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里克山谷的花只盛开了两个月,
少年的思念长达一个世纪"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呢?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你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狂风把五月的花蕾摇撼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戈德里克山谷的花只盛开了两个月,
少年的思念长达一个世纪"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呢?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你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狂风把五月的花蕾摇撼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夏天的足迹匆匆而去: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ed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没有芳艳不凋残或不销毁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歇,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你的美艳亦不会遭到损失,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死神也力所不及,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rest in his shade,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这诗将长存,并赐予你生命。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William Shakespeare 《仲夏夜之梦》
【GGAD】德姆斯特朗的转学生1
天色正好,柏林巫师街上出现一抹尤为突出的身影。
一名红发男孩。
这一带的德国人很少混血,他们似乎是血统论者。因此,在茫茫一大片金发当中,来自英国的少年那一抹红尤为耀眼。
男孩在一家书店前停步,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单,确定后走了进去。
“您好,要德姆斯特朗六年级课本。”男孩操着一口标准的德语,只是让人听起来不觉想到伦敦那些过分在意礼仪的绅士。
老板抬头看了男孩一眼,随后又低下,想到什么似的又突然抬起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孩。
“你…你就是那个德姆斯特朗打破几个世纪以来校规,破格招进去的那个男孩,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这个姓氏放在德语里并不好读,但这并没有影响到老...
天色正好,柏林巫师街上出现一抹尤为突出的身影。
一名红发男孩。
这一带的德国人很少混血,他们似乎是血统论者。因此,在茫茫一大片金发当中,来自英国的少年那一抹红尤为耀眼。
男孩在一家书店前停步,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单,确定后走了进去。
“您好,要德姆斯特朗六年级课本。”男孩操着一口标准的德语,只是让人听起来不觉想到伦敦那些过分在意礼仪的绅士。
老板抬头看了男孩一眼,随后又低下,想到什么似的又突然抬起眼,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孩。
“你…你就是那个德姆斯特朗打破几个世纪以来校规,破格招进去的那个男孩,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这个姓氏放在德语里并不好读,但这并没有影响到老板此刻震惊的心情。
“是的,先生。”被称为阿不思的男孩低调一笑,抱起挑好的书本付给了老板钱,“愿您拥有好的一天。”
十六岁的邓布利多并没有因为在异国他乡被人认出感到惊喜。相反,在以往霍格沃茨的六年生活告诉他,自己无疑是一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在同龄人还在玩泥巴拿爸爸的魔杖玩耍时,他早已掌握了守护神咒;当弟弟还在为今天该如何逃过教授的作业时,他早已达到O.W.L全优水平;当周围人在为了爱情发愁时, 他习以为常地把漂亮姑娘的情书随手当书签塞进书里…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个天赋异禀但家境贫寒的形象,让霍格沃茨的教授都对他关爱有加。
昨天晚上邓布利多一家刚刚搬进了格林德沃家的族宅,人们管这个被雪山包围的华丽城堡叫纽蒙迦德。
阿不思见过老格林德沃。他是一个中年英俊的政治家,和当年的帕西瓦尔有的一比。阿不思不清楚母亲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再婚,但他了解一些缘由,例如帕西瓦尔的葬礼钱是老格林德沃先生资助的,就连阿莉安娜的病都因为老格林德沃先生才得以在公众眼前公开而不被送进圣芒戈耗上一辈子的时间。现在,安娜可以入读德姆斯特朗,在此之前,这个可怜的女孩从未去过学校。
敲门声响起,阿不思从思绪中回到现实。
门外的人一头金发,异色眼瞳格外耀眼。嘴角的笑意恰到好处。
阿不思隐隐约约记得搬进纽蒙迦德的那一晚似乎见过这个人,是格林德沃家的大儿子,名字是摩徳凯。坎德拉曾同他说过,格林德沃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摩徳凯,小儿子叫盖勒特。虽然二人都天赋异禀,成绩优异,但性格仿佛两个极端:大儿子摩徳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深受学校教授的喜爱;而小儿子盖勒特整天研究黑魔法,不学无术,据说曾在三年级因做黑魔法实验炸断了一个同宿舍同学的腿,当时差点闹到被开除,还是因为他身为校董以及魔法界领导人的父亲才得以保全。
眼前这个人眉眼间透出桀骜不驯,若不是昨日老格林德沃很抱歉地告诉他盖勒特现在还在法国度假,无法迎接家庭新成员的到来,阿不思准会认为这个人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晚上好,摩德凯。”阿不思断定眼前的人是格林德沃家的长子而非次子,“叔叔有吩咐什么吗?”
眼前的异瞳男巫听到这个称呼似乎愣住了,他在憋笑,阿不思肯定。但三秒后他又开口了:
“父亲叫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比如如何在这座城堡里不迷路。”
“摩德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谢谢,请进吧。”阿不思邀请他进屋坐下。
他可真是个美人,哥哥说的不错。盖勒特·格林德沃微微眯起眼睛,隐约还能嗅到阿不思身上淡淡的香气。
盖勒特后悔了。昨天父亲来信说邓布利多一家要搬过来时他就该回来。他有些埋怨父亲没在信里告诉他这个叫阿不思的男孩是有多么好看,那双蓝得惊人的眼睛让人看了流连忘返。
盖勒特并不反对老格林德沃再婚。实际上,他对他母亲薇薇恩·格林德沃的印象不算清晰。人们说他出生那一年薇薇安去世,但薇薇安在生前是个绝世美人,曾让老格林德沃从孩提时期追到毕业。如此的深情让老格林德沃痛失挚爱后没再寻求新欢。而坎德拉·邓布利多的出现,却让阿萨谢尔·格林德沃眼前一亮。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可以让原本打算此生不再重婚的父亲改变了先前的观念,盖勒特好奇至极。漂亮?或许是吧,虽然还没见到继母本人,但初次与她儿子见面,盖勒特早已震惊世上竟然有男孩可以如此动人心弦。盖勒特暗自摇了摇头,不仅仅是漂亮,父亲不是这般肤浅之人。不过,距离暑假结束还有一个月,他有的是时间找到邓布利多家的人魅力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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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较多,其中较为重要的几条:
1.老格林德沃:阿萨谢尔·格林德沃,1851年被推举为魔法界领导人
2.格林德沃家长子:摩徳凯·格林德沃 德姆斯特朗七年级学生
3.ggad都是六年级学生
4.翻遍了pottermore都没找到有关德姆斯特朗一共几个年级的 那就私设七个年级吧 和霍格沃茨一样 课程后面再找找看
论我为什么成天emo😞
这两对别太刀
兆3,2026才播。。。神动4遥遥无期吧[苦涩]
😎☞ 😢😰😭
S2结尾go kiss让人眼前一黑,CA怎么亲完就分啊啊啊啊[微笑]GGAD就啥也不说了,从头🔪到尾,吃的粮全都是掺着刀片的[微笑]
(冷圈的孩快被饿死了[困])
成分复杂就不加合集了
仅个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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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圈的孩快被饿死了[困])
成分复杂就不加合集了
仅个人看法
【GGAD】安歌:章一·野心与征服(1)
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均匀,金发巫师放轻动作,把面部泛红双眼紧闭的阿不思放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跪坐在客厅的人听到声响木讷地抬起头,愣愣地看了楼梯上的人三秒。
“你…”
阿不福思再一次愣住了,他该说什么?大声指责那个德国佬还有天天和他腻歪在一起的哥哥,以此来卸下自己内心的空虚与愧疚。
“他怎么样了。”
格林德沃挑起眉。
“不比你好多少。”格林德沃双手抱在胸前,靠着墙壁乜斜着眼看着阿不福思。
地板微微振动,十六岁的邓布利多家次子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无力感。他不明白为什么格林德沃还会呆在自己家——那个可恶的杀人犯、靠着巧言令色勾搭自己哥哥的异瞳怪人…...
