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苦境人真会玩(25)
坑品差,入坑需谨慎
高武力,苦境穿九界
嫖恰雾,智斗真心累
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西剑流外,神蛊温皇信步而来,羽扇轻摇,脚步悠闲,仿若探亲访友。
“功名爵禄尽迷津,贝叶菩提不受尘,久住青山无白眼,巢禽穴兽驷时驯。”
“神蛊温皇,别来无恙啊。”之前赤羽前往神蛊峰拜会,神蛊温皇亲身相迎,此次温皇前来西剑流,赤羽信之介也是同样亲身相迎。
“哎呀,劳动军师大人你亲身来迎,在下实在不敢当,又万分感动。”一番言语,着实是彬彬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
“让好友你远道而来,本师,自然要为你接风洗尘,来人。”赤羽抬手,不必过......
坑品差,入坑需谨慎
高武力,苦境穿九界
嫖恰雾,智斗真心累
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西剑流外,神蛊温皇信步而来,羽扇轻摇,脚步悠闲,仿若探亲访友。
“功名爵禄尽迷津,贝叶菩提不受尘,久住青山无白眼,巢禽穴兽驷时驯。”
“神蛊温皇,别来无恙啊。”之前赤羽前往神蛊峰拜会,神蛊温皇亲身相迎,此次温皇前来西剑流,赤羽信之介也是同样亲身相迎。
“哎呀,劳动军师大人你亲身来迎,在下实在不敢当,又万分感动。”一番言语,着实是彬彬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
“让好友你远道而来,本师,自然要为你接风洗尘,来人。”赤羽抬手,不必过多吩咐,几名灵忍出列,知趣地下去准备酒席。
“好友,请。”赤羽抬手邀请,随后转身前往会客厅,温皇挑眉,轻轻一笑,跟了上去。
另一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的风后抬脚便往地牢方向走去,虽然对温皇与赤羽的交锋颇感兴趣,史艳文被救与否也不甚在乎,但…地牢之中不仅仅有史艳文,还有黑白郎君。
黑龙与白狼的状况她是真正感兴趣,在彻底研究完成之前,并不是很想失去这两个实验素材。
抵达地牢没多久,风后察觉到有八门成员靠近,眉头微皱,隐入地牢入口,果真是丑孔明,只见他左右观察了片刻,自去寻了地儿窝着,怕是与她同样的守株待兔。
并没有等候多久,前方林道传来了打斗声,不多时,眼见几道人影蹿了过来,正是燕驼龙,俏如来,忆无心等人,风后的眼睛扫过那两名陌生道者,心下思忖:陌生的面孔,但与西剑流同样,能使用灵力,气息纯净…传闻中的灵界吗?
丑孔明出手拦下五人:“燕驼龙,你想做什么呢?”
燕驼龙一点也不意外能在这里看到丑孔明:“喔!你这个丑脸的来得真快!”
同一时间,察觉到西方林道变故的月牙岚也来到了现场:“是你们这群中原人。”
眼见两门队长现身,知晓自己拖延任务的叹悲欢快去上前几步,挥手便是灵界术法:“大地之风。”
风卷尘沙,袭向伤杜两门队长的同时也掩去了两人的视线。趁此机会,俏如来携燕驼龙等三人越过两门封锁,意欲闯关。
这下也不得看戏了,风后抬手,风的力量随着心念而起,铸就一道风墙拦住四人步伐。
“嗯?”忽起变故,俏如来心中明了,固守西方林道的,不止三门队长,还有一人,而这个人,据温皇所言,极有可能是:世外仙风后!
风后嘴角含笑,从容不迫地自地牢中步出:“抱歉了诸位,此路…不通。”
“世外仙前辈!”俏如来开口,“你真正在此。”
“喔?”风后瞧向俏如来,“你这个反应,是料到吾会在此了?嗯…”
俏如来的神色,有趣…
“是温皇告知晚辈,今夜之事,前辈有可能会出现在地牢。”俏如来乖乖回答。
“有可能,哈…”风后轻笑一声,“所以,温皇为吾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吾很好奇。”
“是我们!”稚嫩童声响起,随着窸窣声,密密麻麻的虫物出现在地牢门口,随后便是月夜下的一道黑色巨影落下,风之阵,破!
曲卿辞坐在巨大的天蛛身上,兴奋地挥了挥手:“哟!又见面了!”
江十四几个起落之后,也落在了天蛛身上,随手将长链组成长刀辰砂别在腰间,“上一次,你出手从我们手中救走了赤羽信之介,这一次,我们可要扳回一局。”
曲卿辞歪了歪头,状似天真:“所以这次你要做什么,都做不成的哦。”
趁着风后被曲江二人所扰,俏如来等人迅速绕过风后,闯入地牢!
“嗯?”见人进入地牢,风后却也不慌不忙,落凤轻轻点了点,罡风再起,却是牢牢贴合地牢入口,“二位,请吧。”
地牢之内,俏如来与燕驼龙等人利用正反元力解开了史艳文与黑龙白狼的锁链,却遭遇了藏镜人的阻拦,为了救援忆无心,哀世间被藏镜人一掌爆体而亡,忆无心亦受伤不轻。
“灵长!”忆无心震惊,却也悲痛不已,只是短短瞬间,向来疼惜自己的长辈竟死在自己眼前,他不理解,也无法接受。
阻止藏镜人杀人行为失败的史艳文心怒:“藏镜人,有仇有怨,直接针对吾,何必牵连无辜!”
藏镜人却是大笑,笑声轻蔑,通过方才的对掌,早已明了,此刻的史艳文,无力应付他的针对:“史艳文,连三成功力也无的你,如何让吾针对。”
“三成功力,断后足矣!”史艳文暗下决心,定要护身后之人安全脱离。
“是吗?但现在的你,吾没兴趣!”藏镜人将目光移向渐醒的黑龙,“你终于醒了吗?黑白郎君!”
方才他过来的时候,遇见了风后,她似乎对他的出现并不意外,只说除了黑白郎君,其余随意处置,没想到五年前搅了自己与史艳文决战的那个人,居然成了如今模样。
哼!
失忆分裂的黑白郎君又如何!藏镜人催动功体,瀑流之景隐隐环绕于身:“瀑流灭境!”
“快带忆无心走!”眼见藏镜人催动功体,史艳文与俏如来两人上前一步,提气,意欲一阻藏镜人攻势。
黑龙亦是因心忧石头仔之伤势而怒上心头,隐隐有些变化:“你,你这个恶人!”
瀑流之招发出,便力压在场众人,史艳文再度呕血,黑龙被瀑流之招击飞昏迷,肉身撞上渐醒的白狼,只见豪光闪烁,一阵张狂笑声传来:“哈哈哈哈…”
“嗯?”眼前奇异景象,藏镜人轻咦一声,“黑白郎君。”
“别人的失败,就是我的快乐啦!”黑白郎君大喝一声,挥掌攻向藏镜人。
“黑白郎君。五年前你插手本座与史狗子的决战,藏镜人要让你付出代价!”藏镜人大喝一声,同样的挥掌向前,以攻对攻!
双掌交接,无形气浪席卷周遭一切。
地牢之外,风后独对曲卿辞,江十四二人。
江十四率先动作,电光火石间欺身而近,手中辰砂直指风后要害!风后不敢大意,腾挪躲闪,以落凤阻挡辰砂杀机。
两人身法皆是极快,交手亦快,旁人视之皆是残影,而在一旁,曲卿辞却是拍了拍天蛛的蛛背,跳了下来,天蛛异常乖巧地消失不见。曲卿辞横笛吹奏,只见残影闪动,直扑地牢入口!
与江十四缠斗中的风后自是注意到了曲卿辞的动作,眼眸一暗,借着江十四攻击的力道飞身而退,转瞬便站在地牢入口,掐指拈诀:“飞仙渡·缚雷屏!”
雷网现身,眼见残影就要撞上雷网,却见残影一折,竟以诡异角度避开雷网。
“我的风蜈可不是那些笨蛋,他可聪明了!”曲卿辞的语气有些得意,“你这样是抓不住他的!”
“是嘛?”风后双指夹住劈落下来的辰砂,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你再仔细一瞧如何?”
下意识抬眼去看,却见风蜈竟是被藤蔓所缚,愈是挣扎,愈是紧缚:“我的风蜈!”曲卿辞鼓着小脸,哒哒哒跑了过去想把自家的风蜈解救出来。
风后没有再去管她,专心应付着眼前之人,辰砂变幻多端,江十四的功法出自凌雪阁,更是诡谲多变,防不胜防。
赤羽与温皇也来到了地牢之外。
与此同时,地牢之中传出强烈震动,束缚在地牢门口的罡风,亦是随之破碎,两道人影飞了出来,正是黑龙白狼。
风后江十四两人同时纵身去接,江十四得黑龙,风后得白狼,两人暂且休战。
赤羽率西剑流众人与风后汇合,江十四也将黑龙交给了雪山银燕,燕驼龙带着忆无心,俏如来扶着史艳文走了出来。
“啊!黑滤滤!”见黑龙昏迷不醒,忆无心慌忙跑了过去。
“快走!”见忆无心与温皇等人汇合,燕驼龙转扶着史艳文,朝着众人走去。前方,却是修罗拦路。
“不能走的,走不得。”柳生鬼哭也赶到了。
“不妙,看来是八门之首到了!”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压力,俏如来心知,来人恐怕就是刀缺忘尘提过的西剑流两大百年传奇之一的柳生鬼哭。
地牢之内,却是传出了相似的压力:“想留史艳文之命,先问本座肯不肯!”
“来人,杀死史艳文!”赤羽下达命令,众人纷纷出动。
温皇见状,挺身阻挡:“快护史艳文离开。”
藏镜人对柳生鬼哭,温皇对赤羽,剑蝶对八门,风后牵制江曲。在场之人,多有自己的算计,敌人非是敌人,友人亦非是友人,这一次针对史艳文的营救计划,结局早已注定。
如若有所意外,便是神田京一与衣川紫的到达,给此局增添了些许乐趣。嗯,爱灵灵也被西剑流所擒,原因自然是叹悲欢等人对其不同寻常的关心被赤羽所关注到了,念及爱灵灵对月牙岚不同寻常的态度,赤羽下令,由月牙岚亲自动手。
温皇等人趁着结界消失的瞬间退走,赤羽也令众人不必追击,就地休整。
“しんのすけ さま(信之介大人)。”衣川紫自然是注意到了众人之间那未曾见过的面孔,却也不多问,上前行礼。
“ゆかり(紫),你来得正是时候,速将所有人的毒解之。”赤羽吩咐道。
“はい。”衣川紫又看了风后一眼,俯身告退。
“しも,丑孔明,将白狼送回地牢,严加看管。”
“はい!”雨音霜与丑孔明接过昏迷的白狼,前往地牢。
“なみだ(泪),这个女孩,就交给你看管了。相信你与あらし(岚)有很多话要讲。”
“嗯。”月牙泪轻轻点头,转身离开,月牙岚也带着爱灵灵跟着兄长离开。
安排好众人之后,赤羽方转身看向风后:“对上那两人,你无事吧?”
风后摇了摇头:“虽然惊险,却并无受伤之处。信之介,抱歉,吾没能阻止史艳文被救。”
一声“信之介”,引起了衣川紫的注意,空闲之余,抬眼看了过去,却见赤羽与那陌生面孔走得极近,举止,也略显亲昵。
PS:我诈尸啦!!!这里的剧情太碎了,太麻烦了所以我省略了(?)
PPS:没错,衣川紫现在喜欢赤羽,不过虽然西莫被赤羽救了,但由于知道赤羽跟风后的关系,所以虽然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很快就放下了。
【金光乙女|神蛊温皇】乱心曲(五)完结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这几年树敌是不少。无论哪里,神蛊温皇都不欠缺对手。
但他没料到,在这个严禁枪支的地方,会有人不惜大代价、不惜暴露在当地政府面前,大规模使用枪支弹药来对付自己。这里谁都是肉体凡胎,再良好的装备也防不住枪林弹雨。在面临死亡的那一刻,神蛊温皇并没有多少恐惧,他甚至有心思想原世界他会不会出事,而如果这个世界他出事,不要让他看到你的眼泪。
但危急关头,他却被一把推开。有人挡在了他面前。一个神蛊温皇最不愿出现的,最不敢去设想的画面,就这么赤裸裸在他面前成为了现实。
子弹没入肉体的声音多么刺耳,刺耳...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这几年树敌是不少。无论哪里,神蛊温皇都不欠缺对手。
但他没料到,在这个严禁枪支的地方,会有人不惜大代价、不惜暴露在当地政府面前,大规模使用枪支弹药来对付自己。这里谁都是肉体凡胎,再良好的装备也防不住枪林弹雨。在面临死亡的那一刻,神蛊温皇并没有多少恐惧,他甚至有心思想原世界他会不会出事,而如果这个世界他出事,不要让他看到你的眼泪。
但危急关头,他却被一把推开。有人挡在了他面前。一个神蛊温皇最不愿出现的,最不敢去设想的画面,就这么赤裸裸在他面前成为了现实。
子弹没入肉体的声音多么刺耳,刺耳到他觉得世界万籁俱寂,刺耳到他好像没了理智。神蛊温皇抱起你,将早已制作好的范围性无差别毒气弹扔向敌人中间。他喂你吃下药丸,在真正的寂静中走远。
你没有去在意他做的事,在他怀里还是笑,只是神蛊温皇觉得这笑容很难看。
你说:“太好了。”
虽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你还是笑着硬撑着。
神蛊温皇抱着你坐进车内,为你系好安全带,吻了吻你苍白的唇道:“坚持住,我带你去看医生。”
你目光舍不得离开他丝毫。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最爱的是自己。所以…我很庆幸,庆幸你毫发无伤。要是你比我先走,我会受不了的。”
鲜血早已将衣服浸透,你无力地靠在车座上,仍舍不得眨眼。
“好想再抱抱你,哈,你肯定会嫌不干净。怎么办…温皇,我一点也不担心你,一点也不怕你走不出去。真好,我……”
神蛊温皇将车停到路边,解开你的安全带将你抱进怀中。他的动作打断了你的话音。
“别这样,别讲了。”
神蛊温皇的怀抱依旧那么温暖,那么令你眷恋,但你真的很轻松很放松。你再次无视他的意思,第一次对他任性。
你的手伸到空中,试图抚摸他的脸庞。神蛊温皇的手裹着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他的神色并不见多少悲伤,却阴沉压抑得让人见了喘不过气。
“谢谢你,温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你没有对他说“我爱你”,没有说“对不起”,没有说“忘了我”,这些个人意识过剩的话语都不是你临终时希望他接受的东西。你不希望温皇有任何负担,不希望他因你而有一丝阴霾,既然无法陪他白头偕老,你就不会妄图占据他余生的光阴,不希望他失去更多幸福。
神蛊温皇看着你在怀中咽气。他愤怒到极点,也理智到极点。
他本就是黑色起家,这些年势力只增不减。那些参与这场事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遭到惨绝人寰的报复。毒气并没有直接危害他们的性命,那些重要参与者只能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事物在面前崩塌毁灭,日复一日的精神折磨,这些人没有一个抗了下来。
因为牵扯的地方够多,全球刑事案件几乎被相关通报血洗。以至于温皇的名字震惊全球的黑白两道,让人谈之色变,一度成为一代人的童年阴影。
在你死亡的当晚,地下世界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其主打品是刚从深海打捞出的千年宝藏。神蛊温皇看到第一款拍品时,只觉得自己被命运玩弄着。那外表朴实无华,也没有奇形怪状,普通到放在路边都没人捡的石头,内里却蕴含着天地至宝,这世上也唯有他知道使用方法。近乎是老天的礼物,又像是嘲笑。
他拍下后不眠不休炼制出三生蛊,没有犹豫的就将自己同你绑在一起。神蛊温皇抱起他亲手打理的你冰凉的躯体,在三生蛊没入你体内时,一笔一划在后颈勾勒独一无二的痕迹。
逆天而为,雷霆震怒,窗外霎时风雨大作雷电四射,神蛊温皇终于笑了。他将尸体火化后,正式开启了他的一系列计划。他要将这个世界搅烂打碎,让这世道体会他的疯狂,让命运之神也尝到被拿捏的滋味。
在异世的第8年末,在与你相爱的第七年、失去你的半年后,神蛊温皇在还珠楼的床上醒来。
他给那个世界带去了太多的麻烦,送给那方天道太多不该存在的“礼物”,闹得天翻地覆。
作为他收手的条件,你被送往他的世界……
神蛊温皇看着窗外的晨曦,看着眼前熟悉又显得陌生的环境,发出一声睥睨的嘲笑。
看在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情况下,神蛊温皇勉强勾了账。
他走出卧房,不出几步叫住正忙活着路过的凤蝶,让她多准备一些清淡的早膳,顺便把还珠楼找女大夫的任务撤销了。
凤蝶满腹疑惑地看向自家主人,神蛊温皇只道:“以后有时间向你解释。凤蝶,再把之前医馆里的衣裳放到我房间。”
“诶???”
凤蝶发出疑问的同时,神蛊温皇已经化光走远。
“主人这半月一天比一天怪异,我倒要看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
记忆完整的神蛊温皇,依靠亲手炼制的三生蛊的感应,找到你不费吹灰之力。
你体内的三生蛊分享到另一半磅礴的生命力,刺激你从龟息状态中苏醒。你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奇妙而美好的状态,一时失神,下意识去思考缘由。蓦地心脏跳跃不停。
你伸出手,还未来得及碰到棺椁盖,头顶便传来一阵动静。盖子被一把掀翻在地,阳光洒进棺椁,暖洋洋洒满你单薄的身躯。伸出的手被你怀念的手掌握住,一片阴影替你遮住不太适应的光明。
你听到爱人的声音,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你睁开眼,视线从他的黑发转到令你有些陌生的神蛊温皇的脸上。
“原来,公主还是需要王子的吻才能唤醒。”
他说罢,温热的唇亲密相贴。
你的眼泪没入发间,你环住他俯下身的脖颈,像从前千百次的那样,将自己的体重交付于他。
“温皇。”你的声音沙哑,哭腔还未尽数退去。
神蛊温皇声音难得满是柔和:“嗯,回家了。”
“不要抱,背我,可以吗?”
“无妨。”
神蛊温皇将外衣与鞋袜给你。
你穿好后趴到他背上懒洋洋地小声道:“我还没有走出死亡的阴影,总觉得你最后抱着我走的样子还在昨天。”
“这种事不会再有下次。你应该也明白了,我对你的心意。”
你轻轻蹭了蹭他:“对不起,但我没有办法坐视你有生命危险。”
神蛊温皇语气不掩自满:“所以说,不会再有那般境地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啊!”你这才反应过来,随后闷笑几声,“那就听你的了,温老板。哦不,楼主。”
神蛊温皇轻笑一声后,道:“抱紧了。”
你依言而行,他提升速度,几乎眨眼间便回到还珠楼。
“温皇,放我下来吧,我好很多了。”
神蛊温皇将你放下,手却没有收回。他揽着你的腰,领着你往楼内走。
边走边和你咬耳朵说:“这么多年你以佛蛊延续性命,餐风饮露,实在有够瘦。我会给你安排药膳,先说好,你要乖乖吃完不能挑食。”
“好像难度不小。那我乖乖完成,能不能把欠你的奖励抵消了?”
“咦,夫人,是你教我的,要一码归一码。”
二人旁若无人的聊家常,时不时打情骂俏,举止亲密到使人浮想联翩。
还珠楼中看到的人不管认不认识你,都恨不得自戳双目,以遗忘这恐怖的场面。天下间居然真的有人敢和神蛊温皇搞对象!阿娘喂夭寿啦!
你原本被看的还不太自在,但连着看到几个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一言难尽的表情。使你想起在这里度过的那段平淡而丰富的日子,整个人放松一下。
“看来我们的楼主大人,在自己的地盘也是罪孽深重之人。”
“可惜你已经上了我这艘贼船,永远没有退路了。”
“唉这就是我的命,他人之砒霜如我之蜜糖。”
“哈,你为民除害,不惜以身饲魔,我该找正道给你送面‘深明大义’的锦旗。”
你拉过他揽在腰间的手,十指相握:“我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与非善与恶,我虽明白,却也因你而不在乎。若说魔,我岂不是比你更称职。”
神蛊温皇于是低头吻了吻你,露出一个开怀的微笑。手任你牵着。
等见到凤蝶,你同她打招呼,欲放开的手被握紧。
你见凤蝶转身要走,问道:“凤姑娘不一起吃吗?”
“我吃过了。”凤蝶摆手道。
你蹙眉,带着困惑地看向桌上的三副碗筷,又转头看老神在在的神蛊温皇。
接受到你的视线,神蛊温皇松开你的手,开口道:“凤蝶,不必拘谨。”
他没有为你二人互相介绍,你便态度自然的如往常一样。
“凤姑娘,一起坐。”你拉着凤蝶衣袖,挨着她坐下,“这些都是你准备的?辛苦了。”
凤蝶摇摇头,感受到你温和而友善的笑意,便不去在意你还穿着神蛊温皇的外衣这种八卦,说:“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你又笑了笑,与她稍稍拉开距离,端起碗筷道:“你们都不动,只能叫我这个做客的失礼了。”
你见两人都不动作,无视掉桌上清淡的素菜和下饭的咸菜,朝那盘仅有的荤腥伸出筷子。然而刚伸到盘子前,筷尖便被另一双筷子夹住。
神蛊温皇只是夹住,没有说话。你掩饰性的咳嗽一声,没有看他,转去夹咸菜。神蛊温皇干脆自己给你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你碗里。
“……”
碍于凤蝶在一旁,为避免她见到更多尴尬的事,你默默地吃了一顿十分清淡的早膳。
凤蝶吃得很利索,你一碗粥喝到一半,她就吃好收拾起自己的碗筷。
她纠结了一会儿,开口道:“主人,以后还要凤蝶伺候吗?”
“这嘛……”神蛊温皇故意拖长音,迟迟不继续说。
你专注干饭,尽管不敢挑衅这个男人去夹荤菜,趁机还是吃了几筷子咸菜开胃。
神蛊温皇本没打算在你和凤蝶第一次相处的当下捉弄你,但是看你装糊涂一直未有表示,不与他正常亲近,还无视他自己吃得开心。
“夫人,你觉得呢?”
咳咳咳!
你一口粥呛到嗓子眼,忍住没有失态地洒出去,因此呛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呼吸顺不过来。
凤蝶赶紧拍你的后背,朝神蛊温皇嗔道:“主人,下次说话可以先选好时机!”
你又咳了两声,对凤蝶道谢后说:“我没事,不必因为我改变什么。顺其自然相处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凤蝶认真的看着你,点点头,“那我先退下了。”
目视她走远,你才回身,默默吃下碗里多出的青菜。
安静地用完剩下的早膳,你起身挽衣袖时歪了歪头道:“有点大,我带来的衣裳还留着吗?”
“在我房里。这件是我的旧衣。”
神蛊温皇说着起身,走到你身后梳理你披散的长发。
他一边动作,你一边收拾碗筷,他理好头发后你便安静等着他给你束起来。
“今日你要置办不少东西,要我随行吗?”
神蛊温皇抱着你,将下巴搁在你肩膀上。
你闻言笑了笑,心知这可不是真的疑问句,回道:“还请楼主赏脸陪陪我了。”
“嗯。”他轻声应到。
“累吗?”
