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BBQ
⚠️新手写文,重度ooc介意请划走
“”这个是利威尔
[]这个是你哦
多年后战争终于结束了,你和利威尔、韩吉他们来到了海边,韩吉他们早已经跑到海里游泳去了,利威尔坐在沙滩上看着你在沙滩上不停的跑“小鬼慢点跑,待会摔了又要哭的满脸鼻涕脏……”还没说完就见女孩吧唧一下趴在沙滩上了。
“你的脑袋里都是屎吗都说了不要跑了你不听快点起来脏死了。”利威尔公主抱把女孩抱起来放到了马车的台子上[利利( ๑ŏ ﹏ ŏ๑ )好痛]。“都说了让你慢点跑了不听,耳朵是被排泄物堵住了吗”男人虽然狠狠地在骂你但还是很快的给你的伤口消了毒并且包扎好了。[这毕竟是第一次来海边嘛......
⚠️新手写文,重度ooc介意请划走
“”这个是利威尔
[]这个是你哦
多年后战争终于结束了,你和利威尔、韩吉他们来到了海边,韩吉他们早已经跑到海里游泳去了,利威尔坐在沙滩上看着你在沙滩上不停的跑“小鬼慢点跑,待会摔了又要哭的满脸鼻涕脏……”还没说完就见女孩吧唧一下趴在沙滩上了。
“你的脑袋里都是屎吗都说了不要跑了你不听快点起来脏死了。”利威尔公主抱把女孩抱起来放到了马车的台子上[利利( ๑ŏ ﹏ ŏ๑ )好痛]。“都说了让你慢点跑了不听,耳朵是被排泄物堵住了吗”男人虽然狠狠地在骂你但还是很快的给你的伤口消了毒并且包扎好了。[这毕竟是第一次来海边嘛(๑´∀`๑)谁会不兴奋呢,哼!臭利利上次和艾伦他们来了都不带我哼
o(´^`)o]看着女孩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脸颊,利威尔真的没办法不去上手捏,和想象中的一样手感超赞[利威尔!不要捏我的脸!啊我真的生气啦!٩(๑`^´๑)۶]
“嘁,小鬼果然是小鬼,好了包扎好了去玩吧,要是再摔倒我真的要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不是巨人的屎了”[知道了知道了利利你真像个老妈子]
[我最喜欢利威尔了]女孩蹦下来马车后猛的抱住了利威尔但是很快就松开了,跑到了有海水的浅区地方开始玩水[利利快来好好玩]女孩玩的很开心并没有看到身后男人那红红的耳尖“嘁,我才不会玩这个,幼稚”[来嘛来嘛利利真的很好玩]嘴上不情愿但是身体很诚实的利威尔已经慢悠悠的走到了女孩的旁边“小鬼小心点玩身上湿了可就要感冒了,听到……”还没说完利威尔就被水花打湿了头发[哈哈哈哈落汤利利]利威尔看到罪魁祸首脸黑了下来女孩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是利威尔发怒的前兆[<(。_。)>对不起利利,我不应该泼你的]哗啦女孩的头发也湿掉了[啊啊啊啊利威尔你竟然搞偷袭,看招]男人的嘴角罕见的上扬了[!利威尔你刚刚是不是笑了]“没有”[就有我都看到了!(˃ ⌑ ˂ഃ )]“小鬼你看错了”[啊我刚刚真的看到…]女孩还没说完就被利威尔堵上了嘴巴,利威尔轻轻地吻着你的唇,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女孩措手不及,男人身上浅浅的红茶香使女孩脑中一片空白“闭眼,小鬼”女孩忘了思考,只是听从的闭上了眼睛。时间过了好久,女孩因接吻时间太长有些呼吸不畅从而脸蛋粉嫩嫩的,睫毛上沾了泪珠。好看的夕阳和海洋造就了一副美丽的风景,利威尔和你亲吻着,岁月静好,利威尔真的很想永远停留在此刻。
〈利威尔你们在哪我们准备开始烤肉了快来〉韩吉站在马车旁边扎的露营帐篷里冲着沙滩喊着,听到韩吉的呼喊声两个人也结束了接吻,利威尔用拇指擦掉了因亲吻产生的银丝“下次不许在调侃我了知道了吗蠢小鬼”[知道了]女孩小声点说到“嗯?”[知道啦]女孩很大声的喊了出来“嘁,蠢小鬼不用喊的这么大声”韩吉见你们还没有回来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走吧韩吉在叫我们去烤肉了,顺便把衣服换一下湿哒哒的要感冒的”利威尔牵着你的手就往马车那边走了。
〈利威尔你们俩刚刚去干什么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韩吉看到你们两个湿哒哒的衣服你脸上那还没消下去的红晕似乎明白了什么。
[啊哈哈哈没什么肉开始烤了吗,我已经开始饿了]你看利威尔要张嘴说什么立马抢在他前面解释了起来。
~~~~~~~~~~~~~~~~~~~~~~~~~~~~~
吃完烤肉后大家都坐在沙滩上看着艾伦他们放烟花,你倚在利威尔的肩上看着在天上绽放的烟花,男人在看着那个满眼都是烟花的女孩。[利威尔]“怎么了小鬼”[没有就是想叫叫你]
“嘁,蠢小鬼”你转头看向利威尔看到他的眼睛里倒映的全是你的身影。[利威尔]“嗯?”[没什么]“嘁,小鬼你要干什么”[我想该怎么告诉你我很爱你]“蠢小鬼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你爱不爱我]“蠢小鬼我不说你也知道吧”[可还人家就是想让你说出来嘛(o`ε´o)利利]“我也爱你”[什么我听不见( ̄▽ ̄)]“蠢小鬼,我说我爱你”
当利威尔说出我爱你的时候烟花刚好放完于是艾伦三笠阿尔敏韩吉他们都听到了利威尔的那声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听到了什么我爱你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还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们这群蠢货回去通通都给我加练…]
也不知道标签这么加对不对(因为同人文看的差不多了所以自己写一点,文笔超烂致歉)
【aot】朧月11
安妮卡没有穿黑色的作战服,只是穿着旧式的立体机动装置,那件披风被她清理过了之后又重新披在了身上
弗洛克问她为什么不换新的装备,她摇摇头,难得和他解释了一句
“这是....他最后给我留下的东西了。”
这个他是谁,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你不是也要回去你的庄园那里了吗?”弗洛克抱着双臂,好奇地问道
“...还有一点在意的图纸在希兹尔国的工程师手里,我打算把它们都拿走。”
“什么图纸?”
“给希斯特利亚的孩子定制的玩具的图纸。”
“你还真是.....”......
安妮卡没有穿黑色的作战服,只是穿着旧式的立体机动装置,那件披风被她清理过了之后又重新披在了身上
弗洛克问她为什么不换新的装备,她摇摇头,难得和他解释了一句
“这是....他最后给我留下的东西了。”
这个他是谁,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你不是也要回去你的庄园那里了吗?”弗洛克抱着双臂,好奇地问道
“...还有一点在意的图纸在希兹尔国的工程师手里,我打算把它们都拿走。”
“什么图纸?”
“给希斯特利亚的孩子定制的玩具的图纸。”
“你还真是.....”
弗洛克对于她的关注点叹为观止,但是看到对方这样一副置身于事外、对耶格尔派一点都不感兴趣的表现又很满意
毕竟失去了利威尔,军团内部就没有了能够和她抗衡的士兵
见过对方四年前疯了一样的举动的弗洛克还隐隐有些后怕,那个时候,受了重伤的安妮卡还能够为了抢夺药剂压着三笠打
耶格尔派找到了希兹尔国的清美女士和众位工程师
弗洛克自然是想这一群工程师留下来为艾尔迪亚卖命,毕竟除了巨人之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科学技术
在弗洛克开枪威胁之前,安妮卡就叫住了他,点了点在弗洛克枪下的那两个工程师
“等下,弗洛克,把那两个人给我,先让他们给我把图纸找出来。”
弗洛克无奈地移开了枪口,“好吧好吧。”
被打断了的人也不打算换个人开枪了,只是继续用言语诱惑着清美女士,还没等他威胁完,阿尔敏的声音就从下面传来
“弗洛克!车力和颚都往南边去了!现在要马上动用飞艇去追他们!”
“阿尔敏?这是怎么回事?”
“我才要问你是怎么回事?车力和颚还有铠甲都跑了啊!他们肯定会往南边逃吧!他们杀了让和欧良果彭呢!”
安妮卡带着那两个人往飞艇那边走去,看到了阿尔敏正在让他们的同期拆除飞艇上的炸弹
两个士兵看到她带着两个工作人员过来,对阿尔敏的话更是相信了几分,然后就开始拆着炸弹上的引线,直到枪声响起
“三笠、阿尔敏、科尼背叛了艾尔迪亚!杀了他们!”
一切的虚假的和平被打破
“快上去!”
安妮卡一把推了旁边的工程师上船,然后躲过了士兵射过来的子弹
阿尔敏的下巴直接被子弹射穿了,他没有办法说话,只是无助地发出了几句模糊的呻吟
“啊啊啊!你别过来!”枪抵在了阿尔敏的头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夺回土地,一起吃肉的吗?”
枪口已经对准了柯尼
这一瞬间,和四年前他们和贝尔托特对峙的场景重合,如今他们也变成了“背叛者”
多么讽刺
柯尼已经把对方压住了,在两方抉择中,柯尼最终选择了向同伴开枪
港口雷光乍现,女巨人、铠巨现身
安妮卡把阿尔敏运上船,在那里看到了马加特、耶蕾娜,以及负伤的兵长
她看着利威尔的伤势,一下子沉默了
“....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利威尔依旧是恶言恶语,“违反命令,等到我们阻止了艾伦,你也要受罚。”
“....对我也温柔一点啊,利威尔。”
“我会像之前踹艾伦一样把你踹一顿。”
“那还是算了吧。”安妮卡没有做下,只是准备出去,“我也去帮韩吉吧。”
“你不是受伤了吗?”利威尔盯着她的脸,“你现在能够听到了?”
