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Cp】阿布索留特王国日常(十三)
○标题是日常,但写得并不算日常,这篇依旧是在填了前面挖的坑,笑点也比较少
○全篇无Cp,请勿刷Cp
○微私设+微ooc
○设定尽量与官设相符
○本文连载,字数2K+,依旧是写得有头没尾~
塔尔塔洛斯望完纳拉克塔,又转过身去看提坦。
“提坦,你也过来坐下,休息休息吧。因为在前不久的两次里,无论是我派你去巴别尔行星暗杀诺亚,还是带着你去暴雪星,与奥特一族作战,你回王国的时间里,都几乎没有好好歇息。现在,我允许你休息,为了王国,也为了你自己。”
“说实话,连我都不太清楚,没有我的纳拉克之门传送,你是怎样一个人孤军奋...
○标题是日常,但写得并不算日常,这篇依旧是在填了前面挖的坑,笑点也比较少
○全篇无Cp,请勿刷Cp
○微私设+微ooc
○设定尽量与官设相符
○本文连载,字数2K+,依旧是写得有头没尾~
塔尔塔洛斯望完纳拉克塔,又转过身去看提坦。
“提坦,你也过来坐下,休息休息吧。因为在前不久的两次里,无论是我派你去巴别尔行星暗杀诺亚,还是带着你去暴雪星,与奥特一族作战,你回王国的时间里,都几乎没有好好歇息。现在,我允许你休息,为了王国,也为了你自己。”
“说实话,连我都不太清楚,没有我的纳拉克之门传送,你是怎样一个人孤军奋战,摆脱奥特一族,又是如何安全回王国里来,然后再用阿布索留特粒子给自己疗伤的。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信任你,只是问问而已,毕竟我也有责任。”
“说啊,提坦,哑巴了你。”
迪亚波罗看着提坦一步一步走来,最后缓缓坐下,前者于是便立刻湊了上去。
“当时我和塔尔塔洛斯因为时空裂缝,到另一个宇宙里去了,和你已经失联了挺久的,回来的时候又急,还匆忙了,忘了问。现在你就讲讲嘛,反正也闲。我们几个难得这么清闲一次,还坐在这里,想聊什么聊什么,谈天论地都可以。”
提坦手不离剑,轻置其于双腿之上,斜而不歪。同时,他抬起头来,分别看了眼迪亚波罗与塔尔塔洛斯,后者他相对看的时间更久一点。接着提坦他又俯首思考了片刻,似乎欲言又止。
塔尔塔洛斯双手抱臂,“提坦,你是否认为,我在暴雪星上,被赛罗打到毫无还手之力,便在那个时候一时心急,做出来的行为让你觉得十分不道德、不满意?”
“何止是不满意。我当时看到,你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将奥特一族全部消灭殆尽,我就不和利布特打了,愣住。我没有心情跟他战斗,战意也全消了。从我认识你以来,我都没有这么难以置信,你有一天竟然会心急到这种地步。”
提坦别过头去,看向王国的任意一处建筑,而并非选择看塔尔塔洛斯,这对后者是头一次。
“你的谨慎、你的小心、你的谋略和大局观,荡然无存,包括道德与原则。好像那天的人不是你,而是一个眼中只有杀戮之意的人,一个没了道德,原则与底线的,而且还要把同族跟异族一并消灭的阿布索留特人。”
“当然,为了打赢那场战争,你无视敌方与已方处于同一场地,直接发动攻击,也情有可原。我死你手里,也无所谓,至少我是为了王国而死的,而我自身的剑客之道,与对王国的忠诚之意,在死之前也未违背分毫,不落遗憾。”
提坦加重语气,“可问题在于,迪亚波罗还在。”
“或者说,他的心还在,还有可能由心变回原状去。而你那个时候,却只顾战争输赢,不顾他的死活。他是我们的同族,又不是异族,也不是异族中供你利用,可以让你用了则弃的工具,之前那个在王国大殿的有披风的就是个例子。”
“我也知道,你对异族人中的工具无情至极,对同族人中的工具也是利用而已,但却对同族亲近之人宽容无比,而迪亚波罗就是最后一种。全阿布索留特王国里,你对他已经是最宽容、最大度的了。请你多为他考虑考虑,为他着想。”
“他是会复活,可他复活也会痛,先前在王国大殿内厅里,他也亲口承认了,你也肯定听到了。至于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又不肯说,所以我请你,多为他着想一下。他只剩四条命了,剩下的时间里,真的是一条也不能丢。”
“哪怕他可以再复活多少次,你能再捡回他的阿布索留特之心多少次,再用阿布索留特之力催动多少次,接着使他再长出新躯体来多少次,也要及时止损。你要拦住他,不要让他不要再丢任何一条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就这么多。”
话音未落,提坦便低下头去,只看其手中剑身上的自身面容映像。
他在那上面的映像很清晰,但也能证明他并未亮眼。可这并不代表,他说以上这几段话时不认真,只是不够认真而已。事实上,他欲言的不仅于此,还有很多很多,而他的固执又克已的性格,已经扎根于他的心中,也早已根深蒂固了。
这些性格牢牢扎根,不允许他把自己的心声悉数吐露而出,只允许他继续隐藏自己的想法。不知从何时开始,提坦便一直这样下去,就像他的护目镜与面甲一样,时刻隐藏自身,只为埋匿自己,并且,还不会被他人轻易看穿了去。
可塔尔塔洛斯还是看穿了,“我懂你的意思,提坦。我答应你,你别生气,我会拦住迪亚波罗,不让他再丢了哪怕是一条性命。我保证,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你放心。”
“什么答应不答应,放不放心?老子我还没同意呢,提坦,塔尔塔洛斯,你们聊归聊,怎么还把我给听得一愣一愣的?讲点人话可以吗?实在不行,讲点阿布布索留特笑话也行,冷笑话也可以,反正我能接受,都可以。”
迪亚波罗习惯性地左手叉腰,歪脑袋。
“尤其是你,提坦。真想不到,你他妈的还这么会关心老子我啊,老子我竟然还听得有点感动。当然你讲得也挺认真,有感情的嘛。其实,我还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还以为,你每天都巴不得我去死呢。”
“谁愿意你死,谁要你死?你要是真想死,我随时都可以送你一程。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一命呜呼,我可以用长剑抹杀你,切成几十块,这样的话,好把你的鲜血放干来。”
提坦俯下首,看向走廊补下端的空地及建设。
“然后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你是碎的,散得到都是,甚至还有可能会找不太到尸体,东一块西一块的。这边是胳膊,可那边又是腿,哦,还有你的心,真的十分难拼。”
话音一落,塔尔塔洛斯便掩住下半面目,轻咳了两声,相当于给提坦提了个醒,让后者稍作注意。提坦闻声立刻打住,连自身的剑也不看了,只顾回应迪亚波罗的疑惑目光。
迪亚波罗看出端倪,冷哼一声,“想不到啊想不到,提坦,你果然还是想杀了老子我。”
“我没有。”
“可是你得惩不了,老子我就是会无限复活,你又能拿我怎么地。只要老子的心没丢、没碎、没坏掉,照样在你面前复活,歪歪唧唧,气死你。认识你这么久以来,今天我算是小刀开屁股,开了眼了,现在才清楚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P.S:先写到这里吧,下一篇的话,我就真的要把一些该填的坑都填上,字数预计有4K,或者4K+,剩下的都是后续的伏笔,现在还不能填,不然的话,我后面就无剧情可写了,这可不行,另外,我感觉自己写的剧情环环相扣,越来越走不了日常风了(救命)
【奥乙女】小金人的妹妹1
尼玛,光看题目就刺激!
小金人一族的独女哦!
私设塔尔塔洛斯和那个什么小金牛是兄弟。
无时间线。
正文开
————————————————————
阿布索留特,迎来了一个女孩。
作为几百年来没有一个直系女儿的种族,这个消息无疑是让人兴奋的。
这个女儿还是塔尔塔洛斯和阿布索留特泰坦的亲生妹妹。
这个女儿就是你,从小你就是两个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大哥和二哥也经常教导你,但你们一族向来都是力量型为主,突然多出个你,这让他们也束手无策。
而且从外表上来看,你长得很娇小,看起来很胆小、可爱。
你打小就听说过光之国,非常想去那里看看,可阿布索留特...
尼玛,光看题目就刺激!
小金人一族的独女哦!
私设塔尔塔洛斯和那个什么小金牛是兄弟。
无时间线。
正文开
————————————————————
阿布索留特,迎来了一个女孩。
作为几百年来没有一个直系女儿的种族,这个消息无疑是让人兴奋的。
这个女儿还是塔尔塔洛斯和阿布索留特泰坦的亲生妹妹。
这个女儿就是你,从小你就是两个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大哥和二哥也经常教导你,但你们一族向来都是力量型为主,突然多出个你,这让他们也束手无策。
而且从外表上来看,你长得很娇小,看起来很胆小、可爱。
你打小就听说过光之国,非常想去那里看看,可阿布索留特一族和光之国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你也有心无力了。
但上天仿佛就在眷顾你,给了你一次机会。
你去到一颗星球上,希望窜出来几只怪兽给你练练手,正在思索之际,旁边的巨壁轰然倒塌,你虽躲闪,但脚没及时逃出,被压在了下面。
吃痛之下,你哀嚎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可这么个星球,又有谁来帮忙呢?
