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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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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草无所畏惧

关于谜语人赚了1000万上交100万这件事

       前阵子做了个极为炸裂的梦。

  大概就是——我好像是谜语人手底下一个小喽啰,秘书那一类的角色。

  某天小丑想搞钱,逼迫谜语人去想办法给他赚钱(有点子扯捏),还是空手套白狼,拿枪威胁的那种。(梦里小丑贼拉帅,如图,画技有限。)

[图片]


  然后谜语人就开了家酒吧还是夜总会也有可能是会员制餐厅,反正就是这种款的违法产业链就是了,然后让我接手,但他背地里好像还和桶哥(阿卡姆骑士版本)合作,反正我不知道,最后是收尾工作时桶哥来了我才知道的。

  那玩意一个月净赚1000万,美金哦。

  就在我以为他...

       前阵子做了个极为炸裂的梦。

  大概就是——我好像是谜语人手底下一个小喽啰,秘书那一类的角色。

  某天小丑想搞钱,逼迫谜语人去想办法给他赚钱(有点子扯捏),还是空手套白狼,拿枪威胁的那种。(梦里小丑贼拉帅,如图,画技有限。)


  然后谜语人就开了家酒吧还是夜总会也有可能是会员制餐厅,反正就是这种款的违法产业链就是了,然后让我接手,但他背地里好像还和桶哥(阿卡姆骑士版本)合作,反正我不知道,最后是收尾工作时桶哥来了我才知道的。

  那玩意一个月净赚1000万,美金哦。

  就在我以为他会把这1000万美元全给小丑的时候,他突然抽出100万美元的卡叫我把这张银行卡给小丑,把一旁的桶哥都搞蒙了。

  他说,如果我抽100万给我自己,小丑看见900万必定生疑,还不如我拿着900万,他拿着100万,两边都美汁汁。

  (什么歪理啊,我摔!jpg.)

  我和骑士桶都愣住了,肉眼可见的那种,有外甲都能看见的那种。

  某问号:含泪净赚900万刀勒。

  所以啊,谜语人滚出哥谭不是没有道理的。(抹泪jpg。)

  

有谁教汝度流沙

《阿卡姆美梦精灵》for Jason Todd

阿卡姆骑士x“你”

如果当时他不是只有自己…

——————————————————

1.

“Why won't you just kill me?”

第六个月,他对小丑提起了“死”。

这个往常用来表现无畏的词宣告了他的恐惧。

不是恐惧着疼痛,而是恐惧着…他的意志力无法再这样无尽地消磨,总有一天,他会投降,而他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梦里,那道纯黑的阴影一遍遍地降临。

他开始分不清,那究竟是更像蝙蝠还是死神?

“B?”

他应当没有提起过布鲁斯,但他不记得,在第二次药物实验之后他就不记得了,也许在发出“B”这个气音的瞬间他有......

阿卡姆骑士x“你”

如果当时他不是只有自己…

——————————————————

1.

“Why won't you just kill me?”

第六个月,他对小丑提起了“死”。

这个往常用来表现无畏的词宣告了他的恐惧。

不是恐惧着疼痛,而是恐惧着…他的意志力无法再这样无尽地消磨,总有一天,他会投降,而他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梦里,那道纯黑的阴影一遍遍地降临。

他开始分不清,那究竟是更像蝙蝠还是死神?

“B?”

他应当没有提起过布鲁斯,但他不记得,在第二次药物实验之后他就不记得了,也许在发出“B”这个气音的瞬间他有咬断舌尖,但也许咬断舌尖只是幻觉,因为在那之前他刚被割掉了嘴唇,小丑在那里画了一个鲜血淋漓的笑脸,之后哪怕是最微弱的惨哼也会引起一波一波源源不绝的痛觉爆炸,他应当没有能力再咬紧牙齿。

但他应当没有提起过布鲁斯。


“One Week?”

“Two years maybe.”

“You know, that Maniac has a sick patience for KIDS.”

