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那边裕昌也没料到程少商心里的小九九,毕竟也没人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被算计上了。她正在为怎样补偿程少商而苦恼,这附近只有这个地方能落脚,必定生活不便再看见四娘子她们住的地方就更加能证实了。她的脚有伤明天还得看有没有农户经过买下他的车去大父那边,可四娘子她们的生活物品就不能准时送到,难道要让她们挨饿挨冻睡地板吗?显然不太可能,该怎么办呢。裕昌很烦躁但又无法,毕竟是自己闯下来的祸事,没道理让别人承担。正当裕昌为此发愁,没有思绪时,发财带着药来了。裕昌顿时灵光一现,她怎么就忘了此行她带了四个人,而不是一个人哎,人多力量大。她刚想跳下去表达一下兴奋,就被按住了双腿。“郡主小心点,咱们可就这一碗药,还是好......
那边裕昌也没料到程少商心里的小九九,毕竟也没人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被算计上了。她正在为怎样补偿程少商而苦恼,这附近只有这个地方能落脚,必定生活不便再看见四娘子她们住的地方就更加能证实了。她的脚有伤明天还得看有没有农户经过买下他的车去大父那边,可四娘子她们的生活物品就不能准时送到,难道要让她们挨饿挨冻睡地板吗?显然不太可能,该怎么办呢。裕昌很烦躁但又无法,毕竟是自己闯下来的祸事,没道理让别人承担。正当裕昌为此发愁,没有思绪时,发财带着药来了。裕昌顿时灵光一现,她怎么就忘了此行她带了四个人,而不是一个人哎,人多力量大。她刚想跳下去表达一下兴奋,就被按住了双腿。“郡主小心点,咱们可就这一碗药,还是好不容易得来的。”说起这个发财就是一把辛酸泪,谁懂啊家人们,啥都没有开局就一个破碗,他们三个对着这破碗发呆了好久才勉强开工。没有捣碎草药的工具,只能用布包着防止弄脏。为了防止碗被捣碎毕竟长着一副我很易碎的样子,他们又只能摸黑找一个比较大的石头再拿布垫着。导致他们三现在跟难民也没啥两样,将草药捣碎用布挤出这些药汁本就不容易,再看见郡主要崩老高的时候,发财的血压都要上来了。郡主求你别闹腾了,奴婢真受不住啊。估计裕昌现在说啥只要她不乱动她都能一口答应,看见裕昌不动弹乖巧等着处理伤口的样子,发财总算能歇口气了。将药递给招财便出去准备食物了,毕竟刚刚那主家肚子响的是个人都能听见,又帮着她们不少,准备点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两个小女娘一看日子就不好过,自己都不能吃饱,让她们准备食物简直就是强人所难。(老王爷的教导初步显示成功,起码不是无理取闹娇纵的小女娘了,知道要承担责任不推诿,不容易啊。剧里面的女性尤其是身份比较高的女性几乎没什么好人,我说的。不是雌竞就是在雌竞的路上,每次发生点什么起因八成都是因为男人,我不理解有那么恨嫁吗?好好的名门贵女,不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起码礼仪家教这方面好歹得说的过去吧。程少商前期可以说是无人教导的缘故,那从小接受贵族礼仪教导的人张口闭口就是粗鄙贱人什么的,我大为震撼懂得都懂。)
这样想着迈着的步伐也快了点,裕昌一看发财要出去她就急了,立马喊住了发财:“发财,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交代你一下。”“是。”发财走到裕昌身旁,蹲下询问道:“郡主有何交代?”“就是——”她俩咬完耳朵(说小话的意思,窃窃私语的意思),发财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搞得另外三人一头雾水,程少商甚至在想是不是嫌她们麻烦要杀了她们,连埋哪儿都选好地方了。(你的脑洞超乎常人的想象。)(其实裕昌只是询问如何才能有效帮到程少商她们,她自己也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困境,想让张护卫他们一起出谋划策一下,争取明天一天就能把事情办完,她们晚点出发也不碍事。总好过让人家睡地上连吃饭都成问题,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值钱的好换钱匀点给程少商主仆二人,有钱日子也能好过点。但是程少商的脑洞太搞笑了,侧方面也能反映出她从小遭受过的迫害比较多,不然也不能如此多疑。)
第二十三章
看着眼前白嫩的脚丫子上伤痕累累,招财叹了口气说道:“郡主下次不舒服可以早点说,我们会看着办的,可以适当的休整一会儿的。现在这般情况只能看张护卫他们能不能找到马车之类的了,奴婢现在去和发财说一下需要哪些药材去让发财找。”“那你去说吧。”裕昌尴尬的挠了挠头,目送招财去往门口。招财在得到裕昌确切的肯定后才起身去往门口,房内现在只剩裕昌和程少商主仆三人。场面一度尴尬寂静,还是裕昌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不知这位娘子如何称呼啊?”“回禀郡主,小女名叫程少商,家中行四。您可称呼我的乳名嫋嫋就好。”(现在小女娘交流都这么猛的吗?直接就称呼乳名了?她是不是也得那么做自我介绍呢,可第一次就透露乳名这种闺房私语......
看着眼前白嫩的脚丫子上伤痕累累,招财叹了口气说道:“郡主下次不舒服可以早点说,我们会看着办的,可以适当的休整一会儿的。现在这般情况只能看张护卫他们能不能找到马车之类的了,奴婢现在去和发财说一下需要哪些药材去让发财找。”“那你去说吧。”裕昌尴尬的挠了挠头,目送招财去往门口。招财在得到裕昌确切的肯定后才起身去往门口,房内现在只剩裕昌和程少商主仆三人。场面一度尴尬寂静,还是裕昌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不知这位娘子如何称呼啊?”“回禀郡主,小女名叫程少商,家中行四。您可称呼我的乳名嫋嫋就好。”(现在小女娘交流都这么猛的吗?直接就称呼乳名了?她是不是也得那么做自我介绍呢,可第一次就透露乳名这种闺房私语,不太好吧。原谅她之前碰见的人都对她的身份多有忌惮,可没人会问她乳名啊。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程四娘子不必如此拘束,裕昌呆一晚很快就会走的,你要不上床坐会儿。”说着裕昌就准备把薄如蝉翼的被子分给程少商一半,俗话说的好呀,不出意外的意外该出意外了。裕昌敢对天发誓她只是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被子,多余的动作一个也没有,但是这张被子就那么离奇的被她“撕碎”了。她到现在都不太确定是不是她干的,或许是她脸上的尴尬太过明显,又或许是她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啥的窘迫感让程少商主仆俩看不过眼。主动搭话缓解她的尴尬:“郡主不必如此尴尬,这床被子本就是老物件,洗了太多遍,会坏掉很正常。”
这番坦荡的言辞却令裕昌更加羞愧不已,人家女娘本就生活艰苦,自己的到来却令她雪上加霜,更是把仅有的被子都弄坏了。裕昌紧张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缺气馁地低下了头。这一番操作令主仆二人百思不得其解,对视一眼后,还是程少商发问:“郡主是有什么需要吗?可以说出来我们主仆二人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刚刚就是身上痒。”总不能告诉你们想给你们点银子却发现自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吗?招财你们快点回来吧,我一个人扛不住,根本扛不住。可千万得带钱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被子就这么夸夸碎掉了。主仆二人明显不信,但又不好继续追问,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又是一片沉默,裕昌在冥想,程少商主仆二人就乖乖站在一旁。“程四娘子要不坐下来聊会儿。”这是裕昌第二次鼓起勇气去搭讪,末了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很好这次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勇敢裕昌不怕困难,冲冲冲。“臣女不敢。”“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吃人。”说罢就动手将程少商拉到她身旁坐下,并且贴心的将碎掉的被子搭在她身上。脑子里也在思考什么样的话题能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又不会很尴尬,凭借她参加的几次宴会,她很有把握,果断出击。“程四娘子,今年多大了?”“啪——”床塌了,裕昌根本来不及反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问女娘年龄是犯法吗?”刚到院子门口的招财他们听到屋里的动静,立马丢下手上的东西,向屋子赶去,发现屋里狼藉一片。
那俩主仆正试图扶起他们的主子,见此状况招财立马挥手让张护卫二人退下,自己和发财则留在屋里收拾残迹。张护卫也对此表示没有任何意义,去收拾刚刚被他们丢在院子里的东西了。另一个护卫却表示疑惑,嘟囔道:“为何我们不留在屋子里面帮着收拾啊?郡主不能动,另外两个还没郡主大,能帮上什么忙啊?”“你是不是蠢啊,小林。”听到小林嘟囔的张护卫上来就给了他后脑勺一下,“郡主伤到的是脚,发财他们肯定是给郡主的脚做过简单处理了,郡主的脚应该是光着的,刚刚她们冲进去掩着郡主时就能想到。女娘的脚是能随意看的吗?再说了,只是床塌了,不是遇到生命危险可以不忌讳这些。等发财她们处理好了,你有的是机会进去打扫。”“原来是这样啊,是我狭隘了,目光短浅。张大哥就别生我气了,气坏不值当。”“你知道就好,要不是林姨一直照顾着我大母,你看我教不教你。汝阳王府已经算是很好的去处了,没有打仗的风险,主事的又都心好。看看郡主就知晓了,比那些草菅人命的世家不知好了多少倍。就是可惜郡主摊上了王妃这样的大母,正是青春年华大好时,却被这事连累了。”小林护卫听完也叹了口气,“唉,你说郡主这么好的人怎么摊上这种事,不怪她要去找老王爷。”“少说两句吧,我们当下人的听主子吩咐就好。也不知屋里那两主仆是个什么情况。”“我看哪,准是哪家权贵斗法殃及小孩罢了。”“就你会抖机灵,要真是这样,我们还是给点钱就好,等发财他们出来,商量一下关于这主仆俩的解决方法。绝不能让他们赖上郡主,郡主毕竟娇养在深闺没怎么和下面的人打过交道。我观她主仆二人似是经常这么做以博取他人同情心,有胆识也不怕放个什么居心叵测的人进来。”“不是吧,她们主仆二人看着不像啊。张大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你小子多大,我多大。这要让你看出来,我老张不白混了。你没看出来那是因为她们忌惮郡主的身份,不敢表现出来,但你看看那女娘身边的仆人是不是经常从言语中透露出她们处境艰难。发财她们几个女娘明显心软了。她不说我们也能看出来,毕竟这个院子破破烂烂,能住人的屋子都不太行。可想而知的艰难,你再看看她后面几句话多多少少都透露出是被家中奴仆苛带的,家中奴仆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苛带主子,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为何不说因为说出来不能博人同情,说一半留一半才是最好的。就像你们都猜测是宅斗波及到小孩,可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就算是宅斗你又怎么能断定她们这一方不是因为害人才这样的吗?”“有这么吓人吗?”“你啊,还是太年轻。多听多看少说话。”“明白明白。”
第二十二章
场面一度尴尬寂静,最终还是裕昌率先打破了局面。她是来的一帮人的主子,又是女娘方便与同是女娘的主人家搭话。但看着面前的小豆丁她还是疑惑了。刚刚开门的女童很明显是这个小女童的婢女,可要是能养的起婢女的人家也不会将女娘丢在这破落的地方啊。除非是大户人家之间的宅斗才能波及一个无辜的小女童,深受宫中嬷嬷的教导裕昌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柔声说道:“我们一行人赶路至此,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这位小女娘可否收留我们一晚,必不会亏了二位。”话至此,那小女娘终是点了头放他们一行人进来了。可等真正进来后却犯了......
