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田里有棵梅花树(番外)
*普设
*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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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梅亲启:
见信如晤,展信佳。
第一次用汉字写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看懂,毕竟我的中文可是你教的。
林晓梅,我的晓梅,我的爱人。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不在了。已许国,难许卿,我的晓梅,原谅我在这种残酷的年代离你而去。
我的晓梅,不用为我伤心,不用为我哭泣。我死于卫国战争,这是伟大的战争,为了国家,为了我们的后代,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无论是金钱还是生命。只是苦了你。
我的晓梅,请你活着,好好的活着,替我看着这个世界,看着法西斯的死亡,看着战争的结束,看着国家繁荣昌盛,看着孩子们在和平的年代放起白鸽,看着我为你栽...
*普设
*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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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梅亲启:
见信如晤,展信佳。
第一次用汉字写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看懂,毕竟我的中文可是你教的。
林晓梅,我的晓梅,我的爱人。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不在了。已许国,难许卿,我的晓梅,原谅我在这种残酷的年代离你而去。
我的晓梅,不用为我伤心,不用为我哭泣。我死于卫国战争,这是伟大的战争,为了国家,为了我们的后代,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无论是金钱还是生命。只是苦了你。
我的晓梅,请你活着,好好的活着,替我看着这个世界,看着法西斯的死亡,看着战争的结束,看着国家繁荣昌盛,看着孩子们在和平的年代放起白鸽,看着我为你栽下的梅花树,看着你为我种下的亚麻田,看着亚麻和梅花的盛开。
我的晓梅,相信我,战争定会胜利,法西斯注定失败,黎明终会到来。我们会在没有战争的年代里重逢,届时,亚麻田里舞动着你的身影,梅花树下回荡着我的歌声。
我爱你。
给我那无法宣之于口公之于众的爱人。
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亚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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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写完了!发送!”
我看着阿玲长舒一口气,哭笑不得:“写完了?感觉怎么样啊?”
阿玲转头冲我笑:“太爽了!”
“哈哈哈哈。”我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很不爽。毕竟论谁发现自家嫂子写自己和自己对象的同人文都不会开心。
最重要的还是be!
阿玲看出我的不爽,笑嘻嘻的抱着我的脖子:“好了晓梅,别生气了。我这实在是没有灵感了才写你和娜塔莎的,你看,这里面不是还有我和王耀嘛,很写实不是吗?好啦,别生气啊。”
“哼!不生气也可以,给我做梅花饼我就不生气了。”
阿玲翻了个白眼,赏了我一个脑瓜崩:“我看你长的像梅花饼,四月天我上哪弄梅花去。樱花饼吃不吃?”
“吃!”做为一个乖宝宝,我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
我跟着阿玲下楼,电视里正播放着关于俄乌战争的新闻,阿玲瞥了一眼:“俄乌这都打一年了,还没打完啊。”
我耸耸肩:“前几天跟娜塔莎打电话,娜塔莎说老美好像又秘密提供武器了。”
阿玲递给我一包牛奶,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打完啊,你和娜塔莎得多久才能见面啊。”
我耸耸肩:“你和我哥不也是?我哥不也在边疆守着,好几年才回来一次嘛。”
阿玲又赏了我一个脑瓜崩。
“妈妈。”静渊站在楼梯口,手里抱着只白鸽,“哒哒哒”的跑过来,把鸽子举到我们面前。“妈妈,鸽子的伤好了,可以放了吗?”
阿玲接过鸽子,扒拉开鸽子的羽毛,仔细的看了看:“伤好的很彻底,可以放啦!”
“耶!”静渊抱着鸽子,拉着阿玲跑了出去。
春天的窗外郁郁葱葱,我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娜塔莎已经在俄乌的战场上了,一晃眼都一年了。
我想到阿玲在小说里写“我们会在没有战争的年代里重逢”,现在真的没有战争吗?我和娜塔莎只是生长于两个强大无人敢侵犯的国家。
不过重逢嘛……肯定会重逢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姑姑!”静渊在喊我,“快来放鸽子啦!”
“来了!”
我抱着静渊,静渊将手里的白鸽往上一扬,鸽子展翅高飞。温暖的阳光洒在鸽子身上,洒在花草树木上,洒在遥远的阵地上,洒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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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麻田里有棵梅花树
*普设
*背景为二战至抗美援朝结束
*王濠镜、王嘉龙、冬妮娅、出场较少,所以没打tag
*可能会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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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阮氏玲,是林晓梅小姐的贴身侍女。打我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晓梅小姐,我们两个形影不离,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识字,说是小姐跟侍女,倒不如说是两姐妹。
小姐十八岁时去了苏联留学,时不时写信寄来,给老爷和夫人的,给三位少爷的,还有给我的。信里一直是报喜不报忧,夫人总担心小姐在那会被欺负,我倒不担心,谁让我家小姐是全天下最厉害的!
渐渐的,小姐寄给我的信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
起初我没在意,在为小姐交到了新...
*普设
*背景为二战至抗美援朝结束
*王濠镜、王嘉龙、冬妮娅、出场较少,所以没打tag
*可能会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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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阮氏玲,是林晓梅小姐的贴身侍女。打我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晓梅小姐,我们两个形影不离,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识字,说是小姐跟侍女,倒不如说是两姐妹。
小姐十八岁时去了苏联留学,时不时写信寄来,给老爷和夫人的,给三位少爷的,还有给我的。信里一直是报喜不报忧,夫人总担心小姐在那会被欺负,我倒不担心,谁让我家小姐是全天下最厉害的!
