以及他的父母路麟城,乔薇尼的所有资料。”路明非吸了一口气在对话框里输入这句话。
“经过搜索寻找到路明非的相关资料12份,路麟城资料1份,乔薇尼资料1份。”Blacksheepwall这个作弊码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使用诺玛的权限。
“这么多,还全是绝密,真想不到我还有这么重要的一天。”路明非一边自嘲一边快速浏览面前的屏幕,排列整齐的文件让路明非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诺玛,再检索一遍是否有遗漏信息。”
“检索完毕,没有异常。”
“搜索路明非叔叔路谷城一家的全部资料。”路明非想了一下,决定从叔叔一家入手试试。
“搜索到相关信息5条。”
呵呵,自己的爸妈真的是深藏不露啊,这两份资料看起来很齐全但是一点重要的信息都没有,爸爸妈妈的资料看着很全,但花点功夫细看却可以找到很多问题,比如路明非自己的出生记录里能找到出生前的产检报告,而同时期乔薇尼的资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诊疗记录;路麟城的也是这样,叔叔的资料里关于从小到大的经历清清楚楚包括在学生时期参加活动获得奖励的照片都有,而作为家里优秀长子的爸爸同时期的资料都是模糊的,也没有任何照片,甚至在两份资料里连一张爸爸和叔叔的合照都没有。
路明非强忍着内心的震动,将电脑上的资料下载了下来,并且命令诺玛清除了这次访问的所有痕迹,现在他需要一个地方静静。
话分两头,卡塞尔本部里收到诺玛报告的昂热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诺玛,还是没有找到路明非吗?”
“尚未找到目标,执行部专业正在全力搜索。”
“路明非失踪前后的监控呢?”
“路明非所在城市的网络系统遭受了不明攻击,监控数据部分丢失,数据正在修复中,疑似第三方介入此次事件。”
“第三方……”昂热下意识握住了自己的折刀。
校园的另一端,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人正在电脑面前喃喃自语“校长到底在筹备什么?”
莫斯科,苏恩曦正在为拦截诺玛而头疼,“老板真的不是人,自己带着小秘书出去潇洒,留我在这里加班加点的和卡塞尔的管家斗智斗勇。”
“你就少抱怨两句吧,不过老板为什么那么关注路明非?”酒德麻衣对于自己老板还是有些好奇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捏上了苏恩曦。
“谁知道啊,可能这路明非是老板的亲戚,不过说起来这个路明非还真的厉害,居然能让昂热调动这么多人。”
“秘党真是家大业大啊,这么一座小城市居然汇聚了那么多的精英。”酒德麻衣看着屏幕上的执行专员名单,再想想自己总是被鸽掉的假期,突然有些酸,“薯片,咱们啥时候可以多招些人啊,能不能不要一有外勤就让老娘上啊。”
“这你得问老板,我只是老板的管账丫鬟,没人权,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路明非和老板有点像啊。”苏恩曦转移了话题。
“哪里像了,和老板一样都是中二少年?”酒德麻衣有些无语。
“是感觉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会……”苏恩曦欲言又止。
“不会什么?”酒德麻衣有些不耐烦了。
“不会路明非是老板和三无的私生子吧,不过这时间对不上啊。”苏恩曦一句话差点把酒德麻衣吓死。
“薯片,你能少看点狗血家庭伦理剧吗,你这话要是被三无知道,啧啧。”
“知道什么?我的私生子吗?”一个有些轻佻的声音传来,吓得苏恩曦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那是一个穿着精致礼服,容貌介于男孩和女孩之间的男孩,他的身旁还站一个穿着一袭宫廷长裙,眼神冰冷的金发女孩。
“老板”,苏恩曦吞了一下口水,下意识的想拉一下酒德麻衣。
“咚”
“长腿,你跑哪去了,快来拉我一下啊。”酒德麻衣默默地躲在一旁,用手捂住脸,希望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好了,我的女孩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男孩笑了一下,显然他对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很满意。
“一切按照您的吩咐,不过我还是问一下,路明非和您到底啥关系啊?”发现老板并不在意自己的瞎猜,苏恩曦打算放飞一下自己。
“你说的,私生子喽。”男孩面带笑容的盯着苏恩曦,“我今天有些累,接下来的安排等会儿会发给你们。”说着话男孩就挥挥手离开了。
“额,三无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苏恩曦看着留下来的女孩感觉有些不妙。
“啊!”
