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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通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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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12-05 03:18
RedBurnMoonlight【余量】

两位孕夫你们不要再打啦!(31)

爸爸!生吧!!!


ABO带球跑+破镜重圆。HE。CP:郊发/考彪


正文:


崇应彪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尴尬他姥姥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他一手被老中医把着脉,一手被老西医量着血压,现在还非常想再长出一只手来捂一下脸。但显然,人可以有三条腿,但很难有三只手,因此他只能臊眉耷眼地红着脸解释:“我……我就是趴天窗上看你突然跪下了,我就以为……不是!哎呀主……主要在我们家吧,我爸让我跪下那一般就是要揍我了——”

 

姬考哭笑不得,已经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捂脸——还是该伸手替整个人都红成螃蟹的崇应彪捂一下脸。姬昌倒是笑得开怀,埋怨了两句你这孩子也太莽撞了,......

爸爸!生吧!!!


ABO带球跑+破镜重圆。HE。CP:郊发/考彪


正文:


崇应彪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尴尬他姥姥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他一手被老中医把着脉,一手被老西医量着血压,现在还非常想再长出一只手来捂一下脸。但显然,人可以有三条腿,但很难有三只手,因此他只能臊眉耷眼地红着脸解释:“我……我就是趴天窗上看你突然跪下了,我就以为……不是!哎呀主……主要在我们家吧,我爸让我跪下那一般就是要揍我了——”

 

姬考哭笑不得,已经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捂脸——还是该伸手替整个人都红成螃蟹的崇应彪捂一下脸。姬昌倒是笑得开怀,埋怨了两句你这孩子也太莽撞了,那天窗那么高,你就这么爬上去又跳下来,摔了可怎么办。

 

崇应彪支支吾吾哼哼啊啊的,整个人羞得直冒热气,都不敢跟老爷子对视。一中一西两位医生都是姬昌随行带来的,西医很快检查完心率血压,说并无大碍,就是爬树时手臂蹭破了点皮;而那边的老中医——则像所有古装剧里的NPC一样,相当抓马地站起来高声宣布道:“这位先生,你有喜啦!”

 

“啥??!!!!”

 

异口同声尖叫着表示惊讶的,是刚扫完碎玻璃进来的姬发和殷郊。姜子牙扶着姬昌双双惊喜地站起身来,而整个屋子最淡定的,就是姬考和崇应彪。

 

倒不是他们提前测过,而是吧,他们俩,那天,在露台上——那个强度!那个深度!那个量!那个——就,很难不中啊!!!

 

“那你这孩子也太胡来了!身怀有孕怎么可以……啊,怎么可以跳来跳去的?!还爬树??还从窗户上飞下来???”姜子牙一听,赶紧在旁边操心地唠叨起来。崇应彪那是能让人说的脾气吗,小眼神一斜,心说我不敢怼姬考他爹我还不敢怼你?当即说我又不是没怀过孕!我心里有数!大夫说怀孕期间适当运动运动挺好的!只要不剧烈就没事儿!

 

姜子牙:不是,从天窗上跳下来不叫剧烈运动那什么才叫剧烈运动呢我请问?!

 

“剧烈运动你不知道吗?”崇应彪斜眼瞟了一眼姬考,“剧烈运动啊,剧烈运动它就是——”


“咳……咳咳——!那个,姜叔啊!”姬考在旁边好险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一脸尴尬地出来打断他们的对话道:“阿应也是担心我,您别说他了。呃……那个,大夫?他……他没事儿吧?”

 

老中医说啊没事儿没事儿他这胎稳得跟焊在里面了一样,特别稳,一点儿事儿没有!

 

姬考:…………

 

——这什么破比喻啊!!!

 

与此同时门口的姬发一脸的“不敢相信!”,鼓着脸撅着嘴疯狂捶打殷郊说你看看你看看!都怪你那天不标记我你看崇应彪他又怀孕了他又比我先怀我孩子又得管他孩子叫哥哥他孩子又得抢我孩子饭吃——这些都怪你!!!

 

殷郊:…………

 

——不是你们俩没有必要连这都卷吧!!!

 

 

 

大概是有了姬考信息素的日夜滋润,崇应彪这一胎的早孕反应非常轻微,吃得饱睡得着的,跟当初生头胎坐在产科等候区的那个落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姬考这两天虽然在忙着骗人,但也在工作之余挑灯夜读复习了所有O产知识,订阅相关期刊,差点没写个论文顺便再读个O产科博士学位。

 

崇应彪对生孩子本身倒没什么抵触,但却有意避开姬考,偷偷地抱着大虎问了好几次大宝想不想要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大虎不解地问小葭不就是弟弟吗,Omega轻声解释说,小葭是姬叔叔和殷叔叔生的,这个弟弟或妹妹呢,会跟你一样,是爸爸和父亲生的。

 

“就是……父亲也和爸爸一样会生孩子吗?你们俩你拍一我拍一各生一个?”大虎眼神里透着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惹得崇应彪哭笑不得地说不是,生还是爸爸生,你父亲他负责……播种!

 

“那……”大虎犹豫了一下,啃着自己的手指头,忧愁地八着小眉毛问,“那饭饭……”

 

崇应彪马上:“管饱管饱!无论生几个弟弟妹妹爸爸也绝对管你饱!”

 

“哦!”大虎眨巴眨巴眼睛坚定地点点头:“那……爸爸,生吧!!!

 

 

 

 

总而言之由于这场旷日持久的O竞内卷被崇应彪和姬考一脚油门踹入了全新的赛道,因此,原本计划春节年底才要开的新闻发布会,在冬至之前就提上了日程。日子同样是姬昌占卜挑选的,冬月初五,虎始交,荔挺出,岁星冲日,宜词讼解破。姬昌起卦,得卦辞曰:同人于野,利涉大川。

 

发布会名义上是西岐集团召开的,由集团新任的执行总裁姬发主持,被外界广泛认为是西岐要与殷商全面开战的宣告。因为之前殷郊被黑得全网皆知,因此时巜政经济八卦情感,几乎是每个圈子都在热议猜测这场新闻发布会的内容,黑殷商和殷郊的通稿也是又铺天盖地的来炒了一遍冷饭,殷商的股票遭遇恐慌性抛售,连续几个工作日跌停。

 

然而与此同时,来自各个方向的车队已经纷纷启程开往朝歌。黎明前的夜,总是特别黑暗的。

 

新闻发布会从下午一点开始,刚好是下午的股市开市时间,各路媒体和各方商会代表都至少提前了两个小时,早早到了场。这场发布会定在朝歌的城郊——牧野新区。场馆附近群山环绕,因此也有无数架着长枪短炮的拍摄者爬上荒山对会场的外围进行远距离拍摄,当然也有诸多网红在现场开了直播,虽然是工作日,但或许是因为午休时间,线上的吃瓜群众一点也不少。

 

朝歌时间中午十二点整。

 

开始有车队陆续进入现场,所有车辆都全贴防窥膜,因此只能从车辆的制式和车牌上猜测车里人的身份。有业内人士认出其中一队好像是姜家旗下的汽车公司生产的专用座驾,这个消息掀起了一波小小的讨论——要是姜家此时倒戈,也和姬家站在一起,那殷家可就更无翻身可能了。

 

除了姜家的车之外,还有两辆挂着红巜头牌照的公务车也在进场时被拍到。这一消息可比姜家的那个更加劲爆——谁都知道红头牌是政巜法部门用车,作为座驾的话,那里面的起码也得有个厅巜级以上的干巜部。到这时已经有人察觉到些许的不寻常了,可惜股市正值午间休市,会场内部的人员在入场时都经过了严格的搜查,此时身上都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照相摄像机也必须是没有wifi功能的型号。西岐集团所开通的直播频道,唯一能传播出去的信号源。

 

朝歌时间下午一点整。股市准时开市。

 

会场高台上的灯光亮起,会场背后,有一条幽深黑暗的通道,此时也亮起了灯。首先走出的是两道颀长的影子,一个挺拔如松竹,一个矫健如虎豹。姬家长子和崇家幼子的恋情虽然低调但却并不是秘密,而此时,他们大大方方地牵着手从长长的红毯上走出来,那种浓浓的金婚感让在座的各位都恍惚了一下——难道我今天是来参加婚礼的吗?也没人通知我带份子钱啊!

 

然后不知那位领掌类动物带头,鼓了两下掌,一下子闪光灯和掌声就如潮水一样汹涌而起,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

 

崇应彪本来不稀的来这个发布会当门神的——你们殷家挨卷挨骂关我崇应彪什么事儿!无奈嫁姬随姬,一人恋爱脑,全家挖野菜,所以崇应彪作为小姬发的嫂子,也就不得不美美地打扮了一番,穿上他久违的真空小西装,盖住已经稍微有一点显怀的小肚子,跟姬考来物理意义上地,站台。

 

“所以这有什么可鼓掌的?又不是什么电影发布会的红毯。”崇应彪皱皱眉压低声音跟姬考吐槽。Alpha如今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每天又美人在怀乐不思蜀的,脸颊上的小酒窝笑起来都深了些,也是嘴唇几乎不动地低声回答:“可能是在祝福咱俩百年好合,三年抱俩吧。”

 

正在崇应彪脸上一红、暗暗掐了一下姬考的手的时候,后面的长廊里,又款款走出两个婀娜的身影。全会场的人都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一袭黑色礼服长裙曳地的姜后,动作十分亲密地挽着身穿医师白袍、长发被玉簪绾起的苏妲己。这一幕大房小三手拉手的世界名画,让刚刚还在骚巜动私语的会场瞬间就鸦雀无声地寂静了。姜女士身后差着半步还跟着一位男士——有人认出来,他是东鲁集团的二把手、兼东海商会会长申公豹。

 

会场已经有人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有的人已经在暗示自己的秘书助理离开会场出去通报消息,但这些人全都在门口被保安拦截。

 

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就在她们身后,一身黑色西装、胸前配戴着饕餮图腾的高大身影,已经如同回归山崖的雄狮,阔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会场瞬间一片哗然,好几片人都趁着脖子争相站起来看——因为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如假包换、原本应该丧命在祠堂大火中的殷寿。

 

殷寿的身后是两个牵着手、十指紧扣的年轻人,正是殷商的代理董事长,和西岐的新任执行总裁。殷郊身材高壮,卷发披肩,胸前佩着玄鸟玉璜,俊朗深邃得如同美神临凡;姬发则是长发半束,眉眼凌厉,一举一动俱是天人之姿,颈间系着姬家的凤凰玉环。

 

会场的观众朋友们,到这时,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他们今天,确实是来参加婚礼的。

 

只是这要随的份子,恐怕是有些人的身家性命了。

 

 


姬考和崇应彪站在一边,殷寿和姜后妲己申公豹站在另一边,所有人都默契地让开了中间的道路,让走在最后的姬发和殷郊一路顺顺当当地走到了高台中央。殷郊先上前,垂着眼睛用手拨弄了一下话筒,微微俯下身道:“发布会正式开始之前,请允许我来介绍一下,除了台上的诸位,还有一位我们很荣幸邀请到的、特殊与会人员——”

 

二楼后侧贵宾室的灯忽然亮起来,所有人都回头向后看去。半空中三面落地窗的包间里,影影绰绰的纱帘被从两边挑开,只见一位穿着中式立领、面容清逸的男士端坐其上,冲着台上微微一笑,浅浅颔首。


殷郊也冲他点了点头,同时公布了这位的身份:“司法部部长,杨戬先生。”

 

会场短暂地炸了一下,随即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纷纷克制住,转为震惊的眼神交流和窃窃私语。杨戬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部长级人物,人称“司法天神”,哪怕除去这层身份,他跟更高层的关系也是讳莫如深。一场商业公司的发布会能请到他来坐镇,这根本已经不是官方背书的程度了,根本就是骑脸恐吓!会场上一小半的人当时就在找速效救心丸了,要知道就在刚才,就在他们眼前!杨戬是由殷郊亲口介绍的!俩人连眼神儿都对上了——也就是说他们天天买通稿水巜军黑了三个月的人其实认识司法部长!这他妈的是什么恐怖故事啊?!

 

殷郊介绍完之后,就翻开了提前放在发言台上的稿子,也没有什么客套,直接发起言来。底下一帮人心说这不是西岐集团的发布会吗你个殷商的代理董事长在这儿发言这河里吗?!但是,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敢问,只能一个个跟鹌鹑似的窝在底下听着,脸色难看过发了霉的豆腐渣。

 

殷郊先是澄清了关于殷商集团的所有负面新闻,包括但不限于打骂员工,拖欠工资、强迫离职等等。这些所谓的爆料小作文到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年代过于久远以至于大家都快忘了。殷郊在大屏幕上一一出示了司法部门固定下的证据,涉案人员的口供笔录,以及背后指使者的资金往来记录。第二项,殷郊澄清了关于苏妲己和自己父亲的不实绯闻,并在最后强调:“她自愿加入无国界医生组织,在地区冲突中,在缺医少药炮火纷飞的战场上挽救过无数人的性命。我想任何一个良知尚存的人,都应该为这样的一位女性被造谣中伤、抹黑攻击而感到愤怒和惭愧;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明白,你能拥有轻松惬意的生活,居高临下地对别人指指点点,那不是因为你自己有多了不起,而是因为有无数真正了不起的人,把黑暗挡在了我们的生活之外。”

 

会场一片寂然。殷郊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中的讲稿翻过了一页。“第三项,关于我自己的不实传闻。首先——”

 

话筒忽然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啸叫,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殷郊也是。大家纷纷看向台上,原来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姬发,突然伸手把话筒从他面前的支架上掰了下来。

 

“我听说过一句话。”

 

姬发不顾殷郊和身后众人的错愕,直接扯过话筒长长的线,发布会爆改脱口秀,走了两步离开了那个固定的演讲台:“我听人家说:‘如果有人诬陷你偷吃了东西,你不要剖开肚子以证清白,你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吞下去,让他在你的肚子里亲自看看清楚。’

 

姬发说着走到了高台的边缘,冷冷地直视着那个黑洞洞的直播摄像头,从西装的衣襟里,抻一把薄刃雪亮的匕首来。

 

“所以今天,我不会为殷郊澄清任何事。”姬发一手握着话筒,一手将刀在自己的衣袖上一下一下地擦着,眼神冷厉睥睨着扫过台下的看客,说:“我只会诚挚地邀请各位上台来,让我来挖出你们的眼睛,让你们的眼珠亲自到他的肚子里,去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会场的气氛一片诡异的沉闷,似是被这年轻人所突然散发出的凌厉气场狠狠震慑,心虚紧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年轻的Omega在高台上冷冷一笑,侧头的一瞬间,眼神像极了凶神法相:“怎么?没有人想来看看吗?你们不是天天逼他回应吗?不是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不是恨不得把眼珠贴到他的窗前、把他扒巜光巜了一巜丝巜不巜挂让你们看个清楚吗?!来!让他们都上来!”

 

随着姬发的最后一声陡然厉喝,台下黑衣的保镖直接到媒体席上去拉人。最开始爆料殷郊“私照”的后台老板第一个被拉起来,吓得脸都白了发出杀猪似的尖叫声。楼上康秘书看着底下的与会者乱作一团,皱眉问身旁的杨戬,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影响不太好。杨戬漫不经心地转着指尖的八卦陀螺,说让附近派出所半小时后出个警,就算咱们处置过了。

 

台下乱作一团的时候台上人的表情也很精彩。苏妲己挑挑眉毛“wow”了一声表示惊叹,姜后则是一脸惊讶的有些绷不住,看向殷寿问这又是怎么回事。殷寿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表示他们姬家的这俩孩子贴脸开大的时候什么时候问过别人的感受,浑然不知自己被躺枪点名的姬考被崇应彪拉过去,Omega狗狗祟祟地凑在他耳边说,哥,你说的真准呐。

 

姬考挑眉不解:“什么真准?”

