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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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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洲

海底月

  ooc致歉  清水  架空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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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面上的礁石,被浪花拍着塑成不同的形状,浪花也被礁石冲击化为泡沫停留在礁石上片刻时光,这便是相濡以沫,而那传说中有天籁之音的人鱼,则会在每日的黄昏时分歌唱,送别着最后一线余晖落尽。

          银时是人鱼族最高傲的王子。

          他趴在礁石上,手边摆着一群没化......

  ooc致歉  清水  架空平行世界

  ———正文分割线———

  海面上的礁石,被浪花拍着塑成不同的形状,浪花也被礁石冲击化为泡沫停留在礁石上片刻时光,这便是相濡以沫,而那传说中有天籁之音的人鱼,则会在每日的黄昏时分歌唱,送别着最后一线余晖落尽。

          银时是人鱼族最高傲的王子。

          他趴在礁石上,手边摆着一群没化形的芝麻大的虾兵蟹将,百无聊赖的用他们摆着阵型。

          好无聊……得找点乐子。银时把这群可怜的小虾米放回海里,被浪一卷就散了,他的鱼尾还留在海里,扑腾扑腾地拍着水面。

          他曾经听那些族里的老人说过,岸上有一群奇怪的生物喜欢听他们唱歌,会把他们抓去关在笼子里驯化,所以族里的规矩有一条就是禁止靠近海岸。

          现在已经满天星星了,银时回想着曾经偷偷跑出去玩的哥哥说过,在全市星星的时候靠近岸边会很安全,因为这个时候那些怪物都已经休息了。

          他窜进水中,对那些口口相传的海岸格外向往。

          听说有很多自己没见过的种族,听说那些怪物喜欢吃他们。

          他们有什么好吃的呢?

          银时想去看看那些从未了解过的东西。

          他心里装着劲儿,一股脑就冲到了最岸边,丝毫没有注意到岸上的珊瑚石上坐着个他们口中的怪物……

          高杉今日睡不着,一是因为天气燥热,二是因为今日训练馆里又没了一只人鱼。

          他很反感他们利用人鱼赚钱牟取暴利的同时还折磨虐待它们,但是面对自己的亲族,自己又无可奈何。

          高杉拿出海螺,朝着夜色中的大海吹了一声,海螺声随着海浪飘荡,荡起了回音。

          月光下,照在高杉的脸上略显凄清,孤单的影子晾在沙滩上,眼神中说不出的落寞。

          如果有一只属于自己的人鱼,他一定会对它很好的……

          海平面那看不见的尽头,有一颗星星闪烁。

           银时就是在海潮中,来到了高杉的面前。

尾鳞比月光更华丽,人的身体却能在海里如鱼得水。

          是人鱼!高杉一开始难以置信,待看清之后更加震惊,真的是人鱼!他没有看错!

          高杉激动地跳下珊瑚石,却忘记了自己置身海面,跳下的一瞬间便被淹没。

          咸涩逐渐渗入口腔,高杉从小生活在海边自然熟悉水性,可这一时间太过兴奋慌张,竟是抽了筋。

          救命——高杉无声呐喊,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这个时候那些渔民都已经睡了,他只能尝试调整自己的状态,高杉不报任何希望,希望有神明来救自己。

          死了也好,这样就不用看着那些人作孽自己却无法阻止了,他缓缓闭上眼,感受着万有引力吸引自己的失重感。

          那一抹月光,在朦胧中逐渐暗淡……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手托起往海面上浮出,越来越清晰的水面告诉他这不是在做梦。

          是人鱼!是人鱼救了他!他被放回到岸上吐出几口水。

          他想告诉人鱼自己的感谢,自己的愧疚,自己的喜欢。

          银时也没想到自己路过会救下一个怪物,看体型应该是怪物的幼崽?

          他看了眼天色已经熹微,要是被父亲发现自己偷跑肯定是会惩罚自己的,想到这,银时便扎回了海里,头也不回地向着族群游去。

          高杉是训练人鱼的人类,直到有一天,他被一只人鱼给驯服了。

          被那月光,那深海,以及那双手

渡江洲

将相和

可能会有点ooc  平行世界架空  清水  

提前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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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国有一将一相,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这一将一相关系不好得很,经常能见到他们对彼此漠视,不屑一顾的场合,大家也知道。......


可能会有点ooc  平行世界架空  清水  

提前致歉……

———正文分割线———  

         辰国有一将一相,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这一将一相关系不好得很,经常能见到他们对彼此漠视,不屑一顾的场合,大家也知道。

          攘外安内,平疆固本,一南一北就像两根中流砥柱,支撑起庞大的体系,有他们二人在,辰国日益强盛,高杉在朝中也渐渐的就受到了多方面带来的压力。

          敌国的暗探,政敌的构陷,以及时不时皇帝抽风把自己赶去禁足不准上朝的烂茬。

          高杉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没有任何的眷恋,如果不是因为老师和那个傻子一心一意为江山社稷让自己留在这里,自己才懒得戴着顶高帽子每天都有无数的麻烦人麻烦事。

          也不知道他在边疆怎么样…又是一个收到弹劾被强行称病的一天。皇帝大概也知道这苍生离不开高杉,并没有将批阅奏折的权利收回,高杉正在给予江南总督减免赋税的答复。

          今年江南丰收,又无战事,不如趁这个机会减税来安稳民心,可以展现朝廷的体恤宽宥…

          上书言辞恳切,所言有理,高杉提笔回了个允,但是还得呈给皇帝同意,他又摊开一本,写的是军费用度。

          批奏折批的他口干舌燥,高杉习惯性的伸手去够手边的茶杯,方抿了一口,便皱起眉头。

          有些凉了,好苦…高杉正准备叫来侍女换茶,一杯温热的茶水就从身后递了过来:“喝这个,温度刚好。”

          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书房还不被自己察觉的…只能是他了,高杉又惊又喜,一回头,迎面对上一把木兰花。

          “最近战事不吃紧,皇帝就让我回京述职。”银时撇了撇嘴,“还不是怕我拥兵自重,怕我造反抢了他的宝座。”

          枝干有些紧皱,竟是被制成了干花,高杉接过这把干花,寻了个瓶子插上,听见他这话连打断了他:“隔墙有耳,你注意着点。”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坐在高堂上的是一位怎样的君主,而在其位谋其事,他们为人臣子要是被有心之人告上去,怕是要连累老师一家了。

          “我这次回来,大概率很长一段时间不走了,这京城有什么好玩的,丞相大人带我去走走呗。”银时的嘴角快咧到耳朵了,那有棱有角的弧度也被牵动着柔和了许多。

          “我们一起在京城长大的,有哪些好玩的你不知道?”高杉喝了口温度正好的茶,莫名连带着看面前的奏折也顺眼了许多,“再说了我们现在身份特殊,要是被人参一本结党营私,处理起来又会很麻烦。”

          “那难道就得像相如和廉颇一样退避三舍?”银时的脸上瞬间收回笑意,磨着后槽牙,“缩减军费就算了,还不让我和你同游了?”

          高杉听了他的话,被他小孩子心性弄得忍俊不禁:“廉颇能对蔺相如负荆请罪,你能干什么?”高杉手里捏着根毛笔,八风不动的端坐着,面前是如山堆着的奏折。

          “能干你。”银时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话,一边说还一边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讳地将脚架在了高杉的桌案上,“还能干的你起不来床。”

          高杉用笔杆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什么呢?青天白日的!”

          银时凑过来趴在高杉的肩膀上,高杉感受到对方呼在自己脖颈间的热气,有点想把他推开,却还是不舍得把这个风尘仆仆的人感到失落,只好僵着不敢动。

          “我从边疆过来,一路见百姓和乐,黄发垂髫皆有所依,甚好。”银时很少会说这样的话,今日见到高杉伏案执笔的模样,想起了师父的教诲。

          老师说:君子平生应有三愿:社稷昌平,外患无忧和兼济天下。

          银时觉得应该改一改,大概是他没出息吧,他只想要两点。——所爱无恙和执手千年。

          辰国有一将一相,大家都知道。

          这一将一相素来不在公开场合同行,关系如履薄冰,大家都知道。

          他们不知道这薄冰隔的是炽热和燎原。

花泽香香香香菜
  感觉像神乐会拍的照片)

  感觉像神乐会拍的照片)

  感觉像神乐会拍的照片)

愚者

放一张立绘。

千叶龙,今年26岁,天人籍江户人,目前是江户有名的电影明星。

曾经和白夜叉四人参加过攘夷战争。

因为从小父母在战争中双亡吃不饱饭而对吃饭非常执着。武器是比人高的大太刀。狂战士。被坂田银时用一个金枪鱼饭团骗进队伍,只要吃饱饭打仗不要命。

雷可以直接屏蔽千叶龙tag。


放一张立绘。

千叶龙,今年26岁,天人籍江户人,目前是江户有名的电影明星。

曾经和白夜叉四人参加过攘夷战争。

因为从小父母在战争中双亡吃不饱饭而对吃饭非常执着。武器是比人高的大太刀。狂战士。被坂田银时用一个金枪鱼饭团骗进队伍,只要吃饱饭打仗不要命。

雷可以直接屏蔽千叶龙tag。



梵翎月

【银桂】妖怪们的妖怪村塾 番外

(一个攘夷的番外)(老师是山神,那按照设定来说应该是不会死的啦,所以这里是小孩子们长大了之后下山闯荡,被迫卷入乱世的时局之中的一段经历啦)

  

  

  “假发,怎么了?”银时皱了皱眉头,看着不自觉往自己身边靠过来几乎贴在他身上的桂,有点不解地去摸他的额头,“不舒服?”

  “唔……”桂被他扶了一把才坐回去,确实是不太舒服的样子,咬着牙看完了手里的信,才悄悄推了推银时,“叫高杉和辰马过来……”

  银时神色严肃地护着他坐着,分出一缕念力,不多时高杉晋助和坂本辰马打起了帐帘。

  进得军帐来,见到两人的模样就先是一惊。

  银时一向自由散漫玩世不恭的模样,少有如此的严肃认真,竟露......

(一个攘夷的番外)(老师是山神,那按照设定来说应该是不会死的啦,所以这里是小孩子们长大了之后下山闯荡,被迫卷入乱世的时局之中的一段经历啦)

  

  

  “假发,怎么了?”银时皱了皱眉头,看着不自觉往自己身边靠过来几乎贴在他身上的桂,有点不解地去摸他的额头,“不舒服?”

  “唔……”桂被他扶了一把才坐回去,确实是不太舒服的样子,咬着牙看完了手里的信,才悄悄推了推银时,“叫高杉和辰马过来……”

  银时神色严肃地护着他坐着,分出一缕念力,不多时高杉晋助和坂本辰马打起了帐帘。

  进得军帐来,见到两人的模样就先是一惊。

  银时一向自由散漫玩世不恭的模样,少有如此的严肃认真,竟露出几分大妖怪不怒自威的风采来,而桂自来是稳重可靠的,现下半眯着眼睛蹙着眉,几乎倚在银时身上。

  九尾狐霸道的威压外放得很厉害,近乎全靠他的妖力裹着桂,才叫他不至于化了原形。同属于走兽类的大妖辰马进来的时候被这样霸道的妖气一激,一下子红了眼,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勉强按下胸中翻滚的斗意。

  “这是怎么了?”辰马吓了一跳,“病了?”

  “没事……”桂摇摇头,“我得出去一趟,要麻烦……你们,看住军中……”

  这都好说,辰马点头应下,只担心地看着他。这样不舒服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没事……”桂还是摇头,“我出去几天……几天就好……”

  “银时跟着你?”高杉终于有点了然地叹了口气,“别一个人去,不要急,有我们在。”

  桂想摇头,被银时捏了一下手指,到底没再说什么,又勉强交代了两句军中情况,才往银时身上靠:“走……带我出去……”

  银时向高杉和辰马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把桂抱起来,悄无声息地掠出了军帐。

  “去哪?”银时抱着他离了营。

  “远……远一点……”桂迷蒙地低着头,用额头抵着他胸口低语,“找没人……没人的地方。”

  银时又皱了皱眉头,四处嗅嗅,选定了一个方向发足狂奔。

  桂实在是不对劲得很,他太过担心。

  桂身上一向是带着些凉意的,可他去摸桂额头的时候,触手分明是温温的暖,现在桂团在他怀里,身上也是暖的。

  连他都觉得暖,那对蛇来说就真的是有点热了,毕竟他可是九尾狐啊。

  辰马替两人遮掩了痕迹,望了望天边,“假发怎么了?真没事么?看起来很严重啊。散功?”他说了一个妖修中非常少见但是很严重的问题,“他和谁打架了么?”想了想又摇头,“没道理,还有银时在呢。”

  高杉摇摇头:“蜕皮。”

  辰马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几案之上:“胡闹!多久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怕是得有一段时间了。”高杉回忆了一下桂适才的状态,“实在撑不下去了吧。”

  “太胡来了!这种事怎么能硬撑!”辰马险些拍碎条案,气得在军帐里团团乱转了几步,这才压住了怒气,“我一直看假发是个稳当的呢,怎么比你们两个还疯!这种事是能硬忍的?出事了怎么办?”

  坂本辰马直想骂人,高杉有些无奈地拍了拍他:“我觉得,你最好先指望银时别乱来。”

  “他还敢乱来?!”辰马先是一炸,才想起来银时是九尾狐又不是蛇,“他带着假发……靠谱不靠谱啊?要不你去换他回来?这边我看着就行。”他征询般看着高杉。

  九尾狐是走兽啊,怎么会晓得要怎么帮蛇蜕皮?这种事找同是鳞虫的高杉要好一点吧?

  高杉耸了耸肩:“他想要银时陪着,就让他陪着吧。”他难得客观,“其实蜕皮这种事旁人也帮不上忙的。”

  他没说的是,周遭毕竟是山地而非水脉,银时陪着桂,其实比他陪着要安全得多。

  绝对不是银时比他厉害的意思。


  银时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晓得他想去哪里,只能抱着他一路往深山里去,肆意的威严散溢开来,惊得鸟兽一路退避不迭。

  “银时……”桂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下意识往他胸口蹭,发顶抵在他锁骨上,一下一下压下去又抬起头,“银时……”

  “我在的。怎么了?难受?”银时低下头去看他。

  桂长发凌乱地飞散开,额角同面上浮出几片青碧莹莹的蛇鳞,颜色甚是厚重,边缘泛着点白,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变得晦暗,全不似平日里明亮鲜灵。

  银时震惊地看着他:“蜕皮?”

  这种时候蜕皮?这么着急?

  他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蜕皮,但是桂这个模样,明显不是正常应该有的样子。

  蛇类蜕皮都是提前有预兆的,时间充裕得可供提前选好地方甚至选好时间,哪里有这样仓促突然的?

  银时一下子着了慌,手足无措地居然去问他:“怎么办?”

  桂喘了一口气,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肩膀:“找个地方……随便、随便找个地方就好……”

  “这怎么能随便找个地方?”银时差点抓狂,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另选了一个方向,压伏下身子几乎贴着地狂奔,身后模糊地留下了一道银色的碎影。

  “这里行么?”九尾狐终于停了下来。

  森林的深处是一泓清浅的小溪,溪水边没有灌木,只生着一层柔软的青草。

  他没见过蛇妖蜕皮,但是去过松阳老师送给桂的那个山洞,便是这样有泉水有软泥,水汽丰茂的地方。虽然那里是温泉,这座山里他找不到温泉,只能找到一条小溪。但是他想,这样桂应该好歹会舒服一点吧?

  他抱着桂坐在了溪水边的草地上。

  桂在他怀里扭了几下,示意他抱着自己别松手,双腿已经收了起来,一条长长的蛇尾从衣摆下甩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烦躁不安地拍打着地面,不时甩进小溪里,溅起一串水花。

  银时不知所措地听他的安排,任凭他乱扭,硬抱着他不敢松。亏得九尾狐力气极大,桂这样狂乱的甩动,也被他牢牢搂在了怀里。

  桂眼中的暖茶色已经褪去,一双妖异冷血的竖瞳紧盯着他,衣衫在扭动之中被甩脱,颈侧和胸口也同样浮起一片片蛇鳞,逐渐同面上连成了一片。他微微启口,吐了一下蛇信子,唇角夸张的直裂开到耳根,很是显出些可怖的凶蛮。

  “不要……看。”桂声音也带着些原始的嘶鸣,努力试图去捂自己的嘴巴。

  “没关系,没关系的。”银时抱着他,低头去吻他的额头,“很难受么?我要怎么做?”

  桂在他身上扭了两下,面颊上一块蛇鳞的边缘已经翘起,逐渐浮起了一片白色半透明的蛇蜕,其下的鳞片也已经恢复了油亮的鲜绿色。桂在他怀里埋着头:“撕……撕掉……”

  “撕掉?”银时眨了眨眼睛,试探着摸了摸这处蛇蜕,见桂没有躲闪不适的模样,才抓住了这片蜕开的皮,“这里么?撕掉?”

  桂还是埋着头不看他,扭了两下才带着些喘点头:“对……撕掉它。”

  “哦。”银时一抬手。

  九尾狐的力气何等的大,一整块蛇蜕顺着他的力道被撕下来,从颈侧一下蜕到了胸口。

  “啊——”伴随来的是桂一声凄厉的惨叫。

  青蛇在他怀里疼得发抖,剧烈地喘着气,眼泪一下子打湿了对方胸口的衣服,猛地甩了一下尾巴,痉挛般死死掐住了对方的肩膀。

  银时被吓得血液一凉,瞬间脸色惨白,颤抖着不敢动:“很……很疼?”他小心翼翼地去碰对方胸口被撕去蛇蜕显得格外鲜艳的鳞片:“疼么?是不是很疼?怎么会疼呢?”

  没出血,看起来一切如常,可桂在他手指触到的时候猛然后缩了一下,明显是疼得不能碰的样子。

  走兽鳞虫本是两类,他少见蛇类蜕皮,且见桂说得那般肯定,又从小到大习惯性听从对方,自然想不到有什么不对。

  自来蛇类蜕皮,都是蜕去的一整层外皮,有些完整的甚至从头至尾保留着蛇的形貌,哪有这样一片一片蜕的?

