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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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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之一的月亮

唯见月寒日暖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是个十多岁的稚子。那时候正是调皮的年纪,总是跑去爷爷的研究院打闹。


我还记得那天是个艳阳天,天气有些许炎热,我与大院里的李子几个人相互在研究所门口逗来跑去。


研究所的位置不算偏,但很少有人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是是研究什么的,左右就是那些先进的高科技吧,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想的。


我追着去抓李子,我们在玩追逐游戏,谁先被抓到谁就死了,没有注意到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我一头栽在她身上,她伸出双手及时扶住了我。


我晕乎乎的抬头,就看见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炎炎夏日,身上也是长袖长裤,很素净的棉麻藏蓝色的衣服。手肘处略微叠了几下,松松垮垮的...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还是个十多岁的稚子。那时候正是调皮的年纪,总是跑去爷爷的研究院打闹。


我还记得那天是个艳阳天,天气有些许炎热,我与大院里的李子几个人相互在研究所门口逗来跑去。


研究所的位置不算偏,但很少有人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是是研究什么的,左右就是那些先进的高科技吧,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想的。


我追着去抓李子,我们在玩追逐游戏,谁先被抓到谁就死了,没有注意到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我一头栽在她身上,她伸出双手及时扶住了我。


我晕乎乎的抬头,就看见了她。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炎炎夏日,身上也是长袖长裤,很素净的棉麻藏蓝色的衣服。手肘处略微叠了几下,松松垮垮的落在小臂上。


不是那种让人见之难忘的容貌,反而给人很刚毅的感觉,脸上又一份多了平静,让人一看见她仿佛也变得很安静。她对着我微微一笑。


我连忙站好,有些羞涩的开口问道“姐姐你是找人吗?”


“嗯,找研究所的顾清先生。”她开口说道,声音也是平静的、从容的很符合她的气质。


我有些诧异“啊?那是我爷爷。那我去叫他。”


“不用了。”一道声音远远传来。我闻声看去,爷爷双手插兜放在白大褂里,整个人挺拔的站在门边,满头银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个姐姐也看向爷爷,依旧是笑眯眯的说道“老先生别来安好啊。”


姐姐和爷爷一起走进了屋中。我不知道他们在研究室里做什么,但是我也无心再和伙伴玩闹。


我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着他们出来,我想再看那个姐姐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低头无聊的在地上数蚂蚁,这个时候他们却出来了。


我连忙站起身来,刚好能到姐姐胸前。


她笑着揉揉我的头,走了。


后来啊,当我在沙漠里和她一起看落日时,我就又想到了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故事。


爷爷说“有些人受了机缘是可以活很久,从前有一个女人,她本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结婚、生子、柴米油盐。可她到了四十岁时还如同二十五六一样的容貌,她没有太过在意,想着也许是自己不容易显老,就这样又过了十年,当周围的人都有明显老态时,她还是二十多岁一般。这时她才感到有些害怕,去到医院检查,但医生说身体各项功能都很正常,是二十几岁年轻人的正常机体。又奔波了几个医院,都是一样的检查结果。于是她开始研究周易,研究六爻,研究玄学。这个时她的丈夫去世了,过了两年她的妹妹也走了,后来啊,就轮到了妹妹的孩子。她身边所有的亲人都在慢慢离去,她开始与这个世界变得毫无瓜葛。”


我问爷爷“那她岂不是很孤独?”


爷爷说“是啊。”


“那她现在在哪呢?”


爷爷说“不知道呢,也许早就死了吧。”


我靠在山地车的轮胎边吃着干粮,这是进沙漠的第六日了。我们来这里寻古墓,但却一直找不到关键点,姐姐说要等一个时机。


我看向坐在车顶的姐姐,她曲张着腿,一只手撂在上面,一只手撑着身后,看向西边的地平线。


那里有一轮红日,正在缓缓的沉下去。我看着她双指无意识的敲打膝盖。


我递了一瓶水给她“好漂亮的落日啊。”


她接话道“是啊。”


我于是又开口道“姐姐,你知道世界上有人是可以长生不老的么?”


