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的产物
半夜睡不着起来发疯。
铠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抹金色的身影,“米莱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个笔直的身影闻言,转过身,额前金色的发色随风飘动,碧色的眼眸里带着志得意满的笑意,朝着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道金色的身影逐渐与铠噩梦里的身影逐渐重合,铠伸出手想要抓住米莱狄,将她拥入怀中,可还是慢了一步,铠眼睁睁的看着海水将米莱狄吞没,如噩梦里一般,消失在他眼里前。爱人离去的悲痛将铠吞没,铠想呼唤她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无论是梦里,还是显示,他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米莱狄被吞没,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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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方
花木兰:...
半夜睡不着起来发疯。
铠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抹金色的身影,“米莱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那个笔直的身影闻言,转过身,额前金色的发色随风飘动,碧色的眼眸里带着志得意满的笑意,朝着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道金色的身影逐渐与铠噩梦里的身影逐渐重合,铠伸出手想要抓住米莱狄,将她拥入怀中,可还是慢了一步,铠眼睁睁的看着海水将米莱狄吞没,如噩梦里一般,消失在他眼里前。爱人离去的悲痛将铠吞没,铠想呼唤她的名字,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无论是梦里,还是显示,他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米莱狄被吞没,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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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方
花木兰:你哥怎么了,不就是米莱狄偷塔没抓到吗
露娜:je ne sais pas. (我不知道)
红方
大乔:米莱狄干得漂亮
祝大家六一快乐
【铠约】雇佣关系(49)
65.
他们在终了时看到了爆炸,铠的表情并不意外,抱着守约的手臂却暗自加了些力:“多亏了你。”
守约已经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伊特洛临时的决定还是早就布置好的局中局的一环,但如果刚才他们没有改变航向,因奈修有实权的中将在自己国家的领地上死亡,带来的震荡是不可估量的。
因为伊特洛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将自己摘出来,他们大概会“深表遗憾”,但是大概率不会为这次事件买单。
他不再去想,摇头说:“误打误撞而已,应该是我们运气好。”
铠没有反驳他的话,笑了笑,松开他,拍了拍他的头:“接下来需要手动操纵飞船,不能继续抱你了。”
这话好像是在哄什么小孩子,守约无奈,摸了一把他的脸:“安全第一,我现在好想回家...
65.
他们在终了时看到了爆炸,铠的表情并不意外,抱着守约的手臂却暗自加了些力:“多亏了你。”
守约已经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伊特洛临时的决定还是早就布置好的局中局的一环,但如果刚才他们没有改变航向,因奈修有实权的中将在自己国家的领地上死亡,带来的震荡是不可估量的。
因为伊特洛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将自己摘出来,他们大概会“深表遗憾”,但是大概率不会为这次事件买单。
他不再去想,摇头说:“误打误撞而已,应该是我们运气好。”
铠没有反驳他的话,笑了笑,松开他,拍了拍他的头:“接下来需要手动操纵飞船,不能继续抱你了。”
这话好像是在哄什么小孩子,守约无奈,摸了一把他的脸:“安全第一,我现在好想回家。”
“嗯。”铠点头,守约又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铠站在操纵台前,站得笔直,带着他特有的从容优雅的气质,即使只穿着工装,也有一种正装出席的体面感。尽管铠总是调侃自己的身世,说阿尔卡纳起家于微末,不过是靠战争发财的投机者,但是守约不得不承认,到了铠这一辈,阿尔卡纳家的确仰仗家资培养出了优秀的后辈,守约见过几位铠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他们虽然不如铠,却也要比其他普通贵族优秀太多。
而到了凯因·阿尔卡纳这里,他不但拥有倾一家之力培养出来的矜贵和优雅,还有常年在前线运筹帷幄的冷静和从容,家族、经历过往组成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他,守约一直欣赏他,和许多因奈修的普通人一样视他为英雄, 而私底下相处时,更爱他一切。
白狼出现在守约身旁,矜持地跳到沙发上蹭守约的颈子,一双眼睛看着他,守约好像懂了 他的意思,凯因冒出来,抖了抖油亮的毛发,白狼还没跳下去,凯因立刻冲过来和他贴贴。
沙发变得拥挤,守约看着两个精神体调情,忽然有种很魔幻的感觉。
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和白狼之间的联系,意识到正如他一度把自己埋在人格面具下,白狼于凯因正映射着他对铠曾经那秘而不宣的爱,正如同某次他和铠做时,在凯因注意到白狼之前,白狼已经在阴影中凝视他许久。
他又看向铠,操纵台前的透明材质全景窗外是晦暗的无垠宇宙,充斥在其中的是数不清的太空垃圾,它们有的可以忽略不计,有的却庞大如这艘飞船,铠游刃有余,淡定从容,他的精神力和飞船联系在一起,控制面板上可以看到他的心率,甚至比平日还要慢上一些。
宇宙总是给人一种渺小的感觉,守约曾经听说在最初开发不同星系生态的时候,人类对于宇宙崇拜的信仰一度达到巅峰,人类因为它的未知崇敬它,也因为它的力量而恐惧它,但是人类还是试图会征服它、利用它,让对于宇宙的信仰变成对于人类本身的信仰。
守约就是在这样浩瀚无垠的宇宙里,在宇宙诞生到可能消释的漫长时间里,在一个无法用任何理论、任何科学、任何不可知能描述的巧合时间点里遇到、相识,并最后与铠相爱的。
太空就是这样的,激发一切幻想,也让一切幻想最终归于人类本身。
他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在不打扰铠的情况下为铠做精神疏导,铠的精神领域状态很好,上船之前他的精神领域近乎崩溃,却能在两场晴事的疏导中,快速将已经要坍塌的领域再次构建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牢固。
而守约也发现尽管他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机会动用精神力,自己的素质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提升,大概是所有熬过去的苦难总会得到嘉奖,尽管嘉奖本身难以弥补苦难带来的创伤,但是它们确实会让未来的路容易一些。守约的精神力比之前更深厚,运用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就连刚才他试图控制整艘飞船的时候,也没有出现精疲力竭的情况。
哨兵和向导的“压力训练”早已是能力提升的必备项目,铠想要成为“黑暗哨兵”也是如此,拥有黑暗哨兵潜质的人在星际中已经屈指可数,而最后能成为这一代人中的黑暗哨兵的,不仅需要天赋,更需要经历常人所无法熬过去的试炼、甚至苦难和绝望。
曾经有人试图研究这些遭遇对黑暗哨兵来说是否公平,但是公平与否对祂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一定要失去,才能得到,而得到以后,失去已经无法挽回,所以所有计较都不重要。
木兰曾说他是铠成为黑暗哨兵的引子,曾经守约有所怀疑,但是经历这次与铠的分别,他想大概如果他自己真的“失去”铠,或许也有机会成为“黑暗向导”一类的大人物。
他渴望力量,但是更珍惜铠的爱。
不过守约也发现最近自己的思维很容易发散,一不小心就想很多内容,甚至带着一点敏感……这不太像他,好像有什么情绪影响了他。
他又看向铠,看到外面星海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糟糕,铠也重新调整,将飞船设置为自动驾驶模式,开启备用的信号传输装置,这种古老的装置可以通过代码向指定的信息站传输信息,铠的加密代码会被专业人员破译,到达前线星球以后,也会有人接应他们。
“不舒服吗?”铠走过来,白狼和凯因跳到一边,给铠让出位置,“感觉你有点疲倦。”
“想回家。”守约说,他舒舒服服靠在铠怀里,蹭了蹭铠的衣服,“可能有点累。”
“靠着我睡一觉。”铠说,他让守约调整姿势,这样守约的头可以枕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大沙发就是给轮班的船员休息的,很适合小憩一会儿。”
“你不休息吗?”守约问他,“我可以替你守着。”
“不用。”铠说,“等回家以后你再带我休息。”
—tbc—
最近短小,因为有点忙,尽量保持更新!
【铠约】雨霖然(009)
文/叶子
第九章
幼时的过往常常化作噩梦如影随形。
闭眼间,仿佛回到细长破败的街巷,鼻翼游荡着刺鼻的霉味,黑沉沉的天空倾压而下,让人喘不过气来。
连绵不断的雨从苍穹斜下,片刻就浸湿了一座城。
他穿着破烂的草鞋,踩在坑洼不齐的路面,混浊的污水连同雨溅在他的身上。
终于,还是被追上。
身后一根粗长的棍子狠狠打在腿上。
他的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却倔强地咬住唇不肯叫一声,然而身体却抵不住生理上的疼痛,狼狈地倒在地上,溅起巨大水花。
“小杂种,今天老子非得打断你的腿!”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他没有啃一声,只是紧紧抱住怀中尚温的炊饼。
雨淅淅沥沥落下,落在身上,洗刷掉上面的血...