(你知道的,那个疯子对孩子有种变态的耐心)

偶尔他能听见,外面的房间里,罪犯们下着赌注,猜测着他能撑过的时日,还有小丑究竟问了他些什么问题,他们在玩转盘…那帮蠢货。

没有拷问,小丑从没有问,除了痛苦,那个疯子什么都不想从他这里获取。

“Robin.”幻听。

回应这声呼唤不是个好习惯,上次这么做,他被嘲笑着拔掉了门牙。笑声比疼痛更难忍受。

“Jason.”闭嘴。

他已经被夺下了面具,还能有什么秘密…不…但是至少他不应该…现在连脸也不属于他自己了,那个烙印,那个,那个天杀的——

“喜欢J叔叔的广告吗,Jaybird?”

…这样的拷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直到你作为猎物被彻底玩坏为止。而那个时候,你也该早已对时间失去了感觉,不是吗?/

理智蜷缩在精神的一角,仿佛是幼年的声音,小声提醒:

/你不该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思考意味着你还有指望——之前是指望蝙蝠侠,现在是指望死——/

七八岁的他自己,瘦小的脸上带着远甚他现在的成熟冷酷,蹲在当年凯撒琳的尸体前,后边躺着年轻时的陶德.威利斯,他们西装白裙,穿戴整齐,显而易见是幻觉。

/而它们没有一个会来临/

无论是死神还是父亲,都永远不会来临。

已经没有人会光顾这里。


“倒也不见得。”


谁说话?


他猛地试图抬起头,这个动作牵扯到了背部的开放性创口,尖锐的刺痛立刻贯穿了他的颅骨,他只得像一只煮熟的开背龙虾一般把身子拱起来,发出动物一样的呼噜声,努力呼散喉咙里的呻吟来节省体力。


是谁在说话?


回答我。


…回答我啊。


我终于疯了吗?


几乎要放下理智和尊严去祈求的瞬间,他听见:

“你是在想:没有人会来的,对不对?倒也不见得是如此。”

是个,年轻的,女郎的声音。


“我这不就来了吗?”



2.

他一定已经疯了,有些无所谓地想。

一定是谜语人那些持之以恒的垃圾思路终于灭杀了他的脑子,或者克莱恩又在搞什么新的缸脑实验,而这次他们大发慈悲——更可能是坏心办了好事——让他堕入了长久的幻觉。

杰森感觉到久违的松弛。

这位突然出现在他精神世界里的女士,大概是他彻底精神失常之后的,无害副产品。

一个试图证明自己还没有被所有人遗忘的幻象。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小东西?”

像砂石缓缓陷进胶水里一样,低哑的嗓音,像情人又像理想中的母亲。

她正挑起一边眉毛,抬高下巴朝他发问,神态极为鲜活。

也许这个动作细节参考了记忆里的阿福。

“你觉得我只是你太难受太害怕所以塑造出来的人偶。”

“…你认为我是一个幻影。”

聪明的女郎露出了被冒犯的神情。


抱歉,女士。

因为在这间囚笼里,只有我看见了你。


维克多.萨斯今早来过,带着他的胶布和刀具合集,这个沉溺于疤痕的瘦子使出浑身解数、好好给尚且稚嫩的英雄“上了一课”,但杀手完全没有发现镣铐正对面浑身干干净净的女郎,他的眼珠甚至没有往女郎站的方向移动过。哈莉则照例拿玻璃棒摆弄着那些荧光油漆,偶尔盯着他脸上的血口发呆,深情款款地嘟囔着她的j先生——真恶心,但哈莉也没有攻击过你。


所以你是假的。


“那只是因为我只乐意被你瞧见!而你刚好有点魔法天赋!难道你以为人人都可以轻易做到吗?”

女郎怒气冲冲地反驳。


不可能。


“这是我们在梦旅人都有的能耐,见识浅薄的孩子!”


是什么童话触发了这种灵感?杰森开始翻找记忆里仅有的几本故事书,除掉被威利斯丢掉的那册有三分之一不记得,剩下的内容他倒背如流。

但他没有读过关于什么梦的精灵。

这真神奇,难道他的想象力已经被绝望逼迫到这般地步了吗?


“不过通常只有睡眠中的通灵者能见到我,你…醒着?还是你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才不要相信。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啊?!”