安妮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沉默了一会,她说:“右耳还是可以听到一点的。”
“放心吧,我自己有数,不会上去拖后腿的。”
安妮卡操作者立体机动装置靠近几个巨人,帮助解决了后面几个对准着颚巨发射雷枪的耶格尔士兵
波尔克自然看到了她,灵活地跳跃几下,躲过了剩下的几发
“没想到我们有一天还能并肩作战啊。”
安妮卡回想起上次见面还是你死我活的境地,再次见面却成为了站在相同战线上的“队友”
安妮卡没有停留在波尔克身边,她身形很快,解决了韩吉身边的两人之后抽空和她说
“.....韩吉,速战速决,他们的援兵很快就到了。”
“知道了。”
而在弗洛克最后的冲刺陨落在水里后,耶格尔派成了无头苍蝇,前来援助的火车不知道为何发生了爆炸,大家三下两下解决了剩下的人。最终众人相互扶持着,总算是上了轮船。
阿尼和莱纳伤的比较严重被搀扶着,安妮卡抱着刚刚被雷枪碎片误伤了手臂、陷入了昏迷的妮法
轮船驶出了港口,马加特留下断后,大家在甲板上看到了另一首停在港口的先进军艇在火光中消散
以及那个信息——就算现在赶去也无法拯救他们的故乡雷贝利欧或者马莱了
安妮卡默默找到了包扎用的药箱,帮她清理了手臂里的碎片,然后给对方包扎好才离开室内来到甲板,刚离远点就开始不断地咳嗽着,一边擦着鼻血,刚刚用立体机动装置还是对她有些影响的,毕竟之前的伤还没好透
“喂,你....”
她的肩膀被波尔克抓住,来不及遮掩的血迹也被他看到了
“....波尔克....”
“你这家伙…伤的很重啊…刚刚都是在逞强吧?”波尔克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目前身体状况很糟糕,脸色比当时在收容区见到她还要苍白
也是,毕竟之前才被他狠狠地砸到了屋檐上
“怎么,这是新的拖后腿方式?”
他尽量压低了声线,不想让里面的人听到,安妮卡用手帕把血迹都擦干净,然后直接把它扔到了海里
“....我不会拖后腿的。”
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她越过波尔克就想走进去,对方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安妮卡,还是尤里?”
“.....你选择哪一个名字,我都会应的。”安妮卡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个表情波尔克在收容区的时候看过无数次,“毕竟,我还挺喜欢那时候的自己。”
.....这女人,竟然还能够在他面前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种话
波尔克沉着脸,一把揪住了她的披风,逼近她的脸,压低着声音说,她被他的动作踉跄了两步
“....我说,当时你一定心里很得意吧?看着我每天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后槽牙逼出来的,张牙舞爪的样子让安妮卡想到了在雷贝利欧看到的宠物猫咪
“.....我可没有,而且,我说的话里面可不都是假话。”
她眯起眼睛,嘴角的梨涡一闪而过:“知道怎么让谎话听起来更真吗?就是在里面加入一些真实的信息。”
安妮卡想,波尔克的拳头会不会下一秒就落到她的脸上呢
对方的额角一跳一跳的,显然是被她这句像是挑衅一般的话气到了
“那个.....贾利亚德桑....”
法尔克看到这个情况之后瞬间噤声,波尔克一下子就松开了披风,两个人的距离就顺势拉开了
“咳,法尔克,怎么了?”
“.....韩吉桑找你们。”
“知道了。”
安妮卡整理了一下服装,对着法尔克笑了笑,没有管身后的波尔克就往韩吉那边走去
“怎么了?”
“阿尼决定退出了。”
在得知雷贝利欧已经没救了之后,阿尼也失去了战斗的欲望,更别提拯救世界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和我们一起.....”韩吉叹了口气,把新的手帕塞到她的手里,“伤怎么样了?”
“死不了,现在也听得到了。”她指了指右耳,“虽然恢复的不够完全。”
“一个两个…都这么任性啊…”
“多亏你们包容啊。”安妮卡的声音微不可闻,她压下思绪
“妮法…我会拜托给清美女士。”安妮卡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她伤成那样,也不好使用立体机动装置了。”
“…啊。”韩吉应了一声,作为跟着她一直从四年前到现在的老部下,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她也不能继续跟着韩吉他们上飞艇
“你也,要上飞艇吗?”韩吉在她离开房间前问道
“我吗.....起码我还是调查兵团的一员吧,韩吉团长。”
韩吉有些无奈,叹息道:“现在已经没有调查兵团了。”
回答她的,只是门关上的声音
【进巨乙女】《学会时间回溯后我大喊SL大法好》
*71疑
再睁开眼,身处的环境让你一时怀疑,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只是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
背后是柔软的皮垫,面前是宽大的木桌,胳膊在头下枕的有些发麻,你睡眼惺忪向窗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但很快,你便意识到,当下所经历的才是一场梦。
狭小的空间、轻微的颠簸感,以及窗外不断变化风景,都昭示着你正身处一辆马车。
看装潢,这辆马车至少是壁内大贵族的专属,像你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别说乘坐,连见都没见过。
这样的豪华马车居然在森林中行进,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是最近太辛苦,所以老天开眼,让我在梦里享享福?”正在心里犯嘀咕,窗外便传来男性清朗的嗓音——
“殿下...
*71疑
再睁开眼,身处的环境让你一时怀疑,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只是自己做了个长长的梦。
背后是柔软的皮垫,面前是宽大的木桌,胳膊在头下枕的有些发麻,你睡眼惺忪向窗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但很快,你便意识到,当下所经历的才是一场梦。
狭小的空间、轻微的颠簸感,以及窗外不断变化风景,都昭示着你正身处一辆马车。
看装潢,这辆马车至少是壁内大贵族的专属,像你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别说乘坐,连见都没见过。
这样的豪华马车居然在森林中行进,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是最近太辛苦,所以老天开眼,让我在梦里享享福?”正在心里犯嘀咕,窗外便传来男性清朗的嗓音——
“殿下,您醒了吗?”
你立刻认出了那声音,因为已经在梦里听过多次,哪怕此刻的音色不比以往沉稳,你也能确定说话的就是他。
就在几天前,你还被迫夺了他的舍,而眼下,看样子是又霸占了另一的躯壳。
“算了,习惯了……”你撇撇嘴,不受控制地回应道:“嗯,我醒了,克劳斯先生。”
不出所料,正是厄特加尔要塞中那位女性的声音,只不过和外面的那位克劳斯一样,听起来要年轻不少。
克劳斯、“尤娜”……如今,你终于知晓了两人名字。
“马上就要走出森林了,”克劳斯说道,“刚才先行官传来消息,十里外有一片湖,我们会在那里歇歇脚。”
他话音刚落,阳光就透过窗子照进来,几粒斑斓的光点稍稍晃了你的眼,你才意识到自己的左手里还握着东西——
正是在厄特加尔,“尤娜”用来刻字的匕首。
“——!”
终于有时间细看,你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匕首上的装饰是那样熟悉——
和埃尔文送你的那把枪上的,一模一样。
头皮发麻,不知这具身体在生理上是否与你同步,但那颗不属于自己的心脏,的确跳得快了几拍。
“殿下?”没有得到回应,门外青年的口吻听起来有些疑惑。
“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叫我!”“你”略带不满的向外看去。
借着窗子上的玻璃,你隐隐看清了“自己”的脸,与先前看到的差别不大,只是稚嫩了很多。
而眼前,克劳斯正呆愣愣的,与“你”隔窗对望。
借着不属于自己的双眼,你第一次看清了这位梦中客的长相——
浅棕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低马尾,眼睛是深灰色,鼻子是常见的驼峰鼻,在那张清秀的脸上却也并不突兀。相貌看着并不惊艳,但或许是因为眉眼间透着和气,整体上属于十分耐看的类型。
“这……该有的礼节还是得有,”他略显局促,抬手挠了挠头,把声音放低了些,“毕竟周围还有别人……”
“周围没别人的时候你不也是这么叫的吗!”“你”的口气有些不耐烦,“你看着也没多大啊,怎么那么古板!”
“……我20岁了,殿下。”对方无奈地错开眼神。
“……”
“哈?”
胸膛里四处乱撞的小鹿、脸上微烫的温度、无法移开的视线、强忍着却难以收敛的笑意……虽然平时粗枝大叶,但作为一个成熟女性,你还是知道这些反应意味着什么的。
结果……打情骂俏了半天,原来连人家年纪都不知道。
你无奈扶额。
“总、总之……”
“我说过您不仅是我的侍卫,也是我的朋友吧!”
鼓起勇气拐弯抹角的说着心里话,“你”手上用力,将那把匕首攥的更紧。
“等你哪天开口不再叫我‘殿下’的时候……”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你没听到对方的回复。
光线争先恐后闯入视野,眼前的场景变得越来越亮,最后淹没在一片纯白里。
洁白的窗帘轻轻摆动,风从其后钻出,带着清晨的阳光,柔和的扑在脸上。
“呼……”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这次没死成。
“咳!”阿萨·海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还没力气去应付他,想到接下来滔滔不绝的长篇批斗,只感觉喉咙发干,太阳穴也一阵阵的疼。
当然,喉咙干是因为太久没喝水,头疼则是因为一觉睡了太久。
后来据蕾伯蒂说,你在医务室睡了整整两天。
“算你命大!”医师的嘴巴依旧不饶人,但扶你的手却小心翼翼,端来的水也温度适宜。
“你们那位领头人这次应该也得到了一些教训,”在你喝水的空档,他继续喋喋不休,“胳膊都断了,以后往外跑的估计也得少点……”
“噗——咳咳咳咳咳!”
你一口水喷出来,被自己呛得直咳嗽,阿萨先生啧了一声,一脸不情愿地给你拍后背顺气。
“你刚说他怎么了?!”
“胳膊断了?!”
“你说的是埃尔文?!”
对方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嫌弃,长叹了一口气背过身去,回答的不紧不慢——
“嗯,断了。”
“算他走运。”
走运?!
