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臆想,请不要在意,好久没看了,如果和正剧有差异都是我。
辛巴德王有一对铜耳环。它和羽冠、金属器一起成为人们脑内对这位七海之王的剪影。
那是劣质的铜器。
没有魔神愿意寄宿在里面。
早在辛巴德乘坐商船在大海冒险时,这对耳环就有了铜锈。斑斓的绿色沿着耳环内侧逐渐生长,直到辛巴德的耳朵发炎了才被发现。
他碰碰耳环,把它取下来放在床上,用缝衣服的细针对准肿胀的耳垂,再挤出皮肤下的脓水。
“辛之后还要戴这副耳环吗?”露露姆给辛巴德拿来热水,正好看见他将耳环包好放在贴身的荷包里。
“是的。”他露出一副标准的辛巴德微笑。
爱丝拉的耳环也是......
一切都是臆想,请不要在意,好久没看了,如果和正剧有差异都是我。
辛巴德王有一对铜耳环。它和羽冠、金属器一起成为人们脑内对这位七海之王的剪影。
那是劣质的铜器。
没有魔神愿意寄宿在里面。
早在辛巴德乘坐商船在大海冒险时,这对耳环就有了铜锈。斑斓的绿色沿着耳环内侧逐渐生长,直到辛巴德的耳朵发炎了才被发现。
他碰碰耳环,把它取下来放在床上,用缝衣服的细针对准肿胀的耳垂,再挤出皮肤下的脓水。
“辛之后还要戴这副耳环吗?”露露姆给辛巴德拿来热水,正好看见他将耳环包好放在贴身的荷包里。
“是的。”他露出一副标准的辛巴德微笑。
爱丝拉的耳环也是铜制的。他见过她把耳环摘下用泥土清洗,在他很小的时候,在巴德尔还在的时候。
辛巴德模仿着记忆里爱丝拉的做法,把水倒进干净的泥土,搅成浓稠的稀泥。他从贴着胸口的布袋里取出那副铜制耳环,把它放入稀泥中搓洗。
在一片空旷的海滩边,他独自一人沉默地清洗着。
巴尔巴德的国王一眼就看出辛巴德的耳环是由劣铜做的。一位野心勃勃充满活力的小商人,他眯着眼睛盯着辛巴德的耳环:“你的耳环是铜制的,熟练的商人们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对商人们意味着你是一位想做生意的穷小子。”国王说,“你可以把它换掉。”
辛巴德没打算听这个。
他在卖出第一批货物后找到售卖铜饰的工人,让他为自己的耳环上层漆。
工人用麋鹿皮摩擦这副有些年头的耳环,把它打摩光滑后为它上了清漆。
辛巴德的耳环不再生锈。
但它还是铜的。
被辛巴德身上越来越多的金属器衬得暗淡。
即便如此,没人会忽视这个。七海之王的耳环。
它被写在辛巴德的书里,被流行的辛巴德冒险舞剧的表演者们记着。它变成了刻在辛巴德身上物件。
那或许也是他的金属器。不明所以的人们猜测。而真正的金属器持有者只会嗤笑,那些高傲的魔神不会寄宿在这样一副廉价的耳环里。
金属器被上缴后,他的舞剧退出舞台,魔神的力量被封印,世界突然之间变成了商人们的交易场。这副耳环依然挂在辛巴德耳垂上。
它比金属器更贴近辛巴德的身体。跟着他成为虚幻的神明。
爱丝拉和巴德尔结婚的时候,巴尔德用自己的积蓄为爱丝拉打造了一枚戒指,一对手镯和一双耳环。
戒指戴在爱丝拉的无名指上,耳环挂在爱丝拉的耳垂上,只有手镯被她收起来。“戴着做事不方便。”她拉着巴德尔的指尖轻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