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x郑和】戚继光遇到偶像明成祖
又是兢兢业业的一天,戚继光在卫所度过了枯燥的一天,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军纪严肃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敢相信在这里连歌都不能唱,他真的很难理解,朱元璋为什么要禁止戏曲,禁止卫所唱歌。
他很想弹琴唱歌的,但刚吟一句,就被朱真制止了,理由是不能带这个头,不然让皇帝知道就不好了。
“啊?”戚继光吃惊无比,但也只能接受。
再者他发现大伙儿都怕他和朱真,连平日最欢脱的两个小指挥佥事,看见他都是恭敬无比,这里面有个叫陈斌的小子,明明在郑和面前有说有笑,一遇到自己就突然沉默寡言。
怎么我是吃人的老虎么?
陈斌:天晓得,这明初的卫所尊卑有别的规矩多严格,您猜我不怕你?
戚继...
又是兢兢业业的一天,戚继光在卫所度过了枯燥的一天,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军纪严肃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敢相信在这里连歌都不能唱,他真的很难理解,朱元璋为什么要禁止戏曲,禁止卫所唱歌。
他很想弹琴唱歌的,但刚吟一句,就被朱真制止了,理由是不能带这个头,不然让皇帝知道就不好了。
“啊?”戚继光吃惊无比,但也只能接受。
再者他发现大伙儿都怕他和朱真,连平日最欢脱的两个小指挥佥事,看见他都是恭敬无比,这里面有个叫陈斌的小子,明明在郑和面前有说有笑,一遇到自己就突然沉默寡言。
怎么我是吃人的老虎么?
陈斌:天晓得,这明初的卫所尊卑有别的规矩多严格,您猜我不怕你?
戚继光:……
不仅如此,戚继光发现这里压抑的要死,每天就是训练,训练,训练,基本就是高压状态,每个人都是板着个脸,像木偶,至少在他面前像木偶。
其实这些人遇到郑和也没这么严肃的……
戚继光叫来陈斌想问问。
“都指挥,您唤卑职来作甚?”陈斌作揖。
“哦,我问你个事儿。”戚继光说。
“什么?”陈斌问。
“你坐吧,别拘束。”戚继光自己先坐下。
陈斌拱手之后,理衣坐下。
戚继光打量一下他,生的柳眉凤眼,举止文雅。坐在椅子上不似那些寻常武官双腿微分,而是双足并拢,双手放在腿上。看起来非常斯文。
“你们为什么看见我都躲开了?”戚继光直接开门见山。
“实不相瞒,我们怕……”
“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陈斌一笑说:“尊卑有别,我们这些下属都怕无意冒犯。”
“以后出航我们也是抬头……”
戚继光正说着话,就看见郑和走进来,他站起身拱手。
“怎么了?陈斌,我问你火药怎么丢雨里就不管了?”
“哎呀!糟糕!”陈斌一拍大腿,就要出门。
“晚了!”郑和没好气的说,“叫你父亲知道,非要打你六十军棍不可!”
“郑和哥,你可千万千万别告诉他,饶我一回,我拿自己的钱补上,我要知道大晴天也会下雨,是万万不会的!”陈斌哀求道。
“噗嗤”郑和笑出声。
“嗯?郑和,你这是……?”戚继光刚想给陈斌说几句好话,就听见他笑。
“好了好了,我已经叫人搬走了,万幸雨只淋了表面。”郑和说。
“哎呀!郑和哥你吓死我了!”陈斌庆幸无比。
“你父亲应该也不会怎样你吧?”戚继光很疑惑。
“才不是呢!他打我可凶——虽然对我也好……”
“好啦好啦……”郑和一推陈斌,对戚继光说,“他那个父亲,对他很严格的。”
“也对,免得闯祸——”
“……”陈斌很委屈。
“郑和,我在想以后可不可以让卫所的氛围宽松点?出航在外也不好太压抑。”戚继光说。
郑和点头,他很赞同戚继光的想法。
【金合欢树叶】费翻译与马翻译
八月,中秋将近,郑和到港,洗了一个舒服的温水澡,坐在熏香炉旁吹头发。淡淡桂香从炉内飘出,升到半空,随着海风飘出屋外。
费信拿着文件来找他,推开门看见他依靠在窗台上打瞌睡,便静静站在屋外,等他睡醒。
窗边秋日的太阳依旧和煦,海风送来凉爽正好。费信特意给郑和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他的生日要到了。八月桂子飘香,可惜西洋少种桂树,不过出航前,费信准备了一大盒木樨香还有桂花香。这样就能在船上闻到桂花味了。
郑和自己也带了不少桂花线香,还有桂花香膏。南京桂花最为出名,每到初秋便香气撩人。最美八月,水涨月圆。午后阳光透光亮瓦照在香插上,陶瓷莲瓣香反射着金色的阳光,好闻的桂花香,幽幽吹到他...
