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差预警!!
年龄三十加,钻石王老五,事业心极强的崔总~
青春肆意,放诞不羁,对未来略显迷茫的胡坚~
没看过剧,ooc预警啊!!私设如山!
街边一家不起眼的理发店内,胡坚扶着自己的腰,艰难地扫着地上的碎头发。
他其实身体很不舒服,被那个老男人折腾一整晚,又没有及时清理,那个地方貌似已经有些发炎了,他现在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还有些发烧。
但是他不能请假。之前因为乐队的一些事情,他已经请假很多次了,要是再请假,店长肯定会炒他鱿鱼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胡坚也明白了个大概。...
年龄差预警!!
年龄三十加,钻石王老五,事业心极强的崔总~
青春肆意,放诞不羁,对未来略显迷茫的胡坚~
没看过剧,ooc预警啊!!私设如山!
街边一家不起眼的理发店内,胡坚扶着自己的腰,艰难地扫着地上的碎头发。
他其实身体很不舒服,被那个老男人折腾一整晚,又没有及时清理,那个地方貌似已经有些发炎了,他现在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还有些发烧。
但是他不能请假。之前因为乐队的一些事情,他已经请假很多次了,要是再请假,店长肯定会炒他鱿鱼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胡坚也明白了个大概。
那个姓马的说,昨天大家都喝醉了,他要先送两个女生回去,就在酒店随便开了一个房间把胡坚放在那儿了,但是之后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
这么一想,肯定是那个老男人大晚上潜入他的房间趁人之危啊!
实在是太可恶了!
胡坚越想越生气,手中的扫把抡得都快有了残影。
就在这时,胡坚一抬头,居然看到刚才他在心里痛骂的人就站在门口,这可把他吓了一跳。猛的直起身,一不小心牵扯到了那处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崔冰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搀扶住胡坚。
“你没事儿吧?”崔冰关心地问道。
胡坚一皱眉,毫不客气地将崔冰的手狠狠甩开。
崔冰也不恼,胡坚的这种态度他早就想到了。
“昨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回去找人查了监控,是我走错了房间。”
昨天晚上的事情其实就是一个乌龙,崔总的竞争对手想要给崔总的酒里放些东西,然后再让提前安排好的人和崔总做那种事情,拍视频照片之后从而威胁崔总。
没想到喝了那杯酒后的崔总居然走错了房间,恰巧胡坚昨晚的房间门还没有锁……
胡坚沉默地听着崔冰的解释,手上摆弄着扫把,也不去看崔冰一眼。
“我知道你受了极大的委屈,你要什么赔偿我都可以给你。”
崔冰说话时的态度很正式,就好像是在公司开会商谈项目一样。
胡坚嗤笑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被崔冰一把抓住了手腕。这一次,胡坚没有甩开崔冰的手。
“崔总,我应该没叫错吧?”
“我知道你是一个生意人,但是我认为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
“赔偿不赔偿的,搞得好像一场交易一样。”
“你走吧,我是一个男的又不会怀孕,我就当这件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也不会用这件事情来威胁你。”
说完,胡坚抽回自己的手,毫不拖泥带水地向着店后走去。
崔冰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空了的手,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胡坚的反应,是崔冰来之前料想的最好的结果。
就当做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各自走各自的路。他不用担心会被威胁,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一切都如他所愿,但是他现在心里就是觉得憋着一口气,堵得生疼。
“胡坚!!快来人啊!胡坚晕过去了!”
就在崔冰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店后忽然传出一声焦急的呼喊。
崔冰赶忙跑进店后的休息室,就见胡坚软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也紧紧地皱着。
蹲下身将人扶在怀里,触手便是那高热的体温。
一摸额头,果然是发着高烧。
“胡坚!胡坚!你说句话!”
胡坚毫无意识,任凭崔冰如何呼喊都没有反应。
崔冰心里一急,直接抄起胡坚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向着店外自己的车跑去。
【兆衢 含车】青丝相识,白发执手
我不是很搞得懂剧里的神话体系,就自己私设了玉帝和王母。
被刀傻了,所以自割腿肉,让兆衢在一起。
呜呜呜,我最好的爹咪和兆悠伯伯。
可能会OOC,多多包涵。
01
衢玄子从端坐了五百年的玉石榻上站起,揉了揉脑袋。下凡历劫的一丝魂魄已经归位,但一时间还是不太能适应。
衢玄子闭目调息了一会儿,待到一切回归最佳状态,便动身去隔壁找兆悠去了。
衢玄子知道自己死后兆悠肯定会去报仇,但入魔后的谛冕不是兆悠这个状态能够抗衡的,估计也和自己一样被打了回来。
推开宫门,兆悠依然还保持着盘腿修炼的姿势,衢玄子慢慢走到兆悠身边坐了下来,用目光细细打量着这仿佛许久未见......
我不是很搞得懂剧里的神话体系,就自己私设了玉帝和王母。
被刀傻了,所以自割腿肉,让兆衢在一起。
呜呜呜,我最好的爹咪和兆悠伯伯。
可能会OOC,多多包涵。
01
衢玄子从端坐了五百年的玉石榻上站起,揉了揉脑袋。下凡历劫的一丝魂魄已经归位,但一时间还是不太能适应。
衢玄子闭目调息了一会儿,待到一切回归最佳状态,便动身去隔壁找兆悠去了。
衢玄子知道自己死后兆悠肯定会去报仇,但入魔后的谛冕不是兆悠这个状态能够抗衡的,估计也和自己一样被打了回来。
推开宫门,兆悠依然还保持着盘腿修炼的姿势,衢玄子慢慢走到兆悠身边坐了下来,用目光细细打量着这仿佛许久未见的面容。
衢玄子的嘴角慢慢弯起,轻轻说了声:“兆悠,我们做到了。”
兆悠还是一动不动,衢玄子抬手,蓝光一闪,半空出现了一面镜子,正好映出兆悠被剑洞穿的胸口,伤口流出的鲜血红得刺目。
衢玄子怔怔地看着镜子中的画面,心口绞得一抽一抽得疼。
衢玄子感觉有一根手指擦过眼角,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别哭了,上千岁的人了,像什么样。”
衢玄子转过头去,发现兆悠正笑着看着自己。衢玄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赶紧抬手擦了擦眼角。
“老衢啊,你还记得王母娘娘让我们下凡,如果我们还能爱上对方,就让我们在一起吗,我们做到了,这次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兆悠看着衢玄子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眼神中充满执着、喜悦和期待。
衢玄子柔声说道:“对,兆悠,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不过,我们还是先关注一下凡间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衢玄子将目光移向半空的镜子,继续观察着凡间的情况。兆悠也将目光投向镜子。
当看到魔神终于死亡,凡间恢复安宁,兆悠和衢玄子同时松了口气。
他们恢复了神仙的身后之后,就不能私自干涉凡间的事情了,除非事情闹到了不得不管的地步。
“这下,该商量我们的婚事了吧?”兆悠笑眯眯地看着衢玄子说道。
衢玄子尽量摆出严肃的表情说道:“还得先去跟王母娘娘报备我们回来了。”然后向门外走去,好像真的是很着急去报道一样,却不知通红的耳朵全然落在了兆悠的眼里,看了个分明。
兆悠笑了声,然后高喊道:“老衢,等等我啊!”兆悠说完从榻上迅速起身,追了出去。
02
今日是天上少有的喜事,兆悠真人和衢玄子真人要结为道侣了。
这两位的之间的事早在几百年前就人尽皆知了,他们本该早就在一起的,只因王母娘娘反对而又结了个约定,说是两人下凡,如果两人能再次爱上对方,那王母娘娘便不再反对,反倒会替他们将婚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看今日这架势,兆悠真人和衢玄子真人还真的赢了这个约定。
平日里素净淡雅的天庭,今日到处张灯结彩,大红的颜色遍布了每一个角落,二尺长的喜字在墙上气势恢宏地宣告着今日将有两位有情人将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踏入婚姻的殿堂。
两个大男人的婚礼也没有那么讲究,凤冠霞帔就不用了,随着礼生的一句“香烟飘渺,灯烛辉煌,两位新郎齐登花堂!”两人就穿了一袭红衣走上了大殿。
兆悠穿的窄袖口的长袍,暗金色的滚边和张牙舞爪的龙纹相得益彰。衢玄子穿的一身广袖长衫,淡金色的细线在他的身上聚成展翅高飞的凤凰。
喜气洋洋的大殿里站满了各路道友,正中央坐着玉帝和王母娘娘。
兆悠和衢玄子牵着手走到了玉帝和王母的面前,恭敬下拜:“兆悠,衢玄子,叩见玉帝王母。”
“起来吧,今天是你们二人大喜的日子,不必多礼,现在就开始吧。”玉帝笑呵呵地说道。
“谢陛下。”兆悠和衢玄子站起身来,相视一笑,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礼生。
礼生赶紧高喊道:“吉时到,一拜天地!”
衢玄子转身,面朝殿外,缓缓行了个礼,余光看到身旁的兆悠也是异常正经,礼行得是一丝不苟,微微弯了弯嘴角。
“二拜君上!”兆悠和衢玄子对着玉帝和王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夫妻对拜!”衢玄子转身就对上了兆悠满眼的喜悦和温柔,心中柔软一片。
两人相对,郑重地行了礼扣了首,上千年的磕磕绊绊在这一刻随着“礼成,送入洞房!”的祝词化为了最甜蜜的情趣,今后等待他们的将是长相厮守的幸福和安宁。
车在微博,名字:阁下何出此言O_o
要看速去,很容易就被和谐了(つд⊂)很香的
江雪x青梅竹马(短篇上)
这是一段江雪小时候的故事,讲的是他们俩的情感变化和他俩是如何被培养成杀手的。雪雨第一开始不可能就是无情冷漠的杀手,如果小江第一开始认识的是这样的雪雨,应该不会动情。我觉得是小江进入天门后认识了雪雨,中间发生过一些温馨的故事,可后来见到雪雨一点点被训练成无感情的杀手,才一直想找机会感化她才对。还有从小训练这里,一定是残忍残酷,杀出一条血路的那种。按照岳龙轩的性子一定会把他们培养成无知无识的工具人。别人的命不是命,自己的命更不是命!人生只有做任务,不达目的不罢休,用尽各种手段都要成功,失败就该去死的那种。文章总共分成上下两篇。上篇是江雪小时候的故事。希望我能写出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相爱相杀...
这是一段江雪小时候的故事,讲的是他们俩的情感变化和他俩是如何被培养成杀手的。雪雨第一开始不可能就是无情冷漠的杀手,如果小江第一开始认识的是这样的雪雨,应该不会动情。我觉得是小江进入天门后认识了雪雨,中间发生过一些温馨的故事,可后来见到雪雨一点点被训练成无感情的杀手,才一直想找机会感化她才对。还有从小训练这里,一定是残忍残酷,杀出一条血路的那种。按照岳龙轩的性子一定会把他们培养成无知无识的工具人。别人的命不是命,自己的命更不是命!人生只有做任务,不达目的不罢休,用尽各种手段都要成功,失败就该去死的那种。文章总共分成上下两篇。上篇是江雪小时候的故事。希望我能写出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相爱相杀的感觉∠( ᐛ 」∠)_下篇是写杀手训练,他们为了当上黑骑白骑,一路血战的故事。希望我能写的非常带感,哈哈。(・ω< )★还有我只是根据人设和电视剧的剧情进行的情节推理哈。本人热爱小动物,没有暴力倾向~良民一枚(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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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从小没有爹。阿娘告诉他,他的爹是江湖上的大侠风无缺。他和飞鱼叔叔与岳龙轩决战邪恶林,最终同归于尽。可岳龙轩没有死,还成立了一个叫天门的门派。这份仇恨深深地铭记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每日勤加苦练,对天发誓一定要杀了岳龙轩,铲除天门。
于是在他十岁那年,他趁岳龙轩骑马经过时,故意与大骂天门的赌徒们起了冲突。果不其然,这番苦肉计起了作用。岳龙轩杀了那帮小混混把他带入了天门。
“只要跟我们天门做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今天这些个杂碎便是最好的证明!小孩子,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天门,学得一身武艺纵横江湖,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我愿意!”“好!孺子可教!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小江!”
(二)
“爹爹,你看我编的这只草蚂蚱好不好看?雪雨想把它送给爹爹。”“雪雨,你过来。”岳龙轩看着雪雨手里拿着一只绿色的草蚂蚱正冲着他一脸欢笑。“哦。”雪雨乖乖的走上前去。“雪雨,你是我岳龙轩的女儿,注定要和那些寻常的女孩子不同。什么手工绣花不是你该干的事情。你要做的是努力练功,将来成为爹的左膀右臂,你听懂了吗?”“哦…”雪雨一脸落寞,低下头去,眼睛盯着地面开口说道,“我知道了。”“好!这才是我岳龙轩的女儿。去,快去练功吧,我要去处理天门的事务了!”“嗯好,爹爹慢走。”雪雨应了话,看着岳龙轩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沉闷。
(三)
这日,小江训练完毕正要回房,回去的路上他看见一个身穿黄色裙子的小女孩坐在台阶上哭。“你怎么了?”他走上前开口问道。 “爹爹他不喜欢我做的草蚂蚱。”那个小女孩扬起脸看向他,满脸泪痕。“爹爹?”“我爹爹就是天门的门主啊。”“什么,她是仇人的女儿!”小江心里一惊,内心已经开始暗暗防备起来。“大哥哥,你是新来的吗?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小女孩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向他,一脸天真的等着他的回答。“是,我是新来的。你可以叫我小江。”他看着她的脸,内心渐宽,冲着她点点头。“小江哥哥,我今天做了一只草蚂蚱送给爹爹,可爹爹不喜欢。他说我要努力学习武功,成为非常厉害的人他才会开心。”雪雨自顾说着心事,“你会不会武功,咱们以后可以一起练习。”小江看着她,他没想到岳龙轩的女儿竟然这样单纯不经世事。他心中的防备完全松懈下来。“好,当然可以!”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真的?”雪雨听他这么说,终于破涕为笑,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那一言为定哦!我叫雪雨,很高兴认识你!”小江看着她的笑,内心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这是他来天门后最轻松的一天。
(四)
那年他十岁,她八岁。除了天门日常的训练外,他们总是偷偷的在一起练习武艺。她单纯善良,她是他在天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见过的唯一的一束光。“再来!”雪雨站起来,手握配剑,脸上满是汗水。他们二人又过起招来。只听得“哎呦”一声,雪雨突然崴了一脚倒在地上,尖锐的石子划伤了她的小腿。“你没事吧?”小江连忙上前查看伤情。“好疼!”雪雨嘴里斯斯哈哈的眉头紧皱。“还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他随手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帮她包扎了小腿。雪雨只觉得小腿上一阵剧痛传来,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爱哭包!”“不许你叫我爱哭包!”雪雨撅起小嘴,一脸不服气的辩解道。她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按着腿上的伤,咬着牙关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向前走去。“上来,我背你回去!”他看着她逞强的样子还是不忍心地开口说道。“我不要!我自己能走!”雪雨倔强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张小脸扭曲着继续向前走去。小江看见她腿上刚包好的布条又渗出了鲜红的血迹。“好了,你不要赌气。”他直接长手一伸拉过她,把她背在了肩上。雪雨刚要挣扎,他立马按住了她。“老实点,小心伤口又裂开。以后我不再说你是爱哭包就是了!”“哼…”雪雨抽了抽鼻子带着一丝鼻音,伏在小江的背上不再挣扎。小江的背宽广又结实,她搂着他的脖子渐渐地睡着了。
(五)
树林里,岳龙轩正在带着雪雨打猎。“雪雨,瞧见前方的那只兔子了吗?杀了它!”雪雨抬眼看去,一只灰色的兔子正趴在前方的草丛里竖着两只可爱的耳朵。雪雨手里拿着弓箭,望了望兔子又看向了岳龙轩。“怎么了雪雨?”岳龙轩见她迟迟不肯下手,便走到她身旁握住了她的双手,拉满了弓。“刷!”是箭划破空气的声音,那只兔子当场毙命。“雪雨,兔子就是兔子,生来就要被我们人类吃掉,你不必怜惜。你懂了吗?”雪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你自己来射一个。”“嗯。”雪雨撑起了弓箭,刷的一箭射死了另一只正在奔跑的兔子!“好!!非常好!雪雨,你做的漂亮!”岳龙轩爽朗的大笑道。雪雨从未见过爹爹如此开心,这是爹爹第一夸赞她,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好起来。“雪雨,你就该这样,走!咱们再去深处射猎!”岳龙轩心情大好。“好的,爹爹。”她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六)
“小江哥哥,你今天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杀野兔?上一次我爹和我一起去杀野兔,我杀了好多只。我爹夸我能干,他很开心,他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小江心里吃了一惊开口问道:“他教你杀野兔?”“对啊!我爹说兔子就是兔子,生来就要被我们人类杀死吃掉!怎么了吗?”她一脸无辜的看向他。他眉头一紧根本笑不出来。“你干嘛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们今天多杀点儿回来好不好,我们杀的越多,我爹见到就会越高兴,这次他肯定还会夸我!”他看着一脸笑容的她就像看着一个讨糖吃的孩子,她根本什么都不懂,而岳龙轩只是想训练她利用她,把一张白纸染成黑色!这一刻他气极了,他顾不得自己卧底的身份脱口而出:“我不要帮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爹他只是想把你培养成他手中的一把利剑,他不配当你爹!他不是好人!”“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爹!”雪雨听了这话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她愤怒地拿起佩剑指向小江。“怎么你想杀我?”小江一脸严肃,他不退反进,向前一步,把剑抵在自己的咽喉,冷冰冰的开口说道:“就算你想杀我,我也要说!岳龙轩他就是武林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你闭嘴!你胡说!”雪雨气急了,稚嫩的脸庞涨得通红,拿剑的手抖的像筛子一样,几乎握不住剑。“来呀,你杀我呀!”小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不要逼我!”一串泪珠从雪雨的脸上流下来,她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半晌,她低下头单手持剑,刷的一声在地上划过。一道清晰可见的划痕把二人分在两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理你!”
