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英]coastline(上)
summary:请不要匆匆一面,一转身就沉入海平线。
普设,美利坚小伙阿尔弗x英国海域人鱼亚瑟
有点前世纠葛
占星知识我搜不到胡诌的,地理知识也是胡诌的,欢迎指出错误
本篇大概4000
——————————
最近的夜晚总给人以一种错觉,月亮近得好像要掉进海里,匍匐着与潮汐同涨落共进退。月色晕得海面波光粼粼,华美梦幻之余平添几分神秘。
合租室友赫尔林对此兴致勃勃,他们的合租房就在海边不远,他拉着阿尔弗雷德夜观了好几次天象。阿尔弗雷德趴在天台栏杆上咬着可乐吸管,挠破头都没办法把北斗七星连出来,遑论与自封占星师的赫尔林讨论...
summary:请不要匆匆一面,一转身就沉入海平线。
普设,美利坚小伙阿尔弗x英国海域人鱼亚瑟
有点前世纠葛
占星知识我搜不到胡诌的,地理知识也是胡诌的,欢迎指出错误
本篇大概4000
——————————
最近的夜晚总给人以一种错觉,月亮近得好像要掉进海里,匍匐着与潮汐同涨落共进退。月色晕得海面波光粼粼,华美梦幻之余平添几分神秘。
合租室友赫尔林对此兴致勃勃,他们的合租房就在海边不远,他拉着阿尔弗雷德夜观了好几次天象。阿尔弗雷德趴在天台栏杆上咬着可乐吸管,挠破头都没办法把北斗七星连出来,遑论与自封占星师的赫尔林讨论异象。
于是他打了个哈欠,告诉对方自己累了,Steam上新买的游戏还没动呢,走了兄弟。
赫尔林连连摇头,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琼斯,这可是我会占星以来从没看到过的异象,嘿,你确定要走?”
阿尔弗雷德头都不回,留给他一个背影,“当然。我一个机械工程系的,对天文学没兴趣。”
“占星术可不是天文学,让天文系那帮家伙听到了,他们非得把你方圆十里的KFC都买断货不可。”赫尔林差点跳起来,混血儿的黄棕色眼睛紧张地瞪了瞪。
“啊,那确实是酷刑。”阿尔弗雷德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我这周已经是第三次在这儿了,拜托,我真的困啦赫尔林,下天台时动静小点。拜。”
他说着,身手相当矫健地越过了破旧的杂物,右手敷衍地挥了挥。
“哎!可是这个异象只出现在我们这里,只出现在了我们正前方的海上!”赫尔林朝着天台铁门的方向徒劳地大喊,却唤不回短跑能力卓越的室友。再加上他自己的占星术是个半吊子,也不敢把话说得多绝,只好独自喃喃。
“你瞧啊,那边的星象……代表空气,人的智慧……啊,星星是不会骗人的。”
“还有一个生僻意思,我居然想起来了。英国流浪群体所青睐的那个含义……是,‘在这里,你能够获得一个睡觉的地方’。”
随着他的话音被咸腥的海风吹散,海面风浪骤起,又很快归于平静,只有鱼尾的鳞片,被月光照射出极有层次的亮光,一瞬而逝。
距离赫尔林强拉着他去看星象已经过了一周,夏夜添了几分清凉,阿尔弗雷德吃完两桶速食面和一桶炸鸡,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合租房中,百无聊赖地浏览着暗网。
至于赫尔林这家伙,几天前观星时居然从二楼天台上栽了下来,还凑巧被一个路过夜跑的姑娘接了个满怀,现在两个人正在西雅图度蜜月。
世事总是难料的。
谁也没想到,天天满脑子占星的书呆子神棍赫尔林,竟然会比各项条件都优越的阿尔弗雷德先行脱离单身行列——虽然主要是因为后者对此实在兴致缺缺——而且接住赫尔林的那姑娘,是个大他五岁、独立主动的棕皮辣妹,让阿尔弗雷德不太道德地怀疑过他们到底是不是一爱。
两个人坠入爱河后堪称如胶似漆,赫尔林幸福得直冒泡,虽然一直记挂着忘了什么重要事件,但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时还是张口就是:“我好爱莉莉啊,特别特别爱。”
洗耳恭听重要事件的阿尔弗雷德:“……”
赫尔林很沉醉:“昨晚,我们一起去酒吧,一起跳舞,你不知道她的舞跳得多棒,整个舞池的人都看呆了!我……”
阿尔弗雷德当机立断:“挂了。回见。”
这一招果然把赫尔林从恋爱的粉红气氛中轰了出来,他急了,喊:“别!我想起是什么事了,我马上说!马上说!”
电磁波抵达的那一端,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咬着可乐吸管,含含糊糊地催促:“快点。赫尔林,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拖沓。”
“好了,”赫尔林语速很快,“那天晚上你离开天台后,星象出现了变化,含义我就不说了,你估计要说我骗人——总而言之,你要小心点,有……会来找你。”
他那头有点吵,再加上说得快,阿尔弗雷德没听清:“等等,你说什么?谁?”
