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乙女】有必要每个人见我都要耍一次流氓吗?(上)
作者有屁放
好吧,我大方的承认了,我其实比较喜欢齐藤终
所以文章很多次都提到了他,当然,这有可能是为了我的私心
直接建议看下篇,这片很水,没提到主线剧情
—————正文开始————
真选组早会
“所以,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还有,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近藤正讲述今天的工作
“不过,小灵去哪里了?”
“估计又是出去买咖喱饭去了”土方点了一根烟
“呼…呼……”总悟脸上带着一个眼罩,靠坐在一面墙上,正在睡觉
“喂,总悟!”土方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土方先生,......
作者有屁放
好吧,我大方的承认了,我其实比较喜欢齐藤终
所以文章很多次都提到了他,当然,这有可能是为了我的私心
直接建议看下篇,这片很水,没提到主线剧情
—————正文开始————
真选组早会
“所以,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还有,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近藤正讲述今天的工作
“不过,小灵去哪里了?”
“估计又是出去买咖喱饭去了”土方点了一根烟
“呼…呼……”总悟脸上带着一个眼罩,靠坐在一面墙上,正在睡觉
“喂,总悟!”土方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土方先生,有什么事吗?”总悟撑起了眼罩,盯着土方
“早会期间禁止睡觉”
“我没在睡觉,我只是在思考如何让世界上的所有女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呀!!!”
近藤勋望着开始撕起来的两人,不由心里感叹一句:“这两个感情真好啊”
突然间,早会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
“都给我臣服吧,仆人们!”
“女皇来啦!”
我趾高气扬的走进了早会厅内
“喂喂,灵,你要干什么?是我们宠你宠惯了吗?”土方有点生气,直呼我的名字
台下的真选组组员也是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
只见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高举着
“我的仆人们,都来看这伟大的神作吧!”
“等等,那个好像是……”
“是,是!梦之宇宙旅行免费票!!!”
“没错,去买咖喱饭的路上,顺便花了剩下的钱抽一个奖,真不巧,一下子就抽到了呢”
“只不过好像只能带3个人诶…你说带谁去呢……”我假装做起了低头思考状
“女皇大人,请带我去!!!”
“还有我!!!”
“万岁!万岁!万万岁!”
望着底下对我俯首称派的一群人,我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好好好,那么我开始挑人咯……放心,小终,我肯定会选你的”
“早会期间不准大吵大闹!!!”土方举起一个大炮,朝我们轰击而来
幸好齐藤终抱着我跳到了房梁上,但呆在早会房间里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最后我们一群人坐在早会房间里,静静的听着土方批评
“…………真是的,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要大吵大闹”土方捂了捂额头
“近藤先生,你说带谁去吧?”
“这明明是我得到的票,凭什么要别人帮我选择啊……”我不服气的嘟囔
“近藤先生比你稳重多了,他一定能选出最优解的人选!”
“而且我和阿妙小姐吧!”近藤说出这一段话
(全场寂静)
“你们想想,带着阿妙小姐在豪华安静的宇宙中旅行,阿妙小姐在开心的同时……然后再顺势表白……阿妙小姐一定不会拒绝的……”近藤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完全不顾土方已经布满黑线的脸
“带小灵,齐藤终,我去吧”最后土方还是自己做决定了
“我可以拒……”望着土方射来的眼神,我闭上了嘴巴
“为什么土方先生不选我去……”总悟扮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你这个抖S狂魔会把整个旅游变成你的抖s专属秀的”
“不好!还有十分钟飞船就要开了!”我抓起土方和齐藤终的一只手
“预备备,5,6,7!走!”一个闪现就立马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望着消失的三人,总悟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
小狗狗不听话呢,把他抛下呢了
等有一天,一定要让她尝一下囚禁play什么滋味
《宇宙盗窃手记》5
穿过气层的振动带动杯子里的水都晃荡起来,我坐在沙发上整理装备,房间的门开着,可以从舷窗里看到船外搅动的气流颗粒。光线在这些颗粒里混乱的折射,照在战舰内部,将钢铁墙壁映成一片闪烁不定的银白。
从窗口向下望去,可以看到重叠的气层下方成片的暗绿和土黄,夹杂着灰暗的金属色块。密林、种植园、田地和城镇。目的地就是这样了。说实话这里看上去压抑而没有生机。
从中转楼到这里花了将近一周时间,而且中途还要补充物资。我也在神威房间赖了将近一周时间:宇宙战舰上可没有互联网,我想精神相对健全的活着就得依靠和他斗嘴,借他的漫画,借他的单机游戏和看他在训练室打人。总之,对这一周的我来说,神威是......
穿过气层的振动带动杯子里的水都晃荡起来,我坐在沙发上整理装备,房间的门开着,可以从舷窗里看到船外搅动的气流颗粒。光线在这些颗粒里混乱的折射,照在战舰内部,将钢铁墙壁映成一片闪烁不定的银白。
从窗口向下望去,可以看到重叠的气层下方成片的暗绿和土黄,夹杂着灰暗的金属色块。密林、种植园、田地和城镇。目的地就是这样了。说实话这里看上去压抑而没有生机。
从中转楼到这里花了将近一周时间,而且中途还要补充物资。我也在神威房间赖了将近一周时间:宇宙战舰上可没有互联网,我想精神相对健全的活着就得依靠和他斗嘴,借他的漫画,借他的单机游戏和看他在训练室打人。总之,对这一周的我来说,神威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正在整队,准备出发去做点坏事。
按照计划,两到三天后先锋队会回到师团主舰,和后备队伍汇合,然后才会拎上我。我的小伙伴神威先生有架可打就不再搭理我了,俨然将我们脆弱的友谊抛之脑后,从昨天开始我就没从他那里得到过对任何话的任何反应,只能心酸地窝在房间里整理吃饭家伙。连阿伏兔也忙得要死,更别说只和我有几句话的情分的其他团员。我想找个人和我一起出去踩点都找不到,真的好孤单。
虽然其实我也没什么点可踩,这颗星球正在打仗呢,踩点是神威他们的工作。
神威带着他的兵跑了,我从睡了一周的沙发转移到他的床上,翘着腿用他的电脑看电影。他还存了《杀死比尔》呢。不过再激烈的打斗也比不过夜兔平常的战斗,我看了一会儿就转战总控制室,和留守队伍一起围观先锋队打架。这里的屏幕很大,但因为激烈的动作画质很不稳定,更何况两支队伍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保持联系。我来的时候正赶上情报交流,画面里是一片工厂废墟,天色很灰暗,似乎有大量尘烟,第七师团的灰色斗篷们或站或坐在断壁残垣上,黑色的钢筋如同剑山一样矗立在水泥块里,唯一的亮色是打破了容器后流淌在缝隙里的荧光粉色液体。
画面晃了一会儿,似乎是被手端着,然后找了个地方放了下来,阿伏兔那张胡子拉碴的脸出现了。他长得真凶啊,看着就不是好人。
“噢——连上了。”阿伏兔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耷拉着眼皮,脸上还沾着回溅的血星子。他说:“和预想差不多吧,没有那么强,也没有高破坏力武器。不过他们好像有生化武器,伤了两个人,现在还躺着呢。那边那个小偷认识是什么吗?”
“这里最生化的就是你没有礼貌的嘴,阿伏兔。”我从善如流地说:“有什么文字类记录吗?发来看看。”
“没。”他露出回忆的表情。“或者本来有,现在没了。”
“那春雨要你们究竟有什么用处呢?”我诚恳地发问。互相攻击了几句之后,阿伏兔端着联络用的电脑在我的指挥下跑去拍了些东西,包括但不限于颜色奇怪的液体,工厂机器和他们的伤员。询问过大概情况后我倒是还真能猜出那是什么玩意儿,正好这时候神威那边的联络也打了过来,我们就开了个视频会议。
“大概是生产致幻剂时会使用的化学品或者生产后的残渣一类东西,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种。”我简短概括了一下:“反抗军占领的根据地基本都是工厂,我刚刚看了下阿伏兔那里的流水线系统,有点想法。还有你让伤员多喝水加速一下代谢,不要剧烈运动——中毒方式是吸入式?你们那里谁能看看当地人有没有污染病,问问病征,最好能要到他们的药方,反向推断一下说不定能得出致幻剂的大概成分。”
阿伏兔向我比了个拇指,然后迅速转过头对那两个伤员无情道你们被开除了,收拾东西回家找妈妈吧。我假装没听见,和神威商量能不能找个人带我去附近城镇收集点情报。
“或者能联系地球也行。”我和他商量:“我只有地球的人脉,可以咨询一下机器和化学方面的问题。”
“联系不了嘛。”神威带着满脸杀了个爽的愉快,在画面里像个泼猴一样扛着他的伞。“那你出去吧,尽量别死?事情还没办完呢。”
我立刻回答:“那我还是等你回来吧,宝贝。我要回去看电影了,你们最好戴个防毒面罩,还有不要乱捡东西吃,也不要喝生水哈,爱你。”
在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拉开了总控制室的大门,在这些人开始挤兑神威之前就消失在他视野里。反正这个破星球上干啥都不行,我只能回神威屋里继续发霉。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有一些团员被遣送回舰,每个人都满脸倒霉,还要抗议只是一点毒气罢了怎么不能打了。后来抗议的次数多了,我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医务室门口,一边看他们的医疗报告,一边和他们温和地解释:“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这个毒会导致阳痿呢?”