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他见你一副要炸毛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轻微骨折,完全恢复至少得三个月。”
“你们能得三个月安生了。”
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你松了口气,重重倒在身后的枕头上。
还好……虽然不能说安然无恙,但好歹,那条胳膊算是保住了。
很多年后,你才得以知晓,埃尔文在作战结尾竟出人意料的调转了马头,他应该是想去援助你,但被落地的巨人波及,躲闪不及才伤到了自己。
只是那时的你,早已做好了与他一刀两断的觉悟。
几天后,会议室——
利威尔逆光站在窗前,他能清晰看到柯尼·斯普林格此时脸上惊恐愤怒的表情,但迎光站在对面的韩吉却看不清他和埃尔文的脸。
“这么说……我这么久以来拼命飞来飞去杀巨人……其实是在杀人吗?”他喃喃自语,听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个所向披靡的最强。
“我说了,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
韩吉用余光观察着柯尼的反应,对比莫布里特带回的照片,基本能确定拉加哥村那个无法行动的巨人,就是斯普林格太太。
她之所以说不确定,一是出于科研工作者的严谨,二是出于对后辈的关怀。
“如果没有什么指令,我们就先行离开了,后续如果有新发现的话我会随时报告。”
“等等,韩吉。”在她推开门准备离去的那一刻,埃尔文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叫住了她。
“这条情报,目前有同步给兵团里的其他人吗?”
“因为不确定,所以暂时还没有……要我同大家知会一声吗?”
“不,”他说,“先不要散播消息,一点风声都不要走漏。”
“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们。”
二人走后不久,来探望的皮克西斯也告辞离去,会议室只剩下埃尔文和利威尔,凝重的氛围让空气都平添了几分重量。
至少,对于利威尔来说,是这样的。
所以,在看到埃尔文露出那副奇怪的笑容时,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
“你他妈的……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埃尔文回过神,随即恢复了以往不苟言笑的模样。
“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呵……”利威尔嗤笑道,“才一步啊……相比我们作为垫脚石的巨人和人类的数量,有点不合算啊。”
“不过这是坚实的一步。”
“我们迟早会突破的,突破包围真相的墙壁。”
三天后,所有分队长被召集至团长办公室。
你因腿脚还没完全恢复利索,走的慢了些,待挪到埃尔文那里,大家已经等了将近一刻钟。
不得不说,眼前的景象多少有些惨淡——米克的伤势比你严重,但他的出勤态度显然比你积极,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不满地朝你耸着鼻子;埃尔文右臂上还打着夹板,但威严不减,被众人簇拥着坐于办公桌前。
“好家伙……幸亏利威尔那家伙恢复得快。”你心里暗自庆幸,毕竟,壁内三个站在塔尖的人同时失去行动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明迟到却还一脸侥幸,利威尔看着这样的你,脸上阴晴不定。他的余光不时从埃尔文脸上扫过,后者的神态在你到场后出现了细微的变化。
利威尔“啧”了一声,又看了看你那张没心没肺的脸,别开了视线。
眼不见为净。
三天前,还是这间办公室——
“你似乎已经确定那四眼的假设是真的了,”他看向埃尔文,“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控制消息的传播?”
“照顾那小光头的情绪?你看起来可不像这么好心的人啊。”
埃尔文没有立马表态,他就一直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在思虑、怀疑、不悦、晦暗……种种情绪以此从他眼中闪过后,团长终于开了口,他语气深沉,却显然没有给出真实的答案。
“没什么。”
“只是不想因为小道消息而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这种事,从官方的嘴里说出来,毕竟还是更加稳定人心吧。”
而现在,尽管依旧不清楚那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利威尔已经基本能确定,对于封锁消息,你绝对脱不了干系。
“嘶——”他长吁一口,看来在他养伤的这几天里,你又“惹”了不少麻烦。
他已经不知道是该夸你“积极”,还是该骂你“添乱”了。
[巨人讓bg]第九次读档(上)
——我就是倔種,第五次嘗試
*****
达特.皮克希斯。
是管理包含托洛斯特区在内驻扎兵团的,南部领土的最高靈导人,也是担负了人类最重要地区防卫实权的人物,
也是出了名的酒鬼怪人。
*****
当时罗塔并没有料到区区一个壁教的主教能够惊动到师团长级别的人物
伊安班长绞着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帕洛夫师团长后面,走在最前面的是大步流星满脸怒容的尼特罗神父
他就不明白了,这一期以胆小易哭闻名于104期的训练兵哪里惹到了上面,居然被亲自点名
甚至等不及把对方叫到长官室
而是要求亲自去会一会那个士兵
训练场上
罗塔正拉在单槓上,一次又一次的用双手把身体往上举
放下
上举
放下
尼特神父从头到脚打量了闷茶色头发的女兵,嗤笑了一声
平...
——我就是倔種,第五次嘗試
*****
达特.皮克希斯。
是管理包含托洛斯特区在内驻扎兵团的,南部领土的最高靈导人,也是担负了人类最重要地区防卫实权的人物,
也是出了名的酒鬼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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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罗塔并没有料到区区一个壁教的主教能够惊动到师团长级别的人物
伊安班长绞着手亦步亦趋的跟在帕洛夫师团长后面,走在最前面的是大步流星满脸怒容的尼特罗神父
他就不明白了,这一期以胆小易哭闻名于104期的训练兵哪里惹到了上面,居然被亲自点名
甚至等不及把对方叫到长官室
而是要求亲自去会一会那个士兵
训练场上
罗塔正拉在单槓上,一次又一次的用双手把身体往上举
放下
上举
放下
尼特神父从头到脚打量了闷茶色头发的女兵,嗤笑了一声
平平无奇——
这是尼特神父对罗塔优赫纳的第一印象。
「就她?」尼特神父偏过头用眼神向身后的传教士看去
「就是她。」传教士忙不迭地点头,这张脸、这个眼神,他绝对绝对不可能认错
罗塔看到了伊安班长走了过来
把自己从单槓上放了下来
规规矩矩的把手放在心脏前,行了一个军礼
尼特神父捲起了黑色的袖口,而后往前一步高高的扬起手
「区(啪)、」
「区(啪)、」
「训(啪)、」
「练(啪)、」
「兵(啪)。」
一个字一个耳光甩在优赫纳的脸上
伊安班长想说些什麽,几次张口最终却还是把话咽回喉咙。
这是上面的命令,师团长、不,搞不好还要更上面。
也不知道胆小鬼优赫纳训练兵到底做了什麽
尼特神父的力道之大,连旁边跑着操场的弗洛克以及其他训练兵们都忍不住驻足看着罗塔一声不吭的挨揍
巴掌的力道让罗塔的脸被扇到一边又一边,她的耳朵嗡嗡响着轰鸣声
脸颊不多时便肿了起来
尼特罗看着眼前绑着高马尾的女兵是愣是一声不吭的接着巴掌,一点也没有示弱的意思。
「什麽啊你这个眼神。」
彻底被惹毛了的神父决定好好的教训眼前的训练兵
他用尽力气把对方踹倒在了地上,不解气的他瞄准着女兵的腹部一次次踹了过去
「尼特神父,就老夫看来。得饶人处且饶人。」罗塔迷迷糊糊看到了远处走到尼特神父身后的人影
那是一个有点岁月略显沙哑的声音
洛柏夫师团长看到了来人,直起身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皮克希斯司令。」
那是罗塔有幸第一次〝见过〃皮克希斯司令这样高级别的人物。
「旁边那个没事的训练兵,你能把她带去医护室吗?」皮克希斯司令对着旁边傻站着的士兵抬了抬下巴
「啊……是!」弗洛克连忙行了一个军礼,小跑步到罗塔旁边
「站得起来吗?喂——」弗洛克摇晃着对方的肩膀
快停下来,罗塔觉得她快要吐了。
看她似乎没有反应,弗洛克一把把对方扛上肩膀上
*****
弗洛克从药柜中拿出消肿药膏,这个点军医已经下班了,医护室空无一人。
优赫纳甚至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米娜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医护室,她刚刚才知道好朋友几乎被壁教的神父踹晕过去
「你说你惹他們幹嘛呢……」米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好朋友。
罗塔眼睛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的躺在医护室的床上
沾满药膏的棉籤不过轻轻的碰上脸便疼的她呲牙咧嘴
木门被推拉到一边,让抬脚走进了医护室
手里拿着的是从厨房拿来的两袋冰块
「妳……妳没事吧。」让看着红肿着脸的罗塔,伸手递出冰袋
罗塔刚想对对方道谢,却因为牵动嘴角而又皱起没狂抽气
「嘶嘶嘶嘶——」
「……一个神父下手居然那麽狠……」让不知道应该说些什麽,
「没有很严重,应该休息个几天就会好了。」弗洛克面无表情的将药膏收好,看了一眼牆上的钟,已经这个点了,他要去吃饭了。
也不知道优赫纳又干了什麽好事,他明智的觉得还是不要跟对方扯上关係好了
弗洛克手脚俐落的锁好药柜,动作迅速的高歌离席
米娜眼尖的看到弗洛克离开,轻手轻脚的也跟着闪人
现在医护室只剩下让跟罗塔
要不是罗塔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要不是她的下腹有一下没一下的痉挛,她觉得气氛还挺好的(bushiX)
直到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米娜会帮你带饭的吧?妳这样等等还能吃饭吗?」让看了一眼窗外,夕阳染红了天空
对方连说话都疼的直吸气
是要怎麽吃饭。
罗塔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这下让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麽了
【艾伦bg】在海滨(78)
没有一种觉醒是不带着痛苦的。
27.
"你这个···恶魔!!"
语毕,贾碧脸上的不可置信全然化作滔天的恨意。愤怒冲昏大脑,心中所有的疑惑最后都汇聚成脱口而出的辱骂,她拼着命试图挣脱身后士兵的压制,型似兽类般朝着爱香里嘶吼。
那声嘶吼像敲响的警钟般回荡在密闭的房间内,而被辱骂的爱香里逐渐瞳孔放大,脸上的表情从届时的冷冽逐渐柔和、再转至诧异。
"···啊,好痛···"...
没有一种觉醒是不带着痛苦的。
27.
"你这个···恶魔!!"
语毕,贾碧脸上的不可置信全然化作滔天的恨意。愤怒冲昏大脑,心中所有的疑惑最后都汇聚成脱口而出的辱骂,她拼着命试图挣脱身后士兵的压制,型似兽类般朝着爱香里嘶吼。
那声嘶吼像敲响的警钟般回荡在密闭的房间内,而被辱骂的爱香里逐渐瞳孔放大,脸上的表情从届时的冷冽逐渐柔和、再转至诧异。
"···啊,好痛···"
她如梦初醒般发出一声惊呼。
分明刚才才落下冷冽话语的爱香里此刻却一脸疑惑地望着恢复的手臂。大脑昏昏沉沉,不久前所有的感官都像被蒙蔽,缓过神时已经闯入了战士们用来庆祝的房间,还不知为何被贾碧愤恨地辱骂了。
接着便像是麻木的知觉终于感受到痛意,她下意识伸手触碰了一下后脑勺血淋淋的伤口——鲜血沾了满手,但下一秒就在空气中化为白烟消散了。
目光透过蒸汽直勾勾扫向咳嗽着坐起身的萨夏,少女继承了幽灵巨人独特的恢复能力,腹部的肌肤形同变得富有生命,黏连着愈合了不断流血的伤口。她与爱香里一样讶异地打量四周,最后仿佛对一切浑然不知那般对视。
"已经开饭了吗?"