她笑眯眯的盯着落日“哦?还有这种人?也许是吃了唐僧肉吧。”


我笑笑,没有再接话。


太阳落下总是很快的,我看向表,不过才一分半,落日就已经看不见了,天开始变得没那么明亮。


“起风了”我说。


“但也许那样是很落寞的吧。”


“什么?”我说完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在接我的上一句话。


她又说“看不到新生的希望,只有身边人一个一个的离去,全是绝望,找不到活下去的目的,在这个世界了无牵挂,慢慢变得与这个世界毫无关联。”


她自嘲一笑“也许还要东躲西藏,怕别人觉得你是怪物,怕给别人带去麻烦。”


我正想开口安慰她,你不是怪物也不是麻烦。就听见不远处另一辆车边的领队在叫人“起风了,快走快走。”


姐姐闻言也迅速的从车上跳下来,动作很是干脆利落,她说“时机来了,我们走。”


于是我俩上车,跟上大部队。


后来的那一小段时间他们都是瞒着我的,姐姐下车了,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再之后叫我下车时,就看见黄沙底下有着青色的石砖。


有风沙吹的我睁不开眼,但我还是看清了。


有一扇双开的青石门通往地底延伸。


我是做历史工作的,这个时候我必须要跟着下去。


姐姐边往身上缠着东西,边对我说“跟在我身后。”


我于是也乖乖的拿着相机走在姐姐后面。


姐姐举着蜡烛走在前面,甬道是向下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不小的坡度,但说实话来的人很多,前面还有姐姐在,所以我第一次下墓其实并不是太害怕。


因为怕底下缺氧,所以姐姐一直举着蜡烛,我们慢慢的向前走着。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前面好像是一个拐角,姐姐停了下来,她的忽然蜡烛灭了。


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黑暗中一片寂静,我此时感觉我的身后就像没有人一般。


连衣服边角的摩擦声也听不见了。后面的人也没有催促询问。这其实有些奇怪。


我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但也不敢贸然开口。放缓了呼吸声,继续等着姐姐。


我看见她顿了好一会,又慢慢举起了手,她的左手上捏着的是打火机,我知道。


但仍旧没有动作。


一刹那,打火机极快的亮了一瞬。我的心头猛地一震。在那瞬息之间,我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像。但颜色却极艳。更像是鲜血涂抹在石像上一般。


它离得极近,几乎就与姐姐脸贴脸。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胸前心跳如鼓。也能看见姐姐微颤的手。真奇怪,明明刚刚那样恐怖的场景,我先想到的却是姐姐的手,细长白净。


如果不是听见了那声清脆的打火机按下的声音,我其实都会怀疑自己看错了,刚刚并没有一瞬的光亮。


姐姐对着我极轻的做了一个动作,那是下墓前约定好的撤退。


我又照做给身后的人,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这时我又能感受到身后的人了,就像是又突然冒了出来,有着摸摸索索的声音,但我觉得身后就是有人。我放下心来。


我们慢慢的极轻的撤退出古墓。


出来后我借着灯光看清了姐姐的面色,她很憔悴,很累很累的样子。


我仍在想那一瞬间看到的东西,蜡烛没灭前我也看着前方,是触目惊心的黑,并没有看到什么。


姐姐将身上的包裹扔给我,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开车,我们谁也没提刚刚看到的东西。姐姐一直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闭目养神。


当车终于开出荒漠的时候,姐姐总于有了一点活人的生机,她对我说“小顾,你不适合做这个,下次不要来了,回研究室去吧,那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没有拒绝是因为知道她在为我好,没有同意是还想跟着她。


我们连夜回了北京,姐姐直接将车开到了研究所。


我看到爷爷站在门外等着我们,依旧是像当年一样,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只是满头的银发更多了,身躯也不如记忆里的清朗。


这时我忽然有一个奇怪想法冒上心头,爷爷更老了。


可生老病死本不就是人之常情吗?


