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丝/乱炖】上门女婿11
阿扎尔知道小丁现在也不是多念着自己,他们一块长大,小时候同吃同住,自己家有小丁的房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小丁做什么都干脆,绝不拖泥带水。小丁跟图图结婚的时候就跟自己断的干干净净了。现在这样,不过是心疼自己一个人过年孤单,才把自己叫过来的,阿扎尔本来也没什么妄想。
不过,小丁不喜欢图图他是清楚的,阿扎尔心里,小丁不喜欢,等能离的时候就离呗,小丁想做什么他都支持,就是他太没出息了,不能给小丁撑起一片天,顶天了只能给小丁一点儿精神支持。
虽然三个人一起长大,但图图在阿扎尔心里根本不能跟小丁比。
怎么说呢,图图要是死了,扎扎会给他办葬礼哭几场祭奠他们的友谊,但小丁要是有意外,他肯...
阿扎尔知道小丁现在也不是多念着自己,他们一块长大,小时候同吃同住,自己家有小丁的房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小丁做什么都干脆,绝不拖泥带水。小丁跟图图结婚的时候就跟自己断的干干净净了。现在这样,不过是心疼自己一个人过年孤单,才把自己叫过来的,阿扎尔本来也没什么妄想。
不过,小丁不喜欢图图他是清楚的,阿扎尔心里,小丁不喜欢,等能离的时候就离呗,小丁想做什么他都支持,就是他太没出息了,不能给小丁撑起一片天,顶天了只能给小丁一点儿精神支持。
虽然三个人一起长大,但图图在阿扎尔心里根本不能跟小丁比。
怎么说呢,图图要是死了,扎扎会给他办葬礼哭几场祭奠他们的友谊,但小丁要是有意外,他肯定要跟着去的,他虽然没什么用,但小丁路上要是闷,好歹有个能说话的人。
阿扎尔只听德布劳内的话,德布劳内让他坐下,他就不动,哪怕他真的很害怕库尔图瓦的眼神。
库尔图瓦被怼了当然没有走,哪怕是小丁,也不能做了他的主,他就是这么横,在村里横着走的存在,谁家菜园子里的拜他摘了都不算偷。
库尔图瓦大咧咧的坐在阿扎尔对面,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德布劳内什么反应?小丁一个眼角都没给图图,把一大碗饺子放到阿扎尔面前,还顺手给阿扎尔递了双筷子。
“吃吧,要醋吗?”小丁自然的问扎扎,仿佛他们才是两口子,阿扎尔不要醋,库尔图瓦快泡醋缸里了。
库尔图瓦不敢对德布劳内怎么样,万一他做点什么德布劳内不要这个孩子就不好了,他还指望用这个孩子跟德布劳内纠缠一生一世呢。库尔图瓦心里有火,阿扎尔就是出气筒,长腿在桌子底下一脚踹上阿扎尔的凳子,不是阿扎尔护着碗,饺子一准得撒。
“还好意思吃呢,肚子都大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以为是你怀了呢。”
库尔图瓦冷嘲热讽,德布劳内把筷子重重的拍到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库尔图瓦,淡定的说:“等着你去投胎呢,今天日子就不错,要不你早点上路。”
阿扎尔本来没打算多留,毕竟小丁已经跟图图领证了,自己在这里算怎么回事。但看这架势他却不敢走了,万一图图急了,动手打小丁怎么办。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坐了好一会儿。
库尔图瓦遇到问题只会往好处想,小丁没赶他走,那就是欢迎他。
库尔图瓦不用别人招呼,自己给自己盛饭,吃完把碗推给阿扎尔,“好久进门,我可不知道在哪里刷碗,还得是你,这活干的顺手。”
阿扎尔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的,他照顾小丁是自愿的,又不是库尔图瓦雇的佣人,凭什么听他的。而且,阿扎尔知道,小丁会向着他的。
“你可以拿走,刷完再拿回来。”
小丁抱胸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库尔图瓦,声音没有一点儿波澜,但说的话却很有力度,“你想好了再说话,消灭剥削阶级消除两极分化可是年年都在提。”
库尔图瓦斜眼看了一眼德布劳内,果然,跟莫德里奇混久了的都伶牙俐齿不好唬了。
不过库尔图瓦今天铁了心的不想走小丁倒也拿他没有办法,小丁是要脸的人,总不能大过年的还让小莫出来调解家庭矛盾吧。
小丁关上房门,眼不见心不烦。
库尔图瓦瞥了一眼阿扎尔,倒是不着急赶人,“愣着干嘛,在我家的地界上站着,就得有点眼力价,碗刷了,把明天早晨吃的饺子给我包出来,给我睡得炕灶里再添两把火你就可以走了,真当我们家的饺子可以白吃呢。”
“我警告你,不要想着跟我使坏,我要是跟小丁离了,你就得赔我一个老婆,信不信我跟你结婚。”
库尔图瓦的威胁显然是有威力的,阿扎尔脖子一缩,真的很害怕的样子。
阿扎尔干完活本来都走了,库尔图瓦刚要关门,被鼓足了勇气的阿扎尔挡开。
阿扎尔脸上罕见的严肃,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语气也很绝望,“图图,你放过小丁吧,我跟你结婚。”
阿扎尔的痛苦是库尔图瓦的快乐,库尔图瓦这一晚上的气散了一半,直接笑出声,“就你,还想占我便宜,你看我像吃亏的人吗。也不看看你什么模样,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砰一下关上大门,不是阿扎尔的体重可观,可能会被拍的摔倒。
