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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老婆了
  因为下冰雹了就画了。。和前...

  因为下冰雹了就画了。。和前一条是连在一起的

  黑就露了个头不打tag了

  其实真的挺舍不得的哎哟 但是我之后会在wb更新 想看的可以私我给id🥲我知道我画的不算好也没什么人在意 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吃一口我做的饭我也很开心

  

  因为下冰雹了就画了。。和前一条是连在一起的

  黑就露了个头不打tag了

  其实真的挺舍不得的哎哟 但是我之后会在wb更新 想看的可以私我给id🥲我知道我画的不算好也没什么人在意 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吃一口我做的饭我也很开心

  

最喜欢老婆了

  最后一次在老坟头更新

  之后会把东西搬去wb 这里的不删 反正画这么丑也没人看

  最后一次在老坟头更新

  之后会把东西搬去wb 这里的不删 反正画这么丑也没人看

乐事半包气(考完复活版)

【北部战区】“这局游戏和我有啥关系”

DM鲁:来来来,介绍自己的牌

黑:……公主

吉:侍卫

辽:王子!

(看向蒙)

蒙(脸部扭曲)

蒙:……阳光…开朗,大男孩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DM鲁(打破沉默):那开始啦!

DM鲁(介绍故事):…御厨在金灿灿的锅包肉里加入了番茄……

公主黑(打断):你刚刚说里面放了什么?

公主黑(神情激动):锅包肉里怎么能放番茄酱!!

王子辽(也神情激动):锅包肉里怎么就不能放番茄酱呢!!

侍卫吉(神情激动+1):锅包肉应该是酥脆的!!!

DM鲁(怪不得你们仨是兄弟呢……)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好想逃)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御厨放了什么?...

DM鲁:来来来,介绍自己的牌

黑:……公主

吉:侍卫

辽:王子!

(看向蒙)

蒙(脸部扭曲)

蒙:……阳光…开朗,大男孩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DM鲁(打破沉默):那开始啦!

DM鲁(介绍故事):…御厨在金灿灿的锅包肉里加入了番茄……

公主黑(打断):你刚刚说里面放了什么?

公主黑(神情激动):锅包肉里怎么能放番茄酱!!

王子辽(也神情激动):锅包肉里怎么就不能放番茄酱呢!!

侍卫吉(神情激动+1):锅包肉应该是酥脆的!!!

DM鲁(怪不得你们仨是兄弟呢……)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好想逃)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御厨放了什么?

(东北仨人停止,齐刷刷地看向DM)

DM鲁(鸭梨山大):…加入了番茄的兄弟茄子……

王子辽(打断):放什么子?

侍卫吉:什么茄子?

公主黑:放了茄什么?

(沉默)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探头看剧本):…加入了番茄的兄弟茄子为锅包肉专门调制的酱汁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番茄是个人,叫王番茄;他兄弟叫李茄子,对了,御厨叫刘豆角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看完剧情面无表情):国王吃完之后开始呕吐,原因未知。公主说一定是酱汁里面放了番茄酱;王子说没放番茄酱国王吃着不开心气死了;侍卫说是不酥脆的锅包肉把国王噎死的。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面无表情地继续剧透):最后发现是因为国王不喜欢吃锅包肉,吃了太多的手把羊肉把自己撑吐了。

阳光开朗大男孩蒙(微笑)(赞赏地目光)


椒我(不会画画 *开学缓更

*兄弟情(?)

鲁岁数大了,阿辽快下来啊!怎的折这折腾?!”

*兄弟情(?)

鲁岁数大了,阿辽快下来啊!怎的折这折腾?!”

怀远把红星甩你脸上😒

【鲁辽遼】-梦

遼代表恶辽,魯代表恶鲁,因为有区别,所以用繁体字代替,以后恶省都这么写

鲁→辽←遼

劝大家远离隔壁摄像机,我啥都没干账号就被封了,他说我犯法了,结果发现有个好友乱举报

最近经常写奇怪的东西,发现我有点“不可方物”化了。这是重点吗?不,这不是,重点是我怎么能写出双辽这种弱智都想不出来的东西?

遼就是辽的反面性格。

辽忠于国家,忠于党,坚信跟着党走。一切违背国家的事情都不会做。照顾弟弟,对除鲁以外的人都很温柔,认真完成方案,尽可能做出最大的贡献,可以说是把一家养的好好的。

遼就不一样了,天天想着独立,文件乱写,关于经济发展的方案?一杯热可可加上松饼。疫情让国家的经济大幅度下降?一杯热牛...

遼代表恶辽,魯代表恶鲁,因为有区别,所以用繁体字代替,以后恶省都这么写

鲁→辽←遼

劝大家远离隔壁摄像机,我啥都没干账号就被封了,他说我犯法了,结果发现有个好友乱举报

最近经常写奇怪的东西,发现我有点“不可方物”化了。这是重点吗?不,这不是,重点是我怎么能写出双辽这种弱智都想不出来的东西?

遼就是辽的反面性格。

辽忠于国家,忠于党,坚信跟着党走。一切违背国家的事情都不会做。照顾弟弟,对除鲁以外的人都很温柔,认真完成方案,尽可能做出最大的贡献,可以说是把一家养的好好的。

遼就不一样了,天天想着独立,文件乱写,关于经济发展的方案?一杯热可可加上松饼。疫情让国家的经济大幅度下降?一杯热牛奶和两个糖心蛋。

遼来到主世界以后,鲁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遼可以说是想方设法拆散他和辽。

Countdown to six days.

辽刚洗完澡,回到卧室,才和鲁亲了几口,遼就进来了。

“阿辽,我有点害怕,你能去陪我吗?”遼的声音粘乎乎的,就是男人女人听了都拒绝不了的那种。

辽和他解释过了,可如果他听也就不用讲述这么多了。

“等我10分钟可以吗?”10分钟,辽已经把时间压缩到极限了。最短的一次,还是13分钟,因为鲁临时有文件要处理匆匆就离开了。

“可是我好害怕……算了……你去找他吧”靠!这声音谁经得住啊!

鲁白眼儿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我家媳妇凭什么和你睡觉。”

“算了算了”辽摆了摆手,整理好衣服“明天,明天补偿你”

辽都发话了鲁敢怒不敢言。遼也愈发猖狂,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鲁快要气炸了,就差上去把遼揍一顿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

“嗯”辽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明天吃什么呢?辽是属于会做饭,但不多的那种,鲁就不一样了,鲁可以说是很万能了,每天变着花样做饭,6点起来做饭就去上班了。辽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没有那么多文件要赶,8点起来开早会,完成一点文件就可以去玩了。

回归正题

辽突然坐起身来“话说你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遼思考一会儿“你想先从哪说起?”

“先从魯说起吧!”

“魯啊……”

……

鲁听着隔壁的声音鲁多少我点嫉妒。

“靠!凭什么啊?!”鲁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轻轻的打开了门。走到阳台上。

听到卧室的嬉笑声,鲁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冲进屋里把遼扔下楼让他自生自灭。可前提是辽不在家。

鲁就在这坐了一晚上。

……

Five days countdown.