“是……呃?莉莉?你怎么过来了?唔……嗯啊……”
洗耳恭听谁来找他的阿尔弗雷德:“……”
电话里亲吻的声响越发清晰,但阿尔弗雷德实在想知道,于是他努力了一下:“喂喂喂?”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他无语半晌,把手机远远扔在床上,咕哝着赫尔林这家伙果然不靠谱,恋爱有什么好谈的,挺正常的一人都快被迷成傻的了。
电脑已经锁屏了,阿尔弗雷德晃晃鼠标,暗网界面重新出现在屏幕上,他无意识地顺着往下滑,鼠标的咔哒声和一点模糊的海浪声混在一起,令人放松。
直到一个一周前的帖子映入他的双眼,帖子里的死者照片血肉模糊,残破的肢体上满是贯穿伤和撕咬伤,照片拍摄得十分清晰,就差怼人死者鼻子上了,因此甚至能看清伤口处被啮食留下的齿痕,交错而锋利。
关键是帖子上的定位地点,位于新泽西州的北海滩,也就是说,他现在只要出门,步行15分钟,就能现场观摩这位死者老兄的风采。
"…fuck you. "阿尔弗雷德冲电脑比了个中指,开始反省自己当初是如何相信了租房中介,才能幸运地租到这该死的好房子。
正咒骂着,他忽然想起了赫尔林刚刚的话。
赫尔林说,有什么东西要来找他……
他看着“魂灵索命”之类的评论,忧愁而绝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是的,身为一个身强力壮的美利坚小伙,十九岁的阿尔弗雷德能徒手爆头德州电锯杀人狂,但这改变不了他在灵异片前能无师自通约尔德唱法的事实——毕竟鬼这玩意儿没头给他爆。
更何况赫尔林不在,整栋房子里就他一个人面对0.3英里外的神秘灵异凶杀现场。
这不是一个hero可以承受的。
阿尔弗雷德又做了几个深呼吸,颤抖地点开了谷歌。
几分钟后,阿尔弗雷德缓缓、缓缓地起身,脚步坚定而凝重地走向黑漆漆的浴室,准备充足,目标淋浴。
谷歌的搜索界面上展示着搜索记录。
[驱魔大全]
[如何驱逐怨灵]
[中国法术是真的吗]
[中国驱鬼符咒怎么画]
……
怀揣三张鸡牛拐弯的平安符的阿尔弗雷德,宛若就义一般冲了进去,快速地一手开灯一手推门,忽略全程不敢睁眼的话整套动作十分帅气。
阿尔弗雷德侧过头深呼吸。
阿尔弗雷德听说被符烧死的鬼魂会留下一堆灰。
阿尔弗雷德怀着面对一堆灰的勇气睁开了眼。
事实证明,中国符咒是真的很有用,这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无比玄妙,真的能把怨鬼变成一小堆灰,所以阿尔弗雷德看见了一条人鱼。
一条,人鱼。
一条人鱼躺在他的浴缸里昏睡,缸里的清水晃悠着不断溢出——阿基米德定理,阿尔弗雷德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小时候学过的这条公式。
对方性别明显为男,沙茶色的湿润刘海贴在额头与颧骨上,嘴唇颜色很淡,如果忽略嘴角还没收起的獠牙和一点绮丽血迹的话,这张带有迷朦美感和孩子般情态的面庞,确实无愧于各类艺术作品对人鱼的钟爱。
他下身是一条几近6英尺的长鱼尾,呈半透明的银蓝色,能看清细小的血管脉络,鳍和尾尖渐变了一点深蓝色,鳞片间的过渡的光彩本该异常美丽,却被七零八落的带血伤口破坏了个遍,再加上手指间破损的蹼,他的状态看起来确实不太妙。
阿尔弗雷德花了30秒来接受“我房子的浴缸里突然出现了一条人鱼”这个事实,并冷静迅速地拿过医药箱替对方处理好了伤口,然后拨打911,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电话接通的刹那,阿尔弗雷德脑子里闪过了100本人鱼被抓进研究所的可怕小说,于是他在接线小姐甜美的“hello”声中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盯着这条陌生的人鱼,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对方小臂上尖利的鳍,问:"Hey,bro?"
昏迷的人鱼当然没理他。阿尔弗雷德迷茫地眨了眨天蓝色的眼睛,蹲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倒是有心做个好人,想把人鱼抱回海里。毕竟他有的是力气,而且从人鱼那纤瘦得有几分孱弱的上半身来看,这实在简单。
但阿尔弗雷德也不傻,他可没忘记海滩上的尸体图片,大概与眼前这家伙的獠牙脱不开关系。先不说他有没有胆子从怨灵尸体旁溜达过去,万一抱着的人鱼醒了,一口把他也变成尸体怎么办?
阿尔弗雷德揉了揉自己的金发,头疼地盯了盯天花板上炫目的日光灯,于是移开视线后,眼前总有两个小黑点,他顶着两个小黑点继续盯人鱼,缓了好一会儿,视野才重新清晰,与人鱼翠绿的眼眸进行对视。
不得不说这双春天新芽般的绿眸实在美丽……等等。
谁的绿眸?
阿尔弗雷德:“……”
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人鱼平静地跟他对视:“……”
万籁俱寂。
忽然“哗啦”一声,是人鱼尾巴撩水的声响。
阿尔弗雷德不动声色的后撤了几步,语气依旧轻快随意:“哦,我想你应该会说英语,对吧?”
人鱼不知何时收起了獠牙,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用那双不属于人类的、情绪不明的眼睛盯着他,毫无攻击性。鱼尾在水波中缓缓摇晃,隐约飘出一点碘酒的气味。
人鱼的鼻尖动了动。过了许久,直至阿尔弗雷德绷紧的脊背都酸了,人鱼忽然开了口。
他说:“我从彭赞斯的海湾来。”
他的嗓音如同古老而静谧的七弦琴,从容地散布在并不宽敞的空间中,更添几分奇异的蛊惑。
阿尔弗雷德愣了愣,瞧着那双隐隐熟悉的绿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人鱼是在回答他方才的问题,至于答案么——彭赞斯在哪儿?似乎在英国?
美利坚小伙从不在地理上跟自己过不去,直接接下了话头:“听起来很酷,我是阿尔弗雷德,你可以叫我阿尔或是阿尔弗,随你。”
对方似乎有些惊讶于他敌意消散之快,绿意盈盈的眼眸像被吹皱的湖水,卷起一点藏不住的困惑。
阿尔弗雷德笑了起来,光亮溶溶地映射在他的蓝眸里,像人鱼在海底抬头时,顶上那片被阳光所抚摩的透亮海水。
像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那样。
阿尔弗雷德大概是想起人鱼那标准的伦敦口音,他扬起眉毛补充:“欢迎来到美国,欢迎来到这个年轻的,当然有时也很操/蛋的国家,无论如何,在这里我们都有自由。”
人鱼微微撑起上半身,动作斯文的抬手拭尽了唇边的血迹,他耳上的鳍细细地抖动了一下,滑落几滴水珠。
“亚瑟·柯克兰。”人鱼轻轻垂下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是汹涌翻天的湖水,面上却分毫不显,“故地重游,我不意外。”
TBC
《男朋友出轨怎么办》Chapter14追逐者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篇,ooc严重慎入。
终于写到小情侣确定关系亲密(?)戏了,雷到算我的,十分抱歉!
下章完结。
Chapter14追逐者
阿尔弗雷德是不同的,伊万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本能地想要紧紧攥住那缕耀眼的阳光,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他必须表现得和普通人一样才不至于惊跑了对方。
正如伊利亚教给他的那样,他需要一份亘古永恒的承诺和感情——而在此之前,他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虽然关系仍旧没有得到改善,但是生活还是得过下去。阿尔弗雷德迟迟没有其他动作,伊万也乐得保持这种平静的日子。他当然在乎真正意义上的情侣关系,可是现在这样也不坏——只要阿尔弗雷德还在他身边,他们的关...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篇,ooc严重慎入。
终于写到小情侣确定关系亲密(?)戏了,雷到算我的,十分抱歉!