场面一度尴尬寂静,最终还是裕昌率先打破了局面。她是来的一帮人的主子,又是女娘方便与同是女娘的主人家搭话。但看着面前的小豆丁她还是疑惑了。刚刚开门的女童很明显是这个小女童的婢女,可要是能养的起婢女的人家也不会将女娘丢在这破落的地方啊。除非是大户人家之间的宅斗才能波及一个无辜的小女童,深受宫中嬷嬷的教导裕昌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柔声说道:“我们一行人赶路至此,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这位小女娘可否收留我们一晚,必不会亏了二位。”话至此,那小女娘终是点了头放他们一行人进来了。可等真正进来后却犯了难,这个院子只有那位小女童住的那间勉强能住人,其他不提也罢。可裕昌脚上还有伤必不能随意将就,再说身为郡主若不是附件只有此处可住认,那身为郡主的排场必不可能住在这。想到郡主的伤,护主心切的发财按捺不住了。刚准备说话就被自家郡主打断了,“不知女娘可否匀出两床被褥给我们,我们打地铺凑合一晚。”“不是我们不想给而是只有这一床被子。”“啊?”饶是见过大场面(被拒婚,她自己连夜出城)的裕昌也不禁被镇住了,她就算有过猜想这女童过得不好,但没想到过这么惨被褥只有那薄薄一层,天气就快变冷了。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要如此对待这么小的孩子啊,裕昌还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就听见“咕咕”的肚子叫声。谁饿了啊?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就见那小女童轻声说道:“让诸位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刚想说这是人之常情,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就好。就见她身旁那位婢女愤愤不平的说道:“娘子身子弱,又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除了那主仆二人,其余的人都沉默了。到底得是什么没品的人家才能做出这种事啊,这女童这么瘦小八成是硬生生地饿的。就连刚刚想让这主仆二人将床让给裕昌睡得发财都沉默了,她只庆幸刚刚没有说出口,这两人都这么惨了她刚刚要是说了岂不是欺人太甚。人家连自己都顾不上还愿意让他们休整一晚已经仁至义尽了。而裕昌却是生平第一次讨厌没坐马车的自己,因为那样她就可以把马车里的糕点拿给这主仆二人吃了。大母每次都会备些时兴的糕点放在马车里以备不时之需,而她每次都不曾放在心上,每次多半是被春花秋月她们吃了或者送给需要的人。裕昌想帮她们可又不知如何帮,她又没带吃的给钱这附近也没能卖东西的地方啊。这样想着裕昌就很低落,招财很快就注意到了裕昌异常的情绪,以为是脚上的伤太过难熬。低声询问道:“郡主可是哪里不舒服?”“招财,我们能不能想办法帮帮她们啊?她们真的好可怜好惨啊。”听得此言,招财略微有点惊讶。都城的贵女向来拉帮结派,只顾彰显身份根本不顾底层的人死活。她们用度奢靡,即使圣上崇尚节俭可底下照样纸醉金迷只不过收敛了点,即使穿的朴素可身上的料子还是价值不菲。她本以为她家郡主也是如此,就算施粥济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比个好名声罢了。现在看来,招财她们说的是对的。郡主与那些世家贵女是不一样的,起码这一路走来不耍脾气、听话、坚韧善良,若不是脚上有伤她定能再坚持下去。最重要的是她不是盲目善良,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可以由商有量的与人交谈,可以帮就帮不可以就算了。她都能猜到若他们不愿帮定是会给些银子让她们起码能挨过这段时日,看着她眼带希冀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嘴边的话就咽下去了。点头说道:“郡主就暂且安心吧,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郡主?”程少商主仆惊呆了,没想到随手放进来的人竟是郡主。顿时有些讷讷不安,她刚刚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没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吧。她知晓来人身份非富即贵可也没往皇室中人上想,虽是抱着来人能大发善心给点银钱但也没想攀高枝啊。再一看对方,再对比自己住的屋子,那哪能是给郡主住的啊,若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把他们赶出去,一个弄不好就是怠慢皇室的罪名,这杀头的大罪她可担不起。
糟了,都怪她一时嘴快暴露了郡主的身份,若此处有心存不轨之人她们就遭殃了。看着其余人的眼光,招财也深知不妥,郡主是汝阳王府唯一的血脉,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几条命都不够砍的。“无事,不知者无罪。你们不必这么恐慌,本郡主还要谢谢你愿意收留我们一晚呢。”“郡主言重了,快到床上歇息一会吧。见谅,寒舍简陋没有招待的地方,还请郡主将就一下。”这恐怕不是将就了,而是委屈这位郡主了。看着对方容光焕发的样子,程少商不可避免的自卑了。对方就像万众瞩目的小公主一举一动皆吸引人心,身上穿的也比她好了不知多少倍。在看身边人忙前忙后的样子,她真的很羡慕,可她也深知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她就连好好的活着都是奢侈,家里的那两个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尤其是她二叔母恨不得她早点死了才好。可她偏偏就不想如了她们的愿,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好好看着她们最后的下场到底是哪般。她也想看看她远在战场的阿父阿母知道她的处境会如何待她?是会小心翼翼的呵护她还是真如二叔母她们所讲厌恶于她?
裕昌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榻上,如此一来,床的主人程少商却被挤得只能站着。裕昌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努力缩了缩身子想邀请程少商一起上床聊聊。却被发财一把按住,警告道:“郡主不要随意乱动,奴婢要和发财检查一下郡主的伤口。”说完就转身安排两个侍卫:“我与发财要给郡主检查一下伤口,还请二位回避一下,守在门口即可。”招财不知想到了对着三人耳语了一番,便见三人沉思一番后点了点头。如此一来变成发财守门招财检查裕昌的伤口另外二人不知去了何处,裕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乖乖接受了这样的安排。(不要觉得裕昌身为主子却被下人摆布,她选这四人第一是武功高强经验多,第二这些都是汝阳王忠心的部下必不会发生一些画本子中不好的事情,什么和侍卫走丢被某个儿郎救了要以身相许,也不会出现那种遇到恶霸手无缚鸡之力地情况。没看见裕昌一直努力跟上他们的步伐吗,争取不走丢部落后。第三她没有野外生存经验,出门都是靠马车靠人带。她这肯定要听有经验的人说的话啊,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人家自己定义的很清楚。最重要的是她也深知人心险恶,就她这点道行肯定不如他们这些经常与之打交道的人啊,所以她才问可不可以帮?不能帮就不帮,能帮就帮。不能因为她自己的好心害了一帮人啊,听人劝吃饱饭。而且她们都是以裕昌为主,尊卑有别在封建时代是很明显的。没看见裕昌因为一番话引得招财侧目吗,世家贵女的好心八成是为了博个好名声,不能说没有但大多数都是为了名声好听做个面子请而已。向裕昌这种拿人当人看还能听劝的贵女稀有程度堪比大熊猫啊。)就见招财脱去裕昌的鞋袜,看见白嫩的脚上赫然出现了两个紫色的大水泡,狰狞不已还有好多被石子硌红得痕迹,在白嫩的脚上显得很是可怜。招财也没想到这几步路能让郡主受伤至此,她一时竟不知是该夸裕昌坚韧不拔还是该吐槽自家郡主太过娇气。
第二十章
说干就干,裕昌的行动力很高。当即吩咐贴身婢女准备好马车连夜赶往三才观,却见秋月支支吾吾的,当即皱起眉头不耐道:“秋月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郡主,天色已经很晚了,城中早已宵禁,您今晚怕是离不开这里了。”裕昌听闻此言气血翻涌,但还是按住想要毁灭一切东西的心。沉声说道:“大父给我的武婢还在府里吗?”“在的,郡主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听的此言,裕昌静下来思考到。若想不动声色的离开都城,人就不能多带,路上又不知会不会遇到危险,武婢是一定要带的,侍卫也要带光凭武婢遇到力气大会功夫的男子武婢就不一定挡得住了。思来想去,裕昌决定带两名武婢和两名侍卫连夜赶路。至于春花秋月等人就先放在......
