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新月(78)祷告
人设:沙海邪x民国少年瓶 穿越年上
剧情时间线:接沙海四《沙海腔隙》,发生在黎簇出现前的沙漠故事。
霍宇出了蛇巢,以为跟踪他们的小孩就在外面候着,不曾想,巢外空荡荡的,顺着来路往回走,直到一处雾气缭绕的水潭,爬上山岩,手电照出水潭上方几十根蛛网般的丝线,每根线与另一根线的相交处固定着一枚小巧的青铜铃铛。
小孩倚在水潭边的岩石上,十来根线一齐在风中摇曳。
霍宇叫他不应,走过去看,走近了才知,小孩身体晃动,牵动他背后的一根线,连带上了交错的丝线。小孩拧着眉,睁着眼,死盯着眼前的虚空,忽而,又吓怕着后退了一步,铜铃阵飘摇。霍宇太阳穴跳痛起来,仿佛挨了一记闷棍,给打得...
人设:沙海邪x民国少年瓶 穿越年上
剧情时间线:接沙海四《沙海腔隙》,发生在黎簇出现前的沙漠故事。
霍宇出了蛇巢,以为跟踪他们的小孩就在外面候着,不曾想,巢外空荡荡的,顺着来路往回走,直到一处雾气缭绕的水潭,爬上山岩,手电照出水潭上方几十根蛛网般的丝线,每根线与另一根线的相交处固定着一枚小巧的青铜铃铛。
小孩倚在水潭边的岩石上,十来根线一齐在风中摇曳。
霍宇叫他不应,走过去看,走近了才知,小孩身体晃动,牵动他背后的一根线,连带上了交错的丝线。小孩拧着眉,睁着眼,死盯着眼前的虚空,忽而,又吓怕着后退了一步,铜铃阵飘摇。霍宇太阳穴跳痛起来,仿佛挨了一记闷棍,给打得栽在潭里,踢腿扑腾之间,潭水灌进耳朵去,两侧的内耳里炸响不止,他忍耐着头昏目迷,翻出耳塞堵住耳朵,才敢露出水面。
霍宇避开诡异的线阵,从小孩的背面靠近,手里拿一根金属收缩杆,那是在沙漠拆帐篷时自己分到的,杆有一米长,霍宇把动作放到最慢,握着收缩杆靠近小孩的背部,贴在背上的丝线挑开,小孩上身的长款T恤经过一路糟蹋,已经不成样子。
待丝线完全离开破旧的T恤,不等丝线晃动,霍宇立刻用收缩杆取而代之,可惜此处不比上面,无法直接插进沙地,霍宇双膝夹住收缩杆,腾出手来,取下嘴里咬着的绳子,兜里的地钉,还想要包里的锤子。他害怕动作太大,丝线越过收缩杆弹回去,放弃取锤子,随时抓了地上巴掌大的石头,用石头把三个地钉砸入地里,再用几块石头压住,三根绳分别拴在三颗地钉上,另一头在收缩杆上系死结,然后松开双膝,爬起来。
他回想起半个月前的对话:
“吴老板,那等我们下到墓里,地是硬的,能不能这样扎帐篷?”
“笨,收缩杆本身要敲进去,地钉也要再拿线固定,你这样,没几分钟帐篷就倒了。”
霍宇算着时间,扛上包,捞起恍惚的小孩就跑,他刚跑到洞口,听见清脆的坠地声,果然,杆子倒了,满洞漫池的铜铃都在风中叮叮作响,耳朵里滴出血来,张腿没命地跑,铃响虎豹一般在后面追他,跑了二三十米才退去。
霍宇带着小孩回到孵化蛇蛋的巢穴,躲在一处窄洞里,把人平放在地,叫名字,掐人中,脸上泼水,种种办法都没法唤醒他,张起灵沉浸在幻觉之中,睁着眼看洞顶,时不时痉挛一下,说几声呓语,惊厥坐起,又倒回去。霍宇吓住了,猜疑自己吸取蛇的费洛蒙是不是也这样,扳开他的手腕,想看看是否有蛇的咬痕。
小孩一把抓住他,弹坐起来,道:“我早见过你——”
小孩在拉扯间,小孩的脸贴到他的脸上,想要把他的面目一寸寸看清记牢,霍宇看小孩眼睛瞪瞪的,不像神智清醒,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女娲造人那天?”
小孩吸了口气,一再打量霍宇,打量四周,慢慢松开了手,右手捂着额头。
清醒了。霍宇想。
“你刚才中了陷阱,尽说梦话,”他说,“要不是我找着你,你要在那里昏一辈子,变成水里的骨架子了。”
“是六角铜铃阵,”小闷油瓶捂着太阳穴,勉力道,“张家人用它来让人进入幻境,有的人会醒不过来。”
“这种幻境是虚幻的,没发生过的?”霍宇试探道。
小闷油瓶看向霍宇,意识到他的想法,道:“大部分是虚幻的。”
霍宇心想,张起灵犹豫了,那他遇到的就不是这“大部分”。
小孩起身道:“带我去你们的巢。”
霍宇也起身,拉住他的手腕:“不行。你要考虑考虑我。”
“他没人可找,”小闷油瓶试图抽出手,“长厅里只有我没被试过。”
“那也不行,”霍宇制住小孩的右臂道,“你试出来了,肯定要告诉他,他保准怀疑是我撺掇你,本来他就想整我,你这不是火上浇油?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不会让你去的。”
小闷油瓶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浅疤,那里的伤口已经愈合:“你不是想让我帮你这个忙么?”
霍宇想,他刚意识到自己没法提取蛇的费洛蒙时,心乱如麻,每分每秒都担心暴露,怀疑到小孩身上,想着万一是吴邪又骗了他,能提取蛇毒的是小孩,他只是送到汪家的替罪羊,便幻想拿小孩做人质,跟吴邪谈条件,把小孩还回去的时候,就是吴邪承诺带自己出去之际。这个计划太粗糙傻气,霍宇冷静下来就否定了它,结果,小孩记下这茬,现在不依不饶了。
“我去,”霍宇说,“少抢我的功,吴邪也少为你操点心。”
他见小孩一脸被戳中要害的冷气,扯开话题:“要不要做个交易?”
小孩仰着脖子看霍宇,等他下文。
“你断了试蛇的念头,我呢,就帮你解惑——你肯定想知道吴邪为什么越来越不理你吧?”
坐在地上的小孩摇头,不想执着这个问题。
霍宇也摇摇头,道:“你以为你想通了,非也。他不带你行动是一回事,不理你,是另一回事。”
“他不想我向着她们,”小闷油瓶道,“梦见我与他离了心。”
霍宇笑着摆头,舒展开蜷缩在洞穴里的身体,靠在洞壁上,双眼注视着身高刚够到自己前胸的张起灵,道:“口语里面他她它是不分的。”
小闷油瓶一愣,垂头道:“那就是……怀疑我与汪家人,与他们有联系。”
霍宇笑得更加厉害:“怎么老往为难自己的地方想?”
“我看到了他,”小闷油瓶突如其来道,“在铜铃阵里,汪海宁……我早见过他。”
“什么时候?”霍宇问,“有没有可能是幻觉?”
小闷油瓶不肯再聊这个话题,霍宇见状解围道:“罢了罢了,就算你不相信你自己,吴邪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给你提个醒,他不理你才是好的,理你了,你要赶紧跑。”
蛇巢内,寂静,又不寂静。
像几年前在雪山,身体很冷,心如火炉。
果然,霍宇那个废物说的古潼京内部与内蒙有关,都是瞎编的,他几次要自己提前教他,也说明了这点。
他仰起脖子,感到自己变成了一个装满回忆的容器,活在过去纷繁的画面里。
最后一次摄入闪鳞蛇的费洛蒙时,黑瞎子说,不想哪天一睁眼去见了霍老太太,就此打住吧。
瞎子太夸张了,吴邪想,这不就没事?
吴邪结束了一段幻境。幻境里这片沙漠的过去,不过是常见的人牲祭祀,厮杀欺辱,在他所知所看的阿拉善历史里,甚至于古人的历史里,这些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枉为他人作嫁衣裳,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它的可取之处在于快乐。
鼻腔里久违的刺痛,信息碎片翻涌拼接,思考定式的颠覆,庞杂,充实,无序,腥甜,独属于他的体验。
没人能理解,那个谎话连篇的小子不能理解,胖子小花瞎子不能理解。
张起灵也不能理解。他只会为记忆感到痛苦,不会快乐。
唯一的坏处就是太冷,身体要冻僵了。
吴邪的视线落在闪鳞蛇身上,为了取暖,它们缠在一起,腹部贴着腹部,刚从上层温暖的洞穴回来的蛇被挤在中间,垫在最下面,不停挣扎。
吴邪走到群蛇之中,挤开包围其上的蛇,抓出那一条体温最高的,缠在双臂上,冰凉的触感使他清醒过来:他感到冷,只是费洛蒙的错觉,感到蛇的温暖,也一样是错觉。
可他还是冷,环视蛇巢,没有更温暖的活物了,他只有蛇。
据说人的内脏温度要比人体外部器官都要高,可能蛇也一样?
他决定试试。
狗腿刀切着细长的蛇身,手指抠挖着紫色鼓膜,吴邪怀念这一刻,这条动物的心跳强劲,一弹一弹地鼓出血水,抓在手里微有暖意。周围的动物也很配合,它们要么与自己保持三米远的距离,要么一两条耸起身体,张口叼走碎块,从割下来的残肢里分一杯羹。
他在它们之中找到熟悉的默契,没有嘴上的仁义道德,也没有所谓善恶,遵从生命的自然规律。说到底,人和蛇有什么区别?他的心脏不是紫色的罢了。
它们受到不止一个文明的崇拜,出现在墓中壁画上,西沙海底,雪山里。吴邪还从吉拉寺的大黑天唐卡上看到它们,躯体绘满黑色、藏青色、白色交织的花纹,被神明抓在手中,那佛青面獠牙,大腹便便,坐在堆积如山的细小骷髅上,挥舞着三条蛇,看向前方。
胖子跪坐在蒲团上,松松地合上拜了拜:“这半个月,又是德国佬,又是张家内鬼,搞得鸡飞狗跳,破坏了圣地的安宁,您老多担待,别黑脸了。”
吴邪远远看着,双手插在冲锋衣兜里。
胖子这话与其说给神佛,不如说是讲给喇嘛们听的,由他们传给闭门不出的上师,算赔个不是。
胖子拜完起身,两人在回廊上踱步,走到天井,看到石像的轮廓,两人停下来。
胖子两指夹了根烟,围着石像转了一圈,鞋底踏碎落雪,找了一处干净的所在,一屁股坐到石像下面。
“小哥啊,”胖子看着石像低垂的头,“这些年陪你俩东奔西走,挡刀子擦屁股不在话下,是真兄弟,胖爷我问心无愧,只有一遭事,我没办成:没拦住天真。”
吴邪斜睨胖子:“你是来写忏悔录的?矫情。”
胖子道:“咱年纪大了爱煽情,你丫少羞羞答答的,过来给小哥说goodbye,有得矫情好过没机会矫情。”
胖子坐了两根烟的功夫,吴邪才踏进天井,吴邪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刚到石像面前,胖子就弹了起来,说要拉屎。
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嘲笑:“回来!避什么嫌,我能干什么有碍观瞻的事。”
他走到驼背哭泣的石像前,伸手理了理石像身上冲锋衣的帽子,让帽檐遮住脸,不让后来的人有机会发现刘海下的泪眼,盯着石像粗糙的轮廓出神,道:“走了。”
胖子“啧”了一声,这实在不是他想看的场面:“我真的想拉屎,在这等我。”
“我也去。”吴邪说。
胖子叹了一声:“行吧。这一走,不知啥时能回来了。”
吴邪点头。
那时他确实没什么话可说,在启动计划的前一夜,他回想胖子的举动,才理解胖子是希望他向石像吐露心声,或是道别,或是示弱,或是许诺,人的感情终究要用言语来表达,装酷不说话是要憋出病的。
吴邪不是话少的人,他的话不再适合说给人听,在胖子、闷油瓶和小花等人组成的那个狭小的世界里,他的想法大逆不道。
借助闪鳞蛇,自己在整个事件中和别人的信息差产生倒转,尤其是闷油瓶,张起灵没了信息的优势,在人海里漂来漂去,显得脆弱单薄。看不见闷油瓶的时候,吴邪对他的敬畏一层层褪色,他在怨念的累积中重构出一个仅供幻想的新形象。面对石像,他按耐不住冒犯和破坏的欲望,只能逼自己滚开。
后来,几百个黑夜里的某一次,他在可乐瓶堆积的地板上醒来,上一条蛇带给他的祭拜神灵的幻觉尚有余温,他忽然有种向谁祷告的冲动。
他不信神,不敬人,不拜任何神,也可拜任何神。
双手合十。闭目垂头。
大黑天,地藏王,释迦牟尼,长生天,谁都好。
我曾供给寺庙香火,那是逢场作戏。
我将破坏你们的所在,把你们当做引人入套的伎俩。
我犯下了渎神的禁忌。
我不会罪有应得,更不会受良心谴责,我只因心火燃烧而失眠,梦境从未让给无辜的死人一分,若我死去,那是生命的自然规律,绝不是报应。
我没有罪。
没人值得我忏悔——要是我真心悔过,早就停手了。
我祈求:愿这次能成功。
他睁开眼,脑海里有许多棕教和原始信仰的神明,却没有一个名字往心里去,空旷的地下,只有玻璃罐上映出的扭曲的脸。
那张脸肮脏落魄,胡子拉碴,眼框深陷。
是他唯一的朋友,祷告的对象。
吴邪结束了回忆,几条蛇的内脏已经冰凉了,他丢开去,在死蛇的鳞片上草草擦掉手心的血,双手合十。
我犯了巨大的错误,必须静下来,问一问你,吴邪,现在你该怎么做?是斩草除根全身而退,还是铤而走险,让那废物发挥最后的余热?
还有那个男人,汪海宁,他的名字是凑巧还是有意为之?他为什么放过小闷油瓶,不对他出手?
吴邪在大脑里预演各种可能性,又逐条否决,不行,不行,他对古潼京了解有限,超出计划中路线的安排变数太大。
他寄希望于自己的大脑和身体,盘起腿进入冥想,这是从喇嘛打坐入定那儿学来的,寂静中,筋络般的毛细血管在周身上下抽动,搅得人口干舌燥,鼻尖发痒。
他顺应本能去做,他的本能日夜叫嚣着,刚下地时就催个没完,干别的事总也喂不饱它,发怒不行,虐杀不行。
它重复着一个字:蛇。
【邪瓶/张起灵中心向】张起灵会落泪吗?
1.邪瓶关系确定
2.寿命梗有
3.一点点all瓶有(主要是张家亲情向)
4.一小些私设,以及肯定会有的ooc
5.吴邪第一人称有,后续第三人视角有
我今天起床时发现小哥还在,按照这闷油瓶的习惯,他今天应该巡山去了才对,今天怎么破天荒的没有去。
“张海客今天要来。”他看向我,深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我靠近他,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张海客平时不常来雨村,一是因为他太忙,香港事情多,虽然现在张家大部分实权掌握在他手里,但终归不是他的一言堂;二则是因为我其实不太喜欢他来,虽说他对小哥不错,但我估计与他气场不合,他看我是拐走他家族长的...