早餐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辽也习惯了,遼感到有点不适应。却也没有说些什么。但是辽注意到了他的举动。

遼也常常因为自己迟早会和辽分开感到悲哀,他会想。没有鲁天天和自己抢辽的日子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孤独就好了。他会想,如果魯和鲁对辽一样对他就好了。他会想,魯如果没有那么多工作就好了,那里是工作的问题。其实遼什么都明白。

都说到这了就说一说魯遼吧,遼其实是很黏着魯的,奈何魯骨子里稍微带一点高冷,遼除了在床上几乎没有几次和他正面交谈过。遼讨厌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但他不得不承认魯比自己强多了。魯有干劲,有钱,语文好,会英语,会科学,懂地理,历史长,遼则反之。其实魯偶尔也会对他很热情。不过在魯从后面抱住遼的时候遼在骂他,在魯想亲遼的时候遼在骂他,在魯把遼压在身下时他还是在骂他。

Countdown two days.

鲁曾问过他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总是找辽。遼是这么回答的:

我曾也能够理解他,直到他整天不回家,可习惯后也不那么计较了。整整两年半他都没有回家多少次家。我本以为别人都是这样的,直到我看到了你们,你们是那么相亲相爱,我才知道原来这才是爱。我并不想和你抢他,只是想也有个人来陪我。鲁听到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下定决心在最后的二天里让辽去陪他。遼:

把辽搞到手,完成。

Count down one day.

辽带遼去了北京,去看了遼从未见过的长城。

傍晚,空荡天安门广场上安静的可怕,昏暗的灯光伴随着电流吱吱的闪烁着,没人知道那代表什么。

遼的身影若隐若现,辽给了遼他们两人最后一个吻。

“Спокойной ночи, любовь моя...”

End of countdown.

辽从梦中惊醒来,身边的人是鲁,这一切都是梦?他望向窗外,这里是……北京?

End.

木土y

【省拟】永存

❗:普设,架空背景,禁du。

❗:全都姓王灵感来源于黑塔利亚中王耀的姓

  


  “正义永存!”


  (1)

  草屋总比没有地方隐藏好,王辽安慰自己,用屋内别人扔的衣服简单包扎了下伤口后,靠着墙角坐下,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得想办法和组织取得联系,当地百姓或许可以信任一下……

  “呀!”

  一名孩童的尖叫声打断了王辽的思路,他贴着墙壁蹲在窗户底下向外面瞄去。

  一个小孩站在房子前不远处,右手中还拿着一个彩色的风车,左手上却被一条草青色的蛇咬的死死的,王辽呼吸一顿,心中暗惊,......

❗:普设,架空背景,禁du。

❗:全都姓王灵感来源于黑塔利亚中王耀的姓

  

      

  “正义永存!”


  (1)

  草屋总比没有地方隐藏好,王辽安慰自己,用屋内别人扔的衣服简单包扎了下伤口后,靠着墙角坐下,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得想办法和组织取得联系,当地百姓或许可以信任一下……

  “呀!”

  一名孩童的尖叫声打断了王辽的思路,他贴着墙壁蹲在窗户底下向外面瞄去。

  一个小孩站在房子前不远处,右手中还拿着一个彩色的风车,左手上却被一条草青色的蛇咬的死死的,王辽呼吸一顿,心中暗惊,他急忙开门跑向那孩子身边,帮他做紧急处理。


  (2)

  “我告诉你!我们永远都在!我们不会离去!永远!正义永存!”

  枪声响起,王辽愤怒的眼睛仍然直直盯着背后的总头目,一直到最后一刻,犀利的眼神盯得对方毛骨悚然。

  在王辽终于低下头去,背后头目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头汗了,脊背发凉,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真是一群疯子”

  

  (3)

  “死了没有碑”王黑又喝了口罐啤“怕亲友被那些人报复”

  王鲁抬眼看了看王黑说完后开始泛红的眼角,不再说话。

  是的,为了保护牺牲英雄的家人,(她)他们的碑上无名,甚至她(他)们的亲人想去祭拜他(她)们都找不到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多天都在出差,有些来不及吃的晚饭,在出任务的那一刻可能就永远都吃不上了。

  在中挝边境505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没有人知道究竟埋葬了多少人的性命。


  (4)

  “砰!”

  “黑!”

  王黑看见烂尾楼的阳台随着他的视线连接上了夕阳,金灿灿的光映了他满眼,他看见鲁疯了似的往他这扑,他看见背后老大被王津和王京王泸等人摁在地上。

  王黑觉得自己被人抱起,鲁的呼唤声在耳畔炸开“你别睡!黑!别睡!你不说要和我回家么,咱能回家了,别睡!黑!别丢下我一个!别丢下我!”

  浑身软绵绵的,鲁的眼泪滴在黑的脸上,黑想打趣鲁挺大一个人还哭,想抬手擦擦鲁的眼泪,结果全身的力气只够支持他笑着喘两口气,王鲁还在嘶吼着什么。

  眼前最后的一个画面是一只白色大鸟将落日吞下,天地归入黑暗,王鲁在耳畔的呼唤声渐渐微弱直至听不见,全身浸入冰冷,黑再也不动了。

  太阳落下去了,但黑的精神永存,不止黑,许许多多同他一样的人的精神凝聚在一起化成新的篝火照亮神州大地,将延绵不断的黑雾驱散,还给百姓安宁。

  正义永存!

  

  

【木大有话说】

是这样的,这篇文在很久以前我放出来过,但因为审核原因又删了,原本是一篇长篇文,但现在找不到当时的草稿了,没办法完成了

我前几天还发过一个名为《世界眷顾于我》的片段,也算是这篇文中的一段故事,大家可以去看看

这篇文没办法写完了,哪怕我也很遗憾

辽家逆子

守望

  明确CP向,辽中心,黑辽、吉辽。

  轻微意识流。

  

  

  辽宁疲惫的长出口气,慢慢掏出钥匙。

  日韩和解、韩美军演,随着美银行倒闭与奔赴半岛的轰炸机而来的,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更不必提美组建濒海战斗旅,其中一部居然组建于冲绳。

  呵,冲绳,那本是琉球。

  硝烟的味道逐渐浓郁,或者说,二战从来都是停战,而非结束。

  辽宁不得不绷紧神经。

  祂属于陆地、属于天空、属于海洋,属于漫长岁月中从不曾熄灭的战火,属于绵延的边疆。

  祂是最前方的城墙。

  钥匙插入锁眼,轻轻拧动。

  半开放的厨房里,黑龙江用勺子搅动锅里的汤,蒸腾的水汽氤氲着;吉林...

  明确CP向,辽中心,黑辽、吉辽。

  轻微意识流。

  

  

  辽宁疲惫的长出口气,慢慢掏出钥匙。

  日韩和解、韩美军演,随着美银行倒闭与奔赴半岛的轰炸机而来的,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更不必提美组建濒海战斗旅,其中一部居然组建于冲绳。

  呵,冲绳,那本是琉球。

  硝烟的味道逐渐浓郁,或者说,二战从来都是停战,而非结束。

  辽宁不得不绷紧神经。

  祂属于陆地、属于天空、属于海洋,属于漫长岁月中从不曾熄灭的战火,属于绵延的边疆。

  祂是最前方的城墙。

  钥匙插入锁眼,轻轻拧动。

  半开放的厨房里,黑龙江用勺子搅动锅里的汤,蒸腾的水汽氤氲着;吉林坐在桌边,撕扯着腌制好的明太鱼。

  “辽哥,回来啦~”吉林明亮的眼睛里带着笑,唇边是尝味道留下的酱料。

  “赶紧洗手,正好吃饭!”黑龙江的大嗓门在厨房里传出。

  这是祂的战友、祂的兄弟、祂的爱人。

  辽宁微皱的眉头舒展,露出浅浅的笑,“好。”

  是属于祂的家。

佐田本人

  填了

  

  别他妈的问我为什么你爹是这个颜色的

  填了

  

  别他妈的问我为什么你爹是这个颜色的

一鱼梦行千里
  新群待建设,欢迎来唠嗑、分...

