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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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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路过魈的狗

艾伦他,真的不想死啊呜呜呜,什么着急找死的混蛋,只是他爱你们的借口罢了。。。

谢谢你,艾伦,为了我们成为了刽子手

艾伦他,真的不想死啊呜呜呜,什么着急找死的混蛋,只是他爱你们的借口罢了。。。

谢谢你,艾伦,为了我们成为了刽子手

Hope

【明艾】我的天才男友(4)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第四章(上)


夏日的大海是明亮的。


强烈的阳光在海面上折射出粼粼柔情的金色,伴随着洁白的波浪此起彼伏的流动、旋转,即使知道看得太久会让眼睛流泪,还是忍不住想永远地看下去,将这幕景象印在眼中、心底。


“阿诺德士兵!”


我条件反射地转头,挺直身体,手指合拢抵在太阳穴,敬出一个标准完美的军礼,“报告尼尔德军士!一切正常!”


尼尔德不动声色地用他深棕的眼睛打量我,他是艾尔迪亚人,曾经与吉克同......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第四章(上)

 

夏日的大海是明亮的。

 

强烈的阳光在海面上折射出粼粼柔情的金色,伴随着洁白的波浪此起彼伏的流动、旋转,即使知道看得太久会让眼睛流泪,还是忍不住想永远地看下去,将这幕景象印在眼中、心底。

 

“阿诺德士兵!”

 

我条件反射地转头,挺直身体,手指合拢抵在太阳穴,敬出一个标准完美的军礼,“报告尼尔德军士!一切正常!”

 

尼尔德不动声色地用他深棕的眼睛打量我,他是艾尔迪亚人,曾经与吉克同期,同样落选战士选拔,“…军士长让你去整理资料。”他转了转帽檐,淡淡道:“好好干,阿诺德士兵。”

 

“是!”

 

我在他的注视下小跑进了船舱,因为过于紧张不禁感到胃里有些翻涌,距离848年我和艾伦来到这所舰队服役已经过去了两年,我却还没能习惯海上生活,在紧张或是剧烈活动后忍不住会呕吐,我深深地呼吸,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每当这个时刻我都会不禁苦笑——或许当初答应和艾伦来舰队就是错误的;更或许我从最初根本不该参加战士选拔。我身上似乎缺少士兵的特质,即使是在这里,分配给我的也往往是文书工作。

 

我打开资料室的门,依旧是小小逼仄的一间,胡乱堆着各种装满资料的纸箱,如同我昨日离开时一样。自莱纳他们前往那座岛也过去了三年,期间没有一点消息传来,以至于玛莱紧张于他们已经被墙内之王发现,直到不日前,他们的一封信件终于穿过已经废弃的原玛丽亚之墙,到达乐园驻扎的军队手中。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不是我一普通列兵能了解的,我只知道玛莱在秘密选取一批艾尔迪亚士兵跟随吉克的战士小队一起再次进入墙内,我所做的资料整理的工作也大半是为此。

 

艾伦与我的职位不尽相同,他往往被派遣到乐园驻扎,监视流放状况以及辅助巨人学会进行研究。我们在舰队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往往一两个月他轮岗回来才能见上一面,而每次见到他,我都恍惚他是否是我在七岁时就认识的那个男孩——他变得沉默了,在我们的候补生生涯中他要活泼得多,争强好胜:要在格斗胜过阿妮,射击赢过贝尔托特,耐力则要超过玛律赛尔,甚至要比莱纳更忠心……他不再说这些事了,也不再对我说。

 

而这一切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发生的呢?我常常追忆,最终回到三年前,贝尔托特他们继承巨人的那一天,莱纳去见他父亲的那个下午,我在独自返程的路上遇见了本应被“征调”的艾伦。我曾无数次询问、旁敲侧击,到底那天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一定发生了和莱纳他们继承巨人一样重要的事情,才能这样彻底地改变一个人——而艾伦从来不回答我。

 

我边想着边处理档案,一目十行的在档案上扫过,突然间一个名字映入眼帘:Eren Jäger,旁边附着一张他在年初拍的照片,头发长得稍长,灰色的眼睛在镜头中一片荒芜,我机械性读着:性别男,种族艾尔迪亚,父格里沙耶格尔(833年夏十五批政治犯),母不详,出生于833年3月30日,于842年加入第3届战士选拔,848年毕业加入海军第三舰队服役……都是我烂熟能详的公文,直到我的视线停留在两个年份,在这一刻,不知为何,一股悚然顺着我的脊背爬了上来,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出生于833年。

 

可是,艾伦与我,不是同样出生在835年吗?

 

转瞬我又意识到这个想法的逻辑性错误:格里沙耶格尔833年被流放到乐园,艾伦是他的私生子,必然出生在834年的夏天之前!我开始极速回忆艾伦是否和我说起过他的年龄……之前提到过,玛莱对于候补生的年龄要求越小越好,只有一个最大年龄的界限,所以我们这些五到九岁的孩子们混在一起,而我们的玛莱教官又何曾将我们当作孩子,年龄对于战士没有意义。至于生日,吉克常年不在家,艾伦的生日自然是和我一起过,他从来没反驳过我对他生日年龄的庆祝,但是他没有亲口说过,可能是算法搞错了……不,不是的。我怔怔地想。曾有过一次,唯一的一次,就是在我们落选于战士选拔的那一年,我们奉命护送莱纳他们前往帕拉迪岛的那一天,艾伦眺望着乐园,告诉我今年我们十三岁!

 

我不敢想下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我下意识合上艾伦的档案,尼尔德军士用他那洞穿人心的目光盯着我:“阿诺德士兵!你被编入车力巨人后勤第二工作队,我们将在半个玛莱时后到达乐园与战士小队汇合!”

 

我一愣,这命令来得太突然,尼尔德像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不容置疑道:“快去整理装备!五分钟内到甲板集合!”

 

我条件反射般服从了命令,身体行动起来,整个舰队都动了起来,每个人都沉默而迅速地装备军械,将帽檐挪正,以及绑好左臂那枚灰底白星的袖章。其实我之前并没有真正登上那座岛,只是在港口交接过,以至于踏上乐园的土地时还感到一阵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脚底下的这片土地真实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这座罪孽的恶魔之岛,不只是玛莱教育中的幻影。

 

时隔四年,我再一次见到吉克耶格尔。他这几年疲于奔波于玛莱的扩张战争,几乎未曾归家,他正和皮克说着什么,远远地冲我笑了笑,皮克也随之看过来,向我挥挥手,她手臂上那枚红色袖章如此醒目。

 

任务布置是这样的:大部队依旧驻扎在乐园的高墙,剩下的战士小队、车力巨人后勤编队要跟随吉克和皮克一起进入墙内接应莱纳他们,以及尽可能地摸清帕拉迪岛的军力水平。

 

按理说,我在海军任职时表现平平,也从未上过岛,几乎没有从事过驻扎工作,怎么看怎么应该按原编制留守,然而我偏偏被分进了需要进墙的后勤队……我身上唯一与其他艾尔迪亚士兵不同的点只在于我是上一期战士选拔的最终候补之一。

 

我怀疑可能是莱纳他们几个在墙内出了问题,毕竟这么久的失联再加上语焉不详的消息,难免玛莱会开始怀疑他们的忠诚,而新的战士候补生才刚开始培养,于是玛莱迫不得已,只能将我重新列入战士备选。

 

那艾伦呢?我不禁想,在这种危急时刻,玛莱到底有什么理由将他排除在外?

 

皮克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了,“艾伦和波克已经结束休假,直接回玛莱待命了。”她笑着说,意有所指,“你们可是祖国最后的希望了。”

 

我绷紧了嘴角,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为祖国玛莱献身是我的荣誉。”

 

吉克拍了拍手,“嘛,事不宜迟,边赶路边和你确认下现在的情报吧。”他看了眼不远处的战士小队,推了推眼镜:“玛律赛尔死了。”

 

我猛地抬头,吉克不紧不慢道:“似乎是在破墙后被他们引进来游荡的无垢巨人给吃了,而那个幸运儿趁机躲进混乱的人群中不知所踪——尽可能回收颚之巨人,这是我们这次的任务之一,不过并不是最重要的。”吉克沉下脸,“莱纳他们确定了,在墙内一名与他们同期的,名叫三笠阿克曼的士兵身上,很可能传承着玛莱一直未曾得到的,传闻中的进击的巨人。”他的声音变得严肃,“甚至,被夺走的始祖巨人,也可能寄宿在她身上。”

 

“被夺走的始祖巨人?!”我震惊地提高声音,“不可能!戴巴家明明一直和墙内之王通讯,之前还向我们要求了两支新的硬质化药剂!”

 

对于玛莱高层以及我们这批最终候补来说,墙内之王与戴巴家的联系并不是一个秘密,事实上,正是因为戴巴家当初的保证,才促使军部最终决定开展始祖夺回计划。而最近三年来,这些消息传递正是由艾伦负责的,他在乐园的多次驻扎和往返也部分是为此。

 

“这就不知道了,莱纳的信上并未详说。”吉克道。

 

我遍体发凉,墙内之王已死,那药剂到底是谁要求的?要用来干什么?甚至说——艾伦,我的喉结上下耸动,难道说他这次之所以没被要求进岛……

 

我的思绪混乱非常,吉克倒是看不出什么,他观察了四周,大概是到了预计地点,便和皮克一起变身,套好装载设备,然后带着我们一路向着命运的玛利亚之墙奔跑。

TBC

 

*此处参考原著进行了部分推理:玛莱是在莱纳他们传出消息后才决定派人前来支援的。

如果只是玛莱因为他们长时间的断联忍无可忍才派吉克进墙查探境况,第一,他们根本无法确认莱纳他们到底是死是活,虽然玛莱境内没有携带巨人之力的婴儿出生,但以他们对始祖的微薄了解,根本无法百分百保证莱纳他们的安危,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己剩下的唯二的巨人全部派往墙内(战锤正常情况下不参与战争),无疑等于自寻死路;第二,就算玛莱确定莱纳他们没死且在墙内,在五年的完全断联与陌生的环境中寻找三个人无疑如同大海捞针,从他们进墙甚至对村民做实验这种有计划的行为中,我还是倾向于莱纳他们有通过某种手段给玛莱传了类似于‘发现了九大巨人的传承人且疑似拥有始祖’这种信息,他们才开始行动为玛丽亚之战做准备(探查墙内的科技水平,军力,人民体质等等)


Hope

【明艾】我的天才男友(3)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第三章


848年,我落选于战士选拔。


伴随南方战场的结束以及始祖夺还计划的开始,我们最后8位候补生——我、艾伦、贝尔托特、莱纳、阿尼、玛律赛尔、波克、皮克,将有五个人获得九大巨人的继承权。这是历代未曾有过的荣誉。


最终,皮克优先于我继承了车力巨人,贝尔托特继承超大型巨人,玛律赛尔继承鄂之巨人,阿尼继承女巨人,而莱纳则是铠甲巨人。令我诧异地是,正如艾伦多年前那个秋夜对我所说的话,他同样落选。...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第三章

 

848年,我落选于战士选拔。

 

伴随南方战场的结束以及始祖夺还计划的开始,我们最后8位候补生——我、艾伦、贝尔托特、莱纳、阿尼、玛律赛尔、波克、皮克,将有五个人获得九大巨人的继承权。这是历代未曾有过的荣誉。

 

最终,皮克优先于我继承了车力巨人,贝尔托特继承超大型巨人,玛律赛尔继承鄂之巨人,阿尼继承女巨人,而莱纳则是铠甲巨人。令我诧异地是,正如艾伦多年前那个秋夜对我所说的话,他同样落选。

 

更奇怪地是,在继承仪式的当天,艾伦突然消失,这个词用得不太严谨,因为曾有一位名叫艾伦克鲁格的军部官员来找过马加特队长,说他征调了耶格尔训练兵。我那时在帮马加特队长做文书工作,闻言偷偷从文件中抬头,克鲁格上尉长着一张瘦削而骨相锋利的脸,典型的玛莱人种。我认识他。

 

“认识”这个词其实不太准确,或许该说我听说过他。当初我们第一次从西伯利亚回来时,我的心情一度十分压抑,艾伦见状曾带我偷溜出去一次参加玛莱的庆典。这当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艾伦做到了,我听说军部里有个玛莱人的尉官是格里沙的旧相识,经常暗中照顾耶格尔一家,吉克能这么快当上副战士长就有他的功劳。

 

到底是什么样的旧相识?我那时问艾伦。在玛莱的这个世界里,即使救命之恩与血统相比也不值一提,为玛莱与玛莱人而死是我们艾尔迪亚人的职责、荣誉、赎罪。

 

我清晰地记得在听清我的提问之后艾伦顿了一下,他的嘴角绷紧了,随后淡淡地说:“吉克说,那个男人亲眼看见了我那时仅有六岁的姑姑,被同僚儿子豢养的狗咬死吃掉了。”

 

我沉默了。

 

艾伦仿若不察接着说:“很可笑吧。那家伙当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最后又将我父亲送往乐园,却在十余年后神灵附体般良心忏悔。”艾伦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叹道:“……这是怎样的世界,阿明。”

 

我说:“不是的,艾伦。”我试图安慰他,“你想,你想!这不是正好说明玛莱人和我们一样吗?他们也会有罪恶感,愧疚感,因为我们都是人类啊!人怎么会因杀死人类而快乐?”我像是也被自己说服了,“这个世界是有希望的!我们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艾伦的眼睛亮了亮,“是的,阿明。”他说。“只是不是等到那一天。”艾伦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中饱含坚定的信念,“而是战斗到那一天。”

 

我的回忆到此为止。

 

克鲁格尉官很快地说完,又很快地离开,只留我暗暗胡思乱想,以至于竟然在誊写的时候竟然将墨水洇出一点污渍,我手忙脚乱地道歉:“马加特队长,十分抱歉……”

 

我的声音不知不觉在他的注视下渐渐缩小,直到室内一片寂静。马加特点了一支烟,很好的雪茄,“阿诺德候补兵。”他的眼睛被一片隐隐绰绰的白色烟雾遮住,“忘记耶格尔候补兵吧。”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然而马加特放下了雪茄,双手搭起,嘴角抿成一条平直冷酷的线,“十五年前,那一家就是被这样征调走的。”他剪断了燃烧的一部分,声音骤然冷硬,“被征调去了乐园。”

 

乐园。墙内之王的岛。我们艾尔迪亚人的恐惧之源。

 

“不可能,不可能……”我喃喃道,甚至忘记了使用敬语,“艾伦,艾伦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他对玛莱的忠心!他那忠诚明明远胜……!”我剩下的话在马加特森然的目光下咽进喉咙。良久,马加特移开视线:

 

“忘记他吧。”他的声音里甚至略带了点仁慈的色彩,对我说。

 

我没再说话,马加特看出我的心不在焉,挥挥手让我快滚。我照做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不可能,我想,不可能……明明之前克鲁格先生还帮助我们从收容区逃跑,他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曾想是否该联系吉克,他是现任战士,甚至是副战士长,话语有一定分量,而艾伦是他的兄弟,我不认为他平日对艾伦的感情是演出来的。只是,这份同父异母的兄弟的血,比得上吉克耶格尔那被赞誉为“惊异之子”的忠诚吗?他爱这兄弟,能比得上他真正的父母吗?以吉克的身份,或许他早已知晓,乃至默认。

 

不知不觉,我竟然走到了训练场。

 

我和艾伦,在这里付出了整整六年,六年的汗水、努力、心血与执着,统统化作乌有。到底欠缺了什么?我想,我和玛莱所期盼的战士之间,到底缺少了什么?

 

“阿尔明!”

 

我回头,只见莱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他看上去已经与昨天大相径庭了,那股曾在他面容上郁结的神经质和恐惧烟消云散,看上去如此自信,是了,他已经是战士了。

 

“莱纳…啊。”我应了一声,“继承结束了吗。”

 

莱纳没说话,只是从小腿的绑带里掏出匕首,在自己手心上深深一划,鲜血涌了出来,便随着汹涌的白色蒸汽。“…有必要划得这么深么?”我问道。

 

莱纳笑了笑,“我想早日习惯。”他说,“如果想要变成巨人,需要差不多这种程度的疼痛。”

 

巨人。战士。这些词刺激了我的神经,“…艾伦、艾伦!”我低吼道,“艾伦被征调了!”我盯着莱纳闪现着恐惧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马加特队长说……艾伦被送去了乐园。”

 

乐园这个词一出现,莱纳立刻接口道:“活该!”像是某种他已经无法控制的条件反射,“被送去乐园的叛徒全部罪有应得!”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我能看到莱纳眼中交织着惊恐和悲伤的光芒,像是某两种思想在他的脑海中拼死对抗一般,我等了很久很久,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离开了。

 

“我是、混血玛莱人!”