下章完结。
Chapter14追逐者
阿尔弗雷德是不同的,伊万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本能地想要紧紧攥住那缕耀眼的阳光,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他必须表现得和普通人一样才不至于惊跑了对方。
正如伊利亚教给他的那样,他需要一份亘古永恒的承诺和感情——而在此之前,他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虽然关系仍旧没有得到改善,但是生活还是得过下去。阿尔弗雷德迟迟没有其他动作,伊万也乐得保持这种平静的日子。他当然在乎真正意义上的情侣关系,可是现在这样也不坏——只要阿尔弗雷德还在他身边,他们的关系一如既往,维持现状也很好——这是他能接受的最低限度。
酒吧里,布拉金斯基兄弟坐在某个昏暗的角落,两人如出一辙的苍白肤色异常显眼。
“……耐心一点才能牢牢抓住对方。”伊利亚的神色在绚烂的灯光下明灭不定,声音更是低得如同耳语一般。他们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好几个酒瓶,其中两瓶已经空了,显然易见,这场对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当然了。”伊万的眼睛闪着光,比天花板上五彩斑斓的射灯更加耀眼。他一手摩挲着面前的杯子,另一只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舒适的沙发只坐了一半,身体自然挺直,只看坐姿可一点也想不到他是在酒吧里喝酒,倒像是正在进行什么重要会谈。
“再来一杯吧,然后我就必须回家了,”伊利亚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耀说他给我留了灯。”
回家啊……伊万的动作顿了顿,漫无目的地想着:这样温暖的字眼,能够完全属于他吗?
他从未有过如此心烦意乱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的告白对他来讲,既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也是猝不及防的无措。他不是不想回应,可是却毫无办法。理智和本能不断交战,犹如雪白的冷焰,一边灼烧,一边冰冻,让他更加疯狂地追寻阳光。
……更加想要不择手段。
在一段感情里,哪怕只是一点点爱,也会变得患得患失,之所以觉得自己游刃有余,不过是不够喜欢罢了。
阿尔弗雷德足够聪明,但是聪明人才更容易在一些事情上遭遇滑铁卢——而且因为他们更加骄傲,反而不容易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几乎是他第一次尝到夜不成寐的滋味,他从来没有绞尽脑汁讨好别人的经验。更何况还是从白天到黑夜,无时不刻不在思考用什么才能感动伊万。可是他好不容易准备好草稿,甚至很有仪式感地演练过几次后,伊万仍然迟迟没有回来。而等到将近深夜,伊万带着一身酒气回家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烦躁和气愤——凭什么他宁愿一个人去喝酒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这感觉陌生又突然,却足以叫他按耐不住亲自向伊万问个明白。
客厅里,伊万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凌乱的额发上,他眼神飘忽,找不到落点,卷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段阴影,苍白的脸颊晕开一抹红霞,通透如水晶的双瞳在温和的灯光下氤氲了一点水光,显得尤为温柔。“阿尔弗雷德——”他叹息一般地轻声道,“我们谈一谈?”
阿尔弗雷德极端熟悉这种醉酒的姿态,因为亚瑟和弗朗西斯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适合给小朋友做榜样的人,醉酒回家是常态,甚至还有双双宿醉酒吧要他去帮忙把人运回来的时候,他从小就习惯了酒鬼蛮不讲理、心血来潮的模样。
‘我在想些什么?’他回过神,压下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站在原地问道:“你这么晚回来就是去——去喝酒了?”
“是啊。”伊万连动都没动,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语气轻快了不少,就像是炫耀一般,极为得意。
“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阿尔弗雷德不理解为什么那杯中之物拥有非同寻常的魔力,让人如此为它着迷,以前亚瑟和弗朗西斯是这样,现在伊万居然也是这样。他对酒这种东西,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好感。
伊万看了他一眼——只能从脸转动的角度猜测,也不知道有没有聚焦,眼神很是涣散——然后闹脾气似的马上又把头扭了回去。
阿尔弗雷德差点被他这与平时不同的幼稚态度气笑了,正打算质问的话也咽了回去,反而一瞬间福至心灵:“你是——你是因为我喝酒的对吗?”
他死死盯着伊万的表情,连珠炮似的一句句紧逼:
“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吧?”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你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
想起弗朗西斯的话,阿尔弗雷德试探性地靠近伊万,目光一刻也不敢从他身上移开。
伊万微微眯起眼睛,眼睫轻轻颤动,目光落在阿尔弗雷德湛蓝的眼睛里,似乎在评估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阿尔弗雷德忍不住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撑着靠垫俯下身,几乎是在伊万耳边呢喃着吐出这句话:“和我试试——好不好?”
伊万眨了眨眼,慢条斯理地转头,指尖轻轻按住了阿尔弗雷德近在咫尺的下唇,轻声笑了一下:“这样试吗?”他另一只撑着阿尔弗雷德肩膀手突然用力向自己怀里一拉,直接拽得阿尔弗雷德猝不及防一头栽倒,重重地压住了还没来得及收回,仍然按在唇上的手指——
——以及伊万的嘴唇。
阿尔弗雷德无法说明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觉得嘴上硌得很痛,可是也能触及到柔软干燥的部分,令人欲罢不能,想要贪求更多;倏地,那恼人的手指被抽回,两人的唇瓣真正相贴在一起,微凉干燥的触感既新奇又陌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仅凭着本能进行索取。伊万浓密的长睫和头发扫在脸上,细细碎碎的痒意好像要直达心里。还有那不容忽视的酒气——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恼火,极其鲜明的存在感了。阿尔弗雷德完全怔住,眼睛瞪得滚圆,一眨不眨、直愣愣地看着对方,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伊万,几乎完全折服于对方精致如同天使一般的样貌,浅色的睫毛扇动,比蝴蝶振翼更加轻柔,却每一下都触动了他的心里。
这次接触极为短暂,不过两三秒的时间,伊万就松开了手,改拉为推,轻轻撑住了阿尔弗雷德的肩膀。阿尔弗雷德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而且全身就像燃起了火焰一般,说不出的燥热感挥之不去。他差点没感觉到肩膀上的触感,及至察觉到伊万手上的力度,立刻手忙脚乱地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但是没想到跪在沙发上的小腿被伊万压住,只能勉强抬起上半身,保持一个正常的聊天距离。
“感到恶心吗?”伊万重新睁开双眼神情冷静又十分放松,丝毫不带感情地问道,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例行公事”一样随便问问而已。
阿尔弗雷德难得卡了壳,不知道是在回味刚才的感觉还是震惊到失语,一时间竟然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他。
“不要任性了,阿尔弗雷德。”也许是看出来了他此时的慌乱,伊万了然地点点头,他一边推开阿尔弗雷德准备起身,一边哑声说道。
被推了一把的阿尔弗雷德骤然回神,相当主动地再次压住伊万的肩膀,把人牢牢按住,禁锢在他本身和沙发之间。
他低着头,神色因为逆光显得晦暗不明,眼镜微微下滑,险伶伶地挂在鼻尖,眼睛从镜框上面俯视,尤为具有压迫感:“为什么?就因为我——”
“——你是不能,还是不想?”伊万打断了他的话,轻声却咄咄逼人地问道。
前者可能是出于其他顾虑,可是如果是后者——那伊万就是明晃晃地在质问他,是不是依然觉得接吻的时候很恶心。阿尔弗雷德立刻明白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于是阿尔弗雷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浅色的唇上,他喉咙滑动,怎么也组织不出像样的话反驳他。如果说是,那显然他们就不会,也不可能再继续;可他若是说不是,刚才失语怔愣的表现又明明在赤裸裸地告诉伊万,他确实觉得这样的接触很恶心。
尽管阿尔弗雷德内心纠结至极,但是他仍然执拗地抓着伊万的肩膀,不让他起身或是转头。阿尔弗雷德隐约意识到,如果自己这时候放弃,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伊万睨了一眼阿尔弗雷德几乎紧张到僵硬的手,如他所愿地靠在原地,眼角眉梢隐隐带着一点笑意,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刚才那次不算!我们重新来!”阿尔弗雷德低着头不敢直视伊万,差点直接把头埋进他颈侧,但最后也只是轻轻用额头抵住了伊万的肩膀,炽热的呼吸打在颈侧,模模糊糊地靠在伊万耳边说出来这句石破天惊的发言。
……什么?