文/叶子
第九章
幼时的过往常常化作噩梦如影随形。
闭眼间,仿佛回到细长破败的街巷,鼻翼游荡着刺鼻的霉味,黑沉沉的天空倾压而下,让人喘不过气来。
连绵不断的雨从苍穹斜下,片刻就浸湿了一座城。
他穿着破烂的草鞋,踩在坑洼不齐的路面,混浊的污水连同雨溅在他的身上。
终于,还是被追上。
身后一根粗长的棍子狠狠打在腿上。
他的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却倔强地咬住唇不肯叫一声,然而身体却抵不住生理上的疼痛,狼狈地倒在地上,溅起巨大水花。
“小杂种,今天老子非得打断你的腿!”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身上,他没有啃一声,只是紧紧抱住怀中尚温的炊饼。
雨淅淅沥沥落下,落在身上,洗刷掉上面的血水,流到泥泞的地面,留下一滩刺目的血迹,很快又被雨水冲淡。
痛是真的痛,但很快就麻木了。
带头的人见这小子不反抗,怕闹出人命,在他身上狠狠踢了几脚,忿忿啐了一口,骂骂咧咧走远了。
身上每一处都疼,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珍惜地拿出怀中的炊饼,急切的咬上一口。
温热的食物进入腹中,才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俄而,一双洗得发白的履鞋映入眼帘,他循着那身略染雨水的衣摆往上望去,看见一个白发老者。
“可怜的孩子。”
那样怜悯的目光他时常看见,可那又怎么样……
“你能让我活下去吗?”
“没人能够毁掉你,除了你自己。”
他望着老者,目光中透出少年不该有的冷静。
“请带我走。”
南方的这座破旧县城,每天都有不知姓名与过往的乞丐死去,也许今天睡在你旁边的那个人,明天就会无声无息躺在城外的乱葬岗。
如果有一份存活的希望,没有人甘心等死,他也不例外。
……
他并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儿时的颠沛流离,让他学会了知足。
对他来说活着便是一种幸运,他被白虎大将收养,得以拜清虚为师,怎么看都是再幸运不过了。
他有了一个可爱的弟弟,遇上了一个心动的姑娘,他原以为可以这么平淡的过完一生,可现实总不会如他所愿。
……
刀刃自手中滑落,守约怔然望着地上的尸体,失去魂魄般,直到清禹一记雷霆打在他身上。
“噗……”
吐出一口鲜血,脚步踉跄着跪倒在地,耳畔是长老隐含怒意的鄙夷之声。
“妖就是妖,成不了大器!”
他颤抖着唇,说不出半句话。
世界陡然旋转起来,师尊似乎还在为自己求情,可抵不过众怒,他被捆缚四肢送往了鬼哭林。
鬼哭林的五年几乎磨灭了他跳动的心。
妖就是妖,如同一道咒语,如蚁附骨。
在心火即将熄灭之际,他遇见了一个人,一个同他一样可怜的人。
初次见面。
他站在山岩下,仰头凝着满身血迹的他,只说了一句话。
“真可怜……”
真可怜……
是呀。
他真可怜。
不妖不神的活在这世间,两种相斥的血脉流淌在体内,让他想活活不好,想死死不了。
……
好容易穿戴好衣裳,守约往前走了几步,可腿还是软的,某处传来不可言喻的疼痛。
面颊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铠早已收拾妥当,不紧不慢地跟在守约身后,这时见他不适,便上前扶住他。
铠一碰到守约,守约的身体便不由自主抖了抖,思及不久前的情事,面上更是滚烫,干咳两声,避开铠伸过来的手,可一动腿,又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于是脸更红了。
铠不再多言,倾身过去扶住守约,态度强硬,动作却一如既往的温柔。
守约沦陷在他的体贴中,由着他半扶半抱着赶路。
“守约接下来去哪里?”
去哪里?
守约一时间有些怔愣,埋藏多年的迷惘再次浮现心头,可是身侧传来的体温,却渐渐抚平了他的心。
“反正不回凌霄峰。”
凌霄峰是怎么对他的,他知道,他不想铠重蹈他的覆辙。
“我们去浮玉山,冥伽灯在朱雀族手中,如果借助上古神灯的神力,也许可以化解你体内不同血脉带来的反噬。”
铠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目光突然停在前方的某处,守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居然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苏烈和玄策!
守约怔愣片刻,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莫非凌霄峰的人来捉铠了?
但苏烈玄策二人虽然见到守约和铠很惊讶,却没有什么敌意。
玄策见守约被铠搀扶着,还傻乎乎问了一句:“哥哥,你怎么了,腿受伤了?”
守约脸一红,立刻推开铠。铠没说什么,不过看向玄策的目光多了些冷意。
苏烈觑见铠目光不善,愣了片刻,见玄策叽叽喳喳还想问什么,连忙拽住他,示意他闭嘴。
“守约,我二人是去浮玉山拜访朱雀族长,你们是要去哪儿?”
无事不登三宝殿,守约可不相信苏烈会闲着没事去拜访朱雀的族长。
于是笑道:“苏烈大哥,你不要骗我了,你是去借冥伽灯吧?”
“……”
虽然知道守约细心,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被戳破,苏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守约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
玄策笑嘻嘻夸赞道:“哈哈,就知道瞒不过哥哥。”
见玄策一派天真无邪,全然没有察觉到几人之间的暗流汹涌,心中深叹口气。
守约道:“冥伽灯攥在朱雀族手里也有好几百年,他们一直不肯拿出,现在你去借,人家未必肯借给你。”
苏烈说不出话,守约所说正是他所忧虑的。
“还是我同你一起去吧,若我去说不定还能借到灯,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守约目光注视着苏烈,“凌霄峰的人不能碰阿铠!”
……
苏烈想不明白,守约为何能为铠做到如此地步。
记得当年守约误杀了几名门内弟子,清禹长老用仙锁勾住他的七经八脉,将他囚禁于鬼哭林。守约殿前受刑,不肯求饶,五年后,却斩断锁链冲破封印,满身是血背着蓝衣的铠一路从山脚跪到山门,只求师门能救铠一命。
如今又要为了铠涉足他本该恨之入骨的神族。
莫非真为一个情字?
苏烈悟不透。
但如今师命最为重要。
那日下山前,清虚算出凌霄峰将遇劫难,若运数不济,恐怕难逃与青霄峰相同的命运。
于是暗中命苏烈在助玄策成为灵君后,前去浮玉山将事情的利害关系呈述给朱雀族长,望他以大局为重,借出冥伽灯。
当年凌霄峰与朱雀一族的关系急转而下,全因凌霄峰收留了守约,如今守约出面,或许真能借到灯也说不定。
……
浮玉山,除了潜息着四大神族之一的朱雀族,还有许多别的羽族在此修炼,只仙界的青鸟仙鹤一干使者,便大多出自于浮玉山。
浮玉山灵气充裕,古柏奇葩随处可见,偶尔也会看见一两只灵兽在林中奔走。
几人一入浮玉山境内,朱雀宫便已知晓,遣了使者下山接引。
清幽柏林间,守约远远望见一道紫色身影在小径上渐行渐近,微不可察的发出一声叹息。
虽然做好了重见故人的准备,可真当看见紫苑,心中又是万千感慨。
那貌美的紫衣少女,一双含情目蕴含着柔情,自出现在林中,便专注地望着守约。
“守约哥哥……”
铠眯起眼睛,守约哥哥?
他余光觑向守约,只见那张时而温和时而冷淡的脸上,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复杂。
第一次在守约脸上见到如此多变的神色。
竟是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凯因心中生出一丝不愉。
于是向前一步,有意靠近守约,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守约,这位姑娘是?”
言语间姿态亲密,有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对面的紫苑看在眼底,细眉微微蹙起。
“你不知道?他是哥哥的未婚妻!”玄策不嫌事大的嚷起来。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皆变了神色。苏烈目光探究的在铠约二人之间逡巡。
铠眯起眼睛难辨情绪,紫苑脸上染上红晕,守约神色则更加复杂。
“别……别说笑了,玄策!”紫苑红着脸,羞涩的抬眸看守约,见守约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模样,心中不由失落。
即便如此,能见上他一面,还是满足的。
紫苑将几人迎上山,在客房下榻,将走之时,守约唤住她,开门见山道:“紫苑,我们此行并非游玩,还是尽早见到族长为好。”
这是这么多年,守约头回主动唤紫苑的名字。紫苑心中颤抖,几乎要落下泪来。
……
紫苑从小听着上任朱雀灵君的传说长大。那位年轻的灵君,曾率领神界天兵,长剑一挥,击退数万魔军,何等魄力与霸气。
她心中对这位让族人骄傲的灵君充满敬仰,当得知这位灵君还留有血脉时,心中不免生出好奇。
可一向以血统门阀为重的父亲,却对那传闻中的白狼心生厌恶。
耳濡目染下,紫苑总以为,那叫守约的白狼,应当是个阴柔狡诈卑劣谄媚之徒。
他或许跟大多数的半妖一样,以出卖身体换取修为,正如他的母亲,勾引了圣洁的灵君。
直到初遇。
那年正是人间上元节时,凌霄峰高低错落的殿宇挂满各色灯笼。
紫苑跟随父亲拜访凌霄峰,落脚于殿宇的一处院苑。那时正值寒冬,凌霄峰下着大雪,她所在的院苑种植了一片梅林。她闲来无聊,便进入梅林闲游,步履缓缓,穿过梅林,迎面而来看见一处长长的走廊。走廊檐下挂着红红的灯笼,她越过如许风姿绰约的梅树,都未能为之倾倒,却为那红灯下一道颀长纤秀的身影动了情。
那传闻中淫/邪的半妖,立在雪地里,白皙的脸上氤氲着淡淡的笑,目光清澈,望着含苞待放的梅花,犹如望着情人般温柔,红梅点缀在他身侧,美好的让人窒息。
听说他过得不好,从小流离在凡间,在南方小城乞讨,还有各方的妖魔觊觎他身上的神力。
这种经历,怎么看都会让一颗干净的心蒙尘,但他的眼睛却是那样的干净与温柔。
只此一面,她一颗心便系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造物弄人,她如何也想不到,她的父亲竟会利用她赚守约下山,将他骗入诛妖阵中,逼他显出妖身。守约侥幸捡回一命,从此却与她恩断义绝。
当年那件事,从头到尾,她一概不知,可若非是她,守约何至于落入诛妖阵被逼出沉封的妖性,又何至于误杀凌霄峰的弟子被关入鬼哭林。
她究竟是欠了他,父亲一时的私心,断绝她跟他的所有可能。
……
“我……”
“不必解释。”守约的目光落在庭中的古椿上,神色柔和,“我没有怪过你。”
守约与紫苑相识之时,他拜入凌霄峰还没多久,那时他还是外门弟子,因为半妖的身份,在师门处境尴尬而艰难。
紫苑是那时,为数不多不在意他身份且诚心相待他的人。
毕竟年少,紫苑的温柔热忱与善解人意很难不让他动心。
然而年少时候初萌发的情丝,刚生芽便被碾灭了。
汹涌而来的妖性,那嗜血的欲望,让守约感到可怕。
他无法再面对紫苑,不是因为怨她,而是无法保证自己有一天是否会屈从本性伤害她。
他的本性究竟是什么?
