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锖义

653.4万浏览    7659参与
133

逆转

人物ooc

锖兔有一郎存活线

如果有下一篇他们二人就到了富冈义勇,无一郎存活线。

有些内容凭借个人情感所写。如果不喜欢别骂。喜欢麻烦放个屁股。我尽量去写



众所周知,鳞泷锖兔鬼杀队的水柱虽然是柱中最受欢迎的存在但是也是出了名的严肃不好说话。

哦,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是一个黑发长毛小男孩的话。那除外,你会享受到水柱最贴心的照顾。基本上你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基本上都会答应你。当然他也会对黑色长发的男孩子做出一些不太合理的关心举动。

这不他开始为了时透有一郎是否可以当柱疯狂的输出,尝试试图说服所有人让他们放弃让时透有一郎当柱。

什么你说他有天赋。

他说,你这么大的一个......

人物ooc

锖兔有一郎存活线

如果有下一篇他们二人就到了富冈义勇,无一郎存活线。

有些内容凭借个人情感所写。如果不喜欢别骂。喜欢麻烦放个屁股。我尽量去写



众所周知,鳞泷锖兔鬼杀队的水柱虽然是柱中最受欢迎的存在但是也是出了名的严肃不好说话。

哦,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是一个黑发长毛小男孩的话。那除外,你会享受到水柱最贴心的照顾。基本上你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基本上都会答应你。当然他也会对黑色长发的男孩子做出一些不太合理的关心举动。

这不他开始为了时透有一郎是否可以当柱疯狂的输出,尝试试图说服所有人让他们放弃让时透有一郎当柱。

什么你说他有天赋。

他说,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让一个不到14岁的孩子挡在你一个大人面前去保护一群人你丢不丢人啊

什么你说他杀够了50只鬼

他说,你这么大的一个人让一个不到14岁的孩子挡在你一个大人面前去保护一群人你丢不丢人啊

什么你说....

总之对方就一句话怼回去你让14岁孩子挡在你面前丢不丢人。

对此我们亲爱的主公大人与其他柱在我们水柱疯狂的输出下被动认同了他的观点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凭良心讲众柱绝对不承认是被对方手里面捏的小把柄拿捏了呢。

有一郎最开始其实和锖兔的关系并不好,他明明到了可以当柱的资格为什么对方不让自己当。

直到对方用一种有一郎看不懂的眼神说出这么一段话。

你还是个孩子,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害怕。甚至在遇见他打不过的敌人时可以逃跑。因为你还小,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一旦你当上柱了,那么就意味着你要承担义务与使命。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所以阿,有一郎你在历练几年等你想明白要什么再说吧。这里是鬼杀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去让孩子送命的组织,有我们这群大人在你还不用顶在最前面。

从此以后有一郎成为了鬼杀队最出名的水吹,我看谁敢说水柱不好先和我打一架。

....而这边锖兔在水宅笑眯眯的哄走一个孩子并约定下次再来这里玩后,看着那个孩子离开的背影默默的冷下脸来。

....果然阿,自己无论多久都忘那个孩子阿。锖兔摸了摸自己身上水红色的衣服。随后转身回屋子,鬼杀队还有很多需要变革的地方。如果早点变革的话,是不是那个孩子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身边,拉着自己的袖子用那双好看的蓝色眼睛软乎乎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锖兔在还是队员的时候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鬼杀队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纵容那群鬼去吃人。这真的是选拔么?明明有更多的可靠方案,那群孩子这次选拔过不去他们可以下次下下次。而不是一次就把自己的命在最好的年华留在这里。

因此锖兔恨他恨鬼,但他更恨鬼杀队。

也因此他成为了唯一一个柱里面不尊敬主公的人。在别人分分钟被主公攻略的时候。锖兔就在想如果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想出这种残忍方式选拔的家族低头臣服,那是不是自己对不起那孩子。

可是如果离开鬼杀队那又会背离自己杀鬼的初衷。毕竟那孩子最恨鬼了。于是,锖兔每天都拿着那孩子最擅长玩的将棋。拼命的在想怎么让鬼杀队的一些规则理念看起来更合理。而最后他成功了。

看着从每次都能全部存活的选拔成员。他知道他的一些观点被认可了。可是还不够,鬼杀队一群粗人。甚至有些孩子都被复仇杀鬼蒙蔽了双眼。

锖兔想也许他能为这些人做点什么。就像当年他去努力让那孩子死寂一样的眼睛,重新变得有光一样。

....他必须做点什么。

因为他与别的柱一上位就试图拼命杀鬼,拯救拯救外面的人不同。他在鬼杀队的里面的唯一一个可以和知道所有人名字的柱,他一点点了解每个孩子的过去用各种方式让他们解开心扉。

也因此,那怕最看不惯他的不死川也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某些观点。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拯救不了那么谈何拯救其他人,难道,我们已经被鬼破坏了过去我们还要让这些被鬼伤害了的孩子没有未来么。我们这么努力的杀鬼不就是想要给这群伤害的还没有被伤害的人一个幸福的结局么。

“鳞泷先生,这里的鬼清理完了。您回去休息一下吧”时透有一郎担心的看着对方那眼底的青黑色。果然又要改革鬼杀队又要出来杀鬼。还是太勉强了么。

“没事”锖兔揉了揉自己那疲劳过度的大脑“检查完下座山再说。”锖兔揉了揉有一郎的头说到,随后不顾有一郎欲言又止的表情。开始继续杀鬼。

....“鳞泷先生,鳞泷先生!!”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锖兔有一郎快哭了。如果不是自己刚刚莽撞,没有注意到背后还有一只鬼,鳞泷先生就不会给自己挡下一爪子了。很可惜有一郎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个鬼在死前对他们使用了血鬼术。

倩欣琦

希望和锖兔的回忆能多一点吧

tag私心

希望和锖兔的回忆能多一点吧

tag私心

para【do】x

(扇巴掌时空穿越版

锖兔是义勇永远不会忘记却也不愿记起的痛,这么多年他选择了回避,却连带着锖兔的教诲也一起模糊在过往的时光里

锖兔的那一巴掌仿佛越过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再次打在了自己脸上

清楚的,火辣辣的的,仿佛还残留那人温度的

(模板)


(扇巴掌时空穿越版

锖兔是义勇永远不会忘记却也不愿记起的痛,这么多年他选择了回避,却连带着锖兔的教诲也一起模糊在过往的时光里

锖兔的那一巴掌仿佛越过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再次打在了自己脸上

清楚的,火辣辣的的,仿佛还残留那人温度的

(模板)


白涩小猫

【锖义】吻



1.早逝的人会继承前世的记忆,这应是神明最大限度所给予他们的补偿。去做那些未完成的事,去了结那些不应有的遗憾。而锖兔也恰巧满足了这一点

但是没有继承记忆的人,对于有记忆的早逝之人的奇怪态度,就会陷入困惑。而富冈义勇也恰恰满足这一点

富冈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世上有如此了解自己的人,明明开始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奇妙的是,义勇并不反感。‘难道这就是缘分么?’他时常这样想

当回过神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义勇,我定的一些面具要到了,还有一些衣物”

“面具是狐狸吗?”

“你怎么知道的?!”锖兔不免有些激动,声音也不免提高了些许,眼睛亮亮的。

义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小声说了一句“…猜的”...



1.早逝的人会继承前世的记忆,这应是神明最大限度所给予他们的补偿。去做那些未完成的事,去了结那些不应有的遗憾。而锖兔也恰巧满足了这一点

但是没有继承记忆的人,对于有记忆的早逝之人的奇怪态度,就会陷入困惑。而富冈义勇也恰恰满足这一点

富冈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世上有如此了解自己的人,明明开始他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奇妙的是,义勇并不反感。‘难道这就是缘分么?’他时常这样想

当回过神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义勇,我定的一些面具要到了,还有一些衣物”

“面具是狐狸吗?”

“你怎么知道的?!”锖兔不免有些激动,声音也不免提高了些许,眼睛亮亮的。

义勇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小声说了一句“…猜的”

“…………”

“是所谓的缘分吗?锖兔”

“义勇,这不是缘分”

“……我的是衣服是红色的吗?”

“蓝色的,但在某种意义上你猜对了,义勇”




2.“义勇穿上这些,我们去峡雾山,然后再拜访一位老先生”

当看到这位慈祥的老先生时,熟悉的感觉又扑面而来。一旁的锖兔拿起了准备多时的礼物,一个奇丑无比的红面具,还有一件蓝色衣服,他语气急切又恳切,还很紧张“请您务必收下!”

“请您务必收下,老先生”不知怎么,富冈义勇也说出了这句话,他眼睛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最终这位老先生架不住锖兔的死缠烂打,还是收下了衣服和丑面具“这些东西看上去像是在哪里见过,和我好像也挺有缘的”

“老先生,您真的很慈祥,请不要常常戴着这个红面具”



3.峡雾山深处,日暮

“义勇……我…我喜欢你”声音带着颤音,通红的脸颊被面具所遮住,但是红红的耳根却暴露出来,此时的他才像一个真正的少年。

夕阳照在他身上,即视感越来越强烈。瞳孔猛的缩小,眼泪不自主的流出来,但也被忧愁的狐狸面具所挡住。最后也就低声“嗯”了一声。

也就一瞬,锖兔猛的抱住义勇,带疤的狐狸面具的嘴角,轻轻抵在皱眉狐狸面具的额头

发出一声清脆的,极小的“嘭”的声音





L灬孤巷

《吞咽》

百岁断更老人诈尸,满足群友xp的文

可能含有血\\腥(并不),爆丽(完全没有),含有第一人称,bl、gb,微量r可能还有点搞笑,注意避雷,被雷炸了别来找我,我预警了

原著if线,假如最后的无限城决战除了义勇其他柱都变成了鬼,鱼糕一辈战死,弥豆子选择用日轮刀自裁(不知道可不可以,我们假装她可以)

一句话(?)锖义,一句话工具人黑川鸯子,可能有血鬼术那篇一点点的关于大哥的剧透(?)

关于四位柱对于变鬼的态度你们就当无惨做手脚了吧(


—————————————————————


富冈义勇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毫无疑问的,是我...

百岁断更老人诈尸,满足群友xp的文

可能含有血\\腥(并不),爆丽(完全没有),含有第一人称,bl、gb,微量r可能还有点搞笑,注意避雷,被雷炸了别来找我,我预警了

原著if线,假如最后的无限城决战除了义勇其他柱都变成了鬼,鱼糕一辈战死,弥豆子选择用日轮刀自裁(不知道可不可以,我们假装她可以)

一句话(?)锖义,一句话工具人黑川鸯子,可能有血鬼术那篇一点点的关于大哥的剧透(?)

关于四位柱对于变鬼的态度你们就当无惨做手脚了吧(


—————————————————————


富冈义勇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毫无疑问的,是我们的胜利

蛇柱、恋柱和岩柱、霞柱死亡,水柱被黑死牟大人砍下左手,腹部则被猗窝座大人打穿,目前不知所踪,不过估计也逃不出那位大人的手掌心,剩下的柱,算上前音柱和被黑鹊大人鬼化复活的炎柱,总共四人,已经全部成为了鬼

伴随着铿锵的琵琶声,大人将我们踢出无限城,我把砸进土坑里的脑袋拔出来,晕晕乎乎的想,为什么大人放过了水柱?

不知道,也与我无关了,产屋敷家已绝后,那个小女孩虽然在最后关头被几位柱强行打出无限城的突破口给送了出去,但是九柱已灭,剩下的人又能把她藏到哪里去?等鬼杀队被完全剿灭,她还不是无处遁形

这么想着,我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我已经一天没进食了,现在饿的慌,记得顺着小路下山有一座村子,现在鬼杀队已经没了威胁,好好的肆意吃一顿吧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灵敏的听力也让我捕捉到了风中那刻意掩盖的喘息声

受伤的人?

我的胃开始痉挛,牙龈发痒,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

往前走了数十米,我终于看见了那个人

水柱?

