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撤掉镇痛泵
大概是退烧针起了作用,许凌又总是把人叫醒喂他喝水,发了汗,慕景奕上午就退烧了,只是身体虚弱加上用药过度,有些矫枉过正……
体温逐渐偏低,慕景奕脸颊的红润褪去,又换上了毫无血色的惨白。
医生来检查过了,渗血的伤口又被重新包扎,只是应医生要求,镇痛泵被撤走,换成了一瓶止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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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退烧针起了作用,许凌又总是把人叫醒喂他喝水,发了汗,慕景奕上午就退烧了,只是身体虚弱加上用药过度,有些矫枉过正……
体温逐渐偏低,慕景奕脸颊的红润褪去,又换上了毫无血色的惨白。
医生来检查过了,渗血的伤口又被重新包扎,只是应医生要求,镇痛泵被撤走,换成了一瓶止痛片……
慕景奕是被痛醒的……
仿佛有无数根针反复刺穿内脏,不,比针扎更疼!
“唔……”慕景奕深深皱眉,额角的冷汗诉说着他的苦楚。
“怎么了?又疼了?”许凌看起来很紧张,拿药瓶的手都在发抖,药片撒了半瓶在桌子上。
许凌赶紧捡起其中两片,着急忙慌地塞进慕景奕嘴里,这才想起来还没喂水。
慕景奕疼到头晕反胃,想也没想就把药片吐到枕头上,他想侧起身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是没有许凌的帮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吐出来了?”许凌拿着水转头,便看到了枕头上的药,于是顺手又拿起两片,“这个是止痛的!”
把药塞进他嘴里,许凌扶着他的头让他微微抬头,把水递上唇边……
“唔……咳咳咳……”隐约听见止痛二字,慕景奕没再吐药,反而有些急切地喝水,想要快点止痛……
他侧着头咳得撕心裂肺,难免牵扯到胸口的伤口。
许凌赶紧上前扶着他坐起身,想要为他拍背,却没有可以落手的位置,只能揽着他让他自己咳……
止痛片的效果微乎其微,慕景奕仍旧疼痛难忍,A药之所以成为禁药,就是因为它泯灭人性且无药可救。
相对于这种折磨,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
“唔……痛!”慕景奕紧咬着下唇,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不痛不痛……”许凌忙于控制他想要按压腹部的手,纠结要不要再多喂他吃几千药,又怕这药吃多了伤身……
“你……别碰我……别碰我!”慕景奕用尽全力挣扎,却只是徒劳……
“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胸口像塞了棉花,堵的他呼吸困难,他竟只能看着慕景奕痛苦,毫无办法……
“你!”慕景奕痛得满头大汗,听了这话更是气极,勉强勾起一丝冷笑……
“呵!忍一忍?要不……你来忍?”本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可看到许凌受挫的表情,慕景奕又激起一些斗志。
“景奕……”
“唔呃……等……等你也……像我一样……痛苦……我就……原谅你……”
“我……”
“怎么……你……不敢?”
“不是!我……”
“呵……”疼痛愈演愈烈,慕景奕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嘲讽了,只是手还被人仅仅抓着,只这一点儿身体接触就让他反胃……
许凌如今认祖归宗,是不可能接触到禁药的,况且爸爸对自己很好,就算是看在这八年来的养育之恩,他也不可能对许凌做什么。
他说这些,无非是想让他明白,他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痛苦,而自己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脑子清明一些,慕景奕这才思考,许凌是怎么知道他要去跳楼的,他没有同任何人说过,那栋危楼他们之前也从没去过……
可如果是跟踪,那也说不通,毕竟许凌到的比他早……
大抵是老天都不允许他解脱,要让他忍受这非人的折磨,日日夜夜直至死亡……
慕景奕攥紧手心,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想死还能死不了?他偏不信这个邪!
PS:所以有关医理的内容都是百度搜的半懂不懂😭如果我哪里写错了希望大家多多包容
❤️a.f.d.已更新18章
❤️大家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吖😘
第三章 解故事
年挽眼神越过周淮靳炽热的眼神看向他身后的人,大多都眼熟,还没仔细瞧瞧,眼前已经被疾跑来的人挡住了。
“挽挽……”周淮靳眼眶通红,慌乱地跑到年挽面前,双手就紧握住她的肩。他身形极为欣长,他穿着一件玄色云翔符蝠纹劲装,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深邃的双眼泛红,呼吸急促,恍惚间像个见到意中人的大男孩又像个重逢亲人的丧家犬,可怜又可亲。
年挽仰着头看他这模样,心里奇怪但面上不显,按着自己事先安排的,蹙着眉,咬着唇里侧的肉,就要挣开眼前人的手,他看年挽冷漠地急于挣开,慌张地想把她往怀里揽。
“……你抓的我…肩好疼”年挽小......