萨夏茫然地盯着爱香里和那只沾染血渍的白色瓷碗,显然对刚才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情。只是迟钝地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揉了下缓慢生长出蜿蜒纹路的眼睑。
苍白的脸已经恢复了特有的红润颜色。她站起身,不解地看向流泪的三笠和阿明,话中的一字一顿也全然没有了几分钟前的奄奄一息:
"你们为什么···哭了?"
——活生生的、充满朝气的萨夏。
三笠看见她起身瞬间就忍不住了,强大的心理防线在一晚上过于频繁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崩塌。她流着泪抱向棕发的少女,此刻的脆弱难以言表,三笠哭着感受这份她差点失去的熟悉温暖。
"诶、突然扑上来干嘛啊—!?"
"诶?诶诶诶诶诶??"
不仅仅只有三笠冲上去了,作为104期笨蛋三人组,让和康尼自然也顾虑不上思考。旧友在死神的镰刀下逃过一劫,他们就已经无心再去思考些别的了···能做的唯独就是快步上前细细打量满头问号的萨夏。
无论是静静注视她圆鼓鼓的脸蛋、还是拥抱她摄取温暖、再或者拉过她的手好好痛哭一番,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再感受到萨夏天真烂漫的鲜活生命,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样就好。
"好挤啊!!!···爱香里已经醒过来了!!快去看看她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吧——"
被紧紧拥住的萨夏艰难地伸出手指向呆站在原地的爱香里,试图挣开束缚逃离这个几乎要让她窒息的拥抱。
众人的目光这才转向有些反常的罪魁祸首,但爱香里的注意始终在贾碧扭曲的神情和她脸上的淤青上。她有些担忧地想去用手擦掉贾碧脸颊处沾染的泥泞,却被女孩极其响亮的辱骂声逼得抽回手。
"不许碰我!恶魔的走狗!叛徒!!"
"···我刚才···都做了什么。"
记忆近似于酒后断片。
爱香里能感受到不久前举动的感触:唯独疼痛和说不清理由的怒意。对于究竟做了什么和为什么这样做却浑然不知。
是磕到头导致记忆短缺吗,还是和莱纳一样因为压力太大所以人格分裂了···?体内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不断侵占她的思想,也许下一秒就会再次操控她的身体去做出格的事。爱香里总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太对。
结合昏迷时隐隐约约看到的幻觉,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不适便猛然增长。
那时她看见了···帕拉迪岛的那座绿色小丘。
"你救了你的好朋友呀,小香。"
吉克的声音悠悠地从另间传来,一如既往带着调笑般的上扬音调。
"战士长···!?你——"
"我没有想到你和法尔科也会飞上来。嘛,但现在我也算得上你话里的恶魔了,不好意思啊,贾碧。"
爱香里忽视吉克的调侃与贾碧震惊的呼唤,脑内只顾一遍遍回忆那场虚无缥缈的幻梦。
当时看到的一切绝对与自己短缺的记忆有关,即便毫无依据,但那阵极其强烈的宿命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玩笑。
除了小丘···还有···
守在那座坟墓前的长发女人。
看不清她的脸,也听不懂她话中所说的"命运"、"道路"。双手像是被无形的镣铐困住了,全然无法行动。爱香里当时只能站在原地凝望倚靠在石碑上的女人。
同样地,梦境中的整个世界也一样古怪。唯独头顶的天空和小丘算得上真实,周围像是色块,远处的景色甚至是近似于纯白的虚空。
她当时是想要挣脱,仅仅只是动了一下胳膊,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便骤然朝她抬头···模糊的脸上只有那双眼眸是清晰的——爱香里记得她好像还说了什么,但越努力回忆头部的刺痛就越痛···到最后只记得她喊了她的名字···
用和她一模一样的声音喊了她的名字。
"好久不见啊小香!"
肩膀被重重一拍,爱香里小声惊叫一声,刚回过神就被一股巨力拥进怀里,过大的身高差和逐渐蔓延上大脑的窒息感迫使她抬起头。
戴着眼罩的韩吉满脸笑意地顺着她的头发,对待小兽一般又去捏捏她满是疑惑的脸。语调丝毫没有对待敌人的冷冽,还是像四年前那般高昂活泼:
"你又变可爱了——不过现在你算是伤员喔,先回去坐着喝杯水歇着怎么样?"
但她还没来得及拒绝,韩吉便已经推着她的背,重重关上了两个房间相隔的铁门。
28.
被推进房间的一刹那,所有人的视线如同雨点全部倾泻在了她身上——包括艾伦和那个高挑女人在内。爱香里第一眼看见她有些恍惚,倘若不仔细去打量绝对会把她认作男性。
过多视线交叠得让她不自在,尤其是感受到其中一股视线极其浓厚的古怪意味时。
"放心吧小香~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韩吉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满脸笑意地把爱香里往艾伦旁边的软座上赶,艾伦还面无表情地朝左边挪了挪,抬眸看向拧着眉头的爱香里,又看看自己的大腿,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那般凝视她。
"呃···"
"坐呀小香。"
见爱香里犹豫不决,韩吉又指了指艾伦的旁边。热水烫得她手有点发痛,递给爱香里不是自己拿着也不是,就把热水递给了旁边黑着脸的利威尔,让其充当便携桌板。
"我能···不坐吗。"
不美好的回忆涌上心头,爱香里否决了韩吉的提议。
艾伦的表情算不上变化,只是眼里的光肉眼可见的垮了,他沉默着垂下头。余光透过长发瞟着爱香里走过,经过自己身边时甚至加快了脚步,最后站定在吉克身边,姿态有些扭捏地撇开脑袋看向另一边。
"···当然可以。那——我就开始问了。"韩吉自然看见了仿佛受到打击的艾伦,她苦笑着撩了一把前额的发丝。穿着紧身制服面对着爱香里站定,微微低下头与她对视。
"刚才的那些行动是你自己想做的吗?没有别的意思,很感谢你把萨夏救下来了。"
一语便挑出了爱香里诧异的部分。她几乎没有犹豫,下意识便蹦出了一句:不是。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觉得怪怪的···不是说你救萨夏这件事很怪啦,感觉你那股独属于爱香里的感觉消失了。不过现在又回来了就是了。"
吉克有意无意地撇了爱香里一眼,随即迅速地收回了目光。他的表情不像是不知情。
"既然你把治愈能力给了萨夏···那···"望着爱香里从利威尔手里拿过水杯,韩吉顿了大概五秒又继续说道,"那你无法再使用这种能力了,对吗?"
"···并不。"
赤裸裸的目光就在侧脸处凝望,爱香里缓缓摇头:"就像艾伦耶格尔继承的幻象能力一样···只会被篡夺一小部分,救下萨夏已经够了。"
她知道韩吉询问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无疑是想要拉拢她回到帕拉迪岛为他们卖力,就像背叛的吉克一样。
"我不问别的···救萨夏的时候我骂人了吗···?"
但爱香里现在在意的只有刚才异常的失忆。
"能听得出来你在马莱过得还挺压抑的。"
韩吉接着她的话呵呵笑了几声,紧接着又补充般地开口:
"然后,莫名其妙变得很像艾伦···不行提到艾伦我又想起那个···噗哈哈哈···"
"···好吧。"
和莱纳说了一样的话。爱香里叹着气捂住了发痛的头,从指缝中悄悄打量同样在看向她的艾伦。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也会这样吗···有点古怪。
"喂四眼,别笑了,问最关键的那个。"
韩吉捂着嘴不断闷闷地发笑,甚而愈发放肆地颤抖着伸手贴向下巴,玩笑般地学了一句"进击的巨人"。眼看着艾伦的脸黑下去,利威尔终于忍不住了,用手肘顶了一下韩吉的胳膊示意她赶快进入正题。
"对不起嘛哈哈哈哈···好,小香,实验所被艾伦毁掉后你没什么大问题吧?"
"什么问题?"
"就是···我们听耶蕾娜说的,你需要药物维持生命来着。"
她把手指向一直沉默的高挑女性,暗示爱香里这就是她话中所说的"耶蕾娜"。
果然,对方朝着爱香里屈下身伸出手,表情像是对待神明的信徒那般诚恳。
"我是耶蕾娜。不必自我介绍了,大家都认识你,爱香里小姐。"
举止优雅的情报贩子。爱香里愣了一下才用空闲的右手接过她伸来的手,心里默默给她打上了这样的标签。而且在自己名字后面加上小姐两个字真的莫名有些奇怪···
"···并不是说必须要用药物。总得来说只要不消耗变为巨人的次数,我的生命就不会流逝得太快。"
半晌后她迅速收回手。目前的局势不容爱香里再去反抗,因为吉克在场,所以撒谎自然而然也是无用功,只能乖顺地朝他们讲述和自己能力相关的一切。
"平时注射的药是缓解副作用的···痛不痛其实都没差。"
皮克和波尔克不知道怎么样了···莱纳也生死未卜,飞艇上还有两个和她一样被俘虏的孩子。爱香里不知道自己丧失意识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做了什么让贾碧那样愤怒,但是暂时没时间跟她解释了···目前重要的只有回去。
"是吗···可那种痛会很难受吧,艾伦以前直接痛昏过去了呢。"
听了她的话韩吉撇起嘴思考了一会儿,释然地放大了音量。
"好哦,谢谢你了爱香里,我们想要问的只有这些——你可以休息了!"
