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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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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命長

难得好眠(银桂)

……是起名废 银桂无脑小剧场

桂小太郎:最近的新游戏真是搞不懂呢,完全跟不上攘夷会上大家的节奏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伊丽莎白斯!

伊丽莎白(举牌):找找帮手吧

桂:你说的对啊伊丽莎白!你去买洗发水,我去找银时吧!

(带着茶点走到万事屋门口 清清嗓子 正打算喊人门开了)

银时:烦死了呐!厕纸这么快就用完了!神乐那个臭小鬼一大早就去做广播体操去了,只能我自己去……

桂:银时,身为武士怎么能睡到这么晚,你错过了一天中的修行的最佳时间。

银时:你有完没完,东西放下快滚吧!

(合上门)

桂:(推开门)我是来找你修行的!

(屋内)

银时:什么?《转生成为最...

……是起名废 银桂无脑小剧场

桂小太郎:最近的新游戏真是搞不懂呢,完全跟不上攘夷会上大家的节奏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伊丽莎白斯!

伊丽莎白(举牌):找找帮手吧

桂:你说的对啊伊丽莎白!你去买洗发水,我去找银时吧!

(带着茶点走到万事屋门口 清清嗓子 正打算喊人门开了)

银时:烦死了呐!厕纸这么快就用完了!神乐那个臭小鬼一大早就去做广播体操去了,只能我自己去……

桂:银时,身为武士怎么能睡到这么晚,你错过了一天中的修行的最佳时间。

银时:你有完没完,东西放下快滚吧!

(合上门)

桂:(推开门)我是来找你修行的!

(屋内)

银时:什么?《转生成为最强简中大学牲之我爱小组作孽》紫拉,你怎么会玩这么垃圾的游戏,堕落得真够快的。

桂:是这样,我的部下最近都在讨论这个游戏,我为了融入他们也去试玩了一下,但是我怎么努力,结局都不是太理想,想请求你的帮助。

银时:……好吧。我看看。

(开启第一关)小组作孽布置完毕,请挑选你的组员吧!

银时:认真但能力稍欠的组员,摆烂但听话的组员,很有想法但不愿做事的组员和完全不需要组员,你选哪个?

桂:我觉得这个问题值得深思熟虑。小组成员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一个认真但能力稍欠的组员跟一个摆烂但听话的组员凑在一起,两个人都无法碰撞出有质量的想法,于是就期待第三个人出现,第三个人不巧也是没什么创意的家伙,于是等第四个人出现,那么现在就有了一个组员,两个组员,三个组员,四个组员,第四个组员期待的第五个组员……zzzzzz(倒在银时身上)

银时:喂!你个笨蛋!再不选超时啦!快起来!

桂:zzzzzz...

银时:麻烦死了,我自己都没睡好,为什么要我照顾这个笨蛋。(把人拖到卧室他,拖动的过程中有一瓶药掉了出来)

银时:(捡起)抑制失眠的药啊。(看一眼熟睡的桂,轻声)怎么你也开始熬夜了。新旧更替,确实有很多事要处理啊。也罢,紫拉,今天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焦虑,就当是我接了你一个委托。

桂:(半梦半醒之间嘟囔)银时,你……你也没选,你输了。

银时:嗯嗯,输给你了,算我今天倒霉。

桂:银时……你……也睡啊……睡醒了记得要做功课……

银时:这家伙说什么梦话呢。

(一阵风吹动了墨绿色的课本,书页翻飞)

银时:算了算了,我也睡一觉吧。感觉……很久没有这么安心地入睡了。




小林与木木子

【银桂】青春就是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年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3z银八桂

《牙龈内侧的口腔溃疡就像初恋一样疼痛》的续篇

关于学校的设定,有和现实出现差别的地方请当是魂高自己的规矩,就这样温和地包容一下我吧……

因为是续篇所以不长 依旧逻辑与人物崩坏有 私设存在

—————————————————————————————

曾经有好事者在魂高收集了一份表格,大概内容就是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最害怕的事情,得到的答案除去一觉醒来发现蛋黄酱不见了!摘下眼镜大家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等等奇形怪状的回答之后最多的是毫无准备的期末考。但对于桂来说期末考占据他头脑的苦恼瞬间可能还没有和伊丽莎白晚上究竟要吃什么来得多一点。就在学园祭结束半月后,在桌上一边...

3z银八桂

《牙龈内侧的口腔溃疡就像初恋一样疼痛》的续篇

关于学校的设定,有和现实出现差别的地方请当是魂高自己的规矩,就这样温和地包容一下我吧……

因为是续篇所以不长 依旧逻辑与人物崩坏有 私设存在

—————————————————————————————

曾经有好事者在魂高收集了一份表格,大概内容就是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最害怕的事情,得到的答案除去一觉醒来发现蛋黄酱不见了!摘下眼镜大家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等等奇形怪状的回答之后最多的是毫无准备的期末考。但对于桂来说期末考占据他头脑的苦恼瞬间可能还没有和伊丽莎白晚上究竟要吃什么来得多一点。就在学园祭结束半月后,在桌上一边看书一边严肃地神游的桂一抬头发现自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从左看到右,神乐,新八,管风纪的那群家伙,在短短的二十秒里,他脑子里不知道过了什么剧情,摆出一脸誓死斗争的表情说道:“叫来神乐同学和新八同学也没用的,我的头发是不会剪的。”

“今天不是这个事,”近藤有点纠结地挠挠脸,“哎呀我说不来,十四,你来解释。”

“这有什么说不来的,”被推出来的土方清清嗓子:“总之就是,你能穿下裙子然后配合我们做点事吗?”

“去掉前因后果直达目标之后完全偏向了非常奇怪的方向!还是我来吧!”新八一边吐槽一边推开风纪委员们,对一脸正色的桂解释:你也知道,我姐姐的厨艺非常,嗯,一言难尽,她别的科目一直都很不错,但是这学期的烹饪课考试她绝对会拿一个非常惨痛的分数——“不想看到她难过的表情。”出于这样的理由,大家打算在瞒着她的前提下让她能拿到起码及格的分数而成立了阿妙成绩拯救小队,小队战略非常简单,就是找个人替考,剔除一起考试的和不会做饭的同学,兜兜转转这个人选就找上了桂小太郎。

“经常看到你带自己做的东西来学校,所以也觉得你应该蛮会做饭阿鲁!”戴着厚厚啤酒瓶底眼镜的少女探出头来,毫不犹豫地把班长拉下水,“虽然很不想,但是扮成妙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这样妙同学不会生气吗?”桂侧过头问,“我是没有问题,但说不定她也为考试的事做出了努力……”

“没关系,”新八露出了英勇就义的表情,“姐姐连考试的消息都不会知道,在那之后我会好好认错的,姐姐是要杀要剐都随便她。”

桂深吸一口气,“居然有这么坚定的意志,我会加油的。”

“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大道理!答应的好快!”

在得知宣布考试那天阿妙恰好不在,便默契地按下了消息的人们加上一个桂小太郎,很快拿出了一个看起来不错的方案:新八在考试那天装病,让妙在那天不得不请假,而桂只要稍微变装,骗过眼神不太好,早就该退休却不知为何一直坚守岗位的老师,完成考试就好了。

“校服我也带来了,这可是刚买的,记得给我报销阿鲁。”神乐展开一件女式校服,桂顺手接了过来。

“原来如此,但是我的身高想必和妙同学不太符合,”桂比划了一下耳朵的位置,“没记错的话,七厘米还是很明显的。”

“小事啦,”刚刚不怎么说话带着眼罩在旁边睡大觉的家伙拍了拍他的肩,“班长,看过格林童话吗?不合适的身高只要切掉就好了,来,土方,帮我按住他。”

土方倒是没有纵容他胡闹,“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们也找不到身高更接近的合适人选……”他顺着桂的视线看向总悟,然后双双目击总悟把别人电饭煲玩炸的瞬间,顿时面容扭曲,“咳咳!额,这个就算了,你还有什么人选吗?”

桂拿着裙子深思,“说到一米七的人,我倒是也认识一个。”

高杉靠在窗边,姿势酷哥,听到动静抬起头,和提着裙子的桂对上了视线。

高杉:“.…..”

桂:“.……”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是建议你开口之前认真考虑一下,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认真考虑之后开口:“要不试试看?”

 

被惨痛拒绝的桂穿上裙子后感觉良好,一周后阿妙成绩拯救小队再次聚集在空教室,据说这一周里新八被神乐抓去淋了三次雨,冲了五次冷水澡,吃了两天的过期食品,已经如愿生了重病,眼看着有不久于人世的架势,志村妙心系弟弟,自然是请假去照顾,阿妙成绩拯救小队队长神乐拍了拍桂的肩膀,“没事的,假发,我已经买通了小银,他会接应你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喔,真是令人安心的对象,leader,多谢。”

 

眼看计划按照安排好的发展,众人都放下了心,“啊糟糕。”小队解散前,总悟突然转过头无辜地丢下一个惊雷,“我好像写错地址了。”

 


桂小太郎走进教室,虽然老师和同学的视线有些奇怪,但桂视若无物地站到最后排,怀着无论是甜品还是小菜都信手拈来的本事,他默不作声地拿出自带的围裙,卷起袖子,把因为染发喷雾变得有些硬的头发拨到肩膀后面,充满自信地抬头阅读黑板上的题目:制备硫酸亚铁铵。

神乐和土方以及近藤冲进教室的时候桂已经准备试着用铁锅开始进行化学实验了——土方僵硬地和老师说啊哈哈,今天天气真不错,你看这酒精灯可真酒精灯啊,心里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近藤用身体挡住老师的视线,神乐抓住桂转身就往后门走,却被桂反手扣住手腕,“leader!我可以做到的,虽然看起来有些困难,但原来烹饪竟有如此学术的一面,真是受教。”

“假发,你的脑袋也进水了吗阿鲁,虽然感觉可能一直都在水里,但再不走的话有个家伙要从酒精灯聊到明天的早餐了。”接着二话不说就强行把他拽出了门,多亏了强烈的信念感,在惊心动魄的十分钟后,桂还是按时站在了烹饪课教室的门口。

“咦,”弯着腰的老太太缓缓转过身来,“你今天怎么看着比平时高呀?”

桂夹着嗓子说:“因为我穿了高跟鞋,老师。”

“哦……哦,声音也比平时粗了。”

“是因为生病了,真是非常抱歉。”

“原来如此啊,”让人不由得幻视小红帽和狼外婆的对话一顿,小红帽老师慢悠悠地拿来签到表,“那就在这里签字吧,志村妙同学。”

桂的本能快人一步,正当他要脱口而出不是志村妙是桂的瞬间,一只手从后面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身后传来熟悉的银八老师懒散的声音:“哎呀,早上好,迟到了真是不好意思,鹤田老师。”

银八看似热络地和同他打招呼的老师点点头,实则用口型加眼神示意道:快去签字。

桂也用口型示意道:老师你眼睛抽筋了吗?

你这家伙,脱线过头了!银八老师心里吐槽道,一边轻轻踹他的后脚跟,好在桂在不犯傻的时候还是很灵光的,他欣慰(存疑)地看着桂签完字,走到座位,穿上围裙,拿出试管……试管?

喂喂,这个不会是刚刚从别人教室摸来的玩意吧?假发君,你确定你是在烹饪不是做实验哦?加了这种非常可疑的成分的玩意真的要拿给八旬老人吃吗,要是吃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不会护着你的,银八内心快速划过这些想法,但总的来说,除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试管,桂整个制作过程都很流畅,甚至成品端到老师和自己眼前的时候能闻到扑鼻的香味,光是卖相要及格就绝对没问题。至于试管,估计只是拿来装水的吧。

银八将信将疑地尝一口,味道称不上绝世美味到要爆衣的水平,就是很单纯的好吃,但一想到这是“志村妙”的作品,就快感动得落下泪来——

银八看着身边的老人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水,“这种进步,真是令我感动不已……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宛如脱胎换骨。”

真的落泪了,银八感到了一阵无力。比起脱胎换骨不如说是真的完全换了个人。

桂想起神乐要他从身到心都要变成志村妙的嘱咐,他开口道:“老师,是(出于对料理的)爱让我超常发挥了,偶然现象请不要放在心上。”

银八微不可闻地晃了晃。

 

“哟,假发君,”他拍了拍洗完头恢复了黑色长发的桂的背,“头发是怎么做到的,哪个牌子的假发啊。”

桂转过来看他,眼神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在想什么,“不是假发是桂,而且,”他把课本收进包里,作战大成功,大家和新八打了个电话宣告了胜利后就各自散了,只留下桂因为还要处理一大堆事而留在班上,正巧和银八撞个正着。“不是哪个牌子的假发,是一次性染发喷雾。”

“效果还不错啊。”

“一口气喷了半瓶,这次的头比以往洗的都要久。”桂把包上的伊丽莎白挂件摆正,露出满意的表情。“老师居然会对这件事没有意见,真让我意外。”

“你不也陪他们玩的很开心吗?要论起来为虎作伥的是你哦。”银八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挑了挑眉头,“等阿妙反应过来的时候新八他们就要遭罪了,”他说道,“假发君啊,有些教训只有让他们自己尝了才知道,打着为他好就擅自替人做决定是世界上最自以为是的事。”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糖——这回是货真价实的棒棒糖,不会冒烟的那种,塞进嘴里,“走吧,假发君,上次不是还欠我一顿饭吗?”