姐姐潇洒的下了车,走到爷爷面前“对不住,下次不会再将他带出去了。”爷爷没有说什么。两人又走进研究室里。


我连忙跟了上去,我现在已经有权限进研究院了,我看见爷爷拿出抽血管带,姐姐坐在凳子上将衣袖撩了起来,放在桌上。大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硬挺。倒是没有想到,姐姐看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身体素质原来这么好。


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话,但动作间很默契。


抽完血,爷爷也没有将我赶出去,而是收拾着东西背对着姐姐说“下一次,也许我就不能帮你抽血了。”


姐姐沉默很久,她眼睑微垂,整理着自己的袖子,正当我感到奇怪时她又开口“没事,这些年谢谢你了。”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那是爷爷隐晦的在和姐姐告别。


而下一次见到她时,我已经从研究院的小职员做到负者人了,她从大G上走下来,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依旧是当年的模样,洒脱沉静,也很少笑,更加没有属于人的活力了。


就像是一台机器。我心中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


我就像当年的爷爷一样,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在口袋里,等着她。


她看到我,眼神中才流露出一点笑意,但也仅仅只有一点,她说“好久不见了,小顾。”


我也回她“好久不见。”


后来每十年我总能见她一次,她依旧是一样的容颜,但内在却像极了个老人,好像很疲惫很疲惫。


我帮她抽血,她说“还没研究出来吗?”


我笑笑“其实早就研究不了了,血液与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还很年轻。”但是我想见你,所以一次一次的为你抽血。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线,不想在她面前露出太多的老态“下一次我也不能为你抽血了,你…也不用再来了。”


她顿了顿,道“好。”

春日负暄

09.

  “恭迎宇宙第一打野!!!”


  彩纸“嘭”地从纸筒里飞出,祁姝刚睁开眼看清周围的情况,火速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


  我一定是产生错觉了……一定 一定


  


  “别挣扎了漆树”


  一声巨响,吸引了大半竞人注意,平日里和她关系不错的选手都来凑热闹


  祁姝 女 十九岁 在2023年的伊始 在康平路这个温暖大家庭里 学会了认命


  


  宇宙第一打野——祁姝大帝驾到!


  


  “好 好”


  祁姝算是体会到霸道总裁被气笑的滋味了,这排场,好......

  “恭迎宇宙第一打野!!!”


  彩纸“嘭”地从纸筒里飞出,祁姝刚睁开眼看清周围的情况,火速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


  我一定是产生错觉了……一定 一定


  


  “别挣扎了漆树”


  一声巨响,吸引了大半竞人注意,平日里和她关系不错的选手都来凑热闹


  祁姝 女 十九岁 在2023年的伊始 在康平路这个温暖大家庭里 学会了认命


  


  宇宙第一打野——祁姝大帝驾到!


  


  “好 好”


  祁姝算是体会到霸道总裁被气笑的滋味了,这排场,好 好


  她气噎半刻 ,除了“好 好”之外再说不出什么其他话来


  


  这场闹剧,养活了不下十个直播间,竞丝将这场闹剧载入康平路短暂的史册之中,称其为


  “漆树大帝登基大典”


  


  我现在表演个原地晕倒可以吗?我扮演神经病跑回休息室可以吗?我……


  “不可以”


  袁俊一眼就猜出了她的想法,噙着坏笑


  “我们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小树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S.T.O.P


  够了 (扶额叹息,挑眉)


  “算了,谁叫我宠你们呢”(无奈一笑)


  


  “我靠!”


  餐巾纸叠成的玫瑰稳稳砸到祁姝额角,她反应之剧烈,还吓到了始作俑者许鑫蓁


  


  “姐姐,收一收,算我求你”太油了……


  收到!


  祁姝佯装咳嗽,实则大脑飞速运转


  


  “特别谢谢我EDG的家人们整这出,我 祁姝 特别 开心”


  近乎是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下一秒她便在推搡间化身人形立牌,成为颁奖典礼后台最新打卡点


  


  「家人们我先笑为敬」


  「树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面的 你吵到我眼睛了」


  「树帝CP修罗场❌登基大典⭕」


  


  笑闹着,典礼将要开始,祁姝被叫去补妆


  「有一说一 今晚的树帝真的是天神下凡」


  她身着白色礼服,红发散开,搭在肩上,锁骨下是一处简单的纹身


  I Burn


  简单的纱裙,露出她纤细白皙的小腿,勾勒她的身形


  “这个怎么样?”


