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看攘夷F4教你打游戏
复健,写点怪东西
友情向
起因是不知道谁说要教我玩英雄联盟,一呼四应,于是放学我们勾肩搭背去网吧开了包间准备五黑。
说是照顾新手,留了简单好混的辅助位给我。四个人却为了谁玩ADC和我走下路争论不休。辰马自告奋勇,假发指责他打团卖队友,逆风局吸血,又跟母鸡护小鸡似的,把我扒到他背后,对着辰马指指点点。
晋助和银时互相较劲,一个说对方打法过于偏激,喜欢闪现向前技能all in只为送对面回城,不适合我这种小萌新。另一个说你懂个屁,我是掐着CD打对面一个措手不及。
不是说谁玩ADC谁倒大霉吗,难道网上都是骗人的?
眼看着四个人矛盾激化马上就......
复健,写点怪东西
友情向
起因是不知道谁说要教我玩英雄联盟,一呼四应,于是放学我们勾肩搭背去网吧开了包间准备五黑。
说是照顾新手,留了简单好混的辅助位给我。四个人却为了谁玩ADC和我走下路争论不休。辰马自告奋勇,假发指责他打团卖队友,逆风局吸血,又跟母鸡护小鸡似的,把我扒到他背后,对着辰马指指点点。
晋助和银时互相较劲,一个说对方打法过于偏激,喜欢闪现向前技能all in只为送对面回城,不适合我这种小萌新。另一个说你懂个屁,我是掐着CD打对面一个措手不及。
不是说谁玩ADC谁倒大霉吗,难道网上都是骗人的?
眼看着四个人矛盾激化马上就要升级成开自定义1v1单挑,我算了算网费气沉丹田拍桌而起“吵什么吵!我们大家今天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了教你们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我,玩英雄联盟和你们五黑!”或许是被我浮夸的演技震慑到,四个人眼看着就安静下来,我继续:“难道不应该你们四个选出拿手绝活,让我边缘OB都能躺赢?”
最后决定假发和我走下路,晋助和银时上中自己发育,辰马打野多帮下路。
辰马向我比了个OK的手势,说是让我们线上苟住,他三级就来抓。
规划是完美的,现实是骨感的,我左边是拿下一血后大拇指比向自己,一副唯我独尊样子,嘴里说着このSETTだ!的晋助,右边是一边平A一边念叨着HASAKI!HASAKI!的银时。
这群人真的靠谱吗?
应该是靠谱的吧,毕竟三级的时候辰马真的来了,我们顺利拿下双杀之后,他问我要不要去拿个蓝buff
“你这个辅助很缺蓝的,咱俩去一趟上野区,反正银时玩这个英雄不要buff”
听到这话我的眼睛亮了一下,马上点点头就要和辰马一起往那边走。
“喂喂喂,不要当阿银不存在啊你们,什么叫亚索不缺蓝,亚索相当缺蓝的好吗” 银时指着自己的血条凑过来“是照顾新手辅助才让给你的哦,要心怀感激之心的收下哦”
骗鬼呢,明明连蓝条都没有。
顺利拿下蓝buff,既然离上路这么近,不如去看看晋助线上发育。正巧他和对面诺手打得难舍难分,我想着好兄弟一方有难必须八方支援,从河道摸上去帮忙,一套EWQ收走了对方残血上单。
我刚想解释来意,晋助却只摸摸我的头,问我要不要再顺便把这波兵线吃了,我顿感情况不妙,赶快一键回城去下路对线。
一局下来有惊有险,包间里有键盘鼠标噼里啪啦的声音,辰马指挥的声音,假发教导的声音,高杉银时两人从谁人头多比到谁补刀多的吵架声,还有我声嘶力竭喊救命的声音。
笑死,根本笑不出来。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赢了,假发的基本功相当扎实,以一己之力扛着对面下路双人组的压力,放我到处游走
“呜呜呜,假发,我永远的好兄弟!”回家路上我和他贴贴,被他捏着耳朵教育
“以后找男朋友要擦亮眼,辰马给你点诱惑你就和他走了,这样不可以。人家游走的都是硬辅,血厚不怕抓,你玩露露还是尽量和我在线上发育。下次……”
剩下的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下次,下次要怎么演他们呢?
请pick你的双排选手:
晋助:10分钟5/0的上单猛男,游走去上路会留人头给你,让你留下吃兵其实是真心实意的
辰马:野(区)(之)王,算计对面打野的路线,把对方野区偷个干净,自己的buff全送你
银时:经常整活演你,其实是国服前一百的亚索,风墙永远会在逃跑路上帮你挡技能
假发:打法稳健意识到位,游戏理解永远领先一个版本,赢的很有成就感
条子出入牛郎店是不是影响不好(上)
☆银魂乙女向,全员x钢铁直女妹“我”。
☆攘夷战争结束后,原本是攘夷志士的我为了恰饭加入了真选组。
☆无节操票文,爽文,修罗场,生草,恶趣味,私设多,ooc,不喜慎入。
坂田银时解救了和黑皮辣妹对峙的八郎母亲,我则解救了被堵在里头和收银员面面相觑的齐藤队长。
“总之先把账结了……然后稍微注意一下表情啊,齐藤队长。”熟门熟路地从他的侧兜里掏出他的钱包付账,我看了一眼他那张像是冒着森冷杀气的面孔,又察觉到柜台后的店员小姐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无奈道,“虽说我知道你这个表情只是因为不知所措……但是还是稍微克制一下吧?来,笑一……”...
☆银魂乙女向,全员x钢铁直女妹“我”。
☆攘夷战争结束后,原本是攘夷志士的我为了恰饭加入了真选组。
☆无节操票文,爽文,修罗场,生草,恶趣味,私设多,ooc,不喜慎入。
坂田银时解救了和黑皮辣妹对峙的八郎母亲,我则解救了被堵在里头和收银员面面相觑的齐藤队长。
“总之先把账结了……然后稍微注意一下表情啊,齐藤队长。”熟门熟路地从他的侧兜里掏出他的钱包付账,我看了一眼他那张像是冒着森冷杀气的面孔,又察觉到柜台后的店员小姐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无奈道,“虽说我知道你这个表情只是因为不知所措……但是还是稍微克制一下吧?来,笑一……”
齐藤终那张因为不知所措而面无表情的冷酷杀手脸扭曲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尝试性露出一个微笑——就是这个微笑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狰狞了,从冷酷杀手变成了变态杀人狂。另一边的店员小哥看起来都要哭出来了,找给客人的零钱也啪嗒掉在桌面上。
“……算了,就这样吧。”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习以为常地分开前面看热闹的人群、把他牵出了店门,“说起来,队长你今天出来,是来给多串君买狗粮?”
齐藤队长抱着一大袋狗粮,维持着狰狞而僵硬的微笑点了一下头。多串君从他怀里兴奋地冒出脑袋蹭我,同时还一脸垂涎地盯着那袋狗粮,表情傻得冒泡。
我一手摸了摸柴犬的狗头,另一只手按着齐藤队长的笑肌,把他的表情恢复了原状:“乖、乖……好啦,这样就可以顺利回到屯所,不会被同心当成变态抓走了。”
抱着柴犬的三番队队长眨了一下眼睛,表情甚至说得上乖巧。他看了看柴犬,又看了看我,像是在用眼神询问什么。
我顺利地领会了他的意思,熟练地回答道:“我待会还有点事,就先不回屯所了,队长你先把多串君带回去就……阿银?你在干什么?恐吓小混混?”
在我们前方,阿银一个人提着两个小混混的腰带种种把他们的脑袋砸在地上,额上青筋微凸:“想对老人家动手的混蛋当然得好好教训一顿,最好再关进去蹲几天局子——你觉得呢?条子小姐?”
“虽然我们三番队负责的不是治安……但你说得很有道理。”你瞥了一眼那两个看到真选组制服一脸心虚、明显有别的前科的小混混,了然地啧了一声,赞同道,“刚好齐藤队长在这边,就让队长顺手把人带回去吧。”
齐藤队长明显并不想带上这两个陌生人回真选组,满脸写着抗拒——在外人眼里,他那张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一时间就显得更加杀气腾腾了。两个混混被他吓得腿软,都是一副“我命休矣”的倒霉相。
就在这时,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解救了他,也解救了两个小混混。
“点到即止吧。”一个穿着粉紫色和服的金发男人出言制止,算得上俊美精致的面孔上神色严肃,“你在这里做什么?勘吉?”
被银时拎着的小混混额上冒着冷汗:“狂、狂死郎先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被称作狂死郎先生的男人,却并未被他吸引注意力,而是震惊地看着那个从他背后走出来的爆炸头男人,下意识地扯了一下齐藤队长的袖子:“那、那个不是八郎队长吗?”
银时也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八、八郎队长?!”
齐藤队长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显然没弄明白八郎队长是真选组哪个队的队长。
在我们面面相觑的时候,这位八郎先生沉着脸走上前来,一脚踢飞了那个小混混,踩在对方的脸上大声训斥:“混蛋!虽然只是打杂的,但你好歹也是我们店里的人,怎么能给店里添麻烦、给狂死郎先生的脸上抹黑?!你被炒了!”
……啊?啥?什么情况?
我和银时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茫然。
“是狂死郎先生和八郎先生啊!”人群中有人小声惊呼,“那可是歌舞伎町的首席牛郎,本城狂死郎先生!”
“狂死郎……”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不对,这张脸也……”
还在纠结为什么八郎那张脸能当牛郎的坂田银时眉毛一皱,目光瞬间犀利了起来:“喂,等一下,先说清楚,为什么你会觉得牛郎眼熟?”
“上次的事,还要感谢松岛小姐提供帮助。”金发的牛郎先生礼貌地上前打了招呼,向你点头示意,语带歉意,“总是要麻烦您,真是抱歉……为了表达歉意,可否让我邀请您去店里坐坐呢?”
我都还没有想起来我帮了他什么,坂田银时就已经拎住了我的领子,咬着牙摇晃道:“什么叫总是要麻烦你……你到底为什么一副跟牛郎很熟的样子啊!”
他这个质问的语气听起来就有点烦,我不大乐意地皱起眉:“首先我没有跟牛郎很熟,其次,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真的来歌舞伎町逛牛郎店又怎么了?都是兄弟,你都没管矮杉和辰马逛花街,你管我做什么?”
谁管他啊!谁把你当兄弟啊!
坂田银时很想提着对方的领子用力摇晃、好把这个天然脑袋里的水都晃出来。但现在显然还是正事要紧,他只能勉强按捺住这种冲动,也不太乐意地看向了那个八郎:“所以说是去店里坐坐……”
“店?什么店?”八郎的母亲拽了拽银时的袖子,好奇地问。
“……不太适合未成年去的店。”银时瞥了我和我身后的齐藤队长一眼,阴阳怪气、意有所指,“条子也不适合去——说到底,条子出入这种场合没问题吗?”
“没问题吧,松平老爹还经常出入歌舞伎町喝酒呢,近藤先生也总埋伏到阿妙她们店里。”我耸耸肩,无所谓道,“上行下效,我去个牛郎店也没什么吧……齐藤队长也要去吗?”