  军中事务繁多,便是辰马和高杉帮忙盯着,桂也不放心。他分明是仗着银时不懂得,哄他强行帮自己剥去蛇蜕。

  所以他才不选高杉。若是高杉在这里,当然知道他是胡来。

  桂用力喘了两口气,摇头说不疼,还想哄着银时继续。

  大妖怪又不是傻的,经了这一下,哪里看不出来他诓骗着自己,摇着头不肯。

  桂疼得意识模糊,逐渐也就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下意识地团着自己缩在银时怀里,扭动着拍打着地面。

  银时第一次经历这些,看他疼成这样,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只抱着他一下一下吻他的额头,眼泪一滴滴滚落在他脸上。

  桂只知道往他怀里钻,懵懂地哭叫:“疼……银时我疼……我好疼……”

  “对不起,假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银时用力揉了揉眼睛,拼命回忆着怎么样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半晌后他想了想,伸手一指,外放的妖气托起桂的尾巴,慢慢放进了溪水里去。

  触到沁凉的溪水之后,桂狂乱甩动着拍打地面的尾巴慢慢安静下来,却似乎有些冷,瑟缩着往银时的身上靠。

  银时护着他,甩出自己的九条尾巴,同样垂进小溪里,湿哒哒地提起来裹住了他的上半身,一条干了就换另一条,没有温泉,他就交替拿自己的体温暖热了溪水覆在他身上。

  桂窝在他怀里逐渐安静下来,这些日子忍耐蜕皮时过于难受的苦楚终于缓和,虽还是疼得很,被银时的妖力裹住安抚,到底慢慢昏睡过去,依然呢喃地哭着说疼。

  “好,不疼了,没事了……”银时一下一下吻着他的额头,“没事了……没事……”

  蛇妖蜕皮时日漫长。山中无岁月,银时昼夜不息地守着他。桂迷蒙中醒了几次,问是什么日子了,都被银时吻着他糊弄了过去,等真正醒来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今夕何夕。

  “醒了?”银时见他恢复了精神,尾巴也恢复了鲜亮的翠色,小心翼翼揉了揉他的头发,“还疼不疼?”

  “不疼了。”桂摇了摇头,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才松开手,由着银时碰了碰他颈侧的鳞片,银时见果然入手微凉,桂也没有再露出瑟缩不适的模样,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桂倚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抱着他一根湿漉漉的尾巴心疼了半天才问:“累不累?”

  银时摇摇头。

  不过是守他些日子,除了耗些妖力,不太累的。只是着实被吓得不轻,银时觉得哪怕是直到现在,心魂都有些不安定。

  “冷?”银时把他抱离水面,取了他的衣衫来裹住他。溪水边原本平静青翠的一片绿草地,现下除了银时抱着他坐着的这一小块地方之外,全被桂的尾巴抽得一片狼藉,实在是没法再看了。原本桂的衣服也被远远甩飞出去,还是他安静下来睡过去之后,银时想办法捡回来洗干净的。

  桂披着衣服坐起来,低下头去系衣带,收回了尾巴,赤裸的一双足就从下摆里探出来。银时捉住他的双脚替他套上足袋穿上鞋,一抬头就见桂已经扣好了衣服,正拢着自己的头发绑发带。

  银时猛地抽了一口气,怔怔看着他,直到桂抬起了头:“怎么了?银时?回去么?”

  银时伸出手,似乎想碰一碰他的脖子,却停在颈侧不敢向前,片刻后才咬住了自己的唇,收回手碰了一下自己的颈项,向他示意:“这里……疼么?”

  桂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抿着嘴摇了摇头朝他笑:“不疼的,没关系的。”他自己伸手碰了碰脖子上银时示意的地方,“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没感觉的。”

  他的颈侧至胸口,银时撕去一块蛇蜕的地方,半蛇身时看不出异样,化了人形后便有一块鲜红的痕迹,仿佛硬生生被撕去了一块皮肤留下的伤口一般,看来实在骇人。

  银时怕得很,猛地把他抱进了怀里,这才隐隐约约半带了点哭腔:“你吓死我了!假发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他一向自诩大妖怪,随着年纪的增长又格外骄傲,何曾露出过这样许久不见的幼时情态。桂揉了揉他的头发,也知道自己这次很是过分了些:“对不起,银时。”

  “你得允许我吃糖!你得给我买巧克力!”银时不肯撒手,近乎撒泼一般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银时,狐狸也是犬科动物,不能吃巧克力。”桂一本正经的拒绝。

  “我是一般的狐狸么?我是妖怪啊!怎么可能不能吃巧克力!辰马都能吃我凭什么不能吃!”银时抗议。

  插科打诨舒缓了一下两人的心情,银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抱着桂站起来:“回军营里去?”

  “嗯。”桂点头。许久不归营,虽然有辰马和高杉在,走不了大褶,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拍了拍银时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一起走吧?”

  “我抱你吧,路不好走。”山路难行,银时摇头拒绝。

  桂想说他其实是条游蛇,生来便能爬高走低过山涉水,哪有山路是他走不得的,却见银时坚持,便也没有多言。

  银时抱着他找路回营,桂不用自己走路,靠在他胸口想了想,带着点笑问他:“看到我蜕皮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丑很吓人?”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银时哄自己当他的新娘子,说的可是要找一个最漂亮最能干最好看的新娘子呢。

  银时摇摇头,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能理解他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你一直都很好看的啊?”


  

人间甜饼AKA

好事不成双,坏事喜加一

全员x你倾向,第一人称中长篇,

混合原剧,狗血雷人ooc应有尽有。

如有不适请退出,谢谢合作。 

非传统女主!


!!女攻妄想!!!

!!注意避雷!!!


视线模糊,头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叫嚣。我揉着脑门坐起身。

印象里最后是到了万事屋来着,那我现在这又是在哪…

舌尖抵住后槽牙,记忆的断片使我感到一丝不安。

要命,昨晚上喝太多了。

明明只是低酒精配的可尔必思还能喝成这样。

不排除蠢马有意灌我的可能,但这做法没有意义。要说是因为我的恶劣拖稿行为想让我体会一把宿醉折磨,那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嗤笑一声,我慢吞吞地缩回被窝打算睡个回笼觉。......


全员x你倾向,第一人称中长篇,

混合原剧,狗血雷人ooc应有尽有。

如有不适请退出,谢谢合作。 

非传统女主!

 

!!女攻妄想!!!

!!注意避雷!!!



视线模糊,头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叫嚣。我揉着脑门坐起身。

印象里最后是到了万事屋来着,那我现在这又是在哪…

舌尖抵住后槽牙,记忆的断片使我感到一丝不安。

要命,昨晚上喝太多了。

明明只是低酒精配的可尔必思还能喝成这样。

不排除蠢马有意灌我的可能,但这做法没有意义。要说是因为我的恶劣拖稿行为想让我体会一把宿醉折磨,那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嗤笑一声,我慢吞吞地缩回被窝打算睡个回笼觉。


“噗啊——!”

突然,一团黑影破门而入,伴着一声惨叫径直砸在我身上。

冲击而来的除了重量还有日光。我死死咬牙,努力吞下宿醉能量具现化的呕吐欲望。

偏偏遇上了个不识趣的。


“未来副长的叫早服务感觉如何啊,stk桑。”

怪了,我怎么是在真选组。

来不及思考,本就一团浆糊的理智彻底宣告罢工,失去抑制的胃内剧烈翻涌。

我摸索着扯开身边的口袋,张口就来。

“yue——————”


冲田并没有好心到给我适应日光的时间,捏着鼻子赶开被我物理污染的山崎,他领着我往屯所内部走去。

走廊两边的绿色高墙失了日光的照射散发着森森凉意。走在面前的冲田一言不发越走越深,人声渐远,我逐渐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欸——害怕了?”冲田总悟双手插兜。

“不,只是第一次感觉屯所有这么大,稍微吃惊了一下。”他不打算解释,我也没兴趣追问。真选组总不至于干些什么杀人越货的营生不是。


转过岔口,视线骤然开阔起来,我微微侧头避了避日光。

“哦,来了啊。”中气十足的男声传来。

“近藤局长。”我冲他微微俯身,随后转向跪坐室内暗处一言不发的黑发男人,“土方副长。”

“打扰了——”冲田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用刀把顶了下我的后背,转身将门带上。


暗红的刀鞘反射着流动的微光,同侧的刀谭锈迹斑驳但在鞘的映射下显出一丝饱满的鲜,就仿佛依然被鲜血浸润着。刀把诡谲,嫩笋般的结节生长。

走进房间,我一眼就认出了放在二人面前空旷地面上的器物。

那是我旧时最趁手的器——羽斩。


在战场上向来是抢到什么用什么,我不挑也没必要挑。血统使然,普通的刀剑在我手里轻若无物,用力挥砍之下很快就卷边甚至碎裂。莽起来无论什么武器在我手下都留不过三天。相比之下反而棍类更得我心。

嗯,羽斩也是夺来的没错。

“这是?”我抢先开口。

闻言,土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住了,我强撑着心虚与他对视。

冲田的视线则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我说你啊,这种事情都能不记得了吗。”

对前两天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我只得讪笑。


将我的茫然理解为对刀具价值的不明了,近藤局长表情严肃开口:“此刀名为羽斩,据说是当年一位跟桂齐名的攘夷志士的爱刀,好像叫什么蛇来着。”

“是赤蛇吗,我也有所耳闻。”我暗暗捏紧了袖口,试图蒙混过关。

“短暂的一天就能从那个桂手里得到这等物件。”他看向我。“莫非你这小子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神奇magic吗。”


“说到蛇,”

讶异于我随手一递的刀具的价值,土方微微皱眉,“蝮蛇的残党可能也要有新的动作,之前那些仓库里大量囤积的炸药不见了。”


“这群攘夷志士集体躁动,怕不是有人脑子一抽打算干些大事情。”

我故作冷静附和。


“又是蝮蛇又是王蛇还多了个赤蛇,蛇这玩意真是招人烦。”

“什么王蛇?”近藤不解,随即又似乎想起什么,“你们几个好像趁我不在惹了相当大的麻烦啊。”

“哦。”

“喂狡辩都不狡辩一下的吗。”局长习以为常地摇摇头,“嘛,算了。”

“炼狱关的话我也略有耳闻,除开天道众的隐藏控制你们还调查到些什么?”

土方沉吟片刻开口:“地下武馆虽被庇护,但转生乡流通的细枝末节还有追查的余地。前两日击沉的一座疑似宇宙海盗春雨的飞船就藏有大量这种违禁物品。”

“炼狱关既然作为转生乡的主要流通处之一,那其与宇宙海贼有合作或隶属关系也不奇怪。”


“但作为地下格斗场,炼狱关有个地方倒是是十分的不合理。”一旁沉默着的冲田顺势插道。

“那个家伙在这种拼上性命的厮杀之地一直活跃在场上,身受致死的重伤也只是作了败北判定被拖离场啊。”他略做停顿,继续道,“土方桑也看到了吧,其他人输掉的下场。”

“斩杀。”土方接下话头,一边从烟盒抖出根烟捏在指间。

近藤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也就是说,这个王蛇大概是炼狱关的关键人物。”

“时,你也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潜入调查吧,有什么发现么?”

春雨啊。

跪坐一旁安静听着的我猝不及防被这大胆设想砸个正着,以至于话题落在头上时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优秀员工还包售后,不愧是能做大做强的海盗集团。无所谓被老东家利用赚钱,我对春雨老员工再就业的服务政策肃然起敬。

“时?”见迟迟没有回复,近藤局长抬头朝我看过来,“怎么了?”

“啊,抱歉。正如冲田队长所说,王蛇确实是个神秘的存在。”我回神,试着挑拣些无伤大雅的情报回答。“遮掩面貌的参与者并不多,面具大概率是他自带的。”

“虽说炼狱关的常驻选手基本上都配有固定的管理员,不过休息室是共用的。”抬头,对上近藤认真的眼神我补充道,“也许会有谁碰巧撞见过赤蛇面具下的脸也说不定。”


“说到底,还是让大鱼给跑了。”土方将烟点起,深深吸了一口。

“话说回来,有”说着,他咳了一声,“有栖。之前受的伤怎么样了。”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到这个,我试着活动了下胳膊。胸口那处正在愈合,有些麻痒。“已经没事了。”我回答道。

土方大抵是将我表情抽搐的那一瞬归结于逞强,眉心微拧:“不行的话就要说出来,你这家伙又不是战斗人员,作为只此一个的重要画像师给我好好注意身体啊笨蛋.....”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斩断话音。

“土方桑婆婆妈妈的好恶心啊。莫非想起有栖桑喜欢男人又是你的跟踪狂后知后觉觉醒AxO属性开始发情了吗。果然土方桑还是去死一死吧死土方。”这是一句话说完脸不红气不喘的冲田队长。

“总悟!你这家伙!!”毫不意外的,土方憋红了脸朝冲田吼道。

“跟踪狂啊,真好啊,十四也有了这样在乎你的人啊。是啊是啊,十四你也到了这样的年纪了啊。”近藤局长双手护胸躲得远远地,但语气很是欣慰。


“情况特殊,不如让他暂时归到三番队如何。”

话题转折如此突兀,我略带疑惑地转头看向提议的冲田队长。

“啊对,喊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个。”近藤局长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从那个桂那里骗来了这种东西,很难说对方会不会追杀过来啊。”

“这段时间就暂时待在真选组吧。”他略微思索,“三番队,交给那个人的话绝对没问题。”

“不......”

我话未出口,便被冲田打断:“真选组每日巡逻忙碌,万一桂打定主意要来追杀。”他直直看着我,意有所指,“这样称不上战力的累赘,也护不住吧。”

他所说的确实有道理。这护不住三个字并不是对真选组队员的不信任,而是对小太郎实力的清晰认知,要知道人称逃跑小太郎的桂前身——狂乱贵公子可从来不是浪得虚名。

冲田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不知道他到底想得到什么,我对上他的目光面露迷茫。

“还有一个办法。”土方副长适时打断了我们的对视,“为了安全考虑,我们只能将你暂时留在这里了。”

他将一直咬在齿间的烟拿了下来:“为了防止桂发现你,你的单间当然不会有窗户。并且出于安全考虑,门也是由厚重的精铁制造,据说能够抵挡足足10个这家伙。”头一偏,他向我示意一旁不知道从哪掏出火箭炮已经瞄准了他的冲田队长。

“轰——————”

“所以,选哪个?”用土方的骂骂咧咧做背景音乐,冲田面无表情地冲我歪头。

“三番队!”傻子才选监禁,我即答。


总感觉被套路了,错觉吗?

算啦,正好这两天万事屋装修,银那家伙还奇奇怪怪的,干脆换个住处眼不见心不烦。

我掸掸衣摆,跟在被喊来为我带路的山崎身后。


阿鲁(安利同人文ing)
  作者:火照   类型:衍生...

  作者:火照

  类型:衍生 言情

  进度:完结

  你想要一个哥哥吗?

温柔的哥哥,强大的哥哥,帅气的哥哥。

愿意保护妹妹的哥哥。

她曾经无数次的这样祈愿过。

忽然有一天,神明大人听到了她的愿望。

港口Mafia干部哥哥的场合:敢欺负我的妹妹,你很想尝尝被重力压扁的滋味么?

咒术高等学校哥哥的场合:如果你还敢继续伤害她,我会用咒术祓除你。

鬼杀队水柱哥哥的场合:我……我没有被妹妹讨厌。

千年付丧神哥哥的场合:那么,今天应该给妹妹带来怎样的惊吓才好呢?

战国时代犬妖哥哥的场合:可与妹妹的生命相比之物,根本就不存在。

某不知名屑上弦的场合:来和我一同...

  作者:火照

  类型:衍生 言情

  进度:完结

  你想要一个哥哥吗?

温柔的哥哥,强大的哥哥,帅气的哥哥。

愿意保护妹妹的哥哥。

她曾经无数次的这样祈愿过。

忽然有一天,神明大人听到了她的愿望。

港口Mafia干部哥哥的场合:敢欺负我的妹妹,你很想尝尝被重力压扁的滋味么?

咒术高等学校哥哥的场合:如果你还敢继续伤害她,我会用咒术祓除你。

鬼杀队水柱哥哥的场合:我……我没有被妹妹讨厌。

千年付丧神哥哥的场合:那么,今天应该给妹妹带来怎样的惊吓才好呢?

战国时代犬妖哥哥的场合:可与妹妹的生命相比之物,根本就不存在。

某不知名屑上弦的场合:来和我一同进入极乐的永恒吧?我可爱的妹妹?

夜兔星眯眯眼大魔王哥哥的场合:哦呀?可爱的兔宝宝都哭鼻子了呢?

当妹妹考试考砸了以后……

来自平安京的鬼将哥哥:不愧是吾妹!再差的成绩也无法让你产生动摇之心!

当妹妹因为错题一筹莫展时……

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哥哥:别急,这道题应该这样解。

当妹妹遇到校园暴力时……

并盛风纪委员长哥哥:弱小的食草动物胆敢伤害她?咬杀!

当妹妹上学快迟到时……

温柔风神哥哥:不用担心,我用风龙载着你一起上学。

当有人向妹妹告白之后……

哥哥们: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死?

绪方默,双系被动异能力者,异能力名为——异界召唤术,妹控合理化。

——你能成为我的哥哥吗?

唯独有这样一次,她并未得到预想中的回应。

银发男子缓缓摘下眼罩,纯粹的蓝眸倒映出着她充满期盼的眼神。

“不可以哦。”他笑吟吟道:“不过你可以喊我,五条老师。”

无脑甜宠文,私设多,哥哥们都是妹控。

谁没有幻想过身边能有一群愿意无条件宠爱自己的哥哥呢?

梵翎月

【银桂】妖怪们的妖怪村塾 8

(大概是最后一篇了)(因为没有脑洞了!有脑洞的小伙伴也可以来投喂我!这样就会出现后续!所以请不要羞涩地来投喂我吧!)(可能还有一个攘夷的番外) 

  

  九尾狐和鲤鱼精,啊不,蛟的战争,最终停止在了桂抿着嘴瞪两人的清清凉凉的目光里。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互瞪着偏过了头去。

  却果真不吵了。

  不敢啊,桂生气了怎么办?

  桂倒是没生气,看他两个小伙伴不吵了,就开开心心笑起来:“不要打架嘛,一起玩不好么?”

  银时和高杉又互瞪了一眼,心想谁要跟他一起玩啊。

  桂已经去拉高杉的手:“你之前不见了,就是去走蛟了么?是不是很辛苦的?”

  九尾狐毛都要炸起来了...

(大概是最后一篇了)(因为没有脑洞了!有脑洞的小伙伴也可以来投喂我!这样就会出现后续!所以请不要羞涩地来投喂我吧!)(可能还有一个攘夷的番外) 

  

  九尾狐和鲤鱼精,啊不,蛟的战争,最终停止在了桂抿着嘴瞪两人的清清凉凉的目光里。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互瞪着偏过了头去。

  却果真不吵了。

  不敢啊,桂生气了怎么办?

  桂倒是没生气,看他两个小伙伴不吵了,就开开心心笑起来:“不要打架嘛,一起玩不好么?”

  银时和高杉又互瞪了一眼,心想谁要跟他一起玩啊。

  桂已经去拉高杉的手:“你之前不见了,就是去走蛟了么?是不是很辛苦的?”

  九尾狐毛都要炸起来了:“他辛不辛苦关你什么事!”

