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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谢·亚古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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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博

【猪熊】法兰西的河流没有结冰期(五)

赛季结束后的天气才刚刚开始回暖,还有一点冷,茹贝尔哈出一口白气,抱着袋刚买的小熊曲奇从烘焙房里走出来。淡淡的雾笼在街上,晕染开枝头不起眼的芽色。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茹贝尔咬了块曲奇掏出手机,黄油的香甜在他口中迅速蔓延开来——是亚古丁的来信。

[休赛季要一起去旅行吗?]

亚古丁从当运动员时起就这样,一到休赛季就待不住,喜欢四处乱跑。今年他不比赛,世锦赛时就已经在盘算着去哪玩儿了。

这条短信本该昨天就发到茹贝尔手机上的,亚古丁决定去日本以后,第一个就想到和茹贝尔一起去。

可他们是选手和顾问的工作关系,总是和比赛绑定在一起,只怕茹贝尔一看到自己就会想到紧张的训赛生活。他把关系还不错的......

赛季结束后的天气才刚刚开始回暖,还有一点冷,茹贝尔哈出一口白气,抱着袋刚买的小熊曲奇从烘焙房里走出来。淡淡的雾笼在街上,晕染开枝头不起眼的芽色。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茹贝尔咬了块曲奇掏出手机,黄油的香甜在他口中迅速蔓延开来——是亚古丁的来信。

[休赛季要一起去旅行吗?]

亚古丁从当运动员时起就这样,一到休赛季就待不住,喜欢四处乱跑。今年他不比赛,世锦赛时就已经在盘算着去哪玩儿了。

这条短信本该昨天就发到茹贝尔手机上的,亚古丁决定去日本以后,第一个就想到和茹贝尔一起去。

可他们是选手和顾问的工作关系,总是和比赛绑定在一起,只怕茹贝尔一看到自己就会想到紧张的训赛生活。他把关系还不错的朋友都问了个遍,却没有谁能像他一样享有长达一个月的悠闲假期可用来旅行的,于是兜兜转转又找到了茹贝尔。

茹贝尔找了个角落停下来回复亚古丁的消息:[怎么会想到找我?]

[别人都没时间。]亚古丁回的很快,茹贝尔的心里刚刚冒芽的小花又缩了回去。他有点伤心,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思考着该怎么回复,才能不着痕迹地表达自己的失落。

这一边亚古丁叼着草莓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忍不住想要告诉茹贝尔自己的第一选择是他这件事。这本不是一件有所谓的事,但他竟为此感到一点骄傲和喜悦,真奇怪。

[其实我一开始就想找你,但是怕你不愿意。]

发出这条消息,他抱住双膝蜷在椅子上,带着点雀跃和期待,盯着刚刚被他按灭的手机屏幕,等待着它再次亮起。至于在期待什么?他也不知道。总之,他最近变得莫名其妙了。

茹贝尔看见屏幕下方弹出来的最新消息,方才的不开心全都瞬间不见了。

他又拿起一块小熊曲奇,含在齿间慢慢磨着。

[好啊,去哪儿?]

亚古丁握着手机,轻轻咬着唇一下一下的按动手机键盘,发出邀请:

[见面说吧。]


目的地最终定在了北海道,他们将在一个月里穿越整个北海道岛,短暂地在俄欧停留一下后再回到法国,恢复训练。

民宿的窗户上没擦防冻液,晨起时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阳光艰难的穿透那细细的白霜,屋里的光线有一点朦胧。

啊,昨晚忘记拉窗帘了。

阳光正好落在茹贝尔的脸上,他眯着眼睛,伸出手抹了一把玻璃,沾了满手冰水。

身旁的亚古丁是趴着睡的,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半点不受阳光打搅,继续睡懒觉。身上还穿着昨晚没换的卫衣和牛仔裤

茹贝尔沾着冰水的手不怀好意地伸进亚古丁的卫衣下摆,捏了一把腰侧的软肉又迅速收回来。

亚古丁被冻得一激灵,人还没醒,先迷糊着打了茹贝尔一下。

刚睡醒的人能有什么力气呢?那只手也无非是晃晃悠悠地举起,又轻轻落在了茹贝尔的肚子上而已。

“几点了?”亚古丁的嗓子有点哑,哼哼唧唧地磨出一句话。

“嗯……东京时间10:40”