说完,韩吉便笑着跑回了驾驶室。格外短暂的审讯让爱香里觉得韩吉心里一定打着什么注意,不然为什么空间中的氛围那样不对劲。
一片安静下,她抬起那杯水贴近鼻尖嗅了嗅。从小到大的残酷训练便能使她轻而易举地闻出安眠药的细微气味,更何况科技落后的帕拉迪岛发明出的呢。
正如她所料,空间内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单纯地凭借曾经的旧情就放过她。帕拉迪岛必定在爱香里离开的期间摸清了幽灵巨人的能力,并得出对他们有利的对策。如果猜的没错···现在就恰好是执行这个对策的时间。
没有喝下那杯水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清醒着拖延时间,到帕拉迪岛再寻找回去的方法···
"你把胡子剃掉会更好。"
爱香里开口时吉克还以为她在说自己,口中的玩笑话还没来得及讲出就被艾伦接了话茬。他呆了两秒,最后合上了半张不张的嘴。
"哦。"艾伦闷闷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气氛僵硬下去,她咬着牙强忍着之前被他调戏的羞耻感继续说:
"···你把头发扎起来会比较清爽。"
"嗯。"艾伦又闷闷应了一声,紧接着又不说话了。
利威尔已经开始直勾勾盯着她手中那杯举起又放下的水,爱香里从没这么想让艾伦像十五岁那般说个不停。
要找点能说的很久的话题···真的受够了···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和他扯上关系。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突然来马莱找我。"
"因为我之前答应过你。"艾伦终于说了除了闷哼外的话,声音仍然平静漠然,深绿的两双眼睛幽幽地盯着冒出冷汗的爱香里。
"算起来我们已经···大概四年没见面了?"
从十五岁到现在的十九岁,的确是四年。
"啊,我和莱纳是四年没有见面了,和你不是。"
男人慵懒地否认了爱香里的措辞,简单的陈述句却让爱香里不禁开始有些诧异。
"很久之前,刚到马莱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你了。"
他看出少女的疑惑,补充一样一字一顿地再度开口。
待续。
【进巨乙女】《学会时间回溯后我大喊SL大法好》
*70呐喊
爱马循着哨声奔来,你甚至顾不上去擦一把脸上的血。
不断有人死去,活着的人皆踏着血路前行。
三笠直奔艾伦而去,却没能躲开突然袭来的巨人。四周的场景在铁蹄声中飞速切换,那抹熟悉的白金色影子撞入你的视野。
“贝尔托特!!”
蕾伯蒂独自立于铠之巨人颈侧,相隔不远,与黑发少年相望。
你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隐约看到两人的眼里皆染上一抹悲凉。
双方都在动摇,谁都不愿率先出手。
“啧!混蛋……”
你有些恼火,当初若早些提防,现在便不会是这种状况。莱纳的行动受限,若毫无顾忌,以蕾伯蒂的实力,这种距离收下贝尔托特的人头犹如探囊取物。
既然她下不去手,那就由你来做这个恶人吧......
*70呐喊
爱马循着哨声奔来,你甚至顾不上去擦一把脸上的血。
不断有人死去,活着的人皆踏着血路前行。
三笠直奔艾伦而去,却没能躲开突然袭来的巨人。四周的场景在铁蹄声中飞速切换,那抹熟悉的白金色影子撞入你的视野。
“贝尔托特!!”
蕾伯蒂独自立于铠之巨人颈侧,相隔不远,与黑发少年相望。
你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隐约看到两人的眼里皆染上一抹悲凉。
双方都在动摇,谁都不愿率先出手。
“啧!混蛋……”
你有些恼火,当初若早些提防,现在便不会是这种状况。莱纳的行动受限,若毫无顾忌,以蕾伯蒂的实力,这种距离收下贝尔托特的人头犹如探囊取物。
既然她下不去手,那就由你来做这个恶人吧。
启动立体机动装置,你在巨人堆里三绕两绕,手中双刀寒光闪闪,只待距离允许,便能毫不犹豫地砍下去。
“等等!尤娜!”
“!”
你从未想过自己会受到蕾伯蒂的阻挠,对于你的决定,她向来不疑有他。但还是暂时收敛锋芒,在她身侧找了个位置,向后一跃、稳稳着陆。
见你敛了杀气,她投来一抹感激之色,与贝尔托特展开了新的交涉。
“还记得吧……我和你说过的……那些事……”
“我懂你的心情,不说感同身受,但至少是有所体会的。”
“一定有办法的,这不会是个死局!”
“不要把负重都压在自己身上,我可以帮你,只要解释清楚,尤娜也不会对你放任不管的!”
“对吧!尤娜?”
“……”
她带着希望,把话头抛给了你,而你无论如何也接不上。
你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这两个壁外来客的底细,也从未出于真心去与他们交往,你只知道他们来自壁外,来自大海彼岸那个对你们恨之入骨的国家。你从未想过其实你同他们血脉相连,只知道他们撞破了城墙,为无数人带来灭顶之灾。你不曾想过他们的他们的内心是否也在为此而煎熬,只知道他们要带走艾伦,要杀死你的同伴,要夺走你珍视的一切。
这不是很正常吗?有些事不是你应该想的。
你只是个人,不是圣人。这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倘若每个人都要去拉一把,那你还活不活了?
再说,你拉得动吗?
当初为救蕾伯蒂,你养精蓄锐轮回了两次,她困境的根源是罗沃夫,仅仅是壁内的权斗,就耗费了如此的心血。如今,当冲突的范围扩展至那片你毫无了解的疆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追回一个圆满的结局?
没必要,值得你尊重的生命是有限的,没必要为了两个不速之客做到这种程度。
“……尤娜?”
见你不语,蕾伯蒂的话里染上一丝慌乱。
人类的气息引诱着盘踞周围的无垢巨人,几只个头小的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借力往上爬,个头大的则张牙舞爪,随时准备将你们变为腹中餐。
“对不起……”
“……诶?”
“对不起,蕾比……”
“我……做不到。”
说罢,你集中精力,奋力一蹬,挥着刀向贝尔托特砍去。身后朋友的呼喊、眼前少年的惊恐、四周严峻的形式……一切都牵动着神经,但你别无选择。
你救不了所有人,总有一部分人要被舍弃。至少,眼前这个即将被舍弃的人,从来都不是你的同伴。
“L&L@……”
“只有L&L@,求您,一定要保住它……”
“?!”
毫无预兆的,眼前再次闪过走马灯,身体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皮肤接触到湿热的气息,眼前先是漆黑一片,又慢慢浮现一张似乎见过,却又全然陌生的,金发少年的脸。
有那么一个瞬间,你感受到一股不曾存在于记忆中的剧痛,四肢被扯断、皮肉被研磨、筋骨被剥离……冷汗自额角沁出,被风一吹,又令你迅速恢复了意识。
“啧!别碍事!”
你怒吼一声,眼前的景象倏忽消散。贝尔托特闪身往后退了几步,正如你们初次交手时那样。只不过这次,你的刀刃划过他胸前的绑带,擦着皮肉,带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砍偏了。
你失手了。
但当下的形势已不允许你尝试第二次。
“……”
一时间,你竟荒谬的感到一丝庆幸。眼前的画面穿越时光,与两个多月前的某一天重叠。
那天,你出于试探第一次接近贝尔托特,仗着前辈的身份折腾了他一番,最后因失误被反制,被迫接受了对方一个假动作的人情。
那现在,是不是意味着这份人情已经还清了?
三笠接住了艾伦,你和蕾伯蒂各自跨上马,全员都在埃尔文的指令下迅速撤离。
你不敢看蕾伯蒂的表情,她也没开口说什么。撤退的进程远比进攻要顺利,就在你几乎忘了眼前的严峻形势时,一只巨人像流星般从你们头顶飞过。
“妈的!怎么回事?!”法瑞尔怒吼道,“终于进化出会飞的奇行种了吗?!”
“不!”你勒紧缰绳,“是被扔过来的!”
“尤娜!注意上方——”
低沉的嗓音撞入耳畔,你很熟悉那音色,却从未在那声音里品出过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头顶的阳光被遮蔽,你还未来得及给予回应,便被受惊的战马甩到了地上。
巨物从天而降,打乱了阵型。你强撑着爬起来,被四起的烟尘呛得涕泗横流。
艾伦和三笠落在不远处,大地响起阵阵轰鸣,逆着夕阳,一抹大的骇人的身影正缓缓向你们靠近。那是一头金发巨人,约摸十几米的样子,在看到她时,两人的身体仿佛冻僵了一般。
“……嘶!”你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脚在翻滚中扭了一下,保守估计应该肿了,不知还能撑多久。
短短两天,绝望和希望交替上演,令你疲惫不堪。
金发巨人挥动手掌,在艾伦和三笠即将遭殃的那一刻,先前那个传令的大叔挺身而出。
“汉尼斯叔叔!!”
他削掉了巨人的一根手指,情绪高涨。不难看出他其实很害怕,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估计从未参与过壁外作战,听说之前还长期饮酒……
你不清楚他们与那巨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却为人类在危难中爆发出的勇气而震撼。
接下来……应该只要等待就好了……
那大叔会被巨人吃掉,之后“神迹”会降临在这片原野——你打算在这里养精蓄锐,作壁上观。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只是,当看到汉尼斯被巨人捏在手里时,当看到十五岁的少年无论怎么自虐都无法使出力量时,当看到平日堪称无敌的少女因负伤而无能为力时……这副临近散架的身体,还是不争气的动了起来。
“——!”
“尤娜小姐!”
你的出现似乎给艾伦带去一丝希望,然而逞强终归是逞强,那副“偷”来的立体机动装置在两天不眠不休的连轴转中终于到达了极限。你能做的也不过砍断巨人的手腕,将汉尼斯从生死边缘拽回来,然后和他一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唔……!噗!”
一口猩红从嗓子里溢出来,这下,是真的动不了了。
精力、体力、装备……一切都已经到了极限,你向艾伦和三笠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在摇曳的鸢尾花和鼠尾草中轻轻阖上双眼。
原来这才是世界全貌。
原来你眼中的残酷,在大家所经历的变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那大叔应该还活着吧?就算年纪大了,好歹也是时常锻炼的身子骨,应该不至于摔两下就没命吧?
要真是那样你岂不是白救了?
法瑞尔那家伙还好吗?就算平时看起来不靠谱,但好歹是挺过几十次壁外调查的人,他和蕾伯蒂还在埃尔文身边……
那三个人如果在一起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蕾伯蒂还好吗?她能原谅你方才的绝情吗?她会因此对你改观吗?经过这一事件,她是否能看清你自私残暴的本质?
在意识到自己追随的“主人”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的普通人后,她是否能人如其名,去追寻真正的自由呢?
埃尔文……还好吗?
他估计要气死了吧?毕竟你承诺不离开他三个马身,结果现在连影子都看不到。被一个见习分队长三番五次的戏弄,调查兵团团长的威严何在?