  新群待建设,欢迎来唠嗑、分享资料以及做饭吃饭。

  卧底也可以来。

  地域黑别来。

  新群待建设,欢迎来唠嗑、分享资料以及做饭吃饭。

  卧底也可以来。

  地域黑别来。

炭烤阿奎
 我是纯爱战士(不    

 我是纯爱战士(不

   

 我是纯爱战士(不

   

追 梦 人

假如他们都成为了刻板印象2

更新来啦!对了,上次有人问我之前发的那个预告什么时候更新,非常不幸的告诉你们,本来昨天就可以发了的,结果他没了!所以咱们不要催了哈,重新写着呢,之前的ask也不要着急,多整点啊,人太少了不好发,OK,说完了,开始更新。


小帖士:大部分变化都是地域黑或者是刻板印象啊,不是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联大会议


瓷:“………综上所述,我们家的孩子都变成了刻板印象和地域黑的说法。”

美:“honey ~你家孩子没事吧。”

瓷:“谢谢关心,但请把你前面那个词去掉。”

俄:“我们应该找找事情的缘由。”

美:“那能怎么办?一点儿线索都...

更新来啦!对了,上次有人问我之前发的那个预告什么时候更新,非常不幸的告诉你们,本来昨天就可以发了的,结果他没了!所以咱们不要催了哈,重新写着呢,之前的ask也不要着急,多整点啊,人太少了不好发,OK,说完了,开始更新。


小帖士:大部分变化都是地域黑或者是刻板印象啊,不是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联大会议


瓷:“………综上所述,我们家的孩子都变成了刻板印象和地域黑的说法。”

美:“honey ~你家孩子没事吧。”

瓷:“谢谢关心,但请把你前面那个词去掉。”

俄:“我们应该找找事情的缘由。”

美:“那能怎么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的。(跷二郎腿)”

瓷:“嘶,稍等一下,日今天来没来?”

日:“来了,瓷君叫我什么事?”

瓷:“你应该没有再用那个药水吧。”

日:“什么药水?我可是守法公民。”

瓷:“得了吧,上次的灵魂互换就是你。(具体请看我之前的合集)”

日:“意外,意外……”

瓷内心:意外个屁,鬼信你。

瓷:“行吧,希望日先生所言都是真的。”

日:“当然。”

联:“散会。“


瓷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想应对方法,一个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瓷)“宁:“没事的,大当家,今天你要的资料给你送过来了。”瓷:“谢谢啊,不过京怎么没有来?”宁:“刻板印象的问题呗,现在基本上都是我和鲁那几个还算正常一点的出来,其他人都不出来,不然引起影响就不好了。”瓷:“那就谢谢小宁了。”宁:“大当家拜拜,我先走了。”


瓷回到了位置,打开了宁给他的资料,越看脸越黑,周围的黑气都快要实体化了。俄:“瓷你没事吧。”瓷恢复了往日的神情:“没事。”


让我们来看一下冤种海南的情况(接下来我们将以他的视角发展)


现在家里人全特喵就变了,我应该算是变化挺小的,宁夏绝对是最幸运的,除了知名度更低了完全没有一点影响,我这边……好吧,也好不到哪去,该说不说椰子汁还是不错的,但是现在我快累死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人都换了国籍!除了省份之外城市也有,比方说鲁哥家的青岛,唉,京爷现在的性子真的太明显就是地域黑说的了,现在他估摸emo了,我也emo了,又得稳定民心又得工作还要替其他人出席公共场合,粤哥的粤语真的好难听懂,还有谁能听懂四川话啊,行了,自闭了,算了努力工作吧,让我麻痹自己!


接下来我们来说一些省份的情况。(很多都是地域黑,不是我!)

东北三省:除了脾气暴躁了,说话容易吐脏字之外,还有就是换国籍了。(地域黑言论,复制粘贴而已,不是我啊!)

京:就是地域黑说的那种性格,我说不出来。

沪:没错,跟京叔是一个性格,还有就是物价上涨的更厉害了。

津:相声快板+大褂,还有那个捧根,吃的方面还好,天津的狗不理包子什么的吃几天也不是很腻。

渝:说话也变得有一股方言味,然后就是…火锅(相当明显啊)还有就是家里的男小兔子们全变成了网上的“川渝好男人”

川:说话方言,吃的火锅,性子泼辣,灾害变多(地域黑的言论),目前很多小兔子开始撤离。(在变回来之前应该是不回来了的)

陕:兵马俑…肉夹馍,除此之外,是真的没有什么刻板印象了,目前变化比较小的之一。

晋:小兔子的变化应该不用我说,不过倒是有一个幸运点子就是煤矿用不完(地域黑说反正煤矿用不完,运点怎么了)现在成真了,还有就是醋和刀削面,目前是变化比较小的之一。

云:没错,现在是哪哪都能长蘑菇了,每天不是在拔蘑菇就是在拔蘑菇的路上,变化比较小但是不能出去(不然外面就很容易长很多蘑菇)小兔子们同样

桂:小兔子们回到了“精神小伙”时代,除此之外就是沙糖桔,变化较小但是不出去(因为小兔子咱们的面貌也是会影响意识体的)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没有看到自己家乡的不要伤心,证明我只是暂时没有想起来可能有些什么刻板印象,好了,散会,没有打标签的单纯就是达到上限了。

Аврора_伴瓷

  啧,你说我咋zè么不乐意跟你zào相呢

  啧,你说我咋zè么不乐意跟你zào相呢

爱简本简(开学已故)

我家真的没出过黄帝啊喂! 完

草率结尾,不喜勿喷


  他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鲁的伤口虽然剧痛无比,但仅仅是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鲁已经感受不到那无比剧痛。

  至于旁人,他们至今无法理解皇后殿下为何要在皇帝毫发无损甚至连红都没红的脖子上缠细布。

  陛下听到威海卫失陷,一定是急火攻心才晕倒的!

  也正因如此,鲁陷入了沉思。

  明明系统说过“你们在本世界以人类的身份存在。”

  打更声传过,鲁这才发觉平日早该焦急难耐的辽竟沉默的不像话。

  他缓缓伸出手,温热的手掌抚上辽的面庞,面前人的远飘的思绪这才回笼。

  “怎么了?”鲁沙哑的声音使辽不禁回忆起早年鲁清脆的嗓音。

  怎么......


草率结尾,不喜勿喷



  他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

  鲁的伤口虽然剧痛无比,但仅仅是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鲁已经感受不到那无比剧痛。

  至于旁人,他们至今无法理解皇后殿下为何要在皇帝毫发无损甚至连红都没红的脖子上缠细布。

  陛下听到威海卫失陷,一定是急火攻心才晕倒的!