伊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阿尔弗雷德说重新“来”什么,大脑茫然的空白了几秒,然后才感觉到面前的人已经没有章法地压了下来,唇上骤然触及到一片温暖,脸上的笑意立刻收敛了起来,倏地睁圆了眼睛。
可惜阿尔弗雷德完全没有经验,只能凭着直觉行动,毫无体验感可言。而且他用力过猛,鼻梁上冰凉的镜框狠狠磕在伊万的鼻子上,差点疼出生理性泪水。于是他一点不留情地咬了阿尔弗雷德一口,这才迫使他抬起头来。
“——痛!”阿尔弗雷德抬头,湛蓝的眼睛雾蒙蒙的,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嘴角依稀能看出来一点痕迹,下唇鲜红,显然已经肿了起来。
“你不会有后悔的机会了,阿尔弗。”伊万的下唇也微微肿胀,眼底的光却亮得慑人。
阿尔弗雷德,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
【黑三+苏联】人生路口
献给每一位即将高考,已经完成高考,以及未来将要参与这场选拔考试的读者
乙女向(偏cb)
高考前,他们和你的一场偶遇
—————————★—————————
一些前言
高考只是人生的开始。
大学毕业也只是一段新旅程的开端。
—————————★—————————
高考前夕,你做了一个漫长了梦。
【王耀】求知
北京下雪了。
初雪悄然落于红墙金瓦,往昔人潮攒动的天安门广场杳无人烟。银白色在城楼的顶尖积蓄起来,随后...
献给每一位即将高考,已经完成高考,以及未来将要参与这场选拔考试的读者
乙女向(偏cb)
高考前,他们和你的一场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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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前言
高考只是人生的开始。
大学毕业也只是一段新旅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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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夕,你做了一个漫长了梦。
【王耀】求知
北京下雪了。
初雪悄然落于红墙金瓦,往昔人潮攒动的天安门广场杳无人烟。银白色在城楼的顶尖积蓄起来,随后一丝丝向下蔓延,直到天穹与大地银装素裹,天地之间万籁俱寂,只有落雪时扑簌的声响。
一片白雪落在你的鼻尖,沁凉。
下雪了,于是北京便成了北平。
你有些迷茫地站在雪里,你不记得你为何而来,也不知该去往何方。你努力回忆,试图在脑海中寻找你的归途——记忆不知为何变得零散混乱,你听到翻书时哗啦啦的杂音,你嗅到新印出的试卷上油墨的清香;头顶的风扇转起来,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窗外或许有断断续续的蝉鸣声,亦或者一片寂静,只有浓稠的暑气。
你之前是在……教室?考试?
头顶的阴影打断了你的思绪,你一抬头便看见了砖红的伞缘。有人替你打一柄红伞,为你隔绝那越来越大的雪。
黑发的青年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你的身侧,察觉到你的视线,他满含笑意的、琥珀金色的眼眸弯起来。他个子不高,穿的也随意,一件藏蓝的羽绒服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但他的相貌却叫你一看便无法遗忘——第一眼是雌雄难辨的俊美,第二眼细细描摹,青年人的眉眼舒展开来,透出几分难以描述的英朗与辽阔。
你未曾见过他,你的过去也那般唯物,但此刻,你自然地知晓了他的身份。
中国意识体,王耀。
你的祖国。
“早上好。”王耀笑起来,他抖了抖伞面,撒下一片蓬松的白雪。
“唔,看起来很焦虑啊……不用太担心,已经复习的很好了。”
焦虑,复习,高考。
是了,在来到这里之前,你正为一场决定人生走向的重要考试做最后的冲刺。
“总有些知识它就是不往脑子去……”你有些挫败地垮下肩膀。大概是王耀的眼睛太明亮,笑容太温柔,你不自觉地吐苦水。
“而且、而且,有些知识没头没尾的,不知道学了有什么用,怎么也记不住——您就当我抱怨吧。”
“抱怨好哇!别什么事都往心里憋,迟早憋坏!”一只手在你脑袋上拍了拍,又像个顽童似的调皮起来,揉乱了你的黑发。
“我们啊……把标尺打造成试卷的模样,用以衡量知识。它很高效,它创造了改变命运的机会,它必不可少——但知识也确实因此被‘困住’了。”王耀笑叹一声,他伸手比划着,有些感慨,又仿佛有些追忆。
他大概是在回忆标化考试制度的源头,或许是科举?你在冻得发红的指尖呵了口气。
“冷吗?”