“怕吗?”
两人异口同声问,又一同笑起来。
你转过身抱住神蛊温皇,他低头与你对视,你微微垫脚亲了下他,道:“既然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便不会感到惊惶。除了你,世上也没有人能挟制你的软肋。”
神蛊温皇低头亲了亲你,道:“你既不怕,我又怎么觉得累。”
“你看我根骨怎么样?说不定我还是个习武天才!”
“诶,看在你这么热情邀请的份上,我摸摸看。”
神蛊温皇将你禁锢在怀里,无视你抗议的声音,拨开你的头发,抚摸上你的后颈。他的牙印尚留在此处,怕是再过一旬仍恢复不了。
你的手从背后攀上他的肩膀,仰起头妨碍住他的视线:“都过去了,温皇。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总是这样……”
神蛊温皇闭上眼,接受你安抚他的主动的吻。接着怀中一空,他看到你端起碗筷,笑容有点调皮,说:“麻烦带路。”
神蛊温皇等你向前走,走到同自己并肩,才开口道:“走吧。”
迈出室内,阳光明媚的有些晃眼。他想着,要让凤蝶拿把伞出来。
END
【金光乙女|神蛊温皇】乱心曲(四)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神蛊温皇不由得用指腹摩挲这个痕迹,真正触及皮肤后,他才后知后觉到怀中人高热的体温。而痕迹的出现,似乎正是因为她的发热。
三生蛊的传说,到如今都久远到几乎无人知晓。世间规矩便是人死不能复生,且不论复活的代价,便是真复生,其神智性情也难以继承往日的样子。而转生后再续前缘,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虽非难事,但变数亦不少。因此,无视死亡与诞生,生生世世只会钟爱彼此,这剪不断的红线,便是三生情蛊。其代价,仅仅需要种蛊人与受蛊者至死不渝的爱恋。
但神蛊温皇不觉得是自己前世所为。怀中女子明显是与任飘渺模样的自...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神蛊温皇不由得用指腹摩挲这个痕迹,真正触及皮肤后,他才后知后觉到怀中人高热的体温。而痕迹的出现,似乎正是因为她的发热。
三生蛊的传说,到如今都久远到几乎无人知晓。世间规矩便是人死不能复生,且不论复活的代价,便是真复生,其神智性情也难以继承往日的样子。而转生后再续前缘,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虽非难事,但变数亦不少。因此,无视死亡与诞生,生生世世只会钟爱彼此,这剪不断的红线,便是三生情蛊。其代价,仅仅需要种蛊人与受蛊者至死不渝的爱恋。
但神蛊温皇不觉得是自己前世所为。怀中女子明显是与任飘渺模样的自己结识相爱,人族转世不可能与今生长相一致。瞧她样子,对三生蛊并不知情。尚有诸多谜团,他非解开不可。
你不知道怎么缓解灼烧的痛苦,连躲开不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做不到。
闭眼咬牙的忍耐,让皮肤对外在的触摸更加敏感。神蛊温皇微凉的指腹在自己后颈摩挲了好一会儿,你也似乎渐渐熬了过去,只剩热度难消。正松口气,后颈突然被湿润的舌尖舔舐,引起你一阵颤栗。随后你下意识向下倾身,避开他这般举动。却被他顺势按趴在床上,后颈被牙齿咬住,轻微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神蛊温皇,你在做什么?”
他没有出声,回应你的只有后颈不断加重的疼痛。直至痛楚到达你的阈值,血液渗出,没入他的齿内。
然后,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的眼泪不知何时浸湿了床单,心力交瘁。一闪而过的念头牢牢盘踞于脑海——或许自己连神蛊温皇生命中的过客都算不上,是本不该存在的存在。
离开,离开,心里有声音这样催促着自己。
也好。你放任自己陷入了梦乡,期待恢复精神后远走。哪怕孤独如影随形孑然飘零于世,也好过当案板上的鱼活得没有尊严。
神蛊温皇看着又昏迷的女子,指腹将她后颈多余的血液拭去,随意的将她翻过身盖上被子。将人转移到其他房间的想法转瞬即逝,还是要将人放在自己看得见的范围内。在没有解开谜题之前,若是让她脱离掌控,被人利用她与自己之间的牵连对付自己,神蛊温皇是万万不容许的。
如有必要,他可以将人囚禁于安全之所,一个除了神蛊温皇谁也无法安全打开的牢笼。
话虽如此,眼下应该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只要控制她的恢复速度,她便哪儿也去不了。
——————
你醒来已是半夜,竟有了饥肠辘辘之感。再看睡觉的地方,从舒服的大床变成了美人榻,你无声地笑了笑,却让人辨不清这笑容的意味。
四肢还有些无力,但你觉得,恐怕没有比现在更合适逃跑的时机。
如果神蛊温皇确实同你过去的爱人有关系,那他的性情与心计你比谁都了解。今夜过后,你怕是再无翻身的机会了。不被他当做自己人的境地、他的那些言行举止,会使你生不如死。
(我要离开了。)
你在心底无比清醒道。
佛蛊残存的力量一点一点汇聚气海,再蔓延至双腿。
你小心翼翼的落地,连鞋袜也顾不得穿上。半敞着透风的窗户在全然打开的瞬间,你化作光团用尽全力奔向远方。
感谢你举世无双的轻功,哪怕同一时间发力,神蛊温皇也没能拦住你。
跑了足够多足够远。
你卸力的瞬间,喉中涌出一口鲜血。最后这一点路程,你已是在耗费生命力,但你还不能就此停下。
虽无力再前进,你抬头,再次仰望星辰。跌跌撞撞,你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其中一个长眠之处,一步一步。
不会有人能料到,自己要找寻的活人,会在某处坟冢棺椁之中。
——————
心悸感在神蛊温皇没能阻拦女子的片刻后涌上心头,这次攻势猛烈到扰乱了他的呼吸,却又短暂的恍然如梦。
神蛊温皇立刻派了人去找。专门派那些和女子相熟的还珠楼杀手,酆都月也在其中。但两天下来,一无所获。连一条有用的情报都没有。
而心悸自那次强烈过后,与女子的消息一起,无影无踪。
但自那夜过后,每晚入梦,神蛊温皇仿佛游离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里没有武功内力,用蛊用毒的原材料也比自己的世界少得可怜,且大部分还是众所周知的东西。那个世界常年保持着秩序,武器从刀枪剑戟变成了核弹枪械,个人的能力再强,生命在这般武器下也不过蝼蚁,倒也算生而平等。
但他的身手与智谋仍有不小的价值,他在一个混乱的地区如鱼得水,化身任飘渺的模样加入黑色组织摸透了所有未知的东西,作了老大上位开始称王称霸的路程,也不过短短三夜而已。
这个世界反而更方便他寻着乐趣与体验刺激。两个世界的切换,不说神蛊温皇原本便漠视他人性命,在此世界没有任何牵绊的他,更难以将这里的人们视为鲜活的对象。
直到你的出现。
你作为他“商业”合作伙伴的女儿,打扮的优雅端庄,举止客气有礼,但难掩疏离。
你的父亲对你的态度也耐人寻味。不知该说是对你乖顺,还是有点畏惧。你全程一言不发,像个花瓶一样陪着他们交际看着他们谈成协议。但饭后,你父亲仍不断对神蛊温皇劝酒时,你终于开口道:“父亲,喝完最后一杯,我们该走了。”
语气不乏亲和,你父亲的身形却顿了顿,似乎酒意也散去一些,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和神蛊温皇说了些热情客套的话后辞别。
在他们离开的门快要合上时,神蛊温皇听到你低声对你父亲说:“爸,别得意忘了形,以为别人看得起的是你这个人。你要想摆架子,回去折腾手下去。”
你在缝隙间与神蛊温皇的视线不期而遇,一瞬的呆愣后,对他点了点头,却连客气的微笑都没有。
神蛊温皇喝了口酒,听隔壁桌的手下闲聊天。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家的小姐确实不一般啊。不管是气质身材还是脸蛋,嘿嘿。”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就你这样还敢意淫她。”
“不就是个黄毛丫头吗?女的迟早要嫁人,嫁谁还不是听她爸的!”
“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没看到她爸还得听她的?黄毛丫头怎么了,她家生意能做到和老板一张桌子吃饭,可不是只靠她那个会劝酒的爹。”这人喝了口酒舒服地叹气,继续道,“不然她爸谁都没带,只带她来了?”
“那不是作陪吗?或者想跟我们老板联姻。啧啧,要是我们老板看上他女儿,那可是攀高枝了。”
“去你的,你家作陪的联姻的女人,全程连表情都不带变、一句话都不说的。”
“那只是她还在拿乔,还不够了解我们老板多优秀而已,不然肯定也会拜倒在老板的西装裤下。”
那人被这脑残劲噎住话,说:“唉,不跟你个猪脑袋聊天,你也就是个当保镖的命!”
听到神蛊温皇酒杯放下的声音,那两人立马站起,一前一后保护着他走到停车场,送他上了车。神蛊温皇叫住与保镖对话的秘书,道:“今晚,把 家这位小姐的所有资料,包括你知道的传闻,一起发到我的邮箱。”
“是,老板。”秘书低头应道,见他没有再交代的话,关上车门和保镖上了另一辆车。
轿车驶出停车场,车窗渐渐布满雨滴。路人行人少了,街上霓虹却依旧多姿多彩。
神蛊温皇在光影中有些失神,他现在忽然好奇,你眼中的这个世界是什么模样。
一开始他每晚梦中到另一个世界,那里的时间进度是24小时。随着他见到你,随着对你的了解接触,神蛊温皇到另一个世界的长度被拉长。
一周、一月、一年,在自己的世界不过过去半月光景,在梦中世界却已然过去8年。而他与你从相识到婚后,也已过7年。
中途回到原本世界的神蛊温皇反而不习惯,这里没有各式各样的餐饮,没有电能光能风能的科技,更没有朝夕亲密的体温,没有一睁眼就能看到的、枕在自己手臂上安睡的脸庞。
但那时候,神蛊温皇并不觉得自己对女子生死不渝,爱你甚过自己。
直至梦中第8年,早上你还同他开玩笑,说要是两人七年之痒了、哪怕温皇不要自己,你也要把他绑在身边,除非温皇亲口说找到了比自己更合适的爱人,你才甘愿放手。
神蛊温皇将站着的你拉入怀抱,你坐到他的腿上轻抚他的脸,带着无比珍重的爱意,吻了吻他的眼角。
神蛊温皇将你的腰环紧,与你接吻,手则不规矩的探入衣摆。
“不可以。”你贴近他胸前,没有拦他的手,只是带着点撒娇的语气道,“今天不是还有一笔大生意要谈吗?不要耽误了。”
神蛊温皇故意道:“我听你的,有什么奖励吗?”
你在他怀里笑着,也不躲他的亲吻,道:“我的一切早已归属于你。你要什么奖励,我都为你置办。”
神蛊温皇靠近你的耳边,低声道:“那我回来再告诉你。到时候,可不能拒绝。”
你的脸色一红,从他怀里跑开,一边走一边掩饰性道:“我去给你准备出门的衣服。”
这是他见到你鲜活的、快乐的最后一幕。
【金光乙女|神蛊温皇】乱心曲(三)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深夜,神蛊温皇没来由被一阵心悸惊扰。
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
智者首先探查起自身及周围环境的状况,意外于没有任何线索。
坐视不管或绞尽脑汁苦想,都不是他的作风。
神蛊温皇穿好衣服走出卧房,先去看了凤蝶安危,确认她平安在房内,排除掉这最可能的结果后,智者遂深思起其它线索。
几乎是大脑活跃的瞬间,他立刻想到周围那唯一来路不明之人。那他至今没有去了解的变数。
神蛊温皇转身朝还珠楼新建的医馆走去。一路寂静,畅通无阻。到了门前,他没有敲响门扉,手按在一侧轻微用力,医馆便向...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深夜,神蛊温皇没来由被一阵心悸惊扰。
他从未有过这般感觉。
智者首先探查起自身及周围环境的状况,意外于没有任何线索。
坐视不管或绞尽脑汁苦想,都不是他的作风。
神蛊温皇穿好衣服走出卧房,先去看了凤蝶安危,确认她平安在房内,排除掉这最可能的结果后,智者遂深思起其它线索。
几乎是大脑活跃的瞬间,他立刻想到周围那唯一来路不明之人。那他至今没有去了解的变数。
神蛊温皇转身朝还珠楼新建的医馆走去。一路寂静,畅通无阻。到了门前,他没有敲响门扉,手按在一侧轻微用力,医馆便向他敞开了怀抱。他脚步未有迟疑,进去一看,果不其然,不见女大夫身影。
神盅温皇加快速度,在找寻女大夫踪迹的同时,朝与她有瓜葛的酆都月住所行进。
这时已渡过夜色最浓的时候,心悸感持续涌上神蛊温皇心头。他仍保持冷静,甚至被这怪异情况弄出几分兴味。当然若是脱离掌控、碍了他的眼,莫指望他手下留情。
临近酆都月居所,神盅温皇闻到了淡淡血腥味。他朝着源头寻去,远远便见酆都月白衣衣摆沾染些许尘土,背对着他长身而立。神蛊温皇走至他身后,他竟毫无所察。
“酆都月。”
神蛊温皇的出声吸引了酆都月注意力,他回身道:“楼主。”
“你深夜在此做何?”
“回楼主。练功。”
“哦?练功练到受伤出血?可是......”神蛊温皇故意拖长话音,眼含深意继续道,“我看你的状态,似乎前所未有的好。”
闻言酆都月并无他预料的情绪波动,明显挂心别的事胜过于他的试探挑衅。
下一秒他便知道了缘由。
“受伤的另有其人。”他顿了顿语带迟疑道,“或许她使是楼主暗夜来访的原因。我不知她去向......但,这些血迹能助楼主找到她吧。“
神蛊温皇细细打量酆都月一番,得出两人眼下都没有应付对方的心情,遂一言不发地动身,也不管对方又为何停留原地。
——————
一路上的血迹并不多。一滴两滴,不故意留心便也就忽略了,稍晚点更是直接被沙尘覆盖。
神蛊温皇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不知生死的目标,看姿势像是坐在树下最终因无力而倒地。
他原本恢复正常的心脏,产生了一瞬的停顿。
近前蹲下,神蛊温皇伸手探到你极微弱的脉搏。他神色阴沉。
为了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还需把人治好,真是个麻烦。因关乎自身异常,还不能假他人之手。
神蛊温皇刚抱起人,就见对方神志不清看着自己胡言乱语道:“你是来接我吗?温皇。你怎么还把头发染黑……染——”
她看向他的眼神从柔情似水到难以置信,神情从模糊到清明。随着最后字音的落下,她用力推开了他,任由自己直直坠地、尘土满身。女子没有一声痛呼,有的只是喉间呛出一口鲜血。
神蛊温皇垂眸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甚至浮现隐隐杀意。这快奄奄一息的女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活力,脸上大片血,倒在地上感受到他的杀气,竟对他露出十分明媚的笑容。
“杀了我吧。”女子疏离的面孔变得艳丽夺目,“至少是死在你的手里。”
这似乎对她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是她梦寐以求的结局。
神蛊温皇闻言没有动手也没有开口,他只是笑了笑,原地化身为任飘渺的容貌。
……
谁的呼吸因此凝滞。
美丽的昙花败落凋零。
女子闭眼侧过了头,不愿面前的人看到自己的眼泪。她一动不动,期待死亡的降临。
当神蛊温皇再次将女子抱起时,才发现她又陷入了昏迷。
无聊的闹剧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他生平头一次感到无语。
——————
神蛊温皇可没功夫抱着人慢悠悠走,给别人八卦他的机会。他化光快速回到还珠楼内,却头疼起该将女子安置于何处。
巧得是,凤蝶刚好过来找他,见状颇为惊异。
神蛊温皇心下一松,吩咐道:“凤蝶,将她打理好,放到我床上。”
凤蝶先是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地接过人,闻言后骇然看向他。
她过于直白的表现让神蛊温皇将她内心想法尽收眼底,但他并不在意这些。
神蛊温皇没有解释,转身走远。
待他沐浴后穿好衣服回房,女子已安静躺在自己床上。洁白的里衣衬得人更无血色。
神蛊温皇坐到床边把脉,得到一个简单的答案——女子身体所有具体的表现,无一不是在说明其生机微弱。
神蛊温皇试探性地向她输入内力,肉眼可见地起到效果。但随着女子身体好转,心悸感再次蒙上他的心头。神蛊温皇垂眸深思,接着分出一小股内力在女子体内游走。他是古今天下玩蛊第一人,即使暂时摸不清底细,也至少知道女子被种了蛊。
神蛊温皇没有近一步动作,他在等你醒来。
他闭眼坐了很久。久到日光洒进室内,久到凤蝶沏的茶热气尽散,久到门外凤蝶问他用不用午膳。
房内太安静了。
似被凤蝶的声音唤回注意力,神蛊温皇睁开眼回道:“不必。凤蝶,今明两日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主人。”凤蝶应下,心里好奇得不行。
她想起奄奄一息的女大夫,想必自家主人不可能做她起初以为的风月之事,但她仍是好奇主人和女子有何种关系。
听到凤蝶远去的脚步声,神蛊温皇视线落到身旁沉睡的面容上。
他顺从冥冥之中的感觉,问脉的手在抬指收回的下一瞬,转握住女子无力的手心。神蛊温皇先是看见女子细长微翘的睫毛颤了颤,随后感受到掌下的手指微动。她终于睁开了双眼。
你呼吸轻微,胸膛起伏却很平稳。意识到自己依旧活着,感受到手被人握着,你侧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他乌黑长发披在肩头,眼沉如渊,神色难辨。
霎时间千头万绪,一言难尽。你想向这人解释,都不知该从何开始。你短暂地对上神蛊温皇的视线,却又被这张脸勾得心底犯苦。
克制住心绪,你仿佛认命般叹口气道:“我相信,我于你而言,没有丝毫的吸引力。问吧,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然后就让我走吧。”
你不可能将眼前这般陌生地看着你的男人,认做曾朝夕相伴亲密无间的爱人。即便你已然意识到,两者或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神蛊温皇见你这般态度,开门见山道:“你体内的蛊什么来历?”
他松开你的手,起身坐到美人榻上。
“是佛蛊,以佛气灭万魔之物。从我有意识起,这具身体便已怀有此蛊。”你一口气说完,微喘,磨磨蹭蹭地拖着身体试着坐起身。
“嗯?”
“我是孤魂野鬼,俯身于此肉体而获新生。蛊相关的事,我所知甚少。”你没有讲你来自其他世界其他时空,解释起来过于麻烦。
神蛊温皇不作声,见你并无欺骗之心,他又问道:“只有这一种蛊?”
闻言,你转头看向他,脸色有些难看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神蛊温皇重复了一遍你的话。
他起身走到床边,弯腰俯身凑到你面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摸上你的脸庞。
“灭魔的蛊,可不会无视距离无视因果,撩动常人的心神。”
这句话说完,神蛊温皇的指腹从你的眉眼抚到嘴角。
你忽的想笑,便也顺从心意地笑了起来。任由他捏疼自己的下巴。
你不知道是心更疼还是身体更疼,抑或两者皆有。几滴眼泪从眼尾流出,你的视线却分外清明。
“楼主怎么肯定,我们没有因果呢。”
神蛊温皇只是淡漠地看着你,完全不因你话中的凄凉自嘲与爱意动容:“何必惺惺作态,你有什么目的?名还是利?还是你想得到我?”
“我也觉得,对你而言,我这样确实太做作了。”你虚弱地搭上他捏着自己脸的手腕,眼中的情意荡然无存,“但你问我目的,现在的情形分明是你缠着我!”
“你以为,我会跟你谈公正情理?”
神蛊温皇的手从下巴又落到你的脖子,他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你就此咽气。
“我不会骗你,你到底想怎样何不直接告诉我。我脑袋笨,不说出来我是不会懂的。而且,你这一套对我没用,哪怕你化成另一个身份的模样,你终究也不是会令我动摇的人了。”
“我的目的你也答不上来,不如我自己找。”
神蛊温皇说完,揽住你的腰将你带进怀里。他的手放到你的里衣衣襟处时,你赶忙用全身力气保证不被他拉开蔽体的衣裳。
“神蛊温皇,你到底要做什么!就算是蛊啊毒啊,也不会在身上留痕迹吧,我身上也没有这种痕迹!”
“聒噪。难得你背后长了眼睛?”
“那你让凤姑娘来不行吗?”
“不行。”
吵了两句似乎耗费了你仅有的一点气力,你整个人脱力的靠在神蛊温皇身上。他虽嘴上肆意妄为,但没有继续拉开你衣裳的动作。只是你这小小地松口气,体内又骤然腾升起灼烧的痛楚。
你的双手将自己的衣裳攥紧抓皱,紧咬牙关,蜷缩起上身止不住的颤抖。
神蛊温皇原本只是冷眼看着,直至你的长发因你的动作而散乱,露出白皙的后颈。那上面浮现出的是世间独一无二、他无比熟悉的自己的字迹。
暗红的痕迹勾勒出两个字——“三生”。
【金光乙女|神蛊温皇】乱心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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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你自榻上睁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后颈隐隐作痛。坐起身,沾着血迹的外衣并未被换下。你穿上自己的鞋,坐到桌前倒了杯水,透过窗户看外面的天色与周围的环境。确认了,这是自己没见过的地方。
“你醒了。”
响起的陌生男声,紧随其后房门被打开,来人着一柄蓝剑与白色衣袍。最后你的视线,才落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英俊的脸上。
“这里是哪里?”
“还珠楼。”
这就是传说中买凶杀人之地?
你接着问:“你是何人?”
“副楼主,酆都月。”
“我对你,有什么用?”
……
酆都月沉默片刻,开口道:“你在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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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你自榻上睁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后颈隐隐作痛。坐起身,沾着血迹的外衣并未被换下。你穿上自己的鞋,坐到桌前倒了杯水,透过窗户看外面的天色与周围的环境。确认了,这是自己没见过的地方。
“你醒了。”
响起的陌生男声,紧随其后房门被打开,来人着一柄蓝剑与白色衣袍。最后你的视线,才落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英俊的脸上。
“这里是哪里?”
“还珠楼。”
这就是传说中买凶杀人之地?
你接着问:“你是何人?”
“副楼主,酆都月。”
“我对你,有什么用?”
……
酆都月沉默片刻,开口道:“你在凭金吾身上找什么?”
你偷换个概念回答:“我不知。不过……”
你起身,一步一步靠近酆都月。直到抵近他面前,牢牢地看着他,却没发现他有任何异色。
(错了吗?)
有身外魔气之人被你接近,不会没有反应。这次试探没有结果,你心想着,退后几步拉开了距离。
“我是个大夫,我知道他的经历后,很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至此?副楼主能给我答案吗?”
