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约/七夕
今天是七夕
黄昏是买好菜在楼梯的街道,听到邻居太太们的讨论才想起今天是七夕
“今年七夕你老公送你什么?”
“他呀,跟往常一样呗,没有什么新意,只是买了一束玫瑰花和一个金戒指而已。”
“这还不算好,最起码他还记得送你礼物,不像我家那个,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忘记了。”
“这样的丈夫真让人失望。”
邻居太太们的讨论一句一句的进入黄昏的耳朵
今天是七夕?!可是我完全没有为约尔小姐准备礼物耶
黄昏把钥匙插入门孔里,幸好今天提前完成任务先回家,如果是约尔小姐先回家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笑容的约尔
“劳埃德先生,七夕快乐~”...
今天是七夕
黄昏是买好菜在楼梯的街道,听到邻居太太们的讨论才想起今天是七夕
“今年七夕你老公送你什么?”
“他呀,跟往常一样呗,没有什么新意,只是买了一束玫瑰花和一个金戒指而已。”
“这还不算好,最起码他还记得送你礼物,不像我家那个,连今天是什么日子都忘记了。”
“这样的丈夫真让人失望。”
邻居太太们的讨论一句一句的进入黄昏的耳朵
今天是七夕?!可是我完全没有为约尔小姐准备礼物耶
黄昏把钥匙插入门孔里,幸好今天提前完成任务先回家,如果是约尔小姐先回家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笑容的约尔
“劳埃德先生,七夕快乐~”
黄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太太,今天.....”
“黄昏先生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约尔挑了挑眉,老公是最近有点放松了?
“那么....”约尔向前跨了一步,纤细的双手抓住黄昏深色的领带,慢慢地把领带卷到手腕。
“老公打算怎么弥补呢?”
迟来的七夕短文😬
(约劳)双双醉酒后
激情短打
(最近重看了间谍过家家,半夜突然脑补了一出)
劳埃德轻轻的靠近约尔,缓慢的贴近她微张的唇,在即将触碰之前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度推开,狠狠的砸向床上,虽说身后是柔软的床,但劳埃德还是感觉到一股细细密密的疼痛,以心脏为中心快速扩张开来。
【在想什么呢黄昏,约尔小姐不过是因为尤里的原因,才组建的临时家庭,况且上次明确的否认过对你的感情,而你却想趁着酒劲对约尔小姐做这种事,真是卑鄙至极。】
......
激情短打
(最近重看了间谍过家家,半夜突然脑补了一出)
劳埃德轻轻的靠近约尔,缓慢的贴近她微张的唇,在即将触碰之前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度推开,狠狠的砸向床上,虽说身后是柔软的床,但劳埃德还是感觉到一股细细密密的疼痛,以心脏为中心快速扩张开来。
【在想什么呢黄昏,约尔小姐不过是因为尤里的原因,才组建的临时家庭,况且上次明确的否认过对你的感情,而你却想趁着酒劲对约尔小姐做这种事,真是卑鄙至极。】
黄昏的头脑高度运转,谴责自己的鲁莽,并思考起如何挽回。
下一秒,约尔俯身靠近,将企图从床上爬起来的劳埃德圈在自己的领地之内,醉酒的眼眸内一片混沌,仿佛只剩本能在操控,含糊的说到:“什么嘛,劳埃德先生,亲吻这种事应该在床上进行,而且喜欢你的人是我,应该由我来亲你才是。”
话毕,约尔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将嘴唇贴近身下呆滞的男人。
【约尔小姐喜欢我?什么时候的事,难道是前几天照顾她生病的缘故,还是因为尤里对我的改观,不对不对黄昏,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啊,约尔小姐今天的香水是铃兰,非常适合她,黄昏你在想什么啊,约尔小姐要亲过来了啊,约尔小姐的睫毛蹭到我了,约尔... ...】
世界上最顶级的间谍,黄昏,拥有着堪比计算机级别的大脑,此刻光荣的宕机了。
(再考虑要不要写完后续,重新看了一遍动画,真的非常上头。(˵¯͒〰¯͒˵))
【SF/劳约次瓜】盗火者游戏(第一局)
>摸鱼,乱打,暗黑向预警
>原作主线二十年后日谈向
——————————
神话中,将珍贵火种带给人类的普罗米修斯,转眼被神王审判为阶下囚,余生打上盗贼烙印,禁锢高山不得安眠,永生受剖腹食肝之苦。
桂冠镣铐一念之间,那些在暗处出生入死如履薄冰的人们,到底是英雄,还是罪人?
二十年后,约莫二十六岁的阿尼亚·福杰历经千难万险终于站进了国安部新一批特工的最终选拔队伍。她一个人爬到这里,可不是闹着玩间谍游戏的小公主了,她要找到她“父亲”,她在孤儿院认定的唯一的爸爸。
阿尼亚: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真是辛苦我自己了。
东西国已然统一,但一片祥和喜悦的氛围之下各...
