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宾馆的双胞胎
需要敲遍敲走廊里的门才能触发这个彩蛋,所以说好奇心害死猫,本来只是到处找书,给我吓了一跳
闪灵里的三声“永远”真的是挥之不去的画面,这部电影看过几遍之后留下的印象颇为深刻,以至于看《汉尼拔》时毫不费力地认出黑人警探和小茶杯洗手间聊天的一幕,与闪灵中男主和前任管理员聊天时的布景一模一样--红白两色构成的卫生间给予眼睛强烈的刺激感,从两人背后轮流切换的镜头,无一不显示着一种奇妙的共鸣
而双胞胎其实每说一句“永远”,中间会切换一下两人倒在血泊中的镜头,丹尼的闪灵能力不断以这种方式发挥作用,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这座无人旅馆看上去比较诡异的话,现在则是将其恐怖的一面实体化地灌输进丹...
歌德宾馆的双胞胎
需要敲遍敲走廊里的门才能触发这个彩蛋,所以说好奇心害死猫,本来只是到处找书,给我吓了一跳
闪灵里的三声“永远”真的是挥之不去的画面,这部电影看过几遍之后留下的印象颇为深刻,以至于看《汉尼拔》时毫不费力地认出黑人警探和小茶杯洗手间聊天的一幕,与闪灵中男主和前任管理员聊天时的布景一模一样--红白两色构成的卫生间给予眼睛强烈的刺激感,从两人背后轮流切换的镜头,无一不显示着一种奇妙的共鸣
而双胞胎其实每说一句“永远”,中间会切换一下两人倒在血泊中的镜头,丹尼的闪灵能力不断以这种方式发挥作用,如果说之前只是觉得这座无人旅馆看上去比较诡异的话,现在则是将其恐怖的一面实体化地灌输进丹尼以及观众的脑海,电影的第一个小高潮以丹尼小小冒险的方式逐渐展开
这显然比传统的jump scare更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打个比方,我当时的感觉像是草地野餐,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皮肤滑过,定睛一看居然是条🐍,这种情况下只能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等着它路过
开走廊的门也是不断探索的其中一个过程,门内传来的对话基本复刻了《闪灵》,这里我一定要推荐一版翻译,忘记是不是b站那版了,电影后面高潮部分的开始,下楼看见打字机打出的重复的字被翻译成“只工作不玩耍,聪明杰克也变傻”
女主温蒂也是我感觉这部电影中非常有趣的地方之一,且不说什么重拍127次逼疯女演员的事情(导演你这点确实过分了),并不觉得谢莉在美人如云的欧美电影里是外貌非常出彩的那种,但动作自然抽烟的那些场景让人心头一动,而且她的举手投足间颇显矜持,比如可以看她和丹尼被带着参观酒店那里,可以说这位演员非常符合家庭主妇和母亲的角色
好像再说就要剧透了💦💦💦有兴趣看一看恐怖电影的话可以看下,非常经典的一部电影
【赦闪】姐姐 姐姐 姐姐
赦闪BG骨科,我不行了灵感来了我马上要写!
赦罪师*闪灵
*
"姐姐。"
男人好看的菱唇一张一合,形状完美,诱人深入。他说着古老的提卡兹语,如同向情人低语一般,缱绻地重复着发音晦涩的叠词。这样的叠词过于古老和难念,只有在同样古老而一脉相承的炎国语中才有类似的呈现。千万年间有无数个相同的声音如此称呼着她,或恳求或依恋,是撒娇也是求 欢。闪灵记得"自己"曾无数次回应这样的恳求,而这样的记忆也引导着她,似乎马上就要说出那个重复着的、称呼那个人的音节——
"Di …"
"不。"她拒绝。...
赦闪BG骨科,我不行了灵感来了我马上要写!