  也正因如此,鲁陷入了沉思。

  明明系统说过“你们在本世界以人类的身份存在。”

  打更声传过,鲁这才发觉平日早该焦急难耐的辽竟沉默的不像话。

  他缓缓伸出手,温热的手掌抚上辽的面庞,面前人的远飘的思绪这才回笼。

  “怎么了?”鲁沙哑的声音使辽不禁回忆起早年鲁清脆的嗓音。

  怎么办,更难过了。

  辽摇了摇头,看着鲁一脸憔悴的样子,实在是不想再继续打击他。

  “先生……”

  久违的称呼响起,鲁便知道辽是现在是无助的。

  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慢慢回了一句“我在。”

  我在,我一直都在。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们是彼此的唯一。不要害怕,不要无助,我一直站在你身边。

  “我……看到旅顺了……”辽声音沉闷道,“是把你送回寝宫时,我…我看到宫墙边的囚犯,他……他浑身是血,和那天一样……”

  那天,自然无需多言。

  辽眼里布满了血丝,声音也越发颤抖。

  “他现在在哪?辽?别慌,不能慌。”鲁把着辽的肩膀,一点一点疏导着他。

  “他……被我送去了偏殿……”辽回想着偏殿的场景:旅顺见了他,如见到厉鬼,不断后退。

  他不断向自己求饶,不断诉说着“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辽向来见不得旅顺的眼泪,他忍不住退后,终是离开了偏殿。

  后来他才知道,是“他”——皇后殿下,亲手将“变法的背逆者”旅顺,送进了大牢。

  “噗通!”

  一阵强风关上了寝殿敞开的木门,宫人全部暂停了动作。

  “请拯救这个世界。”

  几乎是立刻的,时间继续流转。

  此刻,他们共同意识到——他们得让历史回到正轨。

  ……

  变法,成了必然。

  摒弃先进,回到落后。一切行动都使两人嘴苦心痛。

  封组织,停制度,扬儒学,重礼乐。

  谩骂与歌颂压的人喘不过气,可旅顺日益好转的伤疤成了他们的动力。

  不知不觉中,已是一年之后了。

  变法成效显著,资政舍的一切理论被废止后,社会在飞速向封建回靠。

  诸多文人学士称鲁为“昏君”,可百姓却对皇帝愈加爱戴。

  这一年,五谷丰登。

  这一年,皇帝病危。

  太医齐齐跪在地上,哪怕是号称神医的老太医,也无法得知皇帝究竟病因何来。

  齐仁八年十二月初十,太子鲁济二皇子鲁青东征瀛洲大捷;十二月十一,齐仁帝鲁齐驾崩;十二月十二,皇后辽悲痛欲绝,自缢薨逝;十二月十三,鲁济鲁青班师回朝,太子继承大统。

  资政舍,自此淡出齐之历史,一切都在渐渐回到正轨……

  “恭喜你们。”

  ——

  犹如大梦一场,鲁猛地睁开眼。

  自己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意识回笼,坐起来发现辽也刚刚转醒。

  外面天刚大亮,再看手机日历,正是他们喝酒宿醉的第二天。

  二人相视一笑。

  “早上好啊,陛下。”

  “晨安,皇后殿下。”

  


前些日子心脏出了些问题,这篇本来打算长期更的只好草率结束了(跪地求原谅)

不喜勿喷,欢迎点梗

感觉混什么圈是博主自由

一些朝拟段子2

1 进步

辽充满激情的对契丹人民说:虽然我们的国家已经被金国逼到了悬崖上,但是在我们的国主和贵族的努力下,我们的国家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2 作战方式

明对残元说:老是打来打去太累了,不如换个作战方式。元:好啊好啊,你会开更多的榷场吗。明报以神秘的微笑。第二天,明撤销了所有的榷场,元即刻宣布投降。


3 生意

金由于被宋关闭了榷场,只好与高丽做交易

金:你们卖陶制品吗

高丽:卖!

金:你们卖茶叶吗

高丽:卖!

金:太好了,那你们可以卖我们丝绸制品吗

高丽:不行

金:为什么

高丽:因为大宋没教我们丝绸织法。


4 画图...

1 进步

辽充满激情的对契丹人民说:虽然我们的国家已经被金国逼到了悬崖上,但是在我们的国主和贵族的努力下,我们的国家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2 作战方式

明对残元说:老是打来打去太累了,不如换个作战方式。元:好啊好啊,你会开更多的榷场吗。明报以神秘的微笑。第二天,明撤销了所有的榷场,元即刻宣布投降。


3 生意

金由于被宋关闭了榷场,只好与高丽做交易

金:你们卖陶制品吗

高丽:卖!

金:你们卖茶叶吗

高丽:卖!

金:太好了,那你们可以卖我们丝绸制品吗

高丽:不行

金:为什么

高丽:因为大宋没教我们丝绸织法。


4 画图

大唐大败高句丽,甚悦,宫廷画师受命绘《高句丽逃亡记》但是缺乏素材,不得其解,思索众日,灵光乍现。唐观之,图上不过两位唐将。唐问:两人是谁?答曰是薛礼和苏定方二将。唐大笑,问高句丽在何处。画师回答高句丽在逃亡。唐大悦,

赠其金两众多。





Violet

爹们掉马后的日常(完结)

        今天是他们变回来后的第一天,也是王鲁王辽收拾自己当机长时的行李箱的日子,因为之前一直在批文件没有时间收拾就拖到了现在。而王家的兄弟们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回来后就一直在办公室里忙来忙去,都没来得及收拾行李,便提出来帮忙收拾,一开始他们两个不同意,结果就是被王京一把抢过去,王鲁王辽一看他们打开了行李箱,轻轻抬脚跑路顺便还把王闽王粤拽跑了。

       王豫率先打开王鲁的行李箱,发现里面一堆的外国零食,嗯,还好保质期还有好久,等等这不......

        今天是他们变回来后的第一天,也是王鲁王辽收拾自己当机长时的行李箱的日子,因为之前一直在批文件没有时间收拾就拖到了现在。而王家的兄弟们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回来后就一直在办公室里忙来忙去,都没来得及收拾行李,便提出来帮忙收拾,一开始他们两个不同意,结果就是被王京一把抢过去,王鲁王辽一看他们打开了行李箱,轻轻抬脚跑路顺便还把王闽王粤拽跑了。

       王豫率先打开王鲁的行李箱,发现里面一堆的外国零食,嗯,还好保质期还有好久,等等这不是限量版的巧克力吗?王冀之前一直在找就是没找到,没想到王鲁竟然有啊。

“诶!王鲁行李箱里竟然有个U盘,我们要不要看看?”王沪把U盘在王鲁行李箱角落里拿出来提议道

“等等,王辽行李箱里也有一个!黑历史?”王吉从一堆的限量版手办里,掏出一个U盘,而且上面还写了黑历史三个字

   王耀听见后就想看看是什么黑历史,直接拿过两个U盘插上,坐到沙发上,其它意识体见状也找地方坐下。王冀打开第一个视频就看见王京被军兔们五花大绑起来,那个表情哦

“我想我知道这两个U盘里录的是啥了,不对王辽王鲁这两省呢?”王京看完以后喃喃道,才发现不对“王闽和王粤这两个也不见了!!”王沪观察四周以后急忙说道

      此时的王耀把手机发下对着他们说“王鲁王辽王闽王粤他们四个现在已经在大玩具上了,具体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们就给我回了他们现在在大玩具上”闻言,其余省们都发奋图强看起各位黑历史,装没听见,只有王苏在那里……

      这一天王家别墅里,充满了笑声,也有愤恨的声音,但这些都与那两个有关。

 —————几天后

嘻嘻,作者现在写的有点流水线,因为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了,凑合凑合看吧!而且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我的新合集坑哦~( ̄▽ ̄~)~

不可方物

【京辽黑】江河湖(下)

-京→辽←黑 大三角

-莫斯科与王辽的双箭头存在感很强

-9k 总计1w5

-HE 一开始定的其实是BE……

-不知道在写什么 好像有点万人迷王辽?