1.邪瓶关系确定
2.寿命梗有
3.一点点all瓶有(主要是张家亲情向)
4.一小些私设,以及肯定会有的ooc
5.吴邪第一人称有,后续第三人视角有
我今天起床时发现小哥还在,按照这闷油瓶的习惯,他今天应该巡山去了才对,今天怎么破天荒的没有去。
“张海客今天要来。”他看向我,深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我靠近他,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张海客平时不常来雨村,一是因为他太忙,香港事情多,虽然现在张家大部分实权掌握在他手里,但终归不是他的一言堂;二则是因为我其实不太喜欢他来,虽说他对小哥不错,但我估计与他气场不合,他看我是拐走他家族长的外姓族人,我看到他那张脸总归是不快的。
“本家一个有麒麟纯血的孩子要来。”
麒麟纯血的孩子。据我所知,闷油瓶本家并没有多少人了,尤其是麒麟纯血的孩子更是罕见。张家送来一个麒麟纯血的孩子是什么意思?我几乎是一瞬间,脑子里就闪过无数的可能性。最终还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压下去等张海客来了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张海客是下午到的,他到时我与小哥正一起躺在树下的摇椅上晒太阳,他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和普通的孩童般大小的孩子,大概就是那个拥有麒麟纯血的孩子。
“族长。”张海客看向小哥,向他解释孩子是张家本家仅存的麒麟纯血,本家的长老希望能交由小哥来教导。
“我不同意。”我直接打断了张海客的话,从沙海之后我就不愿意他再和张家有牵扯。
“吴邪。”张海客看向我,对我打断他的话的行为有所不满,“你不要总是替他做决定。他是张家的族长,这是你改变不了的。本家的长老希望他能带这个孩子,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明白他是张家的族长,明白所谓的本家长老让张海客把这个孩子带来的用意。张家仅存的麒麟纯血,不出意外该是张家下一任的掌权者,这些东西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我只是不想让他或我再过以前的生活,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我有预感这个孩子会改变我现在的生活的。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那双漂亮的深黑色眼睛看向我。那黑色的眼睛看穿了我的担忧,也坚定地告诉我,我担心的事情不会有事情发生。
那孩子还是留了下来,每日跟着小哥学习张家的技能。
张海客倒是没有过多的停留,连晚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地走了。不过在走之前给小哥送了一盒特制的大白兔奶糖,说是小哥以前喜欢的,不过他现在可能已经忘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那孩子也由孩童变成了少女,就像当年小哥安慰我的那样,她的到来并没有改变我们平淡的生活,这很好。只是看着那孩子的成长,看着小哥那依然如我最初遇见他般年轻有活力的样貌,看着我现在苍老的模样,我任然会感叹岁月对张家人的优待。
胖子是几年前走的,他比我大几岁,再加上年轻的时候风里来雨里去的 ,这结果倒也不难以预料,他走的时候倒还有几分开心,说是总算可以去见云彩了。现在到我了,我最放心不下的自然还是小哥,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带他一起走,但看着他那年轻的容貌,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以张家的年龄算法,他还这么年轻,他还有无限的可能,我当初策划沙海计划时也不过求一个他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的结果,现在又怎么可以替他做决定。
“小哥,这次不可以像在雷城时那样掐晕我。”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话,但我这次是必须要说。”我絮絮叨叨地告诉他,我把吴山居留下给他,平时交给王盟的后辈打理,让他日后好有个去处,告诉他身份证要及时更换,告诉他雨天记得打伞,告诉他冬天不要用冷水洗澡等等许多琐碎的事情。絮叨越多,我越发放心不下他,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又怕他失忆后被人欺负。
最后我告诉他,我死后,也不需要什么入土为安,我这辈子作恶多端,建了墓估计也会被人盗,所以将我的尸体火化了后随便找个有风的地方撒了便好。这样他下次失忆了满世界的乱跑,也有我陪着。最后我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老眼昏花,还是心理作用,我感觉那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含着泪水。我看着那双眼睛最后陷入永恒的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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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是生活在东北张家的最后麒麟纯血,父母在和汪家的博弈中死去,本家已经没有可以教导她的人。本家的长老最后拍板决定让她跟着族长学习。
张雪第一次见到族长时才九岁,她是在一个叫雨村的村落的小院子里见到族长。族长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边是和他躺在一起,喂他吃水果的吴邪。
吴邪不同意张雪的留下,张雪当时心想,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张家的事。
最终张雪还是留了下来,她与族长学习各种张家的技能,她知道族长很强,但越相处越发现族长远超乎她的想象,也越加崇拜族长。
张雪起初是看不惯吴邪的,她觉得一个外族人凭什么对自家的族长指手画脚,干涉族长的决定。但是后来她了解到吴邪那十年为了族长的所作所为,甚至消灭了张家的宿敌汪后,她沉默了。
再后来,在雨村生活的那些年,她看到吴邪在雨天为族长熬药,他说他从解当家那里了解到练缩骨功的人雨天都会难受,所以要了相同的药方为族长熬药。张雪想说族长可能不觉得疼,张家人都不在乎痛的。但看到吴邪满心都是族长,她并没有说出口。她还看到吴邪每次吃饭都会为族长夹他喜欢吃的菜,看到吴邪会劝族长不要用冷水洗澡,看到吴邪会带族长去看那些在张家不曾看到的风景,去张家长老看到会说荒谬的游戏场玩。她能感觉到吴邪对族长爱意在日常生活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他真的很爱族长。
按张家年龄来算,张雪十七岁那年,吴邪死了。他的几十年只是张雪的几岁,这大概就是普通人与张家人的差距吧。他满脸皱纹,躺在床上,族长就坐在他旁边。他絮叨了许多,看起来是不放心族长一个人,但是他的生命又走到了尽头,谁也留不住他,那怕是族长也不能留下他。
吴邪的葬礼上,族长看起来面无表情,没有流一丝眼泪,但张雪却觉得他的悲伤快要溢出来了。张雪感觉她被他身上的悲伤压抑得喘不过来气,不禁泪流满面。
吴邪死后,又过了几年,张雪和族长就离开了雨村,前往香港。吴邪还在时,族长会为了他带人皮面具,假装自己陪着吴邪一同苍老,但现在吴邪不在了,族长也没有必要带人皮面具了。只是容颜一直不改变,也不能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
在香港生活的几年,除了即使再忙也每隔几天都会过来看族长的海客叔叔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海客叔叔有时会带些糖果来,有时什么也不带,就静静地坐在那里,陪着族长,很少说话。
海客叔叔死讯传来的时候,已经是张雪和族长搬回雨村生活的第三年了。族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坐了一夜,最后靠在门栏上睡着时,手里拿着一块不知道从何处得来的被红色彩纸包住的糖果。
从那以后,族长的身体就越来越差。张雪知道,族长没有多少时间了。本来自吴邪死后,就感觉族长已经不行了,就好像那个时候族长的心就已经随着吴邪离开了。只是吴邪说过要族长好好活着,海客叔叔也拼命留住族长,族长这才没有去,但现在海客叔叔也不在了。
族长最后是在海客叔叔死后第五年的十一月离开的,那时候已经掌握了张家大部分的权利的张雪做了一个违反祖宗规定的决定,将族长的尸身火化,为他在雨村立碑。这个决定得到了张海楼的支持,张海楼是张家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不是张家人却比张家外家人还长寿,据说是有身怀麒麟纯血的人为他完成过某种仪式,才会如此。张雪并不知道那个身怀麒麟纯血的人是谁,或许是族长。虽然张雪不知道他为什么支持她,但她还是与他一同完成了安葬族长的全部流程。
看着雨村里并列的三个墓碑,张雪想族长会喜欢她做出的决定,他一生为张家付出许多,应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自由的结果,而不是死后还要困在张家古楼里。
——完——
作者的废话:
本篇灵感来自于今天看到的哭泣人偶症,就想到了张哥,感觉他是一个不会落泪的人,但我又想看他落泪,所以想到了寿命梗。三日静寂里,小哥没有哭,是因为那时的他还没有心,白玛让他学会了想念,所以最后他雕刻出了雕像代替了他落泪;本篇里吴邪死的时候,看到小哥落泪,不是他的错觉,他教会了小哥许多东西,给了小哥一颗心,所以小哥会为吴邪落泪。在葬礼上小哥没有落泪,是因为他已经哭不出来,所以张雪替他哭了出来。
至于张海客和张海楼,一个是小哥幼年时期的哥哥,虽然小哥不会喊哥哥,但他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原著作者提到过),所以小哥一定对张海客有影响,但张海客毕竟不是拥有麒麟纯血的张家人,所以会比小哥先走;而张海楼,他大概是本篇承受痛苦最多的人,我的私设里,小哥为他举行了张家的仪式,所以他可以活的远比张家外家人久,但也正是因为这漫长的生命,他要在送走了他的同事张海客后,还要送自己的信仰,自己的族长(我是自己觉得张海楼已经把小哥当做信仰来崇拜了)。
【邪瓶】《双面》
第二十三章
part 1
莫云高到底是没死成,他被吴邪的人秘密带到了杭州,处理完陈皮阿四的事情之后,吴邪一行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
此行算是顺利,唯一没想到的是半路会杀出毒狼这个程咬金,而且还让他给跑了。
不过眼下吴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找到并救出了张起灵就是此行最大的收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回到杭州后,张起灵依然被吴邪安排和他住一起,他也没多说什么,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疲劳了,在吴邪的别墅里整整休息了三天精神才养好一点。
这三天吴邪也没有过多地打扰他,也许是有事在身,吴邪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往往抱着他睡着不到六小时就得起床去处理事情。
第......
第二十三章
part 1
莫云高到底是没死成,他被吴邪的人秘密带到了杭州,处理完陈皮阿四的事情之后,吴邪一行人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
此行算是顺利,唯一没想到的是半路会杀出毒狼这个程咬金,而且还让他给跑了。
不过眼下吴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找到并救出了张起灵就是此行最大的收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回到杭州后,张起灵依然被吴邪安排和他住一起,他也没多说什么,这段时间确实有些疲劳了,在吴邪的别墅里整整休息了三天精神才养好一点。
这三天吴邪也没有过多地打扰他,也许是有事在身,吴邪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往往抱着他睡着不到六小时就得起床去处理事情。
第四天一早,张起灵醒来时依然没见吴邪,他皱了皱眉,有点想问吴邪有关于莫云高的事,但幸运的是今天吴邪回来得早,晚上七点多他就已经回了屋,看见张起灵安安静静坐在客厅,吴邪疲惫的眼里顿时有了些许光彩,他走过去低下头亲了一下张起灵的额头,“在等我?”
张起灵忍住了皱眉的冲动,他看向吴邪,“莫云高呢?”
吴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放心,死不了了。”
“他人在哪?”
吴邪坐在张起灵身边,他伸手摸了摸张起灵的头发,“乖了,他的事你以后不要再过问,我不喜欢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张起灵躲开吴邪的手,“把他交给警方吧。”
吴邪道:“怎么,怕他在我这受到伤害?”
“只有警察有权利处置他。”张起灵道。
吴邪呼出一口气,“我倒是明白你不是有多关心他,但是明白归明白,我就是不想你再问起他,懂吗?”
毕竟张起灵曾经喜欢过莫云高,吴邪想起来心里就烦,恨不能直接给那莫云高凌迟了,又或者把这个让他又爱又恼的张起灵翻来覆去折腾个遍就好。
张起灵再次道:“为什么不把他交给警方?”
吴邪忽然笑了,他看向张起灵,“小哥,你怎么不把我也交给警方呢?莫云高涉毒,确实罪无可恕,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吗?在你这种好大学生的眼里,我也是法外狂徒吧。”
张起灵垂了垂眼眸,吴邪说的确实没错,犯罪就是犯罪,没有谁比谁更高贵,世人眼光来看,涉毒是第一不可饶恕的东西,但吴邪做的那些事拎出来也够喝一壶的。
“嗯?”吴邪凑到他眼前,用食指指着他的心脏点了点,“小哥,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你要是舍不得我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
张起灵拂开他的手,转身直接回了房里。
他确实不是关心莫云高,但他很想去见莫云高一面,因为他明白这次过后,此生就不会再见到莫云高了,莫云高追他三年,他们也曾互相喜欢过,也曾美好过,如今已经没了回头路,张起灵只想去送送他,然后告别过去,未来的路会怎样他不清楚,但至少过去的就该过去了。
part 2
张起灵大概知道吴邪把莫云高关在哪里了,如果他没想错,莫云高应该就在吴山居里那个他曾经目睹吴邪亲手了结叛徒的地方。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提出去吴山居看店,不出所料吴邪同意了,本来在回张家之前就说好了他再来的时候就看吴山居的。
第三天的时候,吴邪去了盘口,张起灵在吴山居店里喝了一杯茶,外面下起了小雨,他看着不远处烟雨朦胧的西湖,湖面上那层雾也仿佛笼罩在了他的心上。
路上行人少,张起灵吹下眼睑,终于起身把店门关上了。
他转身朝后院走去,走到那个暗门前,犹豫几秒后还是按下了机关。
门里很阴暗,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在闪烁,莫云高就被关在大厅后的一个小房间里,张起灵透过透明的窗户看见了他。
他躺在床上,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此刻正闭着眼睛,胸口有着微弱的呼吸,跟很久之前那个笑着说要拯救天下苍生的医学生判若两人。
张起灵推门走了进去,也许是被他细微的动静弄醒,床上的莫云高很快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吴家盘口里,吴邪正坐在主位上听手下汇报,工作进行到一半,王盟敲了敲门,吴邪抬眼看他,随后示意汇报的手下停嘴。
“老板,”王盟低声道,“小张先生进了密室。”
吴邪面上不显,眼里却迅速覆上了一层寒冰,他缩了缩瞳孔,随后挥手示意王盟下去,又让手下继续汇报工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part 3
张起灵站在莫云高床前,静静地看着他,莫云高也在看他,不过眼里却是不可置信。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过了很久,张起灵依然还站在那里,莫云高迅速坐起来,但也许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疼得“嘶”了一声,又很快看向张起灵,“小哥……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吴邪会把你关起来的!”
张起灵静静看着莫云高,良久,他才出声道,“你躺着。”
“小哥……”莫云高伸出手想拉张起灵的手,但张起灵始终没有动。
“我不会感谢你替我挡下那一枪,因为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被绑到那里去。”张起灵道,“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自己决定的,不是因为我你才变成这个样子,不可否认我的存在或许对你产生了一些影响,但怎么处理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有千百种方法忘记我重新来过,但是你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
“不是这样的小哥!”莫云高有些激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你!”
张起灵冷静地看着他,“你的爱我受不起,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所以……莫云高,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再遇到我。”
莫云高的眼里忽然就有了泪光,“张起灵,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我把你放在心尖尖上这么多年,为了你死都不怕,我现在这样了,你难道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不舍吗?一点都没有吗?我这些年算什么?”
“不要妄图道德绑架我。”张起灵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付出了感情和青春,我们分开之后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没有逼你。”
莫云高忽然大笑起来,笑过之后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从头到尾你最清醒了张起灵,我最后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有。”张起灵没有丝毫犹豫。
莫云高的笑容变得清晰,“我也曾是你年少时的心动吗?”
张起灵抿了抿嘴,“是。”
莫云高终于卸了力气,他目光温柔地看向张起灵,“小哥,离开这里,离开吴邪,不要跟他在一起。”
张起灵没想过要跟吴邪在一起,但是有些话已经不适合跟莫云高说了,他来看莫云高的目的已经达到,此生……他们之间也就走到这里,到此为止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莫云高,轻声道:“再见。”
再也不见了。
part 4
张起灵才走出莫云高的房门到达大厅,就看到昏黄的灯光下有个高大的人站在那里,他眯了眯眼睛,本能后退一步,却又在转瞬之间看清了那人的脸。
不是吴邪还能是谁。
张起灵站在原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抬眼看向吴邪。
吴邪慢慢朝张起灵走过去,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随意的抓了上去,露出他棱角分明的脸,一双剑眉紧紧皱起,目光像草原上盯上猎物的雄鹰一样锁定张起灵,两个人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沉默地对视。
“年少时的心动?”吴邪忽然展开一个嘲讽的笑容,“真珍贵啊,你说是不是啊小哥?”
张起灵没说话。
“怎么跟他就长篇大论,跟我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呢?”吴邪依然是笑着,“因为我从没让你心动过?”
