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同类相斥」这篇的答案汇总
1.
“它已经快烂了,中间还有一个被贯穿的洞,上面沾了点儿发黄的血渍,是我和刘丧的。
“我一面回忆那段时日发生过的事,一面重新誊抄笔记,写完后便把它留在了吴山居,将一切都抛诸脑后。”
跟着吴邪去雷城跑了一趟的本子上有那样显眼的痕迹,属于刘丧的痕迹,但对于吴邪来说却已经是翻篇的旧事了,誊抄在崭新的本子上,抹掉了刘丧的痕迹,只作为自己的一个里程碑,然后留在吴山居。我个人认为相比起吴山居,雨村对于现阶段的吴邪更接近“家”的概念,所以吴邪完完全全把他抛诸脑后了,自己带着小哥胖子回了家。
2.
“王盟那时候正好提着垃圾袋往外走,问我还有没有东西要扔,我一眼扫到透明塑料袋里的...
1.
“它已经快烂了,中间还有一个被贯穿的洞,上面沾了点儿发黄的血渍,是我和刘丧的。
“我一面回忆那段时日发生过的事,一面重新誊抄笔记,写完后便把它留在了吴山居,将一切都抛诸脑后。”
跟着吴邪去雷城跑了一趟的本子上有那样显眼的痕迹,属于刘丧的痕迹,但对于吴邪来说却已经是翻篇的旧事了,誊抄在崭新的本子上,抹掉了刘丧的痕迹,只作为自己的一个里程碑,然后留在吴山居。我个人认为相比起吴山居,雨村对于现阶段的吴邪更接近“家”的概念,所以吴邪完完全全把他抛诸脑后了,自己带着小哥胖子回了家。
2.
“王盟那时候正好提着垃圾袋往外走,问我还有没有东西要扔,我一眼扫到透明塑料袋里的那本烂笔记,中间空落落一个大洞,远看着边缘发黑,像是烧出来的,于是来了灵感,随手在笔记最后添了一行小字。
“刘丧是一种并不具象的危险,非要找个意象来描述的话,便只能是火。”
这段则更有趣一些,若非胖子提了一嘴笔记缺个结语,吴邪又恰好瞧见了要被当成垃圾丢掉的旧本子,他根本不会想起刘丧这么个人。刘丧作为一团火,只是平白烧出了一场空而已。
3.
“我下意识瞥过去一眼,这才觉出那份熟稔感从何而来——刘丧太像以前的我了,回想起我二十来岁的时候,不也跟他似地追着闷油瓶满世界跑吗?都是同样对张起灵一无所知,却执拗又不知倦怠地追着他的脚步。
“这感觉确实让我五味杂陈。他们都说黎簇跟我最像,现在看来刘丧才是与我如出一辙。
“但闷油瓶已然在人间了。”
这里相当于一次点题,看连载版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吴邪打一开始就对刘丧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甚至有点像正宫看到小三的那种不爽和别扭,仔细揣摩过后我认为是“同类相斥”的结果。
没有人能否认吴邪把张起灵留在人间,是几乎搭了大半辈子和一条命进去的。如今看到一个如自己一般热忱追逐小哥的人,难免不会生出些无法言喻的抵触。他不是会轻视他人付出的人,但身在局中,谁又能完全不受个人情感影响?在他眼里或许刘丧就是不自量力,企图凭借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小心思撼动自己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而理智又确乎告诉他,刘丧比他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刘丧有的不多,一条命一颗心,全都扑在张起灵身上,或许和他比起来显得微不足道,但若一个人只有这些却全给了你,谁又能不动容?
于是吴邪近乎是催眠一样地告诉自己,这人不算什么,而究其原因却只是单纯地不想怀疑“小哥把自己看得最重”这件事,也不愿意让自己显得别别扭扭的,像个吃飞醋的小媳妇儿(实际上真的味儿很冲啊!不吃瓶邪的看了徐磊那个连载版都得说一句好一个妒妇吴小狗。好崩溃,我真的没有在泥塑。
4.
“刘丧半倚在我臂弯里一声声喘得有出没进时,我还在胡思乱想地夸胖子果然心细,这孙子真他娘危险啊,跟白磷似的,给点温度就烧成一簇火。
“可惜他烧得不够烈,又着实没二两肉可烧,来不及燃着谁,便已经将自己烧至殆尽。”
这里的吴邪说他危险,其实是发觉自己有所动摇了。刘丧这样舍命帮他,他心知不一定是为了自己,却也难免为之动容。
可同时他又太清楚自己究竟怎么看待刘丧,可惜的是刘丧甚至不如一把干柴耐烧,为他死的人太多了,这点儿终究还是不够看的,有动容,却也只是俨然众人矣罢了。
5.
“敲敲话的局限性很大,因为不想被别人破译,所以都是用不同的固定频率表达不同含义,简称造词库,刘丧背下来的那些都是我们常用的,这次估计没听懂。”
根据原著设定来看,敲敲话能被破译估计只是有些常用的,刘丧靠猜能猜出来,如果不是常用语,他根本听不懂。同时也是在说,敲敲话不是铁三角教他的,是他自己在企图插足这个最稳固的形状,而事实上没有谁接纳他。
6.
“我的血还没干,估计被他一蹭就全洇到他的绷带上了,刘丧似乎有所察觉,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胖子凑过来想往他手里塞花生,只是他大抵太疼了,疼得一只手死攥着我,另一只手还抠着石头卸力,之前翻起来的指甲盖儿还没养好,便又有被掀起来的趋势了。”
这里是我最喜欢、也是最难猜的。因为其实不算什么隐喻,只是在暗示两个人内心活动的反差罢了。吴邪在说这是个小没良心的,而刘丧之所以发觉到有血洇出还要攥紧手,只是想替吴邪止血罢了,分明自己也好疼,疼到指甲掀翻了也无知无觉,却也没让吴邪多痛,毕竟这时候的吴邪甚至有功夫胡思乱想。
“比如他现在这个动作便让我开始揣摩,他是想提醒我吗?提醒我,他是为我受的这两次伤、好让我打消先前对他的怀疑吗?
“我想了想,低头冲他扯开嘴角,宽慰似地搓了把他快要散开的低马尾,没想到直接把他的皮筋勾掉了。
“刘丧的头发早就被冷汗浸得打成绺,现在一散开,活像只流浪狗。我这下是真没忍住笑了,俯下身贴着手掌跟他说‘别想太多’。”
依旧是两人搭不上轨的脑回路,吴邪大概是太紧绷了,甚至有心思怀疑这人受伤是不是也别有用心,但他又确实帮了自己,于是吴邪格外“大度”地想安抚他,告诉他自己不介意,别想太多。
而刘丧看来却是吴邪在撇清干系,让他别自作多情。他还真就是一只流浪狗。
7.
“胖子咬了咬牙冠,没说什么,把没送出去的那把花生塞进我手里,帮刘丧把眼睛合上了。他摸摸口袋,我熟悉那个动作,是想抽烟了,但他想到什么,又回头看看我,叹口气便放弃了,转身去收拾背包。
“我有些惊奇,没料到我们三个人里和刘丧最不对付的反倒跟他有两分共鸣。”
给不了刘丧的长生,还是要给吴邪,而且塞给他的只有长生,没有铜钱,怜惜他,却不会想要让他融入。从始至终这铜钱+长生果只给了铁三角,同生共死的只有他们仨,没有别人。
以及依旧是处处可见的,吴邪这种时候都还在关注别的,可知刘丧对他而言真不算什么。
剩下的几乎就都是写明了的,没什么好猜,总而言之全文主旨都是刘丧依旧一个人罢了!
沧海月明珠有泪-2
私设:
1-刘丧有鲛人血统,眼泪可以变成珍珠。
2-重启剧情,但是吴邪没病很健康。
3-邪丧、灵丧、胖丧都带一点,其实就是刘丧和铁三角的故事。没有明确的cp走向。
4-以吴邪视角讲述故事。
5-结局是be是he我还没想好。尽量不坑吧。
我们一边走,刘丧一边吹哨子画地图,大致了解地形后,刘丧告诉我们,前面是主墓室。本着来都来了,我决定进去看看。主墓室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材质的听雷装置,还在装置下面是一艘船。
船上放着一个皮箱,里面都是磁带。磁带上还标明了日期。还有一个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听雷的过程,和听雷的原理,这是我三叔的字,我三叔曾经来过这里。...
私设:
1-刘丧有鲛人血统,眼泪可以变成珍珠。
2-重启剧情,但是吴邪没病很健康。
3-邪丧、灵丧、胖丧都带一点,其实就是刘丧和铁三角的故事。没有明确的cp走向。
4-以吴邪视角讲述故事。
5-结局是be是he我还没想好。尽量不坑吧。
我们一边走,刘丧一边吹哨子画地图,大致了解地形后,刘丧告诉我们,前面是主墓室。本着来都来了,我决定进去看看。主墓室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材质的听雷装置,还在装置下面是一艘船。
船上放着一个皮箱,里面都是磁带。磁带上还标明了日期。还有一个笔记本,里面记录了听雷的过程,和听雷的原理,这是我三叔的字,我三叔曾经来过这里。
我们下来之前一直以为这就是雷城,看了三叔的笔记,我才明白,这里只是一个存放听雷装置的地方,根本不是雷城。真正的雷城到底在哪?
“天真,也就是说你三叔曾经在这里听雷?就用这个装置?这玩意看着年代久远,还能用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怎么试啊?只有磁带,没法放啊!”
“我三叔特别喜欢藏东西,有磁带怎么可能没有录音机,再找找。”
我和胖子左翻右找,刘丧敲了敲船的甲板,“这里面好像有东西。”小哥蹲在地上,直接徒手掀开甲板,果然,一个老式录音机藏在这里。
“你三叔怎么就喜欢往下藏东西啊。”
我拿出录音机,胖子拿来磁带,“不是天真,这么多磁带,听哪个啊?”
胖子这么一问,我也犯难了,这么多得听到啥时候,小哥看了一眼,说“录音机里有一个磁带。”
我一看还真是,“这可能是我三叔听的最后一个磁带。就听这个!”
我打开录音机开关,没几秒就听见雷声,录音机声音不算大,接着,听雷装置突然振动,把这雷声放大几十倍。刘丧最先反应过来,捂住耳朵,他耳朵灵敏,巨大的声音让他止不住的呕吐。
雷声震耳欲聋,我们毫无准备,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雷声传进听雷装置里,再回到耳朵里,我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雷声真的可以翻译。
“咔哒”
小哥关掉的录音机,声音停下后我还觉得头晕的厉害,耳鸣。
刘丧趴在地上还在干呕,胖子嘴里一直念叨,我耳鸣的厉害听不清,看他嘴型应该是在说脏话了。
我们坐在地上缓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刘丧也不吐了,只是还躺在地上,我告诉他们我听见雷声里有人说话,说的是个地址,可能是真正雷城的所在地!
“对对对,我好像也听见了”胖子说“这装置还真能翻译雷声,太神奇了吧,不过我特好奇,那到底是谁的说话声音啊?难道还真是是雷公电母的???”
“谁知道呢,有太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了。”
“也是,眼泪变成珍珠的鲛人都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是吧丧背儿~”
刘丧躺在地上给胖子一个白眼,看得出来刘丧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好吧?我没想到声音竟然这么大。”我问刘丧,我们普通人对这巨大的雷声都难受的厉害,何况是他呢。
刘丧摆摆手,从地上坐起来,突然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有东西过来了!很多,快!”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小哥抓着我就跑。
声音越来越近,是刚才看到的那些贝类,像迁徙一样朝主墓室涌过来。
“这么多!!天真!!??怎么办,我们没带武器啊!”
“没办法了,硬抗吧!”
下来的匆忙,我们没带多少东西,我和刘丧一人一个匕首,胖子连刀都没有,只有一个军工铲。只有小哥黑金古刀不离身,还得靠小哥啊。
等这些贝类从四面八方涌进来我才看清,这贝壳下面像人手一样,爬的速度巨快,而且坚硬的爪子像螃蟹那样,贝壳的碰撞,爪子的摩擦声,听得我头皮发麻。很快这些人手贝就爬到了船上。
小哥一马当先冲上去,胖子拿个军工铲往下拍,我和刘丧拿着匕首攻击,贝壳太硬了,根本穿不透这些贝壳,我看这匕首还没军工铲好用!
“啊!天真救我!”胖子的后背爬上去一个人手贝,我跑过去想帮他拿下来,结果这贝类的爪子直接嵌进了皮肤里,死死不放手,来硬的只能让胖子掉块肉。“试试用火!!快点快快,疼死胖爷了!”我翻出打火机,在贝壳周围试了一下,果然松手了!有用有用!
这边帮胖子刚解决,回头一看,刘丧已经被人手贝围的水泄不通,“小哥!救刘丧!”我大喊一嗓子,然后和胖子冲过去,胖子一顿乱拍,开出一条路,我跑到刘丧身边,他腹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手贝狠狠来了一下,正往外渗血,刘丧腹背受敌,一把匕首抵不过这些东西。
小哥几步助跑,爬上高处,用黑金古刀对着手划了一下,用力一甩,遇到小哥麒麟血的人手贝,迅速退开了,已经很久没见小哥放血了。
喘息片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吴邪,有声音,上面……”刘丧已经站不起来了,弯着腰,捂着肚子,他抓着我的手抬头看了看上面。
“是你二叔,要爆破了!”
