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信人:王耀
hi,王耀你最近过得如何?
其实本hero想写这封信已经很久了。
我们之间总是打打闹闹的,很少会有和平共处的时光,但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突出我们两个的独特,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本hero不得不承认只有你才是我的敌人(来自本hero的认可),对了我们有空打一架吧,赢了我■你,输了被我■
寄信人:阿尔弗雷德
收信人:王耀
hi,王耀你最近过得如何?
其实本hero想写这封信已经很久了。
我们之间总是打打闹闹的,很少会有和平共处的时光,但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突出我们两个的独特,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本hero不得不承认只有你才是我的敌人(来自本hero的认可),对了我们有空打一架吧,赢了我■你,输了被我■
寄信人:阿尔弗雷德
【混邪】情景剧二则(一):金三角相声
国际小狗日特供:迫害小狗
警告!中文很好 家庭关系很好 但很ooc的金三角
以及和他们各自关系都很古怪的王耀
只打金钱/Dover的tag 请自行避雷~
阿尔弗雷德·琼斯:长褂儿这么一穿,竹板儿这么一拍,咱仨今儿给您使个活儿、讲个恋爱观!——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阿尔弗雷德·琼斯!
亚瑟·柯克兰:我是亚瑟·柯克兰。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是浪漫多情的世界初恋,法/国先生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阿尔弗:好,好...
国际小狗日特供:迫害小狗
警告!中文很好 家庭关系很好 但很ooc的金三角
以及和他们各自关系都很古怪的王耀
只打金钱/Dover的tag 请自行避雷~
阿尔弗雷德·琼斯:长褂儿这么一穿,竹板儿这么一拍,咱仨今儿给您使个活儿、讲个恋爱观!——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阿尔弗雷德·琼斯!
亚瑟·柯克兰:我是亚瑟·柯克兰。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我是浪漫多情的世界初恋,法/国先生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阿尔弗:好,好,谢谢大伙儿的掌声——亚蒂,这恋爱观在相声里可是个新鲜题。您出的题,不得您来说说?
亚瑟:说说就说说呗,法/国先生,这包袱可是咱俩想的,您得和我一块儿说。这恋爱观的核心啊,可不得是别当恋爱脑吗?
阿尔弗:你是冰雪女王吗?
亚瑟:(不耐烦)你别搁这儿打岔。
总之,那天情人节我和弗朗西斯上街约——拼麦当劳情人节双人套餐优惠,偶遇阿尔弗雷德在街上对一个黑发男人一见钟情——
阿尔弗:(小声)这还有脸说不恋爱脑呢。
亚瑟:(挥手)您爱咋咋吧,我不伺候了——弗朗西斯!
弗朗吉:不瞒您说,那黑发男人正是我朋友,王耀。王耀长得那可是真俊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犬子当即被迷得天女散花——
阿尔弗:(皱着眉头)嘿,嘿,弗朗西斯你等会儿!谁是犬子?
弗朗吉:您先别急啊美/国先生,咱们今天不讨论家庭关系。总之,我当机立断冲上前去,单膝下跪,对王耀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阿尔弗:我都还没求婚呢!
弗朗吉:(委屈)这能怪我吗,我是浪漫多情的世界初恋法/国先生啊!
亚瑟:(阴阳怪气)咱们节目转接非诚勿扰了吗?我猜你台本上写着“今天我们把王耀也请到了现场”,接下来该播放第一段嘉宾介绍VCR了吧?
阿尔弗:这味儿醋得!欸老弗朗吉,我可得声明一下,我当时可不是对王耀一见钟情——
弗朗吉:还能是什么样?我瞅着你和人家交换电话号码、交换生平故事的那劲儿,估摸着下一步就是交换戒指、交换房产证儿了吧!
亚瑟:纠正纠正,他不可能和别人交换房产证。为避免酿成大错,不孝子的房产证在他家父这儿缴着呢。
弗朗吉:(阴阳怪气)咱们节目转接天天向上了吗?我猜你台本上写着“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接下来该有嘉宾来安慰我“发现自己老婆有别人房产证不要紧”了吧?
阿尔弗:这味儿醋得!嘿,嘿,亚瑟你等会儿!谁是不孝子?
亚瑟:所以奉劝大家,真的做不得恋爱脑!
(面向观众)我自个儿现身说法:要不是弗朗西斯骗着我拼情人节双人套餐优惠,被他在点餐台指点江山的模样迷糊了,我多半找个稳重美丽的东方人结婚。那样,小儿阿尔弗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傻乎乎的——
阿尔弗:您先别急啊英/国先生,咱们今天不讨论家庭关系。我说拼什劳子双人套餐,原来你俩老夫老妻故地重游呢!
弗朗吉:这不,情人节将至,虽然亚瑟没啥艺术细胞,但我可是浪漫多情的世界初恋法/国先生啊!
阿尔弗:这么说,英/国先生和法/国先生的感情发展咋跟拼多多似的。全靠一份套餐牵?
亚瑟:是啊——不过还有他求婚时五克拉的大钻戒。
弗朗吉:(面向观众)我也可以是富贵多金的世界初恋法/国先生嘛!
阿尔弗:(沉思)亚蒂,遭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担心起自己和王耀来了。
亚瑟:(紧张)怎么啦,你俩真交换房产证了?——哦,我知道了!我真傻,早该猜到你每顿饭和我要两份麦当劳套餐钱是图谋不轨!哪有正常人一顿吃得下两个双吉汉堡的?说吧,省下来钱买房子买哪儿了,弗朗吉以后得帮你们带几个孩子?
阿尔弗:说什么呢!我前边不是说嘛,我和王耀交换电话号码、交换生平故事,才不是一见钟情。我俩是假扮情侣骗双人套餐优惠,编排一段虐恋情深:在王耀眼里我本来丑陋不堪,危难时刻我却情深义重,为他挺身而出;大婚将至,又受到王耀家人和朋友的阻挠——
弗朗吉:别碰瓷《巴黎圣母院》,你哪会法语啊。
亚瑟:还有《罗密欧与朱丽叶》。
阿尔弗:啊呀!总之,我俩红宝石婚四十年、情深义重。麦当劳前台点餐的意大利小伙子听了我们跌宕起伏的人生,哭完一包纸巾。本来我的记忆都快被美味的薯条洗去了,结果这会儿我又回想起王耀在前台点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模样,还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啊。
弗朗吉:看来你中文也不大好。
亚瑟:(沉痛)全赖法国佬。
阿尔弗:(面向观众)演这一出,大家可算看清楚了,谁才是真正的恋爱脑!亚蒂,你是急着摇人来搞对象的安娜公主吧?
亚瑟:(白眼)再怎么说我也是白雪公主,和弗朗西斯恋爱是扶贫——毕竟除了我,还有谁能和小动物说话?
弗朗吉:(白眼)怎么不说你是蒂安娜公主,有青蛙大家一起当?
阿尔弗:让我看看台本——这时候咱们节目是不是该转接动物世界了?您俩先吵着,我去给王耀打个电话,看看他以后还愿不愿意和我拼双人优惠套餐!
亚瑟:(勾着弗朗西斯肩膀,前跑几步搭上阿尔弗)等会儿、等会儿,咱还没总结呢!
阿尔弗、亚瑟、弗朗吉:可别当恋爱脑啊!
(三人鞠躬,朝台下致谢)
——TBC——
下一个情景剧应该是四个给和一个直男(呃)
感谢红心蓝手!如果留下评论会非常感动🥺
乱点鸳鸯谱是要被屮死的
文笔渣,人物ooc预警
避雷避雷避雷是all耀
没有精力了TT……
亚瑟抱着某些不可明说的心思与王耀成为了朋友。
不过王耀身边倒也不缺他一个罢了,大家都打着“即使自己没成功也不能让其他人抢先!”的心思互相制衡,看王耀单纯的把他们当成朋友享受大学生活,实则内里多少肮脏不敢让他看见。
亚瑟本以为这种情形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一天王耀笑着约他去了咖啡厅
“一定要来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听着心上人这么说,亚瑟看似冷静实则一双翠绿眸子紧紧盯着他不断开合的淡粉色嘴唇,脑中思维不断发散...
文笔渣,人物ooc预警
避雷避雷避雷是all耀
没有精力了TT……
亚瑟抱着某些不可明说的心思与王耀成为了朋友。
不过王耀身边倒也不缺他一个罢了,大家都打着“即使自己没成功也不能让其他人抢先!”的心思互相制衡,看王耀单纯的把他们当成朋友享受大学生活,实则内里多少肮脏不敢让他看见。
亚瑟本以为这种情形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某一天王耀笑着约他去了咖啡厅
“一定要来哦,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听着心上人这么说,亚瑟看似冷静实则一双翠绿眸子紧紧盯着他不断开合的淡粉色嘴唇,脑中思维不断发散……
约我去到底是为了什么?普通的吃顿饭……有事帮忙?
还,还是告白?
那应该怎么接受才显得不丢脸……不,怎么能王耀先提,应该我来才对……
“亚瑟?亚瑟回神啦!听没听见!明天上午十点街景里窗口的位置见哦!”
亚瑟恍恍惚惚,感觉如同做梦一样,脚下踩的地板都软绵绵,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麻木送走王耀又是怎么回来,当他一个人笔直的呆坐在沙发上许久时,双颊忽然染上红晕,而且飞快向其他地方蔓延开来,他忽的“扑”一声把脸埋在沙发上的背枕里,只能从散乱金发中的缝隙看到红到近欲滴血的耳尖
“实在是太狡猾了,王耀……”
许久,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隔天,亚瑟西装革履紧张的差点同手同脚,更是提前了许久到达地方。他漫不经心的用银匙搅拌加了三颗方糖的黑咖啡,脑中排练了一遍又一遍待会要说的话。
“抱歉抱歉路上堵车!我应该没迟到……亚瑟?!”
“来了啊王耀,我已经帮你点过饮料了……阿尔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2”
“是王耀约我来的!×2”
“王耀呢?×2”
异口同声的三连问之后,俩人沉默许久努力消化“被暗恋对象约出来结果见到的是表哥/表弟”这件狗血的事。亚瑟揉揉眉心叹了口气:“你也是被王耀约过来的?他没跟你说要做什么是吗?”
“不,是老妈跟我说的到这里来相亲,她还说跟王耀有关,我以为相亲对象就是王耀所以就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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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鹤归天”[18]
「金钱组.普设米耀.现代唐探背景」
「人物性格有私设.微悬疑」
「练文笔的合集之一」
「当乐子看.无逻辑」
——
人心(1/3)
唐仁办完事情后走进病房望着喝粥的王耀,对方和平常行为一致,表情也很淡然,车祸后的惊吓半点也无,唐仁试图给他算算,却算出空白来。稀奇!