亚古丁伸懒腰时,宽松的下摆被带到胸口,腰腹全都暴露在空气中。被茹贝尔伸手一戳,又整个人迅速地缩起来。

他甩了两下脑袋:“你先洗澡吧,我去准备早餐。”

昨晚两人在海边玩到深夜,回到民宿后倒头就睡着了,连澡都没洗,到现在裤脚上还有一股海水的腥味。

茹贝尔点点头,拉上窗帘就开始脱衣服。他有意无意的绷紧了腹肌的线条,而亚古丁只是感叹了一句不愧是现役运动员,就去厨房里准备三明治了。

也对,亚古丁自己的腹肌更好看,他有什么好炫耀的呢。

今天是原就计划好去冰场看看的日子,他们骑着向民宿主人租的自行车,慢慢在路上前行。街上很冷清,没几个人也没几家店,只有信天翁展翅飞行时投在柏油路上的阴影,伴着他们的车轮同行。

这路程不近也不远,没多久就到了冰场。

冰面不太大,但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光顾,倒也不是不够用。

亚古丁迎着阳光冲了一个3A,稳稳落冰后回过头来,看着茹贝尔而笑。

冬末湛蓝高远的天空就在他的背后,更远处的海面起了波浪,岸边却还是礁石海冰海连成一块,这海天之间的一切都那么广阔明亮。而亚古丁就置身其中对着他笑,浅蓝的眼里荡出波光,难言的情绪流淌着,奔涌着,倾泻着,翻出温柔的浪,一迭一迭地拍上茹贝尔的心头。

没有人说话。

他们一分两边滑着,又仿佛是在一处。或是眼神交缠,或是冰屑撞击,总之是分不开了。音箱并未发出任何声音,他们踩着刀刃起舞,滑行是随意的,步伐玩出了花,不知滑在哪首曲子的旋律上,但也只是奇迹般的合拍。

雪不知是何时下起来的,一点一点,天被遮住了,海也被遮住了,卡在礁石间的破木船也被遮住了,只留下窗外白色的天和脚下白色的冰。仿佛是尽了一片纯白的仙境,和外界再没有联系了,眼中的色彩,最终只剩下彼此。

这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秘境,一切都成了冰的颜色。他们对冰总是诚实的,没有什么事应该在剔透的冰上被遮掩。

茹贝尔觉得,他该说些什么。

于是他停了下来,同一时刻,亚古丁也停止了旋转。

他望着那个俄罗斯男人,深吸一口气。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列克谢。”

“嗯?”他微微歪头,眼底深邃的湖泊似乎已准备好容纳一切。

“我……”

冰场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人声,老板解释后二人才知道,这里是附近一所国中投资的滑冰社训练场地。少男少女迅速占领了冰面,两对青涩的情侣避开他人,在角落里牵着手滑行。

他们很快离开了,雪很大,却飘得温柔,“簌簌”一声落到眼睫上,不一会儿大雪已经染白了肩头。

他们肩并肩踱在积了雪的冰面上,向着大海深处去。

“你刚刚想说什么?”亚古丁突然停下脚步问。

飞雪在两人之间挡起一道幕帘,茹贝尔看不清亚古丁的面孔,他凑上前去,两人的额头只隔了一掌的距离。他伸手挡住头上飘落的雪花,注视着那双眼睛。

“(法)我愿溺死于此地。”

“你能不能别总说法语。”亚古丁皱了皱眉,他除了“我”一个单词都听不懂。

“好吧,”茹贝尔笑笑,站直了身体,“你知道法国的河流几乎不结冰吗?”