说完刘丧就捂住了耳朵,然后就听见雷管爆破的声音,我赶紧帮忙捂住刘丧的耳朵,一阵爆炸声,刘丧直接晕过去了。
头顶掉下来不少石块,我抬头就看见二叔他们放下一根绳子,小哥抓着绳子走过来,示意我赶紧上去,我后面是胖子,然后小哥单手抱起刘丧,抓着绳子我们被二叔的伙计拉出了墓室。
回到地面,一堆人围过来,还有二叔队伍里的医生,“我没事,快给小哥包扎一下手!”
回到帐篷里,我和胖子长出一口气,医护人员正在给小哥包扎,胖子拿了一罐啤酒过来,“这也太匆忙了,诶,刘丧呢?”
刘丧被二叔送回帐篷休息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医护人员去看看他。
小哥包扎好了以后,我把医护人员留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看看我们另外一个朋友。”
我和胖子带着医生去了刘丧的帐篷。
走进刘丧的帐篷,他已经醒了,正在自己处理腹部的伤口。他换了一个衬衫,看我们进来了,赶紧把衣服合上。“刘丧我把医生带来了,你伤口别自己弄了。”
“不用,我已经处理好了,我不用。”
“不是你那点东西能处理好什么啊?”胖子指着刘丧的药箱说道,刘丧自己准备的药箱确实东西不多。
“医生,你把药箱留下,我用完给你送过去。”
我看得出来刘丧有点抗拒,我让医生先回去,把药箱留下,“你确定能处理伤口吗,你用这个药箱吧,东西多,先消消毒。”我翻出消毒的、消炎的、纱布棉签碘伏,一大堆东西放在这。
刘丧迟迟不动,胖子说“都大老爷们你怕啥啊,赶紧的吧,你那血都渗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衬衫已经被染红了,
刘丧还要说我没事,还没等说完,就晕过去了。
“刘丧……喂!……”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得,就这还不用呢,先止血吧!”胖子说完就拿起药箱,我们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身经百战,久病成医,我和胖子自认为包扎手法还不错。
把刘丧的衣服脱下来一半,我和胖子都愣了。
锁骨,肩膀,肋骨,腹部的两侧,
都有圆形的疤痕,而且是对称的,
从上到下,一共十个。
都是贯穿伤。从前到后。
肋骨处的小一点,腹部两侧的大一点。
这伤口的形状,位置,很明显是人为的。
“先处理伤口,你去叫小哥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伤。”我反应过来,刘丧还在流血。先止血再说。
包扎好腹部的伤口,我想到他在墓道里腿好像也受伤了,我把刘丧裤子脱下来,是大腿处被划伤了,伤口还挺深的,我注意到刘丧的腿上也有圆形的伤口,在腿的两侧,对称的两排圆形的疤痕。
很明显这个伤避开了骨头,只贯穿了皮肉。
我帮刘丧缝合好伤口,可能是疼的紧了,刘丧昏迷中皱了皱眉头,包扎好,我帮他盖上被子,发现他枕头边有一个珍珠,我默默拿起来。
就在这时小哥和胖子走进来,
我掀起被角,给小哥看了一眼刘丧身上的伤疤,“这是……什么伤?”
“钉子,不伤筋动骨,刺穿皮肉,为了折磨人。”
“我知道了,肯定是为了得到什么!得到珍珠啊!惨无人道!!!太过分了这帮孙子!”
“看来刘丧是鲛人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保不齐有人动了歹心。”
[邪丧]主角想让那个小配角重拾求生欲(十二)
宿醉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我从胖子那听说刘丧、小哥把我俩连拉带拖带回吴山居以后刘丧主动到小厨房里熬醒酒汤的事,心里还挺复杂。
对此胖子的反应是:不枉费咱们大老远跑甘南一趟把丧背儿给捡回来,他文能帮王盟分担账本,武这方面...虽然弱了点,可最起码他勤快。
“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人还长得好看,就是他每次站吴山居门口,有些路过的女孩儿们眼神都怪了吧唧,好像觉得咱这是人贩子窝似的,把人给拐来当童工。”
我心想,胖子这话说的没错,刘丧从不对我发提工资的事,可干活却一点也不含糊,搞得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屋外刘丧跟王盟忙里忙外的身影,我把工资打到了他俩的账上。......
宿醉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我从胖子那听说刘丧、小哥把我俩连拉带拖带回吴山居以后刘丧主动到小厨房里熬醒酒汤的事,心里还挺复杂。
对此胖子的反应是:不枉费咱们大老远跑甘南一趟把丧背儿给捡回来,他文能帮王盟分担账本,武这方面...虽然弱了点,可最起码他勤快。
“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人还长得好看,就是他每次站吴山居门口,有些路过的女孩儿们眼神都怪了吧唧,好像觉得咱这是人贩子窝似的,把人给拐来当童工。”
我心想,胖子这话说的没错,刘丧从不对我发提工资的事,可干活却一点也不含糊,搞得我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屋外刘丧跟王盟忙里忙外的身影,我把工资打到了他俩的账上。
“哎?老板,您今天终于舍得大发慈悲把工资给我了?”
我朝窗外喊了一句把这事告诉了他们,王盟马上扔下手里的扫把直奔我房间来。
“你这语气怎么搞得我好像跟那种黑心老板一样?”
我故作痛心模样地拍了拍心口,刘丧一看,马上低头笑得眉眼弯弯。
“那您可真是善良,不说了,我继续干活去了。”
王盟走后,屋内就剩我跟刘丧两人。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煮的醒酒汤?”
我做了个勾手的动作,刘丧坐到我的床边。
“对,我看你们都很累,只有我一滴酒没喝,所以尝试着煮了下。”
良久的沉默后,我揉了揉他的头发,心想他可真是冬天的小棉袄,夏天的小雪糕,太贴心了。
“吴邪...哥,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我凝视着他的眼眸,他曾经像受惊的刺猬一样,遵循着动物世界的法则,无可奈何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凶狠一点,用身上的刺来保护自己的柔软。
我不止一次注视过他的背影,非常瘦弱,当到了夏天时,脖子上那道丑陋的伤疤会失去遮挡,其中一部分犹如蛇尾一般裸露在外。
他有时会扎起头发来,这样就可以看到那道疤痕一路向下蜿蜒,不过没人知道它的尽头在哪。
我有时会矫情地想,真庆幸把他带了回来,因为我害怕再次让他连骄傲的资本都失去了,甘愿放弃,最后不得不置身于他最害怕的喧嚣里,无处遁逃。
当我们坐在返回杭州的火车上问他:不后悔吗?得到的答案也只是一个坚定的不字。
我一路走来结识了许多人,并且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当我力不从心,无可挽回的时候,我也会不停埋怨自己,深陷自责的泥潭。
我环顾了一周吴山居的院子,脑海中浮现出很多人的面孔,他们都很强,同时也都很傻。
“哎呦,可累死我了,我要打会儿拳皇,谁跟我一起?”
可怜的王盟刚刚得了空要打游戏,又被某个伙计打来的一通电话叫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说谁玩都可以。
于是我问了一圈,只有刘丧有空陪我玩玩。
当我用草薙京寻到八神庵的走位漏洞后,一套连招将他带走,一气呵成,相当丝滑。
刘丧不甘心地缠着我再开一局,连输六七局以后,直到我放了放水让他赢了一把,他脸上才重新有了笑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聊到了关于主角与配角的话题,他对我说,我这种人完全就是当小说或者热血漫男主的料子,而他就是那种秒死且无名的炮灰。
对此我不置可否,只是放下手里的游戏机伸了个懒腰后揽住他的肩。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要想着自救,或者当别人伸出手的时候紧紧抓住。”
或许是那双远远望着我的眼睛在意气风发的年岁感动了上天,才使我得以重返深渊,向刘丧伸出了手,好在他这次抓住就没有松开。如同雷城深处的那一把花生一般视为救命稻草,成为了活下去的良药。
“以后再遇到事情不要怕,更不要躲,因为有我在。”
情绪到位之后,再肉麻的话也一样能说出口,我将其称之为真情流露。
我生涩地将刘丧拥入怀中,他依然那么瘦弱,我甚至能摸到他背上凸出的蝴蝶骨。感受到他的头轻轻与我相靠,我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或许肆意生长在野外的无名草渴望有所依靠。
“天真,丧背儿,放下游戏吃饭喽!”
胖子的声音穿透力很强,一嗓子将我从层层回忆里拽到了现实。
“知道了知道了!洗个手就来!”
我打开水龙头,面前的小镜子里容下了我和刘丧两个人的脸,都是那样的青涩。
“哼,臭美。”
刘丧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弱弱地吐槽了一句。
“臭美?我这叫耍帅吧?哎不是...这叫玉树临风啊。”
我推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看着刘丧心想:你个小孩懂什么。
刘丧十分孩子气地对着我做了个鬼脸,胖子似乎很认可臭美这两个字,但也没否认我的颜值,只是招呼我快点吃饭。
杭州的天气很好,空气很清新,天很蓝,不需要过多华丽的词藻来赘述就已经很惊艳,我比了个拍照的手势,将面前众人嬉闹的场面定格,在心底留下永恒的烙印,从而永远铭记。
我们的故事永不落幕,正如恒久不变的颂歌,总有人能记得,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当别人伸出手的时候,一定一定要紧紧抓住它。
吃过午饭后,我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小哥和胖子在下棋,而刘丧就坐在一旁观战,他毕竟是小孩子,暂时很难从中参悟到奥妙,于是就默默看着他们在运筹帷幄之中试图胜对方一子。
棋局如人生局,我们都是局中人。
我抬头望了眼天,吴山居院子的天空被四四方方框了起来,我希望我的身边人都能不被拘束,都能来去自由,可是这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困意袭来,我沉沉睡去,希望可以在梦中得到一隅安宁。
End.
【邪丧】论吴丧眼里的爸妈
*邪丧
*私设有孩子
*一切ooc属于我
*一切故事发生在吴山居
在吴丧出生的七年时间里,他对吴邪的看法一直是一个对于所有人都很和善的一个人,当然,这是在不损害他利益的情况下。
当然,吴丧也深深的鄙视着吴邪。
因为吴邪是个十足的老婆奴。
自从吴邪抱着刘丧跨过吴山居的门槛,刘丧就这样正成为了吴山居的少奶奶,吴邪的小娇妻。吴邪喜欢粘在刘丧身边这件事在道上已经传开了,更有人听闻刘丧说东吴邪绝不往西。
吴邪:假的,都是假的,但是我爱我老婆。
至于刘丧。...
*邪丧
*私设有孩子
*一切ooc属于我
*一切故事发生在吴山居
在吴丧出生的七年时间里,他对吴邪的看法一直是一个对于所有人都很和善的一个人,当然,这是在不损害他利益的情况下。
当然,吴丧也深深的鄙视着吴邪。
因为吴邪是个十足的老婆奴。
自从吴邪抱着刘丧跨过吴山居的门槛,刘丧就这样正成为了吴山居的少奶奶,吴邪的小娇妻。吴邪喜欢粘在刘丧身边这件事在道上已经传开了,更有人听闻刘丧说东吴邪绝不往西。
吴邪:假的,都是假的,但是我爱我老婆。
至于刘丧。
吴丧对他妈的看法还是改变过的。
在五岁之前,他一直觉得他妈不爱他,也不爱他爸。似乎只喜欢一个人搬把椅子坐在院子里那棵老树下,盖上一个薄毯子,手边放着吴邪给他泡的茶叶,望着角落里正在筑巢的燕子,又或者是天上的云。
刘丧本不爱喝茶,自己到底是西北人,骨子里没有喝茶的这种概念,更没有这种爱好。自从进了吴山居四年后,抵不住吴邪没日没夜的熏陶,终于有了喝茶的这种意识。
刘丧早些年在道上混,一年得跑好几个地方,符合西北人的自由形象,自己也在其中苦中作乐。和吴邪结婚之后,自己也没有再怎么下过斗了。后来有了吴丧,更没怎么出过远门了。
在吴丧眼里,刘丧不怎么过问吴邪的事情,吴邪有些事儿也不跟刘丧说,两个人似乎看起来没那么恩爱,日常生活也只是很普通的交流,没有同学口中自己的爸爸妈妈一样恩爱。
吴丧情绪爆发是在一天放学之后。
吴邪是想要好好培养吴丧,至少不像自己一样,也不想让吴丧走自己和刘丧的老路,于是给吴丧买了一架钢琴,美名其曰想要培养他的艺术气息。而刘丧作为新时代好青年,虽然早年家境不好,但好歹也是个高材生,经历了时代的新潮流。
于是吴丧的钢琴学习就交给了刘丧。
刘丧没怎么带过孩子,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与其这样说,不如说他本来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那天刘丧接到老师从学校打来的电话,一问原来是因为吴丧在班里跟别的同学打架,具体原因被打的小朋友不肯说,而吴丧也闭口不谈。
刘丧立刻从吴山居去学校把吴丧逮了回来,在车上刘丧通过后视镜看吴丧的神情,吴丧满不在乎,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刘丧看出了吴邪的影子。
其实吴丧也在悄摸观察他妈的脸色。本来老师想要给家长打电话的时候,老师问他,你们家哪个家长在家?吴丧想着他爹今天去找王胖子锻炼厨艺去了,虽说也不是什么不关紧要的事儿,但总归是不想打扰他爸。于是吴丧跟老师说,打给我妈吧。
吴丧觉得他妈的生活枯燥的要命,一个不关心自己儿子和丈夫的人能忙到哪里去呢。记得一个雨夜他爸罕见的十点之后没回家,本以为刘丧会在客厅等着他爸,结果只看到他妈利索的喝了牛奶回房睡觉,没有一丝关心吴邪的意思。
就这样,吴丧看见了十二点多在雨夜拖着一身伤回来的景象。
那时的吴丧本来想哭,但是被吴邪给劝住了,而吴邪只是笑了笑,督促吴丧早点回房睡觉,便进了里屋。
第二天吴邪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的出现在餐桌上,刘丧也没过问那天晚上的事儿,似乎这个事儿没发生过,又或者已经过去了。
自此之后吴丧就开始疏远刘丧了。
当刘丧急匆匆赶到办公室的时候,只看到另一个同学的家长指着吴丧的鼻子就开始骂,作为吴丧他妈都没这么对过吴丧的刘丧顿时母鸡上身,直接把椅子踹开,揪着那个家长的脖领子就开始骂得一句比一句脏。
吴丧从没见过这样的妈,印象里的妈是一天不说几句话,老咳嗽的人。跟现在恨不得杀/了那个家长的刘丧完全不一样。
吴丧:难道这是我舅汪灿?