赦罪师*闪灵
*
"姐姐。"
男人好看的菱唇一张一合,形状完美,诱人深入。他说着古老的提卡兹语,如同向情人低语一般,缱绻地重复着发音晦涩的叠词。这样的叠词过于古老和难念,只有在同样古老而一脉相承的炎国语中才有类似的呈现。千万年间有无数个相同的声音如此称呼着她,或恳求或依恋,是撒娇也是求 欢。闪灵记得"自己"曾无数次回应这样的恳求,而这样的记忆也引导着她,似乎马上就要说出那个重复着的、称呼那个人的音节——
"Di …"
"不。"她拒绝。
*
又来了,又来了。
罗德岛的舰船在向前奔腾疾驰,闪灵靠在宿舍的舷窗边,她少有地蜷缩着自己高挑纤长的身体,脆弱得不像可以一剑劈开夜晚的女武神。
莉兹正躺着,沉在香甜的睡梦之中。闪灵不愿让莉兹被吵醒,也不愿让自己给莉兹施下的沉睡技艺终止,她体力不支地靠在窗台上,迷离地半睁着眼。
回忆从四面八方向她压来,属于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她身处的时间和空间被扭曲,无数相似的声音在她的大脑里说着话,无数几乎相同的面孔充斥着她所能看见的每一个影像。她往后仰着头,身体张直,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不是自己,那都不是自己。她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暗示着,这些记忆都是赦罪师血脉中最肮脏的垃圾,那些大脑里的教唆和恶念,都是赦罪师万年亡灵对这片大地最无可奈何的执念。她如同一个拿着锤子的、肃穆的法官,将审判锤敲下,大声在脑内宣告:
赦罪师从来都不赦别人的罪;赦罪师赦过的最大的罪,就是自己。
她不断地重复暗示着自己,以期抵抗大脑里或怒不可遏或循循善诱的声音。这些年来她远离家乡,已经积攒了足够的经验去处理那永远寄生的记忆,不几多时脑中声响渐弱,看来这一次她也抵抗成功。
她刚要直起身给自己倒杯水,脑海里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姐姐。"
……来了,最可怕的来了。
一瞬间她的灵魂如雷轰震,身体低下去,好似黑暗里有无数个魂灵将她摁住;她的脖子如同被人掐住一般,细瘦的筋鼓动着,像两张弓被拉紧又松开;好几秒里,她是窒息的。
不,不要,这是属于她自己的——
她挣扎着,无声地嘶吼:"你们……我不要……"
……
"姐姐。"小男孩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面孔,"姐姐姐姐,抱抱我,好不好?"
"姐姐,你让我看看爸爸妈妈的照片,就一眼,好不好嘛?干嘛藏着掖着呀,难道我不能看吗?"
……
"姐姐,我的头好疼,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
"姐姐,为什么我可以知道你长大以后的样子?为什么我会亲你的嘴唇?你不是说过,其他地方可以亲,就是不能亲姐姐的嘴唇吗?"
"姐姐,你说那是妈妈?可是那不就是姐姐长大以后的样子吗?姐姐你少骗我了,孩子是不可能长得和爸爸妈妈一模一样的!我可是有去上学的!"
……
"姐姐对不起,可是我认为我没有错!我就是应该亲姐姐的嘴唇的!"
"姐姐,你是我的!"
"姐姐姐姐,你几天没理我了?我,我,对不起,可是我太爱你了,我离不开你,我想要像小时候那样跟你一起睡觉……"
"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会试着一点一点爱上你,像其他恋人一样,先谈恋爱,再亲吻,再上.床,再结婚,好不好?"
"姐姐,难道你没有回想起哪怕一点点记忆吗?你是那么爱我!你不可能会忘记我!"
"姐姐姐姐姐姐,你理理我呀!呜呜呜……"
"姐姐,我好想你……"
……
……
……
"姐姐,好久不见。"
"你很早,很早很早就回想起来了,我亲爱的姐姐。"
"我很聪明,你也很聪明,不愧是你……"
身形已经是成年男性的胞弟用食指贴上了自己亲姐姐玫瑰般的嘴唇,他低下头,在她秀美的耳朵旁边轻声低语:
"……不愧是你,好久不见,我的妻子。"
*
王庭科学院地下的秘密实验室
萨卢斯正汇报着最近的研究进度,面前的高大男人忽然轻声笑了起来,形状优美的嘴角牵起了一丝勾人心魄的弧度。
萨芦斯忍下心中略微的不满,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大人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么?"
"嗯哼。"赦罪师的心情很好,"看来今天我的姐姐也会很想念我呢。"
"好久没见闪灵了,我好想念她,她总能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给我一个拥抱。"萨芦斯恭维着,假装可人地撇撇嘴,"她那么温柔,又几乎亲自带大您,你们比一般姐弟亲多了!"