深蓝色的头发和眼睛,就算被血污沾满也可以看出的姣好的面容,那就是水柱本人没错

他的左手就在不远处,日轮刀断成两截在一旁,他想捂住身上的伤口,可是他只有一只手,身上却有两处伤口,他的血越流越多,他快撑不住了

就算是水柱又怎么样?他受了重伤!我暗自鼓励自己,正打算冲上去,却听见了小路尽头的传来了几声脚步声

我又缩了回去

来的人是变成了鬼的几位柱,我没仔细看过哪几位柱,只在最后的决战里远远的看了几眼

那位身材娇小的女性,应该是虫柱、有着白色炸毛,一脸凶残的是风柱、同样白色头发,脸上有奇怪花纹的就是前音柱,而最后金红色头发的,估计就是被黑鹊大人复活的炎柱了

水柱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来人,可看见面貌后,原本全身绷紧的他,一下子瘫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鬼,特别是他的目光落在炎柱身上时,瞳孔更是缩小好几倍,嘴唇嗫嚅,什么也说不出来

五人,不、四鬼一人对视良久,久到我差点饿的不顾实力悬殊上去一口咬断水柱脖子的时候,那位音柱开口了

“富冈义勇”

冷圈吃谷得定制

[锖义] 重逢后的黎明(五)

鬼化+复活锖X富冈义勇


主动锖和主动义


年少互相暗恋,未表明心意。


有些ooc


有私设注意!!!


接受往下看

  

  

  

  

  

  两人还在思考之际,一声乌鸦的叫声,响彻黑夜。

  一波皮儿一波又起,那声乌鸦尖叫过后,其他的乌鸦也纷纷展翅高飞,离开这里,叫声刺耳。

  锖兔说:“一定有什么东西惊扰到它们了。走。”说罢,锖兔就跑了出去。

  富冈义勇则是留在原地观察。

  在一顿搜查过后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之处,要非得说什么地方可疑的话,那也就是那两个皇冠了。富冈义勇带上这两个皇冠,便去追锖兔了。

  经过刚才乌鸦那么一阵,叫村子里的人......

鬼化+复活锖X富冈义勇


主动锖和主动义


年少互相暗恋,未表明心意。


有些ooc


有私设注意!!!


接受往下看

  

  

  

  

  

  两人还在思考之际,一声乌鸦的叫声,响彻黑夜。

  一波皮儿一波又起,那声乌鸦尖叫过后,其他的乌鸦也纷纷展翅高飞,离开这里,叫声刺耳。

  锖兔说:“一定有什么东西惊扰到它们了。走。”说罢,锖兔就跑了出去。

  富冈义勇则是留在原地观察。

  在一顿搜查过后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之处,要非得说什么地方可疑的话,那也就是那两个皇冠了。富冈义勇带上这两个皇冠,便去追锖兔了。

  经过刚才乌鸦那么一阵,叫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出来了。任谁被这么一吓,都会想出来查看一下的吧。

  富冈义勇跑在村庄的道路上,看着周围村民不解的神情。并未多做解释,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待在家里。”

  这座村庄四面环山,按锖兔刚才跑出去的方向,很快就追上了。

  富冈义勇走进以后,就看到这么一幅骇人的景象。一名少女腹部被戳了一个洞,很显然是有什么东西弄的,最好的解释就是鬼杀了她。

  锖兔向富冈义勇解释道:“我来的时候已经这样子了,那群乌鸦全飞向森林里了,那森林里面说不定就是鬼。”“这少女眼睛是闭上的,很显然那只鬼是偷袭的。要做到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不被人察觉,且在正面杀掉她,至少也快到十二鬼月的水平了。”“这次可相当棘手啊,义勇。”富冈义勇:“嗯。”

  两人谈论完毕之后,就向森林深处走去。

  富冈义勇和锖兔,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这片森林里处处透露着诡异,令人怯生生的。在寺庙中离去的乌鸦,聚集在森林的上空。一声,两声的叫着。配合着那皎洁明亮的月亮,并没有让人缓和一点,只让人感觉到更加恐怖、寒冷,让人不寒而栗。

  不知走了多久,已然走到了森林深处。

  “有发现什么吗?”锖兔问。“没。”富冈义勇依旧简略的回答着。“啊。说到底,鬼是能感应同伴的吧。”锖兔漫不经心的说。富冈义勇在心里掂量着这句话的含义“这有可能吗?”富冈义勇看向锖兔,要他给出个答案。就在气氛要降到冰点时。锖兔嫣然一笑,说:“你还真信啦?嗯?”意识到自己被某人耍了的富冈义勇说:“锖兔这样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小插曲过了之后,两人又投身在寻找鬼的任务中。其中锖兔提议先让富冈义勇去前面找,自己在后边找。

  嘎吱,嘎吱。某种生物咀嚼东西的声音,从森林四周传出来,直直进入锖兔的耳朵里。听到的那一刻,锖兔不再多想。在心里掂量着那个声音的源头,找出来后直直跑入那里。

琴清

14. 他的朋友 不对劲

“谢谢。”


富冈义勇手中拿着小小的萩饼,看着眼前的甘露寺蜜璃非常认真的道谢。


他穿着黑色的兜帽,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都是黑到完全不透光的布料。


这让他即使是白天也能堪堪行走在太阳下。


从富冈义勇就在队里的第二天起,甘露寺蜜璃就见过这些东西了。


是哪位柱送的吗?


甘露寺蜜璃歪头这么想到,她能猜到的只有好心的小忍会这么做。


啊,可是小忍好像很讨厌富冈先生。


是锖兔先生也不一定。


但是锖兔先生最近应该很不开心吧,嘛嘛。


抛开脑子里的想法,甘露寺指了指自己:“我是。”


“甘·露·寺·蜜·...



“谢谢。”


富冈义勇手中拿着小小的萩饼,看着眼前的甘露寺蜜璃非常认真的道谢。


他穿着黑色的兜帽,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都是黑到完全不透光的布料。


这让他即使是白天也能堪堪行走在太阳下。


从富冈义勇就在队里的第二天起,甘露寺蜜璃就见过这些东西了。


是哪位柱送的吗?


甘露寺蜜璃歪头这么想到,她能猜到的只有好心的小忍会这么做。


啊,可是小忍好像很讨厌富冈先生。


是锖兔先生也不一定。


但是锖兔先生最近应该很不开心吧,嘛嘛。


抛开脑子里的想法,甘露寺指了指自己:“我是。”


“甘·露·寺·蜜·璃。”


她嘴巴一开一合缓慢的说着自己的名字,生怕他看不懂一样。


“……”


富冈义勇默默的看了看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介绍自己的甘露寺,不禁开口:“我会说话,也听得懂。”


“你不用这样。”


而且,听起来简直像是有口吃一样=_=


虽然心里是这么吐槽的,但富冈义勇还是很认真的在看着她,没有透露想法的痕迹。


甘露寺蜜璃眨了眨眼睛,草绿色的眸子静静的与他对视。


下一秒,直接捂住了脸。


“对、对不起!”


糟糕!


独、独自一人不需要别人帮忙什么的。


好帅!


富冈义勇迷惑,不解甘露寺蜜璃突然不理人是在干嘛。


结果却是对方直接蒸发了一样头顶冒起了烟。


富冈义勇歪歪头。


奇怪的人类。


跟剑士完全不一样。


抿了抿唇,富冈试图打断甘露寺,“那个。”


“什么……蜜璃,你知道怎么找到剑士吗。”


人生地不熟的,他还是想跟在剑士那里。


不知道这个要求会不会被同意。


诶?


甘露寺蜜璃却顿了一下,表情呆呆的抬起了头,头上好像有什么看不到的小花花飘啊飘的。


直、直接叫名字吗……?


“对……”


“对不起!!我不知道!!!”


猛地鞠躬吼完,甘露寺蜜璃把手上剩余的其他装萩饼的篮子丢在了他身上,转身直接狂奔了出去。


只是记不住它名字的富冈看着手上的篮子:?


他觉得这几天的疑惑可能快要是几年前的总合了。


她在搞什么啊?


感到了郁闷的他把手上的萩饼整个塞进了嘴里,然后把篮子从怀里拿了出来。


篮子是很大的半截竹子做的,很像是传说中辉夜姬公主的坐骑,里面放了两种颜色的小巧的萩饼。


红色和白色,看样子是红豆皮包糯米馅和糯米皮包红豆馅的口味。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其他的。


红豆包鲑鱼……之类的。


“好吃吗?”


突然,一个带着隐忍的声音神不知鬼不觉的穿了出来。


咽下口中东西的富冈抬头,直接就对上了一双黄绿色异眸。


黑发,口罩,条纹,队服。


是朋友。


于是富冈直接点了点头。


然后分享一样的把篮子抬了起来。


“你要吃吗?”


伊黑小芭内阴着脸,手上拿着已经出鞘了的日轮刀,异瞳中仿佛出了火。


“你这混蛋,是在炫耀吗。”


“?”


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


炫耀,什么?


“我·可·没·甘·露·寺·那·么·天·真·会·相·信·你·这·种·家·伙!”


“受死吧!!”

琴清

13. 不是人类 很在意

富冈义勇在箱子里待着的时候,其实有想过剑士是不是想用另一种方法让自己死——因为箱子里真的很闷。


因此,他有时候甚至会悄悄打开门露出头。


就算是冒着随时可能会被太阳照到的危险。


然而事实证明,剑士并没有打算把他闷死。


而是打算把他带回家里,然后让所有亲戚朋友认识一下,再叫叫人什么的,然后群殴死。


“……”


人类真的很可怕。


看着面前一个两个的——


不是凶神恶煞


就是明明满脸微笑心跳声却凶神恶煞,


再不然就是表面很兴奋心跳声也兴奋可就是浑身散发着杀气的人——富冈求助的看了一眼离得最远的粉发剑士。


那小眼神仿佛委屈的在问:大家...



富冈义勇在箱子里待着的时候,其实有想过剑士是不是想用另一种方法让自己死——因为箱子里真的很闷。


因此,他有时候甚至会悄悄打开门露出头。


就算是冒着随时可能会被太阳照到的危险。


然而事实证明,剑士并没有打算把他闷死。


而是打算把他带回家里,然后让所有亲戚朋友认识一下,再叫叫人什么的,然后群殴死。


“……”


人类真的很可怕。


看着面前一个两个的——


不是凶神恶煞


就是明明满脸微笑心跳声却凶神恶煞,


再不然就是表面很兴奋心跳声也兴奋可就是浑身散发着杀气的人——富冈求助的看了一眼离得最远的粉发剑士。


那小眼神仿佛委屈的在问:大家都是怎么了?


然而锖兔完全没有给他任何眼神,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哈哈哈!不行哦!”


炼狱杏寿郎明显情绪比较高涨,“包庇鬼不管怎么说都是回到队规的!不能原谅!”


不死川实弥依旧摆着一张臭脸,抱着手上的日轮刀冷哼,伊黑小芭内则是嗤笑了一声:“把鬼带回来,锖兔那家伙也该受一样的惩罚。”


“诶诶诶?锖兔先生也要受罚吗?”


“那可不行!我华丽的否定!队员可没有受罚的必要!”


“啊,好可怜……南无阿弥陀佛。”


“不是哦。”


蝴蝶忍打断了其他柱的话,“没记错的话,将鬼带回来这件事是主公亲口/交代的哦。”


“锖兔先生,可是不会受罚的。”


炼狱杏寿郎哈哈大笑:“亲口/交代!真好呢!”


至于剩下的时透无一郎,正望着天上的月亮淡淡出神。


——以上,就是产屋敷宅邸中所有听说有鬼进了府中后赶回了宅邸中的柱们。


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


所以,他什么时候能走?


他无辜的想要开口,但话还没说出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义勇……是吗?”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人噤了声,同时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下一秒——


“主公大人!”


所有人一齐发声。


富冈义勇转过了头,只见一个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柔气息的人被两个小女孩掺扶着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的“声音”,好像天生就为了温暖而生一样。


尽管没有见过阳光,他还是想说宛如清晨的暖阳,又像空中的浮云。


轻飘飘的让大脑悬浮在了空中。


富冈义勇愣了神。


也是在这愣神之时,他被人拽了下来。


“是主公。”


声音在旁边响起。


锖兔语气平静,行为却与语气完全不同,大力地压着富冈的胳膊迫使他行了礼。


鬼杀队剑士对产屋敷耀哉是非常尊敬的,这从不死川实弥和大家的表现就能看得出来。


产屋敷耀哉,鬼杀队现任主公,最强大的男人。


他能够不动一兵一卒,让暴虐至极的人甘愿俯首称臣。


产屋敷耀哉浅笑:“晚上好,我可爱的孩子(剑士)们,今晚没什么风,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吧。”


“在未举行柱合会议的时间聚集了这么多的柱,我觉得很高兴呢。”


“主……主公大身体健康,这是再好不过了!祝愿主公大人您的身体更加康健!”


甘露寺蜜璃快速的接下了话,说完后还激动的红了耳朵。


太好了!说出来了!


