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岛屿(一)
当我把回忆写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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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气象台播报今年夏天的高温预警前,沈禾从没有想过这个八月的太阳可以晃眼到这种程度。
蝉鸣声像烧开的水壶一样急促又尖锐,持续不断地刮蹭着人的耳膜。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是何秀丽女士正在砍排骨。
没过一会儿,何秀丽女士敲了敲她的房门:“禾禾,吃不吃西瓜啊?”
沈禾开门接过果盘,对准西瓜正中间咬了一口,果不其然吃出了一股蒜味儿。
“咱们下午去动物园啊?”何秀丽说:“约上楼上赵阿姨,让她带上席玉一起,好好玩玩儿。晚上回来看看报道信息,不知道嘉德一中今年师资情况怎么样。我明天打个电话问问你舅舅。”
沈禾的舅舅在教育局工...
当我把回忆写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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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在气象台播报今年夏天的高温预警前,沈禾从没有想过这个八月的太阳可以晃眼到这种程度。
蝉鸣声像烧开的水壶一样急促又尖锐,持续不断地刮蹭着人的耳膜。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是何秀丽女士正在砍排骨。
没过一会儿,何秀丽女士敲了敲她的房门:“禾禾,吃不吃西瓜啊?”
沈禾开门接过果盘,对准西瓜正中间咬了一口,果不其然吃出了一股蒜味儿。
“咱们下午去动物园啊?”何秀丽说:“约上楼上赵阿姨,让她带上席玉一起,好好玩玩儿。晚上回来看看报道信息,不知道嘉德一中今年师资情况怎么样。我明天打个电话问问你舅舅。”
沈禾的舅舅在教育局工作,说话一向有些拿腔拿调,逢年过节走亲戚还喜欢替沈禾批改作业。
沈禾啃完西瓜,说:“好。”
楼下传来熟悉的交谈声,她百无聊赖地探头往下看,看见温席玉正拎着购物袋走在马路牙子边。路旁的小孩儿和他打招呼要糖吃,他居然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分了出去。
老好人。沈禾想。
沈家就住二楼,温席玉一抬头就和沈禾的视线相撞。他轻轻翘起嘴角,加快上楼的步伐,还没来得及摁门铃,沈禾已经拧开了门把手,端着果盘,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下午去动物园啊?我妈已经买好了票,你和赵阿姨说一声,咱们四个一起去,晚饭去商城里吃火锅。”
何秀丽女士和温席玉的妈妈赵书佩是几十年的朋友兼邻居,俩人又在一个单位工作,关系好得和亲姐妹一样。
“行。”温席玉应声,又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小的透明塑料盒,里面封着庾澄庆的专辑贴纸。他递给沈禾:“给,我托影像店老板买到的。”
沈禾接过:“谢谢。”
彼时是2003年的夏天,流行音乐的风从港台吹到了滨城这座栖居于海岛的小城。沈禾六月备考时在书店听见了老板的磁带,红遍大江南北的香港歌手声音沙哑地在唱“漫天纷飞的话语,落在春的泥土里”。沈禾就站在树荫下,满目翠绿里又好像看见了滨城的春天。
那之后的很多年,她都在怀念一切尚未发生的六月。
02
九月一号是嘉德中学的开学日,但由于学校和家离得近,沈禾和温席玉还是走读。
报道那天发现俩人不在一个班级,沈禾领了高一教材,又在教室里听班主任絮叨了半个多小时。
老生常谈的话题,沈禾摁着自动笔芯,有些漫不经心地望着窗户外面,走廊里很安静,直到沈禾被老师点名站起来,窗外有道人影一闪而过。
沈禾余光里只看见是个男孩儿,穿一身黑,鸭舌帽压得极低,帽檐上一个大大的logo “J”,后脑勺几簇头发凌乱地翘着。
“介绍一下啊,咱们班沈禾同学,目前的年级第一,数学将近满分进来的。”班主任语气骄傲,望着沈禾的神情堪称慈祥,“大家以后有学习上的问题,可以和沈禾同学多讨论。”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沈禾蓦地脸色一红,站在座位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弯腰给大家鞠了个躬,脑门儿磕在硬邦邦的课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人群中发出爆笑,接着是稀稀拉拉的掌声,连班主任都忍不住想笑。沈禾揉着额头坐下,发觉自己的自动笔滚到了地上。
她弯腰去捡时,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刚刚走过去的鸭舌帽男,没看见她出丑的样儿吧?
真丢人。沈禾想。
下课铃响后没多久,温席玉就在楼道口等着了沈禾。开学第一天还没来得及发校服,她穿着何秀丽女士最喜欢的娃娃领衬衣,纽扣标标准准地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高高束起的马尾像每个好学生都该有的标配。
“吃饭去?”温席玉说。
一路上时不时有人瞟向温席玉。这家伙初二之前还比沈禾矮半个头,赵书佩总担心儿子长不到一米八,天天给他牛奶当水喝,果不其然,温席玉到初三那年冬天开始猛长个儿,以每半个月肉眼可见的增速迅速超过了沈禾的个头。
他又长得好,性格脾气遗传了他爸,顶顶温和无害的一个人,走在路上连流浪狗都爱跟他玩儿。
“你们班上同学怎么样?都还好相处吗?”温席玉问:“我以为我们俩能分到一个班,要不我回去跟我妈说说,让我调个班?”
“别了,你们班主任估计不会放人。”沈禾说:“高一一共十个班,年级前十一班一个,你这次考进来第四吧?好苗子,你们老师不会让你走的。”
温席玉有些无奈:“那万一你们班有人欺负你……”
“你把我当小孩儿吗?”沈禾笑嘻嘻的,“别操心了,何秀丽女士都没你这么操心。你不就在四班?走两步就到了,有事儿我就找你呗,实在不行我就扯着嗓子大喊救命,你总能来救我的吧?”
