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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中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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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冷

钟离中心向‖与神同行之地(中)

  怎么越写越长……

  我感觉我像个文盲,啊不,文盲不足以形容了,我是个丈育

  猫猫虫贴地蠕动.jpg

  

  

  在钟离还是摩拉克斯的时候,也是曾被各种小孩子搞得焦头烂额过的。

  比如自地下带出若陀的时候,摩拉克斯可是结结实实教了他几天怎么正确理解自己的力量,还专门找了矿石给他做力量训练——于是若陀至今仍偏爱铁匠。

  又比如战时摩拉克斯总是戴着不动玄岩之向,他亲自点化的仙人们自然并不惧怕金瞳的威严,然而却时常把年幼的甘雨吓得哇哇大哭——不过一边哭还一边伸着手非要帝君抱。

  再比如从战场上捡回来的魈,瘦骨嶙峋一小只,对谁都凶巴巴的,摩拉克斯也不擅长应付这种受了严重......

  怎么越写越长……

  我感觉我像个文盲,啊不,文盲不足以形容了,我是个丈育

  猫猫虫贴地蠕动.jpg

  

  

  在钟离还是摩拉克斯的时候,也是曾被各种小孩子搞得焦头烂额过的。

  比如自地下带出若陀的时候,摩拉克斯可是结结实实教了他几天怎么正确理解自己的力量,还专门找了矿石给他做力量训练——于是若陀至今仍偏爱铁匠。

  又比如战时摩拉克斯总是戴着不动玄岩之向,他亲自点化的仙人们自然并不惧怕金瞳的威严,然而却时常把年幼的甘雨吓得哇哇大哭——不过一边哭还一边伸着手非要帝君抱。

  再比如从战场上捡回来的魈,瘦骨嶙峋一小只,对谁都凶巴巴的,摩拉克斯也不擅长应付这种受了严重创伤的小孩儿,只好带着他挨个认人,没事儿便去夜叉们居住处看看情况,简直像个老父亲。

  除了仙众,人类自然也在他的关照范围之内。

  《帝君尘游记》中谬论确实不少,然而有一点不错,摩拉克斯的确会隐匿容貌与威压,去凡间走动的。

  那时候的摩拉克斯也和如今的钟离一样招孩子喜欢,不过现在的钟离可比那个时候从容多了,还能随手摸出糖果甜点心贿赂这些小魔王。

  “剑很漂亮,我这里恰好有枚剑穗……”

  “的确长高了不少,是大孩子了。当然不,大孩子也可以吃糖,来,再给你一颗。”

  “想要养我吗?我可是很贵的。好啊,那我等你长大,不过在长大之前,要不要尝尝蒙德的特产落落莓?”

  “病还没好吗?这里有两株清心,大抵有些效果。吃起来有点苦,泡水喝完再把这颗糖吃掉吧。”

  等钟离一一安抚了这些小朋友,萍姥姥就道:“孩子们,想不想让钟离先生给你们讲故事呀?”

  “会不会打扰钟离先生呀?”瑶瑶说道,然而话虽这么说,她那双蜜糖一样的琥珀色大眼睛却眼巴巴地盯着钟离看。

  钟离便笑:“我如今不过一介闲人,何谈打扰。你们想听什么?”

  握着剑的小男孩最先开口:“我要听武神的故事!”

  钟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悠哉悠哉地坐下,俨然也打算听故事的萍姥姥,缓缓开口。

  “魔神战争期间,除了互相争斗的各位魔神,还有诸多邪物也趁机扩张领地、吞食人类。对邪物,如那轻策庄的大螭,岩神自然是直接镇压,然而岩神并不经常主动对魔神出手,那些亡于岩神之手的魔神,一定是因为违背了某种契约。”

  “岩神究竟杀死、镇压了多少魔神,早已无据可考,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大部分败者并非被直接杀死,而是被镇压在各地,例如孤云阁之下,镇压的便是海之魔神奥赛尔与它的配偶跋掣。”

  “为什么不直接杀掉呢?总不会是帝君打不过吧?”抓着剑的小男孩追问道。

  “当然不是。如果只是想要杀死魔神的话,帝君大可以如孤云阁时一样掷下岩枪轰碎大地,但是你想想,普通人会怎么样?”萍姥姥知道钟离喜欢自谦的毛病,接过了话头。

  “嗯……会掉进裂缝里!”有个小女孩儿飞快回答道,“我听竺子姐姐说过,稻妻的雷神就啤出来好大的峡谷,特别深!里面还不停打雷!”

  “还有魔神残渣!今年海灯节我看见夜叉哥哥了,我听妈妈说过,夜叉哥哥是因为要保护璃月,所以和魔神残渣战斗,才会这么虚弱的!不过夜叉哥哥看起来很累很累,我就装作没有认出来他,还给他送了一碗酒酿圆子!”另一个小姑娘说道,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钟离,果然收获了一个温柔的摸头和一颗新样式的糖。

  “是这样的,所以在对付海兽时,帝君大可以直接以造物与岩枪将其镇压封印,然而陆地上的魔神,却是要帝君一个个地亲自镇压处理。至于那些魔神残渣,则委托仙众夜叉代为处理。”萍姥姥说着,下意识摸了摸摆在桌上的茶壶。

  “姥姥,我还听田铁嘴讲过,说帝君喜欢微服私访……”有小孩问道。

  

  

  好困好困,要困晕了——

宿冷

钟离中心向‖与神同行之地(上)

  本文又名《听萍姥姥讲那过去的事》

  虽然帝君出场的不多,但是完全围绕帝君在讲,所以毫无疑问是帝君中心向!

  

  

  

  

  “岩王帝君,此世最古老的神明之一,在记录中,在天空中还存在着三轮月亮时,他便已行走世间。在三千七百年前的一天,祂回应了我们祖先的祈愿,成为了我们的神,这才建立了璃月。”

  “婆婆婆婆,原来以前的天上竟然挂着三个月亮吗?那个时候的晚上是不是特——别亮?”小女孩眼睛亮晶晶地拉着萍姥姥的袖子,问道。

  “三千七百年,那真是好久好久啊,那岩王爷一定是一个老头子吧?说不定,他会有这——么长的胡子!”一个小男孩夸张地张开双臂比划道。

  “怎么可...

  本文又名《听萍姥姥讲那过去的事》

  虽然帝君出场的不多,但是完全围绕帝君在讲,所以毫无疑问是帝君中心向!

  

  

  

  

  “岩王帝君,此世最古老的神明之一,在记录中,在天空中还存在着三轮月亮时,他便已行走世间。在三千七百年前的一天,祂回应了我们祖先的祈愿,成为了我们的神,这才建立了璃月。”

  “婆婆婆婆,原来以前的天上竟然挂着三个月亮吗?那个时候的晚上是不是特——别亮?”小女孩眼睛亮晶晶地拉着萍姥姥的袖子,问道。

  “三千七百年,那真是好久好久啊,那岩王爷一定是一个老头子吧?说不定,他会有这——么长的胡子!”一个小男孩夸张地张开双臂比划道。

  “怎么可能,岩王爷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他可是武神!嗯……姥姥以前不是还说过吗,他也是财神,商业之神……总之,就是特别特别厉害的神,肯定不会老!”另一个小男孩大声反驳道。

  萍姥姥面前的孩子堆一下子吵了起来,“武神也会老”“神当然不会老”“晚上有三个月亮白天是不是有三个太阳”之类的争论起此彼伏。

  萍姥姥并不讨厌这样的烟火气,也不插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孩子们,倒是瑶瑶搬了个小凳子过来,站上去大声道:“别吵啦,姥姥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再这么吵下去,就没人听得到故事了。”

  在瑶瑶的安抚下,小朋友们吵闹了一会儿便慢慢安静了下来,都把目光投向了萍姥姥,瑶瑶也跳下凳子,把凳子擦干净后就站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她。

  萍姥姥慈祥地笑了笑,先一一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然后才继续讲道:“三千七百年前,那时候的岩王爷还不是岩王爷,而是因为他的权能,而被称之为岩之魔神。最开始,岩之魔神只想庇护璃月不受侵扰。他虽然武力高强,但是对权利没有欲望,也不愿意卷入残酷的魔神战争,去争夺所谓的七执政的位子。”

  “但是岩王爷还是成了岩王爷呀,他那么厉害,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小男孩问道,他手里攥着一把玩具小剑,好奇地问道。

  萍姥姥笑起来:“不要急,姥姥正要讲呢。那个时候的璃月呀,魔神四起。他们互相厮杀、争夺领地和权力,鲜血染红了每一片土地,将良田沃土化为焦炭,而争斗中的败者死去后余留的残渣日夜哀嚎,让听到的人都堕入死亡的陷阱。”

  “我知道我知道,帝君肯定是为了保护璃月就去清理那些魔神了!我听和裕茶馆的那个叔叔讲过,帝君还伪装成小孩去骗轻策庄的大螭!据说那个大螭牙齿就有一个人那么长!”另一个小男孩插嘴道。

  萍姥姥点了点头,和蔼道:“没错,帝君不忍见生灵涂炭,便主动清理了部分怪物与魔神,接收无法生存的幸存者,这才卷入了魔神战争。”

  “刚刚你说的没错,轻策庄确实曾经有大螭盘踞。不过,区区一条大螭,可不至于让帝君伪装成小孩子去探虚实。帝君呀武力高强,大多数时候,他甚至无须亲自动手,只凭造物与仙人,便能拒敌于千里之外。”

  “造物?”先前询问月亮的小女孩问道,“我在书里看到,帝君曾经造出石鸢与巨鲸,去对付海里面的怪兽!”

  “没错,帝君还曾令金色的花朵从石头里破壳而出,就像是……他手里拿着的一样。”萍姥姥抬手指了指路边,一众孩子顺着她值的方向看过去,有小孩“呀”地一声叫道:“是钟离先生!”

  忽然被叫出名字的客卿先生一回头,就看到一大群孩子亮晶晶的眼睛,还有老友含笑的揶揄神色,不由无奈地笑了起来:“阿萍,各位小友,下午好。”

  “下午好!”握着剑的小男孩急急忙忙地打完招呼,身法灵活地挤到最前面,献宝一样捧出自己宝贝一样攥着小剑,兴奋道,“看,我也有剑啦!”

  又有小孩也挤过来,大声道:“钟离先生,你看,我又长高了好多,已经是大孩子了!以后我肯定养得起你!”

  这下连瑶瑶的威望也不起作用啦,甚至她自己都抱着月桂挤在最前面眼巴巴地看着钟离呢。

  萍姥姥向钟离揶揄地笑了笑,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看他耐心地一个一个的夸这些小孩子,想起钟离以前的模样,不由得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彩蛋写着写着又成长篇了……不慌,规划已经在路上了!

  这里有个和彩蛋的联动联动!和裕茶馆讲大螭是在《帝君失忆,封锁全场》的彩蛋里提到的,不知道有没有小天使记得

即将不失踪的人口

系统:别太荒谬了宿主,我只是一个12+的系统

*不那么乙女的乙女向,以及原创女主!(大写加粗)

*女主是口嗨老司机+混邪乐子人,无厘头吐槽小段子,剧情逻辑死,试阅如下


00

李悦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穿越了。


系统:因为你是被选召的孩子。

李悦:可这里是提瓦特大陆,又不是法易路岛。

系统:啧。

李悦:?不是,哥,我好像听到你咂舌了,嗯???

系统:没有,你听错了。

李悦:……


李悦:好吧,我就不问我怎么穿越到原神了……但是他妈的穿成钟离女儿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系统:根据穿越总局原神分局统计,【钟离】是【穿越后最想成为的角色】排行榜第一。

李悦:rly?我就不想成为他啊!

系统:所以安排你...

*不那么乙女的乙女向,以及原创女主!(大写加粗)

*女主是口嗨老司机+混邪乐子人,无厘头吐槽小段子,剧情逻辑死,试阅如下





00

李悦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穿越了。


系统:因为你是被选召的孩子。

李悦:可这里是提瓦特大陆,又不是法易路岛。

系统:啧。

李悦:?不是,哥,我好像听到你咂舌了,嗯???

系统:没有,你听错了。

李悦:……


李悦:好吧,我就不问我怎么穿越到原神了……但是他妈的穿成钟离女儿是不是有点离谱了!!!

系统:根据穿越总局原神分局统计,【钟离】是【穿越后最想成为的角色】排行榜第一。

李悦:rly?我就不想成为他啊!

系统:所以安排你做他女……

李悦:我只想睡他。

系统:……

系统:…………

李悦:hello?exm?还有人吗?


意识到系统被自己干沉后,李悦无趣地摇了摇头:道行不够啊姐妹。


系统:……你刚才还喊我哥。

李悦:啊,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叫叫,不妨碍你的性别认知,哪怕你觉得你性别是武装直升机我也ok的哦。


系统逐渐察觉到这次的宿主跟他以前带的所有宿主都不一样。


他谨慎地继续开口:本机一切行为服务于宿主,性别也可由宿主进行设定。


李悦:这么高级?那来个双xi……

系统:第一次违规警告!

李悦:切。


系统快被整崩溃了。

怎么会有一上来就gh的宿主啊!!!


李悦:啊,我以为你把我弄到这里是开后宫的。

系统换了一个冷酷的语音包,义正言辞地否认:不是。每一位穿越的宿主都背负着巨大的责任与义务,他们将在异世界充分发挥自身长处,帮助异世界……

李悦打断他:可我好像没有什么长处?

她仔细想了想,又补充道:哦,如果你觉得同人女算长处的话……


系统:这天没法儿聊了。




tbc




棠溪

【钟离中心向/观影体】若许凡尘

是观影体,钟离中心向,无cp,是cb

因为内存云了好久游戏,最近才玩儿,ooc预警

内容有原创        

  

  【听到这是七星的东西,克列门特尴尬的摸了摸头,道:“呃,我知道了……明明我看成色还不错。”

  宛烟听到这句话立刻道:“你看,你就是想拿去卖钱。”

  克列门特有些尴尬,却还是硬着嘴道:“那……那又怎么样?研究和卖钱,二者兼顾不好吗?脑筋这么死板干什么?”】

  

  “研究就是研究,和金钱没有牵扯,如果连研究都染上了金钱的本色,那么研究的价值又在哪里?”

  比起普通人,一辈子都致力于研究一门学问的须弥学者更明白他们研究是为了什么。

  即使是大贤者独......

是观影体,钟离中心向,无cp,是cb

因为内存云了好久游戏,最近才玩儿,ooc预警

内容有原创        

  

  【听到这是七星的东西,克列门特尴尬的摸了摸头,道:“呃,我知道了……明明我看成色还不错。”

  宛烟听到这句话立刻道:“你看,你就是想拿去卖钱。”

  克列门特有些尴尬,却还是硬着嘴道:“那……那又怎么样?研究和卖钱,二者兼顾不好吗?脑筋这么死板干什么?”】

  

  “研究就是研究,和金钱没有牵扯,如果连研究都染上了金钱的本色,那么研究的价值又在哪里?”