桂这个时候已经背上了包,窗口的落日霞光已经缓缓地落到这个教室,被物品切割出有棱有角的影子。

他说:“老师,你眼镜脏了。”

桂很迅速地拉近这个距离,社交距离还是师生距离什么的已经被不约而同地抛弃到楼下分类有序的垃圾桶,条目大概是有害类。银八躲都没有躲,毕竟擦眼镜这个理由正当的就像这个假发一样莫名其妙一身正气,躲了看起来反而是他心虚。桂小太郎俯下身子,用手拂去眼镜框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的灰尘,他的头发掉下来垂在他们中间,他们看起来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

银八透过镜片抬头看他,“这时候要是有人走进来会以为你在捧着我的脸呢,”他叹了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本书挡了一下,“现在你告我是真的能成功了,你个浑小子。”说完,他漫不经心地用另一只手按住桂小太郎的头。

桂小太郎皱着眉头说:“好甜。

 

 

无论在那个时刻发生了什么,说好的饭还是要请的。银八和近藤坐在一张桌子上大眼瞪小眼。“他说这顿饭请完,我下半个月的债务一笔勾销。”近藤沉重地说,“老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闻言银八面不改色地点了这家店最贵的套餐。

这顿饭三个人一个神游天外,一个对着钱包痛苦不堪,还有一个思考着能不能打包,总的来说,还是有两个人吃的很开心的。近藤结完账,发现老师站在门口叼着烟,而桂已经消失不见,“诶,老师,桂呢。”

“已经回家了,”他看向自己长相有点着急的学生,“因为明天是期末考。虽然我们是少年漫,但我们可是要考试的哦!”

 

 

考试一旦结束,毕业季的到来也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大概就是吃了几顿饭,再打打闹闹一会,或是闭上眼睛数个几万秒,一睁眼就要戴着花和老师一起拍大合照,还有各大作品里最常见的桥段,被人要走衣服上的纽扣什么的。

你怎么不去拍照,假发君,毕业后我一定会把你们的合照随时带在身边的,银八说,时不时遇到烦死人的事就可以拿出来看看,毕竟我感觉没有什么问题比你们更大了。

老师,毕业的是我们上一届。桂说。还有不是假发是桂。

抱歉,我已经在提前畅想你们毕业的场面了。银八靠在窗口痛饮罐装草莓味乳酸菌饮料,丝毫不带歉意地说道。

“所以呢,现在对未来还有什么构想吗?”他侧过头去看桂小太郎,他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此刻正用头绳把它们全绑起来。

“做能让国家更加繁盛,让社会安稳运行的工作。”

“还是固执的死脑筋,”他看向底下抱着一团的学生们,“随便你。”他随手从自己正在喝的饮料上掰下拉环丢过去,说这是毕业礼物,是买的24听装饮料里珍贵的第二罐的第二个拉环,顿了一会儿又说了些很不中听的话,大概意思是要他记住别以为毕业就不是银八老师的学生了,班长就是一辈子都要被老师使唤来使唤去的。


 

 

 

 

End.

顺带一提新八他们事情败露后被阿妙骂得很惨。

这篇文失去了很多吐槽,因为我们的吐槽役新吧唧和应该被吐槽的很多家伙狼狈为奸了。

 


一口十个小猫咪

滤镜有种雪花电视机里看海绵宝宝似的感觉

滤镜有种雪花电视机里看海绵宝宝似的感觉

alloverthemoon

发发新到的银桂合志。。。太美了啊啊啊啊这谁受的了

发发新到的银桂合志。。。太美了啊啊啊啊这谁受的了

sandegle


基本信息

本名:暖冬集

原作:银魂

配对:坂田银时x桂小太郎

尺寸:A5          

页数:87

详见p1


参本人员

详见p1


随刊赠送:

10*14cm珠光明信片*1

珠光贴纸包*1


购入方式:

见p3

第一批现货预售限量35本

开放时间:11.30-12.10

如第一批完售仍有大量购入意愿,会考虑开放第二批


基本信息

本名:暖冬集

原作:银魂

配对:坂田银时x桂小太郎

尺寸:A5          

页数:87

详见p1


参本人员

详见p1


随刊赠送:

10*14cm珠光明信片*1

珠光贴纸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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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p3

第一批现货预售限量35本

开放时间:11.30-12.10

如第一批完售仍有大量购入意愿,会考虑开放第二批

-羽镜-

今天也在炒冷饭。


出镜:

坂田银时:@樱色樱风 

桂小太郎:羽镜(原po)

妆面:@冷坑老雁 

摄影:巴扎嘿

后期:@伽藍如何前零番地 

今天也在炒冷饭。


出镜:

坂田银时:@樱色樱风 

桂小太郎:羽镜(原po)

妆面:@冷坑老雁 

摄影:巴扎嘿

后期:@伽藍如何前零番地 

吾生有涯

【銀桂/高桂】山中有鬼

本來是打算在萬聖節時發的 

結果沒打完一拖再拖 

原本想說坑就算了,結果今天把它撿起來潦草地寫完了


惡鬼銀高 x 人類小桂



傳說,在村子後頭的山裡住著兩頭惡鬼。


他們面目猙獰,生性殘暴,喜好殺戮,又以人血為飲,人肉為食,但凡見過他們的,沒有一個能活。

今天下午桂小太郎在前往雜貨舖的路上,看見村口聚集著許多人,人們吵吵鬧鬧,議論紛紛。


這嘈雜的景象引起了桂的好奇,他踮起腳尖往人群裡探頭探腦,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那是我親眼看見的!他們頭頂上長著一對血紅大角,指甲烏黑鋒利,身長還有數十幾尺之高!要不是我跑得快,不然我也得死在他們的嘴下,...

本來是打算在萬聖節時發的 

結果沒打完一拖再拖 

原本想說坑就算了,結果今天把它撿起來潦草地寫完了


惡鬼銀高 x 人類小桂



傳說,在村子後頭的山裡住著兩頭惡鬼。


他們面目猙獰,生性殘暴,喜好殺戮,又以人血為飲,人肉為食,但凡見過他們的,沒有一個能活。

今天下午桂小太郎在前往雜貨舖的路上,看見村口聚集著許多人,人們吵吵鬧鬧,議論紛紛。


這嘈雜的景象引起了桂的好奇,他踮起腳尖往人群裡探頭探腦,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那是我親眼看見的!他們頭頂上長著一對血紅大角,指甲烏黑鋒利,身長還有數十幾尺之高!要不是我跑得快,不然我也得死在他們的嘴下,成為他們的食物!!” 


人群中心,是一個男人神神叨叨的說著自己的所見所聞。


“天啊!這是真的嗎!?太可怕了!”


“騙人的吧?”


村民們眾說紛紜,有人感到驚恐,有人半信半疑。


聽聞是惡鬼出沒的消息,桂反倒失了興致,不以為意的轉頭離開,因為他向來不信這些鄉野奇談、鬼神之說。


離開村口,桂來到雜貨舖,從老闆手中接過貨品,準備開始送貨的工作,不料今天老闆要求他去的地點卻是遠在兩個山頭外的隔壁村。


要走到隔壁村,光是去程就得花上兩個小時,更別說這樣一來一回,等他走回來,估計天色都暗了。


考慮到家裡的狀況,桂著實犯了難。


父母早逝,唯一的親人婆婆又臥病在床,這才使他小小年紀就不得不擔起掙錢養家的重責大任,原本送貨的最遠位置也只到村口幾里之外的農戶,但這次要離家的時間實在太久,他放心不下。


“老闆,我可不可以不去…隔壁村太遠了,我怕回來晚,婆婆會…”


猶豫再三,最後,他還是鼓足勇氣向老闆開口回拒今天的工作。


“少給我討價還價,今天你要是不送,那明天你也不用來了!當初是看你可憐才讓你在我這裡打下手,怎麼?現在膽子大了,居然還敢給我挑工作啊!”


聽見桂的拒絕,老闆瞬間變了臉色,神情不悅的對著桂罵罵咧咧。


“對不起,老闆!我會去的,請您別辭退我,拜託您!”


見老闆發怒,桂連忙陪起不是,現在的他沒有選擇權,禁不起丟失工作的代價。


看來這趟遠路他是非去不可了。


桂一路上憂心忡忡,深怕家中身患重病的婆婆會不會在他外出的這段時間裡出了事,一心牽掛此事,他竟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當他再次抬頭,才驚覺天空已經漸變成一片綺麗的七彩晚霞。


見此美景,桂心中的憂慮反而增加,於是他加快腳步,小跑奔走,想盡快從山裡出來。


趕路途中,由於太過匆忙,腳下一不注意,踩中碎石,導致身體失了平衡,整個人向著山路邊坡墜去,拽在懷中的貨物也隨之落下。


“糟糕!!哇啊!”


失重感帶來的恐懼,讓桂下意識的緊閉雙眼,大聲驚呼。


忽然,頭頂上方傳來兩道聲音,同時他還感受到一股強勁的力道,將他從下墜的過程裡拖拽回來。


“注意一點啊,小鬼。”


“為了這種東西,賠上小命可不值得。”


當桂安然無恙地重新站回地面,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兩個高大的『人』,他們一個黑髮獨眼,一個白髮紅眸,長相卻非同一般。


無論是血紅的鬼角、烏黑的指甲以及猙獰的面容。


他們的形象就猶如那個瘋癲村民口中所述的惡鬼。


“謝謝你們…疑?紅色的大角!你們難道是傳說中的…”


桂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角,吃驚的說。


“你是想說惡鬼嗎?”


“你怎麼知道?”


黑髮獨眼的鬼似乎有看穿人心能力,他悠悠地抽了一口煙,接著說出桂心裡頭所想的話,這讓桂有些詫異。


“看到我們的模樣還能猜不出來的話,那你一定就是白癡了。”


另一個白髮的惡鬼,蹲下身像是在觀察珍稀生物一樣,對著他乾瞪眼。


“我不是白痴,是桂。”


“…”


“喂…矮杉,我說這小鬼一定是白癡對吧…”


這般跳躍性思維的回答,讓兩個惡鬼無言以對,白髮的鬼對著同伴吐槽,卻慘遭同伴的一爪攻擊,幸虧他閃得快,鋒利的指甲只劃破了他純白衣衫的一角。


“他要是白癡,那你就是找死的白癡。”


“你有毛病啊!死矮子”


“是你先找死的。”


“我忍不了了,這次我非得先宰了你不可。”



兩個惡鬼起了內鬨,你一爪我一拳,打得有來有往,這時桂注意到那黑髮惡鬼的手中竟然拿著雜貨舖老闆託付給他的貨物,而且還把貨物當作投擲武器大力砸在白髮惡鬼的臉上。


“不行!給我住手!那是我要送的貨。”


雖然桂拼命的想阻止黑髮惡鬼的動作,卻還是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重要的貨物被摔壞在地。


盯著泥地裡的骯髒布包與斷成兩截的煙管,桂滿臉愁容。


“都什麽時候你的在意這破玩意?”


黑髮惡鬼對自己的行為不僅毫無悔意,還反指著桂,嫌棄他的反應過度,畢竟他從未見過有哪個人類會對這種破爛如此上心,更何況這東西還不屬於自己,所以桂完全沒有理由為了這種破爛與他們對著幹。


因為在他的認知裡,人類從來都是貪生怕死的。


“完蛋了!裡面的東西摔壞了啦,你們要怎麼賠我!!”


相比起黑髮惡鬼的冷漠,白髮惡鬼看著桂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內心還是感到有些慚愧,於是他再次蹲下身,想要安慰,只不過桂並不領情,直扯著他頭上的那對角,逼問著他討要說法。


“我說,那個…不過就是一根煙管…啊啊啊!別扯我的角啊!很痛!等等,把你東西弄壞的又不是我!”


實在受不住桂的折騰,白髮惡鬼連連喊疼叫停。


“真麻煩,這個給你總行了吧,這可比你那破玩意的要貴多了。”


黑髮獨眼的惡鬼將手中那只剛才使用過的金黃煙管拋去給桂,桂看著手中還冒著熱煙的管子,一臉狐惑,不敢相信。


“真的嗎?”


“我騙你做什麼?”


黑髮惡鬼玩味的掃過一眼半信半疑的桂。


“嗯…好吧,但是…我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手裡拿著黑髮惡鬼給的替代品,桂猶豫片刻後,決定死馬當活馬醫,把這只桿煙管送過去,說不準真能蒙混過關也不一定。


然而天色已暗,即便他用跑的趕路,也是來不及的,如果不能及時送到,自己就只能接受被辭退的命運,如果被辭退他就失了經濟來源,一想到這點,他就止不住難過了起來。


那一雙琥珀色的大眼佈滿水汽,泫然欲泣,實在可憐,看得白髮惡鬼於心不忍,他只好自告奮用揪著另一個黑髮惡鬼,一起為桂帶路。


“好啦,好啦,別再那樣看我了,我們帶你過去就是。”


“真的嗎!?”


獲得惡鬼們的相助,桂又驚又喜。


“呵,銀時,你還真是個沒有原則的鬼。”


黑髮惡鬼雖然嘴上調侃著同伴,卻也沒有反對白髮惡鬼的意見。


“你給我閉嘴,也不想想這是誰害得!”


“你們別吵了,快點帶我過去!”


眼見這兩個不對盤的惡鬼又要吵起來,桂又不想因為他們的爭吵而耽誤時間,於是他毫無畏懼的一聲喝令,制止兩個惡鬼的爭吵。


桂就這樣趴在白髮惡鬼的背上,任由他們的帶領,穿梭於山林之中。


對著兩個非人模樣的惡鬼,桂忍不住好奇心,詢問了他們的名字。


“對了,惡鬼先生你叫銀時是嗎?


“那另一個惡鬼先生呢?”


“高杉。”


“那你又叫什麼呢,小鬼?”


高杉反問起桂的名字。


“我姓桂,名字是小太郎,志願是成為一個非常厲害的武士,最喜歡的食物是蕎麥麵,然後…”


被問起名字,桂開始滔滔不絕的自我介紹。


“夠了…可以停了,我說假髮小太郎,你的話也太多了吧。”


由於桂的自我介紹太過壟長又沒有重點,銀時實在聽不下去,只好趕緊打斷。


“不是假髮,是桂。”


“重點不是這個吧!”