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均匀,金发巫师放轻动作,把面部泛红双眼紧闭的阿不思放在床上,轻轻盖上被子。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跪坐在客厅的人听到声响木讷地抬起头,愣愣地看了楼梯上的人三秒。
“你…”
阿不福思再一次愣住了,他该说什么?大声指责那个德国佬还有天天和他腻歪在一起的哥哥,以此来卸下自己内心的空虚与愧疚。
“他怎么样了。”
格林德沃挑起眉。
“不比你好多少。”格林德沃双手抱在胸前,靠着墙壁乜斜着眼看着阿不福思。
地板微微振动,十六岁的邓布利多家次子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无力感。他不明白为什么格林德沃还会呆在自己家——那个可恶的杀人犯、靠着巧言令色勾搭自己哥哥的异瞳怪人…
地板恢复平静,格林德沃把玩着手中的魔杖,好整以暇地看着客厅中央的人,缓缓开口。
“我劝你别在这个时候闹事,小子。要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和你妹妹一起陪葬。”
阿不福思愤愤地抬起头,握紧了拳头,指甲插进了肉里,他却握越紧,整个屋子的家具再次振动起来。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那个名字…明明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也不一定,三个人的可能性是一样大的。这一认知让阿不福思再一次跌回原地,双手无力的支撑着身体,魔杖掉落在地上,滚到格林德沃脚边。
而这整个过程格林德沃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他像看笑话一般看着失魂落魄的阿不福思。
“阿不思已经睡着了,我会陪他过完最后一个月。等到霍格沃茨开学,我和他就出发。至于你,”格林德沃单膝跪下,用枯枝一般的魔杖挑起满脸泪水的脸,仔细打量着,这张脸和阿不思长的很像,但阿尔的更加柔和,也更热烈。想到这里,格林德沃扬起嘴角,他上一次没能见证阿尔是怎么由一个满怀理想的热烈青年变成宁愿在学校埋葬自己才华的儒雅教授,而这一次,他可以。
“至于你,别再给阿尔增加任何心理负担,他并不比你好过。”
窗外透过阳光,床上的人揉了揉眼睛,试图撑起自己酸疼的身体。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突然如潮水般涌进他的思绪。打湿的衬衫、撕心裂肺的哭喊、爱人与弟弟的争吵、以及,妹妹倒去的身影。那个被母亲坎德拉保护的很好的柔弱的小身影,昨晚,就那样冷不丁倒在自己面前。
“盖…”
阿不思试图说话,但哭喊了一晚的嗓子明显沙哑,艰难的发出一个音节,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仍无力起身,随后又倒回床上。
梅林在上,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他一会下到客厅后,阿莉安娜仍会像以往一样笑着看向他,一边道着早安一边和大哥讲述昨晚的梦境。
而盖勒特…
阿不思还没想好经过昨晚之后该如何面对那人。那个人曾把他从沼泽里拉出,却又再一次亲手将他推入。
阿不思苦笑起来。
“早安,不福。”阿不思微笑地看着桌前发愣的阿不福思,他看上去一夜未眠。
“早餐想吃什么?覆盆子焦糖布丁还是坩埚蛋糕配南瓜汁?”
阿不福思木讷的抬起头,望着哥哥明艳的笑容,有一瞬间,他想冲上去撕破他的脸。
阿不思并没因为没得到答复而窘迫。他自热而然地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再次露出微笑。透过窗玻璃看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弟弟,阿不思深吸一口气,从厨房的小桌上拿起一杯昨晚剩下的南瓜汁。
“喝吧。”他在弟弟身旁坐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整个早餐时间阿不福思没有说一句话。
“快开学了,今天想去对角巷买学习用品吗?”
阿不思努力寻找话题。他说不明白这样做为了使弟弟开心一些,还是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与空虚感。也可能,二者兼有。
阿不福思终于抬起了头。
“课本用你的,校袍穿你的,去对角巷做什么。安娜的丧事钱需要的地方多着呢。”
阿不思对上了弟弟满怀敌意和试探的目光。这是两人第一次谈到妹妹的事。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有什么需要的就和我说,今天我刚好要去伦敦一趟。”
“去那干什么?”
阿不思很高兴弟弟愿意开放自己了。尽管语气并不和善。
“找工作。我打算去和迪佩特教师当面讨论一下新学期变形术教授位置的事,总要提早一些,要不然可能只剩下魔法部长的位置了。”阿不思开玩笑地朝弟弟眨眨眼。
“魔法部长有什么不好的。”邓布利多家的次子想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宁愿放弃这份权力金钱皆有的美差,非要去学校当什么教授。反正,从小到大他不理解哥哥的事太多了。
阿不思第一次主动终止了话题。他放下杯子,里面还有半杯南瓜汁。
“在家好好学习,安娜的事不用你操心。如果芭莎特女士上门拜访,一定要记得礼貌。”
阿不思披上外套,回头看了弟弟一眼。还好,没有大吵大闹。这隐隐让他感到一丝不安,这并不符合他弟弟的性格。
走出家门邓布利多家的长子放下了在弟弟面前刻意伪装的轻松。经过家门前母亲生前种的玫瑰时,他感到喉咙一阵发紧。
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又不自觉想到了那个德姆斯特朗来的肄业生。他曾经是阿不思的一切,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
阿不思闭上眼,不断在脑海里重复一切都结束了,什么革命,什么领导,一切都结束了。
“阿不思?”
红发青年感到心脏骤停,呼吸在听到这一声名字后变得不顺畅,想挪动脚步却却仿佛被定在原地。
他抬起蓝得惊人的眼睛看向前方,恣意轻狂的少年向他走来。
他一定是疯了。否则就是梅林疯了。
来人毫不避讳地张开双手抱住阿不思,在他耳边热切的说着什么。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阿不思屏住呼吸,却忍不住嗅了嗅那人颈窝中的气味。
“…昨天晚上一直陪在你身边,刚才回姑婆家帮姑婆做了早餐。那会你还没有醒…”
异瞳者被怀中的沉闷抽泣声打断后话。
“我以为你走了!”