嗜血贪欲的妖么……
守约苦笑。
“守约哥哥……”
耳畔的呼声唤回心神,守约望向眼前的女子,目光趋于平淡:“现在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我需要尽快见到族长。”
望着他不再有柔情的目光,紫苑心中一痛,强撑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
人偶尔也要喜欢小孩子(4)
最后铠只是打开电视,让鲁班去看电视消磨时间,随后便去睡觉,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
"我去上班,你老实的在家里呆着。"
"我想和你一起去,待家里没意思。"
铠本以为可以借这个理由暂时离开鲁班的,但他终究小看了小孩子的粘人程度,而且把他们单独放在家,一是危险度极高,容易无家可归,二是他们根本不会同意这种你出去自己玩,把他们放在家里的卑鄙想法,不管你出去做什么。天真的小孩子总是以为你是出去玩而已。
"不是还有大橘陪你吗?"
"那也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嘛!"
鲁班开始撒起娇,小孩子们最...
最后铠只是打开电视,让鲁班去看电视消磨时间,随后便去睡觉,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
"我去上班,你老实的在家里呆着。"
"我想和你一起去,待家里没意思。"
铠本以为可以借这个理由暂时离开鲁班的,但他终究小看了小孩子的粘人程度,而且把他们单独放在家,一是危险度极高,容易无家可归,二是他们根本不会同意这种你出去自己玩,把他们放在家里的卑鄙想法,不管你出去做什么。天真的小孩子总是以为你是出去玩而已。
"不是还有大橘陪你吗?"
"那也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嘛!"
鲁班开始撒起娇,小孩子们最厉害的地方就在这里,每每撒起娇就会融化你的心,这种魔法攻击对年龄越大的人越是管用,30岁的中年男人铠表示收到暴击。
于是他带着鲁班与大橘一起来到公司接受众员工的围观。
"我有点后悔了……"
铠拉着鲁班的手刚松一松,鲁班就发挥了小孩子的绝技,撒手没。
"鲁班七号你给我回来!"
鲁班盯着面部识别锁瞅了一会儿,很快就将其破解飞快的摆动,两条小短腿跑了进去,天知道铠撞上门的那一瞬间有多么的愤怒,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疼呀!
魔道能量外涌,包裹住铠的全身逐渐实体化,变得坚不可摧,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省流:铠开大招了。
可怜的门被铠单手撕下,到最后一刻,它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鲁班还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正扒着铠的总裁公室的门上的混合锁研究着。所以铠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他。
"你体内有强大的能量源,正在不断的涌出能量,覆盖你的全身,形成坚固的铠甲,战斗力正在飞速增长!"
"那你猜我接下来会干嘛?"
"检测到你的情绪不稳定,接下来容易做出过激行为!"
铠打开办公室的门,这个门很贵,而且重新设置混合密码很麻烦,所以就不砸了!鲁班被他揪着脖领子,一脸不明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铠约】雨霖然(08)
第八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凯因有了一个新名字,铠。
夕辉下窗扉半掩,他坐在柔软的暮光中,眉目柔和完美如初见,只是这次不是对着那朵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而是对他。
美好的东西,总容易让人生出独占的念头
是故,在醒来看见半妖的第一面后,凯因便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灯,他要。这个半妖,他也要。
……
凌霄峰是万仙朝宗的仙域,紫气环绕霞光普照,从来都不是妖魔能轻易踏足之地,更别论收一个半妖为弟子。
可守约却成为了一个例外,他是凌霄峰唯一一个半妖弟子。
转眼,凯因来凌霄峰已有半月有余,他身体早已恢复如常,准确来说,自他醒来后身体便恢复了。
只是觑...
第八章
再次醒来的时候,凯因有了一个新名字,铠。
夕辉下窗扉半掩,他坐在柔软的暮光中,眉目柔和完美如初见,只是这次不是对着那朵叫不出名字的小白花,而是对他。
美好的东西,总容易让人生出独占的念头
是故,在醒来看见半妖的第一面后,凯因便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
灯,他要。这个半妖,他也要。
……
凌霄峰是万仙朝宗的仙域,紫气环绕霞光普照,从来都不是妖魔能轻易踏足之地,更别论收一个半妖为弟子。
可守约却成为了一个例外,他是凌霄峰唯一一个半妖弟子。
转眼,凯因来凌霄峰已有半月有余,他身体早已恢复如常,准确来说,自他醒来后身体便恢复了。
只是觑着守约每日体贴入微的在榻前侍疾,帮他穿衣喂粥,那么近望着小半妖,让凯因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直到一日,守约来晚了。
凯因闲来无聊,走出屋子四处转悠,一直转着后山,忽然听见林荫底下有人窃窃私语。
那几人都是凌霄峰的弟子,到后山练功,见日头大了,就躲到树下乘凉。
人一多,就免不了八卦,而八卦的内容大多都绕不开风花雪月。
这几人谈论最多的话题都是守约,言语间提到半月前,守约浑身是血背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跪在师门前,求师尊搭救。
师门向来不收妖怪,亦不收来历不明者,偏偏师尊三番五次为守约打破门规,实在让心思不正者想入非非。
何况门中本就有师叔豢养美貌的弟子,那守约分明是个妖怪,却能留在凌霄峰,想来也是靠些床笫手段蛊惑了师叔。
不过倒也不奇怪,想想守约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段,啧啧,便是他们这些弟子看了都……
几人越说越下流,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冷嗤,皆被吓了一跳,更为可怕的是,竟没人发觉来者是何时来的。
有个反应快的弟子率先扭过头去,就见一道蓝影,一张面无表情的俊美容颜。
凯因显然不喜欢浪费时间,直接用幻术制住几人,问出几人都知晓些什么。
当然那些空穴来风的艳情流言,他并没有兴趣。
几人混混沌沌将守约何时到师门,期间发生了何事,如何犯下杀孽,如何被师叔关入鬼哭林,又如何逃出鬼哭林背着铠跪上师门求情一事一一讲明了。
凯因听后一笑,他不常笑,一旦笑了,必然是一场血腥的杀戮。
几人清醒后,就觉察出这股阴冷的杀意,不由打个了冷战。
“铠……?”
周身的阴冷杀意一收,凯因变脸之快,转息阎罗似的神色便恢复成了一片茫然。
守约看了看铠身旁的两人,三步并做两步将铠挡在身后,拽着人离开。
那几个弟子因为方才被凯因的杀气所摄,一时反应不及,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二人行走在林间,原本一直沉默的守约,突然开口道:“不论那些人说了什么,希望你不要在意。”
他眼睫低垂,面容颜色淡了几分。
凯因转过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眼中情绪难辨,淡笑道:“我听来,心中倒有些高兴。”
守约未料到是这样的回答,顿了顿,不解地看向他。
凯因静静端详着他,向他靠近几寸,一片花瓣落在守约头上,他伸出手替他拿下,把嫩红捻在两指之间,端凝片刻,含入口中,慢慢咀嚼:“甜的……”
他本就有极漂亮的五官,微微上挑的眼稍,更是添就几分特殊味道。
当他深情望着你的时候,便会情不自禁跌入那一潭春水中。
“要是我真与守约有什么便好了……你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善良的半妖……”气息喷薄在耳廓,守约一愣,很快脸上染上一层绯红,心慌意乱地退后几步,磕巴道:“别……别乱说……”
凯因淡淡笑道:“我可没有乱说。”
“我……我……”眼见人脸红得已说不出整话,凯因心情越来越愉悦,低声道:“没关系,守约不必回应我。”
见他没有紧追不舍,守约松了口气,慌张加快步伐拉开与凯因的距离,边道:“还是先回去吧,我禀了师尊,他已同意你拜入凌霄门下。”
“好。”
他倒应的乖巧。
……
隔日,山涧下,几个外门弟子溺毙于下游,无人知晓是怎么回事。有内门的精英弟子带人下山调查,几番,也只得出个失足溺亡的结果。
遂只得连夜加强山上山下的巡逻防卫。
有人曾把疑心的矛头指向守约,偏偏出事那日守约带着铠上山谒见了清虚长老。有清虚长老作证,无人再敢多话,此事便也搁置一旁,成为了一桩悬案。
凯因化名为铠拜入凌霄不久,便留下分身,回到魔界。
他支身进入魔宫,眼淡如鬼,血顷刻染红金碧辉煌的殿宇,数声凄厉的惨叫后,他走出宫殿。
殿外的露娜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皱眉道:“太脏了,还要我来收拾。”
凯因淡淡道:“别忘了,我留下你的命,是为了什么。”
露娜哀怨地看着他:“真是无情的家伙。”
无情吗?