“当然知道,你们那儿那么暖和。”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法国人会一种特殊的魔法,在法国人身边不会有任何一片冰冻的湖泊。当然了,不结冰也就意味着极有可能无意陷落。”

“嘁,你还是小孩子吧,竟然能一本正经地说魔法什么的。”

茹贝尔只是笑了笑,他担去亚古丁发顶的积雪: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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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狗血的朋友们请自觉在这儿HE吧(其实我也不想折腾这俩了呜呜呜)这几章发展过好我都舍不得下手了,所以有没有后文也不一定,我试着写了,但有点写不下去。(因为下章是虐章)

纳博

【猪熊】法兰西的河流没有结冰期(四)

  • 个人觉得这一章有些糖点过密

  • 虽然是伪现背但是和真实情况相去甚远,请勿当真


赛前这段时间,茹贝尔必须严格控制体重,而亚古丁则是久违地在这个夏天吃起了冰淇淋,偶尔也会大发慈悲地赏半块巧克力给茹贝尔。当然,仅仅是“偶尔”而已,他可是一个称职的顾问,不会允许选手吃到自己这样的体重。

休息时间,教练跑去和女朋友约了个会,营养师则尽职尽责地盯着茹贝尔把午餐吃完才离开。一时间,冰场里只剩下了擦冰刀的茹贝尔和在冰面上绕圈的亚古丁。

亚古丁并没有做任何跳跃,他也并不是在练习,他不过是喜欢滑行胜过走路罢了。阳光很好,他转弯时飘起的一小蓬冰屑折射出彩虹的光晕,随着......

  • 个人觉得这一章有些糖点过密

  • 虽然是伪现背但是和真实情况相去甚远,请勿当真

 

 

赛前这段时间,茹贝尔必须严格控制体重,而亚古丁则是久违地在这个夏天吃起了冰淇淋,偶尔也会大发慈悲地赏半块巧克力给茹贝尔。当然,仅仅是“偶尔”而已,他可是一个称职的顾问,不会允许选手吃到自己这样的体重。

休息时间,教练跑去和女朋友约了个会,营养师则尽职尽责地盯着茹贝尔把午餐吃完才离开。一时间,冰场里只剩下了擦冰刀的茹贝尔和在冰面上绕圈的亚古丁。

亚古丁并没有做任何跳跃,他也并不是在练习,他不过是喜欢滑行胜过走路罢了。阳光很好,他转弯时飘起的一小蓬冰屑折射出彩虹的光晕,随着银亮的刀刃步步生花。

茹贝尔绑好鞋带滑到亚古丁面前,一言不发地伸出手。

刚掰了一块巧克力的亚古丁挑挑眉,挑衅似的朝着节食期的运动员晃了一下手中刚拆开的巧克力,然后转身就跑。

“你又这样!”茹贝尔蹬开刃追上去,“其实只要我从反方向追你……”

恨不得滑得比速滑运动员还快的亚古丁头也不回:“反方向?我要是急转弯回头的时候摔倒了,你赔?”

两人足下溅起的冰屑撞在一起,连成一片,细小的冰晶织出一片朦胧的光影,两道身影从中穿行而过。

“我赔就我赔!”茹贝尔赌气地一回头,脚后旋起一大片冰尘,刚刚处理完的冰刀又白擦了。

“什么意思?我…唔!”

全力加速的亚古丁直直装上迎面滑来的茹贝尔,整张脸都撞在了茹贝尔的胸前,鼻尖一阵酸麻的疼痛,连眼泪都被酸出来。茹贝尔也没想到亚古丁的滑速会这么快,一个没抱稳,两人一齐像炮弹似的向前冲去,知道茹贝尔的后背撞上了围栏才双双倒下。

茹贝尔坐在冰上,不及爬起来,先夺过亚古丁手里的巧克力,喘着粗气掰了一块塞进嘴里。

亚古丁缓了好一会儿才捂着鼻子从他胸前抬起头来,一双蓝眼睛幽怨地盯着他,恶狠狠地往他肚子上轻捶了两拳——毕竟是备赛期的运动员,宝贝着呢,可不敢真打。

茹贝尔的气息还没平稳下来,胸口起伏着笑了笑:“再来一块?”

亚古丁伸手抢回茹贝尔手中的那板巧克力,一翻身,干脆把茹贝尔当成椅子靠了上去。许是觉得茹贝尔的呼吸打在头顶太痒了,他又向边上偏了偏头,后脑枕在茹贝尔柔软的肩窝里。

“疼死了。”亚古丁咬下一块巧克力,不满地抱怨道。

茹贝尔看不见亚古丁的表情,却能看见他一双晃晃悠悠的脚。真奇怪,明明头顶已经比他矮了那么多,脚居然还是和他在同一条线上。

“你好娇小啊。”他自以为聪明地选择了比较委婉的说法。

亚古丁瞬间直起身子,鼻子的疼痛也顾不上了,回过头怒冲冲地盯着茹贝尔:“你在,说.什.么?”

