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没赢?”
边伯贤觉得有时候金钟仁还是挺幼稚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要准备办婚礼的人。
之前订婚礼他和嫂子拉着个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是被逼的,可只有他们这群无辜的粉丝,从知道这俩人私底下有多幼稚。
“你少放屁了,明明是你偷袭。你敢不敢再来一盘。”
边伯贤把视线收回,重新和两位非单身狗以及临时凑数的50岁大叔严管家打麻将。
“真没想到金少爷竟然是你们之中结婚最早的。”
“我也纳闷呢,这老太爷是不是有点太赶鸭子上架了,小嫂子靠谱吗?”
朴灿烈听到后,猛的咳嗽了一下,可能是之前挨打的时候伤没好,有些余痛。
吴世勋禁言了,总戳人伤疤也不好。
...
“我赢没赢?”
边伯贤觉得有时候金钟仁还是挺幼稚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要准备办婚礼的人。
之前订婚礼他和嫂子拉着个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是被逼的,可只有他们这群无辜的粉丝,从知道这俩人私底下有多幼稚。
“你少放屁了,明明是你偷袭。你敢不敢再来一盘。”
边伯贤把视线收回,重新和两位非单身狗以及临时凑数的50岁大叔严管家打麻将。
“真没想到金少爷竟然是你们之中结婚最早的。”
“我也纳闷呢,这老太爷是不是有点太赶鸭子上架了,小嫂子靠谱吗?”
朴灿烈听到后,猛的咳嗽了一下,可能是之前挨打的时候伤没好,有些余痛。
吴世勋禁言了,总戳人伤疤也不好。
边伯贤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不比桌上的其他人,他对有没有对象这件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他能把自己妹妹照顾好,然后找一个顺眼的人,跟他一起照顾家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足够了。
“好久没见到白伊了,身体还好吗?”
朴灿烈自从当了准爸爸,心也跟着柔软了不少,先前他只觉得边白伊大小姐脾气,娇生惯养,实在没意思。现在只觉得为人哥哥,边伯贤也有他的不容易。
“白伊还有几天就满18了吧,有物色的对象吗?需要严叔叔帮忙吗?”
边伯贤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不知道还以为严管家戳了边伯贤死穴。
“不急不急,她还小。”
“白伊不急,你得急啊,你看看这里面就你一个孤家寡人,边老太爷,虽然不止你一个孙子,但是嫡亲的一辈只有你一个了。你要是不抓点紧,就得像金钟仁那小子一样,被人安排。”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吴世勋和朴灿烈无数次感叹自己找对象找的早。
“严叔叔,我现在心里没有这个概念,我想等到白伊身体好点,再说这些事。”
边伯贤怀柔政策,又是屋子里唯一一个靠稳重赢得大家尊重的人,想必也没有一个人敢大声指责他是否心中有数,亦或是在逃避什么。
边伯贤捡到白伊的时候,白伊还是个婴儿,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又在寒风中冻了一夜。边母苦于想要个女儿,于是就果断把她收养。直到边父离世之后,边母才重新给白伊办了一次身份证。
但是边母却说,“等到白伊想要知道真相地那天,你再把这些东西给她,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当然,如果她想永远留在边家,那就把这些东西烧掉。”
边伯贤从头至尾都知道,母亲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夹在中间很难过,所以给了他们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真相告诉白伊了。
白伊像个柔弱的小精灵一样,故意藏在被子里让边伯贤找不到。她太瘦了,身体又不好,藏在里面,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她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极度缺乏安全感。
边伯贤有些犹豫了。
“白伊,起来喝药了。”
“好!”明明知道医生开的药又苦又呛,她还是忍住难过一口气喝完,也不见她耍一次脾气撒一次娇。
他都怀疑白伊是不是生下来就是如此懂事,从来不让家里人担心,也从来不吐露自己的难过。
往往只有藏不住的时候,才会微笑着向家人寻求帮助。
他帮白伊收拢好碍事的头发,她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懂事的,家人就是用来依赖的。
而且他更希望,白伊可以真正的依赖他,甚至只依赖他。
这一次他从朴灿烈那里骗来一颗糖,趁白伊不注意塞到了她的嘴里。
“甜吧,吃了就不苦了。”
“哥你哪里来的糖,你不是从来不吃这种东西吗?顺来的吧…哪个哥哥这么倒霉。”
有一种被宝贝妹妹打了一巴掌的感觉。
“让我猜猜是灿烈哥哥吧,我听说他马上要当爸爸了,哥,你怎么连小孩子的糖都抢。”
“咳,我那不是顺也不是抢,是他心甘情愿输给我的。”
朴灿烈耍赖说自己没带钱,他就说用糖来抵债,但他自己也没带出来几颗,索性只能欠着了。
“为了提前庆祝我们的伊伊十八岁生日快乐,哥哥们准备了好多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
“乖乖闭上眼睛。”
吴世勋的礼物是一个超级大的盒子,隐约还有点花香味,里面一整套护肤用品,还是针对白伊的敏感肌特意定制的。
不便宜,但白伊很喜欢。
“谢谢世勋哥哥。”
朴灿烈呢,私房钱都交给未来老婆和儿子了,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但又不能让他欠着,朴灿烈又特别爱和吴世勋攀比,吴世勋送名牌,他就也送贵的。
直到白伊喜欢模型,他竟然把一墙的珍藏都让出来任凭白伊挑选,一个不够送两个,两个不够送三个。
“哥们你大出血啊。”
“只要白伊高兴怎么都好说。”
朴灿烈虽然夸下海口,但目光稍显局促,边伯贤还以为朴灿烈心疼了,结果他拼命摇头,说是他媳妇看起来状态不好,让白伊挑好直接告诉他就好了。
后来才知道,秦媛只是最近吃的太好有些积食,是朴灿烈大惊小怪了。
白伊没敢多挑,选了个相对中意的就定了。朴灿烈还觉得白伊过于懂事,不给他展现自己的机会。
“甭贫了,给你省钱,你还不乐意。”
至于金钟仁,那可就精彩了。
接通视频电话的时候,金钟仁被抹了一脸的白色不明物,他说是蛋糕,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欢人工奶油。
金钟仁总不能说是为了见女大十八变的白伊妹妹,故意上镜前刮了个胡子吧。
可这还不是最社死的,镜头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的手,瞬间天旋地转,只看到金钟仁两只手扑腾着。
等到任可雯捡起手机后,重新把镜头对准金钟仁,发现他竟然被抹了一脸的泡沫。
这下百口莫辩。
“你这个女人!”金钟仁刚想发火,忽然想起自己不能吓到可爱的妹妹,瞬间变脸,“别怕啊,哥哥在跟嫂子闹着玩呢。”
白伊只当自己只是个马上18岁的成年人,就算阅历不深,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周围的人都把她当孩子哄。
笑一笑蒜了。
然后兄妹俩眼睁睁看着任可雯一脚跃到金钟仁一侧,直接坐在了金钟仁的脖子上,两只手拿捏着金钟仁的嘴角。
哥们他还好吗?兄妹俩倍感震惊。
金钟仁越动,任可雯坐的越稳。
金钟仁感受着不可形容的重量,有口难言,只能匆忙挂掉电话。
丢人,太丢人了。
你问他怎么惹到小魔头了?
不就是多看了几眼美女,然后又为了见小美女高兴地连嘴都不亲了,跑去卫生间刮胡子去了。
这能忍?
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转眼间任可雯脸上已经落满了某人的口水外加一些剃须沫。
这对一向喜欢争第一的任可雯来说,是种侮辱。她很记仇,但她又没想好怎么报复回来。
要不?以牙还牙?
金钟仁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邋遢样,要是每次都这么打,他高低得蜕层皮。应该算是哄好了吧,为什么屋里一点声都没有?干脆让她帮自己把胡子剃了得了。
“老婆!你过来帮帮我!好像流血了…”
任可雯本来不打算理得,她还在气头上呢,又被揩了油,她才不要理。结果一听到金钟仁说自己流血了,她二话不说卷起便捷医药箱冲了出去。
转眼间金钟仁已经被包成一个木乃伊,任可雯似乎还嫌不够稳妥,准备多缠几圈。
“够了够了,我投降。你包扎都不给病患留出气口的,还好我肺活量够。”
金钟仁艰难地解了一圈又一圈,才意识到自己被整了。
你说他没事惹这个小魔头干什么?
他也没空管欠白伊的生日礼物了,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输,可刚等到他要出招,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你在看什么?”
“电视剧。”
“什么电视剧?”
“普通的电视剧,就家长里短的…”
“我怎么听着这声这么熟悉呢?”
还没等任可雯整理好词汇,金钟仁就先一步冲了过去。
要不怎么说是机车夫妇呢,来无影去无踪,平时都不用走的,都靠冲,行动力No.1。
“嗨,哥…”李然尴尬地冲着金钟仁挥了挥手。
他要怎么解释,他只是来和嫂子咨询感情问题的。
任可雯心虚地揪着金钟仁的衣服,迎面而来一股寒风。
好可怕,紧紧地抱住我自己。
【上帝视角】
李然觉得自己好像得了一种名叫相思病的疾病,查了好多书籍,看了好多医生都找不到根治之法。
他不相信一见钟情,但相信心跳不会骗人。
可是他不敢。当他知道自己网恋了一年的小姑娘竟然是边家的掌上明珠,他有些担忧。
他倒不是担忧自己的家世,只是担心对方地哥哥看不上他。
传闻边伯贤可是个笑面虎,没人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唯一只宝贝这个唯一的妹妹,谁打了她的主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李家和任家也算有些私交,但这都不足以让任家的大小姐给他支招,只是他碰巧给金钟仁打视频通话,接的却是嫂子罢了。
一个美妙的误会。却惹得金钟仁对他敌意了好久。
伯贤和白伊是伪骨科,李然是个小可怜。
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那一刻,金钟仁都是懵的。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婚了,还是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女人?
家族联姻啊…那就正常了…
但他明明是打算拒婚的啊?
事情回到一周前——
朴灿烈瞒着吴世勋偷偷回来报信,被朴父抓了个正着。正巧金钟仁在和朴父喝茶。
朴灿烈也纳闷,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偏偏金钟仁成了自己父亲的忘年交,他却只能蹲在一边。
“钟仁,结婚的事可不能儿戏啊。对方怎么说?”
“她不知道。”
朴灿烈扁着嘴忍不住反驳,“就是他想单方面拒婚,家里的教育都就饭吃了!”
“没你的事!一边蹲着去!”被父亲厉声赶到一边,朴灿烈只好往电视旁......
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那一刻,金钟仁都是懵的。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婚了,还是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女人?
家族联姻啊…那就正常了…
但他明明是打算拒婚的啊?
事情回到一周前——
朴灿烈瞒着吴世勋偷偷回来报信,被朴父抓了个正着。正巧金钟仁在和朴父喝茶。
朴灿烈也纳闷,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偏偏金钟仁成了自己父亲的忘年交,他却只能蹲在一边。
“钟仁,结婚的事可不能儿戏啊。对方怎么说?”
“她不知道。”
朴灿烈扁着嘴忍不住反驳,“就是他想单方面拒婚,家里的教育都就饭吃了!”
“没你的事!一边蹲着去!”被父亲厉声赶到一边,朴灿烈只好往电视旁边多挪了几步,只要多得罪两句,他就可以趁乱回房间打电动了!
金钟仁心里想的确实是这样,但是金家的家规是不允许他这样做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要把任可雯约出来商量地原因。如果两边人同意还好说,单方面的话,确实说不过去。
朴父再怎么说也是过来人,他看得出来金钟仁并非刻意要拒婚,看起来像是有什么苦衷。
他将茶杯往金钟仁的方向推了推,示意他为自己添点茶水,才把金钟仁才沉思中唤醒过来。
“说说吧,为什么这么抗拒?”
“如果我答应了,对我们俩个都不公平,以爷爷的性格,他会让我们尽快完婚的。”
“你问过你爷爷,你怎么知道你爷爷不会同意?”
“我就是知道!”
“那你想怎么做?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做了这个决定,可雯那边呢?她成什么了?”
“她比我更想拒掉这门婚事。”
其实见面的第二天,任可雯就给他发了消息,她说自己已经认出他了,只不过她并不想让这段感情有更多的进展,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式。
她应该是不喜欢他的,他这样想。
既然他们都不想被这段婚姻束缚住,那就干脆一起结束。
朴父陷入了沉思,朴灿烈在旁边也听的差不多了,既然没感觉,就别勉强了嘛。
“钟仁,这事我帮你!”
朴父猜到这小子没好屁,刚想制止,却听到金钟仁大喝一声“好兄弟”。
钟仁啊,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了解你这个好哥们啊。
朴父怅然。
任可雯接到了金钟仁的消息,他说自己想到了万全的办法。
她觉得金钟仁有点急了,就像是看不上她一样。
好吧,她承认之前的话有些后悔了。她那么说,只是不想束缚住彼此,自由恋爱也是没问题的啊。
金钟仁真是个笨蛋。
她其实一早就知道这个脾气古怪的小少爷,外界说他混不吝,也有说他妥帖沉稳,更有说他花花公子的,但是那日一见,每个形容他的词汇都带着一些偏见。
他的确是个稳妥的人,不然也不会任由一个陌生女人对他拉拉扯扯,却又不发脾气。要是换做她,早就骑上车走了,哪里会听一个疯女人胡言乱语。
没错,她对段萱第一印象非常不好。
说不上来,就是烦她。
他也的确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冷酷花心,自行车车链断是她自己弄得,如果她真的是骑自行车来,就是没打算和金钟仁见面。她只是路边买下了个不堪重负的自行车,救了它一命而已。
金钟仁看起来酷爱机车,她也不愿意让这么好配置的自行车,沦为运输工具。
而且你们不觉得,这个车的颜色和她很配吗?
她有一车库的比赛专用自行车,哪一辆也不便宜,金钟仁凭什么觉得修自行车比修机车简单!
扣分扣分!疯狂扣分!
金钟仁估计永远也想不明白,他自以为耍帅的行为,竟然遭到了喜欢的人的讨厌。
任可雯如约赴会,等来的却不是金钟仁,而是一个她恨不得挫骨扬灰的老熟人。
“怎么是你!”
朴灿烈脑壳都快敲晕了,怎么偏偏忘了金钟仁的未婚妻是这家伙。
他原本的计划,是博得对方好感,然后顺理成章地把金钟仁的婚约抢过来。反正他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到时候怎么处理就不归金钟仁管了。
多便捷又快速的方法!但千算万算,对象偏偏是那个他人生克星小魔头啊!
等到金钟仁赶来的时候,任可雯已经揪着朴灿烈的耳朵压制性暴打了,而且言辞凿凿,说朴灿烈搞大了人家的肚子,让他负责。
“什么、玩意儿?”
“你才搞大人家肚子呢!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都三个月了,就是跟你出去的那一天!”
这么说,朴灿烈好像有点印象。但那天是多人局啊,好多认识的不认识的,谁知道她说的是谁!
“你认不认识秦媛!”
“不认识不认识!”
“那我就揍到你认识为止!”
金钟仁好说歹说,才终于制止了这段尴尬的见面。
“总结一下,朴灿烈说自己没干过,但是可雯说自己的闺蜜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了,没错吧。”
朴灿烈/任可雯:“昂。”
“这个我要澄清一下,灿烈就算再怎么混也万万做不出这种事的,三个月前我也在。”
“那为什么秦媛说孩子是朴灿烈的…”
朴灿烈艰难地揉了揉耳朵,“我哪知道,说不定是她搞错了。”
“你也别死不承认,做个DNA检测就知道了!”
后面就变成朴灿烈被拽着去做了一轮体检和检测,确保身上无毒,才被要求见了孩子的妈妈。
“要是查出来是你的,你就死定了!”
朴灿烈换了个地方揉,这疯女人劲可真够大的,有她这样的闺蜜,谁敢始乱终弃啊。
“这么说你是不希望找到孩子爹啊,怕查不出来,证明你闺蜜撒谎诬陷我?”
金钟仁趁乱挡住了任可雯,连忙给朴灿烈发信号,这个时候就别嘴贱了吧。
朴灿烈有没有记忆她不知道,但秦媛那么温柔懂事的姑娘,怎么会无缘无故诬陷他。
任可雯还是觉得朴灿烈不可信,连同帮忙的金钟仁,她都觉得不像好人。
印象分一扣再扣。
金钟仁躺着也中枪。
秦媛躺在检测台的时候,心里很委屈,也不敢表露出来,还是站在一旁的任可雯劝导她,她才终于卸下心房。
“放心,我一定会让那家伙负责的,我们媛媛这么好,怎么能被渣男这么欺负!”
蹲在医院门口的朴灿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喜当爹的戏码不要这么刺激。
想他光明磊落一生,却要败在一个小小女人手里。
“哥们,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没印象?”
“你什么意思,连你也怀疑我?”
“不是,我就随便问问。”
金钟仁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他也不知该不该提婚约的事。算了,等风波过去了再说吧。
之后谁也没用主动再提这件事,基因检测要多久,朴灿烈不知道,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在他这可是百试百灵,不知怎么就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说什么也要他去负责。
父命难违啊,怎么说也是个孕妇,任可雯不在的时候,他这个疑似孩子的父亲,也要做出表率,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嘛。
秦媛有些受宠若惊,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朴灿烈会主动来照顾她。他难道不怪她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吗?
“我呢,虽然打心里觉得孩子不是我的,但我又觉得你不是那种会诬陷别人的女孩子。我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找到孩子真正父亲之前,我会努力照顾好你们母子俩的。”
秦媛是下意识想要拒绝的,她甚至都没打算让可雯知道,但是不知道她怎么就打听到了,连她怀孕的时间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不给她模糊自己的时间,拼命想要找到孩子真正的父亲为她讨公道。但她不想,她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既然来了,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有没有父亲对她来说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她自然也不希望,朴灿烈因为这件事为难。
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很糊涂吧。
“朴先生,真的很感谢你。但是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的。我会照顾好自己和这个孩子的。”
“你说真的?”
“真的。没有比我现在更清醒的了,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的父亲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金钟仁这两天忙到精神错乱,刚刚处理完公司的事,又要来朴家处理家务事,防止朴父过于激动把朴灿烈打死。
朴灿烈这小子,说回来还真回来了。看样子他是真的不打算负这个责。
“DNA检测怎么说?孩子是你的就必须马上负责马上结婚!不能让朴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如果不是你的,那个女人就是在诬陷朴家名声,不能留…”
这话听着怪渗人的,朴父这回真是气的不轻,一时竟口不择言。
朴灿烈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又对父亲的话奉为圭臬,他是真的觉得父亲会这么干,直接跪着爬过去抱住父亲的腿,求他大发慈悲,放过秦媛母子。
“你不是不想负责吗?那母子俩的生死与你何干?”
“那也不能草芥人命啊!我都答应她了,要帮她找到孩子真正的父亲,我不能言而无信啊!”
今天连金钟仁都有点开眼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担当了。
“那就给我滚过去好好照顾!”
朴灿烈被踹地翻了个跟头,连忙爬起来还不忘过来询问朴父,“爸,别为难她们!”
“孩子没生出来之前,我不为难,滚!”
赶走朴灿烈之后,金钟仁才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了半天才知道,朴父是故意试探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的。不管孩子是不是朴家的,既然有概率是,就要负责任。
“朴家虽然没有金家家教严,但也不能没了规矩!”
这一次也算是给了朴灿烈一次教训了。
老实说,朴灿烈花名在外,这孩子还真有可能是他的。但是至于他本人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就得问他自己了。
秦媛最近心情不佳,朴灿烈倒也耐心,还真有点孩子爸爸的味道了。
任可雯起先是不同意的,她对朴灿烈的人品实在是不敢冒险。但她一个人也照顾不了两个人,索性只能放弃挣扎。
“相信他吧,他这次真的长大了。”
朴灿烈手忙脚乱地准备工具,端着一碗粥,尝了好几次确定不烫了,才敢递给秦媛。
任可雯有点心软了,但愿吧。
几天后,秦媛因为身体不便,没有办法亲自前往,朴灿烈也抽不开身,他需要照顾秦媛。所以只能任可雯这个闺蜜和金钟仁这个好兄弟去领。
因为信息的延迟,他们俩去的时候还被护士教育太不重视了。
“小年轻有冲动是好事,但是也不能乱来啊。”
连带着看任可雯的眼光都有点审视的味道。
金钟仁知道这个世界对女性有很多偏见,但他实在看不惯对方对任可雯是这种眼神。
不知道孩子爸爸是女人的错吗?难道不是乱发情男人的问题?凭什么一切有色眼镜都要怪罪于女人。
任可雯倒是满不在乎,率先抢走了化验单。
【据DNA检测,父子基因重合率高达99.99%】
“渣男。”任可雯白了一眼金钟仁,搞的好像翻脸不认人的是金钟仁一样。
金钟仁连忙追过去,他只是想证明他跟朴灿烈是不一样的啊!
然后就被无情关在车门外了。
“你自己回去吧,我心情不好,不愿意有人与我同车。”
金钟仁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天到好轮回,段萱笑岔气。
“你知道吗?朴灿烈当爹了。”
吴世勋一把拽过段萱,任凭她坐在自己腿上,他俩都谈了这么久了,婚也订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先开口结婚。说到底还是没玩够,不愿意步入婚姻的坟墓。但是朴灿烈就没他们幸运了,孩子都有了,肯定是他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人。
“有点想嘲笑他怎么办?”