回到吴山居的时候,恰巧吴邪已经回来了。
忽略了吴邪张开的双臂,刘丧指着墙角让吴丧站到那里去。撇了一眼吴邪,自己回房子去了。
吴山居的院子里就剩下了凌乱的吴小狗和他的亲儿子。
意识到不对劲的吴邪问自己儿子又怎么惹你妈生气了?
还没等吴邪说完,刘丧的话就从屋子里传出来
“吴丧,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练钢琴多加一个小时。”
吴丧这下彻底崩溃,他一直不爱学琴,性子随了他爹,什么知书达理根本不挨边,本来一天两个小时已经够要他命了,这下又加一个小时。吴丧越想越生气,他妈不管不问前因后果,上来就把他给审判了。
可能是因为他妈根本不爱他自己,才不会像其他妈妈一样好言好语的哄着自己。于是冲着房间就喊了一嗓子:
你才不是我妈!我不让你当我妈了!
喊完的吴丧抬起来头正准备看他爸的反应,却率先听到屋子里传来水杯子落地的声音。
这下吴邪也不管吴丧了,想跑进去看看刘丧怎么样,却才发现门早被锁了。吴邪只能回头先收拾吴丧。
本来以为吴丧会躲,而吴丧只是梗着脖子往前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泪眼婆娑的嘴里说这些什么,听的似乎不太真切。
吴邪把吴丧抱到怀里才听得见。
吴丧说:“我爱我妈,我也爱我爸。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可希望我爸妈一起来接我,但是后面我知道我爸很忙,我妈也不太管我的样子,我也就放弃了。我觉得我妈不爱我,也不爱我爸,似乎只想一个人待着。但是当你那天带着一身伤回来我妈却不管,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吴邪叹了一口气,先去房间里找刘丧了。
当吴邪把门踹开之后,看着刘丧窝在床的最里面,眼角红红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吴小狗看不得老婆这个样子,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拍了拍,亲了一口,本着家和万事兴的选择低头看着刘丧,问他要不要把吴丧叫进来谈谈。
刘丧闷闷的说不要,自己又不是他妈。
吴邪想着完了,家庭关系要破碎了,而且刘丧根本不是吴丧口中的样子,于是起来把吴丧抱了进来。
就这样,吴邪抱着刘丧窝在床角角,吴丧哭着坐在床上恨不得离他妈八丈远。刘丧闭着眼睛似乎太累了,也不准备说话。
吴小狗清了清嗓子,先对着吴丧说,让吴丧给刘丧道歉。
吴丧憋了一会儿,才吐出来一个对不起。
吴邪意识到刘丧和吴丧的关系已经快要破裂了,于是开始跟吴丧说关于刘丧的事儿。
吴丧是第一次知道他妈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也不哭了,开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继承了吴小狗死皮赖脸的基因,上去抱着他妈就不撒手,只要刘丧有想要拨开他的意图,吴丧就开始扯着嗓子干嚎,期间还观察他妈的耳塞是不是好好的戴着。
刘丧闷了这么久,到底是自己生的孩子,舍不得这样。两只手抱着吴丧,耐心的跟他说,他第一次当妈,何况还有之前自己父母对待的经历,所以不会带孩子,也不会解决孩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
吴丧越来越觉得他妈可怜,也不管之前自己心里立下的什么flag ,只是一味的抱着他妈,这倒是让吴小狗两手空空的坐在旁边看着。
从此以后吴丧就开始黏他妈了,说是要把他妈在童年没有收到过的爱统统让他亲儿子给他补回来。这可苦了吴邪,吴丧恨不得一周七天天天和刘丧睡,在吴邪的据理力争下争取到了一周有五天吴丧小朋友是要在自己的房间里乖乖睡觉,只有两天能和刘丧睡。
而刘丧只是笑着跟吴邪说,这孩子开始黏他了,多好啊,吴邪你也别打击人家孩子,毕竟是你儿子。
饶是吴邪每次被吴丧气的牙痒痒,准备收拾就会看到吴丧故作委屈的钻到刘丧怀里,然后笑的跟狐狸一样。
这倒是很跟刘丧一模一样,这是刘丧生的亲儿子,不能打。
每次吴邪被气着,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在每天晚上,都在刘丧身上讨回来。
噢对了,至于钢琴的事情。在刘丧第一百零八次和吴丧抗争以后终于放弃了让吴丧学钢琴的事儿,转而把气撒到了吴邪身上,说怪不得是你吴邪的亲儿子,跟你一模一样。
可怜的吴小狗被罚睡了沙发一个星期。
【all丧】喵了个咪的老子是魅魔不是吸血鬼
*吸血鬼猎人铁三角×魅魔丧,簇灿
*1-3刘丧第一视角注意
*全文6k+
*私设如山,发癫而已,不喜欢左上角
———————————————————
1.
我,刘丧,当然本名不叫这个,本名太长,我不想说,这是周围人取得外号。而我,是一只魅魔。
那样说其实不是很准确,我血统不纯,是魅魔与人类的混血。
我妈,蝉联二十三届魅魔族最美魅魔,同时也是魅魔族中千年难得一遇的恋爱脑。她推崇一生一世一双人,坚持找到真爱,在遇到我爸之前一直靠营养剂活着。
她力量很强,在最近的一次魅魔族长选举的时候成为族长。
我爸,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得还不错...
*吸血鬼猎人铁三角×魅魔丧,簇灿
*1-3刘丧第一视角注意
*全文6k+
*私设如山,发癫而已,不喜欢左上角
———————————————————
1.
我,刘丧,当然本名不叫这个,本名太长,我不想说,这是周围人取得外号。而我,是一只魅魔。
那样说其实不是很准确,我血统不纯,是魅魔与人类的混血。
我妈,蝉联二十三届魅魔族最美魅魔,同时也是魅魔族中千年难得一遇的恋爱脑。她推崇一生一世一双人,坚持找到真爱,在遇到我爸之前一直靠营养剂活着。
她力量很强,在最近的一次魅魔族长选举的时候成为族长。
我爸,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长得还不错的人类。论长相他是比不上魅魔族里的任何一魔,但是谁叫我妈喜欢。
因为听说我爸喜欢贤惠的,我妈坚持不用魅惑术,还用变幻术把自己变得相貌平平。她要靠努力追到我爸。为我爸洗衣做饭,打理家务。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妈用现在人的话来说就是笨蛋美人,家务什么的无一例外都搞砸了。正当她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爸动了,他给我妈告白了。
“当时他给我告白的时候我很吃惊呢,因为当时我和他喜欢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我妈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跟我讲述她和我爸的爱情故事时再次重复,“他说他喜欢我的俏皮,就算不会做家务也没关系,他爱的是我的灵魂,不是我的皮囊,然后我们就在一起然后结婚了。”
我爸这时候也一如既往的凑了过来,“当时你妈在新婚之夜变成现在这样我吓了一跳,朝夕相处的喜欢之人突然变成这么漂亮的样子是个人都会吓一跳的,一来二去也就知道你妈是魅魔了。”
然后他两相视一笑又吻在一起了,把我当空气。不过我还是挺开心的,他们相爱着,幸福着。
其实我还有个哥哥,他特别宠我。但他好久都没回来了。听妈妈说他出去做更重要的事,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我知道的,他大概是死了吧。我爸我妈的心跳声缓慢沉重,是悲伤的一种体现。就算他们装的这么好,我也知道。我的耳朵一向很好。
有的时候,我会扎像他一样的丸子头照镜子,就像他回到我身边了一样。可是不像,明明长得一样,可就是不像。
我想他了。
2.
扯远了。我随我妈,魅魔基因相当强大。
但我不像普通魅魔要依靠食用男性精元活着,吃人类的食物就行。但是还是会有一种空虚感。
那种感觉并不致命,但像小猫用爪子轻抓心肝一样,痒痒的。
魅魔的种族天赋就是貌美,还有就是会些法术。我因为是混血的原因只会魅惑术,但会飞。
魅魔体质有时让我经常受到困扰。
比如说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同桌的胳膊,同桌就起了生理反应。不仅是他尴尬,我也是。
还有我的脸,虽然这么说有些自恋,但我的脸绝对比大部分人类长得好看,我妈的基因我还是相信的。我到也不娘,还是看得出是男性的。
因为这张脸我总是被男性女性告白,烦死了。
这搞的我不得不一直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掉脸,事少多了。
3.
我妈叫我去一趟魅魔大本营,开会。她不想去,只想和我爸甜甜蜜蜜。好吧,我妈,我惯着。
大本营只能靠飞才能去,我已经四年没飞过了。嗯,自我八岁以来都是我帮我妈开会,四年开一次会,四年飞一来回。
等我飞到大概一半的地方时我听到了不对劲,拉弓放箭的声音。地面上有三个人,放箭的是其中之一。
这一箭我勉强躲开,我体力不好,每回飞都累个半死,这会儿快没力气了。又来两箭,这次没那么好运,我的胳膊被划伤了。这要是普通的伤倒也没什么太大问题,但是箭上涂了高浓度麻药,我一头栽了下去。
我听到地上的人在讨论吸血鬼我就明白了,我被错认成吸血鬼了。
喵了个咪的,老子是魅魔不是吸血鬼。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刻我想。
4.
吴邪看着地上昏过去的刘丧陷入沉思,半晌才说出来一句,“小哥,胖子,我们好像打错了。”
“嘶,这翅膀,不就是吸血鬼。”胖子指指刘丧的翅膀。
“不对,魅魔。”张起灵反应过来,指着就露。出来的爱心形尾巴尖尖“尾巴。”
这就尴尬了,天黑三人都没怎么看清那一小节尾巴尖尖。吸血鬼和恶魔的翅膀长的差不多,但吸血鬼没有尾巴,而恶魔有尾巴,其中魅魔的尾巴末端是一个爱心的形状。
吴邪把刘丧脸上的眼镜摘下来,“胖子,你看这张脸,像不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吴邪没把那名字说出来,但看他的反应和刘丧的脸胖子就知道他在说谁,“像。”
张起灵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他也没问,一把把刘丧扛起来,“回家。”
5.
刘丧醒了,他在一间卧室里面,卧室装潢的还不错。现在他的处境有些尴尬,他可能是被当成吸血鬼被血猎狩猎了。眼镜没了,魅魔身份一定被发现了。
挺完犊子的,魅魔在黑市价格还很高,很多富商喜欢拿魅魔取乐。像他这种人和魅魔混血的一般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更受人喜爱。
刘丧走到门口思索片刻划破了手掌,鲜血流出,被刘丧涂抹在门上。
这算个被动技能,魅魔一族普遍弱小,总要有些自保技能,刘丧除了魅惑术就学会了个燃烧离体血液。现在趁着房子里没人赶快逃走。
刘丧将门烧了,刚出门就猛的向左看,那里站了个人。不对,是神族。只有神族的心跳和呼吸无法被刘丧听到,为什么神族会在这里。那神族手轻轻一挥,火就灭了。
刘丧无暇顾及,他拼了命的向前跑,但还是被捉住了。也对,神族数量稀少,力量强大,不是魔族人族吸血鬼族能比得上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被那神族斩杀,只是被带回了房间。还好。
这会刘丧决计是不会在贸然逃跑了,这里有个神族还有两个血猎。血猎还没回来,就算回来了刘丧打不过也逃不走。
所以怎么办呢,刘丧坐在床上发呆,那个神族不知道在哪里盯着自己。那两个血猎快到了,还有100米。
6.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神族和两个血猎对刘丧相当友好,没有对他不利的举动。那个叫吴邪的搬了张凳子准备跟刘丧聊天,另一个叫王月半的胖子给刘丧拿了些吃的。
这波把刘丧搞的有些懵,但还是跟吴邪聊了起来。
虽说是聊,但基本是吴邪提问刘丧回答,那些问题都不是什么很过分的问题,刘丧都一一回答。
刘丧鲜少会提问,除了问了三人的名字外几乎没问什么。他很在意那个叫张起灵的神族。
神族他只在教科书上见过。神族普遍实力强大冷酷无情,只听从族长的命令,而神族的族长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名字都叫张起灵。
神族、魔族、吸血鬼都是不老不死的,族长百年一换。魔族靠力量,吸血鬼靠血统,神族的选举方式未知。
吴邪问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让刘丧最上心的一个,“你除了父母是不是还有个兄弟?”