产屋敷耀哉又笑了笑,“谢谢你,蜜璃。”


之后他无神的眼睛看向了义勇的方向。


“这位鬼先生,叫义勇是吗。”


富冈义勇看了一眼旁边的锖兔,发现对方眼中带着同意后朝着产屋敷点了点头:“我是富冈义勇。”


说完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的眼睛——”


但还没说出来就吃痛的闭了嘴。


因为抓着他肩膀的那只手,突然的用起了力。


富冈义勇不解的看向抓着自己的锖兔,委屈巴巴的不懂对方怎么了。


就算我是鬼,那也很痛啊。


“没关系。”


产屋敷耀哉温柔的开口,“如你所见,我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不过这样我也能看到,义勇虽然作为鬼,从生来的五年至今都没有吃过人类吧。”


什么?


锖兔愣了一下,其他的柱脸色也有一秒的微顿。


这鬼,没有吃过人?


甚至有五年之久?


五年……


锖兔神色变得复杂了几分。


而富冈义勇,听到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亮了一下声音都明显激动了起来。


“你好强。”


第一次,有人类在跟他讲话之前肯定了他不吃人。


那是信任的感觉。


就算是在剑士身上,也是没有过的。


“不,这并不是我的判断。”主公浅笑着摇了摇头。


“是一位好心年轻的神明,他告诉我的。”


“可是,主公大人。”


早就不满他的不死川实弥沉闷的声音传来,“就算是这样,这家伙也是鬼舞辻的走狗。”


“您又为何让锖兔把隐患带到府里。”


鬼舞辻?


富冈义勇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产屋敷耀哉:“这也是我要说的。”


他重新看向了富冈义勇,


“义勇,你昨晚应该遇到了,主动将血液传给了你的鬼吗。”


主动把血液分享给其他的鬼……?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柱都震惊的看向了他。


“鬼舞辻无惨?!”


甘露寺蜜璃没忍住惊呼出声。


甚至是锖兔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鬼昨晚……遇上了鬼舞辻无惨?!


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随后点点头,“他在我手上滴了血。”


“就是月彦先生。”这句话他是说给剑士的。


下一刻,锖兔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神情十分着急,从地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月彦先生是鬼?!


是鬼舞辻无惨?!


富冈义勇缩了缩脖子,确认的点了点头。


锖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鬼舞辻!鬼舞辻无惨!


创造了所有的鬼,真正害死义勇的凶手——!


“你这家伙!为——”


“锖兔。”产屋敷耀哉缓缓出声,食指放在了唇边。


“鬼舞辻那般狡猾的存在扮作人类生存,这是谁也没想到的。”


产屋敷耀哉:“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的孩子。”


“……”


锖兔抿唇,紧皱着眉头,站在庭院,银色的眸子中带着恨意,握紧了拳低声应了下来。


*


那晚之后,富冈义勇被留了下来。


锖兔因为情绪不稳定以及日轮刀在修复,被主公下令留在府里休息,同时负责富冈义勇在宅邸中的生活。


虽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第二天锖兔就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于是,也不知道富冈是不是感觉自己有了理所当然跟着理由,后面就出现了——


食堂——


“剑士?”


“嗯。”


树林——


“剑士!”


“……”


厕所——


“剑士——”


“滚。”


这样的场景。


明明富冈义勇连自己住在哪都经常找不到,却能每次每次的在宅子里遇上锖兔。


也是很魔幻了。


而某天,富冈义勇又迷了路。


这天的他,并没有在所在的地方遇上锖兔。


甘露寺蜜璃抱着手上的萩饼准备去找刚刚任务回来的伊黑小芭内,就看到了一脸茫然的正站在伊黑的门口的他。


于是在抱着富冈义勇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疑惑,甘露寺蜜璃拿起萩饼朝着义勇走了去——


然而,甘露寺不知道的是。


早就派镝丸在窗口偷看着的伊黑小芭内,在看到了甘露寺拿着萩饼走向了富冈义勇后,捏爆了手上的茶杯。


伊黑小芭内那双异瞳仿佛着了火,从窗口处死死的盯住了呆呆的接下了萩饼的富冈义勇。


很好,迷路迷到了这里是吗。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异能鬼还是吃不吃人,闯入了这里竟然还接下了我的萩饼——


这混蛋——


他完了!

琴清

12. 虐杀手鬼 很伤心

另一边,锖兔回到了宅子里去见了负责自己的锻刀人。


太阳刚落下山的夜晚还没有那么黑,早就普及了灯的鬼杀队里自然给柱安排的宅子也是最好的设备,水柱的宅子里亮着点点灯光。


然而——


“怎么会这样!”


戴着奇怪能面的锻刀人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站着,盯着桌上的“日轮刀”。


但与其说是日轮刀,倒不如说是废铁。


因为桌上堆在那里的,除了一个完整的刀锷和刀柄以外,已经完全看不出刀的形状了。


锻刀人惊呼完后,伸出手对那堆废铁露出了心疼的表情而且好像要抱住它们,之后朝着对面的锖兔露出了幽怨的眼神:


“水柱大人……”


“就算您是水柱,但把刀断成这个样子,我也...



另一边,锖兔回到了宅子里去见了负责自己的锻刀人。


太阳刚落下山的夜晚还没有那么黑,早就普及了灯的鬼杀队里自然给柱安排的宅子也是最好的设备,水柱的宅子里亮着点点灯光。


然而——


“怎么会这样!”


戴着奇怪能面的锻刀人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站着,盯着桌上的“日轮刀”。


但与其说是日轮刀,倒不如说是废铁。


因为桌上堆在那里的,除了一个完整的刀锷和刀柄以外,已经完全看不出刀的形状了。


锻刀人惊呼完后,伸出手对那堆废铁露出了心疼的表情而且好像要抱住它们,之后朝着对面的锖兔露出了幽怨的眼神:


“水柱大人……”


“就算您是水柱,但把刀断成这个样子,我也是会生气的。”


与他一起坐在榻榻米上的锖兔额头上还带着昨晚的伤,银色的眼中带着歉意:


“抱歉,实在是麻烦您了。”


“……”


本来还准备说什么的锻刀人因为他的道歉后噎了一下,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啊啊——,真是的。


这孩子的脾气好说话的简直不像话。


这还要人怎么生气啊!


锻刀人:“一个月后,我会把刀完完整整的送回来的。”


说着就双手出现残影一样快把桌上的日轮刀碎片拾掇了起来,嘴上嘟囔着赶紧走,要回去把刀修好的话提着包袱就要离开。


“请等一下。”


锖兔却出声打断了他的碎碎念。


锻刀人疑惑转过去,刚好看到了锖兔手中了另一把日轮刀。


他眨了眨眼睛,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啊,差点忘了。”


自己负责的这位年轻的水柱,可是有两把日轮刀的。


其中一把虽然正常使用没问题但因为是从培育师那里的而且并不是自己适合的类型,所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修护。


听说,好像是水柱大人曾经参加最终选拔时,好友死于了异能鬼的手下。


这第二把日轮刀是好友唯二的遗物,才留了下来的。


不过可别因此觉得水柱是个将情感寄托于物中的温情性情中人。


因为但凡加入鬼杀队时间久一点的,应该都知道——


当时,藤袭山上,本已经通过了选拔的锖兔明明应该到紫藤花广场那边的,却是转头重新回到了山上,又用了三天时间血洗了山上所有的鬼。


听说杀害锖兔好友的罪魁祸首——那个异能鬼。


当时的它被锖兔迅速砍断了所有的手,威胁和求饶都没管用,将仇报复到了至极后才被斩首的。


这在当时也是很可怕的传闻之一了。


没记错的话,之后第二年,因为斩杀鬼的数量超过规定的五十个,锖兔就直接成为了水柱。


鬼杀队甚至有一段时间里“最不能惹的人”排名第一的人就是水柱,其次才是风柱的。


果然,真不愧是实力能当上柱的人啊。


感慨了一声后,锻刀人想起刚刚自己对其的抱怨就抖了抖身子,站直后非常认真的拿过了锖兔手里的刀:“交给我吧!”


之后拿着刀赶紧就离开了。


目送了锻刀人离开后,锖兔换下了身上已经脏了的队服,重新处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


看着镜子中额头裹着绷带的自己,锖兔脸上渐渐恢复平静。


他知道锻刀人在想什么。


关于当时自己失去意识时把手鬼虐待到了极致才斩首这件事,他在清醒后也完全没有后悔过。


重要的人被虐杀,他并不觉得自己当时失控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甚至如果是重新来过,就算自己当时有意识也会再次这么做。


不……


如果重新来过,他绝对不会,让义勇挡在自己的前面。


他绝对——会在一切都没有发生时将所有的鬼通通斩杀!


但是——


就算说这些自欺欺人的话,又有什么用。


锖兔淡漠的伸手将绷带取下,再次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被鸦天狗抓伤的三道伤疤在额头上还没什么好转,仿佛还能看到点点血迹。


这样的伤口,如果是鬼的话,立刻就能好起来的吧?


就算当时被手鬼虐杀的是那个家伙……


[我是富冈义勇。]


“呵。”


忽然,锖兔自嘲的笑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


那家伙,怎么可能是义勇。

陵浒.

锖义·随笔


        第一次写这种文之前都是在快点写的对话框小说所以可能有一些描述比较生硬或者根本看不懂我的错我很抱歉😭(不过应该不会有很多人看吧👉👈)

  #现代pa,本文里转世后真菰和锖兔是亲姐弟

  #如有剧情相似的地方一律算我抄袭我很抱歉

  #文中人物转世后就读鬼灭高中

  ‘ ’为内心话

 ————————————

  

  大战结束后,狭雾山上除了真菰和锖兔其余的师兄师姐都已经去转生了,至于真菰为什么没有去转生她本人给的回答是

  “你不去那我也就不去咯,如果义勇还活着...


        第一次写这种文之前都是在快点写的对话框小说所以可能有一些描述比较生硬或者根本看不懂我的错我很抱歉😭(不过应该不会有很多人看吧👉👈)

  #现代pa,本文里转世后真菰和锖兔是亲姐弟

  #如有剧情相似的地方一律算我抄袭我很抱歉

  #文中人物转世后就读鬼灭高中

  ‘ ’为内心话

 ————————————

  

  大战结束后,狭雾山上除了真菰和锖兔其余的师兄师姐都已经去转生了,至于真菰为什么没有去转生她本人给的回答是

  “你不去那我也就不去咯,如果义勇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回来的,我也想再看看他。”

  

  果然不出所料,在富冈义勇24岁生日那天他回到了狭雾山准备度过生命中最后的一年。在这之前他先回到了原来的家去祭奠了富冈茑子,随后又去帮助隐一起修盖战斗时被损坏的房屋。起初隐们是拒绝的,毕竟富冈义勇在战斗中失去了一只胳膊还受了很重的伤,但实在拗不过富冈义勇的倔还是让他留下来帮了忙。

   义勇回来后锖兔每天都跟在他身边,真菰也在义勇回来的一个月后去转生了

  富冈义勇死后狭雾山上就只剩下鳞泷左近次和锖兔的灵魂了,还有后山上的十几座墓碑

  “鳞泷师傅,我也要走了,虽然知道你看不到我说这些话也无济于事但....谢谢你收留了我还愿意教我学习剑法,虽然我没能通过选拔就是了。”其实锖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死去的这几年他的灵魂就被困在了狭雾山上不能离开,每日最多的也就是陪在师父身边默默的陪着他,想说的话有太多了可当真要说出来时又变的那样简短。

  

  

  

  

  

  

  

  

  窗外下着雨,门外暴力的敲门声蒙蒙的吵醒了睡梦中的人

  “赶紧起床!今天去学校第一天上课你怎么还在睡快点起来啊!”女孩带着愤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见屋内还没有声音她直接踹开了们把床上的人暴力的拽了下来

  “痛啊!真菰你干嘛啊。”

  真菰,有着黑色中长发的少女,双眼是一对令人忧郁的墨绿色

  “锖兔你自己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闹钟都响了10分钟了你还不起来,今天外面下雨路上不好打车你最好快点!我可不等你了别连累了我一起迟到,早餐在桌子上记得吃。”说罢真菰直接走出了家门

  

  我,鳞泷锖兔,17岁,鬼灭高中一年级新生。很奇怪转世后我并没有失去前世的记忆,反而和真菰成为了有血脉关系的姐弟,而鳞泷师父成为了我们的爷爷,‘好嘛还是姓鳞泷’不过还能见到鳞泷师父我还是很开心的,还有大家

  火急火燎的收拾好了一切之后,锖兔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放在嘴里拿起钥匙就冲出了家门以至于忘记了放在门口的雨伞

  “哇!完了忘记带雨伞了现在回去肯定来不及了,算了算了不要了淋点雨而已以前在狭雾山可没少在雨中训练过呢”锖兔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快速的跑着赶在了上课5分钟前到达了学校。

  

  “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太不像话了!这节课你站着上,不给你们来点下马威还真当我这个班主任纸糊的啊!”最后因为跑错了教学楼锖兔同学还是迟到了“去那里坐吧,来晚了可就没有座位给你选了。”

  “现在都来齐了,大家依次做个自我介绍认识一下,以后的三年我们一起努力学习共同度过。老师我呢叫钼藤圆叶,以后叫我钼藤老师就好。”

  “我叫芊裕烨....”