(七)
一晃几年的光阴匆匆而过,他已经十八岁。这几年他和雪雨每日都在进行残酷的训练,彼此几乎没再说过话。他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性情逐渐变得无知无觉、杀伐果断。他在天门里见到的唯一一束光也被岳龙轩逐渐掐断、熄灭!而他为了报仇,为了铲除岳龙轩这个武林败类,让腥风血雨的江湖恢复平静,他只能选择进入天门当一名冷酷无情的杀手。这些年他已经出了不少任务。在他手中一桩桩、一件件的血腥都堆积在阎罗殿,等着被审判。可他别无选择!“咳咳…”他突然胸口一痛,呼吸急促起来。如今他的身体越发差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抬头看着远处的红日与漫天的晚霞映照得天地一片橘红。他必须尽快变得更强才能杀死岳龙轩,哪怕付出一切代价,哪怕死后步入十八层地狱,他也在所不惜。
荔枝……真正的无欲则刚
本来是想说什么来着,说起美人天下的李治,如果什么人不顺他心意必除之,就算是他爹——呃,首先他好像真的不太care他亲爹,那就算他的儿女——呃,他想必对亲儿女也不care,扳倒王家舍一个女儿,扳倒高阳舍一个女儿(这个剧好像没演到这里,结合野史浅浅瞎扯两句),然后剩下的儿子由着武则天折腾;那,就算他的女人——艾玛,爱着爱着不知道厚葬了多少个。一款真正的帝王心术,只爱权,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本来是想说什么来着,说起美人天下的李治,如果什么人不顺他心意必除之,就算是他爹——呃,首先他好像真的不太care他亲爹,那就算他的儿女——呃,他想必对亲儿女也不care,扳倒王家舍一个女儿,扳倒高阳舍一个女儿(这个剧好像没演到这里,结合野史浅浅瞎扯两句),然后剩下的儿子由着武则天折腾;那,就算他的女人——艾玛,爱着爱着不知道厚葬了多少个。一款真正的帝王心术,只爱权,其他都是身外之物。
【万卓】枪与玫瑰(中)
晓晓生贺
哨向AU
居然是中,居然还有个下
中间依然有一小段要走微博or群,群是我自己的群(三角),不想加直接去微博即可哦。
顺便再说这篇是万卓only,没有别的cp
顺手黑了洛音凡。如果有该角色偏好的朋友,抱歉。善用拉黑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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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一脚踹下床时,万剑一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其实不能算作一张床,临时作战部的行军床窄得不比联邦指挥官的棺材板宽裕多少,万剑一险些没跟卓耀把它折腾塌了。所以他懵不是因为跌下去摔得多痛,而是他在精神上,一脚被卓耀踹出了对方精神图景。...
晓晓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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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依然有一小段要走微博or群,群是我自己的群(三角),不想加直接去微博即可哦。
顺便再说这篇是万卓only,没有别的cp
顺手黑了洛音凡。如果有该角色偏好的朋友,抱歉。善用拉黑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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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一脚踹下床时,万剑一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其实不能算作一张床,临时作战部的行军床窄得不比联邦指挥官的棺材板宽裕多少,万剑一险些没跟卓耀把它折腾塌了。所以他懵不是因为跌下去摔得多痛,而是他在精神上,一脚被卓耀踹出了对方精神图景。
卓耀拒绝他的精神图景,拒绝两人的融合。
这个沉重地消息让万剑一感到了一股委屈。
说白了,万剑一也没拿结合热太当回事。他经历过几次结合热,在第一次觉醒的时候,在后来每一次精神数值突破成长的时候。他以为这次结合热同前几次也差不多,于是卓耀开始脱衣服时,他是有些惊讶的,后来便是无边的满足和……触动。
我是喜欢卓耀的。他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是喜欢。
既然喜欢,就应该敞开心扉地去喜欢,就应该叩问回应,就应该坦诚一切地去奔赴。
万剑一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他只做自己认定为正确的事。卓耀把他踹下床,拒绝了他的精神结合请求,又一言不发地陷入昏睡,他茫然过后有大把的不甘心,他就决定等,等卓耀醒来,给自己一个解释。
没想到卓耀醒来得很慢,比他预想的要慢了一些。他估算过卓耀的精神力数值,在他推测中,今天这样的战场,卓耀可能会有点累,但不至于那么累。就算为他消除结合热,卓耀花费了一些额外的精神力,四个小时也应该醒来了。
可卓耀足足花了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万剑一等不起,他仍旧是青华塔的副总指挥官,他需要处理一些战场遗留的事情,即使卓耀放给他的权力其实很小,卓耀的指挥班底也足够完善,能确保总指挥不在的几十小时内都正常运转,万剑一依然有他的事情要做。
处理过那些刺客,万剑一掰掉了其中三个人的下巴,卸了六七个人的胳膊,总算弄明白了洛音凡是谁,他又打扫了一些逃散的流兵,最后回到临时指挥部。
卓耀还没有醒来。
睡着的卓耀失去了清醒时的冷厉,同时也显得不再那么明艳。他安静的睡脸甚至有些苍白清瘦,万剑一看着他,不知不觉心中添了一抹忧愁。
从前万剑一绝不理解什么叫做忧愁。他此刻看着卓耀,却忽然懂了。怎么叫思念,怎么叫担心,怎么叫患得患失。
如果卓耀真的是拒绝同他结合呢?理由会是苏璇上校吗?卓耀领养了苏璇与一个普通人留下来的孩子,那个孩子现在姓卓,叫卓昊,卓耀从不消灭外面那些流言——中央有相当一部分人声称那就是卓耀本人生下来的孩子。
为什么不解释?是因为卓耀的孩子比战争遗孤更能享受到优越的资源。
起码在南疆,只要卓昊一天姓卓,且不越过共和国的边境线,他就几乎是百分百安全的。
哪怕是万剑一,也会保证他的安全。
要真的是因为苏上校,万剑一应当怎么做?思考了很久,万剑一得不出有效的结果。同一个死人争轻重太难了,万剑一更不会这么做。苏上校是个不错的指挥官,他为了边境战争而死,理应得到礼遇与纪念。他死了,卓耀把他放在心里,是再正确不过的一件事。他喜欢的正是那样的卓耀,果决,坚定,自信,又充满人情味儿。
不能成为卓耀偏爱的那个,就成为卓耀今后的唯一一个。万剑一想,不过是守望罢了。
12
睁眼醒来的那一刻,卓耀感觉到自己尾椎骨还是麻木的。他第八百零一遍在心里痛骂了万剑一,之后勉力想要坐起来,被一只扶上来的手吓了一跳。
“万……1807,你怎么还在这?”
这话不但相当无情,甚至是在质疑万剑一的有情。万剑一的嘴角瞬间扯平,他直接地问:“你为什么拒绝与我精神结合?”
不提还好,一提卓耀更来气。他干脆地翻了个白眼,焦渴地问:“有水吗?”
一杯水很快递到他的面前。居然是温热的,卓耀瞥了万剑一一眼,想说点“别在战场上浪费热力资源”又觉得这话太过分了,遂咽了回去,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几点了?”
“十一点。”
“半夜了?!”卓耀惊讶,“我睡了八个多小时?”
“嗯。”
“那你就在这等?!”卓耀气得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似乎坐起来都挺困难,他还碰到了一块布料,是毯子,瞬间脸色更精彩,“你有空拿这个来,不如……”
“善后工作已经完成了。”万剑一说,“一个小时前,第七小队打扫最后一块战场完毕,现在进入修行整顿。明天六点钟可以准时开拔。”
“……那也不用在这里守着。”卓耀熄火了一瞬。
“二月底,南疆不冷,但你仍旧可能着凉。”万剑一又把卓耀的火一点一点燃起来,“我解释完了,可以提问了吗?”
“……你问。”
“你为什么拒绝与我精神结合?”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卓耀头都疼了,他反问:“我还没问你呢,你为什么要跟我精神结合?”
“因为我喜欢你。”万剑一说,“我想同你结合,在各种意义上的。”
被气笑了,卓耀问:“喜欢我的哨兵多了去了,我难道都要跟他们结合吗?”
“当然不是。”万剑一有点急,他被迫陷入卓耀的逻辑,“我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欣赏你。”万剑一说,“你很漂亮,性格很好,我很喜欢。”
要是换个年轻的小向导来,恐怕已经被万剑一的左一句喜欢又一句欣赏冲昏了头脑。卓耀心想,要是早个十几年认识万剑一,也许他自己都不能免俗。可他不是初出茅庐为了争一时意气被关禁闭的小孩子了,他现在是青华塔的总指挥,是中央忌惮的南疆第一塔最高领导,是敢居功自傲跟财政部拍桌子吵架要军资的人。
何况……性格好这句话,卓耀真是从来没听过。
他年轻的时候听过锋芒毕露,听过太傲太激进,后来听过老奸巨猾,听过城府深密,唯独没听过谁说他性格好。
万剑一指定有点大病。卓耀想。
“喜欢不能当饭吃。”卓耀说,“年轻人,我不知道别的塔里都是什么规矩,也不爱管手底下的谁和谁谈个对象找点慰藉,但在我这里,这条路行不通。我可以给你任何支持,只要你的标价对得起我给你的东西——哪怕你年轻气躁,要找我搭搭对子,未尝不可,毕竟你长得是挺俊的。只有感情,还有精神结合,免谈。”
“是因为苏璇吗?”
假如苏璇还活着,就在此刻现场,他肯定得给这位后辈吹声口哨,再鼓鼓掌。能把卓耀惹生气了不稀奇,能把卓耀说得无奈了,才是真的稀奇。卓耀现下就无奈到了极点,他抬起沉重地胳膊,嫌弃地瞥了一眼小臂上的牙印儿,揉了揉额角,问:“这又关苏璇什么事儿。”
“你喜欢他,所以不喜欢我。”
“万剑一。”卓耀头一次如此郑重地叫万剑一的名字,却是在这种场合,“你给我听好了,外面怎么传我不管,你必须清楚,苏璇有老婆孩子的,我和他不是所谓的共和国夫妻,这是我第二次说了,我不会说第三次。对苏璇,放尊重点。”
对面的年轻人垂下眼睛去,摆出一副很隐忍的情态:“我没有不尊重苏上校。”
“你最好是。”
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万剑一没有如卓耀想象中的那样负气离开,他好似平静地接受了卓耀的拒绝,并且对此没有任何除了“委屈”之外的情绪。盯着卓耀裸露在薄毯外面的手臂看了一会儿,万剑一的耳根红了一下,他递过一件全新的军装衬衫,低声道:“你可以继续睡,明天六点开拔。”
无言地穿上了那件衬衣,卓耀看着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的万剑一,突然觉得有一点点难过。
好吧,卓耀在心里修改对万剑一的判词,假使早个十年,他兴许会跟万剑一成为非常好的朋友。
13
回到青华塔,开完作战会议,马上要到农历新年。虽然共和国的农历新年传统几乎都要丢光了,但在边疆军塔这种地方,有节日就过是卓耀的准则。
即使只有半天假,整个塔依然喜气洋洋。卓耀不算是特别亲民的指挥官,他平时在下层军士中积威甚重,倒是中高层的指挥官里有相当一部分人不怎么怕他,纷纷过来向他讨节日礼。
往常他一定会去推杯换盏一下,算是联络感情,也是收买人心。但今年有万剑一这个棒槌,他颇有点头痛,就干脆全部推掉,带着卓昊溜出去玩了。
南疆最繁华的商业区还保留着相当不错的人气,卓昊是个八岁的孩子,正是顽皮的时候,非常开心地拉着卓耀东奔西跑。卓耀被小孩子天然的喜悦感染到,脱下军装更像个普通的单身父亲,一路收获了不少侧目。
甚至有年轻的男女来探问联系方式。卓耀不开口不笑的时候很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但耐不住的确长得漂亮。人一波来一波走,等卓耀好容易带着玩累的小孩子走进一家快餐店,有人忽然坐在了卓耀的对面。
竟然是见鬼的万剑一。
“你不留在……家里,出来干什么!”卓耀不能暴露身份,只好换了个词,“你该在家里看着!”
“我该看着你。”万剑一答。
“……”嘴唇动了动,卓耀到底还是没在公共场合骂万剑一,“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
“你知道我说什么吗!”
“我知道。”万剑一说,“你已经生气了。自从上次在……你就一直在生气。你假装看不见我,会让你不那么生气吗?不会。既然看得见我看不见我都会生气,那你还是看得见我比较好。”
如果不是万剑一递给卓昊冰激凌,卓昊这臭小子不要脸地接了,卓耀高低要把那碗冰激凌扣在万剑一头上。
“谢谢哥哥。”卓昊说,“冰激凌很好吃。”
“你不可以叫我哥哥。”万剑一却说,“你应该叫我叔叔。”
“为什么?”
“因为你叫卓耀爸爸。”
“什么意思呀?”卓昊不解,天真地看向爸爸。
“吃你的东西。”卓耀回答,“不要跟脑子不好的人对话。”
14
“你到底什么意思。”农历新年后的某一天,已经要开春了,马上得发布新的作战计划,卓耀终于忍不住问。
总指挥和副总指挥不能在战场上还有龃龉。逃避虽然有用但可耻。
“我还不够好。”万剑一答,“所以你不喜欢我。”
“啊?”