  一枝白玫瑰,还有声音的主人……


  “黄垚钦?!”


  察觉到面前手机屏幕上的弹幕飞速滚动,祁姝将手机放远


  “玫瑰吗?很漂亮啊”


  「有什么是我超粉不能听的?超粉不能超粉plus总能吧?」


  她的动作被黄垚钦收入眼底,他咬唇努力憋笑,举着手机的右手轻轻晃动


  「要亲你别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呆瓜漆树没想到吧 我们黄垚钦也在直播」


  “我觉得它很衬你”


  将手机放进衣兜,黄垚钦俯身将玫瑰花插入祁姝发间


  「?????」


  「家人们理解一下两个小年轻脸皮薄tla具体过程大家听声音就好」


  “好了,你自己看”


  他将手机切换到前置摄像头,后递给祁姝


  女孩微红的耳朵边斜靠着一朵娇艳的白玫瑰


  「黄垚钦你小子是真的会哄老婆」


  「啊啊啊啊啊美疯了」


  


  “你们两个不去准备在这边干什么?”


  「林恒!!!」


  「报告,有人急了」


  「修罗场来了来了来了」


  “林哼你看阿融给我加的装饰,怎么样好看吗?”


  “咳……好看的……”


  猝不及防,直直对上她含笑的眼眸,心跳漏了半拍


  「纯情xxs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磕疯了」


  「你们不要被要亲这个黑心猫骗了啊!」


  注意到这条弹幕,黄垚钦挑眉


  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有人怀疑他是否“纯情”

陌柒ovo(高三牲ing)

【all一诺】魔尊是爱哭鬼2

魔尊一诺x身怀绝技的各位

时空回溯+破镜重圆

本篇涉及大量回忆情节,不喜结构请退出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不喜可点左上角,绝不强留

ooc,乱七八糟点脑洞,严重私设,拒绝较真也拒绝一切形式的上升正主


“徐子凡的笑容很好看,但不知为何,比起他笑,我觉得他的哭更让我安心。”--来自长生的自言自语


上一篇

诶?他不知道炽阳神么,长生心下疑惑,莫非,他没有上一世的记忆?长生轻柔地抚摸这只起床气很大的小兔子,以示安慰。


事实证明,兔子毛的手感确实很好,长生忍不住得在一诺的背上狠狠地揩了几下,毛都搓飞了好几根,一诺一瞬间就炸毛了:“你小子不光吵我睡觉、诅咒我,居然还...

魔尊一诺x身怀绝技的各位

时空回溯+破镜重圆

本篇涉及大量回忆情节,不喜结构请退出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不喜可点左上角,绝不强留

ooc,乱七八糟点脑洞,严重私设,拒绝较真也拒绝一切形式的上升正主



“徐子凡的笑容很好看,但不知为何,比起他笑,我觉得他的哭更让我安心。”--来自长生的自言自语



上一篇

诶?他不知道炽阳神么,长生心下疑惑,莫非,他没有上一世的记忆?长生轻柔地抚摸这只起床气很大的小兔子,以示安慰。


事实证明,兔子毛的手感确实很好,长生忍不住得在一诺的背上狠狠地揩了几下,毛都搓飞了好几根,一诺一瞬间就炸毛了:“你小子不光吵我睡觉、诅咒我,居然还搓飞我的毛!”


长生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脑海中的坏主意可一点没少,他灵光一闪,dia起一诺的兔耳将他提了起来,“死耗子!你放我下来!”一诺用力挣扎。


没成想,眼前的人贱兮兮地说:“听说兔子其实是长尾巴,我来试试看。”他另一只手捏住小短尾,轻轻一扯,果然尾巴渐渐变长。“哦,原来是真的啊!”