温席玉想了想,很认真地点头。“下周开学摸底考试,你有把握吗?”温席玉问。
沈禾耸耸肩:“何秀丽女士指示:必须拿到第一杀杀其他同学的威风。我能说什么?照办呗。”
温席玉点头,安慰她:“考上大学就好了。”
“还远呢,那得三年以后。”
温席玉笑了笑:“不远的,小禾,三年一点儿都不远。”
那时候的温席玉站在学校的岔路口,周围人流如织,他像过往的很多个岁月里一样,和沈禾并肩往前走。他想三年真的一点儿也不远,沈禾的步伐很快,他也不慢,他们很快就能走到自由的三年以后。
他没有想过人生的岔路口,每个人的目的地都不同。
03
摸底考试这天下雨,沈禾跑到教室时,绝大部分人已经开始搬书,学校摸底考要求统一把书籍资料整理到空闲教室或者走廊,人人手里的书包都像有千斤重,坠在肩头能把一个八的个子压到只剩一米七。
沈禾也开始忙不迭地收拾,但她来得太晚,没能在空闲教室找到放书的地方,只好把东西一股脑儿塞进书包,靠走廊避雨的地方放着。
沈禾正蹲在地上整理东西,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说话。
“麻烦让让。”
沈禾顺着声线抬起头。
匡威的板鞋、黑色的牛仔裤,防风皮衣套在松松垮垮的卫衣外,黑色帽檐下是一双冷淡的眼睛,眼底有些泛黑,像是没休息好。
沈禾愣了一下。
“让一让。”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之前更冷,有些不耐烦。
“哦哦。”沈禾慌忙站起身,她准备让到一边,不防脚底有些打滑,右腿顺着水迹划出三尺长,眼看着就要跪下去,突然被人一伸手扯住衣领停在了半空。
这是一个很滑稽的姿势,周围人发出了嘻笑声,好在沈禾的膝盖幸免于难,没能真的磕地。她勉强借力站起身,露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谢谢你啊,同学。”
对面没说话,松开了她的衣领,大踏步迈过沈禾的身边,鸭舌上帽的字母“J”在暗淡的天光下像一只蜷曲的小蝎子。
沈禾一时愣住。
同桌杨琴见她裤腿上有些水渍,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巾给她让她擦擦:“没事儿吧?”
沈禾回过神:“没事儿。”
她压低嗓子,好奇心却像老树生芽一样疯狂地冒出。男孩儿的背影高高瘦瘦,皮夹克穿在他身上像灌满了风,她问:“杨琴,那人是谁啊?”
“啊,你不认识吗?”杨琴说:“那是江彻啊,以前第三初中的学生,听说打架很厉害的。”
“打架?”
“嗯,”杨琴左顾右瞥,周围没人关注她们俩说话,“他成绩不好,听说是他爸花钱塞进来的,初三的时候他经常打架,暑假还进了两次派出所。”
沈禾望着走廊尽头,江彻的身影早就消失了,不知道拐去了哪个班。
“反正你离他远点儿。”杨琴说。
沈禾没吱声。
她望着脚底,九月份的雨有些寒气,淅淅沥沥地落在瓷砖地面上,溅出一连串儿脏污的小水花。
04
学校入学摸底考试,沈禾的总科成绩和分科成绩都高高挂在年级榜单上的第一。
十月国庆假的时候,何秀丽买了去尼日利亚的机票,给沈禾留了生活费,并嘱托她好好学习。
家里一下少了个人,沈禾也不觉得有什么。温席玉常来找她写作业,直到他姥姥从外省过来探亲才减少了找沈禾的次数。
这天天气不错,沈禾揣着零花钱出门买词典,剩一块钱买了支雪糕。她站在公交车牌旁等车,头顶一棵香樟树,树冠像张开的遮阳伞一样笼罩在她上空。
沈禾在枝叶丛生的树杈上看见了一个硕大的马蜂窝。
她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出神地想:十月确实是马蜂繁殖的高峰期,但这群马蜂也太蠢了,在树杈上造窝,看上去摇摇欲坠的。
她这样想着,忽然看见旁边一根竹竿慢悠悠伸了出来,对着马蜂窝精准一捅。沈禾一愣,低头看见两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咧着嘴笑,又捅了一杆。
沈禾下意识想跑,然而那马蜂窝掉的速度太快,她的脚还没来得及动,刚一扭头,突然衣领一紧,有人伸手扯住了她。恰逢75路公交车到站开门,她像小鸡崽一样被拎上车,糊里糊涂地看着车窗外两个小孩儿撒腿乱跑。
沈禾抬头,看见江彻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他难得这样笑,笑起来果然很好看。
他说:“我怎么每回见你,你都在倒霉?”
05
沈禾最终没被马蜂蛰,她主动承担了公交车费,整辆车只剩两个连座,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谢谢你啊,江彻同学。”沈禾小声开口。
“顺路的事儿。”江彻不在乎。
“我是一班的沈禾。”她又说。
“我知道,”江彻说,“你是沈禾嘛。'远食玉山禾'的禾。”
江彻是个有些奇怪的人。
他不怎么上课,经常逃学,打架的名声远近闻名。学校老师头疼他,又拿他没什么办法。他爸在当地有些关系,学校一般不惹这种地头蛇。
但他又不算个很暴戾的人,起码在沈禾看来,他愿意出手帮她的忙。
江彻今天穿的是运动衫和白球鞋,即便是坐着,个子都压别人一个头。沈禾抬头去看他,发觉他眼底的黑眼圈仍旧是那样,不浓不浅地趴在那儿。
“你没睡好吗?”沈禾没忍住问。
江彻说:“我晚上不睡。”
沈禾眼神疑惑。
江彻笑了起来:“我晚上去舞厅看场子,喝酒,打牌,唱歌,跳舞。你没玩过这些东西吧?”
沈禾摇头。
“你要不要来听我唱歌啊?”江彻开口。
沈禾一愣,她想说不行,她还有作业没做完,家里虽然没有人,但还有她爸爸心爱的一缸鱼,每晚七点是固定的喂鱼时间……乱七八糟的思绪落到舌尖,她却只听到自己轻声说:“好啊。”
07
75路公交的底站是江彻家开的迪厅。
沈禾一进去就闻到了呛人的烟酒味儿,江彻赶跑驻唱的民谣歌手,自己走近切歌机点歌。最近很火的歌手除了孙悦和阿飞外就是周杰伦,但他点了一首庾澄庆的《春泥》。
沈禾站在大厅柱子旁,远远望着江彻。
十六七岁的男孩儿,嗓音有他独特的少年感。
沈禾驻足在原地,四分多钟的歌好漫长,她愣愣地看着江彻。迪厅里的灯光五彩缤纷,落在男孩儿脸上投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光束。
晚上回家时,江彻一路送她到小区楼下。沈禾站在楼道口和他道别,江彻漫不经心地挥手,转身就走,过了好一会儿,沈禾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扭头的时候,忽然看见站在阴影里的温席玉。
他慢慢走出阴影,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小禾,你一个下午都不在家,去哪儿了?”
“我买书了。”沈禾说,她回过神,发现词典丢在了迪厅没拿,“书忘同学家了。”
沈禾快步上楼梯打算回家。
“小禾,”温席玉叫住她,“他不是好人。”
沈禾心头一股无名火腾地冒起,她扭过身子,冲着下方的温席玉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评判别人?你了解他吗?我交朋友需要你来把关吗?”
温席玉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说。
沈禾一头冲进了家。
那之后她和温席玉很长时间没说过话,回国后的何秀丽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她问沈禾:“你惹席玉生气啦?”