说干就干,裕昌的行动力很高。当即吩咐贴身婢女准备好马车连夜赶往三才观,却见秋月支支吾吾的,当即皱起眉头不耐道:“秋月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郡主,天色已经很晚了,城中早已宵禁,您今晚怕是离不开这里了。”裕昌听闻此言气血翻涌,但还是按住想要毁灭一切东西的心。沉声说道:“大父给我的武婢还在府里吗?”“在的,郡主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听的此言,裕昌静下来思考到。若想不动声色的离开都城,人就不能多带,路上又不知会不会遇到危险,武婢是一定要带的,侍卫也要带光凭武婢遇到力气大会功夫的男子武婢就不一定挡得住了。思来想去,裕昌决定带两名武婢和两名侍卫连夜赶路。至于春花秋月等人就先放在府里等天一亮再接她们。话说汝阳老王妃在干啥呢,这边裕昌在哼哧哼哧的架梯子准备翻府跑路。那边汝阳老王妃在为自己害了裕昌感到愧疚难安,明明裕昌才刚刚及笈都城中有大好的儿郎在,偏偏她就被淳于氏猪油蒙了心,信了那竖子才是与裕昌最配的话。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能把裕昌娶进门,定会小心呵护让裕昌如在自己家般一样开心快乐。结果呢,那竖子不仅抗旨还连夜出逃,她看着裕昌一无所知恬静般的睡颜就焦心。都城还不知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可怜她的裕昌才及笈就遇到这天大的祸事,以后还有谁敢向裕昌提亲啊,她这辈子算是被那凌不疑毁了。
不愿意娶不能好好说吗?裕昌又不是非他不可,这下可好闹得全都城都要知晓裕昌被抛弃被拒婚,几乎没有后路了。该死的淳于氏,明日定要叫她来好好问责一番,说的天花乱坠什么十一郎一表人才又是由圣上亲自教养长大,以后前途无量配世家贵女之首裕昌刚刚好,她与城阳侯早早就中意裕昌这样端庄贤淑的女娘为儿媳。只是不知晓他们的意愿,若是愿就是舔着张老脸去向圣上求到赐婚旨意,若不愿就算了。她当即就表示不就是张赐婚旨意嘛,她立马进宫去向圣上求,只希望不要忘了今日所言小心呵护裕昌让她无忧无虑。结果被摆了一道,这让她有何颜面去见死去的大郎一家,好好的女娘就这样被毁了。不行她就算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要想办法把这婚事坐实了,不然裕昌的一辈子不是青灯古佛伴一生就是老死闭门不出。那边的裕昌可不知道老王妃的心境,她正在琢磨着怎么下去,她决定她让武婢先上去然后她爬上去让武婢抱着她下去,其他人就嗖嗖飞出去。
顺利落地的裕昌对自己的计划表示非常满意,不愧是她想的就是周到。现在就是要想办法躲过巡查的人,她们五个人目标太大了,她赶紧做出分配约定在城门口阴暗的角落汇合。“郡主,阴暗的角落有很多,我们在哪个角落汇合啊?”不怪他要发问,实在是郡主给的范围太笼统了。这一下也把裕昌给问住了,谁注意门附近有什么好藏人的地方啊。随裕昌来的武婢之一发财说道:“这次进城门我观西南角有一处隐蔽之处可包容我们五人,不知郡主意下如何?”“那就那边集合吧。”经过游击战略她们五人艰难汇合(裕昌自认为的,除了她其他人干这事都家常便饭),正在思索如何出去的裕昌犯了难,这要是让武婢带她飞出去恐怕得被刺成刺猬了,大门她又没本事让她开这可怎么办才好?该死的凌不疑,跑的时候不能吱个声,就他想跑她又何尝不是呢。一想到自己大母做的事,裕昌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直不起腰,人家这么做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哦。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等她一个打岔,她就看见其余四人彷佛有默契般向着一个方向刨地。刨地?裕昌疑惑的皱了皱眉,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果不其然,只听得武婢之二招财说道:“郡主,奴婢等人刚刚发现这边的地下通道加以挖掘能使得一人通过,等张护卫二人在前探路,我与发财断后。郡主意下如何?”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吗?狗洞就狗洞还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地下通道亏你编得出来。她——裕昌,堂堂一个郡主居然要爬狗洞,说出去谁信啊。她不要面子的吗,“本郡主觉得甚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这般情况爬狗洞是最好的办法,既能不引人注目又能离开都城,简直一箭双雕。淳于氏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耻来日必还。居然怂恿大母让她嫁给凌不疑,可别刚进门她就血溅当场。趁人家阿母不在爬了人阿父的床,现在还敢插手他的婚事为他挑选新妇,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啊。万一是派来监视的呢,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催的裕昌满腹心事无法诉说。
自打大父与她说过大母做过的那些事,裕昌当时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她本想问大母为何要那么做,那样做是不对的。可看着大母絮絮叨叨为她安排一切的样子,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开不了口。别人或许还能有理由指责大母可裕昌没有理由,她是实实在在的收了好处,她身穿的、享用的无一不再照显着老王妃对她的疼爱。而且她能隐约感觉到大母做的这些事是为了她,从那天起裕昌改了以往富贵奢靡的装扮,全是以端庄素雅为主将省下来的银子一部分用于开棚施粥救济百姓,一部分则是偷偷买了些名贵的药材想办法送进杏花别院以弥补大母所犯下的错。她也曾一狠心劝过大母,可是她悲哀的发现大母只是把她当小孩子,哄她两句依旧我行我素再加上个淳于氏一副汝阳王妃都是为了郡主好的样子,哄得大母不知道给了她多少好处。现在更是插手她的婚事导致她成为全都城的笑柄,她一定要告诉大父,狠狠惩罚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看她还敢不敢这么肆意妄为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她的婚事自有她的长辈操心还轮不到一个爬床的指手画脚。
第十九章
有些事啊是经不住念叨的,裕昌前脚刚念叨最好有个意外能让她嫁不出去,后脚就发生了。许愿池里的王八都没这么快显灵的,裕昌及笄礼还未过去一周,她大母还在给她张罗婚事安排相亲对象,对象那是一个都没见着,被拒婚倒是头一份。话说那天她大母才和她说给她找了一个巨好的成婚对象,只要她点头立马就给她安排下来,听口气似乎挺受欢迎的。她当即就表示拒绝,笑话这一看就是世家贵女首选郎婿,真要和他定亲了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裕昌就是嫌麻烦,她还处在恐婚恐育恐恋爱的状态,就是天仙也拯救不了她现在的状态。),深受老王爷教导的裕昌对儿郎简直是避如蛇蝎,觉得男人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虽然武断了点,但你想想裕昌看的那些书,不是虐......
有些事啊是经不住念叨的,裕昌前脚刚念叨最好有个意外能让她嫁不出去,后脚就发生了。许愿池里的王八都没这么快显灵的,裕昌及笄礼还未过去一周,她大母还在给她张罗婚事安排相亲对象,对象那是一个都没见着,被拒婚倒是头一份。话说那天她大母才和她说给她找了一个巨好的成婚对象,只要她点头立马就给她安排下来,听口气似乎挺受欢迎的。她当即就表示拒绝,笑话这一看就是世家贵女首选郎婿,真要和他定亲了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裕昌就是嫌麻烦,她还处在恐婚恐育恐恋爱的状态,就是天仙也拯救不了她现在的状态。),深受老王爷教导的裕昌对儿郎简直是避如蛇蝎,觉得男人就是一切罪恶的根源。(虽然武断了点,但你想想裕昌看的那些书,不是虐女的就是连女的全家一起虐最狠的连投胎都不放过,你想想她能不害怕吗?从小的教育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你可以当作刻板印象、刻板行为之类的。)她果断地拒绝了老王妃的提议,尤其是看见淳于氏在旁边她就更不想说话了,八成就是她舞动大母给她找郎婿,嫁不嫁得出去用得着她在这瞎操心吗?刚准备刺两句淳于氏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下人打断了,她皱着眉沉声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下人赶紧跪下谢罪,颤着声音说道:“奴婢有要事禀报。”裕昌刚想让她有话就直说,可发现这个婢女的眼神一直往大母那个方向看顿时就知道这是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便随意扯了个理由走了也没心思刺那淳于氏了。裕昌不知道就是她这一走,自己的轨迹就如同前世那般陷入了对凌不疑痴恋的传闻。原是淳于氏贿赂那名婢女指使她在不对劲的时候随便扯了个理由打断裕昌郡主和老王妃的对话,她好怂恿老王妃把凌不疑和裕昌的婚事定下来,她知道裕昌瞧不上她甚至还讨厌她,奈何老王妃和她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绑得死死的,就是这样她才得以在上流圈子有着一席之地,是以她常常装作为裕昌好但裕昌不领情的样子得了老王妃不少好处。想到这她就不禁想笑,裕昌郡主要是知道恐怕得气的跳脚吧,就算她是郡主又如何终归还是逃不了一个孝字,只要老王妃点头她和凌益有的是办法让凌不疑同意。(普信女真可怕,上辈子你都没办法这辈子就别提了。)
这边裕昌回到自己的闺房越想越气,但又毫无办法所以她选择了睡觉,睡完心情就好了。天知道她只是睡了个觉,不是犯了天条。醒来就被告知圣上准备给她和凌不疑赐婚,这还不算完凌不疑他还抗旨不尊连夜带人去陇西打仗了。裕昌怀疑是自己睡觉起猛了,打开方式不对。一睁眼就看见自家婢女春花满眼担心的样子,她就知道这事是真的,她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虽说她是希望来个意外让她不能成婚,但不是这么个完成法,和死对头结婚这不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不是谁家好人这么找对象的啊,圣上疯了吗?脑子瓦特了吗?都不过问一下当事人的意见吗?搁谁谁不跑啊,换他是凌不疑他也跑啊,娶一个侮辱自家阿母的人家的女娘,是个有血性的男儿郎都不会娶的。不是都说圣上对这个凌不疑很宠吗?她怎么看着不像啊,但凡真心疼爱都不会这么做吧。这么想着她好像发现了疑点,便问春花:“圣上为何要突然下旨让我与凌不疑成婚啊?”春花沉默了一下,艰难地说道:“是王妃向圣上请旨,世子不知道从哪儿得的消息,已经跑了。”再见了大父,今晚我就要远航和阿父阿母相聚一起了。
瞧瞧她这大母干的这叫什么事,先是在人家母子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之后又是逼着人家娶自己孙女。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羊薅啊。等会儿她记得她离开前淳于氏还没走,“淳于氏什么时候走的?”“王妃要进宫前才与淳于氏分离。”裕昌这是不会骂人,不然她早骂了吃了不会骂人的亏。“这个淳于氏真是个搅家精,搅和散了凌不疑的家还不够,还要拉着我一起下水。本郡主的名声都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难听,保不齐那些世家还以为我身患什么隐疾,烦死了。凌不疑走了有多久了。”“这大概有好几个时辰了。”“走,我们去三才观,都城最近是不能待了。”裕昌可不信淳于氏没在里面捣鬼,光凭她大母的脑子肯定是要选个身份出众的世家子弟再不济也得是旁支嫡出,怎么可能会那么巧的想到凌不疑,趁她睡着居然就想定下这门婚事。这下好了她简直就要成为都城世家贵女的笑柄了,一想到这她就更加烦躁了。她那么兢兢业业的办好淑女的角色,不是为了好挑郎婿而是为了撑起汝阳王府的门面,这下可好全毁了大母这办的什么事。可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索性凌不疑才走了几个时辰她也跑了这样还能稍稍挽回一下面子,两个人都不满意这门婚事总好过她被拒好听吧。
第十八章
最后呢,再老王爷的拼死抵抗下教导裕昌琴棋书画的大儒名师没换,换的是裕昌身边教导女工、礼仪的女夫子。在他俩互不相让的情况下,这两人还分别去皇宫再求了一些教养嬷嬷,在他俩精心挑选下一人选了一个带回去。至此,裕昌的身边集结了一大帮助力。别家都是一个奶娘一个教养嬷嬷,皇宫的孩子也是身边就一个,就裕昌一个人搞了四个。这是僭越吗?严格意义上不是,因为老王爷想过这个问题,他因此讨了个巧,裕昌身边原先的两个一个是当作奶娘一个就是教养嬷嬷。现在的这两个是放在老王妃身边顶替原来的下人,这样就不算...