不过,哪怕是坏印象也好,若能因此让他记得你一辈子,好像也不算太糟?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绝望中蔓延,这一刻,你才恍惚看清了自己的心——
“哈哈……好不甘心啊……”
“死到临头才发现……原来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只是……没机会说出口了……”
大脑逐渐混沌,身体变得沉重,你连拿刀的力气都没了,就算想回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此刻就是永别,至少你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
剩下的故事,就交给生者去书写吧……
天黑了、风停了、连野花都开始落泪。
意识朦胧中,你好像听到谁在奋力呐喊。
绝望的、愤怒的、悲伤的、压抑的……似乎要将积攒多年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出来。
真好啊。
你也好想这么燃尽生命去吼一嗓子,哪怕只是一声也好。
但是你很累了。
很累很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颠簸打破世界的沉寂,你用尽全力,强迫自己张开眼皮。
映入视野的是蕾伯蒂关切的面容,一如多年前,你和她在福利院小小的床上一同醒来时的那样。
“尤娜姐!你还没死啊!”
法瑞尔·格鲁吉斯欠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没力气同他呛声,更何况你们此时应该正同乘一骑,为了防止他因公徇私扔你下马,你只默默攥紧了盖在身上的披风。
那件披风对你来说大的有些过头,上面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和气味。
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回到了19岁时某个昏昏欲睡的夜晚。
大概……可以休息一下了。
你缓缓闭上眼睛。
【进巨乙女】《学会时间回溯后我大喊SL大法好》
*69理性之外
“哈?!”
他疯了吗?简直不可置信!
“或许那几个小丫头没讲清楚,我再跟您复述一遍,艾伦·耶格尔被拐走了,拐走他的是5年前那两个破门而入的巨人,那两个家伙都是104期训练兵,潜伏在调查兵团里将近两个月了!”憋了几个月的情报终于成了已知信息,你连珠炮似的把话甩出来。
“我知道,她们传达的很清楚。”埃尔文并不和你争辩,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与你对话。
“回总部待命,这是命令。”
“不,不可能。”你抗命的态度也不容置疑。
呵,命令,现在开始用命令压人了?你才不吃他那一套!
你必须得去。
耶格尔夺回战的很多细节都历历在目,尤弥尔会离开、汉尼斯会牺牲、...
*69理性之外
“哈?!”
他疯了吗?简直不可置信!
“或许那几个小丫头没讲清楚,我再跟您复述一遍,艾伦·耶格尔被拐走了,拐走他的是5年前那两个破门而入的巨人,那两个家伙都是104期训练兵,潜伏在调查兵团里将近两个月了!”憋了几个月的情报终于成了已知信息,你连珠炮似的把话甩出来。
“我知道,她们传达的很清楚。”埃尔文并不和你争辩,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与你对话。
“回总部待命,这是命令。”
“不,不可能。”你抗命的态度也不容置疑。
呵,命令,现在开始用命令压人了?你才不吃他那一套!
你必须得去。
耶格尔夺回战的很多细节都历历在目,尤弥尔会离开、汉尼斯会牺牲、埃尔文会在行动中遭受重创。现在尤弥尔姑且算保住了,但谁能保证命运不会向你们讨要加倍的酬劳?
躯体五裂的痛苦你昨晚刚刚尝过,哪怕只是回想,都让人脊背发凉。
你不想让他“再次”体会那种感觉。
要避免节外生枝,除了亲自跟去别无他法。
“你要抗命吗?”他的脸冷下来,周身气温骤降。
“不。”
“我还有最后一次自主权,希望您不要食言。”你毫不畏惧直视他的双眼,顺带把一旁作势开溜的法瑞尔揪了回来。
“我非参战不可,君达和埃尔德不在的话,就让这家伙暂时顶上。”
“形势紧迫,希望我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埃尔文眼里怒意不减,但顾及大局,最终还是默许了。
“和我的距离不要超过三个马身。”
说完这句话后,他眉头紧锁,目不斜视同你擦身而过。
你没再反驳,你本来也不打算离他太远,毕竟这次你的首要目的就是保护他不被巨人突袭。
只是你没想到,最后一次机会竟被用在耶格尔夺回战中——那本是为了玛利亚之墙夺回战而准备的。
这么做并不明智,耶格尔夺回战是很关键,但对于你们叱咤风云的现任团长来说,区区一只胳膊并不会影响他大展宏图,仅剩的机会本应该留给那场宿命之战。
但你做不到。
你向来就不是个理性的人,对于埃尔文,你尊敬他、憧憬他、仰慕他,却无法成为他。他压制的感性恰恰是你步履不停的原动力,既然已经选择同他并肩前行,那至少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他走得稍微轻松一点。
你不知道的是,此刻埃尔文的内心,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平静。
冷静克制,时刻保持清醒,永远做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他靠着那份极致的理性走过几十载光阴。被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却不甘消亡,逐渐翻起滔天的巨浪,将他这么多年来筑起的坚硬外壳,撞出一道小小的裂痕。
一开始,那裂痕里只是冒出几枝嫩芽,细微到让他视而不见。可他低估了它们的生命力,以至于再回神,嫩芽已成参天巨树,弯弯绕绕的藤蔓紧紧缠绕心脏,牵动着每一次心跳。
那碧绿的枝蔓就藏在你眼里,他试图挥刀斩断它们,却下不了手。不知不觉中,杀伐果断也变得不再那么理所当然。
“喂……尤娜姐,你刚才认真的吗……我们之前可完全没配合过啊……”埃尔文走远后,法瑞尔蹭上来,小声确认着你刚才的提议。
说实话你不需要他多配合,你只是找个由头让埃尔文批准你的行动,但一不做二不休,到手的编外人员,无论如何都要榨干他的剩余价值。
“怎么?你两个大姨姐都在队里,还不抓紧机会表现一下?”
你白了他一眼,自顾自上了马。
目标已经确定,是罗赛之墙和希娜之墙中间的一片小森林。在夜晚来临前,只要能赶到这片森林,一切就还有挽回的可能。
宪兵团头一回和调查兵团共同行动,若算上驻屯兵团的先遣队,这大概是壁内三大军事组织几十年以来的第一次联合作战。
“队形散开!采用索敌阵型!”
天空中浮云流动,将阳光割成零零散散的块状。流云赶不上你们前进的速度,暗影和夕阳交替投在脸上。
又快到黄昏了。
两天的日夜颠倒导致了时间观的错乱,拉加哥村一行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
埃尔文的披风飘荡着,宛如一面旗帜。一个临时组建的小队就这么承包了最高指挥官身边的位置,这在任何人看来都不可思议。
若是被利威尔那家伙知道了,估计会无差别攻击所有人“脑袋里装的不是脑浆而是屎尿”,哪怕是为了不被那张嘴荼毒,这次也决不能让眼前这家伙出任何闪失。
野外游荡的巨人接连聚集,人类在险象丛生的世界里逆流而上,你紧跟在埃尔文身后,全身的肌肉神经都已绷到极致。
森林近在眼前,太阳将在一小时后落下。
右前方出现巨人,埃尔文向左前方发射的信号弹与两道红烟相撞。
“什么?”在他讶异之际,又两道红烟将正前方的天空截成两段。
你们被包围了。
“旁边有迂回路线,要从那边走吗?”法瑞尔问道。
“不,”埃尔文声音低沉,“那样的话就来不及了。”
“全员!准备战斗!”
近了。
近了!
巨人如蝗虫般从密林中涌出,队伍在指挥官的授意下兵分两路。
先遣队启动立体机动装置,目送他们远去,你心里再次打起了鼓——原本,是尤弥尔犯险,化身巨人返回寻找希斯塔利亚,在她的带领下,你们才得以追踪到铠之巨人。可现在,尤弥尔和希斯塔利亚均未参与行动,你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引导大家找到目标。
“啧……”
攥着缰绳的十指不自觉地握紧,或许由于过于相信直觉,你又为兵团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轰——隆——
刺眼的雷光在前方炸开,像是为了回应你一般,带来了希望。
“!”
“埃尔文!”你激动得连敬语都省了,生怕他没看见,“在前面!!”
“他们就在前面!!”
“各班,即使被巨人追赶也没关系,跟着追上去!”
“献出你们的心脏!!”
他拉紧缰绳,战马昂首挺立,利刃出鞘,刀身反射夕阳化作一种感召。附近的调查兵灵活抽身,趋光而行,将烂摊子留给难得出门一次的宪兵大人舒活筋骨。
铠之巨人已经出现在视野里。
你伏低身子,像蓄势待发的猎豹,恨不得自己能马上飞起来。而身侧,已经有人化身为羽,做出了行动。
“等等!蕾——”
白金的女子未做请示,脱离队伍向莱纳他们奔去,你看着她三绕两绕,便与104期那群孩子一起,落在铠之巨人肩头。你想去追,可前路被突然出现的巨人阻断了。
“嘁——可恶……”
“全员,非万不得已不许战斗!”
你额角暴起青筋的眼神狠戾起来,刀抽出了半截,却被埃尔文喝止。
虽然说着“全员”,但他的眼睛却看着你。
“为什——”
巨人从四面包抄而来,你忽的想起,曾经你们正是靠着这种方式,以身为饵,引诱大批的无垢巨人去前后夹击莱纳的。
可是……
可是啊……
可是那时,莱纳附近并没有你珍视之人,但现在,蕾伯蒂身处其中。104期的那些新兵,和你也或多或少都有着几分羁绊。
理性之外是一片纠结不清的神秘之地,那是人类无法挣脱的泥潭,既是盔甲,又是软肋。
机会在迟疑中溜走,你们绕了老远的路。铠之巨人的身影越来越小,埃尔文那金色的背影再次被灵晕所笼罩,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或许在这样的世界中,只有他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拯救的职责,本该被赋予无心之人。
一刻钟后,你们带着身后浩浩荡荡的“大军”,与铠之巨人狭路相逢。
“你们几个,立马从那里撤离!”
“快撤!别呆在那里!”
危急关头,你和汉尼斯几乎异口同声。
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睹了地狱般的景象——那是超自然力量之间的相互厮杀,此时倘若有人不自量力的介入其中,结局只能是尸骨无存。
“那是什么?”
“地狱吗?”
“不,这是开始!”埃尔文纠正道,随后,带头闯进那片本不该属于人类的激战。
“全员突击!”