  “我叫候九....”

  “我叫....”

  “我叫蝴蝶忍,我的家里世代精通医术,如果哪位同学受了伤又不想去医务室的话可以来找我哦~”蝴蝶忍有一双明亮的深紫色瞳孔,一头黑发其头发前面的刘海末端为紫色,时常梳着夜会卷发型头发后面戴着一个蝴蝶发饰

  “我叫鳞泷锖兔,希望以后的三年我们能更好的相处成为朋友!”(锖兔的性格我不是很了解,所以我就随便敷衍了一下他的自我介绍

  

  午休的时候,锖兔闲来无事便去找了真菰闲聊,在听到真菰提起她班级里有一个叫富冈义勇的人时锖兔略微愣了一下

  “怎么了锖兔,难道你认识富冈义勇吗?”

  “不,不认识...对了,他长什么样啊。”

  “你好像很感兴趣诶,我去给你叫他你们俩认识一下呗。”真菰起身回了班里找人,没过多久她就出来了,身后也跟着一名少年

  黑色的长发扎成低马尾,一双极为好看的蓝色眼睛,只不过那微微上扬的唇角与上一世截然不同

  “你好,我叫富冈义勇,听鳞泷小姐说你想认识一下我,请问你的名字是?”富冈义勇边说边伸出了手似是要和他握手

  “锖兔,鳞泷锖兔”回握住那双手,很温暖,并没有长期练刀而所磨出的茧子

  “这是我的弟弟,你们好好聊,我先回班啦”随后真菰转身回了班里

  “额,内个..我....”锖兔紧张的扣着手,他很开心能再一次见到挚友,许多话都在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对于自己带着记忆转世后许多前世未说出口的话很想现在一并说出,但看了看身旁还带着一丝微笑的人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没有说出

  

  富冈义勇很疑惑,明明是对方说想要认识一下但却迟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看又过去了五分钟最后还是自己先叹了口气开了口

  “如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算了,看你支支吾吾的肯定半天也憋不出来一句话,早上出门时我有在商店买东西和鳞泷小姐碰见过,聊了几句话发现我就住在你们家隔壁。午休时间也快过了,如果还想和我说什么话晚上放学我会在校门口等你和你们一起走。”

  听到富冈义勇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后,锖兔目送着他回到了班里,然后借了一把雨伞去小卖部买了瓶水也回到了班

  

  

  放学钟声回荡在耳边,肉色头发的少年随着人流缓缓走出教学楼,银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天边的夕阳,他看向远处的校门口,富冈义勇和真菰在那,看到锖兔后转过身朝他摆了摆手示意

  夕阳下,大地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街道上漫步,晚风徐徐地拂送来一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

  ‘锖兔这小子怎么什么都不说,难道不是想要交朋友吗?一路上未免也太过安静了,很不对啊....’真菰看着身旁的人默默感到一阵无语和不解,想着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安静的气氛时身旁的人突然停下

  “怎么不走了,别告诉我你又丢三落四的忘下什么东西没带,我可不会等你这个傻兔了。”说罢转过身翻了个白眼

  “没有,这么好看的夕阳不拍照照片怪可惜的,不如咱们三个合个影吧。”

  ‘没话找话的样子未免太可笑’

  “那你要快点走哦,相机在家里如果回去晚了夕阳可就没有了”随后真菰便没管身后的二人提速往家里走

  “你和鳞泷小姐平常也是这样相处吗,她是不是不太喜欢你啊,感觉有点毒舌的样子诶。”富冈义勇听完二人的对话后便把脑中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是,平常在家她还会更凶一点,这样是讨厌吗?”锖兔很疑惑,毕竟前世他们三人也是这样相处的,但好像确实对自己有一点....额,毒舌?对义勇反而特别温柔,好吧可能是真的有点讨厌我

  “我也有个姐姐,她很温柔。小时候有强盗闯入家中,姐姐为了保护我把我藏在了柜子里面让我不要发出声音,然后我就看到姐姐拿起了平时拿起都有些费劲的砍柴刀毫不犹豫的与强盗对峙,最后领居们听到声音赶来把强盗制服了,那个强盗被判罚了五年”

  “姐姐现在和自己喜欢的人结了婚,生下了一个孩子。后来我为了不给姐姐添麻烦就在这租了个房子上学”

  “为什么觉得会给你的姐姐添麻烦?你们是一家人啊,哪有麻烦这一说”锖兔在上一世结识富冈义勇时就听说他有一个姐姐,但是为了保护他最后被恶鬼杀死,赶来的接亲队伍吓一跳,听到义勇说他的姐姐是被鬼杀了还以为小孩子是过度惊吓傻了没一个人愿意管他

  好在这一世没有恶鬼,茑子小姐也活了下来,这算是对义勇的一个很大转折

  “喂锖兔,已经到家了不要再发呆了,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不会早上下雨没带伞发烧烧傻了?”真菰把手放在锖兔的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自己对比了一下体温

  “很正常啊,一会还是吃点药预防一下吧”

  “相机找到了吗,现在去拍还来得及”直接略掉了问题啊,真菰对此也见怪不怪

  “没想到你还想着呢,快走吧我在楼下等你,你去对门找义勇”

  

  

  “来三二一看镜头”

  “你不拍吗真菰?”

  “我不喜欢拍照你是知道的锖兔 不要明知故问,更何况我还没有好好打扮,快别说了一会夕阳可就没有了,看镜头看镜头”

  “你俩倒是笑一笑啊喂!板着个脸是怕我拍不好吗!”看着镜头里面目表情的二人真菰还是爆发了,毕竟刚上了一天的学肚子早就饿了更何况开学第一天老师还留了很多任务

  “快点笑,拍完好回家吃饭写作业!”看着照片里二人脸上的笑容,真菰也满意的笑了笑,比了个OK的手势后转身就往家走

  “那就,明天见?”

  “嗯,明天见”

  

  

  

  

  

  

  

  

  

  

  

  

  

  

  

  

  

  

  ‘锖兔,还能再见到你,真好’

  ————————————

  

  呜呜呜烂尾了すみません,主要是真写不下去了,语文不好所以有很多病句和标点符号的错误❎😭

  

  

  

没粮吃要饿死了

 嘻嘻,叫我朋友帮我搞了这组图😉 

  

  

 嘻嘻,叫我朋友帮我搞了这组图😉 

  

  

Glenfiddich(学习中…)

【锖义】富冈义勇:早死的老公回来了怎么办?(ABO)

锖兔复活的if线,最近看这个圈子里各位老师的文被刀蒙逼了,我们还是要吃点甜的…

有崽!!!!文风偏向于甜文

被限流是我的命,唉…🙉🙉🙉🙉🙉🙉🙉

  

可能是我XP的原因吧,就是喜欢搞点寡妇文学,还得带上狗血文学必备的ABO

  

主要是鱼鱼这个人的气质太寡妇了,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有些东西是自设的,大家不要太过在意


     ———————正文———————

  

  最近的鬼出没的越来越频繁了,经常有类似于屠村的事情发生,等鬼杀队的剑士赶到的时候,基本上村民都死的差不多了,可能偶尔有几个在襁...

锖兔复活的if线,最近看这个圈子里各位老师的文被刀蒙逼了,我们还是要吃点甜的…

有崽!!!!文风偏向于甜文

被限流是我的命,唉…🙉🙉🙉🙉🙉🙉🙉

  

可能是我XP的原因吧,就是喜欢搞点寡妇文学,还得带上狗血文学必备的ABO

  

主要是鱼鱼这个人的气质太寡妇了,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有些东西是自设的,大家不要太过在意


     ———————正文———————

  

  最近的鬼出没的越来越频繁了,经常有类似于屠村的事情发生,等鬼杀队的剑士赶到的时候,基本上村民都死的差不多了,可能偶尔有几个在襁褓里的孩子被父母拼死护了下来。


  每一次救援都能看到倒在血泊里抓着他们袖子哭着让他们保护好他们的孩子的,每次到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会把对恶鬼的唾弃程度提高五倍。


  “这些可恶的鬼!”,一位甲级队员愤恨的说,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那几个婴儿交给了隐,几位隐藏在黑暗里的隐成员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那些小孩,虽说他们也经常干后勤的工作,但是还真没怎么抱过小孩子。

  

  平时救治的要么就是受伤的剑士,要么就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至于小孩子…不过幸好,这些小孩已经睡了过去,他们也不用担心对方会突然哭闹起来。

  

  这可把在蝶屋工作的女性同胞难的不轻,她们都没有带过连一个月都还没有的婴儿,而那个小孩儿也确实在醒来之后开始哭,连一向有能力的蝴蝶忍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几个来换药的柱级剑士也被孩子的哭声搞得有些头疼。

  

  “真是不华丽,我们好像都不会照顾小孩子。”,虽然拥有三个老婆,但宇髄天元确确实实没有孩子,你也不能指望平日里拿着日轮刀砍鬼的大老粗会照顾孩子。

  

  生性开朗的炼狱杏寿郎这是称赞了一下那个孩子很有活力,毕竟哭这么久不停也确实有本事。

  

  富冈义勇就是在所有柱都愁眉苦脸的时候走了进来,他是被主公强行要求到蝶屋接受治疗的,毕竟他的肩膀上那道抓痕的的确确有些严重,作为水柱,他决定还是听听主公的建议

  

  富冈义勇先是被那能震碎天花板的哭声吸引,随后就看到了手忙脚乱想要哄孩子的宇髄天元,看着对方用那副擒拿鬼的姿势抱那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富冈义勇觉得自己的额头里的血管跳了跳。

  

  黑发的柱级剑士走了过去,朝着念叨着不华丽的宇髄天元伸出了手,“他这样会死…”(你这么抱着他是想把他掐死吗?)

  

  一向会说的音柱竟然不知道该讲些什么来反驳自己这位同僚的话。

  

  “真是不华丽,那么华丽的你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吗?”,宇髄天元反驳说,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

  

  也许是因为实在没辙了,宇髄天元只好将怀里那个哭包塞里了面无表情的水柱。

  

  然后…困扰了众人将近一个小时的问题就这样离谱的解决了。

  

  就像是平时冷着脸的水呼剑士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质一样,黑发的青年冷着脸用几乎是娴熟的动作抱起了那个孩子,连那张平时面无表情冰冷的脸都下意识的柔和了下来。

  

  那双布满了伤痕的手只是简单的在那个孩子背后安抚了下,那个孩子的哭声就奇迹般地止住了,刚出生的孩子遵循本能的朝着水呼剑士的怀里蹭了蹭,顺便还抓住了对方无意间伸到他跟前的手指。

  

  富冈义勇身上凛冽的气势又收回去了些许,然后不到一分钟,那个哭了一早上了的孩子就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黑发的剑士站了起来,熟练的把怀里的婴儿放进了摇篮里,还顺便掖了一下被子,随后他一回头,对上了一众同僚或探究或惊讶的目光。

  

  “阿拉,富冈先生原来这么会照顾孩子的吗?”,蝴蝶人一只手挡着嘴,带着笑说。

  

  “真是华丽啊,富冈,解决了连最华丽的我都没法解决的问题”,宇髄天元真情实感的称赞道,而一向和他不对付的不死川实弥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所以富冈先生,您准备处理您的伤口了吗?”,蝴蝶忍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剪刀,富冈义勇沉默的脱下了身上的制服,露出了肩膀处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腹部那一道显得有些突兀的伤口。

  

  蝴蝶忍突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光紧紧的盯着那道斜切在下腹的刀口,在对方身上所有的刀伤里,这道伤口是最整齐也是最奇怪的,常年在蝶屋工作的蝴蝶忍立马就意识到了这哪里是受伤的刀口,这是顺产不顺利的Omega剖腹留下的刀口。

  

  富冈义勇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有什么问题吗?),蝴蝶忍开始清理起了对方肩膀处的伤口,一边有意无意的聊了起来。

  

  “富冈先生,您的这道伤口…”,富冈义勇顺着对方的视线挪到了腹部的那道伤口上,面无表情的回答,“剖腹产留下的…”

  

  “啊!原来富冈先生有小宝宝吗?”,甘露寺蜜璃双眼冒光,“真是华丽啊,原来富冈你已经有孩子了?真是让人羡慕。”,宇髄天元在一旁称赞,悲鸣屿行冥则是双眼流泪,“可怜的孩子,竟然要出生在这个充满了恶鬼的时代。”

  

  众柱叽里呱啦的讨论着,富冈义勇仍然没在脸上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看了看那个在摇篮里熟睡的孩子,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可惜,那个孩子现在只剩下母亲了",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自从从主公那里知道了富冈义勇原来是一个失去了Alpha并且还有孩子的Omega之后,众人也就稍微能理解他的那种冰冷的距离感是从哪儿来的了,就连一向脾气暴躁的不死川实弥都没有再去针对原来和他看不对眼的富冈义勇,毕竟他也是近段时间才意识到了对方不是故意的,也不能怪他不是?