格林德沃愣住了。他把怀中身形单薄的少年抱得更紧了些,轻轻安抚着他。
“…我以为你走了!…”向来理智的佼佼者此刻在他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他忘了,阿不思本就是一个孩子,只是被迫承担了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责任,让所有人都会忽略了这个向来懂事的红发男孩上个月才成年。
盖勒特抱起阿不思,周围景物迅速转化。红发青年下意识搂紧金发爱人的脖子。
“这是哪?”
“奥地利,格林德沃家族从14世纪起的住宅。”尽管来势汹汹的大雪挡得阿不思睁不开眼,但这并没有使他错过盖勒特·格林德沃讲述这一切时异瞳里闪烁着的光。
———————
好久不见!升学考试全校倒数第209!(俏皮一下,我们年级一共209个学生 (皮这一下很开心)
1.没错啦,是GG单重生设定
2.原著里说纽蒙迦德是GG后来建的关押反对他的人监狱与基地,私设是格林德沃家祖宅。
致命争吵
配合图片 食用更佳哦
他那时还太年轻,傲慢轻狂,野心勃勃,他自诩才华横溢,于是当他被迫困于家中照顾生病的妹妹与暴躁的弟弟时,他感受到了痛苦,狭窄的房间令他的才华无处施展,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雄鹰,本该翱翔天际却不得不停驻在一处,在这昏暗压抑的日子里,只有盖勒特是其中唯一的光。
“啪嗒—”他书桌前的窗户打开了,晚风将他桌面的羊皮纸吹起,他抬头看去,看见他的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像一只金色大鸟轻盈地降落在他的窗台上,盖勒特笑着向他伸出手,邀请他和他一起离开,去追寻他们伟大的梦想。许是夜色太美,又或是这本就是他心中渴望已久的,他迫不及待握住盖勒特的手,与自己年少的恋人...
配合图片 食用更佳哦
他那时还太年轻,傲慢轻狂,野心勃勃,他自诩才华横溢,于是当他被迫困于家中照顾生病的妹妹与暴躁的弟弟时,他感受到了痛苦,狭窄的房间令他的才华无处施展,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雄鹰,本该翱翔天际却不得不停驻在一处,在这昏暗压抑的日子里,只有盖勒特是其中唯一的光。
“啪嗒—”他书桌前的窗户打开了,晚风将他桌面的羊皮纸吹起,他抬头看去,看见他的少年出现在他的面前,像一只金色大鸟轻盈地降落在他的窗台上,盖勒特笑着向他伸出手,邀请他和他一起离开,去追寻他们伟大的梦想。许是夜色太美,又或是这本就是他心中渴望已久的,他迫不及待握住盖勒特的手,与自己年少的恋人一起从二楼的窗台跃下,沿着乡间的小路,向着他们远大的前程而去。
很多年后阿不思回想起这一夜,在痛苦与自责中,他悲伤地发现那个金发少年在自己的回忆里依旧闪闪发光,未曾褪色,令人心动…令他…心动。
他们最终还是没能走完那条小路,阿不福思,他的弟弟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他真没想到这么晚了他弟还在放羊,难道他不睡觉吗?阿不思略有些羞怒地想着。
“哈,看哪,我伟大的哥哥终于还是决定和这个德国小子一起离开,去追求他们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的弟弟愤怒地道,脸庞因为极度生气而扭曲,看起来有点像是要撂蹄子的山羊,“终于不装了吗?我就知道我那人人称赞的哥哥实际上就是一个把自己的家人视为累赘的自私鬼!”
“闭嘴!”阿不思听见自己的恋人怒道,他从未见到他的情绪这么失控过,“既然知道自己是累赘,就应该有累赘的自觉,而不是把一个有着大好未来的天才被迫困在你们那个压抑的家庭之中,你根本不懂阿尔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应该成为最伟大的巫师之一。”
“哈,我当然不懂他,毕竟我永远不会成为他那样抛下生病妹妹,只想和自己情人厮混的混蛋!”
“我忍你很久了,愚蠢的山羊小子,你再骂阿尔一句,我就把你变成真的山羊,让你去和你亲爱的母羊们相亲相爱!”
“来就来,谁怕谁?”他的弟弟掏出魔杖对着他的恋人发出恶咒。
而他的恋人一个灵活的滑步躲过了恶咒,然后同样掏出自己的魔杖。
不!眼前的一幕像是一出荒诞的闹剧,阿不思知道自己必须阻止两人,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恋人,因研究黑魔法而被德姆斯特朗退学的盖勒特要是施咒,那可就不是像他弟弟使用的那些幼稚的恶作剧魔咒那么简单了。
然而阿不思的加入无疑让战局变得更加混乱,他的弟弟为他的举动更加愤怒,火红的短发直竖仿佛燃烧的火焰,像一头山羊一样四处横冲直撞,让阿不思一时半会儿都拦不住,当然他那同样在乱来的恋人也是让他迟迟无法结束这场闹局的缘由。
魔杖发出的咒语交错,各色光芒仿佛能照亮天空。
“阿不思哥哥,不福哥哥,格林德沃哥哥,求求你们住手,不要打了!”没有人想到那个女孩会突然冲出来,突然冲出来祈求他们停下的阿利安娜,她焦急的脸庞,充满祈求的目光与无助的泪水,成为了三个人余生的噩梦。
当她倒在地上时一切的争执随之定格,世界仿佛褪色成了黑白照,只有阿利安娜是彩色的,她的头上还带着阿不福思早上给她系上的蝴蝶结,红色的蝴蝶结鲜艳夺目到刺眼正如她身下缓缓蔓延的血液,此刻她躺在地上如同每个被阿不思哄睡的夜晚般宁静,她的睫毛上带着泪珠,就在不久前她还是鲜活的,带着哭腔地请求他们停下。
没有人知道是谁发出了那个致命的咒语,又或者只是单纯地阿利安娜太虚弱了,以至于魔力的波动都能将她置于死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刽子手。
阿不思惊慌失措地看向他年轻的恋人,试图寻找一个依靠,然而他年少的恋人却是神情慌乱地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什么也没说的转身狼狈逃离。
他的世界在一夜之间破碎,他从未想过阿利安娜会死,尽管他确实曾视她为禁锢自己的枷锁,可他也爱她,他们是家人,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成为害死阿利安娜的凶手之一,后来的事情他都记不大清了,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仿佛身处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直到葬礼结束,他看见墓碑上阿利安娜的遗照才突然清醒。
他终于从梦中醒来了,却发现自己如今孑然一身,没有爱人,没有家人。
【GGAD】格林德沃与火焰杯(36)
伏地魔-盖勒特激动地低声嘶嘶说着,甚至凑近了与自己一样的金发少年的脸。格林德沃抬起头看着对面异瞳中的红光,手背在身后。
“盖勒特。”邓布利多无法理解格林德沃此举的用意,但他无法出手——是格林德沃打开了挂坠盒,那么必须得他来毁掉它——古老的守则。
伏地魔-盖勒特的身边又冒起了一团黑影,幻化成了年轻的阿不思的样子。这一次格林德沃眼里终于有了裂隙。
“盖勒特。”伏地魔-阿不思咧着嘴对他笑着,这笑容看起来格外恐怖。他伸出手,在将要触碰到格林德沃时又收了回去。
“无耻的叛徒。”他凝视着格林德沃,手扬起,伏地魔-盖勒特消失了。
“什么?”金发少年的声音依旧平静。
这一幕太诡异了。邓布利多捏紧了......