渐渐的,小姐寄给我的信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娜塔莉娅·阿尔洛夫斯卡娅。
起初我没在意,在为小姐交到了新的朋友感到高兴。我看着小姐在信里对娜塔莉娅小姐的称呼从“阿尔洛夫小姐”变成“娜塔莉娅”,最后变成“娜塔莎”。我真的很高兴,看起来小姐真的很喜欢这位娜塔莉娅小姐。
让我感觉不对劲的,是小姐在信里说她好像喜欢上一个人。这本来没什么,毕竟小姐已经二十岁,谈恋爱很正常。可我发现,小姐用的是“她”。这个字在小姐出生时就已经在用了,小姐绝对知道这个字的意思,应该……是小姐写错了吧……我没敢继续想下去。
后来的一封信,彻底击溃了我原本的想法。小姐说她真的喜欢“她”,喜欢那位娜塔莉娅小姐,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想成亲的那种喜欢,还说成亲那天要穿她们初见时的衣服!我吓坏了,这怎么可以!小姐她们是女人啊!虽说和谁恋爱是小姐自己的事,无关他人,可老爷和夫人知道的话肯定会很生气的!这可怎么办啊……
放寒假了,小姐回来了,还带回来娜塔莉娅小姐。娜塔莉娅小姐长的可真好看,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梁,白色的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紫色的眼睛像极了夏天熟透的葡萄,静静地站在那,宛如橱窗里的瓷娃娃。说起话来能刚能柔,满眼都是小姐,和小姐并肩站在一起,一个高冷美丽,一个活泼秀丽。
我突然觉得,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很般配。
小姐希望我给她保密,我表示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明白,这件事如果让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至于我为什么要保密,很简单,我只希望我的小姐能够平安幸福快乐的活着。
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相处很谨慎,我也把嘴巴守的死死的。可惜,小姐她们还是被发现了。
那日我正在插花,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让我赶紧去前厅。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默默祈祷着。跑到前厅,看见小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娜塔莉娅小姐站在小姐身旁护着小姐,上座的老爷看起来气急了,茶杯碎了一地,夫人坐在旁边捂着心口,默不作声的流着眼泪。
三位少爷也赶来了,王耀少爷让人扶夫人回去休息,看了眼小姐,叹了口气。濠镜少爷上前给老爷倒茶,劝着老爷。嘉龙少爷把小姐扶起来,小姐给了娜塔莉娅小姐一个安心的眼神,让我先带娜塔莉娅小姐回房间。
我拉着娜塔莉娅小姐回到房间,祈祷着小姐不要有事。沉默一路的娜塔莉娅小姐问突然问我:“晓梅会被打吗?”
我说不知道。
气氛一度很压抑。我安慰着娜塔莉娅小姐,忽然瞥到窗外,梅花开的正盛。我问娜塔莉娅小姐,要不要出去看梅花,小姐最喜欢梅花了。
娜塔莉娅小姐沉默半晌,轻轻吐出一个“好。”
娜塔莉娅小姐站在梅花树下,看着在寒风中盛开的梅花,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娜塔莉娅小姐告诉我,她们相遇在亚麻田里,相识在梅花树下。巧了的是,小姐喜欢梅花,她喜欢亚麻花。
我听着娜塔莉娅小姐诉说着她们直接的点点滴滴。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就好像是老天安排好的一样。
我问娜塔莉娅小姐:“您的家人,知道这事吗?”
娜塔莉娅对我说大姐和二哥知道,大哥在前线,只知道我爱的人是个女生。
“他们不反对?”我很好奇。
娜塔莉娅小姐没说话,只是看着院门口,良久,我才听到一声:“应该吧……”
晚上,小姐还没回来。王耀少爷告诉我,小姐正在正厅里罚跪。娜塔莉娅小姐一听,就想去救小姐。我把她拦下来,现在这种情况再让她们见面,无异于火上浇油。我让她待在房间里,自己提着煤油灯,跟着王耀少爷去前厅。
三九天是真冷啊,我披着的斗篷都觉得冷。小姐却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膝下连个蒲垫都没有,小姐见我来了,咧嘴笑了。我好气啊,我快担心死了,她还在这笑!看着小姐身上的单衣,我也顾不上生气,连忙把斗篷拿出来盖在她身上,把姜汤端到小姐面前让她喝。可小姐太冷了,手抖的连碗都端不住。我把手炉塞到小姐手里,端起姜汤一勺一勺的喂她,看着小姐那冻的发紫的脸,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双抖得不成样的手给我擦着眼泪,可眼泪就像决了堤一样,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小姐一边咽着姜汤,一边安慰着我:“好了,阿玲,不哭啊,我没事。不就是跪了一会儿嘛,不要紧。咕嘟咕嘟。这种情况我早就料到了。看你哭的,你家小姐还没死呢,等我死了再哭哈,乖。咕嘟咕嘟。娜塔莎怎么样了?看书啊……我房间的电灯不大亮堂,回去记得再给她点盏煤油灯,不然伤眼睛。咕嘟咕嘟。
阿玲,你猜爹为什么没让我去祠堂跪着。因为他不敢告诉列祖列宗!娘告诉我,爹年轻的时候也找过男人!当年被祖父按在祠堂里给祖宗赔罪。现在他闺女找了个女人,他哪敢再见列祖列宗啊。咕嘟咕嘟。好了阿玲,不用喂了,姜汤不好喝。娜塔莎熬的啊……我要喝,给我。”
小姐接过碗,两三口把汤喝完,抹了下嘴。仔细看看我,又笑了起来:“哈哈哈,阿玲眼睛好红啊哈哈哈,像兔子一样。”
我看着小姐没心没肺的样儿,噗嗤一声也笑了起来。我的小姐啊,永远都是这样没心没肺,却总能让人感到心安。小姐见我笑了,笑得更开心了。我示意让她小声点笑,把碗收好,伸手去扶小姐起来,小姐摇摇头,不愿起来,我干脆在小姐身边坐下。
小姐靠在我肩上:“阿玲,你猜我俩是怎么被发现的。是我带着娜塔莎去竹林,给娜塔莎弹琴听,娜塔莎亲了我一口。恰巧娘身边的李妈路过时看到了,就把这事告诉了娘。”
“那现在怎么办?老爷要是让你和娜塔莉娅小姐分开,又该怎么办?”