他与茹贝尔的脸,大约只有两指的距离,鼻尖险险地差点碰上那人的下巴。金发掠过唇角的触感,让茹贝尔呼吸一滞。他看到亚古丁往日眼底的冰霜消失不见,尽管带着愠怒的火气,却是更加灵动柔和了。

“没什么…”尽管看上去柔和了,茹贝尔还是决定不要惹这位俄罗斯顾问,“需要冰敷吗?”他抓起一把冰屑送到鼻子红红的亚古丁面前。

亚古丁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陪我鼻子。”

“鼻子…怎么赔?”茹贝尔呆呆地看着亚古丁淡红的鼻尖,一半是冻得,一半是撞得。

亚古丁也被问住了。他本意只是想逗茹贝尔玩而已,谁能想到他这么认真。他于是硬着头皮道:“把你的鼻子赔给我好了。”

茹贝尔似乎被刁难住了,他歪头思考了好一会儿。就在亚古丁准备转移话题时,他感到自己的脸被一双手轻轻捧起。

茹贝尔托着亚古丁两颊的软肉抬起他的脸来,低下头,轻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

那动作没有很久,只轻轻两下茹贝尔就移开了头,微笑着看向他。

亚古丁陷在那双眼里,感觉有些怪异,颈侧的大动脉重重跳动着。可他又觉得不该怪异,因为他们是男人和男人,顾问和运动员,是同志。最重要的,茹贝尔是个法国人。

没错,茹贝尔可是个法国人!所以这一切,应该都很正常吧,别表现得太奇怪才好。

他欲起身离开,茹贝尔却按住了他的肩,仍保持着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问他:“可以陪我参加法国锦标赛吗?”

“我不觉得法锦赛上除了你之外还有能值回票价的选手。”亚古丁又躺回茹贝尔怀里,摆弄着空荡荡的巧克力包装纸。

“别这么说嘛。”茹贝尔笑起来,胸腔连带着亚古丁的后心一起震动着,“做我的陪同教练,怎么样?不用买票,免费看比赛。”

“陪同教练?”

“嗯。”

“嗯…好吧,看在你真心实意赔我鼻子的份上。”

 

法锦赛那天,亚古丁始终不曾离开自己的位子,看上去无比淡定,实际上紧张得路都不会走了,只想上场替茹贝尔滑完了马上回家。

不知是亚古丁的错觉还是什么,他好像感到了茹贝尔滑过场边时朝他看了一眼,他读不太懂那一眼里的情绪,只觉得心里轻轻一荡。他看着茹贝尔滑行,跳跃,夺得金牌,感到自己慢慢陷入一种怪异的状态中。

有什么不一样了。

赛后兴奋未消的茹贝尔在更衣室和亚古丁拥抱时,在他耳根下亲了好大一口。

“亲爱的幸运小熊!”茹贝尔把金牌挂到亚古丁的脖子上,满面笑容地抱着亚古丁说。

法语音节钻进耳朵,亚古丁的身体异常僵硬:“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多亏了你,你真是一个好顾问。”

“嗯,我知道。”

亚古丁的表情和他的身体一样僵,耳根却一点点烧得滚烫。

其实在法国待了这么久,他也稍微学了一点法语,而且还学的都是些稀奇古怪没用的单词。

他说他是他的幸运小熊。

亚古丁一边心脏猛跳,一边安慰自己:没关系,这里是西欧,布莱恩是法国人……

糟糕,好像跳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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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图谋不轨在先一个懵懵懂懂在后的烂梗真的好!甜!啊!

imprint印子

花样滑冰,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p1斯蒂芬·兰比尔

p2阿列克谢·亚古丁

就是啊啊啊啊兰兰好美熊好强没啥好说的

花样滑冰,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p1斯蒂芬·兰比尔

p2阿列克谢·亚古丁

就是啊啊啊啊兰兰好美熊好强没啥好说的

纳博

【猪熊】法兰西的河流没有结冰期(三)