 

莱纳的声音使我离开的脚步顿住,我嘎吱嘎吱地转身,惊悚地凝视着这个与我同窗六年的战友,“我和你……是一样的,阿尔明!”莱纳像是还嫌不够,继续急急地加上筹码,“我们俩,可以互相理解!”

 

我默然。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莱纳,你继承了战士。”

 

“是的。”莱纳喃喃道,“阿尔明,我终于成为你,我也是玛莱人了。”他死死地盯着我,不知道是在对着自己眼中的谁一样喊道:“……阿尔明,我一定会得到更好的生活!一定!一定!”

 

莱纳一把抓住我的手,“我马上就要去见爸爸了,他是玛莱人!”他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那条红底白星的袖章,“我们一家人……马上就能一起生活了。”

 

他哽咽地对我说,“阿尔明,和我一起去吧,我想让你也见证这个时刻!”

 

很多年后,我都不能忘记莱纳布朗此时此刻这双饱含泪水、恳切注视我的眼睛。他真的不知道吗?我不禁会想,他真的能不知道那个玛莱的父亲将如何对待自己吗?

 

一个艾尔迪亚人,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么?

 

我不知道莱纳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们俩的外出申请很快的通过了。莱纳答应之后可以陪我去一趟军部。于是在时隔整整六年之后,我以艾尔迪亚人的身份回到了玛莱人的世界。

 

——世界是残酷的。

 

我幼时,父亲曾常常对我说这句话。他将我堆好的积木推倒,在我忍不住大哭时抹去我眼角的泪水,对我如此说:“阿尔明,但你很幸运,你没有出生在那种残酷的世界。”

 

直到七岁那年,笼罩我人生的虚假的美梦轰然破碎,我才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深意:能仅仅为了一块落地的糖果,推倒的积木,坏掉的玩具而痛哭的人生,是多么幸福。

 

我感受着周围玛莱人厌恶的视线和诅咒的低语,不禁想:父亲,这就是你生活着的世界吗?我又想,我到底该如何将那些失去的东西找回来?在经历了所有这些之后?

 

莱纳显然也很不适应这种坏境,他拽了拽我的衣角,低低说:“快走吧,阿尔明。”

 

我和莱纳很快来到他纸片上记载的地址,影影绰绰能看到屋内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我能感到莱纳握住我的那只手沁满冷汗,还在不自觉颤抖着,他努力地对我扯开了嘴角笑了笑:“我去了,阿尔明!”

 

莱纳松开我的手,一瞬间挺直脊背走了进去,那一刻我感觉他不是去见父亲,而是参加某场战役,他视死如归地冲锋,已然知道了这场战役不幸的结果,只是无法摆脱那一点希望。

 

在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含糊的怒吼后,我将那张被莱纳的汗水弄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撕碎了,我仰头看到白色的纸屑蒸汽一般飞舞,我离开了。

 

我浑浑噩噩地在街上走着,我想大喊,尖叫,抱头痛哭,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种事,父亲的脸,祖父的脸,莱纳的脸,艾伦的脸,他们的话语一个个接连浮现:“世界是残酷的”“要把失去的东西找回来”“活该”“终有一日,我们都会自由的”

 

我不知道被什么人绊倒了,更有甚者在我的身上踹了几脚,突如其来的疼痛刺得我生理性流泪,我努力想站起来,却不禁想着,艾伦,你那个自由的世界,究竟什么时候能到来。

 

艾伦出现在我朦胧的泪眼中。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没有绑袖章,没有穿训练军装,像一个随处可见的过客,无怒无喜地注视着我;又好像在看着某个尚还年轻的亲爱的同伴,战友。他注视着我,我从那平静的目光中感到一股深沉的悲哀,艾伦无声地对我说:

 

站起来,阿明。

 

我读出艾伦的口型,挣扎着站了起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想要问他,我想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想要告诉他今天发生的种种……然而等我真正站到他面前时,对着这个艾伦,我一时竟然不知道到底如今开口。

 

在快走到雷贝利欧的时候,艾伦突然开口道:“阿明。”他没有看我,“选拔结束了,你之后想做什么?”

 

说实话,这一点我还没有想好。除非玛莱命令更换,在任期之内死亡的战士非常少,在这个时代,能够杀死战士的武器还没有出现。可以再等一个任期的,十三年,到时候不过二十六岁,事实上这才是玛莱过去挑选战士的大致年纪。

 

但是,我真的适合做战士吗?……或者说,我真的适合参军吗?

或许在雷贝利欧度过平静的一生,才是正确的选择。

 

“到军队去吧。”艾伦偏头看我,眼里闪着某种奇异的光芒,“从最底层的列兵开始……在军队,为祖国玛莱献出忠心。一定会被答应的。”

 

848年,我与艾伦落选战士选拔,同时受封上等资深豁免兵,被调去海军第三巡航队任职。同年,始祖夺还计划开始,莱纳布朗,阿尼莱恩哈特,贝尔托特胡佛与玛律赛尔加里亚德批准前往帕拉迪岛,我们受命护送他们前往乐园。在最后舰队即将离开时,我发现艾伦正站在沙墙眺望,他到底是在注视着莱纳他们的背影,抑或是那高高墙内的艾尔迪亚的恶魔?我不知道。

 

这一年,艾伦与我,十三岁。

 

TBC

 

*叙诡铺垫了一万字终于差不多了,下面能来点有意思的了。虽然感觉我的叙诡好像都很容易猜到(


Hope

【明艾】我的天才男友(2)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第二章


我们训练的第一年,超过百分之四十的候补生被淘汰了。有的因为跟不上训练的强度,有的因为毫无人道的严苛训练致残致死,有的自动退出……相比于这些人,我并没有感觉自己比他们优秀在哪里。


训练生、抑或说艾尔迪亚人之中,也当然的存在等级。最上等的是没有出过复兴派,并且拥有过战士的家族,按这样的顺序排着,再细分战士与复兴派的人数,现任还是已经被继承的……对于艾伦这样父亲是复兴派头目,哥哥却是现任战士,而本人又是不光...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第二章

 

我们训练的第一年,超过百分之四十的候补生被淘汰了。有的因为跟不上训练的强度,有的因为毫无人道的严苛训练致残致死,有的自动退出……相比于这些人,我并没有感觉自己比他们优秀在哪里。

 

训练生、抑或说艾尔迪亚人之中,也当然的存在等级。最上等的是没有出过复兴派,并且拥有过战士的家族,按这样的顺序排着,再细分战士与复兴派的人数,现任还是已经被继承的……对于艾伦这样父亲是复兴派头目,哥哥却是现任战士,而本人又是不光彩私生子的,想来他们也很难评定,于是干脆不约而同地排挤于圈外。

 

至于我,那是更难以评判的存在了,混血玛莱人,到底是勇气可嘉、胆大包天还是罪无可恕?更何况无论如何,我曾确实拥有他们只能仰视渴望的玛莱人的身份,活着玛莱人的生活。于是我与艾伦,就这样微妙的处境相当,更加亲密。

 

新年的假期,我们也被放了几天假,艾伦邀请我去他家玩,因为吉克被困在东方战场难以归家,我答应了。我们玩的很快乐,现在想起来,简直是我这艾尔迪亚人的人生中开始以来为数不多的快乐岁月,艾伦还没成为艾伦,没有命运加诸于他身上的重任,我们畅想未来,大言不惭地承诺要做拯救艾尔迪亚的大英雄。

 

放假依旧有思想课的作业,考察的很频繁,对我们这些将要继承的战士候补生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突出的个人能力,而是对玛莱的忠心。艾伦的作业总是做得比我好,我想因为他的忠心是真心的。

 

作为交换,我会帮艾伦写一些理论课作业,有一次的题目是“如何击败七大巨人(任选其一)”,我还记得艾伦在看到题目后毫不犹豫地写上:巨人是无敌的。

 

我思考了很久,最终什么也没写,因为我不清楚这到底是真实的理论考核还是又一次忠心测试。艾伦凑过来看我的卷子,问我怎么想的,我犹犹豫豫地说了对于超大型巨人的看法,被他好一通嘲笑。

 

“阿尔明,你说的都是理论上可行。”他摇了摇头,“没错,由于巨大的体型,超大型巨人对于单人目标无所适从,但人不可能飞翔,也不可能忍受超大型巨人的高温蒸汽,更别提那些极度依赖气流的战斗机。凭个人的力量能阻止巨人?不可能。”他像是说着不容置疑的真理一般对我说:“——巨人之力是无敌的。”

 

我日后时常想起这一刻,这一刻的艾伦,相信巨人之力将拯救我们所有人的艾伦,我会想,十一年后,当他看到莱纳,我们的祖国玛莱之盾,因为新式反击炮数次濒死,看到那场因为我们的巨人失败而导致的世界战争,到底是什么心情?

 

我们还谈起了继承巨人,艾伦当然地选了吉克的巨人。吉克令野兽巨人荣耀加身,获得了数不清的荣誉,如今已经被提拔为副战士长。艾尔迪亚人是因血液被厌恶的种族,或许正是因此,为家族带来荣誉是每个艾尔迪亚人的使命,没有人能抗拒血缘。

 

出生在和平世界的你们啊!现今的你们如何能想象,在这里谈论荣誉、生死与战争的士兵,是两个年仅八岁的孩子?

 

我成为战士候补生的第三年,845年,祖国玛莱的世界战争正式打响。我们被派往北方战场,坐火车去,我们去时神情激昂,因为等待已久的那个机会终于到来:带来荣誉!

 

大陆的北方,昼夜温差高到三十度,最冷可以达到零下五十度。我们刚到战壕没几天就有人被冻死了,在这里与寒冷所有相关的疾病才是士兵死亡的主要原因,玛莱给予我们的补给实在太过单薄。

 

于是、理所应当地、巨人兵器被使用了。

 

那是我的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巨人,那样庞大的怪物,伴随着轰然雷鸣和金色闪电,呆滞的眼睛与可怖的笑容,所到之处遍布鲜血和惨叫——我们艾尔迪亚人化身的怪物。明明这些人之中,甚至有我们这些士兵的亲人与朋友。

 

我呕吐了。

 

我并不是唯一一个,很多人,我们挖了两个月的战壕,第一次看到宛若人间炼狱的战场。莱纳和波克都吐了,我甚至听到有人在低声诅咒自己为什么要作为艾尔迪亚人出生。

 

然而艾伦对我说:“战斗吧,战斗吧,阿尔明!”

 

他将那架轻机枪塞到我手中,神情庄重地戴好钢盔,然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在那一刻,望着他的背影,我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预感,一种死亡的预感:艾伦耶格尔必死无疑。或许不是此刻,不是今日,但一定会死,会因今日他想要为之战斗的东西而死。

 

但这预感只短暂出现了一瞬,很快士官怒吼着让我们快向前冲锋,甚至鸣枪打死了一个逃兵,后来的事我已经很难想起,因为我记得的唯一一件事是:我活了下来。

 

我们回程的路途与之相比沉默很多,不断有人还会因为想起战场呕吐。我和艾伦抱着枪闭目养神,突然地,我听到身后的座位传来一阵争执:

 

“……就是那些家伙害我们落到这样的生活!”莱纳布朗怒声说,“那些肮脏不知感恩的艾尔迪亚人!”

 

他那属于孩子的尖锐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无人反驳。片刻,贝尔托特低声道:“别说了,莱纳。”

 

艾伦突然站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下意识跟着他走了出去。一途我们路过很多被放在地上躺在担架上等死的人们,莱纳的话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艾伦。”我低声地问:“你觉得,莱纳说得对么?”

 

艾伦没有回头,我只能听到他那略显冷酷的声音:“当然是对的。”我的心随之一沉,“阿明,我们要消灭坏的艾尔迪亚人,这样大家就能看到好的艾尔迪亚人是什么样子了。”

 

我急声说不对,几次辩驳都被艾伦反斥,情急之下,我说:“可是!可是…自由的世界里会出现这种事情吗?”

 

艾伦的脚步终于停下了,西伯利亚的寒风从车窗猛烈吹来,艾伦回过头来看我,太阳从他的眼睛里升起:

 

“对的……阿明,你说的是对的。”他像是抓住了什么,喃喃自语般道:“这是错的,这是不自由的!”

 

我后来想,这个词、这句话、就是我在艾伦身上种下的魔鬼,就是一切的起因。他被这个词吸引,战斗,最终贯彻终生。

 

回到雷贝利欧后我们又被放了几天假,说是初选的选拔结果将要在重新开始训练前公布。吉克久违地回了家,我记得艾伦当时还很开心。

 

可就是在这期间,某天艾伦翻进了我家,我还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寒夜。他从窗户翻进来,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手指比月光还冷。我被吓醒了,黑暗中只见一双亮闪闪的眼睛,时至今日,我依旧对此感到诧异,为何一个人的体征能如此截然不同——艾伦那双冰冷的手和火焰一般的眼睛啊!  

 

我只记得我很害怕、混乱、迷茫和莫名其妙。艾伦经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眼前这件也算得上最令人费解的之一了。我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盯着艾伦看,他很少看上去这么焦躁,艾伦一直是我们之中更自信的一个。他坐在我床上,皱着眉头,很久,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阿尔明。

 

我浑身一颤,我当时还很年幼,根据宗教说法,是和圣子圣灵等非自然的物质很亲和的年纪。当艾伦念出我的名字时,我前所未有地意识到,就是此刻了,阿明,一个人一生不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刻的,你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会决定你的一生。

 

我等待着,等待着,颤抖地等待艾伦说出我的命运。就像很久之前我看着马莱的军官,一字一句地说出我的真实血统,将我的生活一脚踹翻。我想艾伦当时一定察觉到了我那股不自然的情绪,所以,当他再次开口时,那本该充满愤怒、诧异和迷茫的语气听上去柔和了不少:

 

“吉克不会让我成为战士。”他说。

 

艾伦说完了,我眨了眨眼,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就是全部。我当时的第一想法是,这一定是搞错了,不是我就是艾伦。可事实上,我和艾伦都没有错,只是我当时太过年轻,不知道生命中那些翻天覆地的变化往往是从最不经意的一句话开始的。

 

我当时只觉得很混乱,既对艾伦的话也对自己的感觉。我听到自己茫然的声音说:“可、可是你的成绩是训练前三…”

 

“和这些没有关系!”艾伦粗鲁地打断我,“如果不去做战士,是什么都改变不了的。”

 

我被艾伦的话震住了,我似乎还嗫喏地说了些什么,全忘了。我只记得,和艾伦相比,我的觉悟是多么暗淡无光。我没有考虑一起挣扎在地狱的艾尔迪亚的大家,我只是想把摔碎的茶杯拼回——回到我尚还作为玛莱人,安稳生活的日子。

 

艾伦紧紧抓着我的手,好像这样能让他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看上去平静多了,淡淡地说:“…吉克打了我,他说与其要我去送死,死在不知道什么人的手里,不如他亲自下手。”

 

直到此刻我才注意到——艾伦那泛着乌青的眼角,肿胀的手腕,撕裂的嘴唇…我想吉克一定是气疯了,我听闻他从不在艾伦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他很爱艾伦。艾伦的眼里突然爆发一股执着到令人害怕的光,他死死地盯着我,我几乎要在那目光下退缩了,他说:

 

“阿明,你一定要成为战士。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艾伦用一种好似必死无疑的坚信的口吻对我说:

 

“——因为你是我的天才朋友

 

艾伦后面说的话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当时很狂热,说我一定会成为比吉克更好的战士。然而,然而在那个时刻,当我看着艾伦那股狂气时,我只是在想:

 

艾伦,你一定会死,一定。


TBC


Hope

【明艾】我的天才男友(1)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序:


“我找到了一张和艾伦的合影。”吉克得意地说。


那是,那是我忘记日期的一个春天。我和吉克坐在咖啡馆里,那间咖啡馆很幽静,放着轻缓的音乐,伴着絮语般的交流声。吉克喊我过来,神神秘秘地从口袋珍而重之地掏出一张相框,和我说他找到一张艾伦的照片。


艾伦。艾伦。


我念起这个名字,感到一阵恍惚。我上次说起这个名字,上次见到艾伦,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决心把自己在人间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抹去,于是我...