“想来看他想很久了吧?”吴邪道,“怎么不多说会儿,多回忆一下年少时你是怎么对他心动的?”
吴邪醋到毫无理智可言,他心里很清楚张起灵对莫云高已经完全没了感情,但当他听到张起灵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承认莫云高是他年少时心动的人时,他真的有被刺激到。
他对张起灵占有欲与日俱增,现在完全听不得这样的话,即使是过去也不行。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他几步走上前握住张起灵的手臂把他往莫云高房间的方向带,张起灵想抽回手,但吴邪下了大力气,这里距离莫云高所在的房间本就不远,拉扯间两人几步路就走到了莫云高房门前。
吴邪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莫云高也坐了起来,看见这阵仗,莫云高立刻道:“吴邪!你干什么!你别伤害小哥!”
吴邪舌头顶了顶腮,“别在老子面前演情深义重。”
说完他松开张起灵,走到莫云高身边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张起灵,“小哥,告诉我,过去你喜欢他什么?这张脸吗?”
吴邪从身上拿出他的大白狗腿抵着莫云高的脸,“我瞧着这张脸确实还不错,我的小哥少不更事的时候会喜欢也不过分,但是……”吴邪说着,手上一个用力,伴随着莫云高一声惨叫,他的脸上瞬间被划出了一个长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下去,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吴邪!”张起灵终于开口,“你疯了!”
“我一直就是个疯子,你不知道而已。”吴邪笑道,“让我想想,他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当医生,有一双救死扶伤的手?”
吴邪说着,眼睛看向莫云高的双手,莫云高大气不敢出,想把手藏起来,却被吴邪制住。
张起灵走到吴邪面前,似乎是真的累了这样的场面,他投降般低声道:“吴邪,别这样。”
他的示弱并没有取悦吴邪,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真厉害啊,这么多天,你只有为了他才会这么好好跟我说话。”
张起灵忽然觉得累极,他站起身后退了几步看向吴邪,“那你把他杀了吧,也放过我,我们三个从今往后一了百了。”
说完,张起灵不再犹豫,直接朝门外走了出去。
——————
作者的题外话:
写这篇文中间断断续续停更了好几个月,看了很多留言,有的老朋友知道我身体不好,会很担心我停更是不是因为身体原因,其实不是的,有一段时间是忙工作,但是更多的是在思考。
原因之一是因为剧情我有点卡,正好在我冥思苦想剧情发展的时候收到了几个私信,我之前在微博上说过,我真的是非常双标的,因为我写文和我现实的三观是完全相背而驰,我文中的主角可以说是半部刑法不为过了,包括我原创的文也这样,所以可能会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满,刚好今年年初那个原创小说《风情不摇晃》上了热搜,就有一些朋友指出我文里的一些情节,杀人犯法的人为什么还能逍遥法外,为什么老师可以写这样的情节?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没有回答,有时候我也觉得对方说的有点道理,但是让我放弃写文,我也是做不到的,所以就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读者朋友们,真的不要带三观去看文,我不会出现《风情不摇晃》里面什么主角爱上毒贩这种情节,但我笔下的人物也确实称不上什么三好青年,所以谨慎吧。
《双面》只是其中之一,几年前我和圈内的朋友晗晗(也是邪瓶资深爱好者了,我们圈很有名气的文《重蹈覆辙》就是她写的)也写了类似的题材名字叫《同归》,讲的是人物拐卖的题材,小哥是被拐的那个,吴邪家族里是买人的那方,我们俩的设定本来就是最后谁谁谁只要是触犯了底线的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包括吴邪,但是还没写到那里就有人开始质疑,我们俩中间也停了,差不多有两年多没写,但是最近我们还是决定继续下去,不管怎样,还是要把故事呈现出来才能够让大家明白我们不是要写买了人还能够两个人幸幸福福,和和美美地生活下去,该受惩罚的就会受惩罚,或许过不了多久,这个故事就会跟大家见面。
很抱歉让大家听了我这么多碎碎念,今年是入圈的第四年,写邪瓶的第九年,不管将来我还写不写,但我永远爱他们,也永远记得曾经和我一起嗑过CP的姐妹们。❤️
《久病不愈》无料
不是今天抽
自印成本好贵哦(躺平)
所以咱们抽个五本吧,毕竟免费的
多了地主家也没余粮了(躺平)
精装,我只能说抽中不亏,过几天开抽,考虑有小伙伴上学,抽奖时间会长一点
内容有惊喜
《鸭梨的幸福生活》不印了,两本鸭梨有点冲突了
但有惊喜内容加盟
抽奖条件就是看过《久病不愈》
如果一个红心评论都没有的我只能说不喜欢的话就不要硬抽(滑跪)
你们想要精装少印少抽,还是想要普印多量多抽,5本好像有点少
免费!(呐喊)
连包装纸都是我出钱的
过几天抽,今天先给大家说一下
占tag抱歉
新修完加上番外竟然有十二万字 我自己都想叉腰夸我牛逼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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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黎簇找来了吴邪的白月光|・ω・`)❗️
⭕️4K+🍭+(黑花)
⭕️白月光朱砂痣,唉,还是太年轻了
⭕️黎簇“小哥,你快看,我把吴邪他的白月光给找来”吴邪“滚!”
黎簇“小哥!”
又来了,这个月第四次了,张起灵也只是向他微笑点头示意,王胖子觉得这小兔崽子肚子里指定没憋什么好水
每隔几天,张起灵在天气好的时候都要上山
吴邪就知道黎簇没安好事,最近一直反复的来雨村,一个月能来好几回
吴邪每天小个小个的叫着,有一天吴邪终于忍不住了,抄起王胖子的拖鞋就要砸过去,被王胖子拦住了腰
“天真天真,现在是合法社会,我们是合法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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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小哥,你快看,我把吴邪他的白月光给找来”吴邪“滚!”
黎簇“小哥!”
又来了,这个月第四次了,张起灵也只是向他微笑点头示意,王胖子觉得这小兔崽子肚子里指定没憋什么好水
每隔几天,张起灵在天气好的时候都要上山
吴邪就知道黎簇没安好事,最近一直反复的来雨村,一个月能来好几回
吴邪每天小个小个的叫着,有一天吴邪终于忍不住了,抄起王胖子的拖鞋就要砸过去,被王胖子拦住了腰
“天真天真,现在是合法社会,我们是合法公民,可不能这个样子,况且他还是个孩子”
吴邪“孩子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你看哪个孩子这么有心机!”
第一次来,带了小哥最喜欢的小鸡还是未成年的那种,张起灵是喜欢的不得了
下次来的时候是整个买了十多件蓝色的连衣帽,也整中张起灵的爱好
一直到第三次,他被吴邪直接拦在了门口,拎着行李连带人打包着,让中国邮政给他邮回去
吴邪“你是真的闲的没事干,是不是?你要是真的闲的没事我就联系我,原来的大学收了你之后,你给我考个大学证下”
这个黎簇就来气“你放屁,吴邪,当初我念书念的好好的,是谁给我骗到那个破地方!”
他当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不是缺心眼?还是雏鸟之情,还是因为那个地方很危险,只有吴邪想要保住他的命,所以他有点过度依赖吴邪,以至于有一段时间的感情,他一直误以为自己是喜欢吴邪的,直到初次踏入雨村,看见他的神明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他不能跟苏万比啊,苏万家有钱,硬生生是复读了一年,现在正在给花爷打下手,谁让他的师傅(黑瞎子)是花爷相好
而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沙漠理出来,到不念书了,替吴邪管上了他的盘口所以现在才有了黎七爷的称号
次次来的时候可不是空手来了,带了个女孩
黎簇“这是阿宁”
胖子,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卧槽,这年头都诈尸了”
阿宁“你好,你就是吴邪吧,早就听说了,我叫阿宁”
一样高挑的身材,头发差不多的身材和体型
张起灵看着这一幕阿宁……他是亲眼见过吴邪,为她伤心,为她难过的,要不是黎簇今天把这个和阿宁长的一样的女人带回来……王胖子以前甚至还会惋惜的说阿宁和吴邪真是一对
他甚至是都忘了捷信中这个女孩子会不会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吴邪也只是眯起眼睛“你好,我叫吴邪”
张起灵没有逗留,而是自己自顾自的上山
王胖子勾肩搭背“我说黎簇,你是不是闲的?”
黎簇也暗叫不好,这时候这种紧张的关系就应该再加入一个人来调解,马上给刘丧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刘丧知道后,立马挣脱汪灿他哥那温暖的怀抱,直达雨村!
晚上张起灵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也是吴邪和那个所谓的阿宁交谈甚欢
刘丧“偶像,你回来啦?”
眼见刘丧的眼睛在冒星星,不一会儿就贴了上来,这一次,吴邪没有像往常一样隔开刘丧和张起灵
张起灵眼神中流出一丝不会让人轻易察觉的落寞
一处在一边蹲着好,仿佛好像知道自己闯祸了,本来是想逗逗吴邪,结果没想到让张起灵难过了
“妈……不是小哥,”
王胖子……“完了,这孩子废了,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天真哟,小哥,你俩运气真好,以后有人免费给你俩养老喽”
吴邪也听见了,便怼回去“那算了吧?让他给你养老吧,我可不要”
阿宁看见张起灵的时候也是微笑,很礼貌
'吴邪也看出他的小闷油瓶不高兴了,直接起身拦过自己家吃醋也默不作声的人,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刘丧“吴邪,你就不能要点脸?”
吴邪 “胖子,每个人收500块钱的住宿费,别忘了!”
王胖子“我去,小天真你变坏了,你比我居然还黑?”
第二天天气也很好,张起灵又要像往常一样上山,结果就遇见了阿宁
阿宁“你是要上山吗?带我一个怎么样?”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在路上的时候,阿宁也没有与他多说,只是走着走着,剥开了一颗糖塞进了张起灵的嘴里,这个行为让张起灵想起了另一个人,仔细品尝一股甜腻的奶味,在舌尖蔓延开好熟悉,这不是吴邪经常会给他的奶糖吗?这是只有雨村村口的那家小卖店才卖的
张起灵看向她“很甜”
但是这个奇怪的阿宁好像也是后知后觉到尴尬的笑了笑“对啊,昨天吴邪给我的”
之后,瓶子听完话又盖上了瓶盖
阿宁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随后又跟了上去
现在整个屋子里重要的人都走了,就剩下几个闲人,吴邪像老大爷撸着狗
“说吧,小兔崽子,这次又安的什么心?”
黎簇“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放屁,别装聋,他根本就不是阿宁”
“吴邪,你连这个都能看出来,那个所谓的阿宁该不会真的是你的白月光吧?”
“白个屁的月光,老子从头到尾就只喜欢过一个”
刘丧“吴邪你就吹吧,我就不信你小的时候没喜欢过别人”
吴邪翻了个白眼,王胖子“嘿,你这个就得问我,他还真没喜欢过前半生,喜欢盗墓找他三叔后半生啊,就是围着小哥转!”
吴邪“白月光和朱砂痣形容张他都太俗气了,神明才配得上他……要真说“白月光”的话,潘子更像吧”对呀,也应该只有他才可以当吴邪心中的“白月光”但那是故人,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候,身后的靠盾,意义不一样
黎簇“所以你不是看出来了嘛”
吴邪“要是别人就被骗过去了,解雨臣的易容术,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
虽然王胖子被他俩聊的脑袋有点晕,没反应过来
但是没一会儿,天降倾盆大雨,雨村今年由于过度伐木山上的泥石流,随时随地就可以爆发,哪怕是短暂的一两个小时的倾盆大雨,也会发生悲剧,但是好歹离得远,村子里的人暂时是安全的
吴邪“艹,就不应该相信他妈的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了”
吴邪披上一件衣服,拿着手电筒就跑上了山
黎簇也傻了“刘丧赶紧给黑爷打电话,让她赶紧过来,一定要马上!”
王胖子“找瞎子来干什么?”
王胖子刚问出这句话,黎簇也打着雨伞跑了出去
刘丧拨通电话说明事情,对面的黑瞎子就已经咬牙切齿“你告诉黎簇,那个小兔崽子,要是我的花要是受了伤,我就把他的皮给扒下来!”
王胖子“花爷?什么时候来了?”
刘丧“你就没听出来吗?这个阿宁的呼吸频率和花爷的很像……”
王胖子……“我确实没你那么变态,我不知道……”
……后续,在隐藏结局那请各位宝子们自行观看
影藏结局……|・ω・`)看看阿宁到底是谁
括号本人很喜欢啊阿宁|・ω・`)
盗笔众听同人曲
一个过度章,明天卷一就结束了。
9.
“……小哥。”我抬手覆上闷油瓶抓在我肩头的手背,示意我已经没事了。
而他也顺势松开手。只是这一次,他却没再坐回去自闭,反而是抱臂站在我身后。我没能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些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从我身上扫过。
嘿,闷油瓶一袭黑衣往那一站,别的不说,单单气势这一块就被拿捏的死死的。只可惜黑金古刀不在……
压下自己突然跳脱的思维,我重新看向小花。当下还有正事待解决。
“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反应这么大?是发现了什么吗?”小花率先开口,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有困惑也有担忧。
我直视小花的眼睛,之前听曲时的难言汹涌再次翻涌,但很快就被我压了...
一个过度章,明天卷一就结束了。
9.
“……小哥。”我抬手覆上闷油瓶抓在我肩头的手背,示意我已经没事了。
而他也顺势松开手。只是这一次,他却没再坐回去自闭,反而是抱臂站在我身后。我没能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些什么,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从我身上扫过。
嘿,闷油瓶一袭黑衣往那一站,别的不说,单单气势这一块就被拿捏的死死的。只可惜黑金古刀不在……
压下自己突然跳脱的思维,我重新看向小花。当下还有正事待解决。
“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反应这么大?是发现了什么吗?”小花率先开口,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有困惑也有担忧。
我直视小花的眼睛,之前听曲时的难言汹涌再次翻涌,但很快就被我压了回去。
“我不知道。”我回答时下意识回避了他投来的目光,声音也在打着飘:“情绪来得突然又莫名其妙,我控制不住。”我想,像这种离谱至极答复,就连我这个亲身经历者都觉得可笑,一般人更不会相信。
果然,小花并没有给我回应。而他不言语,旁边又没有黑眼镜和胖子插科打诨,室内一时陷入了安静。
过于安静的环境是压抑的,我当时甚至起了当场逃离的念头,幸好秀秀有及时开口为我解围。
“小花哥哥我看今个儿也不早了,这饭也吃了,人也见了。若暂无其他要事,就先回吧。”秀秀和小花说罢又转头看向我,眨了眨眼道:“吴邪哥哥难得来趟北京,多玩几天再回去吧,我们也好久未见啦。”
“啊,嗯好。”秀秀话题跳的太快我起初都未反应过来,直到我与她对视后,这才后知后觉地递去一个感激眼神。
小花在一旁将我们的互动收入眼底,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这些消息对你而言确实有些超出预期……辛苦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虽然这会儿的气氛有所缓和,但我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点头应答。
待我一手拉着闷油瓶,一边跟着胖子准备离开时,突然又听小花在后面喊了一声。“吴邪,明早瞎子会去接你们,我们解家见。”
我尚未来得及回头应是,就听到黑眼睛抱怨道:“花儿爷,咱们雇佣合同里还有当司机这一项的吗?”
“加钱。”小花的语气里似乎有些嫌弃。
“得嘞!明早绝对给花儿爷你准时送到~”黑眼睛似乎是满意了,语气都打着飘。我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他曾经在沙漠买我墨镜的样子,有点欠,真的。
刚巧我余光瞥见了小花的脸色,他好像笑了笑,但也可能是我确实太累了而出现的幻觉。
{邪瓶}毒网【69】
【69】
半夜,一道电闪,将整个房间瞬间照亮,紧接着轰隆一声,大雨随之洒下。
张起灵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听着窗帘被风刮得沙沙作响,他猛然惊醒,把吴邪那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翻身下床去关窗。
八蛋也许是被雷声吓到了,一直在洗手间里喵个不停。他只好又去把猫抱回了床上,圈在怀里。
又是轰隆一声,八蛋炸毛地从张起灵的怀里窜了出来,往吴邪那边一蹦。张起灵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听见了无比亲切的——“哦哟哟!我操!”
