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滚烫人生2(云哥,齐哥的互动)下
我真的挺喜欢齐哥,云哥的互动的,两个车手,各方面都挺契合的,没有cp,纯写互动点,主线是他俩的互动,当然也会有整个车队的互动。
十一、彩蛋第六期
1、不到第一分钟
齐哥,阿峯,云哥一桌吃饭,阿岳,钧哥,潘帅一桌吃饭,齐哥在问这是什么的时候,云哥在座位上葛优瘫。一起分享跟花椒面包异曲同工的辣椒黑芝麻汤圆。
阿岳,钧哥"冲突性食物"
2、第十一分钟,
郝云:"哥,你再练练,叫企鹅"
齐哥:"企鹅,企业,企图,(齐哥,企念四声)
潘岳:"胡萝卜丝儿"
齐哥:"胡萝卜丝儿,酸枣汁儿,遛鸟儿"......
我真的挺喜欢齐哥,云哥的互动的,两个车手,各方面都挺契合的,没有cp,纯写互动点,主线是他俩的互动,当然也会有整个车队的互动。
十一、彩蛋第六期
1、不到第一分钟
齐哥,阿峯,云哥一桌吃饭,阿岳,钧哥,潘帅一桌吃饭,齐哥在问这是什么的时候,云哥在座位上葛优瘫。一起分享跟花椒面包异曲同工的辣椒黑芝麻汤圆。
阿岳,钧哥"冲突性食物"
2、第十一分钟,
郝云:"哥,你再练练,叫企鹅"
齐哥:"企鹅,企业,企图,(齐哥,企念四声)
潘岳:"胡萝卜丝儿"
齐哥:"胡萝卜丝儿,酸枣汁儿,遛鸟儿",可以举一反三的口音。
云哥给齐哥考绕口令,针尖笔管点跟眼,这个太难了,小齐哥的台湾口音倒不过来。
十二、第六期,乔小刀的游乐园
1、我觉得其实这一站,就他四个挺好的,当然不是说另外三个哥哥不好,相处也挺好,就感觉范世琦跟王大陆因为年龄问题,和他们聊不太到一块去。吴建豪在这个节目上属于蛮安静的,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小小世界的样子,跟其他哥哥交流少一些,也可能没播出来。
我挺喜欢他在四公跟小齐哥和Ice上表演的《空空》。
齐哥,钧哥,云哥跟阿岳他们骑行的时间挺长,所以有时候觉得他们四个待在一起有点自成结界的意思。
这一期几乎没有骑行,节目组让他们找其他弟弟的时候,我其实想说,不拍骑行,拍拍他们四个中老年旅行团日常也行。
2、第四十八分钟,岳哥金曲奖入围十一次,齐哥,云哥:"哼,哼,了不起",得了两次奖,记成了一次。
齐哥:"连得几次奖都不记得,我还真想不记得(假装摔衣服)"
云哥:"最恨你们这种人"
齐哥:"一次都没有入围过(节目组配心碎的声音"
岳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偷笑)"
3、第五十二分钟,四个老大爷加起来202岁,玩速度与激情。云哥说:"我的尾巴骨啊",齐哥:"我的老腰啊"
十三,直拍彩蛋第七期
1、第七分钟,
云哥:"齐哥经常骑马吗?"
齐哥:"我骑的不是很好,拍戏的时候要练的"
云哥:"你长的就像个会骑马的人,真的"
2、云哥:"钧哥,有一好消息,有一坏消息,先听哪个?"
钧哥:"坏消息"
云哥:"岳哥带过来的,咱吃的,刚才被狗吃了"
钧哥:"没事,还有钱(乐观)"
云哥:"好消息是小狗特别开心"
齐哥:"起码有人开心"
钧哥:"小狗开心就好"
小狗:我挺开心的,感谢上天的馈赠。
十四,第七期
1、第四十四分钟,几个人在烤火,云哥脱了鞋烤火,齐哥说有咸鱼风味,这是一个有味道的视频。
2、第五十三分钟,给幼儿园小朋友和家长,老师,开小型演唱会,云哥把管理小朋友的重任交给了范世琦,王大陆跟吴建豪 甚至说要考虑到小孩尿裤子的问题。小齐哥表示:"你好坏哦"
十五、第八期
有的我已经整理过了,这次整理之前没有的,
第二十一分钟,两个人一起过弯,张彦辉说他们俩的技术够做主教练了。话说他俩的技术,示范基本都是一起的,过很难的路也基本一起,除了云哥过暗冰的时候。那个地方太危险了,齐哥也没敢冒险,云哥的骑士精神good。
十六、第九期
第七十三分钟,
小齐哥:‘’马頔谁来载‘’
阿岳:‘’你哦(无辜甩锅)‘’
小齐哥:‘’千万不要(大惊失色)‘’
云哥:‘’匀出一辆车,让信哥带着马頔,那辆车负荷太重了(笑)‘’
钧哥:‘’是啊(一起笑)‘’
马頔跟信还在另一辆车上偷偷学他们,马頔学云哥跟小齐哥都很像,马頔还搞怪似地唱《心太软》,信唱的钧哥的《回到拉萨》,唱的很好,下次导演闭麦吧😂。
在直拍彩蛋第十期,马頔跟信也开哥哥们的玩笑,说要从齐哥的脑袋上拍下去,把岳哥踹下去,给钧哥邦邦两拳,还开玩笑说这样马頔就能连着三天上社会头版头条了。这样来看,钧哥跟齐哥脾气确实不错,脾气不错,俩人好逗弄他们。
云哥过了隧道说:"我突然想起一谜语,抬头张望震撼的山岳,打一人名"
小齐哥:"张震岳"
阿岳:憨笑
钧哥"真不是谜语吧,这就是明的"
四个男人一起憨笑,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第三十九分钟,
齐哥跟摩友分享自己的新歌《在路上》,"脚下路茫茫,心是空荡荡,洁白的月光,照亮最远去向,在路上 ,闯荡都变成信仰,也不忘你的模样,给我力量",我真的很喜欢这首歌,很温暖,很有力,有走江湖的感觉了。
各位哥哥就很配合,阿岳无实物贝斯手,钧哥无实物鼓手,云哥,无实物摩托车手。
云哥的《去》,第一句歌词是最近一直在路上,还唱了,钧哥,岳哥跟小齐哥,唱到小齐哥的时候,齐哥很捧场的大声哎了一句。粗哑的嗓音,潇洒的歌词碰撞出两个字,绝配,绝配又产生一个词,好听。
钧哥的《没错》,感觉嗓音是丧的,但歌词是积极向上的,"没错,没错,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它动荡危险,却快乐新鲜",有点万丈悬崖下开出小野花,又像是船长开船向着远方进发。
阿岳的《转动着右手,就走》没告别,不说再见 ,你懂,这目标有多遥远 我从来没想过,笔直的道路 夕阳是尽头,加深孤独的厚度 。荒漠中,我承认 在逃避 些什么,这梦想有多遥远,也从来 没想过,转动著右手, 就走。"悠悠扬扬的温柔,大概是这样。
十七、直拍彩蛋
1、第十三分钟,名场面,我念念不忘的,哥几个合影,云哥坐齐哥大腿,跟奶奶抱着孙子似的。
2、第十六分钟,老年旅游团拍照模式,信跟马頔在下边闹,背景板,齐哥跟云哥在拍照,还认真讨论好不好看。
十八、第十二期
1、第十六分钟,大家骑重机爬碎石坡,云哥跟齐哥技术好一点,所以没有放弃骑行,俩人都摔了一次,给保障车里的哥几个吓得够呛。钧哥跟岳哥都被吓到了,想让他们坐车上去,不过两个人没有同意。
齐哥摔倒的时候,信真的很紧张,推开车门就赶快去扶了。弹幕里在说什么哪有这么夸张,他也能上之类的。
但这玩意儿是排量1600cc,马力160多匹的旅行摩托。排量1600cc也就是排量1.6升,普通轿车的排量大概就在1升到1.6升之间。车身庞大还重,爬都是碎石路的陡坡要减速,减速加上车身太重会比较容易摔倒。还有这是四千多米的海拔,空气稀薄,真以为跟在平原,丘陵骑车一样啊。
2、第十八分钟,
云哥:"我第一张照片要跟小齐哥合影,来,咱俩把头盔抱上"
我觉得根据云哥的性格来说,他应该也是个慕强批,特喜欢骑行技术强的,比如小齐哥,到山顶的时候,高兴地直接跳到小齐哥怀里,在这儿担心一下齐哥的老腰。
对着贡嘎雪山拍完合照,两人又相互给对方单独拍了一张照片,云哥高兴地四处蹦哒,我真怕他又摔着。
贡嘎雪山
阿岳,马頔,钧哥属于老大爷旅游团拍照统一模板,张开双臂,拥抱明天,只有信哥不一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发际线都被吹得露出来了。
然后,就风吹云散,日照金山了。
日照金山,
我们的滚烫人生2(齐哥,云哥的互动)上
我真的挺喜欢齐哥,云哥的互动的,两个车手,各方面都挺契合的,没有cp,纯写互动点,主线是他俩的互动,当然也会有整个车队的互动。
一、第一期
1、第十六分钟,
导演给各位哥哥讲解旅途事由,云哥太兴奋,提前戴上头盔,结果啥也听不清,又急急忙忙去摘头盔,云哥就负责吐槽。
云哥:‘’我听不清楚‘’
齐哥:‘’你这么早戴上干嘛‘’(无奈)
阿岳:"掌控不好这些大男孩"
2、第四十七分钟,车队走到中卫六十六号公路,
齐哥:‘’行吧,这条路(昂头,骄傲)‘’
云哥:‘’这条路太美了,太美了(赞不绝口)‘’
云哥:‘’太漂亮了‘’
齐哥:‘’有夕阳更漂亮‘......