 

崇应彪叹了口气,真情实感地感叹道:“被老婆救,就是他们殷家人的命啊!”




- TBC -


我要大声地宣布,二哥是我的神!!!(破音)


发发:md老子憋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可以开麦骂人了!!


考,别打断啊,细说说剧烈运动呢?对吧,在鼓上在栏杆上在琴台上……真是音体不分家啊!


彩蛋是写多了的正文其实……比较正剧向的《老婆太爱O竞了怎么办!》


- 硬广位 -


考彪养成生子训巜诫三合一: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名学x封神热热闹闹军旅AU:旌旗 



RedBurnMoonlight【余量】

两位孕夫你们不要再打啦!(30)

二编增加彩蛋:《cyb:爸,不是您想的那样!》


老公你说句话啊!VS 老公你别说话了!


ABO带球跑+破镜重圆。HE。CP:考彪/郊发


正文:


殷郊已经彻底自闭了。

 

为什么呢?因为爸爸不知所踪?因为妈妈扔下他不管?因为网络暴巜力?

 

都不是。都不是。是因为就在刚才,就在他眼前!发生了比这些都更可怕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从殷家祠堂的那场火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虽然殷郊现在还是天天被挂在热搜上骂,但是他本人已经精神脱敏,并且公司人事换血的进展也比较顺利。毕竟殷商集团内部除了那些“非物质遗产”以外,还有几百个跟崇应彪一样、从...

二编增加彩蛋:《cyb:爸,不是您想的那样!》


老公你说句话啊!VS 老公你别说话了!


ABO带球跑+破镜重圆。HE。CP:考彪/郊发


正文:


殷郊已经彻底自闭了。

 

为什么呢?因为爸爸不知所踪?因为妈妈扔下他不管?因为网络暴巜力?

 

都不是。都不是。是因为就在刚才,就在他眼前!发生了比这些都更可怕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从殷家祠堂的那场火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虽然殷郊现在还是天天被挂在热搜上骂,但是他本人已经精神脱敏,并且公司人事换血的进展也比较顺利。毕竟殷商集团内部除了那些“非物质遗产”以外,还有几百个跟崇应彪一样、从领袖培训班毕业,进入殷商内部工作的年轻人。

 

这些人都出身于名门望族,都是跟殷郊姬发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殷郊对他们的性格和能力都很了解。因此在这轮人事变动中,殷郊从这些人里选拔了不少有能力的新人上位。和基层的沟通渠道一旦打通了,那些中高层的老家伙们再不想配合,也总不能公开禁止手下人给殷郊干活吧?因此各个部门的“非暴力不合作”就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被悄无声息地瓦解了,当然这个过程姬发在背后也出了不少力,为了帮着殷郊选人,他看报表看得眼睛都要散光了。

 

所以,为了犒劳自己——主要也是因为太想殷郊了,在这个舆论稍微平息了一点的时候,姬发决定来个闪击朝歌!来看看殷郊。

 

殷郊自然是也很想姬发的,而且两个宝宝在鹿台都两个月没见到爸爸/发叔叔了,也是天天念叨着,想念得紧。姬发于是就一触即发了,当天晚上就坐车连夜开往朝歌,夕发朝至,一晚上直接开到了鹿台门口。

 

殷郊起得早,晨练后就早早地在前院等着了。鹿台别苑的前院修的非常漂亮,周围真山假山融为一体,瀑布池塘,小桥流水,精致又不失磅礴气势。姬家的车队一共五辆排着队停在了门口,殷郊看见车来了便连忙从廊檐下起身快步迎过去,三两步刚迈过一座小桥,姬发就跟一枚弹射炮弹似的,嗖地一声猛地扑到了他怀里。

 

而且真的是扑,助跑起跳,腾空而起,直接往他身上一挂,俩巜腿巜一巜夹巜腰,直接就把自己系到他身上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啊,尤其这两个月殷郊过得那么不容易,姬发天天在家里心疼得咬牙切齿的,说你们殷商是什么酒厂朝歌分厂啊?啊??你身边还有好人吗?!你简直就是一局狼人杀十二个人除了你以外都是狼啊!!殷郊当时在视频里也不敢跟老婆顶嘴,只能说什么“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墙倒众人推嘛,你们西岐也不一定全是好人。

 

姬发气得隔着屏幕都想捶他,这会儿终于见着真人了,那还不猛猛亲猛猛咬,抱着他的大脑袋就当哈密瓜啃。殷郊一只脚还站在桥坡上呢,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差点真被他扑倒(毕竟脚小站不太稳),慌乱之中只能伸手托住他的屁巜股,嘴里被他一条舌头搅巴得七荤八素的。

 

这个,小情侣亲亲的时候,他激动,他兴奋,他手上有一些动作——都是很正常的吧?

 

那么我们挨了两个月骂的委屈卷毛小熊,他一边亲老婆,一边忍不住捏捏老婆软fufu的屁巜股解解压,那——也是很正常的吧?

 

是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直到门口的黑色轿车里,又,下来一个,人。

 

看上去身形清瘦,头发灰白。殷郊开始没在意,以为这人跟姜子牙一样,是姬老爷子派来帮姬发干活儿的助手管家之类的角色——只是,好像,有点儿眼熟?

 

这真的不能怪殷郊反应慢。没有人能一边被老婆夹巜着巜腰抱着亲,一边在脑中很快地检索一个眼熟老头儿的形象。

 

这跟你脑子好不好没关系。姬考又怎么样?他能一边跟崇应彪亲嘴一边回忆起上个星期欧洲市场电解铝的价格么?他不行!!爱情这种东西,你跺你也麻!

 

但是之后。

 

这个老头又被另一边下来的另一个老头——这个殷郊认识,是姜子牙——递上了一根手杖。

 

诶,等……一下?!

 

殷郊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出来那虽然看上去只是造型古朴、平平无奇的一根竹杖,但握手处,却是玉雕的凤凰图腾。

 

姬家的车队里,下来一个手握凤凰玉首的,老人。

 

殷郊瞬间就惊恐地瞪大了眼,手也唰地一下就从姬发的解压QQ桃上滑到了后背上,然后极力扭着脑袋想要把自己的舌头从姬发嘴里拔出来。正亲得起劲儿的小姬发察觉到托着他的力量猛地一卸,不满地皱起眉来瞪他。可怜殷郊被他咬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劲儿地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给他疯狂递眼神儿:“唔唔……李……李碟!李霸!!!”

 

姬发眼波流转侧头往后看了一眼。

 

又很淡定地看了回来。

 

“啊,我爸。我爸怎么了?我爸可是千里迢迢、特——意——来看你的。”

 

殷郊:……………………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好好好。

 

复合后第一次见老丈人,我,手捏着人家儿子的屁巜股,舌头咬在人家儿子的嘴里。

 

我请问这跟玉清观的好大一张床有什么区别?

 

这跟衣服都脱了灯一开surprise全家人给你一个生日惊喜有什么区别?!


这跟被人家亲眼看到他的那什么,在姬发的那什么里——有!他妈的!什么!区别!!!

 

殷郊就真的,当时就自闭了,落魄了,人生无望了。就是这个人看起来还在,实际上已经走了一会儿了。扛了俩月的巨大压力没怂,这会儿真的有点汗流浃背了。

 

他看着姬昌一步一步地拄着手杖朝他们走过来,总觉得下一秒他亲爱的老丈人就要把那个拐杖往他脸上抡一下子。

 

殷郊一时间彻底石化了,看着越走越近的姬昌,看向姬发的眼神满脸都写着“老公你说句话啊!!”

 

最后还是姜子牙看不下去,说,小殷总,要不您……先让我们二公子下来?

 

殷郊一抬头才发现俩人现在还维持着那个无尾熊抱尤加利树的姿势,姬发笑嘻嘻地老巜树巜盘巜根在殷郊身上,看上去就像在——

 

“咳!”殷郊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连忙手忙脚乱地抱着姬发试图把他放到地上。姬发不依不饶地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还是抱着吧,我不帮你挡着点儿你底下那条玩意儿咋解释啊?你刚去厨房偷的茄子吗?殷郊脸这个爆红啊,整个人完全就是掉进番茄酱桶里的卷毛小熊了。他欲哭无泪地继续直起腰来抱着姬发,结结巴巴地问叔……不是,姬董您怎么来了?姬昌拄着手杖,不紧不慢地说,朝歌有这么大的热闹,我不来岂不可惜了?

 

姜子牙还在旁边笑眯眯地,看似捧哏实则补刀,说这人上了岁数啊他就爱热闹!确实!看你们俩刚才跟这儿……挺热闹的!

 

殷郊:……别骂了叔叔别骂了!!

 

 

 

殷商小太子是一个心地纯良与人为善的好人,所以本着“自己淋过雨就一定要把别人的伞撕烂!”的精神,他,并没有把“亲爹来了”的好消息告诉姬考。

 

而姬考呢,此时正在鹿台书房的贵妃榻上,怀里搂着他那如胶似漆分不开一点儿的Omega。姬家大公子一边打着电话跟崇侯虎谈笑风生,一边把手伸进崇应彪的衣服里,揉巜着他的那对,嗯,既能提供精神食粮也能提供物质食粮的,奶。殷郊在门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就“咔!”地一声把门给推开了,那速度简直是生怕里面的人反应过来!崇应彪正被巜揉巜得舒服哼唧呢,猛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抄起个抱枕就扔了过去,差一点就砸到后一个进门的姬昌。

 

崇应彪看见姬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浑身皮都紧了,一个鲤鱼打挺从贵妃榻上飞起来然而失败了!!因为姬考的手还抓着他的——胸!!!

 

姬考原本在打电话呢,全副精力都放在应付崇侯虎上,这会儿才被崇应彪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没撑住一个仰倒不仅手里的电话好险没飞出去、腰也差点闪了!崇侯虎在电话那边问他怎么了,姬考吓得眼前发黑都快耳鸣了,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没事儿,最近……胃不太好。

 

崇应彪在心里感叹姬考这心理素质真他妈绝了,跟老丈人打着电话,被亲爹撞到莫奈耍流氓现场,依然能一边稳住声线说“好的崇总”“麻烦您了”“咱们改天喝茶”,一边若无其事地把手从崇应彪衣服里拿出来,把整个人都羞得粉红粉红、不知所措的Omega搂回自己怀里护着,一边还瞪了一眼殷郊,抿出两个怎么看怎么写着“想杀人”的酒窝来。

 

殷郊:满脸写着高兴!不能我一个人疯!大舅哥来跟我同归于尽吧!!!

 

姬昌见此情景无声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背过身去,继续往前走。跟姜子牙商量事情、迟了片刻才赶过来的姬发刚到门口,好奇地往里张望了一眼说怎么了我哥没在里面吗?殷郊一手捂住他眼睛说算了别看了发,看了搁心里也是事儿!姬发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情况啊他俩到底在干啥啊?这青天白日的他俩应该不至于……吧?!

 

 

 

姬昌在会客厅坐了二十分钟左右,这四个人才磨磨蹭蹭地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就……为什么要换衣服呢?因为殷郊,人家在自己家里,穿了件能清楚看见长条茄子甩甩乐的睡袍;而崇应彪,他那个衣服,里面不垫点儿什么实在是遮不住那俩高耸的,傲人的,引人瞩目的,点。

 

“看样子,在朝歌都过得挺滋润啊。”姬昌在主位上,面南而坐,慢悠悠地呷了口茶。

 

殷郊臊眉耷眼地抬不起头,姬发一贯的天不怕地不怕,姬考还是那副在父亲面前一如既往的经典姿态,微微低着头,像一株沉甸甸的麦穗。唯一活泛的就是崇应彪,一会儿看看姬昌一会儿看看姬发一会儿又担心地往姬考身边暗暗拱了拱——他直觉认为姬昌就是来跟他算账的!他把人家的好大儿子拐走了,不仅拐走了还遍体鳞伤地没了半条命,任哪个公公婆婆都得觉得这是个狐巜媚害人的Omega——尤其刚才,他们还……

 

哎。姬董我要是说考哥其实是在给我抓痒您能信吗?

 

于是崇应彪就很坐不住。他对“父亲”这个角色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和敬畏,尤其——听姬发说姬考当时把他爸惹得挺生气的,还把关了好几天禁闭!崇应彪就更不安了,脑子里都是一些个经典老剧的画面,什么“给你五百万立刻离开我儿子!”,什么“娘子!”“官人!”那样被生生扯开,再或者……

 

崇应彪越想越坐不住,越想眼神越飘,终于在一片令人寂静中忍无可忍决定先发制人,拍案而起,振聋发聩地大吼一声:“爸!我跟考哥是真心相爱的!!!”

 

“???”

 

“!!!!”

 

“……………………”

 

“谁tm问你了!!!”

 

姬发愤怒地同样拍案而起发出一声尖锐爆鸣——而且,叫谁爸呢?管谁叫爸呢是你爸吗你就叫?!简直轻巜浮!无礼!不可救药!姬发一脸悲愤地在心里吐着槽,却没想到葫芦没摁下瓢也浮起来了!殷郊紧跟着“噌”一下站起来举手:“爸!我……我对姬发也是!真心的!!!”

 

姬发:……

 

姬考:……

 

姬昌:………………

 

很好。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们姬家已经成功省下两笔改口费了!

 

 


最后因为五个人的沟通效率实在是鸡同鸭讲,不太理想,所以姬昌不得已让姜子牙把剩下的仨人先请出去玩儿去,留下了他这次来朝歌主要要找的人——姬考。但虽然被赶出去了,崇应彪和姬发又哪里能放心得下?因此都狗狗祟祟地扒着门缝试图偷听。殷郊在他们身后叹了口气,说这可是我父亲亲自监工盖的别苑,隔音贼好,你在里面就算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听到声音的!

 

与此同时屋里的姬考其实很忐忑。选择这条路他不后悔,但是对于父亲的愧疚他也始终无法释怀。他们都很清楚,姬发的性子飞扬恣意,适合打天下而非守天下,西岐日复一日的繁杂事务如果全都压在他肩上,那种枯燥琐碎的生活他是捱不了几年的。而姬考自己才是那个从性格到能力都适合成为下一代姬家家主的人,他到三十岁的时候撂挑子突然说不干了,这对整个家族都是很不负责任的事情。姬家规矩传统,信奉多子多福,因此枝繁叶茂,宗亲元老甚至比殷家的还要多,姬考知道自己这般任性一定会让父亲在家族内部承受巨大压力,但他当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姜子牙关好了会客厅的门,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了姬考的面前。姬考双手接过来,只扫了一眼标题就瞬间大惊失色地倏然站了起来。姬昌神色还是淡淡地,呷了口茶说坐下慢慢看吧,这还只是草稿。我这次来,就是来问你的意思的。

 

“父亲!这……”姬考拿着那份文件,一边低头细细地又了一遍主副标题,一边失魂落魄地缓缓坐下,半晌才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问:“这……这是姬发的主意吗?”