  

  富冈义勇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一个庄严的场合里看到那张13岁就消失在了他面前的脸,他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冲天的愤怒。

  

  他甚至都没有在意这是柱合会议,备受尊敬的主公正坐在主位上,他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腰间的日轮刀,水波一般的刀光冲天而起,直直的斩向那有着锈色眼眸的人。

  

  “不许你…侮辱锖兔!”,那张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留露出了滔天的杀意,宇髄天元反应很快,在对方都快砍上去的时候抽刀挡住了水蓝色的刀刃。

  

  “真是不华丽呢,富冈,主公大人还在这呢。”,宇髄天元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坐在首座上的青年温柔的笑了笑,“我的孩子,先冷静一下好吗?先让我把话说完…”

  

  富冈义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还是没有把出鞘的利刃收回刀鞘内,产屋敷耀哉轻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这位强大的剑士确实是人,而不是鬼…”,产屋敷耀哉看了一眼,仍然不是很相信的富冈义勇,“也许你可以亲自确认一下,暂时先不要刀刃相向。”

  

  鳞泷锖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照理说他被那只手鬼贯穿身体的时候,他就应该永远的死去,可他虽然身体腐烂,但他的灵魂却还飘荡在人间,他看到了那个明明已经很悲伤和痛苦的黑发少年成长为了一个战士,明明只是个Omega,却做的比绝大部分的Alpha都还要优秀。

  

  每次看见对方狼狈的给自己包扎伤口,他就心疼的不得了,那也是他深爱的Omega,明明应该被保护着,却不得不成为了保护他人的利剑,成为了坚韧不拔的强大剑士。

  

  “义勇…”,粉头发的青年尝试性的喊了一下对方的名字,对方仍然把刀尖悬在了他的跟前,“你是谁?告诉我…”,富冈义勇握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去相信,他不敢相信这种奇迹会发生在他身上,也不敢相信那个他思念了那么多年的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鳞泷锖兔张了张嘴,他头一回为证明自己的身份而感到头疼,末了,他静静的说了一句,“义勇也长成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啊。”

  

  “哐当”,连面对上弦都握得稳稳的刀因为主人没能抓稳而掉到了地上,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突然燃起了烈火,“锖兔?”,他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是我…”,他回答说。

  

  下一秒,他被对方死死的抱住了,应该说是,那个黑发的青年死死的埋进了他的怀里,他能感受到前襟的湿意,那个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会表露出来一丝一毫的水柱在哭泣,压抑在对方喉咙里的是濒死的呜咽。

  

  鳞泷锖兔说不出话来,只能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称得上是笨拙的安抚着对方,“别哭了,义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说我应该是水柱这种话!”,他成功的截断了富冈义勇想要说出口的话。

  

  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之后,富冈义勇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昨天鳞泷师傅才刚告诉他那个孩子可能是太想他了,闹着要下山找他,还有就是山上的新生力量多了起来,鳞泷分身乏术,于是他就让师傅把那个孩子送下来,好像也快到了吧?

  

  他没想好该怎么跟对方开口,但好像也不需要他开口了。

  

  他刚走出被紫藤花层层包围的宅邸,一个小孩就像炮弹一样朝他冲了过来。

  

  “妈妈!”,拥有着一头粉发的少年直冲到了他的面前,拽住了他的龟甲羽织,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把对方从地上抱了起来,稳稳的带进了臂弯里。

  

  富冈义勇周围的气势一下子柔和了下来,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孩子好奇的向后张望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大人呢。

  

  鳞泷锖兔是从看到那个孩子的眼睛起就陷入了呆滞的状态,那种填满了他整个心脏的喜悦和愧疚让他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动作,直到那个黑发的青年将手里的孩子递给了他,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看着那张和自己至少有七分相像的脸,再看了看站在一边神色柔和的黑发Omega,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爸爸?”,孩子的直觉总是强的可怕,鳞泷锖兔被那种情绪涨的想要流泪,“嗯…”,他低下头亲了亲那个孩子的脸,随后把目光挪向了一旁散发着柔和气息的黑发青年。

  

  “谢谢你,义勇,一定很困难吧…”,他不敢想象对方是如何在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的情况下照顾起了另一条生命,又是如何在还没发育完全的宫腔里孕育出了这个孩子,他更没法想象自己爱的人在孕期和分娩的时候经历了多大的痛苦和煎熬。

  

  富冈义勇难见的笑了笑,只是顺从的被对方拉进了怀里,“锖兔,回来了就行…”,“好,我保证我再也不走了…”

  

  是啊,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他们的结局一定会这样美好下去。 


—END


各位观众老爷如果喜欢请点亮小红心和小蓝手,因为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如果有闲暇时间的话,请给苦逼作者留个评论万分感谢!


作者最近正在为图像戴V努力,各位小可爱如果喜欢的话请点个关注吧,爱你们哟😘  


被限流是我的命,这个圈子的人感觉不是很多诶…😭😭😭😭😭😭😭😭

十鸢.

[水中心]玫瑰花(1)

⚠︎ooc致歉

本篇主CP锖义

玫瑰花有象征意,希望大家可以猜出来 ᐛ 

祝食用愉快

——————————————————————

富冈义勇有个秘密

他的左臂上有一朵玫瑰花

但是在十三岁之前,他是没有这朵花的

自从亲眼目睹姐姐在面前死掉自己却无能为力后,那朵花就悄悄地长了出来

长出的时候,是皮开肉绽地痛

像是左臂被划开,将骨头硬生生拽出来一样,整夜整夜地失眠,连续发了一周的高烧,那是他感觉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花长了出来,掀起衣袖,就可以看到荆棘爬满了左臂

而荆棘围绕着一朵血红的玫瑰花

富冈义勇曾经试过将这朵花摘下来,可一碰到花,就会长出更多的荆棘...

⚠︎ooc致歉

本篇主CP锖义

玫瑰花有象征意,希望大家可以猜出来 ᐛ 

祝食用愉快

——————————————————————

富冈义勇有个秘密

他的左臂上有一朵玫瑰花

但是在十三岁之前,他是没有这朵花的

自从亲眼目睹姐姐在面前死掉自己却无能为力后,那朵花就悄悄地长了出来

长出的时候,是皮开肉绽地痛

像是左臂被划开,将骨头硬生生拽出来一样,整夜整夜地失眠,连续发了一周的高烧,那是他感觉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花长了出来,掀起衣袖,就可以看到荆棘爬满了左臂

而荆棘围绕着一朵血红的玫瑰花

富冈义勇曾经试过将这朵花摘下来,可一碰到花,就会长出更多的荆棘

他放弃了,为了遮住满是荆棘的左臂,所以他无论春夏秋冬都穿着长袖的衣服,也从来不让任何人碰到

后来他拜入了前水柱鳞泷左近次门下,开始学习水之呼吸,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让他每次想起都哭的不能自已的人——锖兔

锖兔与他同岁,是个很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子汉,作为义勇的师兄,他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都细心照顾着他,这也让义勇渐渐黏上了锖兔,他们形影不离,会一起练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只是有一点……

“义勇!你快下来啊!水不凉的!这里有好多的鱼呢!快下来和我一起抓鱼啊!”锖兔招呼着岸边的义勇

“可是我……我不能……诶!”

“别可是了!快过来!那有一条好大的鱼!义勇,让我们一起抓着它回去给师父一个惊喜吧!”

不等义勇回话,锖兔就已经带着他开始抓鱼了

等玩够了,上岸之后,锖兔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挂在树枝上晒干

当他想帮义勇也晒一下上衣的时候,义勇却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一直捂着左臂,这让锖兔很疑惑

“义勇,你不舒服吗?着凉了吗”

“不是”

“那就好!吓死我了,需要我帮你晒晒上衣吗?”

“不……不必”

面对一反常态的义勇,锖兔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义勇,你的左臂,受伤了吗?从上岸后就一直捂着那里”

看着锖兔,富冈义勇沉默了,他慢吞吞地说

“你要看吗”

“要”

听到答复后,富冈义勇缓缓撸起了左边湿哒哒的衣袖,将它的左臂暴露在了锖兔面前,那多花在被浸湿过后,显得娇艳欲滴,爬满手臂的荆棘,也似乎又长了一点点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留下河水流过的声音和锖兔难以置信的尖叫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包括师父在内任何人都不知道,锖兔,你是第一个”富冈义勇平静地说着

“这朵花,不会凋谢吗?”

“目前看来是不会的”

锖兔上前想去碰一下那朵花,一直包围着那多花的荆棘突然散开了;他又轻轻摸了一下那朵花,花居然奇迹般的掉落了

在义勇惊讶之余,锖兔也很不可置信,但反应过来后,看着手中掉落的花,他突然笑着对义勇说

“你瞧!这花多好看的!”

他将花别在义勇的头上

他的师弟真的很漂亮

他那张颇有东方古典美的面庞,配上海蓝色的眼眸和白皙的皮肤……确实是个美人

“可……可是,为什么我就摘不下来呢?”义勇很困惑

“我不可能被花讨厌了吧”

“不清楚,可能这朵花比较喜欢我吧哈哈哈”

看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男孩,富冈义勇觉得,他……好像喜欢上眼前这个人了

————————————————————

第二篇兔兔就会下线了(忍痛割爱)

抱歉但是绝美小寡妇鱼真的太戳我XP了

我有病(不是)

琴清

11. 竹林 你随意

那天晚上,名叫月彦的先生在富冈义勇的手上滴了血,回去后就接近黎明了。


天刚蒙蒙亮,小义勇才回到箱子里没多久,锖兔就敲响了他的箱子。


“如果在藤原夫妇面前离开,你就要在他们眼前在太阳下行走。”锖兔说道,“你想死的话随意。”


听到这些,富冈义勇麻溜的就把毯子收了起来,蹲回箱子里准备好了防震的动作。


虽然自己不怕暴露,但怕死啊。


太阳什么的,他可不敢。


之后他们就离开了这里。


白天的时候,富冈义勇因为在箱子里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顶多听听声音感受感受摇晃。


比如外面吆喝,义勇估计粉发剑士到了小镇。


比如有老人道谢,义勇猜测粉发剑士又...



那天晚上,名叫月彦的先生在富冈义勇的手上滴了血,回去后就接近黎明了。


天刚蒙蒙亮,小义勇才回到箱子里没多久,锖兔就敲响了他的箱子。


“如果在藤原夫妇面前离开,你就要在他们眼前在太阳下行走。”锖兔说道,“你想死的话随意。”


听到这些,富冈义勇麻溜的就把毯子收了起来,蹲回箱子里准备好了防震的动作。


虽然自己不怕暴露,但怕死啊。


太阳什么的,他可不敢。


之后他们就离开了这里。


白天的时候,富冈义勇因为在箱子里所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顶多听听声音感受感受摇晃。


比如外面吆喝,义勇估计粉发剑士到了小镇。


比如有老人道谢,义勇猜测粉发剑士又在送老人过路。


再比如箱子剧烈摇晃,义勇判断粉发剑士在野外又遇上了鬼。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路途中也许是无聊,富冈义勇便在箱子里回忆起了粉发剑士遇到自己至今说过的话。


因为感觉可能还会相处一段时间,所以他打算从对话里想想对方有什么逆鳞不能碰。


毕竟剑士这几天也确实会经常生气。


人类生气应该都是有原因的吧。


除了第一次打架外他和剑士基本只剩了对话交流,那么几次生气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这么一想的话,剑士最后一次生气好像就是在昨晚。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


[这个宅子里的鬼——除了你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除了你,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吗?


富冈义勇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那里白白净净,就算是在黑暗的箱子里富冈义勇也很清楚自己手上没有一点的污渍。


昨晚自己的手确实有被血给染红过。


而那把血滴下来的人就是个鬼。


剑士说宅子里只有自己是鬼,那么那个月彦先生也是鬼这件事,剑士他知道吗?