赦罪师很满意萨卢斯日渐精进的油滑。他少见地摸了摸萨卢斯的头,柔声地说:"是啊,我们比亲姐弟亲多了呢。"
他眯着眼,似乎进入了前世某段甜蜜的回忆中;他身量高大,两人又凑得近,萨卢斯压根看不到他现在不正常的表情,不然她或许要重新考虑是否要继续依附这样的一个疯子。
赦罪师家庭,除王庭血脉以外很少有不疯的,闪灵已出走多年,依附现任赦罪师是最好的选择。
萨卢斯假意忽略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报,萨卡兹王庭古老,其他族群未必比赦罪师干净。
*
王庭科学院地底能直通赦罪师的府邸。
闪灵并不知道这条道的存在,在闪灵离开前,赦罪师原本想要将方便的小道作为新婚礼物同她分享,早在在她未离开的时候,赦罪师就在筹备他们的婚礼。那段时间里,虽然闪灵不甚理他,但两人每天都要同进同出科学院,他们在别人眼里还是亲密的姐弟,因此他甚少使用那条道路。
然而就在某天,他将某本古籍落在科学院,他来到甬道尽头,听见闪灵同实验体莉兹说话,于是他知道,他的姐姐要离开他,而且是立刻,马上。
隔着一道门,他沉默地听着自己姐姐收拾东西发出的每一丝声响,他听见自己亲姐姐的脚步由近到远,一步一步,坚定而沉重;他听见自己姐姐同那个脆弱的实验体轻声低语,同最温柔狎昵的情人一般相处。他知道闪灵或许会离开,他太了解她了,可是他仍心存希冀。黑暗中他瞪大着双眼目眦欲裂,他的指甲深深嵌入自己掌心的血肉,温热的血液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滴答。"血液往门缝中流,仿若要到门外去拼死寻求自己终身的伴侣。
与此同时闪灵带着莉兹离开地下室,如果她晚了哪怕一秒,恐怕得终身后悔。
*
"姐姐,姐姐,姐姐。"
赦罪师迷恋地亲吻着姐姐留下的衣物,嗅闻着上面遗留的、甜蜜的味道。他站在书房那面大镜子之前,迷恋而疯魔的样子尽数被镜子倒映呈现。他吻着吻着,吻够了,抬起眼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端详着自己的五官,更凌厉些,或许还要更邪恶;他线条柔和的姐姐是那么完美,他们即使是相似的,确也是不同的,而这不同令他持之以恒地着迷。很长一段时间里,或者说他在接触传承的青春期里,都极力将血脉记忆中的闪灵同他今生所挚爱的闪灵所分开;但是后来他发现这并没有必要,因为那血脉只会让他的这份感情变得更加厚重,他对闪灵的爱只增不减。
他时常独自站在镜前打量着自己,他会回忆和想象姐姐的各种细微表情,然后自己做一遍。他知道他们非常形似。
"姐姐。"他对着镜子笑,"你总是那么平静。"
镜子里的人也对他笑。
"姐姐,思念我的时候会不会很开心?"
镜子里的人也挑眉。
"姐姐,姐姐。"
他闭上眼,镜子里的人也陶醉。那人根根浓黑分明的睫毛映在眼睑上,投下浅淡而优美的阴影。
他凑近镜子,亲吻上镜中的倒影,他嘴里"姐姐姐姐姐姐"地叫,古老的提卡兹语从他的薄唇中呢喃而出,他如同向情人低语一般,缱绻地重复着发音晦涩的叠词。千万年间"赦罪师"无数次以相同的声音如此称呼着他的妻子、他的母亲和他的姐姐,语气或恳求或依恋,实质上是撒娇也是求欢。他记得她曾无数次回应这样的恳求,而镜子里的人似乎马上就要说出那个重复着的、称呼他的音节——
"Di …"
他听到答案,他满意极了,匍匐在镜子前沉醉着进入深眠,那里有他最原初的记忆,那是他同他的爱人最美好甜蜜的时光。他从未束缚过他终身的、如同另一半的爱人,他相信她会同千万年间周而复始地那般乖乖回到他的身边。提卡兹语"姐姐"诅咒般从他的口中念出,赦罪师家庭千万年积攒的罪业在他这一代终于显现。巨大的镜子里倒映着他的身体,黑色的影子由匍匐变为逐渐站起,怪物溢满镜面,罪恶如深渊之口寓于黑影,重复着、重复着:
"桀桀桀桀桀桀——"
Fin
我不知你为何害怕得到
迟了很多很多天的明日方舟夜莺生贺文 闪夜向
夜莺坐在轮椅上,轻轻撩开围着539、540号病床的帘子。
患者是一对母女,按她们的要求,分配床位时医疗干员们把两张病床拼在了一起。
罗德岛于大骑士领收容了很多感染者,这种20人一间的临时病房在晚上不算安静,各式各样的鼾声此起彼伏,时不时穿插............