一想到这,你更无助了。
“你还好吗?”
“赛罗师父,你看人家都哭了,肯定不好啊!”
你转过头去,只见在你身侧,有两个奥特曼,一个头上有两个冰斧,有点像只兔子,另一个眼灯非常亮,身上有红蓝银三种颜色。
“泽塔,你把她身上的石头拿开。”被称为赛罗的奥特曼跟一旁被唤作泽塔的奥特曼说道。
赛罗也没想到,那只怪兽爆炸之后所产生的威力竟如此强悍,当听到惨叫声时他就赶过去了。
只是被压到的是个阿布索留特的小姑娘,看她的外貌,恐怕就是阿布索留特一族的独女了。
你眼睁睁地看着赛罗半跪下来,他在查看你的的伤势。
你的脚腕已经严重往一边偏了,更糟糕的是,你的联络器还坏了,二哥也没让你带上追踪器。
你将自己的处境跟他们说了一遍,泽塔刚想开口,赛罗就把他拉到一边,貌似在商策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赛罗走到你面前,咳嗽了几声,说道:“既然你没有办法与家里联系,那就和我们一起去光之国,先把伤疗了,我们会想办法联系你的两位哥哥的。”
说完,赛罗直接把你抱起,泽塔那是嘴都合不上了,眼灯瞪的老大了。
你不重不轻,刚好在赛罗的承受范围内。
泽塔与赛罗并肩飞行,和你边飞边聊。
赛罗的脚刚触碰到光之国的地板,一个奥特曼就立马迎了上来,你从外貌上判断出他就是赛罗的父亲——赛文奥特曼。
赛文一袭红色披风,看见赛罗怀中的你很惊讶,看见你的脚更惊讶。
泽塔赶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赛文点点头,道:“阿布索留特xx小姐,你先和赛罗一起去银十字,查看一下伤势,在你联络器修好之前,就先待在这里吧。”
“老爹,我可以不去吗?我一去,奶奶就要拉着我去体检了!”赛罗说道。
“泽塔还有其它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去的路上,你成了光之国里的焦点。
真恐怖。
被盯着看的感觉真恐怖。
仿佛经过了三四个世纪,你到了银十字,见到了奥特之母,她急忙安排人带你去疗伤,赛罗也被几个奥特曼抬去体检了。
而在阿布索留特那一边……
“泰坦!都怪你!xx不见啦!”
“现在快去找啊!”
“联络器打不通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吃了你啊!”
我做了两张个人壁纸,P2是利捕头,P3是金剑,好耶,俩个都是我喜欢的
Cp/Cb向请随意,我不介意
但还是我私心了利捕头,他的壁纸我也做得更认真,花的时间也更久,谁让我是个利捕头+阿布索留特厨呢,开心开心,这是我会P图以来,Ps过程最快乐的一次,哦,我的利捕头,我的马来西亚大胸奥
(彩蛋也是利捕头~)
我做了两张个人壁纸,P2是利捕头,P3是金剑,好耶,俩个都是我喜欢的
Cp/Cb向请随意,我不介意
但还是我私心了利捕头,他的壁纸我也做得更认真,花的时间也更久,谁让我是个利捕头+阿布索留特厨呢,开心开心,这是我会P图以来,Ps过程最快乐的一次,哦,我的利捕头,我的马来西亚大胸奥
(彩蛋也是利捕头~)
【利布特/提坦】风暴眼
凡我心爱我都要舍弃
你仍可自由狂欢
太阳系的第三颗行星上传来了属于阿布索留特的微弱能量波动,提坦,当然是提坦。利布特的心狂跳起来。阿布索留特的子民并非只剩剑士一人,但年轻人的直觉有时就是这般准确得不讲道理。他冒冒失失猛然起身,几乎被自己的椅子绊倒。佐菲和警备队的其他人惊异地望过来,利布特觉得自己脸上顿时聚集起一片热。他摸摸自己耳朵,开口:“佐菲队长,让我去吧。阿布索留特人降落在地球上,这对地球是一种危险。”
佐菲还在望他,神情里收去了惊异,只剩下善意的探究和好奇...
凡我心爱我都要舍弃
你仍可自由狂欢
太阳系的第三颗行星上传来了属于阿布索留特的微弱能量波动,提坦,当然是提坦。利布特的心狂跳起来。阿布索留特的子民并非只剩剑士一人,但年轻人的直觉有时就是这般准确得不讲道理。他冒冒失失猛然起身,几乎被自己的椅子绊倒。佐菲和警备队的其他人惊异地望过来,利布特觉得自己脸上顿时聚集起一片热。他摸摸自己耳朵,开口:“佐菲队长,让我去吧。阿布索留特人降落在地球上,这对地球是一种危险。”
佐菲还在望他,神情里收去了惊异,只剩下善意的探究和好奇。这年轻人温柔而稳重的行事作风是光之国里广为人知的,警备队的队长还曾在无意中听见有长辈这样夸赞利布特:“有两分佐菲年轻时的意味。”——我年轻时?佐菲失笑,想到自己的年龄竟也早已被开除年轻人之行列了。但他们说的确乎是事实,他也并非为这种事而惆怅的人,不过倒是免不了多注意两眼利布特。
利布特被佐菲明亮柔和的眼灯注视着,觉得自己几乎无所遁形。他想找补说几句什么,一开口却更糟糕:“以阿布索留特人的能量级,信号怎么会这样薄弱?”
“也许是他刻意隐藏能量,也许是受了重伤,”佐菲看着利布特蹙起来的眉心,思忖年轻人的心思还真是好猜,继续说,“警备队确实打算派人去盯着。不过既然你想去,那便是你吧。”
会议一结束,利布特匆匆跑了,大有立马缩成红色光球直冲去地球的架势。曼望着那孩子的背影,忍不住冲自己的兄长笑:“‘你想去,那便去吧’——佐菲,你总是这种口气。”佐菲惯于一副为人兄长的模样,对自己严苛到不近人情,所有的一切都按既定的框条规范妥善运行;对其他人却给着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宽容。他那般尽心尽力地构建出一间秩序的屋子,然而最终目的竟好似是为了弟弟和后辈们可以没有顾虑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若因此秩序被打破,也并没有半点怨言。
佐菲一面关上会议室的门,一面回曼的话:“他有那样的心情,我们还能强拦着不成?何况是利布特——他不会惹乱子的。”
曼知道佐菲未曾出口的后半句话是:既然情感本身并非值得羞愧之物,就算真惹了麻烦又怎么样呢?警备队也好,光之国的其他同伴也好,光之巨人并非软弱怯懦的种族,自负有能力去给年轻人清白的情感兜底。曼盯着佐菲的侧脸,在心里默默想,在几乎已经模糊的从前,佐菲给地球上的自己送去两条生命时,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
他们从不避讳谈爱,爱着某颗行星,某个文明,或者只是——爱着某个人。
利布特无暇顾及佐菲这份微妙的纵容,怀着一份惴惴的欣喜落于这颗他熟稔而热爱的蓝色行星。王国与光之国已经纠缠了太久,久到连巴别诺星上他们的初遇都好似远之又远的过去。至于提坦,本以为自己只是招来一位可敬的对手,却不曾想到与这命中注定的敌人一同而来的还有小厄洛斯恶意的玩笑。
少年的阿波罗并不真正知晓爱,只不过是在被爱神的黄金箭射中的那一霎,他恰巧望见了水边的达佛涅。等提坦想明白这一点后,逃避似乎变成了唯一明智的选择。
或许剑士的词典里本不该有“逃避”这个词,更英勇的做法应当是挥剑砍下——宿敌的——头颅。然而血肉的心脏总能找到太多理由,借口一个一个堆叠,构筑成某种必然的命运。
事实上,在浩瀚宇宙中躲避某个人,真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何况他也无心无力去在乎遥远的M78星云里一个与他不相干的异族了。艾尔多拉塔的能量数据正朝着某种恐怖的临界值飙升,有时提坦也疑心,这失控的卡斯凯特光线,修复他们的病痛、强化身体机能的同时,是否也加剧了阿布索留特人精神上的隐秘症候。塔尔塔罗斯入侵光之国的计划一再受挫,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拾起那些仅作备用的冒险方案。王国的可用之人之人愈发地少,那些越来越与送命无异的任务便都落在提坦与迪亚波罗,抑或塔尔塔罗斯本人头上。
提坦曾撞见有士兵躲在阴影与同伴窃语:“迪亚波罗大人的阿布索留特心脏又用掉一条命;和他一起去的士兵一个也没活成……”
“全死了?”