最后呢,再老王爷的拼死抵抗下教导裕昌琴棋书画的大儒名师没换,换的是裕昌身边教导女工、礼仪的女夫子。在他俩互不相让的情况下,这两人还分别去皇宫再求了一些教养嬷嬷,在他俩精心挑选下一人选了一个带回去。至此,裕昌的身边集结了一大帮助力。别家都是一个奶娘一个教养嬷嬷,皇宫的孩子也是身边就一个,就裕昌一个人搞了四个。这是僭越吗?严格意义上不是,因为老王爷想过这个问题,他因此讨了个巧,裕昌身边原先的两个一个是当作奶娘一个就是教养嬷嬷。现在的这两个是放在老王妃身边顶替原来的下人,这样就不算逾矩了。四位嬷嬷:吴嬷嬷善药理给裕昌调养身子,石嬷嬷重规矩礼仪裕昌这方面交给她没问题。新来的汪嬷嬷是个心有成算的,做事也稳重体贴,不是个会使用下作手段的人。裕昌城府这块能学她个三四分就行,刚好放在他那拎不清的老妻身边也能提点提点她。至于他老妻选的胡嬷嬷厨艺好和吴嬷嬷放在一起刚好,药膳做的好吃点裕昌也能多吃点,省的她每次都要动歪脑筋想办法逃避吃药膳。这四位嬷嬷再调教裕昌身边的四个一等侍女,简直一举多得啊。
这十五年间裕昌在老王爷的精心教导、老王妃的尽心照顾下,褪去前世娇蛮的性子、再不像之前那样胸无城府空有容貌的花架子。如愿成为老王爷心中世家贵女的样子,端庄大方气质高华(人前),至于人后老王爷表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像前世那样就可以了。撑得住场面就行,真像那大家闺秀老王爷还得愁裕昌受了委屈还会打碎牙掉肚子里去不让她们,这样就很好。人前是世家贵女裕昌郡主,人后就是活泼调皮文攸宜。女儿家的本就该娇生惯养,至于使小性子那本就很正常,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女儿家使小性子。
今天是裕昌的及笄礼,汝阳王妃从一个月前就开始操持,宴客名单、裕昌那天穿的衣服、酒水糕点等等。汝阳王妃是忙的晕头转向,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意停下,势必要办一个声势浩大的及笄礼。让裕昌以最华贵的姿态出现在世家贵族面前,绝不能叫她们看轻了去。只见裕昌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如出水芙蓉般纯净透彻。汝阳王妃满意地看着众人或露出惊艳或赞叹的神色,神色骄傲地为裕昌插上了她之前特意让人定做的桃花簪(桃花在民间被称为“辟邪之花”,有着趋吉避凶之效,所以桃花也有着吉祥好运的寓意。最重要的是它还象征着对自由及美好生活的向往。),老王妃这也是告诉都城众世家我家有好女待嫁,准备相看人家了,有意的可来结交。要说这都城谁对裕昌的婚事最看重,除了汝阳老王爷和老王妃,那必然是城阳侯。当初他可是为了能和皇室宗亲攀上关系特意娶了和老王妃交好的淳于氏,也如他所料老王妃对淳于氏多有照料这不仅让他感叹他这步棋没走错。尤其是圣上对汝阳王府多有厚待,比他这个侯爷可有面风光多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虽说已经过去久远,但难保哪天不会东窗事发。这么想着与皇室中人结亲是最好不过,这样好歹还能保住血脉流传下去,说不准就能脱去死罪。公主是想不了,郡主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自家那个可是由圣上亲自养大的,还得了个“十一郎”的美称比皇子还得宠,就不信老王妃不心动。如此便更胸有成竹唤来淳于氏说道:“如今郡主以及笈,是时候可以相看人家了,你在老王妃面前多说道说道想办法将郡主和我儿凑在一起。”“十一郎能同意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去办你就去办好了。”“是。”淳于氏面色尴尬的退了下去,心里却在想这婚事八成得吹,先不提凌不疑愿不愿意,郡主可是除了公主之外世家贵女之首,就算郡主不怎么爱交流可想巴结她的人从未少过啊,再者万一其他世家也有人看上了郡主,就他们这徒有虚名的侯府也争不过人家啊。要不是和凌益绑死了,她才不会一天到晚竟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也真敢想,可一想到郡主嫁进来的好处,她也按耐不住了,要不是那霍君华害得她不能再生,她说什么也会想尽办法让郡主嫁给她的儿子,而不是便宜那贱人的孩子。
这些背后人心浮动的算计裕昌全然无知,她现在比较愁的是她的婚事,她根本不想嫁人可看着自家大母殷勤地为自己张罗婚事她又不好拂了她老人家的面子。一想到大父曾经给她看的话本里的故事,她就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女娘一旦陷入爱情中就难免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可偏偏那些儿郎就喜欢靠着女娘对他们的爱恋坐收渔翁之利,没有用了就一脚丢开,这还不算哪怕为了他们生儿育女操持家事,可一旦有什么需要顶包的立马就能舍弃她们,周围的人也见怪不怪,仿佛女娘就是如此可欺。可裕昌却不想和话本中的女娘一样,为家族付出却被弃之如敝屣,为夫君儿子付出一生只能仰仗儿郎的鼻息,必要时还得背锅。裕昌扪心自问她做不到,她知道自己是汝阳王府唯一的后人,身担延续血脉的重责,可她不想就这么轻易地许了终身。如果她说是如果她一定要嫁人,那也要是她真心欢喜之人,经过她重重设下的考验才会与之结秦晋之好。而不是看了两眼合不合眼缘,合就结不合就散,那样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生活能有什么意思呢。最好是能来个什么意外让她可以不用嫁人简直就是再好不过了,她堂堂一个郡主被家里人娇生惯养地长大自有一番傲骨在,让她卑颜屈膝地去讨好一个男子过活,那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第十七章
裕昌接过汝阳王端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待汝阳王将茶杯放回去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大父躺下吧,我们继续讲故事。”可别继续了,你大父我好日子要到头了,心累但还得躺平就当是检查教育结果了。“《东宫》讲述的是澧朝太子李承鄞跟西洲九公主曲小枫的恩怨情仇。李承鄞化名顾小五装作是中原来的茶商通过顾剑接近小枫,在此之前还误打误撞被小枫所救,他就是看准小枫不认识中原的字才得以欺骗。对小枫来说,这个常常捉弄打趣自己、救过自己、还为自己杀了白眼狼王,给自己捉一百只萤火虫的人,是她要...
裕昌接过汝阳王端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待汝阳王将茶杯放回去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大父躺下吧,我们继续讲故事。”可别继续了,你大父我好日子要到头了,心累但还得躺平就当是检查教育结果了。“《东宫》讲述的是澧朝太子李承鄞跟西洲九公主曲小枫的恩怨情仇。李承鄞化名顾小五装作是中原来的茶商通过顾剑接近小枫,在此之前还误打误撞被小枫所救,他就是看准小枫不认识中原的字才得以欺骗。对小枫来说,这个常常捉弄打趣自己、救过自己、还为自己杀了白眼狼王,给自己捉一百只萤火虫的人,是她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可对李承鄞来说,他们之间注定不能拥有好结果。这是两个国家必然的使命,无关情爱只要草原的人要生存势必会给澧朝边关子民带来灾难,所以他不得不做出选择。因此,他给她带来了一场血流成河的灭族之灾。丹蚩被灭、阿娘自尽,小枫被迫踏上凶险的和亲之路。和亲途中,接受不了自己害了亲族家人的小枫在和李承鄞的对峙中跳下忘川,却不料李承鄞同她一起跳下,两人从此忘记一切。失去记忆的小枫成了困于危城的太子妃,人心叵测的东宫,内外杀机四伏,而李承鄞不过冷眼相待。最终小枫在恢复记忆后跳下城门而死,李承鄞坐享天下左拥右抱还有孩子相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路边的男人不要带回家,轻则被挖眼重则面全族。男人的话不要信,无论何时都要爱护自己不能被轻易打倒。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给男人花钱倒霉三辈子。小枫就是因为这样才会那么惨,所以我们要珍爱生命远离男人。”(老王爷:怎么有哪里不对劲,我是这么教的吗?最后几句我没说过吧)老王妃听完震惊不已,老不死的还真是什么都敢教啊,可算让她拿住把柄了,说什么也要让裕昌在这多呆几天再重新找些大儒名士,之前的那一批得找个机会换了。万一受那个老不死的指点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事关裕昌不容马虎。“大母还要再听吗?”裕昌糯糯的问道,还打了个哈切。“还有吗?”“好多呢,但大父说来说去也就那几个意思。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不能一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喜欢可以但不能倒贴,男人竟会说些花里胡哨的骗人,不要随意被儿郎的外面所迷惑。选人的选人品贵重的,不能只选好看的。”这是可以说的吗?或者说这是能现在教给裕昌的吗?怪不得裕昌总是不大愿意出去玩,也不太愿意和同龄的人来往。感情问题是出在这,看着裕昌疲倦的脸庞老王妃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大母现在听够了,裕昌下次有机会在和大母讲吧,我们现在先睡觉,好不好。”“好。”
一刻钟后,老王妃再确认裕昌熟睡后,立马示意汝阳王赶紧爬起来出去说话。老王爷看这架势是躲不过去了也就认命的爬起来穿衣等着挨训了。二人收拾完毕,特意去了书房。再去书房前还嘱咐婢女看紧裕昌一有不对劲就禀报。到了书房,老王妃二话不说直接开打。边打边骂道:“你个老不死的都交了裕昌些什么东西,这是她这个年纪该知道的事吗?口口声声的说我会带坏裕昌,我做的事情上不了台面。你做的事就上的了台面了,男女情爱这种事你就这么和裕昌讲,还尽挑坏的讲。我让你《陈世美》、我让你顾小五小枫的——”老王爷也不傻试图躲避但更激怒了王妃,“我让你躲,你现在知道躲了,你教裕昌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会有今天。该不会是准备瞒我一辈子吧”老王爷还实诚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个打算来着,这不没瞒住吗?”(老王爷是懂气人的,是懂怎么破罐破摔的。)“好啊,你给裕昌讲那些故事该不会是你自己就是这种人吧,生怕裕昌遇到像你这样的”“你别胡说,我没有。我是她大父怎会害她?”“是啊,大父和郎婿可不一样。我以后给裕昌挑的时候可得仔细点睁大眼睛,防止碰见你这样的。一朝得势就看不起发妻,尽想着法子找茬。”“你说归说能不能别人身攻击啊。”“好啊,那我可就说了。我要重新给裕昌找大儒和女夫子,你找的那些人我信不过,在碰见你这样的教裕昌裕昌还要不要嫁人了。”“我不同意,我找的那都是有名的大儒、女夫子,别的不说人品贵重不会为了名声而苛责学生成才,都是根据裕昌的性格量身定做的学习计划。”“我不听你说的那些,我马上就张罗,咱们各凭本事看裕昌选谁的人。”“哼,蠢妇,我不与你计较。”“你说什么?”