酆都月当然不会告诉女大夫异书之事,两人之间一开始就不存在坦诚。
“你留下,日后为还珠楼受伤的成员治病。”酆都月说完转身,又回头道,“我的侍女华儿,会来领你前往你的住处。”
你没有回答,静静看着酆都月走远。
凭金吾带的帮手就是还珠楼的人,很难说他们之间没有交易,而凭金吾身上没有疑似魔物的东西,可你并未从酆都月身上感应到魔气。
他和你都需要时间来观察试探彼此,但你只能克制魔气,本质是个战五渣,唯有逃命和躲避的功夫出神入化。你需要帮手,或者说靠山,才能保证和他在一张棋盘上对弈。
副楼主之上定然有正楼主,不知道他们之间会是怎样的关系。你观还珠楼,应并非上下一心铁板一块,或可利用。
你知道还珠楼楼主任飘渺之名,毕竟天地风云碑声势浩大。但人间事错综复杂,牵一发即动全身,须得谨慎行事。
——————
你在还珠楼老老实实等着治病救人,一连过去好几日,日子比在村里还要平淡。
这日酆都月找到你,要求你一起出一趟任务。你虽狐疑不愿去,但最终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戴着面纱混在还珠楼精锐里,到达凭金吾葬身的村落外时,不掩惊讶地看了眼酆都月。之后酆都月使计诱剑客出来,一个照面的功夫,便用口舌轻易挑动了对方的情绪。
你在战场外冷眼看着酆都月不断用言语动摇剑客的心神,随着战况的逐渐激烈,一道靓丽的身影来到他背后,接下去从两人的言谈举止中,便见一段令人唏嘘的情感纠葛。
酆都月不知何时挡在了你身前,似乎在提防你出手救人。
你没有动。一看就知互相都没有杀意的戏剧,怎么会死人呢。风间始数落来人的不是,道尽他哥哥一片痴心,可在场没有人因此动摇。大雨中,他似乎注意到了你,张了张口却没有朝你求助。酆都月牢牢看着你,如毒蛇般,不容你一点小动作。
最后他道:“回去吧。”
凤蝶听从神蛊温皇的话,前去“杀”了剑无极,剑无极“死”前偷偷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简短的讲述了女大夫一事,托她找寻照顾一二。看笔迹,是早已写好的。
凤蝶想起这次出任务,酆都月带了个无关人士,这才到还珠楼新开张的医馆见见人是否安然无恙。
正巧遇见一个病患吊着一只手想帮女大夫捉鸡,院里鸡飞狗跳,其余病患有说有笑着,好不热闹。
“行了。你不是使用暗器的杀手吗?不能用暗器把鸡打晕?”女大夫无奈笑道。
有人起哄道:“是啊,快点吧老徐!不然我们今天都喝不到大夫炖的鸡汤了。”
“就是就是!”
病患整张脸涨红了,女大夫抬手:“好了,你们也不要打趣人了。赶紧的,烧水的砍柴的刷锅的摆碗筷的,都动起来!一天天懒着骨头,看你们痊愈后怎么开张赚钱!”
被这么轻飘飘一说,一个比一个有个性的杀手们倒是整齐划一的动起来。
老徐用暗器打晕了鸡,提着鸡直起身道:“咦?凤姑娘怎么来这里?可是受了伤?”
女大夫上前:“你把鸡送去厨房吧,我给这位姑娘看看。”
吊着手的病患点头离开,见过一面的女子才走到你面前说:“我叫凤蝶,受人之托,来看看你。你想离开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你对她说了自己姓名,摇头道:“你帮了我,就卷进了又一个风波里。若有机会,向拜托你前来的人转达我的谢意吧。”
凤蝶愣了愣,见她掏出一包东西。
“不介意的话,这是给你跑一趟的谢礼,我自己做的花茶,静心安神的。”
“……多谢。”
女大夫揣着手问:“要来一起用膳吗?”
“不用了,我也要回去准备饭菜了。”
“好,慢走。”
凤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道:“你要小心酆都月。”
“嗯。”你慎重地点头道谢。
凤蝶见她笑着跟自己挥手道别,便点头离开。
晚上凤蝶泡了壶花茶,自己喝了一杯,确实感觉很美味,喝下去很舒服。便端去给自家主人品尝品尝。
神蛊温皇尝了一口道:“新的茶叶和泡法?何处买的?”
“不是买的,是那新来的女大夫送的。”
“哦。”神蛊温皇没有问凤蝶怎么遇见的女大夫,女大夫又为何送她茶,摇着扇说,“是酆都月前几日掳回的那个女子?也不知他清不清楚自己的人还有这等本事。”
“不就是一壶茶嘛,只是带着点药效罢了。说得好似灵丹妙药一样。”“不信?我们连喝3天便可见效用。可惜,她只给了你这么点。”
凤蝶白了他一眼:“主人若是想要,我再去讨点便是。”
“哈,不急。”神蛊温皇说完又喝了口花茶。
习惯了自家主人爱装神秘,小凤蝶无奈,顺手给他续上茶水。
——————
你在还珠楼安安静静地待着,一直很顺从酆都月的安排。可并不是没想过离开。但这广阔的天地之间,并无使你安心的容身之所。因此,你一直很庆幸,庆幸每一次完成使命后便陷入长久的沉睡,不用日日清醒着面对这残酷的孤独的命运。
你从不曾深入了解每个时代背景,不关心自己到底身处怎样的江湖旋涡。旁人谈论的英雄豪杰、风云人物,你很难记得住其名字。而你脑海中鲜活的故人旧识们,亦不曾在光阴长河中留下片语残影。
你本也已经习惯了,如若没听到那个名字,这一次也只是再度的循环往复罢了。
神蛊温皇——你听到了他的传闻。
这些在武林风口浪尖上的高手,是你鲜少会接触到的对象。
温皇…仅仅两个字,只有这二字,轻易便勾动了你上百年来沉寂的心。
你不知神蛊温皇长什么模样、人在何处、又经历过什么,你不敢去打探、去心存妄想。
但老天有时就爱作弄人。
你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看到那张日夜挂念的脸。更没想到这张脸不过是一个人的另一副面孔。
——————
还珠楼大动作,你偷偷跟在酆都月身后,没想到看见传说中的还珠楼楼主与见过两面的剑客相杀。
传闻中的还珠楼楼主身姿从容,白发因剑气飘扬,当他的脸面向你的那一刻,你眼中除了他再容不下任何事物。
(怎会!?)
然而,当这张脸的主人用从来不曾对你释放的冰冷视线扫向你时,你知道他并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而这现实令你后背发凉,额头渗出冷汗。
五官身材如出一辙,连气质都异常接近,可正因如此,你受不了这张脸如此陌生地看向你。
心中的感情顿时翻涌滚烫,理性却牢牢将你的躯体钉在原地。
不能表现的反常让人起疑,这个世界没有你信任的对象。你硬着头皮转移了注意力,寻得时机悄无声息地离开。
此情此景,你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路人,没有人留意到你的到来或离去。
一向掌握局势的神盎温皇因专注打斗,也只捕捉到那一眼你暴露的身影。
尽管如此,他还是对你产生了一点兴趣。比起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四日相对时女子的动摇过于明显。那一瞬,神蛊温皇不可否认自己好奇心的出现。
——————————
回到还珠楼你便将自己锁进屋子里,放下床帘脱了鞋就脱力倒下。无声的空间里,没有眼泪,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表达出不平静的心声。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有长生不老的佛蛊寄生于体内。在今天之前,你只以为自己是天道除魔的工具人,可你如今见到了他、不,这不是他。那个人叫“任飘渺”,结合江湖传闻得出——也许只是“神蛊温皇”的化身。尽管“温皇”的名与“任飘缈”的脸组合就是你在原世界的爱人,但这离谱的让你难以置信。
想不通也不愿再想,眼下你只希望早日诛魔,让体内佛蛊带着你的意识再次长眠。
想到这里,思绪已然混沌,心跳不知何时恢复了平静,你平稳的呼吸着,陷入虚无的梦乡。
——————
你于深夜睁开了双眼,无比熟悉的佛气环绕着你,指引向前,带着你走过回廊穿过庭院来到幽暗的密室。
酆都月眼中绿光一闪而过,他拿出一本书模样的东西自言自语。他的话音未落,那物被你顺手牵羊拿了过去。他还未来得及动作,你朝面向他撒了一把昏迷粉,保险起见再绕到其身后冲着穴位猛地落下一手刀。须臾之间,酆都月已然倒地。
将魔物贴身藏好,你闭眼静心坐下运气,拾起酆都月一只手,掌心相对。佛蛊顿时在体内十足活跃起来。
这一次本该和从前一样,只做个虚无又超脱的桥梁,将佛蛊积攒的连带功力的佛气渡过去,以解除魔气的影响。然而这次却比以往痛苦百倍千倍!
长时间身怀佛蛊又长久漂泊异乡,你本就理性的性格变得更加无悲无喜无情无欲。今日被爱人容颜唤醒久违的感性,却在这盛大佛气中受到焚身般的苦痛,又好似有无穷尽的虫蚁在啃食你的心脏。
以往这类被蛊惑、刚走火入魔的情况,你度化后尚有余力收拾好包袱远走高飞,而这一次……
魔气的影响终于被抵消殆尽。你扶着墙撑起身,取出已被佛气侵蚀的残破魔物,长舒一口气。
走出密室,你靠着墙抬头。
天色将明,破晓将至。
你低头含笑,跌跌撞撞没走多远,到一株菩提树下。徒手挖出一个坑,将魔物撕碎埋下,便靠着树坐着。尽管视线模糊,仍看到了远处逐渐清亮的天际,你擦去嘴角的鲜血,合眼时,一滴泪落到满布尘土的掌心。
你多希望能就此长眠。
晨曦驱散掉笼罩树林的薄雾,一寸寸照亮昏迷在树下狼狈的女子。
阅尽天涯离别苦,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¹
注1:
引王国维《蝶恋花·阅尽天涯离别苦》
【金光乙女|神蛊温皇】乱心曲(一)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¹
你自沉睡中苏醒,不知又过去了多少岁月。
此方世界武力高强者,可一夕之间摧山填海,是原世界只在故事里存在的概念。你环顾一圈,周围风景已全然陌生,好在可凭借头顶亘古不变的星辰为你指引方位。
你熟练地顺着水流而下,寻找人烟之地问询一二。
——————
一阵头疼使你闭上眼抚了抚额头,被终于遇见的村落里的好心老伯扶着坐到他家矮小的竹凳上。
“姑娘怎么一个人孤身在外啊?”
这个世界一直不缺山林匪盗之类的恶人。你接过老伯妻子递给的一碗凉...
*小学生文笔 OOC 含私设
*架空现代穿越女
*二三人称混用 女主无固定姓名样貌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¹
你自沉睡中苏醒,不知又过去了多少岁月。
此方世界武力高强者,可一夕之间摧山填海,是原世界只在故事里存在的概念。你环顾一圈,周围风景已全然陌生,好在可凭借头顶亘古不变的星辰为你指引方位。
你熟练地顺着水流而下,寻找人烟之地问询一二。
——————
一阵头疼使你闭上眼抚了抚额头,被终于遇见的村落里的好心老伯扶着坐到他家矮小的竹凳上。
“姑娘怎么一个人孤身在外啊?”
这个世界一直不缺山林匪盗之类的恶人。你接过老伯妻子递给的一碗凉水,喝了一口道:“家乡遭了水难,我和双亲打算去投奔亲戚,结果遇上打劫的人。他们抢了我们的钱财,还想劫走我。双亲为了让我逃跑拖住了恶匪,可,唉!自此阴阳相隔再不能重聚了……我怕给亲戚带去祸事,便只能朝最远的地方走,辗转到了这里。多谢老伯伯娘不嫌之恩。”
见你衣裳灰扑扑,头发用树枝当簪子简单的束着,鞋看着又旧又破。
老伯信了你的话。他一辈子没被人行过礼,反应有些混乱,赶忙制止你,对你说些宽慰的话。你提出想找个住的地方,略通一点医术作为生存之道,开垦一片荒地也可自给自足。
——————
聚落再小,也有社群的规矩。想要在一处安定,遵守和尊重规则必不可少。好在此方世界的普通人,尤其生活艰苦清贫的,多数淳朴而善良。
有了牵线的人,后续就简单很多。虽是外来者,但因你会医术,与人相处体贴真诚,很快生活便安定了下来。
你逐渐了解到了近百年发生的大事,到近期的西剑流之乱。江湖大事自有人斡旋,与自己平淡的小日子不相干,你便不去多想。
可既逢乱世,藏着掖着明哲保身、为自保而见死不救,亦是君子不该为——至少你做不到之事。
你的医术在慢慢显露,为人处事便越发低调。你尽量寻找平衡点,让自己宁静的生活不受影响。
就这样过去了三年,西剑流之乱终于平息,而苗疆却又蠢蠢欲动起来。某日开始,听闻你仁心济世医术高超的名声,从不算近的地方赶来找你救治的人多了起来。而近日,突然冒出想请你动身前往自己村落安居的人,且很迫切。
你一问才知道,最近出了个酷爱到各个村落中杀人的魔头,所到之处尸横遍野。
但你并不会武功,只是有些自保之力,如何能身处险境?你想从中斡旋,让这些害怕的百姓暂时移居过来。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体内忽然涌现的躁动迫使你取消了计划。
你的每一次苏醒,是为了完成天命,延续你生命的蛊,其苏醒只为诛魔。你扶起面前不断磕头恳求的大叔,点头跟他们走了。
走到那人的村口遇到一位气质坚强的女子,大叔跟她打招呼,叫她春桃。
她开口却毫不客气:“这是吹的什么风?你们居然拉着外人进村?”
“不要这种啦春桃,以前是我们错了啦。这是我们特意去请的大夫,之前的风波有几个村民受惊了还没好呢。大夫医术跟人一样好,剑大侠要是有个不舒服,大夫也能看呢!”
“你们都没问人家大夫愿不愿意,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大夫啊,你不要介意哦。”
“没关系,春桃姑娘。我来本就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你觉得这位春桃姑娘很热心善良,便从随身背的布包里翻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春桃姑娘合我眼缘。这是我自制的花茶,清热去火,滋阴润肺,就当做见面礼吧,希望你笑纳。”
春桃是有脑子的人,警惕性也高。但面前这位看起来温和柔弱的女大夫,眼神清澈言辞诚恳,又考虑到她是村人请来,会在村里小住些日子,便收下道谢。
村人本想带你先去住所休息,用过饭再行问诊,被你笑着婉拒,说先看过病人再休息。
春桃回家给剑无极等人提了这事,将花茶放到桌上又出了门。风间始没有春桃的警惕心。他闻了闻茶的清香,想着拿回来的东西应该没问题,便没忍住拿了一些泡了一壶,供众人享用。
懵懵懂懂的剑无极顺着舒服的感觉倒了一杯来喝。风间始见状也跟着喝了一杯。
效果难以言喻。他只觉立竿见影。或因连日纷扰、或因旧事不如意所起的烦躁郁闷,被这一口茶水抹消许多,心内好受不少。虽然对此很惊异,现在也只能代表许是这茶是难得一见的上上佳品。
“不愧是大夫制作的茶,竟似有药效一般。”风间始说完心中一动,“回头与春桃姑娘商量一下,不知能否分点给我们,或许对大哥会有帮助呢。”
春桃回来得知此事,将茶尽数递过去:“可以啊,他用处大些就拿去吧。如果真有用,我们可以去找那位女大夫来看看剑无极。”
虽然不知江湖何时出现手中有如此厉害东西的大夫,但若能治好剑无极,风间始也懒得管那么多了。不过目前还是不能暴露他们的存在,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便先用着这茶,试试看对他哥的作用如何。
——————
看完一圈村里人,问题都不严重。你开了药方捡好药,一一叮嘱后作罢。开始料理自己的生活。
之后几日,你的生活和在之前的村子里一般无二。反而这边需要看的病患更少,索性帮起村人劳作,给健康的孩童启蒙。
村人一开始见到柔弱的女大夫扎着衣摆,右手拿着镰刀左肩扛着锄头,委实大吃一惊。先入为主认为大夫,还是女大夫,一定手无缚鸡之力。上前好一阵劝,生怕大夫逞能,把自己给累坏了。结果人家干起活来,比他们有些人还利落。
于是对这位大夫更加尊重佩服。上至老翁下至幼儿,见了她莫不亲和。短短几日,便成了村落的自己人。
风间始给剑无极喝了几回花茶,作用不说特别明显,但人是平静了些。大部分时间虽然仍痴痴傻傻的,但一两次夜深人静,风间始有听见剑无极在叫小弟。
风间始给村人说过,他们要隐藏身份,不能被仇人寻到。连剑无极的药材都得拜托村人找寻采集,村人便没有和女大夫提过剑大侠的事。风间始一时有些踌躇,怕女大夫对外人心有顾忌,便想先从村人那里打探情况。
此时女大夫正在为上山采药而崴了脚的村人敷药。
“以后采药可以叫上我一起啊,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若是赶上农忙,让你家妻小如何办?”
“这……”
村人挠了挠头。这时敞开的房门被叩响,来人气喘吁吁冲你喊道:“不好了!凭金吾带人到村里来,要杀剑大侠啊!”
“什么!这怎么办啊!?”崴脚的村人大呼。
“刚才剑大侠的小弟跟我一起准备过来看望你呢,半路还遇上了剑大侠身边那位姑娘。结果没多久阿吉就赶来找他们回去,说剑大侠那边出事了,来了很多人呢!我要赶去帮忙,专门来通知你带着大夫赶紧避一避吧!”
你突然开口道:“凭金吾是那个传说中的杀人魔头吧。他带了人来,你们一群不会武功的村民还要去帮忙?”
两位村民被大夫突然强硬的气势震撼到,傻傻的听从了女大夫的吩咐,把村里的老弱病残带上山避难。
快跑赶回的风间始和雨音霜只觉一道人影如风般从身边掠过,再眨眼便不见了。心下一惊,脚步更加急切。
你赶到时,恰好撞见对方云淡风轻地释放一道剑气,随意便能收割在场村民的人头。咬咬牙,你窜进人群,惊险地带人躲过这一波攻击。
那边的凭金吾突然身形不稳,痛苦地捂住了头。
(魔人!?)
见状,你内心讶异之间,已不断躲避攻击,用超绝的轻功试图靠近红衣人。
你冷静地观察局势,红衣人多半就是杀人魔凭金吾。他带来的应该不是一般的打手。对方非常敏锐,很快察觉了你的意图,转而重点关照起你来。
你始终没有出手,只是一次又一次堪堪躲过攻击,看得人只觉惊险得很。
恢复过来的凭金吾不再盯着剑无极,只一个念头,杀了突然出现的女子,杀了这个令他难受的人。
而此时,插入战局的你也来到了他面前,你背在身后的手终于有了动作。一个对掌,凭金吾被打得后退2米。
居然是劣势,一剑随风惊讶,他想再多看看来人有什么本事,便换了目标转而攻击起剑无极。
他的一招被剑无极挡回,幻幽冰剑随即补上,不容喘息。
来不及避祸的普通村民自然不是众多蒙面人的对手,剑无极被惨状深深刺激,神志恍惚。
凭金吾心中一动,被女子又一掌击退,他趁机脱身转而迅速袭向剑无极命门。
却不想剑无极背后这致命一击,会被人挡下。
风间始雨音霜刚赶到便见这一幕,众人错愕之际,因春桃失血昏厥受到刺激而爆发的剑无极、无比清醒的剑无极,在场已无人能敌。
你几乎是瞬间出现在春桃身后,迅速点住她几处穴位,喂下一颗药丸。与那杀意腾升的剑客对视一眼,你从他手中接过春桃,在他的剑气下安全退出包围圈。
一剑随风想追去,被剑无极的剑气打了回去。
一面倒的争斗很快结束,剑无极等人寻到春桃时,她已保住了命,一旁的桌上放着十几张药方和几种珍贵的药材。那女大夫却不见踪影。
剑无极抱着春桃回到她家,路过战场,听到幸存的村民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大夫大人怎么会去搜凭金吾那个魔头的身?又好像什么都没找到,还说要带出去好好安葬了他。他们是熟人吗?可也不像啊……”
“哎呀,大夫大人是菩萨心肠,许是见不得曝尸荒野才安葬了人吧。”
“不好了不好了。”
一人又匆匆忙忙赶回来喊到。
剑无极让雨音霜和风间始先将春桃带回去安置,自己则停下脚步隐藏住身形。
“怎么了怎么了?”
“我偷偷跟着大夫大人想感谢她,却看到她安葬凭金吾后,被刚才和凭金吾一起来的那个耍剑的长发男人打晕带走了!”
(还珠楼的人抓她是什么目的?)
在场唯一的知情人士剑无极暗想道。
“那怎么办?剑大侠才刚好,我们不能麻烦他了。”
“可我们也没有其他大侠可以拜托了啊!”
剑无极这时候假装路过现身,安抚村民:“哎哟,安心吧,那位女大夫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倒是她给受伤的村民留下不少药方还有药材,一会儿你们到春桃家来拿。”
“剑大侠这么说我们就安心多了,多谢剑大侠!可惜不知道还有没有报答大夫大人的机会……”
剑无极和村民勾肩搭背:“安啦安啦,我见到她会给她讲的。”
注1:
引《论语·子罕》
【策君乙女向】燕归来
又名《和策君一起守沉沦海的日子》
又名《这一天,公子开明捡到一颗蛋》
一发完
ooc慎入
——————————
1
公子开明驻守沉沦海的第一年,捡到一只蛋。
彼时他正放风筝似的牵着木鸢散步,远远看见几只小魔围着一颗蛋商量着是红烧还是油焖,最终决定还是原汁原味烤着吃吧。
眼看着升起火来,他嗖的一下窜进魔群,霸道的抢走这颗被熏得黑乎乎的蛋,朝那几只小魔头上一魔一下,“吃什么吃,当然是拿来孝敬你们美丽善良可爱大方威武霸气的策君我啦!”
小魔们本来气的要揍他,一看是策君立马收起怒容,堆着假笑七嘴八舌送走了这尊大佛,只是他们不知道,这还是尊真大佛。
抢救的...
又名《和策君一起守沉沦海的日子》
又名《这一天,公子开明捡到一颗蛋》
一发完
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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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公子开明驻守沉沦海的第一年,捡到一只蛋。
彼时他正放风筝似的牵着木鸢散步,远远看见几只小魔围着一颗蛋商量着是红烧还是油焖,最终决定还是原汁原味烤着吃吧。
眼看着升起火来,他嗖的一下窜进魔群,霸道的抢走这颗被熏得黑乎乎的蛋,朝那几只小魔头上一魔一下,“吃什么吃,当然是拿来孝敬你们美丽善良可爱大方威武霸气的策君我啦!”
小魔们本来气的要揍他,一看是策君立马收起怒容,堆着假笑七嘴八舌送走了这尊大佛,只是他们不知道,这还是尊真大佛。
抢救的太晚,那蛋已经黑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奇怪的是被烤了那么久竟然还冰冰凉凉,公子开明觉得有点意思,去哪儿怀里都揣着这颗蛋。
别误会,他不是日行一善,只是觉得这蛋太小了,不如孵出来养肥再吃。
2
今日是魔世的节日,什么节日不重要,总之煞魔子今日代表修罗国度全体员工来看望漂泊在外的策君。
他也还是个小魔,若非师兄是大名鼎鼎的邪神将,还没有资格能见到修罗国度一众高层。至于为什么是他来代表修罗国度……那是因为其他魔兵魔将都不想见到公子开明,他少言寡语,此时还没显出腹黑毒舌本质。哦,面对邪神将时除外。
3
煞魔子来到驻地主殿没有见到公子开明,主位上只看见一颗黑乎乎的蛋,那蛋有手掌那么大。少年魔的好奇心有些旺盛,煞魔子拿起蛋摇一摇,敲一敲,再放到耳边听一听。
嗯……什么发现都没有。
公子开明一进来就看见邪神将的宝贝师弟手中拿着他的宝贝蛋,不是那种心肝宝贝蛋的宝贝蛋,是真的宝贝、蛋。
总之他吓得大喊:“你快给本策君放下!”