齐藤终冷冷地抬眼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人,就差在额头上写“你们都不要过来”了。我都觉得他满眼就写着抗拒。
可出乎我意料的,他面带杀意地眨了一下眼睛,点了一下头,表示他也要一起去。
……不,不想去就别去啊,这又不是什么真选组的任务,不用勉强自己啊?
我没搞懂他这么忍辱负重是为了什么,只能勉强祝他成功。
不过如果齐藤队长也去的话……还是跟土方先生报备一下吧?
我给土方先生发了一条“我和齐藤队长一起去牛郎店找人了请不用担心”,以表示我不是只和银时两个人一起——这样土方先生应该也可以放心了吧。
——————TBC——————
日更挑战day6达成。
银时:所以你为什么跟牛郎很熟啊!
终哥:很不想去但是又觉得不能放任她跟不靠谱的人一起去……可恶……勉强跟去吧……
土方:这他妈不是更不能放心了吗?!
【第四章】过度努力只会吸引同性所以异性恋还是别太拼了
真选组真会玩(你们一天天都在干啥啊!)
假发真会玩(能不能带点脑子啊!)
01
单人牢房旁边长长的走廊里,散落着三个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丸山小姐刚才很厉害嘛,”冲田总悟看着前面甩来甩去的蓬乱高马尾,轻轻道,“虽然土方先生很垃圾,但是能瞬间抢到他的烟,丸山小姐不只是做晴去用品和男仆机器人这么简单吧。”
走在前面的女生回过头来笑了笑,停下了脚步,等到冲田总悟慢慢跟上,才开口:“烟鬼的直觉而已啦。说到晴去用品,本店的种类可是非常齐全哦,而且根据常客的最新需求,每月都会上新呢。”
她晃了晃手上的手铐,忽闪的琥......
真选组真会玩(你们一天天都在干啥啊!)
假发真会玩(能不能带点脑子啊!)
01
单人牢房旁边长长的走廊里,散落着三个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丸山小姐刚才很厉害嘛,”冲田总悟看着前面甩来甩去的蓬乱高马尾,轻轻道,“虽然土方先生很垃圾,但是能瞬间抢到他的烟,丸山小姐不只是做晴去用品和男仆机器人这么简单吧。”
走在前面的女生回过头来笑了笑,停下了脚步,等到冲田总悟慢慢跟上,才开口:“烟鬼的直觉而已啦。说到晴去用品,本店的种类可是非常齐全哦,而且根据常客的最新需求,每月都会上新呢。”
她晃了晃手上的手铐,忽闪的琥珀色杏眼眯了起来:“比如说从这副手铐来看,土方先生的杏僻应该是○○,所以呢,我可以帮他做○○,或者○○也很合适哦!”
“不是的,”冲田总悟摇了摇头,无辜的红色瞳仁里满是认真,“土方先生的杏僻可不是○○哦,丸山小姐不要把他想的那么厉害,明明是○○,所以○○更合适呢。”
“原来是○○!”丸山流日音瞪大了双眼,随即又转回专业的微笑,“○○的话,果然还是○○更合适呢,可不是冲田先生说的○○哦。如果冲田先生有需要,本店可以送货上门,您可以亲手比对一下○○和○○的区别哦!”
“吵死了!放尊重一点,这里是真选组!”
走在最前面的土方十四郎终于发话了。
这两天抓到的究竟都是什么人,先来一个一喝就醉的天人女明星,然后又是这个满口○○的晴去用品店老板,最近的女生都不知道纯爱是什么了吗?
为什么会有长得如此人畜无害的女人,但是堂而皇之地谈论着别人的杏僻啊!
而且堂堂七尺男儿的杏僻怎么会是○○啊!明明是……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至少抓到了攘夷志士的头目桂小太郎。
哐当!
说时迟那时快,桂小太郎扑到了牢房的铁栏上,激动地张开了嘴:“登志……”(注音:toshi)
叭!
毫不犹豫地一声脆响,丸山流日音的鞋子飞到了桂小太郎的脸上,堵住了他嘴里最后一个“美”字。
“好恶心哦,”她看了眼仰面倒地的桂小太郎,“怎么突然直呼土方先生的名字。”
“登志美小姐,这边请。”
冲田总悟打开了旁边单人牢房的门,向里面歪了歪头。
如果说一个人刻意隐瞒自己的名字,不会仅仅是因为从事了晴去用品和男仆机器人制造吧。而且为什么著名攘夷志士会知道她的另一个名字呢?
是爆炸物制造者吗?毕竟能造出那个停在院子里的大家伙,本人实力应该也没问题吧。
他看了一眼土方十四郎,对方的眼神没有太多的变化,但也在上下打量着正伸着手尝试从桂小太郎脸上把鞋子取回来的丸山流日音。
“是丸山流日音啦。”
重新拿回鞋子并穿好的女生拍了拍和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轻轻抬脚,迈进了为她敞开的牢房大门。
“冲田先生不要直呼女孩子的名字哦,这样太亲昵了,女孩子会不喜欢的。”
“哦。但是没关系,我已经订婚了。”
冲田总悟不以为意地落锁,没有在乎旁边土方十四郎惊讶的眼神,继续说道:“对方可是超级美艳的天人大明星呢,因为作为男人就要有担当。土方先生这种人,女孩子可千万不要动心哦。”
02
“所以……登志美,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桂小太郎把头挤出了铁栏,向旁边的牢房问话。
虽然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参与攘夷的事情了,但是就她当年的智谋来说,私下里做些什么也是大有可能的。
毕竟是常年藏在幕后的“暗之军师”,名声叫的响,抢夺枪炮制作的武器打得更响。
但是除了身边比较亲近的好友,谁也不知道指哪打哪的“暗之军师”只是个浑身沾满枪粉炮灰,头大身子小的假小子。
肯定是因为这个才和自己一样身陷囹圄的吧!一定是这样吧!
一定是特殊的缘分——
“假发,你在这里很正常,我只是过来……”
丸山流日音敲了敲手腕,植入的晶片滋滋作响,在她眼前投射出了一行数字:12:30。
“……度一个六小时的假,然后我还要回去上班的。”
“不是假发,是桂。”探出铁栏的脑袋正色道,“如果是工作的话,登志美能不能带我一起,我们再次一起为了国家的未来……”
“不是登志美,是流日音。”
丸山流日音躺倒在牢房的地板上,目光虚无地散在一片空白里。
啊,好想抽烟。刚才为什么选择只抢一根呢,真的好无聊啊,这六个小时。
特别是旁边还有假发。
空有好看的脸但是没有长人类的大脑,果然神都是公平的。漂亮的人总不能太聪明是吗?
“我建议你不要这样,不然你的头……”
“啊痛痛痛!为什么!为什么!”
“……会卡住。”
应该是带了润○液的,这种东西是最畅销的晴去用品没有之一,和○○、○○、○○一起并称歌舞伎町晴去用品四大天王。出门的时候揣上几个,总能收获意外订单。
丸山流日音向怀里掏了掏,又掏了掏,继续掏了掏,然后左右看了看:除了三面空白的墙就是一面铁栏杆。
于是她背向铁栏杆解开了和服,大力抖了抖。
哦对了,刚才进来真选组的时候好像被搜身了,润○液、○○、○○、○○全部被收走了。
回想起来,看着这一堆东西的栗子头队长和鬼之副长,表情真的挺有意思。
不然在这里留一张名片吧,说不定以后能收到大订单呢。
她脱下了右脚的鞋子,磕了磕鞋底,一个小夹层从侧面应声摊开,里面是薄薄一叠五光十色的镀膜名片。她拿指甲挑了一张出来,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弹,名片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稳稳地落在了地板的中心。
收拾好鞋子,丸山流日音重新躺了回去,双手指尖依次敲过两个耳坠,然后塞进了耳朵。
DEATH METAL,灵魂的温柔乡。
桂小太郎奋力挣脱铁栏的吭哧声淹没在了音乐中,此刻丸山流日音心里最在意的并不是如何把他的头塞回去,而是冲田总悟的那句话。
“我已经订婚了,对方可是超级美艳的天人大明星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像在说谎。
已知人类认为美艳的天人大明星只有千叶龙一个,已知千叶龙前两天来过真选组。
不是吧?不会吧?不可能吧?
死腔的混响在丸山流日音的耳膜上跳舞,记忆如同精密结合的齿轮,细细转动在她的脑海里。
千叶龙她再熟悉不过了,和栗子头小孩订婚这种事,如果说是新剧本的俗套剧情还更可靠一些——所以是为了新剧宣传做出的噱头?可是她也不可能是能够答应这种宣传手段的人啊。
而且根据冲田总悟之前对于杏僻的发言,这孩子的抖S系数没有80%也有75%以上。
两个抖S是没有未来的,根据这些年的从业经验来看,总有一个要变成狗。
那绝对不能是千叶龙。
好在意。果然还是得找当事人问一下。
03
18:30,一名身材高大面容俊美的男子出现在丸山流日音的牢房前。
“流日音大人,我来接您了。”
男子毕恭毕敬地向沉浸在音乐中的丸山流日音深深鞠了一躬,眼神甚至没有滑过旁边被栏杆挤到面目变色的桂小太郎。
“流日音大人,我来接您了。”
见铁栏那边的人静静躺着毫无反应,男子向前进了一步,又是一个鞠躬,音量提高了些。
迟迟得不到回应,高大帅气的男子伸手掰弯了两根铁栏,施施然踏进了牢房,轻轻跪倒在地,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她,才发现她已经酣睡许久了。
于是他轻轻摘下她塞在耳朵里的耳坠,弹了弹,冲着丸山流日音的右耳大声喊道:“流!日!音!大!人!我!来!接!您!了!”
“唔……?”怀里的女生悠悠睁开双眼,确定了下自己的状态,开口道,“……丸山一郎啊……现在几点了?”
“流日音大人,现在是18点35分,距离您预计的爆破时间还有4分48秒,47秒,46秒,45秒……”
男子琉璃球一样的眼睛里柔情满溢,声音温润低缓,就连机械的报时听上去也像极品ASMR。丸山流日音抬手劈向他的后脑,男子的报时立刻停止了。
“一郎,你带润○液了没有?”
“流日音大人,我携带的产品有:润○液、○○、○○、○○;每样的携带量为:10,……”
“你去给旁边那个长头发男人头上倒十瓶润○液,”丸山流日音伸了个懒腰,向男子怀里缩了缩,咕哝道,“然后把他的头推到牢房里面,用时不得超过一分钟。”
“是的,流日音大人。”
轻声应允后,男子将她温柔地放回了地面,然后刷地冲出了牢房。
丸山流日音敲了敲手腕,看着空中出现的倒计时开始闪烁:60,59,58……
旁边传出了巨大的流水声,呛咳声,然后是悠长的一声哀嚎,接着是扑通一声闷响。
……01。
丸山一郎轻飘飘地跪在了丸山流日音身前:“流日音大人,您的任务完成了。”
“好的,帮我揉揉腰,这地板真的太硬了……爆破的时候记得帮我挡着,然后送我回店里。等等,先告诉十一郎出门去帮我买一条烟。”
04
开业前的一个小时黄金时间,怎么能错过呢。
丸山流日音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悠悠抽着烟。
夕阳,晚霞,流云,还在玩闹迟迟不愿回家的孩子们,欢声,笑语,喧闹,留在嘴里的浓重的香烟味道。
果然还是这个牌子的味道好一些,早些抢到的那支是蛋宝路吧,味道不行啊。
“少女,你听说了吗?”