“全死了。”
“疯了,真是疯了……”
最后这句话指向的主语是谁?迪亚波罗?塔尔塔罗斯?还是这盛大璀璨而即将崩塌的王国本身?不管哪一种,都是提坦无法忍受的僭越与不敬。
那士兵感到面上一凉,余光瞥见一柄金色长剑已经横陈自己颈上,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跪伏下去,舌头间挤出几个颤抖而模糊的音节:“提坦大人……”
提坦恨这些亵渎的话语,长剑一翻欲挑去士兵那条碎言碎语的舌头。动手前一刻,他忽然瞥见那两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几乎已经把自己蜷缩到无限小,似乎想与王国金色的地砖融为一体。也许他们本来就是,这金色国度里的一块血肉砖石。
提坦出剑的手一顿,开口道:“能为王国战死是阿布索留特人的荣耀。
“如果此刻这里站着的是塔尔塔罗斯或者迪亚波罗,你们已经死了。”
塔尔塔洛斯对他认可为“同伴”的人有着足够的尊重与关爱,对着这些自己口中的“二等阿布索留特人”,却连严酷都算不上,只是一种视之为王国大业耗材的冷漠。迪亚波罗那样恶劣又喜欢欺辱人的性格更不必提。至于我呢?我究竟是怎么想的?提坦注视着士兵隐藏在头盔黑色的阴影下的面容,发现自己并无任何想法。
他收了剑,声音中蕴藏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麻木:“滚。”
那两个士兵千恩万谢、连滚带爬地跑了。提坦望着他们的背影,想到,就算这些士兵抬起头来,自己也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提坦无言地立了片刻,回到自己的住处。这里的风格一如王国中的其他所有宫殿一般,华美宏大、寥落冷清。在他擦拭自己的长剑时,塔尔塔罗斯推门而入。来者并未立即开口,只是默默欣赏了一会儿这把王国最锋利最灿烂的宝剑。
“提坦,我知道你刚从泉水修养回来,此时再让你出去是否太勉强了?”
剑士疑惑地看了一眼塔尔塔罗斯,道:“我的剑时时刻刻都可以为王国而出鞘。”
不远处艾尔多拉塔的能量又在波动,金色的光芒毫无章法地四处泼洒,是连从小生长于斯的阿布索留特人都觉得不适的亮度。提坦被这刺目的光线晃得一愣神,看到手中的长剑剑身上赫然是一道裂痕。
他心神大骇,定睛仔细望去,那裂纹又消失了。想来不过是一线细微的反光所带来的错觉而已。
塔尔塔罗斯察觉他神色有异:“怎么了?”
提坦摇摇头,回答道:“我立即出发。”
提坦的这把宝剑,它由王国最好的工匠打造而成,随后便被赠给了阿布索留特人最骄傲最出色的剑士。它饮过无数敌人颈间鲜血,替王国斩灭重重阻碍。然而这样一把剑——竟也有折断的一天。
断剑兀自长鸣,嗡嗡然有如剑哭。提坦猝不及防,身前门户大开,被对方一脚踹在胸前的王国的纹章上,喉咙间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腥甜。
有尊严的剑士应当与自己的剑一同去死。可惜他不能。塔尔塔罗斯给他开启纳拉克之前特地嘱托,提坦,我当然等待你全胜归来,可若有万一,你的性命比任务重要。
这话不是出于温情,而是王国实在已经到了左支右绌的境地,塔尔塔罗斯无论如何不能再承受断臂之痛。提坦咬牙,倚着断剑支起身,头刀飞扫,强行破出一处缺口。
对方的众人似乎无意与阿布索留特人再纠缠,放任提坦飞离了自己的星球。
胸前王国的纹章正在疯狂闪烁,这是能量耗尽的前兆。他眼前一阵一阵眩晕,几乎只是凭直觉在宇宙中飞行。
那是什么星系……那颗炽热的发光气体球又是什么星星……
因为力竭和疼痛而昏沉的大脑努力运转着,记忆中似乎有谁,曾兴致勃勃地与自己聊起这几十亿年前由巨型星际分子云的引力坍缩而诞生的天体集合,以及其中他最钟爱的那颗蓝色行星。
什么啊,怎么又是那家伙……
提坦几乎分不清自己是正在往地球上降落,还只是在重力的牵扯下无意识地坠落。身体与大气摩擦产生恐怖的热量,本来依照究极生命体的身体强度,这样的温度还不足以奈何他,然而提坦在刚刚的打斗中已经受了太多伤,周身每一处伤口都被上万开式度的高温炙烤得嘶嘶作响,每一份疼痛都被无限拉扯与放大。
一颗金色的流星从天幕划过,最终轰然砸进一片渺无人烟的海域。在彻底昏迷之前,剑士凭借自保的本能将自己拟态为人类的模样。他只是试图来这有着太阳光芒照耀的星球恢复能量,还不想被低等生命体当成什么实验对象抓走。
当提坦从一片昏沉梦境中醒来,世界于他成为一片空白的崭新。他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然而记忆犹如一串断了线的珍珠,虽然并未完全消失,却叮叮咚咚滚落满地,无从拾起。
好在这种记忆上的损害并非永久的,更像是应激后身体防御的本能。属于太阳的光芒迢迢从一点五亿公里之外的距离跑来,照耀着这颗星球。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缓慢吸收阳光的能量,那些失落的记忆随着肉体的创伤一起渐渐恢复。
从睁开眼的第一刻起他就清楚这里并非他的母星。直觉告诉自己,满大街熙熙攘攘的地球人,尽管与他此时外貌相似,那也绝非他的同族。他谨慎地对将他拖上岸的渔人表示感谢,随后被带来了这最近的海滨小城,独自无所事事晃荡过几个太阳日的时间。第五天时,他看见街对面站着男孩。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纪,二十岁,或者更小一点,柔软的额发与靛蓝色的发带被海风吹拂得微微飘荡,五官清秀得像烈日下的一捧银莲花。
他同样不是人类。提坦在心里默默想,我似乎应该记起他的名字的。
太阳斜斜坠向西方,漫天的火烧云变幻舒卷,几乎将海面也染成金红色。年轻人于对面站了许久,终于穿过街道,与他一起看这海边的夕晖晚照:“真美啊——尽管这是台风来临的前兆。”
那年轻的男孩子望望远处的海面,又望望他的脸,忍不住说:“提坦,你的眼睛畏光吗?”
他一时没闹清这句话的含义,愣在那里,任由年轻人几乎是失礼抬起手,摘下他脸上的墨镜。
男孩看着提坦金灿灿的睫毛与水蓝色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于提坦确实依旧还是个陌生人。他这辈子也没做过这么粗鲁而冒犯的事情,呆了呆,把墨镜塞回提坦手里,跑开了。
第七天时,名为宁芙的台风如预报所言,声势浩大降临此处。家家都紧闭了门户,没有人气的海滩恢复到世纪初始时的寂静荒凉。利布特撑着伞往海边跑,夹杂着海水腥味的风吹得他颊边垂落的发带猎猎作响。他手里这把伞的骨架笨重而结实,伞面大得足以遮蔽两个成年男子。然而在这暴烈得可以掀翻船只的飓风里,它正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柔弱得彷佛戏台上作戏的竹骨小伞。
利布特向警备队报备了提坦的情况,随后便陪他一同滞留在此地。七天,七天的时间居然就已经耗尽了他的耐性,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奇事。他等待提坦重新忆起关于他们的事情,可他看他的眼神竟然一直无动于衷!
提坦终于找到了比逃避更让他感到折磨的刑罚,利布特痛苦地想,那就是遗忘。
失忆的剑士果然立在海边,金发被星星雨点打湿,愈发显出一种流动而美妙的光泽。他问利布特的姓名,后者一言不发,只是替他撑着伞。
“如果我记不起你的名字这件事使你伤心,那你至少该告诉我……你是谁?我的同族?我的朋友?”
利布特冲着提坦苦笑:“你忘了我,这会儿不怕我胡编乱造?——什么都不是。”
他几乎是迷恋地看着提坦那对蓝眼珠。暂时卸去了记忆的重荷,忘却了对母星的种种责任与负担,那两抹蓝色呈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平静与柔和。
“把我带上岸的渔人是不是也是你?”
提坦坠落的海域离岸太远,风浪太恶,暗流太多,平时根本没有人会远航捕鱼。利布特将自己的意识附身于渔人,将湿漉漉血淋淋的提坦捞回船上。他跪坐在颠簸破旧的甲板上,洁净的衣摆被海水和血迹污染,心中第一次感到一种绝望的凄凉。提坦,他在心里默念提坦的姓名,你的同伴让你遍体鳞伤,你的宿敌为了你飘荡在这茫茫大洋。
少年的阿波罗爱上水泽边的仙女,日日为她弹奏竖琴,那样的歌声能让最冷情的心动容落泪。可达佛涅不能背弃自己对狄安娜信仰,便在一次又一次无望的逃跑中,头发化为绿叶,双臂变成树枝,两脚钉入地底,成为蜿蜒曲折的根系;她在神祇的双臂里僵硬,面孔变成为了树冠,完全失去原来的人形。
利布特在一片漆黑的海面上飘荡,想了又想,只是默默将船驶回近海。渔人从一片似梦非梦的迷离中醒来,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救了下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待到第五天时,利布特终于无法再忍受自己的缄默,直接化作人类的模样出现在提坦面前,却失望地发现后者依然没记起自己。
那渔人是我,当然是我。
提坦知道利布特的沉默是一种赌气般的肯定,而这沉默让他心悸不止。他权衡了一下,慢慢开口道:
“你喜欢我?”