迟了很多很多天的明日方舟夜莺生贺文 闪夜向
夜莺坐在轮椅上,轻轻撩开围着539、540号病床的帘子。
患者是一对母女,按她们的要求,分配床位时医疗干员们把两张病床拼在了一起。
罗德岛于大骑士领收容了很多感染者,这种20人一间的临时病房在晚上不算安静,各式各样的鼾声此起彼伏,时不时穿插进床铺被挤压的嘎吱声和几句呓语。借着夜灯和医疗仪器屏幕的光,夜莺看到女孩睡姿奔放,头顶着病床的护栏,一条腿架在她母亲的肚子上。
夜莺拉了拉被蹬到病床角落的被子,给她们重新盖好。
未发现矿石病急性发作征兆。与她在走廊感知的一致。
她拿下轮椅边挂着的笔和记录表,按照其他医疗干员教她的,将仪器屏幕显示的数字抄到表格对应的框里。
这是她负责的区域里序号排在最后的两张病床,再次核对一遍数据后,夜莺合上帘子,慢慢退出房间。
“啊啊,你那边也结束了?”
值班室门口,华法琳单手夹着记录表和两个纸袋,正扯着衣服试图用右手去够塞在左边上衣口袋的门卡。
“嗯。”夜莺把自己那张递给华法琳。
“谢谢,辛苦了。”
“华法琳医生也是。”
随着一声“嘀”,门顺利打开,俩人一前一后进了值班室。
“今晚的能量补充剂。”华法琳把门卡和其中一个散着茶点香味的纸袋放上夜莺的桌子。
“谢谢你,华法琳医生。”
“不用谢,”华法琳笑笑,“要是让你瘦一圈我良心会痛。”
华法琳从自己那份纸袋里拿出个血包,边叼着边接过夜莺的记录表。
夜莺看着血魔的目光沿笔迹从左往右从上往下一页一页地扫,即便她至今仍无法完全理解表中的数字,她仍能猜到华法琳医生的结论。
“大部分都稳定了,夜莺你今晚有使用源石技艺吗?”
“没有。”
“嗯……五天内只有397床那次,看来挺多能离舰的,闪灵她们也是后天回来?”
“按照计划,是的。”
“但愿一切顺利,”华法琳锤了锤腰,“再不多点人换手我就要去申请加薪。”
一个月前,罗德岛驶离大骑士领的第三天,闪灵、嘉维尔医生等8名具备战场救护经验的干员接到一项紧急外派任务。从凯尔希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后,闪灵向她说明了任务的可透露部分:处于崎岖山林地区的任务地点、要经常随委托人移动的任务要求、还有任务预定的返回日期。
“丽兹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凯尔希说说。”道别前,闪灵半蹲在轮椅前,微微仰头看她。
当天,夜莺向凯尔希提交了加入本舰医疗部轮班的申请。
申请批复意外地顺利,凯尔希医生只要求她非轮班时间必须休息,同时提醒一旦发现她身体不适得超过限度,会马上中止她的轮班。
夜莺捧着茶水,越过华法琳的座位看了眼日历。