-上篇  


写在前面:

断断续续把这篇写完了,开学后要忙的事情太多,让写作的时间变得散落。下篇删改了很多次,有很多废稿,因为每次写都有不同的新想法。它最后完成于我的数学辅修课上。

在我看来,莫斯科和王辽的分开是必然的。就像王耀与伊利亚,或者说是伊万的分别一样。而最开始这篇的结局,是王辽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起初我是这样构思的,后来写着写着又不忍心。算了,以后再写吧。这次...

-京→辽←黑 大三角

-莫斯科与王辽的双箭头存在感很强

-9k 总计1w5

-HE 一开始定的其实是BE……

-不知道在写什么 好像有点万人迷王辽?

-上篇  


写在前面:

断断续续把这篇写完了,开学后要忙的事情太多,让写作的时间变得散落。下篇删改了很多次,有很多废稿,因为每次写都有不同的新想法。它最后完成于我的数学辅修课上。

在我看来,莫斯科和王辽的分开是必然的。就像王耀与伊利亚,或者说是伊万的分别一样。而最开始这篇的结局,是王辽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起初我是这样构思的,后来写着写着又不忍心。算了,以后再写吧。这次就让小情侣好好在一起。

文里写到的具体时间有意义,但我不保证意义的正确。抱歉,历史学得太差了。


你要爱就要像一个痴情的恋人那样去爱,像一个忘死的梦者那样去爱,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去走你的夜路。

——史铁生


爱是鲜明的。我从不要苍白的那一种。爱是用尽全力。我从不要稀释的那一种。

——珍妮特·温特森


正文:

中央大街的尽头连接着松花江,斯大林公园夹在二者之间,却并不尴尬。民乐、西洋乐、非洲鼓乐……各种音乐形态主导的乐团每隔几十步交替变换,悠扬的丝竹声还没在耳边消弭,优雅的交响乐团便喧宾夺主。

住在哈尔滨的日子里,王辽喜欢一个人来这里散步。王黑不知道他的到来,是他有意隐瞒的,那个长春的冬季过后,王辽断绝了和王黑扭曲的性爱关系。听吉林说,王黑似乎和王赣分手了,王辽不是很在意,只是偶尔会想念如海般的松花江,然后像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临。

中俄合璧的装潢风情在这条商业街上一以贯之,临近松花江的那段路上,会有一排木质画板依墙而立,画布后是各类年龄、职业、脸庞的人们。他们为游人勾勒自画像,顾客安静地坐在黑色软椅上,岿然不动,生怕破坏了自己的肖像。身后繁华不停,身前却如同时间凝滞。

王辽每次路过这里,都会好奇地多看两眼,但他从未坐在那张椅子上。意识体在人群中默认为隐形,即普通人不会主动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这省去了很多被搭讪的麻烦事。除非意识体选择被人看到,不然他们就会像空气一样,时刻穿梭在人民中,却被视若无睹。


这些天,王辽发觉那一列排放整齐的画板中,总有一个前方无人光临,他隐隐地升起泛滥的同理心,为这个生意惨淡的异国青年而苦涩。青年是俄罗斯人,幽幽的淡紫色瞳孔和苍白的发梢让人无可奈何地想起伊利亚,他隐藏在画板的阴影中,很长时间才会眨一次眼。他好像不是很介意收入的难题,青年坐在那里,仿佛是一副油画里的落魄贵族。

王辽不愿揣测,他对王耀和伊利亚,或者现在的伊万之间的血腥爱情故事,不是非常熟悉。但青年无端地和王黑有着相似之处,不,应该说王黑相貌中掺杂的西洋色彩才是赝品。


离开哈尔滨的前一天,王辽再次走过街口,然后停下脚步,坐在了俄罗斯青年的画板前。他抬起眼睛和青年对视,确定了自己能被观察到后,这位西伯利亚的画师拾起画笔,在白布上开始涂抹。青年不加掩饰的视线阵阵落下,王辽也没有顾虑地回望,也许该给他也配一支笔、一块画板,两个人礼尚往来地为彼此都画一次肖像,如此才公平。

想到这里,王辽忍不住笑了,因为他的画技实在难以恭维。王京不嫌弃他幼儿园的作画水平,把王辽涂得乱七八糟的蜡笔画贴在书房墙上,王耀来家里作客的时候,看到这几张幼稚的画作,笑得直拍王京后背。王辽脸上羞得滚烫,眼睛快把竹地板钉出一个洞来,王京却底气十足地拉起他的手,面不改色地说,“我觉得好看就贴了,耀哥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忍痛割爱送你一副。”

青年的笔顿住了片刻,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笑意而扰,王辽立马收住了嘴角,断掉记忆里曾经闪亮的王京。


“那个笑,很好看。”是一句俄语,青年默认了他唯一的顾客精通外语,他的画还需一些时间才能完成,但想要询问对方姓名的话语难以自抑,他几乎快要抓狂。

即便迟钝如王辽,现在他也敢肯定面前的这位青年,其实并非凡人。他是俄罗斯哪处的意识体?为什么会来哈尔滨?他是怎么从伊万的监视下跑出来的?令人生疑的问题接踵而来,王辽的面容沉静下来,他要谨慎地对待这位不速之客。

两个人各怀鬼胎,倒让余下的作画过程变得平坦和安静。


当青年将成画从金属夹子上撤下时,王辽心照不宣地没有伸手接过,他用俄语开口问道,“你是谁?”王辽的俄语和日语学得都很好,是三兄弟里面最出色的,他并不以此为傲,每一个陌生的音节都在提醒他,二十世纪初他是如何被逼迫着,去练习劣质的盗版汉语,在纸上重复花体的西洋文字。所以,这个简单的问句,听起来没那么友好。

“我们见过的,在会上。”青年避重就轻的回答让王辽皱起眉头,但很快又舒展了,“莫斯科。”

莫斯科,王辽福至心灵,他应该猜到的,和伊万长得三四分像的人,只有莫斯科。至于他们曾经萍水相逢的画面,王辽没有确切的具体记忆。他掀起眼睑,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王辽,辽宁的辽。”然后他期待着莫斯科的紫色眼睛里,会出现愧对与无措。上一辈的恩怨情仇,理应被铭记。


预判糟糕地失败了,莫斯科丝毫没有仓皇的神色,他明艳地笑起来,用别扭的中文喊了王辽的名字。王辽浑身发麻,他好像看到了脱缰的海浪向他袭来,海水冰冷,裹挟了白茫茫的碎冰,他兀地明白,这是一场北冰洋的海啸。他有预感,一场鲜明的爱即将降临,不苍白、不稀释,只有用尽全力地爱与被爱。

他接过莫斯科递过来的画像,纸上的自己眉眼低垂、额心舒展,嘴上噙着柔和的笑意,俨然一副幸福的模样。幸福,王辽很久没有与这两个字打过照面了。他再次抬起头,迷茫地看向莫斯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了作这副画。”莫斯科眨动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继续说道,“不过你不会相信吧。伊万说过,你们的戒备心很强。”

伊万。王耀。伊利亚。阿尔弗雷德。这些名字盘绕在一起,让王辽脑袋发痛。戒备心,这很正常吧?不然我们早就被历史和你们的刀锋搅碎了。王辽别过头,他想要逃避。


或许我们不能全盘否定刻板印象,有时候东方人表达情感确实含蓄得多,远远瞧上一眼,遗憾的海洋便吞没了自己。有时候,西方人也太莽撞了,不懂得边界和疏离,他们横冲直撞,让人无处可逃。