宝贝师弟也被吓到了,手舞足蹈不知道该做什么,眼看着策君就要扑上来,他无措地后退一步,两只手也不小心碰到——
啊!他忘了他一手有蛋,一手有骷髅头。
还是长着角的那种骷髅头。
随着一声“咔嚓”,公子开明停住了,煞魔子也停住了。
一秒后公子开明又扑上去抱走那颗蛋,蹲到角落里痛哭。
“呜呜呜我的蛋你好惨啊,我还没孵出来还没养肥还没吃到,你怎么就没了呢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煞魔子是一个聪明的魔,他完全能看出策君都是装的,但他也是个没有经历过魔世社会毒打的魔,此刻还是心升内疚。不过他面对师兄以外的魔时不喜说话,就这么看着也没开一句口。
公子开明哭了一阵看人家也不理他,立马捧着蛋转过来趴在煞魔子身上哭,都哭累了煞魔子还是不说一句话。他心想那谁谁他师弟怎么这么不会做魔,不知道给领导个台阶下吗?正想发动九个脑袋一起给自己想台阶,他捧着蛋的手指突然一痛,一声微弱的“啾”打破了局面。
两只魔低头看向手心破了一个小口的蛋,一颗黑乎乎的脑袋将小口顶的更大,伸出来又啄了公子开明一下。
原来这是一颗鸟蛋,许是在壳里时被熏得太黑,破壳后依旧是黑黑的一团。公子开明立刻心生怜爱,也不舍得吃了,决定留下它来跟木鸢做个伴,一旁的煞魔子真切地为这只小鸟的未来感到担忧。
公子开明大手一挥,说这只小鸟以后就叫小黑了,煞魔子连忙拦住他,开口说出了今天见到公子开明后的第一句话。
他说,“策君,还是换个名字吧。”
4
最终小黑鸟没完全叫小黑,煞魔子认出这是一只玄鸟,为它取名为燕归来。但为什么说是没完全呢,因为公子开明坚持把小黑当作它的小名。
小玄鸟很聪明,会认魔,破壳最先见到公子开明和煞魔子,它就很黏这两只魔。别看煞魔子外表看起来冷冷冰冰,实际上内心还是一个爱黏着师兄的小孩子,所以面对喜欢黏着他的玄鸟,也乐得贴贴,不知不觉在沉沦海多待了几日,又多待了几日。
对此,公子开明很是生气,小黑很喜欢和他贴贴,但是有煞魔子在就要分走一半的贴贴。
但他又没借口赶人,煞魔子还没有职位,不用这么快回修罗国度加班。所以当他看到来寻人的邪神将时,笑的格外灿烂,把煞魔子往邪神将手里一按,一把抓过盘旋在煞魔子头顶的小黑就跑。
小鸟心里苦,它虽然刚破壳,但脑袋还是有点好使的,当然知道谁为它取的名字更好听一些,现在会叫它好听名字的魔走了,以后大家只会叫它小黑了。
5
公子开明守沉沦海的第二年,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只小鸟的陪伴。
小鸟刚破壳时瘦瘦小小,嘴还挑得出奇,不吃虫子,也不吃生肉,喝水只喝露水,能养成如今胖乎乎一团着实不易。其实前一阵要更胖一点,直到有一天它醒来发现自己沉的飞不动了,才悔不当初决定减肥。
沉沦海驻扎的魔军也早已习惯策君身边总是跟着一只小黑鸟,不是卧在他盆栽一样的发间就是蹲在他肩上,偶尔还会飞起来绕着他打转。
无论是大魔中魔还是小魔都知道这只小鸟绝对不能惹,曾经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魔想要吃掉策君的宝贝小鸟,最终,最终小鸟还是好好的,那只魔倒是再也没见过。
6
魔的寿命很长,魔世的日子也过得很快。眨眼间已经是公子开明来到沉沦海镇守的第七年。
这一年与其他年份的不同之处就是,这一年小玄鸟化成了人形。
这在魔中速度算是非常之快了,但公子开明来不及为为自家小黑骄傲,就听见了小玄鸟化成人形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公子小明,麦再叫我小黑!”
是个头发乌黑唇红齿白的女娃娃呢,白嫩的脸蛋还有些肥嘟嘟,公子开明下手揉的不亦乐乎,不论她说了什么都满口答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当年没吃了那颗蛋。
刚化形的小魔逃不出百岁老魔的爪子,被捏够了才挣出来,双手叉腰站在桌子上,气呼呼地瞪着公子开明,说出的话倒是软乎乎的,“公子小明,我饿了。”
小明这个称呼是跟阿飘学的,公子开明先前经常揣着小玄鸟去逗弄鬼飘伶,虽然嫌弃公子开明的幼稚,怜爱鬼飘伶摊上这么一个损友,小玄鸟还是默默记下这两只魔一只叫小明,一只叫阿飘。
“老来得女”的策君没计较小鸟叫的什么,乐呵呵的去给她拿吃的,逢魔便说自家小鸟化形了,也不知明日沉沦海会不会传出策君疯了的新闻。
估计是不会的,想一想平日里策君好像也是如此模样。
7
策君养的小鸟化形的事在他自己的不懈努力下没几天就传到修罗国度的都城,第一个收拾妥当打算去沉沦海看一看的魔是煞魔子,众魔都当他是转性了,却不知道他与这小鸟的渊源。第二个打算去的是曼邪音,身为魔世除了策君外最八卦的魔,闼婆尊自然不能放过策君的八卦。第三个是妖神将,他最近听策君两个字听多了,打算去找公子开明打架。
此时煞魔子也已经在帝鬼手下供职,这三魔出远门是要请假的,帝鬼一向体恤下属,大手一挥,朕准了。
三魔很快来到修罗帝国驻沉沦海办事处,理也不理被吓到了的小魔们,直奔主殿。
妖神将远远看见公子开明就发出一记无定飞丝,惊的公子开明放下手中刚化形的小魔后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降妖宝杖,引邪神将到一旁去。
两魔刚闪出,煞魔子和曼邪音就上前来到那小魔身边,小魔记性很好,认出煞魔子,不等他动作就扑过去抱抱。并不知晓他们认识的曼邪音表示不理解,老娘好歹也是魔世一枝花,比不过旁边乳臭未干的少年魔吸引小孩吗?
抱住化形的玄鸟,煞魔子认真的告诉曼邪音,她叫燕归来,生怕以后大家都从公子开明那里知道她叫燕小黑。
燕归来软乎乎地叫他煞魔子哥哥,歪头问旁边这个好看的女魔姐姐是谁。头一次被这么夸的曼邪音心都要化了,立马把燕归来当自己魔,用出魔生最甜的声音回答说我是曼邪音姐姐。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把刚化形的小魔从煞魔子手中接过来抱一抱,就被把妖神将引走又悄悄折回的公子开明打断,
“我说婆婆尊,一把年纪了就别占小朋友便宜了啊。”
公子开明一开口就把曼邪音气的急眼,趁她愣住想词骂他的功夫,悄无声息地就把小魔抱走了。怀中的小魔嫌弃的转个身子,伸手捏出公子开明的脸颊,一本正经的说道,“小明一点都不懂礼貌!”
“不懂礼貌的小明”听罢也不恼,笑嘻嘻抱着她转身,对才追回来的妖神将举起手中的小魔,“妖神将妖神将妖神将,快住手快住手快住手,别教坏小朋友!”
蜘蛛视力不好,妖神将这才看清原来在场的还有第四只魔,白白嫩嫩,看起来还,还怪好吃的。当然他是只有原则的魔,化成人形的魔都是有天赋的魔,日后都是修罗国度的栋梁,他一般不会吃。
8
没待几日那三只魔的假期就结束了,连夜回了都城,公子开明含泪送走他们。
是笑出的眼泪。
没了闲杂魔等的日子里公子开明又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今天去暗盟找阿飘玩,明天混进凶岳疆朝给应龙师找点麻烦,好不快活,小鸟仔——燕归来不让他叫小黑后,他就一直叫她小鸟仔——虽然自认为比他成熟,可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小孩子,终究忍不住跟他一起闹腾。
暗盟除了阿飘还有一个玄狐,他算是胜弦主长琴无焰和暗盟第一剑客西经无缺的崽,公子开明心想要不要去找他们取取经,学学怎么照顾魔类幼崽。
然而胜弦主和西经无缺无法帮到他,玄狐不是真正的狐狸,燕归来确是真正的玄鸟。
不过真正的玄鸟嘴很甜,一口一个无焰姐姐尸阿叔将他们哄得非常开心,为修罗国度和幽暗联盟的友好外交立下了汗马功劳。
9
不知不觉已经是策君来沉沦海的第十七年,燕归来也已经从一只幼崽魔长成了少女模样。若非公子开明亲眼看着她化形,以她成长的速度说是人类都没魔会怀疑。对此燕归来告诉公子开明,自己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已经活了二百年了,这样看来破壳后长得快还是有原因的。
燕归来魔力很强,但她武学天赋实在太差,技能点几乎全都点在了治疗和逃跑上。她也不在乎,乐得研究一些医术和有关疗伤治病的招式,还拜了无焰姐姐为师,学习以琴音为技,逐渐成长为魔世少有的奶妈,甚至可以说是魔世已知唯一的奶妈。
10
自从燕归来跟着胜弦主学琴后,公子开明打算做一把琴送给他的小鸟仔,于是偷偷从魍魉栈道带她出了魔世。
两只魔乘木鸢前往羽国,公子开明溜进羽国皇宫盗来了羽国最好的木料,加上以前揍应龙师某个不知名儿子时抽出的龙筋,然后来到黑水城找到不知是废字流第几代传人,托他打造一把当今最好的七弦琴。
废字流传人让他们三日后来取。
正值人世节日,公子开明化成人类模样,还给自己取了个假名叫云海过客,燕归来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两只人模人样的魔便混入热闹的街市打算体验生活。
此节名为中秋,源自天象崇拜,由上古时人类秋夕祭月演变而来,公子开明不是第一次来人世,对人世的风土人情也了如指掌,但燕归来却是头一回,在街口听着说书人的讲述,她奇的睁大了眼睛。而后抬头望月,中秋的月亮果然又大又圆,明亮柔和的月光令魔也能感受到温暖。魔世只有冰冷的蓝月,也没有这么温馨的节日,燕归来不自觉地握紧了公子开明的手。
好在,温暖的触感传来,公子开明也回握住她。
第三日晚两只魔又出门逛街,这几日他们不用去想复杂的魔世形式,快乐地在人世游历,明日就是取琴的日子,也是该回魔世的日子,所以今晚他们又来到了第一晚所来的街市。
今晚的街市依然热闹,但这次燕归来没有像先前一样什么都要看两眼,公子开明也不似平常一样话多,两只魔握紧对方的手缓步走在街上,俊男靓女,来来往往的行人只当他们是新婚夫妻,偶有大胆的还会多看一眼,朝他们投去善意的笑容。
走到人潮最汹涌处,一句轻语传入燕归来耳中。
他说,你知不知道或许你不是一只魔。
的确,燕归来的魔力和别魔的魔力一点也不一样,比起魔力来说更像是灵力,甚至光凭她的灵力就有一定的治愈效果,这是魔不可能拥有的。她或许是妖,是一只灵鸟,一只神鸟,但不可能是一只魔,他们都知道。
11
那之后他们便没再对对方说过话,回到客栈也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睡下,第二日清晨甚至同时踏出房间,像往常一样出门。燕归来靠在柜台边看公子开明结算房钱,而后又一起去往黑水城。
废字流传人早已准备好他们要的东西,一个小童抱着锦盒在村口等他们,公子开明接过琴后少见的道了谢,然后随意将琴往旁边一递,又随意地说道,“诺,说好了送你的琴。”
他没有看她。
燕归来盯着公子开明的侧脸看来一会儿,伸手接过。
他们都没有说出想说的话,小鸟长大了总要独自飞远的,她喜欢人世,也更应该留在这里,他想要放飞。
最终他们背道而驰。
公子开明没有乘木鸢,而是缓缓走向魍魉栈道的入口,木鸢高高挂在天上跟着他,一如多年以前在魔世捡到那颗蛋的那一天。既然活着那总是要经历分离的,他想到更久之前的一个老和尚,老和尚救了他又传授了他佛法,那时他还不懂得离别。
公子开明活的太久了,随便一想便能想出太多回忆,平日里这些都被封存,如今拿出来看一看哪怕是他都有一瞬间心酸,只是一瞬间,过后云海过客又化为公子开明的模样,策君标志性的笑容挂上脸庞,任谁看见了都觉得有些许欠打。
12
公子开明走的实在是太慢,待他走回魍魉栈道入口时那只小鸟已经等了太久。远远看见燕归来的身影,他松了口气。
身为魔世第一智者,公子开明真的猜不到他的小鸟仔不会离他而去吗?
废话,不然他干嘛走的这么慢,要是不小心走快了先行回到魔世,他的小鸟仔那么弱独自过魍魉栈道被魔抓去炖汤了怎么办!
至于那些突然煽情的心理活动,当然是戏精附体啦,不然是他公子开明无聊吗?当他九个脑袋白长的哦!
白了一眼走近的魔,燕归来将手中刚刚去买的月饼往公子开明怀中一放,化成玄鸟飞入他头顶的盆栽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你好慢啊公子小明,赶紧回家把月饼分给师父和煞魔子他们啦!”
-完-
谢谢看到这里,这是一个突然的脑洞,策君看起来很喜欢鸟,就写了一只小鸟,至女主设定是奶妈,因为私心如果魔世有奶妈的话,煞魔子或许能活下来。
全文完,有缘说不定会有后续
最后祝大家中秋快乐!
【温皇ooc乙女】叶公好龙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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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心魔完全消散,叶荷的心情也没能变得更好,要知道,多少个心魔女暴君都不及眼前这人更令她心颤。悄悄抬眼看一看任飘渺,果然也在看她。
努力控制好自己的神情,叶荷脑海中闪过几种说辞,最稳妥的是借口藏镜人曾话给她听任飘渺就是神蛊温皇,相信温皇也不会直接去找人对峙。即使去了,以藏镜人的谨慎与对她的信任,一定会先帮她圆过去,不会让温皇找出什么破绽。
但最终,她并未选择这个方法。
“任飘渺前辈,或者说是,温皇大哥?”她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
“耶,怎么这般生疏了。”任飘渺毫不意外,仿佛应和一样贴心切换成神蛊温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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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心魔完全消散,叶荷的心情也没能变得更好,要知道,多少个心魔女暴君都不及眼前这人更令她心颤。悄悄抬眼看一看任飘渺,果然也在看她。
努力控制好自己的神情,叶荷脑海中闪过几种说辞,最稳妥的是借口藏镜人曾话给她听任飘渺就是神蛊温皇,相信温皇也不会直接去找人对峙。即使去了,以藏镜人的谨慎与对她的信任,一定会先帮她圆过去,不会让温皇找出什么破绽。
但最终,她并未选择这个方法。
“任飘渺前辈,或者说是,温皇大哥?”她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
“耶,怎么这般生疏了。”任飘渺毫不意外,仿佛应和一样贴心切换成神蛊温皇的模样,无双剑也在手中化为羽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们果真是同一人!”叶荷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既如此上次救我时还将我蒙在鼓里,这难道不也是生疏?”
“自己找出真相,方才称得上是趣味呀。”温皇意有所指。
果然,比起秘密被识破的恼怒,温皇更乐于与对手角逐,可惜叶荷并不是能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她并非借智识破。
“我并未体会到温皇大哥的乐趣,但是找到真相很简单,那天过后我总要弄清楚任飘渺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巧,推演出来任飘渺的命格竟与神蛊温皇相同。”
不全是假话,她看过剧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未卜先知,这样一来以后也许能解释许多其他问题。
“哦?”
温皇眯起眼睛,羽扇晃过半张脸。此刻叶荷看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怕他一个想不开了结自己,连忙补了一句:
“哼!这么能作却还这么硬的命格我可不觉得能同时见到两个。”
“哈,这倒趣味,不知温皇做了何事才让你这般误解呢?”
“这我要是都能算到,早就成神仙啦!只知你命格跌宕起伏,但又出奇的稳。况且,命格与命可不一样,我不信命,我猜温皇大哥更不信。”算不到确实是算不到,但她曾经看过,不信命也的确是不信命,现在她正在做的不就是在为女暴君改命吗?
眼看气氛不再那么焦灼,叶荷不想再多生事端,连忙又说,“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再说下去想来运筹帷幄的神蛊温皇也不感兴趣,现在要紧的是找到罗碧大哥然后出去。”
“偶尔听听倒也可打发饭后茶余。”这么说着,温皇却没再为难叶荷,转身向一个方向走去,“来时凑巧看见了罗碧,也不知现在过去会不会坏了他的好事啊。”
都开始开藏镜人玩笑了,看来是认可了她的说法,把心咽回肚子里,叶荷快走几步上前同温皇并行。
在千雪打了第七个盹时,室中终于再度出现了除他以外的动静。
最先醒来的是藏镜人,他少见地不理会千雪的关心,一醒来就黑着脸往外走。看看藏镜人的背影再看看还躺在地上的人,千雪想追上去的动作还是停住了,正纳闷间无声无息醒来的温皇突然拍他肩膀,告诉他罗碧这是恼羞成怒了,边说还边揽住他往外走。
“喂!小叶荷还没醒呢!!还有女暴君到底好了没啊!!!”
“我醒了!千雪大哥放心,女暴君的的事也解决了,一会儿跟你细说。”在温皇另一边的叶荷连忙举手,她刚恢复意识就被温皇拎起来往外走,这会儿脑袋才清明一点。
藏镜人走的快,推着一个还拎着一个的温皇走的更快,越过他的一瞬间丢下一句“好友真是不解风情”后就飘远了。听罢藏镜人倒是停下,面具下看不清的脸色不知有没有变过,最终又回头往屋内走。
这边飘远的温皇察觉藏镜人回头后就停了身形,把手中的两人随意撂在地上,慵懒如他可不想带着两人行一路。叶荷翻身站稳,本就没太清醒的脑袋被拎着飞了一阵后更晕了,千雪就好些,连忙拉住想走的温皇,“别急着回神蛊峰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可必须要跟我去看看王叔。”
“竞王爷的病吾可无能为力啊。”摇了摇头,温皇却也没回绝千雪。
有希望总是好的,并不太在意温皇的话,千雪带着两人前往苗北竞王府,途中顺便询问了女暴君的事。主要是叶荷在向千雪讲述,温皇负责精准吐槽藏镜人,二人都默契的略去了解决心魔后对峙的那一段。
千雪听的开心,恨不得亲临现场,谁能想到苗疆战神在与叶荷走散后竟误打误撞遇到了真正的女暴君,又被女暴君当作自己的心魔调戏却不敢还手呢?偏偏还被解决完心魔来找他的二人看见他衣衫不整的被女暴君——那个时候应该是姚明月了——压在身下的模样,怪不得醒来后藏仔要躲心机温仔和小叶荷。
叶荷想到也想笑,但叶荷觉得这样不太厚道,毕竟那个时候藏镜人不敢还手是怕女暴君发现不对影响到她那边。而温皇就不会顾及这么多,他不光自己笑,他还要传播给千雪一起笑。
最终三人说说笑笑闹了一路,好在大家脚程都不慢,不足半日便到了竞王府。叶荷不是第一次来,千雪不爱回自己府邸,却总喜欢往竟日孤鸣处跑,有时也会带她一起,是以叶荷对这里并不陌生。她不想和智者们多待,向竟日孤鸣问过好后借口去找苍狼便离开了。此时苍狼应该被他祖王叔关在书房读书,叶荷不急着过去,打算先绕去别院去找金池。
“嗯?你问我关于姐姐的事?”千雪拿叶荷当妹妹看待,金池自然也拿她当作妹妹,看她来了也分外亲热,知无不言,“我同姐姐也许久没好好说过话了,她最不喜我的性子。”
眼看眼前美人黛眉微蹙,愁字又上心头,叶荷连忙握住金池的手以作安慰,“你是她唯一的亲人,终归是不一样的,金池姐姐,女暴君先前风云碑时有所受伤,这是罗碧大哥托千雪大哥开的药,我想你带给她最合适。”
“罗碧将军,千雪王爷……”听到这两个名字,金池有些恍惚,她不懂姐姐与罗碧将军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将军现下心中还挂念着姐姐,她有些许感动,而且这是千雪王爷配的药,药,竞王爷的身体也很差,一直靠千雪王爷的药调理……
叶荷怕她继续想下去又开始伤感,连忙将药放入她手中,“金池姐姐,许久未来,我先去看看小苍狼,晚膳可要有我最爱吃的奶汤锅子鱼啊!”朝姚金池眨眨眼睛,叶荷起身告辞。
听到此话,金池终于回过神来,笑着应下。她本不用亲手做这些,但性子使然,平日里北竞王的事她一向亲力亲为,生怕侍女照顾不周,厨子不合口味,对待千雪和他的好友,她自然也要拿出最好。
出了门叶荷就叹了口气,虽然性格天差地别,但金池同千雪一样是温暖别人的存在。金池温柔善良,心细周到,更别说还是一个美人,从小在阴谋阳谋中长大的北竞王怎会不爱上这样的人。给金池的药是之前说好的为女暴君调理的药,至于细节,她没有多说,让不让金池知道该是姚明月的抉择。
正想着,迎面走来一个少年,即使心中早已雀跃不已他也尽力维持着该有的风度与仪态,十二三岁的少年开始抽条,但脸庞还未褪去稚嫩,裹在毛茸茸的衣领中分外可爱,临近时终于忍不住加快了些脚步,眉宇间早已充满笑意。
“叶荷姐姐!”
看到来人,叶荷也忍不住喜悦,揉揉苍狼戴着同样毛茸茸头饰的脑袋,带他走向花园中的石椅坐下。
听到侍从说王叔和叶荷姐姐来了,苍越孤鸣开心不已,好不容易习完祖王叔今日布置的功课,听闻叶荷在金池这里,他便直接过来了。噢,好像温皇也来了,但对他来说不怎么重要。
苍狼很喜欢王叔这个义妹,和王叔一样会带他玩闹,也会给他讲外面的故事,说起来叶荷也比他年长不了几岁,但他即便长到同叶荷一般大,也是没有机会出去体验他们的冒险的。每每想到这里,苍狼眼底总会升起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消散了,见到王叔和叶荷姐姐,是开心的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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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可以跳过的话:
镜月副本下完解锁一下新人物看望一下老朋友,和温皇对手戏有点少,下次补回来。
藏爹小本本又给温皇记上了一笔,等地门一次性打回来!