伏地魔-盖勒特激动地低声嘶嘶说着,甚至凑近了与自己一样的金发少年的脸。格林德沃抬起头看着对面异瞳中的红光,手背在身后。
“盖勒特。”邓布利多无法理解格林德沃此举的用意,但他无法出手——是格林德沃打开了挂坠盒,那么必须得他来毁掉它——古老的守则。
伏地魔-盖勒特的身边又冒起了一团黑影,幻化成了年轻的阿不思的样子。这一次格林德沃眼里终于有了裂隙。
“盖勒特。”伏地魔-阿不思咧着嘴对他笑着,这笑容看起来格外恐怖。他伸出手,在将要触碰到格林德沃时又收了回去。
“无耻的叛徒。”他凝视着格林德沃,手扬起,伏地魔-盖勒特消失了。
“什么?”金发少年的声音依旧平静。
这一幕太诡异了。邓布利多捏紧了手中的老魔杖但他明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盖勒特!”
“盖尔,盖勒特,格林德沃。”伏地魔-阿不思幽幽地喊道。
“盖勒特!”
“我在这里。”格林德沃也不知是在回答谁。
“你害死了我的妹妹。”伏地魔-阿不思的脸凑近了他,突然瞪圆了双目,眼里的红光格外恐怖,“你毁了我——我恨你,我一直都恨你。”他爆发出一阵大笑,“我恨你,盖勒特•格林德沃!我恨你!”
异瞳猛地一缩。格林德沃向后退了一步,异瞳反射的红光居然像是它们本身的。
“盖勒特!”
银光一闪。格林德沃的神智猛地被拉回,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正握着一把银色的长剑,上面镶嵌着鸡蛋大的红宝石。剑直直地刺入了挂坠盒的小窗。
伏地魔-阿不思尖叫着消失了。小窗里喷出污浊的血,窗外阳光明媚。
邓布利多握着格林德沃的手无力地松开。刚刚是邓布利多见情况不妙取了宝剑带着格林德沃毁掉了挂坠盒。
金发少年大口地喘着气。他向后退了两步,跌坐下来时一把扶手椅准确地接住了他。
邓布利多拿过长剑。即使是沾了污血,它依旧闪着寒光,与邓布利多蓝眼睛里的锋芒如出一辙。
“盖勒特。”他回过头看向格林德沃,轻轻地唤了一声。
异瞳无力地微眯。这两天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直击心扉的事。好像那把长剑不是毁灭了挂坠盒而是贯穿了他的心脏。从绝望之水让他溺于痛苦的回忆,到占卜课被预言了悲剧的未来,再到刚刚挂坠盒里的阿不思。
“我恨你。”
那不是阿不思,格林德沃对自己说。
“盖勒特。”中年教授手一抛,宝剑被送回了匣子中,格林德沃的茶杯里被续上了咖啡,邓布利多多加了两块糖。
看见靠在扶手椅上无力的金发少年,邓布利多又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时间流逝物是人非。当年那个面对一切云淡风起的黑巫师已经泯没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我不恨你。”邓布利多坐在了格林德沃的身边,“从来都没有。”
格林德沃偏过脸看着他,邓布利多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觉得那双异瞳亮了些。
“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盖勒特。伏地魔擅长挑拨离间搅乱人心。”
“我知道。”格林德沃接过了茶杯。
自1945年的决斗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如此之久的时光足以改变一个人,当年杖尖相对举世闻名的二人如今都已是百岁老人。邓布利多一直都在试图看淡过去,却因为格林德沃的归来而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放下过。格林德沃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如此深爱着对方,直到那一天他穿着格兰芬多的黑袍出现在礼堂门口隔着那么多人与那双百年来始终清澈的蓝色眼睛对视。
他们都笑过对方不知真正自己,实际上他们一直都在避开自己的真实的内心,无论是邓布利多还是格林德沃。
是时候放下了。不是放下他们的感情,而是放下过去的纠葛。他们需要彼此。
“我知道。”格林德沃抿了一口咖啡,微微坐直了身体,“太甜了。”
他举着杯子送到中年教授嘴边,对方顺从地喝了一口。
“是有那么一点。”蓝眼里这么久来第一次露出纯粹的笑意。
哪怕知道悲剧又如何呢?被闪电击中的塔楼,坠落。格林德沃不会让他坠落,而他也不会让格林德沃坠落。
墨绿色的群山。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甜咖啡。
格林德沃知道,绝望之水的效果在这一刻解除,今夜不会再有梦魇。放下杯子时他吻上了对方,邓布利多没有反抗,就由着他这么做了。
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哈利吃着格林德沃给他的三明治,百思不得其解。
“他今天心情好得异常。”罗恩也拿了一块,“看在梅林的份上,昨天他那脸色——”
赫敏轻咳了几声,格林德沃从卧室里出来。
“好吃么?”他坐在了哈利的对面。
哈利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些认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老头爱情就要甜甜的!(振臂高呼)
p1来一个意乱情迷的谷仓捏咔
那是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
——高塔之上的格林德沃是否也常梦见那个盛夏?
“你看到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你心底的欲望。”
“你看到了什么?”
p2是约会被弟弟撞见慌乱解释的阿不思与拐了人家哥哥还在阴阳怪气挑衅的屑小盖
着急穿错衣服的阿不思与故意不穿好衣服盖勒特
p3一个气成表情包但无人关心(不服:?)的不服(所以为什么是气成猫不是气成山羊)
p1来一个意乱情迷的谷仓捏咔
那是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
——高塔之上的格林德沃是否也常梦见那个盛夏?
“你看到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你心底的欲望。”
“你看到了什么?”
p2是约会被弟弟撞见慌乱解释的阿不思与拐了人家哥哥还在阴阳怪气挑衅的屑小盖
着急穿错衣服的阿不思与故意不穿好衣服盖勒特
p3一个气成表情包但无人关心(不服:?)的不服(所以为什么是气成猫不是气成山羊)
【GGAD】格林德沃与火焰杯(35)
“你认为这是什么意思?”格林德沃开口打破沉默,双手交叉,“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认为里面最值得在意的部分应该是黑魔王将要回来。”邓布利多简短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预言,盖勒特。与你之前所见到的占卜课上的预言不同。”
“伏地魔将要借助小矮星彼得和小巴蒂•克劳奇复活,这已经对你我来说是板上钉钉的消息。”格林德沃说,“所以这里最值得在乎的一句是‘无辜者的鲜血将要流淌’。”他喝了一口茶:“那么无辜者是谁呢?”