王耀发现了你的窘迫,他将红伞一转,甩去一层浅薄的白雪。紧接着,你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攥住了你的手掌,积攒千百年的余温将你点燃。那抹炽热像星火,刹那燎原。
“那就走吧,要找个暖和的地方。”
于是你们在飞雪中小跑起来,胡同七拐八弯,你被交叠的屋檐搞得头晕目眩,王耀却对这曲折的路途了如指掌。北京的二环路内寸土寸金,历史在这里留下深厚的痕迹,你被王耀牵着向前跑,看着他扎在脑后的小辫一跳一跳;偶然四顾,入眼便是四合院门上贴的艳红的倒“福”。
街道空无一人,这段梦境现在只属于你们两个人。
王耀拉着你跑进了一家火锅店。店面不大,装潢却格外别致,乍看只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屋子,细看却能在梁柱和墙壁上发觉许多细腻的雕刻。你被那些巧夺天工的饰品吸引住了,一时间没顾上王耀,等他抱着一大袋子火锅底料来拍你肩膀,你才回过神,向他连连道歉。
“别看了,来‘涮羊肉’罢。民以食为天!”王耀笑眯眯地站在桌边。北派火锅的汤底总是清淡些,王耀煮了鸳鸯锅,一缕缕白烟从铜锅中央的“烟囱”中散出去,浓厚的香气刹那间充满屋子。
你忽然发觉自己饿了。
老板不知踪影,食客也似乎忘却了这一片小小的天地。你和王耀坐在角落里,烧开的火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羊肉、牛肉、虾滑……新鲜的食材摆了满桌,直叫人食指大动。王耀指了指调料台,示意你去添点自己喜欢的酱料。
“再重要的考试也等吃完这顿,人生啊——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王耀晃了晃手上的筷子,朝你俏皮地挤了挤眼睛。走过漫长岁月的古国此刻像个长不大的少年人,他懒洋洋地倚靠在沙发上,朝你露出一个笑容。
煮开的锅底漫过肉与菜,你和王耀毫不客气地享受这片刻安宁。
“呜啊!过了这么多年,这‘涮羊肉’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妙呀!”王耀吃得毫不矜持,他眼疾手快地从你筷下抢过一片羊肉,一气呵成,倒是丝毫不跟你客气。
“吃饱了吧!吃饱了,咱才有心情谈论那些烧脑细胞的问题。”王耀收起筷子,用筷尖点了点火锅边缘,他单手撑着脸,琥珀色的眸中流淌着浅金的光。
“知识是让人幸福的东西。人类凭依知识探索,应用知识创造,正因此,他们——我们才能从茹毛饮血中走到现在。”王耀陷入格外久远的回忆。你愣了愣,这才发觉他是在回应你之前针对“知识”的吐槽。
“我们怕冷,于是我们生火取暖,钻木取火的过程便是我们对‘掌控火’最早的知识。”王耀伸出手,用掌心感受火锅热腾腾的蒸汽。你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也学着他伸手。
“我们吃生食会得病,于是我们用火加热食物,减轻病痛,族群得到延续。用火处理食物能够‘治愈’疾病,我们获得了全新的知识。”你和王耀看着锅里沉沉浮浮的食材,王耀轻声道,“用不同的火候加热食材,会得到不同的结果,我们反复尝试找到最好吃的,然后记住它。”
“你看,羊肉涮两分钟最鲜美——我们用知识找到了最简单的幸福。”
当知识挣脱教科书的束缚,它们便显得那般生动。
“学习是求知的过程,而学习有很多种形式。刷题与背诵是学习,实践与尝试是学习,如何生活、如何过得幸福也是一种学习——唔,当然只是一点点鄙薄的见解。”王耀比了个手势,朝你眨眨眼睛。
“五千年,我也不过是揭开了这个世界的一角罢了。”
你趴在桌上,描摹着青年人俊美的容颜,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窗外的暴风雪突然打起来,门扉被砸的叮哐作响,你吓得直起身来,王耀却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连手臂都抱了起来。
“那家伙已经等不及了,我再留你一会……他说不定又要找借口制裁我了。”王耀看了眼窗外的暴风雪,摇摇头。
“谁……?”你在王耀的目光中走向门扉,那暴风雪呼啸起来,这显然不是个出门的好天气。
“知识是命运给予我们的馈赠。”墨发童颜的古国朝你展开一个笑颜,夹杂着纯粹的欣喜与期许,或许还有些朦胧的……细腻的安抚,“高考后,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无论你在哪个学校,你都能更自由的获取知识……更自由地用知识去获取幸福了。”
“不用害怕,推开门,向前走吧。”
你深吸气,推门而出。
“旗开得胜。”祝福声消散于暴风雪中。
【阿尔弗雷德 F·琼斯】坦然
华盛顿正值盛夏。
前一秒,你正一头栽进暴风雪中,下一秒,明媚的阳光便将你拥入怀中。你懵逼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身上还穿着土气的校服,在一群穿着时尚、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中格格不入。
耳畔充斥着潇洒恣肆的美式英语,你挣扎半晌,终于从高强度的高考英语复习中抽出了一句相当契合的话:“What the hell……?!”
What the f**k!
这是什么地方啊!那火锅店的门是什么传送设施吗!为什么前一秒你还在北京,后一秒就仿佛来到了美洲啊!
人潮之中,你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完全陌生的、繁华的城市让你眼花缭乱,摩天大楼耸立云端,浮夸的广告牌用英文大写排列着一行行文字。你仰视天穹,蔚蓝的天空像一双眼睛,安静地凝视着你,一簇软白的云缓缓飘过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你漫无目的的游荡止于一声急促的刹车。
你敢发誓,你这辈子都没见过看起来这么昂贵的跑车。你实在认不出那车的牌子——十余深蓝色的菱形图案缀于白色的盾牌之上,一道鲜红的折线将车标上下均分。跑车是敞篷的,天蓝色的车身被打造成绝美的流线型,你不懂这种级别的超跑,但你实在挑不出这车的任何错。
啊……是美金的气息。
金发的年轻人坐在跑车的驾驶位上,见你看向他,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将墨镜推到额头上,朝你兴奋地招了招手。美国人实在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十七八岁的青年人扬起最明媚的笑容,就像华盛顿盛夏的骄阳,他湛蓝的眼眸恍若晴空,几乎要将你完全笼罩在其中。
“请上车,小姐。”
美国意识体的声音仿佛有什么魔力,你直到爬上副驾驶座才猛然回神。身后的目光仿佛针芒在背,街上的人看向你们,他们在看车,在看阿尔弗雷德,在看你;在监视,在探究,在嫉妒,在审视。
“那什么……啊对对!中国的……大学生入学考试,要加油啊!”阿尔弗雷德结巴半晌,终于从脑子里翻出了“高考”的英文说法。你突然发觉他说的是英语,你却能无障碍的听懂。
“谢谢……”如果这种程度的英语听力能发挥在考场上就好了。
“你们中国人好像都会比较拘谨……不过好不容易来一趟华盛顿,我带你兜兜风,放松一下心情啦!”阿尔弗雷德似乎看出了你的窘迫,扬声道,“我可是世界的hero——让你感到轻松愉悦也在hero的职责中哦!”
“……谢谢!”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坚定些。
“是在意那些人吗?”阿尔弗雷德突然看向你走来的方向,那些窥伺你们的人迎上一双锐利的蓝眼睛,立马触电般地四散开,不再用眼神非议你们。
“确实有些在意,不过也正常,我身上的校服的确和这里格格不入。”你叹了口气。
“承认自己的在意是奔向新境界的第一步!LEEEEEEET'S GOOOOO!!”阿尔弗雷德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杯可乐,嗦了口吸管,随后一脚油门将你们送上了天国。
速度是120迈,心情是真他妈的嗨。
“AAAAAAA——Alfreeeeeed!阿尔弗雷德你慢一点我还要高考啊啊啊!!我的脑脑脑脑脑浆都要被摇匀了!!!”