我真的挺喜欢齐哥,云哥的互动的,两个车手,各方面都挺契合的,没有cp,纯写互动点,主线是他俩的互动,当然也会有整个车队的互动。
一、第一期
1、第十六分钟,
导演给各位哥哥讲解旅途事由,云哥太兴奋,提前戴上头盔,结果啥也听不清,又急急忙忙去摘头盔,云哥就负责吐槽。
云哥:‘’我听不清楚‘’
齐哥:‘’你这么早戴上干嘛‘’(无奈)
阿岳:"掌控不好这些大男孩"
2、第四十七分钟,车队走到中卫六十六号公路,
齐哥:‘’行吧,这条路(昂头,骄傲)‘’
云哥:‘’这条路太美了,太美了(赞不绝口)‘’
云哥:‘’太漂亮了‘’
齐哥:‘’有夕阳更漂亮‘’
3、第五十九分钟,小齐哥射箭换经费,射中1.5环,所有人欢呼,云哥太兴奋了,欢呼倒退着就摔地上去了。
4.第六十八分钟,云哥跟齐哥两个人卖唱,齐哥负责给云哥录像,不得不说,齐哥真的很喜欢给人录像,最后一站,齐哥还给云哥‘’直拍‘’。云哥唱《活着》,慌慌张张,匆匆忙忙,齐哥的和声。
6、齐哥唱改编过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求求你抛两张钞票过来,哄哄我,让我乐开怀。
云哥跟卓羲在录像,云哥也给人和声,不得不说,卓羲你是真的很爱齐哥,烤完串,嗖的就跑过来了。
齐哥唱抛两张钞票过来,钧哥跟云哥都笑开花了,钧哥笑得皮都展开了😂,尤其后边齐哥把五块钱当成五十的时候。
夹杂点私货,小齐哥的喀达尔拉力赛,
达喀尔拉力赛,被称为勇敢者的游戏、世界上最艰苦的拉力赛。作为最严酷和最富有冒险精神的赛车运动,为全世界所为知晓,受到全球五亿人以上的热切关注。
7、
钧哥:‘’我上过春晚(嘿嘿嘿,偷笑)‘’
云哥:‘’我上过好像两三次的样子‘’
云哥笑容消失,思考半天,说‘’我跟苏菲玛索合过影‘’,齐哥很捧场地说‘’好厉害哦‘’,其实他自己也跟苏菲玛索合过影。在第三站解锁房子的时候,云哥知道以后,还特委屈,说什么:‘’原来你早就跟我的女神合过影了,还不告诉我,哼‘’。
8、第八十七分钟
云哥给大家拍vlog,挣钱,不得不说,齐哥坐的位置很好,还有我有注意到齐哥跟卓羲喝茶,两人还碰了个杯。
(在吃饭的时候,齐哥提到手机搜了一次仁科,后来视频全都推的仁科,阿岳就非常可爱地凑到任科边上说,‘’小齐哥爱你‘’,大数据的魅力)
二、直拍彩蛋第一期,
1、第四分钟
云哥骑着摩托唱,‘’我那可怜的摩托车,很久没爬山,也没过河,它在这个城市里过的很压抑‘’,云哥的声音是沧桑潇洒,重点是‘’爬山过河‘’。
齐哥应和顺便改了歌词,把可怜改成可爱了,‘’我那可爱的摩托车,很久没爬山也没过河,我悄悄的许下愿望,带它去大沙漠‘’,齐哥的声音温暖,很干净,重点是‘’带着它‘’
云哥的‘’爬山过河‘’和齐哥的‘’带着它,俩人挺互补的,他俩人很契合,各个方面我觉得。他们俩在队伍里总有一种爸妈带孩子的感觉,钧哥属于五十多岁的‘’大孩子‘’了✌(̿▀̿ ̿Ĺ̯̿̿▀̿ ̿)✌,岳哥怎么说不得是叔叔辈的。钧哥真的非常有意思,感觉像是综艺天选之子,不,是天选老大爷。
三、第二期
1、第四分钟,大家去训练营练习骑车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海报上的小齐哥。
2、第七分钟,教骑行姿势
钧哥;‘’齐哥,演示一下‘’
云哥;‘’有困难,大哥先上‘’
齐哥说玩一下的时候,云哥开始疯狂起哄,齐哥骑行,三个人给齐哥鼓掌。
下陡坡的的时候,云哥也说,让齐哥演示一下吧,看来真的很信任齐哥了。
四、滚烫企划第一期
拍宣传广告还是拍vlog的时候都站在一起。
五、直拍彩蛋第二期
1、第十九分钟,小齐哥喊郝云,云哥在飞无人机。
六、直拍彩蛋第三期
1、第九分钟,
齐哥:‘’头盔掉了或不小心落了,罚俯卧撑二十个‘’,然后云哥做了二十个,齐哥:‘’悠着点,待会儿还要骑车哦‘’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卓羲还说再加二十。
2、第十五分钟,六个人射箭五个脱靶,,全家的重担都落在小齐哥手上了,他还没射箭,云哥就跟阿岳开始拍摄了,然后,齐哥中了0.6。
云哥跑了一路去给齐哥射出的箭直拍,说:‘’好准‘’,还把中心1.5的标签揭下来贴到了0.6上,跟导演组说,你们可以改变距离,我们也可以改变概率,可惜被导演否定掉了。
七、第三期
1、第三分钟,齐哥跟云哥拥抱,说我们两个红配绿(云哥穿的红色,齐哥穿的绿色),别说,俩人搭起来,好看的说。
2、第六十分钟,两个人吃饭凑在一起。
八、彩蛋第四期
1、接近第六分钟,哥哥们骑电动摩托车出发的时候,云哥说:‘’车座好烫哦‘,齐哥接着来了一句"滚烫人生。‘’
2、第十二分钟,六个大老爷们一起唱钧哥的《分手吧》,阿岳起的头,齐哥跟云哥坐在一起。上一站,卓羲揽着齐哥的肩膀唱《私奔》,这站大家就唱《分手》了,刚群体私奔完,接着就分手,也太快了。
哈哈哈,挺好玩。话说,云哥挺喜欢钧哥的歌啊,动不动cue一下,弹幕里都在说你别太爱了😆。
3、第十六分钟
大家吃完晚饭,阿岳弹吉他,齐哥清唱《恋曲1980》,唱到‘’今天的欢乐将会是明天永恒的回忆‘’,镜头拉远,把六个人都放进来。
九、第四期
1、第四十二分钟,哥哥们举办涠洲岛演唱会,齐哥跟云哥作为嘉宾制作邀请卡,邀请组去邀请岛民参加小型演唱会。
爱护来福演唱会,love save live。
钧哥跟岳哥安排乐队的事儿,阿峯跟潘帅搞采购去了。
2、第五十三分钟,两个人去邀请人的路上,云哥骑着摩托呜呜跑,然后发现小齐哥落后边了。
云哥:"小齐哥,你跟上了吗,你上前面来,我跟着你"
齐哥:"我尽力了😂"
云哥:"小齐哥那个小踏板,他拧到头,也就这个速度"
十、直拍彩蛋第五期
1、第二十分钟,小齐哥,阿峯,云哥,阿岳,吃完饭后,四个人在旅店院子里聊天。齐哥平常看着还好,一穿老头背心,肌肉露出来,感觉比阿岳都壮,毕竟练体育的。云哥胳膊反倒是挺细的,平常他高,他站小齐哥旁边比齐哥大一圈。
P1-2温暖细心的小齐哥射箭时目光流露出的杀意太戳我了。正是这种反差感才让人成为立体的人
P3-4看阿岳整个动作应该是过于兴奋打算冲过来拥抱齐哥的,没想到云总又日常平地摔了
P5没截到动图,当时节目组镜头也比较乱,看起来阿岳靠得近第一个打算扶来着,不过被阿科截胡了哈哈哈😆
P1-2温暖细心的小齐哥射箭时目光流露出的杀意太戳我了。正是这种反差感才让人成为立体的人
P3-4看阿岳整个动作应该是过于兴奋打算冲过来拥抱齐哥的,没想到云总又日常平地摔了
P5没截到动图,当时节目组镜头也比较乱,看起来阿岳靠得近第一个打算扶来着,不过被阿科截胡了哈哈哈😆
齐哥,你怎么就不生气呢(无cp)
无cp,就是想看最后一站,六个人打打闹闹小日常,齐哥脾气是真的好啊,九孔也说过,能惹齐哥生气的那个人得十恶不赦了。
好喜欢齐哥哎。
‘’小齐哥,你真是吵不醒的睡美人,我好羡慕啊‘’
郝云趴在任贤齐的肩膀上念念叨叨,真是羡慕睡眠质量好的人。
‘’不是我说啊,云哥,你那睡眠质量都能修仙了‘’
马頔从盘子里拿起一块饼塞到嘴里,顺便呼噜了一把郝云毛刺刺的头。
他的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手里的饼让信抢了过去,信咧着嘴巴朝他笑,
‘’马頔,你不是说,你不吃碳水化合物的吗?‘’
‘’昂,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嘛,还有,你又抢我东西‘’
马頔嘴里被饼堵的鼓鼓囊囊,话说的不清不楚。...
无cp,就是想看最后一站,六个人打打闹闹小日常,齐哥脾气是真的好啊,九孔也说过,能惹齐哥生气的那个人得十恶不赦了。
好喜欢齐哥哎。
‘’小齐哥,你真是吵不醒的睡美人,我好羡慕啊‘’
郝云趴在任贤齐的肩膀上念念叨叨,真是羡慕睡眠质量好的人。
‘’不是我说啊,云哥,你那睡眠质量都能修仙了‘’
马頔从盘子里拿起一块饼塞到嘴里,顺便呼噜了一把郝云毛刺刺的头。
他的后脑勺被人拍了一下,手里的饼让信抢了过去,信咧着嘴巴朝他笑,
‘’马頔,你不是说,你不吃碳水化合物的吗?‘’
‘’昂,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嘛,还有,你又抢我东西‘’
马頔嘴里被饼堵的鼓鼓囊囊,话说的不清不楚。
’我这是监督你,你懂啥啊‘’
信像只得瑟的竹节虫,把手臂搭在郑钧肩膀上,顺便把从马頔手里抢来的饼顺手填进郑钧嘴里,
郑钧被突如其来的饼噎了一下,打掉信的胳膊,手忙脚乱地去够桌上的水杯。
任贤齐贴心地往杯子里续了半杯热水,递给郑钧,
‘’钧哥,给,慢点喝,不要呛到‘’
郑钧拍拍胸脯,好歹把嘴里的那口东西给咽下去了,然后抬腿给信来了一脚,叫他手欠。
郑钧端着冒热气的杯子坐在任贤齐旁边,对他笑笑,转头对信的白眼翻上了天,
‘’哎呀,还是小齐哥好,再看看你‘’
’是啦,小齐哥真的好好哎,都没有生过气‘’
一边的张震岳,也凑过来热闹,脸上写满好奇,认识这么多年,他倒是没见过任贤齐发脾气。
马頔在旁边听着,也来了兴趣,拉拽着任贤齐的胳膊,摇来晃去,跟个要糖吃的小孩似的,
‘’哎,我也想看你生气,齐哥‘’
这动作看的周围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老爷们撒娇,攻击力不是一般的强。
‘’噗‘’
郑钧被惊的水都喷马頔脸上了,为什么没喷到小齐哥,因为郝云及时把任贤齐拉开了。
马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哇哇叫着去拽郝云的领子,
‘’喂喂喂,云哥,你拉齐哥,怎么不拉我啊,我们可是表面功夫队啊‘’
‘’啊,是吗?不过……,小齐哥,我也想看你生气‘’
郝云挠着脑袋装不知道,但是对于让任贤齐生气这件事,他也……,在披荆斩棘的哥哥里,有几个人就说想看小齐哥发脾气,他现在这个心思是越来越重了。
张震岳跟信见状也捏着嗓子,操着一口台湾腔,一人扯着一边,跟任贤齐撒娇,耍宝,
‘’齐哥,你生一次气,好不好啦‘’
‘’就是说啊‘’
‘’求求你啦齐哥‘’
‘’我们真的很想看,对不对啊‘’
任贤齐推开了两个人的脑袋,捂住自己的脸,极为无奈地说,
‘’哎呀,这是想生就能生的吗,就算生孩子,我也不能现生啊‘’
这时候,连郑钧也都搀和进来了,他一本正经地跟节目组招手,
‘’来来来,导演组,把仁科请回来‘’
任贤齐被郑钧逗笑了,把他手里的杯子抢了过来,作势要泼,
‘’哎呀,钧哥,你怎么也……‘’
任贤齐想到特立独行的仁科,头有点疼,仁科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思维太跳脱了,他这个老年人跟不上啊。
不过仁科就算来了,他也不会生气的,只是到处问,仁科去哪儿了,都说小蝌蚪找妈妈,他这个‘’哥哥’’得去找仁科。
‘’好啦,我真没办法生气,别闹了你们‘’
最后他们还是失败了,因为小齐哥好像怎么样逗弄,都不会生气的样子。
不过郝云觉得请仁科回来也是可以的,毕竟虽然看不到小齐哥生气,但至少能看到他抓狂,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仁科能办到,也是神人了。
‘
我们的滚烫人生2的藏袍展示
第十一期,‘’保鲜膜‘’开音乐班集体泪目
藏袍展示,就是想分享一下😂,
刘洪局长真的蛮帅的,高大威猛的康巴汉子
[图片]
刘洪是现任四川省甘孜州政协党组成员、副主席,甘孜州文化广播电视和旅游局党组书记、局长,他为了宣传甘孜景色成了大网红,抖音变装大侠,蛮有感觉😏,有个视频一百多万的赞,把哥哥们羡慕的够呛。
[图片]
[图片]
岳哥,笑得太灿烂了,救命,为什么会有大胡子小甜甜的感觉,弹幕里一群,岳哥好甜啊,好甜啊😂。
[图片]
小齐哥,五颜六色的头饰比岳哥的笑容还灿烂,弹幕里说像小姑娘的头饰,我没查到是什么,但我看见齐哥那娇俏的姿势,老想唱‘’采蘑菇的...