呃,好麻烦,是madao。但是又是烟友,还是友好点吧。
丸山流日音笑了笑,摆出了对方期待中闪烁的眼神和微启的双唇。
“今天街上有人开机械战甲……”长谷川泰三吐了口烟,夕阳在他的墨镜片上转了一圈,代替他的眼珠闪了闪,“……如果我有这种东西,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吧,去接她们下班之类的,很帅气吧!”
“不是哦大叔。”
丸山流日音的声音甜美,笑容和煦,落日在她琥珀色的瞳仁里融化成了更清亮的颜色。
“可爱的女孩子是不会喜欢那种东西的,会喜欢那种东西的,应该只有madao大叔和脏兮兮的男孩子吧!”
05
夜色沉沉拥抱着江户,却被四射的灯光叛逆地拒绝着。特别是在人潮涌动的歌舞伎町,一天的重头戏这才徐徐上演。
丸山流日音拉动着货架旁边的扳手,放满五花八门晴去用品的货架摩天轮似的转了起来,转眼露出了一道卷帘门。她俯身拉开卷帘门,对着身边一位身形颀长面容秀美的男子道:“十一郎,今晚你来看店,你知道怎么做吧?XX先生定了○○,需要今晚……”
“我知道的,流日音大人,订单我都有更新并追踪,您放心吧。”男子微微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今晚也要研究新产品吗?您真是辛苦了。两点的时候我会去请您休息的。”
啊,果然还得是丸山十一郎,比一郎这个筋肉怪人靠谱多了。
钻进卷帘门前,丸山流日音看了眼站在店外一脸微笑的丸山一郎,他的笑容里满是清澈的愚蠢。
……但是他是第一个作品啊。
她笑了笑,钻进了卷帘门,打开了灯。
灯火通明的工厂车间里,四散堆积着各种机械零部件,通天的橱柜旁边是可升降的小型电梯。远远立着的一排排模样标志但各具特色的男青年,有的只有头部完成了,有的已经完成了上半身,他们只是静静等待着她,如同一支绝对忠心的军队。
车间的正中央,几个硕大的荧光屏连着一台主机电脑,宽阔的转椅向她敞开了温暖的怀抱。
真好。
丸山流日音笑了,这一天之中她笑过无数次,但是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到底该做出哪种笑容。
坐在转椅里,她伸手在键盘上输入了密码。等待显示屏逐一亮起的空档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向内衣里面掏了掏,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拆开来,她发现是白天画的草图,烟熏火燎的土方十四郎。
下一个男仆机器人,制服系,决定了。
————————————
*丸山的第一次出场结束了,希望大家喜欢
*丸山不会是一番,一番还是千叶龙
在某次万事屋收到的委托完成后,玄星与银时从委托人那里得到了感谢信与附赠的酒。
“是日本酒唉,那位大富豪委托人送来的酒,一定超级——好喝!”
银时开心的打量着酒,想着要在哪里喝掉它们,而玄星也同样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玄星知道,这是两种每瓶价值十几万日元的酒。银时若是知情的话,一定会用惊恐的眼神将酒瓶供奉起来并且准备卖掉吧。
就算是知情,他也同样决定要喝掉他们,因为比起平庸无趣的长生,玄星觉得急速消耗掉热情的、享乐的短命更加有意义。
“那就在这里吧。”
说着,玄星打开了瓶口的软塞,塞子发出了清脆的'啵'声。
两个人开心的攀谈着,度过...
在某次万事屋收到的委托完成后,玄星与银时从委托人那里得到了感谢信与附赠的酒。
“是日本酒唉,那位大富豪委托人送来的酒,一定超级——好喝!”
银时开心的打量着酒,想着要在哪里喝掉它们,而玄星也同样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有玄星知道,这是两种每瓶价值十几万日元的酒。银时若是知情的话,一定会用惊恐的眼神将酒瓶供奉起来并且准备卖掉吧。
就算是知情,他也同样决定要喝掉他们,因为比起平庸无趣的长生,玄星觉得急速消耗掉热情的、享乐的短命更加有意义。
“那就在这里吧。”
说着,玄星打开了瓶口的软塞,塞子发出了清脆的'啵'声。
两个人开心的攀谈着,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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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航船原意是本清末明初的小说,在缓慢航行途中,夜晚的时候无光,无法做任何娱乐,于是乘客们就会无聊的趁着黑夜里天南海北的聊着。
其中乘客有文人学士,也有富商大贾。有赴任的官员,也有投亲的百姓,各色人等应有尽有,谈话的内容也包罗万象。
跨越阶级,人种,身份,文化,此刻的人们打破了一切限制进行着交流,在夜航船中平等的交流。
而上玄降龙也是这样的一个故事,主角久坂玄星是我设置的一个可以称之为'狭间'的存在。
并非男性或女性,并非地球人或天人,并非生者或死者。
二者皆是,二者皆非,它寻不到安心的归处,却也没想过归属这种东西,但正因为没有归处才极限的自由。
它不被标签限制的人,它不希望成为谁或是该做什么,只因为它希望成为'久坂玄星',一个独立的灵魂。
酒水的设计也是特意的选择,银时喝的'十四代-龙泉'是正统的日本酒。而玄星所喝的'响-流星百花-'则是日本产的威士忌。
原产于欧洲的酒水制作手法,在传入日本后,被高度融合形成了新的流派,这是一种'和洋结合'的象征,对应了玄星的身份,流星百花同样也是绚丽而又短命的东西,也更符合它的世界观。
画手是浦助太太,感谢她。
[神威乙女]兔子驯养手册
全文3k+,OOC小学生文笔预警
作为宇宙中最骁勇善战的夜兔一族,神威身为星海坊主的儿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长着可爱娃娃脸时刻洋溢着甜蜜微笑的小男孩,第一次见时你是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血//腥暴力这些词挂钩的。
所以当你看见他从飞船转角沾染着一身血迹走过来时只是以为他衣服上的东西是番茄酱。
在看到他手上提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后愣了下。
不久前还在和你谈笑风生的生意伙伴现在就在他手上。猛然想起因为你不爱吃番茄所以船上不可能有番茄制品,意识到危险后下意识拔腿向后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伞尖刺入你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你没办法呼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
全文3k+,OOC小学生文笔预警
作为宇宙中最骁勇善战的夜兔一族,神威身为星海坊主的儿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长着可爱娃娃脸时刻洋溢着甜蜜微笑的小男孩,第一次见时你是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血//腥暴力这些词挂钩的。
所以当你看见他从飞船转角沾染着一身血迹走过来时只是以为他衣服上的东西是番茄酱。
在看到他手上提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后愣了下。
不久前还在和你谈笑风生的生意伙伴现在就在他手上。猛然想起因为你不爱吃番茄所以船上不可能有番茄制品,意识到危险后下意识拔腿向后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伞尖刺入你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你没办法呼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你越来越近。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如同索命的罗刹厉鬼。
天旋地转间自己看到的最后景色是他笑嘻嘻的脸,正如你第一次在路边捡到他时他的笑。你没想到自己在商场尔虞我诈了这么久,最后的归宿竟然是被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鬼sha掉。
当时就不应该看他长得帅就把他捡回来的。
——
醒来时只看得见满眼的纯白,你暗自庆幸自己做奸商做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上天堂可真是祖坟冒了青烟啊。
[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神威也死了?不应该吧,僵硬地扭动脖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神威正坐在病床边笑眯眯地看着你。
完了,你突然想起来你祖宗好像没坟。
认命地看着这个将你弄伤然后带着你来看医生的少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不尊重也不理解但害怕。不应该啊,娃娃脸,漂亮的蓝色大眼睛,甚至还有呆毛属性,怎么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夜兔一族呢。
要真杀人不眨眼估计眼睛也挺累,血飙眼睛里去了也不能眨吗。
一直站在角落里沉默着的中年男人上前。
然后他开始跟你解释发生的这一切。
你脑子在处理钱和帅哥以外的事时一向转的不快,过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是有人雇了他们来sha你们,主要是要搞/死你。
然后,你没死,也就等于说他们饶了你一命?