谢谢看到这里的朋友,环境,人物描写我是真的写的不好,有想法和反馈可以评论区分享,坑肯定是不坑的,但是更新就随缘了。
【路楚路】匹配对象竟是……(一)
预警:
CP主路楚,OOC警告
自己上手写才发现不好写的,只有500来字,还没写到正式会面,我对不起大家 (*꒦ິ⌓꒦ີ)
我们的明非今天也要雄起一次(๑╹ヮ╹๑)ノ
普通人世界观(同性婚姻合法)
婚戒设计师路×离婚律师楚
作为一名优秀的婚戒设计师,路明非见证了一对对情侣戴着他设计的婚戒走向了婚姻殿堂。
虽然但是,路明非单身至今,从业10年,从18岁到28岁。也不是没有漂亮女生追,但是路明非都不喜欢,后来有人旁敲侧击问他是不是喜欢男的,路明非想了想,爽快地承认了。
受不了家里七大姑...
预警:
CP主路楚,OOC警告
自己上手写才发现不好写的,只有500来字,还没写到正式会面,我对不起大家 (*꒦ິ⌓꒦ີ)
我们的明非今天也要雄起一次(๑╹ヮ╹๑)ノ
普通人世界观(同性婚姻合法)
婚戒设计师路×离婚律师楚
作为一名优秀的婚戒设计师,路明非见证了一对对情侣戴着他设计的婚戒走向了婚姻殿堂。
虽然但是,路明非单身至今,从业10年,从18岁到28岁。也不是没有漂亮女生追,但是路明非都不喜欢,后来有人旁敲侧击问他是不是喜欢男的,路明非想了想,爽快地承认了。
受不了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催婚,与其和被她们推来的男生相亲,不如自己去找,于是路明非上了相亲网站进行匹配。
路明非选择了同城匹配,不到五分钟就显示匹配成功,定睛一看匹配到了一个ID名为“村雨”的人,职业上明晃晃的写着离婚律师。
这什么破网站,我一婚戒设计师,你给我匹配个离婚律师,是生怕我们见了面不会尴尬么,路明非默默吐槽。
不过既然匹配成功,总还得见一面不是,路明非在出门前简单收拾了一下,套了件小熊卫衣就出了门。
见面地点是在一家名为“花聆”的咖啡馆,是一栋独立的小别墅。馆内宁静祥和,馆外种了两颗樱花树和各式的花卉,像是隐藏在城市里的一小片花田。
是“村雨”先提出来的会面,约的是下午三点。本着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还是可以交个朋友的心态,路明非晃悠悠地在两点四十五到了预定好的位置。路明非无事可干,闭眼回想新的设计方案,过了大约五分钟,路明非感觉对面多了一个人,于是他睁眼准备互相认识认识。
碎碎念:
人生第一次把自己写的文发出来,写得比较少,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描写师兄的外貌,请各位小可爱们在评论区给我一点建议。(*╹▽╹*)
鬼知道我写有咖啡馆门口有两棵树的时候,多么想写一棵是樱花树,另一棵也是樱花树。 @( ̄- ̄)@
ps:来自鲁迅先生的压迫
十几号时就在写了,一直没发,写的太短了,不好意思发,写了个生日的番外也没写完(别打我)。赶在三月尾发了,写文随缘,平时学校课程也不少,信管真不是人学的。(/_\)
写的挺一般的,友友们轻点喷。 ฅ( ̳• ◡ • ̳)ฅ
最后求小心心和点赞。ヾ(❀╹◡╹)ノ~
彩蛋什么的也不太会,没有什么东西,就是感谢,各位喜欢的可以投个粮票,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干嘛的。⁽⁽ଘ( ˙꒳˙ )ଓ⁾⁾
第二章
期末考试对于所有学生来说都是一道绕不过的的坎,而在班上吊车尾的路明非更是受到了班主任的重点关照,明明五点半就下课了,结果现在愣是快七点了才能出学校,路明非一个人走在路上,不时地抬头看看天,他可没忘前几天大雨没伞被淋了个透心凉的滋味。走着走着,路明非没来由地想起,以前放学下雨的时候爸爸总会拿把伞来接自己,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有时候爸爸还会幼稚的提出两个比比看谁先跑回家的建议,接着不讲武德趁自己没反应过来跑出去,当然最后总是两个人一起被妈妈教训,在爸爸信誓旦旦地保证下次一定中,结束一天。
之前爸爸离开的时候说好自己只要在叔叔婶婶家住一段时间就行的,结果现在快一年了,谁也不知道...