  比起普通人,一辈子都致力于研究一门学问的须弥学者更明白他们研究是为了什么。

  即使是大贤者独掌大权的那段时间,他们之中也不乏一些仅仅只是为了追寻学问儿去研究的人,更何况是在如今的须弥,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究其一生做一项学问的研究是为了什么。

  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那门学问背后的本质。

  研究的价值从来就不是金钱,而是这个世界。

  

  【克列门特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连忙插开话题,道:“好,接下来就没有必要待在这里了。对了,那个「盐之魔神」,我也挺感兴趣,下一站就去「地中之盐」吧。”

  克列门特也听说过「地中之盐」,他道:“我听说「地中之盐」曾经是「盐之魔神」的子民生活的地方,所以,嘿嘿……有价值的历史文物应该遍地都是吧。”】

  

  “哼,这个凡人恐怕要失望了。”

  知道地中之盐中有些什么又对这个至冬人没什么好感的留云借风真君冷哼一声。

  魈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认同留云借风真君的话的。

  “并不是每一次考古都会有所收获的。”

  从这次观影到现在不知道摇了多少次头的历史学家又一次叹息,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多少次冒着危险深入古迹之后,却只看到一片残垣断瓦的感觉。

  他们的坚持,不是为了得到那些历史文物,而是探寻那些被掩埋在黄沙之中的历史。

  历史是不能被忘记的。

  

  【来到「地中之盐」。

  钟离告诉他们:“传说中,在「盐之魔神」赫乌莉亚的庇护下,她的子民的确享受过一段时间的富庶生活。不过这个传说流传了很长时间,光顾此处的拾荒者与盗宝团不记其数,野外应该不剩下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克列门特看着这荒凉之地,一脸的嫌弃:“诶呀,真扫兴,早知道这么穷酸就不来了。”

  宛烟却道:“关于这个,我知道在这个洞穴深处有一处遗迹,和「盐之魔神」有关,其实那也是「地中之盐」这个名字最初的由.来。只不过,这个遗迹的入口,被神秘的力量封印了,一直都没有人能够解开。”】

  

  “说起盗宝团,璃月的盗宝团的确有些多。”

  其他国家的人联想到自己的国家和璃月,不由得说道。

  “毕竟在众多国度之中,璃月的历史是最为深厚的,有价值的历史文物也足够多,吸引盗宝团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儿。”

  是啊,璃月三千七百年的历史积淀,不是其他六国可以比拟的。

  千年时光空悠悠,只有在这些古遗迹中还能看到几分昔日的光景。

  可叹时光匆匆,转瞬作黄沙。

  “七星虽然一直致力于保护这些古迹,只是,到底没有盗宝团的速度快。”

  一直在璃月进行研究的须弥学者索拉雅想到曾经和旅行者一起追回的那个文物,不由得叹息。

  那次在旅行者的帮助下追了回来,那其他的呢?

  她不知道。

  她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只能尽自己所能。

  “神秘封印?是帝君吗?”

  “可能,只是仅仅是一个遗迹,应该用不到封印,那么,这个遗迹一定不寻常。

  

  【宛烟接着道:“虽然我找到了一个可能和解封有关的机关,但即便解开了那个,封印还是纹丝不动。所以目前,封印的由来和解决方法,都是「盐之魔神」的研究中,非常重要的课题。”

  旅行者看了钟离一眼,问:“和帝君有关?

  宛烟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没有切实的证据,但封印存在的意义,多半是隐藏某种事实。但「盐之魔神」善良仁慈,被众人爱戴,也有很强的权能,不会留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哦?若非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何必大费周章去封印?”

  一直在暗处工作的夜兰比其他人更懂得那些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东西,绝对是不能被常人知道的。

  凝光也点了点头,道:“若盐之魔神真的权能极强,又怎会被暗杀,莫不是太过自信所以才被偷袭的?”

  凝光的话中的讽刺是个人都听得出来,银原厅的人心中有怒,却敢怒不敢言,宛烟看着自己身边那些曾经的“同伴”,一时间心情复杂。

  曾经她也对她所知道的事情深信不疑,直到后来了解了真相。

  

  彩蛋是观影钟离的角色任务

棠溪

【钟离中心向】往昔似今朝(4)

    是钟离中心向,无cp,是cb

  大概是璃月众人进入钟离的梦中再一次经历过去的事

  ooc还请见谅

    

  那双鎏金色的眸离他非常近,空甚至能看到他的瞳孔变成了竖瞳,被这样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钟离先生,璃月这个名字,不是你定下的吗?”

  面前的钟离,不,应该说是摩拉克斯皱了皱眉,神态却缓和了下来。

  “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口中的钟离,至于璃月这个名字,的确是我想出来的,但我从未告知过任何人。”

  空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时间点,应该在魔神战争的中期,彼时的璃月才刚刚初具模型,连名字都还未商榷。

  空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岩之......

    是钟离中心向,无cp,是cb

  大概是璃月众人进入钟离的梦中再一次经历过去的事

  ooc还请见谅

    

  那双鎏金色的眸离他非常近,空甚至能看到他的瞳孔变成了竖瞳,被这样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钟离先生,璃月这个名字,不是你定下的吗?”

  面前的钟离,不,应该说是摩拉克斯皱了皱眉,神态却缓和了下来。

  “再说一遍,我不是你口中的钟离,至于璃月这个名字,的确是我想出来的,但我从未告知过任何人。”

  空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时间点,应该在魔神战争的中期,彼时的璃月才刚刚初具模型,连名字都还未商榷。

  空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岩之魔神冕下,或许我接下来说的话有些不可思议,但那是真的,我来自几千年后的世界,那时的你已经化作名叫钟离的凡人,璃月也已经是人治的国度了。”

  空所说的话对现在的摩拉克斯来说的确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也只是惊讶了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千年之后吗?那时候的我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吗?

  现在的摩拉克斯还不能完全理解未来自己的决定,毕竟如今初具雏形的璃月还需要他的力量来庇护,但是他想,如果有一天,璃月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那么,他会选择放手。

  他参与这场魔神战争,从来都不是为了追逐名利,更不是为了逐鹿中原,仅仅是因为,最初这里的百姓向他祈愿。

  我虽我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

  这是他决定参与魔神战争之前所说的话,也是他心中一直贯彻的理念。

  所以空的话,他已经信了大半。

  只是如今璃月的形式,让他还不能完全相信这个外来人,于是他抬手在空的眉心一点,一抹金色的流光顺着他的手指进入空的体内。

  “这是我与你之间的契约,我准许你留在这里,但如果你做出任何伤害这里的事情,我会杀了你。”

  这个时候的摩拉克斯还没有未来经过岁月沉淀之后的钟离那般温和,他所流露出来的杀气是实实在在的,可是空对这样的他并不感到陌生,也没有对这份单方面的契约感到任何不满,他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那么,随我出去见见众仙。”

  听到这里,空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他可没忘记璃月那几位仙人的脾气。

  而且这个时候,魈应该刚刚被钟离从梦之魔神那里解救出来吧?这个时候的他应该很警惕,那么面对突然出现的他,恐怕……

  “旅行者,终于联系到你了。”

  纳西妲?

  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空微微放下了心,他一边跟着面前的摩拉克斯向前走,一边在脑海中和纳西妲交流着。

  “纳西妲,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在层岩巨渊遇到的东西联系着地脉,你现在大概处于地脉的回忆之中,不必担心,这对你来说并没有坏处,说不定还会有惊喜。”

  说到最后,纳西妲的语气带上了几分调皮,空在她轻松的语调的感染之下也不由得放松了心情。

  只是,在他见到众仙的时候,才知道这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

  

  彩蛋是梦外观影

长安望北辰(话本作者名帝君我的神)

【钟离中心向】帝君的花式掉马甲

  “帝君遇刺,封锁全场。”凝光冷厉的声音响彻全场,在场的璃月人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眼里全然是不可置信。


就在气势紧张的一触即发时,突然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摔得我好疼,又让我摔得好看点以免吓到璃月人,一边又毫不留情的把我扔了下来,摩拉克斯可真不够意思,自己倒是卸下这三千多年的重担了,临了临了我还得受这个苦。“


璃月人包括凝光都被这句话的内容惊住了, 眼神本就紧紧地盯着地上躺着的龙龙,如今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刚刚又听到一道声音吗?”有一位璃月人不敢置信的戳了戳身旁的同伴,轻声地问道。


“我……你也听到了......

  “帝君遇刺,封锁全场。”凝光冷厉的声音响彻全场,在场的璃月人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眼里全然是不可置信。




就在气势紧张的一触即发时,突然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摔得我好疼,又让我摔得好看点以免吓到璃月人,一边又毫不留情的把我扔了下来,摩拉克斯可真不够意思,自己倒是卸下这三千多年的重担了,临了临了我还得受这个苦。“



璃月人包括凝光都被这句话的内容惊住了, 眼神本就紧紧地盯着地上躺着的龙龙,如今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刚刚又听到一道声音吗?”有一位璃月人不敢置信的戳了戳身旁的同伴,轻声地问道。


“我……你也听到了?”


“对……对呀,而且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感觉这地上躺着的……并非帝君呢?”



就在璃月人感到万分迷茫与不解时,那道声音又响起了。



“哎呀,这些人怎么都傻愣着不动了。我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的也很累的。而且这些人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摩拉克斯出事了,他们不应该很伤心吗?难道是我太好看直接迷住了他们,所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摩拉克斯出事了。”



“不过他们不伤心也好,这样的话摩拉克斯应该也不会太担心。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猜到摩拉克斯假死后化成凡人继续留在璃月港呢。”龙龙抱怨的声音传到各位璃月人的耳朵里,瞬间让璃月人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就踏出一步想去接近地上的龙龙,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停下了脚步。



再三确定彼此都能听到这个声音,而且听到的都是帝君未死甚至未来还将化为凡人与他们一同生活时,璃月人的内心就忍不住激动万分。尽管他们不理解帝君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但是他们永远尊重并支持帝君。不过他们还是得假装一下,不要让帝君发现他们已经知道这一切了。免得帝君的退休生活过得不舒坦。



因此,璃月人分外默契的纷纷变脸,眼神满含悲伤,一声声的哭泣更是让人忍不住泪目。而凝光也迅速地掌控了一切,继续让部分千岩军追查嫌疑人,剩下的千岩军则是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的一同抱起这龙龙,打算给龙龙换个地方睡。




“嗯,这还差不多。摩拉克斯为了璃月可谓是鞠躬尽瘁,这些受摩拉克斯庇护之人若是没有一丝难受未免也太没良心了。还算这些人有良心,也算对得起摩拉克斯的良苦用心,也不枉费我今天的一摔了。哎,千年前摩拉克斯把我这个褪下的龙蜕留下来我还不明白意义在哪,还以为是他念旧情舍不得我,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这些人还挺会抱啊,抱的我还挺舒服,舒服的我都想甩甩我漂亮的祥云尾巴了,要知道甘雨小崽子幼时可是最喜欢我这尾巴了,每天都要贴贴。哎,谁想到甘雨长大后变成了第二个摩拉克斯,都是工作起来不要命的那种,还有魈也是。全是摩拉克斯带出来的,一个两个好的不学,倒是把摩拉克斯的勤勉学了个十成十。”



凝光带着千岩军和龙龙直奔黄金屋,即便帝君未死,但是这条龙龙也是帝君曾经的真身,自然要好生保护。



黄金屋


走进黄金屋后,金灿灿的模样顿时让龙龙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美滋滋道:“嗯嗯,七星眼光真不错,这里到处都是金灿灿的,我最喜欢了。如果是睡在这里,倒也不错。看到这些金灿灿的,我就想起摩拉克斯小时候也喜欢捡各种亮晶晶的石头然后雕成方方正正的样子,一个个的摆在床头,睡觉的时候还喜欢把这些东西压在身下盘着睡。




摩拉克斯小时候多可爱呀,顶着小小的龙角漫山遍野的跑,饿了就直接啃石珀,吃饱了就会眯眼露出满足的神情。谁想得到长大以后就把这些喜好都藏了起来,就连归终和若陀都好几次问摩拉克斯就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吗。”想到此处,龙龙忍不住就想叹气。




凝光和千岩军均是竖着耳朵听龙龙的自言自语,当听到有关帝君小时候的事情时,一个个都在心底激动地不行,有几位甚至憋得脸色都涨红了。想到那个画面,这些人就觉得自家帝君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至于凝光则是在考虑另一件事,帝君竟是喜欢亮晶晶的石头吗,看来以后必须让手下人留意了,若有合适的便可赠与帝君。就是不知帝君的凡人身份是为何人。



众人将龙龙搁置好后,便不得不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时候脚步那是一个缓慢呀。



”哎,走吧走吧,我又要一条龙在这里呆着了,以前在洞府的时候,还有留云和削月理水褪下的毛和我聊天,严格意义上只有削月和理水。留云褪下的羽毛和留云本人一点也不像。明明本体 是个话痨,褪下的羽毛却对人爱答不理的,一天能憋出一句话就很了不起了。



哎,摩拉克斯以后还会来看我嘛?不对不对,我也该入乡随俗叫他的化名了。嗯,我记得他从前给自己取得名字是钟离来着,不知这次会不会变。算了,我到底是陪他最久的,就希望璃月人能够不辜负他的这番苦心,他自己也能好好地享受没有公务的生活吧。“



钟离……此人不就是往生堂的客卿吗。没想到他便是帝君的化身,其实细细想来一切都对得上。能熟知万事万物,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凡间俗世,且能让璃月人个个都这般佩服与喜爱的也只有帝君了。



再不舍,凝光与千岩军也不得不离开黄金屋。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心里是无比的激动,从此以后他们便能日日与帝君相伴,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呀。

糯祢

【钟离中心向】溯流照月飞花影•1

*all钟cb向

*提瓦特年轻一代来到魔神战争时脑洞

*冲动开坑,坑多,更新会很慢,欢迎催更

*不确定会不会ooc,呜呜呜呜我感觉我写不出帝君的万分之一!

*来的仙人只有甘雨和魈,设定这时候的甘雨还没出身,魈还在梦之魔神手下,尘神能力私设


他醒来时,天地不觉变动。

但他还是清晰的感觉到有些许的异常,从荻花树下扶着身旁睡的现出原型的好友站起来。

“不见了...”他呢喃道。

那种良久以来,漠然注视着提瓦特的一切的俯瞰,不见了。

他长久的注视这天空,视线从花树下直直的眺望到远空中难以得见的岛屿,未有动静。

不知多久以后,他转身唤醒身旁酣睡的地龙“若陀,醒醒,我们要赶回归离...

*all钟cb向

*提瓦特年轻一代来到魔神战争时脑洞

*冲动开坑,坑多,更新会很慢,欢迎催更

*不确定会不会ooc,呜呜呜呜我感觉我写不出帝君的万分之一!

*来的仙人只有甘雨和魈,设定这时候的甘雨还没出身,魈还在梦之魔神手下,尘神能力私设



他醒来时,天地不觉变动。

但他还是清晰的感觉到有些许的异常,从荻花树下扶着身旁睡的现出原型的好友站起来。

“不见了...”他呢喃道。

那种良久以来,漠然注视着提瓦特的一切的俯瞰,不见了。

他长久的注视这天空,视线从花树下直直的眺望到远空中难以得见的岛屿,未有动静。

不知多久以后,他转身唤醒身旁酣睡的地龙“若陀,醒醒,我们要赶回归离集。”地龙庞大身体中传出的回响在他的呼唤中渐弱,停息,好一会地龙才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吹飞了原本盖在他鼻子上层层叠叠的花叶,那有些粗犷的声音才迷迷糊糊的应他。

和他比起来地龙的身体如山岳般庞大,哪怕只是翻个身都会有不小的动静,地龙显然也考虑到这一点,直起身的瞬间,庞大的身体就化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岩石的发色,石珀的眼瞳,看上去和身边的人倒像是一个系列出来的。

大概是因为常年都是地龙的形态,他显然还不是很适应化为人形的技能,头顶的琥珀般的双角,和带花如树的尾巴依旧没有收起来,,甚至还在身后一摇一摆的,在目光投向身旁的男子的时候摇动的幅度都大了许多。

他这样引来身旁之人一声无奈的叹息“若陀,至少把尾巴收起来。”

他伸了个懒腰,模糊的应了声好,再看时,果然尾巴没了,而头上的双角依旧没有动静。好像再表示说收尾巴那就只有尾巴,多的不干。他拽着瞌睡的尾巴打了个哈欠,顺着身旁传来的无奈轻笑看向自己的挚友“摩拉克斯,发生了什么事?”,他并不急切,这人既然能这么悠闲的等他清醒,那想必不是归离集遇袭。

摩拉克斯拉起午眠时掉落的兜帽,目光望向自己庇护的领地方向,轻轻地皱着眉“我们得回归离集,以防万一。”

若陀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也对此并无异议。二人的脚力非比寻常,不过多时就回到了归离集,正在巡查的夜叉对二人的回归显得十分惊讶“帝君,若陀大人,怎么回来的这般早?”罢了,脸色一变“是出什么事了吗?”