不过把这件事告诉剑士,他会不会也生气?


富冈义勇纠结起来,但还是决定冒着对方生气的危险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


然而到太阳落山又可以出箱子时,富冈义勇却完全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因为当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人,让他的脑中只剩下了要跟锖兔的朋友好好相处这种想法。


*


“锖兔。”


对方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白发张扬的如同他的面容一样。


撕裂一样的眸子中映着富冈和锖兔的身影,浑身的伤疤代表着他的战绩。


“带鬼回队里,你不知道违反队规吗!”


他们是在竹林外遇到的,据剑士所说竹林之后不远处就是鬼杀队的总部。


如果不是袒/胸/露/乳的他身上还穿着跟剑士极为相似的队服,富冈还真的认不出来这人也是鬼杀队,甚至还可能以为他们又遇上了鬼。


富冈义勇不禁心想,人类中也有这种存在吗?像鬼一样凶残?


不,也不对。


这人浑身的伤疤,虽然是一副经常拿自己当肉包子给狗喂的模样,面容也极其凶狠。但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却温和平缓。


尽管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像鼓一样吵,骨子里却像女子一样温柔。


这就是人类吗?


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


富冈义勇皱了皱眉。


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剑士的血液里除了平缓之外,还散发着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


他是不是很久没洗过澡了?


不过他是鬼杀队,而且好像还知道剑士的名字,所以是剑士的朋友也说不定。


如果是朋友的话,获得好感的办法委婉提醒一下吧?


所以在锖兔回答不死川实弥之前,富冈义勇提前张了口,出声就道:


“你会烧水吗?”


烧水很容易的,水只要一开始热就会越来越热,水热了之后里面的东西就会变得很活跃,洗澡会更容易的多。


这个白发的男人,应该懂自己什么意思吧?


而旁边,准备回答不死川实弥话的锖兔因为富冈义勇的话脸上出现一丝疑惑,他眼睛抬起看向了旁边的他。


烧水?


是自己理解不了鬼的脑回路吗?


显然不死川实弥也与他一样愣了一下。


“哈?”


他手上的刀因为动作而划动了一下,脖子就在他刀下的富冈悻悻后退才没被划到。


注意到前面和旁边两个剑士都在看着自己,富冈义勇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他们都没听懂。


于是他语气平平的就解释了一下。


“自己学会烧水后,洗澡就不用麻烦别人了,就算血液里有奇怪的味道……”


没说完他同情的看了一眼不死川实弥。


突然被鬼投出这样的表情就算是不死川实弥也懂了什么意思。


“哈?????”


与生俱来就是稀血的不死川实弥暴跳起来。


“你这混蛋!!!”


“你的血里才有奇怪的味道!老子可是稀血!!”


唔?


富冈义勇困惑。


他看向锖兔,“他是稀血吗?”


锖兔沉默的点了点头:“不死川是传说中稀血中的稀血。”


所以,洗澡什么的……


锖兔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满脸都带着真诚,确确实实是在建议不死川去洗澡的富冈义勇。


果然鬼的想法与人就是不一样吗。


“哦。”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


“那可能就是我比较挑食。”


他确实能嗅的到这位不死川先生的血液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反正不好闻就是了。


不死川实弥咬碎了一口银牙,“挑食个鬼啊混蛋!我可是——”


“我挑不了。”富冈义勇打断了他,好像在看傻子:“你不知道吗,我是鬼。”


“鬼是不吃鬼的,‘挑食个鬼’我完全做不到啊。”


自相残杀自己吃自己人,太可怕了吧。


这家伙!!


不死川实弥青筋暴起,握着手上的刀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这家伙!在戏弄我吗!!!


“你——”


“嘎!风柱不死川!”


突然,一个聒噪的声音在浮空中响起。


不知何时已经从总部回来的不死川的鎹鸦盘旋在他们的头顶。


“嘎!带领水柱锖兔与同行之鬼!一并回到府中嘎!带领鬼与水柱回归!立即回归嘎!”


富冈义勇抬头看向了鎹鸦,而话还没说出的不死川实弥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随后也确实收回了刀。


*


夜晚,依旧是竹林。


锖兔因为需要将碎裂的刀交给锻刀人,事先离开了这里。


富冈义勇跟在把自己带到府中的人后面,脸上带着一丝的不解。


原来,传说中的,人类都很小肚鸡肠是真的。


来到鬼杀队总部,然后去见他们的老大,这是自己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叫锖兔的剑士早就跟自己说过了。


但是刚刚不是说是那个白发的男人带路吗?


怎么半路换了人?


——因为不死川实弥极其拒绝,所以被派来替班的蝴蝶忍走在前面提着自己的衣角走着,温柔的脸上不带有一丝的温度。


虽然对方是由柱带回来的鬼,但不代表她就会对其温柔以待。


“富冈先生。”快接近宅邸的时候,一直背对着富冈义勇的蝴蝶忍开了口。


“没想到富冈先生作为鬼,竟然连柱里性格排名最后的不死川先生都拿您没办法呢。”


“而且富冈先生您还轻易的就让柱——也就是锖兔先生将你带回。”


“是有什么诀窍吗?”蝴蝶忍转过了头弯了弯嘴角。


“我蝶屋的孩子,和刀下的鬼都很想知道呢。”


突然的问题让富冈义勇疑惑了,她在说什么?


有什么诀窍?


富冈义勇眼底困惑,这个叫蝴蝶忍的女孩子,看样子的话也是剑士的朋友吗?


那蝴蝶也是想要跟自己做朋友吗?


这么想着他暂且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努力思考了一下她口中所谓的诀窍。


剑士说要把自己带回鬼杀队时,自己有用了什么诀窍吗?


想了半天,富冈义勇才不确定的小心翼翼开口。


“……我力气很大,算吗?”


“上次晚上压在我身上,我完全没有喘不过气。”


“……?”


原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信息的蝴蝶忍脸上的笑出现了一丝裂缝。


她笑得仿佛背后开起了能将鬼毒死的紫藤花,手上的刀也隐隐的想要出鞘。


蝴蝶忍:“富冈先生。”


“这种污言秽语,还是请你不要乱开玩笑了。”


富冈:?


“我没有。”


富冈义勇回答道,抬脚也准备跟着蝴蝶忍一起踏进宅邸的门,一边走还一边说着:


“剑士上一次确实压在了我——”


“啪!”


突然的一声,自己踏进门槛之前,问本原本开的好好的门,猛地关了起来,差点撞到自己的鼻子。


富冈义勇看着距离自己的脸只有一个指尖那么远的门懵了懵。


怎么回事?


门坏掉了吗?


狠狠的关紧了门的蝴蝶忍闭着眼睛终于脑门上出现了一丝青筋。


等待着小忍把人接回来的甘露寺蜜璃看到蝴蝶忍的样子眨了眨眼,走上前用手戳了戳蝴蝶忍的袖子。


“小忍?”


蝴蝶忍口中吐出了一口浊气,脸上又一次的保持住了微笑。


“嗯?有什么事吗?”


甘露寺蜜璃缩了缩脖子,“小忍去带来的鬼先生……?”


“没有哦。”蝴蝶忍笑得更加灿烂。


“我们的宅子,可没有什么鬼先生呢。”


除了一条恶心的人渣以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做个人吧
老福你刀死我得了

老福你刀死我得了

老福你刀死我得了

Glenfiddich(学习中…)

【锖义】从未隐藏住的秘密(ABO)

在繁重的杀鬼任务结束之后,他回到了自己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候待过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孩子,也许对方并不认识他…



正式入坑,这边交个党费

接触过这对CP挺久了,第一次写他们,可能情感把握的不是很好,谅解谅解(土下座)

半夜被刀的怀疑人生,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做饭,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厨子!(撸袖子开干)


   ————————正文————————


  这个年代的人过早的结婚和生孩子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大部分的Omega早早的嫁了人,早早的当了母亲,早早的变成了只会劳作的工具。

  

  富冈义勇和绝大部分的Omega都不一样,他不像他...

在繁重的杀鬼任务结束之后,他回到了自己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候待过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孩子,也许对方并不认识他…



正式入坑,这边交个党费

接触过这对CP挺久了,第一次写他们,可能情感把握的不是很好,谅解谅解(土下座)

半夜被刀的怀疑人生,从床上坐起来开始做饭,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厨子!(撸袖子开干)


   ————————正文————————


  这个年代的人过早的结婚和生孩子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大部分的Omega早早的嫁了人,早早的当了母亲,早早的变成了只会劳作的工具。

  

  富冈义勇和绝大部分的Omega都不一样,他不像他们那么的娇弱,反而,他强大的过分,一身上下凛冽的气势甚至能压过绝大部分的Alpha。

  

  但唯有一点他和这个时代的Omega很像,他很早的就有了孩子,也很早的就当了父亲,但是,他并不是政治联姻的东西,也不是锁在金丝库里的生育工具,那个孩子…是他抱着期望出生的。

  

  那是他拼了命都要留下来的宝物,也是那个过早消失在他生命中的人最后留给他的东西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也许只是有一次被鬼抓伤了肩膀,路上还淋了雨,被一脸杀气的蝴蝶忍押进了蝶屋。

  

  “阿拉,富冈先生还是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这可能是他第一次到蝶屋接受治疗,平常的时候他都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的伤口,毕竟走着走着就好了,他也不是那种娇弱的Omega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脱下了身上的龟甲羽织,露出了因为雨水而变得发白溃烂的伤口,这让一边上的医者更加的生气了。

  

  蝴蝶忍拿出了草药,一边念叨着一边往他的伤口上敷。

  

  在缠绷带的时候,这位柱级的剑士停了下来,她注意到了对方腹部的皮肤,似乎是被崩裂过,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

  

  “富冈先生,您…”,作为医者欲言又止,富冈义勇向下挪了挪视线,看到了那片在他皮肤上留下痕迹的妊娠纹。

  

  “我是个Omega。”,富冈义勇平静地回答,蝴蝶忍动作一顿,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对方是个Omega,她想问的完全不是这个好吧。

  

  “您是生育孩子过的男性Omega,您的孩子呢?富冈先生。”,蝴蝶忍觉得这个同事实在是让人担心,不会说话,沉默的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冷漠高傲的人。

  

  “在师傅那里…”,富冈义勇伸手碰了碰那片凹凸不平的皮肤,对方的话让他把那个孩子从记忆里拉了出来,那个他仅仅在14岁就生下的孩子。

  

  “那么您去看过那孩子吗?”,蝴蝶忍一边收拾着手上的东西一边问道。

  

  “没有…”,那双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

  

  “为什么呢?”,对方疑惑的问。

  

  “杀鬼很危险,尤其是柱级剑士…”(所以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死,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

  

  蝴蝶忍叹了一口气,“富冈先生,那个孩子一定很渴望拥有母亲吧,所以…有机会的话,请回去看看吧。”

  

  记忆里已逝去的人的话重新回荡在了他的脑海里,他已经23岁了,距离开启斑纹活命的最后期限只剩下了两年,也许不到两年。

  

  他抬起自己的手,这双手因为常年的战斗布满了剑茧,不美丽,但却格外的有力,手臂上布满伤痕,骨节也因为断过许多次的原因变得格外的粗大。

  

  那个孩子…他开始在自己的记忆里翻找,唯一有的印象可能还是给了那个孩子的Alpha爸爸。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双锈色的眼睛,也忘不了那年少悸动的情愫,很奇特,爱上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奇特,特别是当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之后,可等待他的不是来自于Alpha的惊喜,而是一座只刻上名字了的衣冠冢,他甚至连尸骨都没有留下。

  

  他不知道他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留下那个孩子的,明知道前路凶险,却还是犟的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就一天天的感受着那个孩子慢慢的有了存在感,在他小腹那个位置,明明动作轻柔的就像秋日的微风,他却总是控制不住感情。

  

  分娩时的记忆他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那种钻心的疼痛,稳婆的呼喊,还有带着血的剪刀,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应该还是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

  

  他的头发早就全部湿完了,虚弱的他从稳婆的手里接过了刚出生的婴儿,他当时还算是个孩子呢,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抱起了那个婴儿,小小的,皱成了一团,那个时候的他才有了当上父亲的实感。

  

  他把那件龟甲的羽织裁成了两半,一半挂在了自己身上,另一半则是给那个孩子做成了襁褓,就当是…和他从未谋面的爸爸在爱他吧

  

  回忆结束,富冈义勇看着自己那双手,抿了抿嘴唇,他想…也许是一时兴起,他想回去看看,看看他和自己所爱的人相遇的地方。

  

  也许是奇怪的仪式感,他穿上了早就被他脱下的柱级剑士的服装,披上了和他战斗了许多年的羽织,把那把布满了伤痕的长刀重新跨在了腰间,他的右臂空荡荡的,有些不方便,却还是不影响他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他走上了记忆里走过无数次那条路,最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木屋,他听到有人在用扫帚清扫着地面,是个小孩子,并不大,看起来比他矮了许多。

  

  “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那个孩子转过头来说。

  

  富冈义勇张了张嘴,他发现自己没法对那双熟悉的眼睛说出任何话,这是他的孩子,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师傅呢?”,“师傅他上山去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坐在了门前的石阶上,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看着这让他熟悉无比的景色。

  

  “您是水柱大人吗?”,那个孩子问道。

  

  “我是。”,“那您一定很厉害吧!毕竟是斩杀了鬼王的存在。”

  

  “不…”,他反驳道,“是我和我的伙伴一起斩杀了鬼王…”,“那也很厉害了!”