那天,书房的仆从只听见自家王爷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不禁打了个激灵。不用说肯定又是王爷那句话没说好挨打了,就王妃那个性子需得人时时捧着让着,王爷还不明白吗?可惜,身为下人不能多嘴,这些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裕昌醒来还问大父的脸怎么回事,老王爷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老王妃就说了:“你大父手欠非要去摘花园里那带刺的玫瑰,脚下一个打滑掉玫瑰花丛里了。这还没完,他自己也不喊人楞是自己爬出来了,后来又一个脚底打滑摔着了。”“那大父没事吧,请医官看过了吗?还痛吗?要裕昌呼呼吗?呼呼就不痛了。”看着自家孙女那溢于言表的关心,老王爷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事关裕昌的教养问题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好好的一个孩子绝对不能养成那个残废样,不然他都对不起大郎一家,上辈子已经犯过的错这辈子绝对不能在犯了。至于他的老妻,既然她拼命犯蠢那就犯吧,只要不伤害到裕昌他就睁只眼闭只眼,就如上辈子一样。
第十六章
“大父莫不是在骗我,我明明听见了你要休了大母的,怎么会有人表达爱意的方式这么奇怪呢?”裕昌不信道,“大父怎么会骗你呢?”“怎么不会,你上次给我读《东宫》的时候还告诉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顾小五连个真名都不愿意告诉小枫还在成婚那天灭了小枫全族。”本来想附和老王爷两句的老王妃,越听越不对,诱哄道:“大父都给我们家攸宜宝贝读什么书听啊?”“一直都是那几本,不过最近换书了。自打夫子教我后,大父买的还是那一类的书和话本。”已经有几份猜测但还没验证的老王妃心里突突的,继续问道:“能给大母讲讲吗?大母也想听攸宜讲故事。”事情发展到此,老王妃和老王爷吵架的事暂且是被揭过去了,但老王妃的猎杀时刻要来了。“好,......
“大父莫不是在骗我,我明明听见了你要休了大母的,怎么会有人表达爱意的方式这么奇怪呢?”裕昌不信道,“大父怎么会骗你呢?”“怎么不会,你上次给我读《东宫》的时候还告诉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顾小五连个真名都不愿意告诉小枫还在成婚那天灭了小枫全族。”本来想附和老王爷两句的老王妃,越听越不对,诱哄道:“大父都给我们家攸宜宝贝读什么书听啊?”“一直都是那几本,不过最近换书了。自打夫子教我后,大父买的还是那一类的书和话本。”已经有几份猜测但还没验证的老王妃心里突突的,继续问道:“能给大母讲讲吗?大母也想听攸宜讲故事。”事情发展到此,老王妃和老王爷吵架的事暂且是被揭过去了,但老王妃的猎杀时刻要来了。“好,攸宜给大母讲。/不行。”两道声音同时传来,老王爷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老王妃看这副神态心里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个老不死的居然给攸宜念的是那种书,他也不害臊。越想越气但顾忌着裕昌还在,只能强按下心中的怒火。“我也可以讲给大父听的,大父大母睡一起就都可以听到了。”“这/我”“大父大母不愿意吗?”
看着裕昌小心翼翼的眼神,两人就知道刚刚吵架那件事还是在裕昌心里留下了阴影,但让他俩睡在一起比下地干活都难。看看裕昌再看看对方,两人对视那一刻终究还是为了裕昌的心理健康屈服了。此外,老王妃也想知道老王爷到底教了裕昌什么东西。彼时的老王爷只是希望自家孙女能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已经忘了裕昌要讲故事哄他们睡觉(重点是讲故事),跟自家老妻躺床上的时候还在感慨这都多少年没和自家妻子这么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过了。然后就听见裕昌稚嫩的童音讲道:“今天我们要听的故事是《陈世美》,话说陈家庄有一户人家,一家之主名为陈世美,他有着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秦香莲。上有双亲,下有儿女,这就是幸福最初的样子。无论哪个年代,但凡家里过得去,就一定会把孩子送去读书,陈家也是如此。
陈世美是一个读书人,并且还是一个小有成就的读书人。因为才华横溢,陈世美一心想要赶考做官,脱离现在的困苦生活。所以将家中的所有重担,全部推给了妻子秦香莲。陈家的担子,全在秦香莲一个人的身上。秦香莲毫无怨言,甚至把日子过的蒸蒸日上。本来家庭和美,子孝孙贤,夫妻和睦。直到陈世美去都城赶考,这一去,三年间杳无音信。秦香莲在这三年间,维持生计,含辛茹苦。可是天灾不由人,连年的灾荒,让陈世美的双亲饿死离世。秦香莲只好埋葬两位老人,带着瘦骨嶙峋的一双子女,一路沿途乞讨,跋山涉水去寻找已经没有音信的丈夫。三年间,秦香莲吃尽苦头,反观陈世美意气风发,高中状元。殿试时,皇帝看重陈世美的才华,以及俊朗,决定招陈世美为驸马。天大的馅饼砸中了陈世美,在叙述生平的时候,将自己说成一个孤儿,双亲早亡,一心读书,不曾婚配。陈世美的谎言,骗过了所有人,陈世美从一个乡下小子,一跃成为驸马,名冠京城。陈世美住在高高在上的明月楼,秦香莲苦苦支撑在尘埃。陈世美吃的是山珍海味,秦香莲吃的是风刀霜剑。
陈世美忘记了自己的来处,忘记了父母妻儿。所幸,秦香莲来到京城第一天,就知道陈世美不仅没有死,而且高中状元,成了驸马。秦香莲只好来到驸马府,陈世美见到秦香莲,却叫人把她打了出去。秦香莲走投无路之下,来到开封府,状告陈世美。陈世美派韩祺去杀秦香莲以及一双子女,韩祺找到秦香莲,听到秦香莲的控诉,只好放走秦香莲,而后自刎。包拯收下了秦香莲的诉状,将陈世美请来开封府衙,陈世美手拿尚方宝剑,丝毫不害怕。包拯好言相劝,可是陈世美仗势欺人。无奈之下,包拯只好捆绑陈世美。此时公主前来救驸马,包拯拒不接待,公主只好去请皇太后做主。包拯在皇权威压之下,只能相劝秦香莲回乡,可是秦香莲认定包拯也是官官相护。包拯闻听此言,决定为秦香莲申冤,惩罚陈世美。最终包拯顶住压力,成功将陈世美斩死在虎头铡下。这就是《陈世美》的开始和结束。”(我知道这是《铡美案》,只是我满脑子是陈世美所以就叫这个名字了。这就是虚构的案子虚构的,我的故事也是虚构的。不要太计较哦,谢谢大家。)
“还有吗?”老王妃问道,裕昌讲完这一大段有点累但看见自家大母发问了。还是打起精神回答道:“有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随便就相信男人说的话。还有女孩子得要自尊自爱,只有自己支楞起来了才能活得很好。就像秦香莲,哪怕陈世美不在家她也能靠自己的能力活得好好的,要不是天灾人祸她绝对不会去找陈世美,她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才去找陈世美的。而且她在发现陈世美无情的一面时也不会一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模样而是靠自己一步一步揭发陈世美。所以我们女娘要自尊自爱,只有自己爱自己才不会被人践踏。秦香莲对陈世美有情但在陈世美辜负她后,她也没有自暴自弃怨天尤人,这种心疼是值得我们借鉴的。”老王妃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糟老头子都教的裕昌什么东西莫不是就希望裕昌年纪轻轻的随他做女冠吗?一想起这个可能她不禁打了个冷颤,看向汝阳王的眼神恨不得刀了她。汝阳王一听裕昌开口就知不好,光想着安慰裕昌忘了这茬了,感受到汝阳王妃的眼神。汝阳王觉得王妃打他可能都算轻的了,就是不知她会选择哪种方式和他battle。(今天也要是被打的一天呢)汝阳王妃按耐住想杀人的心,颤着声音问道:“还有吗?大父只讲了这一个吗?那个什么顾小五是怎么一回事,你再给大母好好说道说道。”糟老头子你最好只讲了这两个,不然我饶不了你。虽知自家糟老头子的作风不可能只讲一两个而是一大堆,她就难受。裕昌才多大就听这些个糟心故事,她以后要是不愿成婚可怎么办啊。(不得不说老王妃真相了,裕昌之后可抗拒成婚生小孩了,道理一套一套的,恐婚恐育堪比现代女性。深受老王爷教育被荼毒最惨的还不是裕昌,而是霍不疑他之后的追妻都不用火葬场,光老王爷教的那些都够他喝一壶了。别家是自己脑补攻略,裕昌是自己脑补她会被害的场景,每想一次某人追妻难度就增加一次。)与之鲜明对比的是老王爷,他比老王妃更煎熬。尤其是听到老王妃接二连三的追问,他颇有感触,他认为今天他可能不能活着走出王府了。只希望她下手能轻点,这是老王爷现在唯一的心愿。