而桂似乎沒有聽明白銀時的話,只是抓著關鍵詞做出無關緊要的回應,搞得銀時是哭笑不得。


“你不怕我們嗎?”


“不怕啊。”


面對惡鬼卻不懼怕,桂的態度與反應讓高杉覺得很是有趣。


“喂喂,我們可是傳說中那種很恐怖的惡鬼啊,你不應該害怕一下嗎?”


銀時倒還想提醒一下桂,自己與高杉的身分,結果桂愣是沒有聽明白,還很理直氣壯的回應道。


“為什麼?如果你們想要吃了我,那幹嘛還要救我呢。”


“哼…”


“果然是個白癡的小鬼。”


聽聞桂的天真回答,高杉忍不住輕笑一聲,銀時則顯得有些不耐煩,隨口進行吐槽。


自此之後,桂與銀時、高杉結下了不解之緣。


而上次高杉送給桂的替代物竟是真正的高級貨,這讓收貨的買家對雜貨舖的老闆讚譽有加,一連下了好幾單,雖然老闆不明所以,但是客戶開心又願意加錢買貨,看在錢的份上,老闆也不在乎那一點小事了。


但這也導致桂必須常常前往隔壁村子送貨,不過桂也不像最初那樣,如此抗拒去走這一趟路,因為自從結識了銀時與高杉後,依靠他們的幫助,桂往來村子所花費的時間是大大的減少了。


別的不說,這惡鬼順風車是真的快,現在桂送一趟貨到隔壁村,根本花不到一小時。


當然,桂是知恩圖報的,得了銀時與高杉的幫助,他自然會想方設法去回報。


他知道銀時喜歡吃甜的,所以經常會在送貨前在家裡備好一些甜口的,帶入山裡給銀時吃。


“銀時!高杉!你們在嗎?”


“吵死了,假髮,你又要幹嘛?”


聽見桂的呼喚,銀時與高杉自山林深處出現,現身在桂的面前。


“不是假髮,是桂,我有帶紅豆飯糰來喔,快來吃吧!”


桂舉起手中的用竹葉包裹起來的飯糰遞到他們跟前,準備與他們一同分享,然而高杉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閉起右眼,默默地抽了一口煙,一口回絕。


“如果你是要拿這種狗食來,那你叫隔壁那條狗就行了,不用叫上我。”


“你說誰是狗啊!?還有我不允許你汙辱神聖的紅豆飯糰!就是因為你對紅豆飯糰是這種不敬的態度才會長不高的,矮子!”


銀時被高杉那傲慢無禮的態度氣得不輕,指著高杉罵罵咧咧。


“比起當狗,我還寧願長不高。”


被銀時笑話身高,高杉這回沒有暴起炸毛,反倒情緒平穩,游刃有餘的還以銀時一種相對鄙視的眼神,並且回懟反嗆。


“好了啦!你們別吵了,高杉,除了紅豆飯糰,我還有另外幫你準備梅子飯糰喔!所以你不用吃那種狗食也沒關係的。


“喂!假髮,怎麼連你也說紅豆飯糰是狗食啊!”


“不是假髮,是桂,所以銀時你到底吃不吃啊?”


“當然要吃!”


決定無視桂與高杉的一搭一唱,銀時忿忿地一把奪過桂手中暗紅色澤的甜口飯糰,不由分說,直往嘴裡塞,但不知為何,他越吃越發覺得不是滋味。


見銀時開始狼吞虎嚥,高杉也取走那專為他所做的普通飯糰吃了起來,與銀時略顯野蠻的吃相不同,高杉的吃相很是優雅,吞嚥的動作有條不紊,如果忽略他那惡鬼般的樣貌不看,不知道的人恐怕會以為他是哪個大戶人家教養豐富的公子少爺。


“話說原來你們真的不會吃人啊?”


看著高杉與銀時吃飯糰的模樣,桂的好奇心又再次被點燃。


“本來就不會。”


“可是之前大家都傳說,你們會吃人還會喝人血呢。”


桂坐在兩鬼之間,與他們暢談著人類世界裡謠傳著的他們的故事。


“我們才沒那麼沒品味。”


“說得也是,你們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吃人呢。”


“善良?呵呵,假髮,你可真是天真。”


“如果不吃人就能算得上善良,那世界上每一個人類就都是善良的了。”


銀時與高杉都對於桂的天真發言感到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是這樣嗎?可是你們救過我耶,這樣不算善良嗎?”


“哼…”


“隨便你吧,你要是想這樣想也無所謂。”


“反正我覺得你們很善良就是,啊!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囉!銀時、高杉,下次再見。”


“…”


“快回去、快回去,讓我耳根子清淨一點。”


桂一邊揮手,一邊往回跑,小小的馬尾,來回搖晃,那天真的背影,映在銀時與高杉的眼裡,直到消逝。


幾個禮拜後,桂再度找上銀時與高杉,然而這次他雙眼紅腫,儼然是一副剛哭過的模樣,不禁讓兩頭惡鬼產生了別樣的情感。


心疼、憐憫與同情。


“假髮…?”


“銀時、高杉…”


“你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銀時蹲在桂的面前,試圖安撫桂,可惜效果並不顯著,還反倒起了反效果,導致桂的眼睛又開始積蓄起水霧。


“我沒事,沒事的…”


桂故作堅強的回應銀時,只不過眼圈周圍的紅腫早已出賣了他。


“少裝傻了,你怎麼看都不像沒事,如果真的沒事你也不會跑來找我們。”


一旁的高杉更是直言不穢,直接戳穿桂那捉襟見肘的謊言。


“嗚…嗯,婆婆…婆婆,她過世了…”


被高杉徹底揭穿,桂忍不住情緒,小聲地啜泣著,向銀時高杉哭訴著失去親人的噩耗。


“真是的,想哭就哭吧,幹嘛忍著。”


“我才沒有哭!我答應過婆婆…不會哭的…”


“好啦,你沒有哭,只是眼睛進沙子了。”


見不得桂哭泣,銀時鬼手一伸,將桂擁進懷裡,輕輕順撫著他的後背,給予安慰。


“假髮,你要知道人終有一死,若她是安詳的走,那也算是一件喜事,你該為她感到開心才對。”


高杉淡漠地說著。


雖然他的話聽似慘忍,卻也是相對的事實,所以他相信桂一定能聽明白他話裡的含意。


“嗚…嗯,我知道…只是我…那銀時、高杉…你們也會離開我嗎?”


在銀時與高杉的安慰下,桂終於停止哭泣,等情緒稍加平緩,他從銀時的懷裡鑽出來,張著一雙濕漉漉的紅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面前的兩頭惡鬼,雙手緊緊攥住衣角,表情委屈的問著他們。


“所以說,你果然是個笨蛋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鬼,肯定活得比你長。”


“反正我們不會死在你前頭,你就放心的好好活下去吧。”


被這麼一張哭臉搞得心軟,銀時與高杉做出了不符他們惡鬼身分的舉動。


他們各別伸出一只巨大鬼手,輕輕托住桂小小的、溫暖的雙手,說著不怎麼動聽的話語,宣示著相伴此生的約定。


“說得也是,要死好像也是我先死…那在我死之前,你們都不可以走喔…還有我死了的話記得要帶蕎麥麵來看我喔。”


“是,是,要是你出意外了我們一定帶蕎麥麵給你上墳去。”


“哼…那你可別太早死啦。”


“嗯!”


感受到兩只鬼手傳來的溫暖,桂破啼而笑,此刻,天涯孤獨的他,又似乎重新找到了能夠依靠與親近的棲所。

只是銀時與高杉看見桂的笑容後卻不覺得高興,反倒一陣擔憂,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事實證明,鬼的直覺要比人類來得精準些。


距離最後一次見面,已經過去好幾個月,這幾個月來,桂都不曾入過山,這讓銀時與高杉感覺情況不太對勁。


他們派出山裡的小動物去村里探查情報,這才得知桂是被村民們關押起來了。


原來,村里鬧了乾旱,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下過雨,正好又有人撞見桂入山與銀時高杉見面,畏懼惡鬼的村民自然而然就將這一切推託到桂的身上。


一直以來無依無靠還不受村民待見的桂,現在更是被村民們視為不祥之人,他們逮住機會對桂進行一翻虐打,宣洩情緒,那怕他們自己也知道這乾旱根本不是桂造成的。


這一切只因為他們自己無能為力,所以選擇將悲憤加注在更為無力之人的身上。


何其可悲。


“痛…哈啊!”


“快點!絕不能讓他跑了!”


小茅屋裡,渾身是傷的桂賣力掙脫開繩索,想要跑向山林,去找銀時與高杉,卻不料被看守他的村民給發現。


“不是的…他們!唔!”


“看你還想往哪裡跑!”


“快點說出那兩頭惡鬼在哪裡!”


“身為人類,竟與那種惡鬼廝混在一起!肯定是因為你,所以上天才對我們村子降下懲罰的!”


村民們邊追邊喊,將桂逼到山崖邊上,企圖威脅他供出惡鬼們的所在地。


“不是!銀時跟高杉才不是惡鬼!”


桂氣憤地大聲反駁,他可以背負上天譴的罪名,卻不能接受這是世間唯二的同伴遭受人的汙衊。


縱使他們真的是鬼,在桂眼中,他們也比眼前不明事理的村民更好、更像人。


“你居然替那兩頭惡鬼說話! ”


被桂如此一吼,早已失去理智的村民變得更加瘋狂,他們抄起武器,氣勢洶洶,將桂逼得更緊,導致他一腳踩空,從山崖上直直落下。


“呼啊!!”


收到小動物消息的銀時與高杉,循著吵雜的人聲,不斷在山中狂奔,終於,他們來到山崖之上。


然而,他們見到卻是桂被村民們逼得失足落崖的一幕。


顧不得那些礙事的村民,兩頭惡鬼追著跳下山崖,想要抓住不斷下落的桂的手,落地之前,他們的手只差一吋距離,明明近在咫尺,可惜誰都沒能捉住他的手。


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小的身體砸落在碎石堆上,血流滿地。


即便是惡鬼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假髮!”


他們活過千百年,聽過無數次人類軀體支離破碎的聲音,可是從沒有像這次一樣,覺得刺耳無比。


“嗚…銀時…高杉…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全身傳來劇痛,桂用意志力迫使自己睜開眼睛,張開嘴巴,在自己生命消逝之前與他最重要的兩個“人”作告別。


“說什麼鬼話啊!快醒醒,不準給我睡著聽見沒有!”


“我好高興…能認識你們…”


“給我醒過來!假髮!”


“好希望…再跟你們一起…”


“假髮?!”  “假髮?!”


桂的雙眼逐漸變得黯淡,也沒有再發出過任何聲音,從此耀眼的琥珀永遠失去了光澤。


“…”


“你快醒醒…”


“…”


“放手吧,銀時…他已經走了。”


“真是個天真的笨蛋啊…好好睡吧,假髮。”


銀時與高杉感知到懷中孩子的靈魂已經離去,他們不再執著,只是輕輕地將桂放倒在地上,為他闔上眼睛,完成了陪伴他這短暫一生的約定。


“鬼!是那兩頭惡鬼! 啊啊啊!”


山崖之上的村民們驚恐地看著兩頭惡鬼,嚇得四處逃竄,遠沒有當初逼迫桂時的氣勢。


此刻,高杉與銀時面露凶象,眼泛寒光,死死盯著那些村民,他們一路從山崖底殺上去,從山林屠到村落,所到之處一片血紅,無人生還。


在最後一刻,村民們用他們的生命見證了傳說中的惡鬼到底有多麼可怕。


傳說,在這座荒廢村莊後頭的山裡住著兩頭惡鬼,有人說他們面目猙獰,喜食人肉;也有人說他們的相貌與人無異,卻終日守在山頭的一座無名碑前,黯然神傷。


百年之後,一位扎著馬尾的大學生來到此地,跋山涉水,進入山林,試圖尋找那兩頭傳說中惡鬼的蹤跡。

 


 


黑麻里

[银桂]随着时间一起增长的不只有年龄还有〇〇

*重逢后不久的第一次


总之,桂为了躲避真选组的追杀,和银时挤在了一起。


银时有点无语地看着一脸警惕观察周围的桂。

“税金小偷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压着阿银了,笨蛋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真是无情啊,居然对久别重逢的发小恶语相向——”


“阿银我可不记得有什么用上勾拳打招呼的炸弹狂魔发小。这位恐怖分子快点起开,不然阿银可要拿你去换赏金了!”


“你生气了吗,银时?”桂的突然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愿意用你接受的方式来拯救国家。但我很担心,通往黎明的路上总会有人倒下。我不怕死,只可惜,我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你。”


“假发......”银时的手抚上桂的头发,“如果你......

*重逢后不久的第一次


总之,桂为了躲避真选组的追杀,和银时挤在了一起。


银时有点无语地看着一脸警惕观察周围的桂。

“税金小偷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压着阿银了,笨蛋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真是无情啊,居然对久别重逢的发小恶语相向——”


“阿银我可不记得有什么用上勾拳打招呼的炸弹狂魔发小。这位恐怖分子快点起开,不然阿银可要拿你去换赏金了!”


“你生气了吗,银时?”桂的突然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愿意用你接受的方式来拯救国家。但我很担心,通往黎明的路上总会有人倒下。我不怕死,只可惜,我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你。”


“假发......”银时的手抚上桂的头发,“如果你的手没有在钻阿银的衣服,阿银会更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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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桂】牙龈内侧的口腔溃疡就像初恋一样疼痛

3z银八桂

尝试了不同的写法 依旧逻辑与人物崩坏有 私设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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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系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神情松散的老师本已经走过了餐桌,因为看到了罕见的场面,倒退了几步停在皱着眉头的桂小太郎面前。他看了眼他的学生为难的脸,又看了看桌上一口没动的食物开口道:“怎么了假发君,难道终于对日复一日的荞麦面感到厌烦了吗?”