“我之前想,我要成为你唯一的选择。”万剑一说,“但那天你说你不是因为苏璇而排斥我,我就改主意了。我会成为你的最佳选择。”
是最佳,卓耀不选,那不就意味着卓耀是个弱智。
这不还是唯一选择吗!卓耀气结。他决定给年轻人下点猛药。
“你真想谈感情也不是不行,”卓耀说,“别搞黏黏糊糊那一套。我们该上床上床,该互相照应互相照应,等你回中央的那一天我们就好说好散,怎么样?”
万剑一的答案显然是不怎么样,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之前那种神色,淡然的,平静的,但就是有股莫名的委屈。
“不怎么样,”万剑一说,“我要跟你精神结合。”
摔了地图,卓耀指着门口:“滚。”
他现在严重怀疑,中央把这玩意儿派过来,也不是要钓他的鱼,中央只是在甩一些烫手山芋。
15
接下来的两年,是青华塔内部相对平稳,整个南疆相对疯狂的两年。
在卓耀的默许、万剑一的努力下,共和国收复了最早的南疆边境线所在地云州,成功地拒联邦于青华塔四百公里以外,此时青华塔管辖范围距离叛将所在的联邦南华塔,已不足两百公里。
“欲速则不达。”卓耀深刻明白这个道理,他在作战会议上要求,接下去的一年休养生息,对收回的云州严加管控。战时共和国实行地方塔管理制度,卓耀不仅是大校,更是一方财政的掌控者,他要做的事情远比指挥战争要多得多。
万剑一本不该不知晓这个道理。
他还是太年轻了。
南华塔在万剑一的攻势下已经显出倾颓之态,西面的逆轮虽然被云州阻隔,难以与东面的南华沟通,但如此一来云州也被夹在两方之中。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错,可万剑一不接受洛音凡带队衅边。
“他只是衅边。”万剑一说,“我可以带队拔掉南华十三个边据点。”
“不行。”卓耀斩钉截铁,“云州境内布防完成之后,要进行人口普查。普查完成之前,不许有任何军事行动。”
“不是军事行动。”万剑一坚持,“是侦查行动。”
“万剑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两年来虽然没有跟万剑一产生实质性的关系进展,好歹也做到了大部分时间同吃同住,卓耀远比万剑一以为的要了解对方,他清楚万剑一在犯什么轴,“我和洛音凡的恩怨与你无关。早晚有一天我会手刃他为苏璇报仇。但跟你没关系,万剑一,收起你那些没必要的想法,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不是为你。”万剑一无视卓耀夹枪带棒的话,以他素来的平稳冷静道,“我是自己想去,我认为这样的行动是有价值的。”
一个杯子顺着万剑一的耳畔擦了过去,碎在万剑一脑袋后面的墙壁上。
那墙壁裹了静音层,可想而知卓耀用了多大力气。
“你别逼我关你禁闭。”
“三天之后再行动也不迟。”
你他妈脑子到底有什么毛病。卓耀无数次地咽下这句话,现在也不例外。他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思考,思考万剑一这么做的“合理性”。他其实完全忽略了一些事实,比如部队里惩罚人的手段不止有禁闭,比如除了万剑一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在别人犯蠢的时候生这么大的气,比如他真正不想万剑一去的理由除了表面的维稳、保持势力均衡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他不想万剑一孤军深入,并因此受伤。
16
最终万剑一还是去了。
他只带了五个人,从卓耀警卫队里挑的精英中的精英。卓耀给万剑一的指令只有一条:要全部活着回来,五个人,全部活着。
本来是想说五个人毫发无伤,但卓耀知道那不现实。
这次行动持续了两个多月,卓耀每日仍旧很忙,有太多的政务军务要他处理,还要给中央打报告扯皮——中央说云州收复了好啊,多发展生产力,让云州经济跟上来,就能解决青华塔的财政困难了。卓耀回复说放屁,就是因为云州刚回来,穷得叮当响,你们才应该拨款救助,怎么,是青华地界不给你中央上税了吗?
还有云州境内的间谍不断活动,给卓耀带来了一定的压力。清查吧,对方借势造谣,说卓耀苛政。不清查吧,到时候肯定恐袭高发。卓耀不能说焦头烂额目不暇接吧,起码夙兴夜寐宵衣旰食是有的。
那万剑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卓耀如此安慰自己,实际上却不起什么效果。他两年来很难不在万剑一身上留下精神标记:万剑一隔几个月就会来找卓耀,要求彼此“履行义务”。床上得多了,精神上很难不留痕迹,即使卓耀坚定拒绝精神结合,万剑一也会来一句:“塔里那么多哨兵,你在帮他们梳理精神时都会留下标记。”
能一样吗?不一样啊。卓耀并没有跟每一个A级哨兵都来一发,卓耀更不会帮他们每一个人都进行精神梳理。很多时候卓耀只是图方便。
作战指挥的方便,下达命令的方便。毕竟通讯器会受到干扰,精神力直接沟通不会。
精神标记类似于单向通讯器,高等级向导的精神标记在某种程度上还有监视作用,卓耀只需要呼唤一下,再神游一小会儿,大抵能得到万剑一的一些踪迹。
可他还是忍耐下来了。他完全相信万剑一的能力,他不想搞得自己好像牵肠挂肚一般。
17
第三个月的十七号,南华塔发生了爆炸。
前线观测员发来战报,说南华塔的讯号已无法监听,南华塔似乎乱成一团,问要不要趁火打劫。
眼皮一跳,卓耀恨得发疯,他咬着牙召集了所有高层军官开会,并在第一时间下达命令:最高级别火力支援。
制导武器精准地打击了南华塔,那注定是共和国南疆历史上极为精彩的一夜,青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了一场闪电战,将南华塔和金州重新纳入共和国版图,南疆再次拥有了海域。
而书本上写不出来的是,万剑一带领三位向导两位哨兵,以区区六人小队,一路从边境哨塔摸到南华塔附近的核心瞭望塔,完成了信号干扰和定点爆破,为这一夜的偷袭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五日后,南华塔中心区乱成了一锅粥,卓耀坐在直升机上,看着南华指挥部的大楼顶层,三十几个哨兵枪指万剑一,而万剑一拖着一条软绵绵的胳膊,一只手拿着把军刀,稳稳架在洛音凡的脖子上。
“排除了狙击手没有!”
“排除了。南华塔附近所有的狙击点都被摸清了。”第二副指挥在精神网络里即刻回答,“现在要怎么办?”
问得好啊,现在要怎么办?卓耀觉得自己都无气可生了,他看着狼狈但腰背笔直如一棵孤松的万剑一,心里冒出许多许多不一样的情绪,狰狞的,怒吼的,痛恨的,汹涌的,激荡的。
难以言喻的。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卓耀忍无可忍地通过精神标记对万剑一说,“我说没说过……”
“你说过要手刃洛音凡。”万剑一在精神网络里说,以所有被卓耀标记过的哨兵和当下正在接入精神网络的向导都能听到的精神音量回答,“开枪吧。”
开了枪之后,万剑一要怎么做?
卓耀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他觉得万剑一真是个精神病,小疯子,中央军校到底谁教育的这家伙,他回中央述职的时候一定要去给人喷个狗血淋头。但他还是颤抖着手,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摸出那把秀气的手枪,对准洛音凡的脑袋。
曾经在军校,卓耀的枪法是第一。当然后来有人打破了他的记录,许多人。
层出不穷的精彩后辈,共和国的继任者们。
如万剑一,如很多卓耀未曾谋面的人。
总要有热血来祭奠英魂,总要有英魂来换取安宁。
子弹穿过了洛音凡的脑袋,几乎同一时刻,万剑一掷出手中的军刀,精准割断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哨兵的喉咙。
然后万剑一转头,在卓耀停滞的呼吸中,纵身一跃。
十八层楼的高度,S级哨兵以他强悍的身体素质和精准的自我调控能力,一路借助窗沿阻力和摩擦力,安全落地。
第二副指挥小心翼翼地去看自家总指挥的脸色。
他惊讶地发现,对方并没有呼出一口气的放松,也没有恼怒,卓耀只是面露微笑,眼睛亮得如寒夜炬火。
来到青华塔的第十一个年头,第二副指挥头一次见到卓耀眼睛里如此真心的笑意。
18
一只肩膀脱臼,右大腿外侧有烧灼痕迹,背部有三道刀伤,左腿多处软组织挫伤。
军医报完伤情,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留下借用南华塔医疗室的卓耀,和伤员万剑一。
卓耀先拔出了枪。
他顶住万剑一的脑袋,在万剑一平静到有些无辜的目光中淡淡道:“我真想一枪崩了你。”
“你不会。”万剑一说,“你现在不会舍得。”
这话换别人来说多少就有点得意洋洋的意思,偏偏万剑一说得干脆利落,仿佛只是陈述事实。卓耀听在耳朵里,不知怎么,并未觉得别扭,反而有点称自己的意,他将枪口沿着万剑一的额角,颊侧,渐渐滑到脖颈,接着他挑开万剑一的领口,用枪口抵住万剑一的心脏位置。
“你这玩意儿,是不会停跳吗。”
“我还活着,心跳当然不会停。”
“哦。可是我的差点停了。”
“……什么?”
“为了你。”卓耀说完,看着万剑一咽口水的动作,勾了勾嘴角,“万剑一,你真是好了不起。”
“我……”万剑一觉得憋闷了。
他有点明白心脏停跳是什么感受了。
(中略,wb或群)
19
不行,卓耀想,无论几次都有点不太能接受。
也可能是南华塔医疗室的床太硬了,妈的,穷逼南华塔,卓耀想,腰要断掉了。
孤松峭壁再次出现在卓耀眼前,卓耀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精神力却还富足,干脆给了万剑一一记精神重锤。
爱归爱,别发癫,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心理活动是,这万剑一怎么不太知道好歹。
20
再次被拒绝精神结合的万剑一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卓耀。
有湿意漫出他的眼眶。
————TBC————
天知道这个生贺原本还有兆衢的戏份……算了,要不不搞了吧。
哎,想写的东西太多,时间太少,烦呐
顺便说一下:接受催更,但什么坑去什么文下面催,谢谢。
以及超级想要评论【呜呜呜呜呜
清冷师尊与孤傲小徒儿 六(衢玄子×黎苏苏)
此篇配乐:一直很安静(阿桑) 建议调小音量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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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自个儿有多难耐,衢玄子到底还是红着眼,一咬牙心一横,把黎苏苏放在腰间打算继续向下的手给一把抓住了,趁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用胳膊抵开了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
黎苏苏疑惑不解。
“怎么了,阿衢?”
“我,是你掌门师尊。”
语气冰冷到了极点,衢玄子推开了黎苏苏,自顾自的穿起衣裳来。正当衢玄子抬脚打算离去时,黎苏苏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阿衢”
“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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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自个儿有多难耐,衢玄子到底还是红着眼,一咬牙心一横,把黎苏苏放在腰间打算继续向下的手给一把抓住了,趁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用胳膊抵开了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
黎苏苏疑惑不解。
“怎么了,阿衢?”
“我,是你掌门师尊。”
语气冰冷到了极点,衢玄子推开了黎苏苏,自顾自的穿起衣裳来。正当衢玄子抬脚打算离去时,黎苏苏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阿衢”
“别走”
“不要走,求你了……”
听着黎苏苏哀怨般的祈求,衢玄子被咬得殷红的唇微张,喉结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发出丁点儿声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黎苏苏的楼阁。
窗外还下着半大的雨,黎苏苏猩红的眸子盯着刚才某人躺过的地板,用手指抚摸着早已凉透的余热,嘴脸微微一笑。
手指扎进皮肤,有xue星子㓎了出来。
“是嘛,绝无可能?”
没有光源的雨夜,她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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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玄子,你到底行不行啊hhhhhhhhhh
【兆衢】一坛花前醉,梦仙前尘中(九)
ooc预警,衢爹复活成功~✿✿ヽ(°▽°)ノ✿
以及文中岑掌门的话都是剧本里有哒,直接拿来用了~
还有后来复活衢爹时引用的那一幕也是剧本里的,会在文后附上。
======
20.
兆悠自认为找到了复活衢玄子的办法,欣喜激动的同时还有一点疑惑:若是只消一坛梦仙游,集齐八世物品,就能满足复活衢玄子的条件,那又何必再来一坛花前醉呢?
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长月烬明》的剧本,小心地用灵力包裹着,托在掌心里反复查看。
之前在梦里的时候,兆悠先看了黄海冰与郑国霖在片场演这部戏,了解过剧情,还很惊讶他们竟然对自己这个世界发生的事那么清楚,甚至连衢玄子死后还未发...
ooc预警,衢爹复活成功~✿✿ヽ(°▽°)ノ✿
以及文中岑掌门的话都是剧本里有哒,直接拿来用了~
还有后来复活衢爹时引用的那一幕也是剧本里的,会在文后附上。
======
20.
兆悠自认为找到了复活衢玄子的办法,欣喜激动的同时还有一点疑惑:若是只消一坛梦仙游,集齐八世物品,就能满足复活衢玄子的条件,那又何必再来一坛花前醉呢?
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长月烬明》的剧本,小心地用灵力包裹着,托在掌心里反复查看。
之前在梦里的时候,兆悠先看了黄海冰与郑国霖在片场演这部戏,了解过剧情,还很惊讶他们竟然对自己这个世界发生的事那么清楚,甚至连衢玄子死后还未发生的事,都有所预见。
后来他看了剧本,感觉跟自己曾经见过的话本小说有点类似,不过格式很新颖,便不由结合偈语产生了一点猜想。
“‘庄周梦胡蝶,胡蝶为庄周’,我和老衢,黄海冰和郑国霖,难道因为这个本子,我们便成了庄周与蝴蝶的关系?但要怎么利用这个本子呢?”
兆悠沉思半晌,仍然不得头绪,又看一眼那些元神碎片,干脆拍拍屁股爬起来。“算了,先把那个杀千刀的叫起来,这家伙瞒着我自己参悟偈语,偷渡死劫,应该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东西。”
他收好所有东西,身化金光飞向鸣梧殿,没想到却在接近鸣梧殿时听见了一个老冤家的声音。
“可真是精彩绝伦!这长泽山毓灵仙子竟然是妖王之女,衡阳宗可将仙门上下瞒骗的团团转!衢玄子替这妖孽父女欺瞒这么久,可有把我们当做共抗魔祸的盟友?好一个第一仙尊!如今他被自己女婿背叛身死,连邪骨也丢失了,贵派竟连个能当家作主的人也没有?”
说话的正是赤霄宗掌门岑浩然,他与其他门派的掌门宗主接了兆悠的喜帖,本是来观礼的,没想到一来却得知衢玄子和谛冕被沧九旻偷袭,一死一伤,出于过往的种种恩怨,他忍不住借机发难,想为自己儿子出一口恶气。
公冶寂无作为衢玄子一手培养的大弟子,如今暂代掌门,又岂能任人凌辱衡阳宗,让师父身后还要背骂名,立刻出头道:“岑掌门,我如今暂代掌门一职,全权处理派中事务,各位有事,尽可与我商议。在下会尽己所能,寻回邪骨,亦会保护门派弟子,绝不让掌门的悲剧重演。”
岑浩然冷笑一声:“黄口小儿,竟想与我等平辈论交?我看如今大乱在即,还是将你们衡阳宗交由别派打理,免得再出几个妖魔,为祸仙门。”
兆悠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他本就因精力耗弱而心中烦闷,现在岑浩然不知死活,竟敢口出狂言,毁谤衢玄子清誉,更是让他额头青筋狂跳,杀意陡生!