第十一期,‘’保鲜膜‘’开音乐班集体泪目
藏袍展示,就是想分享一下😂,
刘洪局长真的蛮帅的,高大威猛的康巴汉子
刘洪是现任四川省甘孜州政协党组成员、副主席,甘孜州文化广播电视和旅游局党组书记、局长,他为了宣传甘孜景色成了大网红,抖音变装大侠,蛮有感觉😏,有个视频一百多万的赞,把哥哥们羡慕的够呛。
岳哥,笑得太灿烂了,救命,为什么会有大胡子小甜甜的感觉,弹幕里一群,岳哥好甜啊,好甜啊😂。
小齐哥,五颜六色的头饰比岳哥的笑容还灿烂,弹幕里说像小姑娘的头饰,我没查到是什么,但我看见齐哥那娇俏的姿势,老想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太青春了。
钧哥当地人了属于是,完全融入环境,我就是觉得非常像当地人,可能钧哥来过很多次,对当地的生活习惯,居民特色等各方各面都比较熟悉吧。
我查了一下,钧哥戴的我都有点分不清是毡帽,礼帽,还是现代牛仔帽了😂。
应该是礼帽吧,礼帽,拉萨人夏秋季节日和出门时喜欢的帽子,礼帽称之为“甲嘎夏莫””(རྒྱ་གར་ཞྭ་མོ་),原意为“印度帽(རྒྱ་གར་ཞྭ་མོ་)”,也叫印度帽,礼帽最早由去印度做生意的人带回来并在藏区普遍流行。
信哥的帽子很帅气都被吹走了,发际线倒是跟我差不多,很亲切。他披的是羊皮,看其他哥哥地反应,应该非常原生态,很大味儿。
云哥,又像土豪,又像土匪,特拽。他身上地天珠,南红,英雄结式盘发跟噶乌盒(噶乌在汉语中是佛盒的意思)。
我记得有个说法,就是很久以前,康巴汉子有蓄长发的习俗,会用布条裹着,相传有一次,康巴汉子为了抵御外族入侵,进行了浴血奋战,很多康巴汉子头发上的布条被鲜血染红,表现出豪迈的英雄气节。为了纪念这段历史,后人有了在头上盘红丝穗的习俗,也成为了康巴汉子的专属形象(一种说法,还有别的)。
英雄结
马頔,真珠圆玉润,他的帽子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帽子,看起来地位蛮高的,云哥:我老想给他跪下。我一开始以为是藏族喇嘛的帽子,但去查了一下,相去甚远。
喇嘛的帽子,贝霞,形似莲花,尖帽子是班智达帽,它有一个高高的尖顶。俗称的鸡冠帽是卓孜玛和卓鲁,是西藏独有的僧帽。
贝霞
班智达帽,
卓孜玛跟卓鲁
我还是很想知道马頔戴的到底是什么帽子。
来点藏袍知识普及(并不专业,纠正即改)
袍装是最常见的,为大襟服装,男式宽大,带袖,女式销窄,分有袖、无袖两种。
藏袍有农、牧区之别。一般说来,农区藏袍讲究美观漂亮,牧区藏袍讲求实用温暖。农区藏袍,一般以氆氇或毛哗叽 (哔叽一般指羽缎。羽缎,汉语词语,指毛织物,也称羽毛缎或哔叽。)等作料,在领子、袖口、襟和底边镶上绸子、彩布等。
图片均从网上获得,侵权即删,
其特点是:长袖、宽腰、肥大、超长。穿衣时,要把袍子先顶在头上,在腰间系一条或红、或蓝、或绿、或雪青色的腰带,垂下的部分稍低于膝盖。露出头后,腰部自然形成一个“大囊袋”,可以装入随身物品。
藏袍穿一条袖子的原因,藏族人居住在青藏高原,海拔高,昼夜温差大。即使在一天里,也经常有风雨雪晴的变化。藏区人常用“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来形容气候的变化。藏袍的袍袖宽敞,在气温升高时,可方便地褪去一只袖,调节体温,同时有利于起居旅行,藏袍腰肥襟大,白天当衣穿,晚上还可当铺盖,和衣而眠,总得来说就是藏区的温差问题。
欣赏漂亮小姐姐,
好啦,就这样子,感觉就是看了滚烫查点知识,专业的人如果看到了我哪些错的地方,麻烦纠正我。
【伴侣】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哨向AU,向导岳/哨兵云
@Why 的点梗
涉及滚烫人生和披荆斩棘其他嘉宾,设定不严谨,全是私设。
预警:有其他嘉宾的便当情节
[纯属虚构,无关真人]
“阿岳,你来一下。”
郑钧站在张震岳的房间门口,脸上的疲惫尚未褪去,灰色的西北狼吐着舌头在他脚边转来转去。
“好。”
张震岳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猜想这会不会与前几天失败的行动有关。
那是一次由两个分区合作的任务,代号“白鸽”,原本都以为十拿九稳,但任务最终失败,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分别有一名哨兵和向导殉职。
这件事在塔里引起了相当大的震动,以至于短时间内没有主管敢派人出...
CP:张震岳/郝云
哨向AU,向导岳/哨兵云
@Why 的点梗
涉及滚烫人生和披荆斩棘其他嘉宾,设定不严谨,全是私设。
预警:有其他嘉宾的便当情节
[纯属虚构,无关真人]
“阿岳,你来一下。”
郑钧站在张震岳的房间门口,脸上的疲惫尚未褪去,灰色的西北狼吐着舌头在他脚边转来转去。
“好。”
张震岳跟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猜想这会不会与前几天失败的行动有关。
那是一次由两个分区合作的任务,代号“白鸽”,原本都以为十拿九稳,但任务最终失败,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分别有一名哨兵和向导殉职。
这件事在塔里引起了相当大的震动,以至于短时间内没有主管敢派人出去执行高级任务,当时两个分区的主管郑钧和杜德伟也不得不引咎辞职。
今年又正好赶上塔内改组,本来要改成五个区,现在人员不足,只好改成四个,郑钧和他的队伍就加入了张震岳所在的二区。
这件事很难说是幸运还是倒霉,尤其对于二区的主管任贤齐来说,因为他接到手的,明面上是四个人,其实只相当于三个半。
“三个”是指郑钧、苏见信和马頔,前两位是老搭档,马頔却是个刚觉醒没多久的年轻向导,从未出过任务,连搭档都还没找到。
至于那“半个”,就是今天郑钧来找张震岳的原因。
他们走进长廊尽头的办公室,里面自然是这几天皱纹都多了不少的任贤齐,他的椅背上站着一只耷拉着脑袋的白头海雕。
“阿岳,你是我们区最好的向导,也跟很多人搭档过——”
“齐哥,就别绕弯子了。”郑钧打断道。
“——是为郝云的事情。”任贤齐叹道,“那次任务之后,他的情况不是很好。”
“你先看看。”郑钧给他一个文件袋,“有问题问我。”
张震岳接过袋子,里面是郝云的个人档案、一份医疗室的体检结果,还有“白鸽”任务的报告。他先扫了一眼体检结果和个人档案,然后开始看任务报告。
“那天他的搭档是黄义达?”他挑了挑眉,“我明白了。”
当时任务的细节仍然保密,但殉职人员是公开的,其中一个名字就是黄义达,他是杜德伟点名要的向导,只是没找到搭档,经常跟人临时组合。
“适配度75%,以临时的标准,算是很高了。”张震岳问郑钧:“最近你有去看过他吗?”
“信哥和马頔天天往那儿跑,我这两天还没顾上。说身体恢复的挺好,就是精神还不太稳定。”
“我们考虑到你没有固定搭档,和他连接可能比较容易。你觉得呢?”
“好,我没问题。”
“那行,我带你过去。”郑钧拉开门,“回见齐哥。”
张震岳跟着出去,刚关上门,他的小熊猫已经爬到了郑钧肩上,蓬松的长尾巴扫来扫去。
“你别——找我干嘛,下去。”郑钧把那团毛茸茸的东西提溜起来,放在地上。
“职业病啦,抱歉。”
“你真是该找个伴儿了。”
“知道啦。”张震岳笑了笑,又说,“钧哥最近要注意休息。”
“嗐,这不缺人嘛。马頔没找着搭档,我也不敢让他单独出去。本来上面想把郝云提前退役,齐哥实在舍不得。”
“那你呢?”
“我?我就希望我们表面功夫别散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医疗区,郑钧径直带张震岳上了二楼,在225号房间门口停下来。
“就这儿,进去吧。”
静音室里暗得像半夜,白噪音也调的很低,张震岳先在门边站了一会儿,让眼睛适应黑暗。有只动物过来闻了闻他,他隐约看出一只猎豹的轮廓。
灯光突然变亮了一些,他终于清楚地看到房间全貌,白色的四壁铺着软垫,陈设很简单,东侧有按惯例摆放的木桌,西南角是一张床。
郝云坐在床上,刚才是他调亮的灯光。
张震岳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猎豹的脑袋,没咬他,这是个好信号。
“郝云?”
“岳哥。”
小熊猫伸出爪子扒拉着爬上床,郝云揉了揉它的白耳朵。猎豹则继续在房间里游荡,尾巴不时抽动几下,喉咙里的呼噜声像是引擎。
张震岳走过来,重新调暗灯光。
“我是来——”
“我知道,他们告诉我了。”
“好。那你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
“我就一个问题,”郝云压低声音,“你能不能找个机会带我出去一趟?”
“出去干什么?”
“在这儿闷了一个礼拜,再不出去我就无聊死了。”
“我不保证……”
“还有,我想骑摩托车。”
“骑车?”张震岳朝房门看了一眼,“好啦,我看看有没有办法,但要先等你稳定下来。”
“行,说好了,别反悔啊。”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来吧。”
张震岳一边叹气一边进入郝云的精神图景。
他一眼看到的是几乎望不到尽头的湖泊,周围环绕着一圈山脉,但湖水鲜红如血,山坡上则光秃秃的裸露着岩石。头顶没有太阳,只有阴郁的乌云层叠在天幕上,电荷擦出雷声,却不见雨水。
图景的破坏比张震岳想象的更严重,他只能先建起一片屏障,然后才开始修复工作。
小熊猫奔跑在血红的湖面上,所到之处,水色重新变蓝,土地上如同春风拂过,冒出青草的嫩芽,没一会儿,久违的太阳驱散了阴云,那只猎豹出现在草地上,躺下打了几个滚,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不过,这么大的精神图景,连级别最高的向导也不可能一次修完,所以等草地面积大到足以让猎豹自由活动,张震岳便回到了现实。
“感觉怎么样?”