他们就没有话了。
两天后的下午阿伏兔带队回来休整,深夜的时候神威回来,满身硝烟,斗篷和长靴都浸透了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呛鼻的杀戮味儿。我还坐在医务室,和医生们一起头疼这堆化学元素,这人就从门外进来了,手上还提着两个比他还高的壮汉,随手往地板上一扔,如同扔两袋生活垃圾。走廊上更多满脸倒霉的壮汉见此情景,一哄而散。
他转过来和我打招呼:“你在干嘛?”
“我在确认这个武器的功能是不是让人阳痿,从下一代开始根绝敌方。”我胡诌。
神威把头转回给他受伤的下属,用充满兴趣的眼神打量他们。“真的?哇,好狠毒。”
沐浴着医务室里所有伤员惊恐万分的视线,我不紧不慢地说不无可能,在壮汉们开始哭爹喊娘胡言乱语之前,拉起他的披风一角把这个人牵走了。神威兴致勃勃地跟着我出门,并肩往他的房间走。他身上的味道属实不太好闻,混杂着的味道,血腥味儿尤其重。
“你受伤了吗?”我慢悠悠地问他。
“没有。”他被冒犯了,“我又不是阿伏兔。”
“那阿伏兔受伤了吗?”
我顺着他的话问下去,正好到了房间。神威脱了斗篷,随手往地上抛,浸透了血的防风布料发出沉重的声响。他解开黑色长衫的领口扣,才呼了口气,用遗憾的口气说只是擦伤,仿佛他真的很希望看到阿伏兔被毒痿的画面。
“辫子都乱了。”我笑起来,用手碰了碰他垂在背上的麻花辫。“乱糟糟的,要我帮你解开吗?”
神威发出长长的鼻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我试着解了一下他的小皮筋,发现已经缠进去了,只好去他桌子上找剪刀。他看起来连头发都没时间重梳,我一瞬间开始怀疑他也没咋睡觉,于是在剪皮筋的时候就多问了句。在我专心致志对付皮绳的时候,那颗脑袋突然往后倾斜,把后脑勺压在了我的头顶上,还左右蹭了蹭。
“你在干嘛?”我用头轻轻顶回去。
“…我要洗澡。”神威笑眯眯的,从声音里都能听出他的表情。“你说一下那个,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那个。”
皮筋解开了,我从他的头发里把断裂的绳子抽出来,一边走开去找垃圾桶,一边亲切地和他说你放屁。我扔完垃圾,把剪刀放回原位,转头发现神威还站在原地。
“你搁这儿琢磨什么呢?”我唾弃他道:“赶紧去洗澡,撒什么娇呢。我去厨房给你把饭带回来?”
神威笑眯眯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披着长发走进盥洗室,把门一关,留下我一头雾水,只能翻着白眼暗骂他神经病。
【银魂乙女】比鬼更可怕的是作者不更新了
作者有话讲
最近流量不太好
发现自己的志向,慢慢改变了
以前是想把自己的灵感发表出来供众人参观
现在不一样了,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流量了,越来越在乎小红心和小蓝手有没有了
也许这就是当作家的必须经历的事吧
—————正文开始————
时间线:真选组讲恐怖故事,土方先生突然打断,紧接着,近藤突然昏倒
“局长!糟了!局长被蛋黄酱搞得昏过去了!”
“糟透了!!!”土方看着组员在大声的叫,正准备扭头往回走
“砰!!!”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土方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地上
“是谁半夜12......
作者有话讲
最近流量不太好
发现自己的志向,慢慢改变了
以前是想把自己的灵感发表出来供众人参观
现在不一样了,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流量了,越来越在乎小红心和小蓝手有没有了
也许这就是当作家的必须经历的事吧
—————正文开始————
时间线:真选组讲恐怖故事,土方先生突然打断,紧接着,近藤突然昏倒
“局长!糟了!局长被蛋黄酱搞得昏过去了!”
“糟透了!!!”土方看着组员在大声的叫,正准备扭头往回走
“砰!!!”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土方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地上
“是谁半夜12点了,还在吵啊?”一个脚突然踏了出来,我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一根电锯,眼睛周围荡了一圈黑
“嘎吱吱吱吱吱———”我拉动了手里的电锯
“小灵!你冷静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上次打了作者一顿后,作者差点被气到弃坑了!我当时求了作者三天三夜才同意继续更新”
“你们在干什么?每天吃了喝喝了睡,特别是那是臭自然卷,竟然趁我求作者的期间去了海边玩,都不带我去……”
“我熬了三天三夜啊,每天睡在作者家门口吃,吃在作者家门口,就是为了求她更新!我拼上性命,还不都是为了你们!”
“今天总算是能睡个好觉了……你们却在这里大吵大闹,没错,只要我杀了你们就能安静了……”我神态癫狂,举起电锯挥舞出去
“冷静点啊!!!”土方躲过了砸在地面上的电锯
“啊啊啊啊啊!杀了你们所有人!!!”
突然间,一只手突然拍上我的肩膀,我转过头,正准备给这个人来上一击,直到我看见那个熟悉的橙色爆炸头
“小终?你怎么来了?”
齐藤终拿出一张纸:“别玩了,回去睡觉吧”
“行吧……”我一脸失望的放下了电锯,转身正准备去我的房间
“扑通”我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
“小终!!!”
……………………
“土方副长,怎么那么多队员………到底有多少人受到伤害了?”我不可思议的看这一幕,原本是在开早会的时间中,横七竖八着躺着群的人
“加上齐藤终,是第19个人”
“严重到这个地步,实在是有点瘆都慌了”
“开什么玩笑?全天下顶尖的真选组被幽灵干倒了都卧床不起,这么丢人的事,哪说出去口啊?真丢脸……”
“十四!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被蛋黄酱干倒的!”近藤做出了比武的手势
“更丢人……”
………………
我正在早会厅里面照顾着昏迷的组员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局长,我带人过来了”
“喔,山崎,辛苦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山崎身后跟着三个人,一个用绷带缠着脸,带着一个斗笠,一个长得像个算命先生,一个带着奇怪的眼镜
特别是那个用绷带缠着脸的,身上的气味格外的熟悉
一股很浓的甜食味………
“我从城里找来跳大神的”
“你好”
那声音出来的那一刻,我有明白他是谁了,这声音我听了千百回,以为压低声音,我就分不出来了吗?
我一脚踹开了门,一个滑铲冲到了外庭走廊上
“招摇撞骗到我们真选组了是吧?去死吧!!臭自………”我拔出剑,冲向了银时
话未说完,银时突然抬起脚,狠狠的往后踹了一脚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喂喂!为什么要把我们这里的瑰宝小灵踹走啊!!”
“很抱歉,刚才我感到有一股哥斯拉恶灵的气息向我冲来,我的职业经验下意识使我反应”
…………………
等我费劲扒拉,顶着一个鸟窝爬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们三人吊挂在树上,总悟则拿着一杯饮料往银时鼻子上倒
(银时 危 )
“怎么回事?除了抖s的气息以外,我只有一股危险的预感”银时喷出鼻中的汽水,转头一看
“银时——————!!!!”我超级一旁有我手臂粗的树枝,朝银时砸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点来救我呀,不然这本小说就完结了!!!”
总悟(躲在一边):“下一篇!我在真选组的那些日常!记得点小红心哦!”
轰隆隆隆隆隆
………………(哎,对,又是我省略号君)
时间线:近藤被袭击,银时准备要走
总悟突然指了指银时的后面:“啊,红色和服的女人”
轰隆,银时缩进了一旁的柜子里,成了一只虾米
“你在干什么?阿银?”银时撑起脑袋四处观看
“没,那个,我在找姆大陆的入口……”
“自然卷……你该不会是怕鬼吧……”我指着银时,一脸嬉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银时立马开始狡辩
“土方副长,你过来看,我拿手机拍的银时缩进柜子里的照片(银时:快给我删掉啊,混蛋!)……土方副长?”
我震惊的看着土方正试图钻到罐子里
总悟走向前去:“土方先生,你在干什么呢?”土方从罐子里钻出来“设,那个,我在找蛋黄酱王国的入口”
另外四人(默契的转身走了)
“别走别走别走,不是的,这家伙或许真的怕,我可不怕哦”
“是你自己怕吧,我只是……只是想回妈妈肚子里而已”
“我懂我懂,什么姆大陆蛋黄酱王国,你们去就是了,混账”
“干嘛一副鄙视的眼神!”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这时我突然瞅到,土方和银时两人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再瞅瞅,原来只个,挂在天花板上穿着红色和服的女人啊
等等,红色和服,女人,吊在天花板上?
我身后的三人跑了出去,只留我,银时,土方在这房间里呆着
“小灵你不用装了,别露出那种惊恐的眼神啦”两人回头一望
只是他们身后的衣柜中露出了一个张着嘴巴的女人
“晚,晚上好”
“什么鬼晚上好啊!”我揪住两人的后衣领,甩手把他俩扛在肩上,一个滑铲滑到外厅走廊,跑了出去
“灵子小姐!你们背着女鬼啊喂”
“你觉得我敢回头看吗!!!知不知道老娘扛着这两个人跑有多累?”
“你不要过来啊!!”我闭上眼睛,转身一脚把女鬼踹出了十万八千里,紧接着,一个转身跑进了小树林里面
我把银时和土方放下,自己靠在树上大口喘气
“你们,找地方躲起来”
“那你呢?”