逍遥剑意随心而动,一百零八道剑气化形,瞬间破空飞向岑浩然。岑浩然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背后一凉,感到强烈的杀气,顿时心下一惊,以为有人偷袭,回头的同时连忙手中掐诀,竖起防御结界。
众人也几乎同时感应到有剑气袭来,纷纷打开结界自保。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破空而来的剑气霸道异常,岑浩然堂堂一派掌门的结界在剑气攻击下竟然脆弱如纸,一撕即破!
流光溢彩的剑气十分清晰,一柄柄都是水云身的模样,而剑气周围还萦绕着无穷剑丝,流转不定,似乎可以随心所欲,出现在这庞大剑阵的任何一个地方。
“逍遥剑意,无穷剑丝……”公冶寂无喃喃一声,显然已经认出来者是谁。
他对逍遥宗心法的熟悉,丝毫不亚于衡阳宗本门的心法。这逍遥剑意一共七层:一层能剑气化形,二层能同时控制十八道剑气,形成剑阵,三层可控制三十六道剑气,四层可控制七十二道剑气,五层可控制一百零八道剑气。
至于第六层,剑气化形的数量不会再增加,但会开始衍化出细若发丝的剑丝,游走于剑气缝隙之间,灵活填补剑阵的空缺。若修炼到第七层的巅峰,即可达到剑气不绝,剑丝无穷,剑随心动,无往不利!
但因为逍遥剑意入门容易,突破难,所以逍遥宗大多数弟子都在五层以下,六层以上是长老掌门才有的境界。
公冶寂无带着众师弟师妹们奔出来一瞧,果然看见那高大的身影衣袂翻飞,立在云端。“兆悠师伯!”
兆悠自半空中降下,看了他们一眼,目光里还有一丝温和,但转眼看见岑浩然,脸色又阴沉下去。
“岑掌门,赤霄宗好歹也是在仙门当中名列前茅的名门大派,而衢掌门作为吾等同道的领袖,如今以身殉道,你不为他感到惋惜也就罢了,怎的连最起码的尊重也没有,竟在他灵前幸灾乐祸,口出狂言,刁难他的亲传弟子?难道你们赤霄宗上下,都是这样心胸狭隘、猪狗不如之辈?”
岑浩然浑身上下被兆悠一百零八道剑气指着,没有一丝可以逃窜躲避的缝隙,早已骇得满头冷汗,魂不附体,此刻被兆悠当面痛骂,更是羞愤欲绝,强撑着面子反驳道:“兆悠!你就只会趁人不备下手!有本事,你把剑气撤了,跟我光明正大地打一次,我未必会输给你!”
此言一出,在场其他掌门宗主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仙门修士谁人不知,兆悠与衢玄子并称仙门双擘,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而且剑修往往能越级挑战,岑浩然区区一个元婴中期,兆悠破他防御都只是弹指间的事,他怎么敢这么跟兆悠叫嚣的!
兆悠自然没把他的叫嚣放在眼里,哂笑一声:“岑掌门的自信与勇气,真是令人佩服,可惜兆悠现在另有要事,无暇与岑掌门切磋,不如我改日登门,请岑掌门赐教。”
见他有意放岑浩然一马,其他人都暗暗松了口气。毕竟两派掌门打起来算是仙门内讧,对内对外都百害而无一利,但要想拉架劝和,又无人自信有这个面子和实力,实在是左右为难啊!
岑浩然看着周身的逍遥剑意缓缓撤到三尺之外,也有些诧异,不敢相信兆悠能放过这么好的杀人机会,还以为他有什么阴谋诡计,迟迟不敢妄动。
兆悠最烦他这种以己度人的小人心态,眉头一皱,含怒喝道:“滚!再不滚,我真拿你项上人头祭奠老衢!”
他话音未落,岑浩然已经化作一道红色遁光逃之夭夭了,随他前来的赤霄宗弟子一见自家掌门跑了,也不敢久留,赶紧跟着跑了,生怕跑慢了会被兆悠一道逍遥剑意灭杀。
一百零八道剑气没了目标,瞬间一齐飞回兆悠身边,隐没于无形,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门派,冷漠且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今日衢掌门横遭不幸,原定的婚典取消,兆悠身为逍遥宗掌门,在此向诸位道友赔个不是,烦请各位速速离去,兆悠改日再登门赔罪。”
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兆悠此刻的心情和脾气差到了极点,没人敢想不开去惹他,纷纷就坡下驴,告辞离去。
公冶寂无看着他帮衡阳宗出头,心中自是无限感激,正要上前说话,却见兆悠略过自己,目不斜视,直朝着大殿中衢玄子的遗体过去了。
“老衢,我回来了。”
兆悠走到衢玄子身边,发现自己离开的这会功夫,衡阳宗弟子已经给他换上了一套新衣,面容也整理得干干净净,让他看起来端庄安详,宛若生时,心中甚是欣慰。
“我们走吧。”兆悠俯身抱起衢玄子的遗体就要走。
公冶寂无虽然信他不会对师父遗体不敬,但如果就让他这么带走师父遗体,自己没法跟衡阳宗其他弟子交代,也没法跟黎苏苏交代,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阻拦:“兆悠师伯,您要做什么?”
兆悠知道公冶寂无的为难,但大仇未报,谛冕此刻应该还在衡阳宗,他不能直说自己要复活衢玄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隐晦地解释道:“寂无,是我逍遥宗欠了老衢,我自要给他一个交待。你不必拦我,只需照顾好衡阳宗,照顾好苏苏……还有她父亲,我会再回来的。”
他表面这样说,是说给所有人听,暗地里却单独传音给公冶寂无:“务必看好谛冕,不要让他离开衡阳宗!必要的时候,可以用苏苏牵制他,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
公冶寂无听得一头雾水,只感觉出兆悠明里暗里都在针对谛冕,却不知他的恨意从何而来。但出于以往的交情,他还是选择相信兆悠,退后一步,行礼恭送道:“那就拜托兆悠师伯了。”
一道金光腾空而去,兆悠带着衢玄子直奔天池,来到须弥座灵井之上。
看着地上已经凝固的凌乱的血迹,兆悠心头一痛,眼前又浮现出衢玄子被一剑穿心的画面,恨不能穿梭时光,抢在谛冕动手前将这畜生碎尸万段!
要不是这里的灵气最充沛,更有助于复活衢玄子,兆悠真不想选这个地方。
兆悠低头看着怀中安静的衢玄子,渐渐控制住自己激荡的情绪,然后使了个清洁法术,将场地内残留的血迹清理干净,眼不见心不烦,再用逍遥剑意织出一个长泽山松树下的幻境结界,隐藏形迹,杜绝其他人窥探的可能,才将衢玄子平放在结界中央的空地上。
“老衢,希望我没有辜负你的努力和期待,你也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说罢,兆悠从储物袋中取出七片元神碎片、心头血和清心破魔符,然后敞开衢玄子胸前的衣襟,将伤口露出来。
他心口的剑伤处果然萦绕着浓浓的至纯魔气,即便他死了,也还在腐蚀他的身躯。
兆悠立刻运起灵力,催动清心破魔符,一道道金光从符中迸射而出,笼罩住翻涌的魔气。紧接着便听“滋滋”声不绝于耳,魔气像是被金光灼痛了,忽然翻涌挣扎起来,死死纠缠着衢玄子的身体,不想被驱散。
但兆悠怎会让它继续污染衢玄子,立刻加大灵力灌输,狠狠地灼烧那股魔气,任它再怎样难缠,也要将它全部驱赶出来,灼烧干净,一丝一缕都不放过。
一刻钟过去,衢玄子的伤口处终于再也没有魔气逸出,兆悠反复检查几遍,确认无误,才将清心破魔符收起,接着施展治愈伤口的法术,将这道贯穿胸膛的伤口仔细弥合。
“来。”兆悠一抬手,招过悬浮在一旁的心头精血,控制着它缓缓降落,没入衢玄子心口,以灵力引导,让它在衢玄子的经脉中循环开来。
“这血,是不是有点太少了?够吗?”
查探到衢玄子经脉空乏,补进去的这点心头精血,顶多能恢复衢玄子一点微弱的心跳,却根本不够循环全身,不说是完全没用吧,大概也只能算聊胜于无。
怎么办?我一个剑修,只会最基本的治疗术,更高级的得找专门的医修,可眼下的情形,似乎也来不及现找啊……
兆悠蹙眉思量一阵,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毕竟还有个更大的难题在等着他。
精血可以直接补进衢玄子身体里,但元神碎片却不能,毕竟人还没活过来,他不可能自己把碎片融合完整,重塑元婴。
兆悠席地而坐,抬手招来那七片元神碎片,拄着下巴寻思起来:按常理来说,元婴都是在金丹后期大圆满的时候,各凭本事凝结出来的,从来没听说过还能假手他人的。可老衢现在这样,也只能我来帮他结婴,就像瞎子摸石头过河一样,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衢啊,你就保佑我能一次成功吧!毕竟我只自己凝结过一次元婴,还没给别人结过,这回只能拿你练练手了。”
说罢,兆悠双手结印,闭目入定,使自己元婴出窍。
寸许高的元婴跟兆悠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眉眼稚嫩的幼儿状态。他操控着衢玄子的元神碎片,合并成完整的一个,然后用灵力将其包裹住,不断灌输,反复淬炼。
整整三天三夜过去,兆悠一身灵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近乎枯竭,他的元婴也一脸疲惫,没精打采。不过当他面前的灵光散去,一个眉目清晰的衢玄子的元婴终于凝结成功,也算没有白费一番功夫。
兆悠收回自己的元婴,深深吐息一番,才缓缓睁开眼,将眼前那个崭新的衢玄子的元婴仔细打量一阵,露出个满意的笑容,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还不错。”
然后他一挥手,让元婴钻进衢玄子体内,稳坐丹田。
至此,衢玄子留给他的东西,他都已经用上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但衢玄子仍然没有要复活苏醒的迹象。
兆悠费了些力气才爬起来,捏着衢玄子手腕查探他的身体状况。“唉……我就知道,这点血不够用,靠你自己的心脏衍生新血也太慢了,还是我来吧。”
说罢,兆悠掐剑诀唤出水云身,对着自己手腕就是干脆利落的一剑,而他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一道鲜血从伤口飙出,他连忙收剑运功,用残存的灵力裹着血输送进衢玄子的身体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抽了自己一半精血送过去,渐渐感到头晕眼花,心跳加快,有些支撑不住了。
这些……应该勉强够了吧?
感觉再失血就要晕过去了,为了不耽误复活衢玄子,兆悠不得不停下来,随手撕了片衣角,裹伤止血。
打坐休息片刻,兆悠强撑起身子,再次给衢玄子把脉,感觉有了足够的精血支持后,他的心跳已经比之前强健有力了许多,脸色也肉眼可见的红润了,眼看就能活过来的样子,但就是差那么一口气。
“到底还差什么?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兆悠眉头紧皱,反复打量着仍然双眼紧闭的衢玄子,心中烦躁不已。“对了,魂魄……老衢,你的魂魄呢?”
衢玄子以八次转世为掩护,藏了七片元神、一张清心破魔符和少许心头精血,留给兆悠用来复活他。
但魂魄作为诞生元神的根本,却不能任意切碎。因为元神切去一点还能靠闭关苦修滋养回来,魂魄却不能,少了就是少了,养不回来,所以他没办法动手脚。
“碧落黄泉,三途忘川……你的魂魄究竟在哪儿?”兆悠脸色苍白地喃喃着,很快就撑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跌坐回去。
不行了,就算现在知道老衢魂魄在哪儿,以我精力、灵力都枯竭的状态,恐怕也很难把他找回来了。何况,我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这儿。
怎么办?老衢,是不是我太笨了,还有什么东西没注意到?
兆悠眼神悲凉地望着仍然安详地躺在那的衢玄子,强烈的失望折磨着他,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
原来,有了希望却又破灭的感觉,比没有希望更痛苦百倍。
兆悠正沉浸在自我怀疑与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忽然感到身上的储物袋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想出来。可是储物袋一向不存活物啊,里面的东西怎么会动?
疑惑中,兆悠打开储物袋,就见《长月烬明》的剧本自行飞出,直接飞到衢玄子身体正上方,哗啦啦一阵翻动,最终停在35-27,天池中,夜戏,内景那一幕。
兆悠诧异地望着它,心中既期待又担忧,下意识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似乎是感应到了剧本出现,衢玄子的呼吸恢复,胸口也开始有了明显的起伏。剧本上一阵金光流过,像是在呼应衢玄子的气息一样,有规律地闪烁着。
⊿ 衢玄子的眼睛终于失去了神采。
剧本上的字渐渐活动起来,从这句描述开始逐行脱落,每一个字脱落后都化作飞灰散去,只留下一片空白。
消失的剧情越多,留下的空白就越大,到最后,整个这一幕的剧情竟然都消失不见了!但这还不是结束,剧本又自己往后翻了几页,所有关于衢玄子死后的描述也都如前面一样,一字一句消散殆尽!
看样子,只要他活过来,剧本里关于他死亡的剧情就会破灭消失?是只有他的生死与这个剧本有极强的关联,还是我们都一样?难道它是我们这一界的“生死簿”吗?
就在兆悠暗自揣测的这会儿功夫, 剧本又有了新的变化,空白的页面上缓缓撕开一条裂缝,缝隙后似乎有一个奇异的空间,竟然从里面飞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老衢!”
兆悠脱口惊呼一声,眼看着衢玄子的魂魄从裂缝中现身,飞快地扑回他身体里不见了!要不是兆悠一直盯着,他都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原来你的魂魄被拘押在那里面?”
释放了衢玄子的魂魄后,裂缝里开始喷泉一样溢出大量灵气,不由分说就直接灌输到衢玄子身上,仅仅几个呼吸之间,就把他原本枯竭的灵力给补满了!
兆悠刚要高兴,却发现在衢玄子的灵力被补满后,剧本并没有停下,依然在给他疯狂地灌输灵力。
灵力可不是越多越好,如果没有相对应的修为境界去接收灵力,那么强行灌注更多的灵力只会让人爆体而亡!就像凡人吃了太多东西,也会撑死一样。
“不,别灌了!”兆悠来不及想自己能不能阻止这一切,就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想要拉开衢玄子,以免他被强行灌注的灵力伤到身子。
然而兆悠刚抓住衢玄子的手腕,就见他身上金光大作,迎头一记重击,将毫无防备的兆悠狠狠地弹飞出去,重重摔落在结界边缘。
“呃……”
兆悠挨的这一下,相当于元婴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而他仓促中一点防御都没有,直接吃了全部伤害!以致于他五脏六腑俱遭重创,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顷刻间气血翻涌上来,压都压不住,一张嘴就连喷数口鲜血!
重伤之下,兆悠短暂地昏厥了片刻,却因心中还挂着衢玄子的安危,竟强迫自己忍着剧痛从昏厥中苏醒过来。
我居然……还有血可吐。
兆悠瞥了一眼面前那一洼殷红发黑的血,苦笑一声,只觉得口中充斥着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儿,浓得让人直犯恶心,干咽了好几下才勉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气血,没再吐出来。
强打起精神,兆悠抬头看向衢玄子那边,剧本仍在对他进行灵力灌输,但他不仅安然无恙,没有爆体而亡,甚至被灌到被动突破了一个大境界!
“化神……你竟然一点瓶颈都没有,直接从元婴后期突破进了化神期?”