  “银时。”桂扁着嘴巴看他,“这是我朋友。”

  “……好吧,我错了,对不起。”银时举手示意自己投降,乖乖后退了两步,让出了地方给另两人说话,表示自己不再插嘴,磨着牙坐在了一边。

  “还好。”高杉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又放回桂身上,避重就轻地回答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皱了皱眉,“你也太慢了吧?没有好好修炼么?又在贪玩。”

  “我没有!”桂理直气壮地否定,“我一直有认真修炼的。”

  高杉想了想:“桂家的人都不在了?”

  听到这个问题,桂就沉默下来,良久之后才点点头:“嗯。”

  高杉便了然。

  桂却接着说:“桂家只剩下我一个了。”

  高杉一愣。他不能理解桂对于桂家的执着和感情,桂同他不一样,他虽是住在高杉家才以此为姓,却是自由身,不受高杉家香火供奉的。

  “喂,假发。”桂肩头忽然一沉,就见银时不知什么时候又蹭了回来,伸出手搭在了他肩头,掌心带来的一点热意就顺着肩头沁进心脏里去,“你们还要叙旧多久啊?我好无聊啊。”

  那一点点热意就这样莫名的驱散了心上了阴霾,桂又露出了一个笑意,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突然又转向了高杉:“你要不要到我们家里来?”

  桂用了一个非常奇怪的说法,奇怪到银时和高杉都是一惊:“啊?”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桂所谓的“家”,一直都是他所执着的那个桂家。

  他是桂家的家蛇,在桂家出生,在桂家长大,得桂家供奉,也庇佑桂家。桂家是他的归宿,也是他的责任。

  可他问高杉,你要不要到我们家里来。

  哪里是他的家?

  那所空荡荡的桂宅么?

  桂认认真真看着他:“松下村塾啊。是山神大人的村塾嘛,你要不要一起来上学?”

  银时下意识地眉尾一扬:原来是这么个“我们家里”啊。

  高杉却是抿了抿嘴:“山神大人同意么?”

  桂理所当然的点头:“老师会很开心的。”

  高杉沉吟了片刻。

  桂已经期期艾艾过去拉他:“来嘛,好不好?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无聊呀,我们可以让松阳老师在院子里挖一个荷花池!”

  高杉不置可否,人却已经乖乖被桂不怎么用力的一拉带上了岸。

  坂田银时跟在身后暴跳如雷:“谁要跟他一起上课啊!假发你不要谁都往村塾里带啊!”

  他叫得凶,却没制止对方。

  越往村塾走,桂的脚步就越慢,最后磨磨唧唧蹭到了银时的身边同他咬耳朵:“我这样带高杉回去没问题么银时?”

  银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不是刚才还一副能做主的样子么?”

  桂又有些不好意思:“老师会不高兴么……?”

  银时看了他半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不会的,松阳会很高兴的。”

  桂眨巴着眼睛看他:“真的么?”

  “真的。”银时笑起来,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松阳很喜欢捡小孩子回去养的。”

  高杉原本是被桂拉着走在他身边,结果走着走着,身边的人就蹭到了后头的银时身边去,不知两人嘀咕了些什么,就见桂拍了拍心口,露出个安心的笑颜来。他看得有些好笑,便也不自觉地抿起了嘴唇,带出了一点笑意。

  一别经年,桂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仿佛一直没长大过。那样孩子气的模样呀。

  高杉忽然想,他和桂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是春天吧?湖里新荷亭亭抽叶的时候。

  一条漂漂亮亮的小青蛇游了过来,盘在青碧莹莹的新叶之上,懵懵懂懂向水下的他探头打招呼:“你是高杉家的小孩么?”

  这片莲湖曾是属于高杉家的,于是他点了点头承认。

  对方就非常友好地笑笑:“我是桂家的。”

  虽然说是“隔壁高杉家”,但是其实高杉宅邸离桂宅相当远,近乎隔了一整座山脉,不翻山的话,需要绕挺远的路。不过山上这点距离,对妖来说倒是抬抬脚的事罢了。

  小青蛇常常过来玩,一来二去的,便同莲湖里的鲤鱼精熟识了。

  小青蛇自己长得漂漂亮亮的一条,也爱漂亮,夏日里荷花开的时候,莲湖里一色亭亭,他一天里有大半天消磨在此处,躺在莲叶上晒太阳,或者吸花蜜玩,热了就下水来游一会儿,晒得狠了就摘花瓣给他自己当被子盖,真是精致又仔细的一条小蛇。

  鲤鱼精一心修炼化龙,实在看他这样惫懒的模样不爽:“你不是男孩子么?男孩子为什么要玩花?”

  小青蛇睁着懵懂的双眼看着他:“你都不想玩花花的么?”

  “我有病啊?”小鲤鱼翻了个白眼,“有这功夫好好修炼不行么?哪有空玩荷花。”

  结果小青蛇义正辞严地控诉道:“太浪费了!你住在这么好看的地方,都不懂得欣赏!真是暴殄天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好像莫名奇妙就被邻居家的小孩鄙视了呢!

  一心修行的鲤鱼精决心把走入歧途的邻居家孩子引回正道:“你都不修炼的么?”

  小青蛇扯了扯身上的花瓣被子:“修炼呀。我每天都很努力的!”

  “哄鬼呢你?”忍无可忍的鲤鱼精一甩尾巴,化了个半身鱼尾的小孩儿出来,“你天天就知道来玩,这样哪一天才能化龙啊?”

  小青蛇翻身滚下湖去,便也化了个蛇尾的翠衣小少年:“所以要打一架试试么?”

  两人谁都没认真,但是比划的结果,却是桂要略胜一筹。

  桂在对方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笑得有点小小的得意:“因为我天赋好呀,我真的每天都很努力的。”

  “所以凭什么?”高杉看着这个天天揪花赏景游手好闲的同龄蛇,实在不能接受。

  “因为桂家供奉我嘛,都说了我是桂家的家蛇呀。”桂理所当然,“你为什么不让高杉家供奉你呢?你在高杉家做什么?”

  高杉晋助想了又想,有点不太确定地回答:“……当宠物?”

  迎接他的是桂一言难尽的目光。

  同自由身的高杉不一样,小青蛇得桂家香火供奉,受享桂家累世的功德,年纪虽小进步却快,因此虽已有些能化形的修为,心性却还是简单得很。

  所以桂家的败落,同样影响到他的进境——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己走蛟应劫归来,堪堪已然能同九尾狐这般天生的大妖怪打个平手,桂还只是个需要努力的修行才将将能维持住化形的小蛇妖而已。

  是很辛苦的啊。怎么会不辛苦呢。  

  他还要把他的桂家扛在肩头。

  高杉又瞄了瞄桂身边的银时,后者正在听桂说话,接收到他的视线,猛然一瞪回来,收到的高杉的回应却是一个浅笑。

  他好像知道,桂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却还是能像小时候一般天真得有些简单了。

  这只狐狸也不是那么不顺眼嘛。



  三个小孩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回了村塾。

  桂到底有些拘谨,在路上担心了一路,最后银时问要不要他去跟松阳说的时候,还是被桂拒绝了。

  一蛇做事一蛇当的小孩敲响了松阳老师的房门。

  吉田松阳在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站着三个孩子的时候惊讶了一下。他难得能看到银时和高杉这样虽然剑拔弩张但是还算克制的站在同一个院子里,并且还没动起手来:“哎呀,晋助今天来玩的么?”

  桂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问:“老师……高杉以后也能来村塾上学么……?”

  纵然鼓足了勇气,话说出口的声音还是很低。

  山间妖物哪个不晓得,能跟在山神大人的身边修行是莫大的机缘。如他蜕皮的时候,得了老师一句祝福,便能叫一方天地略略为其注目,果真逢凶化吉,诸邪不近。

  可只有银时有这样的机缘啊。银时是松阳老师亲手捡回来,亲自带在身边教养,是能得松阳老师的纵容,叫山间精魅退避百兽俯首的那个宠儿。

  而他不过是因银时的一句戏语,自己冒冒失失撞上门来的呀。

  他怎么好再向老师提这样过分的请求呢?

  松阳却没听清这句话:“嗯?”

  桂一路上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

  “松阳,这家伙以后能住在我们家么?”银时懒懒散散开了口,“我打架输给他了,答应让他搬来住。”

  桂一下子回过头去看着他。

  “可以啊。”松阳笑眯眯地应了,全无半分犹疑,“晋助你想住房间还是想住水里?”

  高杉晋助看了看银时又看看桂,再看看松阳,才乖乖说:“都可以。”

  他性子孤高,在松阳面前却一向乖巧又有礼。

  “那就做个水池吧,夏天我们也能从莲湖里移几株荷花来看啦。”松阳老师伸手去把还在怔然的桂抱了起来,还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看着银时,“劳烦银时挖个池塘吧,晋助你去选位置,挖完了引水过来吧。”

  “为什么是我?”银时蹦起来反抗。

  “哎呀,能者多劳嘛,你挖洞比较快。”松阳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而且,不是你打架输了么?”

  小孩咬了咬牙,最终满脸心不甘情不愿,一边骂骂咧咧和高杉吵着嘴,一边还是任劳任怨挖池塘去了。

  桂被松阳老师抱在怀里,有些紧张地低着头,却见老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你想让晋助过来住?”

  小孩浑身一僵:“对不起……老师……”

  “没关系的,小太郎你太紧张了。”松阳拍了拍小孩的背,“直接告诉老师就好。”山神露出了几分宠溺又护短的神色,“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桂眨了眨眼睛。

  良久之后,他才轻轻地问:“真的么,老师?”

  “真的。”他的老师温和地笑着肯定。

  小孩想了想,试探性地伸手,圈住了老师的脖子。

  他曾经见过,银时闹脾气的时候,老师这样抱过他。

  银时就会这样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老师的脖子,如同信任亲长一样,毫无防备,全身心的依赖着对方。

  松阳因他这个小动作笑了起来,同待银时一般,哄孩子似的抱着他掂了掂:“走,我们去看银时和高杉吵架去。”



  狐狸刨坑是看家本领,银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动作倒是飞快,等松阳抱着桂出去的时候,近一人深的池塘的雏形已经挖好了。见松阳和桂出来,银时修整了一下坑洞的边缘,跳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行了吧?矮子你别要求太高啊,给你挖就不错了。”

  高杉好整以暇地点头,抬手自井中引水过来,银时也懒得看:“我先去洗澡啊?一身的土,麻烦死了。假发,一起?”

  桂想了想点点头,松阳老师便把他放下来,看着两个小孩牵着手跑去浴室放水洗澡去了。

  银时真是嫌弃死今天又是落水又是刨土的自己了,扑进浴缸里给自己好一通涮,才算是折腾了个勉强满意,换上干净衣服擦着头发一身清爽地回了房间,先他一步回来的桂却不在。小狐狸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进后院去,果然在崭新的池塘边找到了正坐在石岸上同高杉谈笑的桂。

  “喂喂喂,到点睡觉啦,看看时间行不行?有话明天再聊。”银时臭着脸,不由分说扯住了桂的衣袖,一路扯回了房间。

  桂瞄了一眼他的神色:“银时……你不开心啊?”

  银时没理他。

  桂抿了抿嘴:“因为我今天一直在和高杉玩么?”

  银时看了他一眼,在对方小心翼翼的神情里叹了口气,勾起一根手指用力敲了敲他的额头:“为什么不擦干头发就跑出去吹风?”

  “啊?”桂一愣。

  “啊什么啊?擦头发很难么?”银时把人按在自己面前,抖开浴巾兜头裹住对方,胡乱地在桂脑袋上揉,“妖就不会感冒了是吧?妖就不生病了?”

  桂原本顺滑的长发被他揉得乱七八糟蓬在脑袋顶上,傻乎乎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想到银时是在为这种事情生气。

  气得银时又敲了两下他的额头:“你傻了?话都不会说了?”

  桂呆呆抱着脑袋看着他:“银时,我去找高杉玩,你不生气么?”

  银时手一松,看了他半天,递了把梳子给他:“我不会梳头发,你自己梳吧,我去铺床。”

  桂乖乖接过来,一下一下小心地通开自己被银时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很有些吃疼才终于梳顺,回过头,就见银时已经背朝着他躺在了被子里。

  桂习惯成自然地走过去躺下,银时就翻了个身,顺手把他圈到了自己怀里来:“还要抱尾巴么?”

  桂眨了眨眼睛:“……可以么?”

  九尾狐认命地从身后扯过一条尾巴来塞进对方怀里去。

  桂搂着尾巴蹭了半天才恢复了点理智,又问:“我去找高杉玩,你会不开心么,银时?”

  银时点点头:“会。”

  桂就瘪了瘪嘴。

  银时在他后颈蹭了蹭,却换了个话题:“松阳跟你说什么了?”

  “诶?”桂一愣。

  银时就笑:“他是不是跟你说,让你大胆一点,想要做什么直接跟他说就好,他都会同意的?”

  桂讶然地睁大了眼睛。

  “松阳很喜欢你的。”银时又蹭了蹭他,“村塾里的同学们也都很喜欢你的。”

  桂不太明白银时为什么说起这样的话题。

  “我也喜欢你。”银时却接着说,“和他们都不一样。”

  桂眨了眨眼睛。

  “我们九尾狐,跟其他的妖不一样。九尾狐生来会魅惑人,也生来天性追求感情。”银时想了想,“我其实还不太懂,我喜欢你和他们喜欢你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但是我就是知道,是不一样的。从你答应做我的新娘子那个时候开始,就是不一样的了。”他似乎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想得烦了,干脆甩了甩头,“反正是不一样的。所以……”

  “所以……?”桂跟着问。

  “所以,我不喜欢你跟他们一起玩,我想你永远永远都只跟我一个人玩。”银时这样说。

  “啊……”桂怔怔地应。

  “可是,没关系的。”银时有点霸道地用了点力气,把他圈得更紧,声音却很轻,带着点笑意,“没关系的哦,假发。”

  “你特别好,假发,你知道么?你特别特别特别好。所以你应该被所有人都喜欢着,你应该拥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你应该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他们都应该喜欢你,信任你,崇拜你。你就应该永远都这样,像……”幼小的狐狸从脑中贫瘠的意象中试图找一个合适的形容,“像月亮,”他又摇头,“不对,像满月。像满月一样的。”

  拜月修行是狐妖一族历来修炼的途径,九尾狐夺天地的造化而生,更是崇拜月亮。银时用这个词,去形容了桂。

  桂抱着银时的尾巴缩在他的怀里,怔然说不出话来。

  银时很轻很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头发:“所以,没关系的哦,假发。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好了。没关系的。”

  他的小青蛇不是池中物,终有一天是要化龙的。

  桂松开手,第一次放过了银时的尾巴,转而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贴在了银时的胸口。

  良久,他低下头,将脸埋在了银时的锁骨上。

  “我也喜欢你,银时。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银时了。”

  他的九尾狐揉了揉他的发顶:“睡吧,假发,晚安。”



  

  

【彩蛋】

  “假发,醒醒。”看着屋外沉沉夜色,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九尾狐推醒了怀里的人,“你为什么会跟那个小矮子那么熟啊?他不就是条鲤鱼么?有什么好的!”

  睡眼惺忪的桂尚且不知今夕何夕,迷茫地乖乖回答:“不是啊,因为高杉很漂亮的呀。”

  银时耐着性子压住自己即将暴走的心:“他长什么样子?”

  桂打了个哈欠:“嗯……红色的……白色的……金色的……反正很好看的……”

  银时一懵:卧槽,还特么是条锦鲤啊!怪不得这么骚包!好家伙……

  “你不睡觉么银时……?我好困了……”桂强行被摇醒,眼睛都睁不开了,下意识地抱着他蹭了两下,团进了对方怀里接着睡。

  “你睡吧。”坂田银时搂着睡着的桂拍了拍,磨着牙望天:我不好看么?开什么玩笑,我可是这座山里最英俊帅气的大妖怪好不好!谁敢说九尾狐不好看?我可是狐狸精啊!我还能比不过一条锦鲤?

人间甜饼AKA
“喂阿伏兔,自己捡回来的东西麻...

“喂阿伏兔,自己捡回来的东西麻烦你自己好好负责啊。”

  

  是久违的更新...

  

  

  

“喂阿伏兔,自己捡回来的东西麻烦你自己好好负责啊。”

  

  是久违的更新...

  

  

  

和巧克力平行的柠檬

【冲神】关于他们不知不觉变成夫妻带俩小孩逛祭典这件事.衔接原作剧情之祭典篇(不看会后悔!)

依旧的1w字,保证大家看得开心!

重刷银魂的时候而被启发的灵感!

灵感来源:285集的蟑螂祭典篇&chico with honey works的op[骄傲革命]

关于两人在祭典发生的一些小小事

故事时间线:285集04:41——> 两人遇见——> 之后几天op神乐和阿妙等人逛祭典


———————————————————


(以下为285集04:41开始发生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阿妙和神乐遇见戴着蟑螂面具的近藤,然后神乐找借口离开了)

(请注意,在这之前,其实总悟也有在祭典那儿出现,不过是穿着真选组队服的,这...

依旧的1w字,保证大家看得开心!

重刷银魂的时候而被启发的灵感!

灵感来源:285集的蟑螂祭典篇&chico with honey works的op[骄傲革命]

关于两人在祭典发生的一些小小事

故事时间线:285集04:41——> 两人遇见——> 之后几天op神乐和阿妙等人逛祭典


———————————————————


(以下为285集04:41开始发生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阿妙和神乐遇见戴着蟑螂面具的近藤,然后神乐找借口离开了)

(请注意,在这之前,其实总悟也有在祭典那儿出现,不过是穿着真选组队服的,这里我就私设一下把它变成浴衣吧~)


“啊!是炒面店!” 神乐


“真是抱歉,失礼了” 阿妙


“不不,没关系,我并没有在意” 近藤


“阿勒?神乐跑哪里去了?” 阿妙



“呼,幸好走开了,才不要在那里当闪闪发亮的电灯泡阿鲁”

“阿勒,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诶?”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两个穷小鬼!”

“没钱的话就滚一边去”

“去去去!”

“别挡着我做生意啊!真倒霉!”


只见章鱼烧档口的老板正在骂两个衣着打扮脏兮兮的小男孩和小女孩。


目测来看,两个孩子大概七八岁左右。


“喂!你怎么说话的呢阿鲁!”


万事屋最擅长的就是做这种打抱不平的事


但神乐没想到,当她挺身而出挡在两个孩子的前面时,剑锋也从另一头同时指向了章鱼烧老板。


拿着剑指向章鱼烧老板的是一个穿着素色和服的男人,但是...


他怎么学那个大猩猩戴着面具啊?


是玩什么cosplay还是这是现在的流行风吗?


男人没说话,但他的剑在一步步逼近章鱼烧老板的脖子,用剑示意他道歉


虽然男人没说话,但神乐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不知为何立马知道了他要表达什么。


“喂!”

“让你道歉呢!”