小姐摇摇头:“不知道……”
我笑了,被气笑的。合着小姐现在还没想好对策啊!
小姐蹭着我:“好了,阿玲,别生气了。船到桥到自然直,办法总会有的,这点事难不倒你家小姐我,放心吧阿玲。”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就这样陪着小姐坐在地上。
那天过后,小姐被老爷关在东院,不准跟娜塔莉娅小姐见面。我成了给她俩传信的青鸾,今天送信,明天送点心的,从东院到西院,一天来回奔波好几次。小姐咬着娜塔莉娅小姐做的面包,喝着我煮的甜汤,笑着说:“你看,咱们仨像不像西厢记?我是崔莺莺,娜塔莎是张生,你就是在中间搭桥牵线的红娘。”,我白了小姐一眼,往她嘴里塞了好几个挂落枣。
半个月后,我正在准备做糕点,王耀少爷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生,白发紫瞳,长相跟阿尔洛夫小姐有几分相似。王耀少爷向我介绍说这是娜塔莉娅小姐的姐姐——冬妮娅,来见娜塔莉娅小姐。我朝冬妮娅小姐福了福身,领着她去见娜塔莉娅小姐,娜塔莉娅小姐见冬妮娅小姐来了,放下手里的书,两个人开始说起俄语。
我听不懂,就在娜塔莉娅小姐身边站着。
不知道冬妮娅小姐说了什么,娜塔莉娅小姐很惊讶,连茶杯都打翻了,我连忙拿桌布擦,又重新给冬妮娅小姐倒了杯茶。冬妮娅小姐冲我礼貌一笑,娜塔莉娅小姐对我说:“阿玲,麻烦你出去一会儿,我和姐姐说完话就去找你。”
我点点头,出了房间,把房门带上。王耀少爷站在院子里,见我出来,把我拉到小厨房。我问王耀少爷是出什么事了吗,他告诉我,冬妮娅小姐和老爷在前厅商量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的事,最后老爷同意小姐继续回苏联上学,其他的打完仗再说。
我松了口气,也好,老爷这也算松口了,等安定下来,再求求老爷,说不定就同意了。
冬妮娅小姐她们聊完了,我端着刚做好的糕点进屋。娜塔莉娅小姐问我小姐的糕点准备好了吗,我告诉她已经装好放在小厨房了,娜塔莉娅小姐说她给小姐送过去,还没等我回答就急忙出去了,身后的冬妮娅小姐笑着说:“让她去吧,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我叹了口气,把糕点放到冬妮娅小姐面前,听着冬妮娅小姐夸赞糕点好吃,忍不住问:“您知道这事不生气吗?”
冬妮娅小姐掰着枣泥酥:“怎么说呢……她们刚在一起时娜塔莎就告诉我了,当时我也哭过闹过,我弟弟把娜塔莎关在小黑屋里,只给她面包和水,不允许她跟任何人见面。娜塔莎也犟,闹绝食,给她送的面包一口没碰,最后饿晕过去。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写信把这事告诉了大哥。大哥远在部队,知道后是什么反应我不清楚,只给我们回了一封信,信很短,上面就写了一句话。”
“什么?”我支起耳朵。
冬妮娅小姐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如此动荡不安的年代,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已属不易,又何必拘于性别。”
两天后,冬妮娅小姐带着小姐她们走了,我和王耀少爷在码头送她们,小姐朝我俩挥手,娜塔莉娅小姐说她俩会时常写信寄来,冬妮娅小姐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点头,看着她们消失在视线里。
春节过完,我嫁人了,嫁给了王耀少爷。老爷和夫人很开心,濠镜少爷和嘉龙少爷也很开心,王耀少爷……我感觉他很开心。小姐和娜塔莉娅小姐知道后,寄来了很多礼物,我和王耀少爷看着那一堆玩具和儿童图书,还有冬妮娅小姐亲手织的小衣服,双双陷入了沉思。
六月底,小姐回来了,却没带娜塔莉娅小姐回来。
八月初,葡萄树下,我正在缝衣服,小姐往我嘴里送了块绿豆糕,摸了下我的肚子问:“这孩子昨晚没闹你吧?”我摇头:“没,刚怀上的时候闹得厉害,现在快五个月了,倒乖了起来。”
小姐从葡萄藤上揪了颗葡萄,擦了擦放到嘴里,愣住了。
“怎么了?”我问到。
小姐没说话,又揪了一颗葡萄拿水洗干净放到我嘴里。
我不明所以,在小姐的注视下一咬——造孽啊……这葡萄是喝醋长大的吗?怎么这么酸啊……
看着小姐那副欠兮兮的笑,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过几天葡萄就熟了,到时候我给你做葡萄果酱吃。”
小姐高兴的应了一声,摸着我的肚子,忽然叹了口气。我问小姐怎么了,小姐看着我说:“大哥这一走,仗没打完是不会回来的。孩子出生后,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见到自己的爹啊……大哥也是!这会子参什么军啊。好歹等你生产完,看眼孩子再走。”
我笑着说:“娜塔莉娅小姐不也是?”