但一想到明天就是对方父母打电话问其近况,唐仁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首都的官儿,本来这些年没怎么见面却也忍不住害怕,就像是没犯错突然被严肃认真的班主任平静叫了名字,不想了!唐仁赶紧上前关心道,“我的姑爷爷,你有没有事儿啊。”
这已经是王耀自住院第四日。
“没有…哈哈哈,对了,两位姑娘还...
「金钱组.普设米耀.现代唐探背景」
「人物性格有私设.微悬疑」
「练文笔的合集之一」
「当乐子看.无逻辑」
——
人心(1/3)
唐仁办完事情后走进病房望着喝粥的王耀,对方和平常行为一致,表情也很淡然,车祸后的惊吓半点也无,唐仁试图给他算算,却算出空白来。稀奇!
但一想到明天就是对方父母打电话问其近况,唐仁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首都的官儿,本来这些年没怎么见面却也忍不住害怕,就像是没犯错突然被严肃认真的班主任平静叫了名字,不想了!唐仁赶紧上前关心道,“我的姑爷爷,你有没有事儿啊。”
这已经是王耀自住院第四日。
“没有…哈哈哈,对了,两位姑娘还在吗?”他喝完最后一口,将纸碗放在床头柜上。
“还在,在外面。”
“让她们进来吧。”王耀坐好了身子,朝门口看去。
只见聂摘星提着果篮抱着一束花进门,她将两样交给了唐仁,随后很抱歉的看向王耀,“对不起,王先生。”她从宁揽月手中拿来一盒糕点,“上次看你在香雅茶舍点的糕点,我猜你很喜欢,我是店长。”
“哦……”王耀看了眼惊讶的唐仁,故作恍然,“谢谢,你的态度很好,我原谅你,没关系的,下次开车注意一点就行了。特别是大雨天,道路也湿滑。”
宁揽月这会儿说道:“很抱歉,我……等会儿就带她烧香拜佛什么的试试,她最近念叨这些杂七杂八的,一昧阻止她去,效果却适得其反。”
聂摘星听宁揽月松口,顿时轻松了许多,唐仁认真盯着聂摘星,手里掐住诀,嘴里也念念有词,正要开口,“嘶——”
“这位唐先生,你怎么了?”聂摘星察觉到唐仁表情不对劲,唐仁要说话,王耀手里的力度更大了,由于是视觉盲区,聂、宁二人看不到唐仁的右手手腕被王耀给掐住。
“聂女士,你说你是香雅茶舍的店主?”王耀开口转移话题。
“是的,欢迎你们的到来!不过最近我可能不在,因为在旧金山我突然有事情。等这段时间忙过去就好了……”
两位姑娘和王耀聊了几句后就告辞离开。
唐仁终于大叫了下,他看着自己被王耀掐紫的手腕,不解道:“王耀,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上门的生意你不让我做?”
“你差那点钱吗?”王耀不满。
“我看她聂摘星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你拦着我干什么?”
“表舅,尊重他人命运,非亲非故的,她没来找你,你主动干涉人家因果,你不怕反噬你身上或者我身上?”王耀道。
“啊、行吧行吧!”
犹太人…宁揽月…女……
王耀仔细琢磨得到的消息,最后露出一抹微笑。
将车开到医院门口后,马修松了一口气,昨晚王耀的那番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他耳中,他好似无形间饮了一大杯浓而芳冽的佳酿,醺醺然的直甜到心里。
阿尔弗雷德还没下车,从副驾驶座的后视镜看马修一眼,他侧脸立体,面部线条格外突出,外扩饱满的漂亮额头很有气势,乍眼看去平静如常,然而嘴角微翘,脸颊上亦轻染着一层粉红,阿尔弗雷德不禁问道,“是丹尼尔的话让你很高兴吗?”
车里只两个人,彼此间的距离不过半臂之遥。外头丽日晴天,窗外不时有轻风吹入徐徐拂漾他的脸庞。
“是。”
阿尔弗雷德疑惑了,这谈恋爱究竟什么滋味,让人摸不透。
想起要跟马修说正事,忙挥散了脑子里的念头,正色道:“因为前些我在橄榄球队训练结束,看到霍尔曼和唐仁在咖啡店说话。”
马修气怔,怪不得这人在唐仁面前那般肆无忌惮。
“他胁迫唐先生什么?”
阿尔弗雷德不响,包养的事情说出来多少膈应人,何必给表哥也给自己添堵,只淡淡道:“霍尔曼早年不过街头一个王八蛋,之所以飞黄腾达,乃是因为做过不少肮脏的勾当和背后那位犹太人的支持。眼下霍尔曼根基已稳,真要对付起来有些棘手,不能急于一时,需得慢慢谋划。他因出身微贱,近年来为了结交权贵,一度厚着脸皮在我父亲面前执晚辈礼,我和你这层关系在,他如今固然不好跟琼斯家公然作对,但保不齐会用旁的法子来暗算你。”
马修鲜少见阿尔弗雷德用这种傲然轻鄙的语气谈论旁人,不过轻描淡语几句话,已然将表面上风光无限的霍尔曼扒了个精光,露出里头活脱脱一副赤佬相。
他心情稍稍好转,思忖一番,坐直身子道:“不管霍尔曼打的什么主意,横竖王只是来美国旅游的游客,只要能将那把柄妥善处理了,我自会辞职,重新将家里的生意做起来,保护好他。”
目送阿尔弗雷德进去医院,马修也觉得可以离开了,他的车一离开医院门口,便有另一辆车缓缓从树荫下驶出来,在路边停稳后,车上下来几人,站在原地。
其中一人开口道:“看来马修是打定了主意要护着唐仁的表外甥了,你看……”
霍尔曼寒着脸道:“还早得很呢。年轻人争强好胜,无非见我过来掺合,图一时气盛罢了,顶多新鲜个一两月也就丢开手了。马修受琼斯家族照顾才在警察局顺风顺水,然而家族里边可是有犹太人,犹太人……呵。这王耀倒是眼高于顶,可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命进得了琼斯家族的门,这几日你们悄悄跟着王耀,等哪天马修腻了,把王耀给我弄过来。”
那几个人不怀好意,斯科皮笑道:“这王先生倒是倔脾气,可真要等生米煮成了熟饭,还不是得乖乖给你做情人。”
霍尔曼冷笑道:“那还得看他会不会讨我喜欢,肉都已经吃了,大不了就换一个。”
因周围人少,他几人说话毫无顾忌,恰好路易斯·沈抱着一束花准备进去看望王耀,听得他们聊天,当下白了脸色。
原以为自己听错,可是仔细一辨,就算阿尔弗雷德这听错,王耀的名字他总不会听岔。
再看那几人横眉立目,装束看来定是警察局的警察无疑,当先那个颇有些鸱视狼顾之态,看着极面熟,略一思索,认出是那位性喜情色的霍尔曼局长。
他热衷于各类课外活动,常跟几所大学联手举办活动,一来二去的,听过不少其他学校的新闻,前些日子听说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一名女学生好端端退学不念了,后来才知道是被这个霍尔曼局长给强迫做了情人。
听刚才这几个警察那意思,莫非这霍尔曼局长又将主意打到了王耀身上,可是这其中为什么还扯着马修?
他脑筋本就灵活,低头缓缓走了一路,猛然想起前几日阿尔弗雷德一些事情和谣言,心里一下子敞亮起来。他早前疑心的一点不错,马修果然也看上了王耀,可是照霍尔曼局长那意思,马修虽在追求王耀,但因着家族的缘故,显然不可能和他结婚。
而今霍尔曼局长对王耀虎视眈眈,马修有耐心护他多久?再则王耀为了帮自己都自损八百了,非常够兄弟的一人。念头一起,只觉得气塞胸膛,又有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的跃跃欲试之感。
霍尔曼局长就算再嚣张,总不敢强夺在旧金山有人罩着的帮会成员,既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他还犹豫什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王耀落到那种人手里。
抬手看看腕表,时间还早,大不了课不上了,这就去北湾马林县找帮会的大当家。
“唐先生好。”阿尔弗雷德故意用语调奇怪的中文打招呼。
“呀,系阿尔弗雷德!王耀,你快过来,诶你怎么下床了?快远离窗户边,虽是夏季也要提防寒气入体!”唐仁刚打开门和阿尔弗雷德打招呼,转眼就看见王耀立在窗户边,手中捧着草莓,一颗一颗的吃着,眼睛似在看什么。
额头的绷带缠绕着,几缕碎发随意覆盖在绷带外围,脸颊颚骨附近贴了药膏,眼神更加犀利了一分。
“欢迎。”王耀对他露出笑容,“把花放桌上吧,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毕竟你才大一,再则研究生想报考加州理工。可不能懈怠啊。”
“你怎么知道?”阿尔弗雷德将花放在桌子上,“我想考加州理工的研究生……那你研究生打算考来美国吗?”
“呃……不打算,怕有命体验高科技,没命回国去。”王耀擦了下鼻子。
“不至于!你太敏感了。你对美国误解很大的。”阿尔弗雷德解释道,“美国是很伟大的国家,非常自由、包容!再说了,科学无国界嘛,你以后考虑来美留学呗。来旧金山附近,这样你和我表哥随时能见面了,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去纽约,大不了表哥调去那嘛……”他说这句话时提及马修和王耀的感情,心里总是堵得慌。
“你说对不对,表舅。”阿尔弗雷德怕情绪暴露,再次用中文问傻笑的唐仁,唐仁根本听不懂他们所聊内容,见王耀也是带着笑容没说什么,以为是什么好的话题,遂笑着回答:“yesyes!”
“我连大学都没开始读,现在考虑或许过早也或许刚好。但这些属于我的私事。”王耀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拿起果篮内的草莓,拨下小叶子,将果肉塞入口中咀嚼,“以后别聊我的私事,怪讨厌的。明白吗?”
他虽是笑着说完这句话,但眼底无任何波澜。
“对不起。我知道了。”黑色薄外框的眼镜,镜片没有度数,阿尔弗雷德那藏在眼镜后的双眸直勾勾盯着王耀嘴角溢出的汁水,王耀只是伸出舌头舔了下,却看得阿尔弗雷德有些燥热,双标的亚洲美人。
“God boy。”王耀说完就请因这两单词发懵的阿尔弗雷德出去,“王耀啊,人家看你你怎么还赶人家走呢?这于礼不合!”唐仁见状上前劝说,王耀顺势又言,“那表舅,你送送人家吧。”
“啊?”
于是二人被王耀一起推出病房。
门外两人面面相觑,门后王耀走到一堵墙角落边,单人病房布局大致相同,他估摸着这边正好是隔壁那间远离病床的角落位置,他朝着墙那边还在打电话奈何对方不接的人说道,“是因为光住院就花费了不少钱,奈何病情依旧得不到控制,钱财耗费太快吗?”