“那就笑呗,我听说他知道自己喜当爹后,还被任小公主暴揍了一顿,哦不两顿。”
“那他可真是在圈里出了名了。”
“不管他,我们恩爱就好了。”
50岁老管家心领神会地把门关好。要是早知道这俩人这么恩爱,当初就不阻止他俩结婚了。可能这个时候老爷连孙子都有了。
现在…估计让他们俩结,他们都不愿意了。
想当初段小姐对少爷一片赤诚,甘愿不要彩礼也要嫁给少爷。但老爷嫌弃段小姐之前有过婚约,谈过的恋爱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总觉得对自己儿子不友好。但是老爷不知道,少爷背地里要比他想象中会玩。
而管家反对的原因,却是觉得少爷玩心太重,不见得有段小姐那般对感情认真。
但是这么久,他也看在眼里。这次少爷确实是认真了。年轻人嘛,爱玩是好事。随他们吧。
接到吴世勋和段萱俩人发来的贺电,朴灿烈脸都快绿了。
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一点也不记得。甚至还做好了,要一直帮自己儿子找父亲的准备。
这说出去笑死人了。
任可雯这次没有下狠手,但朴灿烈反而还埋怨任可雯没有下狠手。
他觉得自己太混账了。打狠点才是对他的惩罚。
可是秦媛竟然先一步抱住他,阻止了这场“劫难”。
“别打了,孩子父亲找到了,你不应该高兴吗?雯雯,我的事你可以放心了吧。这么多天也辛苦你们二位了,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们自己处理吧。”
任可雯本来不打算走的,要不是金钟仁拦着,她高低来得来几句。可是闺蜜不舍得她骂,她也只能选择离开。
“别拉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大小姐,你不高兴也别冤枉别人好不好。”金钟仁哭笑不得,但他反而觉得此时气的鼓鼓的任可雯,倒是比之前生动不少。
“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来着,当初那场酒局,你也在,你怎么不拦着点!我好好的一个姐妹,就这么被你那个兄弟毁了!他负不负责还两说呢。而且你,去了那种地方,能是什么好人?”
这一连串输出,金钟仁无从辩驳,只能一忍再忍。后来想想干脆不忍了,弯腰勾住任可雯膝下把她扛到肩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安置好。生怕她乱动,又特意按住她的肩膀。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相信你的姐妹好不好!她会自己处理的!”
“撒手撒手!”
金钟仁觉得任可雯是他当病原体了,这么嫌弃他。
“说一下咱们的事吧。”
“什么事?我跟你有什么事?”
“别跟我装傻,你现在算我半个老婆,你这么对我你觉得合适吗?”
“谁是你半个老婆,订婚了吗?结婚了吗?有证件吗?”
“你想要这些证件,行啊,敢不敢和我去和爷爷对峙,看看手续符不符合?”
“怎么?你觉得你爷爷还能神通广大到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半个结婚证?”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一对看起来像情侣但不像情侣的俩人,正跪在金家祠堂,行跪拜礼。
“从今天起,任可雯就作为我们金家第十三代长孙的新媳妇。”
任可雯从起身的那一刻都是懵的,这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她的自由恋爱啊…
“都怪你都怪你,我不想那么早结婚啊!”
金钟仁一边忍受着心上人的捶打,一边欲哭无泪。他的自由恋爱谁来负责!他的锤子帮谁来负责!
他已经能想到李然那一脸嘚瑟样,“我就说锤子帮早晚是我的,你的宝贝摩托也是我的了!我们锤子帮不欢迎已婚有娃人士!”
金钟仁吓得从床上惊醒,“我不是!我没有!不要动他!”
任可雯一脚被金钟仁踹在地上,声音之大,招来了一帮叔叔阿姨们的围观。
真热闹啊,热闹到他都想死了。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由于金家的祖训,为了堵上悠悠众口,他和任可雯就在大家的簇拥下匆忙成了婚。
他和任可雯是真的高兴不起来,毕竟他们谁也想不起来,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篇幅可能会超,因为我打算多写几对典型的富二代情侣。主cp还是机车夫妇。
金钟仁面临了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他要被相亲了。
整整26年放荡不羁的人生,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相亲搞得毫无章法。
李然忍不住调侃他,“兄弟,像咱们这种人,早点结婚也是好事。反正也摆脱不了家族联姻,早结婚早说明白,各过各的,挺好的。”
原本在为自己的宝贝座驾头疼的金钟仁,突然没了继续修理的心情。
他觉得李然的话不对,一个男人的感情观怎么能这么的、不负责任!
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我明天就把她约来!”
“这么急?”
“无论如何我要跟她说清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兄弟,相亲不随便的。要是看上了,再慢慢相处…你不会是要把他约到这种地方吧?”
......
金钟仁面临了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他要被相亲了。
整整26年放荡不羁的人生,竟然被一个小小的相亲搞得毫无章法。
李然忍不住调侃他,“兄弟,像咱们这种人,早点结婚也是好事。反正也摆脱不了家族联姻,早结婚早说明白,各过各的,挺好的。”
原本在为自己的宝贝座驾头疼的金钟仁,突然没了继续修理的心情。
他觉得李然的话不对,一个男人的感情观怎么能这么的、不负责任!
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我明天就把她约来!”
“这么急?”
“无论如何我要跟她说清楚,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兄弟,相亲不随便的。要是看上了,再慢慢相处…你不会是要把他约到这种地方吧?”
李然随意地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一股浓重的机油味。虽然现在是休息时间,但等到人来齐的时候,乌泱泱一帮人,什么穿搭造型的都有,还不得把人家小姑娘吓得魂飞魄散啊。
“怎么?不行吗?”
“兄弟,我看你是真的想要注孤生。你要是不想被逼着相亲,我叫我爹帮忙,帮你拒了不就完了。何必这么麻烦。”
“要拒也是我自己拒!”金钟仁一把推开李然,他挡住自己的宝贝座驾了,还差最后一根螺丝,就能大功告成了。
“行,我不管你!我就多余问!”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相亲对象迟迟没有出现,从未被放过鸽子的金钟仁有些急了。
碰巧自己的宝贝座驾出了点问题,他只好停在路边。
“快看,好帅的机车!”
不可避免的,金钟仁遭到了许多路人的围观。
金钟仁低头查看着,殊不知这一蹲,刚好错过了要等的人。
“请问一下,你是金钟仁吗?”
人群中挤进来一名长相清秀的姑娘,一眼便认出了金钟仁的身份。
金钟仁在港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认出来并不奇怪,但是也没人敢当街叫出他的名字,除非是他那个相亲对象。
看起来好像还挺顺眼的,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长裙,不顾周围人的视线,直接蹲下和此时的金钟仁交流。
“那个,我能问问你,这个机车可不可以卖给我?”
妹妹,你礼貌吗?你看上的不是我,是我的机车是吧?
“理由?”金钟仁心情有些不好,但也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宝贝被人盯上了。
“我就是…”女孩有些支吾。
“没有理由就算了。”金钟仁驱散路人,一步跨到车上,正准备扬长而行,突然感觉后背一阵阻力。原来是刚才那个姑娘按住了机车的后座。
“松手!很危险的!”
“我不!你下来,我告诉你理由!”
金钟仁被迫重新从座驾上下来,听了这个姑娘一番惊天地泣鬼神潸然泪下的爱情故事,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就想把他作为礼物送给我男朋友,你放心,我肯定十倍价格买下它!不会亏待你的!”
他看起来很缺钱吗?
“不是我不想卖给你,这辆机车跟了我好久,我…”
女孩见打感情牌不管用,竟然直接发动了终极技能——当街痛哭。
金钟仁怀疑自己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样的…相亲对象。
还真让李然说对了,果然是各玩各的。
“算了,算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女孩一边抽泣,一边大声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Kelly,段萱,直接送到我男朋友吴世勋那里就行。”
小姑娘放荡不羁地抹掉自己的眼泪,犹豫着自己随身没带纸,竟然直接撕掉自己碍事的长裙,当作临时手帕扔进了垃圾桶。
“什么玩意儿?你男朋友吴世勋?”
老爸搞什么,挑儿媳妇挑到对家儿媳上了?
“是啊,我们俩都订婚好久了。而且…”
小姑娘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金钟仁,但他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坏人,而且也许诺把机车让给她了,应该不会反悔吧。
“其实我是故意接近你的,我男朋友早就想要你这台宝贝座驾了,他马上生日了,所以就出了这个不太高明的招数。你不会反悔地对吧。”
段萱好像生怕他反悔,用她刚刚抹掉眼泪的手揪住他的皮衣。
“撒手!”金钟仁是真的闹脾气了,合着相亲对象没见着,还赔给竞争对手儿子一架宝贝座驾。
真是人生灰暗。
“你别生气啊,我知道你要找的姑娘是谁,你是来相亲的对吧,我看到她了,刚走没多久,你要是骑着他应该能追上!”
段萱确实心生愧疚,她这么坑金钟仁确实不太道德,想了想还是别破坏人家姻缘了,大不了以后再过去求他。
她眼看着金钟仁从机车上爬上爬下的,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突然被金钟仁揪住了肩膀,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
“怎么样?漂不漂亮?”
这个倒是难倒她了,不过金钟仁这个“未婚妻”,她倒是耳闻过,长相确实不错,身材…也不错,性格不太了解,毕竟没怎么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绝对符合金钟仁的口味。别问她怎么知道的,这俩人说是天生一对也不为过。
听着段萱的形容,金钟仁终于松了口气。骑上座驾像一阵摸不到的风,把段萱吹的浑身凌乱。
“我觉得我该重新斟酌一下要不要买下这台机车了,吴世勋肯定掌控不了他。”
远在美国的吴世勋艰难地打了个喷嚏。
“谁念叨我?”
看到是宝贝女朋友打来的电话,二话不说放下工作就要去接,被一位不懂得看脸色的管家拦在了门外。
“少爷,不完成今天的工作,是不可以出门的!”
吴世勋也习惯了家里老头子的苛责,不就是不让出去吗?那他就在屋里接,腻死你们!
此时已经年过50的管家先生,咳出了一口老血。
这年轻人,真有活力。
金钟仁一路加速,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背影,女的,适龄,他一个都不放过,路人都觉得他像个变态。
李然暗自吐槽他恨嫁,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嘴上说着,要感情自由,其实比谁都急。26岁了还是单身狗一枚,家里那个着急抱曾孙子的老太爷,可耐不住这个寂寞。于是给他相了这门婚事。
谁知道这小子,到了紧要关头,突然假正经起来。人家姑娘还没拒他呢,他倒是想着法跟人家姑娘说清楚。
金钟仁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段萱不是,他何必费那么多口舌在她身上。相亲这事,他没什么经验,也不太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要是这玩意管用,他至于26年还一身轻吗?
金钟仁有些沮丧,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微地叹气声,就在他休息位置的隔壁。
“唉,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呢?”
金钟仁修理工的雷达响了,这世上还没他修不好的东西。抬头一看,是一位气质十分出众的女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牛仔裤,一看就是来散步的,碰上这么个爱掉链子的搭档,也是够倒霉的。
金钟仁人狠话不多,直接蹲下身子开始查找问题所在,和姑娘差点来了个近距离对视。
两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金钟仁就没那么幸运了,再后退几步就是池塘,还有隐约过路的人群,差点就连锁反应了。这个天气,掉进水里,可不会多好受。
“诶,你是刚才路边那个修理工?”
“我,是,不是。”
该怎么解释,他并不是个单纯的、修理工。算了,毕竟以后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解释再多有什么用呢?
“太好了!能帮我看看吗?这可是我的宝贝坐骑,要是没有她,我可能就没办法回家了。”
“这么…严重的吗?”
金钟仁试图接受每个人眼中的宝贝坐骑,但…也不至于到没有这辆自行车就回不来家的地步吧。
“你不懂,她修不好我会难过,我难过,我爸妈就会难过,我爸妈难过,我就会被饿死,我饿死,那我回不回去家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有点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金钟仁放弃了挣扎,耐心地帮对方修理自行车。相比复杂的机车,自行车的结构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就因为他修的太快,他甚至没来得及得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就把人放跑了。
“多谢了,我叫任可雯,有机会再见!”
女孩背对着他,挥舞着一只手,潇洒的样子仿佛他就是个好心的路人。
有点不爽怎么回事,他堂堂金钟仁有一天也会被当成工具人,还是两次!
等一下,她说她叫什么来着?任、可、雯?
“臭小子,任家的小丫头可是我辛辛苦苦为你选的未婚妻,你可不要把人得罪了。”
“怎么可能?我脾气多好!”
又是包办婚姻,他才不要!
“你脾气好也没用,任家那小丫头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是一回事呢,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爷爷怎么知道他的想法,他刚想要不要偷偷把这婚拒了,就被爷爷发现了。
传闻任家是祖辈发的家,根底深厚,但就是因为祖训不张扬,所以并没有多少豪门显贵愿意巴结他们。只因金家偏偏就是那更看重个人品德的独一家,所以这婚姻便早早有了雏形。
正所谓相见恨晚,两家老太爷逢年过节必约出来游玩娱乐。可是即便如此亲密的关系,也从不见那个传闻中的小公主露面过。
任家的历史可没这个小公主的名头长。
大家是尊敬他一声,叫她小公主,其实背地里都叫她小魔头。
整人耍宝无所不精,偏偏是整个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这一点金钟仁深有所感。明明生来与众不同,却偏要在众人眼光下泯然众矣。
头一次希望父母生个二胎缓解一下他的压力。
最后的最后,同样没有感情经验的小公主,也是在这一天知道了自己原来一直有个未婚夫的消息。
金钟仁/任可雯:早说啊,我就不至于单到现在了。
这婚,可否现在就结?
《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白月光3》
男女主互宠但疯批,无三观逻辑
为了偿还你的恩情,金钟仁将你带回他的地盘悉心照料,却不知最初的欺骗已经在你们的心中烙下了痕迹。因为身份的差别,你注定无法对他放下戒心。
可他从未骗你,他花了半年的时间断掉过往,只为了换你一个平平安安的下半辈子。
但是没等到他把真相告诉你,你就死在了他仇家的手上。
“现在警队那帮废物已经视你为仇敌,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最忠诚的信仰,抛弃兄弟,手沾鲜血。金钟仁,其实你跟我也没什么区别。”
他本以为,完成这次任务就可以彻底摆脱过往,可眼看着快要成功了,却家破人亡。
警队视他为走狗,临州城的兄弟也......
《重生后我成了大佬白月光3》
男女主互宠但疯批,无三观逻辑
为了偿还你的恩情,金钟仁将你带回他的地盘悉心照料,却不知最初的欺骗已经在你们的心中烙下了痕迹。因为身份的差别,你注定无法对他放下戒心。
可他从未骗你,他花了半年的时间断掉过往,只为了换你一个平平安安的下半辈子。
但是没等到他把真相告诉你,你就死在了他仇家的手上。
“现在警队那帮废物已经视你为仇敌,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最忠诚的信仰,抛弃兄弟,手沾鲜血。金钟仁,其实你跟我也没什么区别。”
他本以为,完成这次任务就可以彻底摆脱过往,可眼看着快要成功了,却家破人亡。
警队视他为走狗,临州城的兄弟也为他血流成河。
是不是他这辈子注定成为一个孤家寡人,注定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看着梦境里这一幕幕的忏悔和绝望,那尽在眼前的幸福却缕缕从指缝中溜走。
金钟仁为了你选了一条万分冒险的路,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一定不会让他再重蹈覆辙。
后续有彩蛋🥚
【你心跳得很快】金钟仁✖️你 be
⒈「你叫什么名字?」
1986年,金钟仁认识了一位名叫里和的女生。
“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名字和她所在的里和海湾相同,他也感觉很奇怪,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她祖母整日里叫她“赔钱货”和“小婊子”,她也是思考半天才想出来这个名字。
她低着头仔细想了半天,想在记忆里找出来和“赔钱货”“小婊子”不一样的词语,总归是白费力气,于是没有上过学的她告诉金钟仁自己的名字是里和。
这个从南浦湾来的英俊潇洒美少年一边拨弄着吉他,一边鄙夷的看着这个脸上黑黢黢,头发油腻腻的女孩子,自然是不信她的话。
“我没有问你这里的名字。”
“我就叫里和。”
里和的耳边别了一朵从路边的花圃..................
⒈「你叫什么名字?」
1986年,金钟仁认识了一位名叫里和的女生。
“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名字和她所在的里和海湾相同,他也感觉很奇怪,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她祖母整日里叫她“赔钱货”和“小婊子”,她也是思考半天才想出来这个名字。
她低着头仔细想了半天,想在记忆里找出来和“赔钱货”“小婊子”不一样的词语,总归是白费力气,于是没有上过学的她告诉金钟仁自己的名字是里和。
这个从南浦湾来的英俊潇洒美少年一边拨弄着吉他,一边鄙夷的看着这个脸上黑黢黢,头发油腻腻的女孩子,自然是不信她的话。
“我没有问你这里的名字。”
“我就叫里和。”
里和的耳边别了一朵从路边的花圃里摘下来的月季,她没有见过玫瑰,只当月季是这里最好看的花,兴高采烈地问金钟仁:“好看吗?”
少年在南浦湾见多了清纯或者艳丽的女孩子,对于里和海湾的贫民区女孩只觉得心里厌恶,从他来这里的那一刻,里和无时无刻都在粘着他,只因他在码头帮这个女孩子解了围。
⒉「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很好看吗?丑死了。」
里和海湾有成群结队的流氓地痞,她着急忙慌的收拾着她的小摊子,一边四下打量周围。
带头的人被里和称为青哥,她低声下气的求他宽限她几天的保护费。
“妈的,你个瘸子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晦气的很啊,今天老子看了你一眼,一整天打牌都在输啊,来,把她的脸抬起来,让我划几刀解解气。”说着一脚便踢向她本就不方便的腿。
女孩闷哼一声,然后把钱包递给他。
青哥数着钱包里的毛票朝她吐了一口口水。“妈的,这些哪够?你是不是活腻了!”
“你要多少,我给,别欺负一个女孩子。”
青哥看着他扔过来的纸币两只眼睛放了光,看着倒在地上的里和唾骂一声:“今天算你走运。”
故事就这样开始,金钟仁也没有想到她会赖上自己。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和并不适合她的月季花,面无表情的说:“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很好看吗?丑死了。”
⒊「长了一张狐狸媚子的脸,这样怎么能在这里活下去,天生的贱货。」
祖母说在秋天的灿烂千阳里发现了她,本来想不了了之,看到一个白嫩嫩的婴孩被丢弃在海滩旁边实属不忍,说不上哪个时候就被海里的鲨鱼给吃掉,祖母就把她带回家里。祖母的口头禅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养了个赔钱货,不赚钱,吃的倒是不少。”
她知道祖母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也不去理会她的谩骂,安安静静的把包里的烧鹅拿出来,小心翼翼掰了一条腿递给祖母。
“今天改善伙食,你先吃,我去把肉熬进白粥里。”
“哪里来钱买这个,你是不是出去卖了!”
“就算卖,哪里会有人喜欢我这样的。”
祖母不说话了。
买烧鹅的钱是金钟仁给她的,他认为自己只是想粘着他多要一些钱,只随意抽出来几张纸币扔在她身上:“别来烦我。”
他怎么会以为自己想要他的钱,他怎么可以这样想。
她只是觉得,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抛弃,十几年从来没有这样有人保护过自己,想谢谢他而已。
初夏的里和海湾阳光和煦,她郑重其事的从水井里挑上几桶水,打算好好清洗自己黑黢黢的皮肤。只是因为不想引人注目和好好保护自己,祖母整日往她脸上涂锅底的煤灰,一边涂一边骂骂咧咧:“长了一张狐狸媚子的脸,这样怎么能在这里活下去,天生的贱货。”
里和知道金钟仁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总要给他留下个好印象吧。
⒋「是为了见我吗?你是喜欢我了吗?」
“帅哥,买个特产吧!只属于里和海湾的特产,只有我们家有哦~”
金钟仁又见到了这个女孩,初夏的阳光和她的皮肤融合,阳光下眼睛也是极淡的颜色,原来她生的极美。又换上了鹅黄色的连衣裙,如果不是那深深浅浅的脚步,真像一只可以随时飞走的蝴蝶。
金钟仁笑着告诉她:“这样的东西在南浦湾只适合出现在最低级的菜市场用来哄那些小孩。”然后皱着眉头说,“不是说不要跟着我了吗!”
“这次我好看了吗?”顺便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像偷走公主裙的侍女。”他依旧不愿意承认她的美丽,或许是因为羞涩难以开口,可他的耳尖悄悄变红。
“今天带你去看里和海湾的烟花。”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怕他不答应,又补充道,“你放心,只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你不会都不答应吧。”
“好吧。”金钟仁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不如现在就去玩?”
她大胆的拉着他的手腕穿梭在大街小巷里,他也没有拒绝这样的触碰,少年的鼻尖充斥着她发梢末尾洗发水的香味,她一刻也不停的向自己介绍这里的店铺,或者看着某处建筑就想起来自己的童年趣事,叽叽喳喳的声音围绕在耳边,奇迹般的没有觉得厌烦,他只负责听就好。
里和的头发极长,及腰的长度,她走路也不安稳,偶尔发丝打在他的心脏旁边,他也会觉得心跳不止。
“我今天请你吃好吃的。”
金钟仁也不信她能请自己吃什么好吃的东西,看她把自己拉进一个胡同巷子,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家面馆。
“老板,来两碗招牌拉面!”
两个人坐在拥挤的铺子里大快朵颐,金钟仁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挽着袖子大口往嘴里塞着面条。
吃饱喝足之后,里和看着越来越凝重的暮色,拍拍金钟仁的肩膀,“我们去看烟花吧!”
里和海湾每年都会在初夏开始的第十天举办烟花大会,据说烟花升起的那一刻亲吻自己喜欢的人,两个人都会幸福的在一起。
里和没有想这么多,这些或许只可以骗骗小孩子。
烟火升起的时候,她看着惊喜的少年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我以后还会来里和海湾的。”
“是为了见我吗?你是喜欢我了吗?”
金钟仁对于直来直去的里和有些无奈,她只会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意。
他的矜持和修养不允许他说那些情话,转身掩盖自己泛红的脸颊。里和费力的追着他,“干嘛要跑呢?”