“没什么。”沈禾戴上听力耳机。
何秀丽也不好说什么,又去问温席玉:“我们小禾脾气差,爱使性子,有什么事你别和她计较。”
温席玉安慰她:“阿姨,小禾没惹我生气,就是最近作业多,我们两个班进度不一样,有时候碰不上一起上下学。”
何秀丽放下心来。
时间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没过多久,沈禾和温席玉的关系又好像恢复如初,他们照常一起上下学,只是沈禾的步伐偶尔会突然加快,留下温席玉沉默地站在身后。
这一年的冬天比往年要来得更早一些,何秀丽突然收到了单位通知,需要派到外省工作两年,幸好沈禾一直是个让人放心的孩子,她给女儿留下了足够的生活费,飞到了浙江准备接手新的工作。
沈禾突然开始了独居生活。
她望着信封里厚厚的一沓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像终于有出逃的机会一样,数了整整十张百元大钞塞进口袋里,然后裹上羽绒服,沉默地坐上了75路公交。
迪厅里依然是呛人的烟酒味儿,她怯生生地走进去,对着服务员说:“江彻在吗?”
有人正在唱崔健的摇滚歌,嘶吼声透过话筒盖过了一切杂音,服务员没听清:“啊?”
沈禾不得不得大声问:“江——彻——在——吗——”
她话音刚落,后衣领被人揪紧。
沈禾扭过头,江彻问:“你找我啊?”
未完…
决心
“加啊,犹豫什么呢?”
“加人家干嘛,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了”
“加了不就有联系了?”
“不敢”
“自己想想,洗漱回来给我个答案,自己下个决心狠一把”
……
“你加不加”
“不加”
“你自己都觉得遗憾,加了没准能回到以前呢,你自己想想”
……
——“还上学呢吗?”
——“是呢”
——“它不常用了,加个微信吧”
——“OK”
——“19xxxxxxx”
——“嗯嗯”
“我加上他了”
“啊啊啊啊,太好了,他说什么,你说话啊,主动点”
“加啊,犹豫什么呢?”
“加人家干嘛,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了”
“加了不就有联系了?”
“不敢”
“自己想想,洗漱回来给我个答案,自己下个决心狠一把”
……
“你加不加”
“不加”
“你自己都觉得遗憾,加了没准能回到以前呢,你自己想想”
……
——“还上学呢吗?”
——“是呢”
——“它不常用了,加个微信吧”
——“OK”
——“19xxxxxxx”
——“嗯嗯”
“我加上他了”
“啊啊啊啊,太好了,他说什么,你说话啊,主动点”
入宫之我编不下去了
刚入宫那会儿,我才十四岁。
祖母握着我的手喊我小心肝,泪眼婆娑的送我入了宫门。
家中无子,家父战死,家兄守边疆,和话本中一般,满门英烈。
却也沦落到需要家中嫡女尽数入宫,搏君王信任的地步。
「阿舒,祖母和你阿兄只求你在宫中岁岁平安。」
祖母头发花白,我定定的看着她,秋日的风吹在身上,吹的人有些恍然。
轿子从偏门抬进宫,金瓦红墙甚是好看。
就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想吃祖母屋里的桂花糖了。
—
「请秦妃娘娘安。」
刚入宫便是妃位,我坐在高台上,看着一众和阿姐年......
刚入宫那会儿,我才十四岁。
祖母握着我的手喊我小心肝,泪眼婆娑的送我入了宫门。
家中无子,家父战死,家兄守边疆,和话本中一般,满门英烈。
却也沦落到需要家中嫡女尽数入宫,搏君王信任的地步。
「阿舒,祖母和你阿兄只求你在宫中岁岁平安。」
祖母头发花白,我定定的看着她,秋日的风吹在身上,吹的人有些恍然。
轿子从偏门抬进宫,金瓦红墙甚是好看。
就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想吃祖母屋里的桂花糖了。
—
「请秦妃娘娘安。」
刚入宫便是妃位,我坐在高台上,看着一众和阿姐年纪相仿的女子们有些怔愣。
不知他是因为歉疚阿姐死的那样早,还是给家中做脸面。
我是见过他的,太子陈礼,十八岁迎娶将军府秦氏嫡长女为妻。
见过十六岁的阿姐红装霞帔望着他眼里尽是温柔和娇羞。
怎么一眨眼,阿姐和父亲就成了一捧黄土了呢。
住处很大,也很空。
平时歇息的榻前有一窗,窗外是一棵繁盛的桂花树。
进宫三日,他未曾宣见过我。
春柳端着宫里的桂花糖宽慰我。
「娘娘,近来朝中事物繁忙,想来陛下也不是有意的」
我拈着糖笑弯了眼。
她不知道,他不来才是对我的恩赐。
二
该来的总是逃不掉的。
我坐在他寝殿的书桌榻旁昏昏欲睡。
听见门口通报的声音,惊醒一般直起腰,又起身行礼。
「好些年不见阿舒,怎的还是这般瘦弱,一阵风都能吹了去。」
我攥着衣袖,忽的想起从前。
「殿下,这是小妹,是不是很乖巧」
「瘦小?是了,小妹挑食,阿父又惯着他,便有些单薄了」
无标题
还记得我的初恋(没有谈,只是第一个喜欢的人)
那是22年十月的一个很平凡的日子,我总是盼望着,盼望着上学,盼望着见到想见的人,H,也就是你,总是问我“怎么会有人喜欢上学呀?”我总是想:如果上学不能见到你,其实也挺平淡的。你笑起来眼角弯弯的,我每次都注视着你的双眸,说你帅吧,也没有,就是有一种感觉。
H的成绩是段1,我在100内,我总是认为我们之间挡着一堵墙,所以我总是更加努力,希望追上你。
H下课总是来找我,有时候问这道题怎么做,有时......
还记得我的初恋(没有谈,只是第一个喜欢的人)
那是22年十月的一个很平凡的日子,我总是盼望着,盼望着上学,盼望着见到想见的人,H,也就是你,总是问我“怎么会有人喜欢上学呀?”我总是想:如果上学不能见到你,其实也挺平淡的。你笑起来眼角弯弯的,我每次都注视着你的双眸,说你帅吧,也没有,就是有一种感觉。
H的成绩是段1,我在100内,我总是认为我们之间挡着一堵墙,所以我总是更加努力,希望追上你。
H下课总是来找我,有时候问这道题怎么做,有时候来犯贱,我也会因为这些生气,你总是开玩笑似的哄我,会用有梗的方式逗我笑,我真的很怀念
因为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误会,因为双方的不肯低头,我们再也没有讲过话,我总是想,如果我勇敢点,去主动找你…但那是不可能的
我为了气你,找了一个一日男友,让别人将消息传入你的耳朵,我真的后悔,但那都是无用功,我认为我们已经不可能再有交集了,我也不想让我们有交集,我那时候已经配不上你了,你是否也有想过来找我,有,但是我并不知道那是你求了三天才让那个人来找我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你求来的,所以缘分在这一刻,好像就断了
希望我们开开心心的过完这段还能再相见的时光,祝你前途似锦
——————————X
南北:陨落
私设:郭文韬是蒲熠星的伴魂体,在蒲熠星受到重大伤害时,伤害可自动转移到郭文韬身上,伴魂体需要时刻听从主魂人的命令(还有差不多里面任何的东西都是私设,你们就当他们是保护和平的英雄吧,稍微有一点点异能的感觉)
“蒲熠星是天上的星星,他是那么的光彩夺目,而我,只是他的一个伴魂体罢了”
这是蒲熠星在郭文韬死去的第三天,看到他所写的日记
“傻瓜,暗恋为什么不早说呢?”