>摸鱼,乱打,暗黑向预警
>原作主线二十年后日谈向
——————————
神话中,将珍贵火种带给人类的普罗米修斯,转眼被神王审判为阶下囚,余生打上盗贼烙印,禁锢高山不得安眠,永生受剖腹食肝之苦。
桂冠镣铐一念之间,那些在暗处出生入死如履薄冰的人们,到底是英雄,还是罪人?
二十年后,约莫二十六岁的阿尼亚·福杰历经千难万险终于站进了国安部新一批特工的最终选拔队伍。她一个人爬到这里,可不是闹着玩间谍游戏的小公主了,她要找到她“父亲”,她在孤儿院认定的唯一的爸爸。
阿尼亚: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真是辛苦我自己了。
东西国已然统一,但一片祥和喜悦的氛围之下各方势力仍暗流涌动。“让大多数人活在真实的安定美梦之中”——这是阿尼亚多年前偶然听到的那个“黄昏”的心声,那个意识之中的声音和爸爸的嗓音一样低沉好听,但语气很古怪,她当年还不明白。
真相是一颗长满了尖刺的禁果,不让触碰,当然有它的道理。
十年前,黄昏冒着被出卖的风险接下了某个任务,与千万人生命息息相关的有来无回的任务。
这个神明般无所不能的人,就真的没有回来。
母亲的心绪有时会变得像达米安的妈妈一样复杂,但多数时候她还是开朗温柔又爱笑——她从未精于伪装,但也早已习惯撒谎。
就算是读心超能力者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S.S.S作为极权高压的化身,在这几年间清算的清算,审判的审判,更多的悄无声息倒在了夜色下的污水里。活下来的,有人逃走,有人改头换面隐姓埋名,甚至有人步步高升。
尤里·布莱尔没有身居高位,只是颇为顺利地洗干净履历供职外交部。
他可不是没争取过继续待在改组后的国安部,暗岗也好无名也罢,对他来说,博得了他九成九信任的姐夫一朝陨落,带给他姐姐无尽的痛苦,他应该亲手把这个混蛋抓起来敲骨吸髓,碎尸万段。可他竟然在当时全不知情,被彻底排除在外。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死了啊!”
他费尽力气托关系找到的卷宗里,轻飘飘地写着:秘密处决。
世事各有其重量,对一个人轻,也许对另一个人就沉重。
劳埃德先生失踪后,流言敲到约尔家门的时候,好像她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人们大声地“窃窃私语”着,议论她是所谓的间谍之妻,怎么还恬不知耻地生活在这里,怎么能堂而皇之地进出市政厅。议论归议论,S.S.S或其他穿制服凶神恶煞的人从未找过她和阿尼亚的麻烦——如果他们找,她会比他们所有人更像凶神。
“在我真的生气之前,请你们停止污蔑我的丈夫和我的家庭。”
这样说过之后,流言平息了,至少再也不会飘进她的耳朵。
约尔·布莱尔最在意的是家人,约尔·福杰也是。父母去时,她没有时间悲伤,因为弟弟在家就在;劳埃德先生生死未卜,她同样没有时间慌乱,因为阿尼亚需要她这个母亲。
约尔执拗地相信她契约丈夫的“清白”,直到不久后她的最后一个任务。
一片嘈杂慌乱的宴会厅里,她的目光穿过四散奔逃的人群和步步逼近的守卫,面向另一端的救走她目标的男人,传递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声诘问。那双湛蓝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冷得像金属,从未认识过她似的,关上了唯一的门。
他把我丢在这了。——脑中产生这个认知的荆棘公主有一瞬握不紧武器,一颗子弹也就擦着她手臂飞过,留下灼烧般的疼痛。下一刻她暴起突刺,战斗,诛杀,带着满身血腥闯出重围。
唯一不一样的是,惯常任务中或礼貌致歉或漠然暴戾的荆棘公主,猝然跪倒在伤口流出的血泊中,失声痛哭。
“妈妈,你见到爸爸了?”
“没有,不过劳埃德先生会回来的,他只是……暂时忘记了回家的路。”
母亲温暖的怀抱中,读心者绝非故意地“看”到了那双陌生的蓝眼睛。
又过了一段时间,约尔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当她想问在哪签收的时候快递员已消失不见。
她平常地打开包裹,光落进盒中黑暗,她看清了其中的玻璃瓶,还有瓶中漂浮的一颗湛蓝眼球,同她最后一次对望时一样海水色的无机质。她从头凉到脚底,心脏都被冻住了。
他把我丢在这,一个人去更危险的地方。她修正了那个认知。
“我好像应该恨你,可我不恨;我好像不该爱你,但我爱你。”
不能再待在巴林特坐以待毙,约尔和阿尼亚带着庞德转学搬家一气呵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就这样无疾而终,比如年少的情愫。
“喂,次子,我要离开这了,小时候的事情都不作数了,快感谢我大人有大量。”
“你要去哪?”