阿金愣了一下,将电话关闭收起来,试探问:“丹尼尔……王耀王先生?”
“还挺巧。阿金?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妻子前天检查结果出来是胃癌,早期。我预约了半年好不容易才预约到医生,光是单人病房我就已经花了一万美金……两千美金是一天的价格。”
王耀双手揣兜靠墙,“我啊,昨晚出了车祸,不严重,听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我给你的酬劳你差不多花完了?”
“是……她是我在美国唯一的亲人,她读完大学就和我在一起,可我们攒够钱打算回国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被冻结了账户,没办法……我刚刚就是在到处打电话……给昔日同学…”
“我想她病好了就让她回河北去,我留在这里努力努力……看能不能……”
“你这计算机技术,回国一个月七八千不成问题,好吧……我不太了解市场。人各有志,只要心正不做作,在哪都是一样的生活。”王耀低眸把玩一支笔,“联合广场附近一条巷子于昨晚发生了车祸,那段夜晚的监控其中具体我会写在纸条上传递给你,如果你能处理掉,报酬三万美金,为表示诚意,令妻先不住院,如果你信我,我下午为你找好靠谱的中医上门治疗。”
“好!我答应!……谢谢。谢谢王先生……”
王耀一瞥,桌上果篮一不起眼的地方有光闪烁。
“呵…”
“你目之所及,皆囿于我的指隙”
又到了爷最讨厌的画衣服环节。。
(存的鱼好多。不想发…)
感觉我每次在画金钱的时候,对,金钱,每次,我都下意识地在对抗着一些什么,譬如主流观点什么的。同样也下意识地输出和表达着一些很隐晦的想法……
不明说,是因为我说过要远离时事讨论。一时顺畅的现象不足以证明一条道路整体的可行性的正误,它要用它的整个生命周期去验证。世上本无对错,所谓福报与恶业,皆是“人”自己创造的。
所以人们执着的所谓“理念”“道路”“方针”“主义”之长久,阵营之正义性,最终都没有什么可讨论的。毕竟人会因爱而盲目,无论其大爱小爱,——恨亦是。...
“你目之所及,皆囿于我的指隙”
又到了爷最讨厌的画衣服环节。。
(存的鱼好多。不想发…)
感觉我每次在画金钱的时候,对,金钱,每次,我都下意识地在对抗着一些什么,譬如主流观点什么的。同样也下意识地输出和表达着一些很隐晦的想法……
不明说,是因为我说过要远离时事讨论。一时顺畅的现象不足以证明一条道路整体的可行性的正误,它要用它的整个生命周期去验证。世上本无对错,所谓福报与恶业,皆是“人”自己创造的。
所以人们执着的所谓“理念”“道路”“方针”“主义”之长久,阵营之正义性,最终都没有什么可讨论的。毕竟人会因爱而盲目,无论其大爱小爱,——恨亦是。
而我们所目视的世界,终究为我们不可抛弃的原则和与生俱来背负的文化基因理念对立所限制。
而这就是我隐约想要表达的,可能有些模糊不明的想法…。
【APH】美梦成真【米耀】
略带怪谈氛围的短篇,个人兴趣作品。
通关暗黑地牢后的突发灵感产物,带一点克系。
普设米耀物语,一发完短篇,没有其它人出场。
字数五千出头~
食用愉快了!
“这事听着很荒唐。”
我自己也知道,哪怕说出来,肯定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但是,24岁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想,如果25岁的阿尔弗雷德还存在的话,那他一定会想看到的。
于是金发青年把录像机摆放好,他半跪下来,调整镜头对准前方的白墙,随后拍了拍衣服和脸颊,又摸着脸上的眼镜调整方向——
他带的是平光镜...
略带怪谈氛围的短篇,个人兴趣作品。
通关暗黑地牢后的突发灵感产物,带一点克系。
普设米耀物语,一发完短篇,没有其它人出场。
字数五千出头~
食用愉快了!
“这事听着很荒唐。”
我自己也知道,哪怕说出来,肯定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但是,24岁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想,如果25岁的阿尔弗雷德还存在的话,那他一定会想看到的。
于是金发青年把录像机摆放好,他半跪下来,调整镜头对准前方的白墙,随后拍了拍衣服和脸颊,又摸着脸上的眼镜调整方向——
他带的是平光镜,这东西戴在脸上没什么作用,只是盖住了他那对灿烂蓝眸的光彩,更像个没有实质辅佐作用的装饰品,不过阿尔弗雷德启动机器时想,摘了眼镜他也不习惯。
这对我来说,是重要的证明。
“喂喂?啊,已经启动了吗?”
阿尔弗雷德对着镜头自言自语,他看着前方觉得这样还有点傻,自己一个人对着摄像机叽里呱啦的说话,脑袋里还想了很多有的没的,但他又转念一想,这时和自己平时在台上讲话也没什么差别。
“那么,未来可能会看到这段视频的男士,女士,又或是非人类们,再抑或未来的那个我自己~我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你好!”
所以,阿尔弗雷德抬起了一只手,他对着前方展露笑颜,虽然自己看不到,但他自信这个笑容一定是最好看的,最受欢迎的。
“你也许听说过我,也许没听说过我,考虑到未来不知道是谁看到这东西,我就破例多多自我介绍一下吧!”
他拍了拍胸膛靠上那面白墙,阿尔弗雷德伸展手臂表现活力,在阳光下又眨了眨眼。
“我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年轻歌手!是无人不爱,无人不晓的摇滚歌手!万事皆顺的人!”
镜头上【我】的影子扭曲了,阿尔弗雷德看到补光灯在镜片上照射的反光,他为这种【穿帮】噘嘴叹气,但还是大度的不再思考这个问题,而是继续拍摄自己的录像。
“人人称呼我为【顺风顺水的阿尔弗】【意外性之子】【不会遇到挫折的男人】等等,抑或者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在现在这个时代,所有人都知道我一路走到世界巅峰的经历是不可复制的传奇,我就是幸运的结晶,要换成更网络的说法~我就是上帝的宠儿。”
阿尔弗雷德就是说,他说到这时拍着胸膛表现自豪,阿尔弗雷德的背靠着这面白墙,墙灰从背后拍上他的背,给这人黑色的皮衣带上丑陋的尘土,模样滑稽。
“但现在,未来会看到这视频的你,阿尔弗雷德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的瞳孔在镜头中收缩着,又慢慢扩大,这是兴奋的表现。
“我不是上帝的宠儿,但我确实是某个存在的宠儿。”
他俏皮的眨了眨眼,像是刚刚开了个玩笑,又靠着墙双手抱胸了。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圈内稀秘?还是什么恶俗八卦说我背后的不存在的金主?nonono,我阿尔弗雷德是意外性和幸运性的代名词,我不说这种无聊的事。”
阿尔弗雷德哈哈大笑,他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于是那些金色的碎发有些从前额出现在视线内,阿尔弗雷德歪着头把它们重新扫开,笑过后深吸口气,突然嘘声。
“我有一位梦中人,祂总会实现我的愿望。”
阿尔弗雷德仰头过去,好像他不再嫌弃这蹭得自己像落水狗的白灰,主动把漂亮的金发蹭上墙面,磨蹭了许多下。
“我的欲望总会随着梦醒变成第二天的现实,正因美梦成真,我如此耀眼。”
白灰落在他脸上,索性有镜片,所以他只用眯着眼,阿尔弗雷德伸手盖着自己的脸抹了一把,仿佛是给脸上化了过浓的妆,他想到有一次自己演唱会上的视觉系打扮了。
“但我的梦中人正因为我的愿望,要毁灭世界。”
阿尔弗雷德的手指从眼睛下划过,他垂下头重新看向镜头,但这次面无表情。
“我觉得糟透了。”
我活了24年,也做了24年相同的梦。
梦中的世界是一团柔软的漆黑。
8岁之前的阿尔弗雷德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是如此。
不管现实是什么模样,大家都会在闭上眼睛后被包进那团柔软的黑暗之中,每个人都会在这样的梦里安睡。
只是他好奇心强烈,阿尔弗雷德总是会对四周好奇,然后尝试探索。
就好像1岁时他对着四周乱摸,2岁时他在这地方胡乱行走,3岁、4岁、5岁!他还张嘴尝试去舔四周的东西,他还曾经在这个地方朝一个方向无尽的奔跑着。
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只是四周好像在运动时大的无穷无尽,可我若停下脚步,柔软的黑暗就会包住我。
梦中的世界并没有温度,阿尔弗雷德对这里好好奇。
可他发现,啊,黑暗里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呢。
思考又碌碌无为的生活持续到八岁,然后,8岁那年,他得到了一件意外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个小巧的手枪模型。金属做的,当扣动扳机时,枪口会冒出小小的火苗。
其实这是种打火机,甚至也不能算是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这是阿尔弗雷德从送礼的大人口袋里摸出来的东西,比起那个叔叔要送他的机械玩具,阿尔弗雷德这把枪,最后它就成了礼物。
“果然男孩子就是无法拒绝枪支啊!阿尔弗雷德,那就把它送给你了!”
很多人在身边哈哈大笑,阿尔弗雷德在那时意识到,好像大家的梦其实各不相同。
会喷出火焰的打火机被他带入了梦境,第一次的,阿尔弗雷德看清了四周。
那天梦醒之后,阿尔弗雷德记得自己恍惚了一阵,上课时四周还是很热闹,太阳很温暖,大家很开心,叽叽喳喳的声音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声音看上去好奇怪。
“今天的作文题目是:你觉得世界是什么模样?”
阿尔弗雷德直到今天也记得,8岁的自己在梦醒时分如此回答。
“世界是一团肉。”
他在讲台上看着下方,斩钉截铁的说着。
当时才刚刚戴上的眼镜在他的脸上滑动,阿尔弗雷德扶住它,发现不借助器具自己看不清四周。
“世界是一团鲜红色的,无限延伸的,不断生长的肉!”
他这么大声说着。
在8岁的那一天,他和王耀相遇了。
那是梦中血肉世界里的一抹黑色。
“你是谁?”
阿尔弗雷德朝黑暗发问,那地方其实是他看不清的黑···世界因为他举着那把点火的枪被照亮,但却还有没法照亮的东西——
那黑色便是照不亮的,他当时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祂,但不存在的黑随着形体扭曲发现了他,平生第一次,阿尔弗雷德在无人世界发现了另一个声音。
“你又是谁?”