这个时候大家还年轻,也没有经历那么多,或许会开心一些,会闹会笑,而且我总觉得三杰少年时在一起的时光就是欢乐的。(一些ooc又不ooc的私设)
苍狼小可怜,天天学习还不能出去玩,未婚妻也出来一个跑一个,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安排官配,安排谁,问问大家。(不过他还小,不急)
金池和小王如果在一起至少要等到魔戮剧情以后了,要让金池不爱千雪真的好难
想要评论🙏🏻🙏🏻
谢谢看到这里。
【温皇ooc乙女】叶公好龙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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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或许过程不怎么理想,但好在最终万事皆备,将军府内一处密室之中,叶荷正打算催动术法,却被人按住。她只得先停下手中动作,抬头望向出手的藏镜人。
“带我一起。”
对方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
思来想去,藏镜人还是不能够放心她独自前往。且不说女暴君根基高出她多少,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可能端坐一旁等待叶荷去为他涉险。
况且,也许他的心底并没有面上这般冷静,不论是喜是厌,女暴君自始至终在他心里占据着很大一片位置。
多带一个人也并无增加多少消耗,点了点头表示应允后叶荷递给他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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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过程不怎么理想,但好在最终万事皆备,将军府内一处密室之中,叶荷正打算催动术法,却被人按住。她只得先停下手中动作,抬头望向出手的藏镜人。
“带我一起。”
对方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
思来想去,藏镜人还是不能够放心她独自前往。且不说女暴君根基高出她多少,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可能端坐一旁等待叶荷去为他涉险。
况且,也许他的心底并没有面上这般冷静,不论是喜是厌,女暴君自始至终在他心里占据着很大一片位置。
多带一个人也并无增加多少消耗,点了点头表示应允后叶荷递给他一张符咒,手下重新开始施术,手印变换之间光芒乍起,一时间似有风起,众人衣袂飘飘,待到光芒平熄后才缓缓落下,一座散发着微弱荧光法阵悄然浮现在女暴君周身,就在这时刚刚塞给藏镜人的符咒瞬间催动,抽离出他的意识。
一切尘埃落定,这间挤了五个人的密室只静了一瞬,女暴君两侧盘膝而坐的二人就要倒下,此刻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千雪孤鸣吐了句骂语后连忙去接离他更近的藏镜人,对面温皇相比之就显得平和许多,看似动作缓慢却也稳稳接住了另一个人。
“这两个人也太急了点,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带我一个就直接开始了!”将两人排排躺放平后千雪表示不满,“心机温仔你说是不是啊,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平常女暴君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吗?”
神蛊温皇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盯着躺倒的三人沉思,忽然在千雪震惊的目光中伸手从叶荷袖袋中翻找一通,终于,取出了所需后这才抬头冲他一笑,“既如此,那温皇只好勉为其难代好友去看一看了。”
说罢张开手心露出其中物件,正是先前叶荷交给藏镜人的那种符咒。起身躲过千雪扑过来抢夺符咒的爪子,略加检查后温皇直接使用灵力催动,感受到意识被抽离的撕扯时故意停下动作,不紧不慢朝继续追来的千雪倒去,在意识完全离体之前还不忘调侃一句——
“就劳烦好友为吾三人护法了。”
“啊啊啊!!!心机温仔你不厚道!”
被温皇一顿操作气的不行的千雪还得兢兢业业扶住他放到一边,越想越气的结果就是手下动作不自觉加重了几分,随便丢在一旁就了事了……
另一边已经来到女暴君识海的两人气氛倒是很好。
第一次来到这片奇异的空间两人都感到惊叹,离体的意识在这里像是拥有实体一般可以触碰,甚至招式都可以如同平常一样用出,不过试了几次后二人发现除了一些专门针对精神的术法外其它招式只是徒有其表,全靠发出者自身的精神强度发出的攻击并不具备它在外界的力量。
女暴君虽不是以术法见长,但当初在防线最脆弱的时期被邪功所影响,心魔逐渐形成,这比她本身的意念强大许多,叶荷一个人或许还真搞不定,有藏镜人在刚好可以去试试唤醒曾经的姚明月,她来引出心魔祓除。
合计好后二人当即启程去寻找识海主人的意识与心魔,循着邪念最浓郁的方向去准没错。
但这片空间中时间概念仿佛也消失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越走下去叶荷只脑袋越发昏沉,丝毫没发觉本来白茫茫的空间也变得昏沉,也没发觉少了一个人。邪气缓缓地从四面八方向她笼去,就在要触及到她时忽然停了一瞬,立刻又迅速退去,这速度不知比来时快了多少,眨眼间便已完全不见,仿佛片刻前的景象只是幻觉。
猛然清醒过来,叶荷心中一阵后怕,刚刚竟热差点在不知不觉中被迷了心智,还好最后一刻清醒了过来。心中默念了几遍净心神咒后,她环顾四周,刚刚醒来就发觉藏镜人不在此处,现在想来或许是先前被迷惑时两人走散了。
那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明知对方无论根基还是意志力都要更加强悍,自己都没有事就更不必说藏镜人了,可叶荷还是担心起他的境况。
越是着急,她就越是冷静,她清楚此时与其漫无目的的去找藏镜人,引出心魔更为容易,也更能帮到藏镜人。心中有了决断,又念了几遍咒语护住神智,叶荷再次飞速向识海深处掠去。
这一回路上就没那么顺利了,沿途有不少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生物朝叶荷攻击,看来方才路上那么平静果然是为了使他们放松警惕。一想到差点着了它们的道,叶荷为自己的业务水平感到恼火,忍不住加大施法力度,誓死捍卫自己这一点点职业形象。
于是在这没有日月星辰白茫茫一片天地中,一道淡青色的身影施展轻功破空而而来,所过之处阵阵烟雾升腾,那是在叶荷咒语下湮灭的邪祟。
这样还是太慢了。
又祓除一只邪祟后,叶荷不再念咒,只见她抬手起印,期间不忘施展身法避开邪气,看起来灵活自如。就在周身邪物因为触碰不到她而愈加恼火时,她忽然停下身形,闭目等待——果然,这些念力所化的魔物兴奋地朝她袭来。
“哈,果然只是一群没有什么灵智的东西。”
轻吐出一句嘲弄,叶荷手中合起最后一道手印。
这才察觉到危机的邪物此时四下逃窜,却逃不出脚下无声无息出现的阵法,雷法起阵,非自然形成的雷云瞬间降下,将这被聚到一起的邪物劈的一个不留。
站在阵眼处的叶荷甚至发丝都没有一毫凌乱,与这惨烈的景象格格不入。但她面上虽然毫无表情,实则心中早已惊涛骇浪,自从来到九界,第一次见证他人的死亡,第一次遇到他人以命相搏,甚至第一次与人搏命,可她还是没有习惯……这种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习惯?
可这是九界,她要是想活下去,必须得习惯。
不论怎样,此时用来想通这些真不太是时候,因为真正的心魔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被祓除已经够痛苦了,她竟然还拿雷来炸它!
气极的心魔不知道也不想管叶荷为什么突然楞住,总之趁机抹杀她再好不过了,于是不假思索朝她攻击去,这位心魔比它制造出来的普通邪祟更会隐藏气息,但强烈的危机感还是让叶荷迅速回神,慌忙躲过一击,却躲不过身后的另外一击——这心魔果真段位要高太多,占优势时还要留一暗手。
可最终叶荷也没被击中,一道剑光挡住了那一击。
没高兴一会儿的心魔又愤怒起来,它现出身形,自然是与女暴君一模一样。
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赏心悦目,但现在明显不是欣赏的时候,叶荷一边警惕着女暴君的心魔一边看向剑招发出的所在,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剑客赫然出现。
神蛊温皇此时心情并不怎么愉悦,这意识空间内蛊术并不能使用,若是引爆进来前布置在女暴君身上的蛊虫倒也能救人,但那样女暴君也不存在了,是为了救叶荷,罗碧也不可能因此跟他翻脸。
但他最终没这么做,而是化身任飘渺救了叶荷。
希望未来罗碧和女暴君不要让他失望啊。
不过在看清了叶荷神色后,任飘渺想或许这样事请才更有趣味,毕竟,方才叶荷那双眼睛在望向他时闪欣喜,闪过慌乱,闪过一丝或许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信赖,但并未出现最该有的惊异。
“……”
叶荷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可没了黑夜的遮挡,她也是实在是没有时间去酝酿演技。任飘渺又救她一次当然是很令人开心的,可也是很令人担心自己变成人家的愉悦对象。
一时间气氛实在奇怪,两个心怀鬼胎的外来者相顾无言,心魔女暴君在一旁也好像被这古怪气氛感染,竟也没什么动静。
半晌,还是叶荷先开口,不能耗了,她还担心着藏镜人呢!
“咳,前辈又救了我一次……”干脆直接装傻好了,“要不……要不我们先合力解决心魔,然后去看看罗碧大哥怎么样了……”
她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心中还有些许愤愤不平,凭什么任飘渺骗她就不会觉得心虚呢?而后又顾影自怜,唉,谁拳头硬谁说了算。
这属于是放弃治疗了,心中所想全写在脸上,甚至不用耗费心思任飘渺就能把她心中所思所想猜的一清二楚。
任飘渺以手中无双——自然是幻化出来的——回应叶荷,剑势磅礴,剑八朝向她呼之欲出,千钧一发之际忽而又转向心魔,叶荷松了口气的同时落了滴冷汗,在同一时间结印念咒。
心魔女暴君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一起的人为什么忽然自相残杀,更不明白为什么自相残杀的两人忽然又一同杀向它,根本躲不过去的它,被困在阵中祓除,完全湮灭前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话,那就是,
“人类原来是这么卑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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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又双叒叕被任飘渺救了,这下完全露馅了,且看她接下来怎么圆回来!
什么?你问藏爹去哪里了?藏爹当然是跟明月姐打架谈情说爱去了
大家都在发糖,只有千雪小天使孤独的在守护大家,让我们谢谢苗疆的良心,三杰的良心,狼主千雪孤鸣🥰
其实cp进展不会这么快,明月姐和藏爹都是傲娇,即使想办法让明月姐不像戏里面那样偏执了多年怨偶也不会这么快和好的,何况无心还没找回来;温a和小叶更不可能这么快啦,后面还要一起养凤蝶(以凤蝶大人的动手能力,或许是一起被凤蝶养?),一起去羽国,一起游山玩水,在这之前趁机会让他们先(假装)坦诚相见一下咯!
依然还是想要评论🙏🏻🙏🏻
感谢读到这里的你。
【温皇ooc乙女】叶公好龙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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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神蛊峰啊!”
看着眼前的景色,叶荷发出赞叹。
苗疆地处西南,多山多水,也是好山好水。
从王庭一路来到神蛊峰,沿途风光无限秀丽,连绵起伏的山峦皆覆满苍翠欲滴的绿意,时常有瀑布飞流直下,溅起无数水花,转而汇聚成潺潺的溪流蜿蜒远去。
三人缘溪而行,水底怪石嶙峋,两岸青山与天光云影也倒映其中,交相辉映。行过不足一柱香的时间,抬头便见奇峰遮天,隐藏在缥缈的云雾之中,风姿绰约,看不真切,这便是神蛊峰。
随手拿出解毒丹递与叶荷,千雪同藏镜人一齐带她踏入迷瘴。
没错,这宛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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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神蛊峰啊!”
看着眼前的景色,叶荷发出赞叹。
苗疆地处西南,多山多水,也是好山好水。
从王庭一路来到神蛊峰,沿途风光无限秀丽,连绵起伏的山峦皆覆满苍翠欲滴的绿意,时常有瀑布飞流直下,溅起无数水花,转而汇聚成潺潺的溪流蜿蜒远去。
三人缘溪而行,水底怪石嶙峋,两岸青山与天光云影也倒映其中,交相辉映。行过不足一柱香的时间,抬头便见奇峰遮天,隐藏在缥缈的云雾之中,风姿绰约,看不真切,这便是神蛊峰。
随手拿出解毒丹递与叶荷,千雪同藏镜人一齐带她踏入迷瘴。
没错,这宛如仙境般的薄雾轻纱,正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迷心毒瘴。
不知随二人走过多少毒阵,叶荷终于来到主峰,自进入神蛊峰范围内,出色的感知力便使她察觉出无数隐藏在林间的毒虫蛊物。
不知还有多少没有察觉到的。
这种感觉令她毛骨悚然,怕是打一开始,温皇便对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字一话了如指掌,并将他们的性命牢牢握在手中了。
主要是她的命。
主峰之上,神蛊峰三个大字刻于一天然石碑,由此进入,一座竹屋跃然眼前,其上挂着一块竹匾,歪歪斜斜题了“闲云斋”三字,想必是温皇亲笔,屋外一蓝色身影倚靠在榻上,身旁石台还放着四盏尚冒着热气的茶水。
“好友啊,远道而来,有什么话待会再讲,先饮一杯温皇亲备的新茶罢。”
人还未看清,声先入耳,叶荷便跟随另外两人入座。
千藏二人都不是会跟温皇客气的主,直接落座而饮,唯有她抬手见礼,喊了句“温皇大哥”后方才入座,也唯有她饮过之后夸了句好茶。
“哇,这心机温仔泡出来苦的要死的茶你都能夸的出口!”千雪打趣她,“我跟你说,这个人可不经夸哦!”
想象出神蛊温皇蓝孔雀开屏一般的模样,叶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立马又低头饮了茶水试图稍微掩盖面上笑意,她实在不是什么善于隐藏心事的人,上辈子还在上学就稀里糊涂遭了横祸,这一世又从小被便宜师父护着,在遇到千雪几人之前着实没经历过什么需要费心钻营的事。
不过现在,这茶确实不怎么难喝……
“苦而不涩,细细尝来余味似乎还有些许甘甜,我是真的很喜欢。”
“还是小友这话更中听些。”听了这话,温皇叹了口气,扮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唉,吾心中所想全是如何解决好友的烦恼,好友心中却只想着如何埋汰吾啊。”
“靠北喔!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假掰!”
“神蛊温皇。”藏镜人从不爱废话,若是不打断他们恐怕还要再听几个来回,“既然猜到来意,那这个忙,你帮是不帮?”
“耶~好友不妨先详细讲讲。”
都说这苗疆三杰中,温皇克狼主,狼主克藏镜人,藏镜人又克温皇,叶荷今日一观心道果真如此,面对千雪总是喜欢逗弄的温皇在面对藏镜人时,看起来就显得正经多了。
当然,只是相对而言。
好不容易从三人口中了解来龙去脉,一壶茶的功夫已经过去,神蛊温皇晃悠着羽扇沉吟片刻,看向藏镜人,“你们所说之事倒是有些趣味,既然好友你都主动开口,这个忙温皇自然要应下,不过嘛……”
听到这句“不过”,藏镜人对上温皇视线,等他下文。
“不过吾可不能保证,你们救回来的女暴君就一定还是从前你认识的姚明月啊。”
关于藏镜人与女暴君之间的事情,温皇其实一直有所耳闻,只是他向来喜爱以人心取乐,即便是至交好友,也轻易不会主动下场点明。
从前这两人也算伉俪情深,直到那次中苗大战后才发生变化。
那一次藏镜人带军出征却败与中原,心中一直深藏自己同史艳文的秘密加上战败的事实,对他的心境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一时难以平复,转而出走。
那时还不是女暴君的姚明月为寻他也离开苗疆,辗转数地却并未找到他,反而于绝境为自保修炼了万毒阴功,修为大涨保住了性命,但精神也随之大变。
后来藏镜人虽然回来,与女暴君却再不复从前,这之后两人之间再发生过什么便是神蛊温皇也没留意了,只知女暴君甚至不惜杀害了自己的女儿与藏镜人反目。
本以为镜月已成绝唱,终归还是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却没想到这桩“旧事”如今被叶荷找出重提,如此温皇倒也有兴趣看看日后会如何发展。
藏镜人心中早已有数,现下听到此话也未色变,只道我都明白。
看他如此模样,温皇也只捡了重点说与三人,他手中确有可以控人精神的蛊虫。
彼岸虫。
“!”
这个名字对叶荷来说简直如雷贯耳,她可是真·看过剧本的好吧,彼岸虫自始至终根本一件好事未做,她确定一定肯定不能让温皇对女暴君使用此物,连忙出声阻止——
“温皇大哥,我可以尝试以自己的灵识进入女暴君精神境界,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了。”
“哦?如此的确对她最好,不过相对而言,你的处境就变得危险起来了啊。”
毕竟是别人的识海,若是主人家有心,抹杀“入侵者”倒是事半功倍。
“还好女暴君的精神状态本就如同危楼一般不堪一击,至于其他,那就要靠温皇大哥帮忙了,我相信以神蛊温皇的蛊术一定有办法护住我的灵识。”
“哈,你倒是信我,”温皇似笑非笑,“那便如此吧。”
松了一口气,叶荷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藏镜人打断,他看向神蛊温皇,对方一眼便领会他想要询问什么,缓缓开口,“确实危险,意识进入旁人识海,若有变故,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只是他那表情与语气丝毫不像是担心,眼看藏镜人将要发作,才稍作收敛,继续说,“当然,有温皇在,自能保她无虞。”
闻言,藏镜人才放下心来,虽说眼前这个人在他心里从来就没什么形象可言,但他相信,对于出口的应允,此人必然是有把握的。
于是乎——
事请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四个人排排坐围住了中间昏迷的女暴君。
至于事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日前神蛊温皇欣然允诺救女暴君后,四人在神蛊峰商量计划,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动手的,但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
按照叶荷所想,当然是等夜深人静女暴君熟睡之时潜入美人阁去给她下药,虽然听起来不太正经,但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无所畏惧。
对此,除了藏镜人神色怪怪之外,千雪没察觉出什么不对,也跃跃欲试,温皇嘛,又是一副乐得看戏的样子。
看着这副景象藏镜人知道拗不过他们所以没说什么,就是过后他直接冲去把人打晕扛去了他的将军府……
所以现在面对三人的幽怨的目光,饶是藏镜人也忍不住有些躲闪,语气难得有些发虚地解释道,“只是路上遇见了,看见她就忍不住动手。”
“是啊,招招把人往晕里打。”温皇扫了一眼女暴君,嗯,没有硬伤,看来是奔着打晕去的。
“确实,藏仔看见她忍不住的,不过明知道你还去美人阁门口干啥啊?不是过几天才行动吗?”千雪好像一不小心说出了不得了的事请。
“嗯,我知道大哥只是不小心,不是不喜欢我们的计划才故意去堵人的。”叶荷一脸坚定。
“……”
藏镜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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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新非常不好意思,之前忙三次元的事情,一直在联络导师,现在都解决闲一点了就接着更,不知道还有没有朋友在看👉🏻👈🏻
这一章走一走镜月的剧情,用了一些老剧的设定,比如藏镜人战败,女暴君外出寻找他修炼邪功。明月姐对主线的作用没有很致命,既然有办法给镜月一个好结局,那我就想尽力写写试试。
温皇和女主的路还很长很长,任重而道远啊。
文笔拉但还是想要评论🙏🏻🙏🏻
感谢读到这里的你。
你们苦境人真会玩(24)
坑品差,入坑需谨慎
高武力,苦境穿九界
嫖恰雾,智斗真心累
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顺利走脱的两个蒙面人离开了西剑流,却在距离西剑流本部三十里外遇见了一个人,此人手执一细长烟管,雪肤乌发,广袖流仙,正是风后。
“久违了,北竞王。”虽是一身黑衣,面部也被黑布缠绕伪装,风后却是一口道出来人身份。
被一口戳穿伪装,竞日孤鸣扯下头上伪装面罩:“许久不见,风姑娘眼神锐利依旧。”
风后笑笑,目光却是掠过竞日孤鸣,看向其身后躲躲闪闪的黑衣人:“是做了什么事情,羞于见人了吗?”
风后没有直接叫出她的名字,但黑衣人却是身形一震,背生寒意,磨...
坑品差,入坑需谨慎
高武力,苦境穿九界
嫖恰雾,智斗真心累
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顺利走脱的两个蒙面人离开了西剑流,却在距离西剑流本部三十里外遇见了一个人,此人手执一细长烟管,雪肤乌发,广袖流仙,正是风后。
“久违了,北竞王。”虽是一身黑衣,面部也被黑布缠绕伪装,风后却是一口道出来人身份。
被一口戳穿伪装,竞日孤鸣扯下头上伪装面罩:“许久不见,风姑娘眼神锐利依旧。”
风后笑笑,目光却是掠过竞日孤鸣,看向其身后躲躲闪闪的黑衣人:“是做了什么事情,羞于见人了吗?”
风后没有直接叫出她的名字,但黑衣人却是身形一震,背生寒意,磨磨蹭蹭地开始解开头上的面罩,果真是人衔生。
“风后…”
见着人躲躲闪闪的目光,风后心下微叹,目光移回竞日孤鸣身上:“北竞王深夜诱拐西剑流军师,扰了吾之安眠,不知北竞王对此,做何赔偿呢?”
风后一开口,北竞王只觉迎面而来的压力:“风姑娘言重了,小王也是为赤羽军师解决燃眉之急,一片好心啊!”
风后挑眉,言语之中尽是诱导:“看来是吾误解王爷了,吾竟不知王爷对吾用心至此,真是抱歉。”
风后撤回了威压,也让竞日孤鸣稍稍松了口气:“无妨,风姑娘是阿萤好友,小王关心风姑娘也是应当。”
“看在阿萤的份上,此事吾便不与王爷计较了。但…还有一事。”风后说着,褐色眸子直直看着竞日孤鸣,“这段时日,在中原与苗疆,吾与西剑流军师赤羽信之介的相关信息,可是传得沸沸扬扬,不知王爷对此,有何想法?”
竞日孤鸣当然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就是幕后推手之一,但是这种事情是能承认的吗?必然不能:“此事小王也曾听说,也派人去查过,却只得出散布之源在中原方向,其余的…皆是一片迷雾。”
“是吗?”风后早在之前的谈话中得出结论,对此不置可否,“那便多谢北竞王所提供的消息了。”
“阿萤。”风后抬头对着人衔生道,“过几日来寻吾一遭,吾有事需要你帮忙。”
“啊啊?”人衔生一呆,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突然到了自己身上,明明已经尽力隐藏自己了,“好的…”
风后已经有些犯困,由生父亲自调整好的生物钟开始抗议,本就是因为流言一事对其有所不满,赤羽信之介又因为他一夜未归间接导致她失了睡意,明显不耐的她不欲与北竞王多言,只是稍稍敲打了一番便回去了。
临走之前,风后对北竞王说道:“一宿未睡,吾也该回去休息了,对了,王爷的话术,仍然是有待进步啊。”
听到风后这话,竞日孤鸣脑子里开始回顾方才说的话,只是一瞬,便反应过来,暗自懊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多谢风姑娘提醒,小王自会多加注意,请。”
风后离开了,人衔生还是有些迷糊:鹿跟赤羽怎么了?为什么又怼了黑心老板一次?