摩拉克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反而问道“归终在哪?”

“归终大人在和阿萍讨论音律之事,就在归终大人的寝居那。伐难姐也被拉过去了。”摩拉克斯点了点头,叮嘱了几句便让夜叉继续巡查。

他并未感觉到危险,也不必让部下遭受不必要的惊慌。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叮嘱时眉眼都不自觉的松弛下来,连同带着日常带着威严的声音都带着一些轻柔,让人看的一晃一晃的。至少被他叮嘱的那名夜叉,在这样的叮嘱下瞬间变得精神抖擞,神色严肃,像是接下了什么重要的使命,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不会辜负帝君的关切。

他身后,若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有些微妙的看了看自己的挚友,看的摩拉克斯都察觉他有些纠结的目光,并对此表示茫然的疑惑“怎么了?”

若脱看着他略带茫然的神情,又不自主的想起自己初见光明时看见景象和面容,那可真是——“人比花美啊!”

“嗯?”摩拉克斯不知道自己的挚友又想了什么,只见这人看着自己好半晌才蹦出一句人比花美,脑袋上的问号简直都要具现化了。但回过神的若坨摇了摇头,死活不说刚才想到了啥,只是那耳朵在悄无声息间,稍稍红了些。

他只得再次无奈的轻笑转身,一路上不断有他们庇佑的人类看见后涌上来,将自己力所能及东西献上。

“帝君大人,这个花很漂亮,送给您。”

“帝君,龙王大人,这是我们家做的一点小吃,您尝尝,不成敬意。”

“帝君,龙王大人,要尝尝水果吗?刚摘的,可新鲜了!”

“神明大人!这个送给你们!”

谢绝了一些他们并不需要的粮食和衣物,只收下了孩童的鲜花和彩石,以及一些无法推拒的吃食,到最后竟也抱了满满一怀。大多都是些花草,没什么功用,孩童见了好看,便摘来送给他,还有些是被河水打磨的光亮的石头,虽然不是什么珍物,但对那些孩童来说这大概就是天大好看的礼物了。其中还有个小姑娘,胆大妄为,趁他弯腰接过花草时,小嘴冷不丁亲了他一口,再看她,就见那双圆圆的小眼睛弯着笑看他,瞳孔间闪着光清澈的一下就能望到底,也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唐突逾矩的。

那一下,连摩拉克斯自己都愣住了,还没说什么,身旁的孩子连同远处观望的大人倒是一下子全炸开了。

摩拉克斯其实并不介意这样的‘冒犯’,但为了防止在场的孩子每个人都这样来一下,他还是无奈的快速收下了这些来自孩童满带真心的礼物,然后将幼童们打发走。

等他们脱离聚上来的人群,若坨还在他身后止不住的笑“我们的岩之魔神大人,防住各种魔神的偷袭和攻击,却叫一个小姑娘占了便宜。”若坨怀里抱着那些推拒不得的小吃,二人打算等下带到归终的寝居去,和仙众们一同品尝,毕竟这归离集,非他一人之佑。

若坨的话摩拉克斯自然是不放在心上,低沉的声音带着对所庇护民众的包容“孩童纯粹的仰慕之情,无关风月,本就应珍而重之,自然无需如对待虎豹般躲避。”言下之意就是,被孩子亲一口不是什么大事,又不会掉块肉。

可若坨是谁,还不了解他,听了便道“那你跑什么啊?”,摩拉克斯拉了拉帽檐轻咳“归离集如今之姿,非我一人之功,自然不可我全然受之。”

听到这话,若陀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归离集就属你武力最强大,因此震慑了不少有觊觎之心的魔神,说你厥功至伟也没什么不对,想必那位尘之魔神和其他仙众对你收下这份喜爱都不会有意见,我嘛就更不会介意了”

他铁了心要笑话一下自己的挚友,摩拉克斯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唤他名字“若陀...”

他就叫了这么一声,若陀便投降了,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抱臂笑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你不是还有正事要说吗?走吧,归终寝居就在前面,我好像看见留云他们也在。”

他们到的时候众仙的讨论刚刚告一段落,正在品茶,他和若坨带来的小吃,正好消解了几位仙人的嘴瘾。众仙的聚会没那么多规矩,除了两位魔神,基本都混作一团,也不在意是人形还是原型,摩拉克斯也无意打扰他们的雅兴,只是放下那些小吃,在一众尊敬的道谢中,找上了正在石桌边品茶听曲的归终。

“你是说那位不见了?”以防万一归终从不直呼其名,一直都称其为那位。摩拉克斯的发现让她有些惊讶,自从魔神的争端开始,那位可是一直俯瞰着提瓦特的尘世,虽然不知道天空岛到底欲意为何,但爱人的本质,还是让魔神们心甘情愿的跳进了整个天空岛设下的大坑里。

“我能很肯定归离集这半天里都无事发生,至于地脉...”,她看向依靠地脉生存的若陀,若陀同样摇摇头“我未察觉到地脉异动,嗯,可以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平静。”

“但我确实的感受到了什么,能让那位与尘世隔开,想必不是什么小事。”他望向天空,那座渺小的岛屿依旧毫无动静,可他知道就是那座岛屿,操控了地上无数人类的命运。

说罢,他抿了口茶,沉吟了一会“如果当下只是一颗种子呢?”,他一说,归终便立刻反应过来“你说是,这只是个预兆?”他颔首“没有异变是因为还未开始,没有发生自然感受不到什么,祂的不见也许只是一个微小的难以察觉的开始。”

归终赞同这个猜测“我回去就加大对璃月周边的巡查警戒,这两天我们都留守归离集内,以防万一。”,摩拉克斯没有异议,只是有一项担忧“若坨,若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若陀一愣,转而明白过来他在担心什么“放心,摩拉克斯,我没那么脆弱,这几天我会留心地脉异动,发生任何情况,我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摩拉克斯点了点头,却对他的前半句不敢苟同,只得再三叮嘱他要小心“你是元素创生物,依附地脉而生,若地脉有什么差池,对你的影响和伤害不言而喻。况且璃月人原本就是以采矿为生,难保对地脉没有影响。”

若坨并未放在心上,至少目前他还没有感受到这对他有什么伤害,况且地脉并非是没有自我修复力,只要不是什么大伤害,放着不管迟早也会恢复。

但两个好友心意如此,他自然不会辜负,这段时间多加注意便是。

若陀的性子,摩拉克斯自然是晓得的,这段时间记得了,等到风平浪静,兴许又不知忘到哪里去。他只得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准备隔山差五的提醒好友。

将能布置的都布置了,几人也就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加纠结,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兴许天理觉察直接天空岛派人解决了一切呢?日子不还是要过的吗?

对于他们庇护的人类而言,眼下的每一天才是更加重要的。

异变突生的时候,摩拉克斯正在处理公务,他没有刻意的放大感知,但就是在那样的某一刻,他停下笔,一种玄而又玄的联系告诉他,有什么来了,来到了这片他庇佑的土地上。

他放下笔,舒了口气,还没动作,若陀便到了“摩拉克斯!地脉有异!”

鉴于若陀还神志清晰,面色正常在和他讲话,摩拉克斯将若陀因此受到伤害的选项暂且押后,只是沉下眉目“怎么回事?”

事关地脉,若陀也不敢大喘气,但依旧记得安抚关心自己的挚友“放心,我没有事,对我暂时没有影响”,他顿了顿,有些纠结的斟酌着字句“准确的说,地脉之中,多了些什么......但这些多出的存在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保护者,就像河流遇到了水史莱姆那样,水流会从他们身边滑过,河流依旧能正常的运行,但这多出来的东西,于这个河流而言是绝对却又可以暂时存在的异物。”

摩拉克斯的几千年岁月也未曾见过这种情况,沉吟片刻,他问道“知道位置吗?”

若陀点点头,转身带路“位置都集中在一处,单个异物的影响很小,但数量不少,不然即便是我也无法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发现异样。”

两人行至半路,就有速度快的夜叉来报“帝君,荻花州一带有大量魔物汇聚!太元帅已经赶过去了。”

地脉异动总会伴随着魔物汇聚,摩拉克斯并不意外,朝闻声赶来的伐难,点头示意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地脉的异常点正好的恰在璃月边境的要道上,隔着盐之魔神的地盘,处在荻花州边缘。

几人都非凡人,赶路的速度非比寻常,赶到的时候浮舍也才到不久。

“情况如何?”几人落在一处山壁上,居高临下能直接看到远处的场景。他见浮舍停在此处观察情况,而未直接上阵清除魔物,想必情况有变。“有凡人,看上去似乎是失散的璃月子民,只是...”浮舍磕巴了一下,咋舌道“又不太像现在的璃月人。”

摩拉克斯和若陀一看,在一群魔物中,那些稍显纤细的犯人就显得额外显眼。其中大多都是少男少女模样,皆有武力傍身,面对魔物慌乱间仍旧游刃有余,对敌间面容犹有锐气,虽然在打斗间沾了尘土,但依旧看得出穿着体面,是在相对和平安乐的环境中长大的。

但魔物聚集的速度远超他们想象,他们大抵也没有料到喷涌而来的魔物强度,几息之间原本的应对就开始显得吃力。

“是璃月人。”摩拉克斯判断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无一不知——无论他们是不是地脉异常的原因,这些人不能有事。

正要准备动手插入这一侧的战场时,有人阻止了他们“摩拉克斯,先等等。”

是归终。

她并未亲临此处,只是借着随处可见的尘烟看见了这里的情景,也因此,她阻止了摩拉克斯一行人的插手。

摩拉克斯有些不解“怎么了?”

“先等等吧,摩拉克斯,先等等。他们还能应对不是吗?”烟尘中传来略带感叹的声音“凡民也有凡民的力量,他们或许脆弱,但也足够坚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感受更深不是吗?”

摩拉克斯并不否认。

“况且,他们并非寻常凡民。”

一句落下,数量越发巨大的魔物中,爆发出绚烂的色彩。

“让你见识一下姥姥的枪法!”

“旗来!”

“食炎之罚!”

他们的攻击,松弛有度,进退合作间背靠着背,元素力相互碰撞在魔物间一片又一片的炸开,透过那些光芒,露出的是坚定无畏的面容。

他们自不明的安乐中来,却依旧展现了那似是而非的坚韧。

“这就是,你对璃月的期望吗?”摩拉克斯问道。

“不,我只是相信,人类终究会走到这一步。”而归终却笑“其实你也清楚这点,只是你呀...太护着他们了。”

摩拉克斯沉默了片刻,听着周围好友和属下的笑声,不由得辩解道“魔神战争非比寻常,亦有我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自然应当多加看护。”,说话间他的眼睛依旧注视这那场仿佛无休止的战斗。他们失散的同伴不只是怎么找过来的,也或许是被魔物追赶过来的,看到他们时,就像找到了大部队,也不管那边是不是也在混战,义无反顾的就插了进去。

其中那名头生双角的女子,总让他有种莫名的面熟。“那是......麒麟的血脉?”摩拉克斯难得疑惑,据他所知,麒麟一脉的仙兽似乎还没有子嗣?

混乱的局势引来了其他伺机而动的魔神手下,摩拉克斯眯着眼,思索了一下,才想起那似乎是梦之魔神的眷属。相比一般魔物,这种仗着魔神庇护肆意妄为的家伙更加狡诈,看着少年背后正要扬刀斩下的兽人,摩拉克斯蹙眉,就要插手,这一回归终也没有再阻止他。

不过这一下还是没能给他插手的机会,破空声响起,少年背后的兽人被瞬间击飞,落出了好远。骤然出现的人放下怀中的孩童,手持长枪,退下傩面,立在那些人身前,看上去也是个少年模样。

“诶?夜叉?”他的出现让浮舍和伐难不由得惊呼,目前夜叉族类尽数归于岩王帝君麾下,夜叉族人本就不多,浮舍身为太元帅自然能记得他们所有人的面孔,他能确信他从未见过那道疾驰的身影。

夜叉善战,寿命又长,其力量与经验自然远非人类可比。有他的加入,战斗的局面瞬间就稳定许多。

这场战斗的结局已经可以遇见了。

摩拉克斯也不打算再继续袖手旁观,他看得出这些人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大半,再这样下去难免伤重,归终所言人类的坚强他已经看见了,接下来自然要履行他作为岩之魔神的职责。

然而最后的意外出现在梦之魔神座下傀儡企图来掺一脚的黄雀之举,那名夜叉在枪戟碰撞间,看着那张脸,不知是看了到什么,脸色剧变,声音突然颤抖,那声音穿过风,化作细小的余响,来到魔神耳边。

“梦之...魔神?!”



ZLX(初三版)

【钟离个人向】还说你不是璃性恋(3)

阳光从虚捕的窗洒进来,温暖却虚无。


啪,棋子落地的声音。


第百零四次了。”冰之女皇注视着输得一榻糊涂的棋局,眼里泛着寒冷的光。智慧之神睁大眼睛,沉默着。她无法在可查看的任何一条世界线里找到胜利的结果。反复推演,似乎只会让他们离那个不得不接受的真相越来越近。


“老爷子,要不……”温迪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看到钟离一手支额,眼睛紧闭着,有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


“摩拉克斯?”众人试图将他唤醒,却发现做不到。


他深深地着眉,平日里温和的笑容完全消散,只剩下武神的凌厉。


咔擦,他手里着的杯子出现了裂缝。


下一刻,整个杯子应声破碎。


尖利的碎片朝入他的掌心,...

阳光从虚捕的窗洒进来,温暖却虚无。


啪,棋子落地的声音。


第百零四次了。”冰之女皇注视着输得一榻糊涂的棋局,眼里泛着寒冷的光。智慧之神睁大眼睛,沉默着。她无法在可查看的任何一条世界线里找到胜利的结果。反复推演,似乎只会让他们离那个不得不接受的真相越来越近。


“老爷子,要不……”温迪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看到钟离一手支额,眼睛紧闭着,有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


“摩拉克斯?”众人试图将他唤醒,却发现做不到。


他深深地着眉,平日里温和的笑容完全消散,只剩下武神的凌厉。


咔擦,他手里着的杯子出现了裂缝。


下一刻,整个杯子应声破碎。


尖利的碎片朝入他的掌心,鲜红的血缓慢渗出来,在空气中变成金色。钟离呼吸一滞,茫然地张开眼。


温迪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二。”钟离答道。


温迪:“……”


他从来不会回答这种幼稚的问题的,即便是上次将他醉时他也笑着拒绝回答。


“你还好吗?”纳西姐掂起脚尖,用手他的额头。


“摩拉克斯……你不要走…”钟离的耳边回荡着若陀的声音、归终的声音,无数战死的千岩军将士的声音,他们说,摩拉克斯,你没有心。那是你的错误,为什么要我们承担……摩拉克斯,你一直都只在乎你自己,不是吗?


“我没有……”他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克制。


他已经分不清在是现实还是幻境。


没有吗?