*阿尔明和艾伦生在玛莱成为战士的if,部分捏他于《我的天才女友》

*第一人称,时间线与剧情魔改很多,重续重叙AOT

 

 

序:

 

“我找到了一张和艾伦的合影。”吉克得意地说。

 

那是,那是我忘记日期的一个春天。我和吉克坐在咖啡馆里,那间咖啡馆很幽静,放着轻缓的音乐,伴着絮语般的交流声。吉克喊我过来,神神秘秘地从口袋珍而重之地掏出一张相框,和我说他找到一张艾伦的照片。


艾伦。艾伦。


我念起这个名字,感到一阵恍惚。我上次说起这个名字,上次见到艾伦,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决心把自己在人间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抹去,于是我和吉克,他的兄长和朋友,他人生中最亲密的两人,失去了与艾伦有关的一切。

 

我谨慎地从吉克手中接过那张照片,那是一张艾伦三岁时的影像,吉克抱着他,祖父祖母站在他们身后。一张全家福。吉克絮絮叨叨地和我讲,这是老迈克受枭之托秘密拍摄的照片,艾伦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这张相片的存在,于是它逃过一劫。

 

我对着阳光举起那张照片,仔细地观察起来。这是艾伦,可这孩子太小了,一片混沌,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经历,在他身上还没发生那些使他成为艾伦的一切。所以他不是艾伦。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吉克能拥有这张照片的真正原因。

 

于是我将照片还给他,微笑地说:

 

“恭喜。”

 

吉克满意地笑起来,那笑容里暗藏着对我的幸灾乐祸。吉克从没喜欢过我,他认为我是趁虚而入的小偷,在他不得不去为玛莱战斗时把艾伦从他身边偷走了。可我毕竟只是艾伦的朋友,而他是艾伦的兄弟,他不能表现的如此吝啬。而现在他大获全胜,他和艾伦有相同的血,他拥有艾伦的东西,而我什么也没有。

 

吉克最后握了握我的手,然后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对着玻璃外步履匆匆的人群发呆。艾伦会在这些人之中吗?我下意识地抓住了脖子上的吊坠盒。我握着吊坠,良久,按下了旁边的搭扣。

 

——那里面是一张我与艾伦的合照。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848年的秋天,我和艾伦作为业已毕业的战士候补生,和莱纳、阿尼、贝尔托特他们拍下的合照。他的头发已经长得稍长,有了日后的轮廓。我剪下了和艾伦的站在一起的那部分,塞进了我祖父留给我的挂坠盒。艾伦一定是知道的,他拿走了留在我家里的衣服,信件,钢笔,甚至一根头发,不可能没发现我抽屉那张缺失的合照。

 

我将年幼的艾伦看了又看,良久,将挂坠塞回前襟的衣服内。我走出咖啡馆,阳光太好,我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经过的一个与艾伦相似的背影。我想,艾伦,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把你从我这里夺走,即使是你也不能。

 

 

 

 

第一章

 

我是从流言里认识艾伦的。他哥哥的父母,格里沙和戴娜是复兴派,吉克指认了他们,于是相继被送去乐园,四年后格里沙在军部的朋友将他的私生子——也就是艾伦——送到吉克家里和他一起生活,那年艾伦三岁,他的祖母为此发了疯,死于急症,祖父因此接连打击精神失常,被送去疗养院。在那个年代,家族中出过复兴派是很耻辱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成为战士。于是吉克扛起了枪,留下艾伦一个人在雷贝利欧。

 

我在流言蜚语中认识艾伦。我相信艾伦同样是这样认识我的。因为我是个半玛莱人——杂种,混血,随你怎么称呼。我父亲早年给我动过手脚的档案露了馅,于是我和祖父被扔进雷贝利欧,不久后他死了,死前他对我说,阿尔明,你得把你失去的东西找回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因为玛莱不管艾尔迪亚人的死活,同样不管混血玛莱人,于是留给我的选择和艾伦的大哥一样,去做玛莱的战士。

 

玛莱对候补生没有年龄限制,事实上越小越好。在成为战士,洗刷我家族的耻辱前,我得先成为候补生,因为候补生有补贴,管饭,我得活下去。不过我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成为战士的料,玛莱瞎了眼才会选我。

 

后来我和艾伦说了这件事,关于我为什么会去当战士和瞎了眼的玛莱的言论。艾伦当时在帮我写我的思想课作业,他听到这些话眼都不眨,继续手上的工作,他瞥了我一眼,那灰色的眼珠淡得像一丛烟,他说:

 

“玛莱是瞎了眼才不选你,阿尔明。”

 

我忘记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了。总之,在我还没认识艾伦的那个时候,我跑去应征了玛莱的战士候补生,我当时的目标很明确,我要成为车力巨人,因为那是对战斗技巧要求最少的巨人,而且,即使当时我的心里不愿承认,但这确实是我选择车力巨人的原因之一——我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去战场杀人。

 

讽刺地是,最后我继承了贝尔托特的巨人,破坏之神,超大型巨人。

当然,这已经是很后来的后话。

 

我和艾伦谈过,如果他能去做玛莱的战士,他会想要什么巨人,我记得艾伦当时撇撇嘴,说一个都不想,但我是知道他的,他想继承吉克的巨人。他那时很崇拜吉克,我也是。

 

——或许、或许,我闭上眼睛又想,或许早在那个时刻,艾伦的命运便已经注定了,在他还一无所知的八岁。

 

我和艾伦当时多年轻啊。那时候我们才八岁,我们那么轻而易举地谈起荣誉、任期、死亡、玛莱的战士……我们甚至不知道只能活十三年是什么意思!十三年对我们来说太长了,已经比我们当时的一生还长了。

 

忘了说,那是842年的春天,我七岁,去应征战士候补生,一星期后他们通知我去报道,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了艾伦·耶格尔。我的朋友艾伦。

 

“耶格尔列兵!”

“到!”

 

马加特将他喊出列,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道:“耶格尔列兵,玛莱期待你的忠诚。”

 

艾伦几乎是毫无间隙地喊出了那句话:“为祖国玛莱牺牲是我的荣幸!”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艾伦,一个普通的,玛莱教育下的艾尔迪亚战士候补生。他与我认识的艾尔迪亚人没有任何不同,随处可见,他还不是艾伦。

 

我们的训练是严苛而非人道的,因为众所周知艾尔迪亚人没有人权——生活在墙内,似乎是我们注定的命运。第一天要求绕操场跑五十圈,跑完的人可以去吃饭,没有跑完的人下午要再次加训,恶性循环,总是如此。

 

我跑到第二十圈时嗓子已经上涌出无尽的血腥气,第三十圈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但我没有停下,没人停下,没人敢停下,停下意味淘汰,意味耻辱,我们人生的耻辱,居然与这么简单的事情挂钩。

 

我跌倒了,在这种极限状态,一旦停下来几乎不可能再次重新开始,我的身体彻底罢了工,我努力地挣扎着,马加特皱着眉向我走来,油然而生的恐慌逼得我手指颤抖,“我可以站起来的…可以的!可以的!”我恐惧地喊着,他却依然向我走来。

 

“跑起来!”

 

突然之间,一股力量将我从原地拽了起来,然后边从背后推着我边在我的耳边低吼。我不敢回头,不敢停下,他居然也就这样推着我跑完了最后十圈。马加特一直冷冷地注视我们,直到他的目光消失在拐角,我才终于颤巍巍地转身:

 

“你、你好……非常感谢……”我磕磕绊绊地说。

 

我刚刚说,我第一次遇见艾伦时,认为他与我见过的艾尔迪亚人没有任何区别。实际上不是的,因为他的那种决心,那种要将我们所有人从这个地狱中拯救出来的决意,已经在此刻的这双眼睛里初露端倪。

 

艾伦对我说:“你好,阿尔明·阿诺德!”

 

他和我打完招呼,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一直到晚上训练结束我们都没再说话。

 

我们住在营地,十个人的大通铺,没有隐私,幸而都是孩子,没有那么地拥挤。艾伦和我住在一起,我期期艾艾地将被褥在他身边铺开,用组织好的语言对他述说今天上午的感谢,他听了一会儿就打断了我,“不用说这些了。”月光下,他灰色的眼睛显得很亮,“你是从外面来的吧?给我讲一讲外面的世界罢!”

 

我噎住了。外面的世界,意味着我过去平和安稳的生活,我此生将要奋力追求的作为玛莱人的生活,已然成为我的一块不敢触碰的伤疤。“很…自由。”我沉默了很久,最终选择这个词,“玛莱人的生活,是自由的。”

 

艾伦眨了眨眼,“自由。”他咂摸着那个词,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我们靠得太近了,以至于我能看到在他眼睛里燃烧的那片燎原大火:

 

艾伦说:“阿明,终有一日,我们都会自由的!”


 

TBC


Iryeji

🔆进击的巨人乙女🔆(当他陪你过七夕节)

明 / 19让 / 利 / 埃 / 莱 / 19伦 /

有几个女主的名字是按照太太给的OC来命名的,不介意的话可以自行代入。


OOC OOC OOC OOC OOC OOC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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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明 :(OOC!!)


“诶?依酱说的七夕节是什么啊?”


“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牛郎织...


明 / 19让 / 利 / 埃 / 莱 / 19伦 /

有几个女主的名字是按照太太给的OC来命名的,不介意的话可以自行代入。


OOC OOC OOC OOC OOC OOC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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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明 :(OOC!!)


“诶?依酱说的七夕节是什么啊?”


“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牛郎织女相会的一个日子啦,总之就是要和恋人一起度过那一天!”


阿尔明望着你,思索着,眼看明天就是七夕节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准备。


作为女友的你都没什么感觉,他自己就先懊恼起来了,

你看着阿尔明这个样子只觉得他是如此的青涩、可爱。


“好啦,阿尔明,那些仪式化的东西和礼物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因为……”

你摸了摸他稚嫩的脸颊说道,


“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那个时候阿尔明番茄一样红的脸已经和窗外高挂着的灯笼不分上下。


…………………



“说来也有些尴尬,爸爸当时就是这样,每天都被妈妈当成弟弟来哄。”


阿尔明抱着女儿对她轻声细语地说,在被你发现后,又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给你看,


“所以说啊,即使我们有了你这样可爱的宝贝,也会坚持过七夕节~”


他慢慢放下睡着了的女儿,右手一把揽住了你,将你抱入怀中。

“依酱,七夕节快乐…”

“你也是啊,要快乐哦,阿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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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 :(OOC!!)


“宝莉,教给你的词你都记住了吗?”

你和身旁的让一边站在公寓门口等电梯,一边开着玩笑。

“宝莉?宝莉是谁?好耳熟。”

“你没看过吗,小马宝莉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大爷到底哪里像马了啊!……”


你们两个就这样吵吵嚷嚷的走上楼梯,走到一扇门前。

其实在半个月前,你就打算在七夕节当天带让去见父母,所以……


你抬起手想要敲门,又想起来了什么:“那么,昨天教你的词都背熟了吗?”

“放心吧,万无一失!”

他拍了拍胸脯。


大门一打开,让看到岳父岳母后立马慌了。

“阿姨…… 阿不,妈……我是达尔的……”


“达尔,这是你男朋友啊!啊……你好…快来吃饭吧……”


母亲抢先一步说完了客套话,明显是被让的“睿智”震撼到了。

进家门后,你牵着让的手,不停暗示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


终于迎来了最磨人的环节——饭后闲谈。

让一边回忆台词一边介绍自己,你一直抱着他的手臂,倾靠在他身上,给他加油打气。


父亲说:“让,你现在的各方面情况都很好啊,不抽烟不喝酒还能做各种家务,但你是当兵的,就没时间陪女朋友了吧?”


“放心吧,爸,我一定让达尔过的幸福,我只要不在兵团,就一定是在家里,每年都会陪达尔过七夕和情人节,结婚以后…………”

他就说了这么长又饱含誓言的一句话…

你笑了出来,爸妈也没忍住 笑了。


“行,小伙子,达尔就先交给你了,你也是个懂事的娃,咱能放心。要是惹她哭了,咱老两口也得来找你理论啊…”


“放心吧,达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只有我被欺负的份…”


他们倒是聊的很愉快嘛……

看着这相处的意外融洽的三个人,你莫名觉得开心,美好。那时起,你开始憧憬和让的婚后生活。


…… …… …… …… …… …… ……


今年的七夕,让也准备了礼物。

他拿出口袋里的小盒子,打开它,一枚戒指亮闪闪地出现。

“喂……达尔,嫁…嫁给我吧!”


—————————————————



🏮 利威尔 :

“喂小鬼,你在想什么?”

“利,今天是七夕节诶……”

利威尔放下手中的拖布,拧干之后晾在了阳台上:“所以,你想做什么?”


“嗯…,我想去烟火晚会可以吗,利歪?”

你把声音变得更可爱了点,


“嘁,这么热的天还去那种人挤人的地方啊……”


他嫌弃的表情在看到你一脸的渴望之后收敛了些,


你又是一顿软磨硬泡,利威尔终于同意了和你一起去烟火晚会。


…… …… …… …… …… …… ……


五彩斑斓,如梦似幻,各色烟火从地面升上天空,又爆炸开,最后散落不见,你和利威尔穿着浴衣走上了酒馆二楼的窗台处,


酒馆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眼前的夜景仿佛只属于你们。


蝉鸣在耳边环绕,

转过头,你发现利威尔低着头在说话,

但是看不清嘴型,又几乎听不见声音,


微微俯视山脚下


第一个人点燃大型的紫色烟花,升空后,一片灿烂。

第二个人点燃了红色烟花,不过你已经看得有些腻了。


第三个人,………


还什么都没看清呢!


你的脸忽然被利威尔托住,强行扭向他,


“哦 …… 唔!”

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忽然闭上眼亲吻了你,持续五秒。后来,他捏着你下巴的手慢慢放松了。


“啪!”


你出于本能地重新看向夜空,刚才没看清的第三支烟花也炸开来,夜空中,几个日语字组成了一句“七夕节快乐”,

几秒后,淡红色的、浪漫的字符慢慢散开,


“啊……笨小鬼,七夕节快乐。”


利威尔斜视着你,有些害羞地说着这句话。


怪不得刚才一直在喃喃自语,原来是在想这个事啊。


“谢谢你,利。”


忽然,利威尔也被拉起了手,拖住了下巴…

这次,是你主动亲上了他。


这片繁华夜景与你们现在定格似的暧昧模样相比,好像没有那么美了啊。


—————————————————


🏮 埃尔文 :


“夫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是七夕节哦!”


埃尔文从背后抱住你,抚摸着你的头,用手指拨弄你的头发。


“夫人有什么想要的吗?”


“啊呀,都几年的老夫老妻了,还搞这些情调干什么呀…”


他挑了挑眉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那,夫人想想,结婚了以后的这些年,我们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埃尔文今天讲的话怎么那么反常……

“不知道啊,那是什么东西?”


他把手转移到你的腰上,双臂紧紧箍住你:


“我们一直没时间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夫人你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吧”,


他顿了顿,语气放温柔了许多,


“很抱歉,作为丈夫,我一直因为工作,疏忽了你的感受……”


好像就是他埃尔文所说的这样,白天在兵团工作,晚上就在家批阅公文,甚至连能回家的次数都不算太多。


“埃尔文,我会等你,等到你完成了梦想。所以请千万不要愧疚……什么时候我们能永远在一起了,就要个孩子吧……”


你转身抱他,亲吻他的脸颊,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埃尔文露出了微笑,他笑着帮你擦去眼泪,

你几乎忘了所有的不快,就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  ……  ……  ……  ……


“七夕节快乐,埃尔文。”

你手捧着鲜花,在墓园自言自语。


不,不是自言自语,你还在和埃尔文对话呢……


摸上那块墓碑,你想起了去年七夕节你们的约定,


可埃尔文终究是失约了……


“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


“我们就像牛郎织女一样吧,现在就连简单的相见都是一种奢望…… ……”



———————————————————


🏮 莱纳 :


你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出公司,


今天是七夕啊,怪不得那么多同事都有男朋友来接,


你忽然想到自己的男朋友莱纳,他现在在哪啊,

应该还在公司吧。


也正常,外国人哪知道七夕节啊,他工作又那么的忙,

能偶尔回家陪陪你,睡一觉就已经很好了…


走到家门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我回来了…”

虽然你知道家里没人,但你依然习惯性地说着这句话。


客厅一片漆黑,没开灯。

原本脏乱差的鞋柜和走廊忽然变得很干净,

而且有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xx,是你吗?”

竟然是莱纳的声音,从餐厅传来。

你打开灯,跑过去一看,他已经喝了很多红酒,有点醉了。


“我今天请…请假了呢,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不好意思……”


你看着桌上两人份的牛排和一瓶喝了一大半的红酒,还有那束精心捆绑着的 粉色的花。


各种复杂心情涌上心头,你憋住莫名出现的眼泪。


莱纳迷迷糊糊地握起你的手,将已经工整地切成块的牛排用叉子叉上,塞在你手里。


“加热了一会儿,还能吃…”


“辛苦了,xx…七夕节快乐!”