六月底苏/德战争爆发,娜塔莉娅小姐还有许多大学生,纷纷奔赴前线保卫国家。小姐知道后也要去,吓得娜塔莉娅小姐连夜打包把小姐送了回来。到现在,娜塔莉娅小姐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
小姐瘪瘪嘴,趴在我的膝上,突然说:“阿玲,你说,娜塔莎现在在干嘛?”
“不知道……应该在战场上吧。我记得前两年苏/联和德/国不是签了互/不/侵/犯/条/约吗?怎么突然要打仗啊?”我搁下手里的衣服,摸着小姐的发顶。
小姐玩弄着我的发梢,冷笑一声:“谁知道呢?法/西/斯就喜欢干恶心人的事。之前上赶着让苏联签互不侵犯条约是那个胡子纳/粹,现在撕条约翻脸不认人的还是胡子纳/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娶媳妇呢,订完婚再悔婚的。”
似是感到自家姑姑不开心,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几下,小姐连忙轻抚着我的肚子,一脸惆怅:“也不知道二哥和三哥在香港怎么样了,钱赚多赚少无所谓,人好好的就行了……现在咱家就只有爹娘和咱们两个咯,真冷清啊……”
“是啊……以前都在的时候,多热闹啊……”我往小姐嘴里塞了颗八珍梅。“现在家都成普救寺了,两个莺莺盼张生啊!”
小姐是羞又是臊,跺跺脚,竟转身走了。我问她干嘛去,她喊:“给我的张生写信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小姐白天去教书,回到家就陪我聊天说话,晚上就写信——寄给娜塔莉娅小姐的信。
年底,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长的像小姐,老爷给取名叫静渊——林静渊,随夫人姓。
静渊百天的时候,我带他去照了张相,把相片和信一起寄给了王耀。
静渊两周岁的那个冬天,我在梅花树下摘着梅花,小姐坐在旁边写信。这梅花树是那年娜塔莉娅小姐亲手栽下的,周围是小姐亲手种下的亚麻花,我不记得小姐具体种了多少,大概近一千棵吧——因为娜塔莉娅小姐已经走了两年半了。
我看着小姐有些苍白的脸,满心忧愁。前几天我去叫小姐起床时,发现小姐皱着脸,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浑身滚烫,身体不停的扭曲。给我吓坏了,急忙找大夫,大夫来后给小姐检查了一圈,愣是没查出什么,大夫说可能是忧心过度导致睡眠不好,只给开些安神药。
天空开始下起雪粒子,我扶起小姐回屋。静渊正趴在床上玩着一把木制的手枪,看见小姐就张开手要小姐抱,小姐把静渊抱在怀里,给静渊念诗,静渊安安静静地听着,我坐在旁边纳鞋底。突然听到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夫人,还有……
“冬妮娅小姐!”我惊喜的叫出来,冬妮娅小姐张开胳膊和我抱了一下,夫人说冬妮娅小姐是来找小姐的,有些事情要告诉小姐。我问是什么事,夫人红了眼睛,冬妮娅小姐张了张口,没说话。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领着夫人和冬妮娅小姐进了里屋。小姐看到冬妮娅小姐很惊讶,更惊讶夫人和冬妮娅小姐一起过来。小姐放下书,看着冬妮娅小姐,忽然问:“是不是娜塔莎出事了。”
冬妮娅小姐身体一颤,夫人直接哭出来,跑到小姐跟前搂着小姐,嘴里“心肝儿啊心肝儿”的叫着。小姐看着冬妮娅小姐,嘴里的话却对着夫人:“娘,您抱静渊回去吧,放心,嫂子在这呢。”
夫人擦擦泪,颤巍巍的抱着静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冬妮娅小姐坐在小姐身旁,拿出一封长方形的信递给小姐。小姐接过信,像是想到什么,笑着说:“一周前我做梦,梦到自己在一片废墟里,周围是大火和各样残骸,有个人站在不远,看不清面容,却让我十分熟悉。那人说要我好好活着。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人是谁,现在……我好像明白了。”
冬妮娅小姐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的痛哭起来,她捂着脸,痛骂着纳粹,诅咒着法西斯。小姐轻拍着她,任由她发泄。过了会儿,冬妮娅小姐哭累了,我帮她擦着眼泪。冬妮娅小姐深呼几口气,哽咽的说娜塔莉娅小姐在一周前,夜里空袭德国时,机身被导弹打中,机毁人亡,尸体被大火焚烧的一干二净,留下来的只有帐篷的衣服,还有几封信。
小姐的手指摩挲着信,最终还是打开了。小姐读着信,什么表情也没有,淡定的就像在看学生写的文章。读完信,小姐对冬妮娅小姐说:“姐姐在这儿住些日子吧,伊利亚哥哥和伊万哥哥都在战场,家里也没人,怪冷清的。正好快过年了,姐姐过完年再走吧,咱们仨在一起说说话。”说完就让人去收拾屋子。
冬妮娅小姐原本想拒绝,我拦住她,在她耳边悄声说:“在这住着吧,晓梅这样你也不放心不是?咱俩陪陪她,兴许她能好受些。顺带看看静渊,上次你见静渊还是满月酒上,静渊现在都不一定认得你了。住着吧,咱们一起过年。”