“不,盖勒特。”邓布利多神色凝重,“我说这是个真正的预言,这也意味着——”
格林德沃顿了一下:“这个预言最终会实现?”
“是的,也就意味着,伏地魔一定会回来。”邓布利多皱着眉说,“这...
“你认为这是什么意思?”格林德沃开口打破沉默,双手交叉,“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认为里面最值得在意的部分应该是黑魔王将要回来。”邓布利多简短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预言,盖勒特。与你之前所见到的占卜课上的预言不同。”
“伏地魔将要借助小矮星彼得和小巴蒂•克劳奇复活,这已经对你我来说是板上钉钉的消息。”格林德沃说,“所以这里最值得在乎的一句是‘无辜者的鲜血将要流淌’。”他喝了一口茶:“那么无辜者是谁呢?”
“不,盖勒特。”邓布利多神色凝重,“我说这是个真正的预言,这也意味着——”
格林德沃顿了一下:“这个预言最终会实现?”
“是的,也就意味着,伏地魔一定会回来。”邓布利多皱着眉说,“这是必然性。”
“那么我们至少应该先做点什么,比如说——”格林德沃用手挑起桌上的银链,借着光打量着斯莱特林的吊坠盒,“一点一点毁掉他。”
“你想好怎么做了?”邓布利多也把目光移到挂坠盒上。
花楸木的尖端猛地燃起火光,邓布利多一把把对方的手按住。
“怕我把你学校烧了?”
“我不想在校内看到黑魔法。”邓布利多一脸平静道。
格林德沃无奈地笑了笑。邓布利多别开目光,其实哪里是因为这个。在不久前那个不平静的晚上,绝望之水带来的痛苦刻在了格林德沃的心里,而火神开道与火盾护身火焰的交缠印在了邓布利多的心里。
他无法否认,那一刻他感到了深深的兴奋,从未有过的。好像灵魂在那一刻都在震颤。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自己难以抑制的情感,因此只能暂时选择回避。
猝不及防地,蓝色火焰窜出,裹住了挂坠盒。邓布利多轻呼一声,格林德沃却皱了眉停了手。
挂坠盒完好如初,连邓布利多也微微瞪大了眼。他拿起挂坠盒,它依旧冰凉没有温度。
“看来这种方法是不行的。”语气淡漠好像是意料之中。
“也许我们需要打开它。”格林德沃提出建议。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得通过斯莱特林的方式打开。”邓布利多凝视着挂坠盒上的那条银蛇符号,“我是说,蛇佬腔。”
格林德沃花了几秒钟去理解什么是蛇佬腔。
“据我所知,当今所存的蛇佬腔只有哈利以及汤姆。”邓布利多将挂坠盒放回桌面。
“我们是要去把波特拽过来跟他说嘿帮我们开个挂坠盒我们要解决你的敌人的一块?”
“你的幽默感永远都不过时,盖勒特。”邓布利多半是无奈地笑笑。格林德沃举起挂坠盒放到嘴边,发出嘶嘶的声音。
看见对方诧异的眼神格林德沃抽动着嘴角:“不不不只是试试而已我跟你们的斯莱特林扯不上半点关系——”
挂坠盒突然打开了,吓得格林德沃差点把它扔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
“我从来还没有想过你有这样的本事……”邓布利多声音虚弱。
他们齐齐看向挂坠盒里的两扇玻璃窗,后面露出了黑亮的正在眨动的眼睛。
一个嘶嘶的声音从挂坠盒里响起。
“盖勒特……格林德沃……”
金发少年皱着的眉头更加紧了,转动手中的魔杖。
“不可回首的过去,残酷无情的现实……”
“年幼时被关在地牢里差点被几个麻瓜打死……被他们虐待,杀了人……高高在上,没有人能做到与你在同一个高度……”
黑色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格林德沃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一阵烟雾从挂坠盒中升起,在空中幻化成了人形……年轻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从来都没有过真正的感情。”伏地魔-盖勒特的嘴角弯成了一个诡异弧度,“一切都只是利用,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邓布利多抬头仰视着伏地魔-盖勒特,蓝色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感情。
“只是新鲜感……新鲜感,对,没错。他只是你的工具。”伏地魔-盖勒特继续往下说,语速放的很慢,“从来都没有真感情。”
邓布利多意识到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单单针对格林德沃的。
“什么感情都只是你利用他的把戏,你自己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用捏咔捏了一个身份互换梗。
守序邪恶白魔王阿不思与混乱善良魔法部官员盖勒特
ggad\adgg无差,随便磕
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巫师,英国魔法界的最强者,也是曾统治了大半个欧洲的白魔王。
他出生于1881年,幼时妹妹因为几个麻瓜的伤害成为了默然者,父亲为给妹妹报仇而进了监狱,少年时期母亲死于默然者妹妹的一次魔力暴动,才华横溢的阿不思被迫从学校退学回家照顾妹妹,这一切的经历使得他后来反对保密法,仇恨麻瓜,并创立圣徒组织。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大人,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从来没有因旁人反对他而滥杀无辜,许多人怕他,误解他,但他只是...
用捏咔捏了一个身份互换梗。
守序邪恶白魔王阿不思与混乱善良魔法部官员盖勒特
ggad\adgg无差,随便磕
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巫师,英国魔法界的最强者,也是曾统治了大半个欧洲的白魔王。
他出生于1881年,幼时妹妹因为几个麻瓜的伤害成为了默然者,父亲为给妹妹报仇而进了监狱,少年时期母亲死于默然者妹妹的一次魔力暴动,才华横溢的阿不思被迫从学校退学回家照顾妹妹,这一切的经历使得他后来反对保密法,仇恨麻瓜,并创立圣徒组织。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大人,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从来没有因旁人反对他而滥杀无辜,许多人怕他,误解他,但他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在统治了大半个欧洲以后,阿不思决定向剩下的欧洲魔法界进军,但他刻意避开了德国魔法界,很多人因此说他是在惧怕格林德沃,但他知道,他只是单纯不想去见他。
——很多人都说我仇恨麻瓜,不,其实我不恨他们,尽管我人生中的绝大多数不好的经历都与麻瓜直接或间接有关,但是我并不恨他们。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们天赋异禀,我们生而非凡,却要被迫隐藏起来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为了隐藏,我们不惜牺牲自己人,我的妹妹,你们的父母,你们的兄弟姐妹,你们的朋友爱人,甚至你们自己都曾因此受到伤害,我们中的一些人不幸成为默然者,饱受痛苦还将早早离世,你们说这合理吗?——(众声高喊)不合理!!!
——所以我们想要改变,我们需要改变,我们也必须改变,for you, for our children, for the greatest good!