“还是你想要脑袋落地啊?啊?!”

“道歉和脑袋落地,要不你选一个?!”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我这就离开!”


语毕,章鱼烧老板夹着尾巴立刻逃离原地。


随后,神乐立刻转过身蹲下询问两个小孩


“你们两个没事吧?”


“呸呸呸!竟敢在我歌舞伎町女王的眼底下撒野,真是活腻了!”


面具男似乎被神乐俏皮的举动给逗笑了一样,面具也隐藏不住他的噗嗤一笑


“笑什么啊?你也活腻了吗?”


男人点了头,但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她不认识的戴着面具的普通男人,又立刻摇了摇头


没错,他便是前来检查章鱼烧老板是否没放章鱼的真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


至于面具嘛,因为看着好像很有趣就这么戴着了


没想到遇到了想一起逛祭典但不可能开口邀请的对象。


“哥哥/姐姐”

“你们可以当我们一天的爸爸妈妈,陪我们一起逛祭典吗?”


“蛤?” 神乐


戴着面具的总悟没说话,但他歪了歪头,似乎也在示意“为什么?”


“我...我们老早就没了父母,在那之后就一直在团子店帮老板娘打工...”

“今年好不容易攒够了可以逛祭典的钱,但只有我们两兄妹而已,感觉还是好孤独”

“就一天,不,就一晚而已,你们能当我们的爸爸妈妈吗?”

“我可以请你们吃很多东西!”

“我们可是花了几年攒了这么多钱呢!”



“好!我歌舞伎町女王乐意奉陪!”

“今天我们就吃吃吃玩玩玩喝喝喝阿鲁!”


见面具男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喂!你也一起走吧!”

“总不能让他们失望吧...他们那么期待地说”


这仿佛一拒绝就会被当成大罪人遭天谴的语气,让某人身体先行大脑一步,不自觉地点了头。


神乐就这么拉着总悟的手,追向早已兴奋地走在前方的两兄妹


嘛,偶尔过过这样的祭典也不错


而且,他可不想看见山地母猩猩拉着脸的失望表情


本来就很丑了,失望的表情会显得她更加丑


没办法...只能照着两个小鬼的意思来了


呀勒呀勒,身兼多职的警察先生可真忙啊



等等,做善事是好事,这个冲田总悟是认同的


但为什么吃最多的是那个怪力女啊!


而且钱还都是他出的!


说什么“我身上没带钱阿鲁” “啊 要不你出呗?总不能真让孩子出钱请我们吃东西吧?” 啊!


这个绝对是诈骗集团的手法之一吧?


这三个人绝对和诈骗集团有关联的吧?


他这是被耍得兜兜转转吧!


话是这么说,但看着神乐和两个小孩开心又满足的表情,他还是在每一个档口老老实实地付钱了。


看来待会儿得去撬开土方桑房间的小金库了


“爸爸妈妈,我们去买苹果糖好不好嘛”


也许是俩孩子许久都没经历过父母的爱和陪伴,对总悟和神乐的称呼从一开始客套的“哥哥姐姐”变成了现在欢喜又熟稔的“爸比妈咪”


神乐对这档事本来就神经大条,她只知道自己是在陪着俩小孩吃喝玩乐,让他们开开心心就好了


再者,总悟本就戴着面具登场,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前提下,她对这种叫法自然也不敏感


毕竟角色扮演什么的,在必要场面她和银酱还有新八唧可一直在玩着呢

(银魂里,神乐和新八唧还有银桑真的一直都在角色扮演哈哈哈)


但...这“爸比妈咪”的称呼听在某男耳里可不只是角色扮演这回事


不似神乐不知道他的身份一样,他一开始就知道对方是神乐


除了两个小鬼的原因以外,他一开始就是因为喜欢神乐才愿意陪她演的这一出戏


他老早就想好了以后和她组成家庭的未来,他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再演下去的话,他真怕自己会舍不得从这场戏中抽离...


“阿拉?爸爸妈妈带你们逛祭典吗?”

“真是幸福的一家四口呢,都笑得这么开心呀”


“是啊是啊!”

“刚刚我和哥哥被欺负的时候,妈咪立刻就挡在我们面前了哦!”

“爸比还唰地拿出剑来指向那个坏人,可帅了!”


苹果糖档口的老板娘笑着把苹果糖递给了俩小孩和神乐,而总悟默默从钱包掏钱出来


“真是个好爸爸呢,还特意为了讨孩子开心戴面具呀?”


总悟默默看了看旁边吃着苹果糖,露出幸福笑容的三人,然后对着老板娘点了点头。


“对了对了” 老板娘走到档口里,随后掏出一张纸递给总悟


“这个,要不你们去参加呗?” 老板娘


“这是什么阿鲁?” 神乐探过头来看


“这是今晚祭典的重头戏”

“抱抱送浴衣!”

“简单来说呢,就是男方需要公主抱女方30分钟,在这期间女方完全不可以落地”

“只要撑过三十分钟,主办方就会送你们一人一件很好看的浴衣哦!”

“听说出自名人之手,而且往年完成挑战的人不多”

“不过我看先生你应该经常有锻炼过身体,太太也娇小玲珑,抱起来应该也不会太吃力”

“你们也许可以挑战看看哦!”



“走吧走吧,我要挑战阿鲁!”


别看神乐平时是一副没节操的女主角,但毕竟也是青春期的少女,她也很喜欢可爱美丽的东西


“爸比,听妈咪的,去嘛去嘛” 俩小孩拉了拉总悟浅蓝色的浴衣,眼里还闪烁起了一闪一闪亮晶晶


俗话说,有了家庭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妻儿的软磨硬泡


但...冲田总悟此时可还不是“爸爸”或“丈夫”!


他此时脑袋里打的都是歪主意、阴谋论


‘嗯...参加比赛就能公主抱她30分钟,那这性价比还蛮高的’

‘浴衣倒是没什么重要,但这么近距离的话...那家伙会不会认出我是谁啊?’

‘不对,依她的那个单细胞脑袋,很容易就瞒得过去了’

‘去还是不去呢...?’

‘去吧!这个机会错过了就没下家了’



于是“一家四口”来到了比赛现场,果不其然,来到这儿的要么是一家子要么是到处腻歪的情侣


虽然是“角色扮演”的一家四口,但他们的相处模式倒也不会让人怀疑他们不是真的一家人,反而还挺真实的


“妈咪,我们再走近一点,不然等下看不到了”


“你们慢一点啊,等下迷路就不好了阿鲁”


见状,“爸比”也默默跟了上去。


是很普通的一家人


如果...无视某男脸上的面具的话


蓦然,舞台那处闪起了一束白光,灯光下是拿着麦克风的主持人


“Ladies and gentlemen!”

“欢迎来到“抱抱送浴衣”的比赛现场!”

“也许很多人都还不知道规则是什么,因此我将会在这里解释给诸位”

“简单来说呢,就是男方需要公主抱女方30分钟,在这期间女方完全不可以落地”

“只要撑过三十分钟,主办方就会送你们一人一件很好看的浴衣哦!”

“而且!这件衣服出自名人之手,据说一件就值10000元”

“是不是很心动呢!”

“心动的话,就留下来参加比赛吧!”

“男女一组,规则就如我刚才说的那样”

“欲参赛者可前来领取报名表格”




“可以麻烦你去拿吗?我在这里看着他们阿鲁”


总悟一如既往地小幅度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而某乐则在原地来回渡步,似乎在想着什么大计划还是打着什么馊主意似的


几分钟后,依旧戴着面具的总悟再次出现在三人面前,并把表格递给了神乐


表格的格式很简单,上面是男方资料,下面则是女方资料


只需要填写一些简单的资料便可。


“你,你先填吧阿鲁...”

“我还要照顾一下他俩呢”

说着,神乐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吹了吃口哨,虽然很想隐瞒她的心虚,但还是徒劳无功


为什么徒劳无功呢?因为他冲田总悟一直都是第一个揪她小辫子的人啊


虽说如此,但他还是乖乖填了表格后并再次把表格递给了她


见状,神乐赶快拿过了表格,着急地瞄了瞄表格的某处


‘冲浪粽子...’

‘冲浪粽子?????’

‘不是吧?到底谁的名字会取得这么奇怪?’

‘不行不行,万一这是他爸比或者妈咪认真给他取的名字怎么办’

‘不可以觉得奇怪,不可以笑!’

‘银酱说过,笑别人名字的人会遭天谴被雷劈的!’

‘但是...这很明显就是恶作剧!’

‘可恶,怎么这么熟悉呢这感觉’


在神乐没察觉到的地方,总悟默默瞥了她一眼


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馊主意吗?


无非就是想让他先填表格,由此知道他的名字


想到这儿,他笑了一下,里面既包含了恶作剧的得逞,亦有宠溺又无奈的成分在


她现在肯定一脸懊恼气鼓鼓地写着自己的资料吧?


冲田总悟,你给我忍住!千万不可以转过去看她,不然肯定会爆笑的!


到时候被识破就被不好了!


呼,深呼吸,吸气,吐气,呼...


看着面前仿佛从18岁变成8岁的幼稚男人,两个小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露出了鄙视又无奈的表情


“表格你去交吧,我顾孩子阿鲁!”


神乐从总悟那儿接过孩子,气鼓鼓地转过身不再看他


但偏偏...总悟又把表格递给了她,把手指放在她名字的那栏,示意她写错了还是写漏了什么一样


但他不说话,神乐也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


于是总悟又在把手指指向他名字的那栏,还把“冲浪”两字儿特别圈了圈起来


不过,别小瞧了单细胞的力量,神乐依旧不理解


“妈咪妈咪”

“爸比是要你加上姓氏啦!”



“哦!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妇”

她原本要说“角色扮演”的,但孩子还在这儿,她怕...他们听了会伤心





交表格的路上,总悟看了看表格女方那一栏的资料,名字上面写着大大个“冲浪肾老二”三个


“噗嗤!”

“看来得买多点吃的了,还真的生气了”







这是冲田总悟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哇耶!好多吃的!” 俩孩子

“妈咪妈咪,你吃多点呗,待会儿还要比赛呢”


…坑爹是吧?


要吃也是他吃多点不是吗?


让她吃多点待会儿是要累死我吗?


“我先警告你阿鲁,待会儿可别动手动脚的”

“我是为了浴衣才参加的比赛阿鲁!”

“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就...”


说着,神乐一拳把在一旁的桌子给锤碎了


“哇耶!妈咪好强妈咪好厉害!”

“等下比赛稳赢了!”


等等


他们真的知道比赛规则是什么吗?


是我抱她诶!


等等


还是我听错比赛规则了


不对啊,舞台那儿明明写着男抱女


为什么小鬼们一副比赛是她公主抱他的样子啊?!


…虽然内心波澜壮阔,但表面活还是要做的


见下马威的神乐,总悟只得急忙点头,示意他不会乱来


虽然很大部分是因为浴衣,但一向来抵触身体接触的神乐这次为什么会愿意接受和一个陌生人的接触呢?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的内心这一次并没有抵触,并没有出现黑黑色一团的东西

(黑黑的一团详情请见新八唧女友篇,就是那个猫耳朵的有点碧池的那位)





很快地,比赛开始了


参赛队伍共有86组,大部分人在前十分钟就被淘汰了


他们都很努力地撑着了,但实在有太多的因素导致他们无法成功


要么是男方体力不足,要么是女方体重有些重


二十分钟过去后,又有些组倒下了


在最后的十分钟,剩下的只有冲浪夫妇还有另一对情侣


那对情侣的男方体力虽然有一些不足,但胜在女方足够娇小瘦弱


但再怎么说也过了20分钟,平时没锻炼的身体,此时臂力也要到极限了


而冲浪夫妇这儿...


神乐的胃虽然和宇宙连接着,但不知道是夜兔体质使然还是什么,她其实很轻,只有40公斤

(官方数据)


再者,某面具男可是真选组一番队队长,负责冲锋的那个。


平时锻炼剑术的同时,也没少在锻炼体力和臂力


毕竟要经常持剑,臂力自然也要锻炼得好才能长时间握着剑


所以这一场比赛,对他俩而言是再有利不过了


诶?


你问我他们在干嘛吗?


嗯...如果没戴面具的话,那肯定在斗嘴吵架,说不定都不会有参加比赛这一个剧情了


但...总悟现在戴着面具,神乐不知道他是谁,上述情况也就没发生了


绝不可能会浪漫的冲神变成了冲浪,自然也会有些变化


打从比赛一开始,两人就在狠狠盯着对方看,两个都抱着不愿意服输的心态


仿佛比的是干瞪眼的赛似的,谁挪开视线就输了一样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也许是他俩不服输的好胜心使然,也许是他俩的脑回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就这么对视了二十分钟


但过程中,氛围却有些变色了


不知不觉中,一开始势如水火的两人,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变成了慢慢打探起对方。


他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难道...!


是个男的都买这牌子的沐浴露还是洗发水吗?!


嗯...银酱和新八唧的味道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阿鲁


但是,还挺好闻的阿鲁,如果不是移开眼睛就输了的话,她都想睡着了...


看他的体格还有脖子,应该年龄不会太老吧?


和我年龄接近的话,要么小过我,要么大过我


到底是小过还是大过呢?


哦...他的手有很多茧子


刚刚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偶然摸到发现的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手茧啊?


是工作的关系吗?


嗯...会造成手茧的工作


嗯...额...诶...


啊!想不起来!不知道!


不过银酱每次把鼻屎抹到她这儿来的时候她有发现到,银酱的手也有很多老茧


手茧是madao大叔的特征吗?


嗯...好像也不对


那家伙也有手茧


有时候干架的时候也有无意间摸到


奇怪...奇怪...越来越好奇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很想一只手啪开他的面具


可是这样又不好


万一他很丑,等下拍开面具后他很伤心哭的话不就惨了吗


可是刚刚被他恶作剧很不爽!


要不试探一下他?


察觉到神乐缓缓伸手的小动作,总悟假装手臂没力了一样,让神乐自然落地,但又在落地前的几秒再次把她抱回起来


这一下吓了神乐一大跳,方才想要一探芳容的念头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神乐不知道,其实面具下的那张脸孔是这男人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是足以让很多女人无视他的其他缺点而扑上来的一张脸









他不是丑,他只是不敢给你知道面具下的他是谁,就只有你,他没勇气让你知道。

否则,就不会有今晚这些事了,不是吗?










不只是神乐,总悟也从一开始恶狠狠的气势降了下来


被喜欢的女孩一直盯着,再怎么熊熊燃烧的火焰,也得被逼灭火


这臭女人的设定不是胃连接着宇宙吗?


也跟她一起吃过饭,自然知道她食量很大


但是...为什么抱起来这么轻?


她有在好好吃饭吗?


不对


现在的电台又不是在霸道总裁和虚弱脆弱女主八点档


我再怎么怀疑也不应该怀疑到这一点


她什么事都可能办不好,唯有吃饭一定会吃饱吃好



其实,总悟已经开始想投降了


不是指浴衣比赛,是指他俩之间的瞪眼睛比赛


如果说从一开始到比赛前,面具的存在是对神乐不公平的话


那比赛开始后,不公平的对象则变成了总悟


神乐不知道他是谁,自然近距离接触也没什么情绪波动起伏


但,他知道她是谁啊...


这不就是所谓的郎有意妾无心吗?


真逊


幸好戴着面具,没人看得到他现在的囧样


从脖子处不断往上传的热度,已经不知道是因为戴面具的闷热所导致的,还是其他的理由在作祟了


他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死了


被她一直盯着,还要保持和她对视的状态


因为距离很近,所以她身上的清香也传到他这儿来了


雅呗(不好)...她会不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很快很快?


真想赶快结束这该死的比赛,又不想放弃除了打架以外和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真的...饶了我吧


“比赛结束!!!!!”

“阿拉!过了许多年以后的同一天,今晚终于有人赢得了比赛!”

“他们是...冲...?”

“额...冲?”


正当观众因主持人的停顿而感到疑惑,把目光都投向主持人的时候,主持人则把目光投向了“冲浪夫妇”


那眼神一看就是在问

‘不是吧?’

‘你们没开玩笑吧?’ 

‘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吧?’

‘不然为什么会有人叫做冲浪啊?’

‘对,你们应该是写错了对吧?’

‘求你们跟我说你们写错了’


然而...“冲浪先生”却默默点了头,示意主持人不需要怀疑,就是这样,他没写错


主持人也是厉害,不亏当了几十年的主持人,即使是这种情况,他也只花了十秒的时间便恢复了


“今晚的赢家是...”

“冲浪夫妇!”


于是,众人也和方才的主持人,往那两个似乎没察觉到众人眼神的“冲浪夫妇”投向了打探的眼光


他们就这么毫无影响地带着俩小孩走上了舞台领奖


而舞台上除了主持人以外,也多了一个人,那是制作浴衣的名人,是个老人家


“呀!这些浴衣可是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在等待他们主人的到来了呢”

“现在终于找到了啊...恭喜你们啊”


递到他们手上的,共有四件浴衣,男式浴衣是海蓝色的,女式浴衣是绯红色的,而其余两件是小孩子穿的,都是紫色的浴衣


而海蓝色和绯红色的那两件,很明显是情侣款


意识到这件事后,方才还觉得“浴衣不重要”的总悟此时有点小开心


“十多年前,我制作了这些浴衣,是给我的老婆还有两个孩子的”

“世界上仅此一件”

“那时候快要祭典了吧”

“结果那时候突然爆发了攘夷战争,我的妻儿都被牵涉了进去...丢失了性命”

“没保护好她们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穿这件浴衣了”

“你们...一定要幸福啊,我在此献上我最大的祝福”


蓦然,两个孩子从总悟神乐身边跑到老人那儿,两人紧紧地抱住了他

“爷爷!”

“谢谢你的浴衣!”


都说小孩的真诚连铁石心肠都能软化,在看到俩孩子清澈的眼神后,老人多年来的心结就这样解开了


而总悟和神乐这时候又对视了一眼,不再是刚才对视时的拔剑弩张,现在的他们就好像真正的父母一样,看见自己的孩子做了好事,眼里满是欣慰和光荣的笑意



之后,他们去了好多好多地方玩


捞金鱼


勾水珠


射击,替俩孩子赢了很多玩具


而两人都一直在暗暗较劲


当然,钱依旧是总悟出的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


像是觉得足够了一样,俩小孩突然开始奔跑,往没人的方向


见状,总悟神乐也赶紧跟了上去


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后,俩小孩这才停下,并背过身去面对总悟神乐


“爸比妈咪...”

“不...哥哥姐姐”

“谢谢你们陪着我们任性了一整晚”

“我们真的很开心哦...”

“玩了这么多没玩过的游戏,吃了这么多没吃过的好吃的东西”

“现在,我们该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再见,哥哥姐姐”


语毕,俩孩子再次跑了起来,但这次无论总悟神乐追得再快,却始终见不到俩孩子的踪影了...