“我躲在树上就可以了”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出现在了树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什么时候跑上去的……”
“管他的,她平常就这样子,我先去找个地方躲起来了,蛋黄酱狂魔,你自己被鬼抓吧”
“你这混账!”
我翻了一页书,完全不理会
听见蚊子嗡嗡响的时候,我也不理会
听见有打斗声,我也不理会
直到我待着那棵树突然剧烈摇晃,我摔了下来
没错,头还撞在了一颗石头上
“小灵!!!”x2
然后就昏过去了(就是那么简单暴力)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躺在宿舍里,头上缠着绷带,齐藤终坐在我的身边,削着苹果
“啊……头好疼……话说回来,不是晚上吗……怎么到白天了……我不是在后院里吗?小终!你醒过来啦!那真选组的大家……”
记事本“放心,都醒过来了”
“那就好,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齐藤终在记事本上写了好一会儿才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个女鬼其实是个蚊子型天人,然后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反正就是需要吸血养活自己的孩子
我:“6”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昨天我那棵树会剧烈晃动,导致我摔下来砸到石头上了?”
齐藤终削苹果的手顿了一下
门突然被打开
“是那个天人突然撞到了树上!!”银时率先出击
“没错没错!绝对不是我们打架,把天人甩到了树上,导致你摔下来的!!”
我默默的看着他们两个“解释”
“知道吗?种花家有一句古话,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说……你们两个”(从万能口袋里掏出一把电锯)
“去死吧!!!”
《宇宙盗窃手记》4
*神威原作背景梦向
*弱弱,贴贴
我睡醒的时候还趴在神威床上,而房间的主人不在屋里,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正是饭点,难怪他消失了。我爬起来,因为不舒服的睡眠姿势浑身骨头都不对劲,正在我满地乱滚复位骨骼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阿伏兔懒洋洋的在门外喊我吃饭去。
我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推开门,他一看见我就乐了,亲切慰问我是不是把头塞在垃圾桶里睡了。我说去你的,阿伏兔,我要告诉神威你是个萝莉控,他作势要把我的头扇下来,然后说:“你还蛮可以的嘛,和团长玩得很开心?”
我顶回去:“我和你们团长玩的内容里包含你,我当然很可以。”
阿伏兔第二次作势要把我的头扇掉。......
*神威原作背景梦向
*弱弱,贴贴
我睡醒的时候还趴在神威床上,而房间的主人不在屋里,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正是饭点,难怪他消失了。我爬起来,因为不舒服的睡眠姿势浑身骨头都不对劲,正在我满地乱滚复位骨骼的时候,门被敲响了,阿伏兔懒洋洋的在门外喊我吃饭去。
我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推开门,他一看见我就乐了,亲切慰问我是不是把头塞在垃圾桶里睡了。我说去你的,阿伏兔,我要告诉神威你是个萝莉控,他作势要把我的头扇下来,然后说:“你还蛮可以的嘛,和团长玩得很开心?”
我顶回去:“我和你们团长玩的内容里包含你,我当然很可以。”
阿伏兔第二次作势要把我的头扇掉。
走近餐厅时就能闻到饭菜的香气,三三两两气势可怕的壮汉互相说着话,或者抽着烟溜达进去,我经过橱窗时还看见那个巨型电饭煲正在辛勤工作,冒出一股股暖香的白汽。我忍不住思考了一下神威对我的友善里有多少成分是来源于这个电饭煲和那堆大米,大概和八卦对半分吧。夜兔都很能吃,雄性夜兔更加能吃,名叫神威的雄性夜兔那可是相当能吃。我大老远就看见他那里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和高速消失的食物,忍不住在坐下前探头看了眼他的肚子。
很平,而且合理怀疑还有腹肌。我更疑惑了。
“不许吃米。”神威百忙之中抽出嘴来命令我。
“那是我买的米。”我抗议:“还有你把饭吃到哪儿去了?你到底有几个胃?”
“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他理所当然地只回答了第一句话,然后从那堆食物里拣出条干巴巴的面包塞给我,宣布我只准吃这个。我真的对他无语了,在我俩混熟之前那个态度冰冷的第七师团团长已经一去不返,留给我的只有一个幼稚的神威。阿伏兔在旁边笑得快撅过去了,真希望在我向神威灌输了他是个萝莉控的诽谤之后他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我要了一小碗汤,就着干巴面包吃我的晚餐。
神威吃得差不多了,一边咀嚼一边态度随意地和阿伏兔对我的食量评头论足,还点着头说看来夜兔血脉的确很稀薄了你看她吃的猫儿食,我冲他俩翻白眼,阿伏兔还说团长你看那面包干得能噎死人了,她要是死了都是你造的孽,仿佛他们手上没有人命似的。我的语气比面包还要干巴,说我迟早要下毒药死你们然后偷走你们的遗产。
“哈哈哈!”阿伏兔说:“我不信!”
我决定今晚就给他下毒。
我吃饭很慢,不知道为什么神威居然就坐在那里看着我吃,阿伏兔看到一半被人喊走去聚众酗酒。我边细嚼慢咽边思考怎么把阿伏兔药死,神威可能是看无聊了,撑着头,还打呵欠。
我问他:“我晚上住哪儿?”
他不在意地说:“随便你住哪儿。”
“那我要住在方便给阿伏兔下毒的地方。”我诚恳地说:“你知道哪里方便吗?”
“那你和阿伏兔住一起吧。”神威表情认真地思索道:“地球不是有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正好他要是弱到被你杀了,那房间就是你的了。”
远处的人堆里传来阿伏兔大声的“嘿!”和一阵哄笑声,我吃饱了,但还剩下小半块面包,一时间非常为难。神威看出我我塞不下了,他还学着我看他肚子的样子来看了看我。我就说他欠。
“好弱。”他发出感慨:“连吃饭都好弱。你肯定杀不了阿伏兔。”
“我要和你住在一起,团长。”我回答他:“我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事实上不管我住哪儿,晚上都还是得和神威阿伏兔这俩欠人聚头,毕竟需要商量工作的事,而我是神威请(威胁?)过来的外援。他们整理出了更详尽的情报,我们仨人互相交流了一下,确定了大概的行动计划。我是个纯粹的技术型支援,火力严重不足,一不小心就会咽气,所以他们决定前期就把我放在队伍中心免得我死了,神威和阿伏兔肯定是要各带一支队伍去前锋。等反抗军的最强有生力量被大致消灭之后,由阿伏兔带大部队清扫,因为神威懒得和别的师团汇合,然后这个懒得汇合的人带着小支突击队和我一起去突击政府工厂,浑水摸鱼搜刮一下他们的配方。
我实在不太喜欢致幻剂这种东西,尤其是它很可能会流入地球,大概是我的不喜欢流露在脸上了,神威露出了个颇觉有趣的表情,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耳朵。
“不要搞鬼哦。”他轻柔地说。
“不会搞鬼。”我叹息着放下资料。既然被看出来了也就懒得掩饰。“幕府出卖自己的国家,国民就会受害。”
这俩人显然对这种话题没有太多兴趣,或者说他们见多了这样的事,也根本没有什么感触。夜兔本身就是在宇宙中居无定所的族群,所以我也不怪他们对所谓的政府或者国家没有概念。阿伏兔说他还有一堆工作,让神威玩会儿我不要去烦他,我表示抗议,神威说那好吧。
我眯起眼睛怒视神威。
他任由我瞪了一会儿,然后又笑眯眯地戳了戳我,这回戳的是额头。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要搞鬼。不然我就杀了你,那还挺可惜的。”
我只能说好。
“地球还有什么好玩的事吗?”神威问我,他开始解辫子了,明显是打算洗洗睡,而我很不幸地因为致幻剂的事憋了满肚子抱怨。我忍了又忍,还是开始对他咕哝了一阵致幻剂讨厌幕府讨厌春雨也讨厌,春雨第七师团团长嗯嗯啊啊地应着,对我讲他们的坏话毫无关心。我更气了。
“神威也讨厌。”我咕噜着:“你讨厌。”
“那你今晚睡走廊吧,既然我这么讨厌。”神威乐了,他已经解完了头发,正在用手指通那头长发。他发质还蛮好的。我忍不住拉住他垂落在床边的衣角,小声嘀咕:“都讨厌。”
“像小婴儿一样。”神威轻飘飘地评价道。“你在撒娇吗?”
“我想妈妈了。”我叹气,翻了个身,靠在沙发里。“感觉全世界都很烦,在妈妈怀里就好多了。”
神威没说话。他通好了头发,往盥洗室走,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大概是在洗漱。我犹豫片刻,决定对他的宽容程度再进行一下挑战,于是掏出烟盒点了根烟。袅袅的烟雾在室内扩散开,我凝视着橘红的烟头,脑子里还是致幻剂一类的事。神威的房间其实挺大的,我分出一秒思绪考虑今晚能不能就睡在这个沙发上算了。因为我发现他真的对我还挺宽松。
我在沙发上歪了会儿,小声和神威说话。我知道他就算在浴室里也听得见。我说:“其实你也没那么讨厌,但是我不喜欢这种事。抱歉。其实我和华佗蛮熟的,春雨真的不好,幕府也是。”
“讨好我也没用哦。”
神威的声音从盥洗室那里飘过来,还有牙刷牙杯碰撞的声音。
“你太弱了,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是啊。”
我叹息着笑了。
银魂乙女/出去玩咯
ooc有,[]为你,“”为他,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呀ꉂ(ˊᗜˋ*)
坂田银时
“就在今天,江户晚上的天空,会有流星雨出现哦!”