虽然你的船员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宇宙监狱中穷凶极恶的坏蛋全被你搜罗到一起做生意,保镖也都是些只看钱不听人的万恶雇佣兵,但一下子变成个孤家寡人还是让你心里不太好受。
估计是同行看你赚得盆满钵满眼红才出此下策想要除掉你。你也算是走了狗屎运勉强活了下来。
幸好当时看他长得帅捡回来了,你作为一个合格的事后诸葛亮满意地点头,完全忘记之前对这件事后悔万分的态度。
虽然那段时间饭钱花了很多,但好歹命保住了。
——
现在的你自然没办法继续像以前一样大摇大摆地继续经商,当下最麻烦的事是你该以什么身份活下去。
你也表示过自己有些可以信任的朋友,可以先去他们那里避避风头,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神威却在这件事上保持着十分抗拒的态度,明确要求你必须得和他们在一起。
最后经过你们三个的不断讨论,其实准确来讲应该是神威一直提无理取闹的要求然后你震惊,求阿伏兔帮你求情,阿伏兔无奈,转头好声好气和神威重新商量。
然后在多方讨论下,你,前任宇宙最能赚钱船长,现在成了神威的贴身下人。
也不是没给神威商量说要不还是放自己出去赚钱来报答他的不杀之恩,你会好好伪装绝不会被发现的。
神威拿着刚买的鲷鱼烧,嘴边还有红豆屑,好一派天真无邪小男孩模样。
[可以哦。]
得到肯定回答的你激动地三百六十度飞旋上天。
[只要你不怕又被别的杀手找上,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哦。]
啪的一声又摔倒了地上。
你毕恭毕敬地给神威倒茶。
[您慢用,小的再给您买几个鲷鱼烧回来。]
你的人生目标从赚钱变成了活着。
——
神威不能晒太阳,他自己又懒得打伞,所以很多时候都是你给他撑伞然后他像个大爷一样去找吃的。
虽然经历过一次失败但你还是不肯死心,不止一次委婉地告诉过他如果把你放了让你重新去经商你绝对给他搞个移动遮阳伞,天天带他吃数不尽的山珍海味。
埋头苦吃的神威终于舍得抬头看你一眼。
[不,要。]
难得显得正经的神威此刻却让你有些害怕,蓝色的眼眸就这样直直盯着你,像是淬了毒的寒冰。
叫嚣着从内心深处升腾起的求生本能让你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呵呵笑着打马虎眼,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怎么可能会真的离开他。
不可能个屁。
跟在他身边你早晚被他虐待si。
——
然后你跑了,跟着一个你以为很厉害的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准备离开。
在平日的相处中你发现尽管你做的东西很难吃但神威还是会一口不剩的全部吃完。
所以你今晚做了很多东西,在里面放了很多能让他熟睡的药。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随着身前人的倒下开始逐渐崩塌。
神威发现了。
他笑嘻嘻地出现在你面前,越走近你脸上的笑就显得越开心。被撑大的笑容弧度没有丝毫温度,显得诡异骇人。
被大型掠食动物盯上的毛骨悚然感如电流般瞬间蔓延你的全身,完蛋了,你背靠着墙瘫倒在地。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
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作这个死,好好的待着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想着离开。
[跑啊。]
一如既往的平常语气,在离你几步远的地方神威停下了脚步,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血,血的来源倒在他身后,胸口是被神威生生挖出来的大洞。
你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夜兔一族的恐怖,sha人如本能一般在他们血液中流淌着,在他们眼中你不过是蝼蚁,是可以轻易消灭掉的存在。
哒哒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发现后面早已没了路。
发丝被勾住,黏腻的血将头发染上令你作呕的血腥味,从身前投下的阴影将你禁锢在原地。
[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吗?你竟然会觉得那个小喽啰能成功带你离开这里。]
带血的微凉指尖顺着你的脖颈向下蜿蜒,得到你战栗不止的反应后神威笑的很满意。
[不是你说的吗,有时候,也不能只顾着吃啊。]
彩蛋1
直到现在你还是不能理解神威那小子是怎么狠得下心真对你下手的。
在船上的时候自己都那么明显地表达对他的感情了,这小子怎么不带一点儿开窍的啊。
特意绕了个远路去趟地球就是为了和他一起看烟花,结果这小子还没等烟花开始放就已经吃了好几个店了,吃的还特别有道德感,无论吃了多少一定会付钱。
所以当你看到他拿着一张张皱皱巴巴的钱递给老板时心疼得不得了,孩子还在长身体,只知道吃饭怎么了。
然后事情就逐渐开始偏离原本的道路了,当别人都出去看烟花的时候你在陪他吃饭,老板准备打烊的时候你在陪他打包。浪漫之旅变成了寻味之旅,以至于回来后你语重心长的告诉神威有时候咱也不能只顾着吃,刚干完一碗饭的少年放下筷子,嘴边还有米粒。
[你刚刚说什么?]
得,等于刚刚半天白干呗。
你动了动嘴,什么都没说,只是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到他碗中。[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样安慰自己。
在回来的路上看见几对男女躲在阴暗的角落狂甩对方嘴唇子的时候你咬碎了一口好牙。以后和神威在一起之后不把床搞/塌你誓不罢休。
彩蛋2
神威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
任务结束后在路边等待和阿伏兔他们汇合时被你发现,喝醉后连走路都要别人搀扶的弱者却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自己。
原本想要拒绝,但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他说了[好]。
刚上船不久后就知道了你是下一个任务目标,想着反正还有时间,就先和你玩玩儿吧。
却在日常相处中开始对你上心,好在自己也不是很有职业道德,任务随便糊弄过去算了。
明明收到了任务但偏偏留她一个活口,这个暗示应该够明显了吧。期待着你感激涕零的模样,心情都好了不少。
但没想到你醒来后却是一副见鬼的样子,开始后悔,果然不懂得珍惜的女人还是一开始就sha掉好了。
既然不吃救命恩人那一套那就让你一直在自己身边好了,听说地球人都比较喜欢日久生情这一款,天天在一起的话你肯定会爱上他的。
——
真的好假。
你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了,神威兴致盎然地看着你拙略的表演。
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骗他,为什么还看不出他对你的感情,为什么在一起这么久你还不明白地球上并不是所有的药物都对他有效。
——
看着你瑟缩在墙角的模样,神威产生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真是弱小啊,好像轻轻一碰就会si掉。一直追寻着强者的自己却会被如此弱小的蝼蚁所吸引,你脆弱的生命和强烈的求生欲矛盾且充满吸引力。
如果那些办法都没办法让你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的话。
神威的眼神顺着你脆弱的脖颈慢慢向下,那就用那种,他不是很喜欢,但很管用的办法好了。
彩蛋3
[团长才十八岁就有了个那么漂亮的老婆可真是有福气啊。]
[听说到哪儿他们都一起呢。真是恩爱啊。]
[只是没想到团长夫人是个地球人。]
[对啊,总觉得以团长的性格,他会喜欢那种强者。]
[算了,团长喜欢就好。]
祝神威生日快乐啊啊啊啊,也祝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虽然题目和正文内容没啥关系,但还是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银魂乙女]儿童节特辑:要满足的愿望是牢牢控制住你
*银魂乙女注意识别
*内含坂田银时
*3k+食用愉快
坂田银时
“儿童节就是今天了啊……按理来说该给这俩孩子过一下的,你怎么想?银时?”你思索着,横起手肘碰了一下身边的坂田银时,“平常苛刻也就算了,这种节日就对他们好一点吧。”
坂田银时正注意力集中的看着远处的小电视,他不慌不忙的抬起手臂//搂///住你的脖子,让你被迫靠在他肩上,“那两个心灵成熟的家伙就算不过儿童节也没问题吧……疼疼疼!别揪我耳朵啊老板娘!!”
你蹙着眉看着坂田银时挣扎的想...
*银魂乙女注意识别
*内含坂田银时
*3k+食用愉快
坂田银时
“儿童节就是今天了啊……按理来说该给这俩孩子过一下的,你怎么想?银时?”你思索着,横起手肘碰了一下身边的坂田银时,“平常苛刻也就算了,这种节日就对他们好一点吧。”
坂田银时正注意力集中的看着远处的小电视,他不慌不忙的抬起手臂//搂///住你的脖子,让你被迫靠在他肩上,“那两个心灵成熟的家伙就算不过儿童节也没问题吧……疼疼疼!别揪我耳朵啊老板娘!!”
你蹙着眉看着坂田银时挣扎的想要把自己的头远离你,“那你儿童节也不用买jump了。”
“囊爹啊!男人至死是少年,就应该过儿童节——疼疼疼,耳朵要掉了耳朵要掉了!”
“怎么这么双标啊银时!”
“过过过!!现在拿出所有积蓄去带他们吃一顿好的,疼疼疼——”
见此,你松开了坂田银时的耳朵,松开手时还不自觉摩擦了下指腹,“快,让神乐和新八准备准备,要给他们去过儿童节了。”你边说边站起身抻了个懒腰,待一切都做好后你回头看了看瘫在沙发上的坂田银时,“顺便给某个装嫩的大龄儿童也过一下。”
你轻轻一瞟,便看见某个大龄儿童还揉着耳朵的动作一僵,随后连忙起身去搂住你。
坂田银时//搂//住你后朝你递了个眼神,随后大声喊道:“神乐!新八!出来吃饭了!”喊完后,坂田银时贴近了你些,低声说道:“给大龄儿童过节日的费用——”
抠死了。你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来付大龄儿童的费用。”
身旁的坂田银时显然开心起来了,他的手臂肌肉不自觉收紧,让你的脖子靠在他的肩旁,“就算是大人也要过儿童节——!!”说着,坂田银时朝你笑了笑,“毕竟有人愿意为其付款,那再放纵一点也没事吧?”
“没钱。”你干脆果断的断了坂田银时准备说出口的话。
餐厅的盘子被摞成山一样,造成“盘子山”的罪魁祸首大口大口吃着面前的美食,风卷残云的吃完后不忘了顺一口水、抬手示意服务生再要二十盘;一旁的少年手里握着他心爱的偶像的专辑,满脸陶醉的用耳机线听着,兴奋之处还不忘挥起荧光棒打call。
你看着神乐和新八如此开心,心里有些欣慰的长舒一口气,在桌上托着腮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而坐在你身边的坂田银时双手捧着不多的存折,在神乐又要了二十盘食物后颤颤巍巍的看了一眼存折,说服自己这些钱足够神乐吃了。
追星和吃饭都是烧钱的。坂田银时这么想到。
你看着他们玩得开心、吃得开心,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把头朝坂田银时的方向偏去,你小声说着,视线不自觉移到身旁的坂田银时身上,“他们的儿童节都过了——接下来该某个人的儿童节该过了吧。”
坂田银时双手捧着存折的手在听到你这句话后双手合在一起,把存折重新关上,“啊啊——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去过节日了啊,阿银今天可是大出血,无论来多少把小钢珠、买多少jump和草莓牛奶都是//撫慰//不了阿银的心哦。”
这不是把想要的东西都说出来了吗?你看着坂田银时,了然的点了点头,“想去打小钢珠、买jump和草莓牛奶对吧,行了行了,让他们在这吃着玩着,我们两个去过我们的节日。”你看着坂田银时,抬起手放在他手背上,“好不容易过一次节日,那些数字什么的都抛在脑后吧。”
被你搭上手背的坂田银时抬眸看着你,赤色的死鱼眼随着眉头舒展时大了片刻,又回到一开始的松弛懒散,“——两个大龄儿童啊,那只能过属于大龄儿童的节日了。”
“银时?!!”你喊着坂田银时,朝身边的坂田银时投去惊喜的目光,“咱们捞金鱼怎么样?”
坂田银时把一只手//噻//在羽织与黑底红边的短袖之间,此刻朝你刚才看过去的方向瞄了一眼,“——捞到金鱼后真不怕回家养不好后被定春吃了吗?”
“又不一定会捞到……”
“咱们这手气好像真说不定。”
街道边全是小玩具,有按下按钮就会变化一幅景色的玩具相机、捞金鱼的游戏、各种小饰品与手工陶瓷、气球枪——种类很多,人也很拥挤。你和坂田银时漫无目的的走着,他身上还穿着玩小钢珠刚赎回来的衣服。
你边走边停的挨个摊位看一看,随后停在很简约的摊位前。你看着许多防止小孩走丢而摆放的gps、实时//定//位摄//像头感到新奇不已。“银时!快来快来!”你的眼睛一直盯在摊位前,随意招了招手招呼坂田银时来到你的身边。
“——又发现什么古怪的东西了啊老板娘。”坂田银时咕哝了一声,三两步走到你的面前,站在你的身边往你锁定视线的方向看去。坂田银时一件件寻找着,最后在一副粉色的//玩//具手铐上停下视线,坂田银时看了几秒后转过头看着你,“喂喂——不会要买这种东西吧?”
你盯着那副手铐,缓慢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叫坂田银时把手抬起来与他对比着手腕,最后下定决心道:“旦那!我要这幅手铐!”
“还真要买啊?!先说好,阿银我可不会要这粉色的手铐!至少也得来一个黑色或者灰色的。”
“你只是嫌弃颜色不符合你啊?”