来了!
就是这里!
你扯动缰绳,在他人还愣神之际冲了出去。
利刃出鞘。
“人类存亡的命运即将在这一瞬间揭晓!”
“失去艾伦,我们将无法继续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人类将永远失去未来!”
金发的神明右手持刀,振臂高呼。
“必须夺回艾伦!然后立刻踏上归途!”
“献出你们的心脏!”
“前进——!”
是了。
就是现在!
血光飞溅,在交叠的时光中绽放绚烂的花。
埃尔文突然感到右臂痛入骨髓,进而是与当下时节不符的寒意,那寒意又化作一股热流,就像是解开了被束缚的肉体,血液从阻断中重新恢复流动。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臂,那里安然无恙,无任何异常。
而在看到浴血高飞的你时,那股热流蔓延进心脏。
没有任何停留,他策马向前。
“艾伦就在眼前!前进!”
惨遭践踏的花朵,其名无从知晓。一度坠落的飞鸟,焦急待风而起。
踏过尸体前行,以烈火之势贯穿黄昏。
在这残酷而美丽的世界,你我到底为守护何物而活?
如果连理性都失去的话,是否还能毫不迷茫地去往某人的身旁?
是否还能抓住那所谓的希望,送去他的身旁?
理性之外的那片迷域中有什么?
谁都无从知晓答案。
【碎碎念】
你还怪会心疼人的,老东西!
【利X你】来写一个原著背景的
原著向
全员存活
女主依旧是我妹
还是ooc 预警、私设女主先天的五感很灵敏,直觉也很准
其实好羡慕那些写原著背景的太太们,我写的太垃圾了,怎么也写不好。
马莱 雷贝利欧收容区医院地下秘密牢房
只有马莱军方的少数人才知道,在雷贝利欧收容区的医院地下,有一座秘密的牢房。这座牢房被用来关押一些重犯,为了防止在审讯过程中犯人禁不住拷问,才把牢房建在了医院地下。即使犯人最后死亡,也可以借着医院来掩人耳目。
平日里这座地牢都有人来看守,但是今天因为雷贝利欧收容区遇袭,伤患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来,整间医院都乱成了一团。
尤娜艰难地动了动,忍住身上剧烈地疼痛,从床下摸出一张...
原著向
全员存活
女主依旧是我妹
还是ooc 预警、私设女主先天的五感很灵敏,直觉也很准
其实好羡慕那些写原著背景的太太们,我写的太垃圾了,怎么也写不好。
马莱 雷贝利欧收容区医院地下秘密牢房
只有马莱军方的少数人才知道,在雷贝利欧收容区的医院地下,有一座秘密的牢房。这座牢房被用来关押一些重犯,为了防止在审讯过程中犯人禁不住拷问,才把牢房建在了医院地下。即使犯人最后死亡,也可以借着医院来掩人耳目。
平日里这座地牢都有人来看守,但是今天因为雷贝利欧收容区遇袭,伤患源源不断地被送进来,整间医院都乱成了一团。
尤娜艰难地动了动,忍住身上剧烈地疼痛,从床下摸出一张薄薄的、被削得锋利的铁片。外面交战的声响掩盖住她双手双脚上的镣铐发出的响声。
2年前,她受艾尔文的指派秘密潜入马莱建立情报网,直至半月前,为了保住整张情报网不被摧毁,尤娜选择主动暴露在马莱高层的眼皮下,被关入了雷贝利欧区的地下牢房。马莱人想从她的口中翘出更多的情报,并没有当即处决她,只是把她关在这里拷问。
牢房门口传来的声响让尤娜警觉起来,外面已经打起来了,门口的动静很有可能是马莱那边派来灭口的人。她绝不会在这里死掉,自己还没有回家,她走之前和利威尔承诺过一定会活着回去。尤娜把铁片藏进袖口里,垂下视线,如果真的是来灭口的话……
“喂,那群恶魔要打过来了,快解决掉她!”两个马莱士兵匆匆忙忙地打开牢房的大门,一个抓着尤娜的长发,另一个举着枪。
靠!!!!老娘的头发!!!!
“仔细一看还长得挺漂亮,可惜了,如果不是时间紧急,哥两个先高兴一下,嘿嘿嘿。”拽着头发的士兵发出奇怪的笑声。
趁着这两个士兵哄笑注意力分散的瞬间,尤娜不顾被扯的头发,用镣铐绞住枪口,发力,转身。
“砰!”
抽出铁片,在喉咙的位置用力一划。
猎物和猎人的处境瞬间扭转,确认他们已经失去生息,尤娜松了口气,她看了看自己被扯落的头发,眼中有着一丝心疼。把头发拢到身后,抽出马莱士兵腰间的匕首,那头被所有训练兵团女兵羡慕的及腰的金色长发被削到肩膀的长度。
尤娜忍着眩晕感在两具尸|体上翻着钥匙,翻着翻着她的手就顿住了,地牢门口有声音,难道是其他的马莱士兵见同伴迟迟没有出来起了疑心过来查看状况的吗?
等等!!她好像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面前。
“利…利威尔…”
艾伦给他们传递的情报里面带有了马莱军方关押尤娜的地址和情报。他们此行的目的除了要把艾伦带回帕岛外,还要把在马莱潜伏2年的尤娜解救出来。
看着全身是伤、面色苍白的尤娜,还有地上的两具尸|体以及散落的一地金发,说明这里经过一场搏斗。
如果可以,利威尔真的会一个个拷问那群猪猡,把小鬼受的折磨十倍百倍还回去。明明之前一行人悄悄来到马莱的时候小鬼还活蹦乱跳,现在却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挥刀砍断了尤娜身上的镣铐,把人轻轻地抱进怀里。尤娜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全是拷问的伤痕,最严重的还是手腕和脚腕上,因为长期戴着镣铐一片模糊。他都舍不得让自己的小鬼受一点伤害,凭什么被这群混蛋们拷问?
“抱歉,小鬼,我来晚了。” 嘁,小鬼都瘦得硌手了。
“利歪…”尤娜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再也抵不住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昏倒在利威尔怀里,只是在失去意识前努力地说出一句话。
“我想回家。”
利威尔解开披风罩在尤娜身上:“好,我带你回家。”
再次清醒时,尤娜发现自己是在帕岛的医院里。
嗯,好像已经对医院产生了心理阴影呢。身上的伤也被处理了,就是自己的头发还是和狗啃的一样。鉴于她实在是不想在医院待下去,尤娜挣扎着站起来,打算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偷偷跑路。
“你浑身缠满绷带的样子是要出去吓人吗”尤娜刚走几步就被利威尔抱起来。
“不想在医院里”尤娜埋在利威尔怀里,声音闷闷的。
知道尤娜有着不好的回忆,想起刚才医生说的小鬼都是皮肉伤,平时多注意伤口的换药就可以。利威尔答应了尤娜的小任性。
“真是没办法”
“嘿嘿(*^▽^*)”
“利歪,你帮我剪头呀”她现在的头发简直不忍直视。
利威尔的头发都是自己打理的,手艺绝对没问题。拨了拨尤娜现在只到肩膀的碎发,利威尔无意中听过兵团的其他女兵羡慕过小鬼的长发,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
“好”
他们在路过一间病房的时候见到了躺在里面吊着右腿的衮达和看望他的利威尔班的其他成员。
“衮达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尤娜吃惊
“前辈!!”
“前辈你怎么样?”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他们只知道前辈消失的这两年是去执行任务但是却没有想到那天兵长居然在马莱的地牢中救出了昏迷的前辈。
“我只是皮肉伤,过几天就能恢复,话说回来衮达的腿怎么伤的”
佩托拉解释那天有两个马莱的小孩子顺着立体机动装置上到了飞艇向他们开枪,衮达无意中发现推开了正对着枪口的萨沙,被子弹伤到了右腿。他们抓住那两个孩子本来想带回来审问,结果被他们逃脱了
尤娜皱眉,两个小孩能有这个身手?
“知道他们叫什么吗”
让努力回想那天的情景:“好像有一个女孩叫……贾碧”
!!!
“那两个孩子是马莱的战士预备役”尤娜知道是谁了。
“战士…预备役?”这是什么,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从小训练,将来继承巨人之力的候补生。”尤娜解释,“马莱的巨人之力都掌握在军方手里,莱纳、阿尼他们曾经就是战士预备役。”
“那个女孩……在之前的战役中还立了功,不出意外她应该会继承一份巨人之力。”她人虽然被抓住了,但是情报网还是完好无损地在运行。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上战场,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在干什么?和朋友一起捣怪?给父母添麻烦?
看着其他人吃惊的神情不像是假的,尤娜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些情报她通过情报网已经传回帕岛了,即使他们不知请,但是艾尔文利威尔也应该知道,可是利歪也是一幅意料之外的样子。难道说有人动手脚了?她要见艾尔文。
和艾尔文、利威尔、韩吉四个人在办公室谈了2个小时后,尤娜脸上的疲惫已经掩饰不住了,利威尔见状就带她回兵团的宿舍。他本来明天要带人去巨木森林看守那只猴子,现在因为情报的问题,计划被打乱,接下来要怎样还需要等艾尔文的命令。
“利歪,你说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世界对帕岛的恶意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但是他们并不是没有希望“小鬼,我一直都在。”
6年后
“papa!!! 这个!!”脸上带着婴儿肥的小女孩指着书上的图片看着利威尔。
利威尔看着坐在小椅子上女儿的头发,再看看图片上复杂繁琐的发型,这么小就知道臭美了,和她们妈妈一样。倒不是不会编,就是小小鬼的头发有点少,编不出来。
尤娜给他们另一个女儿编好了头发,看了看图片又看了看小奥蕾亚的黑发,她明白为什么利威尔还没有动手了。
“奥蕾亚喜欢这个吗?”
“嗯嗯!!”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奥莉娜的小脑袋凑过来看了看自己双胞胎妹妹的头发,好像明白了什么:“笨笨!!你的头发太少了,梳不起来!!!”
奥蕾亚听到了姐姐的嘲笑,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利威尔:“papa真的不可以吗?”
不忍心打击女儿,利威尔选择了沉默。
“麻麻!!”奥蕾亚看着尤娜。
尤娜转移话题:“怎么想梳这个发型了?奥蕾亚不是说要和姐姐穿的一模一样去玩 猜猜我是谁 的游戏吗?”