看着电视里的播报,你戳了戳坐在旁边的坂田银时
[呐阿银,一起去吧]
“诶?这是约会邀请吗”
眼前的男人托着腮,浅浅的笑着
[是哦,要去约会吗]
没想到你会这么直白的回答是,坂田银时微愣
“啊....那...反正也闲着,一起去也不是不行”
[好耶!]
“喂喂,你是要出门旅游前一晚的小学生吗,这么激动?”
在等待晚上来临的这段时间里,你在房间...
ooc有,[]为你,“”为他,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呀ꉂ(ˊᗜˋ*)
坂田银时
“就在今天,江户晚上的天空,会有流星雨出现哦!”
看着电视里的播报,你戳了戳坐在旁边的坂田银时
[呐阿银,一起去吧]
“诶?这是约会邀请吗”
眼前的男人托着腮,浅浅的笑着
[是哦,要去约会吗]
没想到你会这么直白的回答是,坂田银时微愣
“啊....那...反正也闲着,一起去也不是不行”
[好耶!]
“喂喂,你是要出门旅游前一晚的小学生吗,这么激动?”
在等待晚上来临的这段时间里,你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收拾收拾这里,摆弄摆弄那里,还顺便把几根棒棒糖揣进了兜里
[太阳才开始落山啊...]
你把脑袋伸出窗户,探着头看太阳一点点落下
[唔!]
坂田银时将你单手托起,让你坐在他的手臂上,为了保持平衡你只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就这么着急吗”
[嗯...因为想到是和阿银一起,而且是第一次看流星雨]
“那就现在出发吧,散步到那里,时间刚刚好吧?”
[诶?好!那坂田银时先生,我现在要换出门的衣服,麻烦你把我送到衣柜前面吧]
你伸出一只手指向衣柜
[出发!]
“你是把我当成什么在骑啊!”
享受着脸颊上吹过的秋风,凉丝丝的,你牵着坂田银时的手朝目的地的方向走去
“呐,xx”
[怎么啦]
“你真的想好了吗,跟我在一起”
[当然,怎么突然这么问]
“跟我这样的madao一起生活的话可能会饿肚子哦,也不会经常带你去玩各种....”
依旧用着懒懒散散的语调
话被少女打断了
[笨蛋吗?]
“?”
[阿银是笨蛋吗?]
“不....”
[那阿银知道我爱你吗?]
“知道”
他当然知道
[那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阿银是我很重要的人,正因如此,不管去哪里,经历什么,我都是开心的]
重要的是陪在我身边的你
因为我爱你
因为你是我珍贵的宝物
“是吗,看来问出这个问题的我,确实是个笨蛋啊”
坂田银时的手紧紧回握住了你
咻——
夜空一闪
[是流星!]
你拉着他的手向前跑,找了一处空地坐下
要开始了吗
坂田银时咽了咽口水,瞄向旁边的少女
“你的手有点冷哦”
[诶,确实呢,不过秋天就是晚上会比较凉啦]
“要抱抱吗”
[好,抱抱]
坂田银时将你环在怀里
流星雨开始划过
好美
无论流星还是你
[听说向流星许愿会实现哦]
[一起试试吧]
二人双手合十,各自许愿
“你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都是骗小孩子的啊喂”
[就不告诉你]
坂田银时用手包住你的头一顿乱揉
[头发都乱啦!你别动!我要揉回去!]
“好残忍!天然卷本来就很乱蓬蓬了啊!”
「我希望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
《宇宙盗窃手记》2
*神威原作背景梦向
*阿伏兔对不起
我也没想到,对我来说最艰难的一步会是和神威套近乎。
即使有大米的好感度加成,神威也不是个好亲近的人,更何况他看起来似乎对他师父凤仙没有什么感情。要和他说上话很容易,要不着痕迹地留在第七师团代表房间很难。
我坐在中央休息区,混在认真工作的吉原代表中,心不在焉且无比疲惫地注视着坐在另一端大快朵颐的目标人物。
他吃的还是我带来的大米!
我好累。
其中一个代表看了看我,又扭过头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神威,露出狐疑的表情。她问:“你喜欢那样的?”
“我恨那样的。”我平静地回答她。“我恨工作。”
很显然这句话放在...
*神威原作背景梦向
*阿伏兔对不起
我也没想到,对我来说最艰难的一步会是和神威套近乎。
即使有大米的好感度加成,神威也不是个好亲近的人,更何况他看起来似乎对他师父凤仙没有什么感情。要和他说上话很容易,要不着痕迹地留在第七师团代表房间很难。
我坐在中央休息区,混在认真工作的吉原代表中,心不在焉且无比疲惫地注视着坐在另一端大快朵颐的目标人物。
他吃的还是我带来的大米!
我好累。
其中一个代表看了看我,又扭过头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神威,露出狐疑的表情。她问:“你喜欢那样的?”
“我恨那样的。”我平静地回答她。“我恨工作。”
很显然这句话放在这种情景下是合理的。神威不仅是我窃贼工作的一环,他还是我明面上吉原社交工作的一环。代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转为怜悯,拍了拍我的手臂,说我觉得大米是个好主意,这已经是阶段性胜利了,凤仙大人不会怪你的。
真的吗,我不信。而且我的挂靠费要交不上了。
事情的进展还是来自于我的好代表队友,吉原的名头有时候会招来很多麻烦,但麻烦利用好了也不失为一条新路。第二天会议结束的晚上,我对着自己毫无进度的委托以头抢地,她从门外慢悠悠踱进来,对着我呵气如兰道:“莲莲宝贝,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你发现了凤仙原来早就秃了,他的现在戴的是假发。”我回答。
“胡说!”她一把捏住我的嘴,“让别人听见我救不了你!我跟你说,阿伏兔你知道吗?第七师团的副团长,他好像很关心夜兔族,你不是有夜兔血统吗,去试试看嘛。”
“我那一点血统有和没有一样,这真的可以吗?”我怀疑这是个馊主意,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是不行,反正现在也毫无进度,只好点头,“那我去试试看。”
“对了,谁告诉你的?”
吉原出身的女人坐在床沿上,得意的笑容落了一落,然后状似无意地去检查自己的指甲,仿佛根本没听见我的问话。
“别敲了!别敲了!”
阿伏兔大声制止,形容狼狈地打开门,还没来得及露出凶恶的嘴脸,就有一颗头挤了过来,近在咫尺,语气恐慌,但声音很低。
我对着阿伏兔小声尖叫道:“你们管不管?你们管不管!”
管什么?男人疲倦而胡子拉碴的脸上露出被气氛感染的惊恐,他站直身体四下一看,已经有同行开始打开门毫不掩饰地看热闹。于是他立刻拎住了我的后脖领子,把我提进了房间门。
我开始大声质问:“你们管不管!”
“管什么?!”阿伏兔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崩溃道:“团长,你管不管?”
“管什么?”从套房深处传来一声困惑的提问,拖鞋的踢踏声响起,转角处冒出一个披着湿淋淋头发的第七师团团长,看看他,又看看我,然后又看向了他的副手。
“阿伏兔,这是谁?”神威问:“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始乱终弃她。这是凤仙老爷那里的吉原代表。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我没有始乱终弃她,团长你不要再想了!”棕发男人熟练地在崩溃中寻找到了正确的应对措施,他转过头,两手摁在我的肩膀上,以威胁的口气对我重复了一遍“没有始乱终弃”然后将我投掷到了他的上司面前。
“我不管了!”阿伏兔宣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管了!”
他夺门而逃。
“所以,发生了什么?”
神威目送同伴火烧屁股般的身影远去,颇感兴趣地收回视线,他打量了我两秒,头上似乎冒出了个想起我是谁的小灯泡。或许是恰到好处的礼物和看热闹的快乐让心情好了不少,他那张其实相当不动如山的笑脸难得真实起来,终于愿意听进去话了。
“你们那的勾狼性骚扰我方代表。”我平铺直叙,“这事你管不管?”
“勾狼不是我们这儿的。”神威听闻不是同伴的八卦,大失所望,语气也淡淡。
我也很失望:“我知道,我本来想找阿伏兔的,我朋友说他关爱同族,我本来准备拿我的夜兔血统要挟他管的。虽然血缘很远了,但是我们也是他七舅姥爷的大表哥的二姨姑姑的邻居的关系。”
在听到要挟两个字的时候,神威的眼神亮了起来。他和我对视,眼睛越睁越大,最终化为一句兴致勃勃的“阿伏兔肯定暂时不会回来了但是你可以在这里等”。
我对他比了个ok。
明天就是会议的最后一天,我取得了突破性的阶段胜利:留宿在了第七师团代表房间。这是飞跃性的进展,我决定乘胜追击,趁热打铁,所以我问神威,阿伏兔谈过恋爱没有?