在摊位老板拿起一副全新的手铐递给你后,你顺势把现金交给了老板手里。拿着一副粉色的玩具手铐,你举到自己的左手边,把自己的手铐在一个圈里,另一个圈则是为坂田银时准备的。
你看着坂田银时,朝他点了点头,“就戴一下嘛,也不会失去清白的。”
坂田银时的表情说不上坏,但绝算不上好。他看着你举起的另一半边手铐圈,朝你挥了挥手,“阿银怎么可能会被手铐铐住——畢竟我们也不会走丢的。”
你满脸不信,趁着坂田银时挥手时抓过他的手腕移到自己面前,强硬的把手铐拷在他的手腕上,“才不会信。”一抹粉色把坂田银时的一只手固定住,连带着他往回拉时带着你的手也往他那边偏移了些。
坂田银时看着自己已经被束缚上的手,还想“劝”你不要给他拷上手铐的话在一瞬间被吞了回去;坂田银时看着你摇了摇自己的手腕,连带着他的手也有些轻//幅//的//黃//动。眼看已成定局,坂田银时只得无奈的看着你,“啊啊,怎么突然间就被拷上了喂。”
你挑了挑眉,往他身边走了一步,顺势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谁叫某人时不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必须想办法给某人拷在自己身边才好。”你朝坂田银时笑了笑,手上发力捏//了//捏//坂田银时的指尖,“难道你不喜欢我随时随地陪在你身边吗?”
你晃了晃他的手,“不喜欢我主动留在你身边吗银时?”
看着你这幅拿定他的样子,坂田银时就有些牙痒痒。就像被别人控制住自己的一切,自己却无法反驳对方的任何话。你已经了解他的一切并加以利用,让他无法发出“不”这个词了。
坂田银时的手也捏了捏你的指尖,比起捏,更像是无力的报复。坂田银时从鼻腔中短促的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声音,“这明显是为了不让我拒绝而用尽全力了啊喂……铐住就铐住吧,反正从一开始阿银就被你铐住了些东西么。”
坂田银时抬起自己的手,往他的身边拉过,连带着你的手也被拽去。坂田银时在你的手被拉过去时用他的另一只手握上你的手,用他的两只手包裹着你的一只手,“这明显就是一开始就被下套了吧——”
坂田银时侧目看着你,不置可否的啊啊了一声,“某个大龄儿童的心早就被女人的温柔乡牢牢拴住了啊。”
看着坂田银时这幅样子,你顺着他所想的伸出身下的手回握住他,“什么都怪我……那银时呢,银时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拴住的还是被迫的?”你说着,装作要衝出手,却被坂田银时用力控制住无法衝回。
坂田银时跟你拗了几秒钟便放弃了,“心甘情愿的被拴住了。”
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男性的體溫要比女性的體溫温热一些。
坂田银时握住比他体温要低一点的你的手,以一种无法挣脱的方式控制住你的手,“所以啊,阿银我都心甘情愿的被你牢牢控制住这么多回了,总该有一次换阿银来反向控制控制你了吧。”
他拉住你手的动作更紧了点。
“就当是儿童节要满足的愿望怎么样。你不是说今天也要让我实现一些东西的吗。”
————————————————————————
原本是银时、桂两个人的杂乙女短打,结果坂田银时这个[哔——]一个人就用了三千字
【银魂/银乙女】哑女X痴人
*不是很纯爱警告
*轻度背德
爱是什么呢?
你垂着头,坐在房中,看着后院那棵开的正旺的樱花,你是个有些古怪的人,虽生在落语世家,因为天生的哑疾,耳朵也不灵光,父母并没有对你寄予厚望,你也并没有上过学,阿姐和幺弟都已经开始学习,而父母却带回来一个绣娘,一门之隔的落语声传来,时不时被父亲的呵斥声打断,而你什么都听不到,只会踩着纺织机,看着纺锤不断的转圈,然后拿出那匹布在上面绣出些图案。
有时候是蝴蝶,但更多的时候是一朵朵繁复的炫耀着绽开的花朵。
花朵层层叠叠的,...
*不是很纯爱警告
*轻度背德
爱是什么呢?
你垂着头,坐在房中,看着后院那棵开的正旺的樱花,你是个有些古怪的人,虽生在落语世家,因为天生的哑疾,耳朵也不灵光,父母并没有对你寄予厚望,你也并没有上过学,阿姐和幺弟都已经开始学习,而父母却带回来一个绣娘,一门之隔的落语声传来,时不时被父亲的呵斥声打断,而你什么都听不到,只会踩着纺织机,看着纺锤不断的转圈,然后拿出那匹布在上面绣出些图案。
有时候是蝴蝶,但更多的时候是一朵朵繁复的炫耀着绽开的花朵。
花朵层层叠叠的,美丽极了。
可能是因为你又聋又哑的缘故,在刺绣当面进步的极快,你从九岁拿起绣花针,绣娘在你面前一针一线的演示着,你学的很快,家后院的花开了又落,你被束缚在这片小小的天地,仆从有时候会给你带一些书本来,你会的字也不多,只隐隐约约知道打仗了,然后战争结束了,家里陆陆续续填了很多东西,你深夜绣花之时陪着你的也从煤油灯变成了白炽灯,后来变成了一盏精致的发出黄色光芒的彩色玻璃灯。
你就这样,在这方小小的天地呆到了十九岁。
直到某次陪同姐姐出门,你被某个喝的醉醺醺的武士撞倒在地上,大家都笑哄哄的说着什么,你只知道你被撞的肩膀发痛,他笑着摆摆手,低下头看向你,你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搭手想把你拉起来,你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张绣着樱花的绿色手帕,才把手搭上去。
他挑了挑眉,对你姐姐说了什么,姐姐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很浮夸的笑骂着,但是你看到姐姐的耳朵红了起来,你拉着姐姐的手,靠在她的身上,红色的绣着蝴蝶的和服被土弄脏了,你不满的撇撇嘴,看着那张被不知名白发武士攥在手心中的手帕,皱紧了眉头。
你打断了他们的交谈,拽着姐姐的衣服,指了指男人手中的手帕。
——我的,那是我的。
你看到武士笑起来,深邃的红眸停在你的脸上,带着点嘲弄的意思,举起了手中的帕子,他头上的卷毛被风吹得一抖一抖的,笑容很扎眼,灿烂的,好像毫无阴霾,你无端来了点脾气,干脆把脸埋在姐姐的怀里,气呼呼的不看他,却又忍不住偷偷露出一点缝,你偷偷的,偷偷的看着他。
那个武士最后还是把手帕给了你,或者说是给了你姐姐,你姐姐把手帕洗了洗,交到你的手里,当天晚上,你盯着新的帕子有些出神,你在上面绣了一株桃花,桃花长的很好,就是你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弄成了残次品。
第二天,你刚刚走进姐姐房间就看到了怒气冲冲走出来的父亲,还有地上碎掉的胭脂,你急忙拉住了旁边的仆从,仆从拿起你手中的纸笔写下来。
——大小姐偷偷带着小姐你去歌舞伎町,被家主训斥了。
后来,你鬼使神差的去看了姐姐的落语表演,弟弟坐在前方,姐姐在布帘之后,只露出下半张脸,红艳艳的唇时不时张开,吐出一两句简短的话,气氛很好,可惜你什么都听不到,但你还是隐隐感觉姐姐在等什么人,你坐在最后一排,看到那日见过的那个男子带着两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孩子走了进来,挤在了你的前面,男人的目光短暂的和你接触,他对你勾了勾嘴角,挥了挥手,大概是示好吧。
你明显看到姐姐挺了挺腰,她的衣服是你亲自绣的,相当的精致,上面的蝴蝶就像是要振翅飞起来一样,那张唇张张合合,像是在向心上人倾诉自己的爱恋,可惜你什么都听不到,周围的一切事你都感受不到,你只是盯着斜前方的男人,看着他含笑的眼眸,看着他放松的神态,看着他吊儿郎当的卷毛,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盯着你的……那红色的眸子。
散场时,两个孩子打打闹闹跑了,看起来是有什么急事,你主动拽住了他的袖子,他垂眸看向你,想要说话却想起来你的情况,只是看着你。
你从怀里掏出那张绣坏了的手帕,塞到了他的手心,然后准备落荒而逃。
可他拉住了你的手,粗糙的指腹顺着你的手心向上滑过去,最后扣住了你的手腕,他微微弯下腰,附在你的耳边,热气弄得你发痒,在这片月色之下你的脸已然红的不成样子,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只有这种距离你才能隐隐听到声响。
“坂田银时。”
后来你再也没有遇见过他,直到姐姐出嫁了,直到你二十岁了。你们家本来就把你看的很严格,哪怕是小家碧玉,也不能随意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你也曾向旁人打听过他,得到答复是他是个痴人,固执的带着那把木刀,不知道为了什么。
姐姐出嫁的时候哭了,两行泪水把脸上的白粉冲下去,不太好看,但妈妈又给她上了一层,然后是艳红色口脂,沉重的白无垢套在了姐姐身上,她长长的发丝被梳起来,眼泪一遍又一遍的流下,母亲不厌其烦的帮她整理妆容,你在旁边看着,发着呆。
她嫁给了一个幕府官员,身边的人告诉你她是高嫁。
你在这次婚礼上又看见了那个银发武士,他身边还是带着那两个小孩,你远远的看着他,看着他笑着,看着他无拘无束的走动,你头上顶着一根金钗,钗上镶嵌着粉色的玉石,又坠下来蓝色的坠子,你母亲说了,等姐姐出嫁了,也该轮到你了,说实话,你对情情爱爱的没有什么概念,你总是懵懵懂懂的,懵懵懂懂的去学,懵懵懂懂的活着,你总是被说还是个小孩子,可就算你不是这般,以你的身体,你能做到什么呢?生在这样的家庭,难道还能去做自由的鸟儿吗?做一只金丝雀是你从生下来注定的命运,只是你的心,确实被那银白色的光芒狠狠的刺了一下,清明的疼痛和爱恋让你不自觉的落下眼泪。
几面之缘,怎么就会轻易的喜欢一个人呢?到底为何呢?