阿米娅小姐告诉她,后天罗德岛将抵达卡西米尔最南端的移动城市,罗德岛计划在那儿停泊五天,作最后一次在卡西米尔境内的物资补充。考虑到接下来的行程,虽然罗德岛本舰不会进入伦蒂尼姆,但她们仍需尽力避免无关人士被卷入风波。停泊期间,针对上个月接收的大骑士领感染者,她们会安排已不需要医护且有意愿留在卡西米尔的患者离舰,监证会已同意安置这些离舰人员,那五天将有专人来港口接送,而受邀前往谢拉格的博士一行也会在这段时间回舰。
同样的,闪灵那支外派小队也是。
二十三点半,夜莺扶着床沿,把自己从轮椅移到值班室的床上。
这不是夜莺第一次被留下,在闪灵向她递来一张干员申请,询问她准备取怎样的代号之前,两位友人的外派任务有过那么几次时间重合的时候。
但这无疑是时间最长的一次。
她蓝色的小鸟这一周都没有返回。
卡西米尔已经入冬,窗外黑漆漆的,仅能望到远方天与地的分界,室内贴墙安装的仪器闪着供暖系统运行正常的指示灯。
夜莺有幸经历过野地的冬天,她和闪灵乘着商队的运输车,与便宜的货物挤在一块,挨着彼此,风和雪撑大篷布的缝隙钻进车里,闪灵穿得单薄,而她裹着对方换来的毛毯和衣物,温和的光辉一直环绕着她,同行人长长的鬓发有时会被风吹起,盖在她覆了毛毯的腿上,然后很快被黑恶魔拢了回去,她常常看见她的小鸟窝在那些昏黄的光点旁,让光点把它的羽毛照暖,商人们的目光总在她和闪灵之间流转,来来回回地对比她俩,她在那时才真切意识到一个健康的萨卡兹该是什么样子。
后来,临光加入了她们,光点依旧,只是坐在旁边的换了个人,每次醒来,夜莺的视线总要再往前推一些,才能捕获那双只缠了腕具和绷带的手。
希望她的小鸟已找到躲避风雪的地方。
夜莺盖上值班床的被子。
今天病房里的孩子们送给她一摞贺卡,其中有几张是闪灵的,孩子们怕离舰时还没碰到闪灵医生,纷纷委托她进行转交。
夜莺能预见这些礼物的命运,它们会被闪灵小心整齐地放进一个统一的抽屉里,再也不会被翻出来。
黑恶魔在这类事情中的言行,向来是闪灵对某一观点的陈述。
当夜莺的手指仔细抚过闪灵纤长的眉毛,探入发丛,沿眉毛伸展的弧度往下,手指伸进兜帽,慢慢压着尖耳的耳轮朝最末端划时,小憩中的黑恶魔别开脑袋,睁开眼睛无可奈何地看她。
“我不值得。”闪灵说。
夜莺合上眼睛,她提醒自己,在哪位患者按响呼叫铃之前,她需要尽快休息。
凯尔希医生她们还在等待Outcast女士的消息,罗德岛尚未决定进入维多利亚的路线。
但望见伦蒂尼姆上空阴云的日子已经不远。
“丽兹……也许真到某个时刻,你会痛恨我。”
白角萨卡兹的声音从临光家的客厅幽幽荡进值班室的枕头。
夜莺翻了个身。
她想着黑恶魔与囚禁她的人相似的遣词造句,黑恶魔很少出鞘的剑,黑恶魔与她过分契合的源石技艺,还有黑恶魔留给她的距离。
如果她不知道她现今状况的所有前因,没有理清所有她曾拥有的,未列明所有她已失去的,那么她对闪灵诉说的一切情感都是空中楼阁,但是,当她真的补齐拼图里所有的空白,把它们一片片摆放归位,她又是否仍会希望闪灵在她身边?