“还行,起码不头疼了。”
“好。那今天先到这里,你回来还没有很久,不能太快。”
张震岳正要出去,郝云突然开口道:
“上个礼拜,就我们出任务之前,钧哥跟我提过你。”
张震岳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他觉得你能跟我搭档,不是临时,是真的搭档。他问我要不要试试,我没答应。”
“怪不得钧哥没跟我讲过。”
“可我现在特别后悔,我要是答应了,那天肯定是你跟我出任务,说不定结果根本不是这样。”
“听我讲,”他把郝云的思绪拉回来,“任务失败不是你的错,不要陷进去,不要一直想。”
“我梦见过那天,好几次。每次我都像木头似的站在那儿,然后就一声枪响——”
郝云猛地一颤,仿佛枪真的响了,他像冻结了一样坐在床上,眼睛失神地望向前方,看着他的搭档死去。
张震岳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神游状态对任何一个向导来说都很棘手,何况他跟郝云没有正式建立连接,要想从现实层面带回哨兵,就好像试图抓住一只全速奔跑的猎豹。
所以他只能到郝云的精神图景里找他。
他进去时,原先的图景已变成了沙漠中的一片残垣断壁——“白鸽”的任务地点。
废墟的中心是一段定格的记忆图像,画面里有一颗自远处飞来的子弹,和即将因此而死的,郝云的搭档黄义达。
郝云站在一截断墙边看着那颗子弹。张震岳走近前去,哨兵身上混合了悔意和愧疚的情绪像浪潮般涌来,几乎把他淹没。
“就差十公分。”郝云的声音很远又很近,“他往左十公分就行。”
画面上出现郝云自己的影像,按照弹道,子弹原本瞄的是他,只是中间多了一个人。
“我看过报告,”张震岳走到他旁边,“埋伏你们的人是狙击手,谁也来不及。”
“别拿这个安慰我。”
“我不是安慰你。你可以生气,可以难过,哭也没关系,但那不是你的错。”
“我应该保护好他。”
“你讲的好像向导很没用一样。”张震岳笑道,“风险大家都有,他不会怪你。”
“你怎么知道?”
“让他自己跟你讲。”
张震岳挥了挥手,一瞬间,黄义达出现在他们面前。
郝云瞪着眼睛,说不出话。
“你们连接过,意识会有残像,我花了很久才找出来。”他推了郝云一把,“快去啦,马上就没有了!”
郝云如梦初醒一般跑过去,张震岳便带着小熊猫走到远处,在湖边草地上坐下,捡起石头打水漂。等鹅卵石被他用光,那边已经只剩下郝云一个人。
张震岳叹口气,在郝云的意识里搜寻了一阵,没找到那个残像。他起身走过去,接收到的不再是后悔与自责,而是纯粹的哀伤。
“他说再见,”郝云的声音湿乎乎的,“真的吗?”
“对不起。”张震岳摇摇头,“总要告别的。”
郝云的眼泪沾湿他肩头的衣服,他没去管,只分出一部分精力把精神图景修完,然后便退出去,好让现实世界里的郝云也能靠在他身上。
很长时间谁也没开口,只听白噪音轻轻地响,水声遮掩着郝云流泪的声音。
“我该回去了。”张震岳终于说。
“嗯。”
“其实,我们搭档的事情……”他迟疑着,“……我是觉得可以试一下啦,你呢?”
郝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调高了白噪音,好让张震岳可以毫无顾忌地吻他。
【我家门前有大海】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上一篇《海风》 的另一种版本。
私设:云总出道时间提前到01年左右,阿岳出道则推后至97年。
[纯属虚构,无关真人]
很多年后,面对涠洲岛的大海,郝云一定会想起他在花莲海边遇到的那个年轻人。
彼时他刚做完第一张专辑,繁忙劳碌之后是清闲的假期,他准备出门旅游散散心,买机票时,耳机里正好播到一首老歌,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两天后,飞机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郝云第一次踏上了曾经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土地。
他没有跟旅行团,也不看攻略,只凭着一本地图册和二十五岁的率性,就定下了路线:一路从台北向南,经台中到高雄,然后再沿着岛屿的东海岸往北直...
CP:张震岳/郝云
上一篇《海风》 的另一种版本。
私设:云总出道时间提前到01年左右,阿岳出道则推后至97年。
[纯属虚构,无关真人]
很多年后,面对涠洲岛的大海,郝云一定会想起他在花莲海边遇到的那个年轻人。
彼时他刚做完第一张专辑,繁忙劳碌之后是清闲的假期,他准备出门旅游散散心,买机票时,耳机里正好播到一首老歌,孟庭苇的《冬季到台北来看雨》。
两天后,飞机降落在台北桃园机场,郝云第一次踏上了曾经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土地。
他没有跟旅行团,也不看攻略,只凭着一本地图册和二十五岁的率性,就定下了路线:一路从台北向南,经台中到高雄,然后再沿着岛屿的东海岸往北直至基隆,整个旅程正好环岛一圈。
他没想好到底多长时间才能走完,但他还是上路了。
在台北逛了两天后,郝云发现,原来西门町和西单也没啥区别,小商铺门口音箱放的歌照样是周华健和任贤齐,他有种幻灭的感觉。
他坐上火车往南跑,然而在台中和彰化也同样找不到趣味,歌谣里听惯的阿里山和日月潭倒是令他感到亲切。
西海岸的铁路线在高雄市结束,这条铁路名字很特别,叫做“纵贯线”,分成山海两线,连接着基隆和高雄之间几乎所有城镇。
到花莲的时候是他来台湾的第十天。
之前在西岸时,只能看到台湾海峡的水,据说天气特别好就有机会看到对面的金门岛,可他没赶上。
而在东岸,一眼望出去就是广阔的太平洋,即使极目远眺也看不见陆地的踪影,海风倒是刮得很起劲,把他的皮肤都吹干了。
九月是旅游淡季,海滩上没什么人,郝云换了双凉鞋,后来索性赤脚踩着沙子走到水边,打开遮阳伞坐下,也不游泳,只是看海。
远处的海面上,唯一的动点是一个在冲浪的年轻人,于是郝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聚焦到了那里。他看那个人划着水去追浪,又看他从冲浪板上站起来,如同飞行一样滑出十几米远,然后重新开始划水,等待下一个浪头。
他发现原来乘风破浪这个成语也是可以用来形容人的。
大约十来个浪头之后,冲浪者游回了沙滩,抱着冲浪板站起来,四处看了看,然后走向这片沙滩上除他之外的唯一一个人。
“你怎么不下去游泳?”那人低头问,“是因为海水太咸吗?”
郝云抬头瞪着他。
“我看你挺闲。”
“是个玩笑啦……我不太会讲,对不起。”年轻人尴尬地笑了笑,“我叫阿岳。你呢?”
“郝云。”
阿岳把冲浪板放到旁边,在沙滩上坐下。他倒不怕晒,直接坐在阳光里。
这么自来熟的本地人,郝云也是第一次见。
“你是哪里人?”
“北京。”
“哇,那么远,跑过来干什么?”
“散心。”
“失恋吗?”
郝云又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所以不是失恋。”
“工作。忙了一年,突然闲下来都不知道干嘛,以为出来旅游能好点儿。”
“有好一点吗?”
“没有。这两天坐火车都腻了,要不是想环岛,早回北京了。”
“你会冲浪吗?”
“不会。”
“要不要学?我教你。”
“学那个干啥?”
“有事情做才不无聊。”阿岳站起身,拿上冲浪板,“来嘛。”
郝云从小就没怎么下海游过泳,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阿岳的邀请——毕竟都跟人聊这么半天了。
“可我啥也没带啊。”
“去那边买啦,老板我认识,可以便宜。”
整个学冲浪的下午,郝云八次被海浪拍到水里,五次在浪头上失去平衡,只有两次算是成功冲到浪,更多的时候是浪在冲他。
总之,他终于体会到滚筒洗衣机里的衣服是什么感觉了。
“想学成你那样得多长时间?”
“快的话,大概一两年。”
“一两年?”郝云躺倒在沙滩上,“饶了我吧。”
“只想随便玩玩的话,四五天也可以啦。”
“今天几号?”郝云又坐起来。
“九月……十九号,怎么了?”
“我打个电话。”
郝云拿了手机走到一边,拨通酒店前台的号码,把房间订到了二十三号,然后回来找阿岳。
“这几天你有空吗?”
“有,干什么?”
“我跟你冲浪,你顺便带我在花莲玩儿几天。”
“可以啊,那明天六点见?”
“早上?”
“你起不来?那就晚一点。”
“别改,我绝对能起来!”
当天夜里,凌晨两点,郝云清醒地躺在床上,后悔下午出于自尊心拒绝了阿岳的提议。
但自己挖的坑还得自己跳进去,早上五点半,他顶着困意起床,在酒店餐厅胡乱吃了早饭,哈欠连天地往海边溜达。
他走到的时候,阿岳已经在沙滩上等着了。
“昨天没睡好?”
郝云摇摇头,又打了个哈欠。
阿岳像变戏法一样从包里拽出一块防水布铺在地上,捡了几块石头压住四个角,在上面坐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睡一下再玩。”
“为什么?”
“休息不好就玩不好。而且你是新手嘛。”
郝云在垫子上躺下,眼前是一片无限延伸开去的蔚蓝,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甚至忘了问阿岳,为什么他来海滩会带防水布。
他是被阿岳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
“不要啦,我在外面——那你找我干什么?好啊,不见就不见!”
郝云听着他的语气像是跟女朋友吵架,只好接着装睡,等电话打完才睁开眼。
“醒啦?我们去玩。”阿岳倒是表现得毫不在意,“拿上板子。”
郝云应了一声,跟着下水。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他落水的次数直线下降,已经可以在一般的浪头上站稳了。
“进步很大哦。”结束练习的时候阿岳评价道,“下午继续。累吗?”
“累死了。”
刚走回沙滩,郝云立刻丢下冲浪板坐在地上,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饿了?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你家离这儿远吗?”
“不远。”
“走。”
他们几分钟就走到了阿岳的房子,院子里停着一辆摩托车,屋里挂着好几个冲浪板,餐厅甚至有一个小酒柜。等到看见卧室里还摆着吉他,郝云忽然产生了一种永远留在这里的冲动。
阿岳刚煮好一锅面条,外面突然有人敲门,他过去开了,郝云听见门口传来一个女声。
两人聊了半天,郝云没好意思过去,不一会儿见阿岳拿了个帆布袋,满屋子找东西装进去,多数是化妆品和女式衣服。
“闹矛盾?”
“分手了。”阿岳耸耸肩,“反正我们也合不来,没事,吃饭。”
吃完饭之后,阿岳拿了把吉他,说要给郝云听他最近写的一首歌。
郝云惊奇地看着他唱歌,熟练得好像已经登台表演过无数次。
“分手吧,我们分手吧,
不要再骗我说你还爱着我,
你我的梦,
彼此的不同,
就算是当作一时糊涂爱错。”
歌曲结束在一串扫弦中,郝云鼓掌的时候想起自己的专辑。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写歌。”
“写着玩嘛,你觉得怎么样?”