冬妮娅小姐想了想,点点头。小姐看冬妮娅小姐同意了,很开心,拉着我俩就开始聊天,我看着小姐脸上轻快的表情,内心无比难受。
我的小姐啊,我宁愿你哭出来,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
春节过完,冬妮娅小姐回苏联了,日子倒也没什么变化。小姐依旧白天去教书,到家哄静渊,每天去种亚麻花,晚上写信。唯一不同的是,小姐再也没有把信寄出去了。
1945年9月2日,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得日子。战争结束了!日本投降了!纳/粹输了!法/西斯/失败了!我们胜利了!街上,路上,房顶上都是人。他们庆祝着,欢呼着,高兴着,痛哭着。
晚上小姐到家,从酒窖里拎出一坛酒,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和我一起喝。我们……不,准确来说是小姐在葡萄树下,大口地喝着,痛快地喝着。
喝到一半,小姐突然说:“打完仗了,伊利亚哥哥和伊万哥哥可以回家了,大哥也能回家了,二哥三哥应该也会回来,我的娜塔莎也要回家了……”小姐笑了起来:“我的娜塔莎呢?咋还没回来啊,说好会回来的,爹都答应了,打完仗就在一起。娜塔莎去哪了……阿玲,你看见娜塔莎了吗,我要去找她……”小姐晕乎乎的就要去找娜塔莉娅小姐。我怕她栽倒,就扶着她,小姐嘴里不停的喊着“娜塔莎”,就这样一路晃悠到亚麻花田。
亚麻花有些败了,在秋夜里有种颓靡的美。小姐看到亚麻花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倒在花田里,兴奋地对我说:“阿玲,看!亚麻花开了!娜塔莎最喜欢亚麻花了,等她回来看到这么大一片亚麻花,肯定会很开心!”
小姐突然住了嘴,过了一会,语气淡淡的说:“可娜塔莎不会回来了,我的娜塔莎不会回来了……她死了……”小姐笑了,笑得泪水涟涟:“我的娜塔莎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不来了!”小姐坐起来,很疑惑的问我:“怎么就回不来了啊……”
我看着小姐这样,鼻子一酸,抱住小姐,告诉她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没这么伤心了。
小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伤心?阿玲,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伤心啊。娜塔莎是为了她的祖国牺牲,她不仅仅是战士,还是一名英雄!这是光荣的!我为她感到骄傲和自豪!我要做的是向她学习而不是一味的哭泣!”
小姐往后一躺,倒在花田里,嘴里喃喃道:“可为什么丢下我了……”
金秋时节,人民欢呼雀跃,鞭炮礼炮响彻天际,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国家成立了,好日子也快来了。
可是,又要打仗了……
王耀刚回家没几天,就接到了停止探亲立刻返回的命令。王耀告诉我朝鲜那边在打仗,美国佬却来干涉,还妄想把战火引到中国。这能忍吗?不能。好不容易建成的国家,再也容不得任何人来侵犯了,所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他得去。
我听着他说话,说真的,我不想让他去,静渊虚岁都九岁了,就见过王耀两三次,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去几年。可王耀说的没错,这是我们好不容易不知道牺牲多少人建成的国家,不允许任何人来侵犯,这仗必须打,王耀必须去。
我替他收拾好行李,突然听到李妈叫我,说前厅出事了。我和王耀对视一眼,朝前厅跑去。
前厅里,熟悉的一幕映在我眼里:老爷生着气,夫人流着泪,小姐直直地跪在地上注视着老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娜塔莉娅小姐护着小姐了。
我把小姐扶起了,王耀问发生了什么。小姐说她要参加抗美援朝。
老爷气得手抖的说不出话,夫人哭着劝小姐,王耀说战场上枪弹无情,小姐什么都不会,去了就是个死。
可小姐不听,铁了心要去。我拉着她的手,说去吧。
夫人不哭了,老爷手不抖了,王耀闭嘴了,仨人一起看着我。
小姐也看着我,我对小姐说:“去吧,像娜塔莉娅那样,保家卫国,做一名战士,这是光荣的。”我的手抚上她的脸庞,注视着她的眼睛:“但……要活着。做一名活着的英雄。”
小姐去了,跟着王耀去了。我来到亚麻田,看着亚麻田和梅花树,祈祷着娜塔莉娅小姐保佑他们。
七月,亚麻花开了,我们赢了,小姐和王耀回来了。
小姐瘦了,黑了,脸上和身上有很多疤,我知道,这都是在战场受的伤。小姐背上有一道疤,很长,从肩胛骨一直到腰际,我轻抚着那道疤,问:“疼吗?”