他放缓了脚步,烟花的声音游荡在夜空里,海风四起,看看里和抱住自己的胳膊,他不忍心,于是脱下来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金钟仁看着远处的热茶想着给她买一杯取暖:“你等我。”
⒌「你心跳的很快。」
他回来的时候只见里和无助地站在青哥一伙人中间。
“小娘们这么会演,长得真他妈好看。”青哥不安分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纤细的胳膊上,金钟仁只觉得怒火中烧。他把热茶扔在青哥脸上,然后拉起来里和的手腕朝远处跑去。
里和艰难的跟着他的脚步,后边青哥一伙人穷追不舍。或许自己闯祸了,里和这样想。
两个人跑向人群里,金钟仁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她的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感受到那里的心跳不止。
“你心跳的很快。”里和气喘吁吁的说道。
“嘘。”
⒍「听说两个相爱的人接吻就会永远幸福。」
为了不让他担心,里和安慰他自己没有什么事。
“祖母叫了警察解决这件事,以后青哥都不会找她麻烦了,你只安心走就行。”
青哥知道里和的伪装之后,三天两头都会去骚扰里和,边说着那些污言秽语边对里和动手动脚。
她骗了金钟仁。
祖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祖母看着一伙子人闯进家里让她交出来里和,慌忙想去报警,几个小混混掐掉了电话线,把祖母绑了起来威胁里和。
她如果落入青哥手里,哪里会有好下场,她送走了这个初夏里给过她温暖的少年,心里也没有什么羁绊。那天两个人闯进人群,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然后告诉了里和他听说有关于烟花大会的传说。
“听说两个相爱的人接吻就会永远幸福。”
里和觉得他们会有以后,“你下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她被青哥带走了。
第二天的里和海湾,少女死在了海湾码头。
人们惋惜她,怜悯她。
她死在了夏日里的里和海湾,警察匆匆清理了现场,青哥一行人依旧逍遥自在。
祖母在家疯了,她的赔钱货,小婊子不在了。
金钟仁再次来到里和海湾,码头上不见能说会道的女孩,她的摊子空了出来,周围的人在议论什么:“那个孩子可真是命苦,哎,才18岁,欺负她的那些人买通了警察,事情就这么算了。”
他疯了一样的问着她的墓在哪里,然后跌跌撞撞跑向她所在的地方。
墓碑上空空荡荡,甚至连姓名都没有。
她不在了,他们明明还没有开始相爱。
【e鸽夏日恋爱企划】逃离不眠海
夏日恋爱企划
【8月5日 𝟖:𝟎𝟓|第1站】
金钟仁x你
欢乐谷小王子x直球怪大美女
游乐园狂欢|全文7k+|ooc预警|Crush文学
“夏日狂欢烟火,我用满怀玫瑰为你铺呈散文诗。”
“那时恋人合该拥吻,星夜合该变成影子。”
[图片]
//Start.
暑假刚放,几个好基友带着封校半学期积攒的怨念打算把今年没玩的全部加倍补回来,最后决定去欢乐谷。都规划妥当后程念屈指一算才惊愕的发现,自己那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人生中竟然真的没去过这种大型游乐园。张艺兴听完这个消息比程念本人还...
夏日恋爱企划
【8月5日 𝟖:𝟎𝟓|第1站】
金钟仁x你
欢乐谷小王子x直球怪大美女
游乐园狂欢|全文7k+|ooc预警|Crush文学
“夏日狂欢烟火,我用满怀玫瑰为你铺呈散文诗。”
“那时恋人合该拥吻,星夜合该变成影子。”
//Start.
暑假刚放,几个好基友带着封校半学期积攒的怨念打算把今年没玩的全部加倍补回来,最后决定去欢乐谷。都规划妥当后程念屈指一算才惊愕的发现,自己那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人生中竟然真的没去过这种大型游乐园。张艺兴听完这个消息比程念本人还要惊愕,金钟大嘲笑她白瞎了二十多年B市的户口,金珉锡叹口气说你确实太宅,哥几个是时候带你见见世面了。
“过山车也没坐过?”张艺兴再三确认,程念回答是的之后他沉默了,半晌发了个惊恐的表情包过来。
“没事,欢乐谷有六个过山车,明天带你坐个够。”金钟大对猫显然很执着,连表情也是猫猫竖拇指。
“要去坐水上项目吗?去的话记得带上几个塑料袋,不然鞋会湿。也可以直接穿凉鞋。”
果然最靠谱的还是金珉锡。程念松手发了个小熊表示收到,转头去收拾包。这边群里另外两个活宝也没消停,还在一条一条接着冒消息,“那还不如连速干衣也穿上,那里发的雨衣太短了根本没用。”
“反正她矮。”
“那也没用,我看前排一米五几的人腿都湿了。”
“而且穿了和没穿一样,后面的人会撕你雨衣。”
正在往包里塞塑料袋的程念刚好瞥见最后一条,一脑袋问号地拿起手机打字,“这是什么习俗?”
“不知道,可能人性本恶吧。”
“不是,只是多米诺现象,最后一排先动手的而已。”
“别听他们瞎说,没那么世风日下。只有金钟大遇上过一次,他前面坐的是女孩子又不好去撕人家,憋出陈年旧伤了,每次提起来就要逼逼叨叨。”
“逼逼叨叨?哥你是没被撕过。”金钟大震惊,金钟大委屈。
“好的停停停知道了,各位早点睡,明天八点半金拱门见。”眼见题偏得越来越远,程念连忙打断这群人施法。谁来谁知道,金钟大一委屈就要撒娇,别的不说,光想想屏幕对面是个青壮年男子这件事就还挺恐怖的。
在房间里搜罗了一圈,除了塑料袋和纸巾程念好像找不出什么别的要带的,于是盯着自己衣柜里稀疏的衣服开始进行毫无意义的犹豫。当然她很快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所以最后拎着件黑t洗澡去了。
早上程念又往包里塞了身份证和一沓口罩,挎着半边的肩带下楼坐地铁。早高峰的B市地铁一向壮观,进站后的第二班她才勉勉强强挤上去。平常看来开的有些过足的冷气现在只能刚好中和人群的温度,程念把包换到身前背着,免得磁吸扣被挤开,一路上脑袋里想的全是究竟哪个怨种提的这个点出门。
从地铁口出来时太阳已经积极的开始上班,程念挑着树荫溜跶到麦当劳,进门刚好是八点半。扫完健康宝抬头四下搜寻,转了一圈看见金珉锡在角落冲她挥手。大概是各年龄段的学生也都卡着最近几天放了暑假,店里人满为患,金珉锡和金钟大可怜兮兮地挤在一张凳子上,见程念来了连忙起身。
“点了去外面广场的长椅上吃,”金钟大把手机塞给程念,小程序的界面上显示购物车里已经有了不少食物,“这会儿还不是很热。”
程念接过手机,往玻璃外看了一眼,小广场上阴凉很多,长椅也空着,“行,张艺兴呢?”
“这货估计睡过了。”金珉锡也走近两步,探身过来看她在点什么,“薯饼很好吃。”
刚准备下单的时候张艺兴狼狈的推开了店门。金钟大冷漠的抬头瞥了一眼,手上动作一点没受影响,于是张艺兴的早餐变成了自费。对此张艺兴感到很难过。
“八点三十八了。”程念安慰他,“来晚的孩子就是要自己掏腰包。”
“那也才八分钟……”
“快点,点完吃了早些进去排队。”
几个人坐在树荫里的长椅上吃完了早饭。程念对于图片和实物的不符程度感到很痛心,金珉锡说要有平常心,虽然小了不止一圈但你可以买两个,效果是一样的。金钟大说哥你这样还不如不说。最后程念也没去再买一个,主要怕到时候坐娱乐项目吐出来。
张艺兴是欢乐谷的忠实粉丝,撺掇着其他三个人一人买了张年卡,理由是里面的东西卖的都太贵了,有年卡就可以中午出来吃饭补饮料,而且一张门票299,年卡也就499,暑假只要再来一次就是赚了。金钟大和程念觉得没什么问题,金珉锡买完之后突然说这个逻辑不通。
“怎么有赚回来这么一说,明明都是你给他付钱,他只是利用你心理上的感觉让你觉得很值而已。”
“是是是你说的很对,”程念推着他往前走,“排队了大哥。”
游乐园营业的好像很佛系,开园时间写的是九点整,但九点十二了门外的长队还没有动弹的迹象,他们排上的时候队伍还在原地,乌泱泱的人群无疑很壮观。程念感叹自己有生之年第一次在学校之外见到这么多年龄相近的年轻人,张艺兴表示不光多,而且还五花八门。
“你应该顺便和人家学习一下穿搭。”金钟大啧啧两声,怜悯地上下打量程念的黑t和运动裤。
“滚滚滚。”程念去推他,被他躲开了。队伍恰好开始往前移动,几个人边闹边跟上去,后面的几个姑娘站远了一点,看着他们直皱眉。
年卡比门票方便不少,起码程念觉得是这样,刷脸和掏手机相较肯定是刷脸来得方便。门外还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进园便分散成了涓涓细流,无孔不入的朝着各个游乐项目渗去。
等张艺兴去上厕所花了一会儿。
“先去坐什么?”
“好多项目都还没开呢,现在几点?”欢乐谷大户张某熟门熟路的带着人往里走。
“九点四十。”程念绕到路边的示意图那里,但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上面的图案太花哨了,“这都是什么……香格里拉?”
“那去先排个家庭过山车吧。”
“在甜品王国区,往这边走。”金珉锡不像第一次来。
“这都是些什么名字。”程念很不理解。
“很弱智,我懂,谅解一下,人家毕竟已经开了十六年了,这方面没办法肯定脱节。”金钟大沉痛的点头,“能玩就好。”
走到所谓家庭过山车旁边的时候排队的人还不算很多,因为不到十点,项目还没开。张艺兴说就今天这个人流量到哪里排队都要排很久,还不如趁没多少人在这里等这个。
于是头回来游乐园,程念还没有玩上到任何项目就已经充分地体验到了排队的枯燥。
“是个项目都要排这么久吗?”
“不是,”金珉锡云淡风轻,“只会比这个排更久。”
(程念:那我走)
过山车空着在他们头顶试运行了几圈之后刚好是十点整,工作人员打开栏杆放游客进门。真的排到轨道前时程念还确实有点紧张,但坐上之后反而没事了。金钟大和张艺兴嚷嚷着要坐第一排,结果被人插了队,第二排坐的心不甘情不愿。程念和金珉锡坐在第三排听他俩骂骂咧咧,工作人员检查完安全措施,过山车哐哐地开出了站台。
感觉很不错,风从程念耳侧呼啸着掠过,景色从上面看也比站在底下要怡人不少。同一列车上不知道是谁在尖叫,她试着小声欢呼,金珉锡听见,大喊一声笑着看向她,于是她也学着喊了一嗓子,发觉心情意外的雀跃起来。
“坐过山车就是要叫。”下来之后金钟大心满意足的讲,“不是恐不恐怖的问题,主要大喊会使人心情舒畅。”
程念回想起刚刚余音绕梁的高分贝大嗓门,实实在在地抖了一下,“这个过山车确实不恐怖,但你喊的是真的吓人。”
“大家都这样。”他耸肩。
“不害怕都是这个声量,那你真害怕的时候怎么整啊?”
真害怕就不喊了。
第二站是跳楼机,程念这回是真的紧张,一坐上座位就喊得撕心裂肺,也顾不上旁边的人怎么想,好在两边一个是金钟大一个是张艺兴,不在乎她子虚乌有的形象。双脚离开地面之后程念喊得更厉害了。天地双雄有50多米高,升到顶时能俯瞰小半个B市,不过显然程念无暇欣赏此刻的风景,这种随时有可能往下掉的心理压迫感实在很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怎么不喊了?”压在肩上的安全杆挡住视线看不见,张艺兴没听到叫声,喊着问了一句,没人回应。
嗤的一声,他们以每小时74km的速度从高空坠下,尖叫被风声淹没。程念死死抓着安全杆屏住呼吸,旁边能隐约听见张艺兴的喊声,金钟大和消失了一样安静的离谱。之后的几次来回相较第一下实在算不了什么,包括上升全程不到两分钟,两脚就又落回了地面。
安全杆松开之后程念去储物柜拿包,金钟大一想起她刚刚还没往上升就开始嚎的场面就笑得不行。
“你懂什么,”程念捂着心口,“通过嚎叫可以缓解压力,憋着会出心脏病的。”
“那你倒是等开始了再叫啊。”
“你不也没喊吗。”她突然发现盲点,于是金钟大沉默了。
跳楼机也没排很久,玩完两个项目下来将近十点四十,几个人又商量着去玩音乐过山车,张艺兴打包票绝对好玩。
“绝对是整个欢乐谷最老少咸宜的过山车。”他信誓旦旦地给程念讲,“刚好卡在临界值上,级别再往上的过山车痛苦就开始大于欢乐了。”
“还有分级?我怎么没听说过。”
“……咳,我自己分的。”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天上没什么云,游乐园的地面晒得快要冒烟。路旁的降温设施开始喷洒水雾,程念怀疑这水不是太干净,宁愿热一点也还是绕着走,实在躲不过的时候就把眼睛嘴巴闭得死死的。
音乐过山车不愧是张艺兴口中老少咸宜的项目,走进排队的栏杆一看,前面黑压压一群人,望也望不到头。程念又回头看了一眼,半分钟的功夫,他们后面也排上了几个人。还好排队的区域都有遮阳棚,往里走走还安了风扇,金钟大感慨这设计的还是很人性化。
“这一天运营下来光是电费水费的就得一笔巨款。”
“确实,我好像有点能理解门票的价位了。”
“那也不能这么薅韭菜啊。”张艺兴盯着右边的快速通道,八十块钱就可以不用排队插到最前面,关键是还真有不少人当这个冤大头,“……万恶的资本主义。”
“万恶的资本主义。”程念表示赞同,他们已经排队排了一小时了,要是没有这个快速通道排队时间绝对可以缩短不止一点。
一个小时零四十八分钟。终于坐到座位上,系安全带的时候金珉锡说的,坐完这一趟就该找个地方解决午饭了。张艺兴说这有高速摄像头,逼着他们冲天花板摆pose。过山车嗤的一声驶出站台,脑后的音响放着大声但没什么氛围的音乐,程念听不清金钟大在嚷嚷什么,轨道突然弯成60°,一排四个人全都变成躺姿。
在制高点滞留了一秒。
过山车急速冲下陡峭坡道,又再次飞上云霄,在空中绕了两整圈。驶过水上时溅起一人高的浪花,程念听见有人大声尖叫,她看了两眼旁边,依葫芦画瓢地松开安全杆,举起双手兜风。相较之前的家庭过山车这一趟无疑有趣数倍,时长正合适,减速回到站台时意犹未尽。他们四个坐的时候刚好凑了一排,但坐在最右边的金钟大半天没能解开安全带,最后在另外两个饿死鬼的声讨中被金珉锡友善的施以援手。
“为什么要办年卡?年卡的作用就是出去吃午饭。”下来之后金钟大热疯了想去买三十块钱的冰棍,张艺兴连忙劝阻。
“对对对,咱们不当这个韭菜。”程念看到菜单上的定价就肉疼,也帮忙一起拉他。
出园之后找了路对面一家韩餐馆,很豪气的点了一桌子,全是石锅拌饭。程念除了石锅拌饭还要了一碗冷面,但在其他三人美其名曰大公无私的行动中没吃上几口就见了底。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金珉锡说完张艺兴打了个饱嗝,金钟大稳准狠地挑走了冷面那儿贴到碗边上的最后一片牛肉。程念静默了几秒,站起来要掀桌子,被坐在旁边的张艺兴眼疾手快拉住了。
韩餐馆边上有711,在程念要杀人的眼神胁迫下三个男子妥协了,一人请了她一瓶冰可乐。
“明明午餐钱都是我结的。”张艺兴很委屈。
“什么?”
“没什么。”金钟大一把揽过张艺兴,眯着眼睛笑,“吃冰棍吗,我请你啊。”
再入园时没去挑那些刺激的项目,怕把午饭都吐出来,金珉锡拉着他们去甜品王国区养生。金钟大吐槽这里的项目都是给幼儿园小孩玩的,金珉锡指着极速飞车很温和的说那你去坐这个啊,于是金钟大闭嘴了。
事实证明也有没那么幼稚的设施,几个人把蛋糕秋千连着坐了三次,程念还想坐第四次,但因为其他三位实在坐够了所以只好作罢。另一个水上离心力的项目也不错,很凉快,金珉锡放弃方向盘腾了手出来录像,程念举起剪刀手,被前面的金钟大狠狠喝倒彩,她倒不以为意,还是笑得没心没肺。
三点钟花车游行就开始了。程念没怎么见过这种大场面,一时还有点新奇,就站在栏杆边上看了一会儿。最后几个外国姑娘穿着光鲜夸张的裙子舞过去,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又来一拨,程念刚打算走,突然和游行队伍里的年轻人对上目光,在原地愣住了。
“走不走?”金珉锡回头。
“你们先走,我上个厕所。”
男生看见程念一直盯着自己也愣了愣,随即按着工作流程向栏杆这边走过来,一路和游客打招呼。
“您好。”没穿什么夸张的服装,只是简简单单的白色短袖衬衫,右手上套了一个泰迪熊手偶。程念晃过神赶紧礼貌地回应,男生噗嗤笑了一下,用手偶去和她握手。
“你们这里晚上是有演出?”程念指着他身后的牌子。
“对,八点半。”他眼睛里就算不笑的时候好像也盛了点笑意,“你要来看吗?”
“你会去吗?”
“会啊。”男生笑眯眯地收回手,“我就是今天过来演出的,现在算走后门凑个热闹。”
“那我得去了。”程念微微扬了头,视线搜寻一圈,没在他胸前看见名牌,果然不是正式工作人员。
她想可能还是得主动点。
“我叫程念。”于是大大方方地冲男生笑,“禾口王程,念想的念。”
“金钟仁。”
“——那就八点半见。”
这回游行的队伍真的走到末尾。清爽的背影消失许久后她才反应过来,金钟仁和他手上的玩偶泰迪熊长得有点神似。
大概是花开了吧。
程念找到金珉锡时他正坐在某个出口商店门边的长凳上吹空调,金钟大和张艺兴去玩碰碰车了。听说之后程念直摇头,把包扔给金珉锡,拎着手机要去拍摄金钟大打脸现场。拍是拍到了,但脸真没打到,该男子爽快地承认错误并拉上程念又排了一次队。
“怎么说,偶尔弱智一下也有弱智的快乐。”金钟大如是说。
程念在亲眼看到之后拒不坐水上项目,因为觉得水太脏了。因此漂流和激流勇进都是三个男生去玩的,她自己去坐了两趟太阳神车,决定这个项目是今天的top1。
然后他们去坐极速飞车。
排队的时候镇定如金珉锡也明显有些慌,程念就更不用说了,尽管全程都在调整心态但仍然毫无作用,那句“呼吸急促失控到大脑快要爆炸”应该十分适合此刻的场景。胸闷气短的症状到站台上时变得格外明显,于是她摆烂了。反正死了也还有个同样没坐过的金钟大当垫背的。
压杆落到腰上的时候程念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要喊啊!”金钟大很绝望,“人都没开始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速飞车是弹射起步的过山车,出了站台转过弯道才到真正的出发点。静止等待时逐渐尖锐的加压声对于乘客来说简直就是酷刑。程念终于收了惨叫,深吸一口气死死闭上眼。
然后就是猛烈的风声和离心力。
因为速度太快,全程其实只有30秒左右,和想象中的恐怖相比好像不算什么,但站起来之后腿还是有点软。程念拿完包和张艺兴讲不过如此,张艺兴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说你刚刚排队的时候可没这么淡定。
夏夜的天穹缀了星,好像一瞬间就暗成钴蓝色。游乐园的晚上又是另外模样,各式灯火汇出一条旖旎的光河,在步道上蜿蜒出浪漫的影。程念说要去看演出,扔下他们独自朝舞台跑。
几个节目过去才看到想看的人。金钟仁只换了件最简单的黑t,偌大的舞台却没有他填不满的空隙,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抓人眼球。
程念不太懂跳舞,站的地方也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被这场可以称之为艺术品的演出完全震撼住了。
台下数百人都在屏息。
如雷的掌声和欢呼晚了一步。程念不知道他怎么能刚好在乌泱泱的人海里对上自己的视线,他冲进人群里朝她走来是真的,在人群中手拉着手穿梭也是真的。喧闹和夜晚仿佛是代替酒精的催化剂,他们在无人的地方开启出逃的计划。
“旋转木马坐过了吗?”
“没呢,”她脸颊带点刚刚跑出来的粉晕,上气不接下气地笑,“早知道所以留着等你了。”
“谢谢。”金钟仁狡黠地眨眨眼。
旋转木马不用排队,演出吸引了不少附近的人流。金色的灯影打在缝隙中间,程念和金钟仁挑了并排的白马。老套的项目,老套的情节,周围是一对对老套的情侣,他们是例外的例外。
狂欢是什么意思?
两个素不相识又彼此相契的灵魂这样靠近。
第一束烟火在天穹上炸开绚丽的流光,星从天际如雨般坠落。程念想此时的心跳并不比坐过山车要缓和,氛围轻声在耳边唱着恋歌,人们是可以在节日亲吻彼此的,而此刻节日就是在天际逐一绽放的花火。
那是个适宜冒险的仲夏夜,恋人合该拥吻,星夜合该变成影子。
//End.
番外
//01
金珉锡找到程念的时候,她正和金钟仁坐在一起喝冰可乐。
“程念!”他赶了两步,然后看见旁边不认识的年轻人,奇怪道,“这是谁啊?你朋友?”
“呃,应该是?”程念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搭在人家肩膀上,犹豫的语气很没说服力,明显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主要还没来得及问这事。”
“哦对,这是金钟仁。”她一拍脑袋,又转向金钟仁,“金珉锡,我们老大。”
“你好。”
“你好。”
金珉锡感觉自己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喝完一瓶可乐程念好像也终于弄明白状况了。于是金钟大和张艺兴找过来的时候金钟仁的介绍前缀就变成了男朋友。
“真好,”金钟大热泪盈眶,“终于给你送出去了,得亏人家愿意要你。”
“程念还是好看的。”张艺兴比较中肯。
确实是好看的。系花一般也不能长得太丑不是吗。
//02
很久很久以后,程念的小女儿翻出来过一封疑似情书的信。但据她爸爸妈妈描述,他们属于Crush的范畴,也就是一见钟情,按理来说应该没写过这种东西才对。
后来认了字,小姑娘总算会读了,但还是弄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妈妈一念爸爸就会很抓狂,说这种酸鸡黑历史不要当着孩子的面抖搂。纸被爸爸扔了,但句子被抄在了练习册上。
“烟火夏日狂欢,我用玫瑰为你铺陈散文诗。”
“那时恋人合该拥吻,星夜合该变成影子。”
下一站【8月6日 𝟖:𝟎𝟓|第二站】@再吃三碗饭
请各位星河旅客稍事休息,恋爱冒险将于明天同一时间继续。
渣女后宫系列【有钱且带飞】女尊版
——司雷·金·KAI
无三观、女主渣且好色、逻辑随脑子走
遇到一位文化不通的自闭神怎么办?