——For the greatest good!
——For the greatest good!
——For the greatest good!
…….......
1945年,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决斗战败,并被判处终身监禁。
——告诉我,老魔杖在哪里?
——不,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不会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因为有太多事情是你不懂的,来吧,杀了我吧……
——Avada Kedavra!
盖勒特格林德沃,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优秀毕业生,曾因在学校违法进行麻瓜化学实验炸掉宿舍楼而被停学一年,停学期间暂住在英国的姑婆巴希达巴沙特家中。毕业后,以优越的成绩进入欧洲魔法联合部工作。
同其出色的外表与强大的能力一并出名的还有其阴阳怪气的性格。
——听说格林德沃部长是在被他男朋友甩掉以后,才开始喜欢阴阳怪气。
——嘘,你不要命了吗?
在掌控了大半个欧洲的英国白魔王邓布利多及其手下圣徒准备向欧洲剩余的魔法界进军之时,国际傲罗联合司的司长找到了格林德沃。
——现在只有你能对抗邓布利多了,格林德沃。
——对不起,我不能。
——听说你们曾经像兄弟一样亲近。
——我们曾经比兄弟还亲近。
1945年,与邓布利多决斗,并击败了他,赢得了胜利。
——你确定要与我为敌吗?我亲爱的盖勒特。
——……阿不思,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天赋异禀,为什么要隐藏起来?为了隐藏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人?我现在只是在修正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但又确实存在的错误,你不也赞同这点吗?
——不,保密法是有存在的必要性,它或许过于死板,也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但它不能被彻底废除,你听我说,我曾经看见了……
——Expelliarmus!
战后,格林德沃前往霍格沃兹担任教授。
——教授,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柠檬雪宝,哦,你得知道,老人家有的时候也是会很想吃糖的。
庄周梦蝶
离婚纪念日贺文
Summary:邓布利多没有杀死格林德沃,可是格林德沃还是死了。
邓布利多正领着格林德沃去海边,那里是他伟大的计划的最后一步,格林德沃的眼睛已经被他蒙上了一块黑布,不过很快,格林德沃就永远都不会需要那块布。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糟糕,邓布利多总觉得 一切都是黑白的,天空是惨白的,格林德沃和我是黑色的,不过海不是,海是铁青色的,但是海在吐着白沫沫,还在拼命的击打着如铁般的礁石,冲上沙滩时却是懒洋洋的。
邓布利多是奉命来这里杀死格林德沃的,就在不远处的那个黑色的,和棋子里那个一模一样的古怪黑塔下面杀了格林德沃。
但是邓布利多并不想这样,事实上,邓布利多一点也不...
离婚纪念日贺文
Summary:邓布利多没有杀死格林德沃,可是格林德沃还是死了。
邓布利多正领着格林德沃去海边,那里是他伟大的计划的最后一步,格林德沃的眼睛已经被他蒙上了一块黑布,不过很快,格林德沃就永远都不会需要那块布。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糟糕,邓布利多总觉得 一切都是黑白的,天空是惨白的,格林德沃和我是黑色的,不过海不是,海是铁青色的,但是海在吐着白沫沫,还在拼命的击打着如铁般的礁石,冲上沙滩时却是懒洋洋的。
邓布利多是奉命来这里杀死格林德沃的,就在不远处的那个黑色的,和棋子里那个一模一样的古怪黑塔下面杀了格林德沃。
但是邓布利多并不想这样,事实上,邓布利多一点也不想杀死格林德沃,按照邓布利多的想法,既然格林德沃都已经输了,那为什么还一定要把格林德沃给杀掉了呢?完全可以判他一个终生监禁,或者是清除了记忆往麻瓜世界里流放一辈子也可以。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邓布利多很难受但是他无能为力,他能有什么本事保下格林德沃呢?在所有人都要他死的背景之下。
格林德沃冷笑一声,他早就闻到了海洋那种特有的咸腥味,所以邓布利多是打算要把他格林德沃淹死压海里吗?为了那些蠢货?还是他自以为这样会比较的仁慈吗?不亲手杀死自己而是淹死我
压根就不会,格林德沃讨厌这样,他的意思是,被别人所操控。过去是,现在也是,未来…如果他可以有未来,那么未来也是。
但是我不可能有未来了,格林德沃很清楚这一点,他怎么会有未来呢?他只有十几分钟的寿命了,马上,他就会和无数的生命一样,葬身在海里。
格林德沃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是魔法部要求,还是他干的?格林德沃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磨坊里的驴子一样,为了让它们可以一直跑下去所以磨坊里的人会把它们的眼睛给蒙上,不过不同的是他们这么干恐怕是想要自己害怕,而如果是邓布利多…啧,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格林德沃突然间就觉得好无聊,他有点好奇为什么邓布利多会这么做,他们又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我马上就要死了。
可是格林德沃还是忍不住,他不由得的问出声“可以把我眼睛上的布给我去掉吗邓布利多大人?”“不行”一道苍老又疲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错觉吗?这个声音…格林德沃摇了摇头,他忍不住讥讽的说“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你是魔法部的狗吗邓布利多”“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干的呢?”
邓布利多不紧不慢的问“哦~你干的呀,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死亡吗?”格林德沃语气里的嘲讽更明显了。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格林德沃从来都没有惧怕过死亡,对于他而言,死亡不过只是一个可以征服的对手而已。但是他还有很远大的理想,是他们那年夏天一起定好的,所以他不能死。
邓布利多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了格林德沃,一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那件事只有格林德沃才可以做到;二是他的私心,无论如何,邓布利多不希望格林德沃死。
但是魔法部和很多人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巴不得马上就杀了格林德沃永绝后患,反正格林德沃已经不在了,邓布利多还活不活着也无所谓。有一部分人,尤其是魔法部的绝大部分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们终归还是不敢这么做的,毕竟那可是邓布利多啊,不过如果他们可以让邓布利多亲手杀了格林德沃就好了,那样或许他会因为太悲伤还有悔恨而疯掉?毕竟他们关系一直很好。
所以很自然的魔法部也就这么做了,他们用阿不福思逼邓布利多马上对格林德沃下手,要不然选自己的弟弟,要不然选格林德沃,很显然,邓布利多选择的是自己的弟弟。
邓布利多蒙上格林德沃的眼睛当然是有目的的,但是这个目的并不是像格林德沃所想象中的那样,他只是为了让格林德沃不注意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而已。
邓布利多用了一个很强大的咒语,这个咒语是一个替身咒,可以让所有人都把自己给当成格林德沃,而这样,格林德沃就可以逃走了
不过出于某种原因,邓布利多并不希望格林德沃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现在银发披肩,满脸皱纹,应该很难看吧?邓布利多这样想到,不过也不重要了,格林德沃不会看到的,这样也好。
邓布利多一言不发,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只是沉默的领着格林德沃走向海边,很快,就在等一下,格林德沃就可以重新自由了,想到这里,邓布利多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海浪拍上了格林德沃的皮鞋,已经到了是吗?我就要死了?格林德沃无所谓的想到,邓布利多想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给我拴上绳子?