拟人的幻觉好像真生气了。


真抱歉。

杰森想。


因为您出现得太突兀又太完美,就像是我终于绝望之后塑造出来、临死前…用来满足自己的东西,所以你是假的。


他在心里小声向这位女士致以歉意。

哪怕只是一个虚影,应该也没有影子想要借宿在这样糟糕的梦里。


但是…她真的帮了他大忙。


只在他们交谈(?)的这一小会儿里,肌肉的哀鸣就停止了,无时无刻不绷紧的神经缓缓放松,咒骂和疼痛在她降临的瞬间就似被隔绝到了外太空,那些轮流过来“教导”他的罪犯们,变成了逐渐远离的马戏团帐篷上旋转的纸偶……这半年里困扰他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所有仅存的注意力,都牢牢地扒住了面前那张古典而温情的、脉脉注视他的面孔。

杰森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注视她。

也许他从记忆中的哪张海报或不良画片里融合出了这张理想型的面容?

这有些…下流。

被虐待到几乎已经丧失自尊的第七个月,少年罗宾久违地感觉到一丝脸红。


“得了吧,放下你那些小心思,还有你自大的猜疑。”

女郎解释得有点不耐烦:

“你以为仅凭你的想象力就能够塑造出我吗?超惊奇的、见多识广的、与你截然不同的我!多少人殚精竭虑穷尽全副身家也无法见我一面,而我可没有请求你的脑子收留!作为一个高超的梦境旅行者,我随时都可以离——”

她噎住了,也许是因为他此时突变的表情。

“——好吧,好吧,暂住一小会儿也不是不行。”

她的声音软和下来。

“我答应你先不离开,这还不行吗?”

“…别这样看着我。”

那双珍珠色的手,轻轻捂上了他的眼睛。

真正的黑暗降临。


不同于蝙蝠的披风、小丑深紫色的衣摆、或者死神觊觎的视线,这次关于黑暗的联想格外纯净——这一次,他想到了阿卡姆外边的外边,哥谭上空黯淡的大气和星辰,逼仄矮小的童年里无数次抬头仰望过的深色夜,那些睡眠安详到来的日子。


好累。

鸟儿停栖,双翅低垂。

他陷入梦境中的梦境。





3.

“I don't want to kill you. Not yet~”

(我才不想杀了你呢,暂时不杀~)

暗黄色内衬,倒三角形,声音尖刻而熟悉。

罗宾从深沉的休憩中挣扎着醒来。

他辨别出视野模糊的边缘、暗紫色的轮廓。


…他就知道折磨还远没结束。


小丑的声音是她唯一所不能隔绝的。


棒极了,所以自己每次清醒的时候总要赶上最糟糕的场合?真不愧是他!最糟糕的少年英雄!搞砸了一切的二代罗宾!


Think!Think about that!”

(想想看,想想看,那场面)

“You and me, out of the street,starting fight…”

(小丑和罗宾,并肩同战斗)

那疯子终日陶醉于自己的想象。

/想都别想!/

他宁愿立刻在精神上自杀也不会成为对方的傀儡!

“…peeking on the WEAK,A REAL DYNAMICS DUO!”①

(一起捕猎弱者,简直是动感双杰!)

/杀了你!!!/

他痛恨自己能听懂英语。


“傻逼。”

而他的梦精灵毫不犹豫地口吐污言秽语。

“很简单,小丑是个傻逼,所以他说的完全不会成真,全是错误的妄想。”

“他就应该回到他腐烂的精神病沙发塑料袋乐园里去吃他自己。”


/……/

杰森一时间有些无言。

一股微妙的愧疚突然代替了之前的暴怒和血海深仇。


在和他相处的这短短的几场梦境里,梦中的女郎成功被他熏陶成了脏话的精灵,在他每次被殴打到无力回话的片刻,她就插着腰蹦出来,冲着施虐者们迸发出一箩筐一箩筐的犯罪巷特产,但她学习得不三不四,常常会弄错一些语法,搞得他不得不在奄奄一息中勉强分神去指正,然后他们争吵起来。


…天呐,我已经只剩下可能的一个变性人格了,我还要和这个人格就脏话的正宗性问题争吵起来!

这变化多少有点不堪。

犯罪巷男孩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你又闭上眼睛了?!是撒娇?数羊游戏??还是又要我念书给你听???”