●貌似有一点扯……别带脑子看关于滑冰的部分


亚古丁接受的训练体系毕竟和茹贝尔不同,因此尽管他加入了这个团队,却并不过多地参与茹贝尔的训练,兵场的主角仍是编舞师和教练。——尽管茹贝尔总是抛下教练直接来问他技术要领,而让教练气个半死。

今天是亚古丁参训的第三天。他和教练先生一致认为,衔接的问题是落冰问题的放大。平时在做高级跳跃时,茹贝尔就会时不时地出现前倾姿态,连跳时就更明显了。核心拉不住,自然会出现醉酒一般的不雅姿态。这三天里,茹贝尔都在全力解决落冰的问题。

亚古丁站在角落里看了一会儿,滑到教练身边和他窃窃私语:“他的浮腿……”

“是的,侧展不足,向后偏。他刚到我手上就是......

●貌似有一点扯……别带脑子看关于滑冰的部分





亚古丁接受的训练体系毕竟和茹贝尔不同,因此尽管他加入了这个团队,却并不过多地参与茹贝尔的训练,兵场的主角仍是编舞师和教练。——尽管茹贝尔总是抛下教练直接来问他技术要领,而让教练气个半死。

今天是亚古丁参训的第三天。他和教练先生一致认为,衔接的问题是落冰问题的放大。平时在做高级跳跃时,茹贝尔就会时不时地出现前倾姿态,连跳时就更明显了。核心拉不住,自然会出现醉酒一般的不雅姿态。这三天里,茹贝尔都在全力解决落冰的问题。

亚古丁站在角落里看了一会儿,滑到教练身边和他窃窃私语:“他的浮腿……”

“是的,侧展不足,向后偏。他刚到我手上就是这样。”教练点了点头。现在这境况已经是有所进步了,最初茹贝尔落冰时一刀铲下去,那冰花炸得比烟花还好看。

“布莱恩!”亚古丁向着冰面那端的人喊道。

“嗯?”

“腿!顺着身体的方向解开!画一个圆!”亚古丁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从茹贝尔的角度看,正好把他自己的圆脸装进去。

看起来很好捏的样子呢。

但茹贝尔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他并没有上前去冒犯他的亚古丁顾问,只是遵照指示,在原地跳了一个两周。

起跳优美,轴心直,落冰稳,周数足,可外刃还是铲起一大片冰屑,左腿勉强挣扎着向外展开了一点,就钟摆似的向后方飞去。

亚古丁忍不下去了,他掏出防割手套就向着茹贝尔滑去,边滑还边质问他:“你的芭蕾是怎么学的?你不是法国人吗?”

回应这句话的是教练:“别对法国人有刻板印象!别说浮腿了,他的柔韧比你还烂,俄罗斯人!”

茹贝尔有些丢脸地抿了抿唇,对来到自己身边的亚古丁小声辩解道:“其实我柔韧还可以的……”

“哦,扳一下腿试试?”亚古丁面无表情地道。他不是没看过茹贝尔的比赛,在说这句话时,他的内心如同死灰一般没有抱任何期望。

然后茹贝尔就憨憨地把腿和身体扳成了一个直角。

他还想再往上抬一抬,并没抬上去多少,观感么,和腿抽筋差不多。

亚古丁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茹贝尔尴尬地放下腿,咧开嘴对着他笑。

“算了。”亚古丁一看他笑就绷不住冷脸了,“我们继续练落冰吧。来,再做一个两周跳。”

亚古丁和他保持着半近不远的距离,两人的身影重叠着同步向前滑去。在茹贝尔落冰的同时,亚古丁靠过去,一手虚虚地护在茹贝尔的肩侧,另一只手轻轻托着胫骨,收敛着里向上引了一下,没让刀刃铲在冰面上,如同冰舞选手一般引着茹贝尔用刀锋画了一条圆润的弧线。