“疼,可疼了。受伤都很疼,疼到我摊在地上不能动,每次都疼得我想死。可我一想到娜塔莎,被导弹打中、机毁人亡、大火焚烧,她死的时候比肯定我还疼,我就硬爬起来,端着枪,接着往前冲。”
我听着小姐带着哭腔的话,把她搂在怀里,对她说以后咱都不会打仗了,彻底打完了,这一仗把咱们的国威打出来了,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真的?”
我听到小姐问我。我说,真的。小姐抱住我的腰,像孩子一样撒娇:“那我想睡觉,我好困啊。”
我拉着小姐一起躺在床上,轻拍着她哄她睡觉。
夜里,我翻了个身,摸到旁边空空的。小姐呢?我迷迷糊糊的想,发现床帘外有光,我把床帘拉开一条缝,看见小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印花连衣裙。三更半夜,小姐穿这一身是要干嘛?我清醒了几分。小姐梳好头,拎起一袋东西,看了这房间一眼,头也不回的出去了。我连忙披上衣服,蹑手蹑脚的跟在小姐后面。
夏日的夜空,无数星星在天上闪烁着,凉风拂过盛开的亚麻花田,一切静谧又美好。
我跟着小姐来到了亚麻田,看着小姐画了块空地,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点燃一根火柴,烧了那些东西。小姐看着那些东西,突然开口:“阿玲,你回去吧。”
我听到小姐叫我,也不震惊,没办法,谁让我家小姐观察力这么强。
我走到小姐身边,看着那些烧掉的东西:“这是……写给娜塔莉娅的信吗?”
小姐点头。我没再说话,因为我知道小姐要干什么。
我和小姐来到梅花树下,小姐靠着树,对我说:“回去吧,阿玲……”
“好……新婚快乐。替我向娜塔莉娅问好。还有……我会经常做糕点,你和娜塔莉娅记得来吃。”
“嗯……阿玲,谢谢你……”
我回到房间,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望着窗外远处的亚麻田。
天亮了,远处传来了尖叫声和哭声。我起身去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做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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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篇番外(。・ω・。)ノ♡
【aph观影晋】50
注意:可能会出现ooc,这里的省(除了官方)基本都算是个oc,有些私设,无cp向,不会侮辱角色
作者我第一次可能会出现失误,大家看看乐就行,为了方便正文里我不写王家人的名字只写简,对话时可能会出现名字
时间线:现代
观影人:三轴,五联,王家(除了晋)以及三轴、五联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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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屏幕上王晋笑着望着前方“众所周知越妹她是个很厉害的女强国,但是……”
王晋这时坏笑了一下“现在好像没有多少人知道越妹她以前是我们王家呢”
“!阮氏玲小姐!”林晓梅惊讶道。
“唉……那时侹让人怀念的”王桂感叹道。
“…...
注意:可能会出现ooc,这里的省(除了官方)基本都算是个oc,有些私设,无cp向,不会侮辱角色
作者我第一次可能会出现失误,大家看看乐就行,为了方便正文里我不写王家人的名字只写简,对话时可能会出现名字
时间线:现代
观影人:三轴,五联,王家(除了晋)以及三轴、五联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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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屏幕上王晋笑着望着前方“众所周知越妹她是个很厉害的女强国,但是……”
王晋这时坏笑了一下“现在好像没有多少人知道越妹她以前是我们王家呢”
“!阮氏玲小姐!”林晓梅惊讶道。
“唉……那时侹让人怀念的”王桂感叹道。
“……”王闽皱了皱眉。
“晋、大哥你说我们为什么总能捡到意识体???”王秦望着一个女孩吐槽道。
“……”
于是他们一起看向了女孩。
“?”女孩疑惑地望着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呀阿鲁?”王耀笑着问道。
“阮氏玲”
“你好,我是王耀,他们是王华篮和王三秦”
“你好”王晋笑了笑。
“……”
“……?”王晋尴尬地笑了一下。
“……”阮氏岭仍是面无表情望着王晋。
“代入感很强,已经感到尴尬了”王津说。
“确实,我都为矮子他尴尬”王秦说。
“氏岭妹,你明白了吗”拿着书的王晋笑着看向坐在书桌前的阮氏岭。
“……”氏岭面无表情地望着王晋。
“……”此时王晋内心呐喊了起来。
[“怎么又是那个表情(捂嘴哭)”
“难道是我讲的不有趣?可是王嘉龙不是很喜欢吗(哭(இдஇ; )”
“我果然不了解女孩子”(跪下自闭)]
“……”阮氏岭望着王晋笑了笑“谢谢”
“!”王晋猛得一证“不…不用谢”[“太好了,看来我讲课还是可以的”(冒小花)]
“哥哥的内心居然这么活泼……”王鲁说。
“没想到啊”王秦笑着用手机录着像“矮子的黑历史+1”
“我弟弟真可爱阿鲁”王黯和王耀感叹道(王耀:?这不是我家的弟弟吗?!)