“好听,真的。”
“哪有啦,乱唱而已。”阿岳笑笑,收起吉他,“其实,我们这边的丰年祭快到了,你想去看吗?”
“在哪天?”
“就再过三天。”
“二十一号……”郝云数着日子,“行,赶得上。”
丰年祭当天,郝云到阿岳说的地方等他,那附近已经聚起了几十个原住民,他们略带好奇地看着角落里穿着牛仔裤和白T恤的北京人,郝云觉得自己更像个异类了。
过了一会儿,从色彩缤纷的人群里跑出来一个人,等那人跑到跟前,郝云才发现他竟然就是阿岳。
“郝云!”
看惯了反戴棒球帽、穿沙滩裤的阿岳,郝云一时之间难以把他和眼前头顶戴着羽毛、一身红黑色衣服的原住民联系起来。
后面有人喊了一声,阿岳回过头答应了几句,郝云忽然意识到那人喊的是阿岳的名字,大概是原住民的语言。
“他们喊你什么?”
阿岳没有回答他,或许是没听清。
“等下我们会跳舞,你来吗?”
“跳舞就算了,我又不会。”
“来嘛,很好玩的。”
于是郝云稀里糊涂地开始跟一群原住民转着圈瞎跳,阿岳在他旁边大声唱歌,他一句也听不懂。
后来人群忽然散开了,郝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被阿岳伸手拉了过去。
“现在要两个人一起跳,”阿岳笑着说,“我带你。”
郝云说自己这辈子唯一学不会的东西就是跳舞,阿岳本来不信邪,被踩了好几次之后,终于相信了。
他们离开跳舞的场子,郝云一看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赶紧找了个僻静地方,打了半个多小时电话,才回去找阿岳。
“我要走了。”
“回酒店吗?这么早?”
“不是,回北京。”
“回北京?”
“工作的事儿,必须得回去。”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的飞机。待会儿我就收拾东西去台北。”
阿岳看看身后的青山,又看看郝云,最后说:
“你赶飞机,就早点回去吧。”
然后又说:
“可惜你不能环岛了。”
“是挺可惜。”
他们并肩站着,沉默地眺望远处的太平洋,直到阿岳再次开口。
“我的原住民名字叫Ayal,你之前问过。”
“Ayal。”
郝云学的发音很不像,阿岳一边笑一边反复教他,直到他终于念对了为止。
“对,Ayal,海雅。汉字是我自己选的。”
“这名字很好。”
阿岳从身上的袋子里捧出几颗槟榔给他。
“算是临别礼物啦。”
郝云接过槟榔,在全身上下寻摸一遍,最后找出一个吉他拨片。
“都是喜欢弹琴的人,留个纪念。”
阿岳陪他走回酒店,郝云收拾好东西下楼,本想跟阿岳握手道别,阿岳却直接给了他一个拥抱。
“有机会再来。”
“好。”
飞机上,郝云看着越来越远的陆地,忽然觉得,台湾也没那么无聊嘛。
回北京的半年多以后,郝云走在西单的街上,突然听到两边小商店门口的音箱放的不再是《花心》和《心太软》,而是一首新歌。
“如果说你要离开我,
请诚实点来告诉我,
不要偷偷摸摸的走,
像上次一样等半年。”
音箱里的声音熟悉得过分,郝云冲进音像店买了这张专辑,封面上的人同样很熟悉,这个人曾经教了他四天冲浪,还带他去过丰年祭。
歌手的名字叫张震岳,这已经是他的第三张专辑了。
以伤为荣
终于写完了,我好水
本来设的就是午饭前的闹钟,这一顿闹完二人也都饿了,赶紧洗漱吃饭。
郝云还是有点困,在那一口口慢慢吃,苏见信吃完就去晃悠了。
下午郝云刚准备找个太阳好的地方睡觉,却被苏见信叫了起来。
“下午有人来修东西,我带你顺东西去。”
听到这个,郝云瞬间来了精神,一骨碌爬了起来。
“想要什么?”苏见信搂着郝云,看向修理工。
“打火机。”郝云毫不犹豫。
他最爱以火为武器,有了火就有了安全感。。
再者原来无所事事时,他最爱干的事就是看火苗跳动。
“这简单,这不让他抽烟,他短时间内根本发现不了,你去吸引他的注意力,最好问点跟他工作有关......
终于写完了,我好水
本来设的就是午饭前的闹钟,这一顿闹完二人也都饿了,赶紧洗漱吃饭。
郝云还是有点困,在那一口口慢慢吃,苏见信吃完就去晃悠了。
下午郝云刚准备找个太阳好的地方睡觉,却被苏见信叫了起来。
“下午有人来修东西,我带你顺东西去。”
听到这个,郝云瞬间来了精神,一骨碌爬了起来。
“想要什么?”苏见信搂着郝云,看向修理工。
“打火机。”郝云毫不犹豫。
他最爱以火为武器,有了火就有了安全感。。
再者原来无所事事时,他最爱干的事就是看火苗跳动。
“这简单,这不让他抽烟,他短时间内根本发现不了,你去吸引他的注意力,最好问点跟他工作有关的,聊起来了我去偷。”
这对郝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原来本就喜欢自己做点小玩意,动手能力很强,在修东西这种方面懂的也不少,没过多久就令修理工放下警惕,开始跟郝云分享一些修东西的技巧。
苏见信见机行事,从修理工身上摸走了打火机,而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郝云见苏见信得手后,面色不改,又跟修理工聊了好一会,学了点不知道有用没用的本事才回到房间。
“都得手了还聊这么久?”苏见信看向郝云,把打火机递了过去。
“学点本事,而且立刻结束容易引起怀疑。”郝云结果打火机,点燃,松开,重复数次,静静欣赏火苗跳动。
“虽然医生不来,但平时也藏好点哈。”
“知道,肯定的。”
有了打火机,郝云心里的安全感更甚,再加上有苏见信陪着,他睡觉愈发安稳了。
但苏见信现在其实没法护着他,跟医院达成了破协议后,苏见信但凡与一点不好的事扯上关系都有可能被医院借此机会彻底关起来。
但这座精神病院里不省油的灯可不少。
许是苏见信最近过于安分,连恐吓人都不恐吓了,有精明的人已经看出了异样,并且前来挑衅。
郝云能感受到苏见信的激动和痛苦。
想动手的激动和忍耐的痛苦。
“信哥……”郝云有些担忧地拉住苏见信的胳膊。
“没事。”苏见信拉着郝云,转身就走。
由于愤怒,苏见信没有控制好力度,郝云的胳膊被握得生疼。
“冷静,信哥。”郝云把手搭在苏见信握着他的手上。
苏见信注意到郝云胳膊上的红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力度,连忙松手:“对不起。”
“没事,别听那家伙说的,别被他激怒。”
“我靠,我真的很想捅他,好难受。”苏见信四处寻找能转移注意力的地方。想要克制精神上的本能,真的很难。
眼看着苏见信盯着墙看了许久,郝云怕他自残,想也没想,一把抱住他。
“信哥,看我,冷静。”
郝云抬着头,看着苏见信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跟他的目光对上,然后突然搂住他对着他的唇吻上来,发狠般啃咬着,堵住他所有的话语,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
郝云只得维持住呼吸,随苏见信发狂。
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郝云本以为会激得苏见信更疯狂,没成想却是拉回了苏见信的理智。
苏见信愣愣地看了郝云几秒,对着郝云左眼轻轻亲了上去,吻毕还用舌尖舔了下郝云的义眼。
“抱歉。”苏见信不仅没什么歉意,还有些回味。
郝云见此,猛地扑上去,把苏见信压倒在床上,不甘示弱啃了下去。
血腥味再次弥漫。
这次真的激起了苏见信的兴致。
不知不觉见,二人的衣物被褪尽。
……wb吃肉
标志着这场疯狂的游戏暂时落下帷幕。
但或许也是预示着他们疯狂的开始。
发泄完,苏见信也清醒了,他轻轻吻上郝云的左脸,舔舐着郝云脸上的伤痕,最后吻上郝云的义眼,吻毕又用舌尖轻点几下,义眼在唾液的覆盖下更加晶亮。
“真美。”苏见信痴痴地看着郝云的脸。
郝云回望着苏见信,伸手抚上苏见信的左脸:“你戴义眼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嗯……”苏见信趴到郝云身上,眼神迷离着,随意地应着。
郝云也没在说话,同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在感受对方的心跳,将这美好无线延续。
但不解决那些麻烦的人,美好就一定没法延续。
忍让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其实,苏见信不能动手,不代表郝云不能。
敢嘲笑他,那就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烧伤的感觉。
想来他只有一次机会,那干脆做得更猛点,直接扬名立万。
由于原来经常夜游医院,郝云对医院的布局十分清楚。
他先去偷了两瓶酒精,一瓶洒在专门存放衣物的房间点火走人,然后迅速来到那人房间。
为防止那人被酒精的味道刺激醒,他倒得很快,也随时准备一拳把人打晕。
在那人床上衣服上撒完酒精后,考虑到打火机肯定是保不住了,郝云后退几步,把打火机抛到人床上,转身跑下楼找了块地方,悠哉悠哉欣赏火光。
火苗迅速蔓延。
果然医院的人先被衣物间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挣扎了好久,身上的火才被扑灭。
就算死不了,重度烧伤也跑不了了。
郝云笑的很开心,尽管他马上就要被抓起来折磨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苏见信没有见到郝云。
他倒也不着急,毕竟他知道郝云在经历什么,那都是他原来经历过的。
他相信郝云能撑过来的。
郝云被医生压回来时垂着头,双目无神,而在医生走后,他瞬间恢复活力,扑向苏见信。
“想我了吗?信哥。”
“想,浑身上下都想。”苏见信笑得灿烂。
“那来吧。”郝云把苏见信推到床边。
“好啊。”苏见信拉开床头柜。
里面是一罐润滑和一些各种样子的义眼,有正常的,有漆黑的,还有血红的……
“我靠,你怎么搞到的。”郝云惊讶且兴奋地挑起眉毛。
“我什么搞不到。”苏见信得意地笑着,指着那些义眼,“喜欢哪个?”
“都帅。”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想说说我们的滚烫人生2八九期记忆深的地方
就觉得蛮有意思的,就记录下来啦,永远喜欢小齐哥✌(̿▀̿ ̿Ĺ̯̿̿▀̿ ̿)✌。
第八期
1、三十五分钟,在文海湖边进行短暂的露营,对面是玉龙雪山。名场面,云哥在湖边喝水,结果水里有马粪。
[图片]
小齐哥跟钧哥给予了一定的心理安慰(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小齐哥:‘’没关系,天然,有机,无污染‘’(好像在说金典有机奶……)
钧哥‘’:‘’水那么多,早都稀释了(认真脸)‘’
云哥:‘’……‘’(自我放逐,默默放下杯子,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不过那个景儿真不错,文海湖也被当地人称作
本地的群众称其为“像绿松一般的湖‘’。
[图片]
[图片]
2、第......