“不会吧,你要寻仇啊?”
“小不点你!”
“哎呀,还是朋友嘛,来日方长。”少女转身留下(她自认为)颇为潇洒的背影,以前动画片里主角走了都是这个味。其实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达米安这家伙庞杂的心绪扰得她头疼却什么都听不清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回头看。
少年人的感情要么轰轰烈烈要么寂静无声,达米安几乎被气笑了:不作数?你管我十年的喜欢叫“不作数”?
他有什么办法,听得到这句“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他自己。
踏上统一后共和国首都的火车站月台,阿尼亚揉了揉自己睡僵的脸颊,顺便擦掉了一点口水。置身人群已不会让她头晕目眩,脑波同调的能力似乎有所减退,但也让她更好控制。战斗才刚刚开始。
十项全不能到国安部预备特工,她实在没有勇气经历第二遍。
收回所有思绪和感知,阿尼亚和所有人全神贯注地等待此前从未露面的主考核官。
最后走进来的男人很高挑,步伐坚定稳健但声音很轻,一身定制西装笔挺修身,比起谍报员更像老电影里的绅士。
“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想退出立刻走,不追究。”
阿尼亚猛然抬眼,主考核官正摘下那副镜片偏灰的眼镜,掺了银白的金发垂落额前,但并不能遮住他右眼附近虬结的陈旧伤疤,即使当下最先进的医疗手段都无法修复,和男人深邃的五官放在一起如同破碎一角的古希腊雕塑。
视线对上,阿尼亚险些没稳住身形,他审视的双眼都无机质似的冰冷,左眼是属于他的湛蓝,但右眼框中分明是一只义眼,暗红色的藏住所有过往的真正无机质义眼。
“现在开始是最终考核,通不过,就死。”
——你少吓我。
阿尼亚脖子一硬,到这里放弃才会亏死,她非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让爸爸妈妈重新在一起。
她接到的考核任务是:在没有照片和具体资料的情况下,通过有限的情报分析出目标对象,监视他的行动,直到宣布任务结束,找错人、得不到有效信息或者身份败露都视为失败。
收好邀请函,阿尼亚踩着小高跟融入走向宴会厅的人们,停在门边,带着乖巧无害的微笑四处张望,和年轻女眷随口聊几句八卦,听着她们的心声说她们想听的话。
三点方向和十点方向有可疑的人要小心,八点方向是宴会的主家夫妇不要引起他们注意,十二点的餐桌上放着花生小蛋糕……收下口水,先找目标。餐桌旁执起马天尼的政治世家青年才俊和身边的富商娴熟应酬,对得上她想破脑瓜误打误撞挖出来的所有指标,一定就是她的任务目标。
等他转身……达米安?!达米安·德斯蒙?!
忍住啊,阿尼亚。
她真的差点就叫出来了。她躲在装饰插花旁边,白眼翻到天上,脸上是吃了苦瓜蘸芥末又不能说的表情。爸爸,你最好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主考核官一定来这里对她“特别关照”了,不过她找不到——电光火石间计上心头,还是有办法找到的,特工要利用一切条件,别怪我作弊。
“德斯蒙先生。”
看向来人的青年捏紧了手中酒杯,纵使十年杳无音信他也绝无可能认错,“An……”朝思暮想的名字险些脱口而出,他声音又压得更低,“你来这里做什么?跟谁来的?”
很危险快离开。
她扬起甜甜的微笑,同他记忆中的小女孩别无二致。
“不请我跳支舞吗,德斯蒙先生?”
牵手双双走入舞池,阿尼亚还是微笑着,达米安思绪纷乱满腹疑问,少女猝不及防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青年的身体明显一僵,“那你想明确一点危险从哪来吗?”“?”达米安微皱眉头来不及说些什么,怀里的粉发恶魔包裹丝缎手套的左手贴上他脸颊,借着舞步踮起脚尖,莓果似的唇瓣轻轻地印在他耳畔。
如果说之前的视线都在迷雾之中,那这(差不多是礼节性的)一吻过后,迷雾中的某道视线如刀子一般扎进了他的后背。
曲终,阿尼亚提起裙摆倾身道别:“我们还会再见的,德斯蒙先生。”——我实在是帅得不行。
TBC.
——————————
>没人看嘛就乱摸鱼,常看我文的知道这篇对我来说完成度相当于狂草,不确定会不会再写
>把关于劳约的一些暗黑脑洞丢在这个pa
>一直想给次瓜完整写条故事线,玩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