神威一屁股坐了下来。
宇宙其实是个相当无聊的地方,冒险是偶尔的,枯燥的生活和工作才是永恒的。而聊八卦是久经考验的一项拉近关系的活动,尤其是聊兄弟的八卦,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现在我和神威一人端着一个果碗,从十年前聊到一周前又聊到未来阿伏兔会不会谈恋爱。或许神威本人对恋爱关系没有兴趣,但他显然对阿伏兔的恋爱关系充满了探究欲。
“等他回来我就问他。”神威斩钉截铁。
“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浪漫故事。”我思索着,“露水情缘没意思,还是得有个白月光或者朱砂痣。你觉得他喜欢什么样的?”
“不知道。你准备怎么要挟他?”神威又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我,失望地评价道:“你太弱了,打不过他。”
“你打得过吗?”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事实上这只是我随口绉的借口,但如果它能成为通往挂靠费的桥梁,我也不介意把快乐建立在阿伏兔的痛苦上。最终我决定:“我决定要挟他把他暗恋孔雀姬华佗的事告诉你。”
神威比了个大拇指。
阿伏兔一夜未归,我和神威兴致不减。不如说我俩愈发兴奋了。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我和神威从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讨论阿伏兔,逐渐演化为头对头坐在地毯上说凤仙的坏话。不可避免的,话题越来越幼稚,中间夹杂着一些没有意义的嘿嘿和嘻嘻,直到恍然发觉两个人已经牛头不对马嘴的各说各了半天,才发现已经到了最后一天会议开始前的时间。
“啊、难得聊得正高兴呢。”神威嘀咕着,摇晃着我。“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阿伏兔来了的话给我打电话。”
“是,是。”我困得不成人形。“我没想过你原来这么能聊…”
“你还蛮好玩的。”
记下号码之后,我缓缓下滑,安详在了地毯上,闭着眼听见神威走来走去的声音,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动静,把昨晚吃完的零食包装袋扔进垃圾桶。我撑起眼皮时他正在编辫子,还打了个呵欠。
“不要拿走电脑…”我发出濒死的声音,“你放在这儿,阿伏兔肯定得回来拿……”
神威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揣着大衣口袋出门,目测是打算先扫荡一圈餐厅。他甩甩辫子走了,我躺在地板上等了半晌,确认他不会回来了才起来做事:销毁第七师团方对华佗的调查文件,电子版直接拷贝,书面文件夹进电饭煲使用手册的夹层封死。然后我安详地倒回地板,失去了意识。
睡觉、睡觉。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睡觉。
阿伏兔中途当然回来过,大概率是蹑手蹑脚的,尤其是发现了屋里居然还横着一个我的时候。我掐着时间,直到会议开始后才起来,对照着电路布局图和外部标识,循着第七师团记录的情报署名挨个避开摄像头摸进去销毁文件,而且困得要死。在此之后我又爬回了第七师团的房间,找到刚刚的位置,把自己摆了回去,一觉睡到会议结束,吉原方来认领我,沐浴着神威失望的眼神把我拖死狗一样拖离了春雨总舰。直到回到地球前我都在呼呼大睡,仿佛从来没有恢复过意识,也从来没有骗过春雨著名的雷枪。华佗很守信用地给我交了今年的挂靠费,凤仙听说我给他的好徒弟送了个电饭煲还把春雨总舰整停电了,也没说什么,这事儿就这么毫无波澜地过去了。
我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和神威大概率不会再见面,但还是尽职尽责地给他发了电饭煲该怎么用的说明,以防被发现我偷了他们春雨的东西还驴了他们春雨的人,被列上第七师团暗杀名单。神威什么也没回复,直到某天他突然打电话来,问我接不接偷东西的委托,我才尴尬地说好吧,偷什么?
“你得和我们一起行动,”他说:“上船吧,窃贼小姐?”
tbc.
《宇宙盗窃手记》
*神威原作背景梦向作品
*内涵大量对角色的虚构/诽谤
非要说的话,其实我也没那么想认识神威。
凯瑟琳被登势婆婆收留的时候恰好是初秋,她致力于隐藏自己小偷猫的背景故事,而我恰好对此不大介意,如此一来,我们的关系就自然而然变得非常亲密。凯瑟琳多少还是有些骄傲于她屡战屡胜的盗窃史,她和我讲了一大堆有关这些的知识,而我那时候确实没有什么社会交往的经验,所以答应了为她保密。再后来她就偷了登势小酒馆的东西跑了。
虽然没有人问过,也没有人在意过我知情不报,而凯瑟琳也很快被带了回来:她在骗人的时候把自己也骗了进去,想要金盆洗手。她确实有所骄傲,但也绝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坏人,但......
*神威原作背景梦向作品
*内涵大量对角色的虚构/诽谤
非要说的话,其实我也没那么想认识神威。
凯瑟琳被登势婆婆收留的时候恰好是初秋,她致力于隐藏自己小偷猫的背景故事,而我恰好对此不大介意,如此一来,我们的关系就自然而然变得非常亲密。凯瑟琳多少还是有些骄傲于她屡战屡胜的盗窃史,她和我讲了一大堆有关这些的知识,而我那时候确实没有什么社会交往的经验,所以答应了为她保密。再后来她就偷了登势小酒馆的东西跑了。
虽然没有人问过,也没有人在意过我知情不报,而凯瑟琳也很快被带了回来:她在骗人的时候把自己也骗了进去,想要金盆洗手。她确实有所骄傲,但也绝不是个无可救药的坏人,但我们的关系也很难回到过去,即使冬天本应是个亲密的季节。
初秋的时候凯瑟琳来了,第二年初春的时候我离开了,偷了小偷猫的爪子,带走了凯瑟琳所有的盗窃工具。我们是动画里的人物,这里是海螺小姐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现在的我是个榜上有名的宇宙盗贼,又恰好认识了神威。
这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吉原一年四季都点着灯,电力的霓虹和古典的纸灯笼交错着,将整条街道都映照得如同梦中。这里本身就是个地狱与天国相融的地方。夜晚的王者居住在这里最高的楼阁上,很少真正降落在尘土里,而这里又充满了酒精佳肴和美色,所以想要浑水摸鱼意外的容易。我在吉原有好几个落脚点,同时可以销赃:我挂名在吉原,每年缴纳一笔价值不菲的钱财,换取相对的保护。而吉原是凤仙的地盘,他在春雨里的背景让我可以很方便地和各个势力做生意,卖出赃物,或者接受盗窃的委托。
像我这样在吉原挂名的人不在少数,毕竟世道艰难,在这个世道下活着的女人尤其艰难,而我又恰好有那么四分之一或者更少的夜兔血统,五百年前可能和凤仙是一家,所以在我卖了凯瑟琳的前团队交了投名状之后,我就算是半个吉原人了。
我需要钱和手段,相当需要。
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凤仙和春雨的关系是有那么一些紧张了。或者说,已经占据了地球资源的天人和想要瓜分资源的天人两派之间的关系就从来没好过。华佗不情不愿地请我过去接委托,帮她去销毁一些春雨内部调查她的记录,她的地盘上装修风格总是金碧辉煌的,很有种诱惑赌徒的奢侈。她坐在上位,我臊眉耷眼地坐在她对面,翻着一堆七零八落的委托书。
她连装订一下都不乐意,真吝啬。
“——总之就是这样,你开个价吧。”华佗说,她扇着羽毛扇,遮住了半张美得妖妍的面孔,长发被不耐烦的风掀动。她看起来很紧张。我很少看到她这么紧张的样子,暴跳如雷倒是看了不少。她的眉头不自觉地就紧皱起来,又被刻意地展平,以隐藏真实的情绪。
“那你帮我把今年的挂靠费交了呗。”我说,“凤仙的挂靠费真的很贵。”
华佗暴跳如雷。她从我偷她东西骂到我没有眼色她喊我吃饭我竟敢不来,又拐了个弯骂到我不愿意挂靠在她名下真是给脸不要脸,扇子伸得快跨越整个桌子捅到我鼻子里面。我说对不起我的错我真是太坏了,她把座椅扶手拍得邦邦响,很是无能狂怒了一阵,才又举起那扇子装作深沉。
“你滚吧。”华佗说:“我会给你收尸的。”
于是我滚了,留下一句承您吉言,将华佗气得提着裙子亲自来摔上大门。她的委托说实话很棘手,用给我收尸这句来形容倒是非常贴切。华佗是不希望我死的,这点我倒是很清楚,偌大的宇宙无数的星球里也很难找到一个不会介意她会将沾满鲜血的利益放在自己性命之前的朋友,而我就不介意,事实上,我还挺欣赏她的野心勃勃。
这个世道,女人活着是件艰难的事。华佗不情不愿地允诺在我死之前都不会碰登势小酒馆一根毫毛,我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退让了。她也需要金钱和手段,她需要势力,才能在坐拥如此之多后还能从春雨的追捕中保住性命。所以我能理解她把利益放在我的性命之前,因为这事实上是她想要保住她自己的命。
毕竟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
当夜我就整理东西出发了,挂靠在凤仙名下就是那么方便。我顶着吉原方代理之一的头衔,大摇大摆地登上前往春雨总舰的飞船,还在船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宇宙里没有光,黑夜和白天都没有意义,我在次日凌晨三点的时候起床,整理寥寥无几的文件(大多由别人代笔,内容是美化过的凤仙说不管无所谓别来沾边),化了个妆,带上我的神奇盗窃工具前往交际。
然后我就认识了神威。
毕竟神威是凤仙指定夜兔族势力继承人,他用来甩名叫春雨第七师团的锅的年轻背锅侠,好听一点的说法是徒弟。吉原和春雨的关系很紧张,但远没到撕破脸的程度,友好的交际是有必要的。这件事本来不该我管,但是我出发前向凤仙推诿拖延今年挂靠费的理由是给他徒弟买了太多礼物,所以这件吃力不讨好的,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就落在了我头上。
当初干嘛要这么说呢。在推着堆满礼物盒子的小推车前往第七师团代表房间的时候,我心想。我后悔了,我就不该图便宜,批发了一推车的国产大米,现在还要我自己搬。
我搬着一车国产大米来到了神威门前。
门开了,开门的人是凤仙徒弟本人,他有张相当漂亮的脸,很年轻,穿着衬衫西裤和西装马甲,没系领带,长长的辫子搭在肩膀上。他一看见我——看见挡着我的堆积如山的大米,就春风化雨地改变了态度。他友好地回过头喊:“阿伏兔,快来工作!”