就觉得蛮有意思的,就记录下来啦,永远喜欢小齐哥✌(̿▀̿ ̿Ĺ̯̿̿▀̿ ̿)✌。
第八期
1、三十五分钟,在文海湖边进行短暂的露营,对面是玉龙雪山。名场面,云哥在湖边喝水,结果水里有马粪。
小齐哥跟钧哥给予了一定的心理安慰(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小齐哥:‘’没关系,天然,有机,无污染‘’(好像在说金典有机奶……)
钧哥‘’:‘’水那么多,早都稀释了(认真脸)‘’
云哥:‘’……‘’(自我放逐,默默放下杯子,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不过那个景儿真不错,文海湖也被当地人称作
本地的群众称其为“像绿松一般的湖‘’。
2、第六十九分钟,他们穿过隧道进入迪庆藏区(茶马古道从此经过),有一只老鹰从小齐哥头顶飞过去。
钧哥:‘’有鹰飞过去了,很吉利啊‘’
小齐哥:‘’大家都吉利,大家都吉利‘’,说的时候很像招财猫在晃手臂招财。
然后是金沙江,
金沙江不是四季都是金色的,过了雨季,江水水流平静了,泥沙沉淀,从冬天开始,江水就逐渐变“青绿”色了。
3、到达虎跳峡
郑钧:‘’太美了,太壮观了,太美了,好漂亮哦‘’,钧哥夸景儿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词汇及其匮乏😂。
(1)、虎跳峡从玉龙雪山和哈巴雪山之间穿过,是在大地上劈削出的世界最深的峡谷之一。
虎跳峡景区里的虎跳峡峡口海拔1800米;南岸的玉龙雪山海拔5596米,临峡一侧山体陡峭,几乎是绝壁,无路可寻;北岸的哈巴雪山海拔5386米。
(2)、玉龙雪山
玉龙雪山在纳西语中被称为“欧鲁”,意思是“天山”。十三座雪峰连绵不绝,像“巨龙”腾飞,所以叫“玉龙”。它的岩性主要是石灰岩与玄武岩,黑白分明,所以又叫“黑白雪山”。是纳西人的神山,传说纳西族保护神“三朵”的化身。
玉龙雪山已经开发的旅游景区,主要:冰川公园、甘海子、蓝月谷、云杉坪、牦牛坪等。
(3)、哈巴雪山
哈巴雪山位于香格里拉市东南部,与玉龙雪山隔虎跳峡相望,最高峰海拔5396米,“哈巴”是纳西语,意思是金子之花朵。
覆盖在哈巴身上的冰川被当地人称为“雪海”,处在哈巴顶峰西北坡海拔4000米左右的地方,冰层有几十米厚,积雪终年不化。
怎么感觉做成景点普及了😂。
4、第84分钟,几个人进虎跳峡签了勇敢者协议,也就是免责声明。
郝云:‘’我之前来过这儿,签协议,我还觉得至于吗,进去之后,我才明白确实需要。难就难在路况太糟糕了,有泥石流,还有山间小瀑布,右边是万丈悬崖‘’,而且转弯很多,碎石也多。
第九期
1、第十四分钟,煮泡面吃
小齐哥:‘’方便面好干,不瞒大家说,我吃了一辈子的泡面,还没吃过这么难吃的( ˘•ω•˘ )。‘’
云哥:‘’干啊,咽不下去✌(̿▀̿ ̿Ĺ̯̿̿▀̿ ̿)✌。‘’
钧哥:‘’他这个泡面本身就难吃₍₍ (̨̡ ‾᷄ᗣ‾᷅ )̧̢ ₎。‘’
差评三连,因为是蛋白泡面,非油炸,口感不好。
2、二十五分钟,到的山路右侧无护栏,三个人一起提醒钧哥。
小齐哥:‘’注意安全‘’
钧哥:‘’好嘞‘’
云哥:‘’钧哥回一档,跟着我的路线走‘’
钧哥:‘’收到‘’
岳哥:‘’回档,慢慢加就好了‘’
钧哥:‘’收到‘’
一起给钧哥加油,钧哥不容易啊属于是。
3、29分钟,去哈巴村取水,要用来做饭。
小齐哥:(超大声)‘’这水很干净啊,郝云,要喝喝这儿的,你昨天喝的马尿湖‘’,这就是传说中的call back吗?
云哥:‘’我应该喝这儿的,是(苦笑ing)"
4、第三十三分钟,骑到安全路段,钧哥飘了ヾ(❀╹◡╹)ノ゙❀~,开始唱英文歌,然后……
小齐哥:‘’小心路滑‘’
云哥:‘’贴右边走‘’
钧哥:‘’好嘞(乖巧,小声)‘’
既要听哥哥的话,也要听弟弟的话。
5、第三十七分钟,谁都不想当主厨,还是小齐哥上了,家里没有小齐哥不行啊。
“我看你像个西瓜”
一个炎热的夏天,苏见信满头大汗地回到教室,直接瘫倒在桌上。
“钧哥啊!”快请我吃西瓜。”
“去你的……”
郑钧话音未落,马頔就两眼放光地凑过来:“什么?钧哥请吃西瓜?”
“我看你像个西瓜。”郑钧没好气道,“看你这脸红的。”
“没办法啊这天这么热。”
“哎等下,西瓜不是绿的吗?”苏见信说着,抬头看向马頔。
正巧这时郝云进了教室,苏见信意味深长地看了郝云一眼,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哈哈,信哥。”郑钧也很快明白了苏见信的思维跳跃到哪去了,也笑了起来。
“干什么呢这是?”郝云不解地看了看表情诡异盯着他和马頔笑的两人,又看向马頔。
马頔愣了一会......
一个炎热的夏天,苏见信满头大汗地回到教室,直接瘫倒在桌上。
“钧哥啊!”快请我吃西瓜。”
“去你的……”
郑钧话音未落,马頔就两眼放光地凑过来:“什么?钧哥请吃西瓜?”
“我看你像个西瓜。”郑钧没好气道,“看你这脸红的。”
“没办法啊这天这么热。”
“哎等下,西瓜不是绿的吗?”苏见信说着,抬头看向马頔。
正巧这时郝云进了教室,苏见信意味深长地看了郝云一眼,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哈哈,信哥。”郑钧也很快明白了苏见信的思维跳跃到哪去了,也笑了起来。
“干什么呢这是?”郝云不解地看了看表情诡异盯着他和马頔笑的两人,又看向马頔。
马頔愣了一会,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云啊……你看着天这么热……”
“想要干什么直说,但你要是再提出类似于让我给你扇一节课风的要求,我就把你挂电风扇上去。”
“我想吃西瓜。”马頔一脸期待地看着郝云。
“……得嘞。”郝云其实早就有了另外三人想宰他的猜测了,不过反正他也挺想吃的。
马頔带着得逞的笑看向后面二人,却见他们一脸无语加嫌弃。
“你们不是这意思吗?”
“算惹,跟傻子说不清楚。”苏见信把头一扭,嫌弃得夸张。
郑钧又被苏见信这副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郝云意识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绕到苏见信身后就是一个锁喉:“说!到底怎么了!”
“钧哥救命!”苏见信扒着郝云的胳膊哀嚎。
显然,郑钧选择继续看热闹。
苏见信夸张地翻着白眼:“我说我说。”
郝云松开手,苏见信在他耳边道:“刚钧哥对马頔说我看你像个西瓜,我说西瓜是绿。”
“我看你挺绿的。”郝云咬牙切齿,再次锁喉。
“怎么会,呃钧哥救命!……钧哥你都不救我,不会是真的吧!哎我错了钧哥,别踢!”
“我为什么要起来”
当老师的目光落在睡得正香的马頔身上时,郝云连忙用胳膊肘顶马頔,而坐在后面的苏见信直接一脚踹在马頔的椅子上。
马頔睡眼朦胧地起来,懵了一会,揉着眼睛:“哎?我为什么要起来?”
“睡傻了?”郝云满脸看傻子的样子,“这老师要扣平时分的。”
“但考第一可以加平时分啊!我刚考过一次。”
“嘿你这还真没毛病。”
“什么嘛!这老师是按小组扣分的哎!”苏见信又踹了一下马頔的椅子,“我们四个都得扣啊!你一个人考第一有什么用?”
“是哦……嘿那我可就不管了。”马頔欠欠地说完,又挨了苏见信一脚,这回苏见信直接从椅子边上踹到马頔大腿。
“哎哟错了错了,你腿长你了不起。”马頔往......
当老师的目光落在睡得正香的马頔身上时,郝云连忙用胳膊肘顶马頔,而坐在后面的苏见信直接一脚踹在马頔的椅子上。
马頔睡眼朦胧地起来,懵了一会,揉着眼睛:“哎?我为什么要起来?”
“睡傻了?”郝云满脸看傻子的样子,“这老师要扣平时分的。”
“但考第一可以加平时分啊!我刚考过一次。”
“嘿你这还真没毛病。”
“什么嘛!这老师是按小组扣分的哎!”苏见信又踹了一下马頔的椅子,“我们四个都得扣啊!你一个人考第一有什么用?”
“是哦……嘿那我可就不管了。”马頔欠欠地说完,又挨了苏见信一脚,这回苏见信直接从椅子边上踹到马頔大腿。
“哎哟错了错了,你腿长你了不起。”马頔往前缩了缩。
“没事,你考四次第一,把分加给我们也成。”郑钧开口,“以后我们仨天天盯你复习。”
“我不管我就不……”马頔接着犯欠,苏见信接着准备踹人。
你问郑钧为什么不踹马頔?
他得能够得到啊!
好在郝云的声音响起,适时地救马頔于水火。
也是在救他们四个。
“那啥,各位爷啊!您们要是再闹下去,分儿就真保不住了。”
果然,抬头就是老师核蔼的注视。
【海风】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顾客阿岳×酒吧歌手云总,
借用部分真实经历,就当平行世界了。
[纯属虚构,无关真人]
“吧台那边的客人点歌。”
酒吧老板把一张纸条和十块钱递给郝云。
郝云接过来,快速瞥了一眼吧台,现在还是早场,那里只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跟他年龄相仿,打着耳钉,反戴一顶棒球帽,下巴留了短短的胡子,即使在灯下也能看出皮肤晒的很黑。
那人已经连续来了很多个晚上,而且总是坐在吧台。郝云记得他,因为每次唱完一首歌他都会第一个鼓掌。
郝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寂寞難耐”四个字,字体幼稚歪斜,很不符合写字者的外表。他往吧台的方向多看了两眼,男人注意到了,...
CP:张震岳/郝云
顾客阿岳×酒吧歌手云总,
借用部分真实经历,就当平行世界了。
[纯属虚构,无关真人]
“吧台那边的客人点歌。”
酒吧老板把一张纸条和十块钱递给郝云。
郝云接过来,快速瞥了一眼吧台,现在还是早场,那里只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跟他年龄相仿,打着耳钉,反戴一顶棒球帽,下巴留了短短的胡子,即使在灯下也能看出皮肤晒的很黑。
那人已经连续来了很多个晚上,而且总是坐在吧台。郝云记得他,因为每次唱完一首歌他都会第一个鼓掌。
郝云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寂寞難耐”四个字,字体幼稚歪斜,很不符合写字者的外表。他往吧台的方向多看了两眼,男人注意到了,便举起面前的威士忌,笑着朝他晃了晃。酒里的冰球撞击着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在敲击三角铁。
郝云收回了视线,弹出《寂寞难耐》的第一个和弦。
唱完整首歌,他再看向吧台,那个玻璃杯里已只剩一颗冰。
男人还是第一个给他鼓掌,声音大得整个酒吧都能听见。
“谢谢。”
郝云的脸有点热,他归结为舞台灯光太亮。
十一点,今晚的上半场结束,他可以休息十五分钟。通常休息时间郝云会选择出门透透气,但这次他改了主意。
“来杯柠檬水。”他坐在吧台边招呼调酒师。
点歌的男人此时在喝第二杯威士忌,郝云拿着自己的柠檬水,挪到他旁边的座位上,刚想寒暄几句,对方倒先开口了。
“你唱得很好。”
“过奖了,跟专业的还是没法儿比。”郝云道,“您可够大方的,一般人给个一两块就不错了。”
“我想跟你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可以吗?”