“……至少不是现在,”夜莺对那个声音说,“至少不是现在。”
有几个孩子在罗德岛停泊的第一天就离舰了。
夜莺觉得周围响起一声鸟鸣,又好像没有。
受限于她的身体状况,每次夜班后她要比其他人多两天时间休息。前晚的睡眠不足和昨天清晨的急救加重了她的疲惫。
眼睛很难睁开,她不知道回到宿舍后自己睡了多久,感觉不到光,现在大概是晚上。
四肢都很酸,她平躺着,模糊想起白天的时候她去了趟中间层的甲板,在那目送孩子们拉或背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布袋,随大人们乘上接驳区域的车辆。
没有见到登舰的外派载具。
双人宿舍的门发出一个短促的“嘀”音,她听见有人走进来,把高跟长靴的声音落得很轻。
夜莺听着那个声音在鞋柜的位置消失,几个物件被分别放在鞋柜、法杖架和书桌上,宿舍重新安静下来,她知道那个人站在距她一米半的地方。
她们的源石技艺交融了太多次,这个距离下,她们连对方细小血管内源石结晶的涌动都能感知。
完成省去仪器和问询的查房,那个人转过身,朝另一张床的方向走。
“闪灵。”夜莺打破沉默。
“我在。”黑恶魔对她的醒来并不惊讶。
“灯。”夜莺撑着手打算起身,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帮她坐稳,又放了个枕头在她的腰和床头之间。
“要喝水吗?”闪灵站在床边,打开夜灯。
夜莺点点头,她瞧见她的小鸟在闪灵的白角上窝着,看看她又看看白角上的皮绳,黑恶魔没戴兜帽,夜莺闻到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估计回来前闪灵借用了医疗部值班室的浴房和吹风筒。
离舰一个月的人没什么变化,看倒水的动作,应该没有受伤。
对面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二十三点四十九分,严格来说,这人也不算迟到。
“闪灵。”
“嗯?”
“今晚能一起睡吗?”
“......”闪灵放下水壶,将兑好的温水递给夜莺,“这是单人床。”
夜莺原本想说你可以把你的拼过来,但深夜拖床的声音似乎过于扰人,她拒收了水杯,勉强着四肢把自己往床沿那边挪了挪,给闪灵让出大半张床位。
黑恶魔拿水杯的手停在半空,像那天躲开她的手指一样用那对熟褐色的眼睛看她。
“你加入了轮班,需要好好休息。”
“在你身边就是休息。”
“......丽兹。”
夜莺听着闪灵将她的名字裹进一声叹息,黑恶魔的眼瞳偶尔会转着些或红或绿的色彩,她一直很想把它们看清。
“阿米娅小姐说,罗德岛会在春季驶入伦蒂尼姆城郊。”夜莺说。
她向闪灵伸出手,蓝色小鸟的羽翼里还残留着舰外风雪的气息。
“在那之前,闪灵,至少在那之前,别躲开我。”
床边的黑恶魔静立了一阵。
小鸟飞离了白角,返回夜莺的法杖。
闪灵俯下身,示意夜莺拿着水杯,然后退后一步,脱掉那件破破烂烂的斗篷,把它搭到椅背上。
“灯要关吗?”闪灵问。
夜莺摇摇头,抿着手里的温水。
她看着黑恶魔手臂的肌肉紧绷着,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床。
冻原行医(断了的,角)
一路上,里娜满眼望去,都是所躺下的匪徒
“放心吧,我只是打晕了他们”似乎是看出了里娜的担忧,闪灵这样说道
“嗯”
很快,她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道白光,想必那就是出口了
突然,几只冷箭射来,命中在里娜身上
这对于闪灵来讲是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敌人追击过来了,以一打多,甚至还要在此基础上要保护身后的里娜,可闪灵仍然站了出来,用左手护住里娜,右手摸在剑柄上
就在此时,一支剑径直的向闪灵袭来,闪灵用剑柄挡住,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另外两把剑,她便不断的格挡,始终没有拔剑的意愿,可几番下来,闪灵接连后退,并且身上已经多出了几道伤口
“…呼…呼”她大口喘着粗气...
一路上,里娜满眼望去,都是所躺下的匪徒
“放心吧,我只是打晕了他们”似乎是看出了里娜的担忧,闪灵这样说道
“嗯”
很快,她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道白光,想必那就是出口了
突然,几只冷箭射来,命中在里娜身上
这对于闪灵来讲是一个极其不好的消息,敌人追击过来了,以一打多,甚至还要在此基础上要保护身后的里娜,可闪灵仍然站了出来,用左手护住里娜,右手摸在剑柄上
就在此时,一支剑径直的向闪灵袭来,闪灵用剑柄挡住,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另外两把剑,她便不断的格挡,始终没有拔剑的意愿,可几番下来,闪灵接连后退,并且身上已经多出了几道伤口
“…呼…呼”她大口喘着粗气,可依旧没有放弃对身后里娜的保护,里娜此时也是既焦急也郁闷,但敌人可不会给她们那么多的时间所休息,这一次,几把剑一同袭来,并且还夹杂着一些箭矢,尽管闪灵挡下了先前的几把剑,可她身上还是多出了一些口子
意识不断的模糊,口中也多出了些铁腥味,那多半就是自己已经流血了的预示,这种感觉让她恍惚之间回到以前,只不过当时她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折磨”自己,但她最终还是倒下了,虽然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但不可改变的是
她,输了
里娜眼中的她,正在不断被敌人所踩踏着
闪灵眼中的她,正在被敌人所拉回去
可不知为何,里娜的心中冒出了一股不知名的火,这股火不断的焚烧她的良知和理性
为什么不能把他们全都杀了?