“你知道他。”刘丧强忍住不让自己用上质问的语气,“他在什么地方,他还活着吗。”
吴邪和胖子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还活着。”刘丧松了口气,紧接着吴邪继续,“但可能比死了还痛苦。”
刘丧几乎称得上是暴怒,“你什么意思!他在哪!”他斜睨一眼三人,“我会杀了欺负他的任何人,就算是神族也一样。”
吴邪收了笑容,“你知不知道你哥干了什么。听说过汪家吗?”
刘丧点头,臭名昭著的吸血鬼,魔族,人族三族聚集地。上回开会的时候听说被血猎瓦解了。
“你哥哥是他们的人,族名汪灿。”吴邪摸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他是汪家培养的死士,因为我们毁了汪家,他把整幢楼都烧了,想把我们也弄死在那里。”吴邪笑了,“他可是难得一见的攻击型魅魔,他很厉害,我们的人在他手上死了不少。”
“我不想听这些,他在哪里!”刘丧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时候他应该冷静,他自己也明白,但事关他失踪已久的哥哥,他没法冷静。“告诉我。”
最后一句他附加上了魅惑术,神族自然是对此免疫的,但那两个血猎就不一定了。
7.
魅惑术的结果是失败了,那两个血猎不知道什么情况竟然不吃这一套。原来就讨厌使用魅惑术的刘丧更讨厌这个几乎没用的能力。
还算好的是吴邪告诉他他哥哥的事了。
“你要是想见他也不是不可以,我知道他在哪。”
刘丧斜睨了他一眼,“条件。”
“聪明。”吴邪笑了。
刘丧也笑了,和吴邪不一样的是那个笑异常嘲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谈不上聪明。”
吴邪无奈的耸耸肩,“我的要求倒也简单,我要你留下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他知道刘丧要说什么抬手制止,“你的父母我们知道是谁,你母亲还是我们的旧相识呢,过两天可以拜访拜访。”
“我不答应你的条件是因为我有婚约了。”刘丧冷冷开口,“不许打扰他们。”
“我们知道。”一直没说话的张起灵开口了。
刘丧无语了,知道他有婚约还提这样的要求,这是闹哪样。“你们知道就好,这是母亲为我定下的,我必须答应。”
“那要是我们能帮你摆脱那婚约呢,我看你也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这话说到刘丧心坎里去了,他压根没见过他那个婚约对象,更别说喜欢那人了。“好,我同意了,带我去找我哥。”
8.
刘丧跟着三人到了目的地,印入眼帘的一幢豪华别墅,比吴邪他们的大上不少。
胖子去按了门铃,“黎簇,你胖叔我来了。”
“吴邪那个蛇精病来没来。”
“这次我们带了个魔来,那张脸你一定感兴趣。”胖子的意思门内的叫黎簇的人知道,吴邪也来了。
黎簇,这个名字略微有些耳熟,好像听说过。刘丧想。
“啧,八成是吴邪那蛇精病带的。”刘丧听到黎簇极轻的一声嘟哝。
刘丧拽拽吴邪的衣袖,“吴邪,黎簇就是关住我哥的人吧,你跟他有过节?”
“算是吧。”
看到黎簇脸的那一刻刘丧就知道哪里熟悉了,这张脸和这个名字他都知道,是他想上的大学的一个风云人物。
而黎簇看到刘丧脸的那一刻就蒙了,指着刘丧的脸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胖子在一旁倒笑的开心,“说了这张脸你一定感兴趣。你胖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黎簇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还是刘丧先开口的。“你就是关着汪灿的黎簇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丧,汪灿的弟弟。现在你可以让我们进去,让我看看我哥哥吗?”
黎簇还是没说话,但让开了路让四人进去。刘丧听到黎簇的心跳,有丝哀伤,还有雀跃。他想不通,有什么好悲伤的,又有什么好雀跃的。
到了房子里,刘丧听到了另一个心跳,心跳的主人在三楼,现在在睡觉。刘丧猜这是汪灿的。
“刘丧是吧,等一下,我去叫汪灿起床。”黎簇留下这一句就上楼了。
刘丧听到几乎是黎簇进了那个房间内的那一刻汪灿就醒了。然后就是一声怒吼,“黎簇,我要杀了你!”
片刻之后黎簇下楼了,除了脖子上的一道在流血伤和凌乱的头发没有一丝异样。“刘丧,我带你去看他。”
9.
汪灿看上去很气,这气在看到刘丧后变成了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哥,”刘丧几乎是要落泪,“我好想你。”
剩下的四人很知趣的退出房间,把房间留给他们。
“你怎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快走,要是被他们逮着就在再也走不掉了。”汪灿晃了晃手上和脚上的链子,“这些链子都是那个叫张起灵的神族提供的。神族的链子,扯不开。”
“走我也带你一起。”刘丧执拗地上手扯链子,“哥,你这么多年不回来都是因为黎簇吗?”
汪灿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汪家是全封闭的,我出不去,不能看你们。好不容易找到摆脱的法子被黎簇那混蛋搅黄了。”
真是讨人厌,刘丧心想。他必然要把汪灿带回去,那个黎簇,要是没有那个黎簇,哥哥一定能回来的。“我去杀掉那个姓黎的。”
“你杀不死他,”汪灿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了他,“吴邪为了瓦解汪家把他培养成了魔法师,现在的他已经很强大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救你,赌上我的性命!”
汪灿看着刘丧坚定的表情陷入沉思,刘丧真的成长了很多。他在被掳到汪家前刘丧遇到一狗都会被吓得躲到他身后,现在能在面对比他强大数十倍的人时站出来挡在他面前。
“真是兄弟情深啊。”吴邪进来了,后面跟着一脸不情愿的黎簇。“不要紧张,我们谈过了,黎簇愿意释放你哥哥。”
汪灿和刘丧瞪大双眼。
黎簇有些别扭,“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说完还狠狠瞪一眼吴邪。
吴邪也不恼,“但汪灿毕竟曾经是汪家人,必须要由黎簇看管。”
“看管。”汪灿黑脸,“什么意思。”
黎簇从兜里掏出了两条朴素的手绳,“你一条我一条,带上后就把你身上的链子解开,不用想办法把它拿下来,我下了魔法,解不开的。只要你我之间的距离超过10米,它就会吸食你的魔力直到你的力量和普通人类相差无几。”他笑得灿烂,“就算把手砍下来也没用,它会钻进你的身体,那样就更麻烦了。”
确实有想过把手砍下来的汪灿沉默了。
“好好想想吧,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从这个房间出去,我也会请人下咒不许跟你有任何关系的人踏入这个房子一步。”
汪灿还是同意了,他和黎簇各带一条手绳。和约定一样,黎簇解开了神族的锁链,带汪灿出去了。
但事实上汪灿依然不自由。10米对他来说太短了,他不太会反抗这件事,因为魔力对他来说很重要,他的战斗力几乎完全是来自于魔力,确实也有一些因素是体术问题。但还是遗传自母亲的魔力占大头。
汪灿要保护他的家人。
10.
汪灿和刘丧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魅魔大本营。虽然很不爽,汪灿得带着黎簇一起飞。
刘丧就没办法了,他没什么力量,带个吴邪已经很勉强了,还好有张起灵。作为几乎无所不能的神族,张起灵自然也是会飞的。
到了大本营,刘丧和汪灿的父母也在,他们站在入口处迎接他们的儿子们。
“欢迎回家。”他们笑着对汪灿和刘丧道。
刘丧拉着汪灿跑向他们,“爸,妈,我带哥哥回来了!”
汪灿嘴唇动了几下,良久才颤抖着声音道,“爸,妈,我回来了。”他眼睛亮闪闪的,强忍住落泪的冲动。
“回来就好了。”没有多余的问题,他们将汪灿和刘丧拥入怀里。他们的声音带有哽咽,“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爸妈,别哭啊。”刘丧流着泪,但他还是笑着的,“今天可是哥哥回来的好日子啊。”
确实是好日子,久别重逢,不可能回来的人回来了。但心中的喜悦与悲伤无法压抑。
“我好想你们。”汪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哭了出来,“在那里活着真的好累,好多次我差点撑不下来,我好想见你们。”
“我们也很想你。”
与他们重聚的喜悦成正比的是黎簇的不爽,“喂,蛇精病,管好你家刘丧,别总往我家灿身上碰。”
“真是小鬼呢,占有欲如此旺盛,这样可不会被汪灿喜欢呢。”吴邪笑眯眯的,“我们跟你可不一样,虽然看到他的样子才意识到,不过我们与丧可是有那层关系的。”
“切,那还真是了不起呢。”黎簇更不爽了,随即有些辛灾乐祸,“人家认不认还不一定呢。”
“什么都不懂呢,他可是对这很上心,一定会答应的。”吴邪依旧笑眯眯,语气中的嘲讽将黎簇惹毛,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那位母亲打断。
“好久不见吴小三爷,胖爷,张族长。”刘丧和汪灿的母亲不愧是魅魔族长,得体大方。“这次来访是来履行与桑的婚约吧,婚礼已经准备好了,后日举行。”
她将头转向黎簇,“黎七爷就是灿的伴侣吧,您是很厉害的魔法师呢,可否将灿手上的魔咒解除呢?”
答案自然是不行,她也没想得到同意的答复,“算了,就这样吧,我感受的到,你对灿是真心的,不过想获得他的认可有些难办呢。你对他做的事我不是很了解但也不是很好吧。”
“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他。”黎簇面色不变,但其实内心已经慌乱不堪。
“没关系哦,只要你爱他,他爱你,我就不会怪罪。”
他爱我,吗。黎簇心中想,可是对他做出这些事的我没有被他爱的资格了吧。
“喂,黎簇你在干嘛,还不过来。”汪灿的声音传来,“给你五秒,五秒没过来抱住我我就默认你不需要我的爱。”
黎簇抬起头,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五”
“四”
“三”
“来了!”
“你抱住我了。”
11.
“吴邪,胖子,张起灵。”刘丧在叫他们,“你们不打算履行婚约吗,不是说要我一直陪着你们吗?”
“当然。”三人围过来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是世间最稳固的形状,他们会将他们的珍宝永远的守护。
12.
结局像童话一样美好。虽历经波折,但四位勇士都得到了自己心爱之人。那两位被爱之人也获得了幸福。
-END-
嗯,写的是有点离谱的,以后会写个簇灿。希望大家能喜欢。
【邪丧】烤乳鸽
*邪丧
*私设有孩子
*一切故事发生在吴山居
丧五爷想吃烤乳鸽了。
至于吴邪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吴小狗每天晚上照例想要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刘丧拍了一巴掌,嘴里还说些什么。
吴邪把耳朵凑近想听听刘丧说了什么,只听到三个字。
“烤乳鸽。”
甚至没有搞清楚“烤乳鸽”前因后果的吴邪也没有再仔细去想,秉承着老婆说啥就是啥的吴邪作为道上有名的“妻管严”,邪帝大手一挥,给我学!
第一站就是离他最近的王胖子了。
在...
*邪丧
*私设有孩子
*一切故事发生在吴山居
丧五爷想吃烤乳鸽了。
至于吴邪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吴小狗每天晚上照例想要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刘丧拍了一巴掌,嘴里还说些什么。
吴邪把耳朵凑近想听听刘丧说了什么,只听到三个字。
“烤乳鸽。”
甚至没有搞清楚“烤乳鸽”前因后果的吴邪也没有再仔细去想,秉承着老婆说啥就是啥的吴邪作为道上有名的“妻管严”,邪帝大手一挥,给我学!
第一站就是离他最近的王胖子了。
在被王胖子之前嘲讽了几百句之后,这次吴邪顶着巨大压力来找王胖子,却意外的没收到他的嘲讽。而王胖子只是对着邻居四处宣扬自己家的小天真有多宠妻。
吴邪:谢邀,脸都要丢尽了。
胖子这次真的下了血本为了吴邪的讨好老婆计划,带着吴邪搜刮遍了整个杭州的菜市场挑选新鲜的乳鸽,大袋小袋的拎着回了吴山居。
当然,他们避开了丧丧。
当吴丧小朋友被自己爸爸强制性从温暖的床上拉起来并且塞到妈妈怀里的时候,还是懵懵的。
刘丧也是懵的。
看自己儿子准备“坏事儿”的吴邪懊悔的抓了抓头发,又把自己儿子从老婆怀里掏出来,飞奔出卧室。
刘丧:我儿子呢?
吴邪停下来之后跟儿子说了一些悄悄话,而吴丧也从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爸变成了一脸崇拜得看着他爸。
吴丧:我爸好帅,他好爱我妈。
吴丧于是进入卧室之后用自己的力气把刘丧拽了起来,并且强烈要求刘丧带他去玩。刘丧也心里愧疚自从生了吴丧之后也没好好带他出去玩,便允了。
吴邪这下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学怎么做了。
如果忽略一个小时之后桌子上摆了五个黑色碳物质的话,吴邪也可以算得上成功了吧。
当吴邪正准备继续修炼的时候,发现胖子已经跑的没影了。只留下一个冒烟的烤箱迎接着吴邪。
王胖子:惜命。
第二站吴邪找到了小哥。
小哥养了一群小黄鸡,这是众所周知的。而小哥似乎对于鸡的制作别有一番研究。吴邪本着烤鸡和烤乳鸽差不多的心里从山上找到了小哥。求小哥教他做烤鸡。
嗯……也是不一样的。
在吴邪冒死霍霍了小哥的三只小黄鸡之后,讪讪的收了手。再这样下去,吴邪就会变成第n个烤乳鸽。
吴邪看着院子之上的夕阳,想起来刘丧快回来了,但是自己却又什么也没做好,而且还答应了吴丧晚上吃烤乳鸽,便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产生了一次挫败感。
飞速的叫了美团外卖点了一份烤乳鸽,自己也在微信上给小花发微信说让小花从北京找几个会做烤乳鸽的厨子让他们来吴山居教自己做。
谢天谢地,在吴邪销毁外卖塑料袋并且来了一个精致摆盘一分钟之后,刘丧带着吴丧回来了。
吴丧看起来格外的高兴,刘丧也是。一手牵着自己儿子,一手拿着糖葫芦,正笑着看着吴邪。
吴小狗带呆了,自己的老婆为什么这么漂亮?