 

姬昌没有回答,而是指腹摩挲着紫砂的茶盏,说,很多年前,殷寿刚刚上位的时候,曾经到访西岐。当时他提出了类似的计划,但我不屑一顾。我知道他之所以想要合作,是因为他当时权势不稳,受人指摘,我就跟他说,你若是能甘心只当个代理董事长,等你哥哥的事情调查清楚、再还位于他,我就可以跟你合作。而你,只要把夺来的位置还回去,也仍然无愧为成汤子孙。

 

姬考眉头蹙起,神色变了变。姬昌摇摇头苦笑说,当时没有想到殷启犯下的事情如此严重——世人当时都盯着殷寿逼宫夺权,我们都以为,殷启只是被他陷害的。姬考看看手里的文件,又抬头看看父亲,轻轻抿了下唇,疑惑问那父亲现在为何又肯了?姬昌叹息一声:“殷寿那样的人竟然肯走这么一遭——无论真死还是假死,都已足见其心了。”

 

“可是……”姬考皱起眉,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文件,下意识摇了摇头道:“他们……大家不会同意的,这事情太大了。”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亲自来朝歌。这件事情只有我能办,也只有我肯办,你和发儿……是办不到的。”老人道:“只是,岐州一别,两三个月过去了,我还不知道你此刻到底是什么想法。姬发是铁了心要跟殷郊一生一世了,你呢?”

 

姬考吞咽了一下,舔了舔唇。原先他不敢说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此刻看了这份文件,他心绪大乱也就没心思藏着掖着了,直接和盘托出道:“我已经标记了阿应,准备这件事情过去就结婚。然后……然后阿应说了,伯弢——哦对,我们的孩子,小名叫大虎,大名是阿应和姬发一起起的,叫伯弢。孩子今年三岁,还有三年才上小学,我们想趁着这三年带着他去世界各地都转一转,玩一玩,您也知道阿应之前是做旅游的,这些……他很熟。”

 

姬考越说越有点心虚,就像,家长问你考试准备得怎么样,你却兴致勃勃地说了一番周末打算去哪儿玩儿。然而姬昌却不以为忤地笑了,目光也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柔和慈祥,问,那之后呢?等孩子上了学,又是什么打算。

 

姬考摇摇头:“还没……没想到那么多。不过可能他出去当导游带带团,我在家给他做饭洗衣服接送孩子——大概就是这样吧。”

 

他说完顿了顿,垂下头,说爸,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样……让您很失望。

 

他是姬家的长子,无数人花了无数心血将他培养出来,姬昌自己贤名在外,培养出的儿子,到头来却抛家舍业撂挑子,钻屋里给人家做饭洗衣服去了。姬考觉得这站在父亲的角度确实很难接受——就算是代入他自己,以后自己的儿子什么都不干去给人家当主夫他能忍吗?可是又很矛盾。姬考这个人责任心重,他又不是那种能在公司领个闲职每天朝九晚五打卡上班的性格。他的能力和受到的教育注定了他要么一骑绝尘、站在金字塔尖上呼风唤雨,要么就隐退江湖,回归家庭,很难有一个中间的折中选项。

 

就像殷郊,生来就是要当太子、掌管整个殷商的,很难想象他在哪个普通部门当个经理天天打卡评绩效,捧着保温杯跟同事聊八卦。


姬昌摇摇头,前倾了身子拍了拍儿子的手背,问:“考儿,还记得你弟弟出生时,我曾为他卜过一卦吗?”

 

姬考愣了一下,回忆片刻点了点头:“我记得您说那是‘睽’卦,上离下兑,悦生于内,明用于外,主……乖离睽孤——姬发他也确实是这个性子。”

 

“睽卦,离为绳索,兑为小木,合起来是一张弓。所以我给你弟弟取名为发,发者,放也,引弓䠶发,飞驰万里。”姬昌说。

 

姬考有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试探着问:“难道……这些孩子们,您也……卜过卦?”

 

老人摇摇头,枯瘦粗糙的手轻轻在大儿子的手腕上拍了拍,顿了片刻才道,其实你出生时,我也为你占卜过。他说着又顿了一下,似是矛盾犹豫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继续道:“当时我刚得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欣喜之下正欲起卦,手中的蓍草却忽然无端折断了好几根。我当时心下大骇,因为这是……预示着英年早亡的大凶之象。”

 

这话大出意外,犹如一记重锤捶得姬考猛然愣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给你取名为‘考’,原是为了避此凶谶,盼你寿考绵长,能平安终老。”老人说着苦笑了一下,道,“所以当你说,要杀了我,再杀了你自己的时候,我才知道天意终究不可违。我的儿子注定要在人生最好的年纪死去一次——我派人把你关起来,阻止你来朝歌,但你最终还是来了,还是……做了你想做的事。”

 

姬考已经彻底傻了,一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被掌控感让他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他有些后怕地回头看了一眼——看什么?不知道,他只是忽然觉得慌乱,像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把戏,是他的黄粱一梦,镜花水月。其实他或许早就已经死了,死在殷寿的手里,又或是更早——可难道崇应彪也是错觉吗?他真实的、滚巜烫的肌肤,他的声音,他的欲巜望。死去的人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吗?还是说……

 

“孩子。”姬昌忽然探前了身子,握住了他的手。

 

父亲的手心温暖,姬考回过头来,整个人又一下子奇异地安宁了下来,方才那种令人不安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父亲枯瘦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像是他与这个世界最最可靠的联结。

 

“孩子。”姬昌声音低沉地,又叫了他一遍,说:“我错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姬考瞬间红了眼眶,不安地试图站起身来,却被姬昌拉住。

 

“发儿降生前,你是我唯一的孩子。蓍草折断的谶示让我一度很是不安,我原本想着不教你什么营商权术,只让你做个富贵闲人就好,可同时又存了逆天改命的侥幸心思,心想自己既然已经预测到灾祸,或许……我可以改变。”姬昌的声音有些嘶哑,一字一句,都浸透着苍老和沉重:“我教你将心比心,凡事以己度人,是不想让你与身边的人结怨,以免被小人怀恨在心、背刺陷害;我不管姬发胡闹出格却管着你,让医生时刻检查你的身体状况,是怕你生病、出意外丧了性命——我本来想着这样应该已经万无一失,能护得住你了,却没想到……就像是扔掉的俄狄浦斯最终还是阴差阳错地杀死了父亲——我想要救你,却最终害了你。”

 

人好像注定就是这样,得非所愿愿非所得,求善果的路上种下了得恶果的因。姬昌太想为儿子规避所有可能的风险,却也同时将他的生命束巜缚在沉重而精致的壳中。殷寿也想把自己没得到过的一切都给殷郊,但偏偏殷郊最想要的那份父爱,他从未见过,所以无法凭空臆造。

 

姬考的脑中一片混乱,这才是他过去的世界、过去的人生彻底崩塌的一瞬间。他半张着嘴,茫然地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哭还是该笑,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痛恨命运还是感激命运其实放了他一条生路——如果姬昌不这样做的话他或许真的会应谶呢?而且,如果他不是西岐少主、不去殷商谈生意的话,可能这辈子就遇不上崇应彪了;就算在别处偶遇,崇应彪或许也不会喜欢他。

 

“所以,孩子。”

 

父亲双手轻轻拢住了儿子的手,姬考的手很长,姬昌的手却短粗有力,将它合在自己的掌心,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道:“所以你不要担心我会对你失望——你能度过这道劫难,我已经非常非常欣慰。我来问你未来的打算,无非是因为西岐在我之后应当是你来继承,你也为它倾注了许多心血。所以如果你喜欢,如果你有朝一日还想回来继续当这个总裁或者董事长,那这份文件,我们再从长计议。”

 

姬考说不出话,动了动嘴唇后就只是摇头,摇着头红了眼眶,激动颤抖着看向自己的父亲。

 

他其实已经是全世界最好的父亲了。他慈爱,平和,从来没有打骂过任何人,对他和弟弟永远都是耐心教育的。他或许不是完美的父亲——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完美的父亲。家族的规则和责任是装机自带的系统无法卸载,关于长子早夭的谶语又让他提心吊胆、不得已将他限制在条条框框里——但他的父亲已经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为两个孩子做到最好最好了。

 

“爸,我……”

 

姬考刚一开口就有些哽咽,下意识抿住了唇没有再说下去。他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索性起身跪了下来,跪在父亲腿边,像幼年的孩子那样以一个低微的姿态去获取父亲身上那种如山般的安全感。然而他刚刚靠到姬昌膝头,正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说不出口时,忽然天窗一声巨响爆裂开来,糖化玻璃碎了满地。崇应彪拉着一根安全绳,一边从天窗里以一个帅气且自信的姿势跳下来、一边冲姬昌挥手大喊着:“刀下留人都是我的错!!爸您要打就打我吧!!!”




- TBC -


姬昌:我觉得我的大儿媳和二姑爷好像都不是很聪明怎么办……


弢念韬的音,取这个字因为……左半边是弓,右半边是把岐字的左右两边摞起来了!(姑嫂组:翻字典取名字我们容易吗!)


最后不得不说你们姬家兄弟啊……一个长条茄子一个随时莫奈,你们吃得可真好啊!!!


彩蛋是关于考彪随地大小莫奈的:《cyb:爸,不是您想的那样!》



- 硬广位 -


考彪养成生子训诫三合一豪华车: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名学x封神热热闹闹军旅AU:旌旗 



林希

逐鹿(六)

涉黑大佬姬发      小条子姜郊

   




   谁也没想到。

    西岐与朝歌联姻前一天,西岐猝不及防的倒戈。朝歌被打的措手不及,但底子还是过于强硬。拿到朝歌半壁江山,西岐就一直难进一步,大有楚河汉界分庭抗礼。

      对于朝歌,其余三家态度更是隔岸观火,东南两家保持中立互不干涉,北崇却一直毫无动静。

    ...

涉黑大佬姬发      小条子姜郊

   




   谁也没想到。

    西岐与朝歌联姻前一天,西岐猝不及防的倒戈。朝歌被打的措手不及,但底子还是过于强硬。拿到朝歌半壁江山,西岐就一直难进一步,大有楚河汉界分庭抗礼。

      对于朝歌,其余三家态度更是隔岸观火,东南两家保持中立互不干涉,北崇却一直毫无动静。

     不是崇英彪坐收渔翁之利,而是没想到被殷洪那娘们摆了自己一道。所有拿到西岐内部名单,除了他亲自验证过的,全是假的。反而西岐策反之前,姬发已经和殷洪联手削弱了他大半实力。他虽然看不惯姬发但他也不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和姬发硬碰硬。

    有殷洪里应外合,攻取朝歌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在她们身上栽的大跟头,他一定会双倍的讨回来。

    崇英彪看着捆绑起来的姜郊,身边两个人拿枪抵在他头上。即便如此姜郊依旧面无惧色,神情倔强。有一种人越是困境越是坚毅峻拔,独具风骨。

      崇英彪笑着走进,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了姜郊几个巴掌,很快姜郊的脸高高隆起,耳朵轰鸣。

    崇英彪并不急欣赏了一会他的表情,与他无惧的眼神对视。手指发力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声音沙哑“你说我拿你换朝歌他给不给。”

     一个月前刚刚入夏,他被上级突然外派,因为是保密工作他一直未曾与姬发联系,直到那天朝歌公主婚礼的消息举国皆知他才知道姬发要娶的不是他,是公主。

    一个誓言真的不值钱,他又一次骗了自己,或者说也没有骗,只是姬发后悔了选择了公主。

     早就知道门不当户不对,可自己还是带着一丝侥幸。只要他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打趣自己,轻描淡写讲几句话,他就总是心甘情愿的相信。

    一路上浑浑噩噩,也没注意有人跟踪。

...

     崇英彪揭开他眼中黑布,姜郊用了很久才适应光线。满屋子的人带着仇恨的眼光,一开始崇英彪并没有折磨他,只是把他留在身边。

     直到有一次一个堂主大意让整个堂的人几乎全军覆没,堂堂七尺壮汉跪在地上抖的如筛糠。

    崇英彪舌头顶着腮帮,微微点头满眼鄙夷。突然抽出匕首,插在那人脸颊上,用力的一搅,一大片雪(同音)肉脱落,露出森森白骨。声音沙哑冰冷:“每人(死去的兄弟)一道(同音)不过分吧。”

     那人如同待宰羔羊,如此血腥对于伐(同音)外狂徒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视人命如草芥,只是崇英彪还没有想动手,姜郊甚至不值得他亲自碾死。

     姜郊全身被束,已经不忍去看。崇英彪扭正他的脸笑的残忍嗜血。“你若不看,下一个就是他的老婆、他的孩子....”

     凄厉的哀嚎声声入耳,姜郊用及其怨毒的眼神瞪着崇英彪。指骨分明的手指扼住姜郊的咽喉,薄唇缓缓勾起,饶有兴致看着他,手上的力道又多了三分。“朝歌分四部,东鲁、南都、北崇和...”故意顿了顿,掉足了胃口“和西岐。”

    “姬发和我是一样的人。”那鬼魅沙哑的声音像绞索一样缠绕着姜郊的听觉,让他无所遁形。

    原来夏风也可以霎时冷冽刺骨。

 

 

    而现在,除了以更凶狠的目光瞪着他,姜郊还能做什么。别说崇英彪不知道答案,姜郊也不知道答案。

 

 

 

 

 

   三位属下躬身凝神,仿若连一口气都要掂量再三才敢呼出。

“说了五日拿下“怀化”,今天是第几日?”姬发声音温润好听,在几位属下耳中却是如芒在背,仿若有洪水猛兽血色的竖瞳紧紧的盯着。

    “殷小姐给的部署图并不准确,所以....”负责的人几次张口都失去诉说下去的勇气冷汗早已流了满头。

   吕公望急匆匆走进来,将来电显示给姬发,按通了外放键。

   “哈哈哈”崇英彪的声音难掩兴奋,狂宁无比。:“姜郊在我这。”

    姬发未曾抬头,手中笔也仅仅微不可查的稍有停顿。他和崇英彪斗了十几年,真真假假的消息不断。一个月前他已经和姜郊的上司打过招呼将他暂时调离。

    见他并不回答,崇英彪似乎也早有预料。“朝歌给我,我还你姜郊。不亏吧。”

     孙子羽手上用力,姜郊的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仍倔强的不发一声。电话这边传来闷响,姬发手中的价值不菲的钢笔墨水“啪”的掉落在纸上墨晕染了一大片。菲薄的唇抿紧,由于太过用力整个唇苍白无血。

  “看来姜郊真的很爱你,怕你心疼一声不发。不过...我可以每天寄你一份东西,手、脚、鼻子....”

     伯邑考望着姬发,朝歌与西岐的世仇早就算不清,季历曾留有遗言,姬家一族必需手刃殷寿。刚想解围开口,就听见姬发“随你怎么处置,我只要朝歌。”电话被切断。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伯邑考看着姬发额间的玄针越来越深,知道他已经在极力控制爆发的边缘。他的弟弟本可做了朝歌的女婿,然后徐徐途之。筹备了这么多年,虽然弟弟一直再强调姜郊是个饵,却在没有十成把握的时候动手。征战士气最重要,只要一旦开始就不再是姬发一个人的得失。若弟弟真的在意姜郊,以他的脾气必会留有后手。

    姬发每一字姜郊都听得很清楚,本来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可这一刻他居然出奇的平静,姜郊笑起来,不停的微笑,他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你看你赌错了。”声音平静的可怕。

     对,只要足够平静,就一定会让吃瘪的崇应彪暴走,而他一心求死。母亲,你看,爱情真不可靠,我和您一样捧着一颗心沦为笑柄。

    电话挂断那一刻,崇应彪有一刻晃神,怎么回答的这么直接。看着姜郊的笑脸更是怒火中烧。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个令他愉悦的主意,他崇应彪怎么可能连续输?