而显然,这句话应验了
突然之间,里娜不断喘着粗气,她不断的颤抖,但很快,她的身形不断的变大,不断的变大,她的容貌也同之前的花记少女,变成了现在的怪物模样,最终顶破了这个废墟,她不断的咆哮着,肆意的宣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向冻原上的每一个人证明
食人的怪物——温迪戈
回来了
她,将那些先前折磨过她们那些人,踩踏着,吞噬着,那些人不断的逃跑着,但却又无能为力
闪灵,也看到了这一切,但她却没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很害怕,因为她知道这个少女已经丧失了理性,因为她知道这个少女就像以前的她一样,她必须要阻止她
她,不断喊着她的名字,似乎是想要激起现在那个怪物曾经的回忆,只可惜她的声音太小了,怪物根本听不见
她,用尽了一切的办法,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
最终,她好像下定决心,她将她的手重新抚在剑柄上,也许这么做并不会有任何效果,但她不能就此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少女接着犯错,只可惜她的手不断的在颤抖,她还是无法拔出那把剑
她还是不能原谅过去的自己,原谅现在的自己,更不能原谅之后的自己
她,太软弱了!
她,太没用了!
可就在这时,有另外一把手握向了剑柄
“闪灵,你想怎么做都是没有关系的哦,人啊,不能一味的沉溺在过去哦,嘻嘻”
“里娜?”
瞬时间,闪灵好像想到了什么
“嗯,我明白了”
就这样,两个充满罪孽之人,拔出了这把剑,瞬时间,天空一片昼明,她们两人,用剑挥向了面前的怪物
一剑之下
角,断了
多年之后,乌萨斯的冬天
一名身穿简洁的高挑女性,正在咖啡厅喝着咖啡和身旁的一名男性所交谈着
“…唔,真的很抱歉呢,毕竟名花已经有主了,嘻嘻”她向另外一旁的男人所展示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不好意思,打扰了”
这样的一场小闹剧便这样结束了
闪灵,在房间内正看着报纸,上面最引人醒目的头条便是“恶魔,究竟是伪善,还是真正的善良?”闪灵看了一眼之后,便把报纸扔到了一边,那种头条里面的内容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自己所编的,不看也罢,就在这时,里娜回来了
“我回来啦,呼,今天外面风雪真的下的好大哦”说罢,她便走向了房间“你果然在看报纸啊”随即,她坐到闪灵旁边“今天有什么有意思的新闻吗?”
“没有你感兴趣的”
“是吗?那还真是有个无聊的呢”
说完,她就亲向闪灵的嘴唇,而后者也是给予她回应
“今天有人在咖啡厅搭讪我咯”
“……你回应他了?”
里娜用手挽着闪灵的脖子,将她缓缓的拉下来,在她耳边说道“我说名花有主了”说完便向闪灵边吹了一口气
闪灵也是见怪不怪了,于是将手摸向了里娜那断了的角上“最近,我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呢?”
“和你相遇的那一天,那天的雪跟今天一样,下的很大呢”
“是吗?”
“嗯,是呢”
“细想一下,你也从当时的那么点大,变成现在的这么大呢”
经过这些年,里娜从一开始只能到闪灵的胸部,到现在已经彻底超过闪灵了,身材方面也是十分丰满
“嗯,闪灵”
“怎么了嘛?”