两人就这么站在无人问津的原地,沉默着,说也没开口说话,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晚相处,但此刻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空空的


就好像被拔diao无情的失落感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留给他们,毫无预警地离开了


虽然一开始都知道这是假扮的一家人,但好歹也相处了一整晚,是个人都会有感情啊...



总悟先神乐一步收拾了自己的心情


本就是因俩孩子而起的一晚缘分,那也应该因俩孩子的离开而结束


冲田总悟,是这么想的。


但...临别之前他还想做一件事情










在神乐还在沮丧的时候,她突然就被一股力量拽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她已经在他的怀里了。


又是方才的那股清香/ 又是方才的那个皂香味


也许是那股皂香味对于她而言太过熟悉,又或许是她知道了他也要离开


她没有挣扎,而是任由他这么抱在怀里


“我走了” 这是神乐今晚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还以为他不会说话...所以这一开口,让她彻底出神了


但隔着面具的声线,并没有让她察觉到对方是谁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也不在了


“...什么嘛,一个两个三个都拔diao无情,对lady真没礼貌阿鲁”



(银桑你看看在你的熏陶下,一个美少女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手法)













「三天后,万事屋」


“神乐,我们今晚要到祭典那儿骗钱了!” 

“所以靠你了!” 银桑




“为什么阿鲁”




“你穿着可爱的浴衣,站在那儿拉生意啊”

“这时候就要利用雄性的本性啊” 银桑




“不过银桑...可千万不能让神乐开口说话啊...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新八唧




“你说得对八惠!我也是这么想的”

“除非顾客是同性恋的”

“哦~这个可能性也可以拉客啊”




“说谁是男的啊你这个天然卷madao!” 神乐一脚把银桑踢到了玄关那儿

“还要靠一个娇弱的女孩子赚钱,你们真的是堕落到极点了阿鲁!”




“嘛嘛别这么说嘛神乐酱,如果今晚赚大发的话可以买醋昆布山哦!”

“不想要吗,不心动吗?” 银桑




“嗯...”




“所以神乐酱,今晚尽量打扮地可爱一点哦,把你的看家本领拿出来,让观众知道银魂的女主角也是超级美的!” 新八唧




‘还以为要明年才有机会穿,难道现在就可以登场了吗?’

‘绯红色的那件浴衣’





到了祭典后,银桑和新八唧依旧一直盯着神乐看,不是欣赏美女的眼神,是惊恐的眼神


此时的神乐一改之前的画风,穿上了前几天到手的绯红色浴衣,发型也变成了双马尾

(可参考骄傲革命op的神乐发型)


摆在那儿一看,还真真是个大美人儿


“新八唧,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你看,平时毫无形象的女主角这次直接挽回一局了啊”

“连醋昆布味都没了” 银桑




“那个真的是神乐吗?该不会是什么外星人假扮的吧?” 新八唧




“你们两个魂淡还做不做生意啊!”

“不理你们了阿鲁!”


说着,神乐立刻从万事屋的档口那儿以光速跑开


咋看之下以为她被伤透了心,实则她只是想偷懒吃喝玩乐而已


“银酱和新八唧真是过分阿鲁,竟然这么说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


走在祭典路上的神乐碎碎念道


“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他们呢...?”

“不过,很少人会来两次吧...祭典”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


蓦然,一抹海蓝色映入她的眼帘


虽然一瞬间就被人群给盖过了,但神乐很确定,那是和她身上这件浴衣同款的那个海蓝色浴衣!


换句话说...那个面具男今晚也在这儿!


于是神乐拨开人群,往那海蓝色前去


而另一方,冲田总悟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即将暴露身份的危机


都是近藤老大...说什么平时大家工作辛苦了,所以今天真选组全员一起来逛祭典


而且还说不能穿队服,一定一定要穿浴衣...


他本来就没有那种胡里花俏的东西,平日里穿的和服也是很普通的素色


不对...他前几天不是刚赢到一件海蓝色的浴衣吗?


要不就穿那个吧?反正china应该也不会来祭典两次


于是,总悟便穿着那海蓝色的浴衣再次出现在了祭典,还很顺利地...和真选组走散了


“呀勒呀勒,幸好事先从土方桑的钱包抽出了几张老爷爷,不然没带钱出门还走散的话,可太惨了”


停顿在原地一会儿的总悟正要往前走的时候,浴衣的袖子突然被抓住了


虽然是便衣出门,但总悟也随身带着剑


经常遭遇暗杀或仇人找上门这档事,本能已经让总悟拔出了剑,把对方给制服


然而...对方也不是盖的,三两下就反击了回去


当两人都发现彼此的容颜的时候,拔剑弩张的氛围这才灰飞烟灭


把剑收入刀鞘后,总悟这才开口

“China?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阿鲁”

“你身上的浴衣,是怎么拿到手的”


“别人送的”


“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我要走了,近藤老大他们还在等着我呢”


“你说谎!”

“你是不是觉得作弄我,看着我被你耍的团团转很有意思?”

“我早就该发现的...”

“那件浴衣根本不是别人送的,那天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你对不对!”

“既然你讨厌我讨厌到不愿意承认,也不要说的话,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着,神乐立刻背过身去离开


所以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真的可怕得惊人


总悟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就这么放任神乐离开的话,那以后很多事情都会无法挽回了,他们的关系也会冷僵


他只得极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立马攥住了即将离开的神乐的手腕,让她好好面对他


“你说呢?肾老二小姐?”

“不对,应该是冲浪夫人吧?”


与此同时,总悟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作风


反之,他脸上多了一抹往日神乐从未见过的邪魅一笑


“China,你真觉得”

“如果我讨厌你,我会一直陪你这么胡闹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真的捅破那张纸的话,你肯定会超级别扭”

“我不想承认那天的人是我,也是不想你觉得不自在”

“如果那天你知道面具之下的人是我,你还会和我一起假扮那两个小鬼的父母吗?”

“不会吧,你肯定嫌弃得直接走开了”

“这种事情,好歹认知到一下啊臭女人”




“我...!”

我没有讨厌你

明明很短的一句话,但喉咙处仿佛卡着一根很大很粗的鱼骨刺一样,让她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阿拉?今晚只有你们两夫妻来约会呀?”

“嗯嗯,我明白,毕竟有时候孩子有在的确不方便亲热”

开口说话的,是那日怂恿他们参加比赛的苹果糖档口的老板娘




“喂喂老板娘,你也稍微kuuki yome啊,很明显现在不...” 总




“对阿鲁!孩子交给别人照顾呢!”




“这么看来,你们那天赢得了比赛呀?”

“呀,我果然没看错人啊”

“恭喜你们啊,年轻的小夫妇”

“听说同时穿上这套情侣款的浴衣的话,就会恩恩爱爱一辈子哦”

“来,这里给你们两个苹果糖,免费的哦!”




于是,刚刚气氛还很僵的两人,这会儿却蹲着一起吃苹果糖


总悟一直往神乐的方向看,神乐也不是没注意到


他一定在好奇,刚才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吧


“...我刚才那么说,如果对你造成了什么麻烦的话,我跟你道歉阿鲁”

“我只是,想完成他们的愿望而已”

“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急着撇清关系的吧,小小的眼神会很失望的吧”

“而且...我也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你...有些东西自己醒目一点啊大笨蛋” 神乐




“那我说我喜欢你的话,你愿意接受我吗?”

“我的一夜夫人” 总




“我...”

“嗯咳,如果每天都给我醋昆布或者其他好吃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的阿鲁”


看着低头认真考虑,但不论是耳朵还是脸颊都红得透透了的神乐,总悟又露出一副想要玩玩她的邪魅一笑


“那...就从现在开始向您献上美味的食物吧”

“我的女王殿下” 总


说着,总悟咬了一口苹果糖,在神乐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把苹果糖渡了给她







嘴对嘴的那种喂








“好吃吗?” 总


也就愣了一会儿的时间,神乐的脸红得堪比番茄


“你这个抖s笨蛋!”

“没听说过和lady谈恋爱要循环渐进的嘛!”

“哪里有人直接上一垒...” 神乐




“总~一~郎~君~,你这是对别人家还没出嫁的女儿干嘛啊?”

“而且你们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爸爸我可不记得养了个早恋的女儿啊” 莫名出现的银桑




“万事屋,你冷静一点!”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快逃啊总悟!” 不知从哪儿出现的土方




“糟了,china快逃!”




而在远处,有两双眼睛在默默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喃喃道


———————————————————

隐藏大结局请见下方,赠送粮票或其他即可


不觉得“肾老二”念快点就是“神乐”了吗哈哈哈


p.s.两小孩不是他俩未来的孩子穿越来的,也有想过这个梗,但太多人用过了哈哈哈

可能过后才会写这个梗吧


金毛Mandy
心血来潮临摹loli太太的冲神...

心血来潮临摹loli太太的冲神

  画完我先鸡叫了

  loli 太太!你是我的神!!!

心血来潮临摹loli太太的冲神

  画完我先鸡叫了

  loli 太太!你是我的神!!!

凌柒

脑洞

  突然有一个脑洞,假如杰森在复活后加入了万事屋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话...会不会很有意思?

  我找个时间写写试试

  突然有一个脑洞,假如杰森在复活后加入了万事屋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话...会不会很有意思?

  我找个时间写写试试

风之左

  不想上色了,反正都是平涂,没啥意义。

  不想上色了,反正都是平涂,没啥意义。

梵翎月

【银桂】妖怪们的妖怪村塾 7

(是小朋友们的见面)

  

  小狐狸连觉都不睡了,冲进了松阳老师的房间。

  “松阳!”小孩拉着桂控诉,“他就是我的小蛇对么?你做什么骗我说他死了!”

  他好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松阳却笑眯眯:“老师说的是送他去山上了呀,春天就回来了嘛。”

  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睛。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对?

  松阳从来没说过他的小青蛇死了,一直都是说的去山上了。

  什么嘛,所以是他自己脑补得有问题?

  坂田银时拒绝承认,气鼓鼓的又拉着桂回了房间。他也说不好他为什么要恼羞成怒,最后只能鼓着脸问桂:“你去山上干什么?”

  桂被他扯着跑来跑去也不恼,又乖乖躺回被子里去:“......

(是小朋友们的见面)

  

  小狐狸连觉都不睡了,冲进了松阳老师的房间。

  “松阳!”小孩拉着桂控诉,“他就是我的小蛇对么?你做什么骗我说他死了!”

  他好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松阳却笑眯眯:“老师说的是送他去山上了呀,春天就回来了嘛。”

  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睛。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对?

  松阳从来没说过他的小青蛇死了,一直都是说的去山上了。

  什么嘛,所以是他自己脑补得有问题?

  坂田银时拒绝承认,气鼓鼓的又拉着桂回了房间。他也说不好他为什么要恼羞成怒,最后只能鼓着脸问桂:“你去山上干什么?”

  桂被他扯着跑来跑去也不恼,又乖乖躺回被子里去:“蜕皮呀。蜕皮了就能来找你玩了嘛。”

  要蜕皮了才能来找自己玩呀?银时想了想,他的小青蛇虽然通人性,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对方是妖,也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妖气。所以,他应该是还太弱了吧?还不能好好的化形么?

  “可是,可是,”小狐狸想了想,“冬天蜕皮的话,不是很辛苦么?”他虽不懂得鳞虫类的模式,但一些常识他是懂的,蛇冬天是要冬眠的,哪有蛇会在这种时候蜕皮呢?蛇妖应该也一样吧?

  小青蛇摇摇头。“我想早点见到你呀。”他说。

  银时勾起手指,在对方额头上敲了一下:“笨死了你。我不是就在这里么?又不会跑掉。你就不知道等一等选个好时候蜕皮么你?”

  桂捂着自己的额头,还是笑:“我想早点见到你嘛。”

  他这条傻乎乎的小青蛇啊。

  银时凑过去抱住他:“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哦!”

  我是大妖怪嘛,要保护他的。

  “嗯。”桂就窝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认真问他:“那我能摸你的尾巴么?银时?”

  银时沉默地松开手,低头看了他五秒钟,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尾巴?”

  桂眨了眨眼睛:“有什么区别么?”

  没有区别,我就是尾巴的附属品,好好的尾巴上怎么就长了个狐狸呢是吧?坂田银时磨了磨牙,认命地甩出了一根尾巴,看着对方欢欢喜喜扑上来搂着蹭,再多的抱怨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哼哼了两声:“行了,睡觉吧。”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晚上要是踢到你了,你就把我推醒就好了哦。”

  桂搂着他的尾巴眯着眼睛,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毛绒绒里,根本没有回话的闲暇。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我就是尾巴的附属品。

  坂田银时咬牙切齿地看着抱着自己尾巴魂飞天外的桂。

  真是俏眉眼做给瞎子看,他这里一番内心剖白,立誓要保护好对方,结果人家眼里只有尾巴啊!

  桂哪怕是人形,体温也有些低,搂着他的尾巴凉丝丝的倒是挺舒服。银时自己睡觉也喜欢抱着尾巴,所以不自觉的同他凑得极近,桂冰凉软滑的发丝就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气往他鼻子里钻,浅淡的香气仿佛小小的钩子,扰乱了他的心。银时伸手一扯。桂茫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怎么了银时?”

  他的神情无辜又可怜,银时看看他,忽然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揉了两下。就像以前揉他的小青蛇一样。

  桂下意识地歪着头蹭了蹭他的手指。他的皮肤也是带着点凉意的。

  “你为什么会有头发啊?”银时问他。

  这是个什么鬼问题?

  桂有点不解:“为什么会没头发?我当然有头发啊。你不是也有头发?”

  “没道理啊。”银时又揉了揉他的额头,“我头上这是毛嘛,但是你这不是鳞片么?为什么化形的时候不会变成秃子?”

  “啊?”桂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根本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谁会想这种问题啊?哪个妖化形的时候会化成个秃子啊?海坊主么?

  银时眯了眯眼睛:“你这该不会是假发吧?”

  “不是啊。”桂老老实实摇头。

  “说起来连名字也很像啊,你叫桂不是嘛?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不管了,肯定是假发。”

  “都说了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怎么不听人说话的?”

  “就是假发。”

  “不是。”

  “就是!”

  “不是。”

  “那你还要不要摸尾巴了?”

  桂委委屈屈瘪了个嘴,乖乖点头。

  捏住了对方软肋的银时大获全胜,开开心心闭上了眼睛,无视了抱着他的尾巴还委屈巴巴的小声咕哝着“不是假发是桂”的小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小孩是抱在一起的。桂把自己缩起来团在银时怀里,银时醒了也没起来,美滋滋地搂了一会儿,直到桂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银时?”

  “怎么这么投怀送抱啊,假发?”小狐狸恶人先告状,“这么喜欢我?”

  桂倒是没有反驳,只是委委屈屈控诉:“你睡觉不老实。”

  他本来乖乖抱着银时的尾巴睡得正香,奈何银时睡觉不老实,不但跟他抢尾巴,还时不时踢到他。屋子就这么大,最后桂实在避无可避,干脆心一横,把尾巴从对方手上抢过来抱着,自己团起来塞进了银时怀里,才算是安安稳稳睡了半宿消停觉。

  呃……

  银时想了想,恐怕实在没法反驳。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睡相很差的:“那你把我叫醒嘛。”

  桂横了他一眼:“叫不醒。”

  这……

  银时打了个哈哈挠了挠头:“起床吧起床吧,一会儿要上课了!”



  村塾的日常还是过得一如既往的简单。桂短短时日就成了村塾里乖孩子和好学生的代表,他模样本就温文秀雅,功课又好,有同学有不懂的问题求助到他面前,总是能得到不厌其烦的指点,很快就博得了同学们的一众好感。银时则还是懒懒散散不修边幅的样子,一节课里有半节课在发呆,往往发着发着就不自觉地去看自己的同桌,被感受到他目光的桂转过头来,向他笑一笑,就觉得欢喜的很。

  说起来,他们其实也就晚间的时候能在一处玩。松阳老师说要考试了,近来功课安排得不少,白日里桂多被同窗们围住请教问题,银时作为正牌的同桌,反而经常被挤到一边去。小狐狸有时候有些着恼,可桂向他笑,他又觉得,他的小青蛇那样好,果然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呀。

  他生来就该是被所有人喜欢的呀。

  日子过得太过悠闲,等到坂田银时反应过来好似最近他忘记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已经是考试结束后的事情了。

  究竟忘了什么事呢?

  好像……

  卧槽,有多少天没见到高杉那条泥鳅精了来着?



  高杉晋助!你不讲武德!

  小狐狸被拍进莲湖里手脚并用乱扑腾的时候,内心的悲愤简直溢于言表。

  明明是想来警告一下他的,为什么狼狈的是自己啊!

  话还得从前一天晚上说起。

  意识到自己许久没去找高杉打架了之后,危机感爆棚的银时旁敲侧击的问桂:“你会不会游泳啊?”

  桂点点头:“会啊。”

  嗯,会游泳的!银时试探着又问:“那你……能生活在水里么?”

  “不太能的,我生活在树上的呀,银时。我是游蛇嘛。”桂认真解释,“你说的那种能生活在水里的,是水蛇呀。”

  “那,水蛇……跟你品种差不多的哦?”银时又问。

  桂有点不知该怎么解释似的想了半天,才为难地道:“差不多的吧。”

  差不多!他说差不多的!

  占有欲极强的坂田银时当即咬牙,决定趁着高杉没上村塾找他,先得去莲湖警告一下对方。

  离假发远一点!

  别以为你也是蛇,就可以抢走我的蛇!

  没错,虽然每次对骂的时候管对方一口一个泥鳅精叫得凶,实际上,银时想,那家伙应该是条化蛟的水蛇吧?

  毕竟松阳老师也说了嘛,哪有那么厉害的泥鳅精。

  世间百兽以麒麟为长,百鸟以凤凰为长,龙则为天下鳞虫之长,知一切水族蛇虫。同生来骄傲不愿涅槃的羽禽和自身肉体实力就强悍的走兽类不一样,鳞虫修行天生桎梏太多,因此,历劫化龙几乎是所有鳞虫类修行的正道。也就是说,龙并非生来就是龙的,要是桂愿意的话,未来有一天,他也能变成龙的。

  所以,别看高杉现在是条蛟,说不准走蛟应劫之前,就是条水蛇吧?不然谁像他一样天天待在湖里的?也不是所有的蛟都那么离不开水的呀。

  说干就干,第二天坂田银时就翘了课跑去了莲湖那边。

  狠话还没放上两句,倒是一言不合就先动起了手来。

  于是这次坚持要给对方一点下马威的九尾狐死不认输,最终成功被一尾巴拍进了水里。

  高杉早知道他不会游泳,倒是见好就收,把人拍下水之后也没有落井下石,施施然游回了湖心,欣赏对方旱鸭子乱扑腾的景色。

  银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被一双手圈住了腰,带着他浮上了水面。水波在他身后荡开,有人抱着他轻巧灵敏地游回了岸上:“没事啦,银时。”

  “假发啊!”落汤狐狸心有余悸,死死扒着人不撒手,明显是被吓到了,呛咳了几声。对方替他拍了拍背,点燃了一点妖力烤干两人的衣服,又去替他擦头发:“你不会游泳做什么要跳下去啦,银时?”