司雷说的一堆鸟语,你听都听不懂。看他的意思,是让你自己挑。
可他像个门神一样挡着试衣间的路,是打算让你站在外面换吗?
“Excuse me?”
他摇摇头表示听不懂,你只能用手势比划着。
可能是真的很滑稽,跟你一起来的鹿小花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崽崽,咱能不能外面给麻麻点面子?
司雷不语,他是怕说了一堆你又听不懂,搬了个椅子让你坐在旁边。
“坐着换?”外国环境可真开放。
你把裙子随手扔在他怀里,正打算脱......
渣女后宫系列【有钱且带飞】女尊版
——司雷·金·KAI
无三观、女主渣且好色、逻辑随脑子走
遇到一位文化不通的自闭神怎么办?
司雷说的一堆鸟语,你听都听不懂。看他的意思,是让你自己挑。
可他像个门神一样挡着试衣间的路,是打算让你站在外面换吗?
“Excuse me?”
他摇摇头表示听不懂,你只能用手势比划着。
可能是真的很滑稽,跟你一起来的鹿小花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崽崽,咱能不能外面给麻麻点面子?
司雷不语,他是怕说了一堆你又听不懂,搬了个椅子让你坐在旁边。
“坐着换?”外国环境可真开放。
你把裙子随手扔在他怀里,正打算脱下外套,反应过来的小花迅速变出一堆花扔在了司雷的脸上。
司雷大概是有花粉过敏症,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揪着鹿小花头上那束已经不太明显的呆毛,指着门口几个写得歪歪扭扭的大字——本店不接受试穿。
你看了一眼店员,果真如此。
司雷从小在外国长大,具体是哪个国,家里那几个早出生千年百年的,也一问三不知。
按照都兽神的话,他们几个这么多年大概是光琢磨你了,琢磨如何置你于死地。
你跟司雷没什么交情,只知道他会打雷,和司电是最佳拍档。
生活在新的时代,来自神的能力只能收着,但也不至于…改去卖服装啊?
司雷终于松了手,小花的那束呆毛险些被他薅秃。
小花出生不过数年,受了几位神仙能力的滋养才得以破壳,对付司雷这种神仙,他的攻击只能说是小儿科。
再加上,小花总是习惯性害怕一切让他的花朵枯萎的任何能力。
比如司雷的雷,火神的火。
司雷重新坐回去,脸色异常苍白,一直暗自地将手上的东西抹掉,结果越抹越难受。
谁知道小花人畜无害地朝着你笑了笑,一溜烟跑了。
“拿来给我看看…”你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直接上手在他的手心处轻抹了一下。
一瞬间所有不适感都消失了。
除了眼眸里滚烫的谢意,他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这孩子还挺傲娇,你想。
但他却毅然决然地起身牵起你的手,将你扛到了他的座位上,蹲下身反复检查你的手,确保你没被花粉伤害道,才松了口气。
“我们店长说,他总算找到你了。”
一位带着眼镜的少年,一边翻着“启示录”,一边帮你翻译司雷的语言。
“司雷先生刚觉醒不久,还没有来得及学习语言,所以一般由我来进行翻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司雷先生的侍从卷卷。”
和少年的书生气截然不同的名字,你不禁瞥了一眼一脸担忧的司雷,“你认识我?”
“我们店长说,他是为了你一直睡到现在的…他找了你好久。”
司雷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柜里的一件衣服比在胸前。
那是一件浅蓝色条纹外套,跟他身上这件款式差距不是很大,仔细一看,好像所有衣服都近乎这种款式。
起初你以为这是一家独特的服装店,但现在看来,这家店可能就是司雷用来找人的工具。
“我们店长说,他之前就是穿着这件衣服被你救下的,结果没待多久,就因为被人重伤变成黑豹了。”
这么说,你好像有点印象。那个时候你为了逃避天上的纷争,跑在外面的住所里休息,救了一个孩子,确实是穿着蓝色的衣服。
等你采完药回来,小男孩就消失了,随后你的身边一直会有黑豹的身影,直到你后来重新回到天上,就再没了联系。
司雷本体是只黑身紫金豹,平常都是镇守司雷殿,不曾外出的。
所以你们不曾有过任何交集,更联想不到司雷会因为一面之缘,寻找你几千年。
“司雷先生很少与人说话,而我的作用也只是帮助他翻译,您的出现,大概就是转机…”
“什么转机?”
“司雷先生自从那次受重伤之后,就丧失了沟通能力,后来又因为千年前的神罚,沉睡至今。我希望您能够治好司雷先生。”
寻找并保护遗留在世界上的神,是你的任务。虽然心有不甘,但你还是决定将司雷领了回去。
溜回家的小花见到司雷脸都白了,吓得到处扬花粉,被风神全都吹散了。
可司雷还是未能幸免,一边揉鼻子一边别扭地被一群人围着,特别不自在。
跟在他后面的少年俨然一副成熟男人的模样,挺起腰板,在一群巨人面前大声说道。
“我们司雷先生要在这里借住一段时间,还希望大家能够善待他,而我也将作为司雷先生日常生活中的翻译随行。”
下面议论纷纷,唯独都兽神主动站出。虽然他和司雷也有明显的身高差距,但是出于天赋的压制,司雷竟然乖乖的弯下腰任他揉头顺毛。
可是短短几秒时间,司雷就像醒悟过来一样,跳出了都兽神的可触范围,跑到你的身后躲了起来。
鹿小花气的直跳脚,“你别装!刚才就是你揪着我的头发,逼得我用花粉对付你的!”
你也是目击证人,深有体会。
就算司雷再怎么自闭,他也好歹是个神仙,遇到他认为危险的事物,都会主动攻击的。
这与他丧失沟通能力完全不矛盾。
光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司雷的眉心,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不过他又将枪口对准那位狐假虎威的少年,悠悠地说道,“喂,你这个小屁孩,很狂嘛。别说你家主子了,我连堂堂天神都不怕,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你赶紧挣脱司雷,安抚着气不顺的光神,他的枪可是不长眼的,要真的毙了在场唯一的翻译,那她可难办了。
少年估计是点胆子在身的,害怕之余,竟还能分心翻译。
“司雷先生说,他只是来找叶思的,他不要再这里住!他有房子。”
好不容易摆平的光神这次终于忍不住了,联合着火神风神要共同讨伐这位“不速之客”。
“这就是你来借住的态度?”
“司雷殿近期将竣工,欢迎各位拨冗前来,告辞。”
说着少年竟然真的领着司雷转头就走。
那你岂不是要两头跑?
“等一下,可以商量!”
你的确任务在身,所以家里那几位多多少少也都体谅你,可他们就是看不惯司雷和他的狗腿子那副嘴脸,要是同住,肯定是一场大战。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几个人共同帮他治病,早点让他回到司雷殿,也清净。”
转头又对一旁默不作声哄小动物的都兽神说道,“我本意是想把司雷殿用来安置你的那些神兽,家里的确容纳不了那么多,你怎么看?”
“我没意见,他们有地方住就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
你换了一副嘴脸,极其热情地牵着少年的手,接连被他躲开后,你才注意到脸色缤纷的司雷。
遭了,摸错了。
“是这样啊司雷,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你还是在这里住,等到你病好了,就可以回去司雷殿了。”
“那你跟我回去吗?”他只关心你的态度。
身后几只: 得寸进尺!
“嗯…会去,我会经常去看你! ”
“那我要再这里住,不回去了!”
不管少年怎么暗示司雷,司雷都像没看到一样,他是打定主意要粘着你,谁都分不开。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这种场面——
“叶思,帮我拿点东西!”风神瘦小的身子站在灶台前,沾了满手的面粉。你闻声赶来,却被司雷抢了先。
风神木讷地接过司雷递来的东西,远远看到你刚刚迈出的脚步。
“叶思,遥控器坏了。”光神拍了拍反应迟钝的电视机,以为能够恢复之前的画质,结果都是徒劳。
反倒是司雷,他抢先一步将遥控器放在手中,一阵电火花,遥控器竟然恢复如初。
光神将满是司雷法术的遥控器丢到了一边,可还是被狠狠地电了一下。
“叶思,过来打扑克。”这次司雷更是率先抢到都兽神面前,变出了两个分身,迅速将火神手里的牌发好。
你满是疑惑地跑去找卷卷,发现他正自在地坐在床上翻阅启示录。
“他不是听不懂我们的话吗?怎么反应这么快?”
“只要在我的范围内,所有语言都会被转化为司雷先生听得懂的语言,所以我无需跟随。司雷先生本身就是豹子,反应速度更是异于常人。”
刚准备离开,谁知道司雷就冲到了你身边,一副完成家务待夸的表情。
剩下几位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怎么有人比火神还粘人!!!
恭喜女王大人又双叒叕收了一位美男丈夫。司雷·金·KAI,年少不更事,超级粘人精,兽形可撸,乖乖晒肚皮的“小黑猫”。
金钟仁|𝐏𝐞𝐚𝐜𝐡𝐞𝐬
金钟仁x你
#文手挑战Day 1
*以最靠近的家具为视角,写一篇不少于400字的温馨日常短文
*梗题来源
[图片]
那张书桌不大,面对面坐下两个人刚刚好。
男生会跷起腿百无聊赖的翻看漫画,女孩会摊开一桌书本,纸页哗啦啦雪片一样翻动,还有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松木桌面上有许多深浅不一来历不等的划痕,长长短短,乍一看触目惊心。实际上都是些回忆录式的纪念,他们随便谁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每一道划痕后的轶事。
台灯是她选的,金钟仁每每嫌弃灯泡太小,她用来反驳的理由总是足够亮了。金钟仁...
金钟仁x你
#文手挑战Day 1
*以最靠近的家具为视角,写一篇不少于400字的温馨日常短文
*梗题来源
那张书桌不大,面对面坐下两个人刚刚好。
男生会跷起腿百无聊赖的翻看漫画,女孩会摊开一桌书本,纸页哗啦啦雪片一样翻动,还有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松木桌面上有许多深浅不一来历不等的划痕,长长短短,乍一看触目惊心。实际上都是些回忆录式的纪念,他们随便谁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每一道划痕后的轶事。
台灯是她选的,金钟仁每每嫌弃灯泡太小,她用来反驳的理由总是足够亮了。金钟仁觉得湖蓝色很丑,实际上买回来之后程念也后悔了,但从来不会当着他的面承认,只会在偶尔望着台灯出神时叹口气。被金钟仁看到少不了又要重复上几遍口是心非的辩词,两个人其实乐在其中。
斑驳的深浅木色里藏着两个名字。
金钟仁总是对程念面前堆成山的书本和学习资料大惊小怪,调侃点衣兜里的纸和滚筒洗衣机之类的话。程念倒不拒绝金钟仁的漫画,偶尔把卷子做完了还会变着法子连哄带骗借来看一看。他们都会背几句中二台词,两个人一起发疯的时候能用上。
也曾在炎炎夏日就着这张书桌涂涂抹抹,写下少年本该放飞的心事。没留意信纸刚巧被程念看见了,她笑金钟仁的字笑了一个星期,却没发现拙劣笔画里藏着究竟是谁的名字。
程念喜欢喝茶,尤其喜欢单枞和滇红。冬天怕冷,桌底会放个电暖气,两人的腿在下面躲来躲去也还是会撞到,这时程念就会起身去泡茶。金钟仁对茶没有那么狂热,比起热饮他更喜欢冰水,但不管单枞还是滇红也总会有他的一份,久而久之成了习惯。
抽奖抽中的500片拼图在书桌上拼了一整个下午。明明是金钟仁嚷嚷着不拼完不起身,结果拼了不到一半自己耍赖趴下睡了,程念拼完了剩下大半,是幅夏日祭的烟花。拼图被悄悄挂在了谁的床头,署名笔迹倒是娟秀的。
时间久到连和书桌配套的两张椅子都换过了。先坏的是金钟仁的椅子,程念说是因为他老要晃来晃去,导致那张椅子两条腿在地上的时间比四条腿在地上的时间还多,但金钟仁一口咬定是椅子质量不好。结果又过了半年程念的椅子才坏,金钟仁终于闭了嘴。
有那么多的事都和这张老书桌有关系。
桌子终于被换掉了。
如果细看,能从桌面上那些划痕里看出一遍遍刻画的心动痕迹,那是两个被反复描摹的名字。
程念和金钟仁。
//End.
我和不良少年的阴差阳错【金钟仁】
短篇没逻辑小甜文
那是个温暖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用完午饭后抱了一堆书在学校的桃林里看书。
我很喜欢这里空气中散发的淡淡桃花清香,喜欢午后并不灼热的春日暖阳透过团团簇拥的绿叶中投落在米白色的书页上,喜欢属于春日特有的温暖凉风,同时也喜欢能在这样闲适的时间段里暂时休憩。
还未成熟的白粉色花瓣掉落在书页上,指尖比思想快一步的抚上那片花瓣,冰凉凉的触感。
我微微抬起头猝不及防的跌撞进那双亮晶晶的黑色瞳孔主人的眼眸,立体得偏西方人的混血长相,剑眉星目,校服衣领口子随意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明显的锁骨,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猫抱着粗壮的桃树树梢打了个哈欠,泪花泛在眼眶。
我认...
短篇没逻辑小甜文
那是个温暖的午后,我像往常一样用完午饭后抱了一堆书在学校的桃林里看书。
我很喜欢这里空气中散发的淡淡桃花清香,喜欢午后并不灼热的春日暖阳透过团团簇拥的绿叶中投落在米白色的书页上,喜欢属于春日特有的温暖凉风,同时也喜欢能在这样闲适的时间段里暂时休憩。
还未成熟的白粉色花瓣掉落在书页上,指尖比思想快一步的抚上那片花瓣,冰凉凉的触感。
我微微抬起头猝不及防的跌撞进那双亮晶晶的黑色瞳孔主人的眼眸,立体得偏西方人的混血长相,剑眉星目,校服衣领口子随意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明显的锁骨,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猫抱着粗壮的桃树树梢打了个哈欠,泪花泛在眼眶。
我认识他。
金钟仁,学校出了名的不良少年。
“是等待的人更痛苦呢还是让人等待的人更痛苦呢……”
他嘴里念念叨叨的语句随着风声吹进我的耳里,意识到他在念什么时,我啪的一声合上膝上的书本起身准备抱起书离开。
哗啦啦的粉嫩桃花花瓣雨洒下,掉落在书本,肩头,鞋尖,绿色的草坪上,原本趴在树上的金钟仁完美地背对着我落在我面前。
“你看吧,我回去睡午觉了。”
他单手揣兜朝我挥了挥另一只手直径向教学楼走去。
我站在原地等他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后,倚靠在树身望着树上还未绽放开来的娇小可爱的桃花花苞。
也并没有传言中那样坏吧。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平常的午后,专属于我的休憩之地闯进来了另一个人。
一旦你和从未见过的人有过戏剧性的相遇后,在那之后你便会不断遇见他。
身为理科生的他从文科班的走廊路过,而正好坐在靠走廊窗口处出神的我与他进行了不经意间的眼神接触,他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浅浅笑意。
他细长的手指抚上窗沿的白色瓷砖,一颗红色包装的糖果摆放在窗口,待到身影完全消失。
独留下我一个人为方才的那一幕脸颊发烫,像是热气腾腾的水壶。
趁没人注意我将那颗糖果从窗户上拿起,淡淡的酒香味,
是酒心巧克力。
放学后我站在走廊处俯视文科教学楼如水流般移动的人群摇了摇头,看来得再等一等了。
我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每次放学我都会要比其他人晚出教室。
重新坐在教室里简单预习了明天的习题,瞧见墙面上的挂钟离放学已经过去了八分钟将书本收进书包离开了教室。
却在教学楼门口看见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斜挎着书包面露不耐烦地靠在柱子上,衣领口子依然敞开着。
像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一样,他扭过头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有了些许松动,两三步向我走来,抬手挠挠头:“吃雪糕吗?”
现在是四月份属于暖和的春日,没有灼热的烈阳也没有热气腾腾的高温,可眼前的人却流了很多汗,湿了额前的黑色碎发。
“我不能吃冰。”我话音刚落,失落的情绪很快染上了他的眉眼,见状我连忙解释道,“但我可以陪你去。”
我捏紧书包的肩带,声音像是蚊叮一般细声。
“那走吧。”
金钟仁瞟了我一眼看得出来他好像因为我的话变得有些开心了。
我站在便利店门口等他,他前脚刚进去后脚便利店里走出来几个同校的男生坐在一旁的凉椅上嬉笑打闹。
“刚刚我不小心撞了一下金钟仁,他那个眼神好吓人啊卧槽。”
“这算什么?上次我小心看到他一个人和隔壁高中一堆人打架才是吓死我了,那么多人打他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瞬间踢翻……”
“这么夸张吗?”
“你都不帮他吗?”
“我……”
“等久了吧?”金钟仁从便利店出来手上拿了一个雪糕和一瓶AD钙像只小猫咪一样凑到我面前,“我上次见你喝过这个,就给你买的这个。”
“上次?”
对上我疑惑的视线,金钟仁别过头将AD钙塞进我手里,三两下撕开雪糕包装一口含住。
我扫了一眼另一边僵硬的四个人,又抬头看向金钟仁,并没有从他的身上找到关于“吓人”“恐怖”的特征。
“你认识我吗?”我吸了一口牛奶问。
“嗯。”他咧嘴一笑,“认识的哦,萧潇。”
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
我低下头盯着地面:“谢谢你的巧克力还有牛奶。”
“嗯。”
这样的气氛好微妙啊。
脸颊又开始发烫了。
我抬起头看向金钟仁发现他的脖颈和耳根也红得一塌糊涂。
“萧潇,我可不可以每天都和你一起?”
“嗯?”
他的脸好红,但嘴唇被雪糕冻得带有水泽的泛红。
“我是说看书……看书…”
“可以吗?”
小麦色的皮肤也会变红吗?锁骨都红了。
我将手中的瓶子塞进他手里,凑近在他的面前他含着雪糕瞪大双目看着我,我抬手替他将衬衫扣错的扣子解开。
胸前也会红吗?
然后按扣子的对齐位置帮他把衣服扣子扣好,衣领口子也不放过。
“现在还是有点冷的,”我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轻轻按了按他的锁骨,“会着凉的。”
他没说话。
我拿回瓶子低头咬住吸管,后知后觉我方才的举动似乎有些太过亲密了。
他不会觉得我很轻浮吧?
我只是有强迫症而已。
“萧潇,你还没有回答我。”
“嗯?”
“可以和我在一起吗?”/“可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要回答的本来是他说的一起看书,可看到他一脸兴奋的雀跃表情时解释的话语被压在了心底。
算了,反正我对他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在那个寻常的午后的当天下午我和不良少年阴差阳错地在一起了。
后记。
金钟仁初遇萧潇的那天是个绵绵细雨的阴天,他不喜欢打架,不喜欢系扣子的衣服,不喜欢下雨天。
刚刚又打了一次群架,虽说是群架不过也只是一堆好战人以多打他一个人罢了。
他挠挠乱糟糟的黑发坐在能够遮挡雨滴的屋檐下,黑色的衣服布料和鞋子其实都已经湿透得差不多了。
但是妈妈如果看到他身上有伤一定又会哭的。
金钟仁无奈地双手抱肩蜷缩在角落里,垂头盯着水洼洼的地面。
“萧潇!记住是酱油不是醋!别买错了!”
“知道了,妈妈。”
一道身影从小巷子里跑出来,白色鞋子踩踏在地面上溅起泥水反落在洁白的鞋面上。
“醋醋醋,不是酱油!”
噗嗤,真是个傻子,记错了。
金钟仁抬头想要看看那个记错东西的小傻子结果只瞧见蓝色的蘑菇雨伞。
蓝色的雨伞在一堆黑色的雨伞里是那么显眼。
他垂下头,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大概等了很久他听见了蹦跑的脚步声,慢慢抬头在雨水声中瞧见了蓝伞主人,白白的皮肤微微泛红的脸颊,而她也刚好看向他。
脚上的步伐加快了。
被当成了奇怪的人了。
“萧潇!!!不是醋啊,是酱油!”
“我又记错了妈妈,我重新去买。”
她妈妈没有骂她,应该是个很幸福的家庭吧。
“那个……”
他抬头看着那张白净的小脸,但额前的碎发实在是太遮眼睛了。
一把蓝色的伞放在他的身旁。
“雨很大,会着凉的。”
“这里还有创可贴,我看你好像受伤了……”
“谢谢。”
许久没说话他的嗓子哑得不成样。
“快回家吧,家里面的人会担心的。”
天蓝色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淡出金钟仁的梦境,窗外天边微微发亮,他辗转反侧从床上坐起拉开衣柜拿出白色的衬衫校服,交叉乱扣了一番。
视线落在悬挂在墙壁上的天蓝色雨伞,他简单洗漱之后拿了块面包往家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一出家门便看见倚靠在家门口的金钟仁,他一脸没睡醒的迷糊模样朝我抬手问好。
“吃早饭了吗?”
“吃了个面包。”
他试探性地将手搭在我的肩头,我将袋子里本来想拿来课间加餐的面包和牛奶递给他。
“喏,多吃点。”
瞧见他校服衬衫的扣子又没扣好,我无奈地站在原地给他重新解开扣好。
天空中的太阳渐渐升起,金灿灿的阳光如金粉般洒下。
“潇潇,你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吃东西不许说话!”
金钟仁 | 姐姐
点梗的年下包养纯爱he
白切黑茶艺大学生x性冷淡音乐制作人
金钟仁x叶芷
[图片]
食物链的顶端是姐姐。
-叶芷
他从不吝啬开口说喜欢,眼里的爱意让人溺死的心甘情愿。
-金钟仁
她总是对一切漠然置之,被撩拨后褪去冷面的样子分外迷人。
-
“找我什么事?”叶芷看着摸着咖啡杯沉默不语的男朋友问。
“稍等一下,”抬手止住对面准备开口的想法,接起电话“Mark的录音等我回来再开始,先给其他艺人录,都要备份。公司送来的那几首曲子我听过了,都是垃圾,在我回来之前处理掉。”
“下次不要不筛选什么都给我拿过来,”对方辩解了些什么,叶芷停顿了一下“边伯贤拿...