在这个世上,多余的感情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一)
孟章神君铠千年前因为伤势过重而不得不去南华真人那里修养。
直到最近,庄周神神叨叨地告诉他该回去了。
铠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天命究竟是什么,但他毕竟还担着孟章神君的职务,长久待在嵩山总不算一回事,于是他一拱手便告别了南华真人。
不想,刚回到自己的神殿,屁股还没坐热,铠就发现自己的神殿被一道紫色手臂粗的雷电给劈了。
废墟之上,红发红眸的少年人面色不善地站在那儿瞪着铠,身后黑白相间的尾巴不停地甩来甩去,看上去很是急躁的样子。
“监兵神君此举是何意?”
“我哥哥欠了你什么,我替他还,你把哥哥还给我!”
“陵光神君犯了天条,与我又有何干?”
百里玄...
孟章神君铠千年前因为伤势过重而不得不去南华真人那里修养。
直到最近,庄周神神叨叨地告诉他该回去了。
铠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天命究竟是什么,但他毕竟还担着孟章神君的职务,长久待在嵩山总不算一回事,于是他一拱手便告别了南华真人。
不想,刚回到自己的神殿,屁股还没坐热,铠就发现自己的神殿被一道紫色手臂粗的雷电给劈了。
废墟之上,红发红眸的少年人面色不善地站在那儿瞪着铠,身后黑白相间的尾巴不停地甩来甩去,看上去很是急躁的样子。
“监兵神君此举是何意?”
“我哥哥欠了你什么,我替他还,你把哥哥还给我!”
“陵光神君犯了天条,与我又有何干?”
百里玄策尾巴一甩,上面还环绕着紫色的细小雷电,一下就将旁边的巨石打得粉碎,“我不管,都是因为你……”
铠脾气也不算得好,见他这样,也作势要抽出自己的武器。
不过,百里玄策话还没说完,花木兰就急匆匆地从人间赶了回来,看着神殿变成了一地狼藉,她的额角爆出了几道青筋,这边冷着脸按住了百里玄策,还得抽出空去安抚铠的情绪,“玄策脑袋不太清醒,我回去后会好好教育他的。”
“五神兽不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损失两个,我很抱歉,铠。”
铠是知道这件事的,在不久之前,南方的陵光神君刚因为触犯了天条被打入凡间。
虽然是同事,但一个在南方一个在东方,两人也只是知道对方名字的程度,铠自然也说不上有多伤感。
不过这件事的直接结果就是花木兰现在既要处理天帝交给她的任务,还要帮忙照看着南方,政务已是让她忙得焦头烂额,她开口了,铠自然也不会跟百里玄策多做计较。
“没什么,我也许久没回来了,正好重新整顿一下神殿。”
花木兰见他没有追究的意思,自己倒是先愧疚得不行,她又看了看手下挣扎不停的百里玄策,只暗道一声冤孽,“百里玄策,你今日做的实在太过分了,自去天牢领罚吧。”
“你把我哥哥还给我,我自然会去领罚。”
少年人的红眸如同燃烧着不灭的烈火,叫人也像被置于烈火之上一样。不过铠莫名觉得这双眼睛应该更加柔软一些,眉眼弯弯得像是月牙一样。
自从千年前受了重伤,铠的记忆就不大好了,此时看着那双眼睛却忍不住有些出神。
花木兰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想起什么了吗,铠?”
铠摇了摇头,神色恢复清明,他确实是什么也没想起,“没有。”
怕花木兰为他担心,铠又补了一句,“想不起的事情,想来也不重要。”
1、
铠终于第一次见到自己共事了一千多年的同事——陵光神君,百里守约。
那时是在仙魔战场上,战事正酣,铠手中的刀都砍得卷了刃,整个人似是被鲜血浸透了一般,挥刀都成了一种机械性动作。
尽管如此,周围的魔物却不减反增,仙兵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最终只剩下了战场中心的孟章神君。铠蓝色的瞳孔边缘隐隐发红,这是即将入魔的征兆。
昏昏沉沉之间,忽听一声清唳,声音高亢嘹亮,响彻战场,四周萦绕的血雾隐约间都像是薄了一层。
铠被这声音激得清醒了不少,他仰首望天,只见一只红色的雀鸟收敛了羽翼,落于树下,随后便化成了一身红衣的俊美青年模样,白发白肤,红衣绝艳,那双丹凤眼眼角上挑,似嗔似笑,唇角微勾间端的是美貌无边。
铠撑着刀直起身来,从记忆里搜寻了一下,自己确实不识得这般人物,过了好半晌才出声问道:“你是谁?”
他们之间距离甚远,但对方却像是清楚听到了铠的问题,眉毛略挑了挑,雪白的长睫遮住了那双血红的眼珠,“百里守约。”
名字是世上最短的咒语。(本句来自《阴阳师》)就像太上老君的宝器紫金葫芦,只要你知道了那人的名字,也就有了束缚他的能力。
只是也许那时铠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所以他只是嘴里咂摸了几遍这个名字,总觉得耳熟,却又想不起。
背后倏地传来兵戈铮然之声,一把轻剑挡住了魔物的偷袭,随后便坠落在地面上,剑的主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花木兰顺着铠视线的方向看过去,随后就看到了那个白发红瞳的青年。
花木兰眼睛一转,像是明白了什么,她笑着拍了拍铠的肩膀,直将人拍得向前踉跄了几步,若不是有刀撑着,孟章神君怕是要扑倒在地。
花木兰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尴尬,她一边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莫不是看上了守约?”
铠摇了摇头,他不爱说话,但他知道花木兰的性子,若不给出她个答案,今天定是不能善了了。铠顺势砍翻了上前的魔物,只是说了一句,“他在笑什么?”
花木兰倒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她也想不明白,只是语焉不详地介绍了几句,“守约是司掌南方的陵光神君,他还有个弟弟叫百里玄策……”
说到这儿,花木兰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眉毛紧皱着话头一转,“刚刚我是在同你玩笑,你知道的,铠,我们做神仙的,凡间话本子里那劳什子的爱恨情仇,对我们来说总是徒增是非,你只管打理好东方事务便罢了,莫要旁生枝节。”
花木兰自己与人间的一个凡人纠缠不休,此时却也能说出这样清醒的话来。
“木兰姐在说我吗?”百里守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他雪白的狼耳上不知何时沾染了些许血迹,现在时不时就要抖动一下,铠的注意力全被它给吸引了过去,只觉得手心发痒,想要动手揉揉那双狼耳。
花木兰故作严肃道:“这不是见你久不出陵光殿,我们五神兽共事许久,互相之间却还没正式认识过,我跟铠正说起你呢。”
“啊,孟章神君不记得我,我却认得你。”百里守约望向铠,双眼清澈明亮,语调却故意拖得长长的。
“我记得你。”铠没经思考就回答了。
随着白虎和玄武加入战场,不过片刻,魔物便溃散而逃,百里守约听得他的话,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远处跑来的少年打断。
百里守约叹了口气,扭过头之前说了一句,“如今玄策接过了监兵神君一职,五兽总算是齐了,大家有时间可以到我的陵光殿里坐坐,也算是彼此认识一番,正好我最近刚学了几样菜式。”
2、
铠看着那位新上任的监兵神君扑到了百里守约的怀里,这才明白原来他便是百里守约的弟弟——百里玄策。
只是铠有些疑惑,这两人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是为何一个是朱雀,另一个却是白虎,可真要细论起来,朱雀一族长着狼耳也是怪事,白虎与朱雀也从未传出过联姻的消息,有关百里守约的一切都像一团迷雾。
百里玄策拉住百里守约的衣摆,红色的眸子与他的兄长一般无二,玛瑙一样的闪着天真的光芒,他摇着百里守约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问道:“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吃饭啊?玄策刚刚很努力地杀敌了哦。”
终归还是个小孩子,想来也是白虎一族人丁稀少,如今才推出一个少年来堪此大任。
百里守约笑着拍了拍百里玄策的脑袋,两人像小兽一样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
铠清点了一下折损的将士,打算先回家好好清理一番,后再向天帝作报告。
花木兰一手拉住了铠,另一边喊住了准备离开的百里兄弟,“择日不如撞日,难得我们齐聚,我也想念守约的手艺了,不如便去陵光殿聚一聚,今日大家定要不醉不归。”
百里守约一愣,旋即笑得眉眼弯弯,在这雾蒙蒙的战场之上好看得让人睁不看眼,“守约自是不胜欢迎。”
神仙本不重口腹之欲,但百里守约的手艺确实不错,一大桌子菜做的是色香味俱全,铠在战场上消耗了不少体力,如今早就饿极,狼吞虎咽地便吃了起来。
酒是百里守约自己酿的桃花酒,香味醇正也不醉人,不知不觉中几坛酒已经下肚。
铠觉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百里守约那个弟弟,百里玄策看着年龄小,胃口却大得很,他与铠两人吃着吃着,筷子就同时夹上了盘子里的最后一根鸡腿,两个人手上都用了点劲儿,一副谁也不准备放弃的样子。
百里守约拍了拍百里玄策的手,他不过走神片刻,鸡腿便落到了铠的手中,百里玄策捂着自己被拍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那个鸡腿,嘴里还气呼呼地骂着,“讨厌鬼,那是哥哥给我的!”