  

  富冈义勇没有回话,他看到了自己的师傅。

  

  “鳞泷师傅…”,然而,年纪已经有些大的老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走过来静静的把他抱住了,身躯在止不住的颤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鳞泷左近次说,随后,这个老人又把目光隐晦的投向了站在旁边的那个孩子,富冈义勇微微的摇了摇头

  

  老人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等到孩子走后,鳞泷左近次才坐了过来,“义勇,还有多久…”,富冈义勇盯着这个像父亲一样对待他的老师。

  

  “也许,一年半…”,富冈义勇摩挲着那件旧的不行的羽织,他似乎是感受到了老师想要说什么,“老师,我其实没什么遗憾了…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爱上锖兔,我不后悔自己成为了鬼杀队的柱级剑士,我不后悔为了杀死鬼王开了斑纹,我也不后悔生下这个孩子)

  

  富冈义勇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变过,他想着,也许在这里终结自己的生命也不错。

  

  “去教教那个孩子吧。”,坐在他一旁的老人说,“他可是特别崇拜柱级的剑士,挺可爱的,哦,对了,那个孩子叫铃平,你应该会喜欢这个名字。”,富冈义勇愣住了,随后又恢复了平时那副平静的样子,而后,他点了点头。

  

  “好…”,他说。

  

  他其实没想到教导自己的亲生孩子是这样一种体验,那个小孩子总是一脸严肃的举起比他自己还高的木刀,沉重的木刀总是能把小孩累的够呛,但那孩子从来没有放弃过。

  

  富冈义勇总会从背后抓住对方的手,微微压下对方的手腕,或者是用布满伤痕和剑茧的手稳住对方已经颤抖的手臂。

  

  “应该这样…”,富冈义勇拔出了那把湛蓝色的日轮刀,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进攻的姿势,旁边的小孩子也有样学样。

  

  “水柱大人真的很厉害!”,他总是能从那孩子的眼睛里看到崇拜,真奇怪,总感觉这双眼睛里不该出现崇拜他这类感情。

  

  “我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了…”,(所以我一点都不厉害),富冈义勇说话的艺术一直没有改变过。

  

  “可是您真的很厉害,连刀都挥出残影的呢…”,富冈义勇看着那个小孩,不由自主的勾出了一个微笑。

  

  也许是他太久都没有笑过了,面部肌肉僵硬的想要做出笑的表情,最终也只能让嘴角微微的扬了扬。

  

  那孩子也经常跟他坐在一起聊天,有一次,对方谈起了他的父母。

  

  “先生,您认识我的父母吗?”,富冈义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认识…”,他停了一下,“我认识你的Alpha爸爸。”,也许是太久没有人提起过鳞泷锖兔了,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竟然打开了话匣子。

  

  “你爸爸他,很有天赋,是剑术上的天才,实力很强大。”

  

  “他很温柔,虽然有时候凶巴巴的,尤其是对师弟一类的人会显得很严格…”

  

  “长的很好看,眼睛的颜色和你的一样,是一位强大温柔的剑士…”

  

  “在我眼里,他一定是最强大的水呼剑士…”

  

  “他…”,富冈义勇停下了,(他也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他闭上了嘴巴,转而扭头用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那个像极了锖兔的孩子,不愧是亲生的,简直和他的爸爸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也幸好他长得像锖兔…

  

  他就这样沉默着看着自己的孩子大了一岁,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寿命飞快的被抽的见底,他已经不剩几个月的时间了…

  

  最后的日子里,他只能躺在床上,感受着衰老的身躯带给他的折磨,年轻时能灭杀恶鬼的强大剑士现在连剑都举不起来了,他把自己穿过的那套柱级剑士的服装送给了那个孩子,毕竟这东西他已经用不到了,他只把那件有些破损的羽织带在了怀里。

  

  他已经有些不清醒了,迷迷糊糊的,他感受到那个孩子在他身边哭泣,冰凉的泪水打在他的手上,他仰起头,睁开那双墨蓝色的眼睛,他有些疑惑,这孩子为什么要哭的那么伤心?哭的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随后,他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妈妈…”,他听到那个孩子轻轻的叫了一句,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怎么,他心里的某个部位似乎被触动了,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力气说话。

  

  “妈妈…”,他又听见对方叫了一声,他突然就发觉自己似乎早就暴露了,是师傅告诉他的吗?富冈义勇想要问。

  

  “铃…平…”,强大的剑士确实已经没有力气了,连叫出自己孩子的名字都费了很大的劲,他想要抬手去擦掉对方脸上的泪水,可原本能够斩杀恶鬼的握剑的手却在半路跌到了卧榻上,随后,他的手被一个孩子的手抓住了。

  

  “妈妈…求求你不要丢下我…”,那个孩子扑进了他的怀里,他突然就觉得可能是自己平日里的一些事情让这孩子发现了他的身份,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呢?富冈义勇有些想不明白,他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他努力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眼泪从蓝色的眼睛滑到脸颊。

  

  “对不起…”,他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又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应该是他的师傅。

  

  “义勇,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很善于隐藏感情的孩子…”,他听见了老师的声音,那个老人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隐藏感情…,突然,倒在病床上的蓝眸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的笑出了声。

  

  好像…是这样的…一个深爱着自己孩子的Omega似乎也的的确确掩饰不了自己对孩子的爱意,掩饰不了那种对于亲生骨肉的疼爱。

  

  他好像知道答案了…

  

  他突然就理解了那只名叫珠世的鬼为什么会在当年选择变成鬼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看到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再不济…总得让他看到那个孩子长到13岁吧…

  

  可惜没有然后了,也许在他强行开启了斑纹的那一瞬间就再也没有了未来。

  

  “妈妈…铃平不后悔成为您的儿子,我知道您很爱我…”

  

  这是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只得在心里再次轻轻的说了一声抱歉。

  

  抱歉啊…我没法看你长大,没法陪伴你,甚至连一个完整的童年都没有给你。

  

  就让我自私这一回吧,我要去找你的爸爸了…

  

  下辈子,不要遇上我这么一个糟糕的父亲了…

  

  

  

—END


各位观众老爷如果喜欢请点亮小红心和小蓝手,因为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如果有闲暇时间的话,请给苦逼作者留个评论万分感谢!


作者最近正在为图像戴V努力,各位小可爱如果喜欢的话请点个关注吧,爱你们哟😘 

  

  

  

  

廿贰郎
本来去年打算画的手书,但画到一...

本来去年打算画的手书,但画到一半感觉不满意,就成为废稿了。

于是又到了一年冬天,又想起了这首歌

正好很久没画了,练练手

本来去年打算画的手书,但画到一半感觉不满意,就成为废稿了。

于是又到了一年冬天,又想起了这首歌

正好很久没画了,练练手

琴清

10. 鬼某屑宅 是人吗

这个鬼没有逃掉这件事,锖兔是感到了惊讶的。


他早就说过了,自己是猎鬼人,是鬼杀队剑士,生来就是要斩杀鬼的,那个家伙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鬼吃人,剑士杀鬼。


原本那鬼被禁锢,在无人看护的时候不可能会乖乖待着,逃走或报复都有可能,甚至暴走也情有可原——但他为什么不那么做?


独处的情况下,吃人的恶鬼真的会像遵守约定一样自己带着禁锢的箱子找过来吗?


那鬼到底有什么目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锖兔眉头微皱,在丽小姐疑声时还是张了张口。


“……是弟弟。”


他答完后抿唇,握紧了小义勇的小手防止对方有什么危险动作,脸上装作无事看着面前的夫妻缓缓露出浅笑。...




这个鬼没有逃掉这件事,锖兔是感到了惊讶的。


他早就说过了,自己是猎鬼人,是鬼杀队剑士,生来就是要斩杀鬼的,那个家伙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鬼吃人,剑士杀鬼。


原本那鬼被禁锢,在无人看护的时候不可能会乖乖待着,逃走或报复都有可能,甚至暴走也情有可原——但他为什么不那么做?


独处的情况下,吃人的恶鬼真的会像遵守约定一样自己带着禁锢的箱子找过来吗?


那鬼到底有什么目的?


怀着这样的心思锖兔眉头微皱,在丽小姐疑声时还是张了张口。


“……是弟弟。”


他答完后抿唇,握紧了小义勇的小手防止对方有什么危险动作,脸上装作无事看着面前的夫妻缓缓露出浅笑。


“是在下的弟弟。”


被拉着手的小小义勇抬头,平静的看着头顶那个笑得温柔的粉发少年,眼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弟弟?


自己看起来很小吗?


“啊啦,原来是弟弟。”


一旁的月彦先生浅笑,玫红色的眼睛在帽子下泛着点点笑意。


之后似是无意般开了口:“弟弟的名字是?”


名字?


锖兔愣了一下,仿佛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问。


不对,不是没想到,问名字是基本礼仪,作为第一次见面的月彦先生,这么问完全没有什么错。


只是自己没想到要怎么答而已。


这只鬼叫什么名字?


锖兔略微出神,一时间前几天在紫藤花屋的记忆渐渐浮现在脑海中。


[我叫富冈义……]


“富冈义勇。”


蓦地,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与大脑中的青年声重合在一起。


锖兔错愕的看向了手中的小男孩——因为缩小所以衣服有点大的拖在地上看上去颇为滑稽,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好似真的幼儿。


小家伙认真的抬着头,湖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问名字的月彦先生,稚嫩的嗓音再次重复。


“我叫富冈义勇。”


小男孩没有刻意伪装,也没有戏耍,甚至脸上波澜不惊,只是很平常的在诉说着一个名字而已。


就好像,他本来就叫这个名字一样。


*


街区依旧灯火通明,午夜已慢慢降临。


街道上行走着各式各样的人,或夫妻或同事,熙熙攘攘的各不相熟。


矗立在吵闹的街区外的一座宅邸,偏西式的房型日式风格装潢,整个带着些许违和,看起来又和谐至极。


这里是藤原月彦——也就是鬼舞辻无惨的宅邸。


月彦先生和丽小姐为了感谢将锖兔和弟弟义勇邀请回来招待,无法拒绝的前提下他们便留宿在了府中。


熄了灯的房间里——


小义勇扒拉在箱子口,从小门里稍稍探着头露出了眼睛,缓缓看着面前闭目养神的青年。


青年看上去平静至极,其实只有富冈义勇知道,他的心跳因为保持着警惕比平时快不少倍。


富冈义勇没搞懂,这剑士为什么有床不睡还要这么精神。


要知道从紫藤花屋出来之后,白天黑夜加起来两天剑士都在赶路不带丝毫休息的。


而且还不是单纯的赶路,白天还得背着自己和箱子一起赶。


他都不累的吗?


没记错的话,戏本里说喜施粉黛的人类都体弱,而且还像猫一样多觉。


——这人头发这么粉,身体一定很弱吧?


鬼杀队都是这么苛待员工的吗,让剑士带着鬼回总部时都不能睡觉的?


富冈义勇觉得这样不行,扁了扁嘴后认真的开了口:


“你去睡觉。”


“我可以值夜。”


自己很强的。


不管是鬼还是妖怪,绝对不会让其踏进房间半步的。


他们本来就是两人同行,轮班值夜这种事情本来也就该如此。


让一个身体柔弱的人好几天不睡随时保持警惕,这可不是男人做出的事。


有这种想法后小义勇眼神更坚定了几分,整张脸上都带着认真的神色。


然而这显然让锖兔烦躁的心情更甚。


“你搞不懂吗。”


锖兔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握紧了刀柄的手指都微微泛着白,蓝色的日轮刀在他怀里被抱紧。


“这个宅子里的鬼——”


锖兔冷漠而疏离的开口,语气冷的似是冰窖,“除了你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这鬼有完没完?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一直的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扮演亲人的游戏早该结束了。


然而扒拉着箱子的小义勇听到话却眨了眨眼睛。


一秒,两秒。


小义勇顿悟,瞬间的明白了锖兔话中的意思。


剑士原来,是在看管我吗。


那就更容易了!