吴邪伸手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抱起来扔到地上,又翻了个身粘住了张起灵,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去。...
【69】
半夜,一道电闪,将整个房间瞬间照亮,紧接着轰隆一声,大雨随之洒下。
张起灵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听着窗帘被风刮得沙沙作响,他猛然惊醒,把吴邪那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翻身下床去关窗。
八蛋也许是被雷声吓到了,一直在洗手间里喵个不停。他只好又去把猫抱回了床上,圈在怀里。
又是轰隆一声,八蛋炸毛地从张起灵的怀里窜了出来,往吴邪那边一蹦。张起灵暗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听见了无比亲切的——“哦哟哟!我操!”
吴邪伸手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抱起来扔到地上,又翻了个身粘住了张起灵,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去。
“烦死了,小哥,你别让八蛋上床行吗?我怕再来一次我要被吓过去了,你早上醒来之后,你的老公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吴邪的声音很闷,很沙哑,尾调微微上扬,颇有种撒娇的意思。
“外面打雷,八蛋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张起灵似乎很不满吴邪把八蛋扔下床,他摸着黑拍了拍床,那小家伙便精准地钻回了他的怀里。
“这破天气,老天爷是看我们这一路不太顺,还要继续给咱们脑袋上泼狗屎。”吴邪叹了口气,伸手摸到了床头灯,啪的一声开了。
张起灵皱紧了眉头,把脑袋埋进八蛋毛茸茸且暖和的肚子里。
“你开灯能不能先说一声。”
吴邪刚点了根烟,就拽着张起灵的头发把他从八蛋怀里拽出来:“你也不怕待会儿一嘴毛?他现在掉毛掉的可厉害了。”
张起灵听话地翻了个身,靠在吴邪身边:“你这就不睡了?有烦心事?”
“好不容易睡着了,被那臭猫一吓唬,现在跟喝了十杯咖啡一样精神。”吴邪见张起灵把脸凑过来,便识相地把烟放进他嘴里给他吸一口,“裘德考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如果这次警察抓不到他,我们会很被动。”
“你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赌?我做的决定都是有风险的,不会百分之百掌握在我的手上,不过起码有百分之八十吧。”吴邪顿了顿,他的目光一滞,落在远处,“但这次不一样,我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那你还做?”张起灵抬眸看着他。
“谁让他欺负你!我们家小哥是谁都能欺负的吗?”吴邪哼了一声,伸手揽紧了张起灵。八蛋见张起灵那么久不转过身来抱它,幽幽地从他俩身上爬了过去,窝在了吴邪的另一边。
吴邪左拥右抱,除了他自己,都睡得很香。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似乎是刚闭眼,一通电话就响了起来。
八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沙发上盘成了猫饼睡了,也许是吴邪不小心给它踹地上了。怀里的张起灵倒是睡得正恬,听到电话响也许是醒了,但翻了个身又睡了。
吴邪清了清嗓子,轻声接了电话:“喂?老爹?”
“吴邪,据最新消息,裘德考被捕了。”盘马说道,他的语气不温不火,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太在意。
“是吗?什么时候的消息?”
“刚刚,那位告诉我的。”
“我知道了。”吴邪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喜悦,刻意压低了声音,“老爹在客厅吗?我这就下楼陪您喝茶。”
“不用,现在才六点多,你们年轻人肯定没睡够,再睡会儿吧。”
“那好吧。不过老爹,您可千万记住,不要在阿贵面前说漏了嘴,就说裘德考是自己玩脱了被抓了就行。”吴邪千叮咛万嘱咐说道。
“放心吧。”盘马被吴邪叨叨得有些不耐烦,啪地挂了电话。
吴邪爬到张起灵身边,拍了拍他的脸:“哎,小哥,醒醒!醒醒!小哥!”
张起灵一手扔开了那只扰他睡眠的爪子,把自己头埋进了被子里,闷闷地说道:“醒着。”
“好消息,裘德考被警方抓获了。”吴邪说道,“你快让我亲一下,庆祝庆祝。”
“庆祝什么?抓进去了不算什么,接下来还要审,还要判,还要拘留,每个步骤都不能出幺蛾子。”张起灵说着,眼睛半天睁不开,“在看守所被调包的犯人多得是,判刑前花点钱,没准儿牢都不用进。在这件事上,钱是万能的,找人顶罪不难。想要听真正的好消息,再等个一年半载吧。”
“你还挺了解这个流程的啊,难不成你经历过?你实话说,你是不是偷东西被派出所抓到过?”
“没。”
吴邪紧接着笑道,“哎,小哥,那你上学那时候,是不是通识课成绩特别好?”
“还行。”
“那我考考你。”吴邪把张起灵的脑袋捞了出来,怕他闷死,“我小时候的通识卷子里,有一道题我印象深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作者全名叫什么?”
张起灵以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瞥了吴邪一眼:“奥斯特洛夫斯基。”
“我说的全名!奥斯特洛夫斯基只是他的姓。”
“嗯......那就是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
“我去,你还真知道啊!”
“我以前也考过这个题目。”张起灵伸手拽了拽吴邪的衣袖,微微动了动嘴皮子,“你还睡不睡了,我很困。”
“睡睡睡,一起睡,我抱着你睡。”
“现在不用拄拐能走了吧?”解雨臣一边检查着吴邪腿上的伤口,一边问道,“你现在要是还要拄拐,我会怀疑你想占张起灵的便宜。”
“早不用了。”吴邪哼了一声。
“每天按时上药,基本再养养也就没什么事儿了。你又没伤到骨头,这点皮肉伤好得快。”解雨臣收拾着自己的药箱,给吴邪留下了一份绷带和药,“你要是每天在家,就别绑绷带了,别捂坏了。”
“好。”吴邪答应着。
外面还刮着小雨,按照以前解雨臣那娇气的性格,绝对在别墅赖会儿再走,可现在收拾东西拿上车钥匙穿鞋的动作行云流水,似乎连打伞都没准备。
吴邪心说,这家伙不会是赶着去约会吧?能让解雨臣放在心里第一位的,现在就只有那位邪气冲天的黑瞎子了。
“哎,小花。”吴邪伸手拉住了解雨臣的手臂,压低声音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发现黑瞎子不对劲啊?”
“啊?”解雨臣一脸茫然,“什么不对劲?他每天上班回家两点一线,不见得有时间去找小三儿啊。”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吴邪的语气异常严肃。
解雨臣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外面下的雨:“我会多留心的,但这不妨碍我可以和他好好谈恋爱。”
“嗯,不妨碍。”吴邪忽然笑道,“我妨碍你们干什么?”
“话说吴邪,你以前不会关心到我身上的。你这么问,是不是在张起灵那儿发现了什么?毕竟黑瞎子只有和他接触得多,不过张海客死了以后,他们也很少见面了。所以,你的怀疑要有一定根据。”
“怀疑嘛。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留个心眼儿总是好的,不是吗?”
“行,那我先走了,你有任何不舒服记得给我来电话。今天是黑瞎子生日,我要去陪他。”
“快滚吧!我都伤了,你都不陪陪我!”
“你现在麻溜地上楼,一猫一人等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邪看着解雨臣小跑上车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觉得,他的命比自己好。
吴邪心情不错,算是这些天来难得的放松。他吹着口哨上楼,还没进房门,就听到了里面的人猫大战。
护妻心切的男人一把推开房门,只见张起灵神色慌张,黑色的T恤湿了一大半,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了无比完美的肌肉线条。
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同样湿漉漉的还有八蛋。浸过水以后的猫像突然减了肥,毛茸茸的大脑袋和身体严重不符。它此刻站在窗边,正对着自己最心爱的母亲呲牙咧嘴,发出无声的咆哮。
“你先下来,八蛋。”张起灵小心翼翼地拿着猫条哄着,慢慢地往窗边挪过去,生怕猫咪一个不小心就从敞开的大窗户那掉下去,“听话,你先过来。我们不洗澡了,好吗?我先给你吹干。”
吴邪觉得这个场面非常有意思,仿佛自己在看片儿警正在调解想不开欲跳楼的失足青年的情感问题,索性抱着手在一旁看好戏。
张起灵找准时机,一把抓住了八蛋的后脖颈,把它抱在怀里,弄回了浴室里,门一关,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水仗。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吴邪看着张起灵裸着上身穿着运动短裤抱着用毛巾裹着的八蛋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
“吴邪,过来帮忙。”张起灵把八蛋塞在吴邪的怀里,自己去找了一件干净的短袖套上,“我要给它吹毛,你不按着它,它要跑的,跑了不好抓。”
吴邪笑着答应,心说张起灵这副狼狈样子还挺可爱的。
吴邪按着八蛋,张起灵拿着吹风机,八蛋喵喵直叫,不一会儿又膨胀成了一只胖猫,整个过程就跟吹气球一样。
张起灵抱着干净的八蛋,拿着猫条犒劳着,接着又低头猛吸了一口香喷喷的毛,用额头蹭了蹭八蛋的脑袋。
“那个......宝贝儿,”吴邪从后搂着张起灵,在他耳边疯狂吹气,“咱今天做一次吧。”
“你腿还没好,蹭到了发炎了就不好了,有你疼的。”张起灵拒绝道,更何况他现在累得半死,要不是吴邪说八蛋太脏不能上床,他才不会去给猫洗澡,吃力不讨好。
“你别这么暴力对我,我就不会蹭到伤口啊。”吴邪搂着人往后一坐,正好瘫在了沙发上,张起灵脚下不稳,径直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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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还是顾及自己的伤脚,发现床上借不了力,又把张起灵拽了起来,让他趴在窗台上,看着被雨水打蒙的窗户外的朦胧景色。
“别这样,外面的人会看——啊!”张起灵双手抓着窗台,头不自觉地仰了起来。窗台的倒影让他能看见一些自己略显不雅的身影,他只好闭上眼。
“我看谁敢!老子干死他!”
“你要干谁?”张起灵惊讶地回头。
“干你干你!”吴邪立马就笑了,他闻到了一股醋味儿,“谁敢看你,老子毙了他。”
“那你先自杀吧......”
【TBC】
下章预告:吴邪去拿子弹了🙉
八蛋洗澡是噩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吴邪+小张对奶茶:👇🏻
撞到人要说对不起 3
摩天轮转到最高点的时候,吴邪看着张起灵的眼睛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希望我可以赚大钱发大财,然后和隔壁洗头店的小绢手牵手胸贴胸过上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胖子说。然后睁开眼睛,鼓起腮帮子,以惊天动地的气势吹灭了蛋糕上的三根蜡烛。
吴邪觉得自己脸上被溅上了唾沫星子,他很想把蛋糕扣到胖子脸上去,但是没办法和他一起托蛋糕的还有张起灵的一只手,他舍不得抽出来。
胖子拿起塑料刀,往蛋糕上比划了一下,终于注意到吴邪塑料刀一样在他脸上划拉的目光,想了想,把刀递给张起灵,说:“小哥来切吧,我有点晕轮,你看看平时习惯怎么切,”又补充一句:“你给你和天真切两块下去,我就端着大盘子吃。”...
摩天轮转到最高点的时候,吴邪看着张起灵的眼睛说:“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希望我可以赚大钱发大财,然后和隔壁洗头店的小绢手牵手胸贴胸过上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胖子说。然后睁开眼睛,鼓起腮帮子,以惊天动地的气势吹灭了蛋糕上的三根蜡烛。
吴邪觉得自己脸上被溅上了唾沫星子,他很想把蛋糕扣到胖子脸上去,但是没办法和他一起托蛋糕的还有张起灵的一只手,他舍不得抽出来。
胖子拿起塑料刀,往蛋糕上比划了一下,终于注意到吴邪塑料刀一样在他脸上划拉的目光,想了想,把刀递给张起灵,说:“小哥来切吧,我有点晕轮,你看看平时习惯怎么切,”又补充一句:“你给你和天真切两块下去,我就端着大盘子吃。”
张起灵于是用另一只手接过塑料刀,在蛋糕上划了三道,精准地切出一个奔驰车标。
胖子啧了一声,道;“小哥你挺能吃啊。”
又不甘心,说:“小哥,这个大小你俩这小纸碟子装不下呀。”
张起灵想了想,塑料刀快速在手指间转了个角度。吴邪只来得及看到那小塑料片在他细直的手指之间闪出一道漂亮的刀花,随后就滑进他手上端着的蛋糕盘里。他觉得端着盘子的手心里一凉,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张起灵手指间又一转,塑料小刀夹进掌面,同时快速托向蛋糕盘。
吴邪手上一沉,低头一看,手上连奶油蛋糕带底盘,一起被切成了均等分的奔驰车标。
张起灵一手托着一块三分之一的车标,递了一块给胖子。
胖子愣了一下才伸手接过来,看了一下厚纸盘整齐的切面,对张起灵道:“小哥,要不你还是把塑料刀给我吧,胖爷呃,喜欢用刀叉一起吃。”
从摩天轮下来之后吴邪觉得有点发晕,他想应该不是恐高,而是脑子里怨念深切。
胖子在前面扒着张起灵的肩膀,手舞足蹈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吴邪就看到张起灵点了下头,忽然走开了。
吴邪连忙走快几步上去想问他去哪儿,胖子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对着他道:
“你怎么回事儿?你真是天真无邪小郎君啊!”
吴邪气不打一处来,心说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先喘上了!怒道:“怎么的?给你俩二人世界还不够多啊?”
胖子一脸的理所当然:“诶!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胖爷一路上朝你使了多少眼色,给了你多少个暗示指挥,你愣一个都不听啊!那胖爷能有啥招?总不能捞着小哥脑袋按你嘴巴上吧?”
吴邪不可自控地想了一下那个画面,随即猛甩脑袋,好像要甩出什么强力胶水一样,满脸通红地对着胖子道:“你说什么话!”
瞄了一眼张起灵已经走得看不到的影子,还是压低了声音道:“放屁!有个屁暗号你一上午净给小哥抛媚眼了!”
胖子这下一脸惊讶,重新认识了吴邪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嘴里嘶声道:“我以为咱俩默契十足心灵相通天作之合呢,合着你一个没看懂是吧?”
又顿了顿,道:“那胖爷在那个大轮子上暗示你趁我闭眼许愿的时候嘬他一口儿然后抢在我前面吹蜡烛再和他深情表白你也没看懂是吧?”
吴邪脸快要红成刷了辣椒面混朝天椒的酱板鸭,头顶都要蒸腾出热气,对着胖子吼道:“这看得懂就有鬼了!你用眼角余光在这儿说贯口是吧!”
胖子满脸遗憾地摇了摇头:“太可惜了,胖爷驰骋情场多年的功力,看来也是后继无人了……”
吴邪大怒:“就算我看不懂,你剩下的时间在干嘛?你约会还是我约会?”
胖子一摊手:“阖家聚会啊。”
吴邪上手要掐他,胖子赶紧抓住他的手,道:“别介,小官人消气。”
随后道:“胖爷不也是为了你着想吗?你想想,胖爷不讲话,那你和小哥有啥话讲?你扭扭捏捏,他是个闷油瓶,我不讲话怎么办?三个人干瞪眼?不知道以为我们带孩子办离婚手续来了。”
吴邪猛然一惊,回想着好像是这样,他心想。我和小哥真是没什么话可以讲,我了解他吗?他喜欢什么?今天玩的项目他喜欢摩天轮还是过山车?我们今天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说了一句“小哥,这儿”。
这个认知像一盆冷水一样兜头盖灭了他的火气,他忽然意识到在他们脱离了某个环境单独相处的时候,胖子是他和张起灵之间的润滑剂,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胖子,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如何与张起灵相处?