铠自己还没吃饱,哪里管百里玄策说什么,当着他的面就将鸡腿吃了个干净。
百里玄策被他气得差点儿扔了筷子,脸颊鼓鼓的倒更有了几分布老虎的样子。
花木兰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他的碗里,嘴上安抚道:“你还小,多吃点青菜才能长身体。”这话成功缓解了铠身上的压力——现在百里玄策开始目光幽怨地看着花木兰了。
如此谈笑间,时间转瞬即逝。
几人吃饱喝足之后,天色早已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所幸陵光殿的仙童早就准备好了供客人休息的客房。
大概是难得吃得这样饱,铠竟然有些睡不着,思虑再三,他终于还是打开了房门准备去花园里走走。
3、
只是铠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路痴程度。
不过是迈了几步,眼前景象已然完全不同了,回头也不见刚刚走出的客房,看到这,铠的心中也有了几分了然,大概是庭院中布置了幻术或者五行八卦之道。
若是在战场上,直接拿刀劈开便是,只是现在是在别人的府上,这样难免伤了和气,铠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中的刀放了回去,信步向前走去,脚底的落叶发出“嘎吱”的响声。
又走了快半个时辰,铠第三次看到了那棵高大的桃树,上面的桃子、枝叶与他片刻前所见的一般无二。
“孟章神君睡不着,来我门前消食吗?”
铠抬头一看,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他这才发现树后的阁楼,门匾上笔走龙蛇地写着“朱雀阁”三个大字,这不正是主人家的住处?
屋檐上挂着白玉做成的灯笼,清风吹过,树影幽幽,雪白长发的公子坐在桃树枝上,脸上被灯光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他此时换了一件月白衣衫,那张漂亮的脸正微微侧着望向铠,这幅场景就像凡人话本子里写的“羽化登仙”一样。
铠使劲儿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真是喝多了,他们本来就是神仙,又是哪里来的羽化登仙呢?
他半晌都没回答,百里守约大概以为他醉得紧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清越,“喝醉了怎么还敢出来乱走呢?”
百里守约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了一支玉笛,轻置唇边,屋角的朱雀铃被清风拂动,叮叮当当的铃声伴随着空灵缥缈的乐音让人昏昏欲睡。
铠紧紧握着手中的刀,眼皮却已经开始打架,直到一曲终了,他的眼前也彻底暗了下去。铠倚着桃树睡了过去,他脑海中的最后一幕景象是青年腰间的佩玉,左下角刻着一个小小的“雀”字。
我见过你,铠想,但他来不及说出口就倒了下去。
关键词: 能量肉身、召唤天使的武器、守护者1号
我个人其实蛮喜欢曙光守护者系列只有他一个人的这种设定,这更能体现曙光是强大的、智慧的
自己独当一面整整二十年,之后不仅全身而退还有了继承者,无论从哪方面去想他都不可能是 某些 同人作品里 过分善良、优柔寡断的样子,当然搞笑向的作品除外
个人比较喜欢将曙光铠定位为不仅仅是守护和平的天使,从最大的层面来讲应该是负责「维系平衡」的天使之一。善与恶一定要共存,不能过度失衡
从衍生游戏破晓里的曙光来看,他确实比纯人类时期增添了一些神性,“高空,是天使的领域”“天使的忍耐,到此为止”等等
至于他的...
关键词: 能量肉身、召唤天使的武器、守护者1号
我个人其实蛮喜欢曙光守护者系列只有他一个人的这种设定,这更能体现曙光是强大的、智慧的
自己独当一面整整二十年,之后不仅全身而退还有了继承者,无论从哪方面去想他都不可能是 某些 同人作品里 过分善良、优柔寡断的样子,当然搞笑向的作品除外
个人比较喜欢将曙光铠定位为不仅仅是守护和平的天使,从最大的层面来讲应该是负责「维系平衡」的天使之一。善与恶一定要共存,不能过度失衡
从衍生游戏破晓里的曙光来看,他确实比纯人类时期增添了一些神性,“高空,是天使的领域”“天使的忍耐,到此为止”等等
至于他的感情问题,个人是最讨厌他和敌对阵营的生物谈恋爱的,既然大家都整天互相谈来谈去,那大可不必划分善恶阵营了,正邪不分,黑白颠倒实在太荒谬了
虽然在西幻的很多故事里天使恶魔这种CP很热门,但我更喜欢天使与他仰慕的神明这种组合,或是与自己的信徒
上一段话纯属个人思维与见解,请不要上升其他方面或是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更没有特意抹黑任何角色,毕竟恶魔这种设子有很多英雄皮肤都有
我个人也很喜欢恶魔这种生物,准确来说我喜欢的是恶配恶,善配善的这种组合,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一定要说的话,反正CP的尽头是水仙,我喜欢双铠组合,天使与龙,或两个龙,诸如此类
图片是前段时间在网上偶然间搜到的图
出处: 网页直接搜索「铠」
(似乎是王者官方自己曾经发布过的图?)
【铠约】我和床搭子关系升级啦(上)
在逃少爷铠✘打工人约
是一个关于省钱(或者为了伪装)直到和同居室友睡到一张床上的故事……
事情发生于现实世界
激情短打,快餐小甜饼,如果ooc了致个歉嘿嘿
——————————————————
1.
社畜的生活是绝大多数人都想结束但是又不得不继续的状态,百里守约此刻看着部员改了第三遍还漏洞百出的策划书,深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不是躺平一族,甚至可以说有点小志向。不说名震天下但起码得出人头地。自从在G市毕业就心里暗自立誓要在这儿混出点样子来。
如果非要说为什么,大抵是因为一条河。市中心有一条南溪河,围着车水马龙在高峰时段与之动静结合,河的发源地好像在他的家乡。守约的父母......
在逃少爷铠✘打工人约
是一个关于省钱(或者为了伪装)直到和同居室友睡到一张床上的故事……
事情发生于现实世界
激情短打,快餐小甜饼,如果ooc了致个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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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社畜的生活是绝大多数人都想结束但是又不得不继续的状态,百里守约此刻看着部员改了第三遍还漏洞百出的策划书,深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不是躺平一族,甚至可以说有点小志向。不说名震天下但起码得出人头地。自从在G市毕业就心里暗自立誓要在这儿混出点样子来。
如果非要说为什么,大抵是因为一条河。市中心有一条南溪河,围着车水马龙在高峰时段与之动静结合,河的发源地好像在他的家乡。守约的父母在他十多岁那年因故双双离世,他从此没了家。飘零到哪儿,哪儿便是故乡。高考之后来了G市这么一个二线城市读书,不是快节奏,抛开焦虑的人群倒也有些趣味。
于是守约决定在这儿扎根。工作在市中心,那里的房价不便宜,租房也是一笔支出。他某天晚餐之后沿着南溪河散步,不知走了多久,感觉那里的风有盛夏里最初没被过滤过的样子,让整个人都舒心下来。打开定位才知道自己走到快三环来了。
但是他喜欢这里,于是连着几日疯狂联系中介硬生生找了一套三环内的房子,隔日就搬了进去。年轻人就这点好,干什么都快。
房子是很简单的三室一厅。有一个房间当了桌子和书架当书房使,厨房是他热爱的领悟,主卧是两米宽的大床,次卧空空如也,但不给降房租的中介推脱的理由就是会送守约的次卧一张床。
行吧,他倒要看看是怎么一张床,让他每个月多交500块房租。为了在市中心买上房,在省钱方面可谓是锱铢必较。500够他一个月地铁通勤了,得想办法省出这笔支出。
合租?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2.
这个年代已经几乎没有贴小广告租房子的行为了。守约在多个社交软件上发布消息,希望能在月底得到一点回复。发布完成后转身去厨房煲了一锅排骨汤,犒劳刚搬完家的疲惫身体。
一个小时过去,香喷喷的排骨汤上桌,想着珍惜眼前这为数不多的单人空间,倒觉得有些眷恋。打开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好几个未接。
陌生号码。守约刚准备打回去,谁知电话那头又打了过来。有点巧。
“喂,您好”
“请问是你在XX找室友是吗”
“啊对,我这个房子如你所见三室……”
守约正准备滔滔不绝地介绍,把房子编出花来让人向往,可电话那头似乎没给他那么多时间。
“行,我来看一看房子吧”
“啊!这么快,那这周六……”
“开门”
汤勺吓得掉到了地上,守约赶紧捡起来本着三秒原则胡乱地擦了擦。寻思这人真顺着网上的几句介绍和周边图片找到这儿来,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他有些忐忑,只感觉此刻开门就像开盲盒一样惊心动魄。
门开了,守约先是探出一个脑袋,歪着看门外的人。但来着迎面而来一身风尘气息,抵在守约面前足足比他高出半个头。有一双湖蓝色的眸子,蓝白色的头发色调通透,不像是染的。皮肤甚白,棱角分明的面庞中剑眉又透着一股冷峻之感。薄薄的淡色嘴唇微张,喘着粗气。
好看,不像是本地人。嗯又或者说不像是这个国度的人。守约盯着来人端详了许久,面前的人逐渐和电话里好听的男声重合。直到那人冷峻的脸上礼貌地露出了点和善的微笑,气息也逐渐平稳,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抱歉抱歉,我……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快进来吧”
说着伸手帮男人提他的行李。一边介绍着自己。
“请问怎么称呼?”