八月,中秋将近,郑和到港,洗了一个舒服的温水澡,坐在熏香炉旁吹头发。淡淡桂香从炉内飘出,升到半空,随着海风飘出屋外。
费信拿着文件来找他,推开门看见他依靠在窗台上打瞌睡,便静静站在屋外,等他睡醒。
窗边秋日的太阳依旧和煦,海风送来凉爽正好。费信特意给郑和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他的生日要到了。八月桂子飘香,可惜西洋少种桂树,不过出航前,费信准备了一大盒木樨香还有桂花香。这样就能在船上闻到桂花味了。
郑和自己也带了不少桂花线香,还有桂花香膏。南京桂花最为出名,每到初秋便香气撩人。最美八月,水涨月圆。午后阳光透光亮瓦照在香插上,陶瓷莲瓣香反射着金色的阳光,好闻的桂花香,幽幽吹到他的秀发上,之后带着香气飘到屋外。
“好香诶——”马欢大咧咧的跑进去,费信都没拦住。
“嗯?”郑和抬起头,看见抱着文件跑进来的马欢,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问,“你来了?坐吧,咱们把文件理一下。”
马欢凑过去,闻到郑和头上桂花油的香味,忍不住拉过一缕仔细的闻,深吸一口气。
“哇!郑和你头油好香啊——”马欢笑着说。
郑和伸手拿起梳子把头发理好,之后拿紫藤花发带束上。马欢给他递去小钗固定。
费信见郑和已经醒了,于是走进去。
“来了?坐吧——”郑和打开茶壶放入一碟桂花进去。
“刚才见您没睡醒,就等了一会。”费信说完把文件放到桌子上。
马欢拿起郑和放在桌子上的纸,扑面而来的香气。
“这是什么纸,竟然这样香?嗯……是桂花的味道。”马欢看着纸片说。
“这是桂花香纸,是用南京城的桂花做的香料制作而成。”郑和说完,马欢凑过去仔细的闻闻。
“好香啊!这个纸可贵,我要向您讨几张。”马欢说完看向郑和。
郑和点头,从盒子里抽出几张递给马欢。
费信摇头轻笑,把文件递给郑和说:“正使您看一下,还有什么需要改的——”
郑和拿起费信的文件,仔细查看,马欢把头凑过去,下巴放在郑和肩膀上,看起来像极了小夫妻。
嗯……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费信假装整理鬓角,掐了自己耳朵一下,这什么莫名其妙的想法……啧!真亲密——
郑和看完递给费信说:“稍稍把那两个音译词,改一下就可以了,太长了,叫医官们写的又不知所以又长。”
费信点头,抬眼看见马欢在吃郑和放到桌子上的椰块。啧!真够熟悉的——
郑和拉过马欢把手卷递给他擦嘴,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两盒香膏与肥皂一人一份分与他们。
“这是……?”费信问。
“送给你们的——”郑和说罢微微一笑。
“哇!好香——”马欢打开香膏闻闻说,“是桂花味的!”
费信闻了下紫藤花皂,轻笑道:“正使您果然是喜欢紫藤花——”
说完,他余光瞥见马欢手里的帕子,心中暗啧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
郑和把手卷送给了马欢……
整理好文件,郑和站起身说:“咱们出去走走——”
二人答是,跟谁郑和出门去甲板上。
海风阵阵,费信看着拉着郑和袖子的马欢,仰头望天轻叹。
明明我先来的,明明我先在他身边的,明明我先是他的翻译的——
费信内心举列了一大堆明明,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举例子,自己在跟马欢争什么呢?
“我……”费信一抬头看见远处一只硕大的鲸鱼喷出水花,差点把“草”子说出来,“天呐!”