他咬了咬牙,手里一用力,碎片就贯穿了他的手掌。


现实中的疼痛似乎是可以帮助他摆脱幻境的。


钟离的意识渐渐从幻境中抽离出来,眼里竟覆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水神望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指间凝起元素力,正欲治愈那些伤口。而她却感觉到一股强悍无比的元素力与她对峙,抬眸看去,钟离轻轻摇头,眼中是无比的真诚:“多谢好意。”


他垂下眸,手指一用力,碎片便被拔出来,捎带出不少血,白瓷上像镶了一层金。


钟离的神色几乎没有变化,倒是几位没有参与过魔神战争,未见过多少血腥场面的,露出些许不忍。


“摩拉克斯,”温迪忽然严肃起来,“你说实话,是不是‘她’干的?”


“是我自身的磨损加重了。”钟离用衣袖掩住了伤手。


“那你在战场上…要不要退出一线?”


“不行。”冰之女皇忽然打断,声音也冷到了极点,她冷声道,“难道各位有能力代替他的位置?”


武神摩拉克斯,处在天理之战最关键的位置,不可替代,不可缺失。在前一百零四次推演中,岩之心代表的棋子一旦消失,就等同于宣告输局已定。


“摩拉克斯。”冰之女皇的目光看不出心情,“最后一场,你来吧。”


“不用试的,没有可能。”纳西妲小声说。


世界线是绝不可能有疏漏的。


钟离沉默着拿起一棋子,走出了第一步。


即便没有结果,也要拼尽全力搏一场。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


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到棋盘上,绽开一朵金色的花。


钟离皱了皱眉。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指引着他,把棋下在固定的地方。


一步,两步,三步……


众神或麻或担忧的表情逐渐凝固,又逐渐被欣喜取代。


我们......似乎要赢了?


敌方的棋子尽数消失,而我方虽有损耗,这种局势,已经几乎没有输的可能了。


也就是……


“老爷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行!”温迪没等棋下完,就激动地摇晃着钟离的肩膀。


“好了,这只是推演,并不……”冰神说到一半,忽然有人闯了进来:“……深渊!深渊有魔物杀出来了!”


众人神色一凌。




(未完待续)




emmm,可以想一想,离离的血滴到棋盘上,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可能。所以……

嘿嘿嘿!

千日雪 接稿ing
重新绘制了长明的封面! 长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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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二贩的印调戳这 印调

想购买的可以参与一下印调。以防万一,因为不会印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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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

【钟离中心向/观影体】若许凡尘

是观影体,钟离中心向,无cp,是cb

因为内存云了好久游戏,最近才玩儿,ooc预警

内容有原创         

  

  【旅行者和钟离回来的时候,宛烟和克列门特已经吵起来了。

  宛烟一脸着急的跟钟离和旅行者解释:“我……我一直在研究「盐之魔神」,对海里的东西不懂,也很正常吧。”

  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宛烟,暗暗思索。

  专注一个领域,也不该缺乏通识。

  说着,宛烟将矛头对准了克列门特:“倒是你,一直在问我这个值多少摩拉,那个值多少摩拉,文物的价值难道就是摩拉吗?”

  克列门特没想到宛烟会突然反击,一时间有些慌乱,他道:“这、这……文物的价值,用摩拉来衡量,不是最...

是观影体,钟离中心向,无cp,是cb

因为内存云了好久游戏,最近才玩儿,ooc预警

内容有原创         

  

  【旅行者和钟离回来的时候,宛烟和克列门特已经吵起来了。

  宛烟一脸着急的跟钟离和旅行者解释:“我……我一直在研究「盐之魔神」,对海里的东西不懂,也很正常吧。”

  空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宛烟,暗暗思索。

  专注一个领域,也不该缺乏通识。

  说着,宛烟将矛头对准了克列门特:“倒是你,一直在问我这个值多少摩拉,那个值多少摩拉,文物的价值难道就是摩拉吗?”

  克列门特没想到宛烟会突然反击,一时间有些慌乱,他道:“这、这……文物的价值,用摩拉来衡量,不是最直白吗?也很符合璃月的传统吧。”】

  

  “这两个人,还真是……”

  真正的考古学家摇了摇头,似乎是叹了一声。

  的确,旅行者想的不错,即使是专攻一个领域的考古学家,也不会对常识性的东西一无所知。

  还有这个至冬人……

  文物的价值,怎能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符合璃月传统?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璃月有这样的传统?”

  如果说宛烟的话让众人不满,那么克列门特的话可以说是惹了众怒。

  毕竟璃月自古以来最重视传统。

  “文物的价值在于它本身,在于它所承载的历史,现在的年轻人啊……”

  一位老人叹了一声,声音中包含着无奈。

  认为文物的价值是摩拉的,恐怕不只是这个至冬的年轻人。

  

  【看着两人的争吵,钟离只是淡淡的道:“没关系,俩位稍安勿躁,我们倒是带回来了一些不错的东西,可以一起看看。”

  在初步查看了他们捡上来的东西后,钟离道:“唔……很遗憾,你们带回来的这些.东西,虽然确实是被「漩涡之魔神」带上岸的,可惜都与魔神无关,只是出自附近的海域而已。”

  “相比之下,还是我们找到的这块石板,表面有神秘的纹饰,且微存魔神之力,或许会对研究有所帮助。”钟离示意两人看向旅行者手上的石板。

  克列门特当即道:“快,快把他给我。嘿嘿,有了这个,就不算毫无收获了,魔神的力量,哼哼,这个才是好东西啊……咳咳,但是,这其它的东西应该也还值几个钱,能收回雇佣顾问的成本都归我了。”】

  

  “这个至冬人,真是贪得无厌,这样的人,怎么配染指璃月的东西。”

  到了现在,屏幕上的克列门特已经是将自己的贪心暴露无遗了,有些商人已经开始不满了。

  毕竟,即便大多数人都认为他们商人唯利是图,可比起这个至冬人,至少他们知道什么利可以得,什么不能得。

  “这块石板……没记错的话,是帝君用来封印的吧?”

  仙人们在看到那块石板的时候就认了出来,他们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帝君还真是,把自己完完全全当成凡人了啊。

  也是,仙众的时代正在远去,人的时代正在到来。

  做出这样决定的帝君,自然也会以人的目光去迎接新的时代。

  或许他们也该做出改变了。

  

  【派蒙没听明白,只是觉得很不对劲,问:“一定要有魔神的力量残留在上面,才有研究的价值吗?”

  宛烟毫不犹豫地道:“不是的,我追寻「盐之魔神」的历史,是因为历史能讲述文化,还有信仰,至于你,就只是想借考古的名义发财吧。”

  克列门特生气了,道:“胡说!我是至冬的专业考古研究员,如假包换!”

  不,就是想借考古的名义发财吧。

  即使是旅行者也忍不住的在内心吐槽了起来。

  突然,钟离提了一句:“哦,对了,那个茶杯,最好别卖掉。”

  克列门列不明所以,问:“啊?为什么?”

  钟离告诉他:“那不是古代的东西,是凝光的收藏,跟着群玉阁一起掉下来的,如果你不想惹恼七星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克列门特已然明白了。】

  

  “两个不安好心的人,这个考古小队,还真是没有一个人是来考古的。”

  有人摇了摇头,在人群中看了一遍,没有看到克列门特,只看到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宛烟。

  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个宛烟,怎么处理就看七星了,至于那个至冬人……

  他不在这里还真是便宜他了。

  “我的茶杯啊,没想到帝君知道。”

  没有人比凝光更清楚,群玉阁的东西都是她的珍藏,就算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茶杯,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因此,如果没有登上过群玉阁,是不可能知道这是她的东西的,就算是她的秘书,也不一定认得出来这是她的东西。

  可是帝君记得。

  或许,帝君将璃月的每一个事物都牢记心中。

  他一直,在注视着璃月,璃月的一切,他都记得。

  

  彩蛋是看钟离的角色故事

凰玥

【钟离中心向】天星(3)

       清晨,白露未晞,阳光透过窗棂,在钟离的脸上洒下金辉。钟离睁开眼睛,金色的眸中尚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茫然与惺忪。穿戴整齐,钟离离开往生堂,向着万民堂走去。早餐,是一定不能亏待自己的,毕竟一天之计在于晨嘛。

       作为一个普通的老派璃月人,钟离的生活和大多数璃月人有些类似。有工作时便工作;若是闲暇,便听听戏,品品茶。今日,一定有云堇先生的戏,又恰巧无事,那便去和韵茶馆听听戏吧。钟离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清晨,白露未晞,阳光透过窗棂,在钟离的脸上洒下金辉。钟离睁开眼睛,金色的眸中尚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茫然与惺忪。穿戴整齐,钟离离开往生堂,向着万民堂走去。早餐,是一定不能亏待自己的,毕竟一天之计在于晨嘛。

       作为一个普通的老派璃月人,钟离的生活和大多数璃月人有些类似。有工作时便工作;若是闲暇,便听听戏,品品茶。今日,一定有云堇先生的戏,又恰巧无事,那便去和韵茶馆听听戏吧。钟离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今日云先生的戏自是极好。钟离轻抿一口茶,一缕清香在唇齿间流转,是上好的碧螺春呢。戏终了,钟离起身,向着三碗不过岗走去,今日,田铁嘴说的当是点睛吧。

       田铁嘴说的果真是点睛,去除了后人杜撰的创龙部分,虽说少了些许岩王爷亲自操刀的浪漫,倒也增加了些真实性。钟离又轻抿茶水,这次是明前龙井,鲜绿透亮,清甜可口。

       还有何处需去?望舒客栈、伏龙树下、层岩巨渊……都需去。

       对了,得先向堂主告个假。堂主此刻,应在往生堂内吧。

       在往生堂里,钟离果真寻找到了胡桃,胡桃的手中拿着传单,正准备出门。

       “堂主,今日钟某有要事在身,要告一天假。”

       “好啊,客卿要记得按时回来哦。”胡桃微咪了眯眼,从钟离身后窜出来,“还有,不要寄大额账单哦,我是不会给你报销的。”

       “堂主说笑了,只是与朋友小聚罢了。”钟离无奈地道。

       “那又怎样?要买什么还是尽管去买。莫要让旁人看了笑话,还以为我往生堂家大业大,却养不起一个小小客卿呢。”胡桃继续说。

       “那钟某就多谢堂主抬爱了。”

       “好啦好啦,没必要说好些客气话。我要去赚钱养客卿了,钟离也快去吧,莫让朋友等急了。”胡桃头也不回,蹦蹦跳跳地走了。

       是啊,不能让朋友们等急了。钟离轻笑一声,金色的眸中带着些许眷念与回顾,温和却又藏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钟离先行去了望舒客栈,那里有只不怎么听话的金鹏,此行便要送些连理镇心散去。

       “帝君。”魈依旧态度恭敬。

       “我已卸下神位,此刻也只是一名普通的璃月居民罢了,称我为钟离就好。”

       “这……钟离大人……”

       罢了,慢慢来吧。左右他也知道,魈是不会容许自己有任何不敬帝君的行为的。在魈看不见的暗处,钟离轻轻叹了口气。

       自望舒客栈向西,能行至璃月的南天门,那是钟离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地。

       在伏龙树下,钟离挖出了埋藏多年的桂花酒。桂花酒醇香愈浓,可故人仍旧不能相见。

       坐在新造出的石椅上,钟离抬手取出两个方杯,大小无差,雅美别致。“是要来陪我喝酒吗?”若陀的声音突然传来。钟离手一顿,随即笑着说,“自是前来与你共饮。”

       若陀人高马大,不着急坐下,倒是先将钟离造的石椅与石桌扩大了些许,“你也不难受,坐这么小的椅子。”

       “你现在叫钟离,是吧。”钟离轻笑点头。“不行,我还是习惯叫你摩拉克斯。”“随你喜欢便好。”

       故人相见,几番畅谈,几番回忆,便已酒过三巡。若陀突然问:“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去层岩巨渊?”若陀的金色眼睛中不复之前的微醺,反倒带上了一往无前的锐利。

       “不错。”钟离斟酒的动作不停,“怎么了?”

       若陀没有说话,金色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被盯着的人倒是无动于衷,仍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半响,见钟离还没有说话的意思,若陀微闭了闭眼,“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过不管怎样,都不许你用自己作为筹码。”

       “若陀,你醉了。”

       “摩拉克斯!我没醉!”若陀气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想用你自己换整个世界?”若陀红了眼,声音有些沙哑,“你、你…能不能多考虑考虑你自己?”

       “若陀……”

       钟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若陀打断,“你敢不敢和我立下契约?永远不把你自己放在天平的筹码盘上。”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钟离,微红的眼睛眨也不眨,只是固执地盯着摩拉克斯。

       钟离默默无言,只看着旧友的眼睛,不能答应也不好拒绝。

       若陀苦笑地闭了眼,“你果然还是这样啊。罢了,有什么事,我陪你一起担着便是。”

       随后,若陀的身影缓缓散去,钟离的眼前又只剩下了那颗伏龙树、那张石桌、那个石椅,除了开封的桂花酒,一切都没有变化。

       钟离微闭眼,再次睁开眼时,眸中便只剩下了坚定。要打破这个梦境,唯一且高效的方法就是他消失。

       他向着层岩巨渊走去。

       他身后的小尾巴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自从客卿起床后,胡桃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了。若陀龙王告诉他们,只有在梦中让他意识到自己身处梦境,再叫出他的名字,他才会醒来。

       胡桃有些无奈,自从她进了钟离的梦境之后,就发现自己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她能看见别人,可别人却看不见她。

       没有办法,她只好一直跟在客卿身后,寻找着提醒他的时机。都快一天了,她也没能找到机会。

       加油,胡桃!胡桃暗暗给自己打气。要是你都没办法叫醒他,这整个璃月港还有谁能叫醒他?不要灰心,他要是醒不来,看不到璃月港未来的景象,那可就太可怜了。作为雇主,叫醒一个预支了很多个月工资的打工人是你的责任!

       五百年前,卡瑞亚灾变。无数千岩军将士们殊死搏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钟离记性很好,他能记得所有战死在层岩巨渊的将士们,他能记得所有千岩军将士们的音容笑貌,他也能记得灾变之时,整个璃月的血流遍野。

       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①

       今日阳光正好,鸟儿喧嚣。多年前的战争在此地遗留下的痕迹已随时间渐渐消散,徒留下几块不知刻着什么的碑。

       钟离站在崖边,苦涩的一笑。他拿出一壶酒,酹酒以拜亡灵。

       胡桃看着钟离,内心突然生出一抹恐慌。她的客卿很悲伤,她离客卿很远很远,那个距离,好像用一生也追不上。

       钟离站在碑前,很久很久,久到胡桃已经不知道了时间。

       “堂主。”钟离开口。

       “哎哎,钟离,你能看见我?”

       “并不能,但这里是我的梦,我自然知道谁在这里。”

       “不愧是我的客卿,居然不用我提醒就知道自己在梦里呢。”胡桃轻快地笑着,这下,钟离要回到璃月港啦!