牛排很好吃,还是温热的。


虽然心里真的很暖,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划过脸颊,你蹲下来抱住晕乎乎的莱纳,靠近他,在他脸上留下了吻痕

“你才是啊,辛苦了莱纳。七夕节快乐……”



——————————————————


🏮  艾伦  :


“七夕?”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了解。”


“礼物的话…你现在爬过来,我给你。”



艾伦躺在沙发上,双腿野蛮地劈开着,似是在欢迎你的到来,他瞪着猫眼睛,歪头看你,

灰绿色的瞳孔散发着兽性。


“你昨晚的哭喊和求饶我可还没回味够。”



想和主席过七夕?


自由和床二选一





Hope

世界崩塌重构之日

 ——献给开启故事的艾伦和阿尔明

无cp,私设极多,谨慎观看

 

Summary:阿尔明发现艾伦死而复生。


1.

最初阿尔明没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时阿尔明在家中喝酒,他不擅长喝酒,所以在外从来不喝,身在他这个位置的人,能说的太少,可偏偏心中藏有愁绪万端,总要有点解决的方法。他兑了点威士忌苏打水,火辣辣的流过喉咙,烧的肺腑灼伤。冰凉的杯壁沁出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心,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手里的是血。


他坐在地上,目光放空看向不远处的窗户...

 ——献给开启故事的艾伦和阿尔明

无cp,私设极多,谨慎观看

 

Summary:阿尔明发现艾伦死而复生。

 

 

 

 

 

 

1.

最初阿尔明没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时阿尔明在家中喝酒,他不擅长喝酒,所以在外从来不喝,身在他这个位置的人,能说的太少,可偏偏心中藏有愁绪万端,总要有点解决的方法。他兑了点威士忌苏打水,火辣辣的流过喉咙,烧的肺腑灼伤。冰凉的杯壁沁出的水珠沾湿了他的手心,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手里的是血。

 

他坐在地上,目光放空看向不远处的窗户,月光投了下来。

在这样静谧地只有呼吸的夜里,他看见了艾伦。

 

——被阿尔明阿诺德亲手杀死于玛莱854年的秋天、十九岁的艾伦耶格尔。

 

他呆呆地看着艾伦的身影自月光下闪现,走到他面前坐下,似笑非笑地念了一句他的名字:阿尔明。

 

艾伦说,好久不见,阿明。

 

阿尔明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喉咙干涩,像被刚刚的烈酒灼哑,吐不出一丝的声音。大脑被酒精搅得混沌,手指不听使唤,玻璃的酒杯砰地摔在地上,与冰和酒液碎成一片狼藉,然而阿尔明只浑然不顾地伸出手,想抓住对面的身影:

 

“……艾伦?”他颤声地说。

 

艾伦躲开了他的手,“我还以为躲在家里喝闷酒是让那家伙才会做的事情。”艾伦说,“五年不见,你真是堕落不少,阿明。”

 

无数想法划过阿尔明的脑海,眼前这个身影到底是他过于思念童年好友而凝结出的幻觉,还是巨人之力再次回归的信号?无论哪一个都很糟糕,对他个人,对这个世界而言。

 

“你…真的是艾伦吗?”他再次发问。

 

艾伦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这不可能…!不可能!”阿尔明错开目光,不住地摇头,“我明明…明明……”

 

明明早在昔日砍下你的头颅,将你同你那不切实际的疯狂美梦一同斩断。

 

“来谈谈吧,阿明。”艾伦避而不答。

 

阿尔明一顿,怀疑地一搭眼,反而犹豫地认为这个艾伦只是一个幻影,在那幕毁天灭地的救世戏码里他无数的想和艾伦谈一谈,却无数次的惨遭拒绝。或许这只是他为了弥补遗憾而想象出的虚假之物。

 

“你想谈什么?”

 

“你杀了我。”艾伦开门见山,阿尔明被那个词刺得瑟缩一下,“那么,阿尔明,这个世界如你所愿的运转起来了吗?”

 

艾伦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讽刺的笑容,阿尔明皱起眉头:“一切都在变好。他又像是想起什么,自嘲道:“难道还能比你活着时当初更差吗?”

 

艾伦与他对视,黄金与天空之蓝交汇,谁也不肯低头。僵持一阵,艾伦突然放声大笑,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此情此景之下只觉得让人遍体寒意。艾伦笑够了,摇摇头说,“阿明,你是真的恨我。”

 

“我不恨你。”阿尔明条件反射地说,“我只恨我自己。”

 

艾伦抬眼,他凑到阿尔明的耳边,一字一句柔声地说:

 

“骗子。”

 

阿尔明沉默,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你到底是什么?”

 

“我是艾伦。”

“艾伦死了。”

“是的。”

“我杀了艾伦”

“是的。”

 

阿尔明深吸一口气,“那么,艾伦,你死而复生了吗?”

 

“不清楚。”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问你自己,阿尔明。”

 

阿尔明再次崩溃了,酒精使得他情绪脆弱,艾伦更加剧了这一切,“天哪,艾伦,上帝啊,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艾伦注视着金发男人在一地碎片中狼狈的神态,冷不丁的问:“…我为什么一定是错的?”

 

阿尔明逼着自己直视艾伦那双黄金般的眼睛,“不是的,艾伦。”他痛苦地说,“事到如今,我终于能向你承认,我和你都是错的,只是谁错的更多罢了。”

 

艾伦没再说话。在冷然的月光之中,他看着阿尔明,对方捂着脸,粗重的宛若哭泣的喘息在空气断断续续地回响,艾伦走到他身边,声音像寂寥春天的一阵微风:

 

“我只是想来见一见你。”

 

 

 

 

2.

“我能否认为你终于疯了,阿尔明。”三笠·阿克曼放下斧头,冷冷地说。

 

阿尔明看她利落地用草绳把柴火扎起来,“艾伦没有来找过你吗?”

 

三笠把手里的木头狠狠地摔在地上,噼里啪啦发出一阵巨响,她扬起头,黑色的眼底燃着怒火,“你是在向我炫耀吗,阿尔明?”她阴沉地说,“你知道为了再见他一次,我愿意付出什么吗?什么都行!”

 

阿尔明没吭声,三笠转而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盯着他看,“你杀了他。”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也是。”阿尔明说。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三笠烦躁的移开眼,阿尔明又斟酌着开口:“所以,你真的没有见过……”

 

“没有!”三笠打断他。空气陷入沉默,泥土与草木的芬芳在风中飘荡,过了一会儿,她盯着森林的间隙,缓缓地说:“…我不了解你,也不了解艾伦。你们曾经的那个梦想,说实话,我也无所谓。我只需要艾伦。”

 

她的目光转向阿尔明,“你知道吗,阿明?”她柔声地说,“我一直嫉妒你。”

 

“艾伦不一定需要我……可他却需要你,而到最后,我杀了他,你却毁了他的自由。”她偏过头,对着阿尔明说,“甚至现在,你告诉我你再一次见到艾伦,不管是他死而复生、还只是个幻影——若是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若他只是幻影,凭什么不入我梦来?难道我对他的思念比不上你?”她的语调含着一股自嘲的凄凉。

 

“不要再来找我了,阿尔明。”三笠重新拾起那些木头。

 

她再也不搭理阿尔明了。阿尔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离开了,在三笠的身影消失在森林中之前,阿尔明再次回头了,他望着三笠挂在门外的那条鲜红的围巾,望着那个短发的身影,对自己说记住这幅景象,这是那些无法摆脱幻影,被艾伦毁了一生的人的下场。

 

“你真是个混账,艾伦。”阿尔明喃喃地说。

 

“原话送回,阿明。”艾伦说。

 

阿尔明顺着声音的方向偏头,艾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依旧是他十九岁时那副忧郁寡言的样子,轮廓柔美,半长的黑发披在肩上,“我曾将我的自由强加给三笠,而她拒绝了,最后为了证明这股决意,甚至杀了我。”

 

艾伦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而你呢,阿尔明,你是为了拯救世界才杀死我的吗?”

 

阿尔明感到胸膛涌起一股怒气,立刻反问道:“…不然呢?”

 

艾伦盯着他,片刻,嗤笑道:“多么高尚,阿尔明阿诺德。”

 

 

 

 

3.

阿尔明回到王都后例常向女王汇报工作,艾伦偶尔会出来见一见故人,眯着眼打量昔年同窗眼角被岁月刻下的几道纹路,但所有人都对阿尔明旁边的人视若无睹,于是他相信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精神失常的前兆。

 

他诡异地感到一阵解脱。

 

阿尔明见到希斯特利亚的时候,她正在花园里侍弄花朵。

 

她年幼的女儿玩累了,在草地上呼呼大睡,这个孩子官方的名字是希斯特利亚二世。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取那个女人的名字来纪念她徒劳的一生,然而她却为孩子取了自己名字。“为什么都以为我会叫她尤弥尔呀?”金发的女人当初笑着歪头对阿尔明说,“别看我这样,我其实挺小心眼的哦。”

 

“尤弥尔是独属于我的、一生仅有一次的珍贵的回忆,我是不会和任何人分享她的——即使是我的女儿也不行。”她说。

 

“女王陛下。”阿尔明行礼。

 

希斯特利亚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好久不见了,阿明。”她微笑地说,“我听说你去见了三笠,还真是难得。”

 

阿尔明没想到王宫内的消息竟然如此灵通,“老样子。”他在希斯特利亚问之前便回答,“米卡莎还是那个样子。”

 

希斯特利亚抬眼,“真傻。”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回耳后,“人死了还有什么呢?死了就是死了。”

 

艾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到他的身边,阿尔明偏头,希斯特利亚浑若无睹,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你是聪明人,阿尔明。”希斯特利亚突然说,“我们都是。不记住死人,不沉湎回忆,大步向前,新世界需要这样的人,这个国家也需要这样的人。”

 

远处夕阳日落,金色的光洒在他们身上,轻柔的风吹的衣袖摆动,一刹那,时间好像静止倒退回十年前秋天的牧场里。

 

“那天也是这样啊。”希斯特利亚的目光看向她安眠的小女儿,“我和艾伦说我的孩子可以继承吉克的巨人,结果那家伙却说什么,‘即使你能接受,我却不行’,明明他只要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了。”

 

阿尔明轻轻扯了扯嘴角,眼神隐蔽地瞥向身旁,“…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以一个人的身躯追寻那样巨大又不切实际的理想,那些他生来不被赋予的、生来剥夺的权利和自由,怎么样都想得到,被这股渴望烧的灵魂都干渴,最终众叛亲离下了地狱。

 

“艾伦是个笨蛋啊。”她感慨地说。

 

“…可是很迷人吧!”她的脸突然凑的很近,近到可以看到蓝色的眼睛亮起来,“为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到死也不回头的家伙,真是让人想知道……”

 

想知道他着迷到为之而死的东西,到底有多么美丽。

 

“你了解他吗,阿尔明?”希斯特利亚问。

 

艾伦和希斯特利亚的目光全都集中他身上,阿尔明感到一阵重压,他的喉咙干涩,我怎么会了解艾伦呢?他的心里甚至感到有些愤怒,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阿尔明了解艾伦呢?早就不是这样了,他想,如果我了解艾伦,如果我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那我早就——

 

打住。阿尔明告诉自己。不要再继续凝望深渊了。

 

阿尔明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艾伦是怎么想的……可是我曾认为,与艾伦和三笠相遇,与让、莎夏和柯尼他们进入调查兵团…或许我就是为了这些才出生在这个世界。”

 

“或许是这样吧。”希斯特利亚微笑道。

“没有人是为了和别人相遇而出生的。”艾伦毫不犹豫地说。

 

阿尔明听着那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几乎要苦笑出声了,他偏过头,不知道在回答谁,仿若喃喃自语一般:“…还真像你说的话。”

 

他们在一起久久无言的伫立良久,望着夕阳,最后天色渐晚,希斯带着女儿先回了寝宫,阿尔明留在原地,一直站到太阳下山。

 

“多好的世界啊。”他说,“你怎么忍心将这些都毁掉呢?”

 

“它可以变得更好。”艾伦冷淡地回答。

 

“以成千上万的死亡作为代价?”阿尔明提高声音。

 

艾伦偏过头,“你心怀世界。”他语气轻柔,“可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

 

阿尔明噎住了,“我……”他想辩解,不是的,艾伦,他想说,阿尔明阿诺德不是一个高尚至此的人。艾伦金色的眼眸扫过来,“你不敢跨出那一步。”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在阿尔明耳畔投下惊雷,“我和你,怎么会分道扬镳至如此。”

 

艾伦话音刚落,阿尔明被扯住了他的领子,“你怎么胆敢这样对我说!”他低吼道,“我多少次想和你谈一谈,可你是怎么拒绝我的?”

 

“你到底想谈什么?”艾伦神色不变。

 

“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早就给出理由了。”艾伦的唇边带了一点混合着讽刺和悲哀的笑容,“你到底想要了解什么呀,阿明!”

 

艾伦的声音轻飘飘的,他站在那里,像一抹幻影,一个亡灵,一道不可触碰的深渊。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见我?”

 

艾伦偏过头,半阖眼帘,目光看向故乡的远方:

 

“我想…再看一次海。”

 

阿尔明跨过深渊。

 

 

 

 

4.

从王宫出来后阿尔明去找韩吉请了假,对方狐疑地盯着他的脸,相当迟疑地批了假,说有任何问题及时联系。阿尔明拒绝了她要勤务兵跟着自己的建议。

 

他决心和艾伦做个了断。

 

于是最终阿尔明还是回到了这里,玛利亚的希甘希娜,一切故事的开始,他与艾伦的起点。他们在这里相遇相知,分享同一个伟大闪光的梦想,最终将在这里为命运划上句号。

 

阿尔明在集市租了一匹马,一开始只是慢慢地踱步,后来越骑越快,风刮得他眼睛都难以睁开,青草与露珠湿润气息回荡在他的鼻尖,让他想起曾经冬雪消融的春日,他也是在这样气息的风中,生平第一次看到了大海。

 

到底该怎么描绘那一刻的心潮澎湃,久久无言?

 

阿尔明登上乐园的高墙之上,对着海面远眺。艾伦站在他身边,前方的蓝色的海波光粼粼。

 

“…我为你杀人,一次又一次。”阿尔明说,“在大海里,无数次。”

 

旧日美梦破碎的一地狼藉。

 

“你知道吗,艾伦,我现在看到海,脑海中霎时浮现的是人类的血将海水染得鲜红,想起的是在海面上飘起的浮尸。”他的目光依旧停在远方,语气平淡,“我与你,说是挚友,反倒像仇敌,你毁了我,我毁了你。”

 

艾伦眨了眨眼,终于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这里是你的终点,却是我的起点。”

 

阿尔明干笑两声,“是啊,你当初在这里看到的东西,和我们所有人都不同。你生来就和我们不同。”

 

阿尔明转头,目光锐利,声音像疾风骤雨:“而现在、艾伦、艾伦耶格尔啊,你已经在人间死去了整整五年,除了自己以外一无所有,我要问你——你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到底有没有后悔于做出了那个选择,到底有没有后悔选择了这样的人生,旧日时光和梦想都已面目全非,与昔日伙伴背道相驰,身首异处。

 

艾伦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慢慢地,慢慢地展露了一抹笑容。那是一种满足地、自嘲地、一个贯彻自己信念度过一生,绝无后悔的人才会有的笑容。“我很高兴能和你再看一次海。”艾伦柔声说,他眉间那股阴鸷的愤怒消散的一干二净,日光显得轮廓柔和,一笑粲然生花,“我那时满心愤怒,只顾着看着海岸的对面,海岸对面的敌人,却忘记记住这片海有多么美。”

 

“你的理想,是多么地美丽啊,阿明。”艾伦叹息道。

 

阿尔明僵住了,他没想到艾伦会说起这些,他原本以为他和艾伦不可能再拥有如此体面的尾声。阿明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在说些什么:

 

“…现在人们提起你,如同说起一个无法理喻的怪物,他们说你是民粹主义的疯子,笼罩在所有人之上的轰然雷鸣和噩梦。”

 

阿尔明的声音渐低,随着这些经年累月沉淀下的层层伪装烟消云散,阿明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埋藏在深处的本心,他痛苦的想,可是艾伦,可是在抛下所有的一切虚名的大义之后,我的自我却这样对我说:

 

“你到底为什么不试图说服我呢?!”阿尔明崩溃地颤声说,“艾伦,我明明只是希望——只是希望再一次理解你。”

 

“让我看看你眼中的自由!就如同我曾与你分享的这片无垠之海,让我看看你豁出性命和全部的自由到底有多美丽,让我、让我和你一起为此着迷吧…!”

 

阿尔明跳了下去。

 

 

 

 

尾声:

 

“阿尔明,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韩吉极力压抑着愤怒说。

 

阿尔明偏过头,对着惨白的医院墙壁发呆,韩吉气打不一处来,“要不是我看你状态不对劲,让勤务兵一路跟着你,谁想正好撞见你的自杀现场,你还以为你有命回来吗?”