兆悠微微眯起眼,表情疑惑中带点茫然。接踵而至的怪象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仿佛自己之前数百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全在今日被颠覆了个彻底。
不过既然衢玄子暂时没有被灵力灌到爆体的危险,兆悠就不那么紧张了,默默看着衢玄子逐渐从化神初期进阶中期,再进阶后期。
“你不会……还能再突破一个大境界吧?”兆悠喃喃着,开始回想仙门古籍中的记载。
万年前十二神殒落,世间浊气变盛,灵气稀薄,直接影响了所有修仙者的修炼进展。
原本仙门还有不少炼虚期、合体期,乃至大乘期的强者,大乘圆满便进入渡劫期,渡劫成功可飞升真仙。
但从灵气稀薄之后,仙门便再未出现过炼虚期以上的修士,最多有几个到化神期的,勉强可以调动天地元气而已,而大部分人基本就止步于元婴期金丹期,做掌门长老的标准也被迫下降到这个档次。
现在衢玄子已经化神期巅峰,再进一阶的话,可就真的独步仙门,此界无敌了!
没过多久,衢玄子周身灵光大作,果然再进一阶,到了炼虚初期。兆悠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连一身伤痛都暂且抛在脑后。
“好,好极了!衡阳宗有你这等修为坐镇,成为超级大宗指日可待!只可惜,我受境界所限,你再涨下去的话,我可就看不透了……”
衢玄子的修为仍然在稳步上升,但因为他尚未苏醒,无法控制自身的灵压散逸,有些意料之外的麻烦开始出现了。
起初,化神期的灵压对兆悠来说不算太过,还承受得住,但衢玄子进入炼虚期后,散发的灵压加倍,兆悠马上感到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不行,我得躲远点儿……
意识到危险后,兆悠便想爬起来,退到衢玄子灵压覆盖范围之外。奈何他此时灵力枯竭又身负重伤,动一动都费劲,而炼虚期的灵压覆盖范围很广,除非他能马上离开天池,否则根本躲不了。
罢了,且忍一忍吧,总会停下的。
心大的兆悠干脆放弃挣扎,换个舒服的姿势趴好,一门心思望着衢玄子,等他的修为停止增长。
但事与愿违,衢玄子的修为并未止步于炼虚期,而是在源源不断的灵力灌注下继续增长着。仅仅过了半个时辰,他就硬生生再破一个大境界,进了合体期!
“唔……”
灵压倍增的瞬间,兆悠忍不住皱眉闷哼一声,五脏六腑的伤势竟受到波及,有所加重了。
缕缕血丝从嘴角渗出,兆悠艰难地抬手抹了一把,满脸痛苦地蜷起身子,徒劳地想缓解一点疼痛。“怎么……会这样……”
老衢,你快醒醒!收收你的灵压!你再不醒,我就要被你散发的灵压弄死了!
随着衢玄子进阶到合体中期,兆悠已经被压得说不出话来,张嘴就是吐血的份儿,只能尝试传音沟通。但他每一声传音都如同泥牛入海,不见半点回应。
眼看着衢玄子的境界已经逼近大乘期,还没有一丝要停下的迹象,兆悠绝望了。
难不成,我今天就要死在这儿?以这么倒霉的方式?
师父,以及逍遥宗历代祖师在上,等弟子到了九泉之下,你们可千万别嫌弟子的死法太窝囊了啊……
还有,老衢啊……你要是等会儿醒来,看见我的尸体,可千万不要……太自责了……是我没躲开,怪不得你……
伴着最后一次光芒闪烁,大乘期的恐怖灵压如预期中降临。兆悠只觉得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自己死死按在地上,五脏六腑、筋骨皮肉都在碾压中缓缓分崩离析,没有一处不痛!
兆悠最后不舍地看了衢玄子一眼,实在扛不住恐怖灵压的摧残折磨,意识一沉便昏厥过去,没能熬到亲眼看着衢玄子醒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剧本对衢玄子的灵力灌体终于结束,但那道裂缝并未合拢,就那么横亘在剧本当中,看起来十分诡异。
衢玄子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醒来发现自己竟身处长泽山松树下,那个经常跟兆悠下棋的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不对,这是逍遥剑意做的结界……”看出周围环境的端倪,衢玄子翻身坐起,顺便收敛了一身磅礴厚重如有实质的灵压,“兆悠?”
他刚喊了一声,就发现自己要找的那人正倒在不远处,双眼紧闭,不省人事,身边还有一大滩未凝固的血迹,一时看不出是死是活。
“兆悠!”衢玄子大惊失色,连忙扑到兆悠身边,将他抱起来试探气息。
好在兆悠伤势虽重,却还有一口气在。衢玄子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然后捏起兆悠的手腕就想把脉,却意外发现他腕子上潦草地缠着一片衣角,早已被伤口渗出的鲜血浸透了。
衢玄子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道怪异的伤痕,衢玄子一时不敢妄动,赶忙召出自己的法宝水镜,想回溯一下看看,这里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兆悠堂堂一派掌门如此狼狈,落到重伤垂死的地步。
(未完待续)
剧本第35-27如下↓
【兆衢衍生/万剑一x宋大仁】(五)爱情是从谣言开始
林惊羽最近有点烦恼,实在是属实有些精神压力。
要说他资质过人,出类拔萃,虽然入门晚,却是青云门一众弟子的优秀楷模。
有何烦恼?
私以为是万剑一和苍松对弟子太过苛刻,导致林惊羽课业太重。所以烦恼。
林惊羽摇头,实在是一言难尽。
师父自从上次下山除妖归来就变的有些奇怪,前几天尚且忧心忡忡,但也算正常,最近却是怏怏不乐,愁眉不展。
更重要的是他时常走神。
这日,林惊羽给他倒茶。
万剑一迟迟未动,许久才回神接过茶盏“惊羽,近日辛苦....”
林惊羽只当自家师父关心自己剑术成果,便如实回答“回禀师父,你所传授几势,我都已练熟”
谁知万剑一却轻声说“你如此勤苦甚好,不知张小凡近...
林惊羽最近有点烦恼,实在是属实有些精神压力。
要说他资质过人,出类拔萃,虽然入门晚,却是青云门一众弟子的优秀楷模。
有何烦恼?
私以为是万剑一和苍松对弟子太过苛刻,导致林惊羽课业太重。所以烦恼。
林惊羽摇头,实在是一言难尽。
师父自从上次下山除妖归来就变的有些奇怪,前几天尚且忧心忡忡,但也算正常,最近却是怏怏不乐,愁眉不展。
更重要的是他时常走神。
这日,林惊羽给他倒茶。
万剑一迟迟未动,许久才回神接过茶盏“惊羽,近日辛苦....”
林惊羽只当自家师父关心自己剑术成果,便如实回答“回禀师父,你所传授几势,我都已练熟”
谁知万剑一却轻声说“你如此勤苦甚好,不知张小凡近来如何”
林惊羽一愣,自家师父何时开始关心起小凡。难不成师父有要收自己好兄弟做徒弟的意思,可是真传弟子不是只有一位,再说,田师伯未必愿意让小凡过来。
林惊羽尚未回答,万剑一叹气离去。
此事三天上演七次,林惊羽压力山大。
翌日,万剑一放下杯子肃然道:“惊羽, 你近日可曾去大竹峰探望小凡 ,从前见你常去,明年擂台赛就要开始了,你们也可先行切磋,今日我陪你同去”
林惊羽略一沉思,心下顿如明镜。师父哪里去看张小凡,明明是去寻宋师兄。
万剑一寻了由头,随林惊羽来到大竹峰。
来得不巧,宋大仁不在。
林惊羽轻车熟路找到砍完黑节竹张小凡
万剑一装作无意问道“你宋师兄缘何不在”
上次宋师兄魂不守舍回大竹峰之后,面色奇差,师父将人领走,师兄便一直未曾出现。张小凡如实答“回万前辈,弟子不太清楚,大师兄已被师父带走好几日”
万剑一心下一紧,知晓必是因自己之过。
他忖量片刻,寻思去找田不易。
却听张小凡又道“不过前辈不必忧心,听师姐说明早早课,大师兄必然会来”
万剑一听罢颔首离去。
第二日林惊羽结束早课,万剑一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林惊羽善解人意抱剑行礼“师父,昨日我与小凡约好尝他做的花揽桂鱼,不知您今日可要一同前去”
万剑一点点头。
待万剑一和林惊羽到大竹峰之时,正赶上午膳时辰。
万剑一定了定神,信步走进膳堂。大竹峰本人口不多,膳堂面积算不得大。他视线扫过,少顷便在膳堂最后排探寻到宋大仁的位置。
这一眼就看到除宋大仁之外,旁边坐的一人不是大竹峰其他弟子,竟是那被自己遗忘的黑蛟。
万剑一不免诧异,当日见这黑蛟不曾犯事,潜心修炼,黑水潭并无灵气,索性将他带回青云山,将来若有雷劫,也可护他一二,助他早日修成龙身。
只因万剑一中毒,没来得及安排照拂,苍松和道玄也因黑蛟体内被设禁制,随他放任。
没曾想,他竟能跑来大竹峰,又认识宋大仁。
万剑一不再多想,径直走到宋大仁身旁。
宋大仁本就食欲不佳,陡然身侧出现一人,不由得抬首,一看是万剑一,就要站起。
万剑一握住他的手臂让他不必起身,触手而来的温度让万剑一思绪不由得想起什么,他突觉不妥,快速松开,在宋大仁对面落坐。
“见过万师伯”宋大仁稳定心神,复也坐下。
看万大仁如此,万剑一心口一堵,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还没死呢”万般寂静之中,黑蛟略带欣喜发声,倒打破尴尬氛围。
万剑一无语至极,他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黑蛟扬起一张娃娃脸,骄矜道“我来找我媳妇”
万剑一疑惑?
宋大仁手一抖,筷子落到桌面,滚到万剑一袖旁。
万剑一拾起筷子,一双桃花眼看向宋大仁,眼神复杂又克制,叫人分不清是何情绪。
”你媳妇?”万剑一语气更冷。他话是问的黑蛟,看向的却还是宋大仁。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就是我未来媳妇”黑蛟丝毫不觉暗潮汹涌,伸手去揽宋大仁的肩。
宋大仁受到惊吓,避开黑蛟的手,端正坐姿道“傲天师弟,此意何解?”
万剑一手里的筷子下一秒好像不堪重负就要断开,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黑蛟。
“你们人类不是常说,媳妇会给丈夫洗衣服嘛”黑蛟说完羞涩起来,眼巴巴盯着宋大仁。
这话说的让人实难不多想。
宋大仁见万剑一面色愈发不好看。连忙解释“我前几日不小心弄脏了他的衣衫”
万剑一不言。
黑蛟却又一副担忧的语气道“说起衣服,你那日是不是生病了,好端端的怎么吐起来血”
这话一出,万剑一心念百转,情绪翻涌,哪里还能想不明白。魔教的毒怎会如此简单。宋大仁这般性子,为救他就算是伤了道根恐怕也会一声不吭。
万剑一放下要断的筷子,一只手迅速探过去,扣住宋大仁手腕,替他诊脉。
万剑一搭完脉相眉头紧锁,深深看着宋大仁“为何不告诉我”
宋大仁慌忙收回手,“师父已替我看过,调理一段时间即可”
万剑一自责道“是我之过,让你受苦”
宋大仁沉默不语。
万剑一又道“这段时间,让我过来照顾你”
宋大仁想,这可如何能行“门派事物繁忙,你不必如此”
万剑一一字一句“有道玄和苍松,我不过一届闲人”
宋大仁听人云淡风轻道出掌门和龙首峰首座名来,心头一跳,再次无言。
万剑一不见宋大仁回答,犹豫片刻,轻声道“你上次所说可还算数”
“什么?”宋大仁抬眸
“重新为我在制一根竹簪”万剑一目光灼灼“只属于我”
宋大仁愕然回视。
两人目光相对,仿佛有无尽话语,从眉眼间一点一点渡向对方。
“不愿意”这声音猝然打破两人眉眼交流,充满不快。
宋大仁一愣,万剑一一僵。
被无视许久的黑蛟嚷道“不愿意,他不愿意”
“我还在这呢?你们俩怎么好像看不见我的存在”
万剑一眼神冰冷“你若再多说一句,我就将你送去魔教”
黑蛟半张了张口,不情不愿闭嘴,在敢怒不敢言中,内心已将万剑一骂了一百遍。
万剑一冷眼黑蛟,又温声问宋大仁“你方才叫他什么?”
宋大仁将那日遇见黑蛟事情始末说来。
原来黑蛟那日遇见宋大仁之后,辗转思服。修炼这几百余年,从未有人为他洗过衣裳,而且这人还如此温柔。人类常说的贤妻为丈夫洗衣做饭,今次宋大仁为他洗衣裳,今日又请他吃饭,不就是他媳妇嘛。
他之前几天打听到大竹峰的位置,可惜次次没到找到宋大仁。直到今天才找到人,宋大仁以为他是来取衣服,恰好到了饭点,友情招呼他一道用饭,以表歉意。
宋大仁不知他体内被万剑一设了禁制,见他好像不通术法,以为是龙首峰新来的小弟子,便问他如何称呼,黑蛟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失了气势,当场给自己想了一个霸气的名字。
——龙傲天。
万剑一已是面无表情,彻底无语。
便将黑蛟来历身份说给宋大仁。
也正是因为此行,自己才有了此劫。
万剑一转念一想,这黑蛟无所事事,万一再来找宋大仁,岂不是会打扰人休息。
干脆明日就将他送到道玄那处,安排黑蛟到距离大竹峰最远的青池修炼。
万剑一犹不放心,他征求道“你如今真元之气受阻,身体尚未恢复,不如随我回龙首峰暂住几日,有我在,你也能恢复快些”
宋大仁猝不及防听到此言,耳尖一热,就要拒绝“万万不成,擂台赛在即,师门这边还有诸多事宜”
擂台赛还有一年,你若不早些恢复,可真要耽误。
田不易适时出现,他听宋大礼道万剑一来了。
索性过来看看,这两人到底走的哪门子路数。
此前宋大仁为万剑一解毒回来,真元之气紊乱,又受了刺激气结于胸,好在万剑一修为高深,真阳之气充足。解毒之后,并没有即刻要了宋大仁半身修为,但还是累他身体虚弱,损耗不少。
田不易便将大弟子带回闭关调理。
他问了由来,宋大仁尊师重道,自然不会欺瞒。便将前情因果说来。
田不易这才晓得,其中闹出如此大的误会。
他见宋大仁郁结在心,便知他绝非未曾动情。
他道“你可知,在你之前,掌门私下提了不少愿为万剑一解毒者,皆被万剑一拒绝,甚至某些歪门邪教中也有几位与你万师伯年少相识者趁夜摸上龙首峰,当晚便被万剑一一一打下山去。”
宋大仁错愕,他只当自己自作多情,却不知其中曲折。
田不易露出笑意“万剑一年少名动天下,素来是浩然之气,冰魂雪魄。若不是他心中有你,绝不会单单因解毒与你如此”
果不其然,宋大仁听了之后,沉郁渐消。
调理数日,堪堪恢复过来。
后言:
一篇轻松搞笑小学生文笔
没有看过青云志,资料全靠百度,所以里设定大多数都是私设,时间线什么的也是私设,大家不要计较哈。
如有不对之处,请轻喷。
走向快完结了,是该想想这个主桌c位由谁坐?哈哈哈哈哈哈哈
【兆衢衍生】【浪玉/浪江】泯恩仇(1)
架空魔改,善用屏蔽
我说善用屏蔽不是让lof你屏蔽我,还害我误删了,这文都纯洁成这样了有什么好屏的(摇晃)
【一】
沈浪也没想到,在善庄脱口而出的那句“小江”,会给他招来这么个小跟屁虫。
他原以为富贾铁家的公子娇生惯养,应当是跟不上他的,谁知跑了这一日的马,连沈浪自己都觉得有些累了,这铁中玉竟一点儿也没落下。停马进了客栈,沈浪只能再次无奈地对在他面前坐下的铁中玉说:“此行危险,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别想骗我,我看到你揭的悬赏了,在山匪手下救个姑娘有什么危险的?”铁中玉不为所动,招手叫来小二点了几样酒菜,笑眯眯地看着沈浪继续说,“沈少侠,你就别白费工夫了,在见到......