一诺抬脚,健壮的后退直接朝长生脸上踢去,长生吃痛,将他放了下来,捂脸委屈道:“实践出真知嘛。”一诺仰头见这委屈巴巴的表情更气了,直接蹦哒到一边,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长生讪讪地笑起来,戳戳他的背,一诺还是不理他,后腿还拍地打起鼓点。


长生将手穿过一诺的两只前爪,将他抱起,“你又干嘛?”一诺作势抬脚蹬他,长生拖起一诺的屁股,将他转了一面,让他面对自己。“徐必成,你真的…不知道炽阳神了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一诺摇头,“可是,他要杀你啊。”长生语气有些急迫,一诺本来就被他问地云里雾里的,加上起床气又大,直接朝他吼过去:“md,你是不是有病!一天天的,和他们一样想我死是吧?”


长生愣住了,低头不语,不敢看他,一诺抬头便看见他满是歉意的眼,内心流出一丝愧疚。


他怕,他怕他唯一的朋友因为这种小事吵架而不再理自己,他笨拙地抬起小爪子,轻轻拍拍长生的额头,语气轻快,满是笑意:“我没生你气啦,别生气。”


他见长生没有说话,登时有些慌张,正想着对策,头上的人突然开口,“徐必成,你能不能变成人形和我说话?”“凭…什么…”他本能的想要怼他,声音却越来越小,他听出来了,长生的话中,带着一丝祈求。


白烟散去,面庞稚嫩的少年出现在长生眼前。


一诺跨坐在长生的腿上,双脚缠住他的腰,眼神明亮地朝他笑去:“你怎么了嘛?做噩梦了吗?”长生看见一诺顿时鼻尖一酸,看着他甜甜地笑容,竟抱着他的腰,扑进他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小声啜泣。


他实在是太想他了,此时此刻,他想把他融进自己的血肉中,好生藏起来,不想让他在经历一遍痛苦了,一诺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难过,但感觉到肩头传来的潮湿和怀中人的起伏,他轻轻顺着他的背。


好一会儿,长生才小声嘟囔着:“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他们想让你回到从前了。”还能因为什么呢,他本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天生为魔,却没有一丝魔的样子。自己死后,化为一缕神识寄宿在他的眼中,与他共享视觉。自己就这样看着他走过着几百春夏,见着他一次次被背叛,一次次被抛弃,却仍不忘心中那份温柔和善良。


不知他被世人唾弃了多久,又在何时,放下心中的道,踏上一条万劫不复的深渊呢?他醒来还不明白,明明炽阳神可将他杀死,却又让他轮回,现在冷静下来再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们,哦不,还有我,都想保护他,保护他那心中仅存的善意。


长生抬起头来,发现一诺鼻尖泛红,眼尾有了一丝水色,“诶,徐必成,别哭。”他急忙捧上他的脸,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他与一互通感觉那么久,自然知道,他虽自诩坚强,共情能力却是卓绝,看着自己一直在哭,他估计心里也不好受,长生吸吸鼻子,冲他笑笑,“没事啦,就是那个噩梦太恐怖了,让我最好的朋友差点死掉。”一诺回抱上他的腰,无声地安慰他。


长生偶感鼻子好痒,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指尖轻触鼻尖,看着手指上淡蓝色的粉尘他瞪大双眼,这是:永生花。


原来,现在是那个时候。




长生和一诺经常在这一带睡午觉,那一日长生醒来觉得有些口渴,看着还在熟睡的一诺,他没有叫醒他,起身前往红银山深处走去,去觅食了。他向来喜欢宗门里的小甜食,抱着葵子酥就啃,等他吃饱喝足回去找一诺时,便看见那片草丛围满了人。


他向自己的师兄打听才知道,一诺因偷吃红银山最宝贵的永生花,正在被师尊教训,长生当然不相信,他太清楚一诺是什么样的人,但这山中,除了自己,没有一人喜和魔族攀上关系,都觉得这种事只有魔族人才做得出。