  他话音里带着几分数落。

  “是我自己想跳的么?我那是遭人暗算!”银时缓了半天才从对方身上撒开手,“你怎么会来的?”

  “我看你不见了嘛,问了老师,说让我来这里找你的。”桂老老实实回答。

  他就是为了阻止高杉和桂见面才单枪匹马来的啊,结果松阳怎么拖他的后腿?银时觉得自己头发都要炸开了,一腔愤懑涌在心头,扑过去拍水面:“小矮子你给我出来!技不如人你耍阴招啊你!”

  湖面上远远的探出了一颗脑袋,冷漠地看着他:“哼。”

  小蛟长长的尾巴一甩,一股水浪精准无比地又一次兜头拍到了银时的脸上。

  “哎呀!”桂刚给他擦完头发,惊得一蹦,一边拿袖子给他擦脸,一边鼓着嘴不高兴地转过去瞪对方:“你干什么呀!——诶?”

  那小蛟循声看去,陡然把自己拔高了点,趴在水面上皱了皱眉:“桂?”

  桂蹦起来:“高杉?”

  九尾狐九条尾巴都快炸起来了:“你们认识???”

  桂淡定坦然地点头:“认识啊,隔壁高杉家的嘛。”

  他语气熟稔,那么坦然又理直气壮,让银时那一点微妙的嫉妒心噎在胸口倒不出,险些憋得自己眼睛都红了。

  看吧,你还想来威胁人家离他远一点,结果人家两个是旧相识呢。

  那边厢,高杉已经皱了皱眉,在桂招手叫他过来之后,想了半天才慢慢悠悠游过来:“桂,你已经堕落成这样了?跟只猫又为伍了?”

  桂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银时则简直是被掐着脖子一样气得暴跳如雷:“你说谁是猫又啊你!”

  每次打架他都骂自己小猫咪,银时想了想自己也骂对方臭泥鳅,就忍了。结果现在他居然在假发面前诋毁自己是猫又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是么?”高杉好整以暇地指了指他的身后,比划了个二的手势。

  银时差点又蹦起来去抽他,被桂眼疾手快一把拽住。

  “高杉,虽然猫又阁下们也都是很可爱很可爱很可爱的,”他连续用了三个“很可爱”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一本正经地向高杉解释,“可是银时不是猫又呀,是九尾狐哦。”

  “九尾狐?”高杉闻言略略睁大了眼睛,终于正色打量了银时两眼,“你不是只有两条尾巴么?”

  银时哼哼了两声:“打你,两条尾巴就够了。”

  高杉也抬手捋袖子,同样被桂一把拽住按回了水里去:“不要打架!”

  两人被桂强行按住,却制不住剑拔弩张的气氛。银时愤怒地指着高杉:“我就说了你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蛇!”

  果然!来警告他是对的!又是同族,又是旧识,看起来现在也很熟稔的样子!坂田银时的危机感陡然爆棚。

  高杉干脆整个上半身都支起来探出了水面:“都说了老子是蛟!蛟!”

  银时抠鼻孔:“还不就是化龙化了一半的蛇。”

  这次是桂摇头:“不是啊。”

  银时自觉自己的猜测合情合理,没想到却是桂反驳了他,有点茫然的去看桂。

  桂则继续一本正经地纠正:“是鱼啊。”

  

  ?

  ???

  这家伙是鱼?

  倒是也没毛病,鳞虫类里化龙最多的其实是鱼,毕竟基数大嘛,种类多数量又大,而且水脉汇集之处多是风水宝地,修行也顺当些。

  但是这家伙是条鱼?

  你开什么玩笑?这家伙是条鱼?

  坂田银时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高杉并没有反驳的意思,竟是默认了桂的话。

  “所以我这些天被一条鱼打得这么惨?什么鱼?鲤鱼么?”银时讷讷自语。

  他本是自己内心腹诽,不意竟不小心说出了口,高杉立刻暴躁地又要扑上来:“都说了是蛟!”

梵翎月

【银桂】妖怪们的妖怪村塾 6

(小狐妖的新娘子回来啦,可喜可贺!)

  

  接下来的冬天里,银时的情绪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想念着自己早逝的小青蛇,好歹终于不再像个小哭包一样动辄哭哭啼啼那般丢人,搬回了自己的房间,也重新回到了教室上课。偶尔也有些烦躁不安,倒是不再折腾自己,改为了跑出去找人打架。

  当然,他有了固定的打架对象。

  同那叫高杉的蛟交手,十次里倒有八次是要输的。无何,那小蛟又不上岸,天然便比不会游泳的狐狸有优势,实力强大又能控水,小狐狸八成是要被浇个湿透,顶着寒风骂骂咧咧的回村塾的。

  被松阳按在澡盆里,还不忘气鼓鼓的抱怨那个讨人厌的泥鳅精!

  难得的两次能赢,那是打得上了瘾的小蛟看他许久不去......

(小狐妖的新娘子回来啦,可喜可贺!)

  

  接下来的冬天里,银时的情绪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想念着自己早逝的小青蛇,好歹终于不再像个小哭包一样动辄哭哭啼啼那般丢人,搬回了自己的房间,也重新回到了教室上课。偶尔也有些烦躁不安,倒是不再折腾自己,改为了跑出去找人打架。

  当然,他有了固定的打架对象。

  同那叫高杉的蛟交手,十次里倒有八次是要输的。无何,那小蛟又不上岸,天然便比不会游泳的狐狸有优势,实力强大又能控水,小狐狸八成是要被浇个湿透,顶着寒风骂骂咧咧的回村塾的。

  被松阳按在澡盆里,还不忘气鼓鼓的抱怨那个讨人厌的泥鳅精!

  难得的两次能赢,那是打得上了瘾的小蛟看他许久不去,自己找到了村塾里来。

  水妖骄傲又肆意,却也不敢在山神大人的村塾附近造次,乖乖守着山神的规矩,收起了尾巴和耳鳍,是用双腿走来的。

  松下村塾在山脚下的村尾,平日吃水靠院中的一口井,因此四周没有开阔的水脉,陆地上角力斗法,近身互搏,银时从来没怕过谁。九尾狐尖利的爪牙撕不破水蛟坚韧的鳞甲和皮,却能在甲片上划下一道道泛白的刻痕,小狐狸又憋着前几次吃瘪的一股气,打起架来不管不顾的凶悍,也能叫对方吃不少亏。

  比起在湖边的斗法,村塾外的比斗纵然妖气四溢,从外表看倒更像是普普通通两个孩子打架,扯着头发绊着手脚的在泥地上滚做一团。

  疯得狠了,松阳只能哭笑不得的出来调停。

  山神大人一手拎着一个衣领,把滚成一团的小孩分开。两个孩子被一边一个按住,依然札手舞脚地要对骂:“矮子!”“哭包!”“泥鳅!”“蠢猫!”

  直到被松阳老师一人一拳锤进地里,才捂着脑袋安静下来。

  “好了,不可以吵架,会吵到同学们的。”老师笑眯眯地说着,这次改抱着吃了亏的小蛟回了村塾:“来上点药再回去吧,银时的爪子还是挺厉害的,你要疼好些天的吧?”

  小蛟独自在莲湖里修行,养出个清冷孤傲的性子,实际上是不太懂得怎样同人相处的。被老师抱在怀里轻言细语的安抚,便难得的显出几分局促。

  小狐狸抱着脑袋亦步亦趋跟进去,言语挑衅几句,倒还根深蒂固的记得老师的教诲,不敢在学堂里乱来。

  小蛟被抱着上了药,乖乖回了莲湖里去。

  冬日天气冷,自来爱发懒的小蛟,从此倒是一反常态的愿意出门了些。


  

  惊蛰的那天滚了旱雷,银时坐在门廊上托着腮,茫然地看着天。

  “银时?”松阳路过的时候叫住了他。

  小狐妖有些心神不属,被老师一唤,有点茫然地抬头看他。

  “怎么了?”松阳摸了摸小孩的头发。

  “有点不舒服……”小孩咬了咬唇,又说不上来自己哪里不舒服,于是看了看对方的装束,“松阳,你要出去么?”

  “一会儿就好了。”松阳却好似了然,不知是不是随口的哄了他这么一句,才回答他的问题,“你乖乖看家,老师出去一趟,上课之前会回来的。”

  “哦。”银时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点了点头,还是望着天发呆。

  松阳便笑笑,没再说什么,举步往山中去了。

  上课之前,同学们陆陆续续来到村塾的时候,松阳老师牵着一个孩子的手,从山上走了下来。

  银时莫名心里一跳,猛地站了起来。

  那孩子同银时差不多大,穿着一身翠色的衣衫,长长的黑发扎成个马尾,牵着松阳老师的手,带着一点雀跃又拘谨的神色,自云端走进了松下村塾里来。

  看到倚门而立的银时,小少年猛然绽开了极其灿烂欢喜的笑颜。

  “银时在等你呢。”松阳老师松开他的手,摸了摸孩子的头。

  小少年便欢悦地跑了过来:“银时!”

  银时却在他叫出他的名字的时候,换上了一副懒散又随意的表情,抠了抠鼻孔:“你谁?”

  少年面上欢悦的表情一下子愣住,难以置信般怔然看着对方。

  “新的学生么?”银时这样问着,伸手拉住他的手,带着他跑进村塾里来,“要上课啦。”

  松阳老师明明说,银时很想他的。

  可是他怎么不认识自己了呢?

  “银时……”少年猝不及防被他拉住手,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神情却有些低落,“你不记得我了么……?”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了!

  我耍尽心机手段好不容易才骗来的新娘子啊!

  我那好漂亮的新娘子啊!

  我那有宅有房父母双亡的新娘子啊!

  银时抿了一下嘴巴。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是那次见面着实不算愉快,坂田银时一想到自己那个丢人的样子就糟心,且还吓跑了对方——这一跑就是一年多,恐怕真的被吓坏了?

  那怎么行!这可是我好不容易骗来的新娘子!

  在他向着自己跑来的这几步路里,九尾狐脑子里转了一万八千个念头,最终决定,给他来个撑死不认账!

  不就是哄来个新娘子嘛,他能哄他一次,就能哄第二次!大不了从头再来!

  上次那个丢人的玩意儿是谁?不认识!一定是你记错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

  小狐妖露出了一百二十万分的热情,带着新来的同学介绍学校,热情得近乎谄媚,对方被他牵着,便同他手拉着手,不由自主跟着他的脚步跑进了学堂。

  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学生,正等着不知为何今天迟迟不到的松阳老师,就见老师牵着个孩子走进了教室。

  银时乖乖回了自己的座位,托着腮看着跟在老师身边的少年,听着老师介绍说,今天要来一位新同学。

  “我叫桂。”新的同学文文雅雅这样自我介绍道,“请大家多多指教。”

  老师则笑眯眯低下头问他:“那么小太郎想坐到哪里呢?”

  原来他叫桂小太郎。银时这样想。

  少年闻言抬起手指,直直指向了他。

  “啊呀,”松阳便松开手,虚虚向那处送了送,“那就和银时一起坐吧。”

  银时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示好是有效的!他在这里谁都不认识,我只要做他第一个朋友,绝对会跟他关系慢慢变好的!到时候嘛,攻心为上,徐徐图之,哼哼——小狐妖势在必得地眨了眨眼睛——拜倒在九尾狐的魅力之下吧!

  小狐妖友好地替对方拉开了椅子:“我叫坂田银时。”

  桂看着他,慢慢露出了点委屈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银时,你不记得我了么?”

  “唔……”银时条件反射地想摇头,却在他的神情里一愣,这句“不认识”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松阳老师娓娓的讲课声已经响起,对方默默翻开了崭新的课本,听得认真。银时却埋下了头趴在课桌上,皱着眉思索着什么。

  年幼的大妖怪发觉自己连想法都太过幼稚,这下不但没打开“热情迎接新同桌”的故事线,反倒先拿了始乱终弃渣男剧本,该怎么办?

  要不然……承认算了?

  那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死不承认?

  更尴尬了啊喂!

  我怎么能这么愚蠢!

  坂田银时有点挫败。作为一只天生魅惑能力点满的九尾狐,他好像总是弄巧成拙啊。

  他的新同桌却不晓得他的万般心绪,乖乖的上课,乖乖的吃饭,乖乖的熟悉着新同学。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学堂里的学生们收拾好了书本,陆陆续续回了家,新来的孩子却留了下来。

  “银时,”松阳表示今天并不想做饭,“为了欢迎新同学,要不你去捏个饭团来吃吧?”

  “不要。”小孩想也不想的拒绝。

  桂抬头看着他。

  “不是!我不是不欢迎你!我愿意给你做饭的!就是……就是……”银时张口结舌解释了半天,最后抓了抓头发,“你爱吃什么?我给你做别的菜吧?我不会捏饭团的……我……”

  他有些解释不清。

  他只是不想给除了他的小青蛇以外的旁人捏饭团而已。

  可这要怎么解释?人不如蛇?新娘子不如宠物?

  “总之,挑别的吧,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但是别是饭团。”银时只能胡搅蛮缠。

  桂却忽然抿嘴笑了笑:“那我给你捏饭团好不好?”

  “啊?”银时一愣。

  桂今天来村塾的时候,因为他这装作不认识的馊主意,一直都有些闷闷的,而今这一笑,却是文秀温柔,何等的清风朗月之姿。

  一下子就叫银时看住了。

  桂却反客为主的拉住他的手走进了厨房。

  直到捧着一颗梅子饭团,银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银时,好吃么?”桂眉眼弯弯向他笑。

  他怔然看着对方,神不守舍地将饭团送进了嘴巴里:“唔……”

  

  村塾的新生欢迎晚宴,是由被欢迎的对象亲自下厨捏了一盘梅子饭团。吃饭的人和做饭的人都没有异议,桂小太郎就这样加入了松下村塾。

  坂田银时看着抱着枕头站在自己面前的桂:“你要和我睡么?”

  “不可以么?”桂眨着眼睛看他,“我们之前都是一起睡的。”

  坂田银时心想,哪有什么之前,你这不是第一天来么?

  桂依然看着他。

  银时抓了抓头:“好吧,不过我睡相不太好的哦,如果晚上踹到你了我也没办法的啊。”

  他还在想着徐徐图之,怎么他这新娘子这么不见外的啊?

  桂欢欢喜喜扑过去,把自己的枕头安置在了银时的枕头旁边,拍了拍枕头喊银时来睡觉。银时看着他毫无保留的欢喜模样,也被点染得一笑,吹熄了灯钻进了被子里去。

  “银时,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桂一双眼睛在夜色里粲然发亮。

  “唔……”银时这才老老实实回答,“记得的。”

  桂抿了抿嘴:“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记得我?”

  银时又挠了挠头望天:“我以为上次吓到你了,想……跟你重新认识一下么……”说着他又有些抱怨,“我后来去找过你好几次的,你家一直都关着门呢,你跑到哪去了啊?”

  “我一直在你身边呀。”桂指了指他柜子里的箱子,“我还能抱着你的尾巴睡么?银时?”

  银时看看他,又看看箱子,再看看他,再看看箱子。

  良久之后,小狐狸张大了嘴巴:“是你啊!”

Heathens海森司(癫狂读研版)

【第三章】在街上遛宠物是非常合法而健康的行为

  • 总而言之就是迎来了新角色

  • 没有龙那么明显的cp向

  • 可以尝试买股


“武士之国,我们的国家被这么称呼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20年前忽然从天而降的天人势力愈加强大,再加上废刀令,武士阶级愈加衰落。在这样的时代——”


“啊,已经不需要了吧,来看同人作品的各位,都背过了吧……阿银也不想每天都被这样吵醒……呵——啊。”


“就是啊新吧唧,好像欧巴桑阿鲁。”


“能不能等人说完话啊!我是想说!在这样的时代,街上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啊!”


01


比如说主干道上稳步奔跑的机械战甲?...


  • 总而言之就是迎来了新角色

  • 没有龙那么明显的cp向

  • 可以尝试买股



“武士之国,我们的国家被这么称呼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20年前忽然从天而降的天人势力愈加强大,再加上废刀令,武士阶级愈加衰落。在这样的时代——”

 

“啊,已经不需要了吧,来看同人作品的各位,都背过了吧……阿银也不想每天都被这样吵醒……呵——啊。”

 

“就是啊新吧唧,好像欧巴桑阿鲁。”

 

“能不能等人说完话啊!我是想说!在这样的时代,街上出现什么都不足为奇啊!”

 

01

 

比如说主干道上稳步奔跑的机械战甲?

 

刺耳的警笛声响了起来,真选组的警车从四面八方绕到了机甲的后面。为首的一辆车窗卷了下来,浓重的烟雾应声而出,团团浓烟散去后,扩音喇叭的声音卡着机甲稳健的脚步声响起。

 

“前面的机甲,请原地停下,你已经因为涉嫌扰乱社会治安被逮捕了。”

 

“我说土方先生,”坐在副驾驶的栗色头发少年撑着下巴,意兴索然地看着前方毫无一丝停止意思的机甲,赤红眼睛眨了一下,“比起追这种东西,如果在追女人上这么努力,你大概早就当爸爸了吧。”

 

一手握着扩音喇叭,另一手把着方向盘坐在驾驶座上的男青年没有搭话。嘴里叼着的烟在他下一个鼻息过后,烧去了一半,烟灰随着进出车辆的风散到了空中。

 

“前面的机甲,请立刻停止,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机甲的步伐没有一丝犹豫,带着莫名的执拗,甚至因为这句话还稍稍提速了。土方十四郎皱了皱眉头,又踩了一脚油门。

 

离地十几米的驾驶舱里,喧嚷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一根纤细的手指在触控板上点了一下。

 

“啊,新吧唧到底是什么品味啊,”整齐的深蓝刘海下,琥珀色的眼珠又打量了一下放在一边的专辑,“阿——通,可爱的名字呢,可是歌真的吵到我头痛啊。”

 

警笛声越逼越紧,驾驶员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看了看右手边的虚拟屏幕:追得最近的那辆警车,副驾驶的窗户里探出了一个火箭筒,跟着是一头被风拨乱的栗色头发。

 

“真选组是有什么毛病吗?这年头上街溜宠物也要管……”

驾驶员挠了挠头,又在触控板上点了几下,死亡金属的背景音乐响彻整个驾驶室。

“——总之还是先把这张专辑还回去吧。”

 

在冲田总悟扣下扳机的前一秒,机械战甲停止了步伐。没有一丝丝犹豫,警车驾驶室的车门被踹开了,土方十四郎冲下了车。

 

眼前的机甲的确很高大,但是仔细看去又有点粗糙,生猛的零部件好像都是东拼西凑来的,不知道是哪个科学狂人的杰作。他的脑子里转过了无数人的面孔,却还没想到到底是谁能造出这种东西。

难道是那个修车的老爹——

 

轰!