    崇应彪笑的残忍,既然沦为弃子就只能任人宰割。“让他染XX,每天给他一点。”

    没有人可以抵抗XX因,若是姬发心软了我就还给他,若没有,曾经他·姬发的人沦为玩物,向他祈求的样子也不错。北崇向来易守难攻,姬发忙着对付朝歌,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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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查看的时候,姜郊用鞋带自杀,好在抢救及时。”孙千羽汇报。

    姜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死,气息都已经微弱到难以察觉。北崇总部的医生用了两个小时才把他抢救回来。因为仪器和条件受限,只能勉强为之。首选是送医院。可是又怕遭到西岐埋伏,只能在这里简单救治。

    “真会给我找麻烦。”崇应彪眼眸幽深,带着快意与残忍,杀意更浓。看着他手上的营养液,粗暴的拔下管子,血管很快涌出大量鲜血。“不能吃饭就拔掉他一颗牙,食物顺管子倒进他嘴里就好。”

    崇应彪微笑着走过去,恁地冷酷。轻轻拍拍了医生的肩膀,附耳轻声说“拔的时候,不要打麻药,不够痛是不会乖的。”

 

    这招确实管用,姜郊确实听话了一阵,直到XX因的作用越来越强。

 

 

     当属下汇报,姜郊又再绝食。

     崇英彪一脸阴郁快步离去,路过的人纷纷退避,深怕自己深受遭受鱼池之殃,心中泛着烦躁,挥之不去,难以理解。

    面对紧闭的大门,崇英彪抬起脚猛地朝大门一踹,门应声而开。

    屋内没有开灯,崇英彪环视一周,视线落在床下鼓起来的床单上。

    姜郊上身赤裸,缠好绷带的伤口早已被汗水湿透,红色的液体不断渗出染红了原本白色的绷带。没有伤口双手、双脚被紧紧束缚,也可见丝丝血痕。

    崇英彪忍不住蹙眉,刚想刚想发火哪个不长眼这么折磨他,就发现这死结角度是姜郊自己打上去。姜郊的神志已经不清醒,反复的磕着地面,嘴里念念有词。

     呵~崇英彪笑的从来都不单纯,此刻更别具深意。原来是毒印(同音)发作了。

     粗暴把姜郊从床底拖出来,拉扯着他的头发,与往日倔强的眼神不同,透露出让人怜爱的无助与脆弱,崇英彪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你以为你困住身体,就能战胜脆弱的意志吗?”

     姜郊自然是没有办法回答他。

    纵使没有阳光般的笑容,这张脸依旧俊逸的好看,指骨分明的手指顺着轮廓一直描绘,紧扭在一起的眉毛,半睁的眼眸。微章(同音)的嘴唇时不时的申引(同音)。手指在凸起喉结轻轻刮了刮,然后用力扼住。

     即便折断翅膀、浑身是血依旧脆弱的让人心动。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纵使是纤尘不染的天使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拖入地狱。

    这种征服的快感,让崇英彪很愉悦。

   从第一次在海洋馆见他,那双眼他就想征服,而且还要彻彻底底的征服。他崇英彪专治狗屁风骨、宁折不弯,那他就把他碾磨成粉踩在脚下。

    一身傲骨、不服?

    那就征服他,占有他。

     在姜郊窒息前,松开手。含住他的唇舌,放纵自己的欲望。进出这难以想象的身体,无不叫嚣着喜欢。

    让他疯狂。

    占据的行为一次比一次强烈。

 

 

 

     姜郊再次睁开眼,全身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痛,身体微微发烫却冷的如坠冰窟。他不是没经历过人事,就在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可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被孙千羽扶着躺在温水的浴缸里,肩膀的伤口刺痛着再次裂开。只要足够痛,就会掩盖内心的痛。只要把自己沉浸在水里,自己就不会流眼泪。

    一股蛮力将姜郊的头扯出水面,崇英彪展开冷冽的笑“你若在玩一次自杀,我就在你面前杀一个孩子。”

    崇英彪向来言出必行,不眨眼就杀一人,他早就领教过。那潘多拉盒子里是渴望鲜血的修罗恶鬼。

    还没等姜郊做出选择,毒X又开始发作。

 

 

    11月22,是北崇的大节气。所有北崇的堂主都会来庆贺。姜郊一身考究的白色西装,绣有北崇墨黑虎纹。长身玉立,玉树临风。

   悠扬的乐声在宴会厅响着,里面已经聚集的几百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崇应彪坐在二楼,俯瞰一切,嘴角微微勾着,正等待着什么。

    姜郊也不知道为什么,崇应彪为什么要带他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一到会场却又把他“丢下”。这种全是北崇人的地方,他逃是逃不掉的,只能找个相对隐蔽角落。

     很快他便觉得很冷,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留下,双腿也开始发软。那种熟悉感觉缠绕着他。

  “你怎么了?”来人好心的询问,可是手却不怎么老实。

     姜郊自知毒印(同音)发作,只能尽力推开他的手。男人怎么也没想到姜郊居然敢对他挥拳,把他打翻在地。

    “妈的。”被惹怒的男人擦了擦嘴角血迹,猛地扑上去。越来越多人围起来,他只觉得无数双(隔开)手向他伸来,而他越来越无力抵抗。

     身上的衬衣拉扯中被拉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好像有人禁不住赞叹,吹了个流氓的口哨“哇,身材不错。”

    ”滚开!“

    所有人看向崇应彪都低着头灰溜溜的散开,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想看好戏的始作俑者,此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站出来阻止一切。这一身的狂暴之气从何而来。

    人很快散去,他却感觉到有人在扯他裤脚。

    姜郊匍匐着扯着他的裤脚,曾经明亮的眼满是泪水,脸颊微红别具风情:”药...药...求你给我....药。“

     这个面对任何事都不服输的人,真的像一条狗对他摇尾乞怜了。他成功的一点点剥下他的自尊,一遍一遍摧残着他的精神。他应该高兴的,姬发你看我不但得到了他,还把他驯化成一条哈巴狗。

     可那种不能言说痛又让他烦躁不安,不喜欢直接杀了就好。大力将他拽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淋得他满头。”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姜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分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清纯而妩媚,那是一种诱惑,让人沉沦。

     烦躁的将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吻上去。

...

     看着熟睡的姜郊,崇应彪手指一遍一遍画着他的轮廓,当手指停留在姜郊吻得肿起来的嘴唇上,崇应彪目光一变,情不自禁的轻身,轻轻的吻上去。

    如此轻柔,仿佛对待一个易碎的宝物,如此怜爱,连崇应彪都没发觉。

 

 

    只差一步就可以将朝歌一网打尽之时,姬发却突然调转方向,对北崇进行打压,北崇怎么对戈烈,西岐就怎么对北崇。

    不出一个月,北崇总部就已经被包围殆尽。

     只是崇英彪比姬发想的更为玉碎不为瓦全。

     连夜的大火将北崇老宅焚烧殆尽,所有里面的人无一幸免。姬发与殷洪联手拿下朝歌,崇应彪自知大限将至,将大部分元老召到老宅,关门落锁放火烧了一切。

     抬出来每具尸体都一一核对,一个不少,包括姜郊。

     孙子羽因为被外派幸免遇难,此刻正跪在地上”属下无能,未能察觉崇应彪的疯举,救出蒋警官。“

    孙子羽一直是姬发安排在崇英彪身边最大的棋子,为了防范崇英彪的多疑,孙子羽不能及时传递信息。接到最一条命令是。“保护姜郊,护他性命无虞。”

    姬发看着全身焦黑、面目全非的姜郊,不敢置信的摇头。

    疼!

    真的好疼!

     姬发颤抖着将手放在姜郊的心脏处,毫无波动。疼心泣血,泣数如行。都不及他此刻十之一二。将手穿于膝下,将他抱起来,心脏一寸寸被压榨,肋骨仿佛一把小锤反复的敲打,”我已经来了,为什么不等我?“重心不稳,人往前栽倒。就这样爬起来,再栽倒。姬发嘴角是妖异异常的红色血液,随着身体动作,大片大片涌出”去找人,救救姜郊。“

    朝歌的厉害在于,黑白两道的敬畏。拿下朝歌大权在握的姬发,此刻脆弱的像个孩童。

    姬发看着姜郊眼里一片模糊,一滴泪水砸在姜郊的手背上。

    众人看着眼前这位权倾天下,杀人无数的男人,面对一个他人生的希望时放下所有自尊这般卑微的求着。哪怕这人早已无力回天,怕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无缘相见。

 

未完待续

 

 

 

 

1.如果说《只做你的英雄》是纯爱,《天罚》是深爱,那么《逐鹿》就是无情(人性),因为美色而想要占有,因为利益想要放弃。因为封神太过舍生忘死才会让我们这么上头,可是现实却是利益至上。

2.感谢@ID1272634980 打赏。

3.从第三章一直被屏蔽,所以很多很隐晦,自行脑补下。


江上月

当嬴政穿成商纣王

第三十七章

申公豹是被殷郊拽着脚脖子丢进得龙德殿,那一身玄黑道袍,在泥地里不知滚了几圈沾满了斑驳的泥印,殷郊一撒手便哐当一下,整个人砸在了地上。


嬴政诧异得看了眼那被哐当一下丢在地上,已然面目全非昏死过去的申公豹,又看看站在一旁,脸上竟是青了一块的殷郊,挥手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退下,等着殷郊开口。


殷郊是来告状的,这道士竟想忽悠他,让他对父王动手,简直是其心可诛!


“父王,这道士心怀不轨!他想要您的封神榜!还撺掇我对您下手!此人该杀!”殷郊说着还瞪了一眼全无意识的申公豹,却是一个不慎牵动了脸侧的伤,那眼神看着更凶了。


阴沟翻船,可不是气得厉害。


殷郊心中郁郁,回去之......

第三十七章

申公豹是被殷郊拽着脚脖子丢进得龙德殿,那一身玄黑道袍,在泥地里不知滚了几圈沾满了斑驳的泥印,殷郊一撒手便哐当一下,整个人砸在了地上。


嬴政诧异得看了眼那被哐当一下丢在地上,已然面目全非昏死过去的申公豹,又看看站在一旁,脸上竟是青了一块的殷郊,挥手让殿内伺候的宫人退下,等着殷郊开口。


殷郊是来告状的,这道士竟想忽悠他,让他对父王动手,简直是其心可诛!


“父王,这道士心怀不轨!他想要您的封神榜!还撺掇我对您下手!此人该杀!”殷郊说着还瞪了一眼全无意识的申公豹,却是一个不慎牵动了脸侧的伤,那眼神看着更凶了。


阴沟翻船,可不是气得厉害。


殷郊心中郁郁,回去之后还不知要被姬发嘲笑成什么样,被一老道士近身打了,还伤在脸上。


封神榜?


嬴政闻言一顿,目光落回到了申公豹身上,既已是仙,为何想要封神榜,还避开了他专门去寻殷郊。


封神榜,女娲留下的圣物,可平天谴安四方,虽是珍贵异常,可于仙何用?


“他方才与你说的话你且重复一遍。”嬴政回想着比干所给的卷轴上记载的内容。


封神榜来自昆仑,而此人出自金鳌岛,两方相争其中或许不只是道统之争这么简单,里面还藏着些更深的东西......


直觉告诉他,如果能够挖出背后的原因,或许这一方的势力,不会再站在人的对立面。


却说得不久之前。


申公豹说完了话就自信满满的觉得殷郊一定会答应,这可是成仙,是天大的机缘,殷郊那怕是商太子,可如今也只是是一届凡人,百十年后剩下的,不过是枯骨一具。


殷郊有灵根,能修仙,可成仙那是容易事。


想成仙?可修仙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凡人修仙,筑基后才能算是入了真正迈进了长生仙道的门槛,可能走到这一步的,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筑基后,修为每进一阶,便会有三灾九劫依次降临,能走到最后的无一不是天资出众,万里挑一之辈。


可这还不够。


三灾九劫之后便是飞升的劫雷,他至今不敢渡的最后一道关隘,可只有渡了这道关,方才算真仙。


申公豹求仙问道八百年,至今不过练气士,算不得仙,殷郊命好,遇上了这等天大的机缘,若不是这封神榜跟着姜子牙下山那两小孩儿一直守在边上,他只想抢了封神榜就回金鳌岛,那机缘就是他的了,能成仙的就是他了!


申公豹盯着殷郊,心底忽地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来,答应啊快答应啊!这世间众生谁不求长生,他为求长生转投了金鳌岛,谁能例外,谁都不会例外!不过是一世的父子亲缘,那有长生来得重要,脑子清醒的人都该知晓如何选择。


可他等到的却不是殷郊肯定的回答,而是迎面袭来的拳风,和殷郊充斥着怒火的嗓音。


“你竟然想对父王动手!你该死!”


是了,光抢走封神榜只是下选,封神榜上有女娲娘娘下得禁制,非天下共主操纵不得,上选是扶持出一个新的天下共主,一个听话的傀儡,让封神榜为他们所用。


龙德殿上殷郊眨巴了下眼睛,“父王,我说完了,就这些。”






南伯

南伯侯府的下人手中捧着从信件送回来的信件,一路小跑进了内院,寻到了正在浇花的南伯侯。


“侯爷,小公子有信传回来!”


“那蠢小子怎得了?在朝歌受欺负了写信回来找人撑腰了?”南伯侯闻言哼了一声,仍是慢悠悠得浇花,并不着急去拆那信。


“除了信还有别的东西或者话带回来没?”南伯侯瞟了一眼那信件的厚度,心底又骂了鄂顺一句,薄薄的一层看着跟没东西似得,小兔崽子既然写了也不知道多写点,还是那个死脾气,受欺负也不知道跟他老子告状,他老子还没死呢,怎么还护不了他了不成。


那下人是南伯侯府的老人了,闻言面色一变,一幅古怪的模样,他抬头看了一眼南伯侯的神情,喉咙里咕隆吞下了一口口水。


“没别的东西,只是小公子有话带回来。”


“什么话?”南伯侯正低着头,欣赏着自己养得花,眉眼间带着笑,那下人却只觉心口一震狂跳不止,他眼一闭牙一咬,便将话秃噜了出来。


“小公子说,您觉悟太差,让您跟东伯侯学学,还有......还有他与东伯侯次子姜文焕两情相悦,准备结亲,先知会您一声。”


......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府医,快传府医来!”


“咳咳......逆子啊!把信给我!我倒要看看这混账写了些什么东西!”






一般人听到无痛成仙:要要要

娇娇听到无痛成仙:什么?你想要我父王的封神榜?还想对父王动手?你死了。

顺顺的一顿操作,把南伯侯差点气得直接送走,

揍申公豹算是让娇娇替太岁神报个仇,太岁神是在申公豹手里吃过大亏的,“封神”世界线的故事也要开始穿插进来讲了,60章是完结不了了,崩溃


鮟鱇

平时有腿和尾巴,fqq变成蛇身的郊郊

平时有腿和尾巴,fqq变成蛇身的郊郊

Surt_做回自己版本

『纯爱向』小熊饲养员

热血饲养员发×妈宝小小熊郊

全私设,未考究细节

  

  动物园新来了一批饲养员。

  善良勇敢的体验派少年姬发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持证上岗,光荣的加入了自己梦想已久的殷商动物园!