“不是假发是桂。怎么可能,老师,”桂小太郎冲他张了张嘴,“因为嘴巴好像很痛,只能等面凉点再吃了。”

“豁……”银八拉开对面的椅子,嘴咬着烟含混不清地说。“怎么周末跑这么远的地方来,莫非是来找女朋友玩的?约会也穿着校...

3z银八桂

尝试了不同的写法 依旧逻辑与人物崩坏有 私设存在

————————————————————————

一如既往地系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神情松散的老师本已经走过了餐桌,因为看到了罕见的场面,倒退了几步停在皱着眉头的桂小太郎面前。他看了眼他的学生为难的脸,又看了看桌上一口没动的食物开口道:“怎么了假发君,难道终于对日复一日的荞麦面感到厌烦了吗?”

“不是假发是桂。怎么可能,老师,”桂小太郎冲他张了张嘴,“因为嘴巴好像很痛,只能等面凉点再吃了。”

“豁……”银八拉开对面的椅子,嘴咬着烟含混不清地说。“怎么周末跑这么远的地方来,莫非是来找女朋友玩的?约会也穿着校服这种设定就算是几年前的galgame也不会出现了喔。”

“想什么呢老师,我是来这打工的。”桂小太郎摇了摇头,“而且穿校服出来约会也是galgame里经典的场景,自诩进步的老师才是倒退的一方吧!”

“这是什么不可退让的点吗你又不是真的在约会!”银八打量了一下桂,傻瓜班长在用傻瓜的眼神和面对视试图达到快速降温的效果。“说起来,你居然还会口腔溃疡啊,真神奇。吃了什么好东西吗?”

“神乐同学上次好像拿了什么过来给我,吃完第二天就这样了。”桂说。“居然是好东西吗?那我改天得好好谢谢她。”

不,那大概率是她烹饪课的什么副产物吧。

银八摸了摸头发,决定隐瞒这点。桂小太郎用手顺着碗的边缘碰了一下,可能是确定了温度合适不会烫嘴了之后,拿起筷子说了句我开动了就干脆利落地夹起一筷子面。银八很显然是不会干看着别人吃的类型,把烟掐了转身和老板要了一杯蜂蜜水。桂看起来确实饿了,但吃的动作还是不急不慢的,银八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起天,“说起来,之前有听说过一个能让口腔溃疡快点好的办法。”

“这点小痛还不至于要吃药吧,难道老师是在每个月一次的时候会按时吃止痛药的类型?”

“我根本没有每月一次的那个时候吧!你的脑子里难道全是荞麦面汤了吗?”银八用手边的菜单敲了敲桂的脑袋,“是舔啦,给我老老实实地舔舔就好了。”

“在说什么,老师,我要告你性骚扰。”

“想哪去了你,你是躁动不安的青春一代吗?你要告我的起诉书按斤卖都能给我买杯草莓圣代了吧。”银八喝了一口蜂蜜水,甜丝丝的味道让他感觉很放松,“痛了才会好得快,你小子懂什么。”

“而且假发君,说是打工,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和老师说实话比较好哦?”

桂从面碗里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假发是桂,只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欲望需要而被迫穿上绝对不能被同班同学看见的衣服,出卖着自尊又来钱快的普通工作而已!”

“嗯?等等,咳咳!这不行的吧?不对,等一下。”拥有很灵活的职业道德的老师闻言大惊,被水呛的连连咳嗽。“假发同学,穿着校服干这种事是想我一起被开除吗?”

不会被开除的,他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擦了擦嘴,老师,这么好奇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去试试看吧,不要临阵脱逃啊。桂小太郎如是说。

 

 


“这就是你说的‘绝对不能被同班同学看见的衣服’?”

白色毛绒大狗扭头对旁边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的黑色秋田犬说道。很显然更有职业精神的秋田犬看板郎更受小孩欢迎,可以说,这家宠物咖啡店的人气高涨大概有百分之九十是因为这家伙。

“看见其实也没事,老师,我已经完全融入这个角色了。”

“和秋田犬完全融入的话不要也罢。所以说,满足你个人的欲望需要是……?”

“毛茸茸的小动物和肉球无限量供应,而且貌似还挺赚钱的。”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大概是那种相当开心的冒着傻气的表情吧。银八老师套着玩偶服坐在一边,回过神来就和这家伙一起胡闹了,动作却一点也没有配合的意思,尽职尽责地cos超大型毛绒玩具。

“说是出卖自尊但我看你乐在其中啊,你这家伙。”

“只是想到下班之后的美好场景就充满动力了而已。”黑色秋田犬转了过来,手里“~dokidoki心跳咖啡屋~”的牌子配合着那狗狗头套,虽说这家店的名字似乎捏他了不得了的游戏,但总体看起来是吸引少女少年的可爱的风格。

“老师,我等会请你吃东西吧。”夏天悠扬的风吹过店门口的风铃,秋田犬对萨摩耶说道。

 

“非常感谢,老板娘。”脱下头套满头是汗的少年双手接过老奶奶的手帕,乖巧地道谢,他虽然也是一等一的怪人学生,但礼仪这方面倒是面面俱到,换上校服之后看起来就只是因为炎热看起来脸闷得红红的少年人而已。

在咖啡店的一角坐下之后,桂小太郎自觉地向老板娘点了一杯草莓巴菲和一碗荞麦面,他把黏在脸的头发顺手拿了下来,“老师,今天感觉怎么样?”他问道,怀里被他捞来的小白猫不是很听话的想要打翻水杯,被他叫着不要这样小雪一边摸了个没完。

“单纯只是在一边穿着闷死人的衣服什么都不干而已。可爱的玩偶底下竟是一个成年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和乳臭未干的小子,换位思考一下感觉我的心都要破灭了。”

荞麦面和芭菲端上的时机巧妙,打断了走向逐渐偏离的对话,桂小太郎往嘴里送了一口面条,银八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很傻,很平静,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让他不禁怀疑早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或是有意为之的安排,银八敲了敲桌子,“假发君,口腔溃疡呢?”

言下之意是——就算是演戏也没有演到一半就罢工的吧,是法兰西人吗?

“啊,这个啊,在上班的时候也一直舔着,所以已经无碍了。”

“痊愈的快过头了!你是不是被高杉同学带坏了都学会说谎了,老师有点痛心啊。”银八吃了口芭菲上面的冰淇淋随口说道,“口腔溃疡这种东西,放着不管的话可是和初恋一样疼痛的啊,不会是后知后觉感到害羞所以在逞强吧?”

“不是假发是桂。老师居然谈过恋爱吗?”

“什么叫居然?肯定有过啊,不过嘛……好像是说很无聊什么的就再也没联系了。”

“老师,”桂停下筷子,很认真地说,“那叫被甩了。”

被甩了的银八老师没找到菜单故技重施,只好用手刀敲了敲说话过于直白的学生的头。

“假发君啊……”

“说是要请我吃饭,但人家这个很显然是白送的吧,你还欠我一顿哦。”银八以不容反驳的姿态胡诌道。“收拾完就走吧,太晚了我可不负责送小鬼回家。”

说是这么说了,但芭菲还没吃完是不可能走的,银八心安理得地享用了学生请客的结果,本来这个点早就关店了,但好像因为是“小太郎带来的朋友”所以给大开了后门,真会讨女人欢心啊。他咽下最后一口草莓,揪住桂小太郎的后衣领,就像他揪小雪那样:“别玩了,你的毛绒绒们也都该下班了!”

桂小太郎正用痴迷的眼神目送小雪和另一只浑身黑漆漆的猫被店主奶奶抓走——据他介绍叫健次郎。“这是救世主*吗?”银八说,“而且为什么看板郎是狗店里却全是猫啊,这是欺诈吧欺诈,狗派要哭了。”

“因为今天狗狗们被带回老板家洗澡了,平时是都在的。”桂最后眷恋地看了一眼猫咪们的身影,向老板娘告别后拎着包离开了。

这个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回头看的话就会看见咖啡店前厅的灯已经关了大半,银八点起烟,只有一点火光像他的眼睛一样在暗淡的光线里很显眼。他们已经往前走了好一段路,再不远处就是地铁站了。

“好了再美好的时光也要有结束的时间了,还没成年的小孩就快点回家去。”他挥挥手赶人,“明天有空的话就早点来学校。”

“老师……”桂的脸在夜晚的街道灯光下有些看不清,但语气却一反常态地吞吐和为难。

“假发君,给你个大人的忠告,有些不该说的还是不要说了。”银八摇摇头,把手随意地搭在他肩膀上,“会让人感到为难的东西就不是好东西,就像对待猫咪刚上完厕所的猫砂一样丢掉就好了。”

桂点点头,决定回去再给银八老师发封邮件告诉他他衣服穿反了这件事。

 

 

一乘上地铁,桂小太郎就下意识地往下舔了一下,创口传来的很有存在感的刺痛让他轻轻皱眉。

 

 

虽然明天也是周末,但是对于好学生来说来学校就和回家一样,虽然桂是个在那个班级也不逞多让的数一数二的怪人,但很让人惊讶的第一点是他其实是个好学生,坐在前排,认真听课,成绩也相当优异,不让人惊讶的第二点是他作为这个班的班长,其实干的很多是某位浑水摸鱼的老师的活。

昨天没能说出口的话在邮件好好传达了,银八老师回了一个问号和一句你要说这个的话就早说啊!之后就很没有师德地吩咐他明天来学校的话顺便带一本杂志来,有美女的最好。“所以说,”银八老师透过镜片看了他一眼,晃晃杂志表示反对。“这就是你给我带整容医院广告手册的原因?”

“老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啊!”桂说,“我家倒是还有本jump……”

“你家那本jump路飞还没到和之国呢,哪个年代的遗物啊!”

银八拿整容医院手册盖住脸,一边说着算了一边用大拇指指了指旁边的文件夹,“拜托了假发君,学园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看起来很靠谱的桂利落地坐到讲台上,银八老师取而代之坐在他的位置上翻书玩,嘴里还叼着烟——当然,在学校自称是会冒烟的棒棒糖。就像短暂的只有他们两人的师生互换游戏,桂偶尔抬起来头来问一下问题,又很快投入工作。

银八很少像这样关注过桂,比起那群问题儿童,一个看起来的好学生总是相对让人省心的,但他显然是最大的问题之一。银八毫不怀疑如果他要是想做什么,那规模就会往不可控的方向高速发展。

无所谓,反正自己会管着他。

银八把广告手册丢到一边,用桂小太郎的笔记本假装是进路调查表。“嗯,假发君很适合当老师嘛,未来想当什么样的大人啊?”

“不是假发,是桂。职业的话目前没有想太多,老师也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桂从文书工作中抬起头,“硬要说的话……大概是能让国家更加繁盛,让社会安稳运行的工作吧!”

“说出的目标宏大过头了,你去当首相好了!”

“首相吗……首相也不错啊!”桂小太郎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银八不禁怀疑毕业前的调查表上他真的会往上面填这个。

“内阁大臣还没当够还要再当一次吗!”

“刚刚老师是不是说了句随随便便打破了什么的话。”

“第四面墙什么的别当真啦,可能是不存在的什么平行世界的记忆增加了吧。”银八撑着下巴说,“喂,假发君,选举下个月就要开始咯,你连演讲稿都没有吧,这可怎么办啊。”

“演讲的话临场发挥就没问题,老师,你要帮我看看我的演讲稿吗?”桂举起手站了起来,拿起手边随便一个文件卷起来假装是话筒。很有气势的神情好像他真的马上就要去参选日本的首相。

“喂喂,我是国会吗?而且穿着校服的话无论讲的再怎么好得到的票数也会是无可指摘的绝对性的0哦?”

桂小太郎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面对教室开始滔滔不绝,他不得不说很有天赋,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可以很流畅而且很像样的说了快十分钟。眼前的场景甚至有些荒谬:穿着校服的学生面对着只坐了一个人的教室神情激昂地发表着属于他的竞选演讲,好像只要有底下这个人的支持就可以全票通过当选,顺带着连他的梦想也可以一起实现一样。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啊。银八老师撑着下巴想。

“.…..以上。”

“结束了?”被迫听了足足快半小时的演讲的老师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拿着桂小太郎笔记本自制版调查表就往他头上呼,“讲的不错,要不是我没有听我就听进去了。”看他吃痛,银八摆出老师架子笑道:“假发君,真是遗憾啊,在你当首相前还只能是我的学生,学生就要帮老师处理工作,这个校园祭摊位安排也顺便交给你吧!”

背负上一份新工作的桂小太郎“啊”了一声,又坐回了讲台。

 

 

学园祭本来是青春到经典的桥段,很可惜在这个学校行不通,如果一个学校看起来全是很有性格的人,那么很有性格的人们举办的学园祭只会是吵闹和问题以及混乱的大集合,无论什么美好的事情都会像放在洗衣机洗不掉的白衬衫污渍一样让人不愿回忆的同时又对此记忆深刻。

银八本来和神乐新八一起行动,在甩掉了贴上来的紫发少女后,一转头就发现某副眼镜已经消失不见,而神乐已经准备消失不见:她看到了远处的美食摊。总之,在开场十分钟后,银八重新一个人站在了校园祭的入口。

负责维护秩序(并没有维护到)的风纪委员看到他形单影只,上前果断搭话:老师有人拿你打了个赌,我赌了一整月的晚饭你可千万不要唔唔唔十四你干什么!

你告诉他了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一切不都被他玩弄在手掌之中了吗?捂住嘴的土方低声说道。

“嗯?你也赌了什么吗?”银八顺口问道。

“土方先生啊——不用讲就知道是狗粮豪华版套装什么的吧。顺带一提我赌的是土方先生的脑袋,就是要上门自取就是了。”

旁边探出了不好好穿校服的第二个家伙,“不,你们两个的都不会有人想要的,还是趁早丢进垃圾桶吧。”银八当机立断转身,放任他们打打闹闹或者是两两发展暴力事件,自己则往不远处充斥清一色令人安心和信赖的粉色的,看起来就比较正常的甜品摊走去——在接连品尝过三四个摊位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个门口垂着黑色帘子的摊位门口人多的数不胜数。怀着“难道是地图上那家人气超高的甜点?”的心,在排了整整半个小时后与有着茶色眼睛和笔直长发的占卜师对视了。

“那个……有人和你说过你长得和我们班的假发君很像吗?”