期末考试对于所有学生来说都是一道绕不过的的坎,而在班上吊车尾的路明非更是受到了班主任的重点关照,明明五点半就下课了,结果现在愣是快七点了才能出学校,路明非一个人走在路上,不时地抬头看看天,他可没忘前几天大雨没伞被淋了个透心凉的滋味。走着走着,路明非没来由地想起,以前放学下雨的时候爸爸总会拿把伞来接自己,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有时候爸爸还会幼稚的提出两个比比看谁先跑回家的建议,接着不讲武德趁自己没反应过来跑出去,当然最后总是两个人一起被妈妈教训,在爸爸信誓旦旦地保证下次一定中,结束一天。
之前爸爸离开的时候说好自己只要在叔叔婶婶家住一段时间就行的,结果现在快一年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路明非心里装着事所以他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好几道意味不明的窥视。
作为执行部的资深专员,楚子航很清楚卡塞尔和诺玛的的能力,在没有弄清楚这个世界的情况之前,贸然在网络上搜索有关路明非的的信息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所以楚子航打算先从仕兰中学开始调查。不过在仔细翻阅了校园论坛却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后,楚子航决定悄悄观察一下路明非,在跟踪了路明非几天后,楚子航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虽然路明非的日常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楚子航还是在仕兰中学的一些细节里看到了卡塞尔校工部的影子,再联想的自己的爸爸,楚子航知道现在自己该找自己老爸谈谈了。
楚天骄现在很慌,在接到儿子电话说要单独谈谈的时候,楚天骄就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可能是发现一些东西了,可是谁能想到这自己刚来,自己宝贝儿子就拿着一把网球拍向自己袭来,作为超级混血种楚天骄当然不怕,可是谁能告诉他自己那个好学生儿子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样一服暴力分子的样子。
“停,停,停。儿子有话好好说,你老爹我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楚天骄举起了双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子航点燃了黄金瞳。
“额,儿子你听我解释……”经过楚天骄一系列的卡塞尔入学培训似的解说后,楚子航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到底来这里?你对妈妈到底是怎么样想的?”