   “…郊郊…郊郊”

  是姜妈妈的声音!

  郊郊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在这里!

  妈妈!妈妈!今天是不是有蜂蜜窝头吃!

  小棕熊跌跌撞撞的跑来,因为刹不住车还在妈妈脚边滚了一圈。

  “哈哈,它真可爱”不熟悉的声音从郊郊头顶传来,郊郊抖了抖土,拱到姜妈妈的腿后,戒备的扒住了妈妈的靴子。

  “是啊,郊郊吻部比较短,长相上更像小熊猫,耳朵比较大,体型也比别的小熊更圆润,正...

热血饲养员发×妈宝小小熊郊

全私设,未考究细节

  

  动物园新来了一批饲养员。

  善良勇敢的体验派少年姬发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持证上岗,光荣的加入了自己梦想已久的殷商动物园!

   “…郊郊…郊郊”

  是姜妈妈的声音!

  郊郊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在这里!

  妈妈!妈妈!今天是不是有蜂蜜窝头吃!

  小棕熊跌跌撞撞的跑来,因为刹不住车还在妈妈脚边滚了一圈。

  “哈哈,它真可爱”不熟悉的声音从郊郊头顶传来,郊郊抖了抖土,拱到姜妈妈的腿后,戒备的扒住了妈妈的靴子。

  “是啊,郊郊吻部比较短,长相上更像小熊猫,耳朵比较大,体型也比别的小熊更圆润,正是最可爱的时候呢”

  姜妈妈宠爱的揉了揉郊郊的脑袋,把他抱了起来。

  因为突然的腾空,郊郊轻轻的蹬了下腿。

  陌生的气息逼近,一个少年笑着俯下身

  一张俊脸放大在郊郊的眼前。

  他笑着夸奖 “郊郊真听话呢”

  

  郊郊觉得,妈妈带来的人肯定不是坏人吧

  试探性的探出了爪爪

  对方的大手握了上来,还捏了捏。

  新来的还给自己带了蜂蜜窝头!

  郊郊高兴的拍拍肚皮。

  唔,新来的很懂事嘛,很好!

  

  不过吃饱了好困

  妈妈好像在和自己说话…

  

  姜妈妈看着呼呼大睡的小熊,帮他抚掉了嘴边的食物残渣,温和的嘱咐着新来的饲养员

  “郊郊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但按照现在的形式来看,殷园长可能会把部分动物们放归到自然保护区,它性格太温和也太亲人了,我走之后,要麻烦你加强它的野外生存能力训练了,姬发。”

  年轻的饲养员坚定的点点头答应了前辈的承诺,一股责任感喷涌而出。

  姬发上任的第一天就开始执行前辈的嘱托

  精心准备了相对容易的野外取食训练。

  

  唔,今天妈妈没来。

  是新来的家伙给自己供食呢。

  不过他可能不了解自己,把苹果吊的高高的。

  郊郊小熊拍着地面,示意他放过来。

  

  姬发忙活了半天,四处都给小熊挂起了小苹果,看着小熊软乎乎的拍手掌玩,他鼓励的攥起拳头比出一个加油的姿势

  “郊郊加油!肯定能行!”

  然后信心满满的躲到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纸壳板后。

  

  郊郊看着远处的纸壳上露出的那对漆黑眼睛。

  无语的扒了下自己的耳朵。

  这新来的说的什么,为什么比划着拳头啊

  还有这个画着绿叶子的板板…

  

  郊郊费力的跑到纸壳板后面,咬住了姬发的裤腿。

  

  “…唔惹…(你快往这来)”

  小熊用力的想扯他过去,用力的熊耳朵都甩平了,可这个人力气好大,他怎么这样啊!再这样他休想要他的裤腿!

  姬发无奈,看来自己隐藏的不太好。

  

  姬发抱起小熊放到秋千架下,这个是挂的最低的。

  姬发扶着小熊直立起来,

  嘴边刚刚好能碰到。

  小熊温顺的张开嘴自己咬住吃掉了。

  

  看着姬发跑走的背影

  小熊若有所感的去勾别的苹果。

  好高…小熊的鼻子能碰到边边…

  可就是不到自己的嘴里来…

  

  郊郊小熊超级费力的吃到了,但很不高兴

  这个新来的一点都不像妈妈爱自己。

  靠别人都不如靠妈妈。

  他只会躲在旁边看自己笑…好累。

  今天还是洗澡日!呜,更累。

  小熊摸着自己扁扁的肚皮,无奈的蜷起来

  好想妈妈啊


  小棕熊团成一团,软乎乎的玩自己的脚丫

  

  好…好可爱。

  姬发虽然平时五大三粗的甚至有点严肃,但他真的很喜欢这些可爱的东西 谁不喜欢可爱的小熊呢!

  执行力极强的姬发第一时间rua了上去

  好…好软!刚洗干净的小熊还透着一点点花香。

  姬发用力的亲上小熊的头。

  

  郊郊小熊害怕的闭紧了眼,新来的家伙居然攻击自己的天灵盖!他好用力!

  郊郊挣扎着蹬起四肢。

  

  新来的家伙把自己的毛都弄乱了!

  郊郊熊叫一声。

  

  更…更可爱了!

  

  动物园的动物们纷纷传言

  新来的一个饲养员会吸走动物们的精气。

  听说熊熊乐园的一个宝宝熊就是被新来的饲养员吸走了灵魂。

  这些八卦的家伙…

  郊郊小熊只是被亲扁了,也可能是饿的。

  

  来参观的游客们都惊奇的指着它

  “耶?这有个熊饼!”

  

  郊郊闷闷不乐的转过头。

  这些人类嘲笑的声音好大。

  好想妈妈。

  

  姬发忧愁的看着郊郊这摊…熊饼。

  自从开始野外取食训练了,小熊就总是闷闷不乐的。

  按照之前的日志来看…食量都在减少啊…

  这可不行!

  姬发亲自动手给他搞加量版蜂蜜窝头,

  甚至加了盆盆奶。

  

  食量只增加了一点点。

  姬发着急的挠头,翻来覆去的看小熊是不是生病了,皮肤没问题…眼睛鼻子都没问题…铲屎情况也正常啊。

  那小熊怎么融化的更扁了…

  姬发紧急联系了自己那专业的哥哥。

  姬发着急又焦虑的绕着自己的服务对象转圈圈,虽然理论和实践有一定差距,但是以姬发的个人能力来说,怎么能有这种情况啊…

  姬发抱着郊郊做了大大小小一堆的检查

  “哥,我的小熊到底是怎么了”

  姬考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安慰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他有点忧郁,没有生理的问题。”

  姬发震惊的张了张嘴

  “啊?”

  “我的小熊忧郁了…”

  看着自己怀里的一滩小熊,姬发心好痛。

  “我大体还是按照姜前辈的办法饲养的…”

  “最近确实增加了一些生存训练…”

  姬考点了点头

  “那有可能是这方面的问题,再加上饲养员的变动,小熊可能不太适应,有些排斥,可以看看能不能申请抚慰犬或者带它接触其他小熊朋友,姬发你也别太着急,这个小熊年龄太小了,而且看着你比较陌生,他会害怕…”

  

  姬发心痛的猛亲了一口自己的小熊。

  

  姬考眼睁睁看着小熊毛茸茸圆滚滚头顶被自己弟弟亲平了。

  忧郁的小熊扁扁的趴着,似乎眼神都🆘

  姬考连忙摆了摆手

  “发发你别亲的这么用力…”

  姬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

  “哥,我没听清”

  姬考抿紧了嘴,心里哀叹

  自己弟弟有时候确实太热爱小动物了一些

  他小时候一着急也哭着把自己扑倒…

     姬考换了话术,委婉的告诉姬发

  别着急,要慢慢和小熊建立感情。

  要让小熊主动一点点。

  

  

  

  

  

  

  

  

  

  

  

  

  

  

  

  

  

卤大鹅

【考彪/郊发/焕顺】找呀找呀找爸爸(九)

崽崽:到底谁是我爸爸

崇应彪:……

    


伐纣之后,诸神归位

大家都有生子,考彪崽崽第一视角

主要是想搞一点彪子单亲妈妈(bushi)含辛茹苦的带崽文学

ps:关于天庭的内容纯属胡编,如有错漏不必在意


    

    

行了

(⑅︎ ॣ•͈૦•͈ ॣ)꒳ᵒ꒳ᵎᵎᵎ 

一切看我表情行事

    

    




 ...

崽崽:到底谁是我爸爸

崇应彪:……

    


伐纣之后,诸神归位

大家都有生子,考彪崽崽第一视角

主要是想搞一点彪子单亲妈妈(bushi)含辛茹苦的带崽文学

ps:关于天庭的内容纯属胡编,如有错漏不必在意


    

    

行了

(⑅︎ ॣ•͈૦•͈ ॣ)꒳ᵒ꒳ᵎᵎᵎ 

一切看我表情行事

    

    




    25.

    


    太岁神君带我们看了会儿热火朝天的群殴,接着飞到山脚把我们放了下来。


    刚落地,我就回头一把抱住姬颂。


    “兄弟,救命!”我满脸严肃。


    姬颂露出一个十分不耐烦的表情,“你又想干嘛?”


    “你能跟人说咱们之所以离家出走是因为要私奔吗?”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然我怕大人回来我屁股要开花了呜呜呜呜……”


    姬颂显然被我的不要脸震惊了——诚然,这一口“私奔”下去我可能不会被打得太厉害,但他大抵是小命不保了。


    “你俩别忘了我啊!”大头赶紧凑过来表示好兄弟就是要一起死,“你们私奔了我算个啥!”


    我们正拉拉扯扯抱团痛哭——哦姬颂没有哭他只是很无语——后边太岁神君歪着三个脑袋困惑不解,不懂我们为什么脱困后看上去反而更难过了。


    此时前面战况激烈,临时搭的营地里没什么人,我们哭天嚎地也没人理,太岁神君有尝试过要哄,但把那张青灰色的脸憋紫了也没想出什么哄孩子的办法来。


    “那个,你们别伤心了,坏人都被打跑了……”太岁神君磕磕巴巴地道,他本来就不大会说话,哄孩子这事对他来讲太超纲了。


    姬颂长叹一声,正要对他父亲说没事我俩就是闲的,没想到还没开口,太岁神君就警惕地回头,我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边山谷里忽然慢悠悠地走出来一大群人。


    “那是……阿炎?”我疑惑。


    不止阿炎,还有好多我们学堂里的同学,全都大包小裹拖家带口的,一到地方就开始拔草捡石头,不一会儿几家的帐篷都支起来了。


    “不是,怎么回事?”我们四个人六头雾水,我扯开嗓子喊道,“阿炎,你来这干嘛呢?”


    “啊?什么?”阿炎在跟弟妹搭帐篷的空隙里应了我一声,“不是来这郊游露营的吗?”


    我:?????


    这不是一起性质恶劣的绑架吗,怎么成小学生春游了?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路数,但现场众人都忙得有条不紊,显然都认同了阿炎的说法,甚至有个隔壁班的搭完帐篷经过我们身边,还热情地询问要不要一起去捡柴。


    我们只能端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拒绝。


    “什么情况,谁招来的?”我发问,大头和太岁神君都是一脸懵。


    姬颂却皱着眉头,“这事不好说……先看看吧。”


    太岁神君收了法相,先护着我们找了块僻静的地方坐下,我闲不住,趁乱抓住一个经过的同学问,“你们怎么突然到这里郊游了?”


    “学校通知的啊,你没接到消息吗?”那同学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皱眉,“你这是……怎么搞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姬颂就一把将我拉开,对那同学挥挥手道,“没事,走路上摔了一跤。”


    那同学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到底没多问,自顾自干活儿去了。


    “他什么意思啊,我搞什么了?”我不解。


    姬颂直接在我面前挥出一道水镜,我凑上去一瞧,这才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小脸上还有一左一右对称的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胸前的衣服上血迹斑斑,这幅尊容着实有些凄惨。


    姬颂和大头顶多灰头土脸,就我一个跟被关起来狠狠虐待了好几天一样,难怪别人看我眼神都怪怪的。


    不过这个伤势,似乎可以利用一下……我开始认真思考装作重伤逃避挨揍的可能性,要是装成功了,就能逃过一劫了。


    我想的正开心呢,还没等实施,那边又有人来了。

    






    26.

    


    来的人不是大人,是紫薇大帝。


    平时我见他,他都是一副家常打扮,如今难得看他礼服庄重,前后还伴着繁复的仪仗,可见他今天是以紫薇大帝的身份出行的。


    我个子矮,就远远晃了一眼,接着被人一挡啥都看不见了,倒是太岁神君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神态颇为恭敬,我正疑惑呢,平时也没见太岁神君在紫薇大帝面前这么拘束,旁边姬颂就忽然给了我一拐肘,硬是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


    而与此同时,紫薇大帝他们也走到了我跟前。


    我这才看清,紫薇大帝并不是一个人在走的,他弯腰扶着一位白发苍苍的瘦小老人,那老人衣着朴素神采奕奕,一看见我们,立刻绽开慈爱的笑容冲我们招手。


    姬颂欢快地喊了一声:“祖父!”


    我:Σ(っ °Д °;)っ


    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武王殿下与紫薇大帝的父亲,老西伯侯姬昌?


    姬颂已经上去接过紫薇大帝的手继续扶着姬昌了,太岁神君也弯腰打过招呼,我跟这位老西伯侯委实不熟,之前见都没见过,只能跟大头一起执孙辈礼,恭敬地称他“西伯候爷”。


    没想到姬昌对我们倒是很自来熟。


    “这孩子,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姬昌看着我,满脸对晚辈的疼惜。


    “没事,不疼,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方才只想着装惨蒙混,现在倒怕害他老人家担心了。


    姬昌显然不信我的话,紧紧抓着我的手,对着我上下好一通打量,也不知在看些什么。我被看得不好意思,忍不住向紫薇大帝投去求助的目光,没想到紫薇大帝也正看着我,神情痛心又愠怒,根本没想着解救我一下。


    幸好,不一会儿姬昌就放开了我的手,回头招呼人叫医官来了。


    “快叫医官来给孩子们都看看。”他说完,又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可怜见的,吓坏了吧。”


    他话音刚落,去喊医官的侍从也尚未跑远,忽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黑影,不由分说把我揽了过去。


    “西伯侯不必忙了。”一位满脸横肉的老人一边紧紧揽着我,一边低沉地道,“我这里现成的就有医官,让他给孩子们看看就行了。”


    我:╭(°A°`)╮


    不是,大爷你谁?


    “不劳崇侯爷费心,我们自家的孙儿,自己看顾就是。”姬昌面无表情地道。


    “哎,西伯侯此言差矣,难道他就不是我的孙儿吗?我这个做祖父的,自然是要多关心关心孙子。”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交锋了几句后,我才明白过来这位新来的老人的身份。


    他就是大人的父亲,老北伯侯崇侯虎。


    今儿是个什么日子,这么多大佬争当我爷爷,难道我这个孤儿其实是天选之子,如今时来运转了?