“叫我铠就好”
男人一进门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肉汤香味,是一种莫名在风尘仆仆的路上捕捉不到的味道。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闻着味儿却像是到家一样的安心。不由得停下手里的活儿,四处看着,最后在餐桌上找到了香味的来源。
“你做的饭,闻上去很不错”
守约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没想到吸引房客的第一关注点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桌上的排骨汤。
“不嫌弃的话我再拿个碗,咱们边喝边聊”
守约把铠的行李暂时放在了次卧。看着他板正的西装总觉价值不菲,但又想不明白这样不普通的人怎么会来三环租房子,还是合租。
“铠先生,给你件我的衣服先将就穿一下吧”
铠没反应过来,寻思着自己的衣服是哪里不对劲吗?浑身打量着自己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见守约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天蓝色的卫衣递给他:
“怕把汤喝到西装上”
3.
守约感觉自己的室友是极速版入住。当夜即定了下来并预付了半年的房租。不像是找定所的,这节奏倒像是个逃命的。对,那种在逃少爷。这也只是守约的直觉,他们也才刚认识实在不便问过多。
但最严重的问题是中介说送他的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呢。客房除了一个衣柜可谓是空空如也。守约有些局促,毕竟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合租出去了。
“那个……客房现在还没床”
“哦没事,那我们先在主卧挤一挤吧”
“啊没……我是说……”
话到嘴边守约怎么也说不出刚才想让铠睡沙发的话了,毕竟人家是合同还没来得及签,就预付了半年房租的神仙室友啊!况且……人家都主动提出一起睡了……啊不是……
这边铠似乎也看出了守约的难处,自己好像激进了一点。他也只是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才提出那样的建议。这话倒是把守约弄了个脸红。
“嗯我……还是先睡沙发吧”
守约心里愧疚之感油然而生,又不好意思再说还是一起睡吧这种……羞涩的话,只能忙着上前去帮忙整理沙发了。
“委屈你了……不过我们可以换着睡”
“嗯?”
“比如说一三五我睡床,二四六你睡沙发”
“嗯???”
“啊不是,二四六你睡床”
守约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看见那双湖蓝色的眼睛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就忍不住埋下头去不好意思对视。手指捏着衣角像个说错话的孩子。
“那周日呢?我睡哪儿”
“诶,这个……”
“周日一起睡床吧”
!!!
瞳孔地震,守约抬起头来半张着口硬是憋不出半个字。铠一本正经地整理着沙发上的被子,仿佛把人撩得脸红的话自己从来没说过一样。他怎么如此自然地游离于云淡风轻与行色匆匆之间的,他不得而知。
不过,同一种事同一句话从长得好看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的。帅气的室友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这大概就是……颜门!
4.
其实后来铠和守约解释过,自己不会经常回来住。他好像很忙的样子,尽管在家的日子也是早出晚归。每天当守约起床想要做点二人份的早餐时,发现客厅空空如也,只有一床叠得整齐的小被子。而偶尔守约半夜起床时,看见沙发上突然多了一摊人,还是没忍住吓醒了点瞌睡。
再偶尔的偶尔,守约加晚班回来能遇见他,不过他也是在忙着办公。他不喜去书房,就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手机啪嗒地敲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金丝眼镜框懒散地挂在鼻子尖,时而遇见了什么难事皱起来好看的眉眼。
守约又看呆了。
“回来了?”
“嗯……啊,对”
男人摘下眼镜,闭目揉了揉鼻梁骨。长舒了一口气,又懒懒地歪着头侧目看着他。
“看什么呢,在那儿站半天”
“没……我”
也怪不得别人,守约的偷看一般都很明目张胆。
但他总觉得铠在说出那句话后,嘴角朝他勾了一下子。像一种明目张胆的调拨。咳咳,一定是加班后神智不清了,铠怎么会……这样逗他。
“吃过东西了吗?”
“今天还没呢”
“今天!!!”
“嗯……这很正常,对于我来说”
“你……长期这样会伤胃”
再进一步的关心念叨的话感觉就在嘴边了,但守约总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像老婆一天天在老公耳朵边唠唠叨叨那样亲密,遂止住了嘴。
不对啊,这个比喻的人设……守约斥责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一起吃吧,我去做点”说着便换下衣服,走进厨房。
“吃什么,我来帮你”茶几上的笔记本“啪”地合上了,铠总终于可以彻底享受属于自己的私人时光。
“想吃什么吗?”
“做什么吃什么,不挑食”
铠笑着,想拿个围裙发现家里只有一条,手足无措地愣在锅前面,巴巴地盯着守约看。守约感受到一股炽热的目光投来,如同凸透镜把焦点集中在自己脸上似的,火辣辣地集中。抬头看看铠,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用帮我,去忙你的吧”
“我的工作刚才就做完了”
“我有”
嗯?什么情况
“电脑在书房,密码是19980808”
“里面有部员改过的第四遍策划书,你帮我看看吧”
“辛苦铠总,谁让您是大卷王呢”
于是好不容易结束了工作的铠总再一次打开了吗另一台电脑,被当成了枪手,继续处理这另一种款式的公务。
不对,他怎么知道我是铠“总”?
5.
铠没想明白那个问题,自己的身份该不会暴露了吧?不过饭端上来的时候铠总脑子里就空空如也了,拿着筷子的时候眼睛里是有光的。手速极快,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端庄和矜持。筷子的速度和脸上的神情严重不符。
“这周六中介说床就到了,你抽个时间咱俩一起装,怎么样?”
“好吃!”
后来守约得出来一个结论,铠吃饭的时候不要谈正经事,他听不进去的。
饭后已经深夜了,守约洗漱完懒懒散散地把脏衣服丢进脏衣篓,随后裹着个浴巾走出来在衣柜里一边翻找着,一边寻思着周末的行程安排。
“卡擦”门开了,守约从衣柜里探头,瞧着铠毫不客气地搬着笔记本坐在他的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
“你这部员的策划书,怕是得改第五遍了”
“问题还是很严重吗?”
铠指点了里面一些细节,陈述出自己的观点,守约才发现,铠看待事情的角度和他全然不同。守约好歹也是刚升上来的小主管,好歹跻身进入了管理层,但是他的视角总感觉远不如铠开阔。
他的室友果然不简单。
“大概就是这样”
“行,星期一我让他再改”
“小百里先生,我今天很累”
“嗯?”
说罢铠把电脑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穿着睡衣整个人就往被子里钻,眼睛闭上眼看着就要光速入睡了。弄得守约光着半个身子不知所措地拍着他,带点驱赶的意思。
“今天是周五”
“嗯,十一点五十五,马上到星期六了”
铠非常顺手地拿起了守约的手机,看了一眼锁屏上的时间,笑(贱)盈(兮)盈(兮)地勾着嘴角,闭了眼佯装睡去。
守约带着点自暴自弃地把被子甩了过去,长吁一口气,加班加到这么晚连床都没得睡了。但反过来想想,铠好像一直都在沙发上睡,二四六都是如此。因为守约总以为铠不会回来,这床空着也是空着何必呢?谁让铠总是神出鬼没……
想着想着,还是乖乖朝客厅挪了。
但是正当他准备动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胳膊,手臂在宽松睡衣的里漏出了肌肉线条分明的轮廓。湖蓝色的眸子半睁着看着守约,说了句话,带着不可置疑的语气。
“你不是也累了一天了吗?”
“过来睡右边,我先去洗个澡”
夜,才刚刚开始。
————————————————————
突然想整个同居室友的梗,嘿嘿嘿保甜咱就是说。
彩蛋是铠视角和守约视角的小段子,乐呵一个~
(感谢您的每一个小心心❤️❤️❤️)
灼热之刃×青龙志
李信头上那对巨大的红色尖角让铠感到十分不爽。原因很简单,碍眼而且碍事。
虽然说身为青龙的自己也有一对龙角,可是与李信的不同,两只龙角不但不像对方的那样坚硬,更是比对方的敏感。平日里,铠也不喜欢把自己的角展露出来,只有回家时才会把它们放出来满足某人的小心思。
李信无聊的时候总喜欢用手揉搓怀里人的那对小角,细细的绒毛下可以感受到属于青龙的温度,只不过还没搓几下,铠就会顶开他的手制止他继续的行为。
“别闹了....痒。”
看样子还是挺舒服的,李信心想,于是一手搂住铠的腰防止他乱跑,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蹭着。
“好好好,不弄了。都听你的。”
红色的大角在这个......