“咳咳!阿萤,该走了。”见人衔生仍在状况之外,竞日孤鸣用力咳了两声,把人唤醒。
“来了!”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
赤羽回到神唤大殿,交代好需要处理之事,便回了内阁,对于昨夜捧盒的那个黑衣人,他有些在意。
堪堪踏入内阁,便见院中桂树下支着张躺椅,风后便躺在那张躺椅上,闭着眼,好似在休憩,一旁的案几上还放着糕点与茶水,月牙岚在旁边打着扇,颇为享受。
赤羽脚步一转,拖着张矮凳坐在风后旁边,展扇轻轻扇着,月牙岚自觉让开位置,退出院门守着。
卯辰交替时的日头并不是特别大,风后挑选的位置也正处在阳光照不到的所在,晨风微凉,吹在人身上倒是别有一番舒爽。
月牙岚知趣离开,院中仅有他们二人,方才这般声响虽是轻微,但风后并未对此做出任何反应,应当是睡着了。
赤羽静静凝视着风后的睡颜,平心而论,初次见面之时,风后的容颜确实让他心动不已,但他清楚,他不适合她,拥有风后这等实力的人,其心非是常人所能打动的,他没有时间去经营这段感情,是以,在确认风后不具威胁之后,便再不去见她,让时间来消磨这段不该有的感情。
忙忙碌碌一年之后,因着云十方之故,他再次见到了她,突兀出现在他身后的她,如同一年之前的初见,一样的猝不及防。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以平常心见她,再度见面,却发现自己的克制只是无用功:在她面前,自己一如既往。
雕背上的交谈试探,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风后对他态度的改变,她的目光中有了他的影子,风后调查过他,她对他起了兴趣。
赏星居外送来的那封信,赤羽直觉与自己有关,那一瞬间闪过的心绪,好似心悸,又好似欢喜。
赤羽不知道风后是为何对他起了兴趣,但总归不会是坏事,于他,于西剑流而言,应当是利大于弊。
于是邀请变得理所当然,风后也如他所想的那样,入住了西剑流,也帮了他不少忙,将月牙岚送到她的身边是私心,她也如他所想的对月牙岚进行了引导,指教。
那双褐色的眼睛不声不响地摸清了他的习惯,喜好,乃至思想,这很危险,但…
赤羽摇着扇子的手慢慢停了下来,只要能给西剑流带来利益,个人的牺牲,也是无法避免的,哪怕牺牲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赤羽摸了一下脖子,那一夜对风后的试探,脖颈处的冷意犹存,那是她第一次向着他展现了自己的危险性,灭掉西剑流对她而言,似乎并不是不可能。也许,赏星居外的那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便是因此。
微凉的晨风带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将他从思考中唤醒,是风后身上的,他之前闻到过。
赤羽下意识地看过去,却见熟睡的人儿脸上落了一朵淡黄色的小小花朵,是桂花。随手将折扇放在旁边的案几上,赤羽伸手将花朵轻轻拂去。之后,却是不愿再拿起。
“风后…”
鬼使神差地,赤羽微微俯身靠了过去,想要去亲吻那双淡色的唇瓣,却在呼吸交融的瞬间清醒,将印未印。
抬眼看向唇瓣的主人,仍是闭着双眼,呼吸绵长,轻笑了一声,赤羽不再犹豫,低头摄住那双微启的唇瓣。
温热,柔软,赤羽轻轻舔吮着这份柔嫩香甜,小心翼翼。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军师。”月牙岚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
“说。”停下亲吻的动作,赤羽轻轻拭去唇上的湿意,起身来到院门外。
“灵忍来报,有人通过幻灵眼汇报消息。”
“呵呵呵…终于来了吗?月牙岚,你守在院门口,在风姑娘醒来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入,包括你自己。”
“はい。”
院门关上,赤羽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躺在躺椅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伸手摸上唇瓣,微肿,那股属于赤羽信之介的炙热气息仿佛尤在,炙热,张扬,带着势在必得。
倒是没想到这人如此大胆,风后轻轻笑了一下,瞥见旁边桌上赤羽落下的折扇,收敛了笑意:“发现了吗?”
这般敏锐,这般大胆,真正让人心生愉悦啊…
伸手取过折扇展开,赤色的扇面上并无什么花纹,也只是普通的材质,唯一不普通的,便是它的身份——赤羽信之介的随身折扇。
想到这里,风后的心情更加愉悦了,之前北竞王所带来的不快尽数消失。将折扇放在胸口,闻着扇面上隐隐属于赤羽信之介的气息,风后闭上了双眼,开始补眠。
神唤大殿,赤羽看着传过来的消息,眼神微冷:中原人果真是养不熟的,不过也不要紧…
“启禀军师。”又有灵忍来报。
“何事?”
“幻灵眼来报,神蛊温皇已经离开神蛊峰,往西剑流方向来了。”
“哦?”赤羽回身,不待说些什么,又有人拿着一个折子进来。
“启禀军师,神蛊温皇送来拜帖。”
“呈上。”灵忍将拜帖送了上去。
赤羽伸手接过,拜帖二字端端正正写在中间,显得诚意十足。
翻开拜帖,温皇诚意十足的字体映入眼帘。
赤羽冷眼看着温皇关切的话语,冷笑一声:“好个为友焦心之愁,神蛊温皇,你来的时机也未免巧妙。”
“传令三门队长,守住重要路口,各组人员全面备战!”
“はい!”
另一边,江十四坐在一方巨石上,旁边是趴在石头上跟蛊虫聊天的曲卿辞。
江十四看着方才脚仔王送过来的消息,摸了把毒小啾的头:“毒毒,我们该出发了。”
“好诶!去找鹿鹿!”曲卿辞一听,马上收起蛊虫,迫不及待地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拉着江十四的手就往西剑流方向跑。
“等等!毒毒!”江十四被拉了个踉跄,“慢慢来,别忘了鹿昨晚跟我们说的话!”
“毒才不会忘呢!”
PS: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PPS:赤羽猜到风后醒着,风后知道赤羽猜到她醒了,但是没想到赤羽这么大胆。风后说的“发现了吗”不是指赤羽发现她醒着,而是另一件事情。
赤羽信之介x风蘸雪
赤羽信之介x风蘸雪
关于两人的第一次
七千七百多字,写的心累
七夕快乐
宴席已至尾声,那几个小的早已凑作一堆,因着无人约束,七倒八歪地叠在一起。
身为智者,以及天都储君,醉酒的状态并不适合自己。是以,无论是平日里还是现在这种聚会,风蘸雪从来都是克制着自己的。
只是…
看着身侧垂眸坐着的赤羽信之介,风蘸雪敛下心思,指尖摩挲着酒杯,今夜似乎有些放纵了。
“少君大人?”似是察觉到身侧的目...
赤羽信之介x风蘸雪
关于两人的第一次
七千七百多字,写的心累
七夕快乐
宴席已至尾声,那几个小的早已凑作一堆,因着无人约束,七倒八歪地叠在一起。
身为智者,以及天都储君,醉酒的状态并不适合自己。是以,无论是平日里还是现在这种聚会,风蘸雪从来都是克制着自己的。
只是…
看着身侧垂眸坐着的赤羽信之介,风蘸雪敛下心思,指尖摩挲着酒杯,今夜似乎有些放纵了。
“少君大人?”似是察觉到身侧的目光,赤羽上半身微微倾斜,抬眼看过去,作聆听之势。
风蘸雪没有看他,也没有回话,她在克制自己的内心忽然涌出来的冲动,眼底的情绪翻涌着,指尖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察觉到身侧隐隐传过来的压力,赤羽心下猜测,面上却仍旧一派从容不迫:“您怎样了?有何不妥吗?”
“咔。”酒杯终是碎在了手中,怔神的片刻,身侧的赤羽已经开始为她清理手上的碎片,她向来不愿与他人过于亲近,在天都,除了武君与父亲之外,能近身之人,屈指可数。赤羽信之介便是这屈指可数的人之一。因为赤羽信之介除了军师的职责,还有着监视照顾她的任务,当然,也有她默许纵容的缘由。
任着赤羽信之介为她包扎好手上的伤处之后,风蘸雪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赤羽也起身跟上。
跨过地上那几具“死尸”,离开了宴会厅。朝着她在帮会领地的地基走去。
看着与来时完全不是一条路线的道路,赤羽心中疑虑。莫不是喝多了?
“少君大人是要去哪里?”眼见越走越陌生,赤羽忍不住问道。
行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未及反应,赤羽便感觉一阵大力袭来,随后整个人靠在了墙壁上,鼻尖萦绕着的,是淡淡的酒香。
是活还是睡这是个问题(子世代番外:凌霜婉)
*丁凌霜【金光布袋戏】x赑翩婉【霹雳布袋戏赑风隼的女儿】,这对崽崽断断续续写了小半年,七千多字还只写到一半,表白现场被对象亲爹撞到,阿丁崽实惨
*正文没读过也不影响读这个番外,应该吧
*有无红心,有无评论【哽咽
(一)
赑翩婉小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睡了一觉家就没了。爹娘都不见了,只有哥哥和她一起。他们被一个叫鬼方赤命的人收养,在一点也不熟悉了的平朔新月城长大。哥哥说爹娘去了很远的地方,只要她乖乖听话,爹娘就会回来。她总是没来由的害怕为首的鬼方赤命,每次见到他总是会躲在哥哥身后,哥哥不在的时候她就会躲到赦天琴箕或是赪手奎章后面去,倒不是因为鬼方赤命......
*丁凌霜【金光布袋戏】x赑翩婉【霹雳布袋戏赑风隼的女儿】,这对崽崽断断续续写了小半年,七千多字还只写到一半,表白现场被对象亲爹撞到,阿丁崽实惨
*正文没读过也不影响读这个番外,应该吧
*有无红心,有无评论【哽咽
(一)
赑翩婉小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睡了一觉家就没了。爹娘都不见了,只有哥哥和她一起。他们被一个叫鬼方赤命的人收养,在一点也不熟悉了的平朔新月城长大。哥哥说爹娘去了很远的地方,只要她乖乖听话,爹娘就会回来。她总是没来由的害怕为首的鬼方赤命,每次见到他总是会躲在哥哥身后,哥哥不在的时候她就会躲到赦天琴箕或是赪手奎章后面去,倒不是因为鬼方赤命对她很凶就害怕的,相反鬼方赤命对她很好,有的时候还会把她举在肩头像平常人家的亲子相处一般,可她就是害怕。
偶有一回叫她见了赮毕钵罗正与赩翼苍鸆对练,不过十来招的功夫,赑翩婉突然开了口,指出了两人招式之间的破绽,在场众人无不错愕。鬼方赤命原本也有几分惊异,片刻之后又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赮毕钵罗和赩翼苍鸆照着赑翩婉说出的点攻去,证实她所说的分毫不差。
“你不仅长得像你母亲,连这能看穿人招式的本事也是一模一样。赑风隼倒是会生女儿,令人羡艳的美貌与天赋叫你承袭了去。”鬼方赤命提到赑风隼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人觉得他能去拖出赑风隼的尸骨再做些什么,赑翩婉胆子小,当下就躲到赑轸临身后去了。赑轸临握紧了她的手,赑轸临那时候已经大了且他亲眼看着,他一直都记着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父亲的死犹在眼前。
“把她送去琴箕那里学习吧,你也不想有朝一日你的妹妹像你母亲一样被人掳走的时候没有反制的能力吧。你瞧瞧她这张脸,即便年幼也不难看出她模样完完全全随了你们母亲。那便可以预见她将来是何等的美貌,你们的母亲不就是因为美貌招来祸事,叫人掳走与你们分别。”鬼方赤命握着赑轸临的肩膀,看似闲话家常,手上却用了劲,赑轸临也硬气不肯低头,鬼方赤命脾气也上来了,手上不断加着劲,非要和赑轸临犟。过了小半会儿鬼方赤命松了手冷哼一声离开了,赑轸临看他走远了才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赑翩婉后来还是没能学琴箕的阎王三更响,她与她的生母拥有同样的天赋却也有同样的缺陷,天赋限制了能力,她的父亲赑风隼于武道也不擅长,她的缺陷得不到足以进化的弥补。到了最后赑翩婉也只是能借助琴音勉强自保而已。后来阎王邀请赤命开深脑会议,时间一长多少都觉得不对劲,赪手奎章去找他,后来大家都因为各自的原因离去,赑轸临也带着赑翩婉离开了。
夕阳之下有个小孩拖着伤躯敲响了一户门扉,“有人吗?有人吗?拜托开开门啊。”小孩没了力气只能依靠在门边,片刻便有人来开门,是个年轻的姑娘。她看到门边的小孩吓了一跳,“你还能站起来吗?跟我到屋里去吧,你这一身伤的总要处理一下。”
小孩抬头去看眼前人,眼前的少女看着约莫十五六岁,一张巴掌大小的脸生的极为出色,柳叶眉,她的眼尾微微垂下,带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感觉,琼鼻樱唇。“瞧着是难起来了,我扶你吧。”少女说着就去搀扶小孩,期间小心避开了他身上的伤口。带着小孩进了间房间,“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打点水给你清理一下,拿些药给你包扎一下。”
小孩局促的坐在那里,过不多久少女就回来了。“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小孩乖乖坐在那里随她摆弄,等收拾完天色也晚了。“时间不早了你一定还没吃饭吧,正好我等着我哥哥也还没吃呢,你就留下来一起吃吧。”“谢谢你。”少女听了他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怔楞,小孩也看出来了他把头低得更低了,浑身瑟瑟发抖,很怕少女也像那些人一样因为他的声音而嫌恶他。少女摸了摸他的头,“他们都因为我的声音讲我是娘娘腔,都讨厌我,你不讨厌我吗?”“每个人的声音都有自己特色,凭什么因为自己的喜恶去伤害别人呢?再说了你又没有伤害我没有危及到我身边的人我为什么要去讨厌你呢?”
赑轸临回来的时候,看到桌边除了赑翩婉还有一个小孩,眉尾一挑直勾勾的看向赑翩婉。“是今天傍晚遇到的小孩啦,看着太可怜了我就领进来了。”赑翩婉小步过去抱着赑轸临的胳膊撒娇,赑轸临也只是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晚饭后,小孩准备离开,“天色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孩回去不安全,哥哥你送他吧。”赑轸临起身拿了灯,“家在哪儿?我送你。”小孩过了许久都没开口,“那你就住这里吧,不收你房钱,我白天要出去长乐一个人会很无趣,你陪着长乐就算抵你的房钱了。名字?”“我叫丁凌霜。”
丁凌霜在小院子里跟着赑翩婉读书识字,有的时候赑轸临在家兴致来了会教丁凌霜两招防身的功夫。“天赋不错,是个好苗子。长乐你别光教他读书了,让他练练功夫吧。”“我怎么能教他功夫,我自己都练不好武,教他不是误人子弟嘛。”赑翩婉低着头手攥着裙摆,瞧着低落的很。
“让你看着他练基本功,再说了有哥哥在,你会不会武,能不能练武都无所谓的,哥哥会保护你的。再说娘亲也练不得武,娘亲从来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自卑自轻过,你与娘亲一脉相承的天赋,须臾数招之间便能窥破敌人的武功路数与行招破绽,叫多少人都羡慕。早年赩翼就感叹过若他能有你一半天赋多好,而且你尚能以琴音自保有时还能退敌呢,娘亲自保都难也没见娘亲拖累谁啊。当年我们遇上的那个舅舅可是毫不费力就把母亲从鬼方赤命的追捕下带走了。抬起头笑一笑,哥哥永远都会在的。”
赑轸临半蹲在赑翩婉跟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晃了晃,赑翩婉抿着唇微微笑了一下,“嗯。”“我...我也会保护姐姐的。”丁凌霜也走到翩婉跟前,扯着她的衣袖,不晓得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丁凌霜说完这话双眼紧闭微低着头,兄妹俩都笑起来,“好啊,那说好了,小霜要保护我啊。”
丁凌霜自梦中醒来,耳畔还回响着那句要保护我啊,十多年来他勤学苦练,甚至成了阎王鬼途的纠伦,抛开他想靠自己得到别人的尊重的信念之外,与翩婉之间的约定亦是原因。他会来阎王鬼途也是跟着他们兄妹,只是过了没两年赑轸临突然叛离重创绝命司并带走了赑翩婉,至今他们再未相见过。
今年是他二十岁,他以前一次生日时许的愿望是在赑翩婉二十岁的时候能牵着她嫁给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这样的愿望引得赑轸临轻笑,说这是父兄才该做的事。虽然他们的父亲已经亡故,可他还在。后来他的愿望又变了,遇到他们时赑翩婉瞧着就已经十五六岁的模样了,至今复又十数载,只怕早作他人妇了,他的愿望似乎达不成了。
一切的转折都在于慕容胜雪,彼时阎王鬼途与一个特殊组织达成了合作,抓捕一份名单上的女孩们。左未华是他们花了大代价抓住的唯一一个,她被关在一个小房里面,设了阵法困得她不能自逃。慕容胜雪几次拖延,借口找的很好,处处为了阎王鬼途的利益,谁都看出来他不情愿把左未华交出去,可他提的那些确确实实戳中了绝命司的下怀,贪婪,毫无止境的贪婪。
绝命司一早就知道到有人会来救她,早早的布置了人围着。丁凌霜就是那个围在最后的人,外面打的震天响也与他无关,他只负责解决掉来救左未华的人。他在暗处抱臂而立,前头打了约莫一刻钟,就有个罩着斗篷看不清面容的人从外面过来。
那把琴出现的时候丁凌霜就有几分猜测,罩着斗篷的人破了阵,她将原本罩在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披在左未华身上。她们正要离开,丁凌霜横剑而出,左未华将人扑倒,丁凌霜只削到了那人的小半缕头发。来的人是赑翩婉,她的面容与当初并无二致,似乎这十多年的时间没在她身上留一点痕迹。
他看清赑翩婉的那一刻,心脏如擂鼓一般,跳得他耳膜都要受不住。是她,终于又见到她了。赑翩婉扶着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左未华起身,戒备的看着丁凌霜。几乎是一瞬间,丁凌霜就做出了决定。他拔起地上钉着赑翩婉半缕头发的天邪剑,握着剑柄反向递给她,“刺一剑,你们走。”
丁凌霜的剑尖是朝着自己的,只要赑翩婉推一下剑柄就会刺中他。外面动静越来越大,丁凌霜担心阎王鬼途来人她们走不了,正欲自己刺下。赑翩婉抓住了剑柄,“他有没有伤害你?”赑翩婉低头去问左未华,左未华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他。”赑翩婉握着剑柄刺在他肩头,力度把握得很好,不会让他被怀疑故意放走她们也不会真的伤到他筋骨。“谢谢你,这是药,你记得自己用。”赑翩婉放了个小药瓶在地上,扶着左未华就离开了。
看着她们背影消失,丁凌霜才收回视线,捡起地上的药瓶和那一缕头发。她不记得他了,有一丝苦涩从某处泛起,一点一点扩散,直到他舌尖都泛着苦。他还记得小时候赑翩婉经常会调笑他,“我们小霜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孩子了,将来一定会是个俊秀的青年的。”丁凌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他长得没有小时候好看了吗,还是他长大之后的样子与她想象中不同呢。
再见到赑翩婉的时候是在慕容府,也不知道赑轸临与慕容府有什么交易,听说他带着妹妹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了。
他们兄妹有个独立的院子,府里除了慕容宁和彤衣夫人一般没人会去。丁凌霜会趁着夜里偷偷到赑翩婉门前放一束花然后躲开,他们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他记得赑翩婉有个睡前出来散步的习惯。在暗处躲了未多时赑翩婉果不其然开了房门出来,跟在她身边的还有左未华。“这是谁送来的呀?长安哥哥吗?”未华有些好奇,“哥哥如今应该是看不见其他花的。”翩婉有些惆怅的看着怀里的花,“等找到卷姨应该能让竹笑回来吧。”未华想起一起长大的竹笑情绪也是低了下去。“但愿吧。”
这样偷偷放花的日子过了许久,连赑翩婉都习惯了门口会多一束花。直到某天丁凌霜耽搁了一会儿,赑翩婉的房门已经打开了,赑轸临今日在这里与她聊天。丁凌霜悄悄过去,依靠在门边蹲下放下手里的花束,花还没放下他就被人抓住了手腕。丁凌霜心里咯噔一下,闭上眼睛深呼吸两下,探出头去看弯着腰抓着他手的赑翩婉。
“是你啊。”“谁?”赑轸临也走到了赑翩婉身后,这是丁凌霜分别多年之后第一次见到赑轸临,他与以前相比变了许多,眉宇间的阴郁与躁动藏都藏不住,“是我们上回去救未华的时候遇到的人,是他放了我和未华。啊,倒是忘了问了,你的伤好了吗?”丁凌霜点了点头,“瞧着有些眼熟,但也不是害了竹笑的人里面的,在哪儿见过吧。”赑轸临皱着眉,“啊?”“看来娘亲忘性大也遗传给你了。”赑轸临难得笑了一声,“哥哥!”赑翩婉被哥哥当着外人的面揭了短有些羞赧,耳朵尖上又红又烫。“好好好,哥哥不说了。”
“这些天的花都是你送的吧,花开得很好也是长乐喜欢的,你想做什么?”赑轸临把赑翩婉往身后一扯,“你喜欢她,还是你想从她身上捞到好处。”“哥哥你别人都想的那么坏。”“长乐!”赑轸临喝住了妹妹的话,“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坏?爹犯过这个错所以他死了,娘犯过这个错所以我们失散至今,我也犯过这个错所以竹笑母子双亡。你不能再错了,哥哥不能再失去你了。”赑轸临痛苦极了,他如今几乎不能安眠,他一合上眼,父亲死去的那天,母亲被带走的样子,竹笑和孩子死去的场景不断地在他脑海里重复。
“你究竟为了什么,我听慕容宁说过你的事。”“为报恩。”“报恩?你放走长乐和未华,是有恩于她们,长乐留了药给你,算是两相抵消了。你给她送花报恩?报哪门子恩?”“幼时恩。”丁凌霜直视赑轸临双眼,赑轸临的压迫力强得很,比之玄冥甚至绝命司都要强,他有这样的实力,前有赑风隼后有红冕七元,他这一身本事是鬼方赤命打出来的。当初即便是绝命司与玄冥加在一处也没能动他分毫。
对上这样的人丁凌霜也没有表露出退却的意思,站在赑轸临身后的赑翩婉也看到了他的眼睛,她拉住了赑轸临,“哥哥我想起来了,他是小霜啊。是以前被我们收养的小霜啊。”赑轸临打量他一会,方才确定。“是小霜啊,那个时候没有带你一起走,长乐还很伤心,觉得是我们带你进去阎王鬼途我们离开却没有带上你很过意不去,又担心我们与绝命司决裂你留在那里会不安全,这些年她一直都记着你,你陪她说说话吧。”赑轸临收了势又是那副带些颓唐的样子,他拍了拍丁凌霜的肩膀就离开了。
“我去救未华的时候你怎么不认我呀?是气我们丢下了你吗?”赑翩婉走近,下意识就想去摸摸丁凌霜的头,等手都抬起来才发现记忆里的小孩已经长大了,比她要高出很多了。“小霜长大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才和我差不多高,现在都比我高这么多了。”赑翩婉尴尬笑笑,正欲收回手却被丁凌霜握住,丁凌霜牵着她的手放在他低下的头上。“真好啊,当初那样的瘦小的孩子已经长成独当一面的大人了,还是我说的没错,小霜这么好看的孩子长大了确实俊秀挺拔。”赑翩婉轻轻摸着他的发顶,丁凌霜闻言有些羞赧。
赑翩婉话头一转,“这些日子你来送花怎么也不出来和我说话,我和未华还猜了几日究竟是哪里来的花。”“我”丁凌霜一出声就暴露了本音,他立刻止住了话头。“小霜你对自己的声音还耿耿于怀是不是?”瞧着丁凌霜不说话打定主意装死的模样,赑翩婉心下也了然。“小霜啊,我和哥哥都说过,这不是缺陷,你无须因此自卑。于我而言这是小霜的特点啊,若是那日你用本音与我交谈,我当时就能认出你带你一起离开,而不是第二次将你丢下。我那日还刺了你一剑,你伤口如何了?”“我没事,别担心。”
瞧他这个样子,赑翩婉叹了口气,分别这些年,终究有了隔阂。丁凌霜见她叹气心下知晓是什么缘由却也不会解释,两人倒是相顾无言,过不多久夜也深了便分别休息去了。
没过几日便见着安倍博雅被绝日绯仪扯进慕容府,身后还跟着吃零嘴吃得起劲的左未华。绝日绯仪直接将人拉去了赑轸临兄妹俩的院子。赑翩婉正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看书晒太阳,绝日绯仪瞧见她便松了安倍博雅直直奔过去。
“翩婉姑姑。”绝日绯仪抱住赑翩婉的胳膊,头枕在她胳膊上。以年岁来说,绝日绯仪比上赑翩婉都大了许多,偏她祖母后头给她父亲添了一堆异父弟妹,她也连带着多出许多比她小上不少的叔姑来。这些人里她最亲近的也就是赑翩婉这个姑姑,绝日绯仪自幼就被祖父罪皇绝日狂图抱去养了,被养得对素未谋面的祖母大有好感,后来祖母的事被发现,见过她的人都说这诸多儿女里赑翩婉与她长得最像,宛如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对着祖母的情感叫她对赑翩婉也格外亲厚,对着她撒起娇来也倒是没有年龄差带来的尴尬感。
赑翩婉放了手上的书摸了摸她的头顶。“你和你未华姑姑这次出去怎么还带了一个人回来?”赑翩婉意有所指,绝日绯仪想起来被她丢在一边的安倍博雅,转头去看他,他正被左未华抓着。“绝命司可是在抓你,你居然还想外面跑?和我一起很难过吗?我可是崇罪名邦的公主诶,我祖父只有我父亲一个儿子,我父亲又只得我一个女儿,放眼整个九轮天也找不到一个公主能和我比身份。多少人想和我在一块呢,战玺主求都求不来的机会给你你居然想跑?”