裕昌也没辜负她大母,自己脱了衣服就往床上爬,边脱还边说:“站着讲太累了,我要躺进大母怀里讲。大父去给我倒水喝,我刚刚讲了好久,嗓子好干。等我喝完了,大父在躺我身边,平常都是大父讲给我听,这次我也讲给大父听,大父开心吗?”“开心,大父特别开心。”说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等你讲完大父也要完了。裕昌背对着并没注意到汝阳王的表情,她在等大父倒水给她喝。老王妃注意到了,可她暂时并不想搞出什么,裕昌还在这免得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糟老头子还知道害怕也是稀奇,她也注意到裕昌有点累了,等裕昌睡着了就是她的猎杀时刻,她今要是不把这糟老头子的脸挠花都是她不行。怪不得要自己做裕昌的启蒙师傅,原来是在这等着。要不是她当初闹着要他给一个交待,只怕他要一教到底吧,连个大儒名士都不愿意请,抠搜死了。还好有她,不然裕昌真得废了。
第十四章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王府后花园出发了,老王妃还抽空和老王爷说:“大师的事等会儿再聊吧,我先带裕昌去逛逛。”那架势是半分没有带老王爷的意思,老王爷不干了。他高声说道:“我也要去,我也还没带裕昌逛过后花园呢。”“你小点声,没看见攸宜眉头都皱起来了吗?不是说要喊攸宜给裕昌压压八字的吗,你也多喊几声就习惯了。”老王爷也没敢反驳,他怕再多嘴就不带他了。看着自家老妻在前方温柔地带着裕昌认识花草树木,还将她放在地下锻炼走路的能力。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他老妻这幅样子了,不单单是他就连陛下他们几乎也没见过这幅场景。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女人,老王爷不禁觉得裕昌交给她他也能放心,这个念头刚出来就毫不犹......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王府后花园出发了,老王妃还抽空和老王爷说:“大师的事等会儿再聊吧,我先带裕昌去逛逛。”那架势是半分没有带老王爷的意思,老王爷不干了。他高声说道:“我也要去,我也还没带裕昌逛过后花园呢。”“你小点声,没看见攸宜眉头都皱起来了吗?不是说要喊攸宜给裕昌压压八字的吗,你也多喊几声就习惯了。”老王爷也没敢反驳,他怕再多嘴就不带他了。看着自家老妻在前方温柔地带着裕昌认识花草树木,还将她放在地下锻炼走路的能力。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他老妻这幅样子了,不单单是他就连陛下他们几乎也没见过这幅场景。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女人,老王爷不禁觉得裕昌交给她他也能放心,这个念头刚出来就毫不犹豫地被老王爷pass掉了。他可太知道被老王妃带出来的裕昌有多废物了,老王妃的慈眉善目指针对裕昌一人。他究竟是怎么认为她能带好裕昌的呢?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裕昌马上也要三岁了,是时候启蒙了。他得好好给裕昌挑一挑启蒙读物,争取不让她如上一世那般恨嫁。(老王爷骚操作正式开启)
话说自打汝阳王和汝阳王妃彻夜长谈过后,不知怎么就演变为老王妃管衣食住行方面,老王爷管教养识字等人品方面。这裕昌郡主启蒙的师傅老王爷是想了又想、选了又选,怎么都挑不出个满意的人选。最终他决定毛遂自荐,自己亲自教自家孙女断文识字。既能教孙女又能增加亲子互动时间,何乐而不为呢?老王妃听说后直接翻了个大白眼,想自己教就直说还搞这么大征仗,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选了个什么大人物。想是这么想,但还是偷偷找了汝阳王:“真不找个大儒女夫子之类的教教,我看那什么世家贵族都是这么教养小孩的。我们攸宜也不差,牌面也不能输给他们,万一被人看扁了再怎么办。”还是那句话,事关裕昌老王妃就容易关心则乱,生怕裕昌因为他们哪点没做对而被人耻笑。要知道人的闲言碎语是会杀死人的,本来就因为她家糟老头子弄得裕昌不能和皇子公主一起教养,不能和皇子公主交好多点靠山心烦。现下又看他居然不请大儒给裕昌启蒙反倒准备自己上,更是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她本就不是什么温柔耐心的人,仅有的耐心也全都给了裕昌。当下也不顾什么,直接质问道:“你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为何不请大儒教导裕昌就算顾忌男女有别也可请女夫子啊,这样裕昌也能算得上是师出有名。”
汝阳王根本不敢吱声,他能说什么,他能说别人家小孩启蒙都是什么《三字经》、《千字文》而他要给裕昌读的是《薛平贵与王宝钏》、《陈世美》、《东宫》这类。要是他的老妻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稳住,别慌。相信自己可以的,汝阳王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我只是简单的教裕昌断文识字,等她长到5岁便请宫中的嬷嬷教导礼仪规矩,再请有名的女夫子教导裕昌诗书礼乐。趁着我还没搬到三才观,多和裕昌相处相处,怎么就许你和裕昌亲近还不许我亲近了。之前不都和你讲了嘛,大师说了裕昌和皇宫犯冲不能养在宫中,我这也是为了裕昌好不然怎会修理道观搬入其中不就是希望他们能保佑一下裕昌吗?”看着老王爷这么严肃的表情,老王妃半信半疑的放下了心中的猜测。一想到裕昌和皇宫犯冲就来气,谁冲谁还不一定呢。要不是摊上了他们那一大家子,她们家攸宜何至于成为一个孤儿孤苦伶仃,每次一碰见他们准没好事。她的攸宜怎么命就这么苦呢,要不是为了顾及那位的颜面和自家宝贝孙女的未来她早就开干了,何至于忍气吞声还不被领情。这么一想她也没什么歪缠的心思了,只要裕昌的未来是康庄大道,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阻碍就行。只要请最好的女夫子来教导裕昌,裕昌就不会被皇宫的人比下去,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可以和那位的下一代打好关系偏偏就犯冲,八字还轻还得压着这可怎么办呢。一时没有思绪的老王妃不仅为自家孙女的未来担忧,她可是看得明白那位薄情寡幸的很根本靠不住。现下可能是有那么点情分在,再加上需要安抚住他们向众人表示他不是戾帝那样的人,汝阳王府又刚好是那种能起到典型代表的形象,他必不会放过这个能刷名望的机会。
果然不出她所料,赏赐是比原有的排场上多出一倍多,可那又有什么用,终究不过是死物罢了,没有帝王的宠信支撑汝阳王府只能是个空壳,根本给不了裕昌任何助力。糟老头子又一副不问俗事的嘴脸,他是放下了,可他有没有想过裕昌以后怎么办。兵权直接交给陛下,一点后路都不留,以后哪个好人家能看上裕昌。现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谁有兵谁的话语权就重。她不信自家老头子不知道兵权的重要性,可她也问不出来什么,只好按耐住这个想法仔细抚养裕昌。现在裕昌还小,慢慢规划还来得及,大不了她就舍了这张老脸隔三岔五进宫向众人显示汝阳王府的尊贵,想必只要她做的不过陛下一定不会拿她怎么样,毕竟咱们这位陛下最是需要名望了。厚待汝阳王府即能成全他的孝心又能显示他的宽厚仁慈,一定会乐意至极,裕昌和皇宫犯冲她可不犯。她一定得在裕昌长大前为裕昌铺好路,确保路上不会有任何阻拦她荣华富贵的未来,而她的攸宜只需要按照她铺的路走就行了。老王爷要是知道自己瞎编的话反而间接促成老王妃上辈子的走向估计都能呕出血来,怎么躲来躲去还是没能躲掉呢,咱家就不能低调做人做事非得高调到当人家靶子吗?上辈子要不是她那么嚣张,淳于氏会孤注一掷的把证据交给她,害的汝阳王府差点不保。要不是他机智裕昌又是真爱那竖子,借程少商的手将证据呈上去算作将功补过,裕昌也不会被他嫁那么远挑个近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切皆为虚构,你觉得不合理的东西出现时。不要慌你是对的,请把这当作架空+胡编乱造,存在即合理。)
第十三章 养娃计划正式启动
文帝和越妃在经历了汝阳王和汝阳王妃连续的撕逼大战中,顿感心力交瘁连夜奔赴战场。生怕去晚了,再被他二老逮住求让他做主。当初可没人告诉他说当天下之主还要遭这罪,他要知道会有今天这出,说什么他都得犹豫一下,不然都对不起他自己遭的这些罪。就在他二人奔赴战场不久后,汝阳王家的二郎也没了。他初听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又惆怅了起来。虽真如他所想的那般,想是一回事真实现了又是一回事,这表明汝阳王府真的毫无异心是忠心耿耿。随即又在原本的表彰上又加了一系列的东西给汝阳王府,这下汝阳王府也是满门忠烈,后代仅有一人,想起这文帝不由得叹了口气。向越妃说道:“阿姮,你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啊?”他不是......