视屏一转,已经长大的阮氏玲正望着王耀和王晋。
“我以后再也不是王家人了,你们的上司已经为我起了新名字———越//南”
“王氏岭……”
“请叫我阮氏岭,王耀先生!”只见阮氏岭立马打断了王耀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王家了,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阮氏岭说着离开了向他们挥手离开了。
“……拜拜,氏岭、不,应该是越妹”王晋满脸复杂地向阮氏岭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
“阮氏岭姐她的离开只是时间问题”王京说。
“是啊”王桂感叹道“毕竟她离我们太远了……”
“远到上司都不怎么管她”王粤说
“她的孩子到底在干什么?!”王耀怒道。
“……岭西”王粤心疼地摸了摸王桂已经瞎的左眼。
“哥,我没事”王桂笑着蹭了蹭王粤的手。
“那我们开始打吧”王京说着掏出了枪。
“……行”王耀点了点头。
不久后……
视频上只见王耀猛得将阮氏岭的枪打飞,然后将枪抵到额头说:“你们败了”
“……是啊”阮氏岭自嘲了一下“我果然还是比不上你啊”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王晋问。
“……可能是恨吧”阮氏岭笑了笑。
“我真的好恨……即我走着和王耀你一样的路,即使我打倒了美军,我却仍比不上你,而且我也好羡慕华篮你从降世起就被王耀用心保护着,他自从收养我后就没管我,那时明明我也只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你从来没有保护我…”
“阮氏岭……”王耀欲言又止道。
“……我到底在胡乱说什么”阮氏岭说着离开了“有约再见了,王家的各位……以及请帮我向桂姐道歉,我对不起她以及她的眼睛”
“……好”
“……”王桂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氏岭!(笑着走过去)”
“桂姐……对不起,对不起(流泪)”(猛得刺向桂)
“!!”
“……”王家沉默了。
“他们怎么了?”阿尔弗雷德小声问道。
“不知道”亚瑟说。
————分界线————
作者bb:其实我不知道阮氏玲性格是什么,可能会ooc,如果有就告诉我,谢谢
喜悲落地
越乌国设 朋友朋友请来打开你新世界的大门
正文见下:
冬妮娅。
玲以为雪国都是冷的。在她握住玲的手指并将它们贴到她的唇上之前玲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玲她知道自己错了,弄错了很多事。冬妮娅。
她是温热的。
玲可以确认。
玲正在确认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她在确认:可以这样吗;而她也在确认:可以这样吗?
没有回答,因为来不及回答。魔鬼找到了她们,并在某一刻攫住了她们。在那一刻,一切都发生了,一切也都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们死了。”她们在目光交织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用眼睛说...
越乌国设 朋友朋友请来打开你新世界的大门
正文见下:
冬妮娅。
玲以为雪国都是冷的。在她握住玲的手指并将它们贴到她的唇上之前玲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玲她知道自己错了,弄错了很多事。冬妮娅。
她是温热的。
玲可以确认。
玲正在确认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她在确认:可以这样吗;而她也在确认:可以这样吗?
没有回答,因为来不及回答。魔鬼找到了她们,并在某一刻攫住了她们。在那一刻,一切都发生了,一切也都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们死了。”她们在目光交织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用眼睛说出了这句话。
玲的手掌抚上她背上白腻的肌肤,手指划过脊椎那块;她想她的骨也是白的,她的皮也是白的,那么她的心是什么颜色的呢?
玲问她:你的心是什么颜色?
她说:你们很快就会都知道。
后来阮氏玲知道了,她的心是先是掉了色变成白的,再是白雪融化,露出栗子花的橙色①。
温暖的,寒冷的,一切早就结束了。
有晚上,有早晨。
这是新的一天。②
冬妮娅。
玲想她是苍白的,大理石般的。不不不她是情人,而情人总是温软的、乖巧可心的。她腹部长长的疤痕也是乖巧可心的象征。玲把嘴唇贴上去,眼前是金属般冰冷的月光;闭上眼,月光般冷冰的手术刀在眼前寒光闪闪。
殷红的血从果肉切口处流出。
果肉?哪来的水果?