       钟离看出了胡桃的心思,提醒她道:“这里只是第一层梦境,在这里叫出我的名字是没有用的。”

       等等,什么!第一层梦境!胡桃瞪大了眼睛,没有说话,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倒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会帮你的,每一层梦境中的我都会帮你的。”钟离向巨渊之口慢慢走去,语气温柔而坚定。

       “等等!”到底还是没能喊的及,钟离已经掉了下去。

       “感故人之恩,承旧友之情,追千古之意,怀千秋之城。唯念璃月,薪火相传,美德不灭。”

       四周的景色在飞速地变白,变灰,最后消失不见。胡桃来不及多想,跟着钟离就跳了下去。

       身侧是全然的混沌,胡桃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直到她掉落在一片水湾中,多日的疲惫袭击了她,再加上骤然掉落的冲击力,胡桃晕了过去。

 

       “若陀前辈,若陀前辈,你怎么样了?”耳边是重云焦急的呼喊声,眼前是南天门壮丽的蓝天白云,若陀醒了。

       他坐起身来,直勾勾地盯着伏龙树下,那里好像有一方石桌,两只石凳。

       “我梦到他了,他不想让我们救他。”

       “先生怎么说?”行秋急切地问道。

       “他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若陀抬头,眼前的阳光依旧璀璨耀眼,就像摩拉克斯的眼睛,他睁开眼睛后看见的第一缕光明。

       “他将自己作为了筹码。”

       他不能定下契约,因为契约之神不会定下无法完成的契约;他不愿回答,因为摩拉克斯不愿亲口打破挚友的期盼。

 

 

彩蛋是钟离心声,解释一些伏笔。


宿冷

钟离中心向‖帝君失忆,封锁全场(5)

  晚上突然好饿啊好饿,饿得我看着桌子都像吃的!

  饥饿猫猫怒啃桌角.jpg

  这章迫害所有人,魈宝或成最大赢家……?

  

  

  

  温迪说要把钟离拐走的话理所当然地被行秋理解为了雇佣。

  “既然是温迪老师来请的话,想来看在海灯节小聚的面子上,胡堂主应当会打个……九五折?也能节约一大笔摩拉呢。”行秋笑道,“对了温迪老师,听闻您最近写了首情歌?”

  温迪可想不起来情歌不情歌的,他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抱着自己新骗来的冷浸蛇酒,哀怨问道:“钟离客卿平日里的出场费……”

  “也不是很贵。”行秋想了想,回答道,“不过我哥哥每次请钟离先生来做顾问都要心疼好久。”

  昂贵......

  晚上突然好饿啊好饿,饿得我看着桌子都像吃的!

  饥饿猫猫怒啃桌角.jpg

  这章迫害所有人,魈宝或成最大赢家……?

  

  

  

  温迪说要把钟离拐走的话理所当然地被行秋理解为了雇佣。

  “既然是温迪老师来请的话,想来看在海灯节小聚的面子上,胡堂主应当会打个……九五折?也能节约一大笔摩拉呢。”行秋笑道,“对了温迪老师,听闻您最近写了首情歌?”

  温迪可想不起来情歌不情歌的,他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抱着自己新骗来的冷浸蛇酒,哀怨问道:“钟离客卿平日里的出场费……”

  “也不是很贵。”行秋想了想,回答道,“不过我哥哥每次请钟离先生来做顾问都要心疼好久。”

  昂贵到飞云商会大少爷都要心疼的出场费!

  连旅行者听到了都没忍住转头去看钟离,猜测这家伙这个顾问工作到底正不正经。

  行秋看到几人如此震惊,笑道:“旅行者,派蒙和温迪老师都并不长住璃月,大概平时只看到钟离先生不带钱包的样子吧?”

  派蒙从旅行者旁边一下飞到行秋面前:“欸?难道他平时都是带钱包的,只是我们不知道……?”

  “不,钟离先生平时确实不带钱包。”行秋摇摇头。

  “那你的意思是?”派蒙拉长了声音,眼巴巴地盯着行秋。

  行秋笑道:“钟离先生注重契约,虽然平时不带钱袋,但是也从不会欠账不还。何况,顾问先生出门逛街,看上的东西自然应当由雇主买单。”

  派蒙抓了抓脑袋:“原来是,是这样的吗?钟离就算是个普通人,原来也不用自己掏钱的吗?那为什么总有人给他花钱啊?”

  “自然是因为钟离先生对许多事物的见解独到而深刻,每次提出的建议都中肯而一针见血,我大哥都说,如果钟离先生愿意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超过天权大人,成为璃月港最富有的人呢。”行秋眼睛不自觉地往手里的书上看,随口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钟离先生的面子,可是能包庇愚人众与千岩军指名道姓搜查的罪犯的……”

  “呜哇!”派蒙往后一蹿,转头对旅行者道,“这么听起来,钟离原来这么有钱!他居然还叫我们给他垫付摩拉!真是大骗子!”

  失忆了的钟离倒是对自己失忆前的普通人生活很好奇,听完行秋讲述之后便像是平时钟离听完了田铁嘴的说书一样,就差再喝口茶了。

  他倒是安逸,站在钟离身边的温迪可不安逸。

  只见青色的吟游诗人不知道是真是假地唉声叹气:“哎呀,有的人呐,明明这么有钱,结果去年茶钱最后还是我看不过眼才给付了,否则就要劳累迪卢克老爷跨国讨债……而且连杯酒都不肯请我喝呢。”

  钟离听完评书心情愉快,看着温迪思考片刻,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地再次龙龙摊手,甚至还不忘补充了一句:“钟离不知道哦。”

  他这一下真是完全崩了人设,连温迪都手一抖,差点按错琴弦,行秋更是如此,手里的书都没抓住,啪的掉在了地上。

  旅行者与派蒙更是被吓出了战斗反应,简直以为是哪只能力特殊的魔神将钟离这么稳重的人给夺舍了。

  只有魈依旧和只木头雕的鸟一样笔直笔直地在钟离背后给他站岗,仿佛一点都不觉得不对。

  看到众人神色,钟离硬是面色如常——和当年他把摇滚乐手辛焱领到往生堂正布置的灵堂前的时候一样淡定——他和平常一样将行秋掉的书捡起来,递还给行秋,温和道:“下次拿书时要小心。”

  行秋呆呆地接过那本书,呆呆地揉了揉眼睛,呆呆地向众人告别:“我刚刚似乎出现了一点幻觉……在下先告退了。”

  看着行秋魂不守舍地下楼,甚至还踉跄了一下的背影,派蒙茫然道:“行秋……这么容易被吓到吗?虽然钟离平时确实很正经……”

  她还没说完,耳朵很尖的各位就听到行秋的自言自语:“原来刚刚降魔大圣一直站在钟离先生背后!那个眼神!不会错的!仙人竟然也会对凡人……”

  在场四人一派蒙面面相觑。

  温迪眨了眨眼睛:“作家应该都会有点过于敏锐的毛病,就算是我也偶尔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派蒙叉腰道:“比如?”

  “比如绑架老爷子,让他以后专门给我酿酒。”温迪道。

  “喂喂喂,骗人也要找个像样点的说法吧!”派蒙气呼呼地跺了跺脚,大声道,“总之,接下来,我们去无妄坡找胡桃!不要再拖了!再拖,我就吃不上午饭了!”

  温迪举手投降:“好好好,这就出发。”

  说着他看向钟离:“欸,老爷子,无妄坡旁边就是轻策庄,你还答应过给我做腌笃鲜……”

  然后他的话头停住了。

  因为他就看着摩拉克斯捡回来地那只金鹏真就堂而皇之地当场变鸟,被钟离随手放在了肩膀上。

  派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哇,好可爱的绿色团雀……不过团雀有绿色的吗?”

  温迪看了一眼魈,面色如常道:“不是团雀哦,这可是钟离先生高价从须弥商人手里买来的珍贵鸟类……老爷子不会说谎,不过他也不会专门拆穿你的谎言的,放心。”

  派蒙无语道:“卖唱的,你是在教我骗人吗?”

  温迪“诶嘿”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呀,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再迟就赶不上午饭了。”

  他跑的倒是很快,派蒙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叫:“喂!卖唱的!不要转移话题!”

  钟离向旅行者点了点头,两人也跟了上去。

  而此时,伏龙树下的若陀百无聊赖地晃了晃自己的尾巴,打了个地动山摇的哈欠;开会开了大半个早上的甘雨终于完成了手头上的大部分工作,从桌前站起想要看看风景;至于他们要找的胡桃嘛……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今天去听刘苏讲评书,次次下回分解,不行,这种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吃

  彩蛋粮票解锁,今天内容是璃月快讯

  天星活动出来啦,明天不出意外会是活动内容,不过暂时没想好到底具体写点什么,总之,我尽量过审。

千日雪 接稿ing

【突发事件!】紧急,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本来预计带去cp的长明30本余量丢失。再印的话只能走快印,成本和我定价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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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稿画累了,摸鱼ing

在推上加了一个先生不穿裤子的版本嗯……

再补一个鸭鸭被挡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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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望北辰(话本作者名帝君我的神)

【钟离中心向】龙龙养成记(一)

  钟离cb向,没人能拒绝可可爱爱的龙龙!!!

  

           往生堂客卿失踪了。


  这是旅行者在解决完须弥事件回到璃月港听到的消息。据说就是在须弥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一日,钟离在万民堂吃完午膳后再没有见到人影。


  距今已经过去了足足五天,往生堂的小堂主胡桃为此跑断了腿也没能寻找到客卿的身影。


  旅行者刚打算跑去往生堂了解情况,正好碰到了急匆匆的打算冲出门的胡桃,只是不知为何看上去总觉得怪怪的。


  旅行者向胡桃问清楚下有关钟离失踪的事情后,正......

  钟离cb向,没人能拒绝可可爱爱的龙龙!!!

  

           往生堂客卿失踪了。


  这是旅行者在解决完须弥事件回到璃月港听到的消息。据说就是在须弥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一日,钟离在万民堂吃完午膳后再没有见到人影。


  距今已经过去了足足五天,往生堂的小堂主胡桃为此跑断了腿也没能寻找到客卿的身影。


  旅行者刚打算跑去往生堂了解情况,正好碰到了急匆匆的打算冲出门的胡桃,只是不知为何看上去总觉得怪怪的。


  旅行者向胡桃问清楚下有关钟离失踪的事情后,正打算跑去望舒客栈找魈了解情况,就被胡桃急忙拦住了。


  胡桃斟酌片刻,还是咬咬牙将偷偷放在自己怀里的一枚不足手掌大小的蛋递给了旅行者。


  “旅行者,其实钟离并不是失踪了,而是变成了这枚蛋。”


  一番话听的旅行者顿时傻眼了,他手里轻飘飘的蛋仿佛有千斤重,吓得他一动不敢动。好在还有外置发声器官派蒙在场,直接替旅行者问道:“不是说钟离是吃完饭后再没见到踪影吗?怎么就变成了蛋,而且胡桃你怎么确定这枚蛋就是钟离呢?”

 

  胡桃叹了口气道:“前几日钟离回来后我就察觉到他气色有些不对,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虚弱,所以我就直接让他好好休息。前天晚上我是看着他早早就上床歇息了,但是到第二日中午还没见到他的影子。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房间里没有钟离的影子,他平时穿的衣服也好好的挂在衣架上。只有这枚蛋好好的躺在枕头上。”


  旅行者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就连向来能说会道的派蒙也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紧紧地盯着胡桃手心里的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在作祟,越看越觉得这蛋的纹路像极了龙鳞,而且仔细看去会发现这蛋壳身上像是出现了一条条的裂纹。


  “旅行者,我知你与众位仙家关系都不错。钟离虽然从未说过他的来历,但我大致也能猜到他也是哪一位仙家吧。如今钟离出了这样的事情,想来也只有仙人有办法了。所以我能拜托你带着钟离去寻找仙家吗,虽说我基本确定这就是我家客卿,但是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要继续寻找。”说完后,胡桃便小心翼翼的将手心里的蛋放到了旅者的手里。


  旅行者分外轻柔的用手环绕住手心里的蛋,向胡桃保证后便直接离开前往望舒客栈了。


  望舒客栈


  旅行者将自己和胡桃的猜测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魈,随后气氛突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魈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旅行者手心的蛋,狠狠地攥紧了手里的和璞鸢,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与恐慌,冷声道:“是谁居然敢对帝君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想到帝君被人暗算,而他却分毫不知,魈的心底便涌动着强烈的自责与对背后之人的杀意,这般强烈的杀意加重了业障,竟是隐隐有失控之象。


  就在这时,原本安安稳稳躺在旅行者手心处的蛋突然立起身,蛋身突然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这团光芒带着蛋漂浮在了空中,随后稳稳地落在了魈的头上。而这团光芒也直接渗透进了魈的体内,帮助魈压制住了躁动不安的业障,也安抚了魈焦躁不安的心。


  头顶处传来的似有若无的触感使得魈彻底愣住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就连呼吸都减轻了几分,生怕惊扰到了头顶上的帝君。而旅行者因为和魈额的身高相仿,所以并没有发现蛋身上的那些裂纹更加明显了,只需轻轻地一碰蛋壳就会裂开了。


  不仅如此,这枚疑似是钟离的蛋仿佛在魈的头顶安家了,无论旅行者怎么说就是安安稳稳的待在了魈的头顶不愿离开。而魈怎能舍得让自己的帝君大人不开心,自然是帝君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而且不知是否是因为帝君陪在身侧的原因 ,总觉得体内的业障似乎有所减轻。唯一不方便的便是魈无法再去除魔,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拜托给了旅行者,而他则是带着帝君直奔绝云间寻找削月筑阳,想来身为帝君的大弟子应当更为了解帝君。

  

  

  下一章预告:龙龙是如何破壳而出的呢!??魈宝又为何羞涩难当?

秋山带斜阳

灯晖(下)

依旧是站台世界观的现代pa,转行考古的往生堂组和“魈”?

是的某人又搞战损了……上篇已经明示了!(叉腰)

(在这里灯晖(上) )

afd全文同步更新,有一些小修改


“不知为何,今日孤云阁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晴空正好,几缕轻云从山岩间掠过,被海水冲刷过千年的石块显出奇异的形状,在阳光下沉默地反射着白亮的光。“奇怪吗?难道是——‘觉今是而昨非’,不喜欢自己的杰作了?”钟离的助手小姑娘毫无助手的自觉,溜溜达达着在狭窄山道上时前时后,这会正致力于寻找海洋的痕迹,比如贝壳之流,作为这次工作的纪念品。


钟离早就习惯她的风格,仍然面不改色道:“非要描述的话,那种奇怪感也很...

依旧是站台世界观的现代pa,转行考古的往生堂组和“魈”?