文帝和越妃在经历了汝阳王和汝阳王妃连续的撕逼大战中,顿感心力交瘁连夜奔赴战场。生怕去晚了,再被他二老逮住求让他做主。当初可没人告诉他说当天下之主还要遭这罪,他要知道会有今天这出,说什么他都得犹豫一下,不然都对不起他自己遭的这些罪。就在他二人奔赴战场不久后,汝阳王家的二郎也没了。他初听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又惆怅了起来。虽真如他所想的那般,想是一回事真实现了又是一回事,这表明汝阳王府真的毫无异心是忠心耿耿。随即又在原本的表彰上又加了一系列的东西给汝阳王府,这下汝阳王府也是满门忠烈,后代仅有一人,想起这文帝不由得叹了口气。向越妃说道:“阿姮,你说我这么做是对是错啊?”他不是不能救,只是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以便攻打防御。“陛下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越妃知道文帝心中的苦楚,可在她看来既然都做了那就不要做后悔这种无用功,赶紧打起精神稳住大局才是重中之重。
而接到消息的汝阳王和汝阳王妃还是深受打击,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好几岁。汝阳王就算能够预知未来可他也没有通天的本领能够帮助儿子脱离危难,心中很是过意不去,看着家中的孤儿寡母还不知未来如何,更是烦闷。有时提前知道什么反而还不如稀里糊涂的活着好,因为那样便不会有烦恼,不会如此忧心忡忡。这些事迹接连发生无不在向汝阳王告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无用功,裕昌还是会重蹈覆辙。汝阳王妃是知道战场凶险万分,可看着家中的男人都铁了心的要用命去为后代播出一个锦绣前程,她只好放下心中的忧虑努力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衬他们。自打大郎和他新妇走了之后,她是日日求神拜佛希望二郎他们平安,能够活下来哪怕是缺胳膊少腿她也不在乎,人活着就行。可她没料到糟老头子是回来了,可她儿子还在战场。她曾质问过为何回来的是老头子而不是二郎?若二郎回来谁还敢看不起她和裕昌,他回来有什么用,是仗着和那位的长辈情分还是仗着倚老卖老的心思,若是如此更应将二郎带回来让她好好看看。自他们去征战她已有好久没见过他们,就连大朗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不曾想二郎也是,她突然就提不起什么争强好胜的心了,人都死了要那些东西干嘛,装给谁看呢?不如就这样让他们看看陛下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长辈的,她的孩子都死了,都是为了那位的雄图霸业,凭什么他的孩子却能安享荣华富贵。那何该是裕昌的,对,裕昌,她还有裕昌。“来人啊,快把裕昌抱过来。”“郡主这时候还在睡觉呢。”“那你不会手脚轻点,算了我自己亲自去。”
到了琼华阁(裕昌住的地方,自编的),汝阳王妃发现自己的那位丈夫也在这。不禁眉心一跳,因顾及着裕昌在睡觉,轻声询问道:“你来这干嘛?莫不是还想着将裕昌从我身边夺走,文大宝——”眼见他的老妻声音越来越高似有将裕昌吵醒的痕迹,赶忙轻声安抚:“我没有,我只是来看看囡囡,二郎也走了。家里现在就剩我们三个了,囡囡还什么都不知道。日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形式,我总得提前为囡囡打算着。”听了这话,老王妃也安静下来了。是啊,囡囡日后没有儿郎在家里撑腰,等他们一走还不知被欺压成什么样。不行,她对陛下有活命大恩,汝阳王妃更是满门战死只留下家中的老弱病残。囡囡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她若是什么都不争,那汝阳王府空有虚名怎么能成为囡囡的后盾呢。思即此,她难得放缓了姿态问:“那你有什么打算?”“给囡囡换个小名,我找大师算过了,囡囡早产体弱,八字有点轻,需要取个硬点的小名养养。(瞎说的)我找大师测过了,咱家囡囡小名叫攸宜。”(“攸宜”源自《诗经·大雅》中“济济辟王,左右奉璋。奉璋峨峨,髦士攸宜”,指女孩聪敏伶俐,富有书香气息,是一个德才兼备的世家大小姐。)“那大师可还说其他什么了吗?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你说呀倒是,急死我了。”事关裕昌汝阳王妃也顾不得什么,裕昌要是在出什么事她恐怕能当场去了,全凭裕昌吊着她的精气神不然汝阳王妃恐怕得疯魔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也不得而知。
老王爷看着王妃这副样子不由得愧疚了起来,若当时的他有好好为老王妃排遣心中苦楚他也不至于演变成后来那样,没有男人在的家恐怕她也只能那样嚣张跋扈掩盖心底的苦楚(是啥错觉造成您老的眼疾,就老王妃那跋扈劲有你没你根本没区别,别给自己带高帽了,要没裕昌你也得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没裕昌在座的各位都跑不了,那是不服就干生死看淡,没什么能约束得了老王妃。)。他刚想回答,裕昌却哭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老王妃已经熟练地抱起裕昌哄起来了:“囡,攸宜乖,是大母不好不应该在我们宝贝睡觉的时候叫,乖。还想不想睡了,不想睡大母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想到大师说的,老王妃很快就改口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是能对裕昌好的,老王妃都愿意信。老王爷那愣是插不进去,只能看着老王妃井井有条地安排下人。又是要拿裕昌的披风盖着头防止着凉,又是要拿着裕昌常玩的小玩具好方便逗她。总之,老王爷表示原来小孩是要这么带的,那他之前带的属实是有点糙了。还是小女娘养的方式和儿郎不一样,从前也没见自己这老妻带孩子这样仔细过啊。(不是,大哥,那能一样吗?之前什么条件现在什么条件你心里没数吗?关键现在裕昌可是老王妃的心尖尖那肯定啥都用最好的最贵的,你不懂。)
第十二章养娃计划大功告成——老王爷逆风翻盘
只见王府的侍从小心翼翼的将裕昌递给文帝,并小声说道:“参见圣上,郡主正在睡觉。”文帝大喜过望,这下叔母绝不会在大闹了。毕竟裕昌睡着了,她肯定不想惊扰到裕昌。越看手里的孩子越香,文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抱着浴场给后妃二人看,矜持地说道:“这就是裕昌啊,长得真可爱就像那观音座下的小童子。一看就被叔母他们照顾的很好,小手肉嘟嘟的。”“那是,裕昌的吃穿住行都是我一手过问的,养的能不好吗?”老王妃听到此话也不由得骄傲起来,她就说他家的裕昌生来就是享福的,没看见上面那三位跟没见过孩子似的夸她养的好嘛。(有没有可能人家只是客套一下,毕竟您——嗯,怎么说呢,懂得都懂。)话说裕昌是怎么来的呢,原是宣后见老王妃哭......
只见王府的侍从小心翼翼的将裕昌递给文帝,并小声说道:“参见圣上,郡主正在睡觉。”文帝大喜过望,这下叔母绝不会在大闹了。毕竟裕昌睡着了,她肯定不想惊扰到裕昌。越看手里的孩子越香,文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抱着浴场给后妃二人看,矜持地说道:“这就是裕昌啊,长得真可爱就像那观音座下的小童子。一看就被叔母他们照顾的很好,小手肉嘟嘟的。”“那是,裕昌的吃穿住行都是我一手过问的,养的能不好吗?”老王妃听到此话也不由得骄傲起来,她就说他家的裕昌生来就是享福的,没看见上面那三位跟没见过孩子似的夸她养的好嘛。(有没有可能人家只是客套一下,毕竟您——嗯,怎么说呢,懂得都懂。)话说裕昌是怎么来的呢,原是宣后见老王妃哭闹不止又想到她是因为念子心切(这边的子指代裕昌),便想从此下手。果然不出她所料,老王妃一见裕昌满脑子都是裕昌根本想不起来要闹腾,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见状赶忙紧跟着文帝夸道:“是啊,予瞧着又壮实了不少,叔母看来是真的很用心在照顾了。予听闻裕昌出生起叔母就日日带在身边照顾,连生病都很少,不像我日日忙的晕头转向疏于对孩子的照顾。”“娘娘哪里的话,我们家只有裕昌一个,您又要监管朝政又要带孩子,自然分身乏术。若娘娘不介意,我也可帮着一块照顾皇子公主。”老王妃虽然嘴上谦虚着,但脸上骄傲的表情根本挡不住,或者她就没想遮掩。
这话可没人敢接,他们害怕皇子公主被老王妃带坏了,学了她的脾气那可就废了。于是,老王爷跳出来了。快刀斩乱麻,直奔主题:“事到如今,老臣有一计。”“叔父不必客气,快快请讲。”文帝真的要受不了了,他表示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难受过。他决定他要继续带着阿姮奔赴战场,他宁愿日日打仗和敌军对垒他也不要受这份罪了。霍兄,你等等朕,朕立马带着阿姮来找你。你是不知道你的好兄弟我遭了多么大的罪,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叔父最甚。还说能摆平,最后还是苦了他们了,你说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这么能造呢。安心搁家里带孩子它不香吗?非我就要自己一个人带,你俩一起带会死还是咋地。怕她带坏那你就盯着她,一有不对立马改正。怕他照顾不周,自己上手带啊,不就行了吗。多大点事,非得要死要活的,还要绝婚。也不怕孩子脸上不好看,一天天的这都什么事。当然,文帝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他毫不怀疑他要说出来,他跟叔母肯定得有一个横着出去,这倒罢了,关键是凭叔母刚刚的战斗力,他们四个一个都跑不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叔父当初到底怎么挑新妇的,看上叔母什么了?图她凶图她狠图她打人力气大?扯远了,也不知道叔父说啥了,看神谙她们点头了,应该没问题。文帝肯定的点了点他的大脑袋并说道:“叔父说得对,说得好,说的在理。朕允了。”
老王爷说的什么呢,跟文帝的心理活动差不多。或者说那是他一开始的打算,只是演变了成补救方法了。他说:“臣等裕昌五岁左右搬去三才观,在此之前我与王妃会一起带裕昌。五岁之后裕昌要随我去三才观——”老王妃一听就急了,说道:“你要去就自己去,别带我宝贝孙女去那破落的地方,裕昌可不能受那罪。”“你听我说完,我会修缮三才观的。裕昌也不是被我带走不回来,她月中回来一次,月末回来一次。你难道忍心拘着裕昌一辈子不让她见见外面的世界,三才观离这也不远安全也能得到保障,你就当裕昌是去透风的。”话说到这,老王妃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她有预感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只好点头同意。
看着二人达成和解,另外三个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来了,现在是追逐决斗的关键时刻,一有风吹草动都会成为对家利用打击他们的机会。文帝赶忙将裕昌放到老王妃的怀抱中,看着老王妃露出慈爱的表情。不禁腹诽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这么点大的孩子居然是老王妃的弱点,要知道老王妃可从来没对他们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但一想到是裕昌间接解决了这件事,不仅增加了几分好感。虽然或许没她就没这些事,但正是因为有了她有些事才更好方便地下手。留一个空有虚名的郡主,和一个有实权的世子,孰轻孰重他分得清。如此想着,也不由得对裕昌露出几分同情的表情。不是他不愿救,而是有时候天命如此,他就算知道也不能有行动,否则于大局有碍。看着他们祖孙三人退下后,文帝迫不及待地说道:“神谙啊,朕和阿姮要再去前线打仗了。”“陛下怎如此突然?”深谙惊讶的问答,因为她发现越妃好像也很惊讶,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又要出征打仗。文帝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怕叔父叔母他们又闹嘛,只要朕走了他们也没法子继续折腾,你到时候就说拿不定主意飞鸽传书给我,稳住他们就行。”“陛下的算盘珠子都崩臣妾一脸了,陛下有没有想过神谙阿姊性情柔弱怎么能抵挡住老王妃那般强势的人。”越妃可不惯着文帝,直接发难。笑话,你就算怕也不能让人家女娘挡前面啊,越想越想不通自己当初为啥能仅凭一张脸看上他。真的是,若不是如此刚刚老王妃发难的时候她早怼回去了。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老王妃刚刚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要是他们家也有这样的亲戚,她早骂出去了,还养他到那么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阿姮你说怎么办,前方战事吃紧。我上去也能涨涨士气啊。”笑话,文帝根本不在乎越妃的态度,都老夫老妻了对方什么样的人还不知道吗?越妃也沉默了,理是这么个理,可总是让神谙阿姊照顾后方她也不好意思啊。最后还是宣后出来解围道:“陛下和阿姮妹妹就放心的去吧,后方有我。莫不是不相信我?”说到最后还打趣了一下。“怎会神谙/神谙阿姊办事朕/我怎么会不放心呢?多亏有你,我们在前线才能毫无顾虑地与敌方对打。”“那你们便收拾收拾,准备一下再出发吧。”“好的呢。”(有没有发现,文帝对神谙会称朕,对越妃就不会哦,难受。)
第十章养娃计划开启(中)
第三步,远离皇城,搬去三才观,抚养教导乖萌大孙女。这一下可是捅了老王妃的心窝子,老东西自己走也就罢了,还把她的乖孙女也带走。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会害了自家孙女不成,(老王妃你可能不知道,你把自家孙女害得还挺惨,纯纯一恋爱脑。)再联想到老王爷之前做的一系列的事,顿时怒从心中起。二话不说带着一大帮人往老王爷的居所赶去,老王爷院里的侍从一见这架势赶忙找老王爷禀报。老王爷一听,呦吼,这不机会来了,还怎么想着如何能不动声色地搬到三才观。这不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毕竟二郎还在前线,现在还没像前世那样,他这老妻也还没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总不好做得太过。毕竟这两次确实做得不地道了点,他们又没前世的记忆也不知......