说着他就从箱子里爬了出来,落在地上后拍了拍身上的皱褶,迈开小短腿走到了锖兔面前。


他小手抬起就摸向锖兔的腰间,在青年浑身戾气的气压下摸到了一个香包的绳子。


小义勇小眉头皱在一起,满脸拒绝的提着香包绳,但还是递给了锖兔看,“这个。”


“是紫藤花吧。”


“你把它全部洒在箱子上我就出不来了。”


锖兔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幼儿,原本的烦躁在眼中不知何时被一丝没人看得懂的复杂取而代之。


*


小义勇揣着手手坐在箱子里,膝盖和胳膊同时碰着箱子壁,窄小的空间里让他稍微有点舒展不开。


自己长的太大了。


怎么就没办法变的像箱子一样呢?


不满的这么想着,小义勇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再缩小一点。


就像自己刚刚要求的一样,在大概说明了怎么撒自己逃不出来后弄之后自己就钻进了木箱。


虽然粉发剑士愣了半天好像不知道怎么撒,自己还手把手的教了一下,但撒紫藤花做牢笼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鬼是怕紫藤花的,虽芬香却是剧毒,撒在箱子周围的话自己是没办法碰箱子的。


这样那剑士就会放下戒心了,不会担心自己跑出去了吧?


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心中感叹了两句,小义勇听着耳边渐渐平静下来的人类心跳声眯起了眼睛。


然而没几秒,小义勇又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因为一直在他耳边跳动的心跳声,突然消失掉了。


昏暗的小箱子里,小义勇愣愣的眨着眼睛,眼中出现一起疑惑。


没记错的话,人类只有死亡的时候才会停止心跳。


死了?


那个剑士吗?


人类会悄无声息的就死掉吗?


揣着的手手的他缓缓舒展开,小手试图放在了面前的门上准备推开出去查看。


但碰到门他又想起了撒在箱子周围的紫藤花,小手又收了回去。


箱子静静的躺在地面上,细微的动静出现后又消失,几秒后终于还是开了一个缝。


黑色的脑袋顶着门从缝里悄悄探出来,小巧的鼻子像狗狗一样嗅了嗅确定没有紫藤花味和血腥味后才缓缓浮起。


他试探的开口:“剑士?”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


箱子的后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站在原地,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将他那双玫红色的眼睛映的无比透亮。


鬼舞辻无惨阴着脸,看着地上从箱子里缓缓起来的小孩子脸色瞬间变的凶残,“富冈义勇。”


“你带来的那猎鬼人是谁。”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愚蠢的家伙!


鬼舞辻无惨回想起方才那鸦天狗嘲笑自己的话就感觉浑身都在颤抖。


剑士,妖类!明明是如同蝼蚁般的存在,竟敢说出那般狂妄的话。


可恨!


小义勇看着他的样子还在怀疑锖兔是不是漏了鬼,听到问话就如实回答了:“不是我带他来。”


“是他要带我回鬼杀队。”


“……”


什么?


鬼舞辻无惨僵住,之后瞳孔逐渐睁大,几秒后大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


“产屋敷!”


“没想到你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


将鬼带回鬼杀队,身为鬼杀队的主公竟允许自己的剑士把祸端带回!


无惨眼中带着疯狂,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盛况,他眼中带着狠裂看着小义勇。


“将产屋敷的宅子找到,立刻告诉我。”


“只要找到了宅子——”


鬼舞辻无惨说着缓缓抬起手,一副将什么东西递给他的模样。


一直没听懂对方什么意思并保持沉默的小义勇见状下意识的就抬起了手。


一滴。


两滴。


三滴。


四滴。


五滴。


从鬼舞辻无惨的指尖滴出了鲜血,顺着重力落在了小义勇的手心。


“找到后,十二鬼月的位置,随你挑选。”


说完后无惨收回手,好似完全忘了刚刚自己还在迁怒于小义勇的事情。


丢下一句“重新进去箱子里就会回到剑士房里”后他便离开了。


空荡的房间,一声不吭的站在地上的小义勇还保持着伸手的动作。


“……”


血在他的手上滴滴答答的落下地面,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小义勇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看着半空,整个人一脸懵逼。


低头,看了看手上红红的液体。


然后嫌弃至极的用能力凝出水流洗了手。


顺便还把地面给洗了干净。


什么宅子不宅子的莫名奇妙的讲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淋了人家一手的血。


这人是有病吗?


真是莫名其妙。

琴清

9. 多管闲事 鸦天狗

人类总会害怕没见过的生物。


独自生活的这几年里,富冈义勇见过太多野生的动物被成年男人斩杀的事情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在野兽被斩杀之前一定会伴随着一个女人大喊救命的声音。


野兽还没有说一句话,就因为女人的叫喊死掉了,甚至连刚出生的幼崽都没有逃过一劫。


富冈义勇不喜欢人类。


除了可怜巴巴的人类幼崽他基本对人类没什么接触,特别是这种行为与恶鬼没什么不同的人类。


所以富冈义勇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平静的眸子继续看着手中钻木取火的木锥。


鎹鸦却明显很不满他的态度。


它那黑不溜秋的脸上露出了谴责的表情,豆豆眼看着富冈眯成了一条缝,鸟喙一张:“嘎!”...



人类总会害怕没见过的生物。


独自生活的这几年里,富冈义勇见过太多野生的动物被成年男人斩杀的事情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在野兽被斩杀之前一定会伴随着一个女人大喊救命的声音。


野兽还没有说一句话,就因为女人的叫喊死掉了,甚至连刚出生的幼崽都没有逃过一劫。


富冈义勇不喜欢人类。


除了可怜巴巴的人类幼崽他基本对人类没什么接触,特别是这种行为与恶鬼没什么不同的人类。


所以富冈义勇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平静的眸子继续看着手中钻木取火的木锥。


鎹鸦却明显很不满他的态度。


它那黑不溜秋的脸上露出了谴责的表情,豆豆眼看着富冈眯成了一条缝,鸟喙一张:“嘎!”


“有人求救,有人求救嘎!”


富冈义勇没什么反应,脚下踩着木头目不转睛,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都要出现残影,整个人一副“你尽管叫,搭理你一下算我输”的样子。


鎹鸦有见状扑腾起翅膀“嘎嘎”的叫了两声就要啄他,但每次富冈义勇都是淡然的躲开,完全没有把它的攻击当一回事。


鎹鸦气急败坏,这家伙怎么回事,也太看不起鸟了!


怎么了当鬼了不起吗!


竟然连传讯的鸦的话都不听!既然被柱叮嘱了那听我的话就乖乖的啊!


越想越气它头上都冒了烟,哼哧哼哧的飞了起来看向河岸那边就要去告状。


本以为会看到穿着三色羽织的青年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样子的,但是——平静的水面,倒映的月光,跃出的草鱼,空荡的河面,不管是哪里都没有青年的踪迹。


嘎?


人呢?


鎹鸦黑色的眼皮眨了眨,几秒后才发觉不对,扑腾起翅膀就大叫:


“嘎!水柱!水柱锖兔——”


叫完后它扇动翅膀就要落下站在富冈的肩膀上去吵他——结果哧溜一下差点踩空。


鎹鸦:?


原来是富冈义勇在它飞起来后突然停下了动作,耳朵动了动后立刻丢下了手上的木锥拔腿就朝呼救的地方跑了去。


自己飞在空中的鎹鸦挣扎的稳住,看着前面双腿仿佛变成螺旋简笔画化的富冈的背影一脸懵。


无动于衷后又突然跳起来……


这鬼玩呢?


-


另一边。


远远看到一个巨大的鸟人抓着一个女子,锖兔低眉抚上刀柄,直接挥斩带起水花砍向它的利爪。


女子随着重力落下惊恐的尖叫,身上的鬼手也因为被刀剑切断而消散。


锖兔跃起接住她稳稳的放在了地上。


出声询问伤势,确认了对方无事后锖兔才将其送往她的丈夫那里,然后看向天空。


那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有着巨大的黑色翅膀和鸟类的面孔的妖怪。


他模样像人一般,身上则穿着稍微有些破烂的和服。


“啧。”那妖怪啐了一口,鸟一样的眼睛盯住了锖兔,“多管闲事。”


“鸦天狗吗。”锖兔沉声,手中的刀指向了空中的他,“虽不像神明那般拥有式神,但日轮刀也是可以斩杀邪祟的。”


“鬼杀队可不只是杀鬼。”


飞在空中的鸦天狗冷哼,看了一眼旁边被锖兔救下的女子和安慰他的丈夫后转变表情嗤笑了一声。


“所以我说,分不清状况的人类总是喜欢把我们和鬼舞辻无惨那个怂/货混为一谈这一点——”


“真是愚蠢!”


嘲讽完后鸦天狗大笑了几声,扇动起了翅膀朝着锖兔直直的冲过去,黑色的羽毛也像飞镖一样射了过来。


锖兔面不改色,站在原地将人挡在身后,手中的刀将所有的羽毛一律斩回,速度快的仿佛没有踪迹。


石子落入水面只会留下一道道的波纹,水之呼吸也是如此。


水之呼吸一共有十型。


但作为现任水柱锖兔有义务将所有的剑型加以改造。


完全的抵御形剑式,作为新的剑型诞生——


“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怎么可能!”


鸦天狗不敢置信,被切断的所有羽毛在天空中化作黑雨落下,虽然这是锖兔第一次使用这个剑式,但却以外地成功了。


气急败坏的他趁着在空中距离的缩近趁机用完好的利爪朝锖兔的脸挥去,三道血痕瞬间出现在锖兔的额头。


锖兔轻皱眉,反手将日轮刀斩向他。


“额啊——!”


血光直接飞溅——鸦天狗挥斩的另一只利爪也被斩断。


“可恶!”


双臂皆被斩断的鸦天狗咬牙切齿,盯着面前的锖兔眼中都是疯狂,锖兔手中的刀彼时已抵上他的脖颈。


鸦天狗停下动作,不再有反抗,但锖兔刀落之前他却笑了出声。


他盯着锖兔,笑声开始更加肆意,随之放下诅咒。


“虽然我输了,但事实证明愚蠢的人类还是会灭亡。”


“老子会在地狱的入口等着你这家伙。”


刀剑挥斩,恶妖的头颅随着刀面便落下。


完全没有在乎过妖怪和鬼言论的锖兔冷漠的收刀,任凭妖怪的尸首如同鬼一样在风中消散。


——日轮刀因为材料能够吸收阳光的原因,在邪祟的面前就仿佛灼烧,被砍断头颅后同样也会像鬼一样连骨头都不剩。


后面的月彦先生——也就是鬼舞辻无惨,玫红色的眼睛因为鸦天狗的话而冷了几分,片刻后又恢复担心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夫人。


早就化作了孩童方便隐藏的富冈义勇拖着手上的箱子,站在远处看到了消散的妖怪,稚嫩的声音湖蓝色的眼中都是呆滞。


鬼杀队剑士,就是这么杀恶鬼的吗?


“嘎!”


鎹鸦出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小义勇回神,鼓了鼓腮后继续拖着手上的箱子上前——


这边,锖兔收刀后被救的女子便十分感激的在道谢。


女子名为藤原丽,是个优雅温婉的夫人。


与她的丈夫藤原月彦先生一起来郊外是在散步,谁知却遇上了妖怪。


“如果不是剑士你,夫人今晚就命丧妖怪口中了。”丽小姐的丈夫月彦先生诚恳的邀请,临危不乱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请务必前往寒舍休息片刻。”


锖兔浅笑婉拒他的好意,“在下还要赶路,就不前往贵府了。”


“可是……”


丽小姐露出了担心的眼神,看向了锖兔额头上被抓到的血痕。


鬼舞辻无惨也面带担忧,“还是来府中请一下医生吧。”


啊……


锖兔看着眼前颇为真诚的夫妇,眼中挣扎了一下。


作为鬼杀队剑士,杀鬼是一点,安抚人心也是一点。


但现在这种时候,那个伪装义勇的恶鬼……


“剑士。”


蓦地,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了出来,锖兔听到声音后愣了一下回过了头,直接就对上了他那双纯净的眼睛。


小义勇的脸上还带着那副耿直,手里正拖着笨重的箱子。


这鬼怎么……?


他没有逃掉?


后面,鬼舞辻无惨看到他后皱了下眉,玫红色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探究。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