“能吃好多顿了吧……?”马欢说。
“你怎么到哪都记得吃啊……”费信吐槽。
王景弘端着醉虾和酱油醋走来,味道好极了——
@应作如是观 (三个人是故事【雾】)
【脑洞】戚继光见到了偶像明成祖(小戚:呜呜呜,我要回嘉靖!)
戚继光从榻上醒来,但见一个中年人拿着地图坐在椅子上看。
“哟?戚大将军醒了?”郑和笑着说。
“……”戚继光一动只觉得屁股和大腿疼的钻心。
“我,怎么了?”戚继光摇摇头,他怎么了这是?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传来。
“一顿廷杖给你打傻了?”郑和站起身,拿了一杯茶递过去。
“廷杖……?”戚继光好像有点这地方的记忆了。
自己好像因为劝阻朱棣屠杀建文遗臣,而被当众扒了裤子按在板凳上打屁股。
廷杖二十……多少?戚继光打了个哆嗦,自己的腿还好吗?不会废了吧?
他伸手掀开裙子,还好,还好只是结痂了,虽然伤有点太多。但好歹还没废。
“大将军别乱动,多休养...
戚继光从榻上醒来,但见一个中年人拿着地图坐在椅子上看。
“哟?戚大将军醒了?”郑和笑着说。
“……”戚继光一动只觉得屁股和大腿疼的钻心。
“我,怎么了?”戚继光摇摇头,他怎么了这是?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传来。
“一顿廷杖给你打傻了?”郑和站起身,拿了一杯茶递过去。
“廷杖……?”戚继光好像有点这地方的记忆了。
自己好像因为劝阻朱棣屠杀建文遗臣,而被当众扒了裤子按在板凳上打屁股。
廷杖二十……多少?戚继光打了个哆嗦,自己的腿还好吗?不会废了吧?
他伸手掀开裙子,还好,还好只是结痂了,虽然伤有点太多。但好歹还没废。
“大将军别乱动,多休养一段时间。快些好起来,四月我们还要去一趟东洋。”郑和说完给戚继光递了一份点心。
真好吃!好吃!戚继光自从招募浙兵后就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精贵点心。
窗外的紫藤花飘落到屋里,洒落在他雪白的长裙上,格外好看。镜子里的他还年轻,没有蓄胡子,
郑和摘下一株紫藤花插在花瓶里,说:“我还从没有去过东洋,也不知道那东洋人的将军如何脾气秉性,如今已经三月底,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戚继光回忆着历史,他好像记不得郑和什么时候去过东洋出访。
“哎!想什么了?”郑和端过热茶给他倒上。
“哦,没事,走一步看一步——”
“也只能如此了……”
四月,郑和在桃花渡出航,启程出访东洋。戚继光站在大船上有些激动,他张望着船感叹道:“好大的船啊!这是多少料啊——”
“五千料——”
“啊?”戚继光愣住,五千料的大船他戚继光,不,嘉靖朝都没人见过。
看着浩瀚汪洋,戚继光顿觉心潮澎湃。
此番出使东洋,戚继光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一切顺利,足利义满接待了他们。
郑和宣读永乐帝的圣旨,责令其自剿匪寇。足利义满立即剿寇,并抓了二十余倭寇匪首,架起一口大锅,把这些人放到蒸笼里,活活蒸死。
郑和闻到一个浓烈的肉臭味,忍不住捂嘴,戚继光见状掩面干呕几声。
回来后,戚继光负责和郑和一起去复命。
永乐帝津津有味的看着折子,并做点评,时不时还询问蒸人的详情,把戚继光问的都犯恶心了……
陛下您您……怎么是这样的啊……
本来戚继光还没什么的,这下好,年内他是吃不下包子了……
说完这些,戚继光发现永乐的桌子上写着诛十族的名单,然后他震惊于人数之多。
“皇上这名单……?”
“哦,都是些该杀的——”
这么轻描淡写吗……?戚继光内心震撼。
“君父还请三思——”
“你叫朕什么?”朱棣笑着看向戚继光。
戚继光毛骨悚然,急忙跪下,却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郑和垂首在永乐身边说:“皇上,戚将军对您是婢子之情,固有此称呼——”
戚继光连连点头,后背全都是汗。
“嗯……其心可嘉,起来吧——”永乐点点头。
“谢皇上——”戚继光叩头。
“怎么这会子又不叫君父了?”