点梗的年下包养纯爱he
白切黑茶艺大学生x性冷淡音乐制作人
金钟仁x叶芷
食物链的顶端是姐姐。
-叶芷
他从不吝啬开口说喜欢,眼里的爱意让人溺死的心甘情愿。
-金钟仁
她总是对一切漠然置之,被撩拨后褪去冷面的样子分外迷人。
-
“找我什么事?”叶芷看着摸着咖啡杯沉默不语的男朋友问。
“稍等一下,”抬手止住对面准备开口的想法,接起电话“Mark的录音等我回来再开始,先给其他艺人录,都要备份。公司送来的那几首曲子我听过了,都是垃圾,在我回来之前处理掉。”
“下次不要不筛选什么都给我拿过来,”对方辩解了些什么,叶芷停顿了一下“边伯贤拿过来的怎么了?他是投资人这也是我的工作室,再让我知道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我办公室,你也给我滚蛋。”
金钟仁听着身后明明是在发火语调的变化却微乎其微的清冷女声,稍稍走神。
“所以你是坚持要去外训吗?老师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在校完成课业之后再去…”
“钟仁?”
“嗯我在听。”
女孩被那双棕色的眼睛温柔的注视,完全忘记了因为对方分心产生的不快。
“而且我作为班长,也是希望你可以继续和班级同学一起学习的。”
“我知道,班长你一直很认真负责。”金钟仁看着女孩红扑扑的脸颊,目光更加柔情。
“我会再好好考虑的,在确定之前都会按时上课考勤。”
“那…那就好。”班长更本遭不住,羞得恨不得把头埋进咖啡里。
金钟仁顿感无趣,打算借口离开,再一次被身后桌的对话吸引。
“叶芷,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和我约会都把心思放在你的工作上。每一次我约你出门你永远推脱,好不容易见面你的注意力也不在我身上。”
“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有在意过我吗?”
“你追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一个合适的恋爱对象。”
“我以为我对你的喜欢能让你改变…”
“那就分手。”叶芷看着男友一副打算大吐苦水的样子开口打断。
“抱歉给你了一段糟糕的恋爱体验。”叫过服务员结账,不顾前男友的反应起身离开。
叶芷路过时金钟仁捕捉到了空气中青桔的味道。Concentre d'Orange Verte,连同她铅笔灰的发色都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身后杯盘碰撞的气恼行径和对面百般试探的少女心思都没再勾起他的半点兴趣。
叶芷,金钟仁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
-
“叶老师。”回到录音棚,Mark和助理一起起身问好。
“嗯,可以开始了。”我带上耳机坐在控制器前,Mark是公司偶然签下的新人,我听过一次他的rap就知道他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可能是我发脾气的通话被助理开了公放,或者是刚分手的情绪太重,Mark紧张的失误频出。
通过玻璃对他比了暂停手势,我闭眼仰靠在椅子上。
“调整一下状态吧,我指定要听你录制不是为了这个效果。”
“抱歉,叶老师。”
“大家今天辛苦了!”一个欢脱的声音打破了稍微有些凝固的气氛。“我给大家准备了奶茶。”
“谢谢边总!”
“边总万岁!”
“呐,去冰微糖。”见我没反应,边伯贤凑到我身边。
白了他一眼,接了过来。
短暂休整之后录制的很顺利,让其他同事先下班,我打算去整理一下录音备份。但是某边姓跟屁虫不乐意了。
“你又要加班?”听到我没打算走的边伯贤很不理解。
“小点声,你总裁形象要不要了。”
“不是,你老板我人在这呢,加班没工资,走了。”
“这是我的音乐工作室。”
“我说了算。”
“你就没点私生活吗!”
我抬眼看了看他“今天刚分手。”
然后,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的拉着我去了会所。
“我就说那男的跟你不合适!我都怀疑你同意和他在一起都是因为嫌他每天送花送礼物送烦了。”在分手快乐的BGM里,边伯贤对着我喊。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分了也好,他那么高调恋爱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是他女朋友的样子我忍很久了。”他喝了两口没听见叶芷的回应,碰了碰杯
“你别难过啊,失个恋而已。”
“没,我只是觉得恋爱真的太麻烦了。把时间精力分给另一个人,做不到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顺理成章的亲密我也很抵触。”
“边伯贤,真的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我吗。”
“叶芷,”边伯贤无语的说“你的前任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还都是你甩的人家。”
“…”可疑的沉默。
“不重要,不想谈恋爱没关系。多得是不麻烦的快乐。”他神神秘秘的按下服务铃。
然后,进来了一水的男生。
“挑吧,什么类型的都有,都是公司签约的新人,最主要的”边伯贤笑容逐渐放肆“都是很仰慕你的,弟弟。”
听到这有几个已经不太敢看我的眼睛,仔细打量还注意到了几个平时来录音时话都不敢和我说的面孔。
“下班时间,不用这么拘谨。”明白边伯贤一片好意,我开口说。
本来也不是什么刻板的人,放松下来和他们一起玩。
金钟仁再见叶芷,是在会所的过道。
“我去透透气。”叶芷拒绝某个欲搀扶的小男生对房间里的人说
记忆里那个清冷的女声沾上酒气后变得娇软许多,金钟仁推门的手停住。
“钟仁,怎么在门口不进去。”
“李叔。”
“今天就是让他们认认脸,你的实力进公司哪个分部都没问题,况且…”话说到一半,看见了不放心出来等叶芷的边伯贤。
“边总?不是说今晚有约吗?”
“朋友失恋了,带她抒发一下情绪。”边伯贤打着哈哈,本来就是推脱不想去应酬。
“正好遇见了,这位就是今晚的主人公。”
“边总好,我是新来的练习生金钟仁。”
余光瞥见靠近的叶芷,调整角度挡在边伯贤面前。
“好好好…”敷衍的答应,想着怎么越过面前的人墙去找叶芷。
“您好,借过一下。”酒精混合着青桔的味道靠近,叶芷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没喝多吧?”边伯贤关切的从金钟仁让开的空间里拉过叶芷,视线在李叔和金钟仁之间看了看后对金钟仁说“一起进来吧,正巧叶老师也在。”
金钟仁看着叶芷一进门就被小男生们包围,面色不虞。
“叶芷,独立音乐制作人兼任我们公司音乐总监,那些都是公司签约的新人。”边伯贤在一旁凉凉的出声。
金钟仁怎么会还不懂这是什么局。
我被过分的献媚弄得有些厌烦,回头看见边伯贤和新来的凑在一起说话,挑了挑眉坐在他俩中间。
“怎么,没一个看上的?”边伯贤递过来饮料“少喝点,什么酒量没点数呢。”
“不喝酒的小孩子少说这种话。”
“怎么坐在这不过去玩?”回头看向金钟仁
“比起那样,我更想单独和你呆在一起,叶制作人。”
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和其他的小男生较之要直白的多。不过他的外貌确实更加出彩。
“也是想通过我这条捷径吗?”我看着他的眼睛。
“不,因为我喜欢你。”
他从不吝啬开口说喜欢,眼里的爱意让人溺死的心甘情愿。
“边伯贤,”我同他对视三秒后叫住身后玩闹着的边某“让他们散了吧,我要这个。”
-
“叫什么名字?”把人带回家以后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抱着温手的还是他进门后说什么也要给我煮的醒酒汤。
“金钟仁,20岁,C大舞蹈系大三在读,BH娱乐新签约练习生。家里反对出校外训,所以现在没有住的地方。”前两句还好,后两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狗狗似的整个人耷拉下来。
“咳…”被他报家底的行为呛了一下“叶芷,23岁,独立音乐制作人兼任BH娱乐音乐总监。”
“你的金主。”
“协议里有写到乙方不能对外透露称关系,称呼的话你和他们一起叫叶老师就行。”
听到这里他站起来走向我。
“我才不要和他们一样。” 他委屈的靠近,明明他身高以那样带有压迫感的姿势是我最抗拒的,可我脑子里只觉得和父母家求安慰的金毛如出一辙。
“姐姐。”我听见他出声,眼里是和在会所对视时一样溺死人的爱意。
“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收拾房间。”并不接招的转移话题
还没起身就被拉住。
“姐姐,包养的话,我们不应该睡一起吗?”
坐在床上的时候我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深深地陷入了思考。
第一次见面却接受并在边伯贤提供的近似不平等条约的包养协议没有任何犹豫的签下名字。改天要找边伯贤问清楚。
“姐姐,我洗好了。”大手在眼前挥了挥,穿着浴袍大开的领口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腹肌。
“记得吹头,别着凉。”看得耳根子发热,移开视线。
洗完出来照常打算先整理工作,瞥间床上的人才有了 我包养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大学生 的实感。
照例打算整理一天的工作做总结,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专注于电脑屏幕。余光看见他起身不甚在意,而后听见他说
“还说我,明明姐姐才是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啊。”金钟仁拿着吹风机插好电绕道我身后拿掉包着头发的毛巾开始帮我吹头。
耳机里传来的demo混杂着吹风机的声音,想制止他的动作在看见他专注的神情时停住。
也不着急,心想,要学会享受工作之外的生活。
我关掉电脑准备休息时他困的几乎闭上眼睛,钻进被子,下一秒被他拉着靠在胸口。怀抱是家里的洗护用品熟悉的香气混有他自己特殊的味道,舒适又让人安心。我并不抗拒,换了个姿势,双手环上他的腰。
“姐姐,晚安。”感受到我的动作,金钟仁带着笑意的说。
“晚安。”
一夜好眠。
规律的生物钟让我7点准时醒来,身侧的温度告知着我的小情人刚起不久。
浴室有刷牙的动静,我靠在门口看着他满嘴泡沫,镜子里对视上,他转头把我抱上洗漱台。
他挤好牙膏递给我,在我无意识发懵的时候凑过来蹭了我一脸。薄荷味的嘴唇轻碰。
“morning kiss。”
他以上学时间没那么早为由掌握了厨房的主导权,尽管我上班完全自由而他要早八我也还是随他去了。
但是为什么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在门口笑着像是送我上班的小媳妇。
“你不去上课吗?”
“我申请了免修,可以不去,所以姐姐要早点回家哦,我在等你。”
工作生活分得很开的我进入状态完全又是没有感情的骂人机器。
到办公室休息时得空看了眼私人手机,只有一条他的消息,是他在练习室的一张自拍。
无袖背心露出的肌肉线条让我想起昨晚相拥而眠的触感。
就,挺舒服的人肉抱枕。
还在想着,边伯贤的头凑过来“看起来挺满意的?”
“你什么时候能敲门进我办公室。”我推开他的脑袋
“我敲了,你难得和颜悦色的看着屏幕我以为啥好事呢。”
“我要是中彩票第一个通知你。”
“感动了,宝。”西子捧心状
“找我什么事。”
“C大那边约了很久的要你去做讲座,我看你最近行程不忙,要去吗?”
“多去看看别的弟弟嘛,不要这么快就定了。”
“把人喊来的也是你吧?我还想问呢,你和他第一次见面就知根知底到让他作为我的包养对象?”
“那…那我肯定不会坑你的啊。”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讲座我去。”不想多纠结这些我转移了话题
“不过,金钟仁也是C大的。”
欢天喜地出门以为逃过一劫的边伯贤听了这么一句,差点打滑摔倒。
-
并没有和金钟仁提及讲座的事,不是需要互相报备的关系,日常相处中虽然他是弟弟但意外的生活节奏契合甚至是他在照顾我。
所谓的包养关系也止步于亲吻,以完全纯爱的走向发展。
“钟仁!”刚到教室就被班长叫住“是改变主意了吗,回来完成学业?”
“和教授商量之后决定来上专业课面授,谢谢班长的关心。”
“没事,应该的。”不好意思对视,声音越来越小。
“对了,今天BH娱乐会来人做讲座,咱们班有名额,一起去吗?”
“啊,我可能有些事要去和教授请教。”
“班长,不带这么偏心啊!”旁边的同学听见了起哄到
“对啊,知道是今天叶PD来,名额都疯抢!”
“业界著名冰山美人叶芷,谁不想看啊,班长,钟仁不去我去!”
“你们够了啊,叶老师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她出手制作的哪一首歌的质量差了。”
要来我的学校做讲座都不和我说一声吗,姐姐。金钟仁看着周边人脸上对叶芷的憧憬,占有欲疯长。
“是叶芷老师来吗,那我肯定要去。”依旧是温润柔和的笑容,看谁都带着三分情意。
在讲座的阶梯教室讲台上,叶芷随意的用鲨鱼夹抓好头发,戴着平时只办公时戴的框架眼镜,自带降温效果的声线和完全没有多余表情的面孔让透过窗户进来的阳光都冷了一些。
“同学们好,我是音乐制作人叶芷,毕业于A大作曲系,从业近5年,小有成就。今天受邀来给大家做一期关于如今行业前景的讲座。音乐制作对于灵感和技巧的要求都很高…”
在讲述自己的专业领域时,叶芷整个人散发的魅力是让人无法抗拒的,那是绝对实力带来的自信。
“…现在的idol要求越来越低,但是那些作为标杆的大前辈每一个都是从练习时长的血泪里走出来的,皮囊撑起的人气和泡沫没什么两样,走的长远靠的是够硬的专业素养。”
“我的演讲内容就是这些,下面是提问时间,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呢?”
“叶老师,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回国发展呢?”
“倒不是什么很高大上的理由,朋友正好创业叫我回来帮忙。”
“是BH的总裁边伯贤吗?”
“对。”
“那叶老师,”有好事的站起来“您有男朋友吗?”接连的两个问题结合一直存在的你和边伯贤的绯闻,扑面而来的八卦气息。
“虽然知道你们在期待什么,”想到边伯贤每次看见不实传闻抓狂的指着自己大喊还他清白的样子,叶芷失笑的扶额“但是不是哦。”
“我和边总都是单身,我和他除去多年好友的身份,最紧密的联系可能是我们同为BH的股东了。”
对于叶芷来说已经是难得轻松的语气回答了这个关于个人隐私的问题,之后的提问都平平无奇,结束之后被一堆想要联系方式的少男少女簇拥着离开。
金钟仁全程戴着帽子和口罩站在人群的最后排,看着叶芷的背影点开置顶的对话框。
[姐姐,今天我下课比较晚要去宿舍拿行李,能来接我吗?]
“姐姐,”他上车后不看我的开口“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会在我的意愿范围里满足你,尽管我是甲方。”看得出他对于我今天没有告知来做讲座以及不回消息有情绪,但是我并不打算哄他。
正巧手机来了一条语音消息,我点开。
“叶老师,感谢今天的指导,辛苦啦。”是Mark。
“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记得早点把答应好的完成拿给我看。”
金钟仁一路上沉默着,停好车偏头一看居然戴着耳机睡着了,亮着的屏幕在播放练习视频。
靠近帮他解开安全带,收回的手被他抓住。
“到家了。”我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自觉柔声说。
“唔。”
金钟仁盯着我两秒,然后靠近直接吻了上来。没有实战经验的我吻技并不好,在换不上气的最后关头他才松开我,捧着我潮红的脸轻啄两下。
“笨蛋姐姐。”
那之后的日子里他时不时踩在包养关系的边缘上向我表达他的情绪,参与我的生活。但没有像我的任何一任ex一样引发我的不满。
我加班他会默默的为我做好宵夜然后在进门的第一时间过来索吻;面对和其他异性过密的接触他会在夜里亲的我喘不上气来表达他的醋意;约会时总会惹的我面红心跳如何都掩盖不住的羞涩,又在我跑开的一瞬间牵住我的手。
他说:你总是对一切漠然置之,被撩拨后褪去冷面的样子分外迷人。而这样的我,是他专属的。
他像是按照我恋爱理想型量身打造的AI,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贴合心意。包括每次到最后一步,他洗冷水澡而我在被子里笑得很开心。
一直持续到我生病。
一个星期反复发了三次扁桃体炎的我被边伯贤和金钟仁两个按在家不让去上班。
收到和Mark约定好的作品完成的消息时,金钟仁刚盯着我喝完药。我再三保证会在家好好休息之后他才出门。本想着让边伯贤带着Mark到家里来把事项详细说一下,结果就是
“我去给你们倒水。”提早回家的金钟仁看着围坐在客厅的我们三个微笑
期间他什么话都没说,在我起身准备送客时把我打横抱起到卧室,然后看了我一眼关上门出去。
“她还有些不太舒服,我送你们吧。”
“那个,叶老师没事吧?”Mark探头探脑向卧室方向张望。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走到门口,Mark被打发去电梯口,边伯贤脸色怪异的看着主人姿态的金钟仁。
“生病照顾这种趁虚而入的时机把握住了你们也还只是包养关系而已。”
“在她同意之前,你最好不要趁她生病干什么过分的事。”
“生病照顾她获得好感可不是趁虚而入,不过是讨她欢心的把戏而已。”
回到卧室,金钟仁喜提叶芷牌粽子一个。
“现在知道怕了?”
“那那那我是答应好了的嘛不能因为身体原因耽搁进度。”我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向头顶的金钟仁
“跟我就不是答应好了的是吧?”
“你是不是忘了为什么会一周反复三次前天大半夜还发烧了?”
“工作重要身体重要?”
“我错了。”伸出手去勾金钟仁的手指,他反握住把手塞回被子里向外走。
“生气了?”看着狗狗的背影我问
“去做饭!”
-
某天夜里顺其自然的拉灯,包养关系转变成了正式情侣。
边伯贤知道以后对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起先我还摸不着头脑,某次事后靠在金钟仁怀里提起。
“你先答应我,我说了你不生气。”
“?你还真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狗狗卖惨
“你说。”
“边伯贤是我表哥,我有次意外看见你俩视频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才拜托他帮我追你的。”
“他就只告诉了我你平时上班下班的时间点,在会所碰见真的是意外!”边说边偷瞄我的脸色
“啧。”
“说好了不生气的,姐姐。”
“女人都是反复无常的,睡沙发去。”
最后是金钟仁抱着枕头被我赶出卧室并睡了三天沙发告终。当然,另一个同谋就更惨了。
“你听我解释!那不是我也没以为你俩能成啊!包养嘛当然是看外貌了!他知根知底长得还帅,没问题啊?”
“而且谁知道他那个脾气在你面前半点不带有的,还去特地学了做菜。”小边委屈的说
看我冷着脸不说话,他试探着开口“我知道你讨厌被骗嘛,不喜欢完全不用看我面子。”
白了他一眼,感知到手机震动我收回视线
狗勾:[今天也是等姐姐下班的一天。]配图是他在电梯里的自拍,唯一亮着的按钮是家所在的楼层。
按掉屏幕,拿起包准备下班,路过拍了拍边伯贤的肩膀。
“我是个俗人,再刻意的行为到了一定程度也会打动我。”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多多关照。”
end.
金钟仁|找茬为什么不能遇上真命天子呢
金钟仁x你
生贺|全文5.9k+|非主流黑道文学
//Start//
“你家的重乳酪蛋...
金钟仁x你
生贺|全文5.9k+|非主流黑道文学
//Start//
“你家的重乳酪蛋糕饼干底怎么是软的?”
Ally阴沉着脸地站在那家甜品店的柜台前,眉头拧成了一股绳,身前身后气场全开,镇得柜台打工的学生嗫嗫嚅嚅。见他半句完整像样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Ally更加来气。眼看她就要开始新一轮急风骤雨的声讨,小孩情急之下带着哭腔说了声对不起,连滚带爬跑进了后厨。
Ally不耐烦地抱起胳膊敲着鞋跟,不知道那个学生是在搞什么名堂。如果再过30秒还没有人从后厨出来和她解释,她就打算让这家店在这里开不下去。这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根本不用她亲自动手,张张嘴就行了。
哒哒哒。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Ally不是光想不做的人,她向来雷厉风行。
“不好意思——”
男性的声音不算成熟,但离稚嫩也有了些距离,在两者之间恰到好处地掺着点奶气。Ally在门口将将停下,并没有回过头向声源看。
“请问刚刚对蛋糕口感有改进意见的那位客人是您吗?”
改进意见。Ally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转过身面对从后厨出来的青年。后者看样子是这里的蛋糕师,穿着一身白色,腰上系了条围裙,因为戴了口罩看不清楚面容。
“跟客人说话的时候不把口罩摘下来?”Ally轻轻扬起下巴,“这很没礼貌。”
蛋糕师懵懵地应了一声,用右手摘下口罩,然后不好意思地抓脑袋,“对不起,我一般都在后厨。”
Ally用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视他。蛋糕师个子有一米八几,摘下口罩后能看出五官都很优越,双眼皮底下的眸子透着一股子不经世事,眼尾和卧蚕却挑出一片桃花的味道。纵使此刻对整个蛋糕店都没有好气,Ally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幅不可多得的好皮囊。
“您的问题是?”
“你家的重乳酪蛋糕,”Ally一字一句慢悠悠地讲,每个音节都咬的嘎嘣脆,“饼干底为什么是软的?”
“饼干底?”蛋糕师抬起头思索,“……重乳酪的饼干底……本来就应该是软的啊。”
Ally眯起眼睛。
“重乳酪的饼干底是把消化饼干捣碎后与融化黄油搅拌均匀,放进冰柜冷冻制成的。饼干被热黄油浸透,口感自然就没有那么酥脆。”蛋糕师耐心地解释饼干底的制作过程,最后得出结论,“重乳酪蛋糕的饼干底确实是会软一点。”
“我不想知道重乳酪蛋糕的饼干底是怎么做出来的。”Ally不知不觉又皱起了眉毛,她已经快要对这个蛋糕师失去第一眼附加的好感了。她不喜欢傻白甜。这种人是简单交流几句就能辨认出来的,是最让人浑身难受的一种性格。“我就想吃脆饼干底的重乳酪蛋糕。你们家烤不了脆的饼干底?”
蛋糕师摇摇头,“恐怕不行。”
“刚刚直接说不就好了,还浪费我这么多时间。”Ally手重新搭上了门把,拉开门的同时转头,看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蛋糕师,“建议你再找份工作。”
“……再找一份工作?”蛋糕师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为什么要再找一份工作?”