“冲着这钱我也不能拒绝啊,”郝云伸出手,“我叫郝云。”
“张震岳。”
对方跟他握手时,郝云忽然闻到盐的味道,像是海风。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后来才知道那是张震岳衣服上洗不掉的海水味儿,来自一千七百多公里以外的太平洋。
“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你呢?”
“我二十九。其实是三十啦,还没过生日。”
“那我得喊岳哥了。您是台湾人?”
“你怎么知道?”
“听口音呗。没去过台湾,还没看过偶像剧么。您觉得我们这地儿怎么样?”
“很舒服,东西也好喝,还有……歌手唱歌很好听,我很喜欢。”
“瞧这说的,太抬举我了。”
“我讲真的啦,这里很小,你的歌应该唱给几万人听。”
郝云不知道该怎么接,因为从来就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这话像一团火苗,溶解了郝云心中的某些东西,某些他以为早已经冻成坚冰的东西。
理智告诉他,谁信谁傻子。情感却说,多跟他聊两句吧。
张震岳喝尽剩下的威士忌,叫调酒师倒了第三杯。郝云没有继续喝柠檬水,杯子里半圆形的柠檬片咧着嘴像在嘲笑他。
“你想当歌手吗?”
“想啊。”
“那就去嘛。”
“您也太乐观了,我现在连业余歌手都算不上,实话说吧,我就是附近舞蹈学院的音乐老师,一个月几百块钱,出来挣外快还怕学生看见,没敢上街边儿卖唱去。”
“如果真的喜欢,这些也不算什么,只要作品够好就可以。”
“这不说嘛,真出专辑我也不知道能做成什么样,万一连个水花都没有,我再搭进去一两年时间——”
这时候老板过来叫郝云,他该回台上唱歌了。
“行,我干活儿去。岳哥,还想听什么,我免费送一首。”
“唱首你自己的歌好了。”
郝云听了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写过歌?”
“你弹琴的时候加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进去,不写歌的人不会这样。”张震岳的语气俨然一个音乐节目评委,“不过那些歌都是别人的,我想听听你自己的声音。”
郝云愣愣地看着张震岳,又一次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惊讶。
好在音乐永远是最直接的语言,他拿起吉他走到台上,准备唱歌。
一如往常,酒吧里的客人多数都在自顾自聊天。
郝云曾经以为自己习惯了无人问津,习惯了冷嘲热讽,他把自己裹在名为骄傲的壳子里,而张震岳只用一句话就撬开了他的心。
“下面这首歌,送给吧台那位朋友。”
郝云有些紧张。这种紧张与第一次登台演出不同,这次他害怕让听歌的人失望。
他一拨琴弦,开口唱道:
“你是否和我一样,
一路走来我好匆忙,
模糊了来时的方向,
清晰了北京的茫茫。”
去年夏天,在西海闲逛的时候,郝云偶然看见一只海鸥掠过,轻点一下水面便飞走了。
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北京看见海鸥。北京并不是海滨城市,它要飞行一百五十多公里,才能在2004年的一个夏日给郝云带来渤海的海风。
回家以后他来了灵感,写出了这首曲子。
“他们说远方是大海,
那里会有海风吹来,
看着海鸥自由自在,
不要让我的梦醒来。”
郝云把目光投向吧台,看着张震岳,像看着自己的梦想。
“他们说远方是大海,
那里会有海风吹来,
看着海鸥自由自在,
不要让我的梦醒来。”
他反复唱着这四句,如果可以,他能一直唱下去,但酒吧演出没那么自由,唱完这首歌,郝云又要换回通常的流行曲。
十二点十五,他弹出最后一个音,今天的工作算是结束了。他把吉他收进琴箱,背在身上,找老板领了薪水。
“走了,岳哥。”他跟张震岳道别。
“回家吗?”
“明天早上有课。”
“你住哪里?”
“小西天牌坊,就在新街口北边儿,不远。”
“我们顺路诶,要不要一起走?”
郝云想说你一外地人懂什么顺不顺路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行,走吧。”
半夜,北京的街上已没多少行人,店铺也都落下了卷帘门,唯一的光亮来自一家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
张震岳好奇地不断张望周围的一切,像一个初次来到景点的游客,郝云却没那么大兴致,只是放慢脚步走在他身旁。
“你有点闷哦。”张震岳伸出胳膊搭上他的肩,“不好玩吗?”
“这路天天走,有啥好玩儿的。”
“那就换条路啊。”
“再怎么换,最后不还是回我那小地方。”
“这次不一样,我保证。”
张震岳往前跑了两步,拐到另一条路上,郝云在后面看着,那背影很像一个中学生。
“来这边!”
“我说你一奔三的人,怎么还跟我班里那帮孩子似的。”
郝云在心里笑话他比中学生还像中学生,又羡慕他三十岁仍是个年轻人,对比之下倒显得自己未老先衰。
“快点过来啦!”
“等我一会儿,你又不认路,跑啥。”
海淀区和西城区交界的街道上,两个人穿行在八十年代初修建的旧房子之间,借着月光躲避地上的水坑,不时有一两个夜归人无言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走到一片旧居民楼前,对面是中国电影资料馆,东边可以看见夜色中的小西天牌楼,不过这里看到的是背面,写着“太平盛世”四个字。
郝云在他住的小区门口停下,转身看着张震岳。
“你说这次会不一样,我怎么没觉出来?”
“没有吗?”
张震岳往前迈了一步,略微抬头注视着郝云,两人的眼里都映照出对方的眼睛。
然后张震岳吻了他。
郝云的第一个反应是往外推,但很快第二个反应就否定了上一个,后来他干脆放弃了理性思考,让情感接管一切。
张震岳的手搂在他腰上,他们贴的很近,差不多成了一个人。
郝云骨头发软,他觉得自己正在大海里不受控制地随着海浪上下沉浮,而唯一的锚点就是那个吻。
于是他紧紧攥住张震岳的衣领,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直到这个吻结束。
“好啦,衣服要烂了。”
郝云如梦初醒,立刻放开手,尴尬得想转身就跑,又舍不得走开。
“还觉得没变化吗?”张震岳问他,“除非每天都有人像我这样。”
“没——没有,你是第一个。”
郝云连说话都磕巴了,他确信自己此刻一定脸红得像年画娃娃。
张震岳笑了,不再搂着郝云,而是把手插进了口袋。
“干嘛?”
“等你请我上楼。”
郝云又一次脸红起来。
“我说过我还记得吗”
灵感来源@雾玖祺-597
期末算成绩
马老师:信哥,十六+九等于几来着?
苏老师:四。
马老师:奥。啊?你确定?
苏老师:奥不好意思,错了错了。
马老师:你原来不是说你学过珠心算吗?
苏老师:我说过我还记得吗?
马老师:……
郑老师:牛。
郝老师:……您二位需要计算器吗?我这有多的。我特地带了四个。
郑老师:是吗?那正好也给我一个。
苏老师:钧哥你不是数学老师吗?
郑老师:我说过我能算对吗?
灵感来源@雾玖祺-597
期末算成绩
马老师:信哥,十六+九等于几来着?
苏老师:四。
马老师:奥。啊?你确定?
苏老师:奥不好意思,错了错了。
马老师:你原来不是说你学过珠心算吗?
苏老师:我说过我还记得吗?
马老师:……
郑老师:牛。
郝老师:……您二位需要计算器吗?我这有多的。我特地带了四个。
郑老师:是吗?那正好也给我一个。
苏老师:钧哥你不是数学老师吗?
郑老师:我说过我能算对吗?
“那是脸的问题”
下课后,马老师依在讲台边跟同学们聊天。
“你们云哥最近梳的那背头不错吧?”
“可帅了!”有人喊道。
“是吧,我也觉得,我也得把头发留长点梳一个。”
“好!”有人起哄道。
“可是有个问题,那得早起打摩丝,太麻烦了。”
“那不是麻烦的问题啦!”门口苏老师的声音响起。
“啊?”马老师一脸茫然地看过去。
“那是脸的问题啊!”苏老师一脸嫌弃。
教室里一阵爆笑。
马老师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但没过几秒他就想到了回怼的话语:“这也是发际线的问题啊!”
这下笑容来到了马老师脸上。
“那是你要梳的,我又不要。”苏老师立刻反应过来,继续...
下课后,马老师依在讲台边跟同学们聊天。
“你们云哥最近梳的那背头不错吧?”
“可帅了!”有人喊道。
“是吧,我也觉得,我也得把头发留长点梳一个。”
“好!”有人起哄道。
“可是有个问题,那得早起打摩丝,太麻烦了。”
“那不是麻烦的问题啦!”门口苏老师的声音响起。
“啊?”马老师一脸茫然地看过去。
“那是脸的问题啊!”苏老师一脸嫌弃。
教室里一阵爆笑。
马老师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但没过几秒他就想到了回怼的话语:“这也是发际线的问题啊!”
这下笑容来到了马老师脸上。
“那是你要梳的,我又不要。”苏老师立刻反应过来,继续回怼。
“那我要梳的管你什么事儿?”
“提醒你一下嘛!”
……
显然,两人都进入状态了。
同学们的笑声越来越大。
突然,教室后门被推开。
“干什么呢?上课了听没听见?办公室都能听见。”郑老师的喊声响起。
同学们立刻窜回座位上。
郑老师这才注意到教室前面的俩人。
“合着是你俩在这吵吵啊?这节谁的课?”
“不知道。”苏老师和马老师不约而同。
“不是你俩的课你俩在这干什么呢?”
“我上节课下课。”
“我路过。”
“你们厉害,这都能吵吵起来。”
郑老师话音刚落,郝老师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来晚了。哎?干吗呢这?”
“都怪頔哥。”苏老师留下最后一句话,笑着溜了。
“嘿!”马老师看了看苏老师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门口一脸懵的郝老师,“都怪你。”
“行了,好好上课。”郑老师留下一句话也走了
“不是?咋了这是?”郝老师一脸懵地看着远去的另外三人。
这次,大家的笑声估计这条走廊都能听见了。
【艳阳高照(番外)】张震岳/郝云
CP: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正文见合集。
小段子,勉强赶上了情人节的末班车。
到北京那天正好是二月十四号,张震岳设法小小的庆祝了一下他和郝云的第一个情人节。
他准备送给郝云的礼物是一把吉他,那是郑钧带着他去北京某家乐器行的仓库里搞来的木吉他,云杉做的,尼龙弦,没有护板。
“这玩意儿剩下不少,拿来烧火嫌点不着,也没人搞音乐。”郑钧又挑了一把还能用的,一并带走了。
他们开着车回到住处,郝云看见他们俩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没看错吧?”
张震岳笑笑,摘下背上的乐器箱子打开,拿出吉他捧给郝云。
“我说过,一定会送你一把琴。”
郝云拿着琴坐...