“我的任务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至于你妈妈我只能说我很抱歉,我爱她,但是我不能把她牵扯进来,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要不是你觉醒了,我更希望你也只当一个普通人,找个漂亮女孩子结婚,快快乐乐的过完一个普通人的一生。”楚天骄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这样的自我感动,真的令人窒息。”楚子航紧握着的手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内心,“你和妈妈我不评价,不过你真的不是一个好爸爸,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的任务和路明非有没有关系。”
“路明非,是谁啊?”楚天骄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开启了言灵,把一把刀放到了楚子航的颈前,“你到底是谁?子航他就算认识路明非但是他不可能知道路明非和卡赛尔有关系。”
“我是楚子航,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不用你管,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证明,你之前……”。
有的事对于楚天骄自己来说是有趣的回忆,但是被楚子航用新闻联播的语气讲出来,就是大型社死现场了。“好了,好了,我暂且相信你是我儿子,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知道越多,死得越早,你现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不可能告诉你。”
“我就是楚子航,不需要你暂且相信,有一些事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希望你可以保密。路明非的事情你要是不告诉我,我会自己查,至于怎么样保护自己我想我会,现在我要回家了。”楚子航收了一下东西,转身就要走,“谢谢你,爸爸”,在身影快要消失之前楚子航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谢谢你,爸爸”。
另一头的路明非躲在被窝里,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像是怕冷似的抖动着,想着回家之后婶婶的一顿骂,远在国外的父母和书架上基本关于罗布泊考古的书籍,路明非心里有种很冷又很酸的感觉。如果路明非现在有镜子的话,他会发现自己的眼睛里仿佛有熔化的金色在流动。(路明非这么高的血统,按道理应该很容易觉醒的,所以这里就让他青春期自己觉醒了)
这个脑洞真的是一时兴起,所以这么久又想起来了,真是抱歉各位。大家就不要等了,我要是想起来可能会弄一点,不过多半是大纲文,或者一些片段。
囚徒之歌 一
他们都想成为楚子航的囚笼,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囚徒。
耶梦加得/夏弥x楚子航,一点点恺楚和路楚。一些发疯文学,ooc,除了小楚全员恶人。
楚子航在执行任务时又一次失控,这一次即使是施耐德全力保他也无济于事,他杀了人。
本就因为高危的言灵和血统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那群人只当他是一把锋利趁手的好剑,可以在危险中第一个站出来挡在他们之前。然而一旦出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他们又变幻了一张嘴脸。声嘶力竭的诅咒他、怒骂他,甚至害怕他。
幸存下来的一个专员回想到那次的情形,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恐惧与后怕。满地的残肢和几十米高的巨焰,楚子航就身处中央,滚烫的...
他们都想成为楚子航的囚笼,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囚徒。
耶梦加得/夏弥x楚子航,一点点恺楚和路楚。一些发疯文学,ooc,除了小楚全员恶人。
楚子航在执行任务时又一次失控,这一次即使是施耐德全力保他也无济于事,他杀了人。
本就因为高危的言灵和血统受到不公平的待遇,那群人只当他是一把锋利趁手的好剑,可以在危险中第一个站出来挡在他们之前。然而一旦出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他们又变幻了一张嘴脸。声嘶力竭的诅咒他、怒骂他,甚至害怕他。
幸存下来的一个专员回想到那次的情形,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恐惧与后怕。满地的残肢和几十米高的巨焰,楚子航就身处中央,滚烫的热浪吹过他的额发,上身衣物已然在高温下毁去,露出精瘦的腰身,没有人知道那具身体里充满了怎样恐怖的力量。他正在和死侍中的王侍决斗,那龙族显然只有二代种的实力,但是他身上却布满了坚硬的鳞片,子弹都被阻挡在外,格外不好对付。楚子航靠着君焰才烧掉了那层鳞片。
“咯咯……咯咯”庞大的家伙痛苦的嚎叫着,那双蛇类的阴暗瞳孔却始终憎恨的盯着楚子航,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断楚子航纤细的脖颈!楚子航看都不看一眼,利落的将手中的村雨送进了敌人的胸膛。剩下的死侍畏惧他的力量,嗫喏得不敢向前,全部拥挤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咯咯声。这一幕就像是神话中冥王哈迪斯降临,楚子航坐着为王。
这是真正的杀胚!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欢呼着狮心会会长的名讳,周围的气氛太好,以至于楚子航突然发难时,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
仿佛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只能听到空中传来的呼吸声,雷古勒斯惊恐地看着楚子航,他眼里神一样的狮心会会长在短短的几息之后全然变了一副模样!
他的身量陡然拔高,一下子接近两米。皮肤变得灰青,有奇怪的纹路从他的左眼下蔓延开来,脸上和身体上冒出了突兀的外骨骼。这是……龙化的表现!