    我也不是很懂为什么突然这么多人要加入我这个大家庭,但他们吵来吵去连带着把我也推来推去,多少有点不尊重我了,姬昌同紫薇大帝还好,喊了好几声“有话好说先把孩子放了看看伤势”,但崇侯虎就愣跟没听到一样,铁钳似的手一直抓着我肩膀,估计淤青都给我抓出来了。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你们大佬谈话我没地儿插嘴就算了,拿我当面团揉搓是怎么回事。


    我脑子一热,猛然奋起,一使劲儿挣脱了崇侯虎的手往外跑去,刚跑出两步,忽然瞧见那边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连忙加快步伐窜过去抱住他的大腿。


    “大人……”我总算找到主心骨了,鼻子一酸,说话居然带了哭腔。


    大人身子僵了一下,垂下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接着将我往后扒拉,我很自然地躲到他身后的斗篷底下,就跟第一天上天庭的时候那样。


    大人的斗篷下面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我躲进去,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找我了。


    “阿应……”紫薇大帝唤了一声,向前快走几步,又倏地停下,回头看了看姬昌,见姬昌冲他微微点头,他才转身继续向大人奔来。


    此时质子营的大部队也已经回了营地,鄂叔叔和姜叔叔第一时间找到了大头,一家三口紧紧相拥;武王殿下也抓住姬颂,仔细打量几遍发现没事后才松了口气;剩下的人看这阵仗都有点懵,但碍于大佬太多也不好多问,只行礼打过招呼后就自顾自忙去了。


    “阿应,还是先叫医官来给小叽看看吧,万一有什么暗伤不好拖的。”紫薇大帝焦急地道。


    大人的目光远远扫过远处的姬昌和崇侯虎,又转回近处的紫薇大帝,见他满脸殷切,大人犹豫片刻后还是把我让了出来。


    “好好查查,医官问什么就说什么,知道吗?”大人俯下身,用粗糙的手指揩掉我眼角的泪珠,“男子汉,不许哭,想哭也给我憋着!”


    大人一松口,紫薇大帝连忙招手叫人去了,那边崇侯虎似乎还想过来说句什么,却被姬昌拦住,而姜叔叔鄂叔叔也早让人传来医官,加上护子心切的武王殿下和太岁神君,最后足足喊来了十几位医官围着我们三个崽子。


    我看着最狼狈,自然被关照最多,一堆医官侍者围着我左查右查,最后得出结论——有点内伤,但不碍事,开点药慢慢养着就好了。


    至于姬颂,他屁事没有,而大头嘛……医官说他就是吃撑了,开点山楂神曲茶回去喝几盅就行。


    医官说这话的时候,我差点儿没绷住。


    如此,这事也算尘埃落定了,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是没看见崇应鸾那个鸟人挨揍的凄惨样有点遗憾。






    

  27.  


    

    当然,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回天庭。


    先不说我这个“重伤患”不好挪动,那些来郊游露营的同学我还没查明白呢,就是如今我们这几个崽都成了重点关注对象,不管跟人怎么套话最后落点都是“快休息吧别伤神了”,忙活半天一无所获,给我气的,都困了,只能躺平睡觉,盘算着等养精蓄锐完再打探消息。


    这一睡就睡过了一整个下午。


    我醒来时已是晚上了,帐里没人,外面却是灯火通明,我掀开窗子一瞧,那些来郊游露营的同学家长们都围在一起开篝火晚会,又唱又跳的,甚是热闹。


    好啊,开趴不叫我是伐。


    我兴冲冲地跳下地就要出门,没成想跑到门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是两个熟悉的声音。


    “阿应,你先别跑,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伯邑考,你厌烦我们了趁早说明白,我这就带着小叽远走高飞再也不来碍你的眼,何必私相授受搞这么一出!”


    “我没和崇侯虎私相授受!只是如今时机不对,要是闹起来整个天庭都看我们笑话,这样对孩子更不好。”


    “你用不着跟我假惺惺的,什么天庭什么笑话,你就是不想因为小叽毁了你紫薇大帝的名声而已!你没养过他,我也不奢求你什么了,可你们不能合起伙来欺负他,你们把他当什么了!”


    “阿应……”


    外头声音杂乱,明显是紫薇大帝和大人压低声音在吵架,吵着吵着好像还有些衣料摩挲声,估计是两人拉拉扯扯的打成一团了。


    我听得心惊胆战,不敢出声也不敢出门,只能在帐子里找个适合听墙角的角落猫下来静观其变,我刚坐下,外面大人就重重地哽咽了一下,接着是些强忍哭腔的话。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么欺负他……我和小叽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当初在人间,我那么艰难都能把他养大,如今……如今他被欺负了,自然也得有我给他报仇。伯邑考,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许碰小叽一根毫毛,谁敢欺负他,我就杀了谁,谁都别想把我们分开!”


    “阿应,你别哭,我真的没有……”


    “你也别以为他是个孤儿,就软弱可欺谁都能来踩一脚了。”大人的声音陡然尖利,像护崽的野兽发出狰狞的咆哮。

    

    “我是个没人要的,他可不是!”


    

    

    

tbc

    

……………………


这章给我写的

好怜爱彪子和小叽😂



另外啊,前几天跟朋友聊天才知道有人一直觉得小叽和姬颂很配?????

他们还是孩子啊!

    

    

彩蛋是老西伯侯专场


苏靖辰

【郊发ABO】当粉丝发现姬发身上有殷郊的信息素

三栖影帝alpha郊✖️天才歌手omega发

 

首都机场。

【姬发快看看妈妈!!!】

粉丝的呼喊声能掀翻房顶,只见披着蓝白宽大棒球帽衫的男生从机场出口的方向走来,他脚步极快,拉起来的连帽衫帽子挡住大半张脸,让他小巧的脸蛋显得更为精致。

接机的粉丝在一浪接一浪的狂欢中逐渐品读出不对味儿来:

【发发宝贝的衣服怎么这么大?】

【显得脸好小,好想捏(bushi)】

【这衣服不仅是大了!而且殷郊好像穿过同款!!!】

【殷郊?那个出道三年就拿了金狮奖的三栖影帝殷郊?!】

【我姐是殷郊的粉丝,见过有这件同款,而且……好像和发发身上这件是一个size……】

【就是一件衣服而已...

三栖影帝alpha郊✖️天才歌手omega发

 

首都机场。

【姬发快看看妈妈!!!】

粉丝的呼喊声能掀翻房顶,只见披着蓝白宽大棒球帽衫的男生从机场出口的方向走来,他脚步极快,拉起来的连帽衫帽子挡住大半张脸,让他小巧的脸蛋显得更为精致。

接机的粉丝在一浪接一浪的狂欢中逐渐品读出不对味儿来:

【发发宝贝的衣服怎么这么大?】

【显得脸好小,好想捏(bushi)】

【这衣服不仅是大了!而且殷郊好像穿过同款!!!】

【殷郊?那个出道三年就拿了金狮奖的三栖影帝殷郊?!】

【我姐是殷郊的粉丝,见过有这件同款,而且……好像和发发身上这件是一个size……】

【就是一件衣服而已,明星撞衫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但这件棒球帽衫是阪神虎队的联名款啊!殷郊追棒球衫追到东京和名古屋去了,粉丝都是知道的,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发发喜欢看棒球?】

【不会吧不会吧……】

【图放大!看袖口!殷郊那件棒球帽衫的袖口破了,他缝了一朵剑兰上去的!】

【……卧/槽真的有剑兰!!!!怎么回事?!!!】

才三五步的距离,姬发身上的“衣服归属”已经被粉丝们扒了个精光,然而人头攒动,后头的粉丝推着前头的往前挤,在前方拿着相机的粉丝一个趔趄——

正当她以为自己的相机就要在地上摔个粉碎的时候,一只手托住了相机。

姬发的脸从连帽衫的帽子里露出半张,神情平静:“小心。”

在粉丝的惊喜与错愕间,他将手上的相机递了过去,随后匆匆离开。

接过相机的大粉还处于惊喜之中,足足愣了三四秒才“啊”了一声:“刚刚那是什么味道?发发的新香水吗?”

【什么什么?发发换新香水了?】

【我刚刚闻到,貌似是松针雪松味的】

【不对啊,发发一直用的都是鸢尾那款的抑制剂,都卖断货了,他说自己不用香水的】

【说起来,刚刚那个味道真的不对劲,不像香水也不像抑制剂……】大粉皱着眉头,突然一拍大腿,【对!像信息素!】

【我刚刚也没靠多近,但闻到了一点儿就浑身难受,那只有Apha的信息素了!】

【卧……槽???我们家发发不是Omega吗?】

【等等等等,细思极恐……那个信息素是谁的?发发怎么粘上去的???】

【臣有一言,信息素的味道,真的是在衣服吗?还是在身上?】

【我去,难道是发发被……标记了?!!!!!】

……

 

粉丝们众说纷纭,姬发刚坐上保姆车,揉揉太阳穴,经纪人递上手机,神色复杂:“你上热搜了。”

“热搜就热搜,又不是没上过。”

昨晚被殷郊折腾了一宿,早上迷迷糊糊还被迫穿上了他的外套,姬发正要补觉,经纪人却非要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是普通的热搜,你自己看吧。”

姬发看了一眼,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他咬牙切齿:“殷郊!!!都怪你!!!”

热搜上赫然是#爆!天才歌手姬发竟然穿着影帝殷郊的衣服 疑似被你标记?!#

在双方粉丝眼中,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就这样被凑到了一起。

原本都以为是博眼球的:

【让爷看看,这热偶又上什么新货(摩拳擦掌)】

【别又是拉郎配吧】

然而等所有人点进去之后……

【🌿,好有道理,原来不只是机场撞衫,还有同款信息素这么劲爆的吗?!】

【‘带着我的信息素让万人围观’……(我整一个斯哈)影帝太会了!!】

【万能的粉丝还做了个整理,两人的撞衫记录,以及信息素的匹配度,直呼绝了,我错过了什么!!】

姬发翻阅着评论:“……胡说什么‘穿男朋友的衣服’,那衣服是他硬塞给我的!”

经纪人视死如归:“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你穿了你男朋友的衣服吗?”

姬发:“……”

 

没有人知道,原来两个看似毫无交集的人,一个天才歌手,一个天才影帝,其实早就同居了。

汽车飞驰前往拍摄工作的路上。

姬发揉了揉太阳穴,单手编辑着信息:【公司想我们能出面澄清。】

明明正在拍戏的殷郊近乎秒回:【澄清什么?】

姬发:【我们的关系。】

殷郊:【我们什么关系?澄清我们是青梅竹马?澄清我们早就在一起了?还是澄清我们已经同居了?你是我的男朋友?】

姬发压了压火气:【殷郊,你不要乱来。】

他都能想象殷郊那头冷笑一声的模样:【宝贝,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官宣不发言已经是我最后的底线,但想让我否认我们的关系,告诉你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还能怎么办?姬发按灭手机屏幕,皱着眉头。

 

这几日的拍摄工作姬发都心不在焉,网上的评论不断发酵着,当事人却没有半点辩白,网上已经传得神乎其神,评论区快被他俩的同人文视角占据了半壁江山。

姬发不止一次想破罐子破摔,就这样让网友猜去吧。

四天后,他终于结束了一档音乐综艺前两期的拍摄,保姆车乘着夜色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幕四合,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在经纪人一遍又一遍“今晚还有粉丝福利直播”的催促下进了家门。

钥匙在钥匙孔中转动,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的身体已经被一股力道压在了墙上,湿热的触觉落在眉间、脸颊、唇瓣边。

“起开,你重死了。”姬发把身上的人往外推。

殷郊却把头埋进他的肩颈,整个人像一只巨型考拉挂在他身上:“不行,要亲亲。”

“……亲你个大头鬼!我要洗漱,今晚还有直播呢!”姬发的声音提高了两度。

“直播直播,就知道工作。”殷郊略带不满,脸在他的脖颈附近流/连,唇在周遭逡巡,他突然皱了皱眉,“你没觉得难受吗?”

“啊?”

“我都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你的发热期估计快到了。”殷郊的唇往颈后腺体处游走,“我先给你做个临时标记。”

“你别……啊!轻点!”

尖牙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一口咬下,带着殷郊信息素的气息已经从脖颈后的腺体灌入他的体内,信息素的闯入让他整个人瞬间一软,还好殷郊早有准备,将他托住,顺势搂进怀里。

姬发毫无力气地攀上殷郊的脖子,半靠着他,眼底都泛起了红。

许久,属于Alpha激烈的信息素才完成了对Omega的安!抚,姬发无力地在殷郊的怀里任由人继续又咬又啃,他身上属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又再次浓郁了起来。

“行……行了。”好不容易有了些许力气,姬发终于挣脱开殷郊的怀抱,他理了理衣服,正色道,“今晚我在家里直播,你在卧室里待着,不许出声。”

殷郊的眼底闪过狡黠:“收到。”

 

被这只“狗”啃咬了这么久,姬发皱眉看着领口敞开的衣服,最后只能转身,从衣柜底层拿出了高领衫,然后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的16℃。

原本还算温暖的房间冷风搜搜,如同初冬,但穿高领衫却刚刚好。

直播开始了。

【哟哟哟,老婆!】

【殷郊:你叫谁老婆呢?那是我老婆!】

【今天好热,怎么老婆穿高领了】

【有问题,大问题。】

姬发调整了一下耳机:“大家好,今晚就随便直播,聊聊天,唱歌,有没有人点歌?”

【暧昧】

【投暧昧一票】

【殷郊:行行行,你们帮我投是吧】

姬发忍着不看刷着殷郊的弹幕,调了调吉他的音色,自弹自唱了起来: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

“找不到相爱的证据

“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

“连拥抱都没有证据”

……

网友却不准备放过他:

【歌好听,但就是想问你和殷郊什么关系?】

姬发那句“没什么关系”才刚到嘴边,就被后续的弹幕堵了回去。

【殷家军来也!这里太像我们郊郊自拍的房间了!】

【房间还有同款壁纸!】

“同款而已。”姬发还在洗,“刚好我们找的同一个设计师……”

“就是同一间哦,我们是室友。”随着殷郊半个身子骤然入镜,直播间里的弹幕在一瞬的空白后,密密麻麻得快看不清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

【我老公好像有老公了QAQ】

【室友?那种会标记对方的室友吗(狗头)】

姬发下意识地把殷郊往旁侧一拽,不料殷郊这个大块头纹丝不动。

【哟哟哟,拉拉扯扯地成何体统啊!】

【毕竟是穿对方衣服的好室友,拉拉扯扯地算什么呢(bushi)】

【毕竟是身上有对方信息素的室友,拉拉扯扯的算什么呢(bushi)】

“关于信息素的事情解释一下。”姬发咬了咬牙,死鸭子嘴硬,“就是碰巧撞香水了。”

“就是碰巧他穿了我的衣服。”殷郊同时道。

胡说八道,姬发瞪了他一眼,殷郊却在笑,还顺势搂住了他的肩膀。

【笑死,这种没对稿的尴尬感】

【欧欧欧好甜!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姬发深吸一口气:“刚认识。”

殷郊回答自然:“青梅竹马的邻居,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一间学校那种。”

姬发:“……”

彻底摆烂吧。

见姬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殷郊笑得灿烂,顺着弹幕的意思开始大讲特讲:“小时候他才刚会走,就踉踉跄跄地过来和我说……”

殷郊故意学着小时候的姬发奶声奶气的模样:“哥哥,我以后要当Alpha!我要保护你!”

“结果呢,他高中时候却分化成了Omega,为了面子还瞒了我大半年,要不是发热期实在瞒不住了,我们的匹配度又太高,只能我给他临时标记,他还不肯告诉我呢。”

【好好好,这这这】

【好室友,好哥们,又是“保护”,又是“匹配度太高”,又是“临时标记”的】

【我磕晕了,郊郊怎么每一句都是金句啊!】

【看发发的模样哈哈哈哈,那表情视死如归了】

殷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我们是竹马竹马呢?我不帮他临时标记,他被别的野男人骗了怎么办?所以都是我陪着他,给他挑的抑制剂,他偶尔穿了我的衣服,或者身上有我的信息素,大家多担待一下。”

姬发捂住脸,已经彻底放弃,然而殷郊劲爆的发言还在后面。

殷郊叹气:“毕竟第一次知道,我的竹马兄弟这么软。你们都不知道吧?”