“不是假发,是桂。”

“本来还有点怀疑的,这不就完全暴露了吗!”银八把手摸上那个画着外星企鹅怪物脸的水晶球,“这是你的新兼职?诶,能帮我算算那群小鬼拿我打了什么赌吗,我好去要挟他们。”

这个简单。桂小太郎说,就是赌你会不会来光顾我的摊,现在看来我已经赢了嘛。

“就是你搞的鬼啊!”

穿着祭司装束的桂把兜帽一摘,“和我赌的那群家伙一定想不到摊位是由我来安排的吧,哈哈哈!”他伸手抓住想转身走人的银八的衣摆,“咦,等等老师,先别走!我错了,我免费送你三个问题怎么样,就当是拿你打赌的赔礼了!”

“你就是三个问题叠加在一起的最大的问题!”话虽如此银八还是坐了回来,“为什么我非得陪你玩算命游戏不可啊,我是简爱*吗?”

“居然偶尔也会说出不是ACG梗的话,老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好了快闭嘴!真那么想玩的话就帮我算算这个月我会不会涨工资吧。”银八拍了拍水晶球上名为伊丽莎白的傻乎乎的脸,在十秒的沉默后迎来了一句斩钉截铁的不可能,绝不会,死心吧。

“老师,上次给我的一大堆文件里就有校长的回信,你近半年的工资都不会有动静的。”

“真可恶啊,这么压榨老师我要去教育局举报他们了。”银八说道,“那下一个,这个学园祭地图上的超人气甜品店的甜点我吃得到吗?据说有超赞的巧克力慕斯。”

桂小太郎摇了摇头,“老师,这家甜品摊子十分钟前就关门了,如果老师有好好看过我给你整理的文件的话可能就不会错过了吧。”

“从刚刚开始就完全没有在算命!给我好好占卜啊占卜,我引以为傲的学生难道是天生的江湖骗子吗?”

闻言黑色长发的占卜师突然拉过散漫的老师的手,交叠着放在水晶球上,用他平时就看起来很神秘又坚定的茶色眼睛盯着老师眼镜后的眼睛。银八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顿,下意识的吞咽之后,还没等他开口,就被桂突然的发言打断了:

“老师,我猜你接下来的问题是:你喜欢我吗?”

 

 

“啊!很早就想试试看的台词。老师?银八老师?”桂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银八像是刚刚才反应过来一样冷哼了一声:“假发君居然也想来这套吗,难道这个年纪的学生就是对禁忌之恋很向往吗?”

“都说了只是台词而已!而且我的xp才不是师生恋是ntr啊!”

“这哪里是符合学生的xp了我说,还不如师生恋啊。”

穿着白大褂衣着散漫的家伙一边反驳着一边蹬着拖鞋挥挥手走人,“游戏玩完了我就走了,老师我可是很忙的。”

“不算了吗?”

“不算了,”银八老师叼着烟头也不回,“那么会算就自己把结果算出来好了,欺诈师假发君。”

 

完全被算计了啊,银八心想,扯动的嘴角带动口腔,里面传来存在感很高的刺痛,难道是吃了太多巴菲上火了吗?现在可真是祸不单行,可怜可泣了。

 

 

 

 

End.



*捏他了北斗神拳的健次郎,被称为救世主

*《简爱》里的剧情,身为家庭教师的简爱在一开始不知情的情况下和罗切斯特扮演的吉卜赛女人进行的算命游戏,说是算命其实是一次对谈。

 

可能会有续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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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高桂】雪天日记

三人乱炖。

是发生在村塾时期的一点小日常。

高杉第一视角。

 

 

十二月五日 雪

 

        醒来的时候左臂麻得很厉害,我转过头去,看到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拿了我的胳膊当枕头,脑袋沉甸甸地压在上面,胳膊像蜘蛛那样抓着我身上的衣服,一时间甩也甩不开。

        右边睡着的假发相较起来就安稳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另一只手捏着我的手,脑袋歪歪地...

三人乱炖。

是发生在村塾时期的一点小日常。

高杉第一视角。

 

 

十二月五日 雪

 

        醒来的时候左臂麻得很厉害,我转过头去,看到银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拿了我的胳膊当枕头,脑袋沉甸甸地压在上面,胳膊像蜘蛛那样抓着我身上的衣服,一时间甩也甩不开。

        右边睡着的假发相较起来就安稳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另一只手捏着我的手,脑袋歪歪地顶着我的肩膀,口水流了一地。

        外面下雪了。

        老师进来把银时从地上拎起来,我的左臂这才得以解放。自寒假以来,我还不曾回过一次家。银时本来就和老师住在一起,假发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于是在学校的其他学生都回家准备新年后,学校里就留下了我们三个和老师四人。

       老师虽然已经是大人了,看到雪还像小孩子一样,暖和一点的衣服也不披一件,就在雪地里光手堆起雪人。我想那必然是常年的锻炼锻造出来的强健体格,即使是在这样的寒冷中也不需要衣物来保暖。我以后要成为老师那样的人。

       银时对雪的兴趣不大,于是跟着假发到后厨捏饭团去了,正好留下我和老师两个人。老师捏了一只大的椭圆形雪球说是自己,然后又捏了三个小的摆在旁边,说是我们三个。

       老师的身子暖洋洋的,说话时,他一直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像是怕我冷着一样。

       冬天让人总是没来由的困倦,到了中午时,银时又缩到和室里去睡觉了。当我进去时,他和假发正抱成一团睡着。假发的脑袋抵在银时的胸口上,双手搂着他的腰,银时手里还握着假发的一绺头发,双腿缠在人家腿上,两个人就这么贴在一起睡着了。我不想睡觉,但也不想一个人待着。于是我踹了银时两脚,他不为所动。然后我去摇了摇假发的肩膀,他就醒了。

       我让假发陪我去练剑。

       自从银时说服了假发之后,他也愿意参与到这种他以前总是严词拒绝的“私斗”中来了。但是尽管如此,每次和假发对练时,我还是能感觉到他憋着一股气,并没有用尽全力,而是总是很保守地和我较量。但尽管如此,我也不总能胜过他。他将自己的攻击手段维持在一个正好不会赢,但也不会输的微妙状态。因此想从他那儿拿到一本相当不容易,切磋经常维持一个小时以上。

       又过了一会儿,银时醒了,抱怨假发怎么睡到一半跑了,害得他被冻醒。我说他要是觉得冷就多穿点衣服。他看到我们两个人在对练就要加入,于是桂说他休息一会儿,让我们两个继续。和桂不同,银时的练习总是带着一份打闹的气息,虽然他想赢的心不输任何人,但他眉眼之间偶尔流露出的轻浮样子还是会让我生气。

       老师来了,他坐在角落看我们练剑,然后问假发需不需要陪练。

       下午天早早地就黑了,老师说煮了年糕汤,让我们去喝。老师非常会做甜食,虽然不明白个中的原因,但每次老师下厨,端出来的基本都是点心。我们挤在一起喝了小豆汤吃了年糕,屋子里暖洋洋的,银时坐在离老师和炉子都最近的位置,他抬起头来看我一眼,然后拍拍身边的空位,意思是我冷的话也可以坐到这里来。

       假发早就坐过去了,我不想听银时的,但后来老师叫我坐过去一些,那我只好遵从了。

       冬天总是很无聊,因为天黑得早,不能在外面玩多久,冬天的时候也不上课,吃完饭后,我们三个就挤在和室里玩牌。假发自从不就前从小山同学那里学习了宇野的打法之后,就每天都拉着我们练习。但他玩得实在太烂,我只好偷偷地让他赢一两把。有一次我离银时坐得近,发现他明明有张+4牌却捏着没出,才知道他也在放水。

       然后假发用了转向,他把+4用在我身上了。这个混蛋!!!!

       银时说想吃柿饼,跑去老师那儿要,于是我和假发暂时休战。假发伸了个懒腰,爬到我身边来靠在我的肩膀上。他以前从来不这样,是银时带坏了他,最近他也变得粘人起来了。

       但我不讨厌。

       银时捧着柿饼回来,但不知为何只有两个。他说老师把之前的都吃完了,明天下山去买。我其实没有那么想吃柿饼,但是又不想让银时得了便宜。假发提议要三等分,然后试图用手掰出完美的三份——自然是失败了。

       我们最后还是把那两个柿饼吃了,因为撕成了碎片,所以也分不清谁吃了多少了。

       银时吃完柿饼就开始打哈欠,嘴里一股柿饼上白砂糖的味道,甜味飘到我这边来,我摆了摆手让他坐远点,他于是扑上来故意对着我的脸哈气,这个家伙!我们最后又打在一起,银时用膝盖卡住我的腰,扑在我身上像狗一样往我脸上吐息。假发似乎觉得很好玩一样地在旁边看,我正气恼着,忽然发现他似乎是睡着了。

       银时也困了,我其实也困了。咱们睡觉吧,他说。

       你今晚不许压着我的胳膊睡。我说。

       谁压你的胳膊了?

       你!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继续发生,我们决定今晚让假发睡中间。

       “好安静啊。”银时忽然说,“能听见下雪的声音。”

       他的手臂圈着假发的腰,手伸进了假发的衣服在胸铺上取暖。我则捏着假发的手。又过了一会儿,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这只手肉肉的,和假发那清瘦纤细的手触感完全不同。

       我知道那是银时的手。

       我没说话,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黑暗中我看不清银时的表情,能看见的只有假发呼吸时一颤一颤的睫毛。他的两只手正抓着我们俩的衣襟,于是银时把自己往前送了送,假发的一条胳膊就自然地搭上了他的大腿。

       我把假发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即使躺在这儿,我也能闻到银时身上柿饼的甜味,混着和假发头发里的香气,我很快就分不清谁是谁了。黑暗中,我感觉到有谁搂上了我的脖子,干燥的嘴唇贴着我的脸颊。于是我悄悄侧过头去,也吻了一下对方。

       屋子里真的很暖和。有时我会想,我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结束。

 

 


呜呜喳喳

如流星划过夜空

坂田银时x桂小太郎

ooc有,bug有,小学生文笔有

写的不好,看个乐呵就行(^_^)

  

  “银酱——快来管管这个废物眼镜,天天沉迷偶像这样可长不成成熟的大人阿鲁!”

  “痛痛痛,快放手神乐,天天看狗血剧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喂。”

  “啊啊吵死了,男人宿醉的早上是禁止打扰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混蛋。”银时推开门,看见神乐正揪着新八的头发试图让他远离寺门通的新专辑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两个长着桂小太郎的头,发出神乐和新八声音的是什么怪物。

  “什么嘛,原来是在做梦吗,这个怪物还原度也太高了吧。”银时闭上死鱼眼,转过身准备躺下继续睡觉。“怪物什么的对淑女也太失礼了你这个...

坂田银时x桂小太郎

ooc有,bug有,小学生文笔有

写的不好,看个乐呵就行(^_^)

  

  “银酱——快来管管这个废物眼镜,天天沉迷偶像这样可长不成成熟的大人阿鲁!”

  “痛痛痛,快放手神乐,天天看狗血剧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喂。”

  “啊啊吵死了,男人宿醉的早上是禁止打扰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混蛋。”银时推开门,看见神乐正揪着新八的头发试图让他远离寺门通的新专辑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两个长着桂小太郎的头,发出神乐和新八声音的是什么怪物。

  “什么嘛,原来是在做梦吗,这个怪物还原度也太高了吧。”银时闭上死鱼眼,转过身准备躺下继续睡觉。“怪物什么的对淑女也太失礼了你这个天然卷。”神乐飞起一脚踢在银时后脑勺上,银时如愿以偿回到了床上,虽然是脸着地。

  这一脚把银时的睡意全赶跑了,他捂着后脑勺翻身坐了起来,他看着站在门口的神乐,狠狠揉了揉眼睛,“喂,神乐,过来一下。”

  “后面被啪的来了一下就起不来了吗阿鲁,真拿你没办法呢,青春期的小鬼就是缠人。”神乐摊着手无奈地走过去,被银时一把抓住,头和脸都被搓了好几遍。“我说,肯定是戴了假发的头套吧,这种小把戏想耍我还早了一百年呢。”银时一边试图找出头套的破绽一边嘀嘀咕咕。

  头发,黑色的,柔顺光滑,和本人一样的长发一样的手感,眼睛,鼻子,嘴巴......五官也毫无破绽,如果不是发出的声音还是神乐的,他几乎要以为是本人了,一觉睡醒科技都已经发展到这种高度了吗,身高好像没变,只有头部变了吗,脖子,脖子上一定有接缝,银时想到这里马上就试图拨开碍事的黑发看看底下有没有头套的痕迹。“...从刚刚开始就莫名其妙的,好好听人说话啊你这个不孝子!”被银时一通磋磨的歌舞伎町女王大人终于忍不住了,新八收拾好专辑走到房间门口看见的就是——银时扒着神乐的衣领子低头往里看的时候被神乐一个升龙拳打到了天花板上。

  神乐最近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啊,这是前一秒要吐槽的话,现在的新八感觉心情比神乐看的狗血剧目更复杂,虽然早就知道这个人不着调,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变态了吗,默默掏出手机,可靠的眼镜会自己报警。

  “等等等等,新吧唧,这是个误会,我不是变态。”银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重新在被子上坐好,“而且怎么看都是你们更有问题吧,为什么都戴着假发的头套啊,今天是假发日吗,有这种节日吗,还是万圣节?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吧,说说看假发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做这个,一年份的醋昆布和寺门通全套专辑物料吗?话说光靠这个就想吓到我也太小看我了喂。”

  “你在说什么啊银桑,什么假发头套,一大早就奇奇怪怪的。”莫名其妙的新八放下了手机,右手放到银时额头上,“也没发烧啊。”

  “只是普通的脑子坏掉了吧阿鲁。”神乐一锤定音,“送到新选组去检查一下好了。”

  银时抽了抽嘴角,“检查就好好的去医院,送到新选组是什么意思啊神乐酱,你这样说papa真的很伤心。”拿出不存在的小手绢抹了抹眼角,关门,躺下,怀疑人生ing。

  等到银时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两个桂小太郎坐在一起看电视的场面,“喂喂,恶搞也有个极限吧,差不多该把头套摘下来了。”银时抠着鼻屎在对面的沙发坐下,然而对面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说些果然还是瞒不过火眼金睛的银桑之类的俏皮话,而是略显凝重地盯着他,欲言又止的这副表情出现在桂的脸上,还真是鲜见的光景,银时不合时宜的晃了神,作为领导者的桂小太郎一直表现的自信强大坚定,绝不会动摇迈向江户的黎明的决心。

  “银桑你看下电视。”大一点的桂小太郎发出了新吧唧的声音,槽点太密集了,银时甚至噎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最后还是选择默默看向电视。

  电视里,花野记者在采访一个黑发男子。

  “...先生请问你这种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早上起来就这样了,是什么新的传染病吗,一睁眼全世界都是大雄啊喂,其他的倒是没什么,话说大雄你怎么突然有欧派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是大雄,我是记者花野,那么冒昧的问一下您和这位大雄是什么关系呢?”