雷古勒斯是今年刚加入执行部的新人,之前只参加过一次B级任务和5次C级任务,属于真正的菜鸟。对于楚子航的大名他早有耳闻,这一次能加入楚子航的队伍,他曾激动的连夜睡不着觉。执行部的前辈好笑的看着他,提到楚子航时,眼神里除了赞叹还隐约露出了一丝忌惮和凝重。雷古勒斯感到十分疑惑,那人却忌讳莫深的闭了嘴,不肯多说一字。
“嘭——!”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在耳边响起,雷古勒斯一下子清醒下来,他仓皇的看过去。那位执行部的前辈手持左轮手枪正全神贯注的瞄准着楚子航,与此同时他的身侧有十几名同样状态的专员,包围着场中的猎物。不过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谁才是这场狩猎的主导者。
“呵,你又一次被你身体里的怪物夺取了神志吗。”
乔纳森怜悯的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不断的用手枪像楚子航打去,然而那些子弹却有意无意地略过他,只打在了脚边。雷古勒斯这才发现,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如临大敌地看向楚子航,仿佛他才是残暴的龙王。他迅速调整好状态,楚子航不过是因为爆血进而被迫进入龙化状态,只要他们安稳地耗到楚子航力竭就赢了。
楚子航在这段时间里外貌又变化了不少,他已经长出了粗壮的龙尾,那条龙尾悠闲地拍打着地面,每一次拍击都带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力量。楚子航浑身散发出一股不详的气息,黄金瞳在黑暗中更显妖异。他微微侧头面向乔纳森的方向,对方由于他的举动紧张的握紧扳机。
没有人看清楚子航做了什么,反应过来时乔纳森已经被长长的龙尾挟裹住,尖锐的尾尖正危险的抵靠在乔纳森的后背,一瞬间就可以轻易夺取他的生命。
“咳——动……动手——!”
乔纳森大喝一声,黄金瞳猛地亮起,四周骤然出现了数根铁链,精准地套在了楚子航的身上。
“噗呲——”
是刺进心脏的声音,那名无辜的执行部专员死前的惊恐印在了那张错愕的脸上,笔直的身躯却像一坨软肉般缓缓倒了下去。楚子航抽出了龙尾,鲜血一下子喷涌而出,他舔了一口残留的鲜血,左眼下奇怪的纹路已经快蔓延至半张脸。
楚子航……杀人了……
雷古勒斯醒来时已经在卡塞尔医疗队的病床上,他的小腿粉碎性骨折,腹部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靠着龙族基因里变态的修复力才坚持下来。他旁边床位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楚子航的君焰融化了他的整个背部,看上去分外可怖。
只有当楚子航成为你的敌人之后,你才能真正明白他的可怕之处。
窗外是温和的微风,穿过白色的窗帘,吹到人身上,暖洋洋的。金色的阳光从缝隙中投过来,四周静悄悄的,安静到没有一点声音,止痛剂里添加了大量的玛咖,雷古勒斯有点昏昏欲睡。
“!!!”他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道和身上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楚子航疯了,不仅转化成死侍,还杀了……杀了乔纳森。
既然他还活着出现在了这里,就意味着昨天的那场怪异的屠杀胜利属于他们,雷古勒斯记不得昨天他们是怎样控制住了龙化的楚子航,那楚子航呢?他是会被就地解决还是会被关起来,反复拷问他?雷古勒斯不希望会是前者,虽然这有点对不住乔纳森。
之后他恢复的两周时间里,除了负责来给他换药的护士他再也没看见过其他人,他试图从护士嘴里询问到些什么,不过每次都因为突发事情给糊弄过去了,终于他逮到一次机会,护士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递给他手机,让他自己去守夜人论坛上看。
这短短的两周,外面早已乱做一团。
“乔纳森死亡的真像——楚子航你逃不了干系。”
“卡塞尔终极武器。”
“楚子航、校董会。”
“唯一的S级路明非,他在楚子航事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恺撒·加图索为何力保楚子航。”
他越看越心惊,接着翻了翻并没有楚子航死亡的消息,雷古勒斯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楚子航还活着,接着他又面色苍白起来,似乎是对不住一直照顾他的执行部前辈。
问题就出现在这,乔纳森死前对楚子航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似乎早就知道了楚子航会有这一天的时候。而他口中所说的怪物又是什么?好像不仅仅是指龙化的意思。卡塞尔的终极武器……是楚子航吗?