绝日绯仪不是很能理解安倍博雅为什么非要跑,安倍博雅也不是很能理解小公主看上他哪里了,他现在就很恐惧。原本能找个公主直接摆烂下半生享大福的日子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现在他也想都不敢想,问题不在于绝日绯仪长得好不好看,在于她是家里唯一的公主,没有兄弟姐妹的公主,祖父是现任罪皇,父亲是直系唯一继承人的公主,这样的公主嫁人是不可能的,只有他入赘的份。入赘代表将来孩子都不随他姓,因为入赘导致安倍家绝户将来他死了都会被九泉下的列祖列宗挨个打过去。
“这还不简单吗,他怕战玺主打他,他打不过。”左未华还提着安倍博雅的后领子,安倍博雅两眼一黑,比他大了千八百岁的情敌,他真的打不过,他只是个文弱的阴阳师罢了。“你就怕这个?没关系,我保护你,不行我就找祖父。”安倍博雅听着这话直接流泪猫猫头,怕不是罪皇先打死他。
丁凌霜晚间带着花过来的时候,小院子里热热闹闹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正好三个还带着一个被强迫入场的赑轸临。安倍博雅被看得瑟瑟发抖,赑轸临原先就不是什么温润公子,竹笑的事情过后,那就好像活在网易云里一样,安倍博雅给他盯着很不得原地去世。偏生那三个女人还在那里聊的热闹,他坐在这里属实是冰火两重天了。
听到声响大家都转过头去看,绝日绯仪不认得丁凌霜满脸茫然,安倍博雅倒是认得丁凌霜,他还记得随风起和丁凌霜之间的过往,左未华只记得赑翩婉来救她时是他放走她们的。被这一圈人盯着丁凌霜倒是有些手足无措,手里的花下意识想藏复又觉得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小霜来给我送花啦,今天是什么呀?”绝日绯仪和左未华一人一边抱着赑翩婉胳膊,闹得她起不来身,安倍博雅在八卦方面一直很有天赋的,他已经被看了一天热闹了,当然要拉丁凌霜一起下水,“诶呀,大家都认识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快过来。”他直接把人往石桌边拉,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赑轸临瞧了未华和绯仪两眼,决定一起看热闹。
丁凌霜原本是准备放了花就跑,结果碰上赑轸临今天起了兴致想看热闹,他被赑轸临扣在身边坐着,“小霜小时候总是粘着长乐,我每回找长乐总能见到你,现在倒是变了,只能在晚间见着了。”赑轸临起了个头,果不其然安倍博雅、左未华和绝日绯仪眼睛都亮了。“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事,哪里能像小时候一样看待呢。”
赑翩婉这话一出,赑轸临、安倍博雅、左未华和绝日绯仪达成了思想共识,她不会把他当儿子了吧!尤其是赑轸临,想了想他们兄妹和丁凌霜的年纪差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看着丁凌霜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怜悯。丁凌霜听了这话心里都咯噔一下,偏生赑翩婉还和没事人一样,不晓得自己讲了多伤人心的话。
说来倒也没错,他们兄妹活到如今岁数都上了千了,捡到丁凌霜的时候他喊得是哥哥姐姐倒也不过是因为彼时他们兄妹皆未成家,且也不想讲真实年纪吓着孩子。赑翩婉抚育他那些年倒也是半当儿子半当弟弟的,如今见他长得俊秀,武艺也出众,她也生出点荣辱与焉的感觉来。
赑轸临倒也懂她,毕竟当年他拉扯赑翩婉长大的时候也生出过这种亦兄亦父的情感,他还不过只大赑翩婉六岁。妹妹收养丁凌霜时都已经一千岁多了,不把他当孙子都很不错了。赑轸临抓着安倍博雅往外走,绝日绯仪和左未华也跟着一起出去。“出去练练这个小子,省得他被抓了逃都逃不了。你跟小霜聊聊吧。”
他们刚出去,丁凌霜就握住了赑翩婉的手,“我喜欢你。”“我知道。”赑翩婉笑起来,整个人温温柔柔的,就是这个话听得人心里一凉,丁凌霜正准备再说点什么解释一下他们之间的理解误差。
院子外面突然一阵骚动,他们往门口看过去,只见一名与赑轸临长得极为相似的红衣男子正站在院子入口处观望着他们。赑翩婉见了来人有些吃惊,她连忙起身提起裙摆朝人小跑过去。赑翩婉挽着人胳膊头枕在他肩上,瞧着亲密极了。
“爹亲。”赑翩婉叫得欢喜极了,平朔新月城事变时她才三岁多,稍能记事的年纪,一夕之间丧父失母,至今千余年都是她与兄长相伴而活,如今陡然见了父亲如何能不欢喜呢。
赑风隼见了女儿也是欢喜的,他在斩龙曲谱里做怨灵的这些年里与鬼方赤命之间的仇怨固然是重,他谋求而来的妻子和这一对儿女也令他牵挂不已。前几年素沅芷的事情真相显露时,他见了她与别人的孩子,最小的那个叫暮沉的孩子,才四五岁大。赑风隼看她第一眼就想起了赑翩婉,他死时翩婉也是这么大的年纪,他对轸临要求严苛得紧,对这个女儿却是娇惯着养。一来她出生时鬼方赤命已经被他除去,他已经是平朔新月城新王的唯一继任者,没有恶敌环伺他自然有闲心娇养孩子。
赑翩婉长得极像母亲,任何一个见过素沅芷的人都会这么说,甚至可以说她们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一个孩子能比她更像生母,这样的认知叫赑风隼更加喜欢这个千年未见的女儿。赑风隼慈爱的轻抚着赑翩婉的发顶,“刚刚在院外听到了些话,似乎还未说完就被我的到来打断了。你有什么要与翩婉说的,也叫我这个做父亲也听听。”赑风隼笑意不达眼底,整张脸写满了,你继续说我在听。
危 阿丁崽 危
你们苦境人真会玩(23)
坑品差,入坑需谨慎
高武力,苦境穿九界
嫖恰雾,智斗真心累
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这几日赤羽信之介一如既往地邀请风后出门散步消食,只是想到了那两个小的可能会找过来,便婉拒了赤羽的邀请。
赤羽也未曾多问,他也需要一点时间去思考接下来的安排。是以,今夜的内阁,有且仅有风后一人。
遣散了周围看顾着的人,风后点上烛火,在窗边坐下,拿着本志怪话本看着。
不多时,窗边烛火摇曳,房内悄无声息地多了两人,正是曲卿辞与江十四二人。
风后将看到一半的话本伏在案上,转身去看这两人,江十四抱紧怀里扑腾的曲卿辞,静静地打量着她,虽是神色平静,风后却知道此刻的江十四是有多想暴揍自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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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这几日赤羽信之介一如既往地邀请风后出门散步消食,只是想到了那两个小的可能会找过来,便婉拒了赤羽的邀请。
赤羽也未曾多问,他也需要一点时间去思考接下来的安排。是以,今夜的内阁,有且仅有风后一人。
遣散了周围看顾着的人,风后点上烛火,在窗边坐下,拿着本志怪话本看着。
不多时,窗边烛火摇曳,房内悄无声息地多了两人,正是曲卿辞与江十四二人。
风后将看到一半的话本伏在案上,转身去看这两人,江十四抱紧怀里扑腾的曲卿辞,静静地打量着她,虽是神色平静,风后却知道此刻的江十四是有多想暴揍自己一顿。
“你们比吾预计的时间要晚了一些,是又迷路了?”风后开口打破沉默,“有小阿辞在,可能性并不大,所以,是在思考见面之时,要怎样揍吾一顿咯?”
江十四仍是沉默,怀中扑腾的人儿似乎也察觉到这两人之间似乎有所矛盾,安静了下来。
良久,江十四才开口:“我在想,这次见你,一定要打你一顿。”
“嗯,我想也是。”风后点头,似乎毫不在意挨打的人是自己,“但你既然这样讲,便说明你改变主意了。”
“跟你讲话真正让人生气。”江十四说,“为什么不和我们相认?”
“直切正题,果真是你的作风。”风后示意二人坐下,给两人到了茶水,又给曲卿辞塞了点灵果干,“他乡遇故知,确实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情。”
“你话中有话。”江十四敏锐指出风后尚有未尽之意,“跟我们也要玩文字游戏吗?鹿。”
风后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悠然开口:“吾非是风蘸雪。”
此言一出,江十四怒上眉梢:“你还想否认?”
“鹿鹿…”曲卿辞伸出小手,轻轻扯动风后衣袖,小脸儿泫然欲泣,“你又要丢下我们了吗?”
见着两人这般模样,风后轻叹了口气,伸手为曲卿辞抹去眼角泪水:“吾没说要丢下你们。”
“那你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江十四问。
“再仔细看看吾,如何?”风后手执落凤,坐得端正,眉宇间是说不尽的冷清,与风蘸雪是完全不同的面貌,却又好似有些熟悉,仿若在哪里见过似的。
见两人对自己这张脸瞧得仔细,风后无奈,落凤给了两人一人一下:“别用眼睛,用系统看。”
“鹿鹿你打我?!”曲卿辞不敢置信地低呼一声,至于风后方才所说的她不是风蘸雪?都一样,反正是鹿鹿没跑了,
江十四摸了摸曲卿辞的脑门,被打的地方什么印子也没留下,她有些疑惑,毕竟系统的不靠谱她刚刚才领会到。
像是知道江十四的疑问,风后指尖敲了敲桌板:“虽然吾并不建议你们经常使用系统,但这件事情,确实只有它能告诉你们答案。”
江十四依言打开了系统。
“查看吾的资料。”风后指引,“看见了吗?”
“你的名字…是风后。”
“再看看吾身上的buff。”
“清圣之体,神源,圣元,饱食…”曲卿辞不知何时也打开了系统,一个个点开风后头像下面的小图标。
“后面不用念了,不重要。”风后阻止了曲卿辞一个个念出来的行为,“发现了吗?”
江十四点开所有小图标看了过去,眉头微皱:“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魔元呢?”
“现下的心情如何?”风后问,也不待她们回答,便顾自说道,“这…就是吾不告诉你们的原因了。”
“别转移话题!”江十四欺身过去,揪着风后衣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的体内没有一点魔气?你的魔元怎么没了?”
“鹿鹿!”曲卿辞从凳子上下来,扑上去抱紧风后的腰,“对不起…毒毒这次又不在…”
看着近在咫尺的艳丽容颜,感受到两人毫不保留的关心,风后内心是又气又笑,无奈道:“十四,先松手。”
又拍拍埋在胸前的曲卿辞:“好咯,别难过了,没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魔元也没丢。”
曲卿辞抬起头,将信将疑:“真的?”
风后掏出手帕给曲卿辞擦脸,方才埋胸的时候果真哭了:“嗯,不骗你。”
江十四松了手,坐了回去,伸手捞来瓜果盘:“到底怎么回事?”
“功体不稳的情况下骤然降临异界…”风后简单概括了一下,曲江二人磕着瓜果认真听着。
风后结束讲话,抿了一口茶水,便听到曲卿辞恍然大悟的声音:“所以,应该还有另一头鹿。”
顿了顿动作,风后抬眸:“小阿辞,吾虽已非人族,但也不该用头来用作量词。”
曲卿辞的危险雷达骤然发动,下意识地往风后怀里钻,顺便蹭了蹭:“嗯嗯,毒毒知道啦!”
风后理着小孩儿脑后儿的长发,一下一下。
江十四看着她们,随手将瓜皮搁在桌子上:“史艳文被关在西剑流?”
“你问这个问题,是有人打算劫狱了?温皇?也是,藏镜人差不多也该找上门了。”
江十四肯定了风后的说法:“确实是温皇拜托我们过来的。”
“想要支使你们救人,温皇拿不出那代价,要么只是让你们掠阵,要么…”风后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他的消息真是灵通。”
“什么意思?”江十四对于风后后一个推测很感兴趣。
“无事。”风后继续给曲卿辞编着小辫,“劫狱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明晚。”对于出卖神蛊温皇,江十四非常顺手。
“嗯…”思索一瞬,风后说道,“既然让你们掠阵,那便掠阵吧,吾这边你们还当之前那般相处便是。”
“要打起来吗?”
“决胜之局,不在我们。”
谈话结束,风后也给曲卿辞编好了头发,拍拍曲卿辞的小脑袋:“关于小阿辞的课业…”
曲卿辞目露惊恐,当即拉着江十四:“毒不要学习!不要作业!十四我们快跑!”
江十四抱起曲卿辞,裂空发动:“你…有事给我们发消息,我跟毒都在。”
风后颔首,目送两人消失。
“夜深了,信之介还未回来…”风后看着对面漆黑一片,沉吟片刻,熄去了窗边烛火。
西剑流外围,赤羽信之介被一曲箫音吸引,来到了一座草亭附近。
草亭下有两个人,皆是一身黑衣,蒙着张脸,箫声便是由其中一人所制造,另外一人手上拿着的是金属盒子,看这造型,让人熟悉无比,旁边石桌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定睛观去,似是棋具。赤羽心下思量,拍了拍手:“好曲,亦好胆量。”
“你以内力逼运箫声,引吾前来,不知有何指教?”赤羽问道。
“赤羽军师何妨猜上一猜。”蒙面人随手将箫放在棋盘上。虽是让人猜上一猜,但以他之智慧,怎会猜不到现下要发生的事情?
赤羽脑海中金属盒子,棋具两项东西闪了过去:“深夜邀客共奕,先生真是好雅兴。”
“西剑流军师,果真聪明机警,请入亭中。”蒙面人夸赞道,邀请赤羽入局。
赤羽心知有异,但这金属盒子所代表的意义…纵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上一闯。
赤羽步入亭中坐下:“敢问先生,这魔之甲,是从何而来?”
“只是赝品而已,但功效比之真品却是丝毫不差。”蒙面人说道。
赝品?赤羽敏锐地从中读取到信息,这两个字代表的意思…
一者,真品在他手上,二者…阴谋。
“赝品?世上竟有如此巧夺天工之物。”
“博弈无注,便少了争胜之彩,赤羽军师可愿奉陪?”
“如此重物,西剑流可拿不出相应的赌注。”
“那…就用西剑流半壁江山,来赌这副魔之甲吧!”
赤羽轻笑数声,来人口中轻描淡写的狂妄,让人心生不满,却又暗提戒备:“先生就算赢了,这半壁的江山,你拿地走吗?”
“这就不劳军师费心了。”
话语既落,赤羽锐利目光直刺蒙面客:如此自信满满,他的倚仗是什么?魔之甲吗?再行试探。
“可疑,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可疑。无论是先生的装扮,来历,动机,赌注,魔之甲赝品,每一项无不可疑之处。”
“纵然可疑,但重利在前,谁不动心?请军师落子吧。”心知于智者而言,说得越多,言语中暴露的信息也是越多,蒙面客不愿多言,邀请赤羽落子。
“却之不恭了。”赤羽执黑子先行,却是落在了星位上,而蒙面客执白子,也落在了相邻的星位,赌注庞大的一局棋,就此开始。
夜幕尽褪,薄晓窥帘。棋局堪至中盘,赤羽落下一子:“先生棋艺高妙,吾至今,可说犹然慢了一先。”
“此局方至中盘,胜败难料,赤羽军师褒的早了。军师这招内托外围,若不思退,吾便要坐困愁城了。”
“小小伎俩,怎敢在高人面前卖弄。”
“不敢,天色将明,可惜…”这一局,怕是要就此结束了,蒙面客落下一子。
“这一着…先生是想避围而走。”察觉到对局之人想要离开的心思,赤羽怎有可能轻易放人离开?
“锐不可撄其锋,再慢一步,吾便无救了。”蒙面客似乎意有所指,站了起来。
“方至兴头,先生便要罢局?”赤羽目光扫向蒙面客身后的那一人,却见其上前一步,将手中盒子放在了棋盘旁。
“此局未定,来日方长,这赝品…就暂托西剑流保管了。”
“那就留下姓名!”
“哈…请了。”本就不欲暴露身份,谈何留名?
“留步!”赤羽翻掌击向蒙面客,却见之前捧甲之人上前一步,撒出药粉。惊诧之下,赤羽翻身后退,再想追击,却已是追之不及。
“这药粉…?”赤羽拈起些许残留药粉,“只是普通的迷药,嗯…”
PS:接下来应该会先去码七夕的车,暂且不码这边了…万字长车什么的…不过不会丢这,会丢隔壁杂集
下一章应该是救spa…吧?
你们苦境人真会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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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起,自己打自己
幽暗阴森的西剑流地牢,两道人影缓缓踏入,正是风后与赤羽信之介。
“嗯…?黑龙昏迷了。”来到关押黑龙的牢室前,却见黑龙昏倒在地上,眉头紧锁,仍可见一丝痛苦。
风后看向赤羽信之介:“让吾进入吧。”
赤羽点头,旁边候着的狱卒手脚麻利地打开了牢门。
牢门打开,风后将手中提着的白狼丢在黑龙身旁,随后半蹲下去查探黑龙的状况,片刻后又去看一旁被打晕过去的白狼。
赤羽紧随其后,锐利双眸看着风后的动作:“有何发现?”
“黑白郎君所修习的功法,乃是五绝神功,而其出色的武学天赋,让他贯通阴阳,成就了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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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阴森的西剑流地牢,两道人影缓缓踏入,正是风后与赤羽信之介。
“嗯…?黑龙昏迷了。”来到关押黑龙的牢室前,却见黑龙昏倒在地上,眉头紧锁,仍可见一丝痛苦。
风后看向赤羽信之介:“让吾进入吧。”
赤羽点头,旁边候着的狱卒手脚麻利地打开了牢门。
牢门打开,风后将手中提着的白狼丢在黑龙身旁,随后半蹲下去查探黑龙的状况,片刻后又去看一旁被打晕过去的白狼。
赤羽紧随其后,锐利双眸看着风后的动作:“有何发现?”
“黑白郎君所修习的功法,乃是五绝神功,而其出色的武学天赋,让他贯通阴阳,成就了独特的阴阳功体。”
“嗯…”风后的介绍让赤羽稍有联想,“你是说,白衣刀客,并非魔刀刀灵,而是与黑龙同样,都是黑白郎君?”
“正是。”风后拍拍手,站了起来,“灵肉两分,黑龙身浊而根基深厚,应是黑白郎君之肉身,白狼好斗而身清,应属黑白郎君之灵体。”
“灵肉两分,果真神奇,可有恢复之法?”赤羽问道。问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因为他想恢复黑白郎君,而是想提前做一个准备。
“分离时间太久,两个意识早已完全独立,想要合二为一,必然会有所损伤。”风后知道赤羽想问的是什么,“若是不计代价,方法自然有的是。”
“如此轻易?”赤羽却是不信。
“怎有可能?”风后轻笑,“想要让黑白郎君恢复,第三方必须是顶尖的术法高手,对术法不通,便无法引导两人的意识合一,同时根基也需足够深厚,根基不足,轻则反噬其身,重则爆体而亡。”
“方法虽多,这两个先提条件不解决,便是废言。”风后步出牢室,“了解得差不多了,信之介。”
“嗯,”赤羽对着身旁候着的狱卒吩咐道,“将白狼与黑龙分开,不,关在一起,注意,莫要让他们能接触到彼此。”
“はい。”下忍领令,纷纷动作起来。
赤羽步出牢室,却见风后驻足在最内的一间牢室门口:“怎样了?”
“信之介,这个牢室内关押的,是谁?”透过牢门的小窗,风后隐隐能看见一个白衣人被层层束缚着,披散下来的乱发掩住了他的面容,看不真切。
“要进入一观吗?”赤羽邀请道。
风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不了,没必要。”身着白衣,能关押在地牢深处,还被层层束缚着的人,寥寥无几,她并不是很想在这种情况下再见故人。
“那便回吧。”赤羽有些可惜,却也不甚在意。
“嗯。”史艳文…云州大儒侠,可惜了。
另一头,跟赤羽分别的人衔生与江十四一行人汇合,把云十方安全送回天部之后,便踏上了回苗疆的道路。
一路上,曲卿辞左蹦右跳,欢快无比,江十四手牵幼童,默然无语,人衔生颤颤栗栗,欲言又止。
三人行,各有各的思量,哦,曲卿辞除外,这孩子心大得很,江十四与人衔生之间的暗潮汹涌,她压根感觉不到。
终于,人衔生忍不住了:“憋了那么久,不累吗?”
江十四挑眉:“我在等你先开口。”
“等我开口那就免谈了。”人衔生在嘴上画了个拉链拉上,“我可是收钱了的。”
却见江十四将还在状况外的曲卿辞抱了起来,冲着人衔生笑得不怀好意,曲卿辞有些懵,却也习惯了时不时地被人抱起:“参参!饿饿!”
“…行了行了知道了。”这熟练的动作,人衔生抽了抽嘴角,往曲卿辞嘴里塞了一把灵果干,“反正我不说你也猜到了,到时候她要是问起来,就是赤羽的锅。”
江十四笑笑:“嗯,都是赤羽信之介的锅。”
曲卿辞嚼着果干,歪头看看人衔生,又看看江十四,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疑惑。
“所以,风后是鹿,对吗?”江十四问道。
“鹿?!她也在这里吗?”人衔生还未来得及回答,曲卿辞便叫了起来,语气是说不出的欣喜,“毒要去找鹿鹿!十四十四~”
“好,毒毒莫急,等下就去。”江十四安抚着小孩。
人衔生点头,重复了一遍江十四的答案:“是,风后是鹿。”
与此同时,远在西剑流本部的风后似有所感,伸手接住飘落而下的叶片:“发现了吗?”