灼热之刃×青龙志
李信头上那对巨大的红色尖角让铠感到十分不爽。原因很简单,碍眼而且碍事。
虽然说身为青龙的自己也有一对龙角,可是与李信的不同,两只龙角不但不像对方的那样坚硬,更是比对方的敏感。平日里,铠也不喜欢把自己的角展露出来,只有回家时才会把它们放出来满足某人的小心思。
李信无聊的时候总喜欢用手揉搓怀里人的那对小角,细细的绒毛下可以感受到属于青龙的温度,只不过还没搓几下,铠就会顶开他的手制止他继续的行为。
“别闹了....痒。”
看样子还是挺舒服的,李信心想,于是一手搂住铠的腰防止他乱跑,把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蹭着。
“好好好,不弄了。都听你的。”
红色的大角在这个时候变得相当碍事,刚想转头在铠的脖子上嘬一口留个草莓印就戳到了他的脸。
铠被李信的角这么一顶也是不服气,一手抓住其中一边把李信的头掰向自己,质问道对方为什么不把角收回去。李信对自己“无意伤人”的行为没说什么,倒是趁这个时候直接亲了上去。尽管想躲开,还是一不小心被魔王压倒在沙发上,之后更是被李信一边揉龙角一边欺负了一顿。铠多少次想开口让对方停下,却被李信绵长的吻堵住了嘴。
欸,都怪碍事的角。
【铠约】雇佣关系(48)
64.
“这里是遥控装置。”铠说,“精神力可以和飞船中枢直接相连,普通人要用三年的时间学会操纵,哨兵要一年半,向导只要三个月。”
“……”
“通常情况下全人工操纵太耗费精力,所以会用智脑辅助操纵。”铠握着守约的手,放在另一个操纵杆上,“为了防止触屏和按钮的失误,重要的操纵仍旧采用了最传统的机械装置。”
“……”
“我只用了一个半月就拿到了驾驶资格。”铠有点得意,他的一只手臂撑着操纵台,另一只手护着守约,避免顶撞的时候让他碰到冷冰冰的操纵台,“为什么不说话?”
守约根本说不出话,尾巴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舒服,他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铠的话,又是后面,之前铠很想让他生孩子,总是折...
64.
“这里是遥控装置。”铠说,“精神力可以和飞船中枢直接相连,普通人要用三年的时间学会操纵,哨兵要一年半,向导只要三个月。”
“……”
“通常情况下全人工操纵太耗费精力,所以会用智脑辅助操纵。”铠握着守约的手,放在另一个操纵杆上,“为了防止触屏和按钮的失误,重要的操纵仍旧采用了最传统的机械装置。”
“……”
“我只用了一个半月就拿到了驾驶资格。”铠有点得意,他的一只手臂撑着操纵台,另一只手护着守约,避免顶撞的时候让他碰到冷冰冰的操纵台,“为什么不说话?”
守约根本说不出话,尾巴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舒服,他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铠的话,又是后面,之前铠很想让他生孩子,总是折腾他,而现在,他好像对那里已经没兴趣了。
偌大的操控室只有他和铠两个人,铠将其他人都扔了出去,把监控和联络讯号切断,就这么按着他在操纵台前“教学”。
守约觉得痒,趁着回头和铠亲吻的时候和他说:“……另一个。”
铠几乎立刻就懂了,轻声笑:“怎么办?你能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但是我只有一个东西,没办法同时让你舒服。”
他说着手指用了巧劲,守约撑着操纵台,抖得厉害,被铠托着弄。
“混蛋。”守约骂他,这样的糕嘲猝不及防,还是在这样让他没有安全感的地方,铠就像是随时随地可以办事儿的野兽,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想法!
“你骂我的日子还在后头。”铠并不生气,托着守约,尽可能让他舒服一些,“学会了吗?”
守约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铠说的是“飞船学会了吗”,他当然不可能学会,他根本想不到铠是这样教学,最开始铠提议的时候还兴奋地说:“好啊好啊。”
他早知道就应该说:“滚啊滚啊!”
“怎么可……”
守约看着那些没有任何标识的控制面板,硬生生咽回去了话语,因为那些按钮和拉杆以及操控装置不再陌生,甚至有一种已经操纵过千百次的错觉。
“怎么可能?”守约惊讶,“这不可能。”
“一点投机取巧。”铠说,“趁你分神的时候将一点我的记忆分享给你,免得你生我的气。”
“我现在也很生气,不会开飞船也没什么!”
“我错了。”铠很快认错,速度甚至超出了守约的想象,“别生气。”
守约瞪他,铠帮他清理,替他处理好那些混乱的场面,抱着他去沙发上休息,亲了亲他的侧脸:“飞船会比我预设的时间更早到因奈修的地盘,我派来接应的人大概不会反应过来,别担心,这不一定是坏事,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情况。”
“不一定是坏事”,就是铠仍旧在怀疑因奈修会不会有间谍威胁着他们的计划。
其实做一个将军是特别麻烦的事,铠要去评估什么人值得信任,什么人不值得信任,也要去承担他信任或者不信任的后果,所以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大都多疑,老阿尔卡纳是这样,许多在铠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是这样,铠大概也是如此,但至少在守约面前,他展现的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他还需要怎么样去表达自己的忠诚呢,他们已经结合了,共享了彼此的一切悲喜,一切阴暗和光明,一切秘密,这还不够忠诚吗?
守约盯着他看,铠偶尔也会回头,他们视线相遇的每一个刹那,守约的心率总会升上去,铠会微微笑,又转头,专心致志看着漫天星海。
守约想溺死在这片星海里,就可以和这无尽的宇宙一起永远活在铠的注视下。
他觉得舒服了一些,站起身,走到铠身边,光屏中那颗最亮的星子代表的是飞船自己,正在朝着因奈修的方向缓慢前进,守约看着星图,手指在半透明的光屏上划过一条线:“我不太懂……但是这条路可行吗?”
守约将那条曲折的回程巧妙地拉近,那是一条似乎尚未被开发过的航线,铠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又看守约,眼睛微微发亮,守约觉得他想把自己举起来转两圈,但是铠生生忍住了,似乎这样的情绪和他的性格不符,他亲了亲守约的额头:“可以。”
铠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翻飞,调整路线,精神力操纵飞船变道,并解释说:“这条路被称为'流浪的墓园',是太空垃圾泛滥的区域,也充满着未知和风险,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选择这条路。”
守约隐隐有些担忧:“不用顺着我的心意来,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
“没事。”铠说,“你知道为什么老头子会选择我成为继承人吗?”
“因为你的天赋最好?”
“不全是。”铠说,“在我没觉醒之前,他就已经因为我母亲的关系想要放弃我,因为他觉得那样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出息,我被送上飞船,被他送进这个墓园,但是我活着回来了,不但活着,还将飞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在那以后,他才愿意好好对待我和我妹妹。”
“阿尔卡纳家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铠说,“直到遇到你,我才明白原来爱是用代价换不来的,爱只能用爱去换。”
他将飞船设定好新的航线,守约笑,他几乎对这些知识一无所知,能够说出来,很大概率也是因为他共享了铠的经验,作为向导的他比铠更细致一些罢了。
好烦啊,他怎么什么都会。
守约心里想,看向铠,铠接过他的目光,摇头:“我不会把那些奇妙又有用的想法翻出来。”
守约很受用,他走过去,铠抱住他,亲吻。
就在操纵台前,他们所在的星辰里,那个原本定位的、如果不是守约提议改变方向,他们现在应该到达的位置在浩瀚的宇宙中炸出无声的绚烂烟花。
即使是那样的爆炸,在宇宙中也寂静无声。
爱也一样。
—tbc—
【铠约】章台柳/尾声番外(1)
尾声番外(1)
文/叶子
猫爪的月牙悬在天空,透过云层露出青色光辉。
陵光搀扶着凯因离开须弥,在身子跨出空域的瞬间,四周化为幽静漆黑的树林。
这是古越接壤凡间的地域。
陵光知道祁言还等在古越,他并没有做好与祁言见面的准备,便寻了另一个出口去凡界。
娜娑似乎早有预料,在古越通往凡界必经的树林等候了良久。
轻薄的面纱遮住娇好的容颜,在斑驳落下的月辉中,娜娑满盈浅褐的双瞳,饶有趣味地凝视着倚靠在陵光身上的凯因,笑道:“幽阎殿君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话语间少不了调侃与奚落。
凯因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懒洋洋的样子,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娜娑。
娜娑对凯因并不算友好,这让陵光生出警觉。...
尾声番外(1)
文/叶子
猫爪的月牙悬在天空,透过云层露出青色光辉。
陵光搀扶着凯因离开须弥,在身子跨出空域的瞬间,四周化为幽静漆黑的树林。
这是古越接壤凡间的地域。
陵光知道祁言还等在古越,他并没有做好与祁言见面的准备,便寻了另一个出口去凡界。
娜娑似乎早有预料,在古越通往凡界必经的树林等候了良久。
轻薄的面纱遮住娇好的容颜,在斑驳落下的月辉中,娜娑满盈浅褐的双瞳,饶有趣味地凝视着倚靠在陵光身上的凯因,笑道:“幽阎殿君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话语间少不了调侃与奚落。
凯因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懒洋洋的样子,连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娜娑。
娜娑对凯因并不算友好,这让陵光生出警觉。在须弥之域时,陵光便发现凯因法术尽失,他虽弄不清缘由,但也能大概猜出与自己复活有关。
昔日魔域以武力镇压妖域,妖域迫于二者力量悬殊,隐忍不发,但心中早已对魔域多有怨忿,若让妖族碰上法力全失的凯因,只怕会一拥而上,蚕食他的肉骨。陵光并不能保证可以带着凯因从妖域全身而退,故而他只能尽早离开妖域,减少碰上妖族的风险。
可现在碰上了现任妖王的宠姬娜娑,陵光如临大敌,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娜娑将目光移至陵光身上,凝望着他的动作,眼底露出嘲讽的笑:“怎么,因为我是妖怪,如此防备我?”