该死的上司。我心想,但是帮大忙了。
“这是凤仙大人的信,这些是慰问礼物——还有这个是特制的电饭煲,介意我以您的名义借用一下总舰厨房吗?”
该死的上司欢乐地点了点头,从他身后传来了可怜下属因工作增加而痛不欲生的哀嚎。神威充耳不闻,又回过头来,欢喜地和我确认了一下接收流程,嘴里还在嘀咕些诸如这个礼物我喜欢,那个老头真有用一类的诛心之语,然后一挥手给了批准,容许我携带外来品出入总舰后勤区域。
我就等着这个呢。
车轮碾压在地板上,远远地回荡着响声,连续不断地敲击着空气。春雨总舰上的人其实谈不上多,尤其是会议前夕,与会者和大量的服务人员都集中在来客区,别的地方就显得格外空荡,尤其是非用餐时间的后勤区域。
非常、非常地方便行动。
根据华佗提供的信息,后勤区域的安保可以说是最薄弱的。大量的非火器仓储本身就不需要多么严加看管,又是在例行的各师团会议期间,在所有兵力都集中于此时,这里的安全性本身就非比寻常。而大量涌入的人员也导致后勤部门必须临时征集人手,可供人钻的空子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我的行动模式和凯瑟琳的并不相同,理所应当,毕竟我第一次盗窃就是偷她的东西。凯瑟琳和我的不同之处太多了。她的盗窃是一种求生行动,后来成为了一种习惯。而我是自己的选择。
推车经过安检,确认了携带的电子产品——电饭煲,和电饭煲的安装使用维修手册,很厚的册子。这些东西在登上总舰之前就经过了审查,而我的盗窃工具在那时混进了组装好的电饭煲当中,又在房间内取出。就算再熟悉科技的人也很难同时让认知涵盖武器和家用电器两个范畴,而维修手册够厚的纸张材质也很好地隐藏了它的一页其实是两页:将两张塑封纸制作成一个口袋,用指甲压紧边缘就能很好地封口。总舰各部分供给电力的系统互相分开,作息不同导致的所有人的用电时差,还有智能电饭煲会有电子芯片都是条件,而电饭煲需要现场安装和调试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盗窃的精髓是神不知鬼不觉,和魔术的原理相同。这个过程中需要谨慎耐心和平静,真正的震撼只在结果揭晓的那一刻。
总之,我把春雨总舰的电力系统给弄短路了。
在后勤人员疲惫地注视下,我满脸尴尬地拿着电饭煲使用手册,旁边还放着一袋大米。那个巨大的电饭煲安静而无辜地站在地板上,仿佛它不是那个导致小半个区域停电的元凶似的。
“…抱歉,”我说,“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么大的电饭煲。”
大家面面相觑,半尴不尬地开始行动,把电路整整好。负责监控系统的技术人员几乎都被这一出给召集到了大厨房,我被撵出去,以得问问制造工厂的理由拿走自己那份做了手脚的使用手册。而内置在电饭煲里的系统已经标记了各处用电的线路,进行了一个一次性打印,这相当于半个总舰的房间平面图。我敢说这玩意卖出的价格会相当惊人。
会议只有三天,而我手持一份精确地图,还顶着与会人员的名头,合理合法,要偷到指定的东西并不难。尤其是在负责追击华佗的部门就是第七师团的情况下。
于是,我又回过头去和神威套近乎了。
tbc.
【银魂乙女向】街灯
·一些分手文学(再复合?)
·土方单人&ooc预警
·听着《爱情悬崖》写的 可以听听捏
·结尾磨蹭了好久……感觉好像也不是什么都得非写出来不可啊(目移)
夜晚的江户,灯火华璨。
街灯的白炽光好刺眼,和记忆里暖黄色的灯光完全不一样。三个月前它还不是这个颜色,惨白得如同雪月天里的月亮,朗朗晴空里还是白得死寂,而且冷的要死。
远处红光闪烁,嘈杂的命令声,急呼声,控诉声,求救声,忏悔声交织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和江户夜里乱七八糟形状颜色的灯一样。
人群有个熟悉的背影。
你背...
·一些分手文学(再复合?)
·土方单人&ooc预警
·听着《爱情悬崖》写的 可以听听捏
·结尾磨蹭了好久……感觉好像也不是什么都得非写出来不可啊(目移)
夜晚的江户,灯火华璨。
街灯的白炽光好刺眼,和记忆里暖黄色的灯光完全不一样。三个月前它还不是这个颜色,惨白得如同雪月天里的月亮,朗朗晴空里还是白得死寂,而且冷的要死。
远处红光闪烁,嘈杂的命令声,急呼声,控诉声,求救声,忏悔声交织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和江户夜里乱七八糟形状颜色的灯一样。
人群有个熟悉的背影。
你背着蓝色挎包,手里拿着便利店刚买的低浓度酒精饮料,带着水汽的,像那天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他很忙,忙着统筹,忙着顾全大局。
……
真好啊,忙着也好充实。
为热爱的工作什么的。
你迈开脚步,一步,两步,急走,然后狂奔,直到再也听不到嘈杂的办案声,也不用看到前男友,不用看见扎眼的街灯。
今天买的什么味饮料来着……买了白桃,葡萄,草莓味……一瓶蛋黄酱。
你捏紧袋子,为自己不经意冒出来的想法烦恼。
什么,是笨蛋吗,蛋黄酱又不是饮料。
世界上又不止一个人喜欢蛋黄酱。
土方十四郎隐约觉得背后有什么动静,他回过头去,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了十四。”近藤勋看见他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前问道,“是看到什么了吗?”
“没什么。”他摇头,嘴里叼着的烟烟灰直挺挺地掉在地上,也不拿手掸一下烟,长长的睫毛在街灯下投出很长的影子,深深的,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哎呀还是没从失恋里走出来吗十四,”近藤拍拍他的肩,“也没办法呢,虽然都那么说了,但xx酱也是个好女人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什……算了。”他又深深地抽了口烟,然后把烟头摁在墙上熄灭,丢进垃圾桶,白色的烟雾在炽白色的灯光下昏昏暝暝。
“啊——”你看着擦肩而过身着真选组制服的队员有点面熟,他兴许是听见你停顿的声音回头看向你,“嫂子好……不对,”
“山崎君……好巧。”你摆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
“那个,我们刚忙完,大家都在打算一会儿一起去喝酒——要不xx也一起来吧!”山崎退看起来很热情。
“不……我还有事……”你刚打算离开,山崎拉住了你的衣袖,“副长也会来的……那个——”
“他看起来最近有点魂不守舍,我是觉得……
对不起我还是有点欠考虑了吧?总感觉不太妥当,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没事的。”你摇摇头。
——我可以去吗?
没问出口。
是正当的见面理由,但是见到之后又应该说什么呢。最近还好吗?工作顺利吗?过得还愉快吗?