  “噢抱歉抱歉,大家都长着一张脸我有点认不清楚了,”男子笑着一把揽过旁边的摄影师说:“大雄啊,那可是我一生一世独一无二的挚友,你说是吧,大雄。”

  “先生,这个也不是你的挚友,这个是我们的摄影师,回归正题,您对这个现状有什么头绪吗,或者说,您昨天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吗?”

  “昨天..我想想,昨天是大雄的生日,白天我们去游乐园玩了一圈,我偷偷和你讲,大雄虽然看起来是个很可靠的人但是意外的怕鬼呢,然后晚上我们一起在他家庆祝生日,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还看见了流星,呀这可真是幸运,我还带了我亲手做的蛋糕,大雄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哈哈哈然后这家伙......呃唔。”滔滔不绝的男子被突如其来的手肘击中了腹部,来者面无表情的说:“不要什么事都往外说啊你这混蛋。”

  “呃,这位,这位就是大雄先生吗?”

  “是啊是啊,下手好重啊我说,大雄我们中午去吃拉面吧。”男子自说自话地挂了上去。

  “知道了,所以现在你闭嘴,接下来让我来说。”大雄回过头,看向花野:“就如他刚刚说的那样,后面...后面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好的大雄先生,不过你的耳朵怎么红了。?”花野记者疑惑地凑过去。

  “能想出来的就这么多了,我们先走了,采访到此为止吧。”说着大雄就推开了围在旁边拍摄的摄影师带着随身挂件走掉了。

  “大雄先生,大雄先生!”花野挽回无果,重新转过来面向镜头:“那么本次采访就到此结束,根据调查,目前这种症状不是个例,江户医院也在积极研究解决方法中,请大家不要惊慌......”

  此时的万事屋。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银桑刚刚你说我们都戴着桂先生的头套是吗?看起来不是在开玩笑,那大概是和电视里一样的病。”新八首先开口,神乐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白大褂,沉痛的说道:“绝症,这个说不好是绝症,先给银酱买份保险吧,受益人就填我的名字阿鲁。”

  无论是电视里也是一群桂小太郎还是采访谈及的巨大信息量都很刺激,银时已经精神恍惚了,就连天花板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人都没躲开,“什么我最心爱的阿银居然得绝症了,就让我来为你进行一场爱的治疗吧。”小猿坐在银时怀里,无节操的忍者甚至光速切换护士服,痴汉地在银时身上乱蹭。

  被身上的重量唤醒了几分神志,银时涣散的死鱼眼重新聚焦了,低头一看,穿着护士服的假发正一脸娇羞地坐在他腿上,视觉冲击过大,银时打了个激灵,嗖地站了起来,小猿毫无防备地掉在茶几上,不慎磕到了脑袋晕了过去。神乐裁判举旗大声宣布:“当当!玩家坂田银时 KO 护士小猿,获得经验值:18点;战利品:在大量的玩具中发现的少量忍具阿鲁。”

  银时和新八把小猿扶到沙发上躺好,三个人重新坐在一起开始复盘,“银桑,首先确认一下出现异常的时间,是今天早上吧。”名侦探新八上线。

  “...要是昨天晚上是这种情况,我应该吓得酒都醒了。”银时捂着脸,不忍直视左右护法。

  “真是个不省心的大人,快坦白从宽,昨天晚上上哪鬼混去了阿鲁。”神乐挥舞着小鞭子,新八扶了扶眼镜,开口:“神乐酱,女孩子不要学这么鬼畜的东西,不过银桑,神乐酱说的有道理,你还能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昨天晚上,银时狠狠抓了两下头,试图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把昨天晚上的记忆挤出来,开始是在街上碰见了长谷川,这个不出意外再次打工失败的男人约他一起去喝酒,两个人就一起在桥底老爹的摊位上喝到了十点,醉醺醺的两个人互相告别之后就,就......断片了,后面的记忆一片混沌,黑洞,简直就像黑洞。

  “刚才那个采访前面还有一段,银桑你来的晚所以没听到,今天江户好像有好几例这种现象,根据调查出现异常的人看见的都是昨天晚上和自己待在一起的人,照这么说,为什么银桑你早上起来看见的不是长谷川先生而是桂先生呢”,新八的眼镜闪过一道光,“银桑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没有碰见过桂先生吗?”

  “头好痛,想不起来,可能碰见过吧。”银时痛苦地捂着头,“别逼孩子了,有什么就冲我来吧阿鲁。”神乐语气沉痛地虎摸了两下银色天然卷并且顺手把鼻屎抹了上去。

  这回是英雄母亲的剧本吗,新八腹诽,但是这边显然还有更要紧的事:“看来只有另一个当事人才知道昨天晚上的情况了,总之我们先去找一下桂先生吧。”

  “啊,出发吧,这个时候假发应该在据点。”银时果断放弃了思考并决定转移压力给本人,攘夷志士们的据点隔几个月就会换一次,刚换的新据点离万事屋不算远,不过与其说这次换的地点近,倒不如说是换的越来越近了,假发那家伙,好像打定主意要拉他入伙了,最近比以前更粘人了,银时想想就直摇头,说到底,这种每天都要开会,偷偷摸摸地进行攘夷活动,还要应付新选组时不时的追杀,活动资金若有若无,连首领本人都得冒着被天诛的风险出来打工的组织,也就对傻子有吸引力吧,在某位首领兢兢业业不遗余力的招揽下,银时对这群人的了解已经在某种意义上达到了极致。

  话说歌舞伎町的人口密度是不是有点超标了,银时站在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平时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是今天情况特殊,满大街的桂小太郎冲击力实在有点超过了,要是换成新选组那群人出现这种症状,算了,热闹过头也不太好。

  再过一个路口就到了,银时带着两人一狗熟练地爬上了二楼从窗口钻了进去,加入了攘夷活动(误)。

  银时粗略地环视了一下屋里的人,确定本人不在之后就和神乐靠窗坐了下来,不一会就被分享了一把美味棒。“打扰了,请问桂先生在吗?”礼貌新吧唧在线发问,在一片咔叽咔叽的咀嚼声和聊天声中,有人站了起来,“万事屋啊,来得不巧呐,桂先生早上给我们留了一封信说昨天买纸巾的时候抽中了特等奖去宇宙旅游了,时间太紧了都没时间特意做准备呢 ,”说着从胸口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银时之后继续说:“呀,不过本来我们开完会也准备去万事屋一趟的,信上还说抽中的是单人游不能带伊丽莎白先生,想拜托万事屋照顾伊丽莎白先生几天哈哈。”

  银时打开信看了看,和这位说的基本一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近日的安排,调查天人进口新武器的传言之类的行动,笔迹确实是本人的,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说偏偏在这个当口出去旅游,八成有鬼,果然今天的异常和假发脱不了关系。

  “喂,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见流星,超厉害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这么亮的。”

  “有的有的,快十一点那会吧,确实厉害啊,我还以为是天人扔的导弹,准备送全江户去见黎明之类的。”

  “这是地狱笑话吗,一点都不好笑啊喂。”

  银时还在思考两者的关联,突然听到了旁边两个“桂小太郎”的交谈,昨天晚上,很亮的流星,流星....!?好像有一些东西从大脑的犄角旮瘩被翻了出来,醉酒后模糊不清视线里的假发,背景一闪而过的亮如白昼的光,还有...被含糊地喊着危险的自己扑倒在地上的假发,“银酱,银酱你怎么了,你刚刚一口吞了纳豆味的美味棒,你终于完全坏掉了吗阿鲁?”神乐扒着银时的袖子,靠的极近,试图用音波攻击召回他的神志,然而此时的银时——对,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凭心而论,桂小太郎是很传统的那种美人,那么近的距离看着那张标致的脸,银时本来不甚清醒的脑子更是乱成了一片浆糊,嘴巴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好像很好...回忆到这里的银时给了自己一巴掌,银时清醒了,银时推开了神乐,银时准备从二楼跳下去摔死自己,神乐一把抱住银时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虽然人生就是这样的恶臭阿鲁,但是不要因为一根纳豆味的美味棒就想不开啊银酱,新吧唧快来帮忙内!”

  一番骚动后银时终于冷静了一点,但是怎么也不肯开口了,从攘夷志士们的聚会结束到一楼接走喝茶的伊丽莎白再到往回走,银时始终一言不发,神乐和新八对视了一眼,眉眼拳脚打了几个回合,最终神乐败下阵来,掏出了她偷藏的巧克力美味棒,依依不舍地塞到了银时的鼻孔里,“银酱吃了这个要赶紧振作起来噢。”新八不忍直视地吐槽:“神乐酱,你在干什么,那里不是吃东西的地方啊喂。”

  银时觉得自己这一天经历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多的人已经要麻木了,眼下都能无波无澜地拔出美味棒精准扔到路边的madao碗里,“啊嘞,长谷川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新八这才注意到路边又是一个熟人,长谷川蹲在路边深吸一口烟,说:“那个啊,就是那个啊,我不是在乞讨噢,不就是昨天和银桑一起喝醉了不小心在路边睡着身上的钱全被人摸走了而已,我绝对不是在乞讨,这个碗也是刚刚风吹过来凑巧停在我脚边的,绝对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新吧唧不忍心戳破一个男人最后的倔强,决定换一个话题,于是大概讲了一下银时的病,顺便问问长谷川有没有什么头绪,长谷川挠了挠头:“银桑居然得了这种怪病吗,那可真是让人困扰,啊,说起来,昨天晚上结束的时候银桑说他想去吃荞麦面,我说这个点哪里还有卖的,他说着有的有的,就走掉了,不会是被哪里的‘荞麦面’感染了吧。”“那个,荞麦面应该不是那么危险的东西吧。”新八扶额,果然是白问了吗。

  不是白问,银时心里已经大致搞清楚自己昨天晚上干的事了,大概是真的找到卖荞麦面的店去了,能碰见假发的,卖荞麦面的店,是北斗心轩。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北斗心轩的后巷,这下好了,犯事地点也确定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银时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更加消沉了,银桑我啊,是真的晚节不保了。

  眼看着也聊不出更多的东西了,而且神乐和新八也比较担心银时的情况,一行人和长谷川告别之后准备先回万事屋休息一会。

  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定春在路过平时玩耍的公园时突然就不肯走了,今天公园意外的没什么人,可能定春也是看上了这一点,银时也没什么异议,或许他自己也想找个空旷的地方梳理一下思绪。

  一进公园,定春就撒着欢跑了,神乐飞快的追了上去,新八去买饮料了,银时找了个树荫躺下,伊丽莎白围着树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在银时旁边坐下了,银时随手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开始复盘自己昨夜的行为,刚开始确实是在和长谷川喝酒,喝大了就去了北斗心轩,在北斗心轩的后巷看见了正往外走的假发,假发看见他和往常一样发出了攘夷安利三件套,嗯,到这里过都很正常,个鬼啊,为什么昨天会说想吃荞麦面这种话,我又不是荞麦面党,算了先略过这一条,然后就是那个流星,哪有这么大的流星啊可恶,能让见多识广的银桑都以为是什么幕府秘密武器的袭击,真是不容小觑,总之为了保护假发顺理成章地把他扑倒在了地上,再之后就酒精上脑强吻了假发,没错,就是强吻,仔细想想仿佛还能回忆起那个温热的触感......停下,银时,不要再想了,前面可是地狱啊,银时紧急切断了自己的思绪,银桑居然对一起长大的战友做了这种事,假发不会让我切腹吧哈哈,哈哈哈,今天的生活也是一样的苦涩呢。

  想到假发,回忆起他留的那封信,银时终于明白违和感从哪而来了,急,太急了,假发作为攘夷组织的领导者一直保持着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那封信尽管语气很平常,但是笔迹相较平时而言还是显得有些仓促,攘夷活动相关内容也是,虽然信上写了是宇宙五日游,但是只写了三天的日程,以假发平时的习惯,提前三天安排是正常的,但是在出游时间确定五天的情况下只安排了三天,那就不太正常了,当时以为是急着去旅游之类的原因,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像是,落荒而逃。