风势猛然增大,吹得黑伞骨架倒翻过来。利布特呼吸一滞,觉得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之外:“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提坦?”
记忆被遗落了,然而感情不会,这个问题似乎不难回答。提坦只是疑惑,为何眼前这个男孩子的神情如此悲哀。那样的神情,不适宜出现在这样纯净的面容上。
嘴唇上传来一点雨水的涩味,随后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利布特拿着伞的手一松,任由那伞被狂风裹挟着跌跌撞撞消失在天际。雨势早随风势一起增大,雨帘劈头盖脸浇下来,浇得眼前视线一片模糊。他无暇顾及这些,全身所有感官仿佛一起停止工作,只剩唇舌交缠那一点暧昧的接触。
漆黑而无人的海岸边,猛然亮起一团明亮的银白光芒。这光芒自利布特周身散发而出,缓缓将提坦也包裹其中。银河救援队里人人都学过的治疗光线,此时这点力量虽然不足以治愈提坦的身体,却足够让他找回记忆。
利布特的声音因为不可置信的狂喜而颤抖:“提坦,这回,这回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王国的剑士讷讷无言。
疯了,都疯了。
那蓝眼睛里再次染上无穷无尽的气恼和暴怒。究竟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暂且变为人类的模样,竟也沾染了人类那样多情又懦弱的脾气?还是自己已经忍受太久压抑而禁欲的生活,以至于失却记忆时如此放纵自己展露情感?
提坦下意识想拔剑,却又生生止住。
利布特似乎还说了什么,话语被吹散在狂风暴雨中。他撩开额前湿透的刘海,右手握住提坦的手腕,冲天幕飞去。起飞的一瞬间,他的身体重新变化为光之国的银色巨人。提坦难得顺从了他的动作,同样抛却了这人类外形的壳子,任由利布特拽着他的手腕不知向哪里飞去。
这只是为了节约能量。提坦于事无补地想到。
利布特并未如提坦所预料地一般飞离这颗星球,反而拉着他直直冲前飞去。灰色的天沉重得像要倾倒,脚底海水沸腾一般翻涌。雨珠是玻璃弹珠一样的大小,在视野中野蛮地横冲直撞。他们正在穿越台风的云墙区,提坦想质问利布特的目的地在何处,然而所有的声音都被风暴的嚎叫声所吞没。
触目所及皆是惨败纷乱的灰色,耳畔只有无意义的风雨声。在视觉与听觉的的封闭围城里,过去几万年的时间,飘忽的回忆,被自己几乎视为耻辱的感情,忽然都有了实体的重量。提坦脑内像有一根弦,紧绷到几欲断裂,却还被人生拉硬扯,拨出无意义的杂音。他顿时挣扎起来,想甩开利布特握着自己的手。但那年轻的男孩子此时手上力气大得出奇,铁了心要拽住他。
下一刻——
世界重新归于寂静。
头顶的蓝天高且远,澄净如同恋人的眼眸。层峦叠嶂的白色云山,显现出一种壮观的静谧优美。这台风的中心,无风亦无雨,仿佛一场凝固的梦境之地。
提坦怔怔地看着风暴里这处奢侈的晴空云海,以及面前的银色巨人。他这才发现刚才的拉扯里,利布特的右手早被他的臂刃割伤得不成样子,淋淋沥沥的光粒子从伤口处飘散出来。那些金色的光粒子比阳光更明亮,像高空中的一群又一群流萤,围绕在他们四周,很快又消逝于无形。
那固执的年轻人,发疯似的拉着他穿过风暴,居然只是为了看着自己的眼睛,说一遍“我喜欢你”。
不,他说的不是这句话。他说的是——爱。
提坦几乎要被他的稚气和天真弄得发笑。可利布特刚刚才取得了意料之外的胜利,还沉浸莫大的喜悦中,任他嘲笑也不羞恼,只是自顾自往下说: “你明明不讨厌我,你明明也承认了——你喜欢我。可提坦,你觉得我的年纪比你小太多,所以不配说‘爱’字,对吗?”
利布特不依不饶望着他,眼神明亮又执拗:“你不信我,那你教我。”
提坦再一次产生落荒而逃的冲动。但是身处奇妙的风暴中心,四周层云堆叠,让他一时辨不清方向,也分不清自己是否正身处什么荒诞的梦中。他只能被迫面对着光之国这年轻的战士,溃不成军。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抛却了所有无用的思绪,挖出了心脏中任何多情的部分,将自己铸成一把王国的剑。然而这风暴眼虚妄的平静与安适里,面对那样的眼神,白骨也会开花,死人也能复活,曾经属于年轻剑客的某一部分重又苏醒。
于是他再一次从一千八百米的高空坠落,和利布特一起。他们滚落在荒无人烟的海岛上,细白的沙子沾染满身。利布特的手攀上剑士的背鳍,顺着脖颈抚摩到后腰,再一路向下。提坦奚落伏在自己身上动作青涩而没有任何经验的男孩子:“你好得很,不需要我教。”
利布特不答话,只是急匆匆在他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锁骨,胸膛,大///腿内///侧……这来自M78的年轻人,分明已经有了成年人的身量,脸颊上却还残存着少年时的婴儿肥,亲吻人时的神情简直堪称无辜。然而他眼里的欲///望也直白到坦荡,提坦被他吻得发颤,伸手想推开他,最终却只是默许了这份放肆,任由利布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这一次,只有这一次。反正是在一颗远离M78与阿布索留特的水蓝色行星上,一切都可以不作数,所有发生的事都可以看作一笔勾销的过往。既然如此,短暂放纵自己沉湎于情///欲中又有何妨呢?
提坦知道风暴眼中的宁静不过是昙花一瞬,巨大的热带气旋正不断向西南方向行进,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力量,一天后便可来到这世外桃源一样的荒岛。那时自己已有足够的能量飞离地球,再不会与他有什么纠缠。
那初生的太阳神,追逐着宁芙仙女跑过山川与河流、树林与草地。他满怀欣喜,终于能拥抱达佛涅。然而在他伸手的一瞬间,他便已经永久地失去她。
提坦果然是固执而冷漠的人,利布特真的再也没能找到机会与他独自相处。又经过一千年的时光,当年地球上热闹的海滨小城已经重归荒芜,大洋中无人的荒岛倒是有了人烟的痕迹,阿布索留特的剑士身陨的消息传到利布特耳中。传讯的是警备队的人,对方已经在心里打好一篇安慰的腹稿,却讶异地发现利布特以一种惊人的平静接受了这个事实。
手头还有银河救援队的任务,他没有心力去为这个消息悲伤。等完成任务,返回光之国,又已经是几个月以后。
利布特回了自己住处,蒙头躺倒在沙发上。忽然又起身,翻箱倒柜地翻出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块剑刃的碎片,他去地球寻提坦时发现的。那样灿烂夺目的金色,他一望便知不是属于地球的物质。那曾经是宇宙中最快最利的一把宝剑之一,然而也免不了折断与自毁的宿命;这碎片虽被利布特小心翼翼收藏着,却毕竟脱离了它的本体与主人,被漫漫光阴侵蚀氧化,早已不复当初华美的色泽。
利布特将自己浸没在一片黑暗中,木木地盯着那块锈蚀无光的金属碎片,过了很久,忽然意识到自己应当哭的。眼泪便毫无征兆地砸下来。他抬手去擦,越擦脸上越是泥泞。一低头,这才发现刚刚握得太用力,剑刃锋利的边缘划破掌心,金色的光粒子流了满手。
我恨来去聚散都太匆匆
将聚何用 不过是空
Fin.
……对不起,越写越像呓语与发瘾的糟糕作品,但还是发出来了。
最近完全get到利布特人间体的点!本来以为驹田航给利布特配音的声线已经够温柔了,没想到土屋神叶一开口更加柔声细语233谁会拒绝这么眉清目秀小帅哥呢?于是忍不住想造谣一些这一对在地球上的二三事(……)
【if线】假如阿布索留特人来到了现实世界
*这只是一个预告!
*这只是一个预告!!
*这只是一个预告!!!