架空魔改,善用屏蔽
我说善用屏蔽不是让lof你屏蔽我,还害我误删了,这文都纯洁成这样了有什么好屏的(摇晃)
【一】
沈浪也没想到,在善庄脱口而出的那句“小江”,会给他招来这么个小跟屁虫。
他原以为富贾铁家的公子娇生惯养,应当是跟不上他的,谁知跑了这一日的马,连沈浪自己都觉得有些累了,这铁中玉竟一点儿也没落下。停马进了客栈,沈浪只能再次无奈地对在他面前坐下的铁中玉说:“此行危险,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别想骗我,我看到你揭的悬赏了,在山匪手下救个姑娘有什么危险的?”铁中玉不为所动,招手叫来小二点了几样酒菜,笑眯眯地看着沈浪继续说,“沈少侠,你就别白费工夫了,在见到你那个叫小江的朋友之前,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走的。”
无论是官是民是侠客,只要不是作恶,但凡有需要都可以请善庄代为张贴悬赏,而许多像沈浪这样的游侠便以去善庄揭榜做任务领赏金为生。
这日,沈浪照常来到善庄,却见一蓝衣公子站在悬赏榜前仰头看得入神,忍不住放轻脚步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将他吓得一抖,才放声大笑:“你怎么在这里?次次都是我一个人来,总不至于到这次才不放心吧。”
那人正皱着眉扭头看他,闻言一愣。
沈浪这才发觉他有点奇怪,绕着他走了一圈,摸着下巴调侃:“小江,你怎么穿成这样?果然是人靠衣装,这么看起来倒像个富家公子了。”
“小江是谁?与我长得一样吗?”
沈浪这才发现认错了人,连忙道歉。可这自称铁中玉的公子当真与他一次悬赏任务中偶然认识的朋友小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他将这事与铁中玉解释了,没想到这位少爷十分感兴趣,竟然当即决定要跟他一起上路,去见一见小江。
世间应该不会有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生得如此相似,沈浪对他们的关系心中有所猜测,但在不知小江的态度以前,他也不想贸然带着铁中玉见他。可是铁中玉实在执着,打发了跟在身边的小厮回铁家告知铁夫人,自己则不由分说地骑马跟上了沈浪,怎么也甩不开、劝不走。
酒足饭饱,该休息了,沈浪走到柜台前还没开口,铁中玉却抢先放下银子对掌柜的说:“一间上房,我们两个人住。”
沈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铁中玉还理直气壮地看了回去,振振有词道:“看什么看?当然要一起住了,要是你趁我睡着半夜跑了,我找谁哭去?”
沈浪其实还真想过趁夜离开,只是看铁中玉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劲头,想必自己走后这家伙也不会乖乖回家,到时候这一身锦衣出手大方的小公子孤身一人反倒更加危险。只是他说不走铁中玉也不会信,于是沈浪只好无奈地摇摇头:“你不怕吃亏就好。”
“我们两个男人,有什么吃不吃亏的?”
沈浪高深莫测地“哦——”了一声,没有回应铁中玉的疑问,笑着随小二上楼去了。
TBC
写沈浪不写红白玫瑰不是亏了吗(不是)
开玩笑的,为了避免牵涉原剧两位美女,把沈浪架得不能再空了,大家自行避雷不要嘴我p&l谢谢
顺便附上之前评论区的精彩评论,跟我说:张丹枫,行!
年龄差预警!!
年龄三十加,钻石王老五,事业心极强的崔总~
青春肆意,放诞不羁,对未来略显迷茫的胡坚~
没看过剧,ooc预警啊!!私设如山!
胡坚觉得自己的天可能要塌了,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用宾馆雪白的被子掩盖住自己如今凄惨的身体,可怜地缩在大床的一角,不敢置信地看着不远处因为过于满足而依旧安睡着的男人。
胡坚平时做事虽然放诞不羁,看起来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但是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才成年不久,现在还在上着夜间大学的学生。
忽然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睡了,他也很害怕。......
年龄差预警!!
年龄三十加,钻石王老五,事业心极强的崔总~
青春肆意,放诞不羁,对未来略显迷茫的胡坚~
没看过剧,ooc预警啊!!私设如山!
胡坚觉得自己的天可能要塌了,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用宾馆雪白的被子掩盖住自己如今凄惨的身体,可怜地缩在大床的一角,不敢置信地看着不远处因为过于满足而依旧安睡着的男人。
胡坚平时做事虽然放诞不羁,看起来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但是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才成年不久,现在还在上着夜间大学的学生。
忽然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睡了,他也很害怕。
感觉身下一片泥泞,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疼得要死。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折磨着胡坚,让他不禁红了眼眶。
但是性子的倔强,让他强迫自己不哭出来,只是咬着下唇默默忍受着。
不远处的男人似乎被胡坚的动作吵醒,悠悠地醒转过来,还抬手揉了揉尚有些疼痛的额角。
崔冰觉得自己真的是马失前蹄,阴沟里翻了船。
在商场上打拼了几十年,昨天晚上居然被人暗算成功了。回想着昨晚的那场闹剧,除却那实实在在的快感,剩下的也就只有满腔的愤怒。
崔冰坐起身,转头看向昨晚和自己缠绵的人。被对方泫然欲泣的眼睛看得一愣,莫名心虚了一把。
“说吧,你想要什么?”崔冰冷声问道。
“你,你说什么?”胡坚疑惑地反问回去,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然嘶哑,可想而知昨晚究竟有多么疯狂。
崔冰冷笑一声,那双原本应该天生深情的眼睛,此时却是一片冰冷。
“你别和我装傻,你昨天能自甘下贱做那种事情,就别装什么清纯。”
“你听好了,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以此来要挟我,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究竟是谁的人,他让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胡坚被崔冰一连串的质问搞得懵住了,等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心脏剧痛,脸颊火辣辣的,好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放屁!我做什么了!”
“我昨天就是和朋友出来喝了点酒,喝多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还没说你这个老男人趁人之危呢,你居然还敢说我自甘下贱!”
胡坚的声音本来就带着少年人的软,如今还哑着嗓子,使得这几句愤怒的喊叫莫名变了一种味道。
崔冰听了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对方还有几分可爱,嘴角不禁上扬了几分。
胡坚看对方不仅没有认识到错误,居然还敢嘲笑自己,气得他想直接给对方一拳。但是他现在浑身都疼,又暗自比较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差,只好作罢。
委屈地瘪了瘪嘴,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扇动了几下,几滴热泪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抬手随意将脸上的眼泪抹掉,胡坚直接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他就当是被一只狗咬了,自认倒霉。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他不想再在这里自取其辱。
在他站着穿衣服的过程中,身体里昨晚被注入的东西也慢慢向外流着。胡坚现在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但是坐在一旁的崔冰此时却看得清清楚楚。
除此之外,胡坚身上凄惨的痕迹也让崔冰心脏一跳。
再看胡坚那已然哭红的双眼,崔冰这才发现,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胡坚已经迈着别扭的步子离开了这间房间,还生气地把门摔得震天响。
【兆衢】小衢玄子使用指南(说明书体)
感谢您购买本公司限量版的衢玄子仿真手办,以下将为您提供该产品的使用说明哦。
产品名:衢玄子仿真手办
生产公司:衡阳宗搞事无限公司
使用年限:500年
身高:10cm
体重:527g
随箱附赠: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一小沓空白符咒、迷你版道雪雷音
产品描述:一只手掌大小的衢玄子手办,与本人呈等比例缩小,有自己的思想,会哭会笑会说话会撒娇。精通画符起阵,会一点点逍遥剑决。
注意事项:
1.每月小衢玄子会参加仙门大会,届时会消失一天,不必惊慌失措。
2.带小衢玄子逛街时,小衢玄子会被路旁的各种新奇东西吸...
感谢您购买本公司限量版的衢玄子仿真手办,以下将为您提供该产品的使用说明哦。
产品名:衢玄子仿真手办
生产公司:衡阳宗搞事无限公司
使用年限:500年
身高:10cm
体重:527g
随箱附赠:琴棋书画、笔墨纸砚、一小沓空白符咒、迷你版道雪雷音
产品描述:一只手掌大小的衢玄子手办,与本人呈等比例缩小,有自己的思想,会哭会笑会说话会撒娇。精通画符起阵,会一点点逍遥剑决。
注意事项:
1.每月小衢玄子会参加仙门大会,届时会消失一天,不必惊慌失措。
2.带小衢玄子逛街时,小衢玄子会被路旁的各种新奇东西吸引,包括但不限于:小谛冕、小苏苏、小公冶寂无。
3.小衢玄子感觉到冷的时候会自动寻找身边暖源,若将拇指凑近小衢玄子,小衢玄子会抱住你的拇指取暖。小衢玄子对你的亲密度上升。
4.不要把小谛冕和小衢玄子单独放在一起,否则,小衢玄子会进入战损状态。战损的小衢玄子嘴角会流血,不要担心,那只是糖浆,但需要你帮忙擦一擦。
5.如果你没有时间照顾小衢玄子,请务必购买本公司另一款产品——限量版兆悠仿真手办,配合使用。
6.小衢玄子和小兆悠在一起常会小脸通红,开心指数和笑容频率增加。具体原因,说明书空间太小,写不下了,请自行脑补。
——End——
兆悠:你最好希望小衢玄子对你的亲密度不要太高(准备40m逍遥意ing
衢玄子:连手办的醋都吃(斜眼
【兆衢】不打不相识
-[现代AU]
- OOC算我的
- 黄兆悠 & 郑衢玄 (起个现代名字XD
- 私设背景相遇是在小时候
- 一些剧本的比武招亲梗(?
黄郑两家父辈本是在两个城市各自从政,后来因着公务升迁调度,黄兆悠一家从逍遥市搬到了衡阳市来,两家也因此住到了一个家属大院里。说起来也是一桩趣事,虽说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两家小孩的友谊却是实打实“打”出来的。
郑衢玄从小就生得白净,生得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感觉眼睛湿漉漉的。凡是见过他的叔叔阿姨都忍不...
-[现代AU]
- OOC算我的
- 黄兆悠 & 郑衢玄 (起个现代名字XD
- 私设背景相遇是在小时候
- 一些剧本的比武招亲梗(?
黄郑两家父辈本是在两个城市各自从政,后来因着公务升迁调度,黄兆悠一家从逍遥市搬到了衡阳市来,两家也因此住到了一个家属大院里。说起来也是一桩趣事,虽说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但是两家小孩的友谊却是实打实“打”出来的。
郑衢玄从小就生得白净,生得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感觉眼睛湿漉漉的。凡是见过他的叔叔阿姨都忍不住夸上一句“好漂亮的娃娃”。加上家教严明,虽说小小年纪,待人接物却礼貌有加,颇有小大人的风范,让其他家的家长喜欢羡慕得不得了。
黄兆悠则一看就是个阳光小男孩,浓眉大眼看着正气凛然,可是偏巧也是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眼睛亮亮的,实在是讨人喜欢得紧。看着皮实得很,之前在逍遥市也是孩子堆里的小头头,不仅是因为在同龄人里长得高,更是因为他能说会道,脾气好又热情活泼。而且遇见叔叔阿姨也是嘴甜得不行,所以也格外讨大人喜欢。
家属大院里小孩不少,下学之后经常凑在一起玩游戏。衡阳市靠海,一年四季气候都还算宜人。离家属大院不远就有一小片海域,孩子们经常结伴去海域旁的小沙滩玩耍。说到底也无非是些什么警察抓小偷啦、扮家家酒、堆城堡之类的游戏,但终究都是小孩子,凑在一起总是有数不尽的欢声笑语。兆悠性子热烈,没几天就和大院里的孩子玩成一片,经常是玩得一脚沙子一脚泥,带着夕阳的余温笑嘻嘻地被妈妈拎着回家吃饭。
衢玄虽看着有些冷清,但性子极好,又有耐心,小姑娘们总喜欢和他一起玩家家酒。他也不拒绝,每次都配合的很好。但是男孩子们也喜欢和他玩,只因为和他玩过几次追捕游戏,谁和他一组谁必赢。成王败寇,对于强者和胜利,小男孩们总是向往的。
这天天气很好,周五下了学的孩子们又成群结伴地在小沙滩上玩耍。有个小女孩和小男孩正在玩堆城堡,看见衢玄下学了,热情邀请他一起,衢玄也不拒绝,就脱了鞋光着脚丫坐在他俩旁边,随手画了几条线,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陪着他俩。
这时忽地几个小男孩一阵风似的跑过来,说啥也要加入。衢玄没说啥,就看着被他们踩在脚底下的五子棋线没啥表情,也不吱声。小女孩和小男孩却明显有些不大乐意,谁知道几个小男孩淘气,接着就把他们堆的城堡打乱一团,和沙滩融为一体。小男孩有些气恼,但是因着势单力薄,眼珠咕噜噜一转,爬起来转身就跑去搬救兵了。小女孩有些害怕,求助的眼神看着衢玄。衢玄看着温柔,骨子里却讲究一个办事干脆,也不说话,直接和他们几个打作一团。
于是当兆悠风风火火跟着小男孩跑过来的时候,就看着几个小孩子打作一团。当然,也可以称作几个小孩子被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孩追着打。小男孩一时间也摸不清场上情况,一回头,发现兆悠二话没说冲着衢玄就去了。兆悠长得高,又比衢玄长得壮实,一时间衢玄落了下风,但是很快便从兆悠的动作中找到了他的弱点,灵活地翻转腾跳之间又一转攻势,两个小家伙一时打得难舍难分。
“别打啦别打啦!”小女孩从旁边试图劝架。
“打错啦打错啦!”小男孩在一旁抓耳挠腮急得上蹿下跳。
“啥?” 兆悠听着似乎有些不对劲,趁空搭了一句腔。
接着他就被一个扫堂腿干了个屁股墩儿。
……
一番解释之后,孩子王兆悠凭借出色的口才让那几个小男孩给衢玄和两个小孩子道了歉,双方握手言和,点到为止。
小孩子情绪来得快收得也快,一场小风波不成大事,很快其他小孩又三三两两成群结伴各玩各的去了,兆悠和衢玄就并排躺在沙滩上喘粗气。
海风吹过耳边呼呼作响,空气里弥漫着阳光、海水、沙粒的味道。
-“今天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叫黄兆悠,你叫啥?”
衢玄没说话,只是忽地坐起来,从沙堆上一笔一划写了几个大字。
“郑 衢 玄”
毕竟还是小孩子,写出的字到底还有些歪歪斜斜,但亦可以看出几分俊秀字体的天资。兆悠也一骨碌站起来,先是歪着头背着手看着他写,等他写完又接着蹲下来左瞧瞧右瞧瞧,看看郑衢玄,又看看地上的字。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坑里,两只小手互相拍拍抖落手缝里的细沙。
-“哦~原来你叫这个。”
-“你认识?” 郑衢玄眉毛一挑。
-“不认识。” 兆悠呲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冲着衢玄乐,小脚丫却不老实,三晃两晃把郑衢玄写的名字划拉的面目全非。
-“……”
-“在江湖上行走,可以输本事,但是不能输气势。”兆悠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透着狡黠,然后忽地凑到衢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左右这名字‘不小心’被弄得都看不清楚了,不如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郑衢玄被兆悠突然凑近吓了一跳,下意识直接说出了“郑衢玄”,连上一秒被气得想抓起一把沙子糊他脸上然后揶揄一句“笨蛋”这种恶劣的想法都抛诸脑后了。他默默往后挪了两下屁股,谁知道兆悠像个小狗一样又凑了上来,一个劲儿地撞他肩膀。
-“嘿哟,真不错。你这名字真好听。”
-“那我以后叫你阿衢怎么样?”