“扑通”,邓布利多终于支撑不住摔到在了地上,他解开了格林德沃眼睛上的布,微弱却坚定的告诉格林德沃“别回头,跑”
于是格林德沃踏浪而去
“把他扔到海里?”
“嗯”
“邓布利多呢?”
“谁知道呢,走吧”
于是邓布利多的尸体被扔进了大海。
梦外
我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怔怔的呆立在了床上,或许这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梦吧?我这样告诉自己,不过不重要了
当天晚上迈克尔甘本去世
这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2023 GGAD万圣节活动48h| 4:00】假面
上一棒:@乌墨斯.邓布利多
下一棒:@重新定义.
你要是抓住某个霍格沃兹的小巫师,问他最喜欢的节日是什么,他多半会在万圣节和圣诞节之前犹豫徘徊。
万圣节前一个礼拜,霍格沃兹便开始忙着装饰辉煌的礼堂。中年教授缓缓走向自己的座位时,海格正在忙着把一个巨大的南瓜搬进来。
密室风波还没过去多久,霍格沃兹的学生们都非常不待见被开除的鲁伯•海格。汤姆•里德尔虽然是告发者,却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友好。海格每天忙完场地里的事便躲回小屋,以防遇见自己昔日的同学。
“午安,海格。”中年教授微笑着对混血巨人点点头问候道。
“邓布利多教授。”海格见到邓布利多也露出了一个罕...
上一棒:@乌墨斯.邓布利多
下一棒:@重新定义.
你要是抓住某个霍格沃兹的小巫师,问他最喜欢的节日是什么,他多半会在万圣节和圣诞节之前犹豫徘徊。
万圣节前一个礼拜,霍格沃兹便开始忙着装饰辉煌的礼堂。中年教授缓缓走向自己的座位时,海格正在忙着把一个巨大的南瓜搬进来。
密室风波还没过去多久,霍格沃兹的学生们都非常不待见被开除的鲁伯•海格。汤姆•里德尔虽然是告发者,却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友好。海格每天忙完场地里的事便躲回小屋,以防遇见自己昔日的同学。
“午安,海格。”中年教授微笑着对混血巨人点点头问候道。
“邓布利多教授。”海格见到邓布利多也露出了一个罕见的笑容。
“南瓜不错。是你自己种的吗?”
海格顽皮地眨眨眼,插在腰间的粉色雨伞看起来有点显眼。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看着邓布利多的背影,海格长舒一口气,心里莫名舒畅了不少,心中对教授的爱戴更多了一分。只是……为什么每次过节,教授看起来都没有那么高兴呢……海格将南瓜放到角落时想到。
邓布利多从来就没有怎么享受过节日,从18岁开始。
记得在一切都很美好的那些年里,每到万圣节,帕西瓦尔和坎德拉都会提前买回一大堆糖果。那时的小阿尔还没那么喜欢吃糖,安娜很喜欢吃。于是他们经常半夜偷偷地溜出来拿些糖果再溜回卧室。
安娜最喜欢吃的糖是薄荷味的。
帕西瓦尔和坎德拉每天都能发现糖果少掉一点,对此二人心照不宣却从未提起。他们是故意提前把糖买回来的。
到了万圣节那个夜晚,邓布利多三兄妹就可以穿着缩小版的巫师袍,提着施了魔法而永不熄灭的南瓜灯,跟随着一众小孩子——有麻瓜有巫师——去挨家挨户地“不给糖就捣蛋”。安娜向来是那群孩子里最可爱最讨喜的那个,于是收获的糖果总是会比其他人多的多,再加上两位兄长通常会分一半的糖给她。每次坎德拉总是会故意吃惊地问:“呀,安娜哪里来的这么多糖啊?”
后来啊,安娜还是喜欢吃薄荷味的糖果,可是她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和一群小孩子一同出去自由自在地玩耍了。阿不福思和阿不思总是会在去霍格莫德的那天买很多糖果寄回家中。
后来啊,小小的一方坟墓旁,长着一丛薄荷。
邓布利多垂了垂眼,蓝色的眼睛有些暗淡。从妹妹出事之后开始,他总是无比怀念幼时的时光。
⃒⃘⃤
万圣节前夕。
迪佩特今年又举办了万圣节假面舞会。此举让霍格沃兹的学生们兴奋不已。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有的姑娘邀请到了自己喜欢的少年,有的少年因为被拒绝而郁郁寡欢。邓布利多对这一切都以一个笑容带过。
说起来迪佩特也问过他他都情感状况,毕竟在大多数人眼里像邓布利多这样温文尔雅长相姣好的人怎么会没有爱人。邓布利多对此也总是笑笑。教工们都对他这种好像要一个人孤独终老的作风感到怪异。
今夜小精灵们又是格外忙碌,因为它们要准备一些古怪的——与万圣节相符的食物。邓布利多没有柠檬汁喝了,换成了一杯血红色的液体。邓布利多举起玻璃杯对着昏暗的光看了看(不得不提的是,蜡烛被削成了骷髅骨头的形状),魔杖轻挥,血色退去。
“我有时觉得小精灵真是一种神奇的物种。”邓布利多抿了一口,对坐在自己身旁的米勒娃说,“它们的魔法能力说不定比一些魔法部的官员还高超。”
“魔法部有一大批混饭吃的。”米勒娃干巴巴地回复道,“他们不一定能打过小精灵。居然没有人想过带着一帮小精灵推翻魔法部。”
邓布利多笑了,米勒娃有时说冷笑话的才能是无与伦比的。
“这话可不能让特拉弗斯那些人听到。”他打趣道,“否则我们该有麻烦了。”
“你会有麻烦。”米勒娃将一只在脚下一蹦一跳的南瓜蹬到一边,“毕竟在特拉弗斯眼里你真有可能带着霍格沃兹的小精灵们杀到魔法部。”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邓布利多带着一群穿着被单手握刀叉锅铲之类的东西的小精灵杀进魔法部大厅的场景,都笑了起来。两人碰了碰杯。
在学生们舞会时提前离场这件事邓布利多已经做习惯了。他今天晚留了一会,主要是很喜欢看学生们换上假面。在无法离开的时候,试图判断假面下是哪个学生总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学生们比平日里的舞会更加放飞自我——因为假面遮住了他们的脸,面具下总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指名道姓地谴责。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从边缘走离开礼堂。嘈杂的音乐声,学生们的欢笑声,他被这些声音包裹。几曾何时他也喜欢过这样的时候。手伸进口袋,摸到冰凉的碎裂的血盟时突然一顿,然后猛地缩回手。
撞到了人。
“哦——”
“没关系的,邓布利多教授。”
在他话还没说完甚至还没开始说时那人就抢着答道。邓布利多抬头看着那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戴着白色的手套与红色的领结,像是把自己打扮成了个吸血鬼。
“我很抱歉。”那人戴着银色的面具,邓布利多一时想不起他是哪个学生,本着礼节仍将自己刚刚被打断的歉意表达完。手伸进另一个口袋,掏出些糖果放在那人的手里。
“邓布利多教授啊……”那人手握紧了糖果,眼睛却看着邓布利多,“你的面具戴了多久了啊……”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贴近,手伸进邓布利多的口袋握住了破碎的血盟。邓布利多立刻伸手去揭那人脸上的面具,却被他抢先握住了手腕。