借着腿位的调整,茹贝尔的重心也拉了回来,上身姿态好看了许多,算得上是近几天来最完美的一次落冰。

亚古丁感受到茹贝尔稳住了,便卸了力准备从他身后撤走。可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茹贝尔就一头向前栽去,连带着他也倒下去。

先砸在冰面上的茹贝尔眼疾手快地反手揽住了亚古丁的腰,让人仰躺着摔在了自己的后背上,两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冰面上,远处的教练见此匆匆赶过来。

亚古丁身下有个肉垫,摔得轻松,很快就爬了起来。茹贝尔感到背上一轻,也跟着爬起来。

“你还好吗?”茹贝尔紧张地问,他的双手紧紧扣在咋固定的的髋侧,生怕他摔出什么事。

“没事。”跪在冰面上的亚古丁拍了拍黏在身上的冰屑,扭过身时,腰肢带动着髋臀在茹贝尔的掌中轻轻摆动。

好圆!

茹贝尔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双手绞紧在背后。亚古丁倒是没什么反应,茹贝尔的脸已经比今早喝的甜菜糖还红了。他欲盖弥彰地追问道:“确实,确实没事吗?”

“没事的,相信医学。”亚古丁一抬头就看见茹贝尔烧得通红的脸颊,顿时拧紧了眉头:“你发烧了?”说着就要伸手去试茹贝尔的体温。

“没!”茹贝尔飞快地向后一缩,躲开了。

教练看着两人交谈自如,不像有事的样子,便放慢了脚步,现在才刚刚赶到。他冷着脸喊道:“布莱恩·茹贝尔!”

“抱歉……”茹贝尔低下头。

亚古丁安抚地捏了捏茹贝尔的后颈:“抱歉,我知道这样做不科学,我也没想到他会摔。不过他刚才真的落得不错,只是突然间就失去平衡了。”

“这没什么,只是你……没关系吧?”教练有些担心亚古丁的关节。

“别担心我,教练。”亚古丁站起身来,“布莱恩才是运动员,我觉得你应该带你的运动员去测量一下体温,他的健康状况看起来不太好。”

虽然刚才茹贝尔躲他的动作灵敏得完全不像个病人,但亚古丁还是放不下心。

“我真的没发烧。”茹贝尔扔下这句话就逃到远处练落冰去了。出乎意料地,亚古丁的“特训”效果非常好,开腿流畅又圆满。

茹贝尔的身上到现在还有点酥。刚才落冰的时候,亚古丁只是用指节轻轻托了一下他的小腿而已,他却觉得整条小腿都又酥又痒,最后彻底没了力气,失去了平衡。

那一点透过训练服传递到小腿上的触感,那些拂过他后颈的湿热气流,还有身后,不知是幻觉还是亚古丁体温的热度,像长毛猫的尾巴一样,骚在他的皮肤上,把人的心也搅乱了。

这也太恐怖了,他可千万要好好练习,不能再让亚古丁来搅扰他的心神。

到结束时,茹贝尔的落冰姿态已经好了太多,只有一些习惯遗留的细节问题。这方面亚古丁可没办法上手帮他,短时间内应该是改不回来了。但对比赛的影响不是很大,所以也不急着纠正,只让他自己慢慢调整就好。


“阿列克谢!”茹贝尔叫住准备离开的亚古丁。

“嗯?”

“要一起再吃一顿饭吗?”

亚古丁犹豫了一下:“是有什么事吗?”

“没……”

“那么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好了。”亚古丁晃了晃显示在短信界面的手机,“我和朋友有约了,明天见吧。”

“好,明天见。”

茹贝尔有点失落。

他还是那个最不重要的人,被亚古丁的“朋友”们挡在最外层。算是个有立场送上问候的熟人,是个有资格表示亲近的后辈,仅此而已。

可他不想再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后辈了。一个称职的顾问应该把自己的运动员放在第一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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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更了复更了!高考结束啦!

笛川
来怀念一下老艺术家,怀念那段看...

来怀念一下老艺术家,怀念那段看节目满心感动的日子。


(私心把亚普的手手连到一起了,嘿嘿,亚普就是虐死我了我也爱)

来怀念一下老艺术家,怀念那段看节目满心感动的日子。


(私心把亚普的手手连到一起了,嘿嘿,亚普就是虐死我了我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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