他觉得有必要和路明非或者恺撒沟通一下。
待续
突如其来的灵感,赶紧码了。
有灵感的时候真是下笔如有神,没灵感的时候写得跟屎一样。
【路楚】葬礼
血是墨,泼在断墙上,慢慢地慢慢地,融了进去
天空像是暗色的棉,缓缓地缓缓地,摸过了天际线
死了
都死了
好大只
大只
安静啊……
如果在这里死,会很压抑吧……不过到时候自己已经死了,这些……应该不会影响我升上天堂吧……那么那么远,要是被半道丢下了怎么办啊……就被拦在这块巨大的棉里面……天空啊……怎么办呢?
本就是罪恶之人……被丢在半道上亦或是……扔到地狱里,也不是很奇怪……吧
如果……如果是在这里,死去的话……好痛苦啊……
路明非感受着灼辣辣的脸上晕开一片水迹...
血是墨,泼在断墙上,慢慢地慢慢地,融了进去
天空像是暗色的棉,缓缓地缓缓地,摸过了天际线
死了
都死了
好大只
大只
安静啊……
如果在这里死,会很压抑吧……不过到时候自己已经死了,这些……应该不会影响我升上天堂吧……那么那么远,要是被半道丢下了怎么办啊……就被拦在这块巨大的棉里面……天空啊……怎么办呢?
本就是罪恶之人……被丢在半道上亦或是……扔到地狱里,也不是很奇怪……吧
如果……如果是在这里,死去的话……好痛苦啊……
路明非感受着灼辣辣的脸上晕开一片水迹,他躺在那里,在哪里?浑身是血
我一定是死了……
路明非感受着身体的知觉,他感觉他真的只剩下灵魂了,干瘪的尸体躺在哪里?灵魂飘在空中,像是一阵风就能把它吹散——或许本就是一滩空气吧……
空气空气……灵魂……灵魂
两个完全就不是相通的东西啊!……为什么为什么,都快要死了……死了啊!还这么掉线……路明非你tm真就是那种一辈子都扶不起来的烂泥啊!?……
路明非看见眼前影影绰绰的人影,他们时而分离,时而粘合,像是灵魂一样……
灵魂灵魂……空气……空气
好吧……你还就真是这种人了……已经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什么天堂不天堂的……都丢到烂泥里去吧!……
路明非眨眨眼,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清晰了,他看见诺诺站在那里,没哭,但也没太掉线,一旁的凯撒抱着哄她,金发和红发纠葛在一起
啧……万恶的小情侣,撒狗粮的通通滚开!……人都死了还欺负……让开让开……我要看师兄
路明非习惯性地一伸手,好像真的推开了他们
……小说骗我
他盯着自己沾满血污的手陷入沉思,目光追随着肮脏的手的纹路
忽然背后传来一股推力,路明非被推得踉跄着向前进了几步,他惊讶地转身,却只是看见了几抹影影绰绰纠葛在一起的影子
小说骗我
最后,他机械地转身,脚底传来树枝断裂的“咯吱——”声
啊好吵好吵……师兄在哪啊?……我身上应该有臭味吧?……师兄会不会嫌弃啊……
师兄在哪啊
路明非麻木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最后站定,他的视野里是模糊的红色的影——是花罢
还有一块空白的墓碑
为什么……为什么看不起名字呢?……
我的墓碑怎么可以没有我的名字啊……
路明非痛苦地皱起五官,但是眼睛却是干涩的,好似是早已哭尽了眼泪
可是……为什么要为自己流泪呢?……我都死了啊
死了啊
……
师兄呢……师兄……
师兄啊
血是墨,泼在断墙上,慢慢地,慢慢地,融了进去
天空像是暗色的棉,缓缓地,缓缓地,摸过了天际线
我的爱人,死在我的葬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