那东西问他,无法照亮的黑暗随着靠近吞没了光亮,于是世界重新变得柔软且黑暗,阿尔弗雷德仰头在那黑暗中四下观察,就连自己握住的枪都看不清。
“我是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开口回答,8岁孩童当真天不怕地不怕,他好奇伸手放入了那团黑暗,感觉到了一样的柔软感。
“哦,阿尔弗雷德,一个小孩。”
那团雾回答着,黑暗扭曲着凑到了面前,好像成为他梦中世界的影子的黑暗凑近再凑近,声音好像灌入脑海,轻声说话。
“你可以叫我王耀。”
“王耀,王耀。”
那个称呼是完全没听过的语言,但在脑中出现却又莫名记住了,阿尔弗雷德把名字在口中咀嚼,他尝试分析其中的内容,然后懵懂的问了王耀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出现?我想见见你,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他和幼时一样朝四周胡乱摸索,过去柔软的黑暗本质是血肉,那面前这团照不亮的黑暗,他也如此吗?
这是【怪物】吗?
“如果你希望的话。”
王耀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阿尔弗雷德仰头,却发现自己好像坐在一个人类怀里——他看到黑色慢慢褪去,成了垂落的头发,他看到麦色的肌肤和指节分明的手,他被一个黑发金眸的青年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你好,阿尔弗雷德,你出现在我面前,是希望得到什么呢?”
黑发人类看着他,阿尔弗雷德觉得他是【美丽】的,他很难形容这种情绪出现的具体原因,也许他有很多次可以形容王耀,但他想来想去,只觉得他是【美丽】的。
“得到什么?我有好多希望得到的东西。”
那双金眸好像我的枪,它喷出的火苗好小,就是这样的橙黄色,闪闪发亮。
“慢慢告诉我吧,阿尔弗雷德。”
他很美,他很美很美。
“哥哥,你好漂亮。”
阿尔弗雷德伸手摸了摸王耀的脸。
“我想和你做朋友!”
他坦率的说出喜好。
“阿尔弗雷德喜欢这样的事?”
王耀和他说话,他们在梦中的世界手牵手奔跑,阿尔弗雷德记不清这是九岁还是十岁时的事情,但当时他和王耀已经见过好久了,他们是朋友。
“我觉得这样比那些血肉好看,王耀不觉得吗?这个玩具给你!”
十岁的阿尔弗雷德大声询问,在广阔的街道上奔跑,他看着世界随自己眨眼改变了姿态,因为他和王耀说,这个世界一直是这样吗?然后王耀问他,那你希望看到什么样的世界。
“我想看青山绿水,想看热闹的大都市!还有我最喜欢的游乐园。”
于是游乐园的旋转木马出现在了街道上,他拉着王耀上了木质的玩具马车,嚷着叫着,说每天都好开心,能永远开心就好了。
“你会的,你当然可以开心啊。”
王耀漂亮的金眸望着他,十岁时他要抬手才能和王耀牵着,王耀看上去特别的高,他弯下腰和阿尔弗雷德说话时,看上去像个90度的折角尺。
【王耀总是满足我的所有愿望,因为我们是朋友。】
“如果不止是能在梦中开心就好了。”
有一天他和王耀说着。
“如果不止是在梦中心想事成,而是我在现实也这么厉害!你绝对会知道我被多少人喜欢的哦!。”
十岁的阿尔弗雷德笑得开心,可他贪心的想要更多,于是在和王耀一起在红色的海中游泳的时候他说着。
“如果我在现实也是歌手!也是成名的人,就有好多好多人会来听我唱歌了!”
在握着玩具吉他假装自己成了大人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和台下听自己唱歌的王耀这么说。
“哎,阿尔弗雷德这么想吗?”
王耀仰头坐在演唱会的座位上,他的位置被高抬着,阿尔弗雷德和几乎与自己平行的王耀对话,他对最好的朋友晃悠双手大声诉说,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了。
“是啊,王耀,好多事如果发生在现实该多好啊。”
他忍不住呢喃说着,十岁的时候家庭在变化,父母好像不那么和睦,自己好像需要转校,他身边好像也没有朋友,有太多【好像】【似乎】的事情在发生改变,但阿尔弗雷德不想这样。
“梦成真该怎么说呢?”
王耀的手敲在脸上,看上去很为难。
“哈哈!这个词我知道。”
阿尔弗雷德丢掉了吉他,他从舞台上跳到王耀的座位上,坐在王耀的座位旁边对他炫耀自己的知识量。
“这个叫美梦成真,就是在说,梦一样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王耀在他诉说时望着他,金色的眸子,那色彩好像从黑发的缝隙之中也能透露,他可是漂亮的人啊。
“美梦成真。”
王耀再次重复他的话,就像咀嚼含义一样,一字一顿。
“是啊!如果能美梦成真就好了!”
阿尔弗雷德大声感叹。
“好啊,阿尔弗雷德想要美梦成真。”
王耀突然笑着说。
“于是,我的人生在那个时候改变了。”
十岁的第二天家里很热闹,我推开房间门,发现父母非常开心的坐在一起,似乎不再有金钱困扰,于是没了矛盾。
“我一开始什么都没意识到,我没发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告诉他的期望。”
他和父母打招呼然后去洗漱,只是洗脸的功夫,阿尔弗雷德就发现自己不用再换学校,而且他父母带他去了游乐园,他们开心的一家人玩了一整天,他又累又开心,但,坐在云霄飞车上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还是畅快的大喊出来。
“我果然还是喜欢玩!喜欢音乐!”
那个时候父母突然笑了,在下车的时候,他们说给我一个惊喜。
“那个时候,我的经纪人,经纪公司,都出现了。”
从今开始请多多指教,你会变成非常非常厉害的人,伸出手的大人们都这么说,因为他们太高,于是和他说话需要弯下腰来,就好像一个个折成90度的角尺。
“我发现,啊,所有的好事全都发生了,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在梦中他和王耀再次相遇,阿尔弗雷德望见王耀在梦中街道的游乐园望着自己,黑发金眸的青年弯眉笑。
“所有的一切,那都是因为我和王耀说了梦想,那些梦想,它们全都实现了。”
梦中多了咖啡厅,梦中多了演出台,梦中也多了他见过的人和观众们,梦中的王耀牵着他的手。
“所有的一切都曾是我的梦,然后王耀把它们变为了现实。”
梦中仍是光怪陆离,最初的血肉世界不复存在,他的脚踩在柏油路上,17岁时阿尔弗雷德就高过了王耀,于是他开始主动牵着他在街上漫步,随着街道按照记忆塑造,阿尔弗雷德走上一条条熟悉的路上。
“王耀,我的唱片销量破亿!”
他和王耀说。
“王耀,我的歌曲横跨大洋!”
他和王耀说。
“王耀,我的演出享誉世界!”
所有的一切阿尔弗雷德都和王耀分享,而他黑发金眸的梦中人随着声音微笑。
10年也好,18年也好,24年也好,王耀给了他同样的回答。
“那实在太好了。”
当他不止是玩伴和朋友,也是阿尔弗雷德的重要之人时,【王耀】依旧这么说着。
“那实在是太好了。”
他的梦中人这么说着,紧紧回握彼此的手。
“之后我和他告白了,我遇不到那么让我心动的人。”
自言自语着奔向前方,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望向自己,最后凑近给他拥抱。
“他答应了,那个瞬间我想,果然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
他们在同一艘船上拥抱,他们看同一片都市,他为王耀写了无数首歌曲暧昧的曲子,也让世界为自己不知多少次呐喊。
“我爱他,看上去他也爱我。”
直到天空开始铺设轨道,阿尔弗雷德在云霄飞车上和龙一起冲破云层,他们在宇宙中漂浮,王耀牵着他的手,他们在月球上注视湛蓝星球。
“这些好漂亮!实在太棒了!”
阿尔弗雷德对着王耀大喊,他看着壮烈星河近在咫尺,而另一位近在咫尺的存在,却仅在这般美梦中存在。
“我真希望在现实中遇到你,王耀。”
于是他说了和王耀有关的愿望,那个愿望让王耀眨了眨眼,似乎困惑起来。
“阿尔弗雷德,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王耀这么说着,可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
“我现在真希望当时我说算了,可事实上我说,可我爱你,我想见你。”
王耀眨了眨眼,然后他仰头,抱了抱阿尔弗雷德。
“我会去那个梦找你的。”
“我是天才,也是愚蠢的家伙。”
阿尔弗雷德这么说着,他倚靠在墙边又低下了头,白灰又洒在了头上,那不是因为他蹭着墙,而是因为本身,这个地方就在摇晃。
去掉隔音罩的世界非常吵闹,从往内撒入的阳光往外去看,会发现光亮不过是【月亮】还亮着,那是无数颗天空的【月亮】。
“王耀总是实现我的愿望,他总是实现我的愿望。”
阿尔弗雷德坐在地上,他其实不知道设备录像有没有用,不过反正传输的录像通往地下,好像垂死挣扎,他就是呢喃低语着。
“因为我要见祂,于是,祂真的来了。”
黑暗占据了天空,说不定祂只是俯下身体?可祂太危险了,太强大了,于是,世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
那个声音非常温柔。
“祂在叫我,王耀在叫我。”
阿尔弗雷德揉乱了自己的头发,觉得脑袋在隐隐作痛,却还是对着录像带讲述着。
“哇,我美梦成真了。”
那张脸上的笑容,是属于阿尔弗雷德·F·琼斯最难看的笑容。
“我的爱人在我身边。”
然后,世界毁灭了。
END
【怪谈,显而易见的怪谈了——参考设定是克系的一个【世界是四十几位神明的梦,当所有神都从梦中苏醒,世界就会毁灭,而他们本身的梦也是一个个世界】这个设定!】
【彩蛋是真结局和解答。】
【米耀】旧情人(05)
米耀普设,娱乐圈旧情人的三次破镜重圆。
05
一双手烧上了腰。
火势一圈圈包围缩进,指间的速记笔不得已掸灭了轻盈。
思路中断的王耀无奈笑了一下,阿尔弗雷德从枕梦里拽出的声调拖着很长的黏音,只能从那些含糊的嘀咕里勉强辨出几个单词组合成意。
阿尔弗雷德支起身摸到床头柜,骤然旋亮的灯光刺得眼睛一疼。
美国人低低“ouch”了声,躺回去不容分说地扯过了王耀手里的软抄本。
中文学习第二次在人生中提上紧迫议程,黑横线上四处出格散落着王耀的凌乱字迹。
“你让我很有挫败感,宝贝。”
一...