胖子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的天真小官人,你真是谈对象降智,说你两句话蔫巴成这样,你们要真好上了你是不是动不动就要撞墙跳崖。”
吴邪看他,胖子捏着他一边肩膀道;“你不知道聊什么,你不会找啊?他不想听你就不讲啊?他跑你不知道追啊?你不是训狗世家吗,狗知道摇尾巴握手和人打交道,你不知道怎么和小哥打酱油?胖爷想和小绢处对象还抓紧许了愿呢,你会刨坑不会拉屎啊?”
吴邪心想这本来就是我打算做的!不过就是刚刚不小心被你扰乱了心神!你不说小爷也知道该怎么做!
嘴上还要挤兑胖子:
“愿望说出口就不灵了你知道吗?”
胖子自信一笑:“你以为我说出来的愿望就是我许的愿望吗?其实我许的愿望是买彩票中五百万。”
“……那你现在说出来也不灵了!”
“哧,你以为我现在说的就是我真正的愿望吗?胖爷最擅长的就是愿望套娃……”
吴邪和胖子往冷饮店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人头攒动。他伸长了脖子在人堆里搜索张起灵,忽然看到人堆外面孤零零站着一个人,不是张起灵又是谁?
胖子就热切地跑过去,道:“小哥,胖爷许愿的冰激凌王霸套餐买好了吗?”
张起灵摇摇头:“人太多了。”
胖子就道:“什么话?你这就放弃了?年纪轻轻的怎么没有一点耐心啊!再苦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吴邪见他又要没完没了,赶紧挤过去插话:“小哥还不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三高都要溢出来了,还吃什么王八套餐,还是想想怎么活成王八!”
张起灵又摇头,说:“买了。”
正说着那边就开始叫号,张起灵走过去。
三个人在人堆里挤着走进柜台,发现柜台前面人反而少一些。就看到那边取餐处放着一个大号餐盘,上面整整齐齐摆着至少八九盒冰激凌。
张起灵去端,吴邪就愣愣地问:“这么多?王八套餐?”
柜台后的服务员就道:“帅哥,这是你们点的至尊情侣双人浪漫九九套餐。”
吴邪更愣。胖子就很开心:“小哥这不合适吧?这也太突然了,不过是你的话胖爷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咱们这个三人行必有卧室烟……”
张起灵说:“点的人少,不用排队。”
吴邪松了一口气,上去帮忙端盘子。手刚碰到盘子胖子就怪叫了一声:“五百二?!这几条就要五百二??你们杀猪啊!”
那前台点单小妹就微笑:“帅哥,我们这是进口品牌连锁,统一定价的呢。”
胖子左右看了看,忽然指着一个粉红标语的牌子,大声说:“不是搞七夕活动情侣七折吗?退钱退钱!”
吴邪顿感不妙。就见服点单小妹继续微笑,道:“确实是呢,这边在我们kt板前留下一张情侣拍立得,张贴在我们店内,就可以享受七折优惠哦,您现在打电话请女友过来,我们也是可以给您退差价的呢。”
吴邪心跳如鼓。果然胖子拍案而起,大声道:“谁说情侣就非得是一男一女?别把男人不当老婆!”
这一嗓子喊得店内店外忽然安静,所有人都停下看过来。随后叽叽喳喳的声音响成了一片蜂窝。
吴邪后背密密麻麻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脸一定红成了油爆小龙虾。他战战兢兢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战战兢兢地站住了腰背板得挺直,眼角余光想去看旁边的张起灵又不敢看,只得像个人干一样戳在那里。
那服务员兴奋莫名,迅速拿出拍立得眼睛放光地看过来,激动道:“… 先生!当然可以!二位就在这里拍就行!……”
吴邪手心出了一层滑腻的汗。他想冷饮店的空调是不是坏了,周围人的目光好像都钉在了他身上,甚至感觉有人掏出了手机在拍照。
他把手在衣摆上擦了一下,肩膀贴着张起灵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旁边一动不动的人,既像一尊冰雕,又像一团棉花糖。
他想这个进展也太快了,完全没有给人缓冲的时间,刚刚还话都说不上现在就要一起拍情侣照公开了,虽然只是为了省156块钱,虽然小哥肯定是都无所谓,虽然就算贴出去肯定也有很多人看出来是为了打折厚颜无耻不择手段……但是,胖子太给力了!今天再丢脸!那也是丢的情侣脸!那能叫丢脸吗!那是丢夫妻相!!
小妹拿出拍立得,对着两人,道:“来准备好了吗。三……二……”
吴邪手都快擦红了,天人交战着要不要伸过去拉一下小手。点单小妹像是看出了什么,微笑着说:“二位不用这么严肃,放松一点,可以摆一些亲密的姿势……”
……吴邪手颤抖地伸过去,深呼吸一口,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喊下“一”的那一秒,不管抓什么一定要抓上去!就抓一秒!不两秒更好!
“……一!茄子!”
一只手扣上吴邪的脖子,一只手伸过来挽过吴邪的手,绕到他胸前,两根粗壮的手指在他胸口做出一个油腻的韩式比心。
说了不要边打牌边看一些十几年前的老韩剧。吴邪沉默地想。
他冷漠地看着胖子拿着那张拍立得狂甩,然后啪几一下贴到粉色的kt板上,抓着张起灵的手机去要求退钱。
照片慢慢显色。
吴邪呆滞的脸旁,一张胖脸对着他陶醉地做出一个嘬嘴的动作,两个人的手亲密地纠结成一团,一只胖手在吴邪胸前捏出一个数钱的手诀,好像在说哈哈哈一百五十六块,谁也别想多赚胖爷的一百五十六块!
张起灵?……张起灵在吴邪另一边,大概不小心入镜了一半肩膀和半边发梢。
人群中的叽叽喳喳声渐渐平息,点单继续,胖子喜气洋洋地拿着手机转过脸,拍着吴邪的肩膀宣告:“有便宜不占猪头三!”
吴邪看着他那张喜气洋洋的脸,已经没有那种攻击的欲望了,只是在想,他娘的这张照片得在这里悬首示众多久?挂到过年够吗?
忽然那边点单小妹一脸春心荡漾地大声说话:“帅哥,要点什么呢?”
吴邪顺势看了过去,柜台边站了一个穿T恤运动裤的男人,个子特别高,寸头,看上去非常健硕,背上背着个黑色长包,应该是装着网球拍或者羽毛球拍,但吴邪看着他更像打篮球的。樱木花道那种感觉。
樱木花道低头看了一眼菜单,道:“一支三球草莓冰激凌,有木糖醇的吗?”
点单小妹面露难色:“这个……这边目前没有呢,但我们的糖分都是源自天然植物萃取……”
这下樱木花道面露难色,吴邪从侧面都能看出他眉头纠结成一团地思考。
良久,他才像下了个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眼神坚毅地对着点单小妹说:“那帮我点一个三球草莓冰激凌。”
堪称庄重的眼神显然正击小妹红心,她满面春风地捧脸:“好呢!那帮您点一支三球草莓冰激凌,这是您的小票,请稍作等待。”
樱木花道接过小票,随意地往旁边看了几眼,估计是要找个地方坐一下。眼睛转到吴邪他们这边角落的时候,忽然定住了。
吴邪看他转过来的脸,眉峰和鼻梁都很高,一双眼睛就显得特别有攻击性,看上去有点凶,一副很能打架的样子。
正面更像樱木花道了。
吴邪感觉樱木花道是盯着他直直走了过来,一阵莫名其妙,心想我把内心独白说出来了吗?怎么好像要找我打架。
他挪了挪步子,肩膀往前挤半个身位把张起灵挡了一下。
胖子说:“这大兄弟,个头得有一八五往上了吧?还吃粉红冰激凌,猛男少女心啊。”
吴邪小声说:“你也不认识?我也不认识,那他这是来找谁啊。”
樱木花道没有走到吴邪身边,停在了粉红色的kt板墙前。那板上贴满了情侣拍立得。
他眼睛盯在胖子刚刚拍上去的那一张上面,又转头看了一眼吴邪和胖子。
几个来回后,忽然露出一种明白了什么的表情,转而一脸严肃地走过来,突地伸手。
他的体格身高径直走近过来,忽然就有一股压迫感,胖子和吴邪都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于是他一下就把张起灵从中间挖了出来,扶着他的肩膀推到自己身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吴邪愣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胖子就道:“诶诶,你干嘛呢?哥们儿您哪位啊?当街拐卖儿童是怎么的?”
樱木花道眼神冷峻地看着他们,又低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张起灵,开口道:
“我是他爸爸。”
怨鬼(一)
他看见吴邪了。吴邪稳坐在一把山水纹红木椅上,交叠着双腿,脸向一侧微微偏过去。木椅上雕刻的藤蔓绵延,枝干细软卷曲,山泉水的纹路顺着木纹流淌而下,实在是佳品。红木光泽雍容,纹样清晰异常,仿佛直接出现在他脑中一般,似乎是明代货,张起灵想。
但吴邪的脸仍然看不清,似乎有人压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抬头看清。他努力抬起头去辨别,发现那是吴邪年轻时的样子。吴邪那时脾性温润非常,大概是不适合坐在这样一张威严的红木椅子上的。
吴邪。
他想张口去喊,却发不出声音。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连一点嘶声都挤不出。张起灵手按着喉咙,用尽力气发生,身上却不同往常,软绵绵的,使不出平时十分之一的...
他看见吴邪了。吴邪稳坐在一把山水纹红木椅上,交叠着双腿,脸向一侧微微偏过去。木椅上雕刻的藤蔓绵延,枝干细软卷曲,山泉水的纹路顺着木纹流淌而下,实在是佳品。红木光泽雍容,纹样清晰异常,仿佛直接出现在他脑中一般,似乎是明代货,张起灵想。
但吴邪的脸仍然看不清,似乎有人压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抬头看清。他努力抬起头去辨别,发现那是吴邪年轻时的样子。吴邪那时脾性温润非常,大概是不适合坐在这样一张威严的红木椅子上的。
吴邪。
他想张口去喊,却发不出声音。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连一点嘶声都挤不出。张起灵手按着喉咙,用尽力气发生,身上却不同往常,软绵绵的,使不出平时十分之一的力气。
张起灵惯是慢性子的,一个人的时候在后院的池塘里看鱼也能呆上一个下午,此时却急得把手伸进口中,用发丘指探向喉咙口。正是急得束手无策的时候,吴邪却缓缓转过头来,速度却极慢,不像是人类的动作。
他心里一惊,细看去,那张吴邪的脸上满是水气,像是刚从水里钻出来的一样。那两道浓墨挥就的眉倒是没变。只是嘴唇毫无血色,皮肤像宣纸浸水一般苍白。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沿着发鬓,顺着鼻梁流下。竟是吴邪年轻时候的面容,比死去是更温润,也凭空多了几分怨气。他下意识要伸手去触碰,吴邪却开口了:
“小哥,你叫我好等。”
张起灵猛抽一口气,一下子睁开眼。他一下子在床上坐起身,急切地往四周的黑暗中看去,想去再寻吴邪的身影,找那张苍白、水淋淋、满是冤屈的脸。然而黑暗静悄悄,把他的爱人囫囵吞没,不见踪影。
张起灵往门外跑去,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光脚踩在院子里冰凉的石砖上。月光摇动着院子里一棵桂树的影子,发出雨声似的轻响,水塘旁边有几声怯怯的蛙鸣,再远处是不知谁家的狗叫了两声。再没别的,沉寂填满了剩下的一切空余。
房檐上的黑猫匍匐身子,向院子里张望。只见到院子里的只有一个身形矫健的年轻人身披月光,站着,没有焦点的目光向四处张望。过了一会,年轻人想起来,吴邪已经死了。
猜猜是谁? [小随笔]
A:我到底是过客还是……
我是你人生中一场戏,一场精彩的戏.
我将你视为神明,你强大如佛,淡然如水。
是我将你拉下神坛,掉落人间,染上烟火。
却还是让你一人在长白的雪山找不到回家的路……
B:带我回家……
...
A:我到底是过客还是……
我是你人生中一场戏,一场精彩的戏.
我将你视为神明,你强大如佛,淡然如水。
是我将你拉下神坛,掉落人间,染上烟火。
却还是让你一人在长白的雪山找不到回家的路……
B:带我回家……
你是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你让我在这人间拥有了家,
为我天真不负,
却还是逃不过命运,
睁不开枷锁……
————————————————————
当那个拉着你回家的人,放手了
当那个在前面保护你的人,不在了
当那个在身后苦苦等待的人,离开了
等那个给你糖的人,消失了
你会不会变……?
会不会变得面目全非??
【ABO/邪瓶】奈何吴邪比我有钱 22 补档
235,
“怎么样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出个彩礼钱,招个赘啊?”
吴邪吃着我精心炮制的四宝粥,一面诱哄债主家的傻儿子,想要赖掉解家的彩礼钱不说,竟然还想倒赚一笔。奈何债主家的傻儿子也不是那么笨,没有入他的套。
齐人福很含蓄地笑了笑,表示这个事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还是不了。您儿子这么爱面子,肯定不乐意给人倒插门。”
我正往豆腐花里撒糖,忽然就接到了齐人福直接甩过来的锅。触不及防下,我直愣愣地开口,回答道:“我?我没意见啊,你们开心就好。”
“乖儿子,爸爸疼你。”吴邪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齐人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吴上邪,哥哥......
235,
“怎么样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出个彩礼钱,招个赘啊?”
吴邪吃着我精心炮制的四宝粥,一面诱哄债主家的傻儿子,想要赖掉解家的彩礼钱不说,竟然还想倒赚一笔。奈何债主家的傻儿子也不是那么笨,没有入他的套。
齐人福很含蓄地笑了笑,表示这个事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还是不了。您儿子这么爱面子,肯定不乐意给人倒插门。”
我正往豆腐花里撒糖,忽然就接到了齐人福直接甩过来的锅。触不及防下,我直愣愣地开口,回答道:“我?我没意见啊,你们开心就好。”
“乖儿子,爸爸疼你。”吴邪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齐人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吴上邪,哥哥真是看错你了!”
我冲他摇摇头:“那过去的你,肯定对弟弟有很大的误解。”
236,
我倒不是合着吴邪欺负齐人福。主要是入赘这个事,吴邪都干了,那我就更没有压力了。如果大家觉得我入赘比较开心,那我就入赘呗。
237,
我们三人正要就入赘这个事深入探讨,屋外忽然传来喧闹的声音。我们不约而同向门口看去,正好看到龙飞天和他的另外一个Alpha小伙伴被外星人扭着胳膊,走到门口空地上。
扭着龙飞天的“阿凡达”同志直接抬眼,向我们直直地看了过来。齐人福立即低声骂了一句“槽”,起身向外走去。我和吴邪没有落后,同样跟了上去。
经过一番询问,原来是龙飞天两个家伙,昨天半夜跑出去爬树,想要偷人家的桃子。结果被树上养的巨大蜘蛛给网了。要不是阿兰奥兰的族人来得快,这俩已经成了“蜘蛛精”的腹中食了。
人家外星人虽然救下了这两个人的性命,但是死罪能免,活罪不能饶。基于他们是跟着我们一起来的,冲张起灵,或者说是冲那位和张起灵重名的张氏先祖的面子,外星人没有直接把这两个家伙办了,而是推到了我们这边,磋商下怎么解决。
齐人福跟龙飞天他们是真没感情,听到带头的“阿凡达”把事儿说清,脸色就冷得不能再冷了。在对方询问怎么处理的时候,齐人福当即发出一声冷笑:“入乡随俗,按你们的规矩,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龙飞天两个一听这话,当即挣扎着想冲齐人福扑过去,嘴里还囔囔着话:
“齐人福,齐大少,你不能这么绝情。你帮帮我们帮帮我们,求求情……”
“他们是外星人,我们才都是人类。你们不能这么吃软怕硬,跟他们一道害我们。”
“我有什么错?那可是蟠桃——”
238,
“蟠桃就蟠桃呗,合着果园边上三块八毛钱一斤你没买过,值得去偷?你也知道他们是外星人啊?你们把老祖宗的脸都丢到外太空了!”