“我爱你哟”
“哼,我也爱你哦”
说完,她们便又亲在了一起
冻原行医
完
后记
写完了,怎么说呢,还是挺感慨的,毕竟也算是我的第一部处女作,也是从一开始就想随便乱写一点东西,到了后面才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写,闪灵和里娜相似的地方真的蛮多的,我当时创造里娜这个女鹅的时候也着实没有想那么多,但随着故事不断的发展,我才发现她们两人身上的那种罪真的是很难说啊,一个是真的自己杀了人啊,另外一个可以来说就是种族所带给她的罪,但很有意思的一点,跟我还真的多少有点照应呢,其次,在写这部作品的中间,也是很感谢一位朋友,叫CaOH2IKuKi,也是很感谢她给我提供的一些灵感
总之,这样一部写了两名少女之间互相救赎彼此,无论是赎罪也好,背负罪名也好,但总归都要活下去的作品,就这样完结了,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见面,拜拜
冻原行医(不断重合的过去)
走在布满碳粉的雪路上,这一路上,闪灵想了很多,但唯一不变的则是,她想要真真切切救出里娜的决心,她不断摩擦着手中的剑,虽然自己已经下了毒誓,但这一次,恐怕必将再一次拔剑
一股冰冷的感觉从里娜的脸上浮现,她被一桶污水浇醒了
“哟,醒了”这时里娜才终于看清对方,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口音具有很浓的乌萨斯特色,自己的身后已经被麻绳绑起,想要挣脱,必将费一番苦心,自己身处的地方也十分的脏乱,但总之,能够确定的是,自己被人抓了
这时浇醒里娜的那个人,便出去了,这倒给里娜挣脱的时机,只可惜麻绳绑的太紧了,别说挣脱了,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此时那个男人便带着另外一个人进来了,而...
走在布满碳粉的雪路上,这一路上,闪灵想了很多,但唯一不变的则是,她想要真真切切救出里娜的决心,她不断摩擦着手中的剑,虽然自己已经下了毒誓,但这一次,恐怕必将再一次拔剑
一股冰冷的感觉从里娜的脸上浮现,她被一桶污水浇醒了
“哟,醒了”这时里娜才终于看清对方,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口音具有很浓的乌萨斯特色,自己的身后已经被麻绳绑起,想要挣脱,必将费一番苦心,自己身处的地方也十分的脏乱,但总之,能够确定的是,自己被人抓了
这时浇醒里娜的那个人,便出去了,这倒给里娜挣脱的时机,只可惜麻绳绑的太紧了,别说挣脱了,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此时那个男人便带着另外一个人进来了,而这个人里娜恰好有印象,他则是当时将弩箭射进自己左肩的人,这样一来,便倒有一些眉目了
“你好啊,小姑娘,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那个人装出一副笑面虎的样子,假惺惺的向里娜示好,但见里娜没有反应后,便一巴掌拍了上去,里娜的脸上感到生生的火辣,可她并没有因此理会,反而将头俯的更低了,见此情形,那人变更加愤恼,直接一拳打在里娜的肚子上,力道之大,把里娜打到呛出了口水,但哪怕这样
里娜仍旧不肯屈服
似乎是看见里娜的模样,于是那俩人便又想出了别的法子,接着来折磨里娜,其中一个从外面推来了一个架子,那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大大小小奇形怪异的刀具,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里娜不由得吞下了口水
“怎么,害怕了?放心,待会还有更有意思的”说罢,那人便拿起其中一把类似手术刀的刀具。
先是装模作样的往里娜的脸上比划一番,随后,眼睛便直勾勾的盯着里娜的私处,然后便将头靠近,用左手拉着里娜的衣物,右手想要用手术刀割开,只不过里娜掐准时机,用嘴死死的咬住那人的脖颈,顿时间,那人哇哇大叫,手术刀也被丢到了一旁,用两只手不断的捶打里娜的身体,最终才让里娜松嘴,他用左手捂着脖颈处的牙印,然后用双脚不断的踹在里娜身上,似乎是觉得还不解气,便又往里娜身上打了几拳,待他打完之后,里娜的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便先离开了
里娜看到地上离她不远的手术刀,便用脚勾了过来,然后用脚把它踹到手边,随后用手术刀帮自己把绳子割掉,但此时,她还不敢妄自逃脱,便只能等那人先进来,可就在这时,她听见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她用手紧紧拿稳了手术刀,随着一声物体倒在地上的声音,里娜的心也悬到了极点,而那门打开了
只见下一秒,里娜冲了出去,但又停了下来
闪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