蒲熠星擦掉了眼中,无意中流出的泪水
虽然他们都清楚的明白,伴魂体终会消散,但他们依旧贪恋这短暂的和平
“时间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好好活着的,即使是失去了你……”
......
私设:郭文韬是蒲熠星的伴魂体,在蒲熠星受到重大伤害时,伤害可自动转移到郭文韬身上,伴魂体需要时刻听从主魂人的命令(还有差不多里面任何的东西都是私设,你们就当他们是保护和平的英雄吧,稍微有一点点异能的感觉)
“蒲熠星是天上的星星,他是那么的光彩夺目,而我,只是他的一个伴魂体罢了”
这是蒲熠星在郭文韬死去的第三天,看到他所写的日记
“傻瓜,暗恋为什么不早说呢?”
蒲熠星擦掉了眼中,无意中流出的泪水
虽然他们都清楚的明白,伴魂体终会消散,但他们依旧贪恋这短暂的和平
“时间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好好活着的,即使是失去了你……”
蒲熠星来到小院的摇椅上,微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困意逐渐来袭,他昏昏沉沉的睡去
噩梦也随之袭来……
“阿蒲!”
郭文韬声嘶力竭的喊
他看到蒲熠星被那个巨大的怪物抓了起来
“你是郭文韬,你明明那么强,可惜命运不饶人,你成为了伴魂体……哈哈哈!太可惜了”
“把蒲熠星放下来”
郭文韬的手中已经开始召唤冰晶了
“好好,我可以把它放下来,但是,要把我放走”
“韬韬,不能把他放走,他只会继续祸害人间!呃……”
蒲熠星察觉这个怪物手中已经开始用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捏爆了
“我把你放走,你把阿蒲还给我”
“好”
说罢,那个怪物真的言而有信的把蒲熠星扔向了郭文韬
就在郭文韬马上要接住蒲熠星时,郭文韬看到那个怪物控制了植物,直接穿过了蒲熠星的身体
“呃……”
但蒲熠星只是感觉到了一瞬间的钝痛,而后植物树藤离开,伤口自动愈合,他眼睁睁的看着郭文韬的身体,无缘无故的血流不止,直直的倒在他面前
“韬韬!”
蒲熠星急忙向前,他发现郭文韬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而在郭文涛身体上,与蒲熠星被刺穿的相同位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
“韬韬……”
怪物趁机逃走了,还不忘嘲笑他们
“人类就是人类,永远都是这么低级,感情,永远都是这么没有用”
后来蒲熠星眼睁睁的看着郭文韬消散在他怀里
蒲熠星醒了,他又梦见郭文韬了,无论如何,他看到那个本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血窟窿,就会从心底感到一阵阵痛楚,如同万针扎心
天色渐晚,蒲熠星回到了卧室
(这么晚了,刚睡醒,又该睡觉了,但是韬韬说过,要早睡早起,那就听他的话吧)
蒲熠星躺在床上,冥冥之中,他感觉好像有人亲了他一下,很真实又很梦幻
次日,蒲熠星醒了,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蒲熠星抬头看看悬挂在天空的太阳,以及围绕着身边的祥云
“我会继续活下去,带着你的那份,守护着这里”
我感觉我已经很厉害了,对
你心里一直隐藏的那个他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不可以和他过多讲话,同他一起欢笑,甚至多看他一眼,都是罪过。
但她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嬉笑聊天时,她也会吃醋,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没那资格。
但同时她又会生气,为什么他会同时对那么多女生表现出好感,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个偏爱?
分明自己也很好的。
于是闲暇时间讨论最多的话题,就变成了聊他的八卦,她在别人面前说她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他,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她也会主动找他,在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欢时。她表面坦然自若,似乎毫不在乎,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她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无数...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不可以和他过多讲话,同他一起欢笑,甚至多看他一眼,都是罪过。
但她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嬉笑聊天时,她也会吃醋,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没那资格。
但同时她又会生气,为什么他会同时对那么多女生表现出好感,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个偏爱?
分明自己也很好的。
于是闲暇时间讨论最多的话题,就变成了聊他的八卦,她在别人面前说她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他,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她也会主动找他,在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欢时。她表面坦然自若,似乎毫不在乎,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她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
当他坐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她很想很想和他搭话,但是却无从开口,一是怕聊的话题会让他不喜欢,二是怕自己不能展现最好的自己——她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状态。
他们不得不分别了,那天,她拿出最好的状态,用最温柔的语气,和他说了句再见,但那句“我会很想你”却还是咽在了肚子里。
她希望她们会再见,她真的很希望。
【bg】小少爷主动来被我抢劫怎么办(3)
渴望救赎的偏执小少爷X 拒绝救赎的冷漠女混混
10
踩在积雪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四周又恢复了宁静,角落里蜷缩着的沐迟这才敢稍微松开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零零碎碎的呜咽声就这样溢出来
完了……
姐姐发现自己了
自己阴暗的、不堪的样子被她看见了
之前做的所有的隐藏都功亏一篑!
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姐姐那么聪明、那么敏感,自己该想到多跟这几步的后果的……
精神稍微放松后,沐迟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脖子的疼痛,抹了一把才发现全是血,应该是刚刚挣扎的厉害,被手里的「凶器」划伤的
那姐姐有没有被蹭伤?
想到...
渴望救赎的偏执小少爷X 拒绝救赎的冷漠女混混
10
踩在积雪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四周又恢复了宁静,角落里蜷缩着的沐迟这才敢稍微松开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零零碎碎的呜咽声就这样溢出来
完了……
姐姐发现自己了
自己阴暗的、不堪的样子被她看见了
之前做的所有的隐藏都功亏一篑!
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姐姐那么聪明、那么敏感,自己该想到多跟这几步的后果的……
精神稍微放松后,沐迟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脖子的疼痛,抹了一把才发现全是血,应该是刚刚挣扎的厉害,被手里的「凶器」划伤的
那姐姐有没有被蹭伤?