○时间线在《银格3》和《特利迦》TV之后
○与我的长篇连载王国同人文无关
○全篇无Cp,请勿刷Cp
○微私设+微ooc
○设定尽量与官设相符
○是短打,总字数约3K,分上下发完
○发布时间暂定,因为人物性格还未打磨完全
○写得有头没尾的,请勿介意,毕竟只是脑洞文
○本来我是想写约稿观影体的,结果发现,自己没有找视频原作者的Up主们授权,所以还是先搁置到下个礼拜吧
*这只是一个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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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在《银格3》和《特利迦》TV之后
○与我的长篇连载王国同人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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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尽量与官设相符
○是短打,总字数约3K,分上下发完
○发布时间暂定,因为人物性格还未打磨完全
○写得有头没尾的,请勿介意,毕竟只是脑洞文
○本来我是想写约稿观影体的,结果发现,自己没有找视频原作者的Up主们授权,所以还是先搁置到下个礼拜吧
累了,不想在壁纸上P字了,P2和P3是金剑和金牛的,后者有点糊,我的错,过会儿再补救一下画质吧(笑哭)
二编:好,牛牛的救回来了,他习得的宇宙幻兽拳印记我反正是修不回来了,跟油画的颜料一样,救命
累了,不想在壁纸上P字了,P2和P3是金剑和金牛的,后者有点糊,我的错,过会儿再补救一下画质吧(笑哭)
二编:好,牛牛的救回来了,他习得的宇宙幻兽拳印记我反正是修不回来了,跟油画的颜料一样,救命
【涩向/踩点/王国全员】救命!他们真的太涩情了吸溜吸溜
BGM:Drunk Groove
软件:Pr
素材:
《奥特银河格斗2:巨大的阴谋》
《奥特银河格斗3:命运的冲突》
《特利迦奥特曼》TV第15集
《【TDG The Live】戴拿篇 Stage1 新的光之勇者》
《Ultraman Connection Live表演节目Absolute Diavolo首度亮相》
《〈奥特银河格斗:命运的冲突〉×TAMASHII NATION ONLINE 2021......
【涩向/踩点/王国全员】救命!他们真的太涩情了吸溜吸溜
BGM:Drunk Groove
软件: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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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银河格斗2:巨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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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说的,涩就完事了,有小金妹了的话,我也会带上她,把她给剪进来的,一家人就是要一起整整齐齐地被我剪得涩涩的嘛,嘿嘿嘿嘿
【七夕短篇塔尔塔罗斯右位|12:00】抑制剂
第一次写这么多七夕贺文,本篇是阿布索留特·迪亚波罗×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不喜左上角。
人物性格想象,ooc预警,短篇预警
能接受↓
阿布索留特王国是个神奇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呢。本来,阿布索留特人是不会得什么病的,但是因为一场意外,虽然这个意外很快就被修复了,但是,在附近的迪亚波罗却遭了殃。
“狂躁症?”塔尔塔罗斯问讯赶来,看着10好几个人都快按不住的迪亚波罗,陷入了沉思。
“是的,塔尔塔罗斯大人,本来阿布索留特人是不会生病的,但您知道,前几天出现了点意外,虽然很快被修复了,但是迪亚波罗大人正好在那里,所以……就迪亚波罗大人现在...
第一次写这么多七夕贺文,本篇是阿布索留特·迪亚波罗×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不喜左上角。
人物性格想象,ooc预警,短篇预警
能接受↓
阿布索留特王国是个神奇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说呢。本来,阿布索留特人是不会得什么病的,但是因为一场意外,虽然这个意外很快就被修复了,但是,在附近的迪亚波罗却遭了殃。
“狂躁症?”塔尔塔罗斯问讯赶来,看着10好几个人都快按不住的迪亚波罗,陷入了沉思。
“是的,塔尔塔罗斯大人,本来阿布索留特人是不会生病的,但您知道,前几天出现了点意外,虽然很快被修复了,但是迪亚波罗大人正好在那里,所以……就迪亚波罗大人现在这种症状来说,像是文献中记载的狂躁症。”
“提坦呢?”
“提坦大人今天有任务,所以不在王国。”塔尔塔罗斯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怎么,要是提坦的话,应该会打起来的说,但是一切都以王国为重,估计提坦会提出把迪亚波罗绑起来之类的话吧。
但是现在,应该考虑一下怎么让迪亚波罗冷静下来。正当塔尔塔罗斯还在思考时,迪亚波罗已经甩开了众人,来到了距离塔尔塔罗斯不足5米的地方。
那个刚才同塔尔塔罗斯说话的小兵,挡在塔尔塔罗斯面前,但是一下子被迪亚波罗重重的摔了出去。塔尔塔罗斯抱臂,说道:“迪亚波罗,他们是王国的人,咱们也是,不可以对同胞动手。”不愧是塔尔塔罗斯大人,此时还能保持镇定。
“好吧塔尔塔罗斯,我不会再动手了。但是,我真的忍不住,看着他们,真的好烦啊他们。小兵:我们明明什么也没说啊。”说好的狂躁症呢?怎么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当然,这是塔尔塔罗斯心里背景。
塔尔塔罗斯抬手开了个任意门通道,向迪亚波罗说道:“跟我去转转吧,迪亚波罗,或许这样可以缓解狂躁症状。”小兵:今天的救星是塔尔塔罗斯大人啊。
塔尔塔罗斯深知迪亚波罗的症状是在有很多人的时候才发作的,所以将迪亚波罗带到了一个没有人,但是风景还不错的星球。
迪亚波罗看着目所能及的花花草草,喃喃道:“这里,很像D60……可恶的雷古洛斯,一想到他我就来气!”说罢,迪亚波罗用力的踩了踩地面的花。
塔尔塔罗斯说道:“雷古洛斯不是还在奈落空间呢吗,迪亚波罗,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啊啊,塔尔塔罗斯,你是圣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有任何的情感吗!”当迪亚波罗的视线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灯时,迪亚波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不知道为什么,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迪亚波罗继续看别的地方,没有说话。
良久,塔尔塔罗斯才开口:“原来,我在你心里,可能是大多数人的心里,都是这个样子吗?”
迪亚波罗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异常烦躁。“来吧,塔尔塔罗斯,咱们来打架吧,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冷静下来。”
“君の望み通りだ。(如你所愿。)”
不出意外,塔尔塔罗斯赢了,在绝对力量的面前,没有一个人是不进行臣服的,至少在王国人的面前。塔尔塔罗斯对着被打倒在地的迪亚波罗伸出手,说道:“如果我不收手,你现在恐怕又要丢掉一条性命。”
“那你为什么不收走?”
“我是王国的人,你也是,我无法对同胞出手。”
“塔尔塔罗斯,你总是这样!”迪亚波罗使劲的甩开了塔尔塔罗斯的手,然后想要站起来,却一个没站稳,跌入到一个怀抱之中,不同于寻常的温暖,是一个凉爽,让人安心的怀抱。
“塔尔塔罗斯。”
“怎么?”
“没事,我想我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对于塔尔塔罗斯来说,王国是他的一切,同时,王国的人也是。
“你会帮我的,对吧。”
“可能……”
“在提坦那个家伙回来之前,我会好的。”
“……”
—————————我是分界线—————————
迪亚波罗看着塔尔塔罗斯熟睡的面庞,心颤了一下,把手放到塔尔塔罗斯精致的脸上,塔尔塔罗斯无意识地哼唧两声,向身边的热源靠近,塔尔塔罗斯将脸埋在迪亚波罗胸口,均匀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拍在迪亚波罗的胸膛上。
迪亚波罗看着塔尔塔罗斯的脸,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轻轻拍着塔尔塔罗斯的背,昨晚塔尔塔罗斯像是做了噩梦,紧皱着眉头,拽着迪亚波罗的衣袖,迪亚波罗被弄醒,倒也不生气,反倒觉得见识了一个不一样的领导,他将塔尔塔罗斯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迪亚波罗认为,塔尔塔罗斯只是一个属于王的直系下属,只会发号施令,究极生命体的头衔似乎在无意识压制塔尔塔洛斯原本的性格特征。
可能是错觉,迪亚波罗觉得身边的人儿越发耀眼,自己获得了一个宝贝,他不会再放手了时间能够暂停就好了。
时间暂停在这一瞬间的话,我就可以抱着你,亲吻你,不用考虑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残酷,也不用考虑世俗的眼光。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不要担心我什么时候又犯病,你就是我最好的抑制剂。
之后,迪亚波罗似乎更听塔尔塔罗斯的话了,在王国众人的流传中的是,塔尔塔罗斯大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治好了迪亚波罗大人的狂躁症,虽然可能有时候会发作,但是只要塔尔塔罗斯大人在身边的话,迪亚波罗大人就不会发狂。
刚出任务回来的提坦:发生什么了?塔尔塔罗斯和迪亚波罗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说
此七夕系列到此为止了,毕竟是一个人写,而且是第一次写,雷到大家请见谅。
占tag抱歉,有问题评论区交流。2k+
「提坦x利布特」与人群中(二)
*提坦x利布特,利布特仅提及未出场。
*我流沉着冷静、运筹帷幄塔尔塔罗斯
*王国私设涉及,二次解读阴谋论警告
*未成年(炼铜)相关预警
*弔人语录提及
「宇宙是一切的终点,在踏上宇宙的那一刻起,整个星球就要全力运作起来;要么跟上其他文明的脚步,不至于粉身碎骨,要么就此停下,迎来被其他宇宙文明吞噬的结局。——汤柏舟」
本来,这不过是一件对成年人而言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但生活中总有点意外发生。
“你结束了?”
“这里是私人领地。”
面对突然闯入的塔尔塔罗斯,提坦可没给出是什么好脸色,更何况这个时候。...
*提坦x利布特,利布特仅提及未出场。
*我流沉着冷静、运筹帷幄塔尔塔罗斯
*王国私设涉及,二次解读阴谋论警告
*未成年(炼铜)相关预警
*弔人语录提及
「宇宙是一切的终点,在踏上宇宙的那一刻起,整个星球就要全力运作起来;要么跟上其他文明的脚步,不至于粉身碎骨,要么就此停下,迎来被其他宇宙文明吞噬的结局。——汤柏舟」
本来,这不过是一件对成年人而言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但生活中总有点意外发生。
“你结束了?”