戚继光吓得“扑通”又跪下了,这一刻他总算理解了黄淮,黄大才子为何写了那样多的妾妇诗了,回去他也写,多多的写!不,我不是妾,我是通房大丫鬟……
【朱棣x郑和】马小妹的婚事
“不行!绝对不行——”
“他是皇上,要是真要召小妹入宫,我们也拦不住啊!”
郑和在屋里踱步,他绝对不会把六妹嫁给朱棣!绝对不可以——
马文铭拿着茶碗唉声叹气,似乎已经认栽。
“哥,你还是假装不认识他,我来想办法!”郑和说完,又补充一句,“宫中可是有殉葬习俗,咱小妹年小,万不能嫁给他!”
“殉葬?”马文铭一咬牙,站起来说,“我就算把妹子关一辈子,也不嫁给他!”
马家兄弟达成共识——
朱棣坐在屋外看月亮,郑和端着鲜花饼走过来,朱棣借着越过看郑和,那是越看越想看。
“爷爷,请用茶——”
朱棣按住郑和的手,郑和抽出手,朱棣问他:“三保,你小妹可...
“不行!绝对不行——”
“他是皇上,要是真要召小妹入宫,我们也拦不住啊!”
郑和在屋里踱步,他绝对不会把六妹嫁给朱棣!绝对不可以——
马文铭拿着茶碗唉声叹气,似乎已经认栽。
“哥,你还是假装不认识他,我来想办法!”郑和说完,又补充一句,“宫中可是有殉葬习俗,咱小妹年小,万不能嫁给他!”
“殉葬?”马文铭一咬牙,站起来说,“我就算把妹子关一辈子,也不嫁给他!”
马家兄弟达成共识——
朱棣坐在屋外看月亮,郑和端着鲜花饼走过来,朱棣借着越过看郑和,那是越看越想看。
“爷爷,请用茶——”
朱棣按住郑和的手,郑和抽出手,朱棣问他:“三保,你小妹可许配人家?”
“回爷爷,小妹命犯孤鸾,无人敢娶……”郑和说完一声长叹,坐下。
“你请过算命先生看过么?”朱棣问。
“请过许多——”郑和说着长叹一声。
“怎说?”朱棣来了兴趣,上次解小妹用过,他倒是想看看郑和能整出什么妖蛾子。
“唉——”郑和摇摇头,“算命先生说……唉呀!”
“说什么?”
“说‘这小姐交上孤鸾命,一出生就要克父母,长大了还要克哥哥。克死父母不算数,还要克的哥哥亲生子嗣无!’”郑和说完看向朱棣。
“哦,是有些怕人——”朱棣玩味道,心说郑和比解缙还舍得胡诌自己妹妹,“也许结婚嫁给贵人就好了嘛!”
“……”郑和早料到朱棣会这么没脸没皮,于是哀叹一声,“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谁知道她十五岁上,刚定亲就被夫君退婚了——”
“为什么?”
“刚订婚,当天晚上,人家少年突发恶疾,久病不愈,人家不想连累妹子,于是来退婚。刚退过婚,那少年,竟然就病愈——”
“之后就没找过吗?”朱棣心想着要是他圆不上,回去就廷杖到他向自己求饶,主动献妹妹。
“找过,这里面只有一个大我妹子十几岁的举人发了花轿。”
“那为什么没成了?”
“唉!花轿一出门,举人就一翻白眼坠马了……”
“也是退完亲就好了?”
“是啊——”
朱棣刚想说要是找不到这些人就把他下诏狱,就听郑和说:“我们也请人破过,可惜人家说无法可破,只有一个办法?”
“哦?”
“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
郑和看朱棣偷笑一下,之后说:“请皇上恕罪——”
“朕恕你无罪——”
“皇上听了——”郑和跪下道。
“讲!”
“那先生说,能娶妹子的人,只有真龙天子!”
朱棣想着郑和还挺上道。
“只是嘛……”
“什么?”
郑和看了朱棣一眼,朱棣让他起身。
“只是需要皇上从应天府发轿,九九八十一个轿夫抬花轿走官道,吹吹打打一路不停,直到我家。”
“这有什么难的?朕马上就叫人去办——”
“郑和还没有讲完——”
“继续讲!”
“皇上迎娶时,还备好彩礼——”
“什么彩礼朕给不起?”