“你们魔胎就是这样养不活的白眼狼!”师尊呵斥声夹杂着一诺的啜泣声,扎得长生心疼。


等人群散去,长生急忙冲出去检查一诺的情况,发现他已气若游丝,身上满是鞭痕,而且趁他虚弱,山林中的黑色魔渣正疯狂得往他身上罐,魔气入骨,便是蚀心之痛。


他跑到他困在的树桩面前,手抖地给他解开绳索,他随着束缚的解开,硬生生地倒在长生怀中,他虚弱地抬眼望去,看见长生,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后,便晕了过去。




长生现在回想起那满脸血迹和泪痕的笑容,不由地后怕。


自己重活一世,回想起往事的种种,为他叹息,现在想来,他从出生便被送往红银山,从出生师尊就未管教过他,从出生起便被人排挤,他和他共通过情感,知他内心深处的辛酸苦楚,那他之前和自己的玩闹中的开心,又几份真几份假呢。


他究竟又是用了多少力气才回应了自己那个笑容呢?


“长生!谢承峻!?”


一诺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发神,在他看来,长生自从睡醒过后就疯疯癫癫的,以为他傻掉了,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长生急忙回过神来,轻柔地拭去他的眼泪,“不哭,徐必成。”他既然知道这是有人恶意陷害,那就一定要带一诺离开这里。


他灵光一闪,狡黠地朝一诺一笑:“徐必成,我饿了,陪我去吃东西吧。”他知道他一定会拒绝,所以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不来的话,我就和你绝交!”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一诺就像被石化了一般,看着长生蹦蹦跳跳的背影,无奈的摇头,站起身,慢慢地跟了上去,毕竟,自己格外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长生话是这么说的,但他真的害怕一诺不跟上去,蹦跳地甩手回头,对上一诺清澈的眼,急忙跑过去,拉起他的手,带他快步离开了。他的手好软,长生如是的想,不过心底还有一些疑问,难道说时间提前了?明明上一世自己离开时没看见他身上有永生花花粉啊。


不过,他没心没肺的,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开开心心地和一诺讨论起吃的来了。




在他们走后,两只猴妖手上拿着摇曳的蓝花从树后走出。猴二问猴大:“这怎么办啊?大哥,背锅侠走了。”语气充满失落。


猴大咬牙切齿:“死老鼠,坏我们好事儿!”


原来,哪有什么魔胎生来为恶,不过是有两个心怀鬼胎、妄想一步登天的门徒从中作梗罢了。


永生花为红银山至宝,是阴阳家家主也就是红银山宗主用心血培养而生的花,九命猫视它为命根,好生养着,却也只开出了五朵,且九命猫有一绝学,也是红银山内门弟子一直在学的功夫--往返阴阳两界。


九命猫并未有嫡传弟子,听说这次大赛他会选择资质最好的人作为嫡传弟子,传授绝学,成为阴阳界的使徒。阴阳界使徒等于可以号令阴界之人,拥有阴兵,那在妖界便能站稳脚跟。


而这两猴,他们才疏学浅,完全是花架子,心思根本没用在正道上,听说九命猫选徒,这才打起永生花的主意,利用永生花提高妖力,说不定就能成为他的嫡传弟子。


他们也知道,被发现就是大罪,所以才看上熟睡的一诺,让他背锅,而且他本是魔胎,让他背锅,心里没有负罪感,且师尊不会追究,毕竟,他最不喜魔道。


而且他们打定主意让一诺先浸染花粉,后给他吃一片花瓣,这样也不算冤枉他,他们本来设下迷香,让他沉沉睡去,没想到被长生摆了一道。


猴大死死捏住花茎,朝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狠狠粹口痰,不忘在他们后面大骂,猴二随声附和。


“你们再聊什么,不介意妾身一起参与吧。”娇美女声在他们中间想起,猴大猛转头,对上一张猫脸面具,女子嗤笑:“你们想欣赏妾身的舞姿吗?”


巨大的蓝色莲花在他们脚底盛开。

(未完待续)














师尊是谁,小柒暗示的很明显了吧,嘿嘿


长生是有记忆的哦

而且为什么时间提前,因为恢复记忆需要时间

长生是鼠妖,真实身份:????

7_宵夜

  借图,我想找一下这两张照片分别是那两位老师p的,真的很喜欢,想授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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