米耀普设,娱乐圈旧情人的三次破镜重圆。
05
一双手烧上了腰。
火势一圈圈包围缩进,指间的速记笔不得已掸灭了轻盈。
思路中断的王耀无奈笑了一下,阿尔弗雷德从枕梦里拽出的声调拖着很长的黏音,只能从那些含糊的嘀咕里勉强辨出几个单词组合成意。
阿尔弗雷德支起身摸到床头柜,骤然旋亮的灯光刺得眼睛一疼。
美国人低低“ouch”了声,躺回去不容分说地扯过了王耀手里的软抄本。
中文学习第二次在人生中提上紧迫议程,黑横线上四处出格散落着王耀的凌乱字迹。
“你让我很有挫败感,宝贝。”
一勺一勺不满的醇香荡开了杯壁,感谢阿拉伯数字让他没有在恋人面前变成彻头彻尾的文盲。
王耀背抵床板放平了双腿,枕在膝上的碎金发隔着一床被毯拱得肌肤有了微微痒意。
这个角度的王耀依然有着镜头无法苛刻的美,燥爽的衬衣挟着浅淡的铃兰香,垂眼飘起烟墨似的细细雨丝。
“Sorry.”他挑了下眉,半两真心也称不出,擦着阿尔弗雷德指尖夺回自己构思到一半的序言开头。
可恶的中国人。
阿尔弗雷德收回在他腰间作乱的手指,还在念书时王耀个性就是如此,闹得再疯也会在恋人睡下以后咬牙起来完成申学论文。
这也往往意味着,王耀的计划已经被他耽误得千疮百孔。
“2013,”阿尔弗雷德对这个数字同样敏感非常,“在做十周年的安排?”
“不是。”王耀吸了口气,思绪管口的水藻泥淤积到难以疏通,只好遂了阿尔弗雷德的意,折好页角搁到一旁。
阿尔弗雷德湛蓝的眼底晃出笑意,“说来听听,也许你会得到一个缪斯女神的吻。”
说着意有所指地微微抬起下巴。
好吧,好吧。
脸颊如愿落下一倏而过的轻柔触感,回撤的瞬间兔起鹘落,后颈覆上的温热掌心吞失了王耀喉间滚落的尾音,他的不抵抗换来了更加深入的攻城略池。
摸着嘴唇各归原位,王耀揶揄道:“现在可以教教我了?知名赶死线大师琼斯先生。”
“你肯定不想学的Honey。”
打发得轻描淡写。
“别这么看我,”阿尔弗雷德泄出个带笑的气音,隔了很久再次响起鼻音黏连,轻而慢地低声说:“Well,我的办法是宿醉以后去莫里安的名人广场上看日出,像你的眼睛一样漂亮。”
漂亮得可以再活一天。
“——你不知道亚瑟他们催起稿来有多魔鬼。”
王耀淡笑了下,没去计较这句太过突兀的转折。
十年前无关阿尔弗雷德的记忆已经相当模糊了,《花漾》的导演钟生对他有知遇之恩,这篇推脱不掉的回忆录压在王耀心头半个多月,终于撬起一角尘土飞扬。
2013年——
试镜临近尾声,人头攒动的长廊稀稀落落地寂寥下来,过道尽头的年轻人捧着纸杯站在阴影里不知想些什么,窗格外头是灰白的街灰白的墙灰白的天。
猛烈的晃动感骤然震落了肩上僵滞的滚滚土石,哗啦一声,王耀面无表情地斜开了身,水痕在衬衣上晕出一朵灰墨的花,逸散着丝丝热气。
“我觉得这算工伤。”王耀皮笑肉不笑。
科恩道歉道得像个狗腿子,丝毫不知见外为何物地挤占了框里的大半风景,“怎么样怎么样?”
知名美国人诱捕器王耀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显然遗憾于自己暂时没有这个实力勒令邻居立刻从楼上搬走。
“下周第二轮。”王耀划开锁屏展示了下刚刚收到的消息通知,以及一行亟待回复的确认收到,皱了下眉,“这跟我们说好的不太一样。”
王耀正在犹豫地停摆,不知道这条短信左滑清空进垃圾箱是否是个更好的选择。
放弃申请组建地下乐队的消息割裂了血亲,爱情则在转身上机的瞬间扯落成一地带血的玻璃珠,狼狈来不及收捡。
现实却并不容许王耀继续低沉。
他已经见识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阿尔弗雷德那样被命运馈赠的才华,用尽全力把出格的自己成功鞭打回正确的人生轨道。
如果不是这个荒谬的赌约,此刻王耀会俯在出租屋里的折叠桌前,就着一点日光安分而顺利地写完他的论文综述。
为了五百块钱,传统的中国人不着痕迹地发起了内心一场清醒的自我审判,这怎么不能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出卖色相?
“Nice!”科恩无比兴奋地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行,Wang,那些老古板和呆头鹅今天一准被你逼得只能从演技派倒戈,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叫美的艺术。”
用一张脸彻底搅乱了市场的王耀不置可否地一笑,中国后来最年轻的三金影帝并没计较这一刻被人暗讽花瓶的不快,“伟大的摄影师,可惜你也只能在后海街头搞搞你的美的艺术。”
同样听不出讽刺挖苦的美国人乐得点头,“对了,能不能问问那是谁?”
王耀摁熄屏幕,眼睫垂落冷淡的丝幕,“这个不可能给你拍。”
油画般的浓郁暖光模糊了日出日落,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抱着吉他盘坐在窗边,唇角带笑地抚着一只毛茸茸的大白猫,几张线谱凌乱地散落在四周。
尽是黄金分割线无法构出的英俊逼人,画面美得和王耀一样,只能说是上帝眷顾成全。
“求你了Wang,至少让我知道他的名字——”
“阿尔弗雷德。”王耀撑开雨伞,淡声堵住了身后紧随着的喋喋不休,“阿尔弗雷德·F·琼斯。别打他的主意了科恩,他对拍照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赌你肯定很喜欢小琼斯。”科恩的眼神仿佛摘下了相机盖般,连同语气一起忽然变得认真而古怪,“你刚才的表情好像一只护食的猫。”
王耀决定为了这句极具眼光的准确评价接受二轮试镜邀约,鲜有情绪摇撼的一张脸上掌不住地落下簌簌笑意,“有这么明显?”
“不能更明显了,你自己不知道。”
科恩语气忽然轻松几分,“Hey,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的——额,只是艺术。”
“哦。”王耀干巴巴地应声。
伟大的摄影师得意一笑,眼神滑向王耀平静的侧脸,“你说他对此毫无兴趣,但这个角度,他百分百知道你在偷拍他。”科恩顿了顿,喃喃掀起如醉的感叹:“天哪,原来他是故意的。”
“抱歉王耀,我太迟钝了,你们两个真是可爱的一对——”
就像艳阳下的沥青烫着了鞋底,王耀如火一般蹿过了红绿灯的最后十秒。
临时从百科塞进脑子里的各种表演流派分析搅成了一团浆糊,胡乱和其他东西交织成湿纸一般薄弱的意志力。
什么都好。
房租即将到期,外卖筷上附着未剔净的倒刺,老风扇不知何时会将那层薄灰隆隆转进鼻腔……
王耀一直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心想什么都好,只要别再让他一脚踩空,沉沉陷落进这张阿尔弗雷德的回忆网。
“你认真的吗,你以为你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王耀最后拍了两下门板,满是讽刺地说,头顶血管涌动,发出了一声警告的嗡响。
一整晚长时间的水粮未尽耗光了王耀的抵抗欲,笨拙又无力地滑坐下来,渺无回应的一道门缝透着深沉的暗色。
“你不能,这么对他,”马修温吞而小声地嗫嚅着,却又不敢轻易将晦暗不明的阿尔弗雷德从阴影里扯动出来,“冷静一点,阿尔弗——”
“马修,我想也许你能帮我开个门。”细声细气的嗓音温和地挤进缝隙,“Please.”
阿尔弗雷德面不改色地轻扯了下嘴角,看向马修的眼神略带挑衅。
那个夹在两股怒火间的青年一时连身形都显得更加微弱,“抱歉王耀,我不能……他堵在中间。”
王耀气得哼笑了声,一板一眼地说:“看来你就是不准备放人了,琼斯先生。”
“显而易见,宝贝。”
后脑勺轻撞了下门板,恰好磕在花纹凹陷处,阿尔弗雷德毫无反应地说:“或许你准备试试跳窗,别这么干Honey,我不想你真的受伤,虽然那样我会很高兴接下来三个月我们都不必再谈论这个议题了,但当然,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哈。”气极了的王耀又是一声苦笑,“你现在的行为足够我们分手一百次。”
“所以前男友正在对你进行苦苦纠缠,宝贝,这同样显而易见。”
无数双手攫住了王耀的心肺,他笑不出来了,甚至很该死地觉得阿尔弗雷德踩着他脏器跳刀尖舞似的恼人自嘲透着一股孩子气的可爱。
“环球找你说什么了,”阿尔弗雷德落在半空的目光沉沉,声音好像失落千年的美洲大陆,海水涌合疲惫如山,“我那天都看到了,告诉我实话。”
“我有必须离开的理由。”
“比如?”
王耀深深地吐出一口呼吸,像是要彻底排空体内积攒一天的浊气,“你真的让我开始感觉痛苦了,阿尔弗雷德。”
“是吗。”阿尔弗雷德瓮声瓮气,好像混不在意地说。
太残忍了。
马修宁愿目睹阿尔弗雷德和王耀持枪互殴,至少也比这样来得慈悲。他深知要有多么了解,这一击才可以做到如此致命。
阿尔弗雷德极小幅度地发起了颤,双手合抱住膝盖,金色的发丝连同无声的抽噎一起埋了进去。
教堂中心的圆顶轰然塌陷。
他一直是爱的信徒,直到颂音戛然而止的满地废墟里,他的神亲口判他有罪,碎裂了阿尔弗雷德眼底全部定格的虔诚。
王耀僵硬的颈脖跟着门把咔嚓转响,挡在眼前的年轻男人不再酿起甜蜜的笑,也褪去了想象之中所有的歇斯底里,阿尔弗雷德的表情只是无懈可击的一片漠然。
他让开身,背后的黑暗搅散了门框折出的幽光。
爱的天平从来无限倾斜向一方,分开后的数千个日夜,阿尔弗雷德以为只有他是在这场短暂情爱里唯一受尽折磨的那个。
那些淬满辜负与伤害的字句绞得肺腑发疼,他和王耀各自冷眼地共处一室,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还可以承受怎样程度的痛彻心扉。
王耀用两年时间打磨出来了一个连他本人都忽觉陌生的「阿尔弗雷德」,这具空壳里除了爱的棉絮,已经没有任何的道德和修养可言。
“你走。”
阿尔弗雷德压了压舌苔,喉咙里更想迸出来的或许是一个“滚”字。
“我不会去中国找你,不会想你,更不会再记得你。”他居高临下,字音清晰不无快意地说,“王耀,我恨透你了。”
一枪穿心。
TBC
感谢评论的小可爱,不然今天发的就是弃坑说明了。
[金钱组 主耀米]命运
原作者:小説マン 评估:18X 分类:ABO设定
写作时间:2022年4月12日
是p站上的文,本来我对abo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的,没想到这玩意竟然该死的甜美。
温柔腹黑耀a 温顺纯良米o,前大半部分是耀米后小部分是米耀,注意避雷(打tag有问题可以和我说)
原文是日语,我本人不会日语,真的尽力了呜呜呜
原作者:小説マン 评估:18X 分类:ABO设定
写作时间:2022年4月12日
是p站上的文,本来我对abo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的,没想到这玩意竟然该死的甜美。
温柔腹黑耀a 温顺纯良米o,前大半部分是耀米后小部分是米耀,注意避雷(打tag有问题可以和我说)
原文是日语,我本人不会日语,真的尽力了呜呜呜
【all耀】你却爱着一个替身(4)
注意事项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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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家与王耀公司的确是近,几乎是面对面,本田菊和费里西安诺都住的酒店,刚才耀往谁家的争论中一言不发,结束后倒都赶着来帮他搬行李,打扫房间。
“放下吧..菊,我可以自己来的。”从本田菊拿过最后一件行李,在岛国青年“可耀君你总是笨手笨脚”的吐嘈中冲对方吐舌一笑,阿尔弗雷德已经抗着最沉的书箱到了门口,单手拎起钥匙开门,而后顿间沉下脸,
“还没走?我不足让你马上…”意识到王耀还在后面,阿尔弗雷德没说下去,面前黑发黑眼的明显是东亚人的青年也满脸不开心......