想到这,沐迟蹭的一下站起来想去查看夏玥的情况,但内心的挣扎却让他一步也迈不出去
算了……姐姐不想看到自己
回到家后的夏玥迟迟没有入睡,和沐迟刚刚遇见的场景不停在脑海里循环,扰乱了她的思绪
「咚咚咚」
敲门声?那么晚了谁会来找自己?
大齐?还是……沐迟
夏玥不知怎么,突然紧张起来,顺手披了件羽绒服就踢踏着棉拖去开门了
「嗯?」陌生的女人面孔让她有些怔愣
「妹子,刚刚我听见……」慈祥的中年女人露着不自然的笑,稍微侧身就能看见她背在身后的手里提着一袋药,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有人让你来的?」仓皇背着台词的感觉,飘忽的眼神,夏玥凭直觉就感到不对劲
「额……」
「是个刚成年的男的?他给你钱了?」
是沐迟?
「哎呀妹子,这个别说是我说的昂,那……那你就拿着吧」中年女人将一袋药塞进夏玥怀里,就慌张的隐进黑暗里
夏玥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猜就猜中了,看着怀里花花绿绿的一堆药,心情有些复杂
沐迟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不成是在里面下毒了?不至于这么蠢吧
刚想关门,夏玥下意识突然顿住,然后猛的往外探头,果然看到一个逃窜的黑影
「沐迟!你tm躲什么!」早就已经没有人影,夏玥怕扰民,就压低声音冲着夜色喊,没有回声,但是她知道那个人在
懒得陪他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想挨冻就继续躲吧,自己要回被窝睡觉了
至于他送的这一堆药……大多是消毒、治跌打损伤的,但是自己也没受伤呀,扔了浪费,就存在家里吧
11
那次奇怪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和她的好运一起沉入回忆
之后的夜晚,夏玥偶尔回头观察也看不到那个黑影,她也不再中奖,不再能频繁收到礼物,不再万事顺遂
但夏玥并没有因此低沉,走运值得高兴,抱怨不能一直走运就是贪婪了。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烟花鞭炮声响起,路边的积雪被堆成雪人又化掉,手机上的天气温度一点点下降又回升,不知不觉三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就在夏玥以为沐迟已经彻底离开她的生活时,她接到了沐太太的电话……
「是玥玥嘛?」温柔的声音却掩盖不住哭腔
不知道沐太太是怎么搞来自己的电话号码,夏玥也不知道沐太太的来意以及自己该怎么面对曾经收养过自己的「母亲」,她冷冷的应和着,等着沐太太的下文
「玥玥,你有时间的话……哦不,拜托你,拜托你回来看沐迟一眼吗?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呜呜」
沐迟?
「不好意思,我想我没有义务……」
「求求你!玥玥,妈妈求你了,你要什么都好,就麻烦你来看一眼行吗?」
「妈妈」二字刺的夏玥耳朵生疼,她想大声的反驳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节
不得不承认,这个温柔有涵养的女人对自己很不错,在自己失去父母的第一年,在自己年幼无所依靠的时候,她给予了自己温饱,她会不顾沐总的反对,亲手照顾自己,她会用那双纤纤玉手给自己扎辫子,还会用那婉转诗意的声音给自己读睡前故事,她很疼爱她的儿子,但也很尊重自己,她是唯一会制止沐迟的暴虐行为的人,她是自己在沐家唯一可凝望的光
话筒那边女人低低的哭泣声还在继续,夏玥吞吐了半天还是说道「好」
但是说完她就后悔了
回去看沐迟?自己不是找jian吗?曾经巴不得沐迟去si,离自己远远的,现在怎么当起圣母要回去看看他?
cao!
沐太太还在不停的道谢,还有一些奇怪的话语,夏玥懒得听就直接挂了电话,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后无力的躺在床边
再次踏足这个她曾费劲心思逃走的地方,夏玥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难以面对,时光使得自己慢慢释然
沐迟在沐家的一套私宅里,陪夏玥来的只有一位开锁师傅,对于夏玥的疑惑,沐太太只是噙着眼泪说沐迟不愿意见别人
可是……可是自己一个人过去也太危险了吧,万一沐迟又发疯呢?
封闭的房门被暴力破开后,屋舍里的黑暗与阴冷就这样泻出来
「沐迟」夏玥试着冲里面喊了两声,别说回声,连个人影也没有。开锁师傅破开门后就一溜烟跑了,夏玥吞了吞口水才试探着往里走
「沐迟,你不在吗?」
床上没有,衣柜没有,浴室也没有……啧,这小少爷不会翻窗户跑了吧?但是这屋子门窗都钉的死死的,密不透风的,也不像是能溜出去的样子
逛了一圈没见到人,夏玥翻了个白眼,懒懒的说「那我走了」
「别……」沐迟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冲出,脚步太快,他跪倒在地,就这样伏在夏玥脚边,怯生生的轻轻捏着她的裤脚,毛茸茸的脑袋快要贴到地面上,那么久没见,他就这样卑微又落魄的出现在夏玥面前
夏玥被沐迟的模样惊的说不出话,他现在瘦了很多,眼底的乌青证明他并没有安稳的睡眠,乱糟糟的衣服裹着的除了他疲惫消瘦的身躯,还有沁着血迹的绷带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有富足的家庭和专业的心理医生,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
夏玥无力的叹了口气,她在沙发上和沐迟相对而坐,沐迟因为夏玥的停留而格外开心,他像个小媳妇一样端坐在沙发上,一抬眼就可以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太幸福了!
「你妈妈让我来看看你」
「嗯」虽然猜到了,但沐迟感觉自己还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那你……」夏玥原本有很多话要说,她想问沐迟怎么了,她想劝慰沐迟别这样消极,她甚至还想警告沐迟别再找上他,但话到嘴边却问不出口「那你好好生活,我走了」
最后三个字,夏玥说的时候甚至不敢去看沐迟,只是迅速走向门口,到玄关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的回头,沐迟还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藏不住的失望和难过使的他好看的双眸耷拉着,夏玥突然想到了几个月前自己遇见的大熊玩偶,脚步就这样顿住了
「你还没吃午饭吧」夏玥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现在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拥有过剩的怜悯心和舍己为人的嘴脸
kao!
「姐姐,这次也是梦吗?」不知何时,沐迟的眼泪滚落下来
「我好像奢望的太多了,这次梦里的姐姐陪了我好久,还和我说了话」
「明明之前的梦里,我连见姐姐一面都不敢想」
12
沐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病人,他愿意感知世界,这是好事,但前提是要有「夏玥」这个名字作为吸引
齐先生是沐迟的心理医生,他看着原本孤僻冷漠的小男孩变成现在执拗病态的模样,就像他的父亲那样,可惜他没有他的父亲幸运,因为他无论怎么做,都换不得怜悯和救赎
沐迟对夏玥这种偏执的占有欲让齐先生有些头疼,他只能用给予好友恋爱秘诀的方式劝导沐迟,可是对方是一个未成年的小男孩啊!