“这……”
郑面露难色,朱棣摆摆手说:“直说——”
“一要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做绣鞋,二要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做罗裙,三要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做婚衣。四要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做霞帔,五要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做凤冠,六要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做钗环。七要九万九珍珠铺轿底,八要九万九珍珠垫凳角,九要九万九珍珠轿帘。最最要紧第十件,要拿十万珍珠编成簸萁盖轿顶。少了一样只怕要克您千斤躯体——”郑和说完不等朱棣发怒立即叩首伏地,“郑和自知卑微不敢奢求——”
【未完待续】
【马鱼】高山流水
“什么情况?”郑和站在桌子前问,“竟然丢失了火药!”
众人低着头,郑和皱眉,片刻说:“丢东西是小,遗失火药是大啊!若是叫锦衣卫添油加醋这事情就难办了……”
众人纷纷叹气,已经找了三四日还没找到,估计是找不着了。
郑和坐在椅子上皱眉沉思。
对于从小听着三保太监故事长大的俞大猷,他这时候也想为郑和做点什么。半天他站出来说:“总兵,是我看管不利,您就把责任算到我身上吧——”
“这怎么行?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疏忽了,怎么能怪罪与你?若我把责任推卸给你,那我成什么人了?”郑和坚决不同意。
“我是您的下属,您好处理……”
“……我的下属我更该爱护,哪有自己犯错让...
“什么情况?”郑和站在桌子前问,“竟然丢失了火药!”
众人低着头,郑和皱眉,片刻说:“丢东西是小,遗失火药是大啊!若是叫锦衣卫添油加醋这事情就难办了……”
众人纷纷叹气,已经找了三四日还没找到,估计是找不着了。
郑和坐在椅子上皱眉沉思。
对于从小听着三保太监故事长大的俞大猷,他这时候也想为郑和做点什么。半天他站出来说:“总兵,是我看管不利,您就把责任算到我身上吧——”
“这怎么行?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疏忽了,怎么能怪罪与你?若我把责任推卸给你,那我成什么人了?”郑和坚决不同意。
“我是您的下属,您好处理……”
“……我的下属我更该爱护,哪有自己犯错让下属担责的?”
郑和说完轻叹一声,站起身说:“行了,就算找不到,我自己向皇上请罪去。你们不用担心,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本来俞大猷已经做好罚俸、降职甚至挨板子的准备。没想到郑和竟然安抚起自己来了,这让他心里有些小感动。
这件事最终以皇帝从内官监调拨火药而平息,郑和没有受到什么处分,只是挨了皇帝一顿训戒。
在后来相处的日子里,郑和发现俞大猷一有事就打算自己顶上,只要是不利于船队的事情,他都会主动过来要担责,熟练的连郑和都能猜到他的话术了。
这一天七月初六,由于七夕将至,应天府取消夜禁。郑和便约他出去走走。
二人并肩来到秦淮河畔,俞大猷站在河边打水漂。
“俞将军,你训练起船队进度真快。”郑和仰头望月。
俞大猷看着郑和,思考着他这句话,是自己进度太快,没把基础打扎实吗?
【欢迎点梗,免费的,开心了还抽奖。】
【这个系列不连贯,单独的小故事,主打的就是温情治愈,让郑贴心治愈俞大锅】
花开时节【二】
这一晚,朔风凛冽,七月的天竟然一夜落雪。整个草原白茫茫一片,大地陷入混沌中。
“咳咳咳!”马和咳的急促,这塞上的秋风真凉,吸到嗓子里真难受。
顾晨犯了老毛病,喘的厉害,他伸手去拍马和,叫他给自己拿水来。
“怎么了?需要找郎中吗?”马和问。
顾晨摇摇头,干咳几声,马和倒来温水,顾晨抿了一点,润润嗓子,吃了半盏,缓过一口气。
“你这是怎么了?”马和从小皮实,不太理解。
“没事,小时候就有的毛病,一吸冷气就咳嗽。”顾晨说完又让马和倒了杯水,轻咳几声,“要不是顶我父亲的军职,我是一辈子不想到这塞上来遭罪。”
“你还是要找郎中瞧瞧,这毛病你还怎么带兵呢?”...