“这是一场假面舞会,教授。”轻微的魔力波动,异瞳显现,“有人戴上面具,有人摘下面具。”
“格林德沃。”邓布利多轻轻地似是不受控制地说出这个名字。
“是我。”格林德沃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抽出手时将血盟也一并拿出,因此这笑显得有些刺痛。邓布利多从决斗以后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过破碎的血盟,往往只是悄悄一瞥。此时它正躺在格林德沃的掌心,泛着冰冷的光。
邓布利多怔怔地看着它,然后决定将它拿回,对方却手腕反转将它收进自己的斗篷中。并不是全部,格林德沃只拿走了一半。
邓布利多垂下眼隐藏自己的情绪。
忽闻塑料纸的摩擦声,格林德沃剥开一块薄荷糖放入口中,面具后异瞳深沉。手突然揽上白巫师的腰,黑巫师撬开对方的唇舌,将薄荷糖推入他的口中。薄荷糖的味道在邓布利多的嘴里泛开,清凉火辣,甚至钻入了鼻腔。两人分开时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薄荷的味道呛得他咳了两声。
安娜为什么会喜欢吃这样的糖果。
假面遮住了格林德沃大半张脸,因此邓布利多更加困难看出眼前人的情绪。他咬着唇后退了两步。自己怎的刚刚就任着他吻了自己,这里还有这么多学生,但凡有一个学生看见了邓布利多都觉得自己明天就可以离开霍格沃兹了。对方利用了自己因血盟的片刻失神。而格林德沃又是怎么进入学校的?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很头疼,眉头不自知地微微皱起。
“你知道吗,邓布利多教授。你一直都戴着面具示人。”格林德沃伸手握住邓布利多的手,“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实面孔?”
“你。”邓布利多差点脱口而出,半个字母都没说出来就咽了回去。然而答案已经写在了他的眼睛里。格林德沃抬手抚上他的脸,也是软性地强迫邓布利多看着自己。异瞳对上蓝眼时,后者立刻躲闪开。
“这就是你的态度么,邓布利多教授?”黑巫师终是没忍住讥讽。
身后的人群正在伴着音乐跳着舞,甚至有幽灵加入其中。这边的阴暗角落里,世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与黑巫师对峙着。
“是的。”邓布利多轻声答道。黑巫师愣了一下,手无力地垂落。
那一瞬间格林德沃觉得自己有一种要把邓布利多拉进人群中央然后狠狠吻他的冲动。
他克制住了,但只克制住了前半部分。
邓布利多觉得格林德沃有一种要将自己吞噬的感觉。格林德沃狠狠地咬着他的唇,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那里的一股甜丝丝的血腥味。异瞳里的情绪波动好像还带起了轻微的魔力波动。
“盖勒特。”邓布利多艰难地唤道。
“现在知道我的教名了?”格林德沃冷笑着松开他,“我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要是米勒娃在旁边一定要吐槽邓布利多天天跟别人一口一个“盖勒特”。
“哪怕是之前在咖啡馆你也不愿意喊我名字,倒是要我先喊你。”格林德沃补充道。
邓布利多回避着他的目光。他确实再也没有当着格林德沃的面喊过他盖勒特,因为在他面前这几个音节好像就变成了最困难的语言,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刚刚就那么顺畅地喊出来了。
从格林德沃出现在他面前起,他就有一种不真实感。好像这一切都是万圣节构出的一场迷梦,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等他清醒了以后格林德沃便会消失。
自从血盟破碎以后二人再也没有重逢。邓布利多每晚的噩梦增添了血盟破碎的情景以及格林德沃那句“还有谁会爱你”。他没有回头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勇气回头。现在格林德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万圣节戴着假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取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半血盟。
“邓布利多教授。”学生的一声呼唤让邓布利多瞳孔一缩,下意识离格林德沃远了一步却又被对方暗中拽住。看着黑发褐眼,是波特家的孩子。他的父亲与邓布利多是旧友自然是与邓布利多稍亲切些——他也为此而高兴。
然而此时波特的注意力被站在邓布利多身边的人所吸引,他比中年教授还高,戴着假面完全辨认不出是谁。
格林德沃轻轻一声嗤笑,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把玩着老魔杖。邓布利多现在好像在极力装作不认识。
“波特先生,也许观察面具后的人并不必要,戴着面具的人自有他们遮住自己面庞的理由。就像是隐藏在这个世界各处的巫师们,我们带着面具生活在麻瓜中间,是因为我们必须这么做。”邓布利多把另一只手放在波特的肩上,语气温和。
邓布利多教授又在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了。波特默默回到人群的时候这样想着。
等那小子走了,格林德沃立刻用了些力将邓布利多拽回到自己身边,他当然知道刚刚邓布利多的话有一半是对他说的。
“一直都戴着面具,不难受吗?”他压低了声音,手慢慢收紧。
又是双关,一是对邓布利多那段话的回应,二是对邓布利多本人的质问。
“因为这是必要的。”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语气中带了一丝无奈。
格林德沃吐出一口气,松开了邓布利多的手。
格林德沃现在戴着面具,而实际上他没有戴着面具。作为黑巫师的他怎么可能会涉足霍格沃兹并且假冒成一个学生堂而皇之参加万圣节舞会。
邓布利多现在没戴面具,可实际上他戴着面具。他一直都在保留着自己作为白巫师对黑巫师应有的一份态度。
“摘下吧,教授。”过了许久格林德沃说。
“什么?”
金发巫师微微身体前倾,手轻轻抓住中年教授的手放在自己的银面具上。邓布利多没有动,只是深刻地望着那双异瞳,像是要从里面找到自己。
他闭了闭眼,抬起另一只手,将银面具轻轻地从格林德沃的脸上摘下。
就在面具离开格林德沃脸颊的那一瞬间,格林德沃的身体变成了半透明的乳白色,像是个幽灵。他微微勾着嘴角看着惊惶的白巫师。
“盖勒特?!”
邓布利多惊慌失措下第一反应是去抱住像是幽灵的格林德沃。后者站在(或者说飘在)原地不动,手背在身后。
“晚安。”
突然,格林德沃消失了。邓布利多手中的银面具“哐啷”一声砸在地面上碎裂开来。
就是那么突然的,消失。邓布利多突然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他的一个幻想。
不,不是的。血盟的一半,唇齿间萦绕的薄荷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