注意事项看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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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家与王耀公司的确是近,几乎是面对面,本田菊和费里西安诺都住的酒店,刚才耀往谁家的争论中一言不发,结束后倒都赶着来帮他搬行李,打扫房间。
“放下吧..菊,我可以自己来的。”从本田菊拿过最后一件行李,在岛国青年“可耀君你总是笨手笨脚”的吐嘈中冲对方吐舌一笑,阿尔弗雷德已经抗着最沉的书箱到了门口,单手拎起钥匙开门,而后顿间沉下脸,
“还没走?我不足让你马上…”意识到王耀还在后面,阿尔弗雷德没说下去,面前黑发黑眼的明显是东亚人的青年也满脸不开心的样子“那我也要收拾衣物啊。”
“你不可以再买?”压低了嗓音,见王耀还在与本田菊,费里西安诺打闹,阿尔弗雷德催促道“快点 ,走后门!”
“勤俭节约是种美德。”这么说着,眼底却是厌恶与嫌弃,明明对此非常不屑。
“阿尔,怎么站在门口?箱子我可以自己搬的,别扯着你。”王耀从阿尔弗雷德瞬时僵硬的身侧看见了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手里握着行李箱的把手,准备出门的样子,友好地冲他伸出手.
(英)“你好,我是王耀、中国人,请问你是?”
那人眨了眨眼。
“我叫越辉,美籍华人,阿尔的男朋友。”
男,男朋友?
阿尔弗雷德放下箱子,箱面与地板碰撞发出闷响,在王耀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炸毛了:“越…小辉!”
“怎么了?”越辉应该是很委屈了,眼尾嫣红更显清秀可人、偏要做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你带朋友回来,要我出去住,走得慢些怎么了?”不耐烦的语气,浩然正气夹入词句。
他不想这样的,王耀想,越辉在做与自己极不相像的人的行为,以至于怪异得让人不适。
“不,是我来这打扰到你们。”王耀愧疚地给他道歉,转向阿尔弗雷德,像母亲对自己不成气的儿子:“阿尔弗雷德,你怎么想的!”
“耀——”阿尔直接趴到王耀肩上,抱住娇小的人儿给他撒娇:“hero怕你介意嘛。”
呸,真当我是你妈,还介意?
想着他对象还在,王耀拍拍那紧紧箍着自己的手“可以啊你小子,亚瑟都没有男朋友。”
就知道任务系统不安好心,这是要我当电灯泡吗?
想着要告辞了,果然还是弗朗西斯靠谱,王耀刚开口系统却抢先响起。
[任务④:要求阿尔弗雷德.对自己告白,鄙视欺凌越辉]
这这这!!!
良好公民王耀惊恐极了,性命攸关的任务又不能不做,可这····无论是良心还是道义都过不去。
系统是在暗示我会被狗粮噎死···不··不是噎死
王耀沉默。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听错了。
肩上的大号史菜姆还在黏黏糊糊地蹭来蹭去,“耀耀”“要要”“药药”地叫个不停。
对多年好友的对象XXOO …?怎么那么像…
联想到前晚看的小说,王耀背后浮出冷汗。
白月光替身小说?
而我还是那个作天作地,不知好歹,骚气十足的满极白莲旧爱?
——————
TBC
让我偷个懒,赞满80马上更~
放弃白月光们后情敌们居然向我告白了
文笔渣,人物ooc预警
避雷避雷避雷是联耀,关系贵乱那种哦~磕单CP勿入!!!
这个是以前想取某乎风名字结果越看越像小绿江风
王耀做了个噩梦。
在梦中,这个世界是一本贵圈真乱的买股小说。
他对阿尔弗雷德满心恋慕,但是阿尔弗雷德却对表兄亚瑟有着朦胧感情,同时又跟竹马伊万朝着欢喜冤家的趋势发展;而亚瑟不仅和阿尔弗雷德时不时脸红心跳,更是与弗朗西斯有扯不断关系,但是弗朗西斯除了亚瑟之外和全员都暧昧至极。
几乎所有组合都让CP粉们天天在评论区群魔乱舞或是排队上天台,除了他自己。
除!了!他!
“哈?...
文笔渣,人物ooc预警
避雷避雷避雷是联耀,关系贵乱那种哦~磕单CP勿入!!!
这个是以前想取某乎风名字结果越看越像小绿江风
王耀做了个噩梦。
在梦中,这个世界是一本贵圈真乱的买股小说。
他对阿尔弗雷德满心恋慕,但是阿尔弗雷德却对表兄亚瑟有着朦胧感情,同时又跟竹马伊万朝着欢喜冤家的趋势发展;而亚瑟不仅和阿尔弗雷德时不时脸红心跳,更是与弗朗西斯有扯不断关系,但是弗朗西斯除了亚瑟之外和全员都暧昧至极。
几乎所有组合都让CP粉们天天在评论区群魔乱舞或是排队上天台,除了他自己。
除!了!他!
“哈?王耀这个角色不是纯纯工具人吗?”
“磕这个角色的CP是邪教吧……专门推动剧情发展的大概作者大大很快就会让他下线~”
“作为一个多年老股民,我就说一句,如果这只股最后红了那我今晚就去跟教授表白!”
……
以上皆来源于作者的评论区。
王耀看的是既憋屈又懵逼,凭什么啊!凭什么!他王耀对外身世良好性格温和面容俊秀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创业了!对内上的了厨房下的了厅堂比谁差!
凭什么就算是作者试探性的给他加戏份妄图让他这只股能涨一涨但到了别人嘴里是给那几个家伙做嫁衣!
即便是醒来,王耀这股郁闷劲儿也发泄出去,他是真感觉自己委屈,谁愿意明明有着大好的前途却因为可笑的争风吃醋而倾家荡产流落街头落魄的如同野犬一样,
这要是换在以前要是有人说他最后的结局会是这种的话,他可是会自掏腰包把人送医院检查,但是谁让自己做了这个过于真实的梦。
王耀觉得不行,他下定决心突然暴起大喊了一句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爷从进来开始就水泥封心!谁也别想影响我搞钱!”
说到做到,今天他就找了私家侦探调查几人行踪,力争一切有他们出没的地方他都绕道走,哪怕是蹲厕所半个小时腿都麻的发抖他也坚决要等堵在厕所门口的阿尔弗雷德和伊万,阿尔弗雷德和亚瑟,亚瑟和弗朗西斯他们走出去才肯软着腿走出了,并想着隔天一定要去医院看看有没有痔疮。
所以说,这群主角们为什么老是喜欢在这排泄五谷轮回之物的地方搞名场面啊!是酒吧饭店公园不香吗?!
废了这么多的功夫,离当初梦中快要完结的剧情越来越近,而王耀也快大要学毕业马上就要和流落街头的结局say Goodbye,他甚至每天晚上都激动的能吃三碗米饭。
然后几天过去就因为暴饮暴食胖了不少,被弟弟妹妹们勒令减肥。在家中莫名失去话语权的王耀只好早晚出去跑步,但是这一天,他被阿尔弗雷德拦住了。
王耀的危险雷达biubiu直响,他转头撒腿就跑不料又是一个熟悉身影。
弗朗西斯!!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去享受红酒美食或者哪个戏剧院去追究艺术吗?!
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可怎么办?
很简单
朝着两侧跑啊!!!
【以下剧情请解锁彩蛋,一个免费粮票即可】
放学前的最后一节自习课赶更新,靠着开超级省电的十格电疯狂敲字,在放学点响起正好发出去,不愧是我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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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金钱企划【他有一颗机械心脏】
金钱only,不拆不逆
赛博朋克风格 第三人称
———————(o^^o)分割线————
王耀与阿尔弗雷德·F·琼斯是什么关系?
智械危机策划者战犯白长青供词:
我叫白长青,当初是一名十一区里的巡警,我住在煤炭街12号,你也知道,这个名字体现了我们就是可供上面燃烧的燃料,从小我就在这里长大,这里有一个人有一颗机械心脏。
这没什么,在我们这种贫民窟,装着机械义肢的赛博疯子比比皆是,拿着粒子炸弹炸死一大片精神病患者都不能上新闻,全身上下只剩下脑子的也不少,我常常看到几个“人”,不,义体...
金钱only,不拆不逆
赛博朋克风格 第三人称
———————(o^^o)分割线————
王耀与阿尔弗雷德·F·琼斯是什么关系?