陵光似想起什么,微微一怔,但并未言语,只是紧绷的身体些许放松。
凯因能察觉出陵光心境的微妙变化,淡淡抬头瞄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娜娑似乎不想多废话,转过身,向林子深处走去。
“若不想他被发现,便跟我来。”走出几步,发现身后人并未跟上,娜娑又道,“即便是为了他,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陵光看向渐渐隐没暗处的娜娑,短暂陷入沉默后,搀扶着凯因跟了上去。
……
娜娑常年混迹于妖域,自然知道如何带着二人离开妖域,又不会被众妖发现。
顺利离开妖域,三人觅了间破庙稍作休息。
燃起篝火,陵光将庙内干燥的枯草铺在墙角,扶着凯因过去坐下。
时值凡间寒冬,夜间落起鹅毛大雪,破庙四处漏风,陵光见凯因身上单薄,有些担忧,握着他的手,搓了搓问:“冷吗?”
“被你揣在怀里,好像不那么冷了。”
陵光没想到凯因会说出这么让人耳热的话,握着他的手丢也不是握也不是,倒是凯因如同没察觉陵光的尴尬,还若无其事向他靠过来,没骨头的倚在他肩头,姿态亲密,半边身子跌入他怀里。
“还是这样舒服,又软又暖和!”
远处,女人发出低低的笑声。陵光神色更是狼狈。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陵光,你也有今天!
篝火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火光摇曳,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凯因靠在陵光肩上闭目眼神,陵光望着火堆,不时添上几根柴。
待火光变亮,陵光将视线移到娜娑身上。
“你身上没有了天君的气息。”
娜娑没有说话,她的目光望向屋外的大雪。雪花铺天盖地,淹没所有能看见的生机,仿佛堆筑起白色的牢笼。
“我将它给了真正需要它的人。”
陵光蹙起眉头,娜娑继续呢喃,声音融进寂静的黑夜,融进冰寒的落雪。
“那是一个可怜的家伙,我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影子。”
“星瞳是玉霄之物,更何况它蕴含的力量,足以颠覆天地大道运行的秩序,你不该将它……”
“那又如何?”话未说完,娜娑打断道,“他既然给了我,便是我的东西。何况玉霄以济世为己任,那么将星瞳给真正需要它的人,又何错之有?”
“你……”突然想到什么,陵光一愣,“我出现在须弥,也是因为那个人?”
娜娑轻笑:“那你以为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已能进入须弥?”
“不仅如此,他还能掌控须弥的能量,逆转时轮。勘破须弥奥妙的他,也许能改变些什么。”娜娑云淡风轻,目光中却闪烁着微弱的希翼。
陵光看向肩侧凯因,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那我……”
知道陵光想到了什么,娜娑淡淡笑道:“放心,你的复活并未用到时轮,而你在乎之人,也并未违背你的意愿,触犯禁忌。”
否则,这个世界还怎会如此平静?
“娜娑……”陵光声音低沉下去,“你会毁掉一个世界,如果天君活着,决不允许你这么做。”
“我只需要守住这个世界,至于其他……我不在乎,我相信那个人也不会在乎。”
“娜娑……”
“是他抛弃了我。”娜娑抬头凝视着陵光,浅褐眼瞳是异常的平静,“不理解,也不原谅。”
陵光默然,娜娑亲手埋下了一个祸根,但他并没有立场责怪她。
半响,陵光打破沉默。
“天君只是不想连累你……”
“正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决定……”
自以为是?是啊,是自以为是的决定,不知道天君看见娜娑如今的模样,是否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只是从前陵光未能明白天君的心境,可自从遇见孟章,亲眼看见那少年死在自己面前,这才深切体会到在乎之人因自己而死的痛苦。
易地而处,陵光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可这样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
也许正如娜娑所言,都是自以为是罢了。
陵光的目光黯淡下去。
世间安得两全法……
“对不起……”他想这正是天君想说的。
娜娑眼瞳中平静微微有了波动,她转开视线看向庙外。
耳边是陵光清亮的嗓音。
“你是天君唯一的私心,他想要你能活下去。”
“在最后的时间里,提起你,他的脸上总会带有笑容。”
“即便是赴死,也从未感到孤独。娜娑,你给他带去的,远比你想的还要多。”
风雪吹进庙中,篝火倏忽变暗。
周遭都是……黑暗……落雪无声……覆盖天地……在心底落上一层寂寞。
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着,他的模样越发清晰。
直至最后一道波光滴落,在火光中,消失。
那是泪光吗?
还不及追寻,女人突然起身走进风雪。
风雪逐渐变大,女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白茫茫一片中。
陵光垂下眼睛,还来不及感伤,一只冰凉的手伸至面前,为他抚平眉间的悲伤。
片刻,那只手顺势落在肩处,向下轻压,将陵光搂入怀中。
他动了动,与陵光贴得更紧密,语气调侃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
陵光安静靠在他怀里:“我原本不懂,是你让我懂的。”
凯因知道,这个“你”指的是孟章。
虽然不想承认,但骗不了自己,他是有点嫉妒自己的转世。
也有些失落,那些忘掉的记忆。
不过还有在长城的记忆,他坦然接受了,作为凡人铠对凡人守约的感情。
凯因轻轻一笑:“不胜荣幸。”
“阿铠。”
“嗯。”
“答应我,不要让我做出选择。即便有一天我死了,也不能犯下无法饶恕的罪孽。”
凯因想起须弥看见的那个男子,黑渊眼瞳里是尽是经历过无数次绝望的悲伤。
究竟是怎么的经历,才会让一个人的眼睛变成只剩绝望的死水。
“如果……”
“如果你真的犯下那样的罪孽,我会亲手斩断一切。”
凯因呵呵笑起来:“还真是绝情!不过是你会做的事。”他沉默了片刻,“我答应你。”
……
★预计三篇番外交代完一切,后面就是随机掉番外了。
★这篇番外还是有点对《虚》的小小剧透,看着有点不连贯,因为有些剧情在23章的彩蛋里,但影响不大。
这章主要是为了交代娜娑的结局。
后面的番外,凯因会慢慢记起孟章的记忆。
浅作一作
李信倚靠着床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指腹轻轻摩擦着杯口,水冷透了也没喝上一口
他的思绪已然回到了两年前
两年前他查出了重病,不治之症。医生说他的时间可能只有三四年了,他没告诉铠
两年过去了,他还剩下多少时间陪铠呢?
“你在想什么?”铠将李信抱进怀中,把李信从无尽的思想里拉出来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办?”李信沉默了两秒
“你不会死的。”铠轻咬着李信的耳垂,俯身吻了下去
“如果呢?”
“那我会想办法让你起死回生。”
谈话间,李信的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信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
...
李信倚靠着床头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指腹轻轻摩擦着杯口,水冷透了也没喝上一口
他的思绪已然回到了两年前
两年前他查出了重病,不治之症。医生说他的时间可能只有三四年了,他没告诉铠
两年过去了,他还剩下多少时间陪铠呢?
“你在想什么?”铠将李信抱进怀中,把李信从无尽的思想里拉出来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办?”李信沉默了两秒
“你不会死的。”铠轻咬着李信的耳垂,俯身吻了下去
“如果呢?”
“那我会想办法让你起死回生。”
谈话间,李信的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信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
他时常会感到头晕,胸闷,严重起来还会吐血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李信有些太过异常了,铠也发现了,在一天上下班回家后,铠不容反对的将李信紧紧搂住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我?”铠有些生气的问
“没”
或许是察觉到了李信眼神的躲闪,铠明白李信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真的?”铠挑挑眉
可李信没有回答他,在一阵头晕后直接咳出了一滩血
“李信?你还好吧?!”
人已经昏过去了
等李信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
“你什么时候查出来的?”铠坐在床边,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感情
他从来没有这么跟李信说过话
“……”
“回答我。”李信听出了铠话里的气愤
他不敢再隐瞒了
“两年前……”
“你不要命了?”铠的声音提高了许多,“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怕我知道你病了之后会离开你吗?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这样的人?”
李信自知理亏,终究也是没说什么,带着歉意的看着铠
“睡吧。”铠叹了口气,给李信掖了掖被角
后来的几周,铠也想通了
他要在李信最后的时光中好好陪陪他
铠给李信买完早饭回来,看见他好像在偷偷写什么
看见铠回来了,李信慌慌张张的将纸收了起来
后来的几次,铠还是不知道他在写什么
直到有一天,被铠抓了个正着
李信在写遗书
那是铠第一次打李信,其实打完他之后铠也很心疼,他理解李信的心情,也理解为什么李信两年都不肯告诉他真相
其实这几天他也看见李信在偷偷流泪
李信也责怪过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责怪过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离开铠,他明白,自己现在是铠前途中的一块绊脚石,或许,没了自己,铠会过得更幸福
后来的几周,铠再也没来过医院
李信看着手机里自己和铠的合照,踌躇了一会儿,熄灭了屏幕
不爱自己也好,这样就不用伤心了
可李信不知道,铠去找治疗病症的办法了
铠也不知道,等他回来的时候,李信已经病危了
大雨倾盆,狂风呼啸
铠冒着大雨赶回了医院
“李信!我找到办法了!”
“李信!”
可等到他的,只有监护仪尖锐的响声
再见铠一面的愿望,也成了李信终生的遗憾
“我死了,也就没有人会再记得我了。请再找一个人,代替我好好爱你。”
这是李信遗书的最后一句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