是的某人又搞战损了……上篇已经明示了!(叉腰)

(在这里灯晖(上) )

afd全文同步更新,有一些小修改


“不知为何,今日孤云阁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晴空正好,几缕轻云从山岩间掠过,被海水冲刷过千年的石块显出奇异的形状,在阳光下沉默地反射着白亮的光。“奇怪吗?难道是——‘觉今是而昨非’,不喜欢自己的杰作了?”钟离的助手小姑娘毫无助手的自觉,溜溜达达着在狭窄山道上时前时后,这会正致力于寻找海洋的痕迹,比如贝壳之流,作为这次工作的纪念品。


钟离早就习惯她的风格,仍然面不改色道:“非要描述的话,那种奇怪感也很熟悉,但似乎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二者相碰撞……”


他话音未落,二人脚下的山体忽然晃动起来,重见天日的峭壁上,新生的枝叶纷纷坠落,滚落的石块落在他们脚边,停在面面相觑的目光中。“啊哦。”胡桃语气如常,“看来今天的乌鸦嘴是你。”


“这边。”钟离果断地指向某个方向,在两块隐约相碰实则错开的岩石背后,有一条不甚起眼的小道。胡桃嘴上不着边际,动作倒很灵敏,当先钻过洞口,反身伸手去拉钟离。


“这也太危险了!”她一把拉过钟离,看见刚刚那个石块搭起的洞口在晃动中坍塌,心脏不由得狂跳,“后路走不通了,为什么要……”


山石隔开的区域里,周围似乎平静下来,无言地回答了她的疑问。她挑眉看向钟离,后者也摇摇头:“只是直觉。”


这一遭虽然避开了落石区域,但也偏离了有人迹的道路,二人小心翼翼地凭着感觉往前寻找出路。虽然不明方向,但一路都风平浪静,正当他们渐渐放下提得过高的心时,异变陡生——


大地再次开始摇晃,胡桃脚下的石块突然崩落,带着她往山崖下坠去。钟离眼疾手快地一抓,握住了胡桃的小臂,但仍被去势带得踉跄,险些就要一同摔下,幸好在最后关头扒住一块突出的石头,勉强止住去势。


然而即便如此,女孩的身体也大半落在山崖之外。他喘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腿上尖锐的疼痛,落在胡桃眼里就是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那只清瘦的手忍不住颤抖,渗出的汗水让她险些抓不住。钟离努力地眨眼,想把额头上滑落的冷汗驱离视线,然而他的眼睛还是逐渐涣散,划伤的地方随着用力又渗出血来,铁锈味蔓延到她的鼻尖。


她往下瞟了一眼,万幸的是下方还有一棵树,以及方才垮塌下去的沙土。深吸一口气,她在与生俱来的恐惧中冷静地估计如果坠下怎么才能不摔断脖子。“钟离……上不去,松手。”


他缓慢地摇头,手上不知从何又有一点力气,拉着她勉强抓住崖边,眼睛里有一点冰冷的……愤怒?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这样的情绪了,那一瞬间她恍惚觉得,山岩之下有什么埋藏了千年的东西微微战栗起来,仿佛在回应着岩主的意志。


正在两人艰难脱困的时候,忽然有一阵风掠过山崖,接近时陡然变得猛烈,在已经近于丧失感知的耳畔炸响,胡桃只觉身体一轻,下一秒已经落在了山崖上。


骤离险境,飙升的肾上腺素还催动着心脏猛跳,胡桃顾不上周围异状,先去看伏在地上的钟离。一块过分尖利的石笋在他腿上划出淋漓的伤口,手臂上也不止一处擦伤,看着竟比在山崖上挂了半天的她更凄惨些。而那阵清风化成熟悉的人形,正小心翼翼地扶起他。


“魈?!”


酷似魈的人在钟离伤口附近点了数下,如注血流似乎放缓了下来,他又接过胡桃找出的纱布绑在上端,眼见得血不再涌出才松一口气,回头看向胡桃:


“有药么?”


“在我包里。”钟离忽然插话。他脸色还是很难看,但血止住后意识已经能勉强聚拢,胡桃这才把心塞回肚子里,自告奋勇去替他拿包。“是这种药啊,我之前用过,让我来包扎吧。”她不由分说地凑上前,魈瞥了一眼,默默地后退两步。


钟离煞白着一张脸坐在干净的岩石上,垂眼静静看着胡桃替他包扎伤口,将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替女孩梳理凌乱的长发。“没事的。”他摘掉一根插进发间的枯草,在柔软的发顶揉了揉,“只是皮外伤。”


胡桃闻言抬头,看过来时的表情像是翻了个白眼,然而目光沉沉,流露出某种对年轻女孩而言过于久远的情绪。“你又救了我一次。”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已经足够你救我更多次。”他把手伸得更长,几乎是一个安抚的怀抱,“不怕。”


在她的背后,钟离的目光在魈身上一触而过,若有所思地落在地面上。她利索地包扎好伤口站起身,一旁沉默而立的魈方才开口:“帝……二位,因何至此?”


竟然还是老样子。暌违千年,白云苍狗而斯人犹然,对他们而言大概难免生出慨叹。然而胡桃抱着胳膊,站位隐隐挡在钟离面前,投向魈的视线中饱含疑虑。


“我们自然是为你而来,魈上仙。望舒客栈一别,倏然竟已是千年了。”


魈神情略微茫然,作出回忆的样子。“我……记不太清。但我记得你,胡桃堂主。”他自现身起就一直注视着钟离,此刻短暂同她搭话后,又扭过头去,“看来你确实做到了。”


女孩闻言松了口气,虽仍然疑惑,但到底没说什么,回过身来握着钟离有些发凉的手,沉默以对。“魈,”他声音还很无力,“我们若要下山,该怎么走?”


石窟中篝火燃起,被热量搅乱的空气奔腾着,掩去人面上的表情。钟离受伤之后精力不济,二人把他移到山洞里,留下胡桃照顾他,由魈去寻找出路。他安静地倚靠在石壁上,良久,忽然出声问道:


“我走之后,他们过得还好吗?”


“嗯?……那是自然。虽然刚开始那几年百废待兴,但所有事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刻晴、凝光她们,还有大家,都很有干劲……”少女不假思索地回道,刻意放空的眼神不经意间聚焦,正对上钟离的目光。那是怎样的眼神啊,从很多年前开始就盛满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却一概沉凝在水底,反射的只是注视者无处遁藏的思绪。但他仍然和缓地说:“如此便好。”


“至于魈上仙,他后来经常到璃月港逗留,大概是因为魔神消逝没了顾虑,甚至连身材都……”她在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和萍姥姥在一起。”


千年未曾改变形象的少年仙人,在十数年里便明显修长许多。他在一如昔日繁华的玉京台,与早已呈暮年之姿的仙友相对而坐。


“大圣从前不爱茶。”


“世事从来易变,我亦如是。”


“呵呵,您似乎也越发像那位了。”


“……”


歌尘是个通透人。他确实决定走上与那人相同的道路,去见一见他深爱却未曾得见的风景,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把他错过的故事讲给他听——就像他曾做的那样。


年岁已高的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就是在这时从旁路过。很多年前的她跳脱到让他加上钟离两个人都招架不来,而今人事两异,他们之间也有了一分无言的默契,可见世事难料,非人力所能及。


胡桃平静地冲他笑了笑,一拱手,转身向人海而去,再无踪迹。


“我晓得了。”钟离点点头,“看来,‘魈’只是一段被留在时间彼端的幻影。”他似乎对此早有预感,并不显得惊讶或失落,只有眼底有一丝不明显的落寞闪过。而后无人言语,惟闻火焰“噼剥”。


洞口投下的光影又偏移几度后,终于映出归人的身影。与曾经的仙人面容并无差异的人缓缓走近,似乎被某种困惑包裹了,一时没有与二人交谈。“魈。”钟离睁开眼,“辛苦了,且休憩片刻吧。”


“……”那人回以深深的一眼,他眼中的人从很久以前就在说着相似的话,无论自己是何模样。这让他忽然摆脱了那莫名的沉重,轻快道,“我已经找到下山的路了,等您准备妥当……便送你们下山。”


“届时,还有一件事要请您帮忙。”


被困了将近一整天,他们赶在暮色将临时踏上了下山路。嶙峋石块间已有勤勉的鸟儿赶来筑巢,此时凌空啁啾而鸣,倒添了几分活气。


走出数十米,三人身边的能量流动忽然怪异地扭曲了,在一阵难以言喻的预感中,钟离伸手去抓扶着他的魈——却扑了个空。那栩栩如生的少年忽如水中倒影,化作青烟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柄眼熟的长枪。“和璞鸢……原来如此。”


夜叉封枪,割舍旧念,终于摆脱枷锁放下自缚的仙人身形一夜长大,那旧日的余影也只能在曾跟随他千年、又被亲手封存的武器中瞥见了。如果这一点意志也有其历千年风雨而未移的愿望——“如此便好。”他手指抚过枪身,兀自微笑着,“我知道了……我保证,很快就能再见。”


孤云阁怪石丛生,少有树木,钟离握了和璞鸢充作拐杖,慢慢地往山下走,只将一条手臂搭在胡桃身上保持平衡,手虚虚握拳,克制地放在她肩侧。杀敌无数的美玉之枪在昔日雕琢者手中乖顺无比,支撑着他不复昔日坚不可破的身体。


直到有熟悉的人声响起,忧心如焚的同事冲过来,她才算松了一口气,侧目去看钟离。他脸色看着还好,眼神却略显散乱,好一会才迟缓地聚焦在她再次变得脏兮兮的脸颊上。“怎么又搞成这幅样子。”他笑叹,把枪塞到她怀里,伸手去擦拭。


那只手冰冷刺骨,她心中一跳伸手去触碰他的额头,只觉指尖滚烫。“……照顾好自己……”


未说完的话随着钟离紧闭的双眼散落一地,抢上来的急救人员接过她支撑的人。颤抖的五指在眼前张开着,女孩盯着晃动的影子,苦笑起来。那里还有一点过高体温的余热,被她攥紧拳,收在心口,与和璞鸢的冰冷触感形成鲜明对比。


安顿好昏迷的钟离,又有人转头来找她,一边要取过那从天而降的宝贵文物。预备将伤者送回港口的船只已经准备齐全,她也蹭上一个位置,看着急救人员有条不紊地给钟离做紧急处理。一切都不一样了。她默默对自己说。钟离不再是注定献身的神,现在不再是一千年前,她也不再是曾经那束手无策的小女孩了。


千年变易,过去的、现在的,都会保佑他平安无事。


所幸钟离的伤看着凶险,其实只是失血后条件简陋,没能及时休养,一时支撑不住。他再次睁开眼时烧已退了,微微发汗的身体久违地感受到舒适清爽。正在整理着断续的记忆,就见胡桃步履轻快地走进来,看到床上人睁开的眼睛,提着的保温桶都没来得及放在桌上,人就凑过来了。


“醒啦?感觉难受吗?要不要叫医生?”


他尝试着张嘴,但滞涩的声带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只好轻轻摇头,目光好奇地停留在保温桶上。“香菱主持的,味道很好。”她信誓旦旦,末了又不服气般续上半句,“况且我现在今非昔比,已经不会炸厨房了!”


钟离点点头,他仍然不免困倦,好不容易才能攒起一点反应的力气,索性也不说话了,只用一对温柔眼神抚摸着胡桃的面容。她凑过来握钟离冰冷的手,脸上忧虑仍存,但笑容明快而笃定:“放心吧,我有照顾好自己,你也是哦。”


同事们在孤云阁风餐露宿,医院的二人也没有闲着。胡桃提着早餐溜达进病房,一眼就看见被嘱咐多休息的病人已经起身,正在打电话。


“嗯……好的,我没有问题。”他冲女孩招招手,脸庞在初升太阳的微光中多了几分血色。“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不愧是咱们院的。”觑着通话界面暗下去了她才低声吐槽,钟离却没有立即回答。他看着手机,久久没有回神。


“你看……”他把屏幕放到胡桃面前,一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容跃然,“确实,很快就能再见了。”


“我从小就经常梦到这样的场面……这也成为了我第一次创作的主题。”年轻的音乐人在接受采访时,只有谈及自己的专业领域时才会滔滔不绝,“再长的黑夜,也会等到晖光来临的时刻。”


直播后的第二天晚上,有人风尘仆仆地敲开了钟离家的门。“打扰了。”来客与主人打招呼的声线紧绷,虽然长期在镜头下工作,却对这过于日常的场景毫无招架之力。年长那人点点头,正要起身去厨房,忽然遭到了阻拦。“你好好坐着吧,少动。”女孩拍拍他的肩膀,不容拒绝地抢先一步。


蒸笼里温热的饭菜,还有一碟刚凝固的杏仁豆腐。在与千万家庭并无差别的灯光下,本该风马牛不相及的三人享受着平常的夜晚。


“我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你的采访,就是……”不多时,钟离率先挑起话头解释一番,末了说,“你最近还会做那奇梦吗?”


魈眼睛微微瞪大,还是在他恳切的目光里诚实地摇头:“自从录制节目以后……就不再做了。”钟离听闻俊秀的眉眼微弯,是个柔和的表情:“那便好。说来惭愧,我略懂一些风水斗数……”


他说起这些事总是停不下来,魈却隐约瞥见胡桃忍笑的表情,不由得对他那一套“发现魈命盘有异所以特意选择他与文物接触”的道理有些怀疑,只听取了最后的结论。“若不嫌弃,大可常来坐坐。”他觑着两个年轻人一脸困惑的样子,略带窘迫地掐断了讲述,朝着魈微笑着伸出手。


对孤身一人在外漂泊的人来说,能有这样一个家是梦寐以求的,在很长的日子里,他都在疑惑自己因何而得这样的殊荣,直到某个傍晚——“钟离先生,我昨天想起来一些……孤云阁那时候的事。”


谁的筷子敲在碗上“当啷”一响,魈不为所动慢慢地说下去:“如此看来,您也会弄错一些事,比如梦的消失并非因为和璞鸢——


而是因为见到了您,帝君大人。”

阿辰不会写刀

【钟离中心向】往生堂的菜刀精·第七十一章

存稿已经吐干净了,刷屏了不好意思,发完了发完了,收工


第七十一章


降魔大圣见到我的时候,我刚恢复人形,跪坐在方才的山洞里,愣愣地望着天。

他感受到我身上有岩神的气息,又看见了我穿着的往生堂制服。魈不认得我,无工大剑被创造出来的岁月是在很早之前。至少在魈被摩拉克斯救下来之前。我是说,那把被赋予炉灶之神愿望的菜刀,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我认得这位夜叉。

在我作为胡行钟时,那年中秋,我变成原形躲在仓库里睡觉。当我察觉到动静的时候,正好看见夜叉从天而降,轻轻落到了地上,接过往生堂客卿递给他的月饼。

那是老堂主刚故去的中秋,我不愿见明月夜,倒是看见了捧着月饼不知所措的夜叉。
夜叉很快就走了,留下钟离在院...

存稿已经吐干净了,刷屏了不好意思,发完了发完了,收工


第七十一章


降魔大圣见到我的时候,我刚恢复人形,跪坐在方才的山洞里,愣愣地望着天。

他感受到我身上有岩神的气息,又看见了我穿着的往生堂制服。魈不认得我,无工大剑被创造出来的岁月是在很早之前。至少在魈被摩拉克斯救下来之前。我是说,那把被赋予炉灶之神愿望的菜刀,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我认得这位夜叉。

在我作为胡行钟时,那年中秋,我变成原形躲在仓库里睡觉。当我察觉到动静的时候,正好看见夜叉从天而降,轻轻落到了地上,接过往生堂客卿递给他的月饼。

那是老堂主刚故去的中秋,我不愿见明月夜,倒是看见了捧着月饼不知所措的夜叉。
夜叉很快就走了,留下钟离在院子里喝了前半夜的酒。

后半夜,胡桃敲开仓库的门,小小堂主说:“我这是怕蔡稻中秋一个人太寂寞。”
我开门,跟她坐在仓库檐下阶梯看月亮,才发现阶梯上被人放了一壶老酒。是钟离放的。

我揭开喝了一些,胡桃也想喝。我就给她倒了杯盖那么少。她辣得吐舌头。
天上圆月如玉盘,胡桃抱着双膝跟我坐了半夜。临到天亮前,她才昏昏睡去。

我记得很多事。
许多事情埋在我的记忆里,我以为我忘了,可它们总是会生长出来。连我的利刃都无法砍断它们的根系。

而当我作为无工大剑的时候,我见过一把长弓。
那把长弓有着跟我相差不大的材质。

岩神携弓而来。在琥牢山捞了一把金黄石珀。
我看着岩神打磨石珀,作了那把弓的箭。

后来我便知晓,这箭刺穿了一位执掌梦境的魔神,救下了一个夜叉。
这便是魈。

我看魈十分匆忙的样子,刚刚夜叉撞进山洞四处查看,扭头之后才发现还跪在地上的我。
他鲜少有如此慌乱的时候。夜叉虽然看着年少,可也有上千岁。

他见到了外人,勉强收敛了情绪。
魈开口问我:“有没有见到另一个夜叉?”