 

阿尔明沉默了一阵,“我很抱歉,韩吉上将。”他说。

 

韩吉捏了眉心,告诉自己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你。”她说,“但我会给你放个假,你就在医院好好休息一阵吧。”她站起身,“你的勤务兵我让他在门口站岗,你需要什么直接和他讲。”

 

阿尔明说知道了。

 

韩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最后摇摇头走了,阿尔明发呆发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平白做了一场大梦,不知是否梦醒。吱呀。那个救了他一命的勤务兵从门口探头,“阿诺德长官,您有什么吩咐吗?”

 

阿尔明刚想让他出去,突然又想起什么,把他叫来身边问:

 

“你在那个时候…在我身边,有看到别人吗?

 

“没有。”少年回答的干净利落。

 

阿尔明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你下楼转转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勤务兵便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在走下楼梯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啊,说起来在跟丢阿诺德上校的时候,确实有个男人给我指了路。”勤务兵自言自语。“算了,反正也不是重要的事情。”

 

阿尔明屏住呼吸,房间里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他缓缓用手捂住脸,从喉咙发出的抽噎声由低渐高,最终竟然忍不住失声痛哭。他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不像帕拉迪岛威名赫赫的阿诺德少将,反倒像玛利亚之墙攻破后那个刚失去祖父的孤独的孩子。在那阵哭泣的断断续续的絮语中,只听他说:

 

“……艾伦,过去的阿尔明终于同你一起死去了——从此之后,我要去过没有你的,自由的人生了。”

END


橘子咕咕

进巨乙女向:触摸游戏

明/伦/埃/利/莱

你触碰他身体各处时的反应

依旧是潦草的小短打

ooc渣文笔预警


15明


•头发

“什么,像女孩子一样?”

“诶?xx想给我扎辫子!?”(震惊)


•眼睛

“嗯?和大海的颜色一样吗?”(眼睛微微睁大)

“我们……以后一起去看海吧。”(微笑)


•手

“xx……”

(脸红,犹豫片刻后轻轻握住你的手)


•不可描述

“!??”(突然后退)

“请请……请别这样啊啊!”(炸毛,脸爆红)


19伤员伦


•头发

“有事吗?”

“啊……很长吗?”


•眼睛

“绷带?只是左眼在战争中受伤了而已。”

“没什么大碍,不用.........

明/伦/埃/利/莱

你触碰他身体各处时的反应

依旧是潦草的小短打

ooc渣文笔预警



15明


•头发

“什么,像女孩子一样?”

“诶?xx想给我扎辫子!?”(震惊)


•眼睛

“嗯?和大海的颜色一样吗?”(眼睛微微睁大)

“我们……以后一起去看海吧。”(微笑)


•手

“xx……”

(脸红,犹豫片刻后轻轻握住你的手)


•不可描述

“!??”(突然后退)

“请请……请别这样啊啊!”(炸毛,脸爆红)



19伤员伦


•头发

“有事吗?”

“啊……很长吗?”


•眼睛

“绷带?只是左眼在战争中受伤了而已。”

“没什么大碍,不用你关心。”


•手

“……”(终于抬头注视着你)

“是医院的工作太少了吗?”


•不可描述

“嘶……”

你的手腕突然被他用力握住。

“你承担得了后果吗?”



埃尔文


•头

“你说什么……发际线?”

“我并不觉得这很有趣,但如果xx感兴趣就算了。”


•胸口

“是领结歪了吗?”

“谢了。”


•手

“xx是要牵我的手吗?”

(与你十指相扣)


•不可描述

“……”(笑)

“你知道这样对一个成年男性……意味着什么吗?”



利威尔


•头顶

“嘁……”

“你只是比我高2cm而已。”


•眼睛

“你对我的眼睛很感兴趣吗?”

“比起这些,我希望你多关注下自己的体术,以防在壁外调查时被巨人吃掉。”


•手

“怎么了?”

“啊?原来是想牵手吗。”(握紧你的手)


•不可描述

“哈?”(震惊地望着你)

“谁教你的?”

“但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现在就可以了解一下。”



19莱(我不是故意要迫害他的,我是有意)


•头发

“……”

(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任由你摸着)


•胸

“xx……你在干什么?”

“你……说什么好大?”(害怕)


•不可描述

“!?”(发抖)

“关于这个,请和我结婚。”(认真)

你:???

Ethereal

(进巨乙女)惊慌失措的恐怖片日常

利/文/伦/敏

最近一直在看恐怖片,突然有了灵感。又一次激情码字


💭利威尔

“关灯!关灯!!”我做好影前准备,戴着眼镜抱着零食兴奋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利威尔。

“……嘁。”利威尔看着我的表情就知道没办法阻止我,什么关灯看电视对眼睛不好在这个麻烦的小鬼这儿统统没有用。利威尔认命的关了客厅的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哦?今天胆子大起来了吗?”

“没有。”我干脆的回答,“你在呢我怕什么。”我蹭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大方的把最爱的零食分享给他。利威尔并不喜欢这些“小鬼爱吃的没营养东西”,只是礼貌性的尝了一口芋头片。

黑暗中观影感十分不错,恐怖紧张的氛围一直盘旋在客厅,我吓的大气不...

利/文/伦/敏

最近一直在看恐怖片,突然有了灵感。又一次激情码字


💭利威尔

“关灯!关灯!!”我做好影前准备,戴着眼镜抱着零食兴奋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利威尔。

“……嘁。”利威尔看着我的表情就知道没办法阻止我,什么关灯看电视对眼睛不好在这个麻烦的小鬼这儿统统没有用。利威尔认命的关了客厅的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哦?今天胆子大起来了吗?”

“没有。”我干脆的回答,“你在呢我怕什么。”我蹭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大方的把最爱的零食分享给他。利威尔并不喜欢这些“小鬼爱吃的没营养东西”,只是礼貌性的尝了一口芋头片。

黑暗中观影感十分不错,恐怖紧张的氛围一直盘旋在客厅,我吓的大气不敢喘,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利威尔倒是觉得没什么,比起这些虚张声势的音效渲染,战场上的一幕幕可怕的多。看着身边的小姑娘紧张到零食都忘记吃,呆呆地拿在手里,利威尔回忆起战场的压抑感散去不少,嘴角微微有些上扬。

笨蛋小鬼。

利威尔难得的起了戏弄人的心思,趁着小姑娘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时,把手悄悄伸到小鬼的后颈处。然后……

正当电影的高c来临时,我突然感觉后颈有些痒,手伸过去挥了挥,什么也没摸到。过了一会,又有些凉凉的感觉,我没答理,聚精会神的沉浸在电影里。突然,一只手抓住我的脖子,这一幕与电影中女主角的遭遇重合,我吓得一声尖叫扑到利威尔怀里,带着颤抖的尾音控诉“有鬼啊啊啊啊!”

利威尔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单手揽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姑娘,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伸到零食包装袋里。

嗯,味道还算不错。


🗯艾尔文

我抱着Q版的团长玩偶,乖巧的拽了拽艾尔文衣角。艾尔文停下要去洗漱的步伐,微微俯身“怎么了?” “我想看恐怖片。”我眼巴巴的看着他,“陪我。”

洗漱过后,我搬来笔记本电脑,缩进被窝里把要看的恐怖片调出来,等着艾尔文吹完头发上床陪我。

我和艾尔文一起趴在被窝里看着恐怖片。我胆子一向不大,电影进入恐怖部分我就一直捂着眼睛,紧紧依偎在艾尔文身边,死抱着玩偶不撒手。

“……”艾尔文有些无奈的看着身侧紧张兮兮的小姑娘,把她抱进怀里“要是害怕我们就看看综艺换换心情吧,不然你该做噩梦了。”

“没事!我很好!”我捂着眼睛和耳朵,额头抵在他的胸膛,坚定的说。

影片到了最可怕的部分,我整个人靠着艾尔文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就算挡着眼睛和耳朵,依旧不时有音效传入耳中“还是换一个吧。”艾尔文摸了摸我的头安抚我,吻了吻我的发顶并暂停了影片准备退出。

感受到他的动作,一向慢悠悠动作的我爆发出了罕见的速度。

我一下按住他的手“别,继续。”

“??”

今天的艾尔文也对自家宝贝儿有些不解呢。


💬

“要一起看电影吗?”艾伦蹲在电视边鼓捣着什么,一缕头发调皮的从发圈逃脱。

“呃,看什么?”我看着艾伦人妻的发型配上面无表情的脸,有些想笑但想到艾伦的身份又转而有些怂。虽然知道自家狼王不会对自己出手,但是面对艾伦我还是会和仓鼠一样。

“鬼片吧。”艾伦回答道。听说恐怖片可以促进情侣间的感情,而且从兵长和团长事后的反应评价来看,都起到了不错的效果。

“行。”我点点头,“那我去准备点吃的?” “嗯。”

我和艾伦并排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害怕一点?我边嚼着雪花酥边想,毕竟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可作为有着心大第一人称号的沙雕,恐怖片对我来讲其实并不是很吓人。我看着电影,甚至觉得主角家的饭菜或许会很好吃。慢慢的,我有些想懒散的瘫着,可想到不能这么早向男友暴露缺点,而且想到艾伦好像对手下有些严格。害怕被嫌弃的我忍住想瘫软的想法,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艾伦靠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为什么她不靠过来?难道是片子不吓人吗?艾伦向旁边瞥了一眼,发现自己女友嘴里鼓鼓囊囊都是零食,好像一只存粮的仓鼠。

没有丝毫害怕。

可仓鼠不应该是胆小的动物吗?


我现在有些焦灼。

我能感受到艾伦不时瞥过来的目光,目光里带着我不懂的危险神色。可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毕竟艾伦面无表情处理异端,引导战争的样子给我这个家里蹲带来了过大的震撼。

万一我也被丢走喂狼了怎么办呀噫呜呜噫。


艾伦沉思片刻,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我僵坐在沙发上,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打在耳畔一动不敢动。

艾伦此刻正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披散着头发,表情淡淡“我害怕。”

?不是,你自己看看,你这样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吗?

我感受到艾伦抱紧我,更加疑惑。

“呃,不怕?或者我怎样能让你…好些?”我试探性的说,并回抱艾伦,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背

艾伦往我颈窝蹭了蹭,语气意外的有些委屈“抱我。”


👁‍🗨阿尔敏

“来看鬼片吧!”我躺在床上热情的邀请阿尔敏。

“诶?鬼片吗?”阿尔敏表情有些意味不明,他捋了捋头发“还是算了吧?”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影片刚开始不久,我就做好了一级防御措施——捂住耳朵和眼睛。当然,我没有忘记保护阿尔敏的承诺,恐惧之下还不忘分出一只手捂住阿尔敏的眼睛。

“别怕!阿尔敏!你看不见就不害怕了!”我凑到阿尔敏耳边鼓励他。

阿尔敏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女友此刻的惊恐,“呃,其实我…” “没事阿尔敏,害怕并不可耻。”我安慰他,以为他只是不好意思。“好吧。”阿尔敏吞下了到嘴边的话,顺从女友指令。


一片黑暗,阿尔敏有些想笑,但是很快又有些想哭。

这样的场景让他回想起了刚入伍的时候,那时候明明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可只有这个姑娘会和艾伦一样,说着我来保护你。

她也真的做到了。

第一次面对巨人,第一次出墙,第一次对人战争……哪次都是,她做到了她的承诺,每次都挺身而出挡在他身前,救了他不知多少次。

“别怕阿尔敏,我在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还陪着你,我不会离开的。”

“没事,没事的。我带你走,一起突出重围。”

“安心啦,我很强的。毕竟答应你,会保护你的。”

“我殿后,你先走!阿尔…”


躺在床上的阿尔敏突然睁开双眼,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了泪。

阿尔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个时候她说的话被爆炸声掩盖,哪怕是多年后他也依旧没能知道她的遗言。


阿尔敏,别害怕。

往前走,我就在你身后陪着你。

Ethereal

(进巨乙女)头发那些事儿

梳头发梗 双向 

利威尔/艾尔文/艾伦/阿尔敏

利威尔

-由于常年握刀,训练,手上的茧很厚。抚摸过发间有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

-手指意外的灵活,学习能力很强,杂志上的发型看几遍就会了

-偏爱的发型是披头发,会有很温柔的归宿感

-对摸头的事情很执着,并固执的认为小孩子才会被摸头,所以经常摸你的头

-独立,在看你实在因为梳不好而糟心才会叹着气放下茶杯/早饭,过来给你梳头发

-不会让你梳“危险”的发型(太太,你的发型很危险啊)


艾尔文

-每天都很忙,经常天不亮就走很少有机会给你梳头发(应该说早起见面都很难)

-温文尔雅的绅士才不会只会编辫子呢!(并不,其实...

梳头发梗 双向 

利威尔/艾尔文/艾伦/阿尔敏

利威尔

-由于常年握刀,训练,手上的茧很厚。抚摸过发间有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觉

-手指意外的灵活,学习能力很强,杂志上的发型看几遍就会了

-偏爱的发型是披头发,会有很温柔的归宿感

-对摸头的事情很执着,并固执的认为小孩子才会被摸头,所以经常摸你的头

-独立,在看你实在因为梳不好而糟心才会叹着气放下茶杯/早饭,过来给你梳头发

-不会让你梳“危险”的发型(太太,你的发型很危险啊)


艾尔文

-每天都很忙,经常天不亮就走很少有机会给你梳头发(应该说早起见面都很难)

-温文尔雅的绅士才不会只会编辫子呢!(并不,其实只会三股麻花还编的乱糟糟)

-对于女孩子多种多样的发型暗暗吃惊

-梳头发还是会的,会拿着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力度很温柔

-虽然不会编辫子但是发饰选择品味很不错

-周末休假的时候会互相梳毛增加亲昵感


艾伦

-马尾和丸子头扎的意外熟练

-会共用发圈,本人偏爱黑色素发圈,但是为了炫耀女友可以用喜欢的,会在手腕上绑少女发圈

-会主动要求给你梳头发,乐此不疲

-虽然面无表情梳头的样子让人怀疑他下一秒是不是要巨人化啃了你的脑袋

-力度适中,很懂的头发相关事宜

-听三笠说东洋的习俗后,曾经想用你和他的头发做成同心结,后因过于变态被你否决


阿尔敏

-发型创造改编小能手,每个发型都有些微改动独一无二别出心裁

-扎辫子时经常担心的问你会不会痛

-曾经被你的过烂手艺扎过双马尾(短发后你则致力于扎小辫给他)都是好脾气的笑笑

-就算经常梳头发也还是对你的头发爱不释手,经常悄悄摸一把

-意外喜欢高马尾的样子,说是很干练看起来很有活力

-不知道为什么梳着梳着开始摸你耳垂然后以接吻结束(?)

Ethereal

(进巨乙女)doi

我也不知道搞了个啥 涉及tj 注意避雷

 

我也不知道搞了个啥 涉及tj 注意避雷

 

Ethereal

(阿尔敏bg)命运

答应的阿尔敏单人,是长大后的敏崽,剧情背景原著有改动,带有黑泥。@Wihility 我又来借大大的挑战啦!

接受OOC就继续看吧~


“小女孩手里抓着几根火柴,饥寒交加的走在街道上。”

房间里的壁炉散发出温暖热意,里面燃烧的木柴被烧的噼啪作响。壁炉边的地毯上放着两把椅子,一把上坐着穿着低调舒适衣物的妇人,一把上坐着半大的孩童正一知半解的听着母亲讲述的故事。

而与故事中小女孩相同处境的我,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寒风里,站在纷撒雪花的大街上,看着屋子内美好的一切。当我回过神来时,肩上已经积攒了薄薄一层雪。我淡然的拍了拍身上本就残破,甚至根本没有承担衣物保暖作用的衣服,双手缩回单薄的衣...

答应的阿尔敏单人,是长大后的敏崽,剧情背景原著有改动,带有黑泥。@Wihility 我又来借大大的挑战啦!