齐人福掏了掏耳朵,张口就是冲着扑过来的龙飞天冷嘲热讽,一点情面都没留。龙飞天闻言,愣了一下,扭头去看身边站着的外星人。虽然不同种,却也能看出对方神色上的不屑与不认同。
“你们地球人,堕落了。”领头的“阿凡达”痛心疾首,看向龙飞天的眼神里满是失望。然后他顿了一下,迅速地将自己手腕上的仪器打开。
就像当初我们进村,阿兰奥兰用仪器投射出张氏先祖的影像一样,一个穿着春秋时期装束,颧骨很凸出的老者影像跃然而出。
这老者盘腿坐在草席上,身前人头攒动,却安静得很。
就看到老者缓缓抬手,用浓重的方言开口道:“有朋自远来,不亦悦乎。”
只这一句话出来,我就发现院子里站着的外星人无不以崇拜的目光看着影像中的老者,那小眼神星光烁烁,完全就是时下流行的迷弟迷妹眼神啊!
这影像里的老先生赫然是这群外星人的偶像,深受他们的爱戴和崇拜。
就是……孔子老大爷,您这句“有朋”的“朋”不会特指这帮外星人吧?那来的地方可真够远的!
239,
影像里的孔夫子显然是在向学生讲课。直到他讲完了,领头的外星人才餍足而恭敬地关闭了影像。
这个外星人看了看龙飞天,再次摇了摇头,生动地表现了对地球人“今不如古”的失望之情。
好在他没有地图炮,看在偶像孔子的面子上,没有把所有地球人一杆子打翻。他开口告诉我们,他们先祖是一群热爱和平的旅行者,并不崇尚武力。他们不会惩罚龙飞天两个人,毕竟只是偷个桃,还没偷成功差点把命搭进去。但是,他们也不敢把两个小偷继续留在村子里。所以准备向船长阿兰奥兰报备一声后,就把龙飞天两个送走。
听到外星人最后的处罚也就是把人送走,我们的脸色稍缓。如果能不让龙飞天有生命危险,自然是最好。何况,只是把人送走,这连处罚都算不上。龙飞天两个闻言眼珠子转了转,没有继续挣扎,而是缓缓低下头不再吭声。
吴邪这时候开口问外星人道:“你们这有没有那种技术,就是可以让人记忆消失的?”
外星人微微一愣,为首的人迅速反应过来,朝吴邪点了点头:“有一种药剂可以办到让你们人类失忆。虽然配置起来有点麻烦,但是我们有很厉害的药剂师。”
240,
这位药剂师的确很厉害,那个外星人口中“配置起来很麻烦”的失忆药剂,她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可怕的是,她用来配置的原料竟然全部都是地球本土植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联想。我想到张起灵的失忆症,忽然就有种极强烈的预感:难道这种药剂不是阿兰奥兰的先祖从外太空带进来的,而是那位张氏先祖交给他们的吗?但是想想又不大可能,应该是我想多了。
更可怕的是,齐人福个败家子竟然对这种失忆药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竟然开口想学。
这点其实也不算太让人意外。这家伙当初被他爸带去德国学医,就选修了药剂学,大概是真的对这方面有兴趣。
管他的呢,别把他配出来的东西用在我,和我崽身上,那就行了。
241,
最后,连带没有偷桃的另外两个人一齐被找了过来。他们在听说了同伴干下的腌臜事后,没有做反抗,很平静地喝下了失忆药剂。相比之下,真正犯罪的人却不肯真心认错,拼了命都不肯喝下药剂。最后只能我出马,一人一个下巴脱臼,才把事儿办成。
然后,由张起灵和吴邪出手,将这四个失去记忆的人送了出去。这一去就是六天,回来的时候竟然多带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齐人福的老爸黑眼镜,我亲爱的黑瞎子叔叔。
242,
黑瞎子叔显然是看到家里老大许久没有音讯,于是寻着迹象一路追了过来,好救他儿子于危难之间。这会儿,齐人福正啃着桃子,显然是不用他爸出手相救的。
不用救归不用救,该坑儿子的钱还是要坑的。
黑瞎子叔几乎是在看到亲儿子的第一时间,就掏出了手机,将收款二维码展示了出来:
“诚惠,六万八。”
243,
我看着伸到面前的二维码,微微蛋疼。我不禁抬头看向一直疼我爱我,把我视如己出的瞎子叔叔,难以置信有朝一日他竟然要这样对我:“给我扫啊?”
“你觉得你福福哥哥现在还有钱吗?”黑瞎子叔反问我。
月底了,齐人福这个败家子大约是没钱的。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多。
但是,齐人福这个富家少爷没有钱,我这个负家少爷就更不可能有钱了。我那点零花钱月头就被花小妞榨光了。
“我也没这么多钱啊。”我掏了掏口袋,最后从钱包里翻出了四张皱巴巴的粉色钞票外带七八张小绿钞三个钢镚儿。
数了数四百六十二块五毛。这,就是我吴小爷的全部家当。
这么一数,我还挺有钱。
黑瞎子叔嘴角抽了抽,最后将手机快速地在我脑门上磕了一下:“臭小子,跟我装穷是不是?把你银网通打开。”
“那不行!”我立马拒绝,“那里面都不是我的钱。”
我这话不是在唬瞎子叔叔。我那账户里的钱是很多,但真不是我的。一毛一厘都不是。
244,
我的银行户头不知道怎么的,隔三差五就有人往里面打钱,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牛逼起来能给冲一千万,可吓不死我!
说句老实话,自从被转账进来一千万后,我就没敢去数过我账户里已经是几位数了。
我可是看过不少社会新闻的,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实际上,在第一笔大额钱款打进来的时候,我就打了110报警。警察叔叔却告诉我,这钱来路没问题,他们追踪去问过,是我妈也就是张起灵生意场上的朋友,打的就一压岁钱。
大夏天的给我发压岁钱?警察叔叔你确定这不是他们拿我账户洗-黑-钱的借口?
警察叔叔很确定地告诉我:不是,小屁孩不要想太多,浪费警力我们是要叫家长过来批评教育的。
我不想吴邪因为这种事被警方传唤,只好自己忍了,没继续把事情捅下去。
但是这个钱我是万万不能用的!社会新闻上都写了,这种来历不明的钱哪怕在我户头里我也不能够用。一旦我用了,银行明天就能把我告到法院去。罪名:盗用公私财产罪。闹不好是要蹲监狱的!
现在我就更不敢动里面的钱了。就我妈张起灵那张嘴,怎么可能有生意场上的朋友?他就不是做生意的人呐!
【邪瓶】我的神明2
饭桌上,吴邪和胖子一直在给小哥夹菜,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人吃完了。而咱们的花儿爷也不甘落后,一直在与胖邪二人比手速,当然不出意外胖邪二人赢了。
黎簇一直在旁边默不吭声的看着,这时王盟打电话过来,他没多想就开了免提“喂,黎簇你在哪??”王盟焦急的声音传出。“我在雨村,怎么了?”黎簇疑惑的问道“你真去了?!!”王盟震惊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将原本注意力不在这边的五人同时吸引过来,疑惑的望向他,黎簇反应过来为了不让王盟当众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关掉了免提,将手机放置耳朵旁走出了门口,在他感受到没有目光看向他时,他不禁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抽了一口,回答道“对啊,我来了。”“黎......
饭桌上,吴邪和胖子一直在给小哥夹菜,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人吃完了。而咱们的花儿爷也不甘落后,一直在与胖邪二人比手速,当然不出意外胖邪二人赢了。
黎簇一直在旁边默不吭声的看着,这时王盟打电话过来,他没多想就开了免提“喂,黎簇你在哪??”王盟焦急的声音传出。“我在雨村,怎么了?”黎簇疑惑的问道“你真去了?!!”王盟震惊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将原本注意力不在这边的五人同时吸引过来,疑惑的望向他,黎簇反应过来为了不让王盟当众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关掉了免提,将手机放置耳朵旁走出了门口,在他感受到没有目光看向他时,他不禁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抽了一口,回答道“对啊,我来了。”“黎簇我早就提醒过你,你在老板心中的份量比不上张爷的。”王盟提醒道,原本是希望对面的小孩可以醒悟,但事情却总不如他意。小孩下面的一句话,直接让他暴跳如雷“哼,不试试怎么知道?张起灵离开了十年,我虽然没有在这十年中一直和吴邪呆在一起但在沙漠那里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是我!”黎簇不讲理道。王盟听此不禁心里叹气:唉,这小孩终究还是走不出那座名为吴邪的沙漠,不过这倒是与老板有几分相似。
想完之后,王盟再次平静的开口“你是真的想好了?我提醒你老板对张爷的爱是谁都比不上的,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错过了便再也不会回来了。”说完便挂了电话,“人生的出场顺序……”黎簇喃喃道。但他心中想:就算人生出场顺序很重要,但也不能保证先来者上。(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写的觉得好ooc!如果觉得哪些不好的地方,请各位提提意见!拜托)
想完,黎簇便重新将手机揣回兜里,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房中。刚进到房中胖子便说道“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你就尝不到胖爷亲手做的五星级大餐了!来,瓶仔给!”“谢谢胖子”张起灵谢道“不客气。” “胖妈妈,我和花儿的呢?”黑瞎子笑嘻嘻的问道“别急,现在就给你”胖子又捞了一勺,送到黑瞎子碗中“唉,谢谢胖妈妈!”黑瞎子边吃边说。黎簇坐了下来,自己也捞了一勺想要递给吴邪,可当自己看见吴邪温柔的看着小哥时,心中不免一酸强行将手转到自己这边把汤倒了进来。
饭饱,胖爷提议说出去散散步“走!天真带你们几个去消消食。” “行,胖妈妈。”吴邪和黑瞎子相互回应道。“嘿,你们两个叫谁胖妈妈呢?!”胖子洋装生气道,小花接话道“当然是因为胖子你富有母爱。”所有人听此不免一笑,小哥也被逗得微微翘起了嘴角。
【邪all】到底是谁拿错了剧本(下)
①CP向:邪瓶、邪花、邪黑、邪盟
CB向:邪胖
②沙雕日常,OOC,前篇还请点开合集
③CP tag出现哪对打哪对,人物tag同上
我带着小花进了院子,指着一楼二楼的房间让他随便挑。
“发达了啊吴邪?”小花眯了眯眼睛,“有钱不先还我,拿去盖这么大栋楼?”
原来不管哪个世界的小花在催债方面都这么有一手吗?
“你住哪间?”小花问我。
我指了指一楼最左边的房子。
“一楼潮气这么重,怎么不住高点?”
“懒得爬楼。”我说,“而且厕所在一楼,晚上爬起来脑子不清醒,我怕住二楼一脚踩空我人就没了。”
“真随便选?”小花瞟了一眼二楼栏杆边趴...
①CP向:邪瓶、邪花、邪黑、邪盟
CB向:邪胖
②沙雕日常,OOC,前篇还请点开合集
③CP tag出现哪对打哪对,人物tag同上
我带着小花进了院子,指着一楼二楼的房间让他随便挑。
“发达了啊吴邪?”小花眯了眯眼睛,“有钱不先还我,拿去盖这么大栋楼?”
原来不管哪个世界的小花在催债方面都这么有一手吗?
“你住哪间?”小花问我。
我指了指一楼最左边的房子。
“一楼潮气这么重,怎么不住高点?”
“懒得爬楼。”我说,“而且厕所在一楼,晚上爬起来脑子不清醒,我怕住二楼一脚踩空我人就没了。”
“真随便选?”小花瞟了一眼二楼栏杆边趴着的人,“那我跟你睡。”
我不想多想,但小花之前的话让我现在没法不多想,我刚忍住问他这个“睡”是名词还是动词的冲动,就听见二楼的黑瞎子大声问他:“花爷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加个塞怎么样?”
“滚。”我言简意赅地拒绝了黑瞎子的请求,然后对小花露出了亲切友好的微笑,“你要是想睡我房间,我马上挪窝。”
“那算了。”小花意兴阑珊地摆摆手,“没有人有什么意思。”
花儿啊。
你从哪学来的虎狼之词?
我觉得我大概能猜到另一个世界的我和小花是个什么情况了,左不过是小花暗恋我但我跟别人好了之类的应该发生在狗血剧里而不是盗墓笔记里的情节。
就是不知道那个“别人”具体是谁……我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吴邪,你确定你想知道他是谁?
毕竟小花那个态度,怎么看,都是我认识的人,大概率还是熟人。
可以知道,但没有必要。
小花最后选了我正上方的房间,提着行李箱上楼了,我松了口气,转过身就对上了王盟震惊的表情。
“咋了?”我假装淡定地问他。
他的表情很快又从震惊变成了震惊混合着难以置信又带有一点希冀,然后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闷油瓶,好像对他的反应很在意。
我心说难不成另一个世界的王盟真跟闷油瓶好上了?
但这两人搁一块对我而言实在是有点难以想象,还不如告诉我黑瞎子跟闷油瓶凑一对了呢。
后者听起来可信度更高一点。
闷油瓶倒是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谁也没看,不过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皮往上抬了点,“还有需要我做的事吗?”
我想了想,貌似他能干的事都已经干完了,于是摇了下头,让他去休息一下。
“好。”
闷油瓶走掉后,我又看了下王盟,他的视线在我跟闷油瓶的背影之间来回扫动,然后露出了一个纠结的表情,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走过来小声问我:“老板,你们吵架了吗?”
我本想丢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突然想起来对方的剧情走向跟我不一样,于是改成了略带凝重的沉默。
对方看我这样,又上前了一小步,“老板你……如果你……我随时欢迎你来。”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脸上甚至有了一点笑容,他看着我,很认真地开口:“包吃包住。”
哇哦。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大吃一惊,难道王盟的剧本是痴心不改为爱守候的深情男二?
都怪胖子,没事老在家里外放八点档,搞得我现在对狗血的概括能力突飞猛进。
至于男主是谁,这他娘的,已经很明显了。
我沉默地拍拍王盟的肩膀,让他去后院看看有没有母鸡下蛋了,“有的话,捡两个回来。”
王盟乖乖地去了,我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开始复盘已知信息。
首先是闷油瓶。
根据小花的提供的线索来看,闷油瓶早上对我的反应说明另一个我跟他应该处在一种不尴不尬的境地里。
如果参考小花和王盟的剧本的话,那闷油瓶八成也是暗恋剧本——同一屋檐下但是因为对方心有所属所以有意避嫌——我仔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他今天一整天基本都没有跟我单独呆在一个空间里过。
这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早上开门见到我就光速关门,也能解释他为什么对胖子的态度就很正常,还能解释我中午上楼找他的时候,他说完话就目不斜视地走人,连黑瞎子都看出他不对劲。
然后是王盟。
他最开始看我的表情结合刚刚的推断来看,也合理了起来——应该是很意外我会自己一个人来接他。
等等,这么一想,我最开始还让他去厨房帮闷油瓶的忙……靠,真有我的。
我按了按眉心,要早知如此,必然没有当初。
最后是小花。
他明明是唯一一个跟我坦言相告的人,但仔细一想,这人反而信息最少,而且他的态度太正常了,是如果他不说我根本看不出来他不对劲的正常。
“想什么呢?”胖子一把勾住我脖子往客厅走,“看你在院子里站大半天了。”
“……很多事。”我想了想,带着他转了个向,往院子外面走,“陪我出去散个步。”
“啊?”胖子掏出手机看了眼,“这个点该炸东西了……”
“知道,不急,先去散步。”
大约是看出我的态度很坚决,胖子老老实实地跟我维持着勾肩搭背的姿势出了院子。
我一路沉默地领着他往后山上走,走了十来分钟我才把从小花那里得到的消息和我自己的推论跟他说了一遍。
我自己说起来都觉得扯淡,胖子竟然表情认真地听完了,甚至没有打断我。
“你为什么看起来接受良好?”