  看来假发应该还在江户,旅游不过是托词罢了,自己的怪病暂且不论,当务之急还是把人找出来好好解释一下,挽回一下岌岌可危的同窗加战友情谊,不过应该上哪去找呢,银时把桂小太郎可能藏匿的地方想了个遍,但是都无一例外的被排除了,也是,如果假发有心藏匿的话,不会这么容易被找到的,等等,话说这不是有个现成的情报来源吗,银时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伊丽莎白,正好和它四目相对,说起来,这家伙今天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平时是这么沉默的生物吗,银时最终还是决定主动出击:“那个,伊丽莎白哟,假发应该还在江户吧,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伊丽莎白无机质的眼睛盯着银时看了一会,这是在沉默还是在思考,不会是拒绝回答吧,不会吧不会吧,银时被盯得发毛,已经开始胡乱揣测宇宙生物的心理了,然后就看见伊丽莎白从背后掏出一块板子,银时松了口气,这是接受交流的信号,伊丽莎白拿出笔刷刷几下,然后举起了板子,上面写着——“不在江户,去宇宙旅游了”。

  “嘴还挺硬,”银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不好,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真的。”伊丽莎白再次举牌。

  正当银时绞尽脑汁思考怎么从神秘宇宙生物口中套出假发的去向的时候,新八从商业街那边买饮料回来了,“给,银桑,你的草莓牛奶。”新八把草莓牛奶递给银时之后又走到了伊丽莎白旁边,贴心的问:“伊丽莎白要喝什么。”

  “我喝绿茶就行”,伊丽莎白给牌子翻了个面,“谢谢”。

  “不用客气,”新八把绿茶拿出来递给伊丽莎白,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对银时说:“不过还真是意外啊银桑,没想到桂先生就是在这附近的商业街中的奖,早上我还在想那种身份怎么敢光明正大的出去兑奖,原来抽奖留的是伊丽莎白的名字啊,不愧是桂先生,这方面的经验也很丰富。”

  银时差点被草莓牛奶呛到,难以置信地问:“喂喂,真的假的,咳咳咳咳咳,假发真的去旅游了啊?”难道我的推测是错误的,假发这家伙真的没心没肺地跑去旅游了,银时捏着牛奶盒子心情复杂。

  新八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银时的疑问:“真的,我特地和那家店的老板打听过了,那家店的老板视力好像不太好,但他说了‘伊丽莎白’有一头黑长直,气质看着也不像一般人,会用这个名字当假名的人应该也不多,毫无疑问那就是桂先生,顺带一提飞船好像六点就出发了,看来只能等桂先生回来再去找他了。”

  骗人的吧,假发就这么跑掉了,银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预感如果这次不说清楚,他们可能再也没有说清楚的机会了,可是现实就摆在这里,此刻的他们或许已经相隔好几个星球了。如果就此分道扬镳,如果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好运一点的话可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结婚生子度过一生,倒霉一点的话或许在哪次攘夷运动中就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和他毫无干系的未来,银时无论怎么想象都觉得火大。

  “啊嘞,我为什么要觉得火大来着。”银时一路狂飙的思路突然卡壳。在又一个‘桂小太郎’从身边路过之后,银时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唇齿相接温软的感觉,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自欺欺人的必要了,银时自暴自弃地想,他对假发的感情好像、大概、也许、确实有些变质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有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想吃荞麦面是假的,想去堵某个爱吃荞麦面的人才是真的,遇到危险下意识掩护某人也是真的,心猿意马鬼迷心窍也是真的。

  “新吧唧,叫上神乐和定春,回去了。”银时一口气喝完草莓牛奶,捏扁盒子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一拍两散,开什么玩笑,等假发再次踏上江户的土地的时候,就算是绑也要把人绑过来说清楚,更何况,刚刚想起的片段里,昨晚的一些细节,可是相当耐人寻味啊,随着最后一块记忆碎片归位,银时丧了一整天的死鱼眼肉眼可见得精神了几分,或许他们之间需要讨论的,远不止那一个吻。

  眼看着这荒诞的一天就快过去了,到了晚上众人又犯了难,万事屋的空间不算太大,能睡觉的也就三个房间,伊丽莎白应该睡在哪里呢,和定春一起睡的话好像对客人有点不太礼貌,客厅沙发对于伊丽莎白的体型又显得太小了,因此就算伊丽莎白多次表示它比较喜欢沙发,大伙还是热情的在银时的床铺旁边为伊丽莎白重新铺了一床被子。

  夜半时分,盖着被子一动不动平躺着的伊丽莎白突然坐了起来,它扭头看了一眼旁边正在酣睡的银时,蹑手蹑脚地爬起走到了窗户旁边,正准备推开窗户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银时的声音,“怎么了,是要上厕所吗,厕所的话应该走那个门噢,伊丽莎白酱,或者我应该叫你,”银时伸出一只手按住了窗户,防止它开窗跑路,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那块白布的一角,整个身体都凑了过去,几乎是在它的耳边说:“假发。”

  话音刚落,银时已经把巨大的白布扯掉了,然后眼前出现了穿着新八衣服的桂小太郎,“新吧唧,怎么是你,你扮成伊丽莎白干什么?!”银时前一秒还在惊愕不已地发问,随即下一秒自己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不会以为我会这么问吧假发。”

  “怎么可能,银时,你不是...”生病了吗。

  “生病了,你是想说这个吧,假发。”银时抠了抠鼻孔,漫不经心的说,“那个已经结束了,今天想通了一些事的时候噼咔一下就自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啊。”

  “不是假发是桂,”见完全没有瞒过去,它,或者说他,也不再掩饰了,开门见山地问道:“我伪装的伊丽莎白应该是天衣无缝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银时?”

  “没发现啊,就是炸你一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一炸就炸出来了,说到底我怎么可能会了解那种未知生物,不过我了解你啊假发,江户有被天人武装威胁的可能,这种时候你怎么可能去什么宇宙环游,对吧假发。”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银时。”被意料之外的理由戳破的桂反而松了一口气:“不过你连这个都清楚的话,我应该不用再做多余的解释了,和线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事态紧急,我先走...”

  “假发,既然抓到人了我可是不会放手的,这边可是有超级重要的事情,老实呆着听我说完。”银时一步步靠近桂,直到把人逼到背靠窗户,退无可退。

  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要不这里先顺着银时,等他放松警惕再...桂小太郎正盘算着如何脱身,突然听见咔哒一声,手腕上多了个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个银质的手铐,另一端隐没在银时宽大的和服袖子下面,根据经验来看不是真货,大概是某种play道具,但是要解开的话确实得费点时间,而且现在看来银时也不会给他解开的机会,说回来万事屋怎么连这种东西都有,果然是因为老板老大不小还是老不正经嘛,看来今晚是走不掉了,桂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甩了甩手上的手铐,沉闷地开口:“不是假发是桂,那么银时,你想和我说什么。”

  终于接收到了桂同意沟通的信号,银时从开始逮人就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一些,不过想到一会要说的话,平时向来不着调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又紧张了起来,脸上也显出了一丝扭捏:“假发,昨天晚上的事,抱歉,我会负....”

  “银时,昨天你喝醉了,我路过把你送了回来,仅此而已。”桂小太郎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银时的自白,用没被禁锢的左手拍了拍银时的肩膀,郑重的表示:“放心吧银时,如果下次看见还会把你捡回来的。”

  银时预想过很多种桂小太郎的反应,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然而真的看到另一位当事人若无其事的态度的时候,仿佛有一把野火把银时整个人由内而外燎了个遍,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理智逐寸碎裂的声音。

  “那可真是万分感谢啊假发。”银时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帮了这么大的忙,银桑要怎么报答你呢。”压抑的情绪快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看来只能以身相许了啊——”等一下,嘴巴在擅自说些什么东西,说好的循序渐进这不是一下就本垒了吗喂,被自己的语无伦次吓到理智回笼的银时结束了嘴巴托管,重新掌握了言语控制权。不过这个情况...银时瞄了几下桂的反应,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办,只能冲了吧。

  “你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银桑可不同意。”银时把人按在了窗户上,一层朦胧月色从窗口流入,两人靠的很近,近到银时可以清楚地看到桂唇上那一点已经愈合的咬痕,桂注意到银时视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惯常的死鱼眼此时充满了侵略感,桂的呼吸一窒,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然后他听到黑暗中的兽口吐人言:“假发,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夜的事情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亲你的时候,你这里,也有反应了吧。”银时的手指从桂心脏的位置往下划,最后停在了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暴论,这绝对是暴论,没想到能从发小嘴里听到这么不像样的话,桂小太郎觉得自己快裂开了,刚被以身相许刺激的灵魂出窍形容麻木,后面又是...说实话,在听到‘亲’字的时候,他的大脑已经检索关键词成功,开始自动循环播放昨夜的片段了,好热,桂迷迷糊糊地想,手指划过的地方,好热。

  桂坚定的意志肉眼可见的产生了动摇,他的脸和耳朵都红了,但还是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那个...那个是...成年人每个月都有几天的那种冲动,银时你也懂的吧。”

  “那种事情我才不管,假发,我喜欢你,如果你逃几百遍,我就说几千遍,如果你逃几千遍,我就说几万遍,直到把我的心意好好的传递给你为止。”银时直视着桂的眼睛继续说:“听清楚了吗,假发,那么你的答案是?”

  被这样炙热的眼神注视着,桂小太郎几乎要被红色的漩涡吸进去了,今夜太过安静,心如擂鼓根本无处藏匿。可是——“银时,选择攘夷,我不会后悔,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但是和踏上这条未知的道路的我不同,白夜叉已经是过去了,你现在有万事屋,有那么多同伴,和普通人一样生活,某一天邂逅一个可爱的伴侣平淡的度过一生不好吗,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的。”

  “给我等一下,假发,不要擅自帮别人随便解决下半辈子啊。”银时不满地扯了扯手铐,反手和桂小太郎十指相扣,才继续说道,“我知道的,这个国家的武士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笨蛋,假发,从以前开始你就是个一根筋,坚信的东西就算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真的是笨蛋中的笨蛋。”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见。”

  “气氛啊气氛,假发你这家伙完全读不懂气氛的吗!”银时差点被气背过去,被打断之后大脑一个宕机,都快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

  这一打岔,桂小太郎恢复了小半平日里的冷静自持,然后他突然注意到了,从两人相交的手心传过来的,银时的体温还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剧烈的心跳声,难道说银时这家伙,虽然从一开始就表现的既强势又游刃有余,其实一直很紧张吗。?

  银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伪装已经被识破了,想象中帅气迷人的告白被打断数次的无情现实让他的天然卷都有点萎靡,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看着这样的银时,桂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又涩又软,他看向两人紧扣的手,轻轻地说:“银时,你也是笨蛋,不过大概笨蛋之间总是互相吸引,那么关于接下来要发出的委托——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万事屋老板一起见证笨蛋的结局呢?”

  银时愣愣地抬起头,眼前人正温柔专注地注视着他,于是他举起了两人相扣的手,在对方的手指上印上一个虔诚的吻。

  “啊,这个委托,笨蛋老板接下了。”

  ——————————————————

一点点小后续:

  “假发,你在这里的话,真正的伊丽莎白去哪了?”

  “不是假发是桂,当然是去旅游了,不过是伪装成我的样子,这是迷惑天人计划的一环,那个店的老爷子也是我们的人,不会暴露的。”

  “真是滴水不漏,不过为什么要特地跟我们回万事屋,呆在那边行动更方便吧?”

  “那当然是......为了确定你对昨晚......的反应。”

  “喂喂,想借着银桑断片的机会把事情蒙混过关吗,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啊,你这样也算武士吗混蛋。”

  “...抱歉。”

  最后干了个爽。(我瞎说的)

  

  

PS.写文真的好难,再次真心实意的感谢太太们给我喂的每一口饭,阿门ORZ

  

  

  

  

  



  

  

  

  

  

  

  

alloverthemoon

银桂新刊文本『雪月花』通贩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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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试阅及相关预警内容可以在ao3搜索同id作者或同名标题文章。

含两份特典:银桂妖怪珠光小卡与eva paro拍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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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y Raven

【3Z】拉练不是郊游!

3Z设定,主银八桂,但国内高中。

(新开了合集,大概会是一系列轻松无厘头小故事)





      为了磨练同学们的意志(反正成绩提不上来了至少让这帮小混蛋活得像个人),银魂高中八嘎——不是,哈塔校长接受了教导主任登势女士的提议,开展一次拉练活动。

       按照计划,学生们早上四点半就在学校操场集合,然后在体育老师松平的带领下徒步前往位于郊区的监狱,在监狱中参观并听囚犯代表的忏悔发言,借此警示同学们遵纪守法的重要性。

  ...

3Z设定,主银八桂,但国内高中。

(新开了合集,大概会是一系列轻松无厘头小故事)





      为了磨练同学们的意志(反正成绩提不上来了至少让这帮小混蛋活得像个人),银魂高中八嘎——不是,哈塔校长接受了教导主任登势女士的提议,开展一次拉练活动。

       按照计划,学生们早上四点半就在学校操场集合,然后在体育老师松平的带领下徒步前往位于郊区的监狱,在监狱中参观并听囚犯代表的忏悔发言,借此警示同学们遵纪守法的重要性。

       松平老师没法管理整支队伍,所以学生们按班级排列,每班的班主任和自己的学生们在一起,保证每位学生的安全。

       直到出发前的两分钟,坂田银八才姗姗来迟。他用懒散的目光扫视Z班的队列,然后不满地责备道:“你们大包小包的要干嘛?”他走到队伍最前面的神乐身边,一把拽开眼镜少女那有她本人两个大的背包,醋昆布洋芋片美味棒便利店饭团还有一只卷毛的小狗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这是什么?”坂田银八凶巴巴地询问神乐。

       神乐扑上去抓起零食:“是美少女斩杀恶龙路上要用的装备!”

       银八用脚尖碰碰卷毛小狗,那条狗立刻咬住银八小腿:“这个呢?”

       “是美少女神乐的亲密搭档定春!”