接受OOC就继续看吧~


“小女孩手里抓着几根火柴,饥寒交加的走在街道上。”

房间里的壁炉散发出温暖热意,里面燃烧的木柴被烧的噼啪作响。壁炉边的地毯上放着两把椅子,一把上坐着穿着低调舒适衣物的妇人,一把上坐着半大的孩童正一知半解的听着母亲讲述的故事。

而与故事中小女孩相同处境的我,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寒风里,站在纷撒雪花的大街上,看着屋子内美好的一切。当我回过神来时,肩上已经积攒了薄薄一层雪。我淡然的拍了拍身上本就残破,甚至根本没有承担衣物保暖作用的衣服,双手缩回单薄的衣料里,继续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

很多时候,异世界的穿越并没有那么美好。我耸耸肩,呵了口气,白色的雾气很快飘散。身份不明,无依无靠,光是其中一点,就足以在这个时代致命了。为了不像故事中那样走向灭亡的结局,我决定做点什么改变现状。

这是一切的一切的起因,是我遇见阿尔敏的起因。

这种大冷天还出来溜达的,不是有闲情逸致的大贵族,就是我们这样的流浪者。军方除外,这是我这个普通人经历失败后补充的一条。阿尔敏的外貌实在和我想象中的军人不一样—被厚重衣料盖住的挺拔身材,面上温和礼貌的笑容,璀璨的样貌,以及被他刻意掩住的肃杀之气。

很不幸,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军人的我,遇见阿尔敏后只是以为这是个有些独特的贵族公子,于是我把并不锋利的爪子伸了过去。

行动以我被扭按在地上而告终。“虽然天气着实很冷,不过偷盗也是不被允许的哦。”那个可怕的男人带着和蔼可亲的温柔笑意,笑意背后是警惕的杀机。感受到他逐渐加大的力度,我知道我再不说些什么我恐怕真就要命丧当场,走向死亡结局了。

“我只是想吃饭。”干饭人发出了第一声话语,“我只是想吃点热乎的而已。”说着说着,来到异界后的不安委屈,让我这个平日在家里咸鱼,享受父母宠爱的女孩子不自觉哭了出来。阿尔敏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言语的可信度。

真香。我喝完了热汤,感激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谢谢你。”我由衷的感谢道,“真的谢谢你。”在汤足饭饱之后,我向他讲述了一个失去双亲变成孤儿的可怜女孩的故事。故事半真半假,这已经是我当时能编出的,最好的故事了。“这样吗,真是不幸呢。”金发男子眼中闪烁不明的光芒,“那要不要来我这里工作?包食宿有工资,不过有些累有些危险。”我本来想答应的话一下被“危险”二字憋了回去,“有多危险?”我试探性的问到。“只要你肯努力,基本不会有性命之忧。”我想了想,又看了看他,敏锐的感觉到,我似乎没办法不答应。

“阿尔敏•阿诺德。欢迎你的加入。”


血,到处都是血和残肢。

本就不算太结实的房屋被烈火舔舐,片刻前的哭喊惨叫声已经消失,门边被烧死不久的尸体眼含恐惧与不甘的看着门外。

拿着双匕的女性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她收起武器,抹了把脸,愉悦的将助燃物投入火海中。


当当当。

我礼节性的敲敲门,随意的进了屋。“报告,归队。”我脸上带着散漫的笑容,靠在墙上,“下一个目标是谁?”


当你足够绝望,你就会有所脱变。

当我听见他是阿尔敏后,我高兴的要哭出来。谁不知道那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可我被阿尔敏带回去后,我发现并不是。漫画中展现的并不是全部,作为活生生的土著民,他当然不会只有一面。更何况他经历了无数见血不见血的战场,早已被磨砺成了鹰。回去后等待我的是高强度训练,每日起早贪黑的训练,没有休息,没有假日,每一日我活的像是在地狱一样。“当你想要什么,就要去用一些什么交换。”他看出我的不忿与怨恨,带着平淡的笑意如是说。支撑我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救赎我的人。我不想看见他皱眉,因此我愿意做见不得光的事。我不想他难过,因此敌方消息变动我总是最灵通。在任期间我杀的人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无数的死人与为了那日如天神般降临的阿尔敏效力组成了我接下来的生活。

对此阿尔敏不置一词,只是委婉的暗示我他有喜欢的人,并且我作为独立个体,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他不总是这样疏离冷淡,起码面对阿尼的时候就不是。

“要不要休息一下?”对我来说如同恶魔的男人真心实意的笑着,当然不是对我,是对结束踢腿训练的阿尼。“……”阿尼没有回答,接过阿尔敏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后继续下一项训练。阿尔敏没有继续打扰,而是陪在旁边,渴了递水饿了投食的。我作为暗部,坐在被树枝遮住的墙头听八卦,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视力好的我当然没忽视阿尼通红的耳垂。啧啧啧,我不平的想,我哪儿比不过人家了?

我和阿尼犹如两个极端。阿尼外冷内热,大部分是个十足十的冷美人。我则如阿尔敏所说是个天生的凉薄人,面上亲热内里实则利己至极。

所以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抢过来也不过分吧?看着阿尔敏关切的眼神与动作,妒忌让人面目狰狞。

大部分都泡在黑暗里的人,是会嫉妒甚至憎恶光的。

“不要打她的主意。”阿尔敏在送阿尼回去后,背对着我所在的地方叹息般说,“不想休息就去训练吧,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活下去。”我跳下来,直截了当“我哪儿比不过了?” “……”他没有说话。“过去我来不及参与,未来我才是那个你最能信任的人。” 由于背对的原因 我没能看到他眼里惋惜的光。

我又一次尽可能快的结束任务,绝了后患。回到本部后第一件事不是处理伤口而是去报告归队。“我说过吧,先处理好伤口再来也可以的。”阿尔敏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翻找出医药箱给我上药,“你总是这样,明明不用这么……” “还不是想见你?”我打断他,踢了他一脚,“疼,轻点。”

不知从哪一次开始,我喜欢上了疼痛。因为在我初期时,为了不暴露,上药都是阿尔敏帮助我。应该是打那之后我就依赖他,喜欢受伤疼痛了吧。刚开始阿尔敏看见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很担心,为了搏取关注,我便总是受伤,一次两次,次数多了他也就明白了。后来上药还是习惯找他,哪怕他为了避嫌已经尽早配备了可信的医生给我。


什么时候改变的呢?什么喜欢喜欢上的呢?我什么也不知道。

当我下定决心刺杀阿尼来平息日益增长的嫉妒时,就注定了我和他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和阿尔敏对立在阿尼家不远处。我提着双匕,他则是无所谓。“所以您是打算和我单挑吗?”我讽刺他。他的叹息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麻烦了。”

围杀我的不是其余暗部,也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战友们。一群作战经验丰富到可怕的魔鬼。我根本挡不住觉醒血脉的阿克曼,何况是两位,旁边还有帕岛首领虎视眈眈。无奈之下我只得引爆炸弹退避锋芒。

我捂着被刺穿的腹部,躲到了一个山村的仓库里。接下来的几天暗流涌动,我能感觉到有人在搜寻我,可又没有实质性证据。这是我躲起来的第四天,我听闻阿尔敏与他人交战,我听闻他作为指挥官被敌人钻了空子差点暗杀致死,我听闻道上传出看门狗已死无法护主的消息。

四天,因为资源匮乏,我只换了两次药,为了维持清醒,为了再见他一面,我不断用痛苦刺激自己。我还是没能忍住去证实他受伤的信息,又一次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到他身边。

可当我看见他满身绷带躺在阿尼家的客房时,当我看见他被阿尼悉心照料时,当我看见他们二人暗藏亲昵的互动时,愤怒不甘和难过一同涌上心头。

在第五天夜里,我翻进他所在的房间。匕首还未抵上脖颈,我便如当年一般被他反制在地。

为了她杀了我吗。我有些难过,嘴角咧的更加上扬。

“不是的。”他的声音有些疲惫。“不该是这样的,你该好好活着,无论什么方式,找到自己的路。而不是这样。”阿尔敏喃喃自语般。

我瞥见枕头下兵器的寒芒,无声的笑了出来。“早就没用了。”我不顾手臂被折断,硬是逃出桎梏。“既然这样,和我一起坠入地狱吧,我的神。”我哀伤的看着日渐陌路的男子,抱着这样死去也很不错的想法,改造的火柴被机关引燃着飞向早已埋伏好的爆炸物,为了以防万一,在我刺杀之前设置好的枪口早已对准这里。我看着阿尔敏肆意的张扬的,开心的笑了起来。我看着有些不敢置信的阿尼,突然感到一阵疲倦。“阿尔敏,小心,她有后手。”

阿尼想到了什么似的,扑向阿尔敏所在的位置。他稳稳当当接住阿尼,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用自身挡住她的视线“我知道的,没事。”

有什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怎么会杀你呢?我怎么舍得呢?

可他是谁?是阿尔敏呀。那个机敏过人的,最了解我的救世主啊。

阿尔敏坐在地板上没有移动位置,靠着床边看着已经疯狂的女人,手渐渐摸出了枕头下的武器,也笑了。下一秒,随着枪响——

火柴熄灭了,他却没有消失,温暖的笑着向她伸出手。

砰。

Ethereal

(进巨乙女)我想摸摸你的腹肌

谁不馋他们的身子呢?

(利威尔)

利威尔匆匆结束了上午的近战训练,浑身是汗的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冲个澡换身衣服去执行一会儿的临时任务。我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床上,满脸乖巧。

“我一会要去执行任务,晚上不用等我了。”早已和我同居的利威尔毫不避讳的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盯……”我眼巴巴的看着他解裤腰带的动作,目光中带着lsp都懂的光芒。

许是感受到我那比午后阳光还炽热的目光,利威尔停下了脱裤子的动作。“看什么呢?”他皱眉,有些不悦,滴滴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过于赤l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

“我想摸摸你的腹肌。”一双眨巴眨巴的水润眸子映入眼帘。利威尔的眉皱的更紧了,他皱起眉时,身为长官的威严感...

谁不馋他们的身子呢?

(利威尔)

利威尔匆匆结束了上午的近战训练,浑身是汗的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冲个澡换身衣服去执行一会儿的临时任务。我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床上,满脸乖巧。

“我一会要去执行任务,晚上不用等我了。”早已和我同居的利威尔毫不避讳的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盯……”我眼巴巴的看着他解裤腰带的动作,目光中带着lsp都懂的光芒。

许是感受到我那比午后阳光还炽热的目光,利威尔停下了脱裤子的动作。“看什么呢?”他皱眉,有些不悦,滴滴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过于赤l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

“我想摸摸你的腹肌。”一双眨巴眨巴的水润眸子映入眼帘。利威尔的眉皱的更紧了,他皱起眉时,身为长官的威严感不断散发。没听到他否定,我挪到他身边,大着胆子伸手轻轻摸了摸线条分明的腹肌。虽然小时不晒太阳,可哪怕来到地上,天天顶着太阳暴晒,他的肤色也几乎没变,白玉似的身子没有丝毫瘦弱感,相反浑身上下满满都是肌肉。我的指尖顺着肌理慢慢滑动,从下至上又复回。正在我摸的起劲儿时,利威尔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很快他抓住我的手,“摸够了没有?”凶巴巴的语气里隐约透着羞涩,果然,再猛的猛1也抵不过lsp。我边在心里嗷嗷叫着针不戳,边假装云淡风轻的抹去了滴到腹肌上的汗珠,学着他的语气“嗯,还不赖。”


(艾尔文)

某个晚上。

由于临近新年,士兵们都休了难得的假期回家去了。身为军团长的艾尔文也在这一阵子难有闲暇的早回家陪我。我洗漱出来,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艾尔文金色的发丝在光亮下闪烁着光芒,好像是暗夜的宝藏一般,湛蓝的双眸却不知为何,浅似清溪。他靠在床边,正聚精会神的读者一本晦涩难懂的书。

我慢慢腾腾的挪步过去,跨坐在他身上。“看什么呢?”我凑过去,面对面的距离缩短到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呼吸。把书放在桌子上后,我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撒娇,“难得有空闲时间,你还看书呀?”艾尔文轻轻把头侧过来,带着笑意“好,不看了。陪你。” “只陪我?”我指尖慵懒的在他胸膛上划圈,隔着衣料描绘人体。“只陪你。”他压低了声音,只差一点距离,他便可以吻到我的嘴唇。他轻轻握着我的手,控制着我的手顺着胸膛往下,来到腹肌。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他的腰腹,慢慢的,他凑过来,走过了最后一点距离终于来到终点。

温暖的光里,新婚夫妇终于完成了婚礼最后一步。


(艾伦)

午后的日光如此温暖惬意,让人不自觉想要偷懒。我和艾伦商量好逃了训练来到草地上小憩。

艾伦双手交叉枕在脑后躺在草地上,风轻轻吹动他有些凌乱的发丝。“我们逃了训练真的没问题吗前辈,要是被兵长发现了……”少年调皮是调皮,但是对于上司的规则还是很服从的。“没什么的艾伦。”我安抚他,双手撑在他两边,低头看着他不安的眼神。“我是不是你的任课长官?” “是” “我是不是分队长之一?” “是” “对嘛,你看,我和利威尔也没什么不同不是?所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啦。” “哦…哦”艾伦似乎还是有些不安的侧过头,紧接着闭上了眼。

撑着自己上方的长官,一缕头发不安分的从头绳中挣脱,顺着耳廓耷拉在肩膀,士兵服的皮带勒出了女性的曲线,不小的双峰占据了视野的大半,长官脸上散漫的慵懒笑容比太阳还要耀眼,艾伦吞了下口水,侧过头闭上眼不去看这副莫名刺激的场景。

见他闭眼,我无趣的撤回去,头枕在他上腹部。我这个人,手里不鼓捣点东西就痒痒。当身下少年浑身僵硬 呼吸有些粗重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知吃了多久的嫩豆腐。我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小男孩儿就是不经玩。

嚯。

虽说我面上风流,可总归也是个女人。看见这种景色饶是我,也难免有些吃惊。我轻拍一下艾伦的腹肌,“好好睡觉,想什么呢。”

“是,是!”

艾伦没看到,我的嘴角已经快要和太阳肩并肩了。


(阿尔敏)

“诶~是腹肌耶~”我拉长了音调,打趣阿尔敏,同时心中已经快速筛选了几个关于如何摸到腹肌的方案。阿尔敏脸上透露出红晕,双手捂住了腹肌后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讪讪的放下了。

“让我摸摸让我摸摸”我拉着阿尔敏来到沙滩椅,把他按在椅子上。只穿泳裤的阿尔敏展现出了平时隐藏在军服下的身材,看着文弱的阿尔敏却有着一身丝毫不逊于任何健美先生和其他士兵的肌肉。“诶,诶?”可怜的阿尔敏又一次败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在了椅子上。“那就,就一下哦。”说完,他双手羞涩的捂住了脸。

我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眼睛咕噜一转,想到一个好方法。我解开披肩,露出了沙滩必备比基尼,黑色的泳衣几乎没有布料,让人不禁暗骂没多少布料还这么贵。三角块状的布料堪堪遮住应该打码的地方,饱满的胸部似乎根本无法被那几条细细的带子束住。我趴在阿尔敏双腿中间,把胸部压在阿尔敏腹肌上,“诶嘿!”我对此十分兴奋。

阿尔敏被惊到炸毛,又不敢动怕碰到什么地方,双手下的脸颊已经红成了晚霞。

“前辈你在干什么啊啊啊!!”

Ethereal

(进巨乙女)事后清晨

什么,复习?复习是不可能复习的。这是一篇复习疯了后的产物

@春风啵啵啵 @樱汐子爱吃小朋友 事后清晨点梗


(利威尔)

我醒的比利威尔早,这是我没想到的。清晨略凉的空气从窗户吹进来,略微带动窗帘。

有些冷的触感让我的大脑经历了混沌后重新恢复正常状态,我闭着眼睛,动作尽可能轻的把手又缩回被窝,在被子里悄悄勾住利威尔的手。

我其实很想看看利威尔的睡颜,由于我嗜睡,他一向又睡不安稳,除了熬夜累倒在桌子上,我甚少能看见他睡觉的样子。所以这少见的样貌勾的我心痒痒,直想睁眼。

我的手指不安分的挠了挠利威尔的手心,带有力道的回握让我一惊,醒了?

一想到双方醒后对于初次的交...

什么,复习?复习是不可能复习的。这是一篇复习疯了后的产物

@春风啵啵啵 @樱汐子爱吃小朋友 事后清晨点梗


(利威尔)

我醒的比利威尔早,这是我没想到的。清晨略凉的空气从窗户吹进来,略微带动窗帘。

有些冷的触感让我的大脑经历了混沌后重新恢复正常状态,我闭着眼睛,动作尽可能轻的把手又缩回被窝,在被子里悄悄勾住利威尔的手。

我其实很想看看利威尔的睡颜,由于我嗜睡,他一向又睡不安稳,除了熬夜累倒在桌子上,我甚少能看见他睡觉的样子。所以这少见的样貌勾的我心痒痒,直想睁眼。

我的手指不安分的挠了挠利威尔的手心,带有力道的回握让我一惊,醒了?

一想到双方醒后对于初次的交流,亦或是打趣,都让我有些不敢面对。

昨天扮成妖艳j货风情万种的是我,今天早上脸皮子薄满面羞红尴尬到脚趾扣出三室两厅的也是我。

只要我足够镇定,尴尬的就不是我。

怀着这样的理念,我斜了他一眼。出人意料,他没醒,那长长的睫毛还静悄悄的,无动作的,深蓝色星辰也仍旧浸在夜空。我暗中呼出一口气,又闭上眼挺尸,心中开始思考到底该怎么醒,醒了说什么做什么。总不能一对上眼“嗨老公昨晚真不错”吧?