智械危机策划者战犯白长青供词:
我叫白长青,当初是一名十一区里的巡警,我住在煤炭街12号,你也知道,这个名字体现了我们就是可供上面燃烧的燃料,从小我就在这里长大,这里有一个人有一颗机械心脏。
这没什么,在我们这种贫民窟,装着机械义肢的赛博疯子比比皆是,拿着粒子炸弹炸死一大片精神病患者都不能上新闻,全身上下只剩下脑子的也不少,我常常看到几个“人”,不,义体改造只剩脑子的机械设备(帝国规定义体改造超过50%为机械人)互换零件,一起喝着机油,抽着电子香烟,醉倒在路边的。
童年是一个多美的词啊!在那时候我经常在煤炭街22号的花店内看到花儿,自从智械危机爆发后我再也没看过阳光与花了。
工厂的机甲被送往前线、食物只剩下了人造的淀粉与糖,战舰时常升起,遮云蔽日,时常在战场上,机甲反叛,仿生人杀死了自己的主人,人类的战舰在攻击人类。
虽然我的朋友们都死在了那里,我也装上了机械义肢,在我的右腿,但我不后悔,这世界太烂了,上层人不把我们当人,改造后的人成了怪物他们披上了人皮
那的花店老板是个仿生人,是个人型量子计算机,自己产生了意识,从出厂代号1949到王耀,你知道,在那时这不是个新鲜事,甚至家里没有一个仿生人,它没有自己的意识可是会被别人口诛笔伐的,哪里想现在造个人型机械人都会被枪决。
那个仿生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有时我想如果他是个人该有多好,这样就不会和他的爱人阿尔弗雷德·F·琼斯阴阳两隔了。他的姿态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如秋水芙蓉,倚风自笑。
当初几乎所有的人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一个是上议院议员的私生子,拥有着柯克兰家族的军火生意却天真地爱上了一个不知哪来的仿生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童话,可怜的灰姑娘也是伯爵之女。大家都说他们撑不过三个月,所谓爱情只是见色起意罢了。三个月、六个月、一年过去了可他们依旧相爱。
我常常觉得他们天生一对,看着他们一起在阳光下漫步,眼睛里的爱意是藏不住的。王耀说当初他被老柯克兰制成人彘用作量子计算机的实验时,只有阿尔关心他。阿尔说他在老柯克兰家时只有王耀这一个朋友。当初阿尔救他脱离苦海。王耀之后在猎户座战役时救下他,使他能够全须全尾地从“猎户座绞肉机”里回来。
他们格格不入,他们天作之合
王耀帮阿尔在军队里节节高升,阿尔帮王耀捣鼓反叛的物资。他们是战场上争锋相对的仇敌,也是暗地里彻头彻尾的同谋。他们会在战场上将枪口对着对方按下扳机送出一朵红玫瑰,也会在会议桌上唇枪舌剑,送上最粗鄙最下流的脏话
在王耀死后,阿尔用他身上的义体回收制成了心脏,等他的爱人后事处理妥当后,他停止了心脏的跳动。
每当他的爱人的心任在跳动,爱意在血管里奔涌,他的爱人灵魂就从未远去。
先生们,将我送上刑场吧。
————————END————
蓝耀世界的问答游戏(2)
为了满足自身磕cp需求而写
ooc注意!
不喜勿喷!但可以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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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另一个世界,伊利亚与王耀的关系?哥哥真的非常好奇呢~”弗朗西斯撩了撩头发,在所有人看勇者的目光中镇定自若。
【滴,彼此的初恋,唯二的盟友。】时间题库回答完毕后,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中//国是不结盟的国//家,很抱歉万尼亚……我只争取到了五年续约,我们还是全方位战略合作伙伴。”王耀无奈的推了推将他整个圈住的伊万,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伊万听了王耀的话后垮起了个小熊批脸,他将脸和王耀的侧脸贴在一起,有些委屈的......
为了满足自身磕cp需求而写
ooc注意!
不喜勿喷!但可以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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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另一个世界,伊利亚与王耀的关系?哥哥真的非常好奇呢~”弗朗西斯撩了撩头发,在所有人看勇者的目光中镇定自若。
【滴,彼此的初恋,唯二的盟友。】时间题库回答完毕后,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中//国是不结盟的国//家,很抱歉万尼亚……我只争取到了五年续约,我们还是全方位战略合作伙伴。”王耀无奈的推了推将他整个圈住的伊万,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伊万听了王耀的话后垮起了个小熊批脸,他将脸和王耀的侧脸贴在一起,有些委屈的开口:“万尼亚才不会像伊廖沙哥哥一样……而且小耀现在和任勇朝都还是盟友呢!万尼亚真的会好好爱护和小耀之间的感情的~”伊万柔软的发丝蹭到王耀的耳边,随着伊万说话时轻微的颤动弄得王耀有些痒。
王耀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想要解释,可这个动作让某只emo熊误解城王耀抗拒他的接触,这个认知让伊万更加emo,整个人几乎瘫在王耀身上。
“nahahahaha!看我发现了什么?新红色暴君和他的蓝色妖妃!你们肯定有阴谋!一定是想谋害本hero!世界的hero我已经识破了你们的诡计了!”
人未至声先到,阿尔弗雷德轻而易举的破坏了露中之间的氛围,在伊万愤怒的目光和王耀无语的眼神中,阿尔弗雷德高调的宣布自己闪亮登场。
阿尔弗雷德举起手机飞快的拍照,王耀已经预想到了明天美//国的头条是什么了,无非就是#新红色暴君与蓝色妖妃的密谋!##俄//罗//斯与中//国疑似结盟##目标世界!中/俄的野心太大!#这套路阿尔弗雷德玩这么多年了,依旧是乐此不疲的。】
“呀!是万尼亚呢!”伊万一脸无辜的看着屏幕,心里对刚才的视频有了几分了解。
看来伊廖沙哥哥不在了呢~那么某些东西就该是他的了哦,包括盟友也是呢!真可惜另一个他没能继承来“嫂子”,不过另一个中//国看起来可以帮他很多呢,不然他也不会急切的想要结盟。
“另一个世界的伊利亚很绿啊……·”弗朗西斯兀自感慨着,又忍不住想笑,因为知道不是自己的世界,弗朗西斯也不担心惨剧重现,他们世界的伊利亚已经从弯道上转回正道了~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王耀,如果不是他插手,伊利亚家是不可能那么快把上任上司换掉的,也不会选现在这个真正能干的上司。
“耀!!!你不会和另一个世界一样的对吧?一定不会的对吧?!”阿尔弗雷德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一样扑向王耀,碧蓝的眼睛湿漉漉的,更像狗狗了。
且不说阿尔弗雷德不是王耀的唯一选择,就以前大//宋改//革的时候,他被亚瑟短暂殖//民那几年,真的给阿尔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阿尔弗雷德真的很怕王耀会再次抛下他。
王耀明白阿尔弗雷德的不安,对于这个几乎是他从小养到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亚瑟那几年的殖//民会让阿尔弗雷德猛长)的孩子,他还是万分包容的。
揉了揉了阿尔弗雷德的金棕色的头发,王耀给出承诺的安抚好阿尔弗雷德以后就抬头看向时间题库,不去理会红营那边好奇或探究的眼神。
“请问另一个世界我的人民过得如何?”王耀的问题出乎红营各国的意料,他们还以为王耀会问经济。
卡诺科奇夫(南斯拉夫)站在一众红营国里只觉得众人皆醉我独醒。
作为悄悄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的国,卡诺科奇夫大致了解了中//国的具体情况,因此他才会决定成为红营里唯一和王耀建交的国。
毕竟谁能想到,中//国作为蓝营头头,其实内里红的不能再红了呢?
———————本章结束———————
其实还有,但是写在本子上,等我放假了再打到手机上来😂
【金钱春分企划•春秋繁露23:00】第24棒(终棒)
上一棒:@MisaMisa____
纯情少爷俏牛郎()
1·
绚丽刺眼的灯光在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着,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今天的夜场热闹非凡,只因最大最尊贵的老主顾的到来。
“喝!喝!喝!”坐在最中心的少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空如也的酒杯高举,周围欢呼声响起。在紫色闪烁着的灯光下,那金色的头发被随意的梳在了脑后,徒留一撮倔强的毛还高高矗立,墨镜戴在头上,花衬衫早就被扯开了好几颗扣子,碧蓝色眼睛笑着,大声喊道:“我赢了!!!——”...
上一棒:@MisaMisa____
纯情少爷俏牛郎()
1·
绚丽刺眼的灯光在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着,嘈杂的音乐震耳欲聋,今天的夜场热闹非凡,只因最大最尊贵的老主顾的到来。
“喝!喝!喝!”坐在最中心的少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空空如也的酒杯高举,周围欢呼声响起。在紫色闪烁着的灯光下,那金色的头发被随意的梳在了脑后,徒留一撮倔强的毛还高高矗立,墨镜戴在头上,花衬衫早就被扯开了好几颗扣子,碧蓝色眼睛笑着,大声喊道:“我赢了!!!——”
“今天晚上!不醉不归!!”阿尔弗雷德踩在沙发上,搂着任勇洙和本田菊的肩膀,脑子被肾上激素刺激的亢奋不已,身边任勇洙搂着姑娘笑得大声,阿尔弗雷德突然感觉眼前一暗,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随之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先生,要酒吗?”
阿尔弗雷德看着那张清秀的脸,那人穿着贴身西装,脖子前系着紫色领结。黑色的发丝懒散的束在脑后,只留了几缕刘海放在脑前。
这么清秀又帅的女生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见,阿尔弗雷德抓住她的手腕道:“陪我喝酒我就点!!!”
“先生,没有特殊服务。”服务员轻轻的皱了一下眉,任勇洙凑过来,又大声地说道:“姑娘!他!你们这里的最大客户!傍上他!比领这点小工资好!多!了!!!”
对方微微侧了下头,像是没听清楚一般,抬手撩起了耳边的头发,凑近了阿尔弗雷德的脸。
阿尔弗雷德愣怔了下,灯光之下也依旧看得出那人白皙的耳垂,在酒精的帮助下阿尔弗雷德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字在嘴里徘徊着,半晌都没有蹦出来,对方转过头来,轻轻开口道:“先生?”