 

【彩蛋】殷郊:我不装了,他就是我男朋友。来宝贝,再亲一口。

宣宣

殷郊忙着拯救世界(二十九)


像牲畜一样被驱赶到镇子中央的空地上,一个白发苍苍但是穿着体面的老者看着凶神恶煞的异族大汉,深深地叹了口气。

蕃人首领看着畏畏缩缩的商人百姓,哈哈大笑:“都说商王能征善战,不过如此!若是我早生二十年,哪轮得到他称英雄!”

老者颤颤巍巍的,眼中似有晶莹划过。

蕃人挨家挨户搜食物和财物,敛起来堆在空地上。首领点了点,不满道:“就这么点东西!连一顿都不够!”然后下令把小孩和女人都捉出来,烹之以犒赏军士,一时间哀鸣不绝。

享受似的听着百姓哀嚎,首领哈哈大笑:“要怪就怪你们商军无能,打不过我们就退走丢下你们了!”

那老者再也忍不住了:“住手!你们这些畜生!王师会西进来救我们的!”


崇应彪和...


像牲畜一样被驱赶到镇子中央的空地上,一个白发苍苍但是穿着体面的老者看着凶神恶煞的异族大汉,深深地叹了口气。

蕃人首领看着畏畏缩缩的商人百姓,哈哈大笑:“都说商王能征善战,不过如此!若是我早生二十年,哪轮得到他称英雄!”

老者颤颤巍巍的,眼中似有晶莹划过。

蕃人挨家挨户搜食物和财物,敛起来堆在空地上。首领点了点,不满道:“就这么点东西!连一顿都不够!”然后下令把小孩和女人都捉出来,烹之以犒赏军士,一时间哀鸣不绝。

享受似的听着百姓哀嚎,首领哈哈大笑:“要怪就怪你们商军无能,打不过我们就退走丢下你们了!”

那老者再也忍不住了:“住手!你们这些畜生!王师会西进来救我们的!”


崇应彪和伯邑考领军队一路疾驰向西南,过西岐而不入,直至殷商西南边陲。

从繁华到贫瘠,从歌舞升平到千里无鸡鸣。崇应彪和伯邑考脸色越来越凝重。

太远了,这里离朝歌太远了。因为过于贫瘠,之前这里的诸侯没有被朝歌放到眼里,商军也没有往这边凑,异族打败当地诸侯进犯边境的军报送到朝歌一往一反耗几个月,被异族屠戮压榨的百姓能撑过这这么长时间吗?

崇应彪脸色突然僵硬。面前是一个小镇,但进城的路上蹄印凌乱,血迹斑斑。斥候轻巧地冒出来:“将军,是死城,没有人。”

崇应彪点点头,策马而入。镇子中间的空地上尸横遍地,有一口大锅盖着盖子,崇应彪下马,神情凝重地环顾四周,走上前掀开锅盖。一具孩子的尸体,扭曲地折在锅里。

地上散落着吃剩的人骨,看骨架大小都是不大的孩子的。

他合上盖子,拔出宝剑:“还有余温,他们还没走远。跟我杀!”

玄甲军见过尸体,杀过人,但这种下贱的灭绝人性的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个义愤填膺,杀气腾腾。

高原确实让中原人不适,但寇可往,吾亦可往。


我正在吃饭,差点没吐了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古时候的血腥野蛮算是见识到了,这样一看中原王朝好太多了

异族也就是仗着朝歌离他们太远了,他们骚扰一下就跑朝歌也不能每次都派军队来,花费太大了


帝辛不喜人祭,诸侯贵族于是不敢明目张胆地搞,但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明文废除。帝辛怜悯奴隶,但是他也没有明文废奴。


姬昌本来不得其解,现在终于有了猜测。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有些人生出来,用来祭祀上天是对天下最好的回报。


但是,距离依旧是个巨大的问题,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所有的行动都是治标不治本。


姬昌忧心忡忡,见不得百姓苦。


姬旦满面愁容,恨不得为大王分忧。


伯邑考:……


你俩有没有发现距离这个问题之前出现过?


你俩还没发现帝辛为啥现在搞四大诸侯吗!


清醒理智得格格不入,我都有点共情帝辛了。


伯邑考瞬间打了个激灵:要死了我居然共情帝辛!


攻伐,屠城。

姒邑拦住崇应彪:“杀戮太过,朝中大臣恐怕会弹劾你,大王仁爱,也不会愿意你这样做的。”

崇应彪不听:“我是将军,都听我的。若是大王怪罪,我一人承担!传令下去,杀!一个不留!”

姒邑也急了:“你本就是待罪之身!大王怪罪你拿什么承担?你的命吗?况且杀伐太重,恐遭天谴,你要我怎么办?”

崇应彪红了眼眶:“天谴就天谴吧,我也一力承担,它莫要找错了人。胡帅曾说见多了悲惨,就没办法停止除寇,才慢慢把命都压上。胡帅都能把命压上,我又怎会顾惜这条命!况且,若是天不谴这些异族,那我来为我大商百姓伸张正义,若是天因此遣我,那这天,不正不公,反了又如何!”

姒邑后退两步,叹了口气:“先不着急杀,分开审问,把舆图大体弄出来。这里我们都不认识路,需要老乡带路才能摸到山里。”

崇应彪松了口气,上前拍拍姒邑的肩膀:“我就知道哥哥会帮我的!大王那里你也不用担心,我比你更了解大王,为大王做他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明面上会怪罪我,心里会记得我的。”

伯邑考怔了一下:“那往后怎么办?要沿着山脉修一道防御工事吗?”

崇应彪勾起嘴角,杀气腾腾:“不必在这里修,殷商疆域会更往西推的。”


天谴别找错了人!呜呜呜我的少年比伯太有担当了

连天都敢反的少年将军哇

还是读书人诡计多端,想要摸进山里

寇可往,吾亦可往!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比伯大概是指崇应彪。天机中的崇应彪一副嗜血的模样,伯邑考这种仁义之人居然能忍受他!


姬发闷闷不乐,既为哥哥委屈,又羡慕崇应彪有机会沙场点兵,而天机中的自己,还在怀孕。


殷郊咬着一半下嘴唇担忧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知道姬发的志气,才华和眼界,但是商王宫的宫墙里不需要这些东西,更可怕的是它也足够高,足够困住这些。


但困于王宫,眼中无光的姬发,还是姬发吗?


放他走吧。母后为了东鲁苦苦忍耐,他如何忍心让姬发在这个黑暗的漩涡里挣扎。



至于西岐如何,那不是还有姬旦嘛!

不知道太子的险恶心思,姬旦少年还在啧啧出声:他大哥也太狠了!比伯还在叫嚣血债血偿,他哥这是要抄家灭族啊!瞧瞧这用词,还摸进山里。


朝歌此时阳光明媚,但是所有人心情都沉甸甸的:常年心情不好的大王,最近心情更糟糕了。

殷商王室期待已久的公主梦,啪嗒一下破灭了。

不是不喜欢小王子,只是从怀胎到现在九个月一直以为是个小公主,咋然反转是一时真的接受不了。

当仆妇小心翼翼地禀报殷寿和姜后小王孙是男孩子的时候,俩人都皱着眉头看着粉色襁褓里的小孩子一动不动。

少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拍马屁的机会,给小王孙做了一连串精致奢华的小裙子,务必让小王孙直到五岁都能天天换新衣服。

商王和商王后一向节俭,但也毫不犹豫地批准了少府给小王孙的各种奢侈的衣服玩具。这下好了,拍马腿上了。

小王孙出世时,满室红光,异香浮动,殷商宗庙环绕着玄鸟形云霞,排场非常大。

殷寿眉头皱得更深了。

殷郊和太姒夫人在陪着姬发,姬昌在坐牢,这里殷寿和姜后最大,他俩明显不高兴,在场没有人敢出声。

姬旦提心吊胆,不知道为什么,但敏锐地察觉到这是小侄子乃至兄长的一道坎。

他寄希望于商王有一丝骨肉亲情,上前抱起小王孙:“大王您看,小王孙眼睛真像您!”

说来也奇怪,小王孙本来在哼哼唧唧地哭,到了姬旦怀里立刻不哭了,反而使劲儿往他怀里拱。

殷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

徐渭打圆场,拿出一个签筒递过去:“大王给小王孙起个名字吧!”

殷寿晃了晃签筒,抽出一支来,上面写着一个“诵”字。

他沉沉地凝视这个“诵”字良久,开口道:“王孙就叫诵吧。”


我有个提议,衣服都做好了不穿也是浪费,不如…

嘶…想看!

哈哈哈帝辛好不容易相信一次占卜,结果性别都能搞错

不能怪大王不信仙人,实在是不中用啊


殷寿无所谓是孙子还是孙女,他都高兴!可能是隔代亲,他看着小王孙脸上都笑出花来了,连声道好!


姜王后也稀罕孙子,伸出手虚空点点,似乎是在摸摸小朋友。


姬旦不知为何,也特别喜欢这个小侄子,眉眼弯弯地看着小孩伸手蹬腿。


小孩的父母就别提了,心都要化了。


写在后面:

明朝抗倭的时候发生过更残忍恶心的事,这里挪用一下来体现我们比伯的睚眦必报

剧里殷寿引发天谴,但是受苦的却是百姓,殷寿一点事也没有。



Surt_做回自己版本

『纯爱向』小熊饲养员 2


  又是想妈妈的一天。

  妈妈好几天没来了。

  郊郊小熊委屈的揉了揉眼睛。

  那个叫姬发的家伙每天都围着自己打转。

  他好大好大一只。

  有点可怕。

  好想妈妈。

  

  姬发发现小熊越来越扁了,每天都化成一摊。

  被游客嘲笑就算了。

  隔壁的北极狐都嘲笑的好大声。

  太过分了!

  园长亲自养的了不起啊!

  姬发趁着园长不在瞪起眼警告北极狐。

  北极狐毫不在乎的仰起头

  甩着大尾巴拍着玻璃扭头走了。

  

  姬发心疼的教小熊怎么盖住耳朵。

  “没事的郊郊,我们就这样,这样盖住”

  

  同一批的饲养员鄂顺看着姬发努力...


  又是想妈妈的一天。

  妈妈好几天没来了。

  郊郊小熊委屈的揉了揉眼睛。

  那个叫姬发的家伙每天都围着自己打转。

  他好大好大一只。

  有点可怕。

  好想妈妈。

  

  姬发发现小熊越来越扁了,每天都化成一摊。

  被游客嘲笑就算了。

  隔壁的北极狐都嘲笑的好大声。

  太过分了!

  园长亲自养的了不起啊!

  姬发趁着园长不在瞪起眼警告北极狐。

  北极狐毫不在乎的仰起头

  甩着大尾巴拍着玻璃扭头走了。

  

  姬发心疼的教小熊怎么盖住耳朵。

  “没事的郊郊,我们就这样,这样盖住”

  

  同一批的饲养员鄂顺看着姬发努力教熊的背影,叹了口气。

  自己可不能这样。

  鄂顺笑眯眯的抱着自己的小焕熊。

  “焕焕,我今天给你拿了新玩具,你看这个玩具马,你就这样…这样往上一跳…”

  玩具马太滑,把小焕熊摔的啪叽一声。

  小焕熊抖了抖土,象征性的把前爪搭到了玩具马上。

  鄂顺肯定的竖起一个大拇指

  心想自己的焕焕果然阳光开朗又聪明。

  丝毫没注意到小焕熊那看呆瓜的眼神。

  小焕熊:到底是谁养谁…

  

  姬发这头教育成果显著,郊郊会捂耳朵了

  并且!姬发为郊郊熊申请的抚慰犬终于有着落了!

  是一只被遗弃的比格幼崽,哥哥亲自挑的,据说虽然调皮但是很活泼可爱又温顺

  不过这个比格…

  自打离开哥哥的手 它好像就会变脸…

  

  抱着小狗回动物园的路上

  姬发若有所思的抱出小狗想观察观察,

  被这坏小狗冲着胸口来了一套组合拳

  还咬了下胸肌

  这一点都不温顺啊!

  姬发无奈的想把他装回狗包

  他居然还故意的想跳到他身上拉臭臭…

  

  这个表演狗!都是装的温顺!

  “你绝对别想接近我的小熊!”

  “你这坏狗!”

  姬发回到哥哥的宠物医院,有些委屈的痛陈这坏狗的罪行,只见比格委屈的耷拉着大耳朵,趴在哥哥肩上张嘴哈气。

  它还有点贱嗖嗖的吐舌头…

  姬发委屈的扯着自己的圆领白T给哥哥展示

  狗爪印 狗牙印 狗口水印……

  

  “哥!他是坏小狗!”姬发皱着眉劝哥哥尽量别养,估计要耗费好多时间精力

  姬考笑着摇摇头

  “它就是没长大,我打算对他负责到底呢”

  

  “…”姬发拄着脸,无奈叹气。

  备选的抚慰犬哪个都大不合适

  看来得另寻办法了。

  他得给自己的郊郊小熊找个温顺的好朋友。

  姬发拿着新图册让郊郊小熊自己挑。

  “郊郊,你看你最喜欢哪一只”

  

  郊郊舔舔小熊爪…好饿。

  郊郊抱住姬发的大腿,拍了拍自己的鼻子嘴巴

  自己都表达的这么明显了…

  他懂了吧…

  

  姬发激动的抱起小熊

  “你居然最喜欢我…”

  高大的人类红着脸认真的说

  “小熊里我也最喜欢郊郊!”

  

  郊郊无力的仰了过去

  他果然没懂……

  …妈妈…好饿

  

  

  

  

  

  

  

  

  

  

  

  

宣宣

殷郊忙着拯救世界(二十八)


姜王后心平气和地问侄子:“你真的决定了?”

姜文焕不吱声。

他很迷茫。

作为大王给太子培养的班底,大王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在这群班底心里比太子更重要。

好在就算有殷郊姬发在前,殷寿也没往那方面想过姜文焕和鄂顺。

甚至,殷寿心里完全觉得殷郊能舍弃姬发。就像他自己一样。

姜王后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继续催他:“你爹做了件蠢事,把你弟弟送去修道,妄想两头下注。如果你再令大王不满,我们东鲁姜氏,就只有你妹妹能承嗣了。”

女子能承嗣的,都是没有兄弟的。

殷薇不明白这还有啥可犹豫的,抱着妲己啃苹果,结果听到姜文焕叭叭:“我会努力让大王满意,但是鄂顺,我也无法放弃!”

她险些成为殷商白雪公主......


姜王后心平气和地问侄子:“你真的决定了?”

姜文焕不吱声。

他很迷茫。

作为大王给太子培养的班底,大王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在这群班底心里比太子更重要。

好在就算有殷郊姬发在前,殷寿也没往那方面想过姜文焕和鄂顺。

甚至,殷寿心里完全觉得殷郊能舍弃姬发。就像他自己一样。

姜王后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继续催他:“你爹做了件蠢事,把你弟弟送去修道,妄想两头下注。如果你再令大王不满,我们东鲁姜氏,就只有你妹妹能承嗣了。”

女子能承嗣的,都是没有兄弟的。

殷薇不明白这还有啥可犹豫的,抱着妲己啃苹果,结果听到姜文焕叭叭:“我会努力让大王满意,但是鄂顺,我也无法放弃!”