这样想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边的人似乎是睁开了眼。他的手仍旧没有放开,无论清醒还是入睡都一直握着不松开,我下意识加重了些手的力度。


难得的,利威尔今天睡了一个懒觉。

利威尔睁开眼后很轻易的就发现在床上假装咸鱼挺尸的女友,他似是勾了嘴角,随后又闭上眼睡去了。


(艾尔文)

疑惑,非常疑惑,现在就是十分疑惑。

我一边目光呆滞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暗暗思考,一边毫不客气的缩在艾尔文怀中。

我到底是怎么睡到这样漂亮的哥哥的呢?

我到底是怎么睡到团长的呢?

我到底…算了,我应该怎么做才不尴尬呢??

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安慰自己,毕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凭我的家族我又不是找不到夫婿了。

正合计着,我感受到艾尔文和我之间没那么紧密了,有丝丝缕缕的凉风徘徊在我的背部和他胸膛中间。我挪了挪,好了,现在不会冷了。我满意的笑了起来。

可我满意了,不代表他也满意了。

我感受到身后的人环住我,肌肉满满的手臂丝毫不用费力就把我又往怀里带了带。他的手很大,直接就握住我玩弄头发的手。

“……今天的合同就直接签了吧”我累了,想好好休息一天,反正签字的甲方就在我旁边呢。我真没见过第一次谈生意能把自己谈到甲方床上去的。

“好。”他声音还有些哑,听起来和平时截然不同。我不知为何,心底一阵荡漾,冷静啊我自己,不能被男色迷惑。

“一会我继续在这睡了啊”疲倦感让我不想动。

“好。”

“我早上想吃蛋糕。”

“好。”

嘿,这我可来劲了。

“那还要牛奶!”

“好。”

“那我还想要一个抱抱。”

他低低笑了一下,吻在我的后颈,“好。”

我睁大双眼。

妈妈!我不想努力了,我想沉迷男色!


(艾伦)

“唉”我叹了口气,目光望着窗外的天空,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犬科大动物。“你有点重哦。”

艾伦扔在埋胸睡觉,假意挪动了一下,实则还是结结实实的压着我,可怜我一个人,承受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重量。

我没再说话,手往上移了移,摸到他的后颈。作为巨人传承者,后颈是巨人死穴,对传承者们来说同样敏感。艾伦身体有些僵硬,克制住了反制的欲望,逐渐放松下来。指尖若有似无划在后颈上,压在我身上的美人终于肯睁眼了。

“……”艾伦半眯着眼睛,就那样看着我。

我笑了笑,后感觉到什么收回了笑意。连忙又转而给他顺毛。毛顺了好几下,他还是盯着我。

“?”我和他对视。

艾伦双臂从抱着我改到撑在我头两侧,半长的头发顺着肩膀划落。他先是吻在我的眼睛,我明白,这是叫我闭眼。而后向下,吻从双眼来到脖颈,最后来到胸前,一口咬住用舌头划圈。

“唔…”我抓住他的头发,轻轻抱住他。


(阿尔敏)

我蹭了蹭脸颊上的手,迷迷糊糊的没有睁眼。

早着呢,凭我超强的感知与判断力,再结合我的生活经验,现在顶多七点。我觉得造物主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费力多的先醒,又不困。

脸颊上的手迟疑一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我心中冷笑一声,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我不会和弟弟置气。所以咬人不是置气的行为,这很合理。

我半阖着眼,看向身边的阿尔敏,“敏敏,让我再睡会啊。”

许是为了报复我一连几个星期都没回来独自行动,对我一向包容的好孩子此刻也不安分起来。我就这样在半睡半醒间,一会被他戳戳这,一会被他戳戳那。终于忍无可忍,我“啪”一声拍在他手上。


?什么味道?

再次让我产生清醒意识的是一阵香味。我仔细分辨了一下,是奶酥的香气。

行家呀。我夸赞自己。

是谁这么好,给我买了奶酥?不用说,肯定是我家小孩儿觉得愧疚了,补偿我。想着,我带着赞赏的笑意睁开眼睛,而后又冷酷的面无表情。


只见阿尔敏单手撑着头,面前摆着一盒奶酥,正假装无辜的边吃边看我睡觉。


Ethereal

(进巨乙女)我回来了

写一写日常吧,ooc现场

害,生活哪有什么大风大浪都是日常的温馨我才不是摸鱼


(利威尔)

当放下手中的笔,整理好办公桌抬头望向时钟时,我才发现时针已经悄悄来到了十的位置。想起上一次抬头不过是六点过,飞速的时间让我不禁感概,忙起来真的是感受不到时间啊。

仔细算算今天已经是我出差离开家后的第二十七天了。出差一个月这么久并不常见,不过年底,总要跑跑业绩的。

我叼了根烟在嘴里,手指灵巧的打着火又划开手机。自然而然的打开和利威尔的对话框,我们的最新对话还停留在昨天下午五点多:“晚上应酬也别喝太多,喝倒了可没人管你。”

啊啊,我有点心虚,昨天晚上突然提前的酒局让我只来得及和他抱怨几句就去化...

写一写日常吧,ooc现场

害,生活哪有什么大风大浪都是日常的温馨我才不是摸鱼


(利威尔)

当放下手中的笔,整理好办公桌抬头望向时钟时,我才发现时针已经悄悄来到了十的位置。想起上一次抬头不过是六点过,飞速的时间让我不禁感概,忙起来真的是感受不到时间啊。

仔细算算今天已经是我出差离开家后的第二十七天了。出差一个月这么久并不常见,不过年底,总要跑跑业绩的。

我叼了根烟在嘴里,手指灵巧的打着火又划开手机。自然而然的打开和利威尔的对话框,我们的最新对话还停留在昨天下午五点多:“晚上应酬也别喝太多,喝倒了可没人管你。”

啊啊,我有点心虚,昨天晚上突然提前的酒局让我只来得及和他抱怨几句就去化妆换衣服,结果酒是喝完了,消息却忘记回复了。带着些讨好的心思,我主动找他

“嗨,老婆。”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我笑了笑,但等了一会却不见有怼我的信息发过来。

“明天有美女要出现在机场。”

我又拿出单身十几年的手速飞速补了一条。

“晚上的飞机,别等我早点睡,等你后天睡醒我就回来了。”

“嗯。”简短的回复让我一时摸不准他是生气还是没生气,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头发,“那咱后天吃啥啊?”

或许是被我跳脱的神经惊到,亦或是无奈于我的心大,

“要说趁早说,省的明天市场买不到。最近疫情又反复,有些菜不好买,还有,做好防护措施,要是生了病回来你就等着挨骂吧。”

看着信息,我都能想象到他在祖国另一边没脾气的嘁。


嘁,笨蛋。

利威尔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有热水残留的暖意。他单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则继续与自家的顽劣小鬼闲聊。

即使是身处不同地区,两人也在寒冷的冬夜里一样享受着暖意,同时勾起了嘴角。


(艾尔文)

“哼哼~”

我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步履轻快的拉着行李箱走在回家的路上。可算是回来啦,我有些疲倦。果然,不管外面有多奢华多绚烂,这个小屋才是我真正的家。

一想到还有几个路口就可以回家享受来自成熟老男人的体贴对待…尤其是什么不用自己做饭啦,不用自己洗衣服啦,不用自己整理行李啦,我不由得勾起嘴角,乐出了声。

“bonjour!女士,要买玫瑰花吗?”

特意打扮成中世纪欧洲模样带着礼帽的绅士男子拦住我行了一礼,试图向我推销玫瑰花。

“但是最近也不是情人节啊?”我回忆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小声嘀咕。

“浪漫与爱意怎么被日期所限制呢?”面前的男人笑得眯起了眼,拿出娇艳欲滴的玫瑰,“与这样优雅可爱的小姐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情人节。”

“该说真不愧是法国人吗?”我随和的应付,抱着给艾尔文带回去一束鲜花也不错的念头拿出了钱夹,“那好吧,请问玫瑰的价格是?”

“爱意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比起世俗,这样具有象征意义的事物应该有一个与它足够匹配的象征价格。”他仍旧笑着,回答我道,“我的玫瑰要价很简单,只需要一个拥抱。”

“啊这?”我愣了一下,瞟了眼不远处的家,下意识觉得让陌生男人抱我这不大好。

他顺着我不经意的小动作看向街西。收回目光,或许是看出我的为难,他主动开口

“那边有人在等你吗?那好吧”

我刚松了一口气,

“不过您家的方向似乎没有人哦?

夜幕初上,我家的确没有点灯。

“所以没关系的,不过拥抱这种事情由男性做也是应该的。”

他自顾自的说着,趁着我没反应过来靠近了我,我刚想推开,这一瞬间熟悉又清列的松木香气伴随着思念一起围了上来。

“Je pense à toi”


(艾伦)

当我拖着和我体型严重不符的大号拉杆箱出现在设计所门口的时候,大家刚刚吃过午饭三三两两地往回走。我无视周围好奇打量的目光,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

“想我吗?想我就来见我吧!”

“这是什么三流广告词一样的说辞啊。”信息发出去没多久,我就收到了艾伦的回复。

“什么嘛,明明很有号召力啊,你就不心动吗?”我无声的撇撇嘴,“我在你单位楼下。”

“听说了,马上。”

我锁了屏,百无聊赖。

“你怎么还没到啊?”

“就只有四层高,你不是号称体能上乘吗?”

“我好无聊哦”

信息接二连三的发出去,却奇怪的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当我酝酿着下一句的时候,双眼被一双手遮住。

“猜猜我是谁?”刻意压抑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我突然有些想笑。“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亲爱的了。”

“那亲爱的是谁?”

“这是什么屎盆子一样的话。”

艾伦似乎还想继续,我连忙打断他,“艾伦,其实我还是能听出来你的声音的。”我顿了顿,“还有,下次记得扎头发。”

“除了你还有哪位男性是披肩长发啊?”


(阿尔敏)

“哈…”我打了个哈欠,闭着眼匆匆洗漱换了睡衣就滚进被窝。

被窝真暖和…我有些呆滞的想着,不对…是有明明的被窝真暖和…

在纠结着到底是被窝自己暖和还是有男朋友在的被窝才暖和两者中,我靠在阿尔敏身边睡着了。

在我即将进入深层睡眠时,依稀感觉到阿尔敏把我完全拉到怀里抱着。独属于男性的炽热体温透过睡衣薄薄的布料传到皮肤,不断上涌的暖意更让人昏昏欲睡。

我迷迷糊糊的轻微摸了几下他的手臂,向他表达“是我回来了,请继续睡吧”

回应我的是收紧的臂弯

以及同样带有迷蒙睡意的语调

“欢迎回来。”

Ethereal

(进巨乙女)如果他发现你会抽烟

cigarette  很久没写日常了。


【利威尔】

“真是胆子大了啊,居然还学会抽烟了。是我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了吗?”

(利威尔突然出现在天台入口处,我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怎么,烟草的味道就这么让你沉迷?”

“沉浸在这种垃圾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几步走到我身边,夺走了还剩下的一半,猛吸了一口吻了上来。)

“比起这种东西,我难道不能更让你信任吗?”


【艾尔文】

(我站在舞会会馆的小阳台,沉默的看着会厅内熙熙攘攘的华丽贵族。)

“……”

(艾尔文总是能够推测出我的位置,却被我的动作惊了一下。他没说什么指责亦或是吃惊的话语,只是默默从侍从那里要...

cigarette  很久没写日常了。


【利威尔】

“真是胆子大了啊,居然还学会抽烟了。是我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了吗?”

(利威尔突然出现在天台入口处,我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怎么,烟草的味道就这么让你沉迷?”

“沉浸在这种垃圾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几步走到我身边,夺走了还剩下的一半,猛吸了一口吻了上来。)

“比起这种东西,我难道不能更让你信任吗?”


【艾尔文】

(我站在舞会会馆的小阳台,沉默的看着会厅内熙熙攘攘的华丽贵族。)

“……”

(艾尔文总是能够推测出我的位置,却被我的动作惊了一下。他没说什么指责亦或是吃惊的话语,只是默默从侍从那里要了香槟。)

“对于女孩子,吸烟可不算什么好的习惯。”

(他用手直接掐灭燃烧的烟,面色难得严肃。)

“如果内心烦躁,诉说亦或是小酌我都奉陪。”

“不过吸烟可不会被允许。”

“再有一次,我就要罚你了。”


【艾伦】

“......原来你会抽烟啊。”

“没,不,不算什么事。我并不介意女士吸烟,不过你还是少抽点为好。”

(艾伦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不过我总觉得这面无表情对神态里还夹杂别的情感,比如,不愉快。)

“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了?没有?没有抽什么烟。”

(他边问着边自顾自打着火,一整跟烟的时间他都在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末了,他还揣走了我那包烟和打火机。)

(自那之后不知为什么家边的所有店铺的烟总是断货。)


【阿尔敏】

“呐,你会抽烟吗?”

“没有否认那就是会咯。”

(阿尔敏看着我略有些躲闪的目光,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晃了晃手中被找到的烟盒。)

“虽然我对吸烟并不存在性别偏见,但是为了健康着想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当然不会把它还给你了!什么最后一包,没,收。”

Ethereal

(进巨乙女)初雪(下)

我,土味情话第一人。


A.似有所感,我略微侧过头,把目光投向路另一侧。

几米外的,同样的笔直路灯下,站着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身影逆着光,模糊不清。

风雪掩映,那身影却依旧笔直挺拔,丝毫不为严寒风霜所动。风吹过,带起他大衣的衣角,我眯了迷眼睛才看清那是一件墨绿色的长风衣。

雪花与风手牵手路过他,混合着隐隐约约的血腥气与红茶香站在我身边。

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不敢置信的信号传递。

在一个普通又不平凡的日子里,初雪带着祝愿降临世间。

风带着雪去到了不知名的某个远方,眼睛由于过于酸涩本能的眨了眨。

那路灯下哪有什么人呢?

意识终于追上了这几秒的路程回到身体,我叹了口气,似在感叹...

我,土味情话第一人。


A.似有所感,我略微侧过头,把目光投向路另一侧。

几米外的,同样的笔直路灯下,站着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身影逆着光,模糊不清。

风雪掩映,那身影却依旧笔直挺拔,丝毫不为严寒风霜所动。风吹过,带起他大衣的衣角,我眯了迷眼睛才看清那是一件墨绿色的长风衣。

雪花与风手牵手路过他,混合着隐隐约约的血腥气与红茶香站在我身边。

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不敢置信的信号传递。

在一个普通又不平凡的日子里,初雪带着祝愿降临世间。

风带着雪去到了不知名的某个远方,眼睛由于过于酸涩本能的眨了眨。

那路灯下哪有什么人呢?

意识终于追上了这几秒的路程回到身体,我叹了口气,似在感叹,似在自嘲。

拿出手机换了首曲子就又继续往回走了。走了几步出去,我不甘心般回望那灯,犹豫许久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是幻觉啊。冷雪中我呵出一口热气暖了暖手,搓手的时候掌心摩擦到了戴在无名指的戒指,轻微的刺痛传来迫使我垂下目光。

戒指上凹凸不平的天文符号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心里没来由的弥漫一股惆怅。我沉默着取下戒指,戒指内侧雕刻的字母无声的注视着

Levi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缓了缓神。反正也没什么事,想着我便驻足停歇,享受着难得的时刻。

回忆着刚才的场景,恍如南柯一梦。我咧了咧嘴角,嘲笑起刚才的荒唐期待。

“......笑什么。”

平淡的语调犹如平地惊雷。

我挑了挑眉,未能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

没能等到回应,身后的人似乎有些自讨没趣,自顾自的嘁了一声却继续说道

“真是奇怪的人。”

我还是没能忍住,即使害怕多余的动作会让这场景消失也还是转过身。

不远处的路口,身着羊羔毛外套的男子拎着帆布袋。袋子里的书倔强的露出被微微打湿的一角。感受到我的注视,他有些不耐的皱起眉头。寒意不依不饶,利威尔先是将脸往毛茸茸的衣领里缩了缩才又准备开口,却猝不及防被我逐渐抑制不住的笑声打断。

水珠成串落在地面上的薄薄雪层,露出了石土地面。

我终于想起方才那句没来得及说出的话语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就这么相信我会出现吗。”低沉的嗓音平稳如常,似乎对BE的结局见怪不怪,“或许你会等待一辈子。”

利威尔走到我身边,伸手拿走了那枚小巧的戒指把玩。

“这是我的决定。我会一直等,等你出现。”

不需要任何思考,在脑海内排练过无数次的场景,想过无数次的回答脱口而出。

我带着松大的戒指正正好好的被他戴在无名指,乖巧无比。

那是一枚男戒。

那是特意为他制作的男戒。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看着他的表情以为他要反驳我什么。“喂”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在那一刻,我听懂了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耐心等待吧,一切你所期待的美好都会到来的。因为”

“嗯。”他应了一声,

“因为所有的等待都不会被辜负。”

那双深蓝的眼眸在寒冷的冬夜里熠熠发光。



B.风毫无征兆的变大,寒意犹如刀锋一下下划着裸露的肌肤。这种时刻偏偏曲子又换成了慢节奏的爵士乐。

认命的拿出手机切歌,冻僵的手指笨拙的划过屏幕,却停留在预告的宣传画面。

“12月7日最终季播出”的文字被放大加粗,嚣张的霸占着视野。

咔嚓。我截了屏发了过去,很快收到了大会员充值成功的提示消息。

身边的行人或是步履匆忙,或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独身一人的我在此时显得格格不入。

不知是不是音乐的缘故,周围的一切都好似放慢了速度,被寒风催促的焦急渐渐平息。

又是一年末,又是一岁尽。

顾不得更多的缅怀,我紧了紧衣衫,拎着澡筐趿拉着鞋子继续了不算短暂的路程。

风雪中的我踽踽独行

走在人海中却只觉得孤寂。

路过快递站,听着糖葫芦的叫卖声,我从伤感中暂时脱身,有些意动的放慢了步速,趁机打量着瑟瑟发抖的食物。

“唔!”