“如果我在别的地方找到了脆饼干底的重乳酪,这家店就会关门。”这句话只是个通知,并不在意对方的意见,“你可能最多还有十二个小时。”
Ally松手,玻璃门在身后吱吱呀呀地合上。她做事一向不需要什么理由。比如让一家甜品店关门,几个店员失业,可能只是因为这天她的心情不太好,又刚好撞见了饼干底是软的重乳酪。其实她不在乎饼干底是软还是硬,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饼干底。她本来就没什么在乎的东西。
不过刚刚后厨转出来的蛋糕师,倒是让她莫名的感觉新鲜。虽然软得没脾气,像个让人随便拿捏的柿子——
但感觉会是个不错的游戏对象。
就像此刻身后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刚好完美肯定了她的结论。
“请等一下!”是略带点气喘,明明只听过几遍却又很好辨认的青年声音,“您……说要关门,让我找工作,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他惊讶地睁大了眼,“可是甜品店现在很稳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这个你不用操心,”Ally略略倾身冲他绽开笑,说出的话却是浸透恶意的语调,“我会负责让它出事。”
游戏对象。
当然,会是被她逗得团团转的那种。
“需要我帮你找工作吗,蛋糕师?”
“没有商量的余地吗?”青年半信半疑,因思考略略皱起了眉,“……我还不想离开那家店。”
Ally故意抬起头,像在考虑一样,缓缓开出了游戏规则,“你有一个工作日的时间。只要你能够证明周围没有我想要的重乳酪蛋糕,你的店就不会有事。”
“怎么证明?”
“这不归我管。”
“我明天这个时候再去你的店里。”
“明天是周日。”
“有什么区别?反正蛋糕店又不会放假。”
“我们元旦是放一天假的……”
“……”
“您还是后天过来吧。”
“还没问您贵姓?”
“可以叫我Ally。”
“我叫金钟仁。”
“哦。”
“金是金钟仁的金,钟是金钟仁的钟,仁是金钟仁的仁。”
“……”
“很高兴认识你。”
“……”
居然还高兴吗?
Ally少有的摸不着头脑了。有人一见面就嚷嚷着要让自己失业,居然还能一直笑脸相迎,最后还说很高兴认识你?真是离大谱了。
可能这就是傻白甜才有的回路?
她放弃了搞清其中的逻辑,加快了步子。可身旁的金钟仁也毫不示弱,没见他怎么甩开腿,却怎么加速都甩不掉。她尝试了数次后起了怒意,脚一顿想走到后面。但偏偏金钟仁也紧跟着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一直跟着我?”Ally劈头就问。
“我没跟着你啊,”金钟仁奇怪地看她,“我下班了,回家也往这边走——”
“放屁!”Ally绷不住了,“那我停你为什么也要停下来?你解释啊?”
金钟仁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Ally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却发现对方的眼神频频往她身后瞟。她疑惑地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结果发现——
“现在是红灯啊……”
二十四年呼风唤雨的快意人生,Ally头一遭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绿灯了。”
“我先走了啊,你路上小心点。”
金钟仁一脸纯良的冲她挥手说再见,然后头也不回踩着斑马线过了马路。而她石化在原地,反应不能动弹不得。交通枢纽灯变的快,转眼绿又成了红,等灯的人群换了两波,她还留在原地大脑宕机。
当天晚上,Ally在本子上一笔一划记下今日的心得:
黑道少当家原来也会社死。
一天对Ally来说并不很长。自己出门到处晃晃,和下属们一起上街揽揽生意,再回家做个晚饭研究研究菜谱,洗漱完后往床上一躺,就可以等待“明天”把她叫醒了。第二天早上她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咬着皮筋梳了个高马尾,揣上钱包就出了门。
“少当家!今天去哪里啊?”
“……”Ally勾起唇角,“去吃蛋糕。”
“蛋糕?”属下憨厚地笑,“好嘞,路上小心。”
“嗯。”
甜品店的生意其实算得上红火,Ally在门口倚了一刻钟还多,终于看见了一个空位置。她进店坐下,招手叫服务员过来。那个打工的学生还记得她,迟疑半晌才往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声音都飘忽了不少,“这是菜单,您——”
“叫金钟仁出来。”
“……金钟仁?”学生有点摸不着头脑,难不成那天前辈处理的不妥当?“……前辈早上做完甜品就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那我在这儿等他。”
看学生欲言又止的样子,Ally叹了口气,“来杯卡布奇诺。再要个草莓慕斯。”
草莓慕斯放在白色的瓷碟里,旁边用巧克力酱写了花体的“Happy Newyear”。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视线却一直聚焦在那块淡粉色的甜点上。
甜点突然被人挪了个位子。Ally猛地抬头,金钟仁正从袋子里往外小心翼翼地拿东西,不一会儿就摆满了一桌——全都是各式的重乳酪蛋糕。
“嗨,”见她看过来,金钟仁开心地打招呼,“你慢慢吃。”
“……什么?”
“我帮你把附近的甜品店都逛过了,有卖重乳酪的我都买了一份。”金钟仁像在邀功,“你尝尝就知道饼底——”
话被打断了。Ally笑得超大声。
金钟仁瞪大眼睛看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用尝了,重乳酪过关了。”自顾自地笑完,Ally抬头看他,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居然真的全都买回来了——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是骗子?”
“那说明你挺成功的。”金钟仁耸肩,“反正我信了。”
“为什么?”
“因为你看着不像光说不做的人。”
“这么好骗上街都会被拐走的啊,”Ally想起什么,别扭地在句末又加上三个字,“……金钟仁。”
被点名的青年笑起来意外的甜。Ally感觉自己二十四年惯出来的刁脾气都要被他笑没了。
“多谢关心,以后我会多注意的。”金钟仁站起身,“我先去后厨了——”
“等一下。”
“嗯?”
“——还没结束呢。”
Ally拿叉子轻轻点了点面前欲滴的草莓慕斯,懒懒地掀起眼皮,又回到了之前倨傲的样子,“草莓慕斯里的吉利丁都没化开。这样子可没法拿出来卖啊。”
金钟仁闻言,认真地俯下身仔细端详,“……啊,这应该是小邱练手的蛋糕,怎么不小心端出来了——”
“不好意思,”他挠着后脑勺讪讪地笑,“你两次过来都是这样……”
“那就说点实际的。”Ally打断他,“作为放任学徒的前辈,你应该怎么补偿?”
“……再给你重做一份?”
“电话号码。”
“……啊?”
金钟仁眨了眨眼。
Ally叹了口气,从桌上抽了张餐巾纸,连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碳素笔一起推到了他面前,“你的联系方式,写在这里。”
见对方还是愣着,她皱着眉头又补了一句,“我自己想赔偿方式。想好了通知你。”
金钟仁好容易明白过来,点点头在餐巾纸上写了一串号码。
“我上班期间不能接电话。如果要打的话就是下午三点之后,晚上十点之前。”
Ally点头表示知道了,“去忙吧。”
看着金钟仁走进后厨之后,她脸上就绷不住了。
“耶!”
有生以来第一次凭本事拿到了男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绝世美男。真是,感觉连人生都被照亮了——果然春天其实一直在人们的心里啊,外在的季节就算是寒风凛凛的严冬心里也可以暖意融融的……
停。
她这不会是……
恋爱了吧????
Ally对着一桌子各式各样的重乳酪蛋糕,再次大脑宕机了。
她也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家的,但是还记得看到自己从袋子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掏重乳酪蛋糕时下属们惊恐的表情。
“少当家您……”
“怎么了少当家!”
“少当家!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事吧少当家!您要是有三长两短——”
“——喝醉了吗?”
不知道谁的一句话蓦地点醒了Ally,于是她大手一挥,“快拿酒过来。”
她同样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断片断的一塌糊涂,宿醉得难受。
但是下属们清楚并惊恐地记得少当家喝了多少,并且在喝的期间以及喝完之后又说了多少他们根本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老子恋爱了!恋爱了知道吗?和一个只见了两面的男的……”
“——靠!再倒点酒啊!酒杯拿来干什么的不知道吗?”
“——去他大爷的,他都不知道老子叫什么!他都不知道老子叫什么老子就、老子就栽了……”
“——我又没有不相信一见钟情……但那个男的他妈是个傻子!傻子懂吗??走在街上都能被人拐去大卸八块买了的那种!靠,怎么会有这么傻白甜的男的……”
“——老子不喜欢傻白甜!”
“——我喜欢他……我有个锤子的办法……”
“——他会不会嫌弃我的出身啊……”
下属们彻彻底底的惊恐万状了,“少当家这您再怎么样不能扯到您的出身上啊!”
少当家趴在桌子上动也没动。下属们战战兢兢地等了五分钟,刚刚发酒疯的少当家才终于打起了均匀的鼾。
当晚把少当家搬回她的卧室,下属们紧张地召开了紧急会议,一致决定大家伙儿什么都没有听见。
上午十一点整大家发现少当家起床的时候,个个都戒备森严严阵以待。Ally自己根本不记得昨晚自己干了什么,只觉得头疼的要命。见端来醒酒汤的下属一脸严肃,她差点以为自己又捅了什么大篓子,要被当家的叫去训话了。
“……什么情况啊?”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下属的脸色想揣摩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下属的脸越来越白,最后颤巍巍地憋出一句,“您快把醒酒汤喝了出门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下子Ally更加摸不清状况了。但是看下属脸色那么差,她只好赶紧接过醒酒汤让下属回去好好休息。下属跟死刑被赦了一样,僵硬地鞠了一躬之后跑得飞快。
“至于吗……”Ally盯着醒酒汤喃喃自语。
算了,她还得去继续攻略自己的两见钟情对象呢。
甜品店的生意今天好像一般般,可能跟这个午饭的时间点关系比较大。Ally径直走进去。柜台值班的是张生面孔。
男生个子不高,浓眉大眼,剃了个很英气的板寸。见她进店也不忙着招呼,就静静地站在收银台后头。
“金钟仁在吗?”
平常颐指气使已经成了习惯,但看到这个人时Ally却莫名放低了语气。
“他今天有事。我是来替他班的。”
大眼睛男生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带点沙沙的磁性,“您有事找他?如果不着急的话我可以帮您转达一下。”
“……啊。”被男生这么一问,Ally噎了一下。仔细一想,她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当做借口的正经事。
大眼睛男生也不着急,就好整以暇地等着。明明也没有说什么,Ally却突然觉得这个人已经把自己正在编织拙劣借口的行为看透了。她干脆懒得再想,一个直球拍了过去。
“没事,就是想他了。”
“告不告诉他无所谓,我就过来看看。明天他会在吧?”
果然大眼睛男生对于她的直接一点都不惊讶,“明天不出意外的话,还是我来替他的班。”
“那真遗憾。”Ally耸肩,“感谢你的知无不言。我先走了。”
“等一下。”男生在身后叫住她。
“冒昧问一下您的名字?我好告诉钟仁。”
“Ally。”Ally突然有点挫败,勉强扯了扯嘴角,“其实告不告诉他应该差不多,他可能也不知道我是谁。”
“是吗。”男生挑了挑眉。
“嗯。麻烦了。”Ally挥挥手,仓皇地逃出了甜品店。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突然跑过来代班……真是疯了。Ally一口气跑到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旁边,心脏砰砰的跳。
这种被人从头到脚看透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听见玄关有开门的声音,金钟仁头昏脑胀地支起半个身子,往房间外面张望。都暻秀弯腰换好拖鞋,把买回来的菜随手放在桌上,脚步轻快的过来看他。
“……回来了?”
“嗯。”都暻秀伸手试了试金钟仁额头的温度,“烧好像退了不少。明天再躺一天休息一下,后天回去上班吧。”
“……嗯。”
“……哥。”
“嗯?”
“……今天有没有一个……一个人来找我?”
金钟仁的脸本来就烧得通红,所以看起来没什么变化。要是正常点说不定也就糊弄过去了,他一结巴倒是自己把自己卖得干干净净。
“是叫Ally的女孩子吧。”都暻秀回忆了一下,“长得很漂亮。”
“……”金钟仁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了。
“她说想你了。”
“……什么?”
“人家都这么直接了,你就争点气。”都暻秀拍了拍被子,“我做晚饭去了,你后天必须起来上班啊。”
“那哥你呢?”
“我?”
“你们乐队新来的那个键盘手——”
“……”
都暻秀面带微笑,伸手敲了金钟仁的头。
下手很重。
两天一晃就过去了。虽然期间有外伤的增加,不过金钟仁痊愈的速度正如都暻秀的预料,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上班是完全没有问题。于是一大早他就被合租的好室友扔出了门。
走到一半,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铃。金钟仁拿出来一看,是未知号码。
“喂?”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失真,但还是透着股莫名的熟悉,“是金钟仁吗?”
“啊——是我,”金钟仁努力在脑海里搜索,“你是——Ally?”
“对,”明明很简短的一个字,却被金钟仁隐隐听出了欣喜的意思,“——前几天说的赔偿,我想好了。”
“什么?”
“我缺男朋友。”
Ally出门的时候就差朝着天上大喊“我超快乐”了。
“少当家!今天去哪儿啊?”
“……”
Ally本来就带着弧度的唇角又翘得更高了一点,“去看男朋友。”
“男朋友?”属下憨厚地笑,“好嘞,路上小心。”
“嗯。”
门口扫院子的属下把春风满面的少当家送走,接着扫自己的院子。扫着扫着,突然一下愣住了。
“少当家……”
“男朋友?!”
//End//
金老师为何这样(1)
在我教学生涯的第四个年头,我结婚了,是和我的教学搭档历史老师金钟仁先生,一个比我小了两岁的年下男友,此时此刻他正抱着我的爸爸一直抹眼泪。(苦相请参考金钟仁直播猛男落泪)
婚礼晚宴已经结束了,来宾都已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金钟仁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涨红着一张脸抱着我爸爸妈妈和他爸爸妈妈痛哭流涕。
“天啦,金钟仁真能哭,你爸束手无策啊。”站在一旁捧了一把瓜子看戏的漂亮女老师,是我教学搭档之一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许娇阳,她无奈的摇摇头看向我,“我之前还因为金钟仁的渣男长相,挺担心你被骗来着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也没想到……”
金钟仁还在哭...
在我教学生涯的第四个年头,我结婚了,是和我的教学搭档历史老师金钟仁先生,一个比我小了两岁的年下男友,此时此刻他正抱着我的爸爸一直抹眼泪。(苦相请参考金钟仁直播猛男落泪)
婚礼晚宴已经结束了,来宾都已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金钟仁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涨红着一张脸抱着我爸爸妈妈和他爸爸妈妈痛哭流涕。
“天啦,金钟仁真能哭,你爸束手无策啊。”站在一旁捧了一把瓜子看戏的漂亮女老师,是我教学搭档之一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许娇阳,她无奈的摇摇头看向我,“我之前还因为金钟仁的渣男长相,挺担心你被骗来着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也没想到……”
金钟仁还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爸很无奈,他爸也很无奈,两方家长四个人一起安慰着这个脆弱的小朋友。
“他哭什么啊?”
这个说话的对象是英语老师苏树,今天的她是我的伴娘,还有一个月就该她结婚了。
本来伴娘还想让许娇阳来的,但她比我先结婚一年多去了,她是闪婚,恋爱一个月马上结婚那种。
“爸爸妈妈们,谢谢你们生下小七这么好的女孩子,呜呜呜……”金钟仁抽泣,“我绝对不会让她,呜呜呜受到伤害……”
救命,我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朴灿烈结婚就很正常啊,相反是你哭得很凶吧。”
我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看向一旁嗑瓜子的许娇阳,果不其然她动作一僵,瘪嘴。
“咱能不能不提这件事,丢死人了。”
“也是,一块南瓜饼就被骗了一辈子的人。”苏树摇摇头。
“是两块!”
听着这俩个像小学生一样的对话,真怕她们在学生面前把人设给崩坏了。
“啊,是灿烈!”
“啊,是伯贤!”
我顺着她们的视线望过去,对面显眼的两个高个子优越长相男人,长腿不停迈向我们这边。
朴灿烈,热情助人,温柔似水的语文老师,副业卖南瓜饼。
边伯贤,风趣幽默,很是浪漫的地理老师,副业“演小品”。
“边伯贤这个混小子刚刚开车把我车擦了!!”
“谁让你自己没停好?!”
“真的是烦死了……老婆~”朴灿烈气呼呼地撅嘴一把搂住许娇阳,“边伯贤欺负我。”
边伯贤不认输一把搂过一旁的苏树:“老婆,你看朴灿烈这个臭不要脸……”
喂喂喂?!今天是我结婚吧?为什么我是新郎在哭泣,别的夫妻在我面前秀恩爱?
“诶,金老师怎么还在哭?”边伯贤看了金钟仁一眼,又看向我,“顾老师你怎么不哭?”
“我现在看着他这样就挺想哭的,”我扶额,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哈哈哈哈哈哈,”朴灿烈笑得贼大声,“都怪我刚刚多灌了他几杯,希望他今晚上还能战斗……嘶”许娇阳掐了朴灿烈腰间的软肉,朴灿烈吃疼地皱眉。
“天!我突然想起去年的朴老师……”
“边伯贤你闭嘴吧,”苏树捂住拜边伯贤的嘴,生怕这人开车。
“走了走了,”
“小七再次祝你新婚快乐……”
“早生贵子哟。”
边伯贤你别这么猥琐行吗?!
目送两对打打闹闹的夫妻离开后,金钟仁红肿着眼睛,跑过来抱住我,鼻音很是重:“小七,幸好你嫁给我了。”
“妈妈刚刚把你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幸好你没和那个叫金俊勉的去美国……”
金俊勉,听见那个名字我还是心脏会抽痛,我急忙打断金钟仁的话。
“爸爸妈妈呢?”
“我让他们先回家了,”金钟仁把我搂的更近了,“我们也回家吧,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1月的风冷得刺骨,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扭头看向他。
“金钟仁,”
“你说为什么元旦节的月亮不是圆的呢?”
男人俊朗的轮廓在我眼前很是清晰,因为醉酒小麦色的肤色有些泛红,微厚的嘴唇是湿润的,眼眸里尽是迷迷糊糊,很是好看的一张脸,却让我没办法心动起来。
在我教学生涯的第四个年头,我结婚了,金钟仁是我的新郎,我的先生,可他不是我的爱人。
24/7(金钟仁)
镶满钻石的吊灯坠挂在屋顶中央,精致的马卡龙色丝带装饰了整个婚礼现场,红色玫瑰花瓣点缀的白丝绸地毯延长至婚礼舞台,台下熙熙攘攘的西装礼服人群对台上那对郎才女貌的俏佳人行注目礼。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男人默默望着台上那对相吻的恋人,修身的红色西装勾勒出他优越的身材比例,鲜见的小麦肤色在微光的投映下格外吸引人,与台上新郎微微相似的俊朗五官,多了几分硬气和自己的特色,头发被精心打理成浪奔头,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不停摇晃手中的盛有半杯红酒的杯子。
金俊勉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合着自己就当了个工具人。
金钟仁扯动嘴角扭头瞥向站在另一个角落的男人,他的...
镶满钻石的吊灯坠挂在屋顶中央,精致的马卡龙色丝带装饰了整个婚礼现场,红色玫瑰花瓣点缀的白丝绸地毯延长至婚礼舞台,台下熙熙攘攘的西装礼服人群对台上那对郎才女貌的俏佳人行注目礼。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男人默默望着台上那对相吻的恋人,修身的红色西装勾勒出他优越的身材比例,鲜见的小麦肤色在微光的投映下格外吸引人,与台上新郎微微相似的俊朗五官,多了几分硬气和自己的特色,头发被精心打理成浪奔头,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不停摇晃手中的盛有半杯红酒的杯子。
金俊勉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合着自己就当了个工具人。
金钟仁扯动嘴角扭头瞥向站在另一个角落的男人,他的三哥金钟大也正好看向他,冲他弯了弯自己的猫咪嘴,金钟仁将手中的红酒抬起做了个cheers的动作,将红酒一饮而尽,没去看金钟大的表情转身离去。
金钟大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望向台上的两人。
金钟仁喝了不少酒,已经进入了微醺状态,他上了私家车,扯松自己胸前的领带:“去小院。”
金家家大业大,四个兄弟虽然都住在一个金家大院里,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居小院。
不够,这些对他金钟仁来说一点都不够,他想要得到整个金家。
金珉锡是大哥自然而然有更大的继承权,金俊勉虽然是二哥但现在有了苏家,权利也和金珉锡差不多了,也就只有他和那个只懂得救人的三哥金钟大还得吃家里的钱。
“少爷?”
金钟仁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仆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着实碍眼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我听见楼下停车的声音,丢下手里的漫画书,也没顾得上穿鞋急匆匆地下楼,在楼梯间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闻着他身上熏人的酒气,有些心疼,被他整个人压得喘不过气:“不是让你少喝一点吗?”
他反手将我拦进怀里,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小七,如果我没有钱你还愿意跟我吗?”
对于他这个问题我很是无语,一定又是在婚礼上受到了什么刺激。
“不管你有没有钱我都喜欢你。”我捏捏他软乎乎的脸颊,扶着他一步一步上楼。
金家有四个兄弟,金钟仁是最小的那个,孩童时被拐卖过,也是前几年才找到的,没有和他的哥哥们从小到大相处过所以才会产生这些不成熟的胡思乱想。
而我是他的女朋友,在他还是一个街头小混混的时候我们就相爱了,我见证了他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变成了现在这般什么都想要的人。
“小七小七……”
我将他扶到床上,替他脱下衣服和鞋子后我靠在他的身边呆呆地望着橘色灯光下他的睡颜。
“现在的这些已经够了,金钟仁。”我叹了口气,“我希望你好好的学医,我们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就够了。”
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很和谐却又缺点什么。
我在等他向我求婚的那天,也许有可能不会有那天。
他现在是金家的四少爷,而我依然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第二日清晨,身边空荡荡的,金钟仁已经走了。
我的一天就是待在这个属于金钟仁的小院里,没有任何工作,待在这里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养花逗狗。
我好像成了金钟仁的依附品。
只有在晚上我才能见着金钟仁,我们会在夜晚接吻做任何情侣之间的亲密事。
可是今天我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小姐,少爷打电话说他今晚上在大院休息。”
我知道他是骗人的,他不敢亲自和我通话是害怕谎言不过关,每次骗我都要通过别人。
“好。”我垂下头心里面很是不舒服。
自从上次参加过金俊勉婚礼之后,金钟仁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过小院,我能做的就是趴在阳台盼着会有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远门口。
我帮不了金钟仁,我是平凡的人。
我只希望能和他再多待一会儿,至少不要太快赶我走。
可当我看见金钟仁和其他女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快要疯了,我猜想他身上会有其他女人的香气,会和其他女人接吻,也许也会和其他女人做.爱……
金钟大拍了很多照片给我看,我不知道说什么,脑子里乱成了一堆浆糊。
“顾小姐,钟仁需要的是门当户对的未婚妻。”金钟大有些无奈,“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但是他想要的太多了,你是一个聪明人……”
“你想让我离开他。”
“你也知道那些贵族小姐是不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养有小情.人的。”
他让我语塞了,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内心。
“你能让他见一见我吗?”