“我说,我什么时候能吃到烤乳鸽啊?”丧五爷发话了。
“这就来!”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做烤乳鸽?”
当晚上吴邪抱着自己老婆结束情事之后,看着怀里的刘丧忍不住发问。
怀里像猫一样的人换了个姿势,又往吴邪怀里靠了靠,而吴邪也乐得被自己老婆依赖,于是抱得更紧了。
只见刘丧哼了一声,说
“我中午要带你儿子去吃饭,你儿子反常的非要吃烤乳鸽,我想着咱们家平时也不吃鸽子啊,就问了问。”
“我儿子怎么说?”吴邪笑着把自己的脸贴近了刘丧的肩膀。
刘丧白了一眼吴邪,说“那是我儿子,我儿子说,他想看看是饭店做的好吃,还是他爸做的好吃。”
“你们吃的哪家烤乳鸽?”
“嗯?百嘉乐的烤乳鸽,怎么了?”
“没什么,百嘉乐挺好的。”
吴邪内心捂脸,自己买的就是百嘉乐的烤乳鸽。
番外
在某一天早上,吴邪问刘丧做梦梦到什么了会出现烤乳鸽,是不是想吃烤乳鸽了?
而刘丧只是说,他只是梦到吴邪变成烤乳鸽了。
其实刘丧早就知道吴邪要做烤乳鸽了,谁叫他的耳朵好呢?只是为了不拂了自家老公的面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吃的百嘉乐的烤乳鸽,也是假的,只是因为刘丧倒垃圾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外卖单子,便心想着逗逗吴邪。
吃烤乳鸽当然是真,只不过吃的不是百嘉乐,那么多排队的人,刘丧才不会去。
因为太吵。
后来吴邪也终于学会了怎么做烤乳鸽,并且亲手做了一份。但是当吴丧问他为什么跟上次吃的不一样的时候,吴邪只能说是因为手感问题。
几年之后一家去吃百嘉乐的时候,吴丧指着烤乳鸽说,“爸,这个和你第一次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吴邪脸上挂不住了,偏头就看到刘丧笑的跟猫一样。
铜生/同生[all丧]
我时常在想。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蓝天,是大海,是古墓还是工具。
我知道我除了一双耳朵别无长处,一开始我答应吴二白下墓是为了偶像是为了神明,我知道在道上吴邪的那些恐恶传说,也知道,他是偶像的心中人,我也知道这一趟是九死一生
可我还是去了,尽管这一路上我小心加谨慎可惜还是留在了里面,吴邪一路上明明自己都快死了但还是给予了我最大的温柔让我有了家的感觉,我毅然决然的决定牺牲自己,我这么糟糕还不如用我这条烂命让一个温暖的人活下去
我欺骗了吴邪,我同他说,再炸一次,再炸一次我就能听清了,我留一只耳朵生活送给他一只
那一声响后我彻底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耳朵,我和他们说不行走不动了我...
我时常在想。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蓝天,是大海,是古墓还是工具。
我知道我除了一双耳朵别无长处,一开始我答应吴二白下墓是为了偶像是为了神明,我知道在道上吴邪的那些恐恶传说,也知道,他是偶像的心中人,我也知道这一趟是九死一生
可我还是去了,尽管这一路上我小心加谨慎可惜还是留在了里面,吴邪一路上明明自己都快死了但还是给予了我最大的温柔让我有了家的感觉,我毅然决然的决定牺牲自己,我这么糟糕还不如用我这条烂命让一个温暖的人活下去
我欺骗了吴邪,我同他说,再炸一次,再炸一次我就能听清了,我留一只耳朵生活送给他一只
那一声响后我彻底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耳朵,我和他们说不行走不动了我坐在了地上,耳内的嗡鸣,脑内的眩晕,翻涌叫嚣的胃
我的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恍惚,吴邪还在说这什么可我听不见心底的烦躁涌起终究是说了出来
别说了听不见,你们快出去吧我命大死不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垂下了头,我渴望的我所羡慕的无非就是这些了,可是我从未拥有,是他们三个让我感受到了我还活着我是可以被爱的,虽然有些短吧,但那种好人活该活着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胖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伸出了拳头,我无力抬起手只好歪头表示这疑惑,胖子拉起我的手打开在我的手掌里放上了一把花生和一枚铜钱,张张合合的嘴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见了,我推了一下胖子示意他快些走
我看着手中的花生和铜钱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可是泪腺却不受了控制眼泪掉了下来
铜钱花生
铜生
同生
之后我陷入了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一张大床上,两只耳朵被纱布包着隐约的能听见吵闹声
门被推开我看到了最后给予我温暖的三人,不由一愣我这种烂人不应该死了吗,三个人围在我的床边胖子叽叽喳喳的讲述着三人出洞后找到了吴二白,炸开了墓找到了昏迷的刘丧
事后听他们说,接受治疗的时候刘丧还死死握着那一把花生和那一枚铜钱,握住的是希望是期望也是目前人生中唯一的温暖
四个人在修养了一个月后回到了吴山居,刘丧的耳朵也恢复了原来的水准只是耳鸣和头晕已经成为了不可逆的创伤
胖子等人在早上也会特意放低声音让这个没受过爱的倔小孩感受到了来自胖叔的温暖,家的感觉让刘丧流连忘返打开了自己的心扉
你怎么会是烂人呢,你是我们的倔小孩儿,是我们捧在手心的宝物,你不是工具
你永远值得被爱
[邪丧]碎玉流金(下)
吴邪抓着刘丧的手腕放到了自己肩头,另一只手绕过刘丧带着茉莉香气的卷发放在他的颈后,而自己向前一步夺取着刘丧的空间,迫使他靠着墙壁,右手轻轻一抬,让他的头离自己更近一点。
吴邪与刘丧的鼻尖贴在一起,感受到怀中人想要逃离禁锢,吴邪的身体压了上去,嘴唇蹭上刘丧的脸颊。
“吴邪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
吴邪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而是将唇覆了上去,在感受到柔软的一刻马上想着索取更多,在撬开刘丧牙齿的一瞬立刻侵入进去,直到他也开始呼应自己,吴邪用大拇指抹开了刘丧的口红,免得别人不知道他们已经吻过。
金丝楠木桌被吴邪买了下来,他们走在街头,刘丧整理...
吴邪抓着刘丧的手腕放到了自己肩头,另一只手绕过刘丧带着茉莉香气的卷发放在他的颈后,而自己向前一步夺取着刘丧的空间,迫使他靠着墙壁,右手轻轻一抬,让他的头离自己更近一点。
吴邪与刘丧的鼻尖贴在一起,感受到怀中人想要逃离禁锢,吴邪的身体压了上去,嘴唇蹭上刘丧的脸颊。
“吴邪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男...”
吴邪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而是将唇覆了上去,在感受到柔软的一刻马上想着索取更多,在撬开刘丧牙齿的一瞬立刻侵入进去,直到他也开始呼应自己,吴邪用大拇指抹开了刘丧的口红,免得别人不知道他们已经吻过。
金丝楠木桌被吴邪买了下来,他们走在街头,刘丧整理了下头发,语气微微有些不满:“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先走了。”
“你是不是想说,像你这种纨绔公子我平常见多了,不就是随便玩玩?”吴邪快步走到刘丧面前帮他擦了擦唇边的那抹口红:“你是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有什么关系?我们以后还有那么久的相处机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会慢慢了解的。”
刘丧没有回答,只是解开了旗袍领子的小扣,又把领子往下扯了扯,指着里面长长的疤痕问吴邪:“看到没?之前练不好女孩子声音被打的。”又掀起下摆露出大腿上三四道手掌长的鞭痕说:“这是表现不好的惩罚,鞭子抽的。”
刘丧故作轻松地把自己丑陋的一面给吴邪看,就是想像之前吓退那些只喜欢他那张脸的公子哥们一样,把吴邪也吓走就好了。
但对于吴邪来说却没用,一阵风吹过,吴邪敛起笑意变得庄重,纤长白净的手指认认真真地把刘丧的扣子一个一个扣上,在扣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说:“没关系,以后你不需要再做不喜欢的事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喜欢的装束不管别人怎么看,都可以继续穿,要是你不喜欢穿旗袍什么的,我现在就带你买新衣服。”
“假如我十八岁没有扮成歌女在台上唱歌,你或许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以前不乐意这样打扮,现在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吴邪没有接话,因为他在思考如果刘丧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成长的男孩子,他们的缘分究竟要如何才能到,或许一生都不会遇见。
“你相信缘分吗?有缘人不会在人潮汹涌中错过彼此,他们总会相遇,总会因为各种原因相聚在一起。”
天色将晚,街上有一个卖糖人的老爷爷出了摊,吴邪走了过去,拿起摊上的两个糖人:“你看,这两个糖人一个像你一个像我,这位老爷爷不认识你我,却能做出如此相像的糖人来,这就是缘分。”
老爷爷见吴邪掏出了钱包,以为他要买这两个,正准备帮他包起来,就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回原位后说:“老爷爷,我们要亲手做糖人,先给您钱。”
在一系列工序完成后,他们坐在桌子的两端用竹棍描摹着彼此的面容。
过了许久,他们才交换了彼此的糖人,吴邪有书法功底,因此手相当稳,属于刘丧的糖人与他有八分相似。
刘丧虽然不会画画,但在吴邪手把手耐心的指导下还是很成功地做了出来。
“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画丑所以才愿意教我?”
刘丧看着很像自己模样的糖人,多少有点舍不得吃。
吴邪也有相同的感受,却还是轻轻把自己的耳朵咬下来一角:“哪有?我只想做得更完美一点。”
但他心里想的却是:只是还想靠近你一点握一下手而已,没别的意思。
“不信,你的借口太拙劣。”
刘丧终究还是把糖人的脸吃掉了半边。
他们回到昭华后,部分桌椅板凳以及装饰已就位,伙计们都在忙活着擦拭摆放,老赵看到二人马上招了招手叫刘丧帮忙,李秋棠马上拿着抹布说:“他们挑选桌椅什么的肯定累一天了,赵叔你指挥我就行,我来帮你。”
老赵本来是想让刘丧看看挂画正不正的,但看他和老板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只好让这里最机灵的李秋棠来看。
“老板啊,今天下午我踩空了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可疼死我了。”
顺儿指着他腿上那处破皮的伤口给吴邪看,相当委屈。
“大家都辛苦了,我给大家涨工资。”
吴邪这话一说出去,顺儿腿也不疼了,腰也不累了,一口气跑一里地都不带大喘气了,整个人都像打鸡血似的无比亢奋。
“看把这小子乐的,那就谢谢吴老板了!”
“谢谢吴老板!”
众人有了奖励也就有了动力,干活更加卖力起来,当到了下班点时纷纷散去,吴邪和刘丧上了昭华的二楼打开窗。
“你把这里打点好以后什么时候回浙江?
“看情况吧,毕竟安排这里的琐事也是一项大工程,而且急不得,我必须看着昭华焕然一新才能考虑离开。”
“考虑?你还有长期待在这的可能性?”
刘丧一想到老板天天盯着大家工作,就感到有了莫大的压力,这样还怎么偷懒?
“那当然,我看这里有挺多房间的,随便腾出一间给我就可以,或者实在不方便的话跟你住同一个屋子也不是不行。”
吴邪感觉刘丧此刻苦涩的表情实在太好笑,所以就更应该留下来了。
“别,我的房间只能只能容得下我一个人,你还是另找个地方待着去吧。”
吴邪笑着推了下金丝眼镜:“别担心,我开个玩笑,老板应该给伙计们一些空间对吧?我知道的。”
他话音刚落,远处墨色的天空中就多了一束金色的流光,它在升上高空后炸了开来,变成了无数道金线,像火焰一般点燃了天空,几秒后又向下坠落,如同流金在浓墨中留下了很快消逝却极其动人的痕迹。
“谢谢你在十八岁那年给我解了围!!谢谢你的糖人!真的很好看!谢谢你涨工资!我又可以攒钱了!!”
远处噼里啪啦的烟花不停绽放,刘丧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大声点!”
吴邪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远处。
“我说!!谢谢你在我十八岁那年给我解围!!谢谢你的糖人!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你涨工资!你人真的很好!”
刘丧一把揽过吴邪的肩,放低了声音在他耳畔喊。
“这次我听到了!!不用这么客气!”
吴邪笑得眉眼弯弯,当烟花燃尽,余烟散去的时候,他用口型说了句:我一直喜欢你。
刘丧一眼就看出来了:“真的?我说我也喜欢你你信吗?”