       银八弯腰捡出全部的糖果巧克力等糖分揣进自己口袋里:“这些没收。狗和其他零食都不准带。”

       无视神乐的大声抗议,银八走到志村妙身边,盯着少女身边一人高的便当塔,沉吟许久,终于开口:“妙同学,这是什么?”

       “我做的便当,老师。”阿妙甜美地微笑着,“我想也许会有些同学没准备午饭,就特意带了一些过来。”她拿起一份捧到银八面前,“老师,您需要吗?”

       想起曾经在自己办公室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志村新八,银八一边道谢一边拒绝一边退避三尺。

       “阿妙小姐,”近藤勋挪动到阿妙身边,讪笑着,“我没吃早饭饿的厉害呢,可以给我一份吗?”

       “当然可以!”阿妙笑面如花,把一份便当交给近藤。

       Z班的师生们眼睁睁看着近藤打开便当盒子,吃下里面黑乎乎的不明物质,然后倒地口吐白沫。

       可怜的近藤同学在拉练开始前就身体不适,被送往医务室。

       看着兴致勃勃带着大包零食的学生们,银八很不满。于是他决定找一个不会犯错的学生出来给大家做个拉练时应当携带的物品示范。

       “班长呢?”他喊道,“假发同学!”

       桂小太郎从队伍中钻出来,站到最前面:“不是假发,是桂。”

       银时看着他怀里抱着的愚蠢的鸭子玩偶:“这是什么?”

       “不是什么,”桂纠正道,“是伊丽莎白阁下!”

       “嗯,我知道是伊丽莎白。”银时艰难地思考着,“我想知道你抱它来干什么?”

       “伊丽莎白也要一起郊游!”

       坂田银八终于忍无可忍:“是去拉练不是去郊游!给我严肃起来啊你们这群小混蛋!”





        炙烤的太阳很快就烧焦了无知的学生们对拉练的期待。大包小包背了零食的学生开始叫苦连天,有学生试图请假,使用“鞋子磨破了脚”“好热啊中暑了”“走到我家附近了我回去放个东西”诸如此类的借口,都被铁面无私的银八一口回绝。

       银八充分使用了老师的特权,骑上自己的小电动车,慢慢悠悠地跟在队伍旁边,优哉游哉的样子把学生们气得牙痒痒。有学生看上了银八的车筐,试图把本就不该携带的零食放进去,银八灵敏地察觉到学生的企图并残忍地打碎他们美好的幻想。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好哦,”银八幸灾乐祸地嗦着棒棒糖,“我可是提醒过你们不要带这些东西的。”

      最后坐进银八的车筐的只有伊丽莎白布偶。原因是班长假发君举着娃娃说“让伊丽莎白坐在里面兜风吧”的请求实在难以拒绝。

      带队的松平遭受了学生们更加恶毒的诅咒。他直接坐在轿车里,开着冷气,抽着雪茄,透过玻璃冷眼旁观满头大汗寸步难行的学生们。

      轿车经过银八身边,松平拉下车窗,空调的凉气扑了银八一脸:“天气真热啊。”他拉着长音说,“就应该这样训练这帮小兔崽子。看看谁还敢打架惹事。”

       银八往轿车的方向靠近一些方便蹭空调,车头晃动让车筐里的伊丽莎白摔倒了。银八伸手把它扶正。

       两人同时看到倒车镜里队伍后方举起了一只手,紧接着响起冲田总悟迫不及待的声音:“老师!土方同学在抽烟!”

       措不及防被打了小报告的土方慌张地把烧了一半的纸烟扔进前面山崎的衣领子里,山崎凄厉地尖叫一声,在队伍边流动的桂眼疾手快地把烟头抓出来扔在地上,才没让土方罪加一等。

       松平片栗虎靠边停车,走到满头大汗的土方十四郎旁边,墨镜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揪住土方的后脖领子,想抓小鸡一样把土方扔进了轿车里。他转向银八:“我把他带回学校收拾,完事之后再送回来。”

       银八不置可否地耸肩。近藤土方冲田山崎四个学生是凭着和松平的关系才当上风纪委员的,松平自己包庇的小子犯了错,自然该由松平收拾。

       队伍路过街边的小卖部,银八知道这是出城前最后一家小卖店了。学生们纷纷举手请求去买点补给,银八摆着手说“不行啊不行一旦离开队伍就会被松平老师碾到车轮下面哦”,他自己则车头一扭直奔小卖店而去,学生们在他身后使用各种神秘咒语对他进行诅咒。

       从小卖店回来的银八吸着棒冰,骑着小电动车追上队伍,骑到巡视的班长桂身边,不动声色地把一瓶冰镇宝矿力塞给他。

       桂拿过饮料,非常没有眼力见地大喊一声:“谢谢老师!”

       银八无语地转过身,用后背承接学生的敌意。

       桂没有父母,和婆婆相依为命。一老一小生活中难免遇到困难,住在他们隔壁的人民教师坂田银八经常施以援手,帮助他们搬个煤气罐、换个灯管、辅导桂的作业之类的。久而久之,老太太很放心地把桂交给他照顾,他又做了桂的班主任,格外关照自然是有的。

       路上银八打开桂的婆婆给他们两个准备的保温杯,险些没被里面的开水烫掉舌头,猜到桂的杯子里也是滚热的开水,他便去小卖店给桂买了冰镇的饮料。





       

       终于走到远郊的监狱,期间有学生伪装成中暑晕倒,均被松平老师那能把人门牙怼掉的力度按人中给救活。学生们排成一队参观监狱,但似乎也没对他们冥顽不化的心灵产生什么深远的影响。

       “假发,”银八小声问他的班长,“你觉得这次活动怎么样?”

       “不是假发,是桂。”桂回答,“很热。”

       银八赞同桂的观点。

       接下来就是听犯人代表杀人鲸进行声情并茂、涕泗横流的忏悔发言,他讲述了自己是如何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看见一辆没锁的电动车,贼心顿起,便偷走了它,却没注意到头顶的监控探头,于是喜提拘留一周大套餐。

       银八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托。桂赞同银八的观点。

       离开监狱前松平老师让大家好好看看围墙上白漆刷着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并告诫大家一定要遵纪守法,遵守校规校纪,老老实实学习,堂堂正正做人。

       不愧是在领导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老油条,即便是嘴里正叼着冒烟的雪茄,也能对学生们说出这种升华主题的总结。





        带队离开监狱,松平看一眼手机,忽然振臂高呼一声“解散吧下午放假”,带来两秒钟震惊的沉默,然后是学生们铺天盖地的欢呼声。

        银八一个健步冲上去拽住松平的手臂:“放假吗?什么时候通知的?”

        “刚才,”松平从聊天记录里翻出登势主任的通知,“八嘎校长早上被学校里莫名其妙出现的一只卷毛小狗咬了,下午要处理学校里的流浪动物,所以给学生们放假。”

       银八想起神乐悲痛的神情,决定对卷毛小狗就是定春的事缄口不言。他看看飞奔而去的学生们:“不带队回去没关系吗?要是学生掉进路边水沟里了家长来找学校怎么办?”

       “完全没问题!”松平摆摆手,“这帮小崽子的爹妈也都是遇到问题二话不说揍孩子多一句话都不会问学校的类型,不用担心!”他坐进轿车里,“今天是我的宝贝小栗子的生日,我要赶回去给她唱生日歌呢。”

       目送着好父亲松平片栗虎绝尘而去,再看到学生们都三两成群地蹦跳着离开,银八转头去找自己停在监狱门口的电动车,发现桂抱着从车筐里拿出来的伊丽莎白在等他。

       银八从座椅下面的储物箱里拿出第二个头盔扣在桂脑袋上,弄乱了他那本就违反校规校纪的长发,跨上电动车,示意桂坐在他身后。桂跳上车子,流畅地抱住银八的腰。

       “下午放假哦!”桂的声音难以抑制的轻快,“好开心!”

       “是呢。”银八把车蹬到马路上逐渐加速行驶,“结束的也很早。婆婆应该还没做饭吧?”

       “不知道。”桂回答。

       银八掏出手机递给桂:“打电话问问。要是没做的话我们去买拉面带回去吃。”

       桂把拨通电话的手机贴在耳朵上:“我要荞麦面。”

       “随便你。”

      




      3年Z组的同学们纷纷表示本次拉练最令人难忘的部分就是下午放假。

      从此以后银魂高中再也不举办拉练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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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桂深夜六十分!

今晚的关键词是

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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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

【银桂/银木户】乘月(35)

* 短更,真的在写银木户(1/1)

* 下章就完结啦!


他们一前一后踏过积了一层薄雪的台阶,脚下传来冰霜碾碎的细小吱呀声。桂推开障子门,自然地除下木屐,点亮吊灯。炭盆刚刚熄灭不久,室内依然十分温暖,他布袜被微微打湿的脚尖仍能感受到木地板上的余温。


银时在他身后走进,拉上门将风雪隔开,站在土间里。桂回头看他,见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自己,露出孩子气的踌躇而困惑的神情,仿佛置身在一场不可思议的甜美幻梦中,稍一动作便会让梦境如泡影般破碎一般。那视线使他如少年一般热血上涌,面红耳赤起来。他不记得上一次同银时一起走进万事屋是什么时候,也不能预料未来还剩下多少相似的夜晚,使他...

* 短更,真的在写银木户(1/1)

* 下章就完结啦!


他们一前一后踏过积了一层薄雪的台阶,脚下传来冰霜碾碎的细小吱呀声。桂推开障子门,自然地除下木屐,点亮吊灯。炭盆刚刚熄灭不久,室内依然十分温暖,他布袜被微微打湿的脚尖仍能感受到木地板上的余温。


银时在他身后走进,拉上门将风雪隔开,站在土间里。桂回头看他,见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自己,露出孩子气的踌躇而困惑的神情,仿佛置身在一场不可思议的甜美幻梦中,稍一动作便会让梦境如泡影般破碎一般。那视线使他如少年一般热血上涌,面红耳赤起来。他不记得上一次同银时一起走进万事屋是什么时候,也不能预料未来还剩下多少相似的夜晚,使他们如世间最寻常的爱侣一般相伴而归,将那摧折意气、煎熬人心的诡谲无常的世道,如漫天风雪一般暂时阻挡在家门外。他怔怔望着银时的眼睛,过往三十余年那些由他赐予的隐秘的痛苦和欢愉一如经冬的草木破开冻土,骤然在他面前绽放出了全部绚烂瑰丽、生机焕然的魅力。他的心在胸腔里热烈地跃动,一道无形的、闪烁着微光的温暖纽带在他们之间苏醒,牵引着他向他一点点靠近。


他们的身量本来相仿,桂站在阶上,便稍稍高出银时一截,看得清他头顶蓬松支棱的银发汇成的发旋。他捧起银时瘦削的下颌,低头亲吻他干燥而柔软的唇。银时额前略长的碎发扫过他紧闭的眼睑,温暖的呼吸拂在他湿润的脸颊上,使他心醉神迷,不能自已。他感到银时伸臂紧紧拥住了自己,几乎将他抱离了地面。他猜测自己正在发烧,才会觉得理智如夜雾在日光中消散,连骨骼都要在那暌违日久的怀抱中融化了。


蓦地银时喉间传来一声啜泣般的气声,他感到支撑自己重量的力道突然涣散,他们一起相拥着跌坐在地上。银时将脸埋在他颈项中,嘴唇仍在他肌肤上恋恋不舍地流连,只是拥住他的双手刻意放松了力道,唯恐稍一用力便会将他弄碎一般。他立刻懂得了银时的心意,便难过得心也揪紧了。自上一场重病后,他每每在浴室镜中见到自己的身体,亦觉得那惨白的皮肤下根根分明的肋骨,有如髑髅一般可怖而令人生厌。


“原谅我,银时……原谅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原谅我做过的事。”他侧过脸轻吻着银时的发丝,只觉得缠绕在心头的迷瘴烟消云散,恨不得将一颗鲜活炽热的心脏明明白白捧在对方眼前,“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知道那些话多么不可饶恕,也知道我那时的模样多么丑陋和狰狞……如果那成为我留在你心中最后一个印象,那我的整个一生都将毫无意义了。我就是这样虚荣,自私,残酷,心性卑劣,无药可救的人,一厢情愿地将你当做自我牺牲的借口,末了又将自己的无能与愤恨迁怒在你身上。我只是害怕你对我失望,害怕自己不再肖似你心中留恋的那个幻影,便拼命想要抓牢自己唯一可以控制的事,那便是在你认清我之前先将你推开。可我没能渡过那条河流,并非因为被你的爱牵绊,而是我自己眷恋你的那颗心。我不敢把这份感情同你的心意相提并论……”


他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银时轻轻托起他沾满泪水的脸,于是他第一次真正看清了那双充满爱怜的眼睛,那些不肯轻易外露的情感平素被极巧妙地隐藏着,此刻竟因着错愕和羞怯而闪烁着淡淡的光辉。岁月不容任何人永葆青春,连银时也不能例外,少年时代的白夜叉眉宇间的英气只剩下极稀薄的影子,他日渐松弛的眼睑显得疲惫而憔悴,苍白的面容因激动而泛起红潮,微微颤抖的唇干燥而浮肿,那模样简直有些可怕了。可他凝视着银时的眼睛,只觉那张脸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可亲可爱。


“别离开我。”他含着希冀轻声乞求道,爱意如漫涨的河水源源不断地在心中涌出,带来幸福的宛如针刺般的痛苦,“别让我轻易逃开,别把我交给旁人。”


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任性和残忍。让我支配你的人生,占据你全部的爱与思念,我仍将一遍遍从你身旁逃开,去奔赴我的宿命,澄清我的罪孽,让你眼睁睁看着我如飞蛾扑火般燃烧又陨落,还要用终将到来的永恒的离别使你痛不欲生。可那些痛苦和无法痊愈的伤痕,都是我的真心在这世间行走过的痕迹,是我生命的延伸。原谅我只懂得这样笨拙的方式,留下我曾深爱你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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