这一晚,朔风凛冽,七月的天竟然一夜落雪。整个草原白茫茫一片,大地陷入混沌中。
“咳咳咳!”马和咳的急促,这塞上的秋风真凉,吸到嗓子里真难受。
顾晨犯了老毛病,喘的厉害,他伸手去拍马和,叫他给自己拿水来。
“怎么了?需要找郎中吗?”马和问。
顾晨摇摇头,干咳几声,马和倒来温水,顾晨抿了一点,润润嗓子,吃了半盏,缓过一口气。
“你这是怎么了?”马和从小皮实,不太理解。
“没事,小时候就有的毛病,一吸冷气就咳嗽。”顾晨说完又让马和倒了杯水,轻咳几声,“要不是顶我父亲的军职,我是一辈子不想到这塞上来遭罪。”
“你还是要找郎中瞧瞧,这毛病你还怎么带兵呢?”
顾晨又咳嗽几声说:“我能怎么办,谁叫我是军户……”
屋外传来集合的号角,二人穿上衣服急忙跑出去。
晨跑几圈下来,马和身上出了薄汗,他用手擦擦,就看一旁的顾晨蹲在地上咳嗽不断,刚才晨跑他呛了冷气,这会儿便开始呛咳。
“怎么能用嘴吸气了?”朱真走过去,蹲下身说。
顾晨咳嗽的厉害,一声长咳吐出一口血痰。
马和下了一条,赶忙要去找医生来。
“不用了,让他歇会就好了。”朱真说完站起身,叫大伙儿操练起来。
燕王叫走朱真与马和去书房,顾晨蹲在地上喘气。以前在应天府,最难熬的就是冬天,如今到了塞上这日子还怎么过。
朱真本来嫌他累赘,但看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喘气,又心疼,还是把他叫到屋里。
马和点了炭盆,又去推开窗户,之后把香炉点燃,放了几粒沉香进去。然后去拿地图和纸笔。
燕王和朱真商议下一步的计划,顾晨就和马和旁听。屋外又进来几位将领,这里也有一个与马和相仿的少年,唤作陈斌,陈斌看起来比顾晨有劲儿,一看就是个活泼小子,他父亲是都指挥,名陈雁,他一来气氛就活跃了。
三个孩子凑一锅,顿时少了肃杀之气。
这一谈就是一上午,下午拿定主意,便要夜袭。
休息一下午,傍晚集合。许是习惯了一些顾晨没在像早上咳的那样狠,但还是一声接声。
马和有些紧张手心都是汗,陈斌却很淡然,可能是跟着父亲看多了。
日暮西山,雪又落下。草原一片肃杀,忽然灯火点燃草原,战争一触即发。
燕王亲至阵前,披挂上阵。双方厮杀整夜,天明,退敌。此战大捷。
打扫完战场,众军回城,清点完人数后,各自回营休息。
马和这次竟然立功了,他自己都没想到无心一语居然立功,真是又欢喜又害怕。由于过于兴奋,他晚上睡不着还感觉脸上发烫,便对着窗户吹冷风。
“哎呦,你这孩子不怕发烧,赶快休息!”是朱真他不放心顾晨来看看,却发现马和瞪着两眼看月亮,只穿着小袄。
“都指挥马和知道了……”马和低下头,小脸通红,像裹了胭脂。
朱真看他兴奋的过头,大晚上不睡觉,怕他生病,于是伸手摸他额头,发烫。
“吓到了吧?”朱真拿来斗篷给他披上。身旁传来顾晨的咳嗽声,朱真把梨膏递给顾晨,之后出去找军医弄了点药回来给马和。
马和兴奋的拉着顾晨复盘,顾晨也睡不着便裹着被子和他聊。两个人越聊越起劲,直到朱真回来还没一点困意。
朱真轻笑摇头,把药放到桌上嘱咐他们早点睡。马和下炕道谢,朱真摆摆手,示意他快回炕上去。
不知为何马和这一晚睡的很安稳,似乎很安心……
顾晨窝在炕上,暖暖的,也不咳了,他感觉舒服许多。
只有陈斌蜷缩在父亲怀里,眼睛瞪的像灯笼,陈雁太累没管他,自己先睡着了,由于没有安抚,陈斌这晚天要亮才睡着,整晚做噩梦。
“啊——”陈斌吓得一声大叫坐起。
“嗯?做噩梦了?”陈雁侧身。
“爸我害怕……”
“不怕,安全了——”陈雁拉着陈斌,盖上被子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