-“郑衢玄” “阿衢” 兆悠自顾自地念叨了几遍
-“嘿,可真好听。”
衢玄突然感觉当下的阳光好像有些热烈,晒得他耳朵尖儿好像有点发烫。
他往远处看去,夕阳的大半个身子都没入到蔚蓝色的海域里,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橙色的波纹正一圈圈地摇晃,试图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太阳。只是海风吹过,波纹又很快散开,荡漾着散落到海水里,像金色的光点被蓝色的海水吞没,一遍一遍,周而复始。
“该回家吃饭了。”衢玄突然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后面的沙子 “你走不走?”
“走走走” 兆悠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小跑两步跟在衢玄后边,“阿衢你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呀”
-“阿衢,你家今天做啥饭啊?”
-“……我也不知道。”
-“我妈说今天给我炖排骨吃,她做饭可好吃了,改天请你去我家吃饭。”
-“我妈做饭也好吃。”
-“行,那你改天请我去你家吃饭~”
-“……”
海天相接之处,最后一点阳光的余温也被海水彻底吞噬掉了。再回头,万家灯火早已亮起,沙滩上有两排小脚印不断延伸,尽头处,正是两个小朋友手牵着手,朝着光亮走去。
【彩蛋】
第二天一起玩警察抓小偷的时候,兆悠趁着没开始之前叫住昨天找他搬救兵的小男孩偷摸问他:
“那个郑衢玄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打架还挺厉害啊。”
“啊,兆悠哥你不知道吗,听我妈说,衢玄他爸给他报的课外班。”
“???啥?啥课外班?”
“叫啥来着?哦哦哦,跆拳道?还是拳击?忘了,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
“……”
“咋啦兆悠哥?”
“……没事,挺好的。”
【匡连海×张震】智者不入爱河10
双霖衍生
10
给两个坏蛋走走感情线。
天山派环境严寒,又没什么娱乐。张震才呆了七日就已经叫苦不迭,但匡连海的接任仪式居然才刚开始。
潘玉眼见他整日望眼欲穿,就带着春香来陪他打花牌。
“我有个朋友一用内力便经常吐血,这是什么毛病?”张震觉得潘玉是世家出来的,见多识广,便向她咨询小江的病情。
“我也不是医生。”潘玉摇摇头,想了想又复而道:“不过我们天山的雪莲好像什么都能治,不然你摘回去试一试。”
张震秉承着是好东西绝对不能放过的心理,问道:“那请问在哪里才可以摘到呢?”
潘玉道:“就长在后山的悬崖峭壁上,你随时可以去碰一碰运气。”
张...
双霖衍生
10
给两个坏蛋走走感情线。
天山派环境严寒,又没什么娱乐。张震才呆了七日就已经叫苦不迭,但匡连海的接任仪式居然才刚开始。
潘玉眼见他整日望眼欲穿,就带着春香来陪他打花牌。
“我有个朋友一用内力便经常吐血,这是什么毛病?”张震觉得潘玉是世家出来的,见多识广,便向她咨询小江的病情。
“我也不是医生。”潘玉摇摇头,想了想又复而道:“不过我们天山的雪莲好像什么都能治,不然你摘回去试一试。”
张震秉承着是好东西绝对不能放过的心理,问道:“那请问在哪里才可以摘到呢?”
潘玉道:“就长在后山的悬崖峭壁上,你随时可以去碰一碰运气。”
张震心道:这么高难度的工作,还是让匡连海去干比较合适。
可惜匡连海这几日太忙,张震也见不到他的人影,闲着也是闲着,他打算自己去后山的小路上碰碰运气。
天山雪大,要是俗世中这才刚刚深秋,天山此处风雪却已经迷得人睁不开眼睛。张震顶风冒雪艰难前行,心中大为后悔。
他又耐着头皮走了一段路,眼前好像见到了雪莲的影子,向前伸手一抓却半点也没有。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来时做的印记已经被白雪掩埋了。
张震从小在苏杭长大,一点对付大雪的经验也没有,他只以为出门时天还是响晴的,没想到天山的天气说变就变。不过他走时留了一个心眼,随身携带了匡连海的弟子令牌。
只要摔弟子令牌,与令牌主人心意相通之人便能察觉到危险发生在何处,继而前来帮忙。
张震眼见着四周白雪都要泛红,心里暗道不好,只得在雪中徒手刨出一块石头来,朝着匡连海的令牌狠狠一砸。
玉牌应声碎成两片。
雪越下越大,砸在人身上发疼。张震怕人来时找不到他的方位,此刻也不敢移动,只好在原地走来走去原地跺脚。
渐渐地他感觉身上越来越冷,雪花已经全乎将衣袍浸湿了,裹在身上湿哒哒的,一点保暖的效果也起不到。
他恍惚间依靠在一块山石后面,又过了一会感觉全身开始僵硬,只怕等不到人来救。要怪只能怪他刚刚吃饱穿暖几日,便缺少了危机意识,一个人也敢上后山。
张震脑海里走马灯般,不知为何竟想到初相遇时匡连海要杀他那日,当时只道自己无父无母,无亲无友,死了也没人伤心。如今竟然还担心了若他真的死了,小江要杀了匡连海可如何是好,到时他变成了鬼魂,想劝架估计也没人听见他的声音。这么想着,他竟然也牵起嘴角笑了一下。
就在这性命攸关之时,张震突然觉得自丹田涌上一股热流,自腑内席卷全身,身上也渐渐能动了。
张震心中惊奇,继而会想到小江曾与他说明,七星还魂图是父亲临终时内力所化,父亲所练功法与武林正道不同,即使匡连海收集完全部也没法为他所用。
除非。
小江说到此处便顿了一顿,像是不忍继续开口,除非已不会武功之人为容器,先行炼化。只是内功练成转移之日,此人便会爆体而亡。
又联想到每次匡连海得了那图,与自己那个便更加频繁,张震心中便更加笃定。
七星还魂图六册此刻都在自己身上,还差一册匡连海便要对他痛下杀手。
天山的雪冷,张震却觉得冷得让自己清醒。人非草木,当日可可生病,他都急着要去找李坏,此刻心又岂能不痛?他从小点头哈腰,哪怕是一个武功全无一点本事也没有的包工头也跪得,刚刚挺直腰背做人了几日,竟然也奢望陌生人能将他放在心上。
“张霉?!你在哪呢?张霉!!”
正如张震本来所料,匡连海的心意相通之人潘玉此刻便来寻他了。
要说张震心如同常人又非同一般人,他只动摇了一瞬,便下定决心在匡连海杀他之前,率先集齐所有密匙,好将匡连海反杀。
他眼睛在寒风中微微闭了一瞬,纤长的睫毛上雪花闪烁,如同一颗晶莹的泪珠。便从山石后面钻出来,朝着潘玉方向大喊道:“潘少侠!我在这里!”
潘玉听到后惊喜地跑上前来,拍了拍他的小身板,笑道:“你真是福大命大!别人在这里困半日就早该回归西天了。”
张震嘿嘿一笑,挠挠头道:“这天山雪莲到底在哪?我在这找了半天了!”
潘玉往四周看了看,她从小在这里长大,又是习武之人,自然比张震清楚,“就在这附近不远处了,我同与一道采去。”
二人相携着走到悬崖边,张震为了怕潘玉发现端倪,此刻也不敢催动内力。只得向普通人一般艰难地往前挪动,往崖下一看,果然半山腰处生长在几株纯白如雪的花朵,张震竟觉得如潘玉一般。只是自己是拔起时带出来的污泥,在那纯白的雪莲上轻轻一沾,便掉落到无底的深渊中。
张震眼见着潘玉施展轻功摘来雪莲,与他一同站在崖边,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来。
他突然心下邪念顿起,右手悄悄靠近毫无防备的潘玉,只要一瞬便可以将她推下悬崖!
就在这千钧一发瞬间,一只如白玉般筋骨分明的手,突然截住张震。大手将张震的手包起来,复而又松开,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匡连海像是从大典上来的,只穿一件素雅的白色单衣,立在这风雪里,身上不染尘埃。
“你们真让我好找。”匡连海状做轻松道。
张震此时恨极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红了眼眶,像只小兔子一样,“你怎么来了?”他说完这句话,没等匡连海开口,便脚下一软。
眼见后面就是万丈悬崖!
匡连海还来不及说话,飞身上前要接住他,只可惜也未及时。
两人一道摔下悬崖,还好匡连海如今内力不可同日而语,单手扶在崖边将两人支撑住,手掌瞬间划出几道血痕,都染在悬崖边的石头上。
“抓住我!”匡连海使出十二分力气,分神道。
求生的本能让张震紧紧抱住匡连海精壮的腰,感受着匡连海的体温传递至自己身上。却也只道匡连海是怕丢了七星还魂图才如此卖力,加上他对师妹如此深情,心下更冷。
潘玉在崖边紧紧抓住匡连海的衣襟,用佩剑在崖上固定住,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二人拉上来。
匡连海爬上来后,急忙与潘玉道谢。
潘玉连连摆手,笑道:“还记得咱们小时候,我贪玩,也是不小心掉下这山崖。还是师兄你背我上来!”
此时风雪大,匡连海仍旧将张震抱在怀里,听她这么说也不由忆起童年往事,与潘玉笑了笑。
张震不知道如何面对此二人,干脆将计就计在匡连海怀里昏了过去。
匡连海摸了摸他的额头,心想怎么又发烧了,当下也没了回忆的心情,与潘玉一道快步下山。
匡连海想到刚刚张震要推潘玉的事情,不知道潘玉是怎么得罪张震了,问道:“你与张震一块来的?”
潘玉回道:“并不,我今日晨起听别人道张震上山,又等了半日也不见他下来。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才赶过来。”
张震心道要不是七星还魂图,等你赶到,本大爷早冻成一具僵尸了。听到潘玉后半句,他突然死而复生,从匡连海怀着睁大眼睛道:“你不是收到我的传讯。”
潘玉摇摇头,不似做伪,问道:“什么传讯?”
就只见匡连海干咳一声,脸颊生出几道红晕,不好意思道:“我收到了。”
张震惊奇道:“你自己与自己心意相通?”
匡连海眼神飘忽,手上差点把张震给摔了,嘴硬道:“我为人比较自恋,怎么了?”
张震顿时无话可说。
此时张震在风雪中挨了半日,又靠在熟悉的怀抱里,不由得假戏真做,当真昏了过去。
便也就没听到匡潘二人的对话。
潘玉目光一闪,调侃道:“本姑娘在天山二十余年,怎么也没听过弟子令牌也能和自己心意相通?”
匡连海心中瞒不过小师妹,沉默半晌,坦白道:“我为他做了一块玉牌,今晨放在他的床头。”
Tbc
张震(揪花瓣):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
[兆衢]身死道消后我成了天道打工人 1
本章又名:《你惨啦,你坠入爱河啦(强扭的瓜解渴版)》
*ooc
*开局一键盘,剩下全靠编
*不要纠结时间剧情,主打的就是个欢乐
———————————————————
兆悠死了,死在一个和煦温暖的春日,死的干净利落,死的……
“恩?”我不是死了吗,兆悠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但是他能感受到身体的机能正在快速恢复。
睁开眼,一片白茫茫,太亮了,以至于兆悠觉得自己刚睁眼又要瞎了。
在这空间漫无目的飘,无边无际,似乎没有尽头。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兆悠”
兆悠转过头,“我靠!老衢”他震惊的喊道,他急促起伏的胸显示着他的激动,但是他慢慢...
本章又名:《你惨啦,你坠入爱河啦(强扭的瓜解渴版)》
*ooc
*开局一键盘,剩下全靠编
*不要纠结时间剧情,主打的就是个欢乐
———————————————————
兆悠死了,死在一个和煦温暖的春日,死的干净利落,死的……
“恩?”我不是死了吗,兆悠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但是他能感受到身体的机能正在快速恢复。
睁开眼,一片白茫茫,太亮了,以至于兆悠觉得自己刚睁眼又要瞎了。
在这空间漫无目的飘,无边无际,似乎没有尽头。
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兆悠”
兆悠转过头,“我靠!老衢”他震惊的喊道,他急促起伏的胸显示着他的激动,但是他慢慢远离了靠近的衢玄子。
衢玄子疑惑:“兆悠?”
兆悠暗道:心魔?不会是沧九旻那小子没有彻底将我杀死,魔气入侵,我不会已经变成魔头了吧?!!
也不怪兆悠不相信,衢玄子的尸身他是检查过的,金丹破碎,身死道消。不可能再出现了,又转念一想,可他自己不也是身死道消了吗?
兆悠思索,兆悠疑惑。
衢玄子着急:“兆悠你好好看看我!”
兆悠:“他在我心里是唯一的,谁都替代不了!继续后退。
衢玄子生气:“兆悠!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兆悠愣住,“好像!这心魔强大,我居然有些犯怵”
衢玄子忍不了,抽出道雪雷音朝兆悠砍去。
兆悠顿时热泪盈眶,撒腿狂跑,哦不,是狂飘,“老衢,真的是你!”。
衢玄子:“你脑子真让驴踢了,谁身死道消了还有心魔啊,你看看,你还有心吗”
兆悠摸胸,平静……是哦,我没有心……那我飘什么?
兆悠突然停住,张开双手,迎接来不及刹车的衢玄子,碰——他抱着衢玄子飞了出去。
兆悠死死抱着衢玄子:“老衢啊,呜呜呜呜呜~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衢玄子顿时没了气,回抱他,柔声说:“辛苦你了”,兆悠最后做的那些,他都知道。想到这,眼睛不由得酸涩起来。
温存了一会儿兆悠才问道,“这是哪里?”
衢玄子:“天道开辟的空间”
兆悠:“天道?”
衢玄子拿出一团闪耀着七色光的球
兆悠:“这是什么”
衢玄子:“天道意志,你把手放上去就知道了”
兆悠一言难尽的看着这团五彩斑斓,五光十色,五颜六色……的天道意志,缓缓把手放了上去。
天道意志:“三界之中有变故,天道为了维持三界秩序,分出无数天道意志于各界,但是收回时出了意外,现在需要两个人帮忙收回各界的意志”
兆悠:“这真的是天道意志吗?这么菜,不去,我已经生死道消,如今又见到了老衢,已经无所求,不想去”
天道意志:“被选中的人,定然是武功超群,心怀天下,大公无私,德才兼备,高风亮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兆悠忙道:“作为三界的一员,守护三界是我的责任,定不辱使命!”
衢玄子:……无奈摇头,“天道不可违,你想拒绝也不行”
兆悠:“怎么会,你看他,虽然只是一团七彩斑斓的光,但又是那么的气度不凡,盖世无双,能为天道做事,是我的荣幸”
天道意志:……,“收回所有意志后做为回报,会将所选之人送回原世界”
兆悠正经起来:“活了那么久,其实对长生没有那么执着了,只要一直和老衢在一起,就算是一瞬,我也是愿意的”
衢玄子脸上发烫,嗔了他一眼。
两人都到了,天道意志散出刺眼的光将二人包裹,做出最后的提醒:你们为天道使者,法力将会是每一个世界最强,不会受伤,望你们早日完成任务。
瞬间,二人便被传到第一个世界,一个他们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衡阳宗,长泽山脚。
兆悠:“咦?任务不是才开始吗,怎么就传回来了?”