第三步,远离皇城,搬去三才观,抚养教导乖萌大孙女。这一下可是捅了老王妃的心窝子,老东西自己走也就罢了,还把她的乖孙女也带走。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会害了自家孙女不成,(老王妃你可能不知道,你把自家孙女害得还挺惨,纯纯一恋爱脑。)再联想到老王爷之前做的一系列的事,顿时怒从心中起。二话不说带着一大帮人往老王爷的居所赶去,老王爷院里的侍从一见这架势赶忙找老王爷禀报。老王爷一听,呦吼,这不机会来了,还怎么想着如何能不动声色地搬到三才观。这不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毕竟二郎还在前线,现在还没像前世那样,他这老妻也还没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总不好做得太过。毕竟这两次确实做得不地道了点,他们又没前世的记忆也不知道每个人最后的结局,他仗着这点微末的优势成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能做的太绝了。就是希望他的老妻不要让他失望,最好能狠狠殴打他,他保证绝不还手,一定争取让自己以最惨的方式出现在大众视野。到时候再说他要绝婚,陛下肯定就会和上辈子一样让他到三才观,之前裕昌的抚养权也弄到手了,所以到时候带着裕昌走肯定不成问题。这般想着,脸上也不由得露出开心的笑容,赶忙招呼道:“还不快让老王妃进来。”下人不由露出一副惊愕的表情,连忙问道:“王爷说的可当真,老王妃那架势只怕不是善茬啊。”下人也是忠心,生怕自家王爷在遭一顿打,也怕说晚了王爷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看着如此忠心的奴仆,王爷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还是说道:“放她进来吧,你不放她也会进来的。”这倒也是,就老王妃那霸道劲,不让她进来估计门都得给她干废。这么想着,不由得苦哈哈的去迎接老王妃了。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老王妃气势汹汹道:“文大宝(不知道老王爷叫啥,自己编的),你到底要做什么?先是和我争裕昌不让我带她,非说我会带坏她让她不好嫁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会害了裕昌吗?那是我亲孙女,是,我是嚣张跋扈,说话不中听但那都是为了谁啊?你们一个个都去前线,家里就我和大郎媳妇两个人,我不这样谁来保护我们啊?再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会带孩子吗?那裕昌我可是听说了,不习惯换地方,嗷嗷地哭嗓子都哑了。你还说什么,过几天就习惯了。这是你这做大父的人说的话吗?啊,还拦着我不准见,我就想送进去几个奶娘仆妇,正常照顾裕昌的人,好帮她习惯。你就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文大宝,你说话,我最讨厌你这一个屁都崩不出来的样子。”老王妃说到最后,自己先绷不住哭出来了,当然手上也不忘继续打(不愧是老王妃吃啥都不能吃亏,吃亏也得找地方不回来。)
老王爷本来就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听到后面的时候,他坐不住了。赶忙说道:“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和裕昌见面啊,还有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不让你见裕昌还不让你送人?”老王爷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本质想要的就是裕昌的教养权,但要是跟他走的话抚养权还是最好要拿到手的。再说了他也只能给裕昌父爱那部分,母爱肯定是要从老王妃身上得到啊,没有人比老王妃更合适。别的不说就她对裕昌的拳拳爱子之心是他都自愧不如的,毕竟他可不会无脑宠裕昌的。(两个都真爱裕昌,一个主打溺爱,一个主打要教会裕昌如何更好融入适应生存法则。再爱上不分对错,但本人还是很赞同老王爷的教法。偏爱固然动人,但要是建在他人痛苦上就不对了。程少商固然破坏她好事在先,两人斗来斗去无可厚非。可凌不疑都明确和要和程少商定亲,再怎么样也不能挑那一天闹事啊。你这不送上门讨打吗,搞得自己和大母颜面尽失。最后公然在人家祭祀祖辈的时候闹事,你俩落那下场也不冤啊。搞事情也要分时间场合啊,宝贝,不是你想要就得给啊。)所以在怎么也不会不让她两见面啊,这不离大谱了嘛,谁给他扣了这么大一顶锅,不让她俩见面,还不如直接说让他爷孙俩死外面不回来得了,直接一步到位。他也不用这么费脑子的想如何让裕昌更好地生活下去了。
老王妃根本听不进去,固执地认为他在狡辩,怒骂道:“文大宝,你厉害了呀。敢做不敢认是吧,除了你还有谁能这样做。”“我要说是下人自己猜测这么做的,你信吗?”老王爷弱弱辩解道,看了一眼老王妃的脸色,又说道:“不信是吧,我也是,要不是被冤枉的是我我也不信。”“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冤。若不是你最近一直闹,他们会看碟下菜这么对我吗?可怜我的裕昌就在那孤零零地哭,身边都没个可心的人照顾。文大宝,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不能过就别过了,我只要裕昌,其他什么也不要。只要你一点头,我立马去找我儿,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靠不住,还尽想着分离我和裕昌。我要绝婚,我要众人都知道你是如何对待发妻的。”这话一出,众人连忙上前七嘴八舌的安慰道:“老王妃多虑了,一定是那下人擅自主张,你可是这府里唯一的女主人啊。”“就是就是,一定是有人存心挑拨离间。老王爷平常带您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不得不说,这世间最爱裕昌的应当就是老王妃了吧。就因为那喊不齐的大母,就因为裕昌喊的第一个人是她。她便如此豁出去,就是希望裕昌能不被苛待(在她眼里裕昌哭就是被苛待,下人没尽心照顾。无论小孩哭闹是不是正常现象,心疼她的人一直都会心疼,老王妃就是如此。心尖尖便是心尖尖,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程少商要是她孙女她也能豁出去,你看她不把霍不疑脸挠花都算老王妃不行。),她能多见见裕昌。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虽然用在这不恰当,但他俩在某一方面上还是承担了父母的角色。她也算误打误撞拿捏住了老王爷和陛下,毕竟天下未平这要是引得长辈还绝婚,那于陛下的名声也有碍。这名声要是有碍,底下也会人心纷乱。长辈都不看好,他们还卖命不是傻吗?所以一得到消息的文帝就坐不住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叔母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叔父还说能稳住她,幸亏他机智没信。而是派人暗中盯着他们,果然不出他所料。夭寿啦,不是叔父要绝婚而是叔母要绝婚。这可咋办啊,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啊。(文帝以为老王爷要绝婚是他之前在吵闹着要裕昌抚养权,加上之前他以希望他回去压制老王妃为借口,以为他要绝婚,所以硬是顶着压力让他抚养裕昌。就是希望借此抚慰老王爷,让他忍忍,多看看大孙女养养心。哪知事情发展偏了,是要绝婚,主角对调了。)叔父要绝婚他还能劝劝,因为叔父讲理。叔母就不一样,出了名的泼辣倔脾气,劝她估计他的家也得散了还得受一肚子气。苍天啊,为何要如此对朕,打仗都没这么难。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很快地事。要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俩还都对他有养育之恩,拉偏架也不太好。
但又不能不劝,这么想着头更秃了。文帝表示长这么大都没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事,赶忙拉着宣后越妃问她二人该怎么办。二人对视一眼,除了劝还能咋办。就是这得怎么劝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这老王爷可真是出了个大难题给他们三人。文帝更是恨不得把在他家吃的全吐出来,穿的全买下来。就知道他们家饭没那么容易吃,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跟后就听见天使说:“汝阳王携汝阳王妃觐见。”“宣。”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她的杀气走来了。就算如此,我们文帝也不忘摆出一副威严的表情,当然如果头上不冒汗就更完美了。
第三步,远离皇城,搬去三才观,抚养教导乖萌大孙女。(计划不通 × 原因:老王妃打断您的施法冰箱您发来一封绝婚申请书 裕昌此时2岁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