CP:张震岳/郝云
滚烫人生2的末日AU,设定及正文见合集。
小段子,勉强赶上了情人节的末班车。
到北京那天正好是二月十四号,张震岳设法小小的庆祝了一下他和郝云的第一个情人节。
他准备送给郝云的礼物是一把吉他,那是郑钧带着他去北京某家乐器行的仓库里搞来的木吉他,云杉做的,尼龙弦,没有护板。
“这玩意儿剩下不少,拿来烧火嫌点不着,也没人搞音乐。”郑钧又挑了一把还能用的,一并带走了。
他们开着车回到住处,郝云看见他们俩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这是……我没看错吧?”
张震岳笑笑,摘下背上的乐器箱子打开,拿出吉他捧给郝云。
“我说过,一定会送你一把琴。”
郝云拿着琴坐下,用手掌和眼神抚摸着云杉做的面板,指尖轻挑几下琴弦,年久失修,琴音不准,他于是转了转弦钮,调好音,再弹。
温暖的琴声从木板之间共振出来,荡漾在整座房子里,像一条看不见的溪流。
“我去,太爽了。”郝云感慨地骂了一句。
张震岳俯身吻了吻他。
“情人节快乐。”
郑钧见了,故意回头问马頔:
“还有别的地方能住一晚上吗?”
“有啊,天桥底下随便找个地儿就行。”
“去不去?反正我是不想听他俩闹腾,吵得慌。”
“去啊,怎么不去。”
“那走吧?”
“走就走。”
车轱辘似的拉扯了好几遍,郑钧和马頔谁也没动,张震岳笑着说:
“好啦,我们会很小声的。”
“就这么大间屋,再小声也听得见啊!”
“等后半夜就行。”郝云插嘴道,“你们都睡了,我们在客厅里,吵不醒你们。”
“对,之前也是这样。”
“之前?哪样?”
郑钧思来想去,他们今天刚到北京,之前指的只能是……
“赶路的时候啊,我们就是等你和齐哥睡着之后才做的。”
郑钧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听力下降,否则怎么会连这样的动静都听不见。
“行了,你俩还是弹琴吧,这话题太少儿不宜。”
郑钧挥挥手,五个人里唯二能过情人节的两个人带着吉他去了另一个房间。
“您是不是想信哥了?”
在北京,马頔好像成了每个人肚子里的蛔虫。
“想也没用,那家伙指不定在哪儿混呢。”
“听说他去四川了。”
“你要找他?”
“我就这么一说,去不去您决定。”
郑钧看看窗外,又是艳阳高照。
“先顾好眼前的事儿再说吧。”
以伤为荣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郝云找到苏见信跟抱怨,说他问医生能不能换到跟苏见信一个房间,被医生无情拒绝了。
“哦?你这么想跟我一个房间?”苏见信随意地扒拉着饭,问道。
“对啊。昨儿还没聊完呢!”
“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呢?”苏见信微微眯起眼。
郝云这才想起没有询问这位朋友的意愿。
他小心翼翼看了苏见信一眼:“额,那你愿意吗?”
“忘了我为什么一个人住吗?”
“那……你会有一天把我杀了吗?”
“你猜。”苏见信支着勺子看向郝云。
郝云的目光谨慎起来。
二人僵持许久,苏见信笑了。
“我舍不得的啦!房间的话,你可以要挟他们啊!”
“切,...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郝云找到苏见信跟抱怨,说他问医生能不能换到跟苏见信一个房间,被医生无情拒绝了。
“哦?你这么想跟我一个房间?”苏见信随意地扒拉着饭,问道。
“对啊。昨儿还没聊完呢!”
“你怎么知道我愿不愿意呢?”苏见信微微眯起眼。
郝云这才想起没有询问这位朋友的意愿。
他小心翼翼看了苏见信一眼:“额,那你愿意吗?”
“忘了我为什么一个人住吗?”
“那……你会有一天把我杀了吗?”
“你猜。”苏见信支着勺子看向郝云。
郝云的目光谨慎起来。
二人僵持许久,苏见信笑了。
“我舍不得的啦!房间的话,你可以要挟他们啊!”
“切,我拿什么要挟?”
“以命相逼。”苏见信一本正经。
“去你的。”
“哈哈。没事,我来解决。”
“拉倒吧。”
“不信拉倒,我们接着昨晚的聊。”
明明都是早已习惯孤独的人,却是爱上了和对方聊天,分享一切。
看对眼只是一瞬间的事,当然他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眼看了他们多少的未来。
下午,苏见信又被拉去挨电了。
然而郝云去他房间的时候,他甚至还笑着,笑容里满是得意。
“干什么?电傻了?”郝云挑眉看向他,“真牛,你是我见的第一个被电完笑着出来的。”
“搞定了啦!快感谢我。”
“搞定什么?”
“房间啊!”苏见信骄傲地扬起眉毛。
“啊?怎么搞的?”
“以命相逼。”
“到底怎么搞的?”
“要挟他们哇,说不让就捅人,捅那些亲属能闹事的人。反正我是精神病。还说我有同党,如果我现在就被关起来了他会接替我的。”苏见信摇晃了晃脑袋。
“还真是以命相逼。”郝云笑了。
“可不嘛。我跟他们之间的协议是他们不管我我不闹事。但我要是再犯一次事就把我彻底单独关起来,一辈子出不了病房那种。”
“你答应了?”郝云有些惊讶。
“不然呢?”
“你不是……会控制不住自己吗?那但凡有一次我们不就再也见不到了?”郝云很是担忧。
“没事的啦!总归得改掉,不然到时候我大概率还没好处。你去收拾东西吧,我歇会,待会搬房间。”
“你能改就行。”郝云松了口气,还真就这么相信了这个疯子。
没过多久,他们美美入住新房。
不过收拾东西的时候,苏见信掏出的锥子着实吓到了郝云。
“我靠,你怎么藏着这玩意。”
“顺的啦!那些修理工来的时候,最适合顺东西了。”苏见信随手藏起锥子,“啧,床小真是个大问题。”
确实,医院里普通的单人床对于这俩人来说都有些小了,特别是苏见信。
“没事,咱把这两张床拼一块,斜着睡应该没问题。”郝云说着就动手挪床。
“睡一起?”苏见信随口道,“不错哦!”
“没事,我晚上不睡。”
“啊?为什么?”
“睡不着。不困到死根本睡不着。吃安眠药也没用,我可能对那玩意免疫。昨晚是因为我前天晚上就没睡,昨天又跟你聊了一白天,实在熬不住了。今晚不出意外睡的早不了。”
“那你干什么?”
“哼哼。”郝云从鼻腔发出两声笑声,胡扯道,“夜探医院。”
“酷哦!哪天我下午多睡会晚上跟你一起去。”
他们先后躺倒在床上,继续着聊天,丝毫没有社交距离,讲到兴头更是手舞足蹈,毫不避违各种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肢体不止一次交叉重叠。
看上去不一定暧昧,但绝对不清白。
就这么过了几天,二人的作息时间也逐渐靠拢,主要表现为苏见信晚睡不少,郝云也尝试早睡一点。
而且苏见信跟医院达成你不管我我不闹事的协议,医院也不管他们什么时候干什么,只要不影响别人。
这样的日子貌似就是地狱里的天堂。
好吧对郝云来说貌似不是。
由于他不到困得要死是真的睡不着,他的作息经常是颠倒的,别人吃饭他睡觉,别人睡觉他清醒。
饭又不能端离食堂,郝云常常要痛苦地在吃饭和睡觉里做出选择。
“拜托你这样真的不行啦!”又是一个郝云准备熬大夜的晚上,苏见信看不下去了。
“不行也得行。我还想呢你下午为什么不让我睡。但我是真睡不着。”郝云说着就准备从床上爬起来,“不劳你费心,你睡吧。”
“为什么睡不着?”苏见信直接翻身压住郝云,“不说别想起。”
“哎哟还是那个问题啊!一闭眼就容易想到不好的回忆。哥你多重心里没个数吗?再压下去我就真得睡了,长眠不醒。”
苏见信挪开身体,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还是缠在郝云身上:“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要老想那些蠢货。记住好不好,不管别人怎么想,以伤为荣。”
说着还摸了摸郝云左脸:“不骗你啊,真的很帅。”
“以伤为荣……”郝云轻声重复道。这是不知道第几次苏见信用这个词开导他了。
“眼睛闭上,不要想别的,听我给你讲讲我见过的一些人的各种伤。蛮有意思的。”
“没用的,你这不就跟说书一样吗?我试过,睡不着。”郝云试图挪开苏见信的胳膊和腿。
“睡不着也给我睡,不然你迟早猝死。”苏见信再次翻身而上,直接武力压制。
“死了算了。”郝云躺平闭眼,“我睡不行吗?别压了。”
苏见信依旧一手箍着郝云,在郝云耳边讲起来。
郝云本想听到苏见信睡着然后偷偷溜走,他也确实做到了,没想到却是越躺越舒服,越躺越安心,困意也逐渐袭来。
这样一来,郝云也懒得动了,闭眼躺着,回味着苏见信讲的故事。
以伤为荣……真好。
不出意外,想了好久。
但他意外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叫醒时,苏见信跟郝云都是意外的。
“我竟然睡着了。”郝云不可思议地看着苏见信。
“还不快感谢我。”苏见信伸了个懒腰,然后差点被扑过来的郝云砸下床。
“唔你要是失去我了我看你怎么睡。”苏见信动手反击,二人就这么滚在了一起。
还是那句话,不一定暧昧,但绝对不清白。
岳云CP🍬点|滚烫人生川西站
把之前的删了,重新做一个精简的总结。
川西站真的太棒了。
先是云总的谜语:
[图片]
云总很自然地在阿岳身后躺下:
[图片]
后面两个人一起躺:
[图片]
骑行分享会上唱歌:
[图片]
[图片]
云总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卖唱云和录像的岳:
[图片]
领队和二把手:
[图片]
去学校路上,阿岳为了云总可以停下来拍照,而云总为了赶路可以放弃拍照。
[图片]
节奏课,阿岳最主动的一次:
[图片]
岳云互夸,一定心里都在窃喜。
[图片]
[图片]
《再见》,云总本站的第一次感动
[图片]
这一站最让云开心的是这张照片
[图片]
云总坚持有...
把之前的删了,重新做一个精简的总结。
川西站真的太棒了。
先是云总的谜语:
云总很自然地在阿岳身后躺下:
后面两个人一起躺:
骑行分享会上唱歌:
云总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卖唱云和录像的岳:
领队和二把手:
去学校路上,阿岳为了云总可以停下来拍照,而云总为了赶路可以放弃拍照。
节奏课,阿岳最主动的一次:
岳云互夸,一定心里都在窃喜。
《再见》,云总本站的第一次感动
这一站最让云开心的是这张照片
云总坚持有始有终,骑车上雅哈垭口,阿岳不断嘱咐提醒,上了保障车也不放心:
山顶的奔赴
云喜欢听阿岳的声音:
阿岳要拍照,先跟云总讲了一遍,因为他是照片里一定会有的一个人。
节目里最后一次一起吃饭:
布置房间:
信鸽一语道破天机:
(云总这个笑很微妙)
云总只想当摩托车手,阿岳很感动
云对岳的评价:
(这一段是云总的画外音,听语气很亲昵)
阿岳最清楚云总的睡眠了,对吧。
本站第二次《再见》,云总站在阿岳身后录像:
几张照片:
岳云的收官感言:
“我们就是喜欢骑车”
“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快乐”
如果没有这个节目,或许我永远不会把“郝云”和“张震岳”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起,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会是两个这么契合的灵魂。
无论有没有第五站拉萨,他们未来的路都还长。
“有些人不会变,
有些事不会变,
就像我还是会回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