你握紧了手帕,低垂着头。
在那个武士回首之前,你匆匆离开了这里。
再后来,是你出嫁的前一个星期。
母亲梳着你的头发,询问你的愿望,你攥着手中的帕子,你在纸上写下,想去那歌舞伎町看上一看。
父母大发慈悲的准了,不过弟弟却也跟在一起。
你沿着记忆,走在和他初次遇见的街道之上,走进了一家定食屋,那个银白色的男人坐在那里,周围的人动作幅度都很大,又在你进来的瞬间停止了,你坐在男人的旁边,弟弟识趣的坐的很远,在你落座之后,周围又变得热闹起来,甚至更加热闹,你低垂着头,眼中无端的噙着泪水,说实话,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他,但他就像是你循规蹈矩的生命中唯一的变故一般,成为了你所有隐秘心思的具象化,只是看着他你就想要落泪,坂田银时并没有做什么,他给你倒了一小杯酒,连这东西你也是第一次喝,恨呛,很辣,这是你死水一样的世界中第一次接触到这样刺激的东西,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打湿了月白色绣着绿色的和服振袖。
你哭的失神,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坂田银时贴心的帮你挡住了脸,在暗巷中,一向乖顺的你哭的花了妆,握着绣花针的手死死拽着他的衣摆,他任由你的泪水弄脏他的衣服,你哭啊哭啊,累的腿脚发软,他扶着你的腰,给了你支撑力。
吻,你想吻他。
于是,你拽着他的衣领,一个肉粉色的唇印留在了他的脖颈间,你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动,你听到了他近在咫尺的笑容,而这已经是你最大的放肆,他是你梦寐以求却永不存在的自由的象征。
你最终还是同姐姐一样,嫁了人。
但你的人妻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你的丈夫死了,死在你们新婚的第二年,杀他的人正是坂田银时,
幕府倒了。
那天,血溅在了藏在柜中的你的脸上,弄脏了那身黑色的和服,你发不出来声音,眼泪不住的滑落,可凶手依旧打开了柜子,你看到了那银白色的身影,月光下,尸体堆在一起,白发的男人宛如厉鬼,血染了他身上的白衣,你们四目相对,你心中的恐惧荡然无存。
你又一次扑在了他的怀里。
他是你的所有背德。
虽是毒药,但你依旧向往。
最后的最后,你没有死,你在那条曾经是禁地的街开了一家裁缝店,坂田银时偶尔会来你的店中,你会给他倒上一杯酒,姐姐和其他家人没有你这运气,你把他们埋葬在后院,然后在旁边种下了一棵小小的树苗,等你老了,那树估计也长大了。
坂田银时后来走了,他留给了你一件破了一个大洞的衣服,说会回来取的,结果他一走就是两年,你闲来无事,把那处缝上了双面绣,一面是樱花,另一边桃花,这样小女儿的衣服定是不适合他的,可是啊,两年不来取的衣服,大概归了你吧。
你一遍遍绣,一遍遍拆。
你终于等到了主人回来的哪天。
你把衣服交到他的手中,看着他的笑容。
真好看,真灿烂,银白色的武士。
银乙 | 春夜月
●桂only
●天雷滚滚送夫出征文学(?)
竹林间溪流的声音叮咚作响之间,桂小太郎温柔地转过身来,告诉我送到这里就够了。
“我不能继续陪着你了吗?”我抬起脸,月光下他的脸被斗笠遮住,陷在一团漆黑的阴影里。正观察他脸上表情的时候,桂小太郎抬手,轻轻从我头顶发丝间抚去了一瓣不知何时沾上的樱花。
“天色太晚了。阁下接着再送的话,回到家天都要亮了,让您一个人走这么远的夜路,在下可不放心。”桂还是那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如果不是前几天逮到他抓着村口小猫咪的肉垫哭诉对我的不舍感情,我都怀疑他根本不在意我来不来送他这件事。
和桂青梅竹马将近十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要分......
●桂only
●天雷滚滚送夫出征文学(?)
竹林间溪流的声音叮咚作响之间,桂小太郎温柔地转过身来,告诉我送到这里就够了。
“我不能继续陪着你了吗?”我抬起脸,月光下他的脸被斗笠遮住,陷在一团漆黑的阴影里。正观察他脸上表情的时候,桂小太郎抬手,轻轻从我头顶发丝间抚去了一瓣不知何时沾上的樱花。
“天色太晚了。阁下接着再送的话,回到家天都要亮了,让您一个人走这么远的夜路,在下可不放心。”桂还是那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如果不是前几天逮到他抓着村口小猫咪的肉垫哭诉对我的不舍感情,我都怀疑他根本不在意我来不来送他这件事。
和桂青梅竹马将近十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要分开这么久。
这一番分别,将来便是不知音讯,不知去处,亦不知生死。我在心里就当桂小太郎这个人已经死了,死在我们分别的这一年了,从今往后我就当没有遇见过这个顽固又偏执的混蛋。
我没有理他一口一个阁下的浑话,眼睛直直的望着他,恨不得把他看穿了,穿过这碍事的斗笠,穿过他的衣衫他的皮肤他的血液,看看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才敢这么云淡风轻地离开我,离开我们,离开这个小小的但是我们一起成长了这么久的地方。
桂一开始还敢对上我的目光,不一会儿就心神不宁地把目光挪开了,嘴里说着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还没有出阁就随便盯着男人看什么的,脸也飞快地红了,直到瞥见我眼里的泪光,才呆住了。
我在哭。
是的,没错,我在哭,我相信这件事让他吓坏了,因为一般我哭起来就是要大闹天宫,轻易哄不好的。
他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手帕想把我的泪水从脸颊上拭去,但是我已经先他一步伸出一只手来,重重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剩下的眼泪也用力憋回去了。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我也懒得抬起头来搭理他,于是就这样无言地僵持着,我和桂小太郎,诡异的沉默。
半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你明明就知道……”
他腰间的武士刀旁边挂着一个可爱的樱花御守。
“你明明也……你明明也对我……”
我头上的簪子是他亲手做了很久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在铺天盖地的回忆中,我的声音慢慢重新染上哭腔:“……你这次走了,以后就不要回来,不然我叫乡里的肉球猫咪都来撵你,叫你感受一下被喜欢的东西厌恶的滋味。”
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
桂还在讲武馆求学的时候,高杉经常偷偷告诉我桂今天又和月亮在聊天,有时是说我今天穿了一件柳青色的和服真好看,有时是说今天练武遇到我来当对手,结果看得太出神被我一本了。
往往还没有讲到结尾,桂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窜出来把高杉拖走了,高杉还想接着讲,桂就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接着说下去,两个人打打闹闹回到馆里去。
后来桂离开讲武馆去松阳先生那里求学,我也只是浅浅学了一点剑术就被父亲以女孩子只要有一点防身之术即可为由从道场提走,于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
有一天我趁着空闲,跑了很久很久才跑到桂求学的松下私塾,因为不敢大张旗鼓地走进去探望,就趴在篱边偷偷等桂下了课出来玩,结果因为跑得太累了靠在树边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松阳先生和桂还有一群学生们围着我,桂的脸上红红的,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不自然。
“桂说你是月亮上来的公主殿下呢。”松阳先生笑眯眯地对我说,换来桂越发红的脸颊和学生们的哄笑声。
所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桂怎么会不知道呢。十年两小无猜的光阴过去,今夜这般幽凉的春末夜里,山石林阶之上,落樱流溪之间,你要向我否认吗,桂小太郎?
泪眼朦胧之间,我看见对面的人影缓缓向我靠过来,模糊的视线被一片黑影遮挡,然后紧接着,唇上传来一片湿热。
我一时吓呆了,忘记要流眼泪,也忘记要继续指责他:但是唇上的触感已经消失了,好像蜻蜓点水的一瞬间,只有好短好短的这么一瞬间,短到像是我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一样。
但是桂确实是吻了我。
像是怕我还要哭,他伸出手,这次真的帮我抹掉了眼泪,很温柔地:“桂某虽然是个不成器的武士,但至少也不希望连心爱之人的泪水都不能亲手拭去啊。”
桂的手掌冰冰凉凉的,透着春夜山林间的温度,掌间的茧也是我所熟悉的,作为一个武士,会有的武士刀所留下的痕迹。
“您可是天上下凡来的辉夜姬,怎么能为了桂某这样的俗人而流眼泪呢。”他继续插科打诨,“本想尽心尽力侍奉公主您,不过现在桂某尚有未完成的夙愿。”
不要,不要走。
我伸手拉住他抚在我脸上的手,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如果是没有任何想要守护之物的桂某,不过困兽而已。但是桂某有想要守护之物,有很多,若是如今不前去战场,将来亦会失去。在感情上愚笨也好,在性格上执拗也罢,桂某虽然空有一身缺陷,但此生最值得骄傲的,便是遇到了您。如果不前去战场对那些天人施以天诛,就算今天能守您一时,在未知的将来也会失去您。”
“因此,可否原谅了我这一回,就笑着送我离开呢……?”
春风刮过竹林,掀起一阵此起彼伏的竹浪。月光与溪水的光影交织之下,我目送爱人向着道路的深处走去。春夜寂静的光华里,他脚步坚定地走着,丝毫不在意地就这样踏入时代的洪流中;樱花散落的小径上,残败的花蕊无声地躺在树根的缝隙旁。然后我转过身,并不潇洒地走上回家的路。
跳舞是一种你踩我,我踩你的互相回馈
银/桂/高/坂/威/终/乐/河/松
无脑小想法,ooc归我
坂田银时
“来跳舞吧,银时!”
你向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看电视的坂田银时伸出手。
坂田银时没理你,平静将频道调到自己喜欢的结野主播。
你丝毫不惧尴尬,兴奋地压住自己头上的黑色帽檐,自认帅气地晃动了几下:“我觉得此刻舞蹈之神亲临。”
“这几天公园里热火朝天的广场舞,自己去申请入团,足够满足你昨天瞒着妈妈偷偷看深夜档《绝世舞王》带来的头脑热潮。”
坂田银时毫不留情地拒绝你,结野主播甜甜的笑容才让他有心情继续搭理,腥红的眼睛却看都没看向你。
你瞬间失落,委屈地转身就把他不答应你的罪行记在了小本本上:
某年...
银/桂/高/坂/威/终/乐/河/松
无脑小想法,ooc归我
坂田银时
“来跳舞吧,银时!”
你向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看电视的坂田银时伸出手。
坂田银时没理你,平静将频道调到自己喜欢的结野主播。
你丝毫不惧尴尬,兴奋地压住自己头上的黑色帽檐,自认帅气地晃动了几下:“我觉得此刻舞蹈之神亲临。”
“这几天公园里热火朝天的广场舞,自己去申请入团,足够满足你昨天瞒着妈妈偷偷看深夜档《绝世舞王》带来的头脑热潮。”
坂田银时毫不留情地拒绝你,结野主播甜甜的笑容才让他有心情继续搭理,腥红的眼睛却看都没看向你。
你瞬间失落,委屈地转身就把他不答应你的罪行记在了小本本上:
某年某月某日,某未知名坂田氏毫不留情拒绝了邀请……
记完仇后,你就用一种可怜又哀怨的眼神紧盯着他,坂田银时察觉到后,看了一眼你,你迅速移开,又看一眼,你又移开,最后被你的目光折磨地烦透了。
“别那么看我,阿银陪你跳行了吧!”坂田银时缓缓坐起身,你高兴地直接从地板上蹦起来:“我们跳什么!”