他的梦精灵有些愕然。


/她知道你叫她“我的梦精灵”吗?/

潜意识发出冷冷的哼笑,指责着他的自作多情。


/闭嘴/

他粗声粗气地把自己多管闲事的羞耻心怼了回去。


熟悉起来之后,杰森发现,他的精灵其实没有那么神秘,反而有点孩子气。就仿佛她真是一个流浪在不同人的梦境里、随心所欲又乐天派的神隐。她很爱说话,如果梦的主人没有即时回应她,她就会变得百无聊赖,溜达到他的梦境里,左右布置招待,找些稀奇古怪的点子来逗弄他开心——比如截取他记忆里那些彩色的片段,拼凑成一个花哨而幼稚的园子,然后邀请他到里面闲逛。


梦里面很好,比外面好一百万倍。他常常有一瞬间打算彻底认输,不想再出去。


昏迷中,他们已经玩过了梦境版本的涂鸦跳跃、黑羊跃墙、俄罗斯方块丁、还有那些数独与念书接龙——书单取自他的记忆,口味神奇的合拍,他和梦精灵。


(她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呢?)(还是他只是寂寞到发了疯?)


如果他的头脑能够再丰富、再幽默一点就好了,像布鲁斯那样…像那个格雷森也还凑合,那她也不至于总这么无聊,除了脏话和痛苦,她什么也没有从他这里习得。


“嘿?你说话呀?又怎么了!”

“在心里说给我听!在脑子里说说?我想知道!”

“杰森.陶德!我建议你不要再耍我!”

梦精灵的声音洋溢着充沛的活力。

这也许是她并不那么虚假的证明,毕竟如今的杰森陶德自认已经没有这么多的新鲜情绪可供挥霍。

(这真好)(如果不是外面的小丑还在)(他真的会想要微笑)

满脑子的呼唤声中,少年英雄起了点顽皮的心思,决定暂时闭上眼睛不应答

原谅他吧,他现在只剩这么一点娱乐了。


“是因为伤口很疼吗?”

女声惊恐且担忧起来。


啊。


的确有一次,他因为过载的剧痛而长时间地闭上了眼晴、无法回应,险些维持不住崩溃的梦境,连他的梦精灵都以为他那次将不可挽回地奔向死亡了——那时他的精神世界已经融化成了一包裹满了怨恨的脓水,边缘长满剧毒的泡影,将她的裙摆都沾染灼烧——叫醒他的是她的尖叫。

自那以后,她就更加坚定地一次一次,在他要闭上眼睛时弄“醒”他。她抓着他拽着他,从一个梦境跳跃到另一个梦境,从未真正让他陷入过寂静。

他感激这个。


“回答我…杰?”


(不,不是的,死亡还没能耐召唤我,我现在仍旧在坠落的边缘耍着赖皮!我还没有崩溃!你也还不到时候离开!


杰森想要睁眼,结束这个创意糟糕的玩笑,他生怕真的把他的梦吓跑。


但?


“要不我再把你赶进意识深处试试吧?上次这么做其实是有效果的…”

她还在继续着她担忧的话语,那低哑嗓音中潜藏的关心,时常让他觉得自己置身温泉水中:

“别急着反对,我可以守在你的梦境外围,我本来就要找个地方呆着!而且…我并不疼,你的精神创伤根本影响不到我,我,我只是个旅人罢了…”


/只是一个幻影,记得吗?别有负担,你只是推出了你自己的一部分去抵御外面的折磨罢了/

/牺牲自己有什么可负罪的?/

/不/

/不行/


“…没关系,我没有关系的,我又不会痛。我只是个梦,我又没有痛觉神经。”她说。


她是假的。

她是个蹩脚的谎言家。

她是整座阿卡姆唯一一个会关心自己这个弃子的…人了。


所以,他绝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


不要这样做——他想要这么警告自己的精灵,于是用力地睁开眼眸,聚焦起瞳孔,盯住前方,试图按回忆里导师的样子、模拟出严厉的眼神。


但?


是什么挡在了他的眼前面?


一张照片。


骤然恢复的视线下,那张照片上清晰的、鲜艳的画面,让前罗宾意识到…为什么几分钟前,他突然有了不愿睁眼的本能直觉。


蝙蝠侠有了全新的、更好的、罗宾。

而他这个失败品将彻底被遗忘在地底。


哈。






5.