眼前一黑,头顶突然被罩上睡衣的帽子,我还来不及抬头就被过大的帽子挡着失去了视野。

手中的澡筐被另一人接走,一只指尖微凉的手拉住我。

我把手往他手心里缩了缩,感受着迟来的暖意。

很奇怪。

校园的路上,一大一小两只绿色的,毛茸茸的恐龙并排走着。

他们走的并不快,明明拎着澡筐,却没有趁着热意未散回寝,而是打了个转去了综合楼。

我忘掉了没能吃到糖葫芦的不愉快,高高兴兴的跟着埃尔文走到了我心爱的甜品店。

埃尔文是站着吃小蛋糕还穿着和他风格格格不入的恐龙睡衣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白皙面庞,姣好的面容却带着不怒自威。一头金色的头发没有和白日一般梳着背头而是略有凌乱却随意。穿的虽是卡通睡衣,可是暖和又可爱,还和他身边的女孩儿同款。他对我说话,总是满口体贴的规劝之言,叫人半愿半不愿的。

甫一到店,我便扬起脑袋看着他笑,“我还想吃爆浆麻薯。”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一杯热的豆乳xxx,三分糖;一杯热的桂花xx。”便拿出手机扫码付了款。我又故意提高了些嗓音,“我还想吃爆浆麻薯!”埃尔文瞪大眼睛说,“你今天不是已经吃过三四个了吗?” “什么三四个,我亲眼看见你吃了半个!还是香草的!”埃尔文听罢,额上的青筋隐隐露出,“是谁发现吃不完后眼巴巴的看着我?还有你怎么解释早上偷偷吃的肉松盒子?”我顿了顿,很快给自己找好了理由,“那小姑娘的事,能叫贪吃吗?”

经过激烈的协商,我们最终达成了一致。

我心满意足的吃着健康的,带有冰糖的一串水果。

他面无表情的吃着不健康的,只剩下半个的小蛋糕。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雪花洋洋洒洒飘在世间。

“我感觉我们现在就像是洒满椰蓉的布丁!”我兴奋的挥舞着拿着糖葫芦的手,却不小心把糖葫芦戳到埃尔文身上。

笑容凝固,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也停止了咀嚼,低头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爱情,或许要和这个冬天一样凉了。



C.一股没来由的寂寥贯穿心脏。我呆呆地跟随着同样从图书馆出来的人们,最终停在了超市门口。里面是那样热闹,食物的香气混杂着温热隐隐约约透露出来。

你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尽管身边的人熙熙攘攘,可却离他们好远。喧嚣不是你的,匆忙不是你的,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事物,却没有任何一个只为了你而停留。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关东煮,从便利店走出,重新回到冰天雪地里。欢迎下次光临的机械女声冰冷冷的犹如这干冷的天气。“好冷啊 。”看着周围的人都有人陪伴,略带羡艳的眸子波光粼粼。

嘀嗒。时针又一次指向十二的位置。

我们学校有一个很浪漫的传说,如果在初雪许愿便会成真。初雪是冬季幸福的开篇,因为之后不仅是各种节日,还因为初雪本身的象征意味足够浪漫,所以每至初雪便会燃放烟花。

我寻了个人少的地方,静静等待着今年的焰火。

嘭。

绚烂的花火顶着雪花带着人们的美好祝愿冲向夜空。

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也不由得闭上眼默默许愿。

———————————————————————————

“嗯?”面容严肃的男子停下步伐,抬头扫了眼天空,庆祝初雪的烟花绽放于天际。“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吗?”话音微弱好似呢喃自语。高墙之下的领土亮起千千万万的灯火,更衬得孤身站于墙上的男人的孤寂。

艾伦收回了目光,却意外发现墙壁上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

闭眼的少女好似在祈祷,与周围风格格格不入的衣着让她哪怕是在墙上也显眼无比。

烟火还在继续,五颜六色的礼花争先恐后,乒乒乓乓的声响不肯停息。

不属于校园的喧闹隐隐传入我的耳朵。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不知名的高墙之上,身侧还站着一个与我一同欣赏焰火的男人。

起风了。

风吹过他披肩的长发,把他的话语揉碎。

我看见他在焰火临近结束时闭上了眼,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沉浸于某个梦境。

很冷吧?

我莫名的想到,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动作。

艾伦感受到脖颈上的温暖,有些迟疑的摸着还带有体温的围巾。

“分你一半。”

“这便是《夜与花火》的故事。《夜与花火》的作者不明,不过根据已有情报分析,专家们倾向于是耶格尔大帝所作。没有人知道画上的女子身份,她身上的服饰风格也不属于至今已知的任何一种文明。目前比较公认的说法认为这女子本身并不存在 更多的是代表着某种象征意义。”随着导游的结束语,人们纷纷从这个带有些奇幻色彩的故事中回神。“好了,接下来请大家向右看,右边的是耶格尔大帝的记录手稿,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日记。日记上留下了已经失传千年的语言,从蒸汽时代之后,掌握这种文字的人越来越少,到了现代已经消失。关于那个年代的谜题还有很多,巨人,科技…无数的未解之谜等着我们去发现。”

日记上,被展开的泛黄纸页悄无声息。

“待凛冬远去,雪松草青,一定会有新的相逢将温暖延续。”



D.一片一片,纷纷扬扬。我看着越来越多的雪花,不由得拿出手机记录下这独一无二的时刻。点开通讯录,漫无目的的划着却没能找到合适的分享对象。初雪的喜悦被冲击的消散了大半。我无声的撇撇嘴,刚想收起手机

嗡嗡——

“请在元旦晚会出节目的同学来xxx集合进行节目审核,谢谢大家。”

“收到。”

手指熟练的进行着体面的回复,却在心里暗骂出声,早不审核,都这个时候了才通知吗?

没办法。我无奈的变了个方向。先去取戏服吧。

头带繁复冠冕的公主殿下高傲的仰着脖颈,犹如骄傲的天鹅般审视着下方的臣子;一身层层叠叠的淡蓝色宫廷长裙优雅而精致,可嘴中却吐露出尖锐的话语。

我将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说出口,面上做出符合身份的表情。

“赐死那个女人。”

这是一个烂俗的剧本,讲述一个穿越者意外遇见权臣,然后一路打打闹闹收获爱情的故事。当然,为了符合小说潮流,编剧也没有让人失望的加入了公主这个角色——权臣大人的未婚妻。

说来赶巧,我就是那个被绿的未婚妻。

我看着下方和我对戏的权臣嘴唇一开一合,吐露着他与她的深情。

总算结束了。

我有些疲倦的坐在台阶上,身上的服饰也来不及换下。

“公主要有公主傲然的样子。”

一道温和的嗓音不急不缓。

“......公主太累了。”

我沉默了一下,整理了措辞没有让戏中的角色霸占我的思想。我本不是个尖锐的人。

哒,哒。

皮鞋走过地面,留下一连串声响。身后的人此时站在我下方几个台阶上。

阿尔敏穿着冬季制服,金发在黑夜的风雪里格外亮眼。不冷吗?学生会的统一制服看起来并不厚。我一时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打定主意静观其变。

他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只是眼神中却多多少少带了些怒意

“那为什么不把事物适当的交付给他人呢?总是一个人扛着可不行啊。”

我一愣,或许是夜晚让人放松,或许是他的笑意嚷人放松警惕

“可是又有谁会来帮助我,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再者麻烦别人总是不好的。”

轻声的叹气随着雪花在空气中回荡。

“适当也要相信别人啊。”

“好吧。”我哄孩子般配合他,“那么请问,阿尔敏先生愿意吗?”

阿尔敏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艳红的玫瑰,他就像代表守护的骑士一般,一步一步,坚定的踏过风雪来到永耀的尊贵之人面前。

“当然,玫瑰与胸膛,随时为公主殿下待命。”

Ethereal

(进巨乙女)初雪(上)

那一天,她从满天作业里抬起头,终于想起了更新这件事,并且搞了个花里胡哨。我们这里下了今年第一场雪,你们那里呢?


“初雪,圣诞,跨年,新春

别急,你所期盼的那些美好都会一一到来的。”


今年的冬天正常又不正常。

我一边感慨着冬季的寒冷,一边努力想把注意力放到耳机里传来的音乐上。再激情的乐曲此时也失去了活力,原因无他,真的只是太冷了。

这样想着,眼前突然出现白点。我一愣,还未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接二两三的晶莹悄悄地伴随着寒风落了下来。呼啸的寒风里他们是那样安静。

下雪了。

我站在图书馆旁边的小路上,傻愣愣的仰头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

说实话,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今年的初雪,可当初雪真...

那一天,她从满天作业里抬起头,终于想起了更新这件事,并且搞了个花里胡哨。我们这里下了今年第一场雪,你们那里呢?


“初雪,圣诞,跨年,新春

别急,你所期盼的那些美好都会一一到来的。”


今年的冬天正常又不正常。

我一边感慨着冬季的寒冷,一边努力想把注意力放到耳机里传来的音乐上。再激情的乐曲此时也失去了活力,原因无他,真的只是太冷了。

这样想着,眼前突然出现白点。我一愣,还未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接二两三的晶莹悄悄地伴随着寒风落了下来。呼啸的寒风里他们是那样安静。

下雪了。

我站在图书馆旁边的小路上,傻愣愣的仰头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

说实话,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今年的初雪,可当初雪真的来临时,我反而不知所措了。昏黄的路灯下,未曾停歇的风吹的还未来得及避冬藏入泥土的树叶沙沙作响。我就那么站在晚间的校园里,听着音乐与风声,树叶声,寂静的好似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你选择:

A. 伫立在原地,悠然的感受初雪

B. 紧紧衣衫,加快脚步走向归处

C. 边想着“啊好冷”边脚下一转走向超市购买关东煮

D. 拿出手机记下初雪时刻

Ethereal

(进巨乙女)对方睡觉的习惯

@艾尔文的御用生发剂 点梗。

忙完招新忙期中,忙完期中忙校赛,我人傻了。最近可能还要忙一阵子……抱歉抱歉。


『利威尔』

严肃,负责,强大,可靠……

这就是外人对利威尔的印象。

但是从没有人知道,熟睡后的利威尔是什么样子。

睡着后的他面容上依旧没有浮现笑容,浅眠保持着警惕,但相比于白天他的神情要柔和许多。利威尔有头疼的毛病。这既与他的血统有关,也与他常常熬夜,甚少深眠脱不了关系。

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会过于吵闹也不会过于安静。感受到我的注视也只是颤动几下睫毛继续入睡——当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马上睁眼赶我去睡觉。

利威尔的睡相很标准。心疼感充斥着心房,就连睡觉这样的...

@艾尔文的御用生发剂 点梗。

忙完招新忙期中,忙完期中忙校赛,我人傻了。最近可能还要忙一阵子……抱歉抱歉。


『利威尔』

严肃,负责,强大,可靠……

这就是外人对利威尔的印象。

但是从没有人知道,熟睡后的利威尔是什么样子。

睡着后的他面容上依旧没有浮现笑容,浅眠保持着警惕,但相比于白天他的神情要柔和许多。利威尔有头疼的毛病。这既与他的血统有关,也与他常常熬夜,甚少深眠脱不了关系。

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不会过于吵闹也不会过于安静。感受到我的注视也只是颤动几下睫毛继续入睡——当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马上睁眼赶我去睡觉。

利威尔的睡相很标准。心疼感充斥着心房,就连睡觉这样的事情也是规规矩矩无法肆意吗?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利威尔在入睡后也只是下意识皱了皱眉。我抚平他眉间的沟壑。

但也不是完全一板一眼。或许与他幼年时生存的环境有关,他没有安全感。是的,大名鼎鼎的利威尔兵长竟然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利威尔在我身边才会睡的熟一些,我庆幸他可以深度休息,也惊讶于他的无意识动作。那双常年握刀布满老茧的手正在轻轻拽着我的衣角,既想挽留又怕被拒绝,所以干脆只是轻轻拉扯。头也靠近我,埋在我肩颈处。每当这时我总会转过身抱住他,就像母亲抱着孩子一般,尽我所能给他安稳与心安。利威尔枕着我的胳膊被我揽入怀中。我往他那里靠了靠,和他一同入睡。

好好休息吧,我的大英雄。晚安。


『埃尔文』

即便是工作繁忙的团长大人,也是会疲倦,需要休息的。

不过我有点喘不过气就是了。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不用看就知道是埃尔文回来小睡一会。大概又是很晚了吧,我想,下次在这么晚回来睡觉就罚你进不了家门。

我毫不介意身上的重量,调整了舒服的姿势让他半压在我身上。真像抱着一个抱枕,我忽然有些想笑,伸出手臂把他的头往我的方向带了带,他温热的吐息偶尔会吹起我的刘海儿,随着时间推移一下一下渐渐平缓。

他睡着了。

说起来,一向成熟稳重,心机过人的老古板竟然有这样一面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我不放。埃尔文的睡姿并不像他对外表现出的那样。其实他讨厌分离和失去,也会想要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而我就是他疲倦时的栖息地。或者说,我是他难得的,甚至于和理想差不多重要的爱惜品。我也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不分离,我不会离开你,就这样,和我纠缠一辈子吧。

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声与我是同频率。

果然,我们是天造地设,注定在一起永不分离的一对呢。


『艾伦』

艾伦是一个足够坚强的人。他失去过很多他曾拼命想守护的东西。

他珍视的事物一个个消散,珍惜的情意也随着故人的逝去埋在心间。

“我只能尽力抓住我手中还存在的东西。”

早期的艾伦足够热血,充满活力和希望。就像是那太阳,源源不断散发光芒。后期的艾伦足够冷静,充满心机与隐忍。就像是那星辰,隐隐约约看不透彻。但无论是何时的他,都没有给人一种脆弱感。

可不是这样的。艾伦他只是,只是把苦难都选择独自承受了啊。

每次入眠,艾伦都会轻轻环住我。力度不大,让人觉得不够珍视;不过力度也不小,让人知道他是在意你的。他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艺术品,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再次失去。

别害怕,艾伦。我双手揽住他的脖颈。靠近些吧,就算是被摔碎,我也不会划伤你。

卧室里,我和他享受同一片安宁。

我们会做同一个梦吗?


『阿尔敏』

哪怕是阿尔敏做了团长,他身上依然有着掩盖不住的温柔气质。就好像一条黄金蟒,虽是最温和的性子,但本身仍然是野兽。

现在,这条温顺的大蛇正乖乖的盘在我身下做我的床垫。阿尔敏身上的体温很舒服。既不会热,也不会凉,就和他人一样,平平和和。我几乎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要压上去,可他并不介意。

我动了动,又把自己从他身上慢慢滑下来的一部分往上放。阿尔敏早已习惯我的动作,哪怕是在睡梦中也熟练的调整出一个让我觉得舒服的姿势。

我和他第一次同床的时候,发现他的睡姿很乖巧,比我好多了,不会挤人也不会睡着转圈。发现我习惯和他贴在一起后他就改了睡觉的习惯,开始仰着睡——这样我既会靠着他睡得舒服,他也方便抱住我。

我终于确定好了自己今天的姿势和身体位置——整个人的躯干都放在他身上,四肢自然下垂,把他当做床板使后安静的不动了。过了一会阿尔敏的右臂搭在我的腰,确认我还好好压着他,避免我再次滑下去。

我打了个呵欠,明天早上吃三明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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