然后,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带你做完了全国中小学生第七套广播体操……
桂小太郎
“果然好无聊。”你百无聊赖地轻轻摇晃高脚杯,红色的酒液被舞会的明黄灯光穿过,颜色更加漂亮。
没有任何人来邀请过你跳舞,或许是家族被称为“幕府恶犬”的盛名太响亮了。
哦,这该死的身份魅力,你一口饮尽红酒,想就此离开这无聊透顶又无意义的舞会,可是世与你而相违。
你被一个化妆有点雷的小白花女服务生不小心撒了一身红酒,可恶,虽然你真的很想做一次邪魅霸总强制爱,但这件礼服真的很贵。
小白花很无辜地用她刷了不知多少睫毛膏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向你,刻意掐尖的声调弱弱和你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确实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不然又怎会在有几百平的大厅唯独就那么一个不小心撞你身上。
“所以呢?”你看着糟糕的裙子,咬紧了后槽牙抵御自己的肉疼。
小白花纠结地咬了咬下嘴唇,表示可以找个地方让你把礼服换下来,自己用最古早的手洗方式,把满是普通洗衣粉味的被毁礼服,娇羞地还给你。
你瞬间悟了,她想空手套白狼,等你把礼服交给她后,转身就杳无音信地带着卖掉残次礼服的钱消失掉。
为了不赔了夫人又折兵,你高冷地想走掉,不跟她计较,她却一把拉住你带着清澈的愚蠢告诉你,她必须为她所做的一切负责……
“礼服,我不想交给你,但是我可以考虑,就着这一身的糟糕,和你跳一舞。”你凑近和你一样高的小白花耳边压低了声音,“这样可以吗?通缉犯——桂‘小姐’。”
高杉晋助
成功打完了一场胜仗,你们正开怀畅饮,不知哪个醉鬼吐槽干喝酒不尽兴,嚷着要用空酒瓶转人表演节目助兴,一群人跟着附和。
导致你们出现了以下画面:三个路人士兵合伙搭肩捧着空酒瓶,彼此谦让地完成了一段三人互称爹的伦理剧;白夜叉深情演唱粗犷版哆啦#梦主题曲;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马合演的乡村爱情短剧《去你的,隔壁的诱惑》……
然后酒瓶似乎有收集癖,为了集齐四个攘夷Joy4召唤神龙,终于把罪恶的瓶口指向了堪比白莲圣洁,唯一拥有没被败完节操的总督大人!
在你眼中,高杉晋助高冷一笑,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他最爱的三味线,打算以此来应付过去,本来这个打算是挺好的。
但是,你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很明显,凹出了一个大有坑。
身为部下,看到上司要上场参与这种明显要掉B格的活动,平日被挤在阴暗小角落的情商终于在此刻被拖了出来。
你冲进高杉晋助在的空地,就嗷了特大一声,搞得不知情的醉酒士兵靠仅剩的警戒线拔出刀鞘,扔了刀,一群人拔剑四顾心茫然。
你倒是自顾自地跳起了太空漫步,心想这么酷炫的出场和步伐一定为上司挣足了面子,醉鬼们相继叫好,只留高杉晋助一人神态自若地拨弦,好像早就习以为常。
坂本辰马
今晚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待在黑漆漆的大厅,明日,说不定一辈子都只能住在不知什么人打造的狭窄四方鱼缸里。
你这么想着,希望能透过绒布窗帘间的缝隙看最后一眼海上的夜空,但这时,大厅的门被打开了。昏黄的走廊灯光泄了进来。
“诶,怎么这么黑啊,啊哈哈哈,开关不在门口吗?”
刺眼的光让你不适应,根本看不清进来的人,直到他跌跌撞撞地打开了整个大厅的照明开关,你浸在水里的眼睛随水波模糊看清他的样子。
“哇,陆奥给我订了这么大的房间,真不错呢!啊哈哈……唔……”坂本辰马扶住你的玻璃水缸,在面前吐出了一堆打上厚厚马赛克的文字烧。
在水里,你闻不到,却还是往后游了一些靠上了另一边的玻璃。坂本辰马强忍住晕船的不适,擦嘴角的口水时,才注意到水缸里还有个你。
“哦,这是?新型的play吧,啊,还真是一种新奇的尝试。”
你听不懂他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各种词汇奇奇怪怪,本就不善言语的你,此时更沉默,只有在水里闪着星星点点光的银色鱼尾拨动着水击打在玻璃上,有轻微的哗哗水声。
坂本辰马拉住你的水缸稳住身形,明明游轮行驶地很平稳,他却摇摇晃晃的,你好奇地在狭窄的长方体空间内打量没见过的不速之客。
或许是你的动作幅度太大,他静静看了你一会儿得出了个结论:“你,是在跳舞吧,最近很流行那个。shake baby,嘟嘟嘟嘟~”
他在说什么?小小的人鱼对大大的未知充满震撼。一脸蒙地听完他混合呕吐声的歌。
“不过在这么小的地方,肯定不好活动,不如……”坂本辰马又吐了,这次干呕出的只有苦水,“我们去海里吧!”
怪人打破了水缸,在警报声中把你放回了夜晚曾无数次见过的大海,自由去舞蹈。
神威
[叮咚!新任务发布:请‘爱丽丝’和兔子先生完成月下舞。]
对被强行拉来完成任务的你来说,跳舞本应是一件很轻松的任务,可惜,共舞对象是整个任务中最地狱难的部分。
你上一秒尴尬地和突然出现嘴里还嚼着饭团的神威对视,下一秒:“请求自我毁灭。”
[请求驳回。]
残酷无情的电子音回荡在脑海中,你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去邀请本应在现实中快乐干饭的团长跳舞。
“团长,那个……你有心情,来跳个舞吗……”
你等他吃完,正舔大拇指上粘的饭粒的时候出声。
“没有,不想。而且和别人粘在一起晃来晃去,比被手指挖出反复玩弄的鼻屎还恶心呢。”
天使面孔的恶魔依旧发挥稳定,他的呆毛还乖巧地轻轻抖动了一下来增强他的萌点。
你应该马上放弃的,但系统它不讲武德拿你收藏的羞耻黑历史威胁,所以即使如此,你还要努力尝逝一波。
“那团长下一个月出任务的饭钱,我来支付……呢?”
神威睁开了眼睛,来了一个暴击歪头杀:“可是已经有阿伏兔帮我付了呢。”
你毫无它法,眼睛失去高光,今天终究自己和节操要死一个,正准备转身离开。
“不过,最近阿伏兔好像钱包见底了,所以接下来一个月拜托你咯。”
你的钱包为后面这一句感动哭了。
齐藤终
今晚有烟火大会,你的小店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带小孩子买烟花棒的人,遇到熟人聊天的内容也是在乡下不常见的热闹事——烟火大会。
你笑着和所有人闲聊,到了黄昏提前关了店门,换上自己喜欢的浴衣,拿上装东西的小荷包,跟着人流走向群聚之处。
烟火大会很热闹,各种小摊位都摆了起来,偶尔的放松让忙碌的农人觉得特别的新奇开心,你也同样如此。尤其是在帮一个跌倒的小孩捡起她的面具,不经意间看见了齐藤终的时候。
“终?”你看见齐藤终一人无措地站在人群中,棕色的浴衣宽松下垂,勾出他挺直的身姿,橙色爆炸头依旧蓬松。
你走上前和他并肩慢步而行,之间的距离礼貌,却夹藏了你的私心:“终,是和道场的大家一起来的吗?”
齐藤终犹豫了半天,才轻轻“Z”了一声。
‘不是,是在店外守了一整天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邀请,最后默默跟在身后才来的……’
“那一定很热闹吧。”
“……嗯。”
之后就陷进了沉默,无形发酵的沉默啊,狠狠地搅弄了你的心,相顾无言,又掩饰般避开彼此的目光,毫无自知地远离了热闹的人群。
在逐渐暗下的天色里,踩上被不太清明的月光正流淌的神社台阶,突然星星不多单调的夜幕,炸开了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变得绚丽,远远的爆鸣声,同时炸开了你们的沉默。
你为这烟花笑了:“终,可以请你和我跳一支舞吗?”
邀请早已被烟火答复,彼此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互不明了的爱啊,在无人的神社里,早已被月光泄了密。
神乐
“嘭,猜猜我是谁?”
一双和你大小相同的手蒙住了你的眼睛,刻意端正的腔调和去掉的口癖,让你忍不住笑她的正经,无意义的遮掩扫去了你不少郁闷心情。
“嗯……让我猜猜,是可爱的神乐酱吗?”
“回答错误,是歌舞伎町女王大人啦阿鲁。”
“对不起哦,猜错了。”
神乐松开了手,把一片醋昆布放进了你的嘴巴里,你默默地将其嚼碎感受瞬间的酸味儿。
“不开心吗?”神乐用伞挡住河对面扑过来的太阳陷入边界线时散出的金色光,“有什么烦恼就和女王大人倾诉吧!女王大人可是无所不能的,阿鲁。”
你看着神乐的脸和纯粹的蓝色眼睛,烦躁的心变得平静,于是就将烦恼全盘托出。
“哎呀,是那些处于青春期让妈妈恼火伤心的混蛋儿子没眼光。”
“学校的舞蹈练习……我还是很苦恼,要不,我退出吧……”
神乐竖起食指晃了晃:“都说了女王大人是无所不能的啦。”
你好像猜到了些什么。
“嘻嘻,我就勉为其难当一下你的舞伴吧。”
果不其然,你开心地抱住了神乐,紫色的伞也因你的拥抱不小心滚落到河滩上:“神乐酱,你最好了!”
神乐回抱你,包裹的是母亲般的温柔。
河上万齐
“真的必须这么做吗?”你指着手里的衣服,满脸生无可恋。
河上万齐难得将青色耳机挂在脖子上,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你看不见他的眼神,但语气意外地坚定:“嗯,这是任务。”
任务二字彻底封住你还有一点儿抵触心思的大脑,认命地换上来岛又子款式相似但更为可爱的衣服,在早春的夜晚,和身穿青色皮衣的河上万齐站在露天舞台上。
“米娜桑,晚上好哟~哇,今天来了好多朋友,人家真的超兴奋,但是呢,大家的热情令我又有点小紧张,可不要笑话哟~”
你脸颊绯红真如天真烂漫的十七岁少女,但超过外表皮囊年龄的灵魂在疯狂呐喊:羞耻到家了!
河上万齐淡定万分,没有丝毫羞耻感,偷偷给你比了个鼓励的大拇指,已经成功融入了背景板乐队开始弹奏曲子前调。
炫彩的舞台灯光集中在你一人身上,熟悉的三味线声率先响起,徐徐奏出你练习过很多遍的曲子。
在观众的期盼中,你尽量装作天真少女凭借上台前刚看完的《我推的孩子》、对绝世爱酱的爱以及临时低劣复制的星星眼,跳完了整首极乐净土……
喂,鬼兵队奇奇怪怪的获取资金渠道又增多了!
不对,河上万齐为什么还让人帮忙录像啊?
吉田松阳
松下私塾的院子除了松树,其实还有一棵樱树,不过很枯瘦,有种随时都会死掉的病态,今年在你和吉田松阳的照顾下,它像是为了回报你们,勉强吐出了寥寥几个皱缩的浅粉色花苞,蜷在几片重叠的新叶里。
吉田松阳每每早起挥刀时,清脆的破空声都会让那几个花苞抖上几下,你坐在走廊的木板上吹冷风,厨房里的米粥正在盖子下咕噜咕噜吐泡泡,松下三帅还缩在被窝里姿势奇特地睡大觉。
只有你显得很无聊,于是走去樱树下看早樱的花苞,在清晨微微的风里,它们带着清纯不做作的倔强。
紧缩的花苞近来舒展了一些,好像已经逐渐适应自己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不再那般羞涩,此刻在你眼中它颇有些怡然自得,甚至愉悦地与春风共舞。
共舞啊……
你轻声唤挥刀之人的名字:“松阳。”
破空声停止,噢,扎着高马尾的男人此时在淡漠的晨光中扑了你一脸的帅气。
“怎么了?”