太奇怪了吧。
也会有想告诉他的事情的。
你觉得你最近过得一点都不好,但你一定不会说出口。
你打开和他的聊天框,最新信息还停留在他发的“对不起”上,来来回回打了好几趟字也不知道写点什么,最后全部删掉。
分手很草率,你单方面提出的,他答应了。
土方十四郎或许是一个好上司,但他不是一个好的恋爱对象。
和他谈恋爱会很累。
常常加班到很晚不回家,明明是休息日也会有什么突然的工作发生于是急急忙忙赶回真选组,老是抽烟,对蛋黄酱有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热爱,不解风情,很少时间约会,很少时间留给你,明明是应该热恋期的情侣……
和他在一起之后才注意到的缺点意外地多。
“果然还是分手吧。”
想着要克服一切的是你,排除万难要和他表白的人是你,结果最先放弃的人也是你。
他也许会很愧疚。
你拿起冰镇的酒精饮料往嘴里灌,气泡酒的口感有点呛。手机上就是空空的信息界面,你往上翻,往上翻,看见一大片白色是他给你发的消息。
那天。
现在还能清楚的回忆起那个迷路的夜晚,手机没电关机的你看着浑身是伤刚结束工作风尘仆仆来找你的土方十四郎。
你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他烟瘾很大,在你面前却从来不抽,很少把工作上的烦心情绪带给你,在你面前总是很成熟,老是受伤却不想让你看见,尽量抽出时间陪你,难过的时候安慰你……
正是因为这样。
正是因为这样。
他找到你那天,有一个很紧很温暖的怀抱,带有淡淡的血腥气。明明是包扎了但可能因为跑的太急又崩开了的伤口,他急促的呼吸声,环着你的肩的颤抖的手。
你可以感觉到他很愧疚。
谁知道你心里那点可悲的愧疚。
你不愿意成为他的负担。
守望着他,强大,帅气,如一头猛虎的土方十四郎。
明明要是只守望着他就好了。
靠那么近,理所当然的心疼,偷偷窥见猛虎舔舐伤口。
却没法再近一点。
就算留在他身边也是徒增烦恼。
但是,你还是控制不住地喜欢他,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贪恋他对你眼里赤诚可鉴的爱,贪恋他的成熟强大温暖的怀抱,可越是这样心里越会感到疼痛,眼里刺痛得像白炽灯刺眼的强光灼眼的那一刻想流泪,心口是一次一次随着心跳颤动带来回忆撞击的钝痛。
太贪婪了。
太自私了。
不要这样。
不能这样。
吹夜风喝冷饮的你感冒了。
周末。一边拿着卫生纸擤鼻涕一边陪着朋友报警把电车上的痴汉送进真选组。
再次走进这个地方,心情很复杂。
“啊,那个,谢谢你山崎君。”对着处理事务的山崎退道了谢,你和朋友走在路上,她却扯着你的袖子示意你往远处看,“那不是土方君吗,你看。”
愁云惨淡的。
并没有愁云惨淡,只是被烟雾笼罩的土方十四郎。
没想到的是他恰巧抬了头,和你对视的那一刻他有种未加掩饰的惊讶。下意识把烟灭掉了,才反应过来没这必要你又不会去他身边,又掏出烟盒想再拿一支,想起来打火机丢在办公室又停下手,然后犹豫很久似的抬步走近你。
你又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他停在你身前,合适的社交距离。
“……没事。”有点感冒。
“有鼻音啊……如果感冒了就好好回家休息,今天的事情这边有消息会通知你们的,别担心。”
看得出来你不是很想和他说话,生硬地用某种公事公办的语气把话说完,土方十四郎离开了。
抬抬手像想抓住什么一样,指尖穿过一阵风。
烟草的味道。
拿出水银体温计,看了一眼,38.5℃。
真的发烧了。
人在这种时候会变得尤其脆弱。
冲药被开水第二次烫到手的时候,你哒哒跑进卫生间冲洗你的手,冲着冲着终于忍不住另一只手撑着冰凉的洗漱台就开始呜咽,声音越来越大,大哭,眼泪止不住地流。灼人的疼痛其实很快就消散了但是水龙头奔涌的自来水像你决堤的情绪奔涌而出。
一个人生活要学会克服孤独感,那种像某种质变达成量变的雾霾,一瞬间将整个人笼罩,哪怕在被子里抱着抱枕也没办法克服的孤独,像是要吞噬人心一样。
尤其是这个地方明明有一个人和你心脏同频跳动,但是你在这种时候却没法见到他——现在也没理由见到他。
你甚至有种从内心挤出来的释然和安心,他和你已经分手了所以你无论怎样都得一个人过,也不用去想什么譬如自己明明已经那么难捱了他为什么会不在自己身边的问题。
哪怕你真的很期盼他能像漫画主角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来电话了。
深吸一口气再深深吐出来,擦掉眼角的泪。
你屏住呼吸,接通电话。
似乎是有点不适应,他清了清嗓子,“今天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转告你的那位朋友不用他担心……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等下……”下意识的。
“怎么了?”
“……”你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沉默,感觉一说什么就会止不住地哭出来。
“……那个,今天身体还好吗?”
还是好温柔啊这个人。
“……没什么大事。”嗓音有点哑,不知是刚哭过还是因为发炎。
“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啊……哭了吗?”
“……”
静谧的空气,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呼吸声。良久。
久到你怀疑时间静止了。
“……你现在在家吗?”
“……嗯。”
“等着我。”
“什么……”电话挂断了。
怎么可能没在哭啊。
那样的,颤抖的呼吸声,尽量的深呼吸,衣料摩擦的声响,又哑又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
怎么可能没事啊。
挂断电话急匆匆跑出门的土方十四郎想着。
笨蛋吗。
都是笨蛋,无论是谁。
白天女孩苍白的容颜还在他脑中盘旋不去,红红的眼角,脆弱的模样有种忍不住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呵护的冲动。
明明自己不能好好给她能有的安全感。
但是。
他奔跑着,街灯呼啸而过。
到了地方,看见你穿着睡衣就坐在门口,他扶着门框喘着气,“在……哈……门口坐着……干什么!很容易着凉啊!”
“因为想……呜……”看着说着说着又要哭出来的你,他慌了神,“总之先进去吧?”
像天神一样。
背着夜色和街灯的光。
喘着气,着急地赶向你。无论怎样都要赶到你身边。
你就这么被他推着躺上床,盖着厚厚的被子头上捂着毛巾,听着客厅传来的动静……在煮粥吗。
贴着你额头的温度冰冰凉凉,一路跑过来手都吹得冰冷,听见38.5℃的人又气又恼,说不出什么重话,掖好你的被角走到客厅去。
端着一碗粥进来。
“药还在客厅,一会儿吃,先吃点东西。”
你就盯着他,盯着盯着眼睛很酸。
“又哭了啊……”他把粥放到床头柜上,指腹轻轻地拭去你的眼泪,没想到哭得越来越厉害。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你的背,干脆把你的头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
你只是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哭声里夹杂着几个字,“怎么办啊……”
“嗯。”
“……明明……想好了的……嗝……不想……还是……”
“别急,慢慢说。”
“……喜欢……还是不想……呜……外面街灯好刺眼啊呜……”
……什么啊这都。
哭着哭着停不下来,话都讲不清楚的你拽着他的衣角把他拉得更近,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颤抖着。
“十四。”
“我在。”
一直都在。
“十四……”
“嗯。”
像撒娇一样。
“十四……十四……十四…………”
有些情感即便不需要语言也能传达。
他牵住你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不管是愧疚也好爱也好自责也好。
不需要语言。
“我只是想让心爱的女人幸福罢了。”
所以不用这么顾忌我。
只需要安心地待在我的怀里就足够了。
【银魂乙女向】坏了,有猫饼!
·猫猫饼子(物理上)
·内含:银/土/辰/冲/高/桂/八
·ooc&短打&无脑小甜饼
·你变成猫猫赖在他身上的时刻
银の场合
“喂,阿银可不是什么猫爬架啊,快从阿银身上下来……”坂田银时一觉醒来,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压在他身上的小白猫,有气无力地吐槽道。
“不下来?那我动手了哦……嘿咻——”他把你抱起来,放在他身旁的位置。
你又爬上去了。
他又把你提溜下来。
你又爬上去了。
“阿银我还要睡觉啊!别打扰我睡觉!就算是猫咪也不行!”
他从你的腋下把你...
·猫猫饼子(物理上)
·内含:银/土/辰/冲/高/桂/八
·ooc&短打&无脑小甜饼
·你变成猫猫赖在他身上的时刻
银の场合
“喂,阿银可不是什么猫爬架啊,快从阿银身上下来……”坂田银时一觉醒来,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压在他身上的小白猫,有气无力地吐槽道。
“不下来?那我动手了哦……嘿咻——”他把你抱起来,放在他身旁的位置。
你又爬上去了。
他又把你提溜下来。
你又爬上去了。
“阿银我还要睡觉啊!别打扰我睡觉!就算是猫咪也不行!”
他从你的腋下把你举起来,凑近端详一会儿,换来了你的猫巴掌。
“你啊——别以为你是小猫我就什么都不敢干啊!不如说正是小猫才可以让我随便捏扁揉圆啊,做好觉悟啊你!”
他把你抱进怀里,拉上被子,用手圈得紧紧的。
“不过先睡觉。”
(然后吸猫吸了一天。)
土の场合
鬼压床吗,身体这么重……
“呜哇!”
一觉醒来的土方十四郎看见被窝上黑色一团的不明物体,吓了一跳,差点把你压在被子底下。
……现在怎么办?!
他戳戳你,你耳朵动动,他挠挠你下巴,你拿脸蹭蹭,他挠挠肚子……你抓起他伸过来的手,咬住。
“疼疼疼……诶,没咬啊。”
你抱着他的手腕,舔舔他的手指,咬咬,舔舔,像是在把玩什么新奇东西。
不是,这时候脸红什么啊!
大早上的别浮想联翩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
诶,应该是你脑子里的东西变奇怪了吧?
放开他的手,你趴在他身上往前挪,挪到肩膀上,靠近颈窝的位置,转了个向,露出肚皮。
给你挠挠也可以啦。
……别把脸突然凑上来!!!
辰马の场合
“哎呀,是猫猫啊,不过有点重所以能不能从我身上起来一下呢?”卷卷毛一副看起来没睡醒的样子。
你一动不动,表示抗议。
“哎呀,这可难办了啊……”
他揪着你的脖颈,提起来,自己转了个身,又把你放在腰上。
“总之先转个身吧,我要睡了,晚安……”
不是晚上,是清晨!