吴邪一怔,心想刘丧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就会拒绝那个吻。
“我信, 你说的我都信。”
刘丧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吴邪的脸,手感相当好。
“那我说,我攒了很多很多钱,愿意带你到处游玩,你也信?”
“信啊,什么时候走?”
刘丧摊了摊手:“这句是骗你的,还需要攒很多钱,毕竟不能委屈你,你再等等吧。”
“那可说好了,我会等你的。”
刘丧觉得他很幸运,吴邪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好,如果说过去十几年的苦痛都是为了遇到他的话,貌似也不算什么。
正如吴邪所说,有缘人不会湮灭于人海,他们注定会相遇,岁岁年年也依然会相守,直到永远。
[邪丧]碎玉流金(上)
傻白甜直球投资商×男扮女装颜控歌手
民国背景
雾霭笼残月,寄情正当时。
昭华夜总会内的水晶灯在前段时间起的一场冲突中碎了半边,残破之下连光线都是零乱的,因此整个夜总会大厅显得很昏暗。
这里的孟老板自己堆了太多陈年破事懒得处理,欠一屁股债不说,还弃了近一年以来发展不太好的昭华卷款跑路,只剩下一堆被欠了工资又无可奈何的伙计们面面相觑。
“棠姐,要不您给咱们大家伙想想办法?”
李秋棠算是这里的老人了,她人如其名,即使没花多少心思打扮自己,也依然能如同一枝清雅淡然的海棠一般。而她现在却一脸惆怅地倚靠在断了一条腿的楠木椅上扶额沉思。...
傻白甜直球投资商×男扮女装颜控歌手
民国背景
雾霭笼残月,寄情正当时。
昭华夜总会内的水晶灯在前段时间起的一场冲突中碎了半边,残破之下连光线都是零乱的,因此整个夜总会大厅显得很昏暗。
这里的孟老板自己堆了太多陈年破事懒得处理,欠一屁股债不说,还弃了近一年以来发展不太好的昭华卷款跑路,只剩下一堆被欠了工资又无可奈何的伙计们面面相觑。
“棠姐,要不您给咱们大家伙想想办法?”
李秋棠算是这里的老人了,她人如其名,即使没花多少心思打扮自己,也依然能如同一枝清雅淡然的海棠一般。而她现在却一脸惆怅地倚靠在断了一条腿的楠木椅上扶额沉思。
“我自十七岁来到昭华已经十三个年头了,多多少少也攒了些钱,可以先借大家度过这次难关,我相信总会有希望的。”
李秋棠嗓音温柔,语气却十分坚定,在年纪资历都比她浅的多的伙计们面前,她郑重其事地打开了怀里的碎花布包裹,那里面装着厚厚一沓纸钞。
当伙计们从她手里接过来的时候,心里都不是滋味,大厅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怎么了?这份是给你的,你拿着吧。”
李秋棠起身将几张纸钞放在面前人的手心,而他却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不用了棠姐,你自己留着吧,我自己有钱。”
那人手心里静静躺着一块刻了金字的木制名牌,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留桑。
李秋棠苦笑一声,心想也是,她这个小弟弟自从七岁被留在昭华就开始打杂,直到十几岁长开了才被人发现五官底子并不差,就如同一块遗玉一般,经过反复雕琢以后才会重拾灵气。
“我差点忘记了,你呀,比姐姐还要厉害许多,不过千万不要累着自己,心里边一定得怀着希冀而活,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李秋棠轻轻抚了一下少年人白净的脸颊,心中思绪万千。
在她进昭华的半年后,这里多了个被父母卖掉却逃出来的极其瘦弱的小男孩,他躲在小角落,小小的身体不停颤栗的同时还会用乌溜溜的大眼睛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昭华人很多,也很乱,他的出现却是极其突兀的存在,店里的伙计忍了半天终究是没能狠下心来把他赶走。
最终李秋棠鼓起勇气对昭华的经理说:把他留下来吧,赶走这么小的孩子,他该去哪里呢?
于是小男孩被留了下来,做着最苦最累的活,李秋棠闲暇时也会帮他分担一些,然后教他读书写字,这种日子一晃就是十一年,当他长开之后众人才察觉到他眉眼勾人,语调温柔缱绻,虽然是个男孩,却像个娇俏的少女。
他究竟是怎么被训练成现在这副女人模样的?李秋棠记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受了特别多的苦,却没有一声抱怨。
他说他叫刘丧,很难听的一个名字,于是李秋棠尊重他的选择,刻了个留桑的牌子作为他在昭华的名字,即使听着大差不差,却可以在牢牢铭记过去的同时迎接光辉灿烂的未来。
“棠姐!好消息好消息!”
一个小伙计几乎用了最大的嗓门将这句话喊了出来,在飞奔到众人面前的时候顾不上累,顺了顺气又马上开口:“有位浙江来的老板明天要来咱这,说是先看看,情况好的话会投资,那样的话咱昭华就有救了!”
“这可是个好消息,大家都拿出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这位老板,快快快,该搽脸的搽脸去,该化妆捯饬的也去!顺儿,洗洗脚去吧,汗味儿都飘我老家去了!”
说话的叫老赵,他这话一出,昭华的所有人马上笑作一团,气氛终于是活络起来了。
吴邪说给我五千让我把视频删了
(注明:以下所有情节改编自博主身边真人真事。)
很倒霉的一天。
昨晚吴邪不知道抽什么风,说今早上要去打羽毛球,我估计是刷短视频看到别人说锻炼预防新冠被打动了。
我说:这是老年人运动项目,像我们年轻人都打游戏机的,还能活动脑子。
吴邪说:我这怎么不能活动脑子了,网瘾少年,蹦跶两下脑浆都给你摇匀喽。
我骂他神经病,结果我真起了个大早跟这货去打羽毛球。
补充说明一下,本来我是想着,偶像也会去的,毕竟他和胖子跟连体巨婴一样天天挂偶像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跟傻子待久了也会变傻,我忘了一共就俩拍偶像拿头打啊。
来太早了。河堤只有一些晨练的老大爷,黑灯瞎火的,正是路...
(注明:以下所有情节改编自博主身边真人真事。)
很倒霉的一天。
昨晚吴邪不知道抽什么风,说今早上要去打羽毛球,我估计是刷短视频看到别人说锻炼预防新冠被打动了。
我说:这是老年人运动项目,像我们年轻人都打游戏机的,还能活动脑子。
吴邪说:我这怎么不能活动脑子了,网瘾少年,蹦跶两下脑浆都给你摇匀喽。
我骂他神经病,结果我真起了个大早跟这货去打羽毛球。
补充说明一下,本来我是想着,偶像也会去的,毕竟他和胖子跟连体巨婴一样天天挂偶像身上,不知道是不是跟傻子待久了也会变傻,我忘了一共就俩拍偶像拿头打啊。
来太早了。河堤只有一些晨练的老大爷,黑灯瞎火的,正是路灯关了天没亮的尴尬时刻 估计我把他们老年代步车开走都发现不了。
我和吴邪都是又懒又菜那一挂,故意把球拍得很高,这样落下来慢,再菜也接得到,看着跟那帮打太极的大爷没啥本质区别。
然后最牛逼的来了,吴邪一阵怪力把球拍飞了,能听到球拍发出很清脆的蹦的一声。我俩摸黑找了半天,我差点没忍住把他砍了。
妈的结果他把羽毛球打进人老太太轮椅里了!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好人家车轱辘没事,也懒得跟我们计较。这事我一定要大肆宣传。
我说不打了,吴邪坚持要再打一局,好吧他这次把球打进幼儿园了,真是打完老的打小的,接着再祸害我这个大好青年,简直是社会毒瘤。
我下决心再也不会和吴邪参加体育活动了。
回去的时候扫了辆电车,这货死活不扫第二辆,两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挤在这小电瓶上,有点滑稽。
后半段车没电了,我们只能以与街边流浪狗齐头并进的速度龟速前行,电耗尽了就下来推车,走了一段路才找到第二辆重新扫。
我说:你刚才要是自己骑一辆咱也不会这么狼狈。
吴邪说:你懂什么,这叫节能减排。
我白了他一眼:这电车排你妈呢。
我估计他就是想跟我挤一辆。
回到吴山居已经是中午了,胖子在院里溜小鸡崽。
吃午饭的时候,胖子说今天不是520吗,并质问我和吴邪。诚实回答,我真的忘了,平时我也不记这种乱七八糟的鬼节,毕竟不放假,估计吴邪也是一样。
下午我和吴邪就被驱逐出境了。胖子真是爱操心别人的感情大事,开个婚介所稳赚。
大街上全是520促销活动,音箱震天响,跟过年似的,路上挤满了四条腿两个脑袋的情侣,我看着像百鬼夜行。我也不懂我们两个二百五为什么要出来过520。
吴邪说我们要不要牵手,我没回他,他就自个来抓我手。上次在雷城帮他挡箭留了手伤,一结痂我就忍不住扣,疤掉了再长,他见我的伤一直不好,经常拿这个理由来牵我手,美其名曰有助恢复,时间久了我倒也习惯了。
最后我们哪也没去,在西湖旁溜达了一圈,总共见证了四对情侣感情破裂,我觉得吴邪这么爱凑热闹应该过儿童节。
晚上吴邪买了两瓶啤酒,我俩跟失恋青年似的坐西湖边上。钱是我付的,酒是他喝的,他说小孩少喝酒。我和他都有烟酒的陋习,只不过他有瘾我没有,这逼喝酒抽烟都是往死里干的,我也懒得说他,喝死算球。
喝完了他开始撒酒疯,周边的小花小草被他嚯嚯了个遍,我拍视频手机内存差点爆掉。他好不容易消停会,又提议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拿个酒瓶子在地上转,我一阵无语。
我说:咱俩并排坐,这瓶子能指到个屁,再说两个人怎么玩。
他没搭我话,事实证明不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
我站起来拍拍衣服,喊他走,再待下去我真抗不回去他。
吴邪一动不动。
我说,你有啥要问的,别跟我搁着绕弯子了。
吴邪一动不动。
忍无可忍,我喊,吴邪你要分手今天就分。
他终于有点反应,呆呆地转过来看我。我仿佛感应到他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打开手机录像。
他说:你别跟我分手,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从九岁起就梦到你了,你要跟我分,我就去跳楼。
我吓得手机都要掉了,这话半真半假,但是谁懂哪句假。但是太特么搞笑了。
后来他拉着我讲了很多酸话,中心思想就是: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就这么简单一弱智问题,我边笑边录跟他说了上百遍,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是也不是不喜欢偶像,只是性质不同。说到后面我都神情恍惚了,最后喊胖子来把他拖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他一醒我就拿视频去找他对峙了,他脸越黑我越高兴。
我说:我要发群里,这个视频必须千古流芳。
他说:不行,家丑不可外传。
我说:谁跟你家丑。
若有所思,给我比了个手势,让我五千块把视频删了。五千块介于我认知中吴邪付得起又付不起的价格区间,我也拿不准他有没有那么多钱。可能我太久没回话,他直接给我微信转了五千块,我还愣神的时候又转了五千块,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花钱这么爽快。
我当时就跪了下来。
后来吴邪说我是他对象所以转了也没差,我说滚吧你这是我私人财产。
所以你九岁梦到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说短视频看的,好吧互联网不仅荼毒小学生还祸害老年人。
——————————
宝宝们520快乐
【邪丧】请不要与客服谈情说爱
*吴邪视角
*算是520特别篇吧
*ooc预警,不喜左上角谢谢
——————————————————
我网购了一个木鱼,这玩意儿最近在网上大火,我觉得我也应该紧随潮流买个小的玩玩。卖家秀的小木鱼蠢萌蠢萌的,很有意思。在纠结两分钟后我毅然决然要买。
卖家和我一个市的,上午发的货下午就到了,我打开快递盒,从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无语。木鱼,但是是塑料的。
我觉得我受到了欺骗,花钱可以,但花冤枉钱不行。虽然四块钱一个不贵但我觉得我需要为我自己讨个公道。
我打开购物软件去问那个客服。
清新脱俗小郎君:你这个木鱼怎么是塑料的,塑料的木鱼还能叫木鱼吗,...
*吴邪视角
*算是520特别篇吧
*ooc预警,不喜左上角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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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网购了一个木鱼,这玩意儿最近在网上大火,我觉得我也应该紧随潮流买个小的玩玩。卖家秀的小木鱼蠢萌蠢萌的,很有意思。在纠结两分钟后我毅然决然要买。
卖家和我一个市的,上午发的货下午就到了,我打开快递盒,从一开始的期待到最后的无语。木鱼,但是是塑料的。
我觉得我受到了欺骗,花钱可以,但花冤枉钱不行。虽然四块钱一个不贵但我觉得我需要为我自己讨个公道。
我打开购物软件去问那个客服。
清新脱俗小郎君:你这个木鱼怎么是塑料的,塑料的木鱼还能叫木鱼吗,我要退货。
杂货小店:亲亲,物品介绍有写哦,是高分子化合物做的的哦~
我退出聊天界面看了一下,介绍是这么写的。高分子化合物,多么高级。我顿感抱歉,误会人家了。
清新脱俗小郎君:抱歉啊,误会你了。
杂货小店:没关系哦亲亲~
我把那玩意儿拿给胖子看,“看,这可是高分子化合物做的木鱼,老高级了。”
胖子看着我,带着一丝一言难尽的嫌弃,“天真,你知道我在你眼中看到了什么吗?”