一双手,从后面伸了过来,自风后手中取走叶片:“叶落知秋。”
风后抬头,看着赤羽信之介毫不掩饰地探究目光,却是轻笑一声:“弦动别曲,信之介,你还需要了解更多。”
“不急,我想,我会有非常漫长的时间去了解。”指尖撩起长发,赤羽低头去吻这一缕青丝。
这个动作于他们二人而言,过于亲昵,然风后却没有拒绝。赤羽心中一动,抬眸看向她,却见她的双眼含笑,如星河灿烂。
说出那一句话之后,人衔生明显松了一口气:“说出来之后舒服多了,上次看见你们推测的时候就很想吐槽了。这么明显的线索怎么还能推理歪了呢!”
江十四抿唇:“是啊,这么明显,为什么还能推测错了。”
曲卿辞察觉到江十四情绪的变化,伸手抱住她的脖颈贴了贴脸:“十四你怎么了呀?毒毒贴贴~”
江十四啵唧了一口送上门来的毒小啾,垂下眸:“我没事,只是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一点质疑。”她太相信系统,也太相信鹿了。
明明早就知道系统这种冷冰冰的AI完全没有人性化的服务,而且鹿这个人还早就有前科…
“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毒帮你揍他!”曲卿辞不太明白江十四说的意思,但她能感觉到江十四的不开心,她不喜欢十四难过,欺负她亲友的人通通烧死!
毒小啾的话成功逗笑了江十四,她抿着唇笑了:“好,那我们去西剑流找鹿。”
“好诶!去找鹿鹿!”曲卿辞欢呼一声,随后看向人衔生,“参参!你也去吗?”
正准备偷偷溜走的人衔生:“…不了,你们去吧,我那个黑心老板找我救命。”
“嗷…”不能跟人衔生一起,曲卿辞有些闷闷的,“那我们去找鹿鹿了…毒会想你的。”
“我看你是想我的零嘴吧!”人衔生扔给江十四一个包裹,“控制着点!别一下子让她吃完。”
江十四扬手接住,在曲卿辞伸手过来要抢的时候把东西收好:“放心。”
神蛊峰,烛光之下,神蛊温皇坐在书桌前,饮了一口凤蝶泡的茶水后,提笔书写,神态悠然。
忽然,烛影闪烁,暗影处忽然出现一道人影:“久违了。”
温皇放下手中笔,随手合上竹简:“不是没想过你会来找我,只是来得比我预测的时间还早。”
来人:“万事都能预测准确,毫无乐趣,胜败,才是人生。”
“追求胜负的人生,不适合我。”
神秘来客对此不屑一顾:“退隐的生活,就值得眷恋吗?”
温皇摇着扇子,答得随意:“有目标很好啊。”
“退隐,还能有什么远大的目标。”
“过去种种,已不是我的兴趣,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直说吧。”寒暄过了,温皇进入正题。
“吾要你解救一人,而这个人,你不陌生。”
“听起来,只有一个人选。”史艳文吗…
“如你所想。”来人肯定了温皇的猜想。
“以你来去自如的本事,如何救不得?”
“未确定你人在何处,吾若将他抓出,便无人能让他恢复,而且,那个人也在。”她在西剑流,行动便没有这么方便了。
“所以,你提前找到吾,是听到风声了吗?”温皇抓住了来人口中的信息。
“西剑流的军师已经将你的化名传遍中原,顺便送入苗疆,你以为,你还能继续退隐吗?”来人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
“果真如此?”温皇思索了片刻,应下了,“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让你继续退隐,就是最大的好处!”来人硬声道,“况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于左右胜负,你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改变。”
顿了顿,来人的语气缓和下来:“事情一成,其他由吾承担,你依旧逍遥自在。请!”
不待温皇回答,烛影一闪,人已离开,温皇摇着羽扇:“史艳文果真被关在西剑流,这该如何安排呢…?照时间推算,西剑流的人马应该分散了。”
“凤蝶。”温皇唤来侍女。
守在外面的凤蝶听到呼唤,进屋:“主人。”
“附耳来。”温皇示意凤蝶靠近点。
凤蝶依言靠近,温皇对着她耳语几句后:“速去速回,注意安全。”
“是。”凤蝶应声离开。
待凤蝶离开之后,温皇摇着扇子侧躺在躺椅上:“赤羽信之介?好友,你这个回应,是在逼温皇啊…”
西剑流外围,一道神秘人影无声来到,驻留片刻后,又再度离开。
与此同时,忧心于炎魔复生之事的赤羽信之介,踏出了西剑流大门。
PS:这章写完居然还差那么五六十个字三千,于是拉了某个人凑数(小王:??)
PPS:接下来就该是救史艳文,黑白郎君,还有炎魔复生的剧情了,你问感情?
赤羽攻略风后进度:3%
风后攻略赤羽进度:48%
以上数据纯属胡扯x
你们苦境人真会玩(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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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回到神唤大殿,却见五门队长汇聚于此,风后居于正中,而在她身前,千鸟胜捂着胸口,衣服上还带着斑驳血迹,神色却无多少痛苦,应是被治疗过了。
“发生何事?ちとりかつ,你不是在执行捉拿童女的任务吗?”赤羽穿过人群,于上首坐下。
“禀军师,任务…失败了!”千鸟胜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哦?”赤羽展扇,锐利目光直视千鸟胜,“说吧,详情如何。”
“我虽被俏如来坏了捉拿童女之任务,但俏如来也已被我使用军师亲授之法所伤。”千鸟胜将经过细细说来。
赤羽安静听着,按下心底思绪,点了点头:“嗯,暂失天部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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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回到神唤大殿,却见五门队长汇聚于此,风后居于正中,而在她身前,千鸟胜捂着胸口,衣服上还带着斑驳血迹,神色却无多少痛苦,应是被治疗过了。
“发生何事?ちとりかつ,你不是在执行捉拿童女的任务吗?”赤羽穿过人群,于上首坐下。
“禀军师,任务…失败了!”千鸟胜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哦?”赤羽展扇,锐利目光直视千鸟胜,“说吧,详情如何。”
“我虽被俏如来坏了捉拿童女之任务,但俏如来也已被我使用军师亲授之法所伤。”千鸟胜将经过细细说来。
赤羽安静听着,按下心底思绪,点了点头:“嗯,暂失天部领导者之患,但捉拿童女的任务,不能再拖延。”
赤羽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很快,便定下了人选:“さなだ りゅうぞう(真田隆三),けつや あらし(月牙岚),你们两人一同执行。”
听闻要与月牙岚一同执行任务,真田隆三神色不满,还未来得及开口,赤羽目光已经移开,看着一旁垂眸静立的风后,“好友,你意下如何呢?”
风后笑笑,轻轻摇了摇头:“信之介统领三军,又何须来问我的意见。”
“月牙岚毕竟是吾送到好友你的身边,如若调动,自该询问一声。”赤羽说道。
心知赤羽隐藏在问题之下的询问究竟为何,风后点了点头:“客随主便,信之介你随意便是。”
“如此,你们两人便去执行任务吧。”赤羽示意两人离开。
月牙岚俯首领令,默不作声地转身准备离开。
“军师。”
真田隆三还待说些什么,却见赤羽的目光骤然变冷:“还有什么疑问吗?”
真田隆三心下一颤,却仍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属下拒绝与けつや あらし一同出任务。”
“怎样了?你们两人一起,效率过人啊。”赤羽心知这一日终会到来,却未料到偏偏是今日。
“军师,让属下忍受与他一同任务可以,但希望军师答应属下一个请愿。”
“说。”赤羽示意真田隆三继续说下去,如果不过分的话,允了也无妨。
“请让属下与けつや あらし一决胜负,否则属下无法忍受他这个只重私情又无能的废物。”
只重私情而又无能吗…赤羽看向默不作声的月牙岚:“けつや あらし,你的意见呢?”
“我没意见。”月牙岚摇摇头。
“嗯?”赤羽惊讶于月牙岚的选择,却见其目光坚定,已无曾经的迷茫。
“军师!”真田隆三向前一步,再度请求。
“不准!”赤羽回绝了真田隆三的请求,“天部地部暂失领导,九十九名童女一事不得再拖!”
请求被拒,真田隆三咬牙应下:“はい。”对着月牙岚冷哼一声,真田隆三率先离开神唤大殿。
月牙岚也再次俯身行礼告退。
赤羽转向千鸟胜:“ちとりかつ,伤势初愈,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替吾带话给おによる まる(鬼夜丸),速速剿灭天地两部的党羽,以绝后患。”
“はい。”千鸟胜应下,转身离开。
“丑孔明,监视灵界一事,便交由你了。”赤羽看向丑孔明。
“属下明白。”丑孔明应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时,风后开口了:“伤门队长,吾也有一个委托。”
丑孔明看向赤羽,见他点头,摇着羽扇笑道:“风姑娘是西剑流的贵客,请说吧,吾一定会尽力帮你完成。”
对于丑孔明的说辞,风后也不拆穿:“帮吾散布一则消息,就说…”风后停了一瞬,意味深长,“神蛊温皇意欲入世。”
“嗯…?”闻言,赤羽看向风后,却见其面上仍是笑意盈盈,不见一丝异样,“他,越线了?”
风后颔首:“为了激怒吾,他的动作可是不少,吾总该回敬一二,不是吗?”
“呵呵呵…吾该感谢他。”赤羽笑了几声,“丑孔明。”
“属下明白。”丑孔明告辞离开。
“しも,你也暂且下去吧。”五门队长已离开四个,神唤大殿只余赤羽与风后,还有雨音霜三人,左右无事,赤羽便挥退雨音霜。
“はい。”心知军师要与风姑娘独处,雨音霜退得格外快。
“けつや あらし,他的变化非常大。”赤羽折扇指向身侧座位,示意入座。
“他本就天赋卓越,之所以举步不前,只是被自己束缚住了。”左右无人,风后便也不再客气,坐下同时,也为自己与赤羽倒上茶水。
月牙岚与“我”相同,皆被自己所施加的压力所束缚,现下,他,挣开了。
“吾很好奇,你是如何规劝引导,让他挣脱束缚,成为けつや あらし。”
“重要的是结果,而这其中的过程,并不重要,不是吗?”风后凝视着手中茶碗,那…“我”呢?“我”要如何走出,如何挣脱,如何破茧成蝶呢?
“确实不重要,他能走出,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吾,也不算辜负了なみだ的托付。”
风后放下茶盏,看向门外的天空:“拭目以待吧,他接下来的进步。”
“呵呵呵呵…吾,也期待着,月牙一族的天赋,可比常人,要高出太多。”
神唤大殿中,赤羽处理着各地送过来的文件,风后坐在一旁,饮着茶水,吃着糕点。
“嗯?”忽然,风后抬头看向外围。
“怎样了?”赤羽看去,却在下一秒,察觉到了一股惊天气息,“嗯…来者不善。”
“吾随你一同前往吧!”风后率先起身。
“嗯。”
西剑流外围,一道白色狼影忽然出现,巡逻至此的千鸟胜顿时戒备:
“什么人?!”
白色狼影却是不答,身形一闪,便欲取人性命。
千鸟胜心惊于对手的速度,想要防备,却发现重伤初愈的自己根本无法反应。
只是一瞬,千鸟胜,亡。
“哼!”白色人影冷哼一声,身侧白狼血口一张,竟将死去众忍者之灵尽数吞下!
狼兽咂咂嘴,察觉身后追兵将至,狼嚎一声,便欲离开。
“杀吾部下,还想安然离开吗?”
话语甫落,火凤袭向白色人影,白狼面色一寒,举掌击溃火凤。
执扇负手,赤羽现身白狼身前。眼见满地西剑流忍者尸身,赤羽面若寒霜:来晚一步,千鸟胜竟已身亡…
“挑衅西剑流,阁下可已做好觉悟?”
风后看着面前的白色人影,隐隐感到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你的名字?”
白狼不语,锐利眼眸注视着风后,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强者的气息,令白狼心底战意升腾。
蓦然,白狼身形一动,凌厉掌风直取风后,风后上前一步,举掌对上白狼:“你让吾,想起了一个人。”
双掌交接,顿时折枝飞石,尘沙飞扬,眼见风后率先动手,赤羽挥手,随行众忍者皆后撤数十丈。
短暂的肢体接触过后,战意升腾的白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出手狠辣,拳掌指肘,目标皆是致命之处。
对白狼身份有所猜测的风后,也不敢大意,凝神以对。
而追踪白狼至此的独眼龙躲在树后,暗中观察:是她?她竟在西剑流,看来近日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十有八九是真。
不能让魔刀落入西剑流手中。
想到这里,独眼龙按捺不住,现身了。
一旁观战的赤羽闪身挡关:“暗处窥伺的鼠辈,想要插手战局吗?”
“俺,要把魔刀带回去。”独眼龙取出豹眼镶金刀,指向赤羽信之介。
“魔刀?你是说这个杀吾部下的白色刀客吗?”赤羽手腕一转,折扇指向与风后交战的白狼:刀客杀人取灵,而独眼之人又称呼他为魔刀…难道是…幽灵魔刀?
赤羽按下思绪,时刻准备动手,幽灵魔刀曾是黑白郎君的佩刀,魔刀刀灵既然送上门来,便不可能再让他离开。
独眼龙抽刀快砍斩,目标赤羽信之介!赤羽微微侧身,刃锋擦身而过,同时左手抬扇架住金刀,折扇一合,夹紧刃身,右手运起溘呜斯,挥掌侧拍。
火属性的溘呜斯近身,独眼龙只觉胸腹一阵炙热,豹口机关一动,刀刃竟缩回刀柄,后撤一步,刀刃再出!
两处战场,四人争斗,拳掌相接,刀刃激鸣。
与白狼缠斗的风后也注意到了另一处战场,听闻独眼龙想要带走白狼,对黑白郎君体质感兴趣的她自然不愿放手,转守为攻,一招一式皆带着雄厚内元,远超旁人的根基,很快便为战斗画上句号,白狼被擒,狼兽重伤。
“信之介。”风后出声。
眼见风后那边已经结束,赤羽也不再缠斗留手,灵属之器再出,更添三分威力!
独眼龙虽是有心带回魔刀,然魔刀已败,对方似仍有余力,一对二,他不是对手,不如先行撤离,徐徐图之。
回返灵界,将此事告知灵尊。
独眼龙锋刃一转,刀锋凌厉,逼退赤羽之后,纵身离开。
见人离开,赤羽挥手,自有灵忍追踪。
“你无恙吧?”收起凤凰刃,赤羽上前询问。
“吾无事,”风后摇了摇头,“信之介,吾要去地牢,见黑龙。”
“可以,吾与你同行。”
PS:省略了一些东西,譬如月牙岚的改变,懒得写,总之现在心态改了,这也是赤羽把人放风后身边的期待之一。
PPS:虽然蝴蝶翅膀大的很,但是八门-1
【金光乙女】过渡章
我只想写和女孩子贴贴,嘤嘤嘤。
大概是最后一节神蛊温皇x我x凤蝶。
毕竟人家还是想集邮。
————
我最近大概是不宜睡觉。
上一次小睡了一下,醒来就被关了小黑屋。这一次,直接变身成为奥利奥的利。
我多想认命,毕竟有什么事情是神蛊温皇这个狗人干不出来的呢?不过是三个人单纯地盖着被子睡觉觉罢了。
“咚——”
我从容得收回踹出去的腿和并且捂住睡在我怀里的凤蝶的耳朵。
人长得好看,就算被踹床也是好看的。我抱着凤蝶惊悚得看着这个狗人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
我好奇,“地上好躺吗?”
温皇的身体肉眼可见得僵住了,叹气道,“耶,镜娘真是不解风情啊。”...
我只想写和女孩子贴贴,嘤嘤嘤。
大概是最后一节神蛊温皇x我x凤蝶。
毕竟人家还是想集邮。
————
我最近大概是不宜睡觉。
上一次小睡了一下,醒来就被关了小黑屋。这一次,直接变身成为奥利奥的利。
我多想认命,毕竟有什么事情是神蛊温皇这个狗人干不出来的呢?不过是三个人单纯地盖着被子睡觉觉罢了。
“咚——”
我从容得收回踹出去的腿和并且捂住睡在我怀里的凤蝶的耳朵。
人长得好看,就算被踹床也是好看的。我抱着凤蝶惊悚得看着这个狗人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
我好奇,“地上好躺吗?”
温皇的身体肉眼可见得僵住了,叹气道,“耶,镜娘真是不解风情啊。”
我连忙摇头,“不敢解不敢解,真的不敢解。”
说笑话呢,谁敢解温皇的风情啊?这个勇士必然不是我。在温皇幽怨的注视下,我低头揉了揉刚刚睡醒而显得有些迷糊的凤蝶,柔声道,“蝶蝶,昨晚辛苦了。”
身为一名剑者,凤蝶不可谓不警醒敏锐,直到温皇被踹下床这么夸张的动作才被吵醒,足见昨天晚上输送了多少内力。
“真是的,实心眼。有你主人在,我能出什么事情。”我亲了亲她挺翘的鼻尖,心里酸软。
凤蝶被我抱着坐起来,窝在我怀里迷迷瞪瞪,像个小猫咪一样温顺得趴在我身上,内力丧失过多,让她现在有些虚弱,况且谁不想在镜姐姐身边撒娇呢,没看见她主人现在要死不活得躺在地上吗?
“主人昨天晚上也是很辛苦了。”凤蝶拍了拍我的胳膊,“你们两个也别总是呛声 。”
“吾的蝴蝶,不是温皇要呛声啊。”温皇眼睑半落,纤长浓密的睫毛落下一片蝴蝶翅膀般的阴影,确实有几分可怜。
我,“啧,凤蝶,我饿了。”
凤蝶担忧得看了我和温皇一眼,嘴唇微动,却终是没有说什么来,安静得退了出去给我准备晨食。
锁着我的锁链不短,足够让我在整个房间内活动。叮叮当当的声音随着我的动作作响。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刚从魔世出来时,寄体已经濒临崩溃,需要找到内力深厚之人替我进行内力疏导。温皇根基之深厚,加上他和凤蝶皆修毒术,算得上与我所修功法契合。
一夜肌肤相贴,再加上内力运转,对我身体助益不可谓不大。
我把手递给坐在地上的温皇,“起来吧,地上怪凉的。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你俩,真是太惊悚了。”回想起那个三脸相贴的画面,我打了个寒颤。
温皇的皮肤是健康的白皙,算不上欺霜赛雪,但是触之生润,指尖指甲钝圆,搭在我死人般青白的手上。
温皇叹气,他站起来,把我也给薅了起来,放到了旁边的座椅旁,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小脉枕让我垫着。
“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狭长的凤眼看着我的手腕,三指搭好,眉头微皱。对于神蛊温皇这样的人物来说,皱眉,真的算上天大的事情了。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和温皇相识之时,就已非活人。但那时,神蛊温皇并没有看出来我有什么不对劲,直到我们熟识之后,其实也就是这个狗人想要给我下蛊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
我每每想起温皇当时困惑的样子,都要大笑三声。
蛊虫寄生亦或是毒素发作,总离不开血肉。然而我的身体从一开始,就是纸片。
嗯,足见我附生之术高绝啊。
我摇头晃脑,得意非凡,“哈,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懒得出奇,这几年,我可是做了不少事情。”
温皇给我把脉的手施施然地拢回,反手一覆,光华乍显,无双羽扇执于手中。他那张俊美却暗生邪气的脸上挂着的温柔笑容虚假得出奇,“耶,温皇确实不如镜娘喜爱四处趴趴走。镜娘,你——”
温皇故作拉长语调,羽扇负在身后,“你——救了谁?”
“哈,你绝对想不到!”我真的要忍不住和他炫耀我的战绩了,我快乐得蹦到他怀里,锁链噼里啪啦得响,我也笑得霹雳怕啦得,应该不算难看。温皇有些惊讶我的动作,我一向不太亲近他。
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脸颊,眼中难得有些正常人的疑惑和笑意,“镜娘究竟救了谁?竟然如此快乐?”
我笑嘻嘻地趴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伸出爪子掰过他的头,笑得像朵花一样问他,“怎么样 ,神蛊温皇!我是不是超厉害的!”
神蛊温皇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镜娘,你说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堂堂神蛊温皇,这该死的狗人,竟然被我整蒙了。
这简直比直接夸我让我愉悦多了。
我上下晃他的脑袋,“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我会拿出来骗人?”
我直白地告诉他,“不过,和他对局,你就别想了。因为残魂要安静修养。”
“哦?温皇愿闻其详。”
我坦言,“当时的情况,你不会不了解。”
温皇闻言点头,“确实如此。”
“我那是已经身处魔世,他身上只有我留下的一副纸偶。如果我在场,或许有把握招回他大半的灵魂,但是——”我耸了耸肩。
温皇提醒,“镜娘,气质。”
我一巴掌把他脸糊过去,“听我讲。但是,是的,我不在现场。我给他留下的纸傀也算尽力了,厉吉偶若是被成功附身,就会与主武器断开联系,而我现在已经无法用主武器天骄列星召回厉吉偶了。”
我和温皇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半天,温皇理亏,道歉张口就来,“是吾之错,忘记你现在被禁仙陨铁锁着,没办法使用天骄列星。”
我懒得和这个狗人计较,如果不是当初他算计我,非要我和黑白斗鸡打上一架,我也不会总是看他不顺眼。
我从他的腿上跳下来,拖着这个什么禁仙陨铁回到我自己的位置,“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我的纸偶也不可能自己收集到残魂。纸偶终究是纸偶,就算它是天骄列星的副武器,没有我的操控,也不过是能容纳残魂的盒子罢了。”
“哈,吾所担忧,并非在此。”
温皇辩不出喜怒的话让我心头一哽。确实,这样的世道,想活着得千难万苦,想死,却如风吹残烛般轻易。
“……”
我注意到他笑得越来越阴气森森的表情,决定坦白从宽,“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招魂复生之事岂是易事。何况我现在应该是纸偶之躯,限制更加严苛,能够使用的材料只有天骄列星的一对副武器厉吉纸偶。”
而我和温皇相识之前,就已经用掉一个了。
温皇显然也清楚了,我没有机会再次用这种法子救人,所以他的笑意冷淡了不少,至少不像之前那么假。
温皇道,“最好是如此,镜娘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你再施展一次招魂复生了。”
说完,他就准备拂袖而去,临走之前,他微微侧身,高大的身影带来了相当大的压迫感,“禁仙陨铁虽然压抑了你体内的功法内力,但是有助于寄体纸傀的修复,镜娘就老老实实待在神蛊峰吧。”
我对着他气定神闲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一早感受到这个锁链对我身体的修复,我早溜溜球了。
我这辈子挣脱的锁链,比我救过的人还多。
————
我不是在写乙女吗?为什么又在给自己加设定?我写完这一章才发现我真的又补充了很多和乙女无关的设定。
妹的原型来自一梦太阴门派。
毒攻而且会做纸人,今年门派师兄还用纸人包粽子。主武器天骄列星是一面手持镜(很像乒乓球拍),副武器厉吉偶是一对人形纸偶挂在主武器的柄上(当然我手上拿的不是,我只是个fw)。
所以,妹才叫“观镜”。
起名废真的需要一点逻辑联系(我不是天叽道,不是不是不是)。
下一章试试能不能掰回乙女。
给没有玩过一梦江湖的姐妹们看一下我的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