是冬妮娅。冬妮娅是熟透的水果,果核——
被取出。被种下。再次被取出。
新鲜的水果?熟透的水果?腐烂的水果?卖不出去的水果。
总比她好。乌克兰女人是昂贵的水果,越南女人则是路边摊的廉价打折水果。唯一值得路边摊的小商贩们自豪的点是:他们干的是同外国人打交道的出口生意,并且永远顺差,稳赚不亏的。这也是阮氏玲恨王耀的原因之一:他不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
那冬妮娅恨欧洲那群男人吗。冬妮娅从来没提过,她只说过她恨她的那一位血亲。
玲想,她和她之间只有一个区别:一个是熟烂的果实,另一个则硬得像膝盖。不过在这日复一日的炙烤之下,生硬的果子总归要烫透蒸熟被拆解吞吃入腹中。
在爱情中,我是无可救药的悲观主义者。她想。只有半杯水。
冬妮娅。
玲在朦胧中看见她。她端坐在梳妆台前咬开一个发卡,红色的。玲说换成那个天蓝色的吧,衬你的眼睛,好看。是微小且嘶哑的声音。冬妮娅说红色也不错呀。玲说那个红的太艳了,不适合你。她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配色。阮氏玲和冬妮娅。现在她们是一对普通女人,姐妹似的,你一嘴我一嘴,或许还要讨论碎花裙子和香水。
玲打开旅馆里的电视机,电视里正在播报天气预告。一个柔美的女声说:河内,今日晴转小雨。
冬妮娅,她先走了。
娜塔莎说:姐姐跟玲玩得很好。姐姐会抽空去看玲,尽管次数不多。她们手挽着手在河内的街上走,是一对亲昵的亚洲小姊妹。
娜塔莎还说:如果在西欧或者美国,别人会认为她们是恋人。
娜塔莎最后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奶金色的短发用蓝色发卡别过左耳,乳白的珍珠耳坠流着细腻的晨光。
玲坐在床沿,盯着尘埃在苍白的光柱里飞舞。她原本想穿鞋下床倒杯水润润喉,有一只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床头放了本应该是上一位房客留下来的书,封面已经破烂,姓名模糊不清。玲随手翻了翻就知道这是什么书——冬妮娅走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也走了。⑤
留下来的不知道是什么。
冬妮娅,Тоня,Tonia。
柔美的女声仍在低语:河内,明日小雨。
阮氏玲靠在床头,痴痴盯住苍白的光束里飞舞的尘埃,总认为是一对恋人的骨灰在此匆匆一遇,耳语告别。
①:指乌克兰的栗子花革命即橙色革命。
②:引自珍妮特·温特森《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于是译版。
原注为:典出《创世纪》1:5,“有晚上,有早晨,这是头一日。”此处暗示新生。
③:关于加粗句子,第一句化用了《1984》男女主角被思想警察带走时的那几段;
④:关于果实,乌克兰被称为欧洲的子宫,代//孕中心;越南与中/国民间人口贩卖交易十分流行,主要是把越南姑娘卖过去当老婆,价格据我所知在大约三千起步……
⑤:《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角的初恋,是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
给这篇一个批注:不知所云。
虽然我写得很烂并且对热度已经无所谓了但是请你们来吃我家!!!来看绝美女同!!!
【红星组】耀越cb向小段子
【红星组】
一点小段子和随想,有三次元捏他但是和史//实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戏仿没有任何想不尊重历///史的意思
ooc有
1.(对viet自卫///反///击)
耀在丛林中,环顾四周,只能看到树,看不到人(越//共 探头)
(反派都喜欢绕着圈子和主角说话,jpg.)
越娘突然出现:
“明明是您教我如何开枪的,但是您对现在的状况好像也不是很游刃有余呢。”
“是因为这是我家的战场,不擅长在我家的丛林里作战吗?”
(追忆似的口气)“上一次在这个战场,还是我们一起并肩击退敌人吧(指法和米)”
“但是上一次和您交手 ,是什么时候呢?三百年前?五百年前?那时......
【红星组】
一点小段子和随想,有三次元捏他但是和史//实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戏仿没有任何想不尊重历///史的意思
ooc有
1.(对viet自卫///反///击)
耀在丛林中,环顾四周,只能看到树,看不到人(越//共 探头)
(反派都喜欢绕着圈子和主角说话,jpg.)
越娘突然出现:
“明明是您教我如何开枪的,但是您对现在的状况好像也不是很游刃有余呢。”
“是因为这是我家的战场,不擅长在我家的丛林里作战吗?”
(追忆似的口气)“上一次在这个战场,还是我们一起并肩击退敌人吧(指法和米)”
“但是上一次和您交手 ,是什么时候呢?三百年前?五百年前?那时候我们还不是使用西//洋//人的枪,而是刀剑相向吧。”
2.【红星】大概是宋末或者明末(南//明)
“您醒了吗?”
[风轻轻地吹拂窗帘,外面晨光熹微。
越娘捧着一碗煎好的药进来了。
床上耀半luo着上半身,大片ji肤被绷带包裹住。
“真是没想到,您就突然一睡不醒了。我可是吓了一跳”
(耀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因为疲劳或者伤太重了,竟然在小越的家里就昏睡过去了)
[耀君接过药喝了一口,然后和越娘又聊了一会,问了一下现在的状况,比如小菊家的航线之类]
然后聊着聊着,越娘突然上手,从背后抱住了耀君。
“您一直以来,是我们的老师,也是我们的兄长。我们也为您担忧,殷切地期盼着时来运转......无论如何 请您要好好地活下去。”
3.“我必须要恨您,不然....”
“就连我的“自我”是否会随风而散,这点都不能确定”
“如果有一天,想要回来,回到他那里来.....”
“就想一想那过往的刀兵相见吧。”
4.【预警:微量极东,一点病娇,注意避雷】
“在我们之中,您的目光似乎总是最多地在那个孩子身上”
“明明我才是模仿您模仿得最彻底的那个人。”
“我只是您眼里的众多弟弟妹妹之一,可以理解,您确实不在意我....,但是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您?”
“如果我做出了和那个孩子一样的事,您会像把目光投向那孩子一样投向我吗?
是我所有黑塔磕的友情向组合哦(雷的别看也别喷,我不磕艾清)
什么南极点组合都没听说过
画的丑,拍的糊sorry!
大家在评论区猜猜看(第五张有些难,加油)
踩着雷点的话下面告诉我,我会道歉(但别举报我,我没惹你们)
再重申一下我没ky!!!
是我所有黑塔磕的友情向组合哦(雷的别看也别喷,我不磕艾清)
什么南极点组合都没听说过
画的丑,拍的糊sorry!
大家在评论区猜猜看(第五张有些难,加油)
踩着雷点的话下面告诉我,我会道歉(但别举报我,我没惹你们)
再重申一下我没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