我摇头。他继续说道,“当代大学生特有的清澈的愚蠢。”
“去你的,我都毕业多少年了。”我用胳膊肘顶他一下,“什么玩意儿,还清澈的愚蠢。”
胖子拿着手机摆弄着,看都不看我一眼,过了一会儿把手机给我看。上面有一长串的字。我就看了个开头:高分子化合物{聚合物(polymer)},又可称为高分子或巨分子(macromolecules),也是一般所俗称的塑料。
“天真呐,真是天真呐。”胖子把手机从呆滞的我手中抽走,“这下知道什么叫清澈的愚蠢了吧。瞧瞧你,以为这是个什么高级货还屁颠屁颠的找胖爷我炫耀。”
欺骗!赤裸裸的欺骗!我又打开了那个与商家的对话框。
清新脱俗小郎君:这明明就是塑料的,你这是欺骗消费者!
这次客服没很快回我,对话框上一行“对方正在输入中”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心虚了。接下来对方发的话让我傻眼了。
杂货小店:你是不长眼吗?没看到上头写了高分子化合物吗,没文化不知道高分子化合物是什么不会动手查查。猪都能找到能想明白,感情你是连猪都不如。一开始没长眼不知道问我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找我,还说我欺诈。你要是不需要这双对你来说只能出气的眼睛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能骂,实在是太能骂了,简直比胖子还能骂。骂得我毫无招架之力。我寻思着就算我没看商品简介也不至于骂我吧。于是我脑袋一热,打了一段话发了出去。
清新脱俗小郎君:你这人什么情况,我看我们在同城,有本事加微信我们约出来聊啊。
杂货小店:好啊,出来单挑啊。186******4564加我微。
虽然胖子阻止我但没阻止住,我意已决,必然让那家伙付出代价。但我留了个心眼,用的是小号。我加了那家伙的微,头像是一只猫鼬的大头照,名字也是一只猫鼬。还挺可爱的。
我加了他好友后很快就通过了,,他发我的第一条消息是:5月20日下午一点城南咖啡厅。谁不来谁孙子。好吧,不可爱了。
我寻思着怎么约个架还约在5.20了呢,又不是网恋。我好像悟了什么,对面不会是个垂涎我美色的小姑娘吧,想要用这种方法吸引我的注意。如果真是个小姑娘的话我跟人约架是不是不太好。
清新脱俗小郎君:那啥,姑娘你520出来跟我约架是不是不太好。
一只猫鼬:你有病吧,老子是男的。
该死的我怎么想错了,丢了好大的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然,这也更让我坚定了去约架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的决心。
5.20也就是今天,我提早了四十五分钟就到了,寻思着他比我晚来的话就狠狠的嘲笑他。
“吴邪学长?”
我听到身后有个人喊了我一声。我转头,是个熟人。两个月前我去大学作为优秀人才给学弟学妹们开了个讲座。结束的时候有个扎了小辫子长得白白净净的男生来问我问题。
说来惭愧,那人长得实在是好看,我第一眼把他错认成学妹,很温柔的问把我拦住却没开口的他,“学妹有什么事吗?”
他一愣,“吴邪学长,我想问你个问题。”
我自然是回答他了。这一个小插曲后我与他也有些熟络。我和他聊了会儿天他告诉我他叫刘丧,丧失的丧。
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农村人觉得贱名好养活,父母没什么文化思来想去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他家没什么钱,本来是不足以支持他上高中的,但他争气,中考是当地的状元,以第一的身份被邀请进了重点高中,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本来以他的高考成绩可以考上更好的大学,但他偏偏选择了这所大学。
我想知道原因,于是我就问了。
“是为了你,吴邪学长。”这个回答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他笑了笑继续,“我其实高中参加竞赛的时候看到过吴邪学长的照片和资料,很厉害。我想追上你的脚步,所以就主修物理辅修建筑。”
刘丧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小的印象,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能很快想到他。“是刘丧啊,今天来这里是来约会的吗。”我这句话带有些调侃的意味,没想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差的要命。
“别提了,遇到了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今天要把这件事解决掉。”他看着我表情又恢复了正常,“学长,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会儿,我们闲聊一会儿吧。”
我自然是同意,我也不觉得那个客服会早到。“学弟说的那个人是什么情况呢?”
“他啊,”刘丧看起来有些不悦,“学长知道的吧,我主修物理,生活中遇到一些物质都会习惯性的写出或是念出它们的名字。我现在开了一家网店,因为用了专业术语被人烦了。那个该死的家伙还把我认成女的了,怎么着,男的不能开网店吗?”
这点我知道,听他说过,“那那人确实挺讨厌的,而且某种意义来说我们一样呢,我上网买东西的时候被骗了,那个客服还理直气壮地骂我。”
“是吗,真是恶劣。”他耸耸肩,“学长,你今天来这里是干嘛呢?”
“来会会一个人,就是我说的那个客服。”
“是吗,学长和我也真是有缘呢,等人都能在一个地点。”他笑的很温柔,不是很好形容,只能说是很美。
我们又就着别的话题聊了一会儿,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一点。我看咖啡店里没有别的客人进来有些不悦,那家伙不会是放我鸽子了吧。我对面的刘丧看上去也是一副厌烦的样子。我看到他开始打字,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啊,我约那个讨厌的人约在了下午一点,时间已经过了5分钟了。”
“很巧,我约的时间也是下午一点。”我喝了口咖啡,“那个恶劣的家伙也迟到了。”
刘丧没看我,他还在打字。几乎是在他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的手机传来了消息提示音。我一看,是一只猫鼬发来的消息。
一只猫鼬:怎么还没来,你不会是怕了吧。
刘丧也听到了消息提示音,他抬头看我,又看看手机,眼中有些狐疑。我看到他又发了一条。没看清发了什么,但是和前一次一样,我的手机又响了。
一只猫鼬:?
我也回了个问号过去,刘丧的手机也传来了消息提示音。我抬头,正好撞到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他又打了一句,我这里又收到一条消息。我在看到这条消息后瞳孔地震。
一只猫鼬:学长?
我靠了,没想到一只猫鼬是刘丧。刘丧显然也没想到那个清新脱俗小郎君是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学长......”好家伙,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花了十五分钟理清了这件事情。那家网店确实是刘丧开的,确实是我没看商品简介搞出来的,骂也是刘丧骂的。虽然我还没搞清楚为什么温温柔柔的刘丧骂人能力这么强悍,但事情终于是搞清楚了。
“对不起啊学长,”刘丧手指翻飞,“我给你退款,补偿金微给你。”
我挠挠头,有些尴尬,“算了算了,这件事本就是我没看清楚搞出来的,就当这件事过去了吧。”
刘丧看上去特别失落,但这件事也就算结束了。他从双肩包里掏出来什么往我手里一放然后飞快地说了一句,“学长再见。”就溜了。我怔怔的看着手里的还算平整的五百二十块钱,匆匆忙忙地追了上去。
我还记着,刘丧是贫困生,赚这点钱肯定很不容易,得还给人家。刘丧跑得飞快,很快就找不到了。我只能微他说希望能跟他再见一面。
晚上十点,我在沙发上躺着,想着关于刘丧的事情,一个电话就打进来了。我懒洋洋地抬起手,看到来电人后瞬间精神了。刘丧!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很是嘈杂,好像是酒吧,我听到了个温润的男声,“请问是吴邪吴先生吗?”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是,我是,请问电话的主人怎么了,你又是谁?”
“我是酒吧的服务生。他喝醉了,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他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手机通讯录里也就您一个,我就把电话打给您了。希望您能来接一下,毕竟这里是酒吧...”
我问了是哪个酒吧就匆匆出门,酒吧鱼龙混杂,刘丧长得也实在好看,放任他一个人在那里估计得出事。我用我平生最快的速度去了那家酒吧。
刚进门就看到在哭的刘丧,离得近了还能听到刘丧在说什么。看到我来了他哭的更厉害了。我在他支离破碎的言语中勉强拼凑出几句话。
“吴邪学长,吴邪学长讨厌我了,一定讨厌我了,装温柔装了这么久,暗恋他这么久,失败了,全部失败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刘丧这小朋友喜欢我。我倒是也喜欢他,但比起说那是一见钟情,见色起意要更加妥当吧。但我是真的喜欢他,我年龄比他大十多岁,早就过了青春期懵懂无知的阶段。刘丧年轻,有大把时光,有大好前途,没必要跟着我。虽然现在开放了不少,但同性之间的事还是会被人戳脊梁骨,刘丧的父母是农村的,同意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过去把他捞起来抱住,却被他推开了,“你是谁啊,你不是吴邪学长,放开我。”
“我是吴邪,你的学长。”我又把他抱起来。
这回他没有挣扎,但是哭的还是更厉害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你不是吴邪学长,学长不喜欢我骂人,他说我是恶劣的人,他一定讨厌我不会抱我的。”
“不讨厌的。”我轻声哄着,“喜欢你。”
“真的吗?”
“真的。”
他还是相信我的,乖乖的让我抱着。我将他带回了我自己家。第二天醒来他还记得昨晚的一切,我们几乎是再一次告白,同时。我们答应了彼此。
怎么说呢。
总之,虽历经波折,但在520这一天我们终是互通心意在一起了。
-END-
彩蛋是在那之后
厚颜无耻的想得到大家的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尤其是评论
爱你们,祝大家能在520这一天得到爱情❤️❤️❤️❤️❤️
【邪丧】家
文前再感谢一下我在上一篇文给我投喂的贰妖柒和落羽宝宝还有一个新晋居民宝宝😘😘😘😘😘
本来想写铁三角×丧丧的,结果写着写着只剩下邪丧了🤒
一发完噢!
OOC预警
事情都结束了,刘丧抵不住来自铁三角的盛情邀请,拖着自己病弱的身子被迫入住了吴山居。
刘丧心里其实有千个万个不愿,但又逃不过三人各种围追堵截,刘丧感觉要是再不答应,估计就会被“绑架”到吴山居了。
于是刘丧拎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入住了吴山居。
刘丧是个公认的坏脾气,嘴毒又目中无人,在以前可是会把胖子都怼得无话可说。
可当刘丧住进吴山居后却意外的没了之前的锐气。
刘丧...
文前再感谢一下我在上一篇文给我投喂的贰妖柒和落羽宝宝还有一个新晋居民宝宝😘😘😘😘😘
本来想写铁三角×丧丧的,结果写着写着只剩下邪丧了🤒
一发完噢!
OOC预警
事情都结束了,刘丧抵不住来自铁三角的盛情邀请,拖着自己病弱的身子被迫入住了吴山居。
刘丧心里其实有千个万个不愿,但又逃不过三人各种围追堵截,刘丧感觉要是再不答应,估计就会被“绑架”到吴山居了。
于是刘丧拎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入住了吴山居。
刘丧是个公认的坏脾气,嘴毒又目中无人,在以前可是会把胖子都怼得无话可说。
可当刘丧住进吴山居后却意外的没了之前的锐气。
刘丧没了脾气,也没了生气。
每天都只躲在自己的房间呆坐着,虽然有时候胖子的笑话能够逗笑他。
可那笑明显也只是为了敷衍一下胖子的劳动成果。
刘丧也变得听话,给什么吃什么,叫他坐着他也绝不躺着。
铁三角看着病一天天好人却一点点消瘦的刘丧,心里都酸涩得说不出话。
“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耳朵坏了吧?”吴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满满的自责和心疼。
到了后来,吴邪实在看不下去刘丧一直这么闷着自己,在一个凉爽的傍晚拉着他出门散步去了。
刘丧也不反抗,就任由吴邪牵着,他只低着头走。
忽然,在一条小巷子处跑出一只小黑猫。
是真的黑,全身通黑的。
小黑猫跌跌撞撞的跑,仿佛后面有人在追赶它。
事实上确实有,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
“你个丧气东西!跑慢点我就打死你了!你这个邪门的猫!”中年妇女凶神恶煞的拿着一把扫把,很明显那就是赶跑小黑猫的“凶器”。
小黑猫刚才似乎已经被打了一扫把,跑都跑不稳甚至直接一头撞到刘丧的鞋子上,然后一头栽倒。
活像一个碰瓷的,如果忽略它极其凄惨的叫声的话。
刘丧蹲下身看着小黑猫,小黑猫好似很害怕可是又已经没力气再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的声音。
“吴邪,你去前面便利店买点火腿肠给小猫吃,可以吗?”刘丧开口了,这是他来吴山居以来第一次提出要求。
“好,那你就在这里等我,知道吗?”吴邪点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道。
刘丧答应了一声,注意力又被脚边“咕噜咕噜”叫的小黑猫吸引。
“真可怜……”刘丧低声说着,也不担心被咬直接将小黑猫抱了起来,温柔的抚摸着并不柔顺的黑毛。
小黑猫似乎是感觉到刘丧释放的善意,又可能是因为自己实在没有力气反抗,竟也乖乖的任由刘丧抱着,甚至用头亲昵的蹭了蹭刘丧的手掌。
刘丧的心仿佛被醋泡过般酸软。
“可惜连我自己都没有家,不然我一定会收养你的。”刘丧说着,吸了吸鼻子。
恰巧,刘丧这句话被刚刚买来火腿肠的吴邪听了个正着。
吴邪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心疼,疼得他都有一些喘不过气来,而后想到的便是为什么刘丧住在吴山居的时日会这么的乖——因为他从来没有把吴山居当自己的家,更是没有把他们当家人——当一个人把自己当外人时,他是不会对你耍小脾气的。
刘丧没有把自己当成吴山居的人,没有把他当成铁三角的人,所以他不敢露出自己的小爪牙。
吴邪假装没有听到刘丧的话走到刘丧身边,把火腿肠的包装撕开后才把它递给刘丧,“哝,火腿肠。”
“谢谢。”刘丧接过后直接拿在手上喂给小黑猫。
刘丧摸着猫露出笑容,而刘丧不知道的是吴邪此刻也正看着他嘴角显出丝丝笑意。
小黑猫吃过刘丧给的食物对刘丧表现出的亲昵比之前更甚。
甚至在刘丧起身打算和吴邪回去的时候还亦步亦趋的跟在刘丧的身后,一边迈着小短腿追赶着刘丧,一边“喵喵”的叫着。
“丧丧,要不要把它带回家去养?”吴邪还是试探着问出口。
“不了。”刘丧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
吴邪心又一沉。
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
刘丧依旧有些“消沉”,直到有一天清晨,刘丧还没有睡醒,感到胸口有一个重物压着他,他烦躁的用手一推,却被毛茸茸的手感吓到瞬间睁开了眼睛,连睡意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什么东西……?”刘丧叫着睁开眼睛,眼前的小黑猫却着实让他惊喜。
是的,吴邪把那只“碰瓷”过刘丧的小黑猫带回家了。
“丧丧,喜欢吗?”吴邪适时的出现。
刘丧点点头,已经把小黑猫噜了好几遍毛。
“我把它带回我们家养,就是为了告诉你,这里从你搬来的那天起也是你的家了。”吴邪坐到刘丧身边,搂住他,亲昵的摸了摸他柔软的长发,就像刘丧摸着小黑猫的那样。
刘丧愣住了,他猜想到可能前几天晚上他对小黑猫说的话被吴邪听到。
可是刘丧更多的是感动,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连随口说的一句话都被好好重视。
刘丧点点头,吴邪看着眼前小朋友眼里带着的感动,忍不住倾头向他与头发一般柔软的嘴唇吻去。
刘丧放开了手里的小黑猫,搂住了吴邪的脖子……
感谢看到最后的你😘😘😘
关于小孩儿的日记[all丧]
1.刘丧的腰又细又软是铁三角公认的尤其是在床上,会方便很多事
2.从所周知刘桑的耳朵很灵敏但只有铁三角刘丧的耳朵非常敏感那怕在耳边轻吹一口气很会引起刘丧很大的反应
3.刘丧耳朵上黑色小扁片的耳钉是他哥哥汪灿送的洗澡都不肯摘下来,这也常常引得铁三角吃味,在做“运动”的时候故意的刺激刘丧的耳朵惹的刘丧又羞又舒服
4.刘丧一开始其实想追随偶像纹一整个麒麟属实是太疼了纹一半就放弃了
5.那一场听雷实际上最后刘丧小朋友将另一只手也刚放开了,导致两个耳朵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6.刘丧后面自学了唇语,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看像他人嘴终是暴露了他最大的秘...