我被这问题打得懵,我倒是看见了两个龙王,夜叉不曾见过。
于是我摇摇头。

循着雷夜叉气息而来的魈,看我摇头,魈的手捏紧成拳又放开。他也是抱着希望而来的,期待能在此地见到往日的战友与兄长。


我从地上站起来,踉跄几步。变成原形后,又这样被刻碑人和龙王使用,加上开锋,我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魈在这里有事,我也不好多打扰他。我就想起身走,没想到走得很不顺畅。

魈再回头看了看这山洞,雷夜叉的气息又一次断掉了。
他咬咬牙,触碰气息最后停留的地面。

若我此时回头,那我定能看见,魈所抚摸的地面,正是方才小鸠把太威仪盘脱手而出的地方。
可现在,那仪盘已经不在了。

我被夜叉提起领口的时候,我很迷茫。
他大概以为我有伤在身,要把我送回璃月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仙人,你要做的事情呢?”
我用的是璃月人常用的称呼,我喊他仙人。

“……,”夜叉垂目看我,把我提到一定高度后一丢,把我摔进了一片柔云里,然后他才回答道,“他已经走掉了。”

我被云托着,魈拽着云,我们就这样回到了璃月港。

我被魈上仙丢在了天衡山的山道上,仙人看上去冷漠,用云把我放落回地上的动作却很轻。

夜叉似乎不想靠近璃月港,看我稳稳站住后,随着山风便遥遥而去了。

我拱手拜谢他,随后,起身朝着岩港的方向走。

走下山的时候,有一种感觉,感觉很明晰,那就是:我知道钟离肯定在璃月港里。

果然,我一直走到璃月的守仙牌那里,正看见钟离立在守仙牌后面,侧着脸,眺望着日落中的大海。

我想我是有许多问题要问他的,比如“你为什么没有来层岩巨渊”,比如“你为何没有阻止龙王”,再比如“岩王帝君与你好相似”。

可是话语堵在喉咙口,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

我与钟离,以守仙牌为界限,面对面站着。钟离转过了头。
他在等我的问询。

“你要我做什么?”我站在这里,钟离站在那里。
我们之间有一座立在璃月入口前千年的守仙牌。

我在过去的数百年时间中,无数次嗅闻璃月港的风。
璃月的海风吹拂到守仙牌这里,已经失去了海洋的腥味,徒留下一缕咸,混杂在我背后天衡山的森林气息里,便在鼻腔里形成了别样的味道。

旧时,我会从这样的味道里想起,往生堂的蜡烛燃烧味道,想起磨刀时铁与水的味道,想起吃虎岩食物的味道。

而这场风穿过璃月港的船帆,途径总务司的石狮子,转到守仙牌,抵达到钟离的身旁,最后穿透我的身躯。
我在这个时候反而想到了别的东西。

那是黄金的气息,那是血的味道。
那是……那杯苦酒的滋味。

我便开口问出问题。

这风的尾巴掠过钟离的手,我看见他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放在身侧微微捏成了拳。

他问:“你看见层岩巨渊发生了什么?”

我还是没认出他就是那位岩君。
我只当钟离是璃月港的利器精怪大哥。


我将之前层岩巨渊中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他。
说实话,表达并不清晰,说话也不通顺。

很多时候,我会把一件事重复很多遍。

比如我说起龙王朝我走来,我说:“我知道是他,肯定是他,他走过来,在他还没来之前,他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我把这句话反反复复地说,好像这样就能让回忆截止。
如果一切真的可以暂停在这一幕就好了。

我捂住自己的脸,在守仙牌下,蹲了下来。

最后,我把那些句子就嚼烂了,我就说:“可我只是一把刀啊,我没法阻止他。”

就像千百年前,我也同样无法阻止岩君和龙王的那场战斗一样。

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太阳已经压过西行归来的海鸟,日光快要隐没在山后。

钟离和我迈过守仙牌,我们到了那座还没完工的璃月大桥上。

山上修路,又要开山挖隧道。
河上修桥,说是要把距离拉得更近。
老一辈的人都不太乐意,说是毁了岩王帝君的心血。
以璃月七星为首的,干起这些事来,反而起劲得很。

我曾经在自己还是菜刀的时候,做过一个梦。
梦见脚下这座大桥修好,我那次买的股票也大涨。

摸摸兜里仅存的一枚摩拉,还是救下琥牢山那只可怜盗宝鼬的报酬。

我又想起层岩巨渊轰轰落石的声响,想起龙王捏住剑柄的温度。

钟离一开始没有说任何话,任由我自行发挥,哪怕我用词混乱,说话颠三倒四,他也没有阻拦。
或许钟离明白,我只是在寻找某个情绪的发泄口,把这些该死的事情说出来,我也许能好很多。

我们的对话接近尾声,此时,我趴在大桥的栏杆上,并不在乎身上被白漆粉末弄糊的黑袍。

我原本想用一句轻飘飘的话,作为今天彼此对话的结尾:“我说完了。我们回往生堂吧。”

钟离没应这句话,却冲我说:“璃月七星说这座桥会坚固无比,会比迄今为止所有的桥都坚固。”

我不解,茫然地看向他。

钟离笑了笑,也跟着我一起趴在栏杆上,继续说道:“据说桥的根基是一把刀的残片,老匠人说那是镇龙石所作的刀剑。”
他看上去随性得很,那些白石灰弄得他半身的沉白。钟离不在意。

钟离抬起手,指了指璃月的大海,指了指脚下的桥,扭头对我说:“你也会有撑起这里的一天。”

*

我与钟离在三岔路口挥手说明天见,明天往生堂还要值班。
当我踏进往生堂的时候,那位鹤仙人也恰好推开仓库的门。

护摩之杖平躺在架子上,它大声,冲着鹤仙人的背影说道:
“我们的时代已经故去!精怪与妖鬼、仙人、魔神已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鹤仙人将长袖拂落身侧,他凝视将落的太阳。曾几何时,他虽为石头所作的鹤像,也有在云中纵飞的时刻。
鹤仙人望着这里的一切,同他百年前挖心取血,誓说守护此地——他郑重道:“只要我存在一日,我便守护此地一日。哪怕……仙众的时代已经远去。”



阿辰不会写刀

【钟离中心向】往生堂的菜刀精·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春来的那一天。

距离层岩巨渊尚远的璃月港,其中的璃月人,并不会知道,在被封锁的岩渊之中,曾经守护过他们的岩龙,发出使大地震颤的咆哮。
岩龙的悲痛自下而上淹没巨渊,他时而诉说千百年的征战,时而念叨着昔日所见的金石至理。他的言语与哀恸连巨渊都无法盛装。

岩龙询问了无数次:为何。

就像我在华光林看见过去的虚影:寒家铁匠的先人寒策,他选择了跟自己父辈寒武一样的道路,寒武用生命铸造镇龙大剑“黑岩斩刀”,而后寒策持刀而行,从岩港至华光林三天三夜不停歇,一直到把这把镇龙之剑放于神龛中。
在当时。
我也听见大地的低语:为何。

刻碑人用尽最后的力量,挥动那一剑。

可是天下人,罕有人知。
这把被换作“无工”的大剑,......

第七十章


春来的那一天。

距离层岩巨渊尚远的璃月港,其中的璃月人,并不会知道,在被封锁的岩渊之中,曾经守护过他们的岩龙,发出使大地震颤的咆哮。
岩龙的悲痛自下而上淹没巨渊,他时而诉说千百年的征战,时而念叨着昔日所见的金石至理。他的言语与哀恸连巨渊都无法盛装。

岩龙询问了无数次:为何。

就像我在华光林看见过去的虚影:寒家铁匠的先人寒策,他选择了跟自己父辈寒武一样的道路,寒武用生命铸造镇龙大剑“黑岩斩刀”,而后寒策持刀而行,从岩港至华光林三天三夜不停歇,一直到把这把镇龙之剑放于神龛中。
在当时。
我也听见大地的低语:为何。

刻碑人用尽最后的力量,挥动那一剑。

可是天下人,罕有人知。
这把被换作“无工”的大剑,是没有锋的。

人们知晓那个故事的开端和结束么?

须知,这世间,仁义两难全,有因必有果。

古华曾问对方:你也会有面临如此抉择的一天吗?

有的。
早已面对过。

岩王帝君终会面对若陀龙王。

但是。
在古老的、古老的,在世间第一只岩晶蝶尚未飞起之前。
龙王沉坠黑暗,说道:“你选择了义,却没抛弃仁。”

那把昔日作为压阵之物,刺于伏龙树下的大剑,是没有锋的。

古华曾有一剑,后人称“雨裁”,无锋。
岩君亦有一剑,名为无工大剑,无锋。

于是,以这把无工大剑为切口,善恶走向了两个相反方向。

大剑的剑意,有黄金的色彩。

那女孩的身上出现两个影子:咆哮的岩龙,还有,一个人影……

这把大剑使二者分离开,彻彻底底地分离开。
那相较于岩龙虚影来说,渺小如沙砾的白色人影,他摇晃着,却没有倒下。

我被失去力量的刻碑人刺入大地,刻碑人的手仍旧握着大剑的剑柄,可他已然失去生息。
我去看,刻碑人抬头凝视着天。

天?

我这才发现,这无锋之刃也有切开岩壁的一天。
整个山洞上半层,就像被截去了一样。
看见了璃月拥有柔云的天。

我去听,岩龙呼喊着。
这一次不是问询于大地。
而是他在问自己:这是我的愿望吗?

那白色的人影一步、一步、一步,慢慢朝我走来。
他没有面目,没有影子,没有脚步声。
可我就是知道,眼前的人影就是若陀龙王。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诧异,我因剑身浇灌过龙血的缘故,能够感受到若陀龙王的存在。
只不过是两个。

龙王,变成了两个?

而那小女孩身上的岩龙虚影,逐渐缩小,又拢回了女孩的躯壳中。
阿鸠察觉到了白色人影的意图,她也往我这边走来。

白色的人影先触碰到了我,他看上去像石头一样冷,可是与我剑柄接触的地方,有炉火一样的温度。
我在恍惚中,好像能回想起最早的时刻:我被锻造的时候。
那样的滚烫的火焰。

这白色的人形,轮廓已经很模糊。
他过度使用这把镇龙的大剑,已经使他接近崩散的边缘。他本就只是一道念想,是一道愿望,我听见他的身躯每一寸都在留念。他的手说想要再抚摸一次霓裳花,他的鼻息说想闻一次吃虎岩的香,他的脚说要再往璃月街头走走。可是他对我说,没关系。

停止啊。我发出无声的咆哮。
停止啊!我呐喊着。
你再这样会消失的。我说。
这份善的愿望,被压制得太厉害,但是握剑都在发颤。

可是他握住我,坚定不移。
然后他对我笑了笑。说,好久没看见你啦。
语气像是老朋友之间,分开了十多年,再在璃月街头撞见。
寻常的问候。

我说停止吧停止吧,停止吧。

我说:停止,停下。
我说:龙王啊——

“为什么要这样苛责自己呢?”我问。

他握住了我。
我知道这就是龙王本身,那边那个女孩也是龙王本身。
善念弱小,却握紧了这把大剑。

他在挥剑之前,冲我笑着说:看你过得很好,那就足够了。
挥剑的那一刻,春雷作响。刻碑人化作岩尘消散不见,只留下一件空荡的衣袍。

雷鸣响彻这片土地。

钟离没有来。

于是我在此地,看他挥剑,于是我目睹了一场自刎。
什么善恶,什么好坏,什么正邪,都是一体的。
镇龙树的石碑初建的时刻,岩神拿起一枚摩拉抛起。他询问身后的理水叠山真君,手中摩拉落下是正面还是反面。
土褐色羽毛的鹤开口道:也许是正面。
可是岩神捏紧拳,摩拉化为金屑簌簌落下,落到了石碑上。
石碑碑文说此处恶龙,应当退避。
而岩神则说:正反本是一体,不必相答。


龙王消失了。
这里空空荡荡。没有人来这里。也没有人再离去。

我摔落到了地上。
我听见了脆响,很耳熟,之前我在昆家也听见过这样的响声。然后我就碎裂了。

可是这次呢?

还记得过往的那个故事么。
古华曾有一剑,无锋,后人称作:雨裁。
帝君曾有一剑,无锋,其名便为:无工。

我感到嘴里很苦,像是我临近层岩巨渊的时候,那名海市蜃楼般的女孩,递给我的苦酒。

这把无工大剑原本是没有锋的,没有刃口的。
我想起月牙泉边,钟离对我说:会更好。

什么是更好?对于一把剑来说。
脆响接连不断。
我有了锋芒。

在去往昆家之前,钟离曾有书一封:希望你磨刀。

磨刀……磨刀……用世间最坚硬的岩石,镇龙石,打磨了菜刀,那是魂魄。
磨刀……磨刀……用世间最长久的岩龙,一场自刎,打磨了无工,这是躯壳。

那座桥以前不叫“长恨”,只是因为走在上面的人有了难以弥补的遗憾罢了。

我开了刃,却感到苦痛。
我好恨。我好……遗憾啊。

*

璃月,往生堂仓库。

那把往生堂的传家宝,护摩之杖,还被人搁置在竹筐里。先前蔡稻从寒锋铁器提筐回来,因补刀的材质上闹了闹,便没有管护摩之杖。原本这仓库就没啥人来,它就更没啥机会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稀客啊……”护摩之杖在筐里扭来扭去,看向了开门的那个人。
璃月已近日落,他合了门,那轮圆日也被关在了外边,只有门缝里渗了点透透的橘红过来。

原本由蔡稻从明蕴镇带回的鬼魂,也就是那个鹤仙人,如今陪伴在胡桃的身旁,化为小幽灵的状态。他说自己力量微薄,但用这小小幽灵的体型,还可以坚持到胡桃长大。
若是我有个孩子,看着他长大,也是好事。鹤仙人曾说。只不过不可能实现。

可一直坚持维持力量的鹤仙人,此时却变为了原本的青年模样。他穿着纹有鹤纹云彩的长袍,缓步走到护摩之杖前面。
鹤仙人淡淡道:“当年我与黄氏,各取心血守护璃月,自那之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鹤仙人口中的黄氏,是一位姓黄的道人。当年道人初入世,云家赠道人“昭心”,“昭心”知人善恶,引得他人觊觎,道人平白遭受牢狱之灾。而牢狱中偶然识得寒家匠人的先祖,又受寒家解决,得以出监牢。
黄氏道人欠下云家、寒家恩情,璃月地动那年,取自己心头血,作法器“黑岩绯玉”的“绯”,血色。

而鹤仙人,一缕来自琥牢山的游魂,理水叠山真君所刻的琥珀以鹤形,有了神智。鹤仙人在那年爱上了一位人类的女子,善用“封印”与“镇压”的琥牢山上,却多出个善用“守护”的鹤仙人。
璃月地动,鹤仙人取自己的心,也就是那颗琥珀,作了黑岩绯玉的“玉”本身。

那一年,往生堂前来送行。
送人(道人)与仙(鹤仙人)的行。
那是鹤仙人第一次见到护摩之杖。

如今是第二次相见。
中间相隔的时间犹为漫长。

鹤仙人长叹一声,说道:“那大剑原本无魂无魄,而菜刀则有形有身,二者相熔,才为无工。”
“这相熔的过程原本长久,原本缓慢,如今却这么快……”

鹤仙人往护摩之杖那边走,片刻后,他惊讶地说:“往生堂千百年来的火,你居然给了出去?”
“你背负往生堂的大愿,所以历代堂主才没有短命夭折。如今你将这团火分了出去,你会变得如何?”