「使用强制的手段只会使得夏玥远离你」
齐先生必须每句话都加上「夏玥」两个字,只有这样沐迟也会将他的话听进去,沐迟智力很高,可以很轻松学会很多复杂的知识,但他对感情方面却笨拙又迟钝
「该怎么?」沐迟乖乖的询问,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为什么姐姐会不要自己,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姐姐陪着自己
「首先你不应该强迫夏玥,她是一个有独立意识的个体,其次你要给予她尊重,这样她才不会排斥你。em……或许你可以先了解她喜欢什么,给她想要的会更容易让她对你产生好感」
不能强迫
要尊重
给她想要的
不得不说,沐迟在「学习爱夏玥」这节课上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他牢牢记住齐先生教的每一个知识点,一旦有机会就迫不及待的实践
夏玥的圈子很小,生活也很平淡,他偷偷观察了几天,看到夏玥只有在和几个人打闹时才会会开心大笑,那些人会说姐姐财迷,说姐姐想打劫他们
姐姐喜欢钱,自己有很多很多的钱啊!
沐迟得到这个信息后就立马去附近的银行取钱,但小银行取钱额度有限制,沐迟又马不停蹄的驱车去找银行总部,他要多取一些,这样姐姐就可以多爱自己一些
沐迟从来没有一刻那么庆幸自己有钱
拿到钱后沐迟就迫不及待去被夏玥「打劫」,但结果却不尽人意,他把姐姐吓跑了
真没用!
之后沐迟更饥渴的学习夏玥的喜好,可是姐姐还是躲着自己,对于这个寻找不到等号的付出行为,他却乐此不疲
可是……姐姐还是不要自己
那天是沐迟第一次产生自sha反应,他躺在床上头疼欲裂,却晕乎乎的看见夏玥温柔的向他走来,温柔的抚摸他的头顶,他好想蹭到姐姐的怀里,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清醒过来就不会看到了,于是他一粒又一粒的吃了许多安眠药,想要醉身于美丽的幻想中
但最终他还是醒过来了,睁开眼后看到的只有白色的病房、哭泣的母亲和担忧的亲友,却没有真正能救治他的心爱的人
可是那次的沉睡让他迷恋不已,之后他无数次想要再次服用安眠药、想要割腕,这人间太难熬,或许在世界的另一端有他的光在等他
但是后来他睡着后也见不到夏玥,他的光就像个冷漠狠心的刽子手,将他赖以生存的唯一依靠也给切断了
当他想要使用含罂粟碱的致幻剂时,他那永远宽容温顺的母亲红着双眼抽了他一巴掌
「可是我看不见她了」上天仿佛和他开了个玩笑,赐予了她光,却让他无法把握,这无疑是最折磨人心的方式
沐迟还是没忍住内心的欲望,偷偷的去窥探夏玥的生活,却不巧撞见了她被人殴打!
看着像破布娃娃蜷再地上的夏玥,沐迟感觉自己的心也要被撕碎了,他除掉了那个工厂,报复了那几个打手,支付了所有费用,却躲在暗处不敢让夏玥知道
他怕……
他怕姐姐知道后,他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笨拙的编织着谎言,却次次都被夏玥戳破,他请的「演员」不太好,他的爱意也藏匿不住
被夏玥发现后,他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仓皇逃走,焦躁反应一波胜过一波,他将自己关在「固执」的笼子里,想要熬过苦涩和难堪再去面对姐姐,却将自己搞得越发落魄
每天迷迷糊糊的发现手腕上又多了伤痕,空荡荡的药瓶,杂乱的房间,他却控制不住拿刀的手……
他不明白其实生命颓靡的样子也极具美感,没有什么比事物消逝的瞬间更令人惋惜,他不明白人性的幽暗,既追求光,也追求死
13
「姐姐,你能抱一抱我吗?」沐迟问着明明已有答案的问题,声音苦涩沙哑,却还是满眼期待的看着夏玥
夏玥垂着头眼神闪躲,最后还是扯着嘴角说「沐迟,对不起,我不是你的救赎,希望你能变好」
随着关门声,这件房屋再次陷入冷寂和黑暗……
夏玥听到沐迟的si讯是在一周后,沐太太和沐总亲自来到她的住所,告诉了她这个消息后又递给她一张写有大额数字的支票和纸条,纸条上写着两个字「夏玥」
应该是沐迟临走前写给自己的
夏玥拒绝了支票,只是浅浅安慰了沐太太几句后收下了纸条
那天一连下了几天雨的小镇总算放晴,和煦的春风和温暖的阳光拥着夏玥,手里的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
「谢谢你救赎了我」
【一只与群星一同坠落的蝙蝠】(库玛尔个人向)
蝙蝠是一种命运太过悲哀的生物。
它明明是少数能够飞翔的哺乳动物,却又被走兽们厌恶。但它又生来有獠牙,注定会被飞禽所排挤。
那蝙蝠凭什么去仰望空中的群星,就凭它那微弱的视力吗?库玛尔。
你比谁都了解它啊。
或者说,你不正是只可悲的蝙蝠吗?
你被族人抛弃,如失群之兽。你从小就被剥夺了作为神秘学家的资格。
可你目前还抱有侥幸,你想——既然无法融入走兽,那自己就投靠飞禽吧。
你开始拼命伪装自己那本来就小到不能再小的獠牙,好让自己看上去比鸽子还温良。
似乎你成功了,你在人类间挤出了个位置,企图用自己的真材实学换得个仰望星空的席位。
你现在是不是也......
蝙蝠是一种命运太过悲哀的生物。
它明明是少数能够飞翔的哺乳动物,却又被走兽们厌恶。但它又生来有獠牙,注定会被飞禽所排挤。
那蝙蝠凭什么去仰望空中的群星,就凭它那微弱的视力吗?库玛尔。
你比谁都了解它啊。
或者说,你不正是只可悲的蝙蝠吗?
你被族人抛弃,如失群之兽。你从小就被剥夺了作为神秘学家的资格。
可你目前还抱有侥幸,你想——既然无法融入走兽,那自己就投靠飞禽吧。
你开始拼命伪装自己那本来就小到不能再小的獠牙,好让自己看上去比鸽子还温良。
似乎你成功了,你在人类间挤出了个位置,企图用自己的真材实学换得个仰望星空的席位。
你现在是不是也认为当时的自己太天真太愚蠢了?
当你的獠牙被公之于众,即使它们小到根本伤了不了人,可那些心胸狭隘的鸽子们就立马不顾你过去艰辛的付出,叫嚷着驱赶你离开。
那你现在还能去哪呢?哪里又会接纳你这只不伦不类的蝙蝠呢?