胖子转了转从刚刚上来的小路上捡到的树枝,“你要是听完我的版本,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作出了洗耳恭听的表情。
于是胖子开口了,他说:“天真,如果真如花儿爷所说是平行世界的话,那在我的世界里,你已经死了。”
我:???
胖子说完这话后眼神飘向了远处的山峰,“说真的,我一开始以为自己是重生来着,不过花儿爷这么说了,看来是穿越。”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换回去。”胖子的声音有些低落,“说实话,我不太想,你走之后,小哥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我是真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再见到你俩。”
“——不过这么一想感觉就算会回去也没什么遗憾了。”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今早上不是问我怎么就两副碗筷吗?”
“因为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早上说起来煮个面,结果听见外面有声,我还以为进了贼,出来一看,好家伙,你站那我真以为自己幻觉了,掐了一把大腿发现还是在,我才敢上前确认。”
“我当时光顾着琢磨着是不是时光倒流了,真没反应过来小哥也在这事。”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是胖子摆出了一副不需要我安慰的态度。
我想,还是安静当个聆听者就好。
胖子没有说太多他那个世界的事,下山往回走的途中,他一直在帮我分析闷油瓶他们的情况。
“王盟这也太明显了,一听就知道你跟小哥在一块儿了。”
“花儿爷这真是……啧,我觉着他对你这态度值得细品啊天真。”胖子分析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都是暗恋剧本,但花儿爷的态度跟其他两人完全不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你没发现?”胖子痛心疾首地看着我,“这么多剧白熏陶了是吧?”
“无论是小哥还是王盟,对你和你的另一半的态度都是平等或者说自下而上的仰视感。”
“但花儿爷显然对你们这对儿的态度完全没有暗恋者的卑微,他能跟你这么自然调情——别纠正我的用词,他绝对是在跟你调情,而且态度自然流畅,一看平时就没少干。”
“所以,你的那位对他而言应该是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上位者,这个人应该跟你有比较紧密的关系,但存在感不高。”
“我觉得答案其实很明显了,答案应该不用我说出来吧?”
确实不用。
我眼皮子开始抽动。
草啊。
“那不会——”我说,“小哥避的是我跟小花的嫌吧?”
“没准。”
“我现在有点不太想回去了。”
“你可以假装没跟我聊过。”
“……有点难度,要么你先回去炸东西,我再走两圈冷静冷静。”
“我无所谓啊,天真你加油。”
胖子背着手哼着歌走掉了。
我蹲在路边开始思考人生。
一根狗尾巴草从我头顶垂了下来,在我眼前来回晃悠,我都用不着抬头就知道肯定是黑瞎子。
除了他,谁吃饱了撑的干这种事。
我一把抓住那根草,从他手里抢了过来,然后扔到了一边继续发呆。
瞎子往我旁边一蹲,扭头问我在这一个人深沉什么。
我说你不懂。
“有什么难猜的,不就是突然发现自己为情所困吗?” 他说,“我建议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维持现状就行了。”
我心里一惊,转过头试图看出他的表情,奈何他那墨镜挡住了半张脸,只看这人的下半张脸,你是看不出什么信息的。
黑瞎子说:“你不用乱猜了,是解雨臣来问我是不是也不是原装货。”
我心说还他娘的不如是你凭自己敏锐的观察力猜出来的呢。刚这么一想,果然就听到他又问我,“你是不是好奇我的剧本?”
“不……”我才起了个头,这货就流畅地把豆子全倒出来了,“在我那边,我数十年如一日坚持撬你跟解雨臣的墙角。”
妈的,说了我不想知道。
瞎子随手又从脚边拔了根野草,“啧,可惜他严防死守得很有一套。”
我实在对详情不感兴趣,于是赶紧打断他,“等等,所以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换了个地方的?”
“见面就知道了啊。”瞎子摊摊手,“花爷不在你身边,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我又突然意识到另一件事,“你说小花……那小哥那边的……靠。”
如果没有意外情况,按照目前完全不重复箭头循环来看,闷油瓶的世界里,我他妈的跟眼前这家伙在一起了???
草。
还是趁早降道雷劈死我算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回到院子里跟胖子做完了年夜饭,然后端上桌的。
在正式开吃之前,按照规矩,我们得先敬先人,要等素未谋面的太爷爷太奶奶等各位亲戚吃完了才到我们上桌。
供完一轮,胖子手脚利索地把每个小酒杯里的白酒倒在了一块,我跟王盟一人一边开始把孝敬先人的白米饭转移到一个碗里,一桌子八九个碗里的饭加在一块其实还不到一碗。
“行了,吃饭吃饭。”胖子朝沙发那边的几位大爷招呼一声。
大家各自挑了顺眼的位置坐下,胖子起哄道:“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热烈欢迎天真同志给我们过去的一年作总结陈词!”
草。
什么火上浇油小能手。
几乎是胖子话音一落下,饭桌上刷刷刷朝我射过来四道目光,我一抬头就对上八只目光灼灼快把我头皮点燃的眼睛:“……”
我真的会谢。
他娘的,我们就不能好好吃饭吗?总结个der的陈词啊!
“呃,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还是要展望未来,大家吃好喝好啊。”我头皮发麻地举起酒杯胡乱说了一句,然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主打一个「我干了你随意」。
黑瞎子大吼一声:“好!”然后噼里啪啦地一通鼓掌,一个人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把坐他旁边的王盟吓了一跳。
小花端起酒杯朝我的方向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然后也一口喝完了。
闷油瓶默默地喝完了杯子里的茶,然后对我亮了亮底。
王盟拿起杯子绕了半个桌子走过来说单独敬我一杯。
因为我真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干脆全程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喝酒机器人,只要有人跟我碰杯我就喝。
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我不想陷入不清醒的状态,但今天是个例外,我还是糊涂点比较好。
我不是他们那个世界的吴邪,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我也不能作出任何有歧义的祝福或是承诺,除了祝他们新年快乐之外,我实在没有能说的话,所以不如喝酒。
反正,都在酒里了。
好消息是,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胖子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神情迷茫地回头问我:“天真,你昨晚上到底给胖爷我灌了多少酒?怎么昨天的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拧开水龙头哗哗接了一杯水,挤出一点牙膏放刷头上,作出了一个回忆的表情,然后露出了更迷茫的表情摇头:“靠,我怎么好像也失忆了,不过前天发生的事还挺有印象。”
“活见鬼了。”胖子挠挠头,“早上小哥出门锻炼的时候我问他,他也没印象。”
“反正也没少什么器官,问题不大。”我口齿不清地说道,“记不住就记不住吧,年纪大了,阿兹海默很合理的。”
“放屁,胖爷我年轻着呢,你才老年痴呆!”
“对对对。”我莫得感情地叼着牙刷拍手附和。
(完)
(9752字,2023.3.20)
盗笔众听同人曲
8.
又是一个黑色物体当面飞来,但我这次学聪明了,没要闷油瓶帮忙,就抬手稳稳接住了这个和小花有关的录音笔。
但我在点开之前,还是向小花再次确认他是否介意我们播放这首歌。虽然我的好奇心蠢蠢欲动,但这毕竟事关小花的过去,有些隐私或许当事人并不愿意被人知晓。
小花在我的目光下点头表示肯定。
我另外看了看其他几人的反应。黑眼睛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秀秀却表现地有些好奇,看起来她也是第一次听这首歌。闷油瓶在刚刚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自闭去了。胖子则是一直凑在我旁边,与我共进退。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点开这第二份“惊喜”。
【穿梭人群的风 卷去昔日......
8.
又是一个黑色物体当面飞来,但我这次学聪明了,没要闷油瓶帮忙,就抬手稳稳接住了这个和小花有关的录音笔。
但我在点开之前,还是向小花再次确认他是否介意我们播放这首歌。虽然我的好奇心蠢蠢欲动,但这毕竟事关小花的过去,有些隐私或许当事人并不愿意被人知晓。
小花在我的目光下点头表示肯定。
我另外看了看其他几人的反应。黑眼睛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秀秀却表现地有些好奇,看起来她也是第一次听这首歌。闷油瓶在刚刚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自闭去了。胖子则是一直凑在我旁边,与我共进退。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点开这第二份“惊喜”。
【穿梭人群的风 卷去昔日的行踪
谈笑间风起云涌 无需意会心机递送
情难肆意的梦 深藏眼底的火种
尘埃中心潮暗涌 几多犹豫换一场冲动】
这和之前那首是相似的风格。而在我提前知道它和小花的关系后再看歌词,反倒多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谈笑间风起云涌 无需意会心机递送”
是谁能与之谈笑,又有谁可以心意相通?
“尘埃中心潮暗涌 几多犹豫换一场冲动”
他因何而犹豫,又为何选择冲动?
或许在冥冥中有气机牵引,让我感受到这歌曲中的故事或许会与我相关。心脏跳动的有些快,我屏息凝神,继续听着即将到来的高潮部分。
【穿越了风雪几程 才敢道山尽人为峰
如若无人能懂 孤注一掷我怎甘落空】
道上都说,解家的小九爷解雨臣八岁当家,手段了得,一人撑起诺大的家业,将下面人治的服服帖帖。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光鲜背后的牺牲。
究竟要怎样的结局,才配得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这番好戏已开腔 管他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 敢担重逢是否太英勇】
倏的,我只觉心脏漏跳几拍,一种莫大的恐慌将我牢牢攥紧。
【越修抹越是妆浓 越骄傲越发平庸
世界用谎言赞颂 我便把戏唱至词穷
穿越了风雪几程 才敢道山尽人为峰
如若无人能懂 孤注一掷我怎甘落空
这番好戏开腔 管他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 敢担重逢是否太英勇】
毫无缘由的,在那瞬间我只觉胸口憋气,堵得厉害。明明这只是一首歌,明明我连歌词的含义都一知半解……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耳边传来歌曲中间的配乐,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小花此刻的神色。
【这番好戏已散场 细数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 人潮之中何惧太英勇
笔锋至此怎能平淡而终
故事开始便不承认普通
用过度燃烧的每一分钟
认定情节该何去何从】
一曲放罢,室内一时落针可闻。
我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自我脸颊划过,一时怔愣。直到有人捏住我的肩头低声喊我的名字,我才僵硬地伸出手揉了揉眼角,那里有一片湿意。
“吴邪。”这是伸手捏我的闷油瓶。
“吴邪?”这是发觉我异样的小花。
“吴邪哥哥!”这是被我吓到的秀秀。
“啧。”这显然是黑眼镜。
“我勒个乖乖,咱小天真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要不和胖爷我说说?”胖子也注意到了我的状况,浑身肥膘一抖直接进入戒备状态,只是说话时的语气竟难得带上些小心翼翼地意味。他过去下墓遇到粽子时也不过如此。
察觉到周围或关心或担忧的情绪,我狠狠地抹了把脸,想要平复情绪。也许是歌曲已经结束了的缘故,我的心跳确实在这会儿开始慢慢平静下来,先前的窒息感也在渐渐褪去。
只是,我目前为止接收到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脑子还处于一种混沌状态。
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境,两首不知来历却意有所指的歌曲,还有自己那来势汹汹却不明缘由的情绪……冥冥中似有一双未知的大手将这一切串联起来。
是所谓的“它”在背后推导一切吗?那“它”的目的是什么,目标又是谁?是我?是小花?还是浑身都写满了秘密的闷油瓶?亦或者——是被牵扯其中的所有人?
在我头脑风暴期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轻微颤抖。
这回,就连失忆状态的闷油瓶也看不下去了。
“吴邪。”闷油瓶的声音清冷,让人无端联想到长白山上万年不化的雪,遗世而独立。但他此刻却破天荒地主动掰过我的肩膀,一向淡漠的眸子泛起涟漪。
人若从魔障中脱离出来,或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当时的我便是如此。
闷油瓶的举动就是一个契机,它瞬间拉回了我与世界的联系。当我清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背后早已被冷汗浸湿。
[邪瓶]真的,只为再看你一眼(一)
秋风依旧能抚过他的鼻梁,金黄的落叶,铺满了,那所谓“回家的路”,那冷漠淡然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凄凉和执念。“执念” 这个东西很神奇,对呀,他怎么会出现在小哥的眼眸中呢?
也是在那个秋天,吴邪走了,走的很安静,小哥好像是知道了吴邪可能要走了,没有去巡山,一直守着他。
小哥清楚记得,那个床边,依旧扬溢着天真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凄凉。
小哥记得,吴邪最后的几句话:
“小哥,我可能要走了”
“很抱歉,拉你跌下神坛,染上了烟火,却还是丢下了你……”
...
秋风依旧能抚过他的鼻梁,金黄的落叶,铺满了,那所谓“回家的路”,那冷漠淡然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凄凉和执念。“执念” 这个东西很神奇,对呀,他怎么会出现在小哥的眼眸中呢?
也是在那个秋天,吴邪走了,走的很安静,小哥好像是知道了吴邪可能要走了,没有去巡山,一直守着他。
小哥清楚记得,那个床边,依旧扬溢着天真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凄凉。
小哥记得,吴邪最后的几句话:
“小哥,我可能要走了”
“很抱歉,拉你跌下神坛,染上了烟火,却还是丢下了你……”
“说真的,那十年里,我真的有恨过,但是都过去了”
“真的真的,我好不甘心”
“突然有点嫉妒,嫉妒你以后的生活里没有我”
“突然发现把我忘了,小哥,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了,一定要听话”
“真的好想再吻你,在拥抱你……”
“我爱你”
. . . . . .
话说完,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周围一片寂静,这种氛围,让本就话不多的小哥更加沉默,小哥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握住吴邪的那只手更紧了,更沉重了。
心好像被揪了一下,突然很奇怪。
张家人是不会疼的,可能吴邪,真的是他的人间吧
小哥小声的喃喃的说道“我也爱你”,他知道吴邪听不到,但他就是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声音没有那么冷,居然有一点点“柔”。
后来,吴大佛爷的葬礼,也只有胖子,小花,黑瞎子,“纸三角”……几个熟悉的人。但他们发现,唯独不见小哥的身影,一旁传来,黎簇讽刺声音“吴邪,你个蛇精病,怎么会死那么早呢”
“张爷,不会是忘了吧”语气中满满的讽刺,后面一直都没有人说话。
小哥,去出发了,去和吴邪走过的地方走了一遍,那个沙漠“古潼京” …… 最后到了那个长白的雪山。纷飞的白雪,雪白的雪地有着一路的脚印,就在不久,小花和胖子走了,黑瞎子也是强弩之弓。
自己有一点,感叹岁月,吴邪已经死了有50多年了,回想自己以前的百余年时光,今后,他真的没有失忆,真的永远了记住的了吴邪……
看着青铜门,看着长白的雪山,眼前浮现出种种吴邪的画面,耳朵里,也听见了曾经他一句句唤自己的声音……
“小哥“
“闷油瓶”
“张起灵”
. . . . . .
另一边,一位自称关根的摄影师,带着一名少年,进入了沙漠无人区,有一个女人叫苏难的女人……
他们下墓去的时候,我也跟着去了,看见了黎簇。倚在墙上,清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男人身上,从未离开 ,从未后悔……
“吴邪,我没有听话”
“我从未想忘记过里”
“没有把我的人间弄丢”
“这次换我,来带你回家”
————————————————————
其实吴邪很不甘的,
没有见到他白发的样子,
没有时间陪着他了,
不能再吻他 ,
不能再抱他,
让他在那个秋天里,
找不到回家的路……
(本人新手,性格哪里不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指出,不要喷我,作者经受不了喷的,最近学业压力大,来消停一下,本人有想过跳楼,会有后续,如果有人看的话,我就更,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这片不会很长,也不会很短。
【邪瓶】麒麟永生/圈养麒麟 14:交易
“当时在尸洞里碰到了一具白衣女尸,我都快被吓死了,结果你手一指,那女尸扑通一下就朝你跪下了。”
他听的很认真,像是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好学生,随着我叙述,似乎在他眼前展开了一个个画面,他眼神里的光泽在闪烁着,熠熠生辉。
我讲了大概半个小时,边讲边揉着他的肚子,随着他的呼吸,我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肉在浅浅地上下起伏,我很喜欢这种享受他生命的感觉,他是存在的,鲜活的,就在我的手心。
讲了大概半个小时,讲到被我一枪爆头的青眼狐尸,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
“天真。”胖子喊我。
“怎么了,你进来说。”
胖子走进来看到我的动作愣住了。
他看着我按在闷油瓶肚子上的手,一脸惊恐。
“我只是在给他揉肚子......