1.刘丧的腰又细又软是铁三角公认的尤其是在床上,会方便很多事
2.从所周知刘桑的耳朵很灵敏但只有铁三角刘丧的耳朵非常敏感那怕在耳边轻吹一口气很会引起刘丧很大的反应
3.刘丧耳朵上黑色小扁片的耳钉是他哥哥汪灿送的洗澡都不肯摘下来,这也常常引得铁三角吃味,在做“运动”的时候故意的刺激刘丧的耳朵惹的刘丧又羞又舒服
4.刘丧一开始其实想追随偶像纹一整个麒麟属实是太疼了纹一半就放弃了
5.那一场听雷实际上最后刘丧小朋友将另一只手也刚放开了,导致两个耳朵都收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6.刘丧后面自学了唇语,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看像他人嘴终是暴露了他最大的秘密
7.其实铁三角知道刘丧的耳朵也知道他靠着唇语才能知道别人别人在讲什么为了保护小孩儿的自尊心,三人说话都夸大了嘴型
8.刘丧知道他们仨人的小心思,四人默契的没有捅破也将这份情感埋在了心底
9.耳朵受损后,刘丧半夜常常幻听被巨大的雷声吓的整夜整夜不敢睡,小哥第一个发现陪着小孩儿,此后每夜刘丧小朋友都会收获一个暖床的人形“娃娃”
10.刘丧很喜欢窝在吴邪怀里暖烘烘的,窝在吴邪怀里的时候就像一只躲懒的小猫可爱极了
11.吴山居让刘丧有了家的感觉,也让刘丧变成了拥有偏爱的小孩儿
从此三束光都照耀着他被偏爱的小孩终是会有持无恐,刘丧的余生都将与爱在一起
[邪丧]主角想让那个小配角重拾求生欲(十一)
事实证明武力镇压就是一种相对有效的办法,因为它可以让一些硬骨头也低下头来,以一种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滑稽感。
那些村民被我们打伤了后抱头蹲在角落,我背过身去给刘丧和他父亲留下了独处空间,好让他处理一下他的私事。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刘丧重新回到车上,我侧过头去问了一句:“处理好了?”
他嗯了一下,而后微微扯了下嘴角,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那就对了,你现在进步不小,起码没那么丧气了。”
胖子戴上了他那蛤蟆镜回过头来对着刘丧竖起了大拇指,按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人活着就是要有点精气神,要不然活着多没劲儿。
我张开双手一边一个揽住刘丧......
事实证明武力镇压就是一种相对有效的办法,因为它可以让一些硬骨头也低下头来,以一种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滑稽感。
那些村民被我们打伤了后抱头蹲在角落,我背过身去给刘丧和他父亲留下了独处空间,好让他处理一下他的私事。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刘丧重新回到车上,我侧过头去问了一句:“处理好了?”
他嗯了一下,而后微微扯了下嘴角,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那就对了,你现在进步不小,起码没那么丧气了。”
胖子戴上了他那蛤蟆镜回过头来对着刘丧竖起了大拇指,按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人活着就是要有点精气神,要不然活着多没劲儿。
我张开双手一边一个揽住刘丧和小哥,让胖子播放起了特带劲的DJ,我们就这样一路摇晃一路飞驰,没过多久就到了韩老板所说的大墓。
到底是有着各位人才的帮助,那座所谓险象环生的墓也显得不过如此。
我里三层外三层包起来墓里的宝贝后,心想着这事完了必须得下馆子庆祝一下,胖子听说我要请客这事后,回杭州的路途就变得更加欢乐起来。
包间里嬉笑怒骂声不断,酒杯交错之间,我借着头顶水晶灯散落下来零落的灯影向右一瞥,就注意到刘丧也正往我这边看。
“怎么,丧背儿同学,今天瞧着你看你心情还不错。”
我两指夹着高脚杯正欲与他碰杯,看到他也想学着我们大家的样子装出一幅大人模样,我适时制止了他,用一瓶果汁换下他手里的酒来。
刘丧像个害羞的小丫头似的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说了句很有哲理性的话:“当时我跟我爸还有后妈吵了几句,不过他们骂不过我,现在想想还是很爽,可人不应该陷在仇恨里,我决定好好活着。”
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酒足饭饱之后,胖子扯着嗓子开始唱K,在唱到:朋友一生一起走的时候情绪高涨起来,于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甩了甩他那微卷的头发一把将刘丧搂在怀里。
“天真,来唱啊,傻杵那干嘛?”
“来了来了!”
胖子单手夹着刘丧,像鹅妈妈护着崽子,刘丧很少见的没有怼胖子,只是微微撅了噘嘴以表不满。我掏出手机咔嚓一下记录下了这一刻,快步走到胖子身边与他合唱起来。
也许是太久没有相聚,我们所有人一直玩到凌晨才散场,我有点醉,于是揽着刘丧的肩问他:“你说好要留着吴山居做事的,说话算话吗?”
感受到怀里人点了点头,我继续说:“你我都相处这么久了,不说生死与共,起码也很熟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脑子很乱,毫无逻辑地瞎说了一通。
“你很好,吴山居很好,大家都很好。”
很官方的回答,也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就是想护着你的那种意思,如果可以的话就留在吴山居吧,什么也不需要担心,因为有我在。”
正如二叔所说,我作为一个老光棍,老是捞了人往吴山居里塞,好像天生没桃花运似的,身边老是些小伙子老爷们。
当二叔跟我开玩笑,说刘丧像半个姑娘的时候,我也只不过笑了一下,没想到如今的我会对他产生一种别样的情愫。
肉麻的话就不说了,否则只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烟酒.all丧
不喜勿扰。
祝我成年快乐。
1.4K+
刘丧在我面前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明明很普通和其他人一样,只不过是烟掩住了他的脸,有了一种抓不住的美,我让他少抽点烟,他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吴邪我不像你这么作死,我不过肺。”
胖子听了开口嘲讽道:“吸烟不过肺那你抽什么,小孩学什么装酷。”
然后我就看见刘丧吸了口烟,过肺的那种。
“我惜命。”灭了烟,从我跟前走路过去,顺便看了我一眼,我想我可以准备翻译成:怎么没抽死你。
后来我得知刘丧开始抽烟是在17岁,但第一次抽烟肯定更早,就像我小时候好奇烟是什么味,偷偷背着我爹三叔他们尝试了一下,差点没给我呛背过...
不喜勿扰。
祝我成年快乐。
1.4K+
刘丧在我面前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明明很普通和其他人一样,只不过是烟掩住了他的脸,有了一种抓不住的美,我让他少抽点烟,他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吴邪我不像你这么作死,我不过肺。”
胖子听了开口嘲讽道:“吸烟不过肺那你抽什么,小孩学什么装酷。”
然后我就看见刘丧吸了口烟,过肺的那种。
“我惜命。”灭了烟,从我跟前走路过去,顺便看了我一眼,我想我可以准备翻译成:怎么没抽死你。
后来我得知刘丧开始抽烟是在17岁,但第一次抽烟肯定更早,就像我小时候好奇烟是什么味,偷偷背着我爹三叔他们尝试了一下,差点没给我呛背过去。
那天觉得这辈子不会碰烟,现在脸有点疼。
其实刘丧几乎没在我们面前抽过烟,可能是他偶像在,他会在小哥面前表现的像个乖孩子一样。
只不过那天下的斗很凶,死了很多人,不知道是他想起什么还是压力过大,我们能出来完全是靠他的耳朵,那个斗归过于复杂,刘丧差点也没听出来。
出来后他自己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点了根烟,我担心他伤口不处理会恶化偷偷跟来了,胖子虽然骂骂咧咧但也是关心刘丧。
我和胖子回去时看见了快乐的一幕,刘丧束手束脚的在被他偶像眼神教训,像极了做错事情的小学生。
哈,让你不听话,被小哥发现了吧。
我以为他会去别的地方待一会散烟味,或许是被我和胖子气到了忘记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刘丧第一次尝试抽烟,被烟熏着了眼睛眼中泛泪,吸了一口被呛着直咳嗽,然后闭着眼吸,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怎么过肺,就单纯的吸吐,场景一转,是他尝试第一次过肺,不得不说第一次过肺真的很难受。
把烟往下咽,然后从鼻腔和嘴涌出。
那是种什么感觉呢?我已经我忘记了反正不好受。
他第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
后来有一次庆功宴,我们成功把刘丧灌醉了,刘丧酒量中等但是他容易上脸,有多容易呢?
5%的果酒他上脸了,鸡尾酒上脸了。但他确实又能喝喝醉了整个人都晕乎乎,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椅子上,看着他虽然醉了但也安安分分的就没有过多关注他,结果再回头椅子上的人没了刚要去找人就听见小哥道了声“这。”
好嘛,人家种蘑菇去了,蹲着小哥旁边把自己抱着。胖子闻言来嘲笑刘丧了,他围着刘丧转了几圈:“这小蘑菇这么没有伞盖,只有杆啊,这么小一个没什么肉。”
“你才蘑菇,你全家都是蘑菇!”刘丧蹭的一下就起来了,晃了晃往后倒去被小哥接住了,但刘丧显然没注意到,尽管起的过猛引发不适他闭着眼睛适应中都要回骂胖子。
小哥拍了拍刘丧,刘丧脑子不清醒有些委屈:“偶像。”
艹,就真的很软这一声。
但我依旧没忘记今天的目的是什么,撬开刘丧的嘴问出他第一次抽烟是什么时候。
总之就是,有人夹他喇嘛那一次非常成功,为了感谢刘丧给他点了一支烟,那是刘丧第一次抽烟。
第一次过肺是遇到了黑吃黑,但那群人不怎么聪明,若是遇到早几年的刘丧,刘丧就可能就折里面了。
我问他第一次过肺是什么感觉,他说:“很难受,很呛,后劲有些大,耳朵疼,第二次好点了,但是我没有瘾哦!”
我早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感觉,不过经刘丧这么一说我有些想起来了,往下咽咽不好后劲确实大,会疼,蔓延到耳后。
或许就这样刘丧为什么不过肺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耳朵有多重要,一开始尝试会疼着耳朵,他怕会对耳朵有影响,所以不敢了,尽管后来熟练了,他也不怎么过肺。
就像他说的,他惜命。
他人坐在小哥怀里,最后一句说的特别骄傲的感觉,小哥看了他一眼,手收紧了些。
喝醉了的刘丧,真的很可爱,一种摇头晃脑说出来的话不过脑子的可爱,当然,他为他这种可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还好还好,一天时间赶出来了,是没想给自己写生日贺文的,有个小200多字的彩蛋他不让过,就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