于是你只好回忆起蝙蝠的秉性——投身于黑暗。
既然是蝙蝠,那就不配与光明同伍;既然是蝙蝠,那就不配亲眼观测星辰;既然是蝙蝠,那就活该被抛弃被厌恶!
现在你恍然觉悟,原来整个世界都不欢迎你,整个世俗都在逼你成为一只标标准准的蝙蝠。
那就顺从他们。
任由黑暗逐渐将自己侵蚀,你像只蝙蝠一样住进了晦暗的洞穴。以殉道者的虔诚,一点点向那颗本属于你的星星靠近。
现在,在你的世界里,你终于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终于可以站立在自己渴望的天文台上。
但当乌鸦哀鸣盘旋于空时,真正的你却在阴影里囫囵下咽些生蛆的饼干……
库玛尔,头发苍白、面容憔悴的你,你可还记得星空的模样?你可还记得自己最初的憧憬?
毋庸置疑,你果然失败了,连这在你蹭蹬生命中最后一个的心愿都落空了。
最可笑的是,打败你的,正是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的神秘学天才。
你终是输给了天赋,原来你的失败自你出生那刻便已注定。既然是不公的命运赠予你苦难,那你只能笑着接受。
或是累了吧,毕竟一直笑太让人疲惫,可你没有流泪的价值,你的泪水太过廉价。
你明明一直笑着,但与哭有什么区别?
你果真累了。
你最后不过想休息一下。但你从羊水里带来的苦难没有历尽,命运不允许你就此解脱。
于是你想到了对抗命运的唯一方式,那就是自己去结束它。
枪响后,你才惊觉,原来有时候满足这么简单。之前一切都是自己奢望太多。原来世界根本没有错,错的不过是自己这只蝙蝠的降生。
但说起来,你其实好像也没有错得太彻底,至少你蹉跎一生,赚得了一颗银色的子弹。
你想,自己下一次绝不再当一只渴望星星的蝙蝠。
那真的太可笑了。
不是吗?
你的中学...有遗憾吗
在我初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他,我从来没想过,这会是我无法忘却的遗憾。 他叫JCY,虽然长的不帅,招风耳,黑皮肤,但是性格开朗,成绩优异,被众多女生追捧。我很幸运,初一下册的时候和他做了一学期同桌,这是一切的开始。我的性格内向,没有闺蜜,没有死党,更不要说异性朋友了,而他却常常主动和我说话,教我题目,无时无刻都在微笑,久而久之,我慢慢对他产生了好感,并渐渐成为喜欢。他对谁都很好,但毕竟是同桌,我和他接触的时间比别的同学多,这就导致我产生了误会---他也喜欢我。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主动找他一起吃午饭,然而,他露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是为难吗...?这时,从他身......
在我初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他,我从来没想过,这会是我无法忘却的遗憾。 他叫JCY,虽然长的不帅,招风耳,黑皮肤,但是性格开朗,成绩优异,被众多女生追捧。我很幸运,初一下册的时候和他做了一学期同桌,这是一切的开始。我的性格内向,没有闺蜜,没有死党,更不要说异性朋友了,而他却常常主动和我说话,教我题目,无时无刻都在微笑,久而久之,我慢慢对他产生了好感,并渐渐成为喜欢。他对谁都很好,但毕竟是同桌,我和他接触的时间比别的同学多,这就导致我产生了误会---他也喜欢我。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主动找他一起吃午饭,然而,他露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是为难吗...?这时,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女孩子---她矮了JCY大半个头,扎了两个低马尾,样子好可爱。“我有约了。”他这样说。 那之后,我没敢问JCY那个女生是谁,于是四处打听---原来,那是隔壁班的一个女同学,她叫SYY,大学霸,而且,还是JCY的青梅竹马...我心里像晴天霹雳一样,但我也努力告诉自己: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可现实是残酷的。有一天,我偶然间发现,JCY的笔袋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满了SYY的名字和大大小小的爱心。我无法描述我当时的感受,心碎了无痕...刹那,我意识到曾经还抱有一丝奢望的我是多么愚蠢...即使这样,我依然无法停止对JCY的喜欢。初三那年的运动会,一个年级的同学可以串班坐在操场上,果不其然,JCY找到SYY,紧挨着她坐了下来,在一个角落。我默默地坐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因为那里可以清晰地看见JCY。我一会儿看看比赛,一会儿看看他,而就在这时,我后悔了...我清楚的看到,JCY在SYY转过头去时,悄悄吻了她的耳廓……后来,没有后来了...毕业时,我和JCY甚至普通到不需要告别,连他的联系方式也没留下。他的存在似乎让我的初中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可在这背后,我看到的,只有将近三年的卑微和荒凉......
提问:你的青春有什么遗憾呢?
-我想我的遗憾就是靠近过却没有更加靠近的可能,没有送出的礼物现在反而成了那段懵懂情感的最终见证物。
(接上文
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五分钟,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打起精神回到自己的复习重任中。
等再想起那支笔的事情时,高考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反而更加熟悉。
成绩查询的那天,他第一时间就查出了自己的成绩。而我却始终卡在查询界面。他提出帮我查成绩之时,我的内心忐忑,无数只鼓在我心中毫无节奏地敲,暗自祈祷,手心冒汗,我紧盯着聊天界面,不断刷新。
“恭喜你呀,发挥得还不错,总分570,数学居然有115。”
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似乎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人。我开心地跟父母分享着这份喜悦。而他将...