莫斯科从画板后站起来,走到王辽的身旁,攥住他轻薄的手腕,然后把他的脸摆正,接着吻了上去。中央大街上的游客依旧如潮,欢笑声、高亢的谈论声络绎不绝,天空晴朗,江水潋滟,他们在亲吻。

王辽头晕目眩,他清楚此刻自己应该握紧拳头揍上莫斯科的脸,但他诡异地没有,他不想再听话了,不想再做一个好孩子。自由恋爱怎样,徇私枉法又怎样,他不想再平静地去爱了,他要幸福,不必正常。


几年后,王黑和莫斯科打了一架,在会议结束后的晚宴上,也不是多么正式的宴会,倒更像是耀哥邀大家坐在一桌前说说话。王闽慌张地小跑过来,小姑娘的声音不住地颤抖,她告诉王辽,说王黑在后院和莫斯科打起来了,让他快去拦一拦,不然耀哥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王辽平静地站起身,朝屋外走去,他没有很意外,王黑的性子火急火燎,喝高了同路边的狗都能吵两句,就别说和向来孤傲的莫斯科了。


席间的轻松交谈没有因此而停,被拥在话题中心的王京无法脱身,他的目光小心翼翼地跟随王辽,送他推开门走进夜风中。这些年,莫斯科和王京之间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王京了如指掌,不是他滥用公权,而是于理他该密切监视这对越界情人的动态。耀哥对此不置可否,他是否想到了自己曾经和伊利亚的那段爱情?那段生死相依、分崩离析的爱情。

王京从未怨过王耀棒打鸳鸯,当初王京倔强地跪在青砖上,一字一句地说他自会证明,他会证明他与王辽的私情不会影响人民的意识,不会干涉历史的走向。然后他不分昼夜地工作、奔跑,直到王辽离开,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爱里的缺席,那些想让我们收割幸福而付出的艰辛,最终化作了尖刀将我们的心刺得伤痕累累。

后来,王辽与王黑短暂地搞在一起,或是现在这个大胆的俄罗斯青年和王辽的绯色事迹,王京都冷眼相对,冷是冷静,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王辽痛苦地爱上一个又一个人。王京没再和谁过分亲密,反正都会是一样的结局,暂时相爱、某天离别。他总有种自作多情的第六感,觉得王辽还爱着他,他也爱着王辽。王京站在那里,等待王辽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春天的夜是甜蜜的,柳树扭捏地抽出新枝,和云朵撒娇地说多落点雨吧。王辽踩上青黄的草坪,这里不久会绿茵成片,现在这片土地上只有两个纠打在一起的幼稚鬼。他们打架没什么拳法,但两个人都下了重手,莫斯科的皮肤比王黑白皙太多,血迹在他的颧骨上斑斑点点,微卷的头发也乱了,让人觉得他在这场打斗中处于败势。

醉意延迟了痛感,双颊酡红的王黑不知疲倦地出拳收腿,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仿佛真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王辽忍住转身离去的冲动,他觉得如果此时自己走上前去劝架,一定会有更头疼的坏事发生。

行动快于思想,迈出的右脚替王辽做了选择,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了两人中间。王辽不自然地低头,语气严厉地训斥二人,“你们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吗?偏要在这时候在这里打起来。”他转向莫斯科,掏出手帕擦上他挂了彩的脸,然后用俄语说一会我给你涂药。

莫斯科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巧地弯下腰任王辽擦拭伤痕,他们在王黑面前毫无过分亲昵的举动,却让王黑如芒在背。他瞪大双眼,看着从前挽着他臂弯的王辽,如今不会再将视线无条件地投注于他。王黑不再是第一顺位,是他自己放弃了这个资格。


怅寥的夜坠满了支离破碎的沉默,王黑握紧了拳头,却又再度松开。在与王辽的亲密关系里,王黑一直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占了上风。他害怕王辽会一直放不下王京,所以他装作毫不在意,不在乎王辽的悲喜,不在乎与他做爱后的温存。甚至他一度拈花惹草,让所有人误以为他和王辽不是一段认真的关系,只不过是凑在一起纾解性欲的两个人。

无知、自大、不忠、罪有应得,王黑的罪责太多,他哪里是赢家,在王辽的心里,王黑应该是最差劲的一个爱人。


狡黠的俄罗斯青年捕捉到他的落寞,于是他弯起破了皮的嘴角,不怀好意地瞥向王黑。王黑没有好脸色地扭过头,不想接受莫斯科的挑衅。莫斯科自有坏招,和第一次遇见王辽如出一辙,他又攥住王辽的手腕,然后压下头吻了上去。他边亲边笑,恶劣地揽住王辽的腰,让他无法挣脱。

和莫斯科在一起的时候,王辽格外疯狂,他应该拒绝这个吻的,但他没有这样做,像几年前他默许莫斯科在繁华街头同他拥吻一样。几秒钟里,王辽没有想起松花江该流向何方,他只记得北冰洋的海水纯粹、势不可当。


王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他尽量不去想王辽和那个该死的西方人抱在一起的亲热场景,他做不到。也许王辽在下意识地报复他,想让他也感受一次被爱人平静忽略的绵密疼痛。王黑觉得王辽手下留情了,他应该被加倍鞭笞、尝尽酸涩,才能勉强抵得消他的罪行。


送别莫斯科的那个冬天,哈尔滨例行下起了纷扬的雪,王辽冻得浑身打颤,莫斯科紧紧搂住他,把绕在两个人脖子上的围巾拉得更严实了些。他们静默无声,却心意相通,莫斯科看向他东方的爱人,问他,“你会等我回来的,对吗?”

王辽幸福地笑起来,反问他,“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他们在冬与春交际之时阔别,彼此都了然再次相逢没有定期,他们的爱情比梦还要不真实,因为它实在是无暇,完美不属于人间,他们必须分别。王辽一开始便知道结局如此,但他依旧选择了义无反顾,就像七八十年前和王京在东北热烈相爱的那一场梦一样,王辽踏入了同一条河流,他很勇敢,比任何人都要。


直达俄罗斯的雪国列车鸣响了长笛,站台上难舍难分的情侣不得不松开彼此温热的手心,他们的爱和思念随这班火车一同驶往了异国,归期了无音讯。莫斯科掀开沉重的玻璃车窗,他用俄语大声地喊着王辽,说等春天来了,我一定带你去贝加尔湖钓鲑鱼。红色的围巾跃出了窗框,在苍白的雪色中扎眼得很,这是王辽亲手为他织的,像这样的物什,王辽给莫斯科带了很多,一如当年送别王京回首都时的大包小裹。

车开远了,但那一缕火红始终鲜活,跳动在王辽黑色的眼睛里,灼出了酸涩的泪水。几十年过去,他依旧在与爱人分别,他的灵魂摔落成碎片,每有一个人走过,都会顺手拾起一块,或珍视或厌弃。前所未有地,王辽的气力已尽,无论爱是平静还是鲜活,他都不想再感受了。

于是他闭上眼,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家,不是北京,不是黑龙江,而是辽宁。


偶尔,莫斯科会给他拨一通远洋电话,两个人在电波中时而雀跃时而沉静。俄罗斯青年没有在第二年的春天回来,王辽只在梦里去过贝加尔湖,湖已然解冻,北冰洋的寒潮打着转儿汇合于此,莫斯科站在湖畔,正甩起鱼竿抛向湖中,等待一场丰盛的收钩。