最后还是松了口。
我盼来了院门口的黑色汽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抱着金钟仁撒娇,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亲我的脸颊。
“我有点累了,你早点睡吧。”
“亲亲我吧,金钟仁。”我掐着自己的手腕尽力让自己不哭出来,“像往常一样,亲亲我吧。”
“嗯?”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没有亲我,只是揉了揉我的发顶,扒开我紧拽着他手臂的手:“面也见了,我就先走了。”
金钟仁是个绝情的人,
但我依然很爱他。
“金钟仁,少喝酒不要胡思乱想。”
他转过身没有留任何余地,也没有给我任何期待。
同时我也将那句“我爱你”的话语咽下。
我搬出了那个我住了很久的华丽小院,回到了之前的平凡小屋。
我应该尝试新的生活,而第一步就是忘记金钟仁,拿得起放得下是和平分手的重要法则。
今天的太阳并不刺眼,我趴在窗台望着对面街道那个正在出售的门面。
在这个狭窄的只能容下自行车的街道,我再也不会等来那辆黑色的汽车。
“钟仁,你看这个怎么样?”
金钟仁随意的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地点头:“好看。”
“你真敷衍。”女人嘟唇抱怨道。
她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会不会已经离开了?她会不会一个人把眼睛哭肿?他的小七……
金钟仁烦透了,看了一眼女人:“我先走了。”
如果和她结婚的话,他可以像二哥一样有妻子的帮助得到更多。
但是他现在不快乐,他觉得烦透了。
也许他应该去问问金俊勉如何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才能快乐。
他开着车子来到金俊勉的小院,不打招呼闯入别人家里的确很没有礼貌。
“金钟仁!!你干嘛啊!!”
但金钟仁不明白金俊勉为什么会娶苏树这个总是狂躁的人。
苏树扯着金俊勉的衣角,躲在他身后瞪着金钟仁。
“怎么了吗?”
金俊勉轻声问了一句金钟仁,随后反握住苏树的手,弯腰贴在她耳边安抚着自己这个有些胆小的小姑娘。
金钟仁看着眼前两人恩爱的一幕,自己的白眼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但他也没有忘掉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和苏树结婚你开心吗?”
毫不避讳的问题脱口而出。
身旁的苏树仰脸望着金俊勉,后者微微勾唇一笑,更加握紧手中的小手:“和喜欢的人结婚当然会开心啊。”
和喜欢的人……
金钟仁没听懂金俊勉说的话,在他看来金俊勉并没有那么喜欢苏树,他安排了一场好戏让这位愚蠢的大小姐掉进了由他设计的完美陷阱。
两个人的手依然紧握,很是刺眼。
“可你真的爱她吗?”
四周的氛围急速下降,空气都快要凝固。
“那你是如何去定义爱的呢?”金俊勉反问道,“你认为我不喜欢苏树,和她结婚是为了稳定自己的身份,你认为大哥,钟大还有我在和你抢家产?金钟仁,你自己总是在胡思乱想……”他冷笑一声。
“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心中所想被全数说出,金钟仁面子上挂不住,但却无力反驳。
苏树靠在金俊勉的肩膀上,露出两只大眼睛的模样让他想起了顾小七,她最喜欢靠在他的肩膀撒娇,可惜个子不高只能到手臂,软乎乎的小脸蛋。
迟到的慌张在此时无限放大,他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的小七了。
小七。
他最想要的是顾小七。
大脑还没有反应,身体倒是率先做出了反应,转身迅速离开。
“你真的喜欢我吗?”苏树盯着金钟仁离开的身影,语气里透着质疑
金俊勉倒也不生气,反手将她搂进怀里,一言不发。
苏树闭上眼睛感受着金俊勉所带来的温暖怀抱,抿唇一笑。
她当然能感受到金俊勉对她的喜欢。
金俊勉顶着所有不友好的流言蜚语,毅然决然的娶了她。
“二少爷可以娶大小姐,四少爷也可以和平民结婚。”
我盘算着是否要将家对面那家铺面买下用来开一家花店,仔细斟酌之后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这个破旧的住宅区,没有人会花闲钱来买我的花。
将花纹桌面上摆放的陶瓷碗收入储物柜,房间以外的声音通过会那扇未关的窗户传进房内。
楼下小孩的玩闹的嬉笑声,自行车叮铃铃的声响,小贩的呼喊声……
“咚咚咚……”
细碎的敲门声响起。
我擦拭掉手上的水渍,猜想也许是送矿泉水的那位叔叔,也许是房主阿姨……
随着门把的按压,房门缓缓打开,穿着条纹衬衫大汗淋漓的古铜色皮肤的成熟男人映入眼帘。
是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眼前的男人与记忆里也是同一时间点同一场合的那个脸上挂彩的青涩少年模样逐渐重合。
“钟仁……”
我没想到他会来找我。
他冲我咧嘴一笑:
“小七,我回来了。”
他的鼻尖渗出了些许小汗珠,脸颊是剧烈运动之后的绯红,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带了一些期望。
“欢迎回家。”
我的少女时代
小甜饼❤️
什么时候对金钟仁心动的呢,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条件反射的跳出画面。
晚会上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逆着光走来,笑着弯眼,目光越过人群对上我。
当时想着,喔,我沉寂多年的少女情怀,有了一个实际的载体。
我喜欢他。
我是一个情感淡泊且绝对理性的极端利己主义者。从小到大最懂得的就是及时止损。
在身边人都在对爱情试探着感受时,我的生活被游戏和学习填满。
对待感情和社交从来是付出保留三七比,穿着壳子把让自己开心作为一切的前提。
可是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是空谈,我晚来了的冲动像是蓄力已久,把城墙冲的七零八落。
…...
我的少女时代
小甜饼❤️
什么时候对金钟仁心动的呢,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条件反射的跳出画面。
晚会上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逆着光走来,笑着弯眼,目光越过人群对上我。
当时想着,喔,我沉寂多年的少女情怀,有了一个实际的载体。
我喜欢他。
我是一个情感淡泊且绝对理性的极端利己主义者。从小到大最懂得的就是及时止损。
在身边人都在对爱情试探着感受时,我的生活被游戏和学习填满。
对待感情和社交从来是付出保留三七比,穿着壳子把让自己开心作为一切的前提。
可是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是空谈,我晚来了的冲动像是蓄力已久,把城墙冲的七零八落。
…
“这次的元旦晚会呢,主席给我们法学院争取到和音舞学院一起举办。”
“我把我们文艺部部长的联系方式已经给那边了,好好联络哦。”外联部的舍友对着我疯狂眨眼。
“我们法学院这么多美女还总被人说只会读书的呆瓜,这次就让他们开开眼。”
舍友是出了名的交际能手,有播音基础的她活跃于学校各大活动,门路和朋友遍地开花。
“宝,”
我还看着通讯录冒出来的小红点发愣,被追上来的舍友搂住。
“听说今年音舞很出名的那个帅哥学长会回校助演哦,去对接的时候看见了帮我拍拍照打听打听。”
“啊…嗯,好。”通过验证消息,看着备注疑惑了一下
[音舞学院文艺部,金钟仁]
音舞的负责人不是姓吴来着吗…
“么么哒爱你!我晚上有活动,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回来哦。”给了我一个飞吻,舍友跑向等着她的男朋友。
另一边男生宿舍,吴世勋看着抢过自己手机操作的金钟仁一顿靓仔语塞。
“哥你不是说回来看我的吗,我在这呢,你一直盯着手机干嘛?”
“还是我的手机。”看金钟仁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吴世勋吐槽到。
金钟仁作为音舞学院的金字招牌,芭蕾舞专业的他很早就被看中离校训练。
音舞学院每年不乏冲着金钟仁来的新生,但是因为见不着人逐渐变成了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其他院也只知道音舞学院有一个大佬。
吴世勋当年也是跟着传闻读了音乐表演系,结果偶然发现心中的偶像是隔壁有黑魔仙笑声的邻居。
幻想破灭一瞬间。
收到消息要开始准备元旦晚会,吴世勋照例每年给金钟仁发消息邀请他回校助演。
常态是已读不回,今年却兴冲冲的要来,还说顺道看望一下自己。
吴世勋纠结着今年到底有啥不一样,瞟见金钟仁在加好友的备注界面。
“这不法学院文艺部部长嘛,之前和她一起工作过人挺好的,成绩优秀人又漂亮,昨天我舍友知道和她们院一起办晚会还让我把她联系方式推一下…”
吴世勋在金钟仁看过来的眼神里声音逐渐变弱。
“你推了?”
“推了啊。”
“你哪个舍友。”
“就之前迎新演出唱rap那个,李马克。演出在后台就看上人家了,一直没机会要微信。”
“女生你也见过啊,就是我上次给你看演出视频Maria跳c位的那个。”
“不对啊,你加人家干嘛?”
“…”金钟仁看傻子似的看着吴世勋。
“卧槽!”从金钟仁沉默中顿悟的吴世勋在心中为自己舍友默哀一万遍。
“没事哥,她不随便加人的,我们副部长上次忘记打备注去加她都没给通过呢,还是开会的时候跟她说才同意。”
“嗯,那我先走了,晚会具体细节下次说。”某些人表面冷漠,背地里出了门火速改验证消息。
<你们已成功加为好友。>
看着手机界面上的聊天框,金钟仁提起嘴角又强行压住
“真好骗。”
…
“晚会两个小时的,二十个节目加上三轮互动环节时间是肯定够的,为什么要删减?”
“每个节目都是大家认真排练的,你不能说要安插就砍掉我们的节目吧?”
开会中途接到通知有老师要强加给自己孩子表演才艺的节目。可时间就那么多,我不想同学们的心血白费。
“小孩子要多一点表现的机会,你们让着点嘛。”教秘不以为然。
“老师,我们大三了,不是大一大二的新生。我们从法考考研教资中挤出时间去准备节目,就是因为这一次是联合举办,我们不想因为我们的不足成为这场晚会的败笔。”
“别跟我扯那么多,今天不删出空位,你们法学院晚会的资格取消。”
金钟仁接到吴世勋消息赶到的时候,在教秘的余音里看见我攥着拳头。
“老师…”你话刚开头就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
“程秘,请我回来就是让我参加这么个充水的晚会啊?”
“钟仁?”程秘愣愣的被转移了注意力“今年你回来助演?!”
“也是挺久没回来了,世勋找我我就同意了。”金钟仁给吴世勋使了个眼色,把我挡在身后。
“不过答应我的是有一个5分钟的solo和一个3分钟的舞蹈,还有空余加塞节目吗?”
“啊,啊?那不了那不了,我等会和张老师说一下,早说你要回来嘛,张老师也是怕节目不行才想着砍掉点的。”程秘开脱到。
“老师您看过我们的节目嘛,名单盖章拖了两周舞台踩点一次不来,张口就说我们水,您扪心自问不亏心嘛?”吴世勋拉住还想上前的我开口说。
“啊,啊这…”
“程秘,我这才走几年啊,变化太大,看来我要去找彭校聊一聊。”金钟仁接腔。
程秘哪还敢多留,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跑路了。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你咬牙说。
金钟仁回头,看见吴世勋还抓着我的手腕。
吴世勋赶紧松手,走到金钟仁旁边介绍。
“这就是我们这次助演的我们音舞学院的传说级人物,金钟仁学长。”
“学长好。”乖巧问好
“怎么现在这么有礼貌,又不是你怼老师的时候了?”
“那不是学长给我撑腰我才敢嘛。”
“是吗?”俯身和我平视
我稍稍后仰“对呀,学长你不是文艺部的吗?”
知道自己马甲掉了的金钟仁耍帅直接尬住,吴世勋紧急救场。
“哈哈哈哈钟仁哥是我邻居这次又来助演,前段时间我忙他替我分担才加的你想和你对接更仔细些。”
“学长也挺忙的,8分钟节目编排舞台设计啥的挺费心了,之后晚会的对接我还是和吴部长来吧。”举起手机当着金钟仁的面把他删掉,我转头走的干脆。
被维护时内心的萌动让我对他更加的抵触,之前在聊天时对他想法的欣赏现在看来也像是被戏耍。
“哥,路还很长啊。”吴世勋憋笑的拍了拍金钟仁的肩膀。
“知道就行,看好你那个舍友。”
…
“宝贝,宝贝?”图书馆里舍友挥手吸引我的注意力“你这两天总对着手机发呆干啥?”
“没,怕错过工作消息,后天不就是晚会了嘛。”
“不对哦,你不对劲。你之前工作从来不会这么影响生活的。”
“…”我无奈的看着作福尔摩斯状的她
“你一定是有情况了!是不是吴世勋那个奶狗舍友!”
“砰。”
书架后传来动静,我们疑惑的看了看。
“没,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偶尔聊一聊,他挺有趣的。”
“你可不是随便加人好友的人哎。不过也认识那么久了该发展早发展了。”
看她不再纠结,我刚想松口气,没想到—
“所以一定是刚接触的人,让我想想啊…”
“是不是那个回来助演的学长!”
“!”真的有这么好猜吗,内心扶额表面稳如老狗。
“是不是是不是。”八卦星星眼
“不是啦你别乱猜了。”向周边被打扰到的同学示意道歉,我拉着快不受控制的舍友走向出口。
快步走的我们也就没看见一书架之隔的金钟仁。
“啧,还说不随便留联系方式。”想到夸李马克有趣还果断撇清和自己的关系,金钟仁酸的快把那一片都变成低气压了。
“那个学长您好,”有两个观望已久的女生上前搭话“可以加个微信吗?”
看着女生羞涩的样子,金钟仁怎会不懂,拿出手机给打吴世勋电话+免提
“找我啥事啊?”
“有两个女生想加我微信,你同意吗?”
“加什么加?你不有主了嘛?”
听到想要的答案,无情的挂断电话看向面前的女生。
“不好意思啊,家里那位管的严。”
—晚会当天
“背景视频和音乐按照节目单顺序来,拖到桌面好播放,灯光按彩排就位,主持人再往左一点。”我拿着对讲机工作。
“嘿,辛苦了。”吴世勋走过来拍了拍我。
“知道我辛苦就你多干点活。”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备用话筒准备好了吗?道具组。”
“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嘛,今晚你就好好看节目,啥都不用你操心。”拿过对讲机,吴世勋推着我到留好的位置转身就投入工作。
“催场和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到位,礼仪去门口带人进来。”
在座位和舍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灯光暗下,主持人登台。
标准的开场词之后,女主持激动的开口“今年的晚会呢,我们有两大不同,一是法学院和音舞学院联合举办,二是我们邀请到了音舞学院的神秘学长助演!”
台下的氛围一时之间被调动起来,多少迷妹都是冲着金钟仁来的。
“多可惜啊,你要是也排个节目就好了肯定是能上的啊,要不是给他们留名额。”在主持人和台下互动声中,舍友凑近我耳边小声嘟囔。
“没事,那台上所有的节目都有我一份嘛,我可是编排的负责人哎。”
“给你装到了是叭?”舍友看得出我眼里些许的落寞,配合着我。
她明白,我对舞台的热爱和向往有多少。
开场舞是我们院排的女团,《More》的炸裂效果直接打破对法学院的刻板印象。
金钟仁是压轴登台的,《Baby don't cry》白衣和黑裤把他优越的比例体现的彻彻底底,圣洁和欲结合成的美感尤其的震撼。
“天呐…”舍友全程捂着嘴看完。
表演结束,主持人把他请到舞台中央。
“钟仁学长,听说之前每次的邀请你都拒绝了,今年是什么让你决定来呢?”女主持抛出问题
“会不会是冲着法学院啊。”男主持接梗
“确实是冲着法学院来的。”金钟仁应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了这句话。
“准确的说,是冲着法学院某个人来的。”
“喔喔WOW!!!”台上台下一片起哄,我和他在人声鼎沸里对视。
第一次,我在心中感受到盛大的欢喜。
一次次的破例和仓皇情绪都有了答案。
我率先错开视线,金钟仁也略显落寞的回到和主持人对答。
“具体是谁就不说了,不想给人造成困扰。”草草结束这个话题,可氛围和讨论声迟迟没有停下。
回到后台,金钟仁婉拒吴世勋的酒局,想着这次之后要怎么再和我联系。
深夜已经散场后的演艺中心空空荡荡,出口处的身影明显异常。
我对着明显愣住的他举着手机
“学长,可以加个微信吗”
“我想和你交往。”
@早点睡鸭 我来了我来了!
X危机之感情复苏(金钟仁)
“你想和我吃晚饭吗?”
“女人不喜欢问题。”
“和我一起吃晚饭。”
“太大男子主义了。”
“跟我一起吃晚饭?”
“又是问题。”
“……我要去吃晚饭,不如一起来吧。”...
“你想和我吃晚饭吗?”
“女人不喜欢问题。”
“和我一起吃晚饭。”
“太大男子主义了。”
“跟我一起吃晚饭?”
“又是问题。”
“……我要去吃晚饭,不如一起来吧。”
————《致命伴侣》
——————
B市已经连续下了一周的漂泊大雨了,在这一周里的每一天人们都被笼罩在乌云密布下,来来往往忙碌的上班族将自己整个人遮掩在手中的单色雨伞下……
我百般无聊,戳戳收银台上那朵绿油油的多肉盆栽,蛋糕店的玻璃隔绝了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开了暖气的店里不断播放着一首又一首雨天神曲。
“叮铃铃——”
店门上方会随着开门关门而敲响的风铃响起。
“欢迎光临!”
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只是一瞬传进店内的雨声立马被隔绝在了屋外,来人是个身穿黑色运动装的高个子的男人,黑色鸭舌帽遮掩了他半张脸,而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雨水顺着伞尖滴落在褐色的地板砖上。
这要是有人不小心,是会滑倒的。
“先生,请将伞放在雨伞柜上。”
他抬眸,如猎鹰般犀利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他只是看了我几秒钟,随后将雨伞放在柜子上,又从书柜上选取了一本书随意坐在一个落地窗口的双人座上,丝毫没有要点餐的意思。
不会是来避雨的吧?
下一秒他头也没抬开口道:“一杯冰美式。”
起初我以为我听错了,直到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哦好的。”
我在点餐机上输好单号,开始捣鼓咖啡机。
“汉南洞的UN Village hill
在山坡上赏月的you and me
......”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金钟仁太阳穴止不住突突直跳,杂志上还印着声音主人的模样,他烦心地一把合上书,扭头看向模糊的玻璃窗,一滴又一滴雨水顺滑落下。
这人算是X组织的奇葩。
其他成员都偷偷摸摸生活着,就他还去搞了个稀奇古怪的艺人身份出道,活跃在大众视线下,也真是不怕被仇家找上。
但那家伙如果那么容易死的话……
我将做好的冰美式放在男人面前的桌上:“请慢用。”
男人收回看窗外的视线,盯着手边杯里黑色冰美式。
“没有放毒。”
说完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似乎很有歧义,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副模样我就脱口而出了。
果然成功吸引了这个男人的注意力,我站在足够能看清他模样的角度,小麦色的皮肤,深邃且立体的五官,嘴唇厚得性感,毫无波澜的鹰眼冷冷的注视着我……
强烈的视线压迫感,我壮着胆子与他对视。
可他真的越看越好看。
即使从他进蛋糕店到现在我就没见过他除了黑脸之外的其他表情,可他身上却有着独特的魅力吸引我。
不过按照现在这个形势,就算他再帅我也知道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只好尴尬一笑。
“对不起。”
他没理我,拿起杯子,用唇瓣抿上杯口,颇有些接吻的既视感。
好性感啊……
“你看着我干吗?”
说话时不耐烦的语气好可爱。
“没什么。”我摇摇头,转身快步走到收银台,平复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却又控制不住想望向那个靠窗的男人。
第一次见诶?会不会是新搬来附近的人?有不有女朋友啊……算了吧,萧潇,你不适合恋爱。
我垂下头,音乐也从《UN Village》跳转到了《Cry for love》。
一杯冰美式下肚后,金钟仁瞬间元气满满,熬夜的疲惫虽一扫而尽,但内心的烦躁不减反增。罪魁祸首便是此时不断在耳边响起的歌曲的演唱者边伯贤。
“无趣的故事走向结尾
我曾经不知 只有我一个人在等待
…………”
金钟仁捏紧手里的杯子,瞟了一眼窗外的倾盆大雨,无奈地只得心理暗示自己咬咬牙就过去了。
如果那家伙真那么容易死的话,一定会死在他手里。
说曹操曹操到。
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金钟仁看着来电显示,面露难色,但还是选择了接听。
“小黑仁,搁哪儿呢?刚来B市还习惯吗?等天气变好了四哥带你去泡妹子……”
金钟仁捏捏鼻梁处:“闭嘴吧你。”
“怎么这样啊?哥哥会难受的……”
耳朵里不断灌入边伯贤做作的细腻声音以及一些奇怪的话语,金钟仁忍无可忍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我真是疯了才答应他来B市。”
小声嘟囔着,将杂志重新翻页,看见边伯贤的照片便快速跳过。
又过了许久,歌曲已经放完了好几首,窗外的雨势有了逐渐减小的趋势。
男人起身将杂志放回原位后,向我走来付账。
“那个……”
我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下次不要再放边伯贤的歌了。”
他取下鸭舌帽理理凌乱的发型又重新戴上,拿起柜子上的雨伞走出了蛋糕店,消失在了雨中。
“叮铃铃——”
门被关上,我看向手机里的播放歌单一整页边伯贤的歌曲。
“伯贤的歌不好听吗?”