阿尔弗雷德记不得最后是怎么说的了,只记得在第二天手机上多了一个好友。
“······这,谁?”阿尔弗雷德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任勇洙的头像上泛着红点,阿尔弗雷德随意地点开了聊天界面,就看见任勇洙只发来一句话。
“哥,昨天的女服务员我帮你加了,你加油”后面还跟了个应援的表情包。阿尔弗雷德被吓得来了个“鲤鱼打挺”,骂了声娘后颤颤巍巍地打开了新好友的界面。
“你好?”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时间,是昨天晚上发来的,他深吸了口气,抹了把脸,开始打起了字。
“你好”不行,太高冷,删掉。
“嗨美女!”太轻浮了,算了吧。
情圣阿尔弗雷德第一次遇到这么困难的事情,要让任勇洙知道指定要落下把柄,但是阿尔弗雷德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开始变成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那种人。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脑子都被抽出来了,阿尔弗雷德看着手机,感觉自己好像自闭了。
“?”对方发来一个问号,阿尔弗雷德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流向了大脑,他全靠着残存的意识火速打了三个字,甚至还在没看清的情况下发了出去。
“你也好,但是现在可能已经下午了。”阿尔弗雷德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发了个“早上好”,惊慌失措地把手机抛了出去,恨不得把自己闷死。
“嗡——”苹果手机传来振动声响,阿尔弗雷德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早就变了方向的太阳好像在嘲笑他一样,他又嚎了一声,缩在枕头里闭上了眼睛。
要不还是看一眼吧。
阿尔弗雷德抬头摸了把手机,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眼消息。
“不过借你吉言,我早上确实挺好的。”
阿尔弗雷德猛地坐起来,心里像炸开了一朵礼花,就像十岁看到的那朵一样。
2·
王耀抱着浴巾,赤着脚走在房间里。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聊天界面,脱力地瘫在床上。
要是说今早杀掉了三个人算好事的话,也不算没有好运,毕竟钱不少,赚的挺多。
昏暗的房间常年不通风,王耀很快就要睡着了,他忘记了头发还没吹干,锁在被子里就一动也不想动了。
“早死晚死都会死,头发不吹这种小事最多头疼。”王耀抱着这种想法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愣是一丝警觉也没留,叫他师傅看见得狠狠踹几脚才过得去。
等到王耀去了诊所里,他才知道感冒其实也挺难受的。
诊所是一个私人医生开的,诊金很高但是很隐蔽,一天只给五个人看病没有特权,王耀刚好约到,对方说有事,他只好自己过去看病了。
王耀今天故意扎了高马尾,化了点淡妆,还在眼角点了一颗泪痣。他恹恹地坐在座位上,等着那位医生过来。
脚在灰色大理石地上缓慢地打转,王耀打了个喷嚏,晕晕乎乎地靠在椅子上,像是好几天都被抑制的困意一头涌上了脑子,王耀几乎就要睡着了,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发现他已经靠在别人身上睡着了。
“抱歉。”王耀对那人轻声道了声歉,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反应,但是医生察觉到了,他先用扫了眼王耀,然后招了招手道:“你是他男朋友吧?你也进来吧。”
王耀:?
王耀还没开口,那人先站起身来点了点头。“不是······”王耀皱着眉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人,一头软软的金发垂拉着,像一只大金毛犬,任凭主人揉捏一般。王耀想了想,摇摇头也让他跟进来了。
是那次酒吧的大少爷么······?
王耀摸了摸口袋里的枪,最终还是看看对方打算干什么。
等到王耀被输了几瓶水,开了点药都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后,才发现身边还跟着条大金毛犬。
“亲爱的,有什么事吗?”王耀实在不想和他再纠缠,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对着他道,对方摸了摸后颈,突然拉着王耀的手道:“那个······昨天的邀请你没来,那今天刚好遇到,你······愿意赏光和我一起去吃饭吗?”
“嗯······”王耀作势摸上了额头,手上的绷带故意露出来,“我好像还有点不舒服,我还是先回家吧······”
“要我送你吗?”对方又开口问道,王耀随便胡扯了句“我男朋友来接我”就拿出了自己的车钥匙。
等王耀坐到车上时,手机突然震铃,王耀不耐烦地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一条新任务。
“那个,”阿尔弗雷德回头看去,看见王耀冲他笑了笑道:“那个···我男朋友死了,你能送我一下吗?”
阿尔弗雷德:?
3·
王耀靠在副座上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阿尔弗雷德十分真诚地说道:“节哀。”
王耀:“啊?”
“嗷嗷嗷你说我前男友啊,没关系,反正分手如死别、死别当分手,没有什么感觉。”王耀胡说八道一通,也就把这种事情抛在脑后去了。
等到他睁眼时,看着人来人往的游乐园有些愣住了。
“不是说去吃饭的嘛?”王耀努力控制着快要扭曲的面部表情,硬生生挤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阿尔弗雷德一脸怜惜地看着王耀,握住王耀的手道:“其实我都知道,难过就发泄出来吧,我陪你。”
“······谢谢你啊,我挺感动的······”必须敢动啊,不然不知道要被哪里的小贼一枪爆头······
“不客气!应该的!”王耀嘴巴张张合合,愣是忍了大半晌才没爆粗口,阿尔弗雷德倒是认为自己真的蛮感动的,拉着王耀边走边道,“有心事就要讲出来,有不开心就要宣泄出来,时间就几年,要快快乐乐的嘛。”
琼斯家小子道理懂是懂,就是跑的太快劲也太大了,幸好王耀是个训练有素的,真是个柔弱的闺女大概率是得摔上一跤的,偏偏傻孩子没注意,拉着王耀先坐大摆锤又坐过山车,专挑些刺激的玩了,要不是知道没有绝对风险,不然王耀真的怀疑阿尔弗雷德居心不良地在害他。
到了家肯爷爷店,阿尔弗雷德毫不客气地点了套餐,兴致勃勃地对王耀道玩的怎么样?王耀实在是累的不行,连个笑容也没回给对方,瘫在椅子上就跟粘在了上面似的。
王耀随意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游乐园分布图,发现还剩个摩天轮和鬼屋,在推理了一番之后,王耀笑着发现了个把柄。
阿尔弗雷德可能是故意不让他去鬼屋的,换句话来讲,阿尔弗雷德怕鬼。
于是在两人吃完午饭后,阿尔弗雷德被王耀扯到鬼屋门口了。
“哎呀哎呀这感觉也不是很好玩······”想要逃跑的手被拦截下,阿尔弗雷德在王耀的软硬兼施之下一点一点被拖了进去。
“不!!!!!!!”
等到阿尔弗雷德出来时,王耀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实在是笑不动的时候王耀才蹲在地上歇了会儿,最后两个人还是一起去坐了摩天轮,随着最后夕阳的落幕而缓缓升起。
王耀看着窗外的风景,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怎么好好玩过了。
他好像早已习惯嗜血为乐的生活,早已麻木了。
4·
“这次的任务是集团老总琼斯先生,杀了他或者是窃取集团犯罪信息。”
在和阿尔弗雷德相处了将近四个多月后,王耀已经成功成为阿尔弗雷德的“女朋友”,除了会揭穿那一步其他都发展到差不多了,每一次阿尔弗雷德都会叫着王耀所给的那个假名字,在每一次轻吻的时候,王耀都看得见他眼里的慌张和欣喜。
王耀厌烦了,组织似乎也厌烦了,不断地给王耀下着最后通牒。
每一次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时,似乎总会有倒计时在他的头上回旋。
王耀慢慢地知道了,阿尔弗雷德是一个少经风霜的富家少爷。他真的天真的像一个傻孩子,所有的蛮混、不羁都是假象,他没有坏念头,他仍是纨绔单纯富家子弟。
王耀不知道该如何杀掉他的父亲,本来坚若磐石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松动。
在一天的雨夜里,王耀提前找借口留了下来,在和阿尔弗雷德在房间时,他从阿尔弗雷德身后抱住了他。
阿尔弗雷德就那样被他打晕,等到阿尔弗雷德再次醒来的时候,王耀又一次扎上了高马尾,而他的父亲正被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阿尔弗雷德还没搞清楚,王耀便先站起了身,拿着刀走向了琼斯先生。
“?”
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将刀放在了琼斯先生的脖子上,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伴随着一抹红色的飞跃,阿尔弗雷德只感觉脸上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过,他看见父亲就那样丧失了所有生命力一般,就那样倒下了。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巨雷劈下,雷光一瞬间照亮了两张惨白的脸,像是被雨打湿了一般。
刀从王耀手中脱落,黑色手套一点点地按在了阿尔弗雷德的唇边,然后轻柔地,撕掉了那层黑胶。
“······对不起。”
“我骗了你。”
“······如果想找我报仇的话随时都可以,我的真名叫王耀。我欠你的。”
王耀看着阿尔弗雷德的唇止不住地颤抖着,雨声很大,但是阿尔弗雷德好像还在说什么。
王耀缓缓靠近,细微的声音传入耳朵。
又是一次巨响,一声巨雷炸开,密密麻麻地爬向四肢。
“杀了我······杀了我······”
王耀握了握拳,那双被黑夜吞噬同化的眼睛被极少的光亮照出了些琥珀色。
阿尔弗雷德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5·
“精明的资本家!和他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竞标对手暗暗地骂了一声,阿尔弗雷德听到了只笑不语,到了会议结束就离开了。
“王耀。”
“王耀。”
“王耀。”
阿尔弗雷德向身后的人问道:“找到王耀了吗?”
“最近······在一封匿名信里发现了相关的消息。”身后的手下道,阿尔弗雷德低着头,半晌才慢慢的“嗯”了一声。
令人不解的是,这一次的地址是在一家残疾人公寓。
阿尔弗雷德依旧是亲自过去,在做了一早上的飞机后,他按照地址很快就寻到了地方。
阿尔弗雷德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跨进去,为什么王耀会在这里,是恶作剧还是真的,以及最重要的。
他对王耀到底是恨还是不恨。
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杀掉母亲后阿尔弗雷德就卷掉属于自己的财产另住,去了母亲的家乡。
他只是想知道王耀到底是不是和所有人一样,骗了他。
他一生最恨欺骗,除了母亲再也没有人给过他真诚,他只是想知道,王耀有几分真假。
残疾人公寓常有志愿者来,环境也勉强说得过去,该有的养老设施什么的也有,阿尔弗雷德坐在椅子上,就那样等着。
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从他的面前过去,阿尔弗雷德四处环视着,看了几眼那轮椅主人,却越看越眼熟。
他难以置信地走了过去,那人扎着长马尾,像是好几年没有剪过一般,垂到了腰间,左腿裤管空荡荡的,眼睛还蒙着一层层厚厚的纱布。
阿尔弗雷德分得清,那就是王耀。
“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耀愣了愣,道:“被人挖了眼睛锯了左腿而已。”
“呦,怎么现在这么惨。”
“很好了,至少不是拿命换的自由。”
阿尔弗雷德愣了愣:“什么?”
“代价是挖掉眼睛和锯掉左腿,以及杀死唯一的线人······现在你找到我了,这条命终于该还了。”
“我欠了太多太多,该洗刷我的罪行了。”
“不,你等等,”阿尔弗雷德烦闷地点燃了一支香烟,随着烟雾的飘荡,阿尔弗雷德低下头看着王耀,道,“我根本不在乎你杀了多少人,那个老东西我也不认他为爹,我只是想知道,王耀你,到底有没有骗过我?”
王耀愣了一下,然后将阿尔弗雷德的衣领拽过来,发狠地开始亲起来。
“笨蛋阿尔。”
-----END-----
题外话:因为肝两张,加上生病了,所以写的不是很好,致歉
节奏跳的太快了果咩,等病好了回补一个细节,但是熬了一晚上写的现在感觉两天晚上没睡觉有点要死,就不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