年挽眼神越过周淮靳炽热的眼神看向他身后的人,大多都眼熟,还没仔细瞧瞧,眼前已经被疾跑来的人挡住了。
“挽挽……”周淮靳眼眶通红,慌乱地跑到年挽面前,双手就紧握住她的肩。他身形极为欣长,他穿着一件玄色云翔符蝠纹劲装,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深邃的双眼泛红,呼吸急促,恍惚间像个见到意中人的大男孩又像个重逢亲人的丧家犬,可怜又可亲。
年挽仰着头看他这模样,心里奇怪但面上不显,按着自己事先安排的,蹙着眉,咬着唇里侧的肉,就要挣开眼前人的手,他看年挽冷漠地急于挣开,慌张地想把她往怀里揽。
“……你抓的我…肩好疼”年挽小声冲他控诉着,周淮靳一听她说疼,就先松劲。年挽抓住时机,用巧劲儿避开他的钳制,直接躲去自家大哥的身后。
宋隐岳对上周淮靳(字濯缨),挑了挑眉,丝毫不客气地问“濯缨君这是做什么?”宋隐岳与年挽的衣裳是搭配着来的,毕竟现在这个场合年挽应该被称为“宋锦书”,尽管在座所有人都还不清楚,所以……“你这样是找舍妹有什么事吗?”宋隐岳先表明了立场,稳稳当当的护着年挽。
后面一众人都愣了愣,倒是没想到这层关系,不得不说,宋隐岳和年挽确实是像的,鼻子嘴巴就很像,周身气质也像,宋隐岳(字潜曜)是最温润如玉的潜曜君,宋锦书(字黛舟)也是温温柔柔的黛舟姑娘。
周淮靳也愣了愣随后没空搭理这宋大哥,“挽挽……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我…不认识你吖”又气又急娇娇软软的嗓音让周淮靳倍感熟悉,其中的话却让他心头一凉。心还没凉透,年挽就已经软软地向哥哥求助了边说边嗔怪“大哥~……你看他!”言外之意是你还不帮我?
后面的众人已经上来解围了,有人打哈哈先圆过此事,客套话一大堆,宋隐岳和缓缓柱杖走过来的姜曲川老家主一起护着这边,还介绍年挽,时隔五年,年挽再一次回到这个风云诡谲的地方,现在她是宋家的四小姐,幼时遇靖嫡之乱被趁乱偷走的,一直传言找不到,现在宋家不仅找到了更是说孩子十岁就找到了,姜家也打掩护说现在长到二十五岁的宋锦书与姜家主系第三子姜归玄青梅竹马前年就订了婚了。
周淮靳一直被各个家主拦着,知道周淮靳和年挽内情的想让他冷静,不知道内情却被姜家打招呼的就想让他离远点。周淮靳急得太阳穴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眼神吓人的让人不敢拦,终于又挤到这边,年挽却已经被姜家宋家的围起来了,打头的姜栖惊一双眼睛戒备地盯着他。
话事人已经把这页翻篇,大声说到齐了,可以开始会谈了,周淮靳一直看着年挽,被盯着很无奈的年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像一只给了骨头表扬的大狗,恨不得马上粘过来。年挽默默离他远了一点……
会谈照往年的计划,本该一切顺利,但在主位的周淮靳却频频不在状态,大家心知肚明不好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的挽挽怎么就成姜家的未婚妻了,他想把她带回家,带回他们的小家,告诉她他一直在等她,可她好久都没回来,他把家里收拾得很好,没有用仆人,就他自己收拾,他的挽挽知道了会很开心的。
可是天不遂人愿……宋姜两家的人,全程护着年挽,会谈后半程的周淮靳连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会谈后有一段夜宴,众人欢饮之时,年挽真真受不了周淮靳直白的眼神,本来想在帝都和他作陌路人,这种情况,显然是不信她不记得他了,新身份玩不了,失忆也不信,年挽想着想着把自己愁的喝酒都不知道几杯了,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就又不担心了。继续听着各位大家主侃侃而谈口若悬河
周淮靳一直看着年挽,带愁绪的小表情,喝酒时被辣到眯了眯眼睛的小习惯,看一眼兄长就放松喝酒的依赖,把他恨得牙痒痒。
忽然窗前咻得飞过一只黄雀,还有几声有韵律节奏的啾啾啾,是旁人不细心分辨都分辨不出的节奏还会被以为成哪棵树上喳喳的鸟儿乱鸣的。
年挽停下酒杯缓了一会,给哥哥一个眼神,宋隐岳明了地点头,他刚才也注意到那抹黄雀的影儿了,只是叮嘱年挽要小心。
年挽做了借口就出去了,偷寻着这里的小径躲起来,她并不是没来过这里,相反,还挺熟悉。
她身影极快,裙摆蹁跹,小黄雀就跟着飞舞过来,轻落在她左手指尖,她十指如削葱根,小黄雀每次都要轻啄一下,再跳到手掌中,右手手指就会轻点几下它毛绒绒的小脑袋。
刚要解下小黄雀右脚的小信签。忽然听到背后风声,快速取下小信签抬手放飞小黄雀,刚转身就被一个高大熟悉的身躯压过来,被紧紧拥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心脏的跳动隔着皮肉都被她感觉到。
“你……放开我,太紧了……”
“挽挽……你怎么走了这么久?你不原谅我也不能不告诉我啊……”周淮靳微微送了送臂膀,但是依旧谨慎地没让年挽逃脱,她依旧没挣开,便开始打商量“你先松开,我们好好说说……”年挽好声好气老夫老妻式的打着商量,如果没有那场灾祸他们确实能算的上了,在他们不太大年纪里算得上是相识很多年,年挽十岁赶上各家族子嗣齐聚三年遇见惊才风逸的周淮靳,又回孟家两年,再次齐聚三年巧就巧在两情相悦。到最后一年她正巧十八年华,周淮靳二十及冠,孟家主慈祥温和既开明又不散养放纵,周家家规森严到赶得上军规,但好在思想不顽固,了解各方面情况各种软化保证就同意他们相恋成婚,那可是风靡一时的崇尚自由爱情典范。
思绪万千转回来如此光景。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年挽还没发表感叹,周淮靳阴恻恻地贴着她的耳边说“不如你先给我说说……你和姜归玄是怎么一回事……”
年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