“不要怕!我可是美利坚车神!”
这句话阿尔弗雷德是用中文喊出来的,你惊恐之中震撼于他对简中烂梗的熟悉程度。
“前面有沟——沟!沟!你(中国粗口*)不要给我唱歌!有沟真的有沟!!”你盯着前方飞快逼近的河沟,发出了凄厉的呐喊。
“Yes, sir!”你听到阿尔弗雷德愉悦的笑声,在你们即将魂归西天的上一秒,他猛然给跑车来了个右满舵,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强大的惯性几乎要将你甩出车座。你们以一个相当漂亮的漂移躲开了水沟,驶入了一条平坦的大路。
阿尔弗雷德把车速降下来,依旧很快,但已经不再是飙车的程度。
你捂着飞快跳动的心脏,无语凝噎。
“我现在一定很狼狈……”你捂着心口,颤抖着控诉着。
“是哦,我们都狼狈死了。”阿尔弗雷德的一头金毛早已乱成了鸟窝,他潇洒的一抹,也不管那些乱扎的呆毛,反而伸手揉了把你的黑发,把你的脑袋折腾的更加凌乱。
“放松点了吗?”
“托您的福,求生欲战胜了我对高考失败的恐惧。”你只觉得自己心如止水,往地上一躺,棺材板一盖,马上就能入土。
“我们现在都很狼狈,但很开心,也很自由,不是吗?”阿尔弗雷德突然塞给你一只汉堡,刚炫过火锅的你对此兴致缺缺,但还是给面子的咬了一口。
“重要的不是你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阿尔弗雷德偏头看你,将手里的可乐高高举起。有一瞬间,你仿佛幻视了自由女神像。
“——而是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你们考试结束可以读大学,无论是哪个大学,你都肯定能获得更多的选择,找到更多属于自己的路。”
“FOR FREEDOM!!”
为了自由,为了内心的自由。
你正触动,却听到一声尖锐的鸟鸣,只见一道白色的鸟影闪过,美利坚的海鸥显然也有相当程度的自由。那只贼鸥像轰炸机一样低空掠过,夺走了阿尔弗雷德手中的宝贝可乐,还把可乐水洒了他半身。
“NOOOOOO——我的可乐!!”
阿尔弗雷德发出一声高分贝的惨叫。
你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阿尔弗雷德见你笑的开心,也不打断你,只是灰溜溜地抹了把脸,陪着你一起笑。
你们在公路上彪了好几公里,或许是那份独属于美利坚合众国意识体的恣肆感染了你,你感到视野前所未有的开阔。
故事有着幻梦般的开头,却有着喜剧般的结尾。你们的旅途终结于查超速的交警。
“果然,还得是你啊,我这只是催了王耀一下,你竟然亲自来我这抢人。”阿尔弗雷德摘下墨镜,换上名为得克萨斯的眼镜,他面色不善地盯着身着美警制服的高大男人,不情愿地拍了拍你,“你下车吧。”
你有些好奇地看了那交警一眼,他低着头,你只能看清他铂金色的短发。
“答应我,不要为别人而活。”
在你下车的前一瞬,阿尔弗雷德一把推开那个高大的交警,朝你用力挥了挥手。
“为自己而活,为‘未来’而活!”
【伊万·布拉金斯基】坚持
莫斯科的深冬冷入骨髓。
你麻木地站在结冰的马路上,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走下敞篷车,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上一秒你还在华盛顿享受骄阳,下一秒你就在不知名的、极寒的地方忍受凛冬。
天怜可见,高考在六月,你现在正穿着夏季校服。
这样的寒冷与北京不同,故土的寒冷是熟悉的、漫长的,偶尔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温柔。这里的寒冷是凛冽的、疯狂的,每一片雪都在怒吼着撕咬你,想要夺走你的思维,夺走你的生命。
你颤抖着往前走,顺着公路,走向远方那片没有尽头的纯白。
在你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你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某些厚重且温暖的东西从天而降,将你牢牢包裹在其中。你的后背靠上宽阔的胸膛,你听到了沉稳的、极为缓慢的心跳声。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把您冻坏了……我来晚了,刚刚去处理了点事情……”软糯的俄语在你耳畔响起,你在这样短暂的温暖中叹息,陷入那个宽阔的怀抱。
“俄……罗斯?”你呢喃出那片雪原的名讳。
“您可以叫我伊万,万尼亚,万涅奇卡,随您喜欢。”伊万似乎把你整个人抱在了怀里,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温暖,试图让你能够恢复过来。
“万尼亚……这里真的好冷啊……”你抖得仍然很厉害,但起码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这是……你的家吗……?”