真正的海,依托了梦才得以窥见一隅,所谓的江河湖,都是海的残次品。非也,王辽的故土就有一片温顺的海洋,那里冬不寒冰、夏无暑热。几经辗转,王辽寻觅已久的温柔乡竟然近在咫尺,他不满于这个答案,即便回到辽宁,他也依然在等待春天。


2022年8月

辽宁的夏鲜少被人歌颂,它不及哈尔滨凉爽,偶然脾气火暴地一跺脚,天气预报上也会出现高温预警。尽管这样,比起北京的热浪滚滚,辽宁的夏天已非常宜人了,而且它内敛得很,还没到九月便急匆匆地提起裙摆跑走了,人们在八月末就翻出了长袖长裤,在清澈的夜里、温和的风中浪漫地散步。王京姗姗来迟,下了高铁魂不守舍,视察的任务放在公文包里,他叹着气推开光洁的玻璃门,和干部们交流、汇报、总结、展望。

这些天,他拼了命地工作、应酬、左右逢源,在觥筹交错中保持清醒。准备回京的前一天,他整理好行李箱,合上宾馆的房门,两手空空地走到太阳下。

王京总记挂着那间杏花小院,他一生中最浓烈的情感都留在了那里,怎会不牵念?

王辽还住在那里吗?我叩响大门他会出来迎接我吗?王京问着自己,迟疑地坐上车,凭记忆的残影开向尘封的幸福。


院子依旧在,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不再是土绿色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工匠,为它刷上了水泥灰的颜色,与盎然的盛夏格格不入。王京走近,没有立刻敲响生硬的锁,院内全部变了样,与其说是翻新,倒更让他想起,莫高窟内的淡雅佛像被涂上鲜艳油彩的惨状。平房的上半部分刷成了明黄色,剩下一半则是和院门相配的暗灰色。好一个灰黄,王京惨淡的脸上被迫挤出了一丝笑意。

两棵参天的杏树了无踪影,探头一看,院子东南角孤零零一个圆树墩,圈圈年轮控诉着电锯的锋利和被拦腰斩断时的痛苦。墙角下不会再有一张张竹帘,晾晒的一排排杏仁核在七十年的时间里蒸发不见,一度吃到腻味的杏罐头摔在记忆的砖地上,黏腻的糖水和柔软的杏瓣死在了每一个夏天。

菜圃的三边矮墙光秃秃,春夏再无一串红。以前,王京总爱顺手揪下几朵花蒂,幼稚地咂出不多的花蜜,不能太过张扬,否则王辽看见了定要心疼,他会抄起手边的扫帚,撵得王京满院乱跑。

正午日头盛大,院子里寂寞如秋,没了杏树,知了也无处可依,只能借别家的蝉鸣一解夏愁。王京进退两难,七十年在几千年前,是多么地短暂,而对于两株杏树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伸出手,拨弄开虚挂在插销上的简陋锁头,然后大步走去,站到了内屋的门前。王京轻拧把手,发现这道门依旧没落锁,世风日下,东北的乡下却大道之行也。


厅堂采光极差,王京下意识地皱眉头,若是他来设计,定会多开几扇小窗。昏暗与困乏之间,王辽坐在西厢房的电炕上,呆滞地、寂寥地。大概莫斯科走后,他独自回到家乡,一直都是这般死气沉沉。王辽不再寻找心中的那片海,他开始认命。

是吗?王辽鲜活地爱与被爱过,他见过长白山脉的绵延积雪,感受过北冰洋的洄流与生生不息,在故宫的元宵灯火下与爱人结发立誓。这样斑斓的色彩在年岁的风锤里斑驳脱落,他越来越觉得,认命比抗争更需要千百倍的勇气。

一片萧条中,王京再次向他靠拢,或许王京一直不曾远离,只是王辽不愿回头罢了。七十载春秋过去,他们容貌不改,王京依旧意气风发,一挥手拂走一片云彩,爱人之心如初。

王辽望向王京,待他一步步走近,走近的不只是2022年的王京,王辽看见1948年、1953年、1966年、1978年、1999年、2008年的王京身影重叠,坚定地向自己跑来,一步一春天。

所有错过的季节在此刻滚涌而来,七十年的风迷蒙了王辽的双眼,他朦胧地笑起来,再次鲜活地、欣喜地怀抱他的春夏秋冬。


王京站定,王辽仰头看他,两个人一高一低,错落地弹奏着沉默的序曲。不过很快,王辽便开口说,“怎么这时候过来?你吃晚饭了没?”

这样家常的问候王京已听了千万遍,几十年后也依旧不觉乏味,“没有。”这是事实,为了来得及再见王辽一面,王京没日没夜地忙公务,已经多天没吃过正经饭菜了。

“你想吃点什么?我来给你做。”王辽自然地走到厨房里,拉开冰箱说,“家里还有冻的酸菜馅饺子,凑合煮一锅吧。”

“粥。”王京嗫嚅地挤出了一个音节,“还要喝白粥。”

王辽弯起眼镜,开怀地笑出声来,“你不是最讨厌饺子配粥了吗?”

从前,王辽把饺子端上桌,再调好酱油、陈醋、香油、蒜泥和香菜在蘸料中的比例后,最重要的是不能少了一碗白粥。可以是隔夜剩下的硬米饭泡开水,也可以是新煲的一锅黏糊糊的白米粥,怎样都好。王辽会在王京震惊的视线下,夹起一只冒着白气的饺子放进醋碟里,接着扒拉一口粥饭,最后露出满足的微笑。

和王辽分开的七十年里,王京才适应了王辽的种种怪习,他以这样别扭的临摹去思念王辽,他活成了爱人的模样。


来时饺子走时面。王京说,煮完挂面就好,卧一个鸡蛋。王辽瘪着嘴回他,那你坐着等一会吧。

一碗热汤面下肚,王京不好意思地看向王辽,却发现他相当坦然,好像他们之间从未生隙。王辽没有爱上别人,王京也没有被困在京城,他们在这片沃实的黑土地上拉紧手,反复地度过七十次仲夏,在平凡的日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新爱上对方。

王辽问他,“你明天就走吗?”

幸福的碎片溅了满地,七十年前的离开已成定局,如今,王京依然要再度与爱人临别。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然后牵住王辽的手,默然了良久。


是夜,他们躺在并不柔软的矮炕上,似乎谁的爱意都想宣之于口,但终究无人提及。王京想,倒不如做爱。他转过头,掀开王辽的被子,不客气地捱了进去。

王辽用胳膊抵住王京的胸膛,“你明天还要赶路,算了吧。”他小声求饶,不知能否生效。

窸窣的动作滞住了,王京微不可察地叹气,“王辽,你还在怨我吗?”他把爱人拢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发问。

“没有。”王辽干脆地回答,“快睡吧。”

这怎么不是在责怪他?王京恍惚,迟迟不愿松开抱紧王辽的手,他到底该怎么办。私奔吗?要不私奔吧,就这样生活下去,不生孩子也没关系。王京把脸埋在王辽的颈窝里,眨了眨眼,不出所料地没有泪水滴出。

他们的呼吸渐趋一致的平稳,月挣开窗的束缚,降落在这对兄弟,亦是恋人的额头上,宛若双生婴儿的施洗礼。


四小时零五十九分钟,是从辽宁到北京的车程。一天两班,一班在清晨八点,另一班在下午一点,王京买了早班的票。而自家里开车到城区外的高铁站,还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王京轻声推开门的时候,王辽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似乎还没意识到爱人的悄然离去。