 

机甲的脚底冒出了熊熊火焰,转瞬间吞没了唯一站在车外的土方十四郎。在他忙着把着火的制服摔下来的几秒钟之内,机甲已经飞上了天。

 

“啧,不错嘛。”

 

驾驶室内烟雾缭绕,穿着短款和服的女子用力吸了口烟,双指放大着虚拟屏幕上的图像。监控画面上,是烟熏火燎的土方十四郎。烧焦的衬衫被风卷着变成了空中打着旋的灰烬,没有衣物遮挡,他的每一个愤愤不平的呼吸都通过筋肉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下一款男仆机器人大概可以设定成这样……”

她嘴里嘟囔着,手向身后一摸,摸出了一个速写本。再去看虚拟屏幕时,图像里的土方十四郎正叼着烟望着她的方向。

 

“……一定会大卖的。”

 

02

 

“流日音(注音:rubii)酱!”

橘色双丸子头的少女冲出了二楼的阳台,对着眼前的机甲大声招呼着。

 

机甲驾驶室的舱升起,丸山流日音顺手丢掉了夹在手指里的烟头,从怀里掏出了薄荷糖盒子,倒了一颗进嘴里,这才从驾驶室跳上了万事屋阳台的扶手。

从扶手跳下的时候,她又顺带掏了一盒醋昆布出来,成功停止了神乐水汪汪的眼神攻势。

 

“哟,丸屋(注音:maruya),你的新男仆体型太大了,这样会吓到阿银的客人哦。”

 

顺着懒洋洋的声音向屋内看,拖着步子走出来的坂田银时毫不犹豫地向丸山流日音伸出了手:“所以,今天无法开业,请给我一天的营业金额作为补偿。”

 

“是丸山(注音:maruyama),”丸山流日音并没有理会坂田银时伸到脸前的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是算法随便生成的名字,丸屋也好,丸山也好,都可以。”

她扬了扬手里的专辑,向屋内张望:“新吧唧呢?我是来还他专辑的。”

 

“好伤心啊,”坂田银时垮起了脸,“破坏多年老友的生意就算了,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意识到阿银的魅力呢?就连眼镜都比我更吸引你吗?”

 

“是的是的,坂卷金时是最帅气的男人,比我造的所有男仆都要帅一万倍,是江户的瑰宝……”

 

丸山流日音的声音顺滑又跌宕起伏,如果只听声音而不去看她的表情,这绝对是迷妹掏心掏肺的表白。可是这位迷妹的脸比机器人还寡淡,她的眼神并没有在坂田银时身上停留一秒,只是向屋内继续看去。

“……新吧唧,阿通——”

 

“阿通——!”

咚咚咚的脚步声送来了闪着精光的眼镜,眼镜下面的嘴打开了,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嚎叫。

“€›‡€„flfi›°·€fl!丸山小姐终于也认识到阿通小姐的魅力了吗!”

 

机器人一般寡淡的面部有了变化,丸山流日音露出了极度甜美的微笑,伸手把寺门通专辑拍到志村新八的脸上。

“是的是的,非常具有杀伤力的声音呢,简直就是天籁,所以这种天籁还是留给你吧。”

 

咚咚咚。

略显克制又透着急躁的敲门声止住了志村新八用袖子疯狂擦拭专辑的动作,他转身回了屋。

 

“恭喜啊坂户金时,客人这不就来了吗。”

 

虽说语气没什么变化,但奇怪的危机感不知从何而起。丸山流日音看了眼坂田银时,他似乎听到了些什么,眼神轻轻转了一下。

 

她向怀里掏了掏,又掏了掏,掏出来了一个烟盒。在手上磕了几下,再捏了捏,才发现已经空了。

 

可恶,难道刚才那是最后一根了吗,又忘记买烟了……

 

随着有些急迫的脚步声,志村新八跑了过来,表情有些不对劲。

“银桑,来的是几个天人,他们要委托我们调查一起天人遗体盗窃案,好像还是连续作案……”

 

啊,居然还有比烟抽完了更烦的事情。

 

丸山流日音转身利落跳上阳台的扶手,冲着坂田银时挥了挥手:“突然想起来真选组要找我进货晴去用品,我先走了。”

 

巨大的机械战甲在万事屋阳台旁缓缓升起,并迅速化成了空中的一个小小亮点。坂田银时站在阳台上,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眼楼下几个一脸震惊的天人,笑了笑。

 

“新吧唧,我刚才不是说了今天无法开业吗。”

 

03

 

真选组的审讯室简陋至极,破烂办公桌的两边,一边是百无聊赖的冲田总悟和抱着胳膊的土方十四郎,另一边是看起来十分焦灼的丸山流日音。

 

真的好烦啊,来的路上忘了在便利店停一下了,这种无聊的环境真的很需要一颗烟啊。明明把什么都说清楚了,逻辑线十分完美,而且关键是丸山一号就停在院子里啊!这两个人到底在等什么,为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为什么不把我关进去?

我明明只需要找个地方待几个小时就可以了啊!

 

土方十四郎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审讯记录,完美的简直好像经过了严肃修辞的报告,而他也只是照着对面这个女孩说的话记下来了而已。

所以说这个看上去好像学生的25岁女青年,是早上在街上公然溜机械战甲的人?

丸山流日音,歌舞伎町街角晴去用品店老板,因为尝试制造男仆机器人时不小心手滑,造出了一个体型过大、主要应用于帮助主人搬家和出游的大型机器人?

 

这得要多手滑啊!

 

算了,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

 

土方十四郎从裤兜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在磕出第一根烟的时候,却看到了桌子对面一双闪着烈焰的眼睛。

 

嘭!

 

眼前的审讯桌被踹得腾空飞起,丸山流日音张开了嘴,截住了飞到半空中的烟,稳稳地把烟头凑到了土方十四郎下意识打燃的打火机的火苗上。

 

咚——

 

审讯桌落在了原位,丸山流日音喷出了第一口烟。

 

舒坦了……

 

但是,等等。刚才是怎么回事?所以是因为太想抽烟了直接从鬼之副长的嘴里把烟抢过来了吗?

是这样吗?不是吧?不会是真的吧?

 

一滴汗从丸山流日音的额角滑了下来。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嘴里的烟是怎么来的。虽然说忍了一小时终于续上了烟,可喜可贺,但是如果因为这种事情丢了初吻,实在是有点……

……但是他长得还不错,所以……

 

所以个头啊!这难道不是在和蛋黄酱的尸体接吻吗?天哪!

 

“证据确凿,予以收押。走了冲田,这两天净是这种奇怪的人。”

 

说话了,蛋黄酱的尸体说话了。

还好说的是想听的话。

 

随着冲田总悟懒洋洋的一声招呼,丸山流日音站了起来,眼光扫过土方十四郎。

他烟青色的瞳孔有些微微放大,随着他点上烟后吸的第一口又慢慢收了回去。

 

算了,虽然人长的好看,但是说白了还是个傻○。

哪有人抢了别人的初吻完全不在意的啊!


——————————

*好的那么大家暂时认识了丸山

*烟鬼真可怕,不要动不动就认为别人会抢自己初吻,明明是空中啃烟

*头一次见自己主动进橘子的


和巧克力平行的柠檬

【冲神】关于他们上过床这件事,只有她知道(拾贰)

是搞笑又有爱的真选组篇哦~


———————————————————


12. 真选组篇


“蛤???????!!!!!!!!!!!!” 真选组全员


“怎么?都没耳朵了吗,全体切腹吧你们这些渣渣” 总悟


“可是冲田队长...” 队员a


“那个冲田队长竟然和万事屋的china娘...” 队员b

(注*娘在日语是musume的读音)


“要结婚了????” 队员c


“还有了孩子!!!!” 队员d


“不是吧,这是什么狗血八点档的奉子成婚吗” 队员e


“接下来是不是...

是搞笑又有爱的真选组篇哦~


———————————————————



12. 真选组篇


“蛤???????!!!!!!!!!!!!” 真选组全员


“怎么?都没耳朵了吗,全体切腹吧你们这些渣渣” 总悟


“可是冲田队长...” 队员a


“那个冲田队长竟然和万事屋的china娘...” 队员b

(注*娘在日语是musume的读音)


“要结婚了????” 队员c


“还有了孩子!!!!” 队员d


“不是吧,这是什么狗血八点档的奉子成婚吗” 队员e


“接下来是不是要演带球跑路了啊?” 队员f


“你们这些大男人平时都在看什么啊???” 土方


“跑你死人头路,如果真跑了你就切腹吧,我帮你介错” 总悟


“可是冲田队长,你们平时不是都不对头的吗?” 队员g


“是啊,我还记得他们以前一见面就掐架” 队员h


“啧啧啧,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没听过欢喜冤家最后都会成为小吵大闹的老夫老妻这句话吗?这可是某作者‘和巧〇力〇行的〇檬’说过的啊” 土方


“还说我们!副长你倒是每天都在看些什么啊?那个作者是出了名写的r18和土狗最爱的狗血八点档剧情的啊!” 队员i

“而且这句话明显就是银〇里头的人说过的台词吧???那个巧〇力真的不会等着被寄律师函吗!!!”


“那个...土方桑...你嘴里的那个不是烟,是刚才被近藤老大夹在胯下的树枝” 总悟


只见土方冷静地把树枝从嘴里拿出来,然后跑到外面呕个稀里哗啦


…没办法啊!他虽然看得出那两个小鬼有苗头,可是竟然还是先上车后补票啊?!


完了...真选组该不会又要解散2.0吧?


那个china娘的娘家可不是恐怖两个字就能带过的啊


眼镜吗...这个还好


那个天然卷要真打起来也未必打得过...


还有那两个夜兔武装恐怖分子啊!!!


他这个妈妈,啊呸不对,他这个副长容易吗!


“诶???????!!!!!这是真的吗总悟!” 近藤


“呀勒呀勒近藤老大,你的反应弧长到比桂身边那个白色怪物的〇〇还要长啊”

(详情请回顾银之魂篇哦)


“总悟你...!z” 爆炸头


“终哥你别来个猩猩2.0版本啊”


“孩子...那你们的孩子要叫我什么呢?china娘姑且算得上阿妙小姐的妹妹,那china娘叫我的话就是姐夫...她的孩子的话...啊!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近藤


“是姨丈啦姨丈” 总悟


“对对对,姨丈!” 近藤


“可是...我也算得上是总悟你的兄长,那小家伙也可以叫我伯伯诶!完了,那ta要叫我什么呢?” 近藤


“要不单月叫伯伯,双月叫姨丈吧” 队员j


“不不不,春秋季叫伯伯,夏冬季叫姨丈” 队员k


“我觉得还是单日叫姨丈,双日叫伯伯比较好” 队员l


“要不还是这样吧,单年叫姨丈,双年叫伯伯” 队员m


“话说...大姐已经被局长拿下了吗?几时的事情啊?” 队员n


“......好像也是” 真选组全员


“喂!!!!” 近藤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有那家伙在,我们的孩子最后肯定还是叫的大猩猩” 总悟


话是这么说,但听到“兄长”二字的时候,总悟心里还是很开心又温暖的。


“总悟!!!!” 近藤


“那小家伙要怎么称呼副长啊?” 队员o


“去死吧土方桑” 总悟


“喂?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我就是去死啊?你别教坏还没出世的纯真小孩啊” 土方


“嘛嘛,如果随我的话,一看到土方桑你的话肯定会说‘去死吧土方桑’,如果随那家伙的话就会成天‘十四十四’的” 总悟

‘不过...他姑且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大伯吧?’ 


“你这小子小心我三个月不让你吃蛋黄酱哦?” 土方


“啊没关系的,那种狗粮我本来就没想吃” 总悟


“嘛嘛,如果要办婚礼的话首先先要提亲吧,得先想想聘礼那些吧?” 近藤


“还有china娘那两个可怕的夜兔爸爸和哥哥...” 山崎


“还有万事屋的旦那和大姐的弟弟...” 队员p


“是啊!还有这事啊” 全体


真选组蓦然全体望向总悟,只见总悟脸上露出一副“我也无可奈何”的表情


“嘛嘛,顶多被打个半残废吧?” 总悟


“别担心总悟!china娘的娘家虽然很恐怖...但婆家这里可是有上百个人陪你上啊!” 近藤

(不知道真选组有多少人,但上网找,巅峰期有几百人所以就随便写了)


“近藤老大...” 总悟


“不不不局长,那种怪物打不过的,不然我们还是现在就收拾行李走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不定还来得及啊!” 山崎


“zaki,要不你还是去切腹吧” 总悟


“队长...!” 山崎


“算了,那些之后再想吧,现在都一起来讨论聘礼要怎么办” 土方


“话说,队长的孩子会不会也是个抖s啊” 队员q


“难说啊这个...毕竟父母都是s啊” 队员r


“不过,肯定会很可爱吧!” 队员s


顿时间,全体人员都露出父爱满满的表情


“喂,别一副萝莉控的表情啊你们” 总悟


“话说...到时候婚礼的时候,祝仪袋得放多点钱啊,毕竟冲田队长到时候可是要养两只夜兔诶!” 队员t

(注*祝仪袋是日本的红包名字,上网查的)


“是诶,得找个时间去选美一点的祝仪袋” 队员u


“啊!还可以顺便送一些婴儿用品吧!” 队员u


“不是,我们还得在真选组准备一个婴儿房啊” 队员v


“啊,那就把土方桑的房间打碎吧” 总悟


“为什么又是我啊!” 土方

“不过...让小家伙和我睡一起的话倒是可以的” 


“副长!请你别摆出那种看到蛋黄酱的恶心表情好不好!” 队员w


“呀,想到一个软萌软萌叫我叔叔,让我摘星星月亮给ta我都愿意啊!” 队员x


“不不不,说不定会是个比队长还可怕的抖s啊!” 队员y


“至少小的时候...应该还不会吧?” 山崎


“不过,如果s的话应该只会对副长s吧!” 队员z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咳咳,现在来分配任务!”

“一番队和二番队,啊,总悟除外,负责和我还有近藤老大一起处理聘礼的事情”

“三番队和四番队负责去买婴儿用品”

“五番队到书店找些育儿书回来”

“六番队寻找婚礼场地和购买祝仪袋”

“七番队负责请帖”

“八番队负责婚礼膳食和婚礼布置”

“九番队负责准备白无垢”

“最后,十番队负责买孕妇吃的补品,毕竟china娘怀孕应该会很辛苦”

“混蛋们,你们都准备好了吗?这可是真选组第一次的婚礼战斗啊!”

(依旧上网,真选组有10个番队)


“是!副长” 全体真选组


不到一会儿,各番队东奔西走,到最后真选组只剩下总悟一个人了...


“喂,小家伙”

“看到了吗?”

“大家都很期待你的到来哦”

“爸爸和妈妈,也是哦”


———————————————————

关于我写到一半才发现忘了山崎这件事...

立刻补几句对白给他哈哈哈



p.s.最近有了一个脑洞,关于冲神角色扮演夫妇带俩小孩逛祭典的故事,衔接蟑螂祭典原作剧情哈哈哈哈

你们觉得要等0708总悟生日当天发还是一写完就发呢

毕竟0708好像比较多人会关注冲神啊啊啊

留言给我知道你们的想法!



和巧克力平行的柠檬

【威澄】关于第七师团团长和一国公主这一年的故事(肆)

有多久了呢?


不,应该说从来就没有过。


从来没有一大群人和自己一起这么快乐自在地谈天过


从来没有人不对自己鞠躬敬礼,但她不讨厌,一点都不讨厌


怎么回事呢?


这种感觉真的...


很喜欢。


不讨厌。


兄长大人,你看到了吗?

现在的我,也过得很好哦


睡眼惺忪的澄夜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食堂,只是身上多了一个暖暖又毛茸茸的毯子


很舒服。


周围的大叔们都喝得睡在这儿了。


放下毯子后,澄夜把食堂的暖气调高了几度,便离开了食堂,只是在离开之前转头微微...

有多久了呢?


不,应该说从来就没有过。


从来没有一大群人和自己一起这么快乐自在地谈天过


从来没有人不对自己鞠躬敬礼,但她不讨厌,一点都不讨厌


怎么回事呢?


这种感觉真的...








很喜欢。


不讨厌。









兄长大人,你看到了吗?

现在的我,也过得很好哦











睡眼惺忪的澄夜醒来后,发现自己还在食堂,只是身上多了一个暖暖又毛茸茸的毯子


很舒服。


周围的大叔们都喝得睡在这儿了。


放下毯子后,澄夜把食堂的暖气调高了几度,便离开了食堂,只是在离开之前转头微微说了一句


“晚安,大家”


今天舟车劳顿,澄夜是真的有些累了,所以现在她只想赶紧回到房间,洗漱歇息。


不过路上并不顺利,因为在去往她房间的路上必须经过观赏室,而神威在里头

(*观赏室就当成是每次动漫里尼桑待着看外面宇宙风景的一个空间吧)


‘这么迟还不睡吗?’,这是澄夜脑海里冒出的第一句话


嗯...要不要和他打招呼呢?


毕竟他是这里的主人


不过话说回来,反正她只是路过,而且她不傻,她也感觉到他并不怎么欢迎她的到来


总结上述...还是不打招呼吧~


正当澄夜加快脚步的时候,里头的主人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阿拉阿拉,寄人篱下的公主对这里的主人就是这种态度的吗?”

“啊,难道你看不见我吗,我是透明的吗?”


“怎么可能呢,神威先生,我只是想在洗漱之后才来和你好好打招呼嘛”


“诶?为什么要洗漱啊?是要为陪我一夜做的准备吗?”


“...在我的故乡,这是一种礼节” 当然都是骗人的

“神.威.先.生”


两人明明都在笑眯眯和对方说话,但说出来的话却仿佛是瘆人的刀子


当然,橘发那位的刀子味更重一些。


“小小姐,你该不会忘了当时取你哥哥人头之时,我是站在一桥派的吧?”

“现在你在敌人这儿寻求庇护不会感到不快吗?”

“还是曾经想要手刃你哥哥的一员之一哦”

“而我,还曾经想要取你的性命哦”


“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

“说不害怕你,更是假的”

“但是,都过去了不是吗?”

“你也保护了地球,不是吗?”

“不能说没有利用的成分在,但至少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你杀我的同伴,我杀你的同伴,两败俱伤,两边都要体验失去的痛苦,这不太值得吧?”

“而且...很累的,这么反反复复的话。”

“如果兄长大人还在,我相信他也会贯彻和我一样的信念”

“而且如果我和你对立的话”

“神乐酱会不开心,成天拉着脸的吧?”