咯吱。


好安静。


他好像已经几万年没有站起来过了。


咯吱。咯吱。


原来他在转轮椅。


好安静。


蚊蝇在脚腕的缝合线上盘旋,头顶唯一一盏吊灯把它们的影子变成了一堆环绕的小行星,而他就在这些行星的中间,是被流放千里的宇宙垃圾。


“…一切生命,一切,一切,都在完成它们凄惨的变化历程之后绝迹了…”②

耳边响起她断断续续念书的声音。


/别念了/

他忍无可忍地斥责。


“…只是浩瀚宇宙竞技场上一个小小的舞台,想那鲜血流淌成的河流…”


/别念了/


/没有必要了/

他已经没有使命坚持下去。


“…所以他们的胜利与荣耀,可以让他们成为这样一颗小小点的某一区间上,瞬间而逝的主人。想想有些永无止境的残暴…!”


/求你安静!!!/

难道这种时候他的自我之间都需要打架吗?他明明说了“安静”!


然而她的声音仍旧存在,充满了被挤压的生机与痛苦,又仿佛正高歌引吭:

“竟然!就发生在这个小点上某个角落里的一群人、与几乎分不出任何区别的、同样这一个小点上的另一个角落的另一群人之间…”

“…他们之间的误解能有多频繁!他们之间想灭掉对方的愿望能有多迫切!他们之间互相的仇恨能有多炙烈!


他的手指握成了拳头,又因为断裂的筋健而迅速松懈。他的齿缝又渗出鲜血,但他早已丧失了味觉。


什么也看不见。


/求你了,放我去死吧。无论你是什么,幻觉,死神,还是梦的主人,还是我自己/


/我已经没有希望了,放我去死吧/


“我们的…呃、故作深沉,我们想象出来的、自我的、重要性,我们以为自己…在宇宙里…有什么特权…的错觉,一直被这颗发着微弱蓝光的小点挑战着。我们…唔…我们是一粒孤孤单单的微尘,被包裹在…浩瀚的黑暗里…”


她是在…哭吗?


呜咽声中,垂死的罗宾鸟听见,他梦的声音:

“…在我们…有限的认知里,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救助会从别处而来帮助我们救赎自己。”


ah. 是了。


没有任何会从别处来救赎自己。


这才是正确的。他想。这本书叫什么名字?



6.

杰森.彼得.陶德突然意识到,他其实并没有阅读过这样的段落。

她念出了从未出现在他记忆里的句子。

——————————————————————

①阿卡姆游戏里joker的台词。

②from契诃夫 《海鸥》

③from卡尔·萨根《暗淡蓝点》(较多引用,稍有改编)


充满了呓语的一篇,可能有点难懂,但那是因为我写的太乱了🤧,其实感觉还是不成熟,但想到对这个设定执着了这么久,就还是写了,谢谢读到这里。

阿符 我是你粉丝啊!(飞扑)
画下意难平 我还在等他们重逢啊...

画下意难平

我还在等他们重逢啊——————(泪奔.jpg)

画下意难平

我还在等他们重逢啊——————(泪奔.jpg)

来自天国的垃圾桶
以上印象全部来自我那看dc的亲...

以上印象全部来自我那看dc的亲友 ╭ ◜◝ ͡ ◝ ͡ ◜◝╮

♡ ∧_∧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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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づ⊂⌒ヽ♡

╰     ͜ ⠀  ͜     ͜   ͜   ╯

  (有没有人给我一点入坑指南——)(以及不太清楚应......

以上印象全部来自我那看dc的亲友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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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๑・ω・)•ㅅ•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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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有没有人给我一点入坑指南——)(以及不太清楚应该打什么tag我乱打的.jpg)

墨の弦シ

救命,他真的好有魅力。

好吧,阿卡姆玩到一半的时候光想着截图做壁纸了......

最后,蝙蝠车好难开,估计没救了T-T

好想快点玩到明年的自杀小队......

救命,他真的好有魅力。

好吧,阿卡姆玩到一半的时候光想着截图做壁纸了......

最后,蝙蝠车好难开,估计没救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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