“是哦,这里是我的家,没有你的家乡温暖,也没有你的家乡富足。”伊万似乎笑了一下,他抱着你往前走,语气依旧是那样柔软轻盈,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到了。虽然我并不想做这些送走您的事情,但我并没有选择。”
你艰难地点了点头,牙齿打颤。
“您要坚持不下去了吗?”伊万轻声问。
“为什么雪这么大呢?”你呵出一口白气,颤巍巍地质问。你没有在质问伊万·布拉金斯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在质问谁。
“是呀,为什么雪这么大呢?”伊万也问。
你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公交车站,在凛冽的暴风雪中,一个孤零零的车站矗立在那,灰暗的灯光晃花了你的双眼。伊万扫去座位上厚厚的白雪,和你并排坐在了站台上。
“我们……要等车?”你终于缓过来一些,蜷缩在伊万的大衣中,你的体温渐渐回升。
“是的。但不是我们要等车,是您要等车。”伊万笑眯眯地回答了你的问题,“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能离开这里。即使这只是您的梦境,我也不会离开我的土地。”
“我的梦境……?”你愣住。
“是的,您的梦境,王耀和琼斯没有向您点明这一点,我认为这无关紧要,我更喜欢与完整的您交谈。”伊万用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盯着你,真挚而纯真。
“不过这无关紧要,您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也是真实存在的。是这场梦境让我们相逢。”
“来到这里之前,您是在准备王耀的……那场考试吧,高考。听说这场考试会决定中国人的很多东西,想必您为此付出了很多,也坚持了很久。”
“是……是的。”你有些恍惚地点头应了,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大约是伊万一直在使用敬称,你也下意识地用上了“您”,“要说坚持,您的这片土地如此寒冷,或许谁也比不上您才对。”
伊万歪了歪头,不置可否。
“我一直很羡慕那些拥有着温暖土地的人,也很想要把他们的土地变成我的——包括您哦,中国的土地也是那样的辽阔、富庶、温暖。”伊万笑眯眯地说着话,他似乎把你抱的更紧了些,还在你颈侧蹭了蹭,仿佛在撸一只温暖的中华田园猫。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庞大、寒冷与侵略性,但在这个偶然的梦境中,你却并未感到冒犯。或许是因为你们萍水相逢,亦或许是因为,你们此刻都被……
困于凛冬。
北极熊轻轻地抱着你,他的体温很低,随着你的恢复,你已经比他更加温暖了。他没怎么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你,等待着某些东西的到来。
那是一辆从远方驶来的公交车,你看不清车号,只能在无尽的暴风雪中看到一对模糊的、橙色的大灯。
“您要走了吗?”伊万在你耳边低喃,他似乎依旧笑着,却没有任何笑意。他自顾自地回答了自己提出的问题。
“是的,车来了,您该走了。与您同行这一段路,我很开心。”
“万尼亚……”你被他抱起来,在漫天飞雪之中,他紫水晶般的眸子被车灯照亮。他的笑容很深,这一刻,雪国的笑容似乎多了几分真实的、炽热的情绪。
“下一站是斯大林格勒,您就要看到春天了。”
“虽然很不乐意,但亡者总在梦境中享有特权。”伊万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
“您已经坚持到了黎明。”
“您会在您的战争中胜利的。”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和解
伏尔加格勒会在某些特定的日子,成为斯大林格勒。
5月9日,胜利日。
你在公交车上坐下的瞬间,眼前的一切便开始光陆怪离。自从你入梦之后,这是最温柔的一次“场景转换”,你本能地闭上双眼,一阵微风拂过你的面颊,再睁开双眼的时候,暴风雪停歇了,放眼望去便是晴空。
你坐在台阶上。
而你的身侧坐着一个男人。
银发的斯拉夫人与你并肩坐在台阶上,他依旧穿着苏联制式的海蓝色的军礼服,镰锤与金星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的围巾是与他眼眸同样的血红色,春风吹起他的银发、他的围巾、他的衣摆,也吹动斯大林格勒纪念碑前的红玫瑰。
“……王耀家的孩子还是这么拼命。”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伊利亚·布拉金斯基正用那双眼睛凝视着你。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倦怠,颇有些感慨。
数十年前,那些来到苏联留学的中国人也是这般勤奋。虽然时过境迁,苏联早已成为历史中的一块墓碑,中国也早已不是当年模样,人换了一波又一波,目的也变了一茬又一茬。但中国人始终是会拼命的。
“您是……”你震惊地抽了口气。
“无需敬语,我不过是个……记忆中的亡灵。”前苏联的象征者摇了摇头,他再次看向远方的地平线与飞鸟。你看到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伊利亚笑起来,平静地讽刺着自己的消亡。
“当一段历史、一个主义被无害化、娱乐化,那它便真正死了——就像苏联一样,绝好的例子,不是吗?”
“您、你这么说自己,真的没关系吗?”你有些震惊于伊利亚辛辣的言语。你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讽刺苏联的失败,还是连同“国家意识体”存在本身都一起讽刺。
“请容许我称呼你为同志。”伊利亚以这样的句子开启了你们的谈话。你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同志,志同道合的人,曾经你们——他们——我们曾并行过,随后分道扬镳,最初的理想也逐渐陌路。于是他询问你,你们现在是否“志同道合”。
“……当然。”你轻声回答。
“那么,同志。我首先应当祝福你——在接下来即将面临的重大考试中,获取你所满意的成绩。”英俊的前苏联人突然正起脸色,他还穿着那套正式的军礼服,胸前甚至挂着一颗璀璨的进行勋章。他用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你,用中文向你表达了祝福。
好、好官方……好正式……
你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唾沫,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所以然后……?”你们保持大眼瞪小眼的姿势半晌,伊利亚始终没有说出那个“然后”。最终你实在坚持不下去,忍无可忍地打破沉默。
退休三十一年的苏联帅哥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他幅度极小地歪了歪头,似乎是表露出了几分迷惑与局促。
很好,你看出来了,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不知道该聊点什么。你严重怀疑他这三十一年里没怎么和人聊天,找话题能力急剧下降。
“呃……嗯嗯,谢谢你的祝福!就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对过去的那些事……那么豁达。”你随意找了个话题,把对话进行了下去。
“刚解体的时候,想不开过。”伊利亚似乎回忆了一下往昔,随后诚恳地对过去的自己进行了评价,“不相信自己会失败,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失败,无法接受人民的潦倒与绝望,想要报复但没有能力,想要一了百了但已经是一个‘幽灵’。”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从来没有与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和解过。”
“你和……苏联?你们不是——”同一个东西吗?你疑惑地开口。
“我是苏联的象征与核心,苏联则是我意志的延伸,王耀明白这个道理,但我把这些搞混了。”伊利亚曲起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你没来由的感到有些可爱。
“搞混了?”你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无情的棒读机器。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人过于注重自己向外延伸的部分,否定了自己的根基,忘记了‘自己是谁’。不去正视自己存在的问题,而是反复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解释,逃避那些不断腐烂的伤口。”前苏联思考了几秒。
党称人民,既无人,何来民。
你没来由地想到b站一首《群青》中的填词。
“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和‘苏联’吵架了?那你们现在……和解了吗?”你知道苏联已经解体三十一年了,但你依旧问出了这句话。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缓缓站起身,你随着他一起站起来。他真的很高,像是永远不会倒下的高墙,但他最终坍圮了。
“我会等待下一次涨潮,或许是几天之后,或许是几十年、几百年后,亦或许我等不到涨潮的那一天。”
共运如潮。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可以吗?”在你惊诧的目光中,一只红木的小提琴在伊利亚手中浮现。在你呆滞地点头后,他将琴弓搭在弦上,悠扬的乐声徐徐响起。
莫斯科已经不再是他的心脏。
但他正赞颂着,曾经属于他的莫斯科。
“向前走吧,同志。”
乐声中,你听到温和缱绻的俄语。
“不要回头。”
同志,当你完成这场艰难的战斗,你将有更多时间与自己交流,与自己和解。不要去过度苛责过去的自己,过去的每一个足迹,都在走向明天。
春风再次吹来,吹起你的黑发,吹起你褶皱的校服。那风将苏联人的礼帽吹飞了,他却熟视无睹。在那阵温柔的春风中,苏联人的衣袂飘起来——
随后,在你面前化作纯白的鹤群。
大梦方醒,朝阳初升。
往前走罢。
当你迈开步伐,就会发现——路就在脚下。
—————————★—————————
华盛顿和斯大林格勒我没有去过,其它的城市都是我自己走过的……(本来还有伦敦和巴黎)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也是我的人生箴言。
发烧+期末考试,但还是肝出来了
同志们,高考加油。
【联五】穿越回二战,但是是德国士兵(序章))
国设穿越平行世界变普设
会有普设的其他国家出现
平行世界没有国家意识体
全员暧昧向,ooc预警
本人历史不算很好,可能会有些问题,欢迎指出(实在不行,你把它当成另一个世界的二战来看算了。)
本章只是序章,不是很长
“亚瑟……”弗朗西斯“深情”地看着自己的死对头,“你知道为什么阿尔弗雷德宁愿汉堡都丢下,都一定要来组织你吗?”