她险些成为殷商白雪公主,被个苹果给卡死。

姜王后点点头:“本宫明白了,焕儿,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无论如何都要坚持走下去。”

女子承嗣,或主动或被动都是兄弟没了,姜文焕坚定地选择鄂顺,男子结合不会有后嗣,他妹妹还能容忍这个兄长。但是他若是将来反悔了,东鲁姜氏必定会有一场内斗。

殷薇也点点头:“鄂顺在我手里,上一辈的事我不想牵连到他——”姜文焕感激的笑还没成型,殷薇小恶魔似的歪歪头:“是不可能的!”

她笑嘻嘻地用手指抬起姜文焕下巴:“凭什么我过得惨的时候没人发发善心,我报仇的时候却要我有份善心?要想我放过鄂顺,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姜王后当没看见,招呼宫人:“文鸢下学之后让她入宫一趟。”

姜文焕笑着面对殷薇:“我爱他,我不会后悔的。”

殷薇:……

呵!鲨bee

她拍拍妲己让她变大一点,然后姿态优雅地躺在毛绒绒里cos睡美人准备小憩一会儿,就听见宫人跟姜王后汇报太子取用各地贡品的事。

殷薇:…!

真爱让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是疯了吧!”

姜王后拧着殷郊的耳朵面目狰狞:“一天天的净找事是吧!”

殷郊跪着委屈地扁起嘴:“父王下令修驰道,令各地为怀孕的太子妃进贡。”

殷薇“啊?”了一声:“所以呢?”太子妃能为他们老殷家卖命是他的福气!

殷郊坚定地说:“我不会让姬发受到任何伤害的!我会保护好他的!如果父王要杀他,那就先杀我!”

殷薇看看一脸感动的姜文焕和姜王后,挠挠头:难道是我有问题?理解不了一点啊……

她逃出商王宫,又不想回驿馆,就决定去找自己在朝歌时的好友。但是等她到邓府的时候,却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来接待她。

殷薇自来熟地灌了杯茶:“你就是阿邓信里说的苏信吧?我是殷薇。阿邓呢?她今天不是休沐吗?”

苏信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玉儿去接孩子了。”她笑着摇摇头:“她最爱孩子了,明明孩子都能自己回来,非要亲自去接。”

殷薇:感到不对劲但说不上来。

直到她看到两大两小四个女人给她演了一出家庭和睦,她铁骨铮铮的邓将军化身绕指柔,对着另外三个有求必应。

殷薇听他们说苏信才开始习武,不由得好奇:“成年之后才开始习武不会非常痛吗?”

苏信和邓婵玉甜蜜地对视一眼:“爱能止痛。”

殷薇眼睛被辣到了。

席间她们还谈论起犯了事戴罪立功去了西方贫瘠之地的崇应彪和伯邑考,邓婵玉和苏信言语间全是对他俩感情的赞叹。

有时候一个人在朝歌也挺无助的。殷薇瑟瑟发抖:难道是我不对劲?


给小姐姐一点来自朝歌的震撼吧

小姐姐更像帝辛的娃,要不是年龄差的大真怀疑她和昭王抱错了

她自己也说要不是没能投胎姜王后女儿,她不差昭王什么的

差了份善良吧,他们殷家基因突变出了昭王这么个情绪稳定的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们作为臣子的感受!


好不容易送走了难缠的帝辛,然后迎来一样难缠的殷薇,想想就觉得心肝肺都在痛,无法呼吸了!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真想抱着殷郊大腿嚎啕大哭。昭王你可要顺顺利利地即位啊!


殷薇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突然听见她家老三的声音:“娘!”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向声音来处看去。对面三人,小孩机灵可爱,抱着他的男子高大英俊,身边的女子秀丽柔美。

他们更像是一家人。


和姬旦不同,哪吒很喜欢朝歌。因为殷商和截教的深度合作,王都的人们对于夸张的眼线接受良好:截教仙人大部分画的都是这种刚吃完小孩的妆容,哪吒的妆造根本不值一提。

哪吒在朝歌算是交了一些朋友,但是他心里最好的朋友,还是在陈塘关交的此世第一个朋友,敖丙。

因为太子和太子妃,朝歌人对于最好的朋友这个词有不一样的看法,哪吒的新朋友在听了他讲述敖丙时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那你要不要在朝歌买点礼物给他呀?这非常有意义,也让他知道你对他的重视!”

哪吒神经大条,没看到朋友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说的有道理!”想干就干,他拿出自己的零花钱跑到街上去看看有什么适合给敖丙的礼物。

逛到华灯初上,也没挑到合适的:龙族富有四海,给敖丙的精神条件可能不足,但是物质条件绝对丰富,敖丙从头发丝精致到尾巴尖,浑身上下法宝不计其数,凡间追捧的珍珠珊瑚什么的都不配戴在他身上。

哪吒揣着钱,闷闷不乐地四处打量。

许是心里念着人,他好像看到了敖丙,正站在灯下,剑眉星眸,丰神俊朗,正和身边的人说笑。

哪吒啪嗒啪嗒跑过去,抱住敖丙的的膝盖:“敖丙!你怎么来朝歌了?”

敖丙见到哪吒也十分惊喜:“我正打算明日去驿馆找你玩呢!”他给哪吒介绍身旁之人:“这位是截教的石矶娘娘,我们应当称呼师叔。石矶师叔,这位是阐教太乙真人之徒,哪吒。”

哪吒向这位石矶师叔看去,藏青眼影,加粗拉到太阳穴的眼线,大红腮红,发灰的粉底,深紫口红。殷寿深得民心,下令和截教修好之后石矶这样的妆容走在街上都没挨打。

哪吒给石矶见礼,转头就要去倚着敖丙,突然发现敖丙腰间挂着一个水晶骷髅,头大身子小,看着丑萌丑萌的。

见他盯着水晶骷髅看,敖丙好脾气地笑笑:“这是石矶师叔送的,很是可爱。”

哪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前他喜欢敖丙身上的什么,敖丙都会要送给他的,不能送的也会摘下来让他看看。现在连看都不让看,这么宝贝这个石矶送的礼物吗!

石矶有点不好意思:“哪吒师侄,我今日就带了一个,若是你想要,我回去之后可以再做一个送到你师父那里。”

哪吒露出一个略阴险的笑:“不必啦石矶师叔,能在这里见到您就很开心了,不过,如今我们在凡间,还是要融入这里的,您这一身看上去不太合适啊!”

截教仙人笑得比这夸张的多了去了,石矶没放在心上,反而顺着他的话:“哪吒师侄你说的有道理。”

说着一挥衣袖,施法将脸上的妆洗掉,露出了本来清秀的脸庞。

他们三个站在灯下,男子帅气,女子温婉,小孩可爱,吸引了路人目光。

哪吒:我就不该多嘴!


石矶娘娘那时候就开始雕刻骷髅造型了吗

小孩子不要乱说,石矶娘娘的妆明明很好看的!

嘿嘿,上次去骷髅展抢到了经典款骷髅头,比敖丙这个炫彩水晶款还好看

石矶娘娘啥时候再办骷髅展啊,我的钱包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宰了

都说不喜欢骷髅头,抢票倒是让让我呀


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这是什么毛病!

要不是知道石矶是截教道人,就她那妆好多人都一声“妖孽”在嘴里不吐不快了。还有什么骷髅展,哪家好人喜欢骷髅啊!

指指点点.jpg

一群人一脸嫌弃,务必表明自己不屑于追捧什么骷髅头,心里却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被后人争抢追捧,那摆出来就彰显身份,最起码还能保值,怎么都不亏的。

不知道将要天降横财的石矶道人正躲在万骷山磨水晶,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吓得赶紧抱住了孤僻又胆小的自己。


哪吒沉着小脸走着,石矶和敖丙担心他这个身高走丢了,一边牵着他的一只手。

他爹娘都没这么干过!

这样下去不行!哪吒眼珠一转又冒出个主意,直接旱地拔葱式起跳,扑到敖丙身上,像个龟壳似的扒拉着敖丙的脖子。

敖丙脾气好,任由他上蹿下跳。

一个小男孩窜到敖丙前面:“郎君买吃的吗?给小郎君买一些吧,我卖的很好吃,好多父亲都给孩子买的。”

哪吒气成了个河豚。突然,他看到自己娘亲一个人好像恍恍惚惚地走在街上,不由得担心起来。

哪吒是个孝顺孩子,见一向温柔坚定的娘亲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不由得担心地唤她:“娘!您怎么了?”

本来三人组就令人瞩目,结果那个小孩还给另外一个女子叫妈。

殷薇回神,如芒刺背:真是她的好儿子!

强撑着扯出一个温柔的笑脸:“无碍。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听到了吗?那年轻郎君不是娃娃的爹!

哪吒大声回话:“娘!这位是截教的石矶师叔,这是敖丙,是我最好的朋友!”

儿子搞忘年恋总比自己在大街上丢人强。殷薇没有提醒儿子,反而神色自若地和石矶敖丙打招呼,然后让儿子好好和朋友玩,自己则慢慢踱步回住处。

殷薇走了几步,回头看着牵着手的一大一小,眯起眼睛,似是嘲讽似是叹息:“爱情…”



苒苒在干什么

【封神】宝宝你们都是小猫03

*质子旅全员猫化

*cp:郊发/考彪/焕顺

  01.

  崇应彪最近有些蔫蔫的,姬发也是,甚至连架都不打了。伯邑考起初没在意,以为是两只猫天天打架打累了,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两只小猫都快烧糊了。

  伯邑考吓得连外套都没穿就带着崇应彪和姬发赶往宠物医院。姬发和崇应彪靠在一起趴在后排,身上是伯邑考给披的小毯子。

      晚上八点多,马路上车还是有点多。两只小猫在座位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听的伯邑考心疼坏了,恨不得给车装俩翅膀直接飞过去。

  到了宠物医院,苏全孝正忙着给兔子包扎。听见门口的动静,他扭头看了眼,发现是...

*质子旅全员猫化

*cp:郊发/考彪/焕顺

  01.

  崇应彪最近有些蔫蔫的,姬发也是,甚至连架都不打了。伯邑考起初没在意,以为是两只猫天天打架打累了,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两只小猫都快烧糊了。

  伯邑考吓得连外套都没穿就带着崇应彪和姬发赶往宠物医院。姬发和崇应彪靠在一起趴在后排,身上是伯邑考给披的小毯子。

      晚上八点多,马路上车还是有点多。两只小猫在座位上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听的伯邑考心疼坏了,恨不得给车装俩翅膀直接飞过去。

  到了宠物医院,苏全孝正忙着给兔子包扎。听见门口的动静,他扭头看了眼,发现是熟人,打了声招呼:“考哥,又捡着小猫了?”

  前段时间伯邑考总带着小流浪来医院,一来二两人就熟了,加了个微信。苏全孝让伯邑考每次小猫有什么事直接微信找他就行,不用再跑一趟。

  伯邑考简明扼要:“苏医生,小发和阿应都生病了。”

  苏全孝包扎好了兔子,让助手开药,从医药箱里拿了体温计来给小猫量体温。

  姬发乖乖的,苏全孝很快就把体温计放好了。但崇应彪不一样,苏全孝一靠近它就龇牙咧嘴的,没办法,只好把体温计塞给伯邑考,指导他掰开崇应彪后腿放进去。

  结果不出所料,姬发和崇应彪都发烧了。幸好温度不是很高。苏全孝按量给两只猫开了药,叮嘱注意事项和多休息后去给一只卡皮巴拉输液了。

  伯邑考带着姬发和崇应彪回了家。殷郊第一个围上来,接着是姜文焕和鄂顺。

  伯邑考把客房收拾出来,让姬发和崇应彪进去隔离一晚上,主要也是怕传染给其他健康的小猫。

  “应该不会打架吧……”伯邑考心想。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伯邑考安抚好两只小猫,让它们并排站好开始训话:“你们今天晚上不要打架,要做相亲相爱一家人……”说的崇应彪是四只脚都站不稳,姬发强撑着自己听着。

  看到训话成果,伯邑考觉得挺满意的。他把卧室门关上,又单独告诉殷郊小猫,不要半夜偷偷去找姬发。说完便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伯邑考觉得胸前暖暖的,掀开被子一看,崇应彪窝成一团趴在床上。伯邑考轻轻的下床,不想吵醒崇应彪。

  打开客房门,不出意料的看到殷郊和姬发团在一起,睡得安稳。伯邑考笑着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拽出一张小毯子给它俩盖上。又找出一张给姜文焕和鄂顺。

  看着窗外的光秃秃的树干,伯邑考终于感觉到,冬天到了。

  02.

  虽然朝歌集团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待遇是真的不错。955工作制,年底还有各种福利,时间相对比较自由。

  其实伯邑考家里挺有钱的,他爹姬昌是西岐集团董事长。但是伯邑考大学考到了朝歌,毕业后直接留在这工作了。本来姬昌想让伯邑考回自家集团,但是他打算先磨练几年再去。

  伯邑考买了点食材,又给小猫们买了最新口味的猫条和罐头。回到家打开门一看,吓得他东西都差点飞了出去。

  五只猫围着一团白色的小狐狸,殷郊龇牙咧嘴想扑上去,但被姜文焕和姬发死死拽住。伯邑考深吸一口气,上前把五只猫全部带进了客房。

  伯邑考认得这只狐狸,这是他顶头上司的心尖宠,妲己。平时殷寿干什么都喜欢带着,自然而然伯邑考就记住了这只狐狸。

  伯邑考看着围在脚边的五只小猫,心里祈祷着希望它们没有伤害到妲己,不然他这份工作可能就丢了,但其实也无所谓,丢就丢了丢了可以回西岐……

  伯邑考悄悄开了一条缝,观察妲己在干什么。妲己窝在沙发上舔毛,看起来好像没事。伯邑考给殷寿发了信息,这是除了要赡养费以外他第一次给殷寿发信息。

  伯邑考也不知道妲己是怎么进来的,可能跟殷郊有关。但不到一会,殷寿就驱车赶到。伯邑考碰都没碰妲己,还是殷寿亲自把妲己抱走的。

  走之前,伯邑考看到妲己眼睛好像闪了一道绿光,他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没休息好产生幻觉了。回到屋里后,一道清清楚楚的男声传到伯邑考耳朵里:“崇应彪你个见猫是不是又偷吃我猫条了!”

  伯邑考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他抬头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人。很好,一定是自己产生幻觉了。“村姑你放屁。”他又听见崇应彪骂姬发。

  不确定,再听听。好在伯邑考接受能力很强,他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好像能听懂小猫说话的事实。他尝试与小猫对话:“小发,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伯邑考第一次从猫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殷郊气急败坏:“肯定是妲己又施了什么妖术!”但貌似这个妖术还挺牛*的,伯邑考想。

  五猫一人面面相觑。

  但还好,猫咪会说话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困扰,反倒增添了许多乐趣。

  后来伯邑考也发现他好像只能听懂这五只猫讲话,其他的动物还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就这么生活了一个月,伯邑考发现小猫们又只会喵喵叫了,他都有点怀疑前一个月是不是他疯了产生的幻觉。

  伯邑考来到公司,发现了趴在他办公室的小狐狸,小狐狸微微一笑,开口道:“一个月试用期还满意吗?满意请扣1,将自动为你续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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