衢玄子观察四周:“不是,你看看,从这都看不到不照山上的逍遥宗,不是原来我们的那个世界”
兆悠点头:“那先去衡阳宗看看吧”
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一眼望去,熙熙攘攘站着一群人。
今日是仙界一甲子一届的仙门大比,轮到仙门第一的衡阳宗举办,衡阳宗自然是热闹非凡。
走进了看见那些红红绿绿的衣服,兆悠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仙门大比啊”
他有些怀念,在他继任掌门之前,每一甲子都会举办一届仙门大比,第一可以得到一件秘宝,每年弟子都会积极的参加。可后面魔族猖獗,渐渐的就取消了,再见到各派聚起起来的盛况,有些感慨。
一旁的衢玄子倒是淡定的辨认着个宗门,太虚宗,天元宗,真武派,合欢宗,冲虚派,赤霄宗……就是没有看到逍遥宗
衢玄子:“兆悠,逍遥宗呢?”
兆悠想都没想指向一个犄角旮旯的小亭子,“诺,在那”
是了,衢玄子回想起来,在兆悠任命掌门之前,逍遥宗就是仙门吊车尾的存在,每次大比不是在这个就是在那个角落摆烂。虽然被其他人看不起,倒是得了个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美名。
不过这次好像不一样,角落的逍遥宗忽然被叫上前去,站在了衡阳宗旁边,衢玄子一眼便看见了为首的那个张扬的少年,兆悠。
他们悄悄靠近,这才听见前面长老宣布,衡阳宗和逍遥宗打成平手,加赛一场,众人惊呼,摆烂的逍遥宗忽然支棱起来了。
少年兆悠挑衅的看着对面的少年衢玄子,衢玄子瞪着他,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不少议论的弟子都闭上了嘴。
偷听兆悠和衢玄子也疑惑,他二人少年时就已经是很好的朋友,第一次见面也并没有如此的气氛,场上的二人似乎关系并不好。
小兆悠:“哼,衢玄子,我一定会打败你,成为仙门第一”
小衢玄子撇了他一眼:“多说无益,擂台上见!”
衢玄子:“我记得你以前也挺摆烂的啊”
兆悠:“是啊,要不是因为你,这个仙门第二的名头我都不会去争,麻烦”。
看来这个世界与原来毫无关联。
擂台上,小兆悠和小衢玄子打得不相上下,难舍难分,看台上的衡阳宗掌门和逍遥宗掌门倒是淡定,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家弟子。
一炷香的时间,二人气喘吁吁的抬剑指着对方,又是平手。
气没喘匀,又激斗在一起,似乎要来个不死不休。
兆衢没见过这种场面,站在最后面围观,自己看自己打架,精彩,以至于他们忘了,自己雪白的头发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多显眼。
长老将小兆悠和小衢玄子分开,他二人始终分不出胜负,众掌门决定这次大比改为双第一,再多拿出一份秘宝。
小兆悠不屑的说:“谁要和他并列第一”
小衢玄子回怼:“是啊,你就只能是我的收下败将”
眼看又要打起来,两人的师父抬手,召回了他们,却什么也没说,默认了两派之间的暗中争斗。
这次的秘宝是鲛人泪,听说服下这鲛人泪就能在水下呼吸,畅通无阻。在历练中有这秘宝就能省去一份力,二人脸上好看了些,向长老道谢,收下这秘宝。
“就给个鲛人泪啊,真小气”,此时大家都安静欣赏秘宝,兆悠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众人的耳朵。
赤霄宗掌门噌的一下站起,这次的秘宝是由他们准备的,“大胆!是谁说的!”
兆悠急忙捂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众人寻声望去,那两抹白实在太惹眼。
众人:! ! ! ! !白头发的兆悠和衢玄子!今天来着了
众掌门站起,立刻屏退了弟子们,但是留下了小兆悠和小衢玄子。又将白发兆衢二人团团围住。
衢玄子叹气,无奈道:“又惹祸”。
兆悠挠头,“不是故意的啦。”
衢玄子向掌门们行礼,“突然前来唐突了各位,实在抱歉,我与兆悠前来是有任务在身,望各位谅解”
掌门们点头,知道有些事不该问,各回各宗去了,只剩下衡阳和逍遥大大小小六个人。
临走赤霄宗掌门还瞪了兆悠一眼,兆悠大声说道:“告诉你大弟子以后结婚了生一个孩子太孤单了,记得让他要二胎”
赤霄宗掌门不解,兆悠微笑目送他离开。
这下剩这的都算“自己人”了,衡阳宗掌门率先说道:“玄儿既是为任务而来师父定当竭力相助”。衢玄子道谢,掌门让他住在小衢玄子隔壁的院子,然后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衡阳宗掌门:“我同玄儿还有话要说,逍遥掌门不如也回去同兆悠师侄叙叙旧”
逍遥宗掌门点头,欲带大小兆悠走,可是都到门口了那兆悠还是站在衢玄子旁边,不为所动。
逍遥宗掌门:“兆悠,走罢,人家还有家事要谈”
兆悠搂过衢玄子肩膀,“可是我和他就是一家的呀”
两位掌门:!
小兆悠小衢玄子:!!
兆悠:“我们是道侣”
小衢玄子发出惊叹:“不可能,我怎么会!”
小兆悠:“你这什么话,我还看不上你呢”
兆悠冷脸朝着小兆悠说道:“小兄弟,话不能乱讲,小心以后没老婆”
衢玄子给了兆悠一肘,兆悠立刻闭嘴,看得小兆悠心惊肉跳,他以后竟然会被衢玄子拿捏,愤愤的看向有些得意的小衢玄子。
衢玄子把兆悠的手扒下去,“老兆,你就先回逍遥去吧,正好查看一下那物在不在你逍遥宗”他拍拍兆悠。
兆悠:“行吧”乖乖跟上了自己师父。
一路上小兆悠死死的盯着兆悠看,兆悠撇了他一眼,“干嘛”
小兆悠:“你怎么会和衢玄子结为道侣”
兆悠:“因为爱情”
小兆悠:…………
兆悠:“小孩子不懂别瞎问”
小兆悠不爽:“我已经500岁啦,不是小孩子”
兆悠有些好奇,盯着这个不同于他世界的小兆悠“你为什么不喜欢衢玄子?”
小兆悠:“前几年仙门大会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他,他身边围着一群人,说说笑笑,都在恭维他,说他是未来的仙门第一,我不服”
兆悠总结:“一见钟情,然后嫉妒,想要占为己有”
小兆悠怒吼:“你有病吧,谁暗恋他啊”
兆悠:“哦~原来是暗恋啊”
小兆悠:“不是!哎呀,我就是看他不爽,哪哪都不顺眼”
兆悠转起他的恋爱脑:“你这么关注他,难道还不是暗恋吗?你想想看,不管什么时候你总能注意到他,他干什么你都想去干涉,这不是在意他还能是什么!”
小兆悠:“我……我真的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啊……”说完他自己都有些犹豫了,是啊,为什么他每次总盯着衢玄子呢,可是他真的是单纯看不惯他。
兆悠继续添油加醋:“你想想看,咱逍遥宗主打的就是一个字,摆,你为了他怎么有动力去争第一,这不是喜欢是什么!是什么能让摆烂的逍遥弟子动起来,是爱啊!”
这一番话说的一旁的掌门都要信了。
小兆悠不说话,小兆悠沉思。小兆悠想起衢玄子得意的样子:突然心梗,糟糕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来自还未情窦初开的小兆悠)
小兆悠沉痛捂胸……
衡阳宗
衢玄子用精神力探查衡阳宗的每一寸,他后面也跟着个跟屁虫。
小衢玄子直言:“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衢玄子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真有”
小衢玄子:“什么?”
衢玄子:“爱情”
小衢玄子:“你一定是病了,不然为什么能看上他”
衢玄子一脸平静:“病名为爱”,说着手上的动作没停,又换了个地方
小衢玄子惊呆了,他觉得这辈子都说不来这种话,而眼前的自己这么轻易就说出口了,他难道……不,一定不会!
衢玄子:单纯的是被兆悠传染了,不然这话他也说不出口
找了一圈没找到,衢玄子收手,看来没在衡阳宗。
兆悠在逍遥也宗没找到,在逍遥宗留了一晚,第二日又回衡阳宗了。
衢玄子看了一眼跟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小兆悠,“他怎么回事?”
兆悠:“可能是突然看清了自己”
衢玄子:“哦~”
小兆悠的脸色更难看了起来。
小衢玄子路过探头看了一眼,“这小玩意儿怎么在我们宗门?”
小兆悠暴怒:“你说谁是玩意儿呐!”
小衢玄子叉腰:“难道你不是个玩意儿?”
小兆悠刚要回怼,想到什么又憋了回去。
兆衢看了会儿小孩斗嘴放松放松,又出去找天道意志了。
小兆悠:“别,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骂我”,他昨晚一晚上没睡,脑子里都是兆悠说过的话,被成功带偏。
小衢玄子惊慌:“别,大哥,别这样,是我错了,你可别喜欢我”
小兆悠冷笑,“哼,承认吧,衢玄子,你也是喜欢我的”
小衢玄子觉得现在自己的头一个有两个大,“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谁喜欢你了!?”
小兆悠走近 “每次我挑衅你,你都会怼回来,每次我忍不住给你使绊子,你都要给我还回来,还有之前我们之间的种种,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小衢玄子崩溃,“大哥我不怼回去难道忍着让你说吗!”
“可是你们衡阳宗的做派是温文尔雅,成熟稳重,放在平常别人都不搭理我的,你看你,每次和我说话都这么暴躁,你对我不一样”小兆悠学着兆悠说
小衢玄子觉得自己脑袋上的青筋都突突的跳,可是他什么都没再说。糟糕,是心梗的感觉,难道我真的……(来自另一个还未情窦初开的小衢玄子)
另一边,兆悠拉着衢玄子目的明确的朝荒渊飞去。
衢玄子:“你真的要去?”
兆悠摩拳擦掌:“趁他病,要他命”
刚被封印在荒渊的谛冕,重伤未愈,兆悠冲过来:“受死吧,魔头!”
谛冕:“你谁呀! 神经病呀,你不要过来啊——!!!”
衢玄子拐了个弯,寻到以前找到苏苏的山谷中,捡起一颗蛋温柔抚摸,脸上浮起笑意。
回到衡阳宗,兆悠抬起手,手中是一小半天道意志,在谛冕身体里找到的意外收获
衢玄子拿出另一半,苏苏蛋上附着的,天道意志合二为一,发出七彩光芒。
兆悠:“我还是觉得它的饱和度太高了”
衢玄子点头。
临走衢玄子将苏苏蛋交给小衢玄子
小衢玄子:“我不会孵蛋”
兆悠:“没事,你把寂无照顾的很好,相信你可以的”竖出大拇指,“况且,兆悠会帮你的,对吧”他看向还没走在院子里画圈圈的小兆悠。
小兆悠叹气:“恩”
小衢玄子抱着蛋,小兆悠拿着画圈圈的树枝,目送兆衢离开,他们对视一眼,糟糕又是心梗的感觉,我好爱……我真的,我哭死。
兆衢化做流光飞走啦——
下章预告:
他是青云娇子,一朝遇难,陨落世间。他是青华孔雀,自信骄傲,晚年遭变。当他遇上他,又是怎样的爱恨交隔,让他欲罢不能,不是很大型超短篇没有连续剧《纯情师叔火辣辣》《花孔雀的恋爱循环》《暴打叉烧》敬请收看——
彩蛋:《住在我隔壁的美人师兄》
温柔专情,武艺高强的少侠潘少春~
憨厚善良,孤苦无依,从前是大少爷如今是貌美小乞丐的方宝~
没看过剧,ooc预警啊!!私设如山!
临安城内有一处废墟,那是一片被大火燃烧过的房屋。断壁残垣,看起来凄惨无比。
方宝慢慢地走在废墟里,眼眶中的泪止不住地滑落。
这里当初是他和家人生活的地方,他在这里有很多快乐的回忆。但是现在时过境迁,已然物是人非。
潘少春陪在方宝的身边,当看到这片废墟的时候也很是惊讶。他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只好牵住方宝的手,无声地陪伴着。
“少春哥,......
温柔专情,武艺高强的少侠潘少春~
憨厚善良,孤苦无依,从前是大少爷如今是貌美小乞丐的方宝~
没看过剧,ooc预警啊!!私设如山!
临安城内有一处废墟,那是一片被大火燃烧过的房屋。断壁残垣,看起来凄惨无比。
方宝慢慢地走在废墟里,眼眶中的泪止不住地滑落。
这里当初是他和家人生活的地方,他在这里有很多快乐的回忆。但是现在时过境迁,已然物是人非。
潘少春陪在方宝的身边,当看到这片废墟的时候也很是惊讶。他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只好牵住方宝的手,无声地陪伴着。
“少春哥,这里以前就是我的家。当初的那场大火,我的母亲和姐姐将我护在身下,我才能保住性命,可她们却……”
“后来,元兵以为火是我放的,便将我抓进了大牢,关了好久好久。后来被放了出来,我就四处乞讨,到处流浪。”
“也幸好上天垂怜,我后来遇到了你。”
方宝哽咽地说着,潘少春的心此时也痛得要死,伸手将方宝抱在怀里,默默给予对方最坚实的依靠。
方宝的头靠在潘少春的肩膀流着泪,这是他家道中落之后第一次宣泄自己的悲伤。之前就算心里难过,也没有诉说和依靠的对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又有了家人,他有了潘少春。
站在这处废墟里,方宝自言自语地和已经去世的姐姐和母亲说着话,还将潘少春介绍给她们。潘少春也会适时地说上几句,就好像两个人是真的来见家长的一样。
道别完毕,两个人正式离开了临安城,开始了四处游历的生活。
方宝跟着潘少春学习武艺,虽然起步有些晚,但是他似乎很有天赋,居然也练得有模有样。
潘少春也乐得教他,每次贴身指导的时候,都会趁机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什么的。
这一天,方宝来到潘少春的房间帮忙打扫。
虽说潘少春不用他做下人,但是力所能及的他还是会做一些的。
一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画轴,方宝赶忙蹲下身去捡,居然惊讶地发现画上的俨然就是他当初做小乞丐时的模样。
心脏开始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起来,一个他不敢相信的猜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把那长长的画轴拉开,里面甚至还画了其他的,有他低着头认真缝补衣服的,有他拿着剑在练习武艺的,还有他托着腮发呆的……
少春哥为什么会有这个?
难道他对我……
大概是震惊到一定程度,方宝居然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他将画轴收好放回原位,然后若无其事地边打扫边在心里思量着。
他喜欢潘少春吗?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一直跟着潘少春。
但是,这种喜欢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吗?
就在方宝还在纠结思考的时候,潘少春风风火火地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宝儿!我得到一个好消息,你听到了肯定会高兴的!”
方宝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儿把手里的湿抹布扔到了潘少春的脸上。
轻咳两声缓解一下尴尬,方宝赶忙从潘少春手里把抹布拿回来。潘少春也没在意这些,把抹布还给方宝之后就开始兴奋地讲述那个好消息。
“宝儿,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你的亲人嘛,我今天得知你亲人的下落了,你的弟媳巧儿现在在松江府呢!”
“少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方宝惊喜地问道。
“当然,你如果想去看她,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
本来以为这个章节就能写到和原剧女主见面了,没想到还是没写到。大家不要嫌弃我啰嗦和剧情拖沓啊!呜呜呜˃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