“毕竟你可是神乐最重要的哥哥啊”

“我可不想看见神乐酱那个样子,她笑着的时候最好看了”


想起这辈子最好的那个朋友,澄夜笑了


虽然一直都在笑眯眯,但神威还是看得出来的


讲到他家那个笨蛋妹妹的时候,面前这位小小姐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但...他也不是没见过这种表面真心里头黑心的人,这么想着的时候,嘴巴也跟着这么不经大脑地开口了


“喂”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但那家伙的脑单纯得很”

“可千万别利用她做什么肮脏的政治游戏”

“不然别说我,她在地球的家人也不会放...”


“神威先生” 


澄夜在神威还没说完之时,还是忍不住插嘴了。虽然这很不礼貌,但总比底线被挑战要好吧?


“请你住口吧~”

“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但我知道,也很清楚,神乐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交到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能请你不要把这段友情说得这么难听吗?”

“我永远,都不会利用神乐”

“我会守护好她的”


神威抬起头和她对视的时候,那双眼眸被怒气和清澈一一填满。


怎么会和记忆里的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么像呢?


那双眼睛


“噗”

“你比那家伙不知道弱多少倍,你守护得到她吗?”


“守护也有很多种的,不仅仅只是力量上的守护”

“我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陪着她,在她有烦恼的时候陪她谈心,在她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在她面对问题的时候和她一起解决”

“这就是朋友啊,不是吗?”

“现在已经很迟了,容我失礼先离开了,神威先生”


不是力量上的守护吗...?


为什么这位小小姐会说出和妈妈一样的话,和妈妈露出一样的眼神


不就是个弱小的人类吗?


真是...

















搞不明白。















梵翎月

【银桂】妖怪们的妖怪村塾 5

(突然发现今天520所以爬起来双更)(今天退烧啦!不过还是扁桃体发炎嗓子疼)(本章银时还是小哭包,他的新娘子回来之前他都会一直被迫当小哭包的)(越写越长……)

  

  小孩子的情绪,需要小孩子自己去排解。——松阳老师是这样认为的。

  就一个冬天而已嘛,很快的,没事没事。——松阳老师是这样安慰他的。

  银时还小啦,实在不想上课就不上课吧,反正还有好多好多时间的啦。——松阳老师是这样开解自己的。

  小狐狸自从被背着去上了一回课之后,自觉在同学们面前很是丢了颜面,便有些不好意思,加之天气又渐冷了起来,就有些躲着同学们,常跑去山上。

  他在村塾里要面子不敢哭,一个人溜去山上时,就......

(突然发现今天520所以爬起来双更)(今天退烧啦!不过还是扁桃体发炎嗓子疼)(本章银时还是小哭包,他的新娘子回来之前他都会一直被迫当小哭包的)(越写越长……)

  

  小孩子的情绪,需要小孩子自己去排解。——松阳老师是这样认为的。

  就一个冬天而已嘛,很快的,没事没事。——松阳老师是这样安慰他的。

  银时还小啦,实在不想上课就不上课吧,反正还有好多好多时间的啦。——松阳老师是这样开解自己的。

  小狐狸自从被背着去上了一回课之后,自觉在同学们面前很是丢了颜面,便有些不好意思,加之天气又渐冷了起来,就有些躲着同学们,常跑去山上。

  他在村塾里要面子不敢哭,一个人溜去山上时,就哭哭唧唧地想找到松阳把他的小青蛇的尸体埋去了哪里。

  他想着,总该有座坟的吧?

  他的小青蛇那么怕冷,这样冷的天,孤孤单单的睡在泥土里,多冷呀。

  它不能再睡在他的尾巴上了,会不会很难过呢。

  他的小青蛇一直和他待在一起,现在一个人待在这座山上,会害怕么?

  它会想念他么?

  拜松阳的禁制所赐,他哪怕是翻遍了群山,也找不见桂的踪影。

  他漫山遍野的跑,却找不到他的小青蛇。

  见不到想见的人,躁动不安的幼狐裹挟着一身妖气,懵懵懂懂地闯进了群妖的领地。

  于是在山神大人有意无意的纵容之下,小九尾狐打架的水平突飞猛进,山间的妖怪们就遭了殃。

  彼时,寂静无人的山洞中,桂闭着眼睛把自己浸没在温泉里,好半天才抬头探出了水面,屈起双臂趴在了泉边石台上。他湿淋淋的长发凌乱地披在光裸的后背上,下半身却是一条青碧色的蛇尾。

  蛇尾的鳞片颜色暗淡而斑驳,全不似之前鲜灵漂亮,桂蹙着眉头睁开双眼,一双淡漠的金色竖瞳衬得他苍白的脸色更显得妖异了几分。他有些烦躁不安地甩了甩尾巴,搅乱了泉水,陡然一翻身,将整个上身埋进了水下,却把长长的蛇尾翻上来,重重拍打在了水面之上。

  随着他的搅动,鳞片边缘微微泛着点白,浑浊之色更甚。

  他把自己闷在水下良久,才重新回到水面之上,急促地喘息,抱着双臂趴回了石台边,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带着点委屈地细细呜咽了一声。

  “银时……”

  

  被他喃喃低语唤着的银时,正坐在荷花池边,百无聊赖地摸着手边的鹅卵石,一颗一颗捡起来,漫无目的地丢进池塘里。

  丢着丢着,就瘪了瘪嘴巴,抬手擦眼睛。

  他心情不知受了什么影响,持续性的低落又焦躁难言,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莫名的情绪如何缓解——他明明根本不是这样的爱哭鬼才对。

  “小哭包,回去找妈妈哭吧,丑死了。”

  有个孩童清亮的嗓音,带着些嘲讽的嗤笑传来。

  银时抬起了头。

  冬日莲湖一片衰败,结着薄薄的碎冰,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浸在湖水的中央,只露出一颗脑袋挑着眉看着他,顶着一片薄冰在日色下闪烁着细碎的光。

  银时猛地挺直了腰背,外放出的妖力也有些暴躁地翻卷起来,露出了些凶悍的战斗姿态。

  他近来同妖打架多了,有些应激。

  寒冷的冬日里,这样一个孩子浸没在冰水中,全然不怕冷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寻常。

  何况,同他被松阳耳提面命不能吓到人以至于时时维系着人形不一样,那小少年短发湿淋淋往下滴着水,却在碎冰之下泛着妖异的暮山紫,眸子是滴翠般的竹青色,耳后则明晃晃展开了一对水蓝色的耳鳍。

  自己的银发赤瞳纵然同常人迥异,到底不脱人类的范畴,好歹能托辞是天生如此,而这个孩子,妖类的特征保留得如此明显,理直气壮又肆无忌惮,全然不畏惧被发现妖身。

  何等骄傲的一只水妖啊。

  银时这些天心情不佳,时常误闯了山中别的妖物的领地,多半便要打一架。现下他听对方语气不善,下意识地便要先发制人。

  那水妖起初倒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不过是冬日懒怠动弹,躺在湖底睡觉而已,却被一下一下连绵不绝扔石子的动静硬生生吵醒,烦躁地浮上水面,就看到个小孩子要哭不哭地揉眼睛。

  啧。

  他有些烦。

  他不会哄人的,真是麻烦死了。以前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旁人哄人,交给他,一向是打一顿,打跑了就好了。他从来没有那个耐心好好说话。

  虽然如此,他倒也不是故意出言挑衅,纯粹是懒得同旁人打交道,自来语气便是如此。

  谁想得到对面跟吃了枪药一样,一点就炸。那样莽苍霸道的妖气,瞬间点燃了他心中好斗的本性。

  来啊,要打就打,谁怕谁!

  水妖双手也伸上来,拨弄着水面让自己胸口以上都保持在水面上,眉头一立,耳鳍炸开,冷冰冰盯着岸上的小孩。

  银时心下一惊,紧跟着的就是翻滚而上的战意。面前这水妖看起来同他差不多大,妖气却不输他,且阴沉又霸烈,带着些刺骨的寒意。

  年纪虽小,却是个不输给他的大妖怪。

  那水妖的气息仿佛带着刮骨的冰刀,刺激得银时慢慢自水边站起来,压伏下上身,凶悍地朝着对方呲了呲牙。

  走兽多惧水,银时被松阳纵得也没学过游泳,天生尖利的爪牙毫无用武之地,只得仗着浑厚霸道的妖气压制对方。他牢牢盯着水中露出半身的少年,猛然咆哮了一声,身后一根雪白蓬松的狐尾亮出来晃了晃,接着又是一根。

  他想逼得对方上岸来。

  对方在他的威压之下退了一步,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图,毫无惧意地同他对视,扛下了一层层加重的压迫,陡然一拧腰,硬把自己又拔起了一截。

  湖中乍然风急浪起,汹涌的水波滚动到岸边,突然立起一人多高的浪头,兜头便朝银时拍了过来。

  那浪头避无可避,把九尾狐浇个正着,显露出的两条尾巴被泡了个湿透,发上衣上尽数往下滴着水,在阴寒的风里竟然叫银时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银时绷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

  他同人斗法,从未败得如此狼狈过。

  水妖则施施然又慢慢沉入水里去:“回去找妈妈哭吧,小猫咪。”

  “你骂谁小猫咪!”坂田银时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来冲着水面就吼,“矮子,你有本事上来啊!”

  水妖已经连脑袋都沉了下去,好整以暇地留了句话:“有本事你下来啊。”

  

  他没本事,他就是个走地狐狸。

  银时瘪了瘪嘴。

  会游泳了不起哦?你个泥鳅精!

  

  松阳见到一身是水的小孩时,惊讶地睁圆了眼睛:“银时,你今天去哪了?”

  他天天跑出去找妖打架,山神大人自然是知道的。虽是九尾狐,到底年纪还小,也不可能总是打赢,胜负多在五五之数,但是像今天这样一身狼狈地回来的,还真是不多见。

  银时不答话,被松阳拉着去洗热水澡,半天才憋出一句:“湖里。”

  “湖里?”松阳让他泡进热水里,给他冲着头发,闻言想了想才试探性问:“开莲花的那个湖?”

  那也是他的领地,只不过在山脉的另一头,很远。是一个挺大的湖,种满了荷花,夏天花开的时候很漂亮,不过现在是冬天,满塘枯枝残叶,倒没什么好看的。

  银时点点头。

  松阳就笑起来:“和高杉打架了呀?”

  “那小子叫高杉啊?”银时趴在浴桶边缘,有点懒洋洋地问,“他是个什么啊?泥鳅精么?”

  那水妖作浪的时候,他曾瞥见过一眼,对方没在水下的下半身,是一条覆着鳞片的强壮有力的尾巴。

  松阳被他问得大笑出声,揉了揉他的头发抖开浴巾包着他,抱回了房间:“这么厉害的泥鳅精?”

  “唔……也对。”银时自己穿好衣服,躺进了松阳给他铺好的褥子里,爱惜地抱着自己的两条尾巴蹭脸。

  那个小矮子,真的太坏了。

  怎么可以用水浇他的尾巴。

  一浇还浇两条!

  他那么漂亮的大尾巴!

  除了他的小青蛇,他还从来不给别人碰呢。

  浇湿了就不好看了,也不保暖了,那他的小青蛇睡的话会冷的。

  不过还好,他还有七条尾巴的。

  他尾巴可多了!

  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睛。

  他又觉得自己眼睛有点酸了。

  他好想念它。

  他近来总是哭,松阳不肯他自己住了,每天带着他睡。现下见小孩抱着尾巴发怔,了然地摸了摸他的头:“睡吧,春天就快要到了呀。”

  小狐狸搂着自己的尾巴闭上了眼睛。

  松阳拍了拍小孩的背,轻轻叹了气。

  银时不晓得桂就是那条小青蛇,也就不晓得他的那条小青蛇也是个妖。但是两个孩子同吃同宿,桂得他妖力的滋养才能进步得飞快,银时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对方妖气的侵染。

  是以他的心情起伏不定,这般爱哭,并非是出自本心,实际上是受到了桂状态的影响。

  桂恐怕是不怎么舒服的。

  看来,明天还是得去看看啊。小太郎那边不太顺利的样子。

  

  松下村塾的第二天,因为松阳老师有些私事,临时放了一天假。

  银时一早就跑上了山,撒欢一般没了影子,松阳眯着眼睛笑了笑,也就由他去了。

  九尾狐的气息太过霸道,不能在这种时候带去见小太郎,若是冲撞到蜕皮的小蛇妖,反而要出大问题。银时情绪又不稳,看来是找到了新的发泄方式啊。

  好在高杉那个孩子年纪虽小,却是走蛟应劫修的妖身,同银时练上几手,该当打个来回,不至于伤了彼此。

  小蛟孤僻,能有个朋友,也是很好的。

  山神伸手覆在自己下的禁制之上,感应了一下对面一片平静,才举步走了进去。

  禁制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合拢。

  山洞内妖气肆意翻滚,甚至有些暴虐,混合着水汽几乎凝实为了肉眼可见的妖雾。

  小孩趴在泉水边一动不动,尾巴软软垂进温泉里。

  山神轻轻一叹。

  冬日里蜕皮,到底艰难了些。

  “小太郎?”山神蹲下去轻声唤。

  小孩似乎睡得迷蒙,叫他喊了几声,才惺忪的醒过来,混混沌沌地抬起头:“松阳……老师?”

  他用力睁着眼睛看人,却仿佛看不太分明,但一张嘴叫人,唇角就一径咧到耳根,看来格外的妖异可怖。小孩似乎也想到了自己蜕皮时难以控制自己的可怕形象,慌张地抬手捂住了嘴巴:“对不起……老师……”

  “没事的,好孩子。”松阳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在他身边的石台上坐下来,“可以碰了么?”

  桂点了点头。

  松阳便伸出手,轻轻点在了他的额头,自额中一路顺着脸颊摸到了颈侧,桂苍白的脸上从对方手指拂过的位置隐隐约约浮起几道鳞片,又在对方手指离开后慢慢隐去。

  松阳检查了一番,见进程虽慢了些,却也勉强顺利,桂没有露出什么不适或抗拒的神色,暗暗松了口气:“哪里不舒服?”

  桂迷迷糊糊往松阳怀里蹭:“疼……”

  蜕皮不该疼的,新的鳞片是早已经长好了的。松阳干脆把小孩抱到怀里来:“哪里疼?”

  桂懵懂地抬头看他。

  这一看,就叫松阳发现了端倪。

  小孩看不清人,视线并没有焦点,只茫然追逐着他移动的手指。

  “蒙眼了啊……”松阳低下头细看,“眼睛疼?”

  桂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说话,只有些迟缓地点头,又往松阳怀里蹭,下意识地想在松阳的衣服上蹭自己的双眼。

  他双眼妖异的金色上覆着一层透明发白的薄膜状的东西,瞳孔也浑浊难辨,以至于视物不清,让他有些焦躁难安。幸好这处叫松阳下了禁制,没有旁人冲撞,小孩又信任松阳,才算有些安全感,不然怕是还得躲起来的。

  蒙眼本该在蜕皮之前,这层膜当是最先蜕去的。现下他额前眼角的鳞片鲜亮光润,同尾巴上的昏暗浑浊全然不同,显然已经是蜕去了皮壳的。

  山间寒气重,此处虽有温泉,到底往冬日里过,温度也不甚高。小孩怕是蜕皮的时候,没有抵得过冬眠的本能,睡过去了。所以才单单只有眼睛没有蜕完。

  有些麻烦,但问题又不大。其实多等一段时间,也能等他自己蜕,但是桂势必是要受些苦楚的。且他年纪本来就小,于此处又陌生,纵然知道安全,但看不清东西,必然心下不安。到底还是个孩子,松阳有些舍不得。

  山神想了想,伸手覆住了桂的双眼。蛇妖蜕皮不能得旁人辅助,但他是山神,自然又有所不同。可桂并不配合,松阳遮住他双眼的时候,他便总是本能地闭上眼睛。

  “小太郎,忍一忍,好不好?睁开眼睛,一会儿就好。”松阳哄他。

  桂点着头,却抵不过自保的本能。松阳又试了两次,还是失败,只得微微一叹。

  桂看不见,听力却好,一下子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没关系,小太郎,没事的,别怕。”松阳摸了摸他的头安抚,想了想从袖袋里掏出了一物,放进了桂的手心里,“对了,老师其实是想把这个带给你的。”

  桂手中被放进了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他看不清是什么,却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惊讶地睁开眼睛:“银时……?”

  “银时不能过来,会吓到你的。”松阳微笑着安抚他,“所以老师做了这个给你。让它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桂小心翼翼地握着手中的东西,又向松阳点了点头。

  山神的气息覆上他双眼的时候,小孩发着抖,却听到耳边他的老师笑眯眯地告诉他:“喜欢么?我把银时的尾巴剪秃了才做好的呀!”

  “老师!”桂吓了一跳,猛地睁大了眼睛。

  “好了,没事了哦,小太郎。”松阳轻轻挥了挥手。

  桂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才逐渐缓过来。小孩一双眼睛褪去了迷茫和浑浊,甚至也不复兽类的冷血妖异,重新恢复了明亮温暖的金茶色。他抬起头,他的老师对他微笑得眉眼弯弯:“不疼了吧?没事了呀。”

  “松阳老师……”小孩低下了头,“谢谢老师。”

  这一低头,才看到了自己手中握着的东西。

  是一个白白的毛绒绒的小玩偶。

  小玩偶有尖长的吻、高高支起的一双耳朵和九条长长的尾巴。

  “拿银时的毛做的哦。”松阳朝他眨眼睛,悄悄放低了声音,使坏一般偷偷告诉他。

  解决了蒙眼的问题之后,小孩看起来活泼了不少也放松了不少,不再像先前有些紧张和迟缓的模样,连带的表情也多了起来,看着手中的小玩偶眨了眨眼睛,就露出了很是舍不得的神色:“真的么……?那银时的尾巴……”

  做一个小玩偶可用不了多少毛。“放心吧,没秃,我趁他睡觉的时候薅的啦。”松阳欺负小孩的恶作剧成功,笑着摸了摸桂的头发,抱着小孩放回了温泉里,“让它陪着你吧。银时很想你,等你蜕完皮,老师来接你回去?”

  桂这才重新露了点笑颜,乖乖点了点头。

  山洞中再次安静下来,桂趴在岸边宝贝似的捧着他的小玩偶看,然后开开心心凑过去,将软软的毛绒玩偶在自己脸上贴了贴:“银时……”

  山神笑眯眯走出了山洞,四外看了看,本已经举步往一个方向去,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换向了去松下村塾的方向。

  这边的一个孩子解决了,那头还有两个孩子要解决。但是幼儿园老师决定先给自己放个假。

  桂不再难受,顺带也就解决了银时受到影响的问题,剩下的嘛,男孩子哪有不打架的呢?且随他,且随他,先回去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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