“对哦!!”奥蕾亚想起了昨天睡觉之前说的话,“papa!!我要和姐姐梳一样的头发!!”
这个难不住利威尔,给小女儿梳好了头发之后,他和尤娜送这两个小小鬼去幼稚园。
5年前,战争终于结束了,在艾尔文及一行人的努力下,帕岛迎来了和平解放。虽然目前还有国家依然不理解帕岛,敌视他们,但是其他的国家愿意相信他们。
他和小鬼也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两个小家伙成天围着他叫个不停,利威尔感觉这样日子其实真的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他到底没有开上红茶店,在艾尔文核善的微笑里还有韩吉鬼哭狼嚎下,他和小鬼都留在了调查兵团帮助他们。
工作量依旧没有减少甚至有一些增多的艾尔文怎么能放过利威尔和尤娜两个劳动力呢?毕竟也是多年的朋友了,大家就是要有工作一起做,你利威尔带着老婆孩子成天悠闲自在是怎么回事,对吧?
[艾伦bg]残酷世界与软弱的我164
第一卷 847年
第四章·无法反抗的命运
【第十二节】
“杜影月大人请您到使馆一趟,您的两位朋友刚才来使馆寻求帮助,事情算是解决了,现在杜影月大人安排两人在使馆内稍作休息,三人都在等候与你见面。”
“……”
这还真是……
意外啊。
除此之外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我本来就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这些都是我在保持沉默期间内心的活动。
“你是霁国政府的人?”
卡多克在努力理解这件事,他苦恼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给我带来了难得的快乐。就算等下眼下就要面对乱七八糟的情况,至少现在是高兴的。
“这是我最近得到的新工作。”我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接着是面前的男人......
第一卷 847年
第四章·无法反抗的命运
【第十二节】
“杜影月大人请您到使馆一趟,您的两位朋友刚才来使馆寻求帮助,事情算是解决了,现在杜影月大人安排两人在使馆内稍作休息,三人都在等候与你见面。”
“……”
这还真是……
意外啊。
除此之外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我本来就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这些都是我在保持沉默期间内心的活动。
“你是霁国政府的人?”
卡多克在努力理解这件事,他苦恼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给我带来了难得的快乐。就算等下眼下就要面对乱七八糟的情况,至少现在是高兴的。
“这是我最近得到的新工作。”我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接着是面前的男人。
“原来如此,我认出你了。”
这个男人,还有随行的两个男人都是昨天我和刘辉见面时守在亭子里的护卫。
我记得霁国和马莱之间相隔了一片海吧?他们到底是通过何种方法……
但我很快就决定不再纠结了。
既然我能通过橙子跳跃到达各种地方,那么其他人经由我还不曾知晓的方法达成同样的结果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正是在下。”对方应道。
“走吧,那就麻烦各位把我送过去了。”
“林,你真的要跟他们走?”卡多克叫住我,急切地伸出了手,无法相信突然出现的三人。
“……请放心吧。”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达内心的谢意,我只好向他露出微笑,只希望没有因为太过故意而显得别扭:“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有机会再见。”
“请。”另一边,男人已经打开车门。
坐上汽车,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反倒越发有种割裂感。
墙外,墙内,那个夏天的经历。人也好,街道也好,还有乘坐的交通工具,差异真是巨大呢。
思绪在飘散,我注意到挂在顶上的倒后镜,映在里面的街景不时有路人闯入又离开。
“卡多克……”我意识到就算具体地说出名字,现在和我同坐一辆车的人也不会知道,于是干脆换了一种说法,“那个人已经看不到我了吧?”
“额……”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犹豫了,抽空看了眼倒后镜,“我想应该是的。”
“我觉得我要死了。”
“林瑾瑜大人?!”
对方的一句话让我彻底地卸下了伪装,虽然大概也算不上伪装,不过紧绷的心的确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
“为什么立刻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啦?!等下去到使馆肯定会暴露的!”
我抱着脑袋把脸埋在腿上,一点都不想面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
说不定会被狠狠地骂一顿……
但当脑海真的擅自开始播放艾伦愤怒的表情,耳边似乎真的隐约捕捉到暴怒的质问……不知为何,比起担心,脑袋深处反倒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不不不,打住打住,不行不行,暂停暂停,这感觉相当不妙不是吗?好像比被知晓我现在为霁国效力还要可怕。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艾伦和埃迪怎么会跑到使馆去呢?”
“您是说继承巨人之力的少年,艾伦·耶格尔还有那个小男孩?”
坐在我旁边的男人,也就是最开始向我搭话的那个人,以问题回答问题,然后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最开始是那个小男孩带着艾伦·耶格尔来到使馆,并声称他们是红秀丽大人的朋友。但红秀丽大人一直专注于国内从未接触过国外的工作,所以我想他们提到的应该是您。再加上如果艾伦·耶格尔被当做复权派抓起来,巨人之力继承者的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因此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杜影月大人。无论如何,在他国使馆范围内发生暴力事件都会是件麻烦事,再加上杜影月大人也出面了,那两个马莱士兵也就回去了。”
“身为外国人却涉嫌包庇企图扰乱国内秩序的复权派不也是件麻烦事吗?”
“关于这件事,杜影月大人自然会有办法应对。林瑾瑜大人 ,请您放心吧。”
“哈哈哈……”
既然对方说得信誓旦旦,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毕竟是十三岁就以全国第一的成绩成为官吏的人,在我还在为训练兵团食堂饭菜难吃而哭泣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累积了数年的工作经验。
“前面就是我们设立在这个城市的使馆,请您做好准备,当然,我们也会尽力配合您的工作。”
“嗯。”
得到提醒,我长舒了一口气揉着脸颊整理心情。
现在的表情会不会很奇怪?等下要表现得自然点才行。
我不认识周围的人,连猜带蒙地勉强搞清楚了情况,要为了艾伦和埃迪努力和陌生人交涉,是这样的一种状态。
“请吧。”
思考间,车子已经停在一座建筑物前。护卫先生贴心地打开车门站在一旁等候。
面前这座三层建筑通体月白,线条柔和简洁,和印象中以红色和金黄色为主的风格相去甚远,在融入周围风格和不显平庸间找到了绝妙的平衡点。
影月就在里面吗?感觉真是不真实。
在护卫的领路下,我走进了使馆。
使馆内部,淡色墙面细看是成片的暗纹,走廊地面铺了暗红色地毯,墙壁边沿是一圈大概到脚踝的黑色,因此也没有很突兀。
“杜影月大人,我将那位大人带到这里来了。”
走廊上只有我和这位护卫,他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形成了一阵小小的回响。至于另外的两人,刚才只是站在大门目送我们入内。
“辛苦了,请她进来吧。”
透过门板传出的声音很模糊,但确实是影月的声音。
我因未知而感到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了着陆点。
【啪嗒——】
“请进。”
护卫先生推开门扉,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侧:“杜影月大人,还有您的朋友正在里面等候。”
“红姐姐!”
在眼睛找到埃迪之前,我先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从和艾伦一起坐着的白色沙发上跳起,向我跑过来。
坐在他们对面的人正是影月。
艾伦也注意到了我,他急忙走过来,竟然比埃迪还要先来到我面前。
“你受伤了?”艾伦扣住我的手腕,让我不得不保持摊开双手的姿势让他仔细检查。
“只是小伤而已,而且也已经处理好了。”我看了眼手掌上的白色纱布,又看向艾伦暗金色的眼睛。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想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有伤的事情。
手腕被抓得有些疼,我想要收回双手,反倒被一股力量拉着往前。
“太好了……”颤抖的吸气声从耳边传来,我被艾伦紧紧地抱住,“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才是。”
我垫踮起脚尖拍了拍艾伦的后脑勺,直到现在,隔着衣服传来的体温才让我的心有了更多的实感,枪口抵在脑后的冰冷在脑海里闪过,极端的对比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没错,我们三人刚从一场追捕中逃脱,如今终于脱离了危险。
而在艾伦看不到的地方,站在艾伦和埃迪身后的影月看着我们。和昨天见面时不同,现在的他换了一身最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
影月的眼睛因惊讶而微睁,随后脸上的表情又舒展成了春夜里月光般柔和的微笑:“看到两位感情那么好实在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还是希望你们能顾虑到我们呢。”
“……!”
艾伦的身体明显因为影月的话变得紧绷,然而他却把我抱得更紧,手掌托住我的后脑勺,让我只能任由他的嘴唇贴上耳朵。
等、等等?你到底……
“要怎么办?”
柔软的嘴唇瓣和温热的吐息,现在换成我的神经开始一点点被拉紧绷。
“我是想着借助使馆的力量也许能更快找到你,还能保证你的安全才选择留下。但如果接下来你没有把握能糊弄过去,我就变成巨人带你们从这里逃跑。”
>>>>>
时间为什么过得那么快,我什么时候才能发达无忧无虑天天在家里搞同人(。
Ciao amore(再见爱人)
听完打雷姐的Salvatore写的,和歌词有重复。
致 Levi·Ackerman:
我亲爱的爱人,
当我第一眼你的时候,
我就被你迷住了。
你的眼睛,
如同那深邃蔚蓝的海洋。
所有的灯光
似乎都为你而闪耀
闪耀着幽暗的蓝光
我们共同沐浴在夏日的雨中
伴随着雨声
我们翩翩起舞
我一直都在等你
我爱慕着你
我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夏日再热
没有你
我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简直就像美梦一场
我竟分辨不出梦与现实
如果可以
就再爱我一次
如同之前那样的爱
你我共同放浪形骸
在夏日雨中
大声...
听完打雷姐的Salvatore写的,和歌词有重复。
致 Levi·Ackerman:
我亲爱的爱人,
当我第一眼你的时候,
我就被你迷住了。
你的眼睛,
如同那深邃蔚蓝的海洋。
所有的灯光
似乎都为你而闪耀
闪耀着幽暗的蓝光
我们共同沐浴在夏日的雨中
伴随着雨声
我们翩翩起舞
我一直都在等你
我爱慕着你
我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夏日再热
没有你
我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简直就像美梦一场
我竟分辨不出梦与现实
如果可以
就再爱我一次
如同之前那样的爱
你我共同放浪形骸
在夏日雨中
大声呼唤的我名字
再见爱人
你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Ciao amore(再见爱人)”
“Ciao amore(有缘再见)”
---挚爱
Livia·Marza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