郊外的体感温度比市区要低一些,王京打了个喷嚏,推开计程车的后备箱,把行李搬出来放在地上。他苦涩一笑,手里的箱子比来时沉了不少,也不知道王辽究竟塞了多少东西进去。走进候车厅,王京抬起腕表,发现离发车还有半小时,他开始迫不及待。当然,不是为了离开,而是过于渴望探求箱子里的物什。

于是他按下行李箱的安全扣,在众目睽睽之下翻找爱意。


现在是八月,没错,但箱子里为什么会有线织的围巾手套、毛衣线裤,怪不得沉了许多,原来是王辽把整个冬天都装进了行李箱。其实还有很多细碎的琐物,七十年前王京没带走的搪瓷水杯、工业计划时期一摞摞的手稿、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黑白合照,以及一袋上冻的酸菜水饺。王京的肩膀不住地颤抖,他预感,如果坐上了这班列车,那将是他与王辽的诀别。王辽送给他一季冬日,他却无以为报。

他合上箱盖,提示乘客入站的机械电子声回荡在大厅里,王京站起身,排到了检票队伍的末尾。


王辽一直醒着,他清晰地听着王京翻身起床、洗漱、拖行李箱出门。汽车发动的嗡响没有随王京的离开而远逝,它们在王辽的颅腔里拔高声调,尖锐地撕扯着他的神经。即便他在七十年前就明白,王京不会回头,但王辽依旧感到旷日持久的疼痛。他等不到春来,所以剔除了冬的存在,妄想以此来奢求春暖冰融。王辽亲手塞进箱里的衣服和杂物,每一件都是他的呐喊与挽留,他想王京留下,他想再度拥抱春天。

七点二十七,时钟暧昧地在数字边缘试探,车开了,站台上空无一人。夏天的朝阳在山头上凉爽地伸懒腰,照在院角的老树墩上,照在王京的金属拉杆箱上,照在他们的脸上。


王京在奔跑,因为高铁站的回城公交发车太慢,他等不及。人们向他张望,一个穿着薄衬衫的男人在八月的黑土地上狂奔,西装外套被丢掉了,行李箱也落在路中央了,都不重要,只要他回到王辽身边,多少件衣服多少双鞋都不会缺。王辽会一边笑着骂他败家,一边为他赶出新衣裳。

不重要。王耀的责罚不重要了,他人的疑目不重要了。王京要像一个痴情的恋人那样去爱,像一个忘死的梦者那样去爱。为什么,为什么要错过,为什么要离开。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我们错过所有的夏天去追逐。更何况,王京现在有底气去疯狂,有筹码去自由。

离去不足一个时辰,王京却觉得眼前的景象已大不相同,他看到新的树种被埋下,明年夏天便会悠然成荫;他看到燕子在屋檐下筑巢,春去秋来,不变的是他和王辽相依的身影。王京大声地喊着王辽,泪水挂在笑容上,他再度鲜活。

王辽推开屋门,赤脚向春天跑去,他也在笑着,然后拥上爱人。


也许七十年前我们就该如此幸福,王京想。他迟来地抱住爱人,把冬与春一并还给了他。


2023年3月

北京的夏天毫无预告地散落在春秋里,三月还没唱完春日序曲,夏就急冲冲地推走凉爽的夜晚,自顾自地坐在了舞台中央。王辽为此困扰不已,因为家里的空调还不能吹出冷风,夜里他被热得神志清醒,一气之下躺在地板上便不起来了。王京坐在床上,哭笑不得地看着王辽,问他真的有这么热吗?

就是有这么热!王辽气鼓鼓地说,他埋怨着,“明天我就回辽宁,等有空调了我再回来。”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王京抱起王辽,把他重新放在床上,然后从卧室门后拖出来一台立式风扇,插上电源让它缓慢地吹动空气。王辽满意地翻过身,把被子抱在怀里,好像睡熟了的样子。窸窸窣窣中,王辽握住王京的手,这是一双干燥的手,不比王辽的手常年爱冒汗珠。他总喜欢恶作剧地把掌心窝藏的薄汗,抹在王京的西装裤上,洇出一片暗色水渍,王京从来不会因此生气,他会笑着把王辽的手平展,问他是不是在紧张?

幸福如斯。王辽别无所求。


极少数地,王辽会想起松花江上的晚风拂过耳廓,打开手机会发现王黑发给他的消息,他都语气如常地回复,然后叮嘱王黑最近别喝太多酒。

莫斯科的书信不曾间断,王辽也会一封一封地回寄,简短但足够真诚。有时,王京会对此表示不满,捂住信上花体的外文,不准他落笔或是贴上邮票。王辽把信搁置在桌角,耐心地哄着王京,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北京没有海洋,春夏秋冬也不分明。夏极端地热,冬拖泥带水地折磨人,春秋的狂风与雾霾也是常客。但王辽在此上岸,不再浔游,他想,这样才有实感。


补:

一封莫斯科写给王辽的信,俄文看起来干净漂亮,在落款后有这样一句话:

亲爱的王辽,如果明年春天我仍无法回到你身边,就请随意地追求你的幸福。如果可以提唯一的要求,我宁愿替代我的那个人是王京。他的爱不逊色于我,你会得到幸福。

希望你幸福、健康。希望你常想念我。

时时期盼我们的贝加尔湖垂钓之旅。


王蒙手机里一段模糊不清的录音,点开播放键,王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好像是喝醉了后的胡话:

快给王辽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回家……我不想、不想一个人在家。好冷,黑龙江好冷……我想去海边。我们去看海吧……


引注:

加上我本身的狂野和激烈,爱变得很危险。我从不服用毒品,我服用爱——疯狂而无所顾忌的那一种爱,损伤多于治愈,心碎多于健全。我争吵,殴打,隔天又设法重归于好。我片字不留地离开,毫不在意。 爱是鲜明的。我从不要苍白的那一种。爱是用尽全力。我从不要稀释的那一种。我从不躲避爱的巨大,但我浑然不知爱可以像太阳一般可靠。日常升起的爱。


这是第二段引用的全文。

柳琴枭

【辽鲁】家

*私设。


【枭:?一篇关于办烂不烂的文章的最后结尾】


——————


  

“哥!”辽开心地推开房门,看着正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工作的鲁说着:“我们之前要建桥了。”鲁顿了顿手中的工作,缓缓脱口而出

“什么?”

“要建桥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辽。

“不确定,听他们说我们之间要建桥。”

鲁沉思了一会儿

“……嗯。如果要建的话,不仅可以促进我们之间的经济,增进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还可以缩短一下我们的距离……但是

我们之间的代沟还有跟多……这恐怕是未来的事情。”


【枭:潦草,等以后看看两位省还有没有互动了(如果有的话,就来改一下】

*私设。


【枭:?一篇关于办烂不烂的文章的最后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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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辽开心地推开房门,看着正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工作的鲁说着:“我们之前要建桥了。”鲁顿了顿手中的工作,缓缓脱口而出

“什么?”

“要建桥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辽。

“不确定,听他们说我们之间要建桥。”

鲁沉思了一会儿

“……嗯。如果要建的话,不仅可以促进我们之间的经济,增进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还可以缩短一下我们的距离……但是

我们之间的代沟还有跟多……这恐怕是未来的事情。”



【枭:潦草,等以后看看两位省还有没有互动了(如果有的话,就来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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