“当时在尸洞里碰到了一具白衣女尸,我都快被吓死了,结果你手一指,那女尸扑通一下就朝你跪下了。”
他听的很认真,像是在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好学生,随着我叙述,似乎在他眼前展开了一个个画面,他眼神里的光泽在闪烁着,熠熠生辉。
我讲了大概半个小时,边讲边揉着他的肚子,随着他的呼吸,我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肉在浅浅地上下起伏,我很喜欢这种享受他生命的感觉,他是存在的,鲜活的,就在我的手心。
讲了大概半个小时,讲到被我一枪爆头的青眼狐尸,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
“天真。”胖子喊我。
“怎么了,你进来说。”
胖子走进来看到我的动作愣住了。
他看着我按在闷油瓶肚子上的手,一脸惊恐。
“我只是在给他揉肚子。”我解释道。
他瞄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无奈:“小哥吃完胃不太舒服,我帮他揉一揉。”
我真不是在摸他......额,虽然手感的确不错,皮肤也很细腻,但天地为鉴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不舒服,咋了?”胖子问。
“可能吃的有点多吧,他的胃受不了,你来干嘛?”我反问他。
胖子答道:“这不是饭都做好了叫你来吃饭么。”
我眯眼看他,心里明白了这胖子这时候进来因为啥。
见我要跟胖子出去,闷油瓶伸手拉住了我的衣服,有些急切地问道。
“然后呢?”
这是自被我抓回来之后,他说的第三句话,前两句都是喊了我的名字,而这第三句话是为了让我讲他的过去,他对什么都不在乎,也只有这些能逼得这个哑巴说话。
他的手指纤细骨节分明,抓在我的黑色衬衫上衬得愈发葱白。
我看着他漆黑璀璨的双眼,看到其中对过去与记忆的渴望,笑道。
“你没有吃完,所以我也只讲一半,很公平。”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因为独自一人在门内生活了十年让本就匮乏的语言功能更加紊乱,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越来越紧地抓着我的衬衫。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发觉我是认真的,有些着急的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带动了锁链发出轻微地哗啦声。
我看着他攀着我衬衫的两只爪子,有些失笑。
怎么这么像只攀着主人膝盖的猫啊。
胖子拿手肘顶了我一下,那意思——别再逗小哥了,你看把小哥急的。
我无奈瞅他,就逗逗而已,很少见闷油瓶有这么生动可爱的动作,我发现我非常喜欢去让闷油瓶露出他不可能做的表情,一个一向沉闷冷漠的老人,忽然表现出一种孩童般的鲜活,这种感觉就像是枯老的生命重新长出了新芽,是一种能让愉悦人的力量。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但其实我知道自己的劣根性,我这样的行为,就是那种处于青春期的初中生在逗自己喜欢的女孩,闷油瓶虽然不可能像女孩一样撕我挠我,但他攀着我不让我走的举动让我非常高兴,妈的,以前总是老子问他,他要么只说一半要么干脆一句话都不说,我只能屁巅屁颠地跟在他后面,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来求我了。
诶呀,我就是想逗他。
闷油瓶抓着我的衣服不愿松手,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垂眸了片刻抬起头来,眼眸中有些许受伤,似乎感觉被我抛弃了一样。
我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我的心脏,他一无所有,只想要找到自己的记忆,我明知道他对这些极其在意,我不该拿这些东西来逗他的。
我半蹲了下去与他平视,看着他苍白消瘦的脸,像一个害怕被抛弃可怜的小孩,我很想去抱住他,告诉他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我可以告诉他过去的一切,甚至不睡觉不工作地给他讲,只要他想知道。
只是现在还不行。
如果是从前我会毫无保留地对他倾诉一切,但十年后的我不会,我深知这是筹码,虽然有威胁的成分在,但这些可以让他乖乖吃饭并且留下,说实话我不愿意用武力去制服他,如果这些东西可以让他留下,我不在乎自己狡猾心狠一点。
我将他的两只手从我的衣服拉下来,握在自己的掌心。
他懵懂地看着我,乖巧地被抓着,没有挣扎。
“我知道你经历的一切,你的身份,你的过去,你的职责。”
“你想知道对吗?”
他非常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做个交易。”
“你留在这里不要乱跑,每天乖乖吃饭睡觉,我就会给你讲你想听的故事。”
“故事的多少取决于你一天听话的程度和任务完成的情况,如果有一天你不够听话,那故事便会戛然而止。”
他静静听着,勉强才听懂了我的意思,十年禁闭不仅剥夺了他健康的身体和仅剩的语言能力,还剥夺了他的倾听和理解能力。
“我可能会做一些你没想过的事,但你要知道我绝不会伤害你。”
我一字一顿地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他。
“你会......”他停了一下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词,“......欺......欺骗我吗?”
我不知道胖子听了是什么感受,但我听了很是难受,他从未想过我会伤害他,他只在乎我告诉他的是不是真的。我是有些生气,但不是因为他不信任我,我理解他,他这样问,说明曾经有人也以他的过去和记忆为由让他做了什么事,但是最后却欺骗了他,这种欺骗甚至足够刻骨铭心,哪怕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却还是本能地问了出来。
“不会。”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会骗你。”
闷油瓶注视着我的眼睛沉默了许久,轻声道。
“好。”
我淡笑起来,我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既然你答应了,那我要告诉你我这里的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规矩。”
“不要让任何人弄伤你,你自己也不可以,如果受伤了,一定要告诉我。”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绷带,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
“现在,你该睡觉了。”
我扶着他躺下,这条被子轻薄暖和,不会压到他的伤口,也不会让他感到冷。他全身都被被子包裹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仰头看着我,眼睛眨巴着。
“在我下次进来之前,你最好已经睡着了。”我摸了摸他的脸,伸手指向了床边的一个小按钮。
“我不会再给你打针,你必须学会自己入睡,如果做噩梦了,实在睡不着或者身体不舒服按一下这个按钮,我会马上过来。”
见他似乎没听明白,我拉过他的手让他的手指去碰了一下那个红色按钮,他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对我颔首表示自己懂了。
我把他的手重新塞回被子,看着他闭上眼睛,乖巧地埋在被子里。
我关了灯,和胖子一起走了出去。
刚关上门,胖子立刻说道:“卧槽憋死老子了。”
“有啥事你就说,又不是不让你说话。”我纳闷他憋啥呀。
“你刚才半跪在地上抓着小哥手,他妈的就跟求婚告白一样,我敢说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小哥戴戒指呢。”
我无语地看着他,这死胖子怎么这么会脑补。
“我还没问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来干嘛,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还气呢,这胖子进来就是怕我对小哥不轨,我说多少次了我不是渣男,瞎子不信也就算了,这死胖子竟然也不信我。
“老子信!”胖子骂道:“任何事,哪怕在斗里,你说往右老子他妈绝对不往左挪屁股,这么多年来所有事我王胖子都信你吴邪。”
“但唯独小哥的事不行。”
“你自己没感觉,但作为你最亲的兄弟我知道,你对任何事都能做到绝对理智,但面对小哥你会失控,还失控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怕我伤害他?”我反问。
“我怕你会伤害你们两个。”胖子回道。
我知道小哥和胖子都很信任我,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们可以毫不迟疑地把姓名交给我,胖子说他不乱挪屁股是真的,我对小哥失控也是真的,虽然不想承认,但前几天要拿GGB炸青铜门我的确是认真的。
胖子道:“不过老子知道你诡计多的很,小哥玩不过你,不用武力你也有很多办法留下他。”
“那你还进来?”我笑骂他。
“这不是长发小哥太漂亮了,怕你没忍住么,大家都是男人,我懂。”
胖子嬉皮笑脸道。
我两对视一眼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这就是兄弟,这两个字看着简单,要真正做到是足够沉重和艰难的。我们彼此都会为对方付出一切,我知道胖子是为我和小哥担心。
瞎子见我和胖子走过来,说道:“可算来了,两小时了虽然挺久了,但按照哑巴张的体力还差得远,吴老板不会已经不行了吧。”
我嗤笑道:“我当然行,但好像是某位老年人不太行了吧,连两小时都没有。”
“?”瞎子道:“谁跟你说我没两小时了?花爷说的?”
我摊摊手:“我可没说是谁,有人对号入座我就没办法了。”
说完这句话我和这个倒插门师父开始电光火箭。
我见王盟端过菜来,问:“不是让你们先吃吗?”
“菜都糊了,除了给小哥的那碗,其他没法吃,我和王盟就重做了一份,黑爷还做了一道。”
“徒弟尝尝,我经常给花爷做。”瞎子道。
我看了眼那盘韭菜炒鸡蛋,韭菜?是瞎子不行还是小花不行,应该是瞎子吧,年纪大了是该补补。
这一整天大家都饿了,我们三个狼吞虎咽,胖子做的菜实在好吃,连瞎子都想拐胖子去北京,还说小花可以高薪聘请,一个月起码这个数——三十万。
胖子一拍大腿说谈钱就伤感情了,但不谈钱就更伤兄弟感情了,要不是小哥这个病患在这里,他立马就抛弃我去投奔北京解家富豪。
我骂他吃里爬外,几个人哈哈笑起来。
“说到小哥,胖爷我可有点不服了,他让天真碰,却防着我不让我碰,大家都是铁三角,怎么就只宠幸另一个角?”胖子抱怨道。
我咽下一口米饭说:“他当时不在防你,而是在防瞎子。”
刚才是瞎子和胖子一起去抓闷油瓶手腕,他才表现出了攻击性。
除了瞎子,两人都愣了一下。
王盟疑惑道:“为啥啊,黑爷以前伤害过小哥?”
“不是说伤害过他,而是对于与你势均力敌的人,你会本能的去防范。”
“就像丛林里两个王牌猎人相遇,第一反应绝对是举枪,而不是在那里sayhello。”
瞎子勾唇笑了笑。
胖子说这他就心里舒服多了。
这段饭我们消灭地非常迅速,瞎子都连干了三碗米饭,我看他坐在椅子上摸着肚皮打嗝,心说啥时候我家瓶子也能这样吃啊,同是老人家,怎么差距能这么大啊?
吃完饭洗了碗,我们在沙发上聊天,聊了一会我去了趟自己的卧室,虽然我已经很轻很轻地打开门,也没有开灯,却也看到在我开门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人直接坐起了身。
我站在床边打开床头灯低头看他,他眼里非常清明根本不是被吵醒的样子。
“睡不着?”
闷油瓶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他嘴唇动了动,眼里出现了几分惶恐。
他怕我因为自己没睡觉而不再告诉他。
我坐到他床边,示意他躺下。
“怕黑吗?”我问。
他摇摇头,他本就在黑暗中诞生,从不惧怕黑暗。我自然也知道,但这是一种心理学擅用的话术,我要让他放松下来。
“是不是床不习惯?”
他又摇摇头。
这床是我精挑细选,从床板材料再到被褥布料都是上好的,这个床其实用的是早已失传的金丝楠木,我前几年下斗搞了一块,闷油瓶最熟悉的是棺材,金丝楠木的棺香他比较喜欢,用这个做床虽然在外人听起来比较恐怖,但对于我们这些盗墓地根本不算啥,为了能让他睡好觉我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来让他感到安全。
我顿了顿没再问,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沉默了一会,我开口:“给你讲睡前故事。”
他眼睛亮了起来。
“不是你自己的故事,童话故事。”
他又立刻蔫了。
我忍不住失笑起来,怎么能这么可爱。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童话故事,他躺在床上看着我,我一只手握着他的手,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肩膀,随着我说话一下一下慢慢地拍,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一位美丽而善良的王后,她与国王渴望有一个孩子,于是向上苍祈祷,不久之后,王后果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这个女孩皮肤白的像雪,脸颊红的像苹果,漂亮极了,国王和王后给她取名为——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幸福快乐的长大,然而好景不长,在她16岁的时候,她的母亲生病去世了,国王又娶了一位新王后。”
“这个王后虽然漂亮,但性格阴毒狠辣暴躁易怒,她最恨别人比她漂亮。她每天都会问一面魔镜。”
“魔镜啊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每次魔镜都会回答是王后您,随着白雪公主的长大,有一天魔镜回答了,现在白雪公主比你美丽。”
我轻声说着,用一种非常低沉的声音,瞎子专门教过我,这是一种“心语”,故事本身不重要,说话地语气、节奏至关重要,用现在的话来讲,叫催眠。
刚开始闷油瓶还一眨不眨地看我,到后来他慢慢眨起了眼睛,有些迷糊了。
我笑了笑,继续道:“白雪公主咬了一口毒苹果,成为了不死不活地睡美人。”
他半阖起了眼睛。
等到我讲到结局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那单纯地毫无防备的神情充满了蛊惑
隔了一会他听不到我的声音眼皮挣扎起来似乎想要睁开眼睛,我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说。
“该睡觉了宝贝。”
他不动了,良久迷迷糊糊地开口。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是的,王子和公主会永远在一起。”我轻声道。
“不会...忘记吗?”
“不会。”
他咬了咬嘴唇:“公主......不是一个人。”
我低头看他,温柔的在他耳边说:“不是。”
“你也不是一个人。”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像是抓着一棵救命稻草。
“我会救你的,就像王子拯救了公主那样。”
我俯下身抱住了他,感觉到他在我怀里在轻轻颤抖。
他不怕黑,不怕不舒适,他只是孤独,他害怕一个人,可是他又不得不必须一个人,我知道从前他每次赶我走其实都不是他的本意,他渴望和我在一起,但却必须抛下我。
“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陪着你。”
我感受到我掌心的睫毛动了动。
“吴邪。”他轻声说。
“我在。”
“你什么时候叫,我都在。”
时钟划过两点钟,我直起身,闷油瓶已经睡着了,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我看着他抓着我的那只手,就这样又看了两个小时。
期间他又不断呓语着,似乎陷入了梦魇,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他呢喃着开口。
“时间......”
“时间......”
我趴在他耳边只听清了这两个字。
很像他曾经说的那句——时间不多了。
我一直哄着他,拍他肩膀,他情急的时候会捏我的手,用的力气很大,我的手都肿了,但我却没有感受到痛,我只感受到他需要我。
四点钟的时候,他终于彻底睡熟了,不会那么频繁的呓语说话,也不再发抖。
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关掉床头灯,走出了卧室。
瞎子在沙发上玩游戏,见我出来惊讶道:“诶你怎么出来了?就算不上床,起码也得同床共枕吧。”
我没理他,夹着电子烟在窗前抽了起来,隔了一会我回他。
“他不习惯和人一起睡。”
瞎子乐了:“所以你就打算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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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五千字,明天要出差去北京,大概周三回来,下周我尽量更新到预警的地方,别看这么温馨很快小哥要做一些事,惹得吴邪直接就要暴走了。到时候会以图片的形式,其实第一个play已经写好了,肉对我来说是调解剂,最近压力很大,我发泄压力就是写肉,爆炒大张哥,是中间剧情比较难写,果然我不是什么正经作者,/(ㄒoㄒ)/~~,第一个play 集kuo yin qi,kuo gang qi,anmobang,guanchang,niaodaobang于一体。哦对了,那个小剧场下次更吧,我明天出差得早点睡,没时间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