那个在雨天突然出现的男人在后来的日子里也会时常来到蛋糕店里,点一杯冰美式喝完就续杯地坐一下午。
雨天依然持续着,天气预报也预告这一个月可能都会有雨,就像天气系统出了奇怪的错误,没法设定晴朗又或是太阳……
令人忧郁的雨天,索性有那个男人每天的光顾,让我无聊的日子里有了一些乐趣。
即使他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翻阅店里的读物,不和我说一句话,我也觉得挺好的。
因为他的到来,店里也没有再放过边伯贤的歌,不听边伯贤的歌我也不知道放什么,所以店里像是开了静音效果一般。
我很想和他搭话,可碍于面子薄,着实不敢开口 。
金钟仁第一次来B市,原因是边伯贤有单碍于身份没法做的单子,需要他帮忙。
早就说了别当什么公众人物,还非要出歌演戏,做他们这行的本来就不应该与太多人接触,从而产生情感羁绊。
哦忘了说,金钟仁,边伯贤和其他七个兄弟是属于X组织的TOP独立杀手,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也没有固定的居住地……而唯一的经济来源则是由组织派送单子给对应的成员一一解决。
而边伯贤则是一个反例,拥有固定的工作固定的居住地,还将自己暴露在公众视野下,不知道他用什么借口把组织给糊弄过去了,还给他投资……
金钟仁掏出打火机想要点燃嘴里的细烟,可碍于B市的绵绵细雨和诡异的风力,根本没法点燃。
他烦心地拿下嘴唇上的细烟放进烟盒里。
鬼天气,K市从来不下雨,到了B市天天下雨。
这次的目标人是边伯贤公司的上层,一个走私货的黑老板,这也是边伯贤没法直接干这单的原因。
不能保证有其他人不与其苟同。
可B市这段时间总是下雨,根本找不到时机。
金钟仁每天都会去边伯贤公司对面楼下的蛋糕店观察地理位置,店里只有一个娇小的女店员。
“我没放毒。”
金钟仁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
而且那个小姑娘总是偷偷摸摸看他,被他抓个正着还会傻傻地扯扯嘴角,同他说话的时候也支支吾吾,整个人像只受到惊吓便会红眼的小白兔。
他加快前往蛋糕店的步伐,轻车熟路地将伞放在柜台上点好一杯冰美式。
小姑娘依然颜色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还要一块樱桃蛋糕。”
“诶?”
我点单的手一滞,抬头看向他生怕是自己产生了幻听。
“给你的。”他今天没有带鸭舌帽,抬手摸摸自己的黑色的顺发,强调道,“我是说冰美式是我的,樱桃蛋糕是你的。”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我笑着点点头。
他和我搭话了。
冰美式做好后,我将蛋糕和冰美式一同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
“我叫萧潇,你呢?”
金钟仁有些慌神,他本来就不应该突然请她吃樱桃蛋糕,所以当他问他名字的时候他欲言又止,最后握住杯柄:
“金开。”
“你是新搬来的?”
“最近天气真的太坏了。”
“你是做什么的啊?”
他不喜欢话多的人(边伯贤),她话虽多却不让人感到厌烦。
金钟仁抿了一口冰美式。
他需要一个掩护,眼前的人是不二人选。
“我现在在出差,不过因为最近天气太差了,所以还没有见到交易人。”金钟仁扬起嘴角。
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看见他笑。
四周冷冷的气氛都被他暖暖的笑所渲染。
“那你是哪里人呢?”
我吃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
“'K市。”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住,多数是我在问他在回答,但至少这段对话不算尴尬。
往后的每天,金钟仁的到来是我一天最开心的时候。
蛋糕店的歌曲被金钟仁要求的电台天气预报所代替。
“我是在为工作做准备。”
问他的时,他是这样回答的。
等待一个晴朗的日子,快速快决。
“大家好,欢迎大家收听今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是9月20日,也是接连下雨的第14天,不过明天天气会晴朗,后天又会陷入雨天……”
“哇,明天是我的生日诶。”我端着热奶茶感叹,“居然运气很好的是晴天。”
“是啊。”金钟仁若有所思地点点桌沿,“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我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那一起吧。”
算是在约我吗?
“好。”
金钟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脸上挂上歉意:“我今天先走了,见面时间我等一下发消息给你。”
我挥手向他告别。
金钟仁出了蛋糕店,走向路口处那辆黑色的汽车,抬手敲敲玻璃车窗。
车门松动,他收起伞坐进车里。
身侧一个身穿米白色卫衣的男人取下墨镜露出自己的下垂狗狗眼:“Hi guy!”
金钟仁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明天几点?”
“真是个不可爱的弟弟,”边伯贤嘟嘴,随后挑眉,“会议是明天下午六点。”
他收起嬉皮笑脸,用手指蹭蹭嘴唇,一抹夺目的红色留在了指尖:“倒是你心狠,你那小姑娘知道你的真正目的可不得心碎。”
“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感情。”金钟仁将消息发送后看向边伯贤,视线扫了一眼他嘴边的红色,“你小心点吧。”
“我?”边伯贤摸摸鼻尖,“谁规定的杀手不能谈恋爱?你看看之前不允许有固定工作固定居住地的规则不都让我给破了吗?”
边伯贤扬起嘴角,肉眼可见的甜蜜:“我不仅要恋爱,还要结婚。”
“你真是个疯子。”
金钟仁垂头,手机得到了消息提醒,对面人回了一个好字。
“帮我订明天晚上七点回K市的机票。”
边伯贤凑到他的身边,将消息记录收入眼底,啧啧几声:“真是个冷酷的怪物。”
怪物吗?
他只不过是不想这段感情生长得太快。
“她值得更好的人,那个人不会是我。”
边伯贤本以为金钟仁不会回答自己,正打算预留机票的手指动作停住,眼底闪过一丝精明。
说话人语气里隐隐约约的不舍。
他退出订单界面,熄屏。
金钟仁因为工作原因将见面时间改到了下午6点。
今天果然如天气预报说的那样,从蔚蓝的天空开始,再到从云层里渗出的阳光都在示意与往日阴雨天的不同。
蛋糕店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勃勃,懒得的放晴,来了不少的客人。
“萧姐姐,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啊?”属于学生一族经常光顾店里的狄笛凑到我面前,“你今天要约会吗?”
约会吗?也算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祝你约会愉快哦。”狄笛冲我俏皮眨眨眼,拿起一旁结完账的小蛋糕离开。
我已经开始期待今天晚上和金钟仁的见面了。
往日一会儿就过去了的上午,在今日却如此漫长,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五点,心脏随着时钟的计时加速跳动,我将店门口的营业牌的“营业中”改为“休息中”,没过多久,门上的风铃声响起。
“不好意思,已经打烊……”
我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男人,标志性的下垂狗狗眼。
边伯贤???
……
6点整。
消音枪打穿男人脑袋的那一瞬间,金钟仁看着沙发上慵懒模样的边伯贤堪比影帝的表情变化,来不及欣赏这场大戏,快速丢弃装备后快速跑下楼层,沿途的监控都被做了手脚。
走出安全通道,混进拥挤的市场楼层里,拿下头上的鸭舌帽随意丢进一个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女士的手提袋里,将双面夹克外套的蓝色的正面换成黑色的反面。
顺着人群挤上透明电梯。
马路对面的娱乐公司楼下乱成了一团。
边伯贤办事效率真慢,还没有把机票订单发给他。
“天啦,对面LX娱乐公司死人了。”
他半眯眼睛找寻到了被人群围成一团的边伯贤,后者注意到他的视线,来了个隐晦的眼神交流。
金钟仁隐约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大脑还来不及反应,眼睛便自己看向了人群。
心脏突然骤停。
“嗨,我是边伯贤,你应该就是我那个不成器弟弟的女朋友吧。”
边伯贤太过于自来熟的自我介绍,让我很是疑惑。
“我没有男朋友。”
“啊呀,这有什么嘛。”边伯贤和电视屏幕上的温柔人设不太相同,真人的他身上带着一股痞气,“等一下六点对面公司见哦。”
他说话没头没脑,走之前还冲我古灵精怪地眨眨眼。
“我有约……”
“他不会来的,”边伯贤握住门把,脸上难得的正经,“如果你不想错过他,就听我的话。”
LX娱乐公司死人了,被子弹打穿脑袋的男人躺在担架上眼睛死死瞪着。
我捂住嘴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更没想到会在人群中看见与其他人脸上露出害怕和惊恐截然不同的一脸平静的金开。
他看向我时,平静的脸上露出了惊慌。
人群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阻碍了我走向他的步伐,他迅速恢复成第一次见面的表情,快速转身。
“金开!!”
杀手不应该有感情的,因为那个人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再强大的强者一旦有了软肋,就会输掉。
“金开!!”
身后人的呼喊声被淹没在了人群的嘈杂声中,但金钟仁依然能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
他不是金开,他不能回头。
“金钟仁!!”
那抹绝情的身影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里,我哭喊着叫出他真正的名字。
“哦,对了。”边伯贤扭头,“那小子可不叫什么金开,他真正的名字叫金钟仁。”
“金钟仁!”
BAEKHYUN!艹!
金钟仁在心中暗骂。
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在那三个字念出口时便瞬间崩塌。
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他拿起手机得到了边伯贤的消息提示。
【没订票,不用谢我。】
握紧手机,转过身往回跑。
小巧的一个人傻傻地蹲在原地,眼眶四周泛红委屈巴巴地盯着地面,他之前就觉得她像只受到委屈就会红眼的小白兔,果然是这样。
谁规定的杀手不能谈恋爱?又是谁规定杀手不能有情感?
强大的人不能有软肋,那就成为更强大的人。
金钟仁理顺呼吸,蹲下身子,伸出手搭在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上:
“我想吃晚饭,一起吧。”
画皮(1)
这篇想写很久啦,可能有人看到过,灵感来自和姐妹的聊天记录。
BG向。全员人渣,三观不正,丧气人生文风。
起名废,借用男朋友们的名字,人设与真人无关。
友情出演:(花花公子上司) 朴灿烈×( 大学初恋)金钟仁 ×( 职场新人小狼狗)吴世勋×( 爱慕虚荣整容女)陆瑶
空有美人皮。
一声惊雷乍响,隔着玻璃也能听见它的威力。
我从办公桌抬起头,看了看翻滚着大团大团乌云的天空。
港城的七月多雨,每年的盛夏总会有那么一两场暴雨,瘫痪城市的交通,新闻上也会报导哪里又淹死了一两个倒霉的人。
这场雨来...
这篇想写很久啦,可能有人看到过,灵感来自和姐妹的聊天记录。
BG向。全员人渣,三观不正,丧气人生文风。
起名废,借用男朋友们的名字,人设与真人无关。
友情出演:(花花公子上司) 朴灿烈×( 大学初恋)金钟仁 ×( 职场新人小狼狗)吴世勋×( 爱慕虚荣整容女)陆瑶
空有美人皮。
一声惊雷乍响,隔着玻璃也能听见它的威力。
我从办公桌抬起头,看了看翻滚着大团大团乌云的天空。
港城的七月多雨,每年的盛夏总会有那么一两场暴雨,瘫痪城市的交通,新闻上也会报导哪里又淹死了一两个倒霉的人。
这场雨来的突然,我又向来粗枝大叶的没什么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今早出门的时候自然没什么准备,我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手里的笔,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下班我又该怎么回去。
手机在桌子上震了震,屏幕显示收到了一条新的微信消息,我抬手解了锁,点进了对话页面。
“宝宝,我在你们公司楼下,方便来取一下东西吗?”
是钟仁,这个世间他不应该到医院了吗?怎么会在我公司楼下?
“你要是没空,我给你送上去吧,十二层对吗?”
又一条新的消息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上来?我心里一慌,飞快的打字。
“原地等我,我马上下去。”
我离开我小小的办公室,急匆匆的往下走。好在这个时间的电梯没有什么人,我的以顺利的下了楼。电梯门打开,我一眼就看到了钟仁,他的身高在人群中总是很好认。
他身上的衬衫被洗的微微有些褪色,脚上是我最讨厌的那双红色的臃肿的运动鞋,拎着饭盒在公司的门厅里等我。我能看见他清晰的侧脸,他低着头在看手机,大约是在看我们的聊天记录。我吸了一口气,脚上攒了很久的钱买的cl尖锐的后跟才敲击在公司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外面下来势汹汹的下着雨,他身上也带着潮湿的水汽,一身休闲的装扮和公司里行走过的男男女女赶紧整洁的套装格格不入。
他回头正好与我视线相对,一双眼睛亮了亮,向我的方向大步的走了几步,他的腿很长,瞬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宝宝!”金钟仁把手里的保温饭盒塞给我,然后回头从他的双肩包里掏出一把格子花纹的伞:“下午我要去医院照顾我妈,外面在下雨,我可能来不及来接你,晚上下班不要被淋到。”
他眼里的欣喜和温柔不加掩饰,我们之间的故事和无数年轻的男女相似,他是陪伴了我一整个大学岁月的人,我们原本打算毕业就结婚。但是他在这个城市连一所房子都没有,曾经的我们想着没关系,两个人在一起努努力总会在这座城市拥有一间我们的房子的。而毕业了好几年,生活远没有我和他想象中那样容易,去年他的母亲还生了病需要人照顾,钟仁不得不放弃了原来那份他马上就要晋升的工作,换了份时间自由的工作来照顾他母亲。现在,我的工资是他的两倍,钟仁没有说过什么,但是我还是暗暗的负担了我们两个人的生活,除了房租,基本我们的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都是我打点好的。
他把伞递给我,拿着伞的手指甲修的整齐,温度一定也如他的名字一样温暖炽热,像个小太阳。死对头Anna路过,看着我的眼神似笑非笑,我下意识地措开他递伞的手:“你快去吧,不用担心我。”他呆呆的点了点头,还是把伞放在桌子上,对我挥了挥手,消失在雨幕里,我心里有些难过,不知道是在难过自己,还是在难过这个傻子。
最后我还是把饭盒和雨伞抱在怀里,艰难的伸出一只手打算去按电梯的按钮。一只修长而干净的手伸出手指叠在我的手指上,冰凉冰凉的。我下意识抬头,那人弯腰贴近了我的耳朵,低低的笑了起来:“刚刚那是陆小姐的男朋友?”他的手指很快挪开,所幸电梯门开了,他不急不缓的走近电梯,我却愣在了原地。
那人是我最近千方百计在躲的人,朴氏集团的公子哥,我的上司朴灿烈。他的目光带着玩味,一张脸消失在徐徐合起的电梯门后。我搞不懂这个男人,但是他太危险了。直到我重新坐到我的办公桌前,我才松了一口气。
低头打开饭盒,一股香味就在我小小的办公室里散开,是排骨藕汤。
我超级喜欢排骨藕汤里被饱满的汤汁浸润软烂的藕块,咬一口还会拉丝,奈何这种口感要人守着一顶汤锅几个小时,耗时又费力。我这个厨艺只达到番茄炒蛋的水平的人是无法驾驭这种菜品的,好在钟仁从小跟着母亲练了一手好厨艺,性子又好,只要我撒撒娇,他总是无法拒绝我。
我情不自禁的又抬头看看外面,一股子愧疚感萦绕了我。他昨天晚上为了交项目睡得很晚,估计今天又早早起床给我炖汤,我刚刚就冷冷的把他打发走了。保温盒里的每一块排骨和藕块都带着主人精心准备的暖意,而为我准备他的主人此刻大概融入了冰冷的大雨里,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令人厌恶,失去了进食的胃口。
“叩叩。”我的门被人敲响。
“请进。”我恢复了一下情绪,一张年轻带着朝气的脸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
“经理,这是你要的材料,Carol 有点事情,我帮她送来了。”吴世勋把一个文件夹放在我的桌子上,笑得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辛苦你啦。”我也对他露出了和善的笑。
吴世勋是今年刚进入公司的新人,到了我的手底下,带着刚毕业的年轻男生特有的朝气。
他看见我笑了,不好意思的捋了捋头发:“没事没事。陆经理午餐点了汤吗?这是谁家的外卖,闻起来好好喝啊。”
“要喝吗?”我心中一动,问吴世勋,“拿走吧,外面可买不到。”
吴世勋睁大了眼睛,疯狂摆手:“是陆经理自己做的吗?不不不不,您精心准备这么久,我拿走了多不好意思啊!”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刚刚吃了点东西,现在没什么胃口。拿着吧,不然这份苦心就被浪费了,记得把盒子还给我就行。”
“谢谢陆经理!会好好喝的!”小孩小心翼翼的收起了保温盒,语气雀跃,耳朵都变的红红的。
“好了,没事了,快去吃饭吧。”
我把他打发走,才一点点的放下笑脸。这孩子真是容易满足啊。
88
一早起来你便感受到自己的脑袋瓜昏沉沉的,感觉站都没办法站稳,你拿了体温计量了一下體溫—39.2,这肯定是没办法好好活动了,于是你喊了一声正准备刷牙洗脸准备上班的金钟仁“你能不能陪陪我呀,我好像感冒了。”
他瞥了眼窝在被里的你,嘟囔着“不穿衣服,大白腿在那晃呀晃,自己都不照顾好自己⋯”
从听见你感冒开始就一直啰嗦到准备出门,给了你一杯水就去穿外套,连走出门外前也要补一句“让你得瑟。”你心想这人真是没良心,瘪着嘴躺在床上,头晕目眩的特别难受
就在半睡半醒之间你听见自家门被打开的声音,你缓缓睁开眼,方才一直碎嘴的少年正站在门边脱外套“真是的⋯⋯”
后来你看见他手上拿了一杯水和一包药,坐在床沿,把水递给了你...
一早起来你便感受到自己的脑袋瓜昏沉沉的,感觉站都没办法站稳,你拿了体温计量了一下體溫—39.2,这肯定是没办法好好活动了,于是你喊了一声正准备刷牙洗脸准备上班的金钟仁“你能不能陪陪我呀,我好像感冒了。”
他瞥了眼窝在被里的你,嘟囔着“不穿衣服,大白腿在那晃呀晃,自己都不照顾好自己⋯”
从听见你感冒开始就一直啰嗦到准备出门,给了你一杯水就去穿外套,连走出门外前也要补一句“让你得瑟。”你心想这人真是没良心,瘪着嘴躺在床上,头晕目眩的特别难受
就在半睡半醒之间你听见自家门被打开的声音,你缓缓睁开眼,方才一直碎嘴的少年正站在门边脱外套“真是的⋯⋯”
后来你看见他手上拿了一杯水和一包药,坐在床沿,把水递给了你
“笨蛋,明天我可不能再请假了。”
【边伯贤 金钟仁】记忆抽离中心1
不要上升爱豆!
BGM:这傻瓜啊----郑承焕
“喂,伯贤,你...”
“我在忙,等一下回你。”
手中紧攥着电话依旧紧贴在耳边期待着对面的音讯,明知被挂断也依旧不愿松开,就那样怔愣着对着窗外出神,别无二致的蓝天白云,一群人从地铁口蜂拥而出后散落各地,推动着时间的齿轮前行,明明是我也参与的生活,此刻与我而言却更像是一场置身事外的默剧,偶尔对焦的一两个鲜活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得不行。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不知道,开心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很累么?”
“我们已经十多天没有联系了。”
“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
我们,分手吧。
删删减减所有的话吐出来,所有的话又默默撤回到心...
不要上升爱豆!
BGM:这傻瓜啊----郑承焕
“喂,伯贤,你...”
“我在忙,等一下回你。”
手中紧攥着电话依旧紧贴在耳边期待着对面的音讯,明知被挂断也依旧不愿松开,就那样怔愣着对着窗外出神,别无二致的蓝天白云,一群人从地铁口蜂拥而出后散落各地,推动着时间的齿轮前行,明明是我也参与的生活,此刻与我而言却更像是一场置身事外的默剧,偶尔对焦的一两个鲜活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得不行。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不知道,开心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很累么?”
“我们已经十多天没有联系了。”
“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
我们,分手吧。
删删减减所有的话吐出来,所有的话又默默撤回到心里。
只有最后一句发了出去,屏幕渐渐变暗,我的心也随着手机屏一起灭下去。既然是痛苦的事情,也就没有理由再继续,虽然是我擅自做的决定,但是相信你会开心吧。
生日这天,为了祝自己生日快乐,我只送了自己一件礼物,去了记忆抽离中心。
“可以只抽除对于某个人的记忆么?”
“当然了,不过抽去了之后你的记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复原的,你确定还要继续么?”
室内被窗帘堵得严丝合缝,日光灯晃得我的眼睛酸疼,真的决定好要被人撕下有关他的一页页的痕迹时,相处的点滴疯狂催生不舍的念头,可是当画面切到我每天焦虑的等待与他疲惫的声音时,终究还是割断了这些念头,红着眼眶点头,叹息。
“嗯。”
不只是你,我有些累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吧,然后各自安好,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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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请问您是?”
这几天我的电话都是因为一个陌生的号码响起,已经熟悉到让我有些困扰,是不是在恶作剧呢?每次这样执着地给我打电话之后却每次都只是久久沉默的流淌在电磁波里。
“您好?”这次也不会说话么?我是不是应该警告他不要再打过来了呢?
“我是...”这次他却意外开了口。
摆放好碗筷的金钟仁拉了拉椅子,向我招了招手。
“南栀,来吃饭吧。”
“嗯,这就来了。”听到吃饭两个字,瘫在沙发上的我整个人满血复活,右手握着手机,走过去坐在了金钟仁对面的位置。
“又是那个号码?是不是骚扰电话,要不拉入黑名单吧。”他向我的碗里夹着菜,瞥了一眼我的手机。
“他刚刚说话了,不过现在又不说了。”说着我将手机移到眼前。
“啊,原来挂断了,真是个怪人。”
我瘪瘪嘴,不甚在意地将手机搁置在桌子的一边,马上接过他递给我的筷子,比起别的,填饱肚子才是此刻我最迫切的事情。
“他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就说我是...然后也没说出来他是谁。”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没问题,下次我帮你介绍介绍。”
不得不说,会做饭的男人就是极品,而钟仁烧的菜是极对我的胃口的。
“你明明知道我只对你有兴趣,南栀,我们要不要提前一下婚期?”
我咬住筷子,莫名地想要排斥这个提议。
“为什么要提前?”
“想早一天名正言顺地做饭给你,怎么?你不愿意?”他眼里的认真像是在催促着我做决定。
我并不是不愿意,心里的指南针也是在对着钟仁的,只是还在受什么干扰,并没有直指着,而是有些偏移。
“没有啊,除了你谁还会要我么,日子你来定就好。”
我刻意无视心头的某些异样开口。
烧的菜很对胃口,人也会慢慢对准心意吧。
以前用过这个BGM的,但就是好喜欢所以还是想用,这个文都会用这个BGM的~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