“这里是私人领地。”
面对突然闯入的塔尔塔罗斯,提坦可没给出是什么好脸色,更何况这个时候。
塔尔塔罗斯目光轻扫,看着提坦脚下的狼藉发出一声促狭的轻笑:“看来是结束了。”
“如果你只是为这个而来的话。”提坦不觉得尴尬,或许在他看来,真正感到尴尬的应该是塔尔塔罗斯。提坦的手继续往下伸去,他甚至还想再来上一次,“那你可以走了。”
塔尔塔罗斯当即抓住了提坦的手腕,制止住了提坦继续纵欲的行为,“现在把自己收拾好,我有话和你说。”
放下这句话,塔尔塔罗斯就离开了提坦的房间,一时间被感性冲昏头脑的提坦也清醒了过来。他顾不上收拾屋子,整理过自己就冲出了门。
塔尔塔罗斯在外面等他。
干净清爽的风吹散了提坦身上留存的最后一丝旖旎,塔尔塔罗斯从上至下扫过提坦身体的每一处,确定他头脑清醒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提坦低下头,不敢与塔尔塔罗斯对视。
“走吧。”塔尔塔罗斯走在前面,提坦跟在他的身后。提坦刚刚翻跃过极乐之巅,迎着凛冽的朔风一步步地朝山下走去;忽地踩空了一步,内里燥热的躯体于山巅跌落,寒风里掺杂着冰雪,如利刃般的冷风将他身上的铠甲劈开,逼迫他再次露出柔软的内里。
提坦吞下口中不存在的雪块,握紧了手里的剑,强行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在塔尔塔罗斯的身上。
塔尔塔罗斯走在前面,对提坦内心深处的挣扎浑然不觉,“你觉得,我们怎么样。”
“什么?”
“你觉得王国怎么样?”他们一步不停地向前走着,他们穿过王国的训练场,走入人群之中。
所有人都专注于自己眼下的工作,不曾注意到他人的到来。塔尔塔罗斯掩盖了两人的气息,他走在最前方引路,从人群的一边走到人群的另一边,宛若在潮汐中穿梭的游鱼。
提坦没来得及思考塔尔塔罗斯的话是什么意思,就险些被人流冲散。他不得不紧跟在塔尔塔罗斯的后面,直到走出人群之中。
塔尔塔罗斯转过头来看他,把先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你觉得王国,觉得这些人怎么样?”
怎么样?
若是在战前让提坦回答这个问题,那他所作出的回答必然包含以下关键词:
聪颖的、智慧的、团结一致的、忠于祖国的。
也许是进入了贤者时间,提坦的思维也活络了起来,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塔尔塔罗斯,试图找出对方所满意的答案。
有点难。提坦以剑客的姿态行走了上千年,读得懂武功密法,解得开迷宫秘境,破得了千招万法……唯独不理解他人的,尤其是塔尔塔罗斯的表情。
到最后,提坦只能干巴巴地回答上一句,“我觉得他们很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战斗,很好。”
“确实是不错。”塔尔塔罗斯在前面走着,甚至不曾回过头去,“但有的时候我在想,王会不会是错的?我们是不是太注重战斗了些?”
“你瞧。”走了许久的塔尔塔罗斯终于停了下来,他们已经走上了一个高高的平台,远处是他们最开始经过的人群,脚下是令人热血沸腾的演武场,“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战斗,为了什么呢?”
“为了守卫我们的国土。”这是每一个王国人自幼以来就铭记于心的答案,连小学生都知道。
提坦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们守卫我们的国家,但是从谁的手中守卫呢?
黑暗皇帝已经死了。
美菲拉斯星人?巴巴尔星人?帝国星人?亚波人?
基里艾洛德人?纳克尔星人?嘎次星人?乌鸦人?
提坦不知道。
好像无意识中,王国就把这些凶恶的宇宙人当作了假想敌,夜以继日地思考如何对抗这些“对手”;等到了现在,王国已经足够强大,足以应付宇宙中的侵略者。
王国的战士们没有就此停下来,并不是说到了放松的时刻,他们在进步的时候,敌人同样也在进步,可这样持续下去,为了战斗而生存下去,便是对的吗?
提坦透过脚下的透明地板,看着下方激烈对练的演武场。
战士们为战而生,那除此之外呢?
提坦低下头,他看见自己的脚尖,看见自己佩剑的剑尖……好像自己也是这样,除了一身高超的剑术之外,他一无所有。
他甚至觉得,自己挥剑的理由都变得可笑了。
何其的荒诞,何等的离奇!提坦心中苦笑不已,他们本应是为了从宇宙侵略者的手中,守护自己的领土而战的战士;可如今,他们却成了妄图掠夺他人土地的侵略者。
自己成为了自己曾经的假想敌。
“看清楚了?看清楚,那你也该想明白了。”塔尔塔罗斯不去看那些人,朦胧之间,仿佛有一层薄雾、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墙壁,夹杂在塔尔塔罗斯与人群之间。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所追求的东西,每个人都应该有存在的意义。那么民族、国家也是同样的道理——总得有前进的目标,不是吗?”
“原始人寻求火与熟食,贫困者乞求金钱与食物,弱小者向往力量,富有者追逐名声与权力……最后进化成了究极生命体般的存在,我们拥有了近乎永生的生命,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力量,永远不会被贫穷与饥饿所困,到了现在,我们还能追求什么呢?”
“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塔尔塔罗斯慢悠悠地说,像是在唱咏叹调。
“存在即是意义!”提坦大声地反驳。
“战斗是每一个阿布索留特人体内流淌的东西,既然我们有了能力,那为什么不去用呢?”塔尔塔罗斯居于高处,饶有兴味地瞧着下面的人群,又有两名战士对彼此下了重手,打得头破血流。
“瞧,一个不留神,就会对自己的同伴下手,可一旦下了手,就很难停下来了。”
他冷漠地看着演武场教官把这两个不守规矩的士兵拖走,他不是提坦这种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孤狼,早就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塔尔塔罗斯耐心地给提坦解答:“内部的矛盾若是没办法解决,那就转移到外部去。”
“因此,王给了他们存在的意义,他们战斗的意义,守护自己的国家当然是最好不过的理由。我们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但这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你必须全力奔跑,才能维持原地不动。”
提坦很想堵住自己耳朵,他不想听塔尔塔罗斯的什么全力奔跑,更不想原地不动。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不如不听。
塔尔塔罗斯没有要放过提坦的意思,“光之国是个很好的对手。”
“所以选择了光之国。”
提坦不是傻子,塔尔塔罗斯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为了打光之国而选择和光之国开战?”
这么说实在是有些拗口。
但塔尔塔罗斯听得懂,“毕竟,埃尔多拉塔又不是真的不稳定。”
那个能量塔一年总有那么几天犯病的时候,要炸早就炸了,还用得着等这么长时间?
斯兰星人在塔尔塔罗斯的威逼下低头,亡灵魔导师也只能在绝对毁灭下俯首称臣,假想敌已经丧失了原本的作用。为了把王国内部的矛盾统一转移到外,还有比光之国更好的对手吗?
王国危在旦夕,只不过是说给一般民众听的。
真实的理由是,他们需要一个目标给杀疯了的士兵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入侵光之国,需要一场血流成河的战争把一些不安定分子清理干净。
唯独不需要的就是光之国的土地。
真需要的话,塔尔塔罗斯绑公主算什么?那么多战士,闪击光之国也不成问题。
王国不需要杀人如麻的刽子手。需要的是一支能名正言顺,踏上他人领土实施暴行的正义之师。
提坦觉得这实在是有些恶心。
“你说王国的人需要目标和存在的意义,那么光之国也应该是一样的,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提坦说的是气话,压根儿没想着塔尔塔罗斯能给他什么回应,却没想对方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塔尔塔罗斯很赞同这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觉得光之国的人值得学习,“光之国,奥特一族的人把维护宇宙和平为己任,这很好,很不错,但那种过于慈爱的方式不适合我们。”
再说了,自己家的安保都没有搞明白,还要跑到全宇宙去当警察。光之国要么是在下大棋,要么就是纯纯的怨种。
与塔尔塔罗斯所想不同,提坦的重点在另一方面,“光之国的战士很强,维护宇宙和平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我能够理解守护自己国家的意义,可是……”
可是守护全宇宙?
银河救援队和文明监视员这些非光之国组织尚且能够理解,这是他们职责所在;宇宙警备队的构成都是光之国的奥特战士,这又是为了什么?
提坦还在这里思考,塔尔塔罗斯已经开始往前走了。
他不得不跟上塔尔塔罗斯的脚步,他们起身飞往王国的制高点。这点大气压对究极生命体而言不值一提,只是看着脚下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团黑点的人群,提坦隐隐地感到不安。
“提坦,抬起头来。”他们处于星球的对流层,宇宙中的星辰仿佛触手可及,“你看到了什么?”