“我们来跳舞吧。”
“好。”
没有任何犹豫,这个男人总是像宠溺孩子般满足所有你不出格的无理要求。
清晨很冷,完全不懂什么是舞的两人在汗味里相拥,遵循内心地笨拙舒展身体。
唯有醒来的银时指着厨房大喊:“喂,粥糊了!”
*感觉标题和内容不是同一个东西的样子,哈哈。虽然如此,也愿诸位能感到开心。
約的稿出來了我狂吃啊啊啊啊。)
松下村塾夢(主吉田松陽(有鍊銅表現(但是松陽犬神兩位都是長生種硬要說的話是犬神在鍊銀高桂這三個銅(但犬神自己也是小孩其實(怎麼都無所謂了其實。
其實最開始只是想寫一點村塾日常但是親友想搞點不過審的東西所以我又去約了車但是後來又羊尾所以說是車只有親親。
約的稿出來了我狂吃啊啊啊啊。)
松下村塾夢(主吉田松陽(有鍊銅表現(但是松陽犬神兩位都是長生種硬要說的話是犬神在鍊銀高桂這三個銅(但犬神自己也是小孩其實(怎麼都無所謂了其實。
其實最開始只是想寫一點村塾日常但是親友想搞點不過審的東西所以我又去約了車但是後來又羊尾所以說是車只有親親。
放一张立绘。
千叶龙,今年26岁,天人籍江户人,目前是江户有名的电影明星。
曾经和白夜叉四人参加过攘夷战争。
因为从小父母在战争中双亡吃不饱饭而对吃饭非常执着。武器是比人高的大太刀。狂战士。被坂田银时用一个金枪鱼饭团骗进队伍,只要吃饱饭打仗不要命。
雷可以直接屏蔽千叶龙tag。
放一张立绘。
千叶龙,今年26岁,天人籍江户人,目前是江户有名的电影明星。
曾经和白夜叉四人参加过攘夷战争。
因为从小父母在战争中双亡吃不饱饭而对吃饭非常执着。武器是比人高的大太刀。狂战士。被坂田银时用一个金枪鱼饭团骗进队伍,只要吃饱饭打仗不要命。
雷可以直接屏蔽千叶龙tag。
恭喜白夜叉成为真选组临时队员(结缘篇上)
ooc预警
本篇代入神明和神使设定
私设第三队和齐藤终一样长款队服
作者不会写打斗所以会跳过
注意避雷
——————————————————————
好不容易逃脱土方的魔掌终于可以回宿舍,虽然被罚处理三天的文件但是能买到喜欢的同人本区区通宵三天又算得了什么!
一想到喜欢太太画的同人本我就兴奋的在床上打滚,放在角落的袋子里面玩偶互相交流“月、萤这次计划一定要成功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风,你就放心吧,只要成功了就一定能让缘结神大人振作起来”
说完从袋子里飞出三...
ooc预警
本篇代入神明和神使设定
私设第三队和齐藤终一样长款队服
作者不会写打斗所以会跳过
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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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逃脱土方的魔掌终于可以回宿舍,虽然被罚处理三天的文件但是能买到喜欢的同人本区区通宵三天又算得了什么!
一想到喜欢太太画的同人本我就兴奋的在床上打滚,放在角落的袋子里面玩偶互相交流“月、萤这次计划一定要成功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风,你就放心吧,只要成功了就一定能让缘结神大人振作起来”
说完从袋子里飞出三只金色萤火虫落在我身上。
第二天早上
闹钟响起将我从梦中叫醒,我准备将闹钟关上起来,发现手上缠着一条红绳,被子还莫名其妙拱起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银时率先出手将我闹钟打飞“吵死了!”
礼貌闹钟:你吗?
两人四目相对,银时也发现了手上的红绳揉揉头上的卷毛“所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绳子又是怎么回事?你想玩捆绑play的话也太不专业了吧。”
我青筋暴起,谁想跟你玩捆绑paly而且比起捆绑我更喜欢道具一点,当然这是不能说的。我无奈拿出三节枪——鹤羽,先把绳子砍断再怎么想把这家伙送出去吧要是有人过来就尴尬了。
我举起枪头用力向红绳砍去,没想到红绳纹丝不动明明地板都已经戳出几个洞了。我将枪递给银时让他来,银时铆足劲用枪头砍向红绳结果红绳纹丝不动。
我们两个人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银时抱怨起来“这绳子那买的这么结实”
“哈!我怎么知道?对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还有早会要参加。”早会!怎么忘了这件事!完了完了土方要杀了我。
正当我打算带着银时翻墙跑,土方就带着总悟打开我房间门大喝“鹤姬你长能耐了?早会结束了都不来!”结果看见我拉着银时让他赶紧离开,两人还面色潮红衣衫不整(因为砍红绳)
提问,公务员买票打折吗?楼主已经不想生活在江户了!
冲田总悟和土方十四双双拔出刀指向银时“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溜进来但是敢猥亵警察胆子很大嘛。”
“让人溜进来的土方和猥亵鹤姬姐的先生都去死吧”
“冷静点!”我高举系着红绳的手“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银时会溜进来,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开这绳子”
土方十四仔仔细细看你高举的手臂“哈,你手臂上那有绳子?”
我看向总悟,总悟也是摇摇头。
土方十四想将我拉走,没想到下一秒系着红绳的手臂流下鲜血,我看向银时他也是一样的情况,土方十四慌了“鹤姬你怎么受伤了?”
虽然表面上我淡定的让总悟去找终哥拿急救箱其实心里已经快疼死了,看来超过红绳的距离就会这样。总悟拿来急救箱我和银时都包扎好,四人坐在我房间开始商量对策。
土方十四烦躁的点了根烟“也就是说超过那什么绳子的距离你们就会这样。”
我乖巧点头
土方十四苦恼起来,但是冲田总悟大胆发言“干脆把这个叫“银时”的人手砍下来不就好了”
看总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忍不住给他脑袋一拳头“总悟说了多少次了,我们现在可是警察,警察绝对不能向普通市民出手!”
在一旁挖鼻屎的银时幸灾乐祸“就是,就是,说到底我也是受害者。”
我也给银时脸上一拳头“你也是,说了多少次不许在我房间挖鼻屎”
抖s两人组K·O
我将我的手举起来十分淡定“没必要想太复杂,把我的手砍下来不就好了”
这次轮到土方十四在我头上狠狠一拳头“你还好意思说总悟,你以为手还能长出来啊!”
“保不齐真的可以长出来”
大概是因为这句话我模糊不清的态度土方十四已经开始揪起我的领子打算狠狠教训我一顿。
最后还是山崎退赶过来拦住土方小心翼翼的提出建议“既然这样那就让这位先生来当第三队的候补队员就好了”
听完土方十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总悟无所谓,现在的方案是坂田银时暂时待在真选组当第三队候补队员
在这里感谢齐藤终送来屏风和队服,我在屏风后面换好队服刚刚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至于银时……山崎退捂住我的眼睛,土方十四、冲田总悟和齐藤终都做好银时敢回头看我就砍死他的准备。
巡逻路上银时十分不爽跟我抱怨起来“你们这些税金小偷真会区别对待人,阿银可是被三个大男人看光了!被看光就算了还要被四把刀指着!!!”
我打电话给新八解释清楚情况,巡逻后还要带他回万事屋拿生活用品,这段时间神乐的生活也是问题,完全没有在意旁边银发猫猫的抱怨只说了一句“请好好巡逻”
听到这句话银时停止了抱怨“知道了——”
大概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吧,巡逻还可以找到犯罪分子窝点,银时还没有习惯真选组队员身份下意识想带我离开。
我拉住他大胆的走进去,旁边的银时慌张起来“就这么走进去?不应该去找支援什么的吗?”
犯罪分子们的枪全部瞄准我喊着“臭○子你真敢找来,再往前走一步我让你脑袋开花”
我拔出无刃剑满不在乎说“哦~那就试试吧”说完小声对旁边银时交代“我要是死了,你就砍下我的手离开”
坂田银时无语了“要是这样的话,刚刚就不要进来啊!”
“这可是拿丰厚奖金的好机会哦”
“好吧……先说好打不过就跑”
“这就是你们单独行动的原因?”刚结束巡逻的土方匆匆赶到医院语气不善“我记得前几天刚跟你说过单独行动后果怎么样吧!”
站在旁边的银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还“贴心”帮我调高床位让我和土方面对面方便土方骂我“副长大人消消气,小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习惯就好。”
听到这话土方将我的检查报告扔在床上“习惯就好,你说的轻松,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还能让你任性多久!”说完摔门而出。
受鹤姬之托指威胁送文件的山崎待在门口不敢进去,土方看到门口拿文件的山崎火更大了,想快点离开医院抽烟。
看到土方离开后山崎长叹一口气将文件放到桌上最后鼓起勇气向鹤姬鞠躬“抱歉,之后我不会再帮你了”说完赶紧跑出医院。
银时一脸懵“刚刚什么情况”
我拿过银时手上的文件打开床上桌“没什么,今天端的窝点是我拜托山崎调查的。”
银时无语了但还是搬来凳子坐在床边帮忙“这些文件我尽量帮你解决一部分”语气像一只别扭小猫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出了“噗……抱歉,我想到开心的事”
“喂!阿银可是好心好意想帮你诶”
“好好,知道了,记得写完给我看一眼。”
“知道了!”
不知不觉我们处理到晚上,打开门我就知道是总悟,我比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睡着的银时,总悟不爽起来坐在另一边床上抱着我的腰“我家小鸟有了新伙伴就不认我这个主人了”
我听到这话摸摸总悟头小声说“不会的,我说过我不会离开总悟,所以放心吧”
“最好是这样”
另一边装睡的银时悄悄握住你的手,我只能无奈叹气,该拿两个这两个幼稚鬼怎么办?
接下来赶来那文件的山崎就看见双人床上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至于文件整整齐齐的放在凳子上,山崎小心翼翼拿起文件赶紧离开,离开后不忍担心起来有这两位在鹤姬以后的日子会很“热闹吧”
——————————————————————
作者说
在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鹤姬会说出手臂会长出来,因为当年胧运输松阳尸体时遇到想抢夺尸体的鹤姬,鹤姬、胧还有松阳尸体一起掉下悬崖没想到虚提前醒来。
也许是对强者的怜惜也许是松阳想救鹤姬,虚将不死之血给了快死的鹤姬,鹤姬也获得不死之身被猩猩救了。
虚还恶趣味给鹤姬送来三支针对不死之血的兴奋剂
(这也算作者魔改原作剧情,真的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