-我想我的遗憾就是靠近过却没有更加靠近的可能,没有送出的礼物现在反而成了那段懵懂情感的最终见证物。
(接上文
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五分钟,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打起精神回到自己的复习重任中。
等再想起那支笔的事情时,高考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反而更加熟悉。
成绩查询的那天,他第一时间就查出了自己的成绩。而我却始终卡在查询界面。他提出帮我查成绩之时,我的内心忐忑,无数只鼓在我心中毫无节奏地敲,暗自祈祷,手心冒汗,我紧盯着聊天界面,不断刷新。
“恭喜你呀,发挥得还不错,总分570,数学居然有115。”
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似乎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那个人。我开心地跟父母分享着这份喜悦。而他将所有的分数细则一一点点截图发给我。
当我从开心中脱离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喜悦的劲头过去之后就是遗憾。
他也如实告诉了我他的分数和关于学校的想法,如果按照他们常说的那句话一分一百人,那我和他之间就是三千多个人,人海茫茫,就算我在努力伸出手也够不到他的一星半点。那段时间我将填报志愿的介绍书翻来覆去,用手机一遍遍搜索着他可能录取的学校,妄想最后能够靠近他一点。
录取结果出来的那天,我恍然大悟,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在高三前后桌就已经是最短,我们是彼此的好朋友,似乎也只能停在这一步。
或许在高考结束的时候我们就错过了,也可能在更早的时候。在高一分班时,在高二成绩下滑时,在高三怎么追也追不上时。
那个假期我佯装着最真诚的朋友,我们聊着暑期的计划,畅想着近在眼前的大学生活,分享着生活日常。我也试图打探他的心意,开玩笑时问过他是不是被人告白,询问过他对恋爱的想法,就是没勇气提及我们之间其他的可能。
故事讲到这,已接近尾声。结局是最为常见的分离。
我们在那个盛夏后步入了自己的生活,从两米触手可及的距离到两个城市一南一北的分别。从无话不谈到偶尔联系,最终只有节日生日的问候。
当我重新看见那支承载着祝福的笔时,时间已经向前走了很长的路。它穿过时间,将那段不为人知的情愫和珍贵的回忆带回了我的身边。
我拿着那支笔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教室。假期教室空无一人,黑板上的倒计时还未开启,我循着记忆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稍微擦拭掉了上面落下的些许灰尘,我趴在桌面上,向着右前方的座位看去。
我最常偷看他的方式,就是如此。佯装休息,然后不经意的将头转向右侧,这样一睁眼就是他的背影。
趴在桌面上时,又不禁被带入那时的记忆。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中午,课桌桌面是空空荡荡的,教室里也是空空荡荡的。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只有他独自坐在那写题目。
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想按往常一样写题目复习。但看着倒计时电子牌,从365天到现在的1天,分离的悲伤突然涌上心头。我在试卷中找出一道平常问的最多类型的题目递给他,试图以这种方式去驱赶悲伤
“这道题不会,你帮我看看。”
他立刻接过去但是指着自己的解出来的半道题目
“可能你要等一下,可以吗。”
我点点头,但是在看到他后似乎悲伤加剧。我便趴在桌子上佯装休息。眼睛闭上的时候,其他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敏感。
我听见了他翻阅试卷的声音,听见了撕下草稿纸的声音,听见了他转身将写好的解析递给我却发现我趴下休息的无奈叹息声。
我听着着一点点的动静,试图将它刻进脑海最深处,眼泪却不由自主地顺着眼眶流下。
“高考顺利。”
我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睁开眼,空无一人的教室,不复存在的青春。
我起身将那支笔放进了右前方的课桌抽屉里,回忆就让它留在这吧。
再多的遗憾现在也是过去,就像他当初所祝福的那样:前路顺利。
暗·恋
第一次见面在开学,还是夏末,日头仍毒得吓人,进教室时他笑得很开心,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有酒窝的男孩子,好少见(指我个人)。
第二次,老师把我们调成同桌,就开始熟络起来。这时才知道,他成绩那样好,还那么自律,卷。起初可能只是慕强,后来就慢慢发现,好像不太一样:打闹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得撒娇,听别人传他喜欢自己会脸红,为了向他学习戒了手机,用功学习,问他问题时也会有一点私心……
由于每一次两个人的书包都收拾得很慢,就开始每天都一起下楼。有其他人的时候会装得不在意抢先离开,但又走得比蜗牛还慢,只希望等到他的声音。
周末会努力写作业,为了周一见到的时候能互怼一句“真卷”。闲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他,怀揣着......
第一次见面在开学,还是夏末,日头仍毒得吓人,进教室时他笑得很开心,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有酒窝的男孩子,好少见(指我个人)。
第二次,老师把我们调成同桌,就开始熟络起来。这时才知道,他成绩那样好,还那么自律,卷。起初可能只是慕强,后来就慢慢发现,好像不太一样:打闹的时候会不知不觉得撒娇,听别人传他喜欢自己会脸红,为了向他学习戒了手机,用功学习,问他问题时也会有一点私心……
由于每一次两个人的书包都收拾得很慢,就开始每天都一起下楼。有其他人的时候会装得不在意抢先离开,但又走得比蜗牛还慢,只希望等到他的声音。
周末会努力写作业,为了周一见到的时候能互怼一句“真卷”。闲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他,怀揣着少女的心,幻想着未来。
他大概永远不会也根本不可能知道吧,那个一直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生也有这样柔软的一面,会悄悄地喜欢了一个人三年吧……
自己的一点对人物的看法(01)
研究一个人物是要先去从他所处的时代背景去看的,一个人的行为,以及人生的选择和走向是要和所处的环境联系的,一个杰出的人物,是贴合了历史发展的需要,通过自身的努力,达到能够满足时代的需要的,当然一个失败的人物的原因也是多样性的,首先是他的志向是否顺应时代发展的规律,其次,是他所抗衡的一方力量是否真的到达了被打破推翻的境地,是多种因素结合的。
【之后,我会再写一篇关于如何看待杰出的人物,英雄人物和人民群众的!】
研究一个人物是要先去从他所处的时代背景去看的,一个人的行为,以及人生的选择和走向是要和所处的环境联系的,一个杰出的人物,是贴合了历史发展的需要,通过自身的努力,达到能够满足时代的需要的,当然一个失败的人物的原因也是多样性的,首先是他的志向是否顺应时代发展的规律,其次,是他所抗衡的一方力量是否真的到达了被打破推翻的境地,是多种因素结合的。
【之后,我会再写一篇关于如何看待杰出的人物,英雄人物和人民群众的!】
我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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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诗家的遗憾哀痛也在你心里存了很久,对不对?即使你只是承载了诗家的记忆,你可以是独立的合体,但你还是去学医了,你也想弥补诗家的遗憾吗😭😭😭
从测试服到现在停服一年多,在看完这篇档案的那一刻,我似乎理解了诗家与墨魂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即使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以前我并不能很坚定地认为诗家、墨魂就是两个个体,诗家会有遗憾,墨魂也会有遗憾,但诗家的遗憾可能会随着生命的流逝或者没得选择而永远地停留在他/她的时代,而墨...
所以诗家的遗憾哀痛也在你心里存了很久,对不对?即使你只是承载了诗家的记忆,你可以是独立的合体,但你还是去学医了,你也想弥补诗家的遗憾吗😭😭😭
从测试服到现在停服一年多,在看完这篇档案的那一刻,我似乎理解了诗家与墨魂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即使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以前我并不能很坚定地认为诗家、墨魂就是两个个体,诗家会有遗憾,墨魂也会有遗憾,但诗家的遗憾可能会随着生命的流逝或者没得选择而永远地停留在他/她的时代,而墨魂可以有更多的机会选择去弥补遗憾、去做诗家未曾做过的事情,墨魂可以有新的生命体验,但诗家的脚步永远止住。也许这也是这个游戏的意义,在另一个时代,让诗家以另一个身份去选择、去体验新的生活,弥补诗家的遗憾,在现实中游戏又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玩家看过诗家各种经历后的遗憾。这是一个个的档案、溯源给迟钝的我带来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