“星空,宇宙,星球文明的梦想,宇宙流浪者的庇护所,侵略者的温床,宇宙海贼的藏宝图。”
塔尔塔罗斯依旧不去看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限制人们去往宇宙吗?”
“那里就是宇宙。”塔尔塔罗斯自问自答着。
“那是星球文明的结局,宇宙流浪者的埋骨地,侵略者的末路,宇宙海贼的葬身处。”
那是梦想的终结,一切美好的事物的坟墓。
宇宙是一切的终点,在踏上宇宙的那一刻起,整个星球就要全力运作起来;要么跟上其他文明的脚步,不至于粉身碎骨,要么就此停下,迎来被其他宇宙文明吞噬的结局。
这个过程中,许多文明迷失了自我,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梦想,忘记了自己曾奋斗、曾守护的东西。
一次又一次抛下感性、理性……只剩血性在身上留存。
但光之国没有。
塔尔塔罗斯认为,在完全踏入宇宙之前,王国需要一个所能够支撑自身的信念,一个触手可及却不能达成的目标。
光之国就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王也想要知道,光之国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你战胜不了他的。”塔尔塔罗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战胜不了任何一个奥特战士,你无法打赢利布特;因为你是一柄利刃,一头孤狼,你学不会与人合作,也从不屑于去做。你无法处理过于激烈的感情,你以为自己能应对的了,实际上你早就深陷其中,遍体鳞伤。”
提坦屈辱地低下头去,塔尔塔罗斯来找他的时候,他确实是在纵欲。好听点说叫成年人都会做的事情,实话实说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更何况对方是还未成年的孩子,提坦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只觉得脸面也丢尽了。
“这并不是可耻的事情。”塔尔塔罗斯安慰他,都侵略他人国土,绑架人质了,对一个小孩意淫是在算不得什么,“他是你的敌人,你当然可以羞辱他,怎么样都可以……提坦。”你必须跨过你心里这道坎。
王国不需要杀了不了人的剑客。
塔尔塔罗斯很乐意为同僚指一条明路,他双手亮起红光,一道时空门在提坦的面前打开。
“奥特战士很强,但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都去过地球,都曾经为了守护地球而战。”
要想打败奥特战士,就先要了解他们、靠近他们、成为他们,最后才能解开他们的秘密:人类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才让奥特战士如此在意?
“到人群中去,提坦。”
塔尔塔罗斯看着提坦拖着踉跄着脚步,走进时空之门。
到人群中去,提坦。然后告诉我人类的梦想是什么,奥特战士的梦想是什么,成为他们,最后将其战胜。
-TBC-
*搞提坦和利布特cp如果没有炼铜情节,就好像不说欧斯的遥辉,不卖煎饼的奏大,不再斯麦露的剑悟
*接下来就是地球篇了,马来动画《Upin & Ipin》实在是太冷门了,要不写葛雷?还是麦克斯?
*混个七夕更,就不写贺文了(乐)
【七夕短篇塔尔塔罗斯右位|9:00】网课
此篇是阿布索留特·提坦×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ooc预警,短小预警。背景是网课时教师背景,地下恋情。
不喜左上角
能接受往下↓↓↓
“咳……同学们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寒假里的某一天,塔尔塔罗斯照常坐在电脑前线上教学。
〈可以的老师。〉
〈能。〉
〈能。〉
〈能 。〉
〈能。〉×n
“嗯,好。不等了没上线的同学了。一会没签到的同学下课主动找我,现在开始上课。"
塔尔塔罗斯清了清嗓子,打开先前已经做好的PPT开始了课程。窗外阳光明媚,课堂上同学们积极踊跃地...
此篇是阿布索留特·提坦×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ooc预警,短小预警。背景是网课时教师背景,地下恋情。
不喜左上角
能接受往下↓↓↓
“咳……同学们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寒假里的某一天,塔尔塔罗斯照常坐在电脑前线上教学。
〈可以的老师。〉
〈能。〉
〈能。〉
〈能 。〉
〈能。〉×n
“嗯,好。不等了没上线的同学了。一会没签到的同学下课主动找我,现在开始上课。"
塔尔塔罗斯清了清嗓子,打开先前已经做好的PPT开始了课程。窗外阳光明媚,课堂上同学们积极踊跃地回答问题。塔尔塔罗斯很高兴,他觉得这堂课,可能会是自己上的最好的一节了。然而,事与愿违。
“受力分析是……”
“我回来了,塔尔塔罗斯,给你带了小笼包哦……等等,你在上课?"
提坦提着一个袋子打开门,习惯性地说了一句很平常的话,忽略那个“哦”,然后就收获了塔尔塔洛斯一个哀怨的眼神。
“咳,同学们,等一下老师,待会儿我们继续
讲……”
塔尔塔罗斯说罢关上了摄像头,从座位上站起,拽着提坦的领子,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提坦……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能….…但是能不能敲个门!"
"……哦……"
"你今天睡沙发。”
“不要嘛……”
“那么你就是想跪……”
“好吧,我睡沙发。”
在两位老师打情骂俏交流(?)时,弹幕刷疯了。
〈显然,塔尔塔洛斯老师忘了关麦克风。〉
〈妈妈啊,我磕的cp是真的!〉
〈这……这真的是那个面瘫化学提坦老师吗……〉
〈楼上,臣附议!〉
〈提坦塔尔塔洛斯!提坦塔尔塔洛斯!锁死!钥匙我吞了!〉
〈嘿嘿,有CP必须冲在第一线啊家人们。〉
然而塔尔塔洛斯还是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带来影响了怎么办?如果家长认为我们对同学们的学业有影响怎么办?"
“我……对不起。"
"……下次不要这么莽撞了……沙发……免了吧。"
“好耶!"
〈……〉
〈满朝文武为何不说话。〉
〈所以,提坦老师是个妻管严?〉
〈不知道耶。〉
〈大数据记住我!贴贴什么的最好了!〉
〈楼上的穿条裤子吧。〉
〈臣附议。〉
〈阿瓦达索裤!除你裤子!统统加裤!〉
“呼……”
塔尔塔罗斯叹了口气,坐回座位上,又把摄像头打开了。
然而刚打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诶?你们这……?”
〈塔尔塔洛斯老师,您就从了提坦老师吧〉
〈什么从不从啊!人家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好伐〉
〈提坦塔尔塔洛斯我磕了,锁死好吧。〉
〈问老师们什么时候在学校贴贴。〉
〈楼上的你太勇了,没准咱没看见的时候老师们已经贴贴了。〉
〈嘿嘿。〉
“………你们这……不会……”
塔尔塔洛斯看着满屏的弹幕,抽了抽嘴角。
“我看看?”
就在这时,提坦突然探出头来,皱了皱眉,“你忘关麦克风了。"
“……啊?”
塔尔塔罗斯老师为了保住面子,只是轻轻的惊呼了一下但又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但是有些耳尖泛红,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提坦。
〈哇……这……塔尔塔洛斯老师脸红的样子..…〉
〈塔尔塔洛斯老师hso。〉
〈楼上二位注意一下,党和人民……〉
〈耳朵红了诶!塔尔塔罗斯老师你好受!〉
塔尔塔洛罗斯眼尖地看见了这一条弹幕,又清清嗓子,说:“我不是0,真的,你们化学老师提坦是0!”说罢朝着提坦眨了眨眼。然而提坦并未回应。只是笑了笑。
〈?我不相信〉
〈+100〉
〈臣附议〉
〈我也〉
“咳。”提坦突然轻咳一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你们说我是0,有证据吗?"
〈……没有……〉
〈亲一个就知道了〉
〈……〉
〈…...〉
〈……〉
“好啊,那……"提坦笑了笑,然后趁塔尔塔洛斯还未反应过来,将他扑倒在地上。“唔!提坦……!你干什……”
〈哇哦~〉
〈我悟了。〉
〈这是能免费观看的嘛!〉
〈嘿嘿……〉
“咳,同学们,明天早上再补……"塔尔塔罗斯满面潮红地将直播关掉,愤怒地看了一眼提坦。
“有不服的吗?”
“有啊。”
于是塔尔塔罗斯晚上就断腰了。
作者有话说
是来自网上的梗,不喜勿喷,有任何建议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占tag抱歉
【七夕短篇塔尔塔罗斯右位|6:00】警匪关系
此篇为阿布索留特·迪亚波罗×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警/匪/背景,ooc预警,短小预警
不喜左上角
能接受往下↓↓↓
塔尔塔罗斯整理了下自己的黑色皮手套,眼睛望着对面坐着椅子带着手/铐/脚/铐的迪亚波罗:“你总能被我逮到。”
迪亚波罗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嚯,那你很厉害。”
迪亚波罗慢悠悠翘起个二郎腿:“请问亲爱的塔尔塔罗斯军官,这次要把可怜的我关几天?”
塔尔塔罗斯右手手时低着椅把,支着下巴:“你想什么时候走?”
迪亚波罗勾了勾唇角,连人带椅子一齐向塔尔塔罗斯拖去,椅腿划在地板上发出“吱--”一声。...