隔着被子你还能感受到他劲瘦有力的腰,被子里传来的热度……不过总感觉要滑下去了……
掉在床上,就着被窝的边角……钻进他怀里,团进被窝里……好暖和……好腰啊……嘿嘿……
醒来之后的坂本辰马看着被子上的不明痕迹,陷入了思考。
这是什么,红红的,鼻血吗。
冲田の场合
“好重……”掀开眼罩,看见一团猫。
“谁允许你趴在我身上的啊,这么得意的小猫就必须让它狠狠尝尽社会的黑暗啊。”
不以为然。
掏出了猫薄荷。
谁会睡觉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但是……
你扑上去,他把手挪开,吊起来晃荡晃荡。
吊这么低,瞧不起谁呢。
你扑上去,扑开冲田总悟的手,抓住猫薄荷,开心地在他的床上滚来滚去,殊不知被给了机会起床的冲田总悟一个莫大的机会。
“跑十分钟哦,作为刚刚那根猫薄荷的代价。”
你才不是仓鼠啊喂!话说你们真选组哪来的转筒!干什么啊!
“好好,要开始加速了哦。”他手撑着转筒边缘,一转。
“——!!”你不得不跑起来,一边跑一边骂这个人果然是个抖S吧真的受不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像个饼一样贴在转筒边缘转着一圈一圈……虽然有点晕。
“……?”冲田总悟一脸茫然。
高杉の场合
隔着一层薄毯,扒拉扒拉和服。白皙的。
诶,被整理好了。
再扒拉一下,要弄乱!
手?哪来的手?
你趴着往上看,才发现高杉晋助早已醒了,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作妖。
“喵。”试图蒙混过关。
没什么反应,还是那种淡淡的笑容——!
他拍了拍身旁的床位。
你从善如流地钻过去,尾巴轻轻摆着,在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中感到很安心,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虽然趴在他身上也很好玩啦,可是谁叫你喜欢他呢。
纵容一下他吧。
桂の场合
“没想到有一天我的身上也会长出猫来啊,”桂揉揉眼睛看着你,“你是饿了吗?”长发散散乱乱的,是平时难得一见的景象。
尤其是仰视,看起来好像人妻……
才不是长出来的啊!冷静点啊电波系!
“我去做荞麦面吧,刚好我也饿了……不过你能不能先起来?我怕压到你……”
看你没什么动静,他试图起身的预备动作也停下了。
“怎么了?”
你趴在他身上,小脚蹬蹬。
“诶,难道是……踩奶?如果是的话没关系请随意!在下是不会介意的!”他看起来都快把他的衣服扒下来了……
你拿爪子试图把他敞开的领口拉上,闭着眼睛。
“诶,不是吗……”
你在失望什么啊……
不过荞麦面挺好吃的。
新八の场合
“诶?猫咪?诶?”新八闭上眼睛,睁开眼镜,戴上眼镜,又确认了一眼。
“猫咪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而且还趴在我身上!现在根本不敢动啊!这是什么情况?!哪来的猫?!”
你嫌他吵吵似的,一把拍向他。新八唧别把吐槽的话都这样说出来啊!我怎么接啊!
他小心翼翼地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虽然你能够理解,但是你不是蝴蝶哦,并不是什么一吹就会飞走的东西,矫枉过正了哦。
志村新八尤其地紧张。
不知道猫猫想干什么,不知道应该拿猫猫怎么办。
你听见他逐渐悠长的呼吸声……
怎么紧张着紧张着睡着了?!
好可爱啊。
【银魂乙女向】在江户的梦里看见他(二)
·冲/辰/桂
·试图延续发疯文学风格
·ooc&逻辑不通
·葱田part有总司元素
冲の场合
栗黄色的头发,好松软。
不过他是谁啊。
红色的眼睛,好美,……红宝石一样。
睁开了。
你坐在床边看着这个人,苍白的小脸紧皱,咳得要死要活。
那个……你还好……
还活着。他没好气地瞥你一眼,又笑着问你很担心他吗,没关系死不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笑了笑,你感到好疑惑。这个人健健康康的,怎么会生病呢。
印象里是他抱着病床...
·冲/辰/桂
·试图延续发疯文学风格
·ooc&逻辑不通
·葱田part有总司元素
冲の场合
栗黄色的头发,好松软。
不过他是谁啊。
红色的眼睛,好美,……红宝石一样。
睁开了。
你坐在床边看着这个人,苍白的小脸紧皱,咳得要死要活。
那个……你还好……
还活着。他没好气地瞥你一眼,又笑着问你很担心他吗,没关系死不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笑了笑,你感到好疑惑。这个人健健康康的,怎么会生病呢。
印象里是他抱着病床哭泣,瘦弱的,没有哪一刻觉得他如此瘦弱——他也病倒了?他也会病倒吗。
他抬抬手在你面前晃悠,你猛的回过神来看见他朝你撒娇问说要吃苹果,说病号就是应该被服务的,本来应该眯眯眼笑得很鬼畜的人现在病弱到毫无说服力。
你有点想哭。
他有点慌张地撑着手坐起来,手上还挂着针就一边擦着你脸上的眼泪一边说什么我真的没事又不是不能治我只是咳嗽绝对没有得什么肺痨肺癌的啊,结果你哭得更厉害了。
人就是这样的,哭了还好,一哭有人安慰就会变本加厉。
这就是肺痨吧?
哭得抽抽噎噎停不下来的你,他叹息着说——
接受吧。
没关系。
因为人都是会死的。
因为人都是这样的。
走不出过去就是没法往前进的。
困在过去的话,离开你的人也会很困扰的。
他又闭上眼了,说好困苹果不想吃了留在那里就行醒了他会吃的,实在不行你就帮他吃了吧。
他说,你该醒了哦,白天总是要到的,这是万事屋旦那说的,虽然文绉绉的但是确实是这样的。
他说,你要是不醒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
天好亮啊。
醒了,有什么好像抽丝剥茧地离开了。
你做的是……什么梦来着。
好像是……什么熟悉的人。
算了,放下过去的事吧。
你擦擦墙上的照片。
偶尔想念的程度,就是……再也不见而已。
辰の场合
我靠,星际穿越。
你看着眼前的星海,船舰从流光中穿过,震撼人心,难以形容。
诶,没有氧气也可以呼吸吗,不是宇航员都要穿那种厚厚的专用服装吗。
你看着旁边像刚吐了似的墨镜卷毛,莫名觉得他好像自家小狗,不对,养过狗吗?——为什么在星海里的船上有人会晕船啊!晕船就算了呕吐物会去哪里啊,虚空吗!
啊哈哈哈,不小心失态了啊……
他坐在船舷边上,拍拍身旁的栏杆示意你坐上去。不会掉下来吗?不过也无所谓吧,应该可以飞起来吧。
你坐上去了,坐上去的同时在想这小狗不会说什么征途是星辰大海之类的话吧,好中二。
并没有出现。
他说,好美啊。天人是不是很早就看过这样的景色了呢,比我们早那么久。
这是星河,不是什么历史长河吧,大概。
他说,他曾经也是个很有梦想的武士哦,很激进的。
……以自己的方式。
只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搏斗而已。
金银财宝什么的都无所谓啦,他挠挠头。生不带去死不带走的东西。我只是想让人们终有一日也能凭自己看到这片星海……实业救国?也没那么好听……不过差不多。
你看过黄昏的云吗。
人和太阳之间,那层厚云。
卷积着。
因为卷积着所以是一种层叠的交替风景——但我更想要每个人都能看见热烈的夕阳。
热烈的。炽热的。
那个,很炽热哦。
船,要撞上太阳了混蛋——————
醒了。
什么无厘头。
夕阳……?
没有参照物就没法看清楚和太阳的距离,有了云才会某一瞬间想到那一片云的背后是不是也有另一个地方被日光照耀。
只是想寻找太阳,只是也想让日光洒在眼前的土地上……
很伟大不是吗。
他的头发,被夕阳照射反射出的光,应该很好看吧。
桂の场合
喂,头发好长。没有看不起长头发的人,就是会挂在别人的衣服上哦。
三更半夜看海,沙滩上完全没灯,看不清楚头发缠在哪啊。
眼前的男子很慌张,一边说着抱歉一边试图解开自己的头发一边疼得抽气泪花都快泛出来了,看来保养很好的头发要掉几根吧。
你摸到一把剪刀。
小心点啊你,我要动手了。
诶???!
他惊慌失措。
前三分钟还在和你谈论理想和国家前路的男人此刻像个身娇体弱的少妇一样。其实说实话你不太清楚他说的到底是哪里。
不是少妇,是桂!
桂?什么桂。
是姓啦,我叫桂小太郎。
……哦,是日本啊。
天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他问。
你也没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还是三更半夜的。
你是不是其实就是在睡觉?话说你哪会出现在日本啊,眼前的人还一副要战斗到底的样子。
你说你就是无聊,反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说他是来看江户的黎明的。
什么黎明啊,黎明这种东西是不是要自己创造比较好。你半扯淡半认真地说,毕竟这人看起来像个从战争年代来的……一般有理想的都会这么想吧?
他问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还真想着这事啊,中二病啊。你想着,剪掉他挂着的最后一小撮头发。
眼前的人看起来有点心疼自己头发。
你捏在手里,说我可能看不到了,你要某天真的能创造的话一定要给我看啊,我带在身上,你可一定要记得啊。我还挺期待的。应该很美吧。
他笑着答应你,说阁下的愿望我在所不辞。
江户的黎明?江户……
迷迷糊糊的,想着江户在哪里。
抬起手,看看手里有没有东西。
……果然没有啊,如果有的话也太可怕了吧?
什么啊,窗台上的,是天气瓶吗。
晶状物体缓缓飘落,你扯开窗帘。
江户的黎明应该比窗外好看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