“我……”
“亚瑟……”阿尔弗雷德上前拉住自己前哥哥的手,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提出实验魔法时,我都要反驳,且一再强调我是世界的hero吗?”
“不,阿尔……”
“亚瑟……”伊万笑得一脸诡异地看着站在...
国设穿越平行世界变普设
会有普设的其他国家出现
平行世界没有国家意识体
全员暧昧向,ooc预警
本人历史不算很好,可能会有些问题,欢迎指出(实在不行,你把它当成另一个世界的二战来看算了。)
本章只是序章,不是很长
“亚瑟……”弗朗西斯“深情”地看着自己的死对头,“你知道为什么阿尔弗雷德宁愿汉堡都丢下,都一定要来组织你吗?”
“我……”
“亚瑟……”阿尔弗雷德上前拉住自己前哥哥的手,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每次提出实验魔法时,我都要反驳,且一再强调我是世界的hero吗?”
“不,阿尔……”
“亚瑟……”伊万笑得一脸诡异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英国人,“你猜猜我为什么每次都要来探查你有没有带魔杖呢?”
“我不是……”
“亚瑟……”王耀拍拍某个魔法白痴,“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提出魔法实验的会议后,我走得最快吗?”
“我那是……”
“哦,亚瑟。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四个人一起大喊。
在经过了短时间的快速观察后,联五大概确定了目前的状态。
“这里是德国。”伊万肯定的说,“而且现在是二战初期。”
“嗯哼,弗朗西斯那家伙应该还没投降。”亚瑟说。
“死眉毛你不损哥哥我要死吗?”弗朗西斯喊到,“而且我刚刚发现了我们的士兵证。”
“那是什么东西?”王耀问。此时的他还在抗日战争中奋斗,而且战后的事情一大堆,他基本不了解西方的这些事。
“就是身份证,户口本,工资单之类的……都在士兵证里。”弗朗西斯回答。
“那可真不错。”王耀似乎并没有听懂。
“所以我们现在是德国士兵?”伊万的语气冷下来,“为什么?”
亚瑟和弗朗西斯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僵:这时的伊万是未来抗德的主力军苏联啊……为了击败德国,苏联死了一代人,甚至到俄罗斯都没能恢复人口损失。
“目前来看是这样……”亚瑟感觉自己头上冒出了冷汗。不过还好,因为阿尔弗雷德打探消息回来了。
“哦,上帝!各位,看来我们有大麻烦了!”阿尔弗雷德用英语喊到,“这里的时间线还在闪击波兰!”
下一刻,伊万的脸上更差了。
“而且苏联刚参战。”
伊万一拳就挥了过去。
“Stop!”阿尔弗雷德急忙闪开,“还有,我发现我们的自愈能力变弱了!”
“变成哪种程度了?”
“就比普通人快一点了……”
“是啊,真糟糕。”弗朗西斯感叹,“想到哥哥我再过不久就要向土豆兄弟低头就很糟糕……”
“是啊,露西亚会失去好多好多孩子……”伊万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回去之后找小加里宁格勒玩玩吧~”
“是啊,fxs竟然是我。”王耀表示自己对这段历史根本就不是很熟悉,“我可以申请去中/国吗?”
“距离跟我找麻烦还有很长时间的……”阿尔弗雷德瘫在地上,“我想吃汉堡。”
“但是……”亚瑟提出了问题,“明明战争已经打响,为什么我们还在后方?”
“小少爷看看士兵证啊。”
“别那么叫我。”亚瑟翻开了士兵证,然后……他感觉他裂开了。
“怎么了吗?”阿尔弗雷德凑上前去。
而那属于亚瑟的服役证分明写着他是一名飞行员……
“所以……”阿尔犹豫了,但他还是说出来了,“亚瑟……你以后要轰炸伦敦?”
“我们在西线。”亚瑟强忍着怒气说,“但……”
“但是我们很有可能在之后调到东线。”弗朗西斯接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虽然对这边历史不太清楚……但是刚刚世界意识告诉我:我们逃不走。”
“什么东西?”阿尔弗雷德表示震惊。
“小孩不要打断大人说话。”王耀接着说,“而且得按照历史要求来。”
“那能叛国吗?”弗朗西斯问。这里的国分明指的是德国。
“它说可以。”在他们期望的目光中王耀又加了一句,“但是只能有一个人是间谍。”
“说白了自己写人设。”阿尔弗雷德吐槽,“我不跟你们争,毕竟我是世界的hero。后面只要我坚持待在东线,我就不会碰上自家孩子。”
“我也不争。”王耀表示,“虽然打了你们家的人我很愧疚……但毕竟……”
“知道的,知道的。”弗朗西斯挥手,“没必要那么紧张。”他像是在开玩笑似的,说,“哥哥我也算了……我之后申请调往东线。而且就算失败了,打了死眉毛也不亏。碰上自家孩子……就算是在考验他们吧。”
那么接下来是亚瑟和伊万。
亚瑟是空军,如果待在西线,他必定会去轰炸伦敦,如果去东线……现在的亚瑟在能力稍弱的第三个航空队,基本上是被固定在西线的。
而伊万……从他的士兵证上描述的话,他应该注定会调往东线,因为他似乎在穿越过来前就已经发送了去前线的申请。
“伊万吧……”亚瑟说。
屋子更加安静了。在阿尔和弗朗西斯终于打算开口时,有一个坚定的声音出现了。
“亚瑟就可以了!”半晌不开口的伊万说话了,“我要看看苏维埃人民的意志。”
“世界意识说它收到了。”王耀叹了口气,“它说现在算是我们在休假……明天或者后天就回自己的部队。”
“它还说,即使恢复能力不如以前……但是它依旧存在。”王耀咬咬牙,“我们会死……但依旧会带着伤复活……”
“别怕。”弗朗西斯轻声说,“Notre pays finira par triompher."(我们的国家终将胜利)
“Yes,Our country will eventually win.”
“Наша страна победит.”
“我们的国家终将胜利。”
“Our country will eventually win.”阿尔弗雷德认真地说道,“作为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hero发布崭新的任务。”
“只准失败,不准成功。嗯……亚瑟除外。”
“不接受反驳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