护摩之杖发出笑声,语气不似平日里那样轻慢,反而很正式:“我变得如何——那这个时代变得如何。”
“璃月金锐之气衰败已久,吾辈利器愈发力量枯竭,而靖世九柱也岌岌可危。若璃月无利器,后来者以何为力?”
“我在赌啊,我赌那个家伙,会有一天斩破璃月的天,使金锐之气自高天而出。”

鹤仙人怔住,嘴唇颤抖:“你疯了吗?帝君怎么会允许第二个遁玉陵存在?”
他大喝:“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想要那把菜刀从天上劈落一颗星星?!”

护摩之杖大笑:“我为何不敢想!”

“人类在苦暗的岁月里点燃了第一团火,他们焚烧尸体与毒,这便是人们口耳相传的往生堂的故事,便是他们所说的护摩之杖的火。”

护摩之杖继续说话,有些急促:“可你知晓后面的年岁吗?”
“然后人们用这团火点燃长杖,用这团火驱赶野兽,用这团火与敌人对抗。”

其上燃烧着不熄火焰的长杖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璃月最古老的精怪!我是璃月最早的利器!我没有刃口和锋芒,可我有这团火!”
“我点燃了那个时代,现在——”
“换他了。”

*

璃月,层岩巨渊。

这把无工大剑在这年春,拥有了刃口。

有人说,他可以镇压世间一切不公不平。
有人说,他可以斩杀世间一切邪祟恶龙。
有人说,他可以劈落高天之外长长星河。

可是这把大剑说,好想回家。
我想回往生堂,回去跟胡桃说,这次真的不许加儿化音了……

无工儿……真不好听啊……


阿辰不会写刀

【钟离中心向】往生堂的菜刀精·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我没有斩那一刀。
可是有人斩下了。

这把沉重的大剑被人举起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只是一把武器。
混杂的记忆,早就让我变回了原型。而岩龙的威慑力,也让我滚到了山洞边缘。就是这个时候,有人拿起了我。

剑意千钧,势不可挡,撞击在那绿衣女孩身上。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阿鸠嘶嚎着。

岩龙问天与地,问镇龙的大剑,问持剑的人。
岩龙问:“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摩拉克斯都是正确的吗?我守护了这片土地千年,而后面临这样的结局,这是正确的吗?”
“为何……!为何……!!!”
阿鸠不断询问。声音穿透山壁,攀着峭岩爬行,一直传到大地上,使眼前的一切动荡。

我听见时针滑行在表盘上的声音。
不。
那更像是影子在时晷上滑动......

第六十九章


我没有斩那一刀。
可是有人斩下了。

这把沉重的大剑被人举起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只是一把武器。
混杂的记忆,早就让我变回了原型。而岩龙的威慑力,也让我滚到了山洞边缘。就是这个时候,有人拿起了我。

剑意千钧,势不可挡,撞击在那绿衣女孩身上。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阿鸠嘶嚎着。

岩龙问天与地,问镇龙的大剑,问持剑的人。
岩龙问:“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摩拉克斯都是正确的吗?我守护了这片土地千年,而后面临这样的结局,这是正确的吗?”
“为何……!为何……!!!”
阿鸠不断询问。声音穿透山壁,攀着峭岩爬行,一直传到大地上,使眼前的一切动荡。

我听见时针滑行在表盘上的声音。
不。
那更像是影子在时晷上滑动。


拿起我的人,用同样的,叹息般的语调,回答:
“石不朽,磐岩之志永存。”


这个世间有许多的“愿望”。
这些“愿望”,都是方向。这句话,是常羌跟我说的。

那么,这位刻碑人的愿望,是什么呢?

手握大剑的人,已经能够被称作疲惫的老人。
实际上他的岁数并没有面容展现的那么大,是生活压垮了他。
早年父母双亡,被往生堂的老堂主收留,青年时期收留了一个千岩军的遗子,结果这个孩子后来做了千岩军,也离去了。
中年时期,他便守着那个名作“小姜”的孩子,直到现在,他开始老去。

挥动这把大剑,似乎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负担。
他将大剑插在地上,捂着嘴,呕出血。

阿鸠站在岩洞的另一端,她的脚下有两条深而长的划痕,这不是大剑造成的,而是为了阻挡剑意,抬手抵挡,身体被推动,双脚留下的痕迹。

刻碑人。
是的,我才发现,我称呼这个人总是喊:刻碑人。
他的名字……名字……我与这个家伙在往生堂共事如此多年,为何我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老去的刻碑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便来了。”

他接着说:“这片土地上,也许摩拉克斯并非完全正确。要问世间何人会否定他,那我一定是第一个。可是,我们总要承认,摩拉克斯所想都是为了璃月的苍生。”

“苍生——?”阿鸠重复了一遍,“连昔日情谊也不顾吗?”

就为了苍生?如此虚幻的词语。你看见那些世人了吗?一个完整的家庭在遭遇疾病时,害病者总会孤独死去。恩爱的夫妻也会因为财富而争吵。老人没有后辈赡养,只能在外流浪。
你说世人和苍生?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就为了这样的人吗?就为了这些的人吗?
就为了如此的人:遗忘守护璃月千年的我,将这份愤恨倾倒在土地上,挖开岩与巘,使山脉破碎地脉震裂。
为了这些人?
是吗。

刻碑人(叹息):你一直在关注这片土地啊……

阿鸠(嘶哑着声音):我,我知晓“苍生”的含义,那是人间里的每一个人。
阿鸠(突然顿住,捂住头):人间,是了,人间,就是脚下的土地。

刻碑人(回答):在人世间。人间这么大,人是如此多,世事如此多变,人心如此瑰丽复杂。也有耗尽家财,只为家人性命的人,他们最后会送那个人离去,生者与逝者的手相握。相爱的夫妻为彼此生活,会说出请让你先离我而去,这样就不会让你心伤。而老人应享天伦之乐,儿孙满堂。(停顿)这就是你所守护的世间啊。

阿鸠(说话急促):我得回到这片大地上,那些人是我曾经守护过的人,此地也是我守护过的土地。为何要封印我,把我关在那无边黑暗之中?
阿鸠(再次问询):我随岩王帝君并肩作战多年,镇守这片土地,同他一并倾听人间的声音,我们授业与人,看匠人淬火打铁,看商人掌中摩拉流通,看璃月港扬起的第一张帆。最后,我困败于此?


刻碑人(抚摸大剑的剑柄):我在往生堂……记录世人死去的地方,生活了许多年。我见过太多的离别。而“生死”是其中最为鲜明和痛苦的一种。
刻碑人(诉说):我见过许多离别,而那些离别跟记忆中的混合起来。

刻碑人(沉默后,继续说):我们都见过了太多的离别。

阿鸠(嘶哑的):可笑的离别。人就是如此脆弱,所以才会经不住别离。
阿鸠(略柔和的):在我曾经守护过他们的时代里,他们的离别是否没有这么痛苦呢?

阿鸠(捂住头,自言自语):该死。该死。那个罗盘对我做了什么?


*

“我们都是为了某一份愿望,而来到人间的。”刻碑人说话,对着我。
他对着这把大剑说着:“我能拿起你,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岩王帝君创造凡体的时候,曾经作了数个凡体,大多都因无法承受神力而溃散,而我,是其中一个勉强存活的。”
“我虽然没有失去这虚假的生命,可我也遗忘了自己是谁,直到层岩巨渊震动,山川发出痛苦的声音,我再难以刻下下一个字,”刻碑人举起大剑,“所以我来了,为了这份愿望。”


*



我们。

七神见证纷争中,无数魔神的死去。(今日,岩之魔神可就是岩神了,唉嘿。)
摩拉克斯、若陀龙王,见证仙与人的离去。(到处都是打铁的声音,摩拉克斯,多好的时代。)
摩拉克斯见证龙王的封印。(我有一个愿望,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见证凡体的离去。(可是,“我”来这世间一趟,并不后悔,哪怕若蜉蝣,朝生暮死。)

而今日。
钟离见证刻碑人的离去。(石不朽……)

老去的刻碑人举起这把大剑,他腰间的岩系神之眼熠熠生辉。
这是一份古老的愿望,岩龙自愿被封印,他在陨落黑暗之前,对摩拉克斯说道:我有一个愿望,摩拉克斯……

若我重回大地之上,便再一次……

再一次,用这把剑,镇压。

岩龙呵出血液,泼洒在那把镇龙大剑之上。
这是第四位铸造者。
炉灶之魔神最后的火、岩之神的锻造、最好的匠人淬火……以及,岩龙坠落前的泣血。

我们见过了太多的离别。

所以今日。
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

大剑过处,阿鸠的形态变成了接近虚幻的状态。

那个罗盘……阿鸠念着。
这不是罗盘的力量,刻碑人回答,这是你自己的愿望。

我。好像看见。阿鸠的身上出现了两个灵魂。
她有两种声音。


*

层岩巨渊上方,一棵枫树下。
往生堂的客卿站着,凝望着层岩巨渊。

片刻后,他闭上了眼。
他流出了一滴泪。

而他身旁的枫树,被风一吹,最后一片树叶也落下。
干枯的树叶飘啊、飘啊,一直飘到层岩巨渊的深处。

而这棵枫树的顶端,冒出了绿芽。

璃月的秋来得如此迟缓,连秋天结束后,冬季便短暂。

璃月的春……到了。


阿辰不会写刀

【钟离中心向】往生堂的菜刀精·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我的诞生,是为镇龙斩龙。

这个人世间发生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的,对吧。

只要我永远漠视,永远走在人群之外,“魂灵”有没有其实对我没什么区别的,对吧。

过去。
我那尚未苏醒的过去。
作为菜刀时,横躺在山谷,那枚长久照耀。

过去。
无工大剑这躯壳的过去。
它无魂无魄一直盖在黑暗中,听见岩龙愤恨的长鸣。

我。
我。
我……

我是谁……?

岩君曾在千岩军前立下契约:过去和现在,这就是契约。
契约即成的那一刻,岩君的手上有两个扳指。
这就是“契约”。

变成原型的大剑,原本紧握着的那枚内刻“世间纷难,众生皆苦”的戒指掉落在地上。

原本我所见的岩龙已经消失,而我的眼中只有那天上高高悬挂这的,像个罗盘一样的东西。
指针一节一节......

第六十八章


我的诞生,是为镇龙斩龙。

这个人世间发生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的,对吧。

只要我永远漠视,永远走在人群之外,“魂灵”有没有其实对我没什么区别的,对吧。

过去。
我那尚未苏醒的过去。
作为菜刀时,横躺在山谷,那枚长久照耀。

过去。
无工大剑这躯壳的过去。
它无魂无魄一直盖在黑暗中,听见岩龙愤恨的长鸣。


我。
我。
我……

我是谁……?

岩君曾在千岩军前立下契约:过去和现在,这就是契约。
契约即成的那一刻,岩君的手上有两个扳指。
这就是“契约”。

变成原型的大剑,原本紧握着的那枚内刻“世间纷难,众生皆苦”的戒指掉落在地上。

原本我所见的岩龙已经消失,而我的眼中只有那天上高高悬挂这的,像个罗盘一样的东西。
指针一节一节向后退。

站在罗盘前的绿衣女孩,身形也逐渐清晰起来。

我所没看见的下方,那枚扳指也逐渐由古旧变为崭新。

——这是契约。

——我们说好的。

——你。

许多支离破碎的言语,顺着倒退的时光朝我涌动而来。

契约。公平。神。你。无工。

“——这就是契约,无工大剑,赐汝名,以望镇龙。”


罗盘上的指针倒退着,最后一格似乎极其艰难。
指针摇摆着,晃荡着。

而这把无工大剑也在接连发出破碎的声音。


如果回到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这把无魂无魄的大剑早就碎掉了,不是吗?
耗费百年时间,在灵智的化形上温养自己,这才是为什么岩神瞳吞食自身能量的原因。

回到过去。

啊?
“粉身碎骨”这个词突然跳到了我的心里。


绿衣女孩阿鸠,伸出手,呼喊那个罗盘的名字:太威。

随着这一声,指针终于被某种力量推动着,掰到了最后一格。

我听见了无数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想起在往生堂的时候,胡桃端着杯子跟我坐檐下纳凉。她说菜刀儿菜刀儿,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不要加儿化音。
然后跑来个仪倌,说老堂主去了。
杯子碎了。


时光倒退。

这把金纹大剑终于到了破碎的时刻。

可是。
它身下的那枚扳指,也终于受到罗盘的影响,回归成最原始的状态。

那并非玉石或者山岩……

扳指顷刻间碎断,化为无数金色的文字。
那是凡人难以窥见的文字,是万物初始的源头,是大地的呓语,是所谓“契约”的本身。

这些文字撕成长长的一条又一条,它们覆盖到大剑身上的每一寸裂隙。

契约。
契约。
契约。

这就是契约。

为了契约。


“……取回灵智那一天,你便要履行你的职责。”

“这是契约。”

“哪怕破碎、哪怕断裂、哪怕万劫不复。”


那么,我是谁呢。

我是无工大剑。

一把镇龙之剑。


*

那岩龙的无边黑暗收敛,而绿衣女孩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岩龙的:“不过是一把破碎的压阵之剑。”

这句话是我听过的。
在岩神摩拉克斯初次创造出无工大剑,将无魂无魄的大剑放在阵心,我便听见了岩龙的声音。

充满威严的:“什么时候摩拉克斯也会创生出如此失败的作品,无魂无魄,能守得了此处几时?”
而后是略柔和一点的:“现在璃月的铁匠们又是如何呢……”

斩吗?
哪怕粉身碎骨,这一刀也要斩下去吗?
我在心中问着自己。


阿鸠站在巨大的罗盘面前,她想要将罗盘收入手中。
可是罗盘缩小到人巴掌大小,便无法再缩小。

“连你也在阻止我?”阿鸠对着罗盘说话,“被困亡于此地数百年数千年,今日我得到太威仪盘,不过只是深渊的缩影,交付与我,有何畏惧?”

而后,阿鸠将罗盘狠狠摔向一侧。

“可笑!”绿衣女孩暴怒道。
罗盘中的存在拒绝了她的请求。

*

我被脑海中混杂的记忆卷入回忆的漩涡。

先是浪潮拍打、火焰焚烧,而后是血液流淌。

岩君曾立下天衡之山,退去海中恶潮。
炉灶之魔神诞生自岩君用岩石撞击出的火星,于是火焰以守护之人的尸体开始焚烧。

我已经无暇去听阿鸠到底在对罗盘诉说什么。
地动山摇之间,我终于看出此时我们位于层岩巨渊的深处,这里到处都是岩壁。

那些混乱的记忆继续在脑海中。

我看见一个男人,身披白袍,背对着我站着。
然后他转过身,对我伸出手。
这是“我”,无工大剑的回忆。

他穿着白袍,我难以看见他的模样。
他盘腿坐在一棵树下,似乎在说话。

些许时候,他站了起来。

“我要走了。”男人触碰这棵树,轻轻说。

然后他抬起另一只手,把白袍的帽子往后掀开。
我还是没办法看清他的脸,他是仰着头的。


接着。

我的视角从男人的手腕,转到了侧腹、后背。
一直到脖颈。

男人把这把大剑举起来,反手,刃口向着外。

“我要走了。”男人再次说。
他用这把大剑割掉了自己的头发。

“我要走了……”他说,他慢慢将这把剑放下,而这把剑看见的却是发丝渐渐垂落,落在大地上,落在浅水中,它们变成了摩拉。

——“我要去脚下的土地了。”
神明如此说着。
他笑起来。

无工大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

那双金眸正是我启智之梦中所见的。

是钟离。

是岩神与钟离相仿,还是钟离相仿岩神?
我不知。

我在记忆的末尾,听见男人用叹息般的声音说着,就像是在回答某人的问句:“脚下的土地,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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