此篇为阿布索留特·迪亚波罗×阿布索留特·塔尔塔罗斯,警/匪/背景,ooc预警,短小预警
不喜左上角
能接受往下↓↓↓
塔尔塔罗斯整理了下自己的黑色皮手套,眼睛望着对面坐着椅子带着手/铐/脚/铐的迪亚波罗:“你总能被我逮到。”
迪亚波罗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嚯,那你很厉害。”
迪亚波罗慢悠悠翘起个二郎腿:“请问亲爱的塔尔塔罗斯军官,这次要把可怜的我关几天?”
塔尔塔罗斯右手手时低着椅把,支着下巴:“你想什么时候走?”
迪亚波罗勾了勾唇角,连人带椅子一齐向塔尔塔罗斯拖去,椅腿划在地板上发出“吱--”一声。
“如果是你,你能看着我,我很乐意在这地牢里待一辈子。”
迪亚波罗凑近咬了咬他的耳朵。
“说谎。”
“你喜欢吗,不喜欢我就不说。”
作者有话说
更像是脑洞,但是我真的词穷了,呜呜X﹏X,反正后续大家展开想象吧,懂得都懂,嘿嘿。我飘了,我装的。
占tag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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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短篇塔尔塔洛斯右位|3:00】假如王国众人遇上炎热天气(下)
七夕系列一共4章,毕竟是自己一个人写,不喜勿喷,包括一个all向三个单人向,主角必须是塔子哥,欢迎大家提意见。
这篇是all塔尔塔罗斯向,可能还是偏日常风,请原谅我不太会写,可能有点ooc,不喜左上角。
能接受往下↓↓↓
等再映入眼帘时,是在一条漆黑的巷子里,闷热的天气整得迪亚波罗很烦,提坦也很烦。
“我说塔尔塔罗斯,这是哪啊,怎么跟王国一样热。”
“这是某一个时空的地球,这个国家好像叫中//国,据说这里可以凉快点。而且你俩不是想吃冰棍吗,好像这边有卖的。”说罢,塔尔塔罗斯变成了人类形态,一头干练的金发,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眸,左侧耳朵上还带着几个耳钉。
“你最好都...
七夕系列一共4章,毕竟是自己一个人写,不喜勿喷,包括一个all向三个单人向,主角必须是塔子哥,欢迎大家提意见。
这篇是all塔尔塔罗斯向,可能还是偏日常风,请原谅我不太会写,可能有点ooc,不喜左上角。
能接受往下↓↓↓
等再映入眼帘时,是在一条漆黑的巷子里,闷热的天气整得迪亚波罗很烦,提坦也很烦。
“我说塔尔塔罗斯,这是哪啊,怎么跟王国一样热。”
“这是某一个时空的地球,这个国家好像叫中//国,据说这里可以凉快点。而且你俩不是想吃冰棍吗,好像这边有卖的。”说罢,塔尔塔罗斯变成了人类形态,一头干练的金发,炯炯有神的蓝色眼眸,左侧耳朵上还带着几个耳钉。
“你最好都搞明白了,塔尔塔罗斯。”提坦的人类形态就是头发长一亿了点,然后带着个黑色墨镜。迪亚波罗“切”了一声,不情愿的变成了人类形态,金色的头发比塔尔塔罗斯的还炸一点,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不羁的表情和一身的肌肉。
等三人走上街,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哇,好帅啊,他们三个是外国人吗?”
“太帅了吧,禁欲,冷酷,阳光(牛牛:?)都是我的菜啊!”
“是明星吗,好像比明星更帅诶!”
塔尔塔罗斯和提坦有点受不了这个热闹的场景,所以迪亚波罗走在最前边,俗称开路。具体表现为:“你们是没长脑子和眼睛吗,路那么宽,干嘛非得围过来。”
反正就是,道路堵塞可能没有,但是人行道堵塞是真的。这时候就会有社牛人来问:“小哥哥们有vx吗?”
“啊啊啊,我好了,可以见到三个帅哥。”
“你们是外国人吗?”
而牛牛的回答是这样的:“我们没有你们说的,额,那个叫vx的,我们用意念交流。”“我们可能算是外国人吧,应该算是外星人,应该是吧。”
“中二帅哥,反差萌啊!”于是乎,在不知道僵持了多少分钟以后,jc来了。原因是因为他们三个堵塞交通,破坏公/共/治/安,而且有臆想症的嫌疑(?)。于是乎,就被带走了。
上车之后,也有小jc问:“你们是CP吗,其实我刚才就想问来着。”
“什么是CP?”
“就是对象啊!”
“哦,那是我CP。”迪亚波罗指着塔尔塔罗斯说,又是学习地球文化的一天啊牛牛。塔尔塔罗斯本来就很无语,现在脸更黑了。提坦直接拔出剑,架在迪亚波罗脖子上,给jc都给整怕了,连忙停车。
“不服啊,胆小鬼,你要不说不就是我的了吗?”
“你这家伙,再敢胡说!”
塔尔塔罗斯现在感觉很累,因为他预感到一会车就要翻了,没有人员伤亡倒是。果不其然,提坦一刀砍了过去,结果砍中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导致车侧翻,三人没有什么大事,毕竟是宇宙人,但苦了三个小jc了。
“没事,还活着,趁现在赶紧走吧。”塔尔塔罗斯开了个领域,三人走了进去。这次落在一个小超市门前,而且没有什么人,于是三人就进去了,映入眼帘就是一个大冰柜,里边各式各样的应该就是冰棍了。
“这就是冰棍嘛?”迪亚波罗两眼放光,似乎下一秒就要都吃了。
“你们……好?”店主看见这三人,是外国友人,还在想听得懂中文吗,塔尔塔罗斯先开口道:“您好,我们是来买冰棍的。”
“哦,如果买的多话,就放那个框里,一会来结账就行。”然后三人就开始挑起了冰棍。
“这是,钟×高,看着还行,来十根。”迪亚波罗疯狂扫荡着冰棍,提坦看见几个样貌平平的,就顺手拿了好多,心想应该不会太贵吧,塔尔塔罗斯则是掏出了他复刻的钱币,心想着应该够吧,看着上边标价,应该能够吧。
于是满满的两大框就装好了,店主一看这是来大款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人,就开始疯狂扫,一共1250,怎么支付。塔尔塔罗斯拿出那沓子钱,店主一看,急忙拦下把雪糕准备拿走的迪亚波罗。
“客人,我们这里不收外国钱币。”
“啊?”
“您这是,日//本//钱币吧。”
“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都是钱你不收!”迪亚波罗想要揍这个店主,提坦拦下了他。店主一看,叫来了俩男的,把门口堵上,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你们白吃雪糕啊!”
“您听我解释,我只有这个钱,而且我们现在要走了。”
“走个屁,把雪糕留下!”
“我建议你们现在赶紧找好医生。”塔尔塔罗斯在迪亚波罗和提坦耳边低语几句,然后往后退了退。
不一会,就有人收到120电话,说是有人离奇昏迷了,应该是中暑了。是一个超市中,店主的手里还有一沓日元,查找监控却发现监控都坏了,真是奇怪。
让我们把目光转向王国三人组,此时王国三人组已经找了一个贼凉快的地方,而且还没有人,就是不知道谁的家里,看样子主人很久没回来了,开着空调(塔尔塔罗斯学的),剥开冰棍。
“塔尔塔罗斯,你不是说不能动手吗?”
“那沓日元换成人民币怎么着也得1500了,就是他不会换算,而且咱们也没用伤害他。”提坦点点头,顺手拿起一根“绿色心×”的雪糕。讲真,融化在口中的感觉真的很幸福。迪亚波罗拿起他买的钟×高就是一顿造,还说不好吃,余光瞥见塔尔塔罗斯没吃雪糕。
“塔尔塔罗斯,你怎么不吃?”塔尔塔罗斯思考良久,拿起一根白色的雪糕开始吃,讲真,感觉是不错,但是吃了一会,提坦觉得不对劲,塔尔塔罗斯怎么一根还没吃完。当时吃的时候,塔尔塔罗斯非要冲那边吃,说什么三人聚一堆太热,我要换个方向什么的。
“塔尔塔罗斯,你怎么……”迪亚波罗把塔尔塔罗斯转过来,发现白色的//汁//液(雪糕)留了一身,一只手扶着雪糕棍,一只手捂住眼,蓝色的舌//头收不回去,眼睛一看就是//哭//过,有点,咳咳。
“这是,雪糕粘在舌//头上了?”讲真,提坦知道塔尔塔罗斯身体温度低,但不至于这么低吧。迪亚波罗还在一旁笑,气的塔尔塔罗斯踹了迪亚波罗一脚。迪亚波罗一个鲤鱼打挺,以居高临下的视野看着塔尔塔罗斯,说道:“嘛,我给你拔下来,但你……”然后说罢提坦//扶//住塔尔塔罗斯……
————————我是车的省略————————
事后塔尔塔罗斯表示再也不吃冰棍了,至于迪亚波罗和提坦,不是喜欢凉快吗,就把他们踹到暴风雪星感受凉快了。
作者有话说
2200+,其实还是短篇,论那些年我们被雪糕刺客乱杀的时刻
占tag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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