新年新气象,老佛爷办事是相当靠谱,小莫嘴里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未婚夫,十几天的功夫老佛爷就查清楚是谁了。
吃年夜饭的时候趁着大家都在,吃了饭守岁的时候,老佛爷递给拉莫斯一个刻了罗伊斯名字的小木牌。
“这回再娶不回来给我当儿媳妇就说不过去了,当年小莫订婚的是马口,是个人都知道,马口就只差年龄够了跟万子领证了。”老佛爷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蠢儿子,连娶老婆都得自己这个爹帮忙,生孩子要不要啊?一天天的累死他算了,四个儿子就没一个省心的。
那家得到了罗伊斯他爹的帮助那年冬天过得勉勉强强,可是来年还是没啥收成,日子照样过不下去。小莫小时候瘦瘦小小的,好长时间没吃过饱饭,哪会有什么抵抗力,家里又冷,就发起了高烧。那家人并不是没良心骗了罗伊斯,他们没办法给孩子看病,抱着小莫来找罗伊斯他爸帮忙的路上小莫没了气息,他们总不能把去世了的孩子抱到恩人面前,就把小莫放到一边,去了罗伊斯家说明情况,结果回来的时候小莫就找不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然,就算罗伊斯小他们想糊弄罗伊斯,罗伊斯他爹总不能被糊弄了,他又不是没见过自己家的上门女婿,真要是在供销社上班那个,罗伊斯他爹绝对不能吃这个亏。
克村离他们村不近,直到小莫搬到这个村,罗伊斯他爹才见过小莫,但小莫长变了,也改了名字,罗伊斯他爹也没认出来。
小莫当年被他养父母捡到,两人给他从村卫生室拿了点药,小莫命大,吃了药,躺了七八天,反反复复的,人没了什么大事,就是记不清以前的事了。他高烧的时候反复说自己还没嫁到未婚夫家呢就要死了,他们家白吃人家家的饭了,对不起人家。养父母也就记住了这一点,后来小莫的爹弥留之际糊涂了,跟他说的时候也只说他定过亲,至于跟谁定的亲,不是他们不说,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们没有孩子,小莫忘了从前的事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就当是亲生的了。那块木牌,那牌子上写的是洋文,根本不知道写的什么,二来他们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也怕小莫看到这个想起来从前的事,就没敢拿给他过。
那夫妻俩很朴实,想法也简单,冰天雪地里,小莫被扔在路边,他们晚一刻钟捡到,小莫可能就没了,他们虽然没有生小莫,但也一样给了小莫生命,小莫就是他们的孩子。
两口子从前一个在别的县城的当铺当账房先生,一个在客栈当杂役,国营后他们没有城市户口,也没有工作,就回老家了。两口子在外多年,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孩子,倒是从来没人想过小莫不是亲生的。
小莫的生父母后来倒是见过他,但那时候小莫被养的水灵灵的,跟当初生病的样子差了好多,他们没敢认。不过就是知道了是小莫,他们也不会认的,当初既然找不到了,那缘分就尽了,别人养大的孩子他们也不会去摘果子。
小莫的养父母都在城里待了很多年,小莫的一个养父读过书,会算账,回到村里就当了克村的会计,虽然不太会种地,但工分挣的也不少,小莫原本的日子过得很不错的。养父把会的都交给小莫了,小莫就想着他也去当会计,但他一个小孩子,不止没当成会计,还被人针对了,有人说他爹是资本家的走狗,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莫虽然小,但才不受这个气呢,跟那人吵了一架,就带着村里一样没有父母没人养了的小孩子科娃一起搬到现在的村子了。
水子只知道傻乐,根本没发现他三弟笑得多甜,猴子意味深长的看着水子,心道:肯定是老佛爷的儿媳妇,至于是谁媳妇拿就不一定了。
他已经十八岁了,随时都可以领证。
不说话的人,一般行动力都杠杠的,老大白长了两三岁,这还傻乐呢,老三天一亮就借着拜年的名义来找小莫了。
毕竟是给村子建小学捐了钱的,小莫对猴子印象很不错。
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化,一阵风吹过来,吹起好多雪沫子,贝尔眉毛睫毛还有头发上沾的都是,但他根本没心思管,激动的握上莫德里奇的手,骨头都快给小莫握碎了,才憋出一句话:“卢卡同志,你未婚夫马口同志已经跟万子一起建设社会主义了,你跟我一起建设社会主义吧。”
但贝尔没想到,小莫看着随和但人一直有两分痴病,他当妇联主任尽心尽力连村长的活都干了,科娃认他当哥,从那自己再难他也没丢下过科娃,他知道了罗伊斯是他的未婚夫,罗伊斯家曾经救过他一家的命,那就满心满眼里只有对罗伊斯好了,哪里还能看得到老黄家哥俩。
他现在倒是没想做什么,总得先问问罗伊斯是不是真心要和万子在一起的,要是还是像从前罗伊斯自己说的那样就是不想干活,招个上门女婿替他干,那就还是招自己吧,总不能让万子替自己干活,太不地道了。
107
阿宽懒得看穆勒一家子的家务事,爱干嘛干嘛,爱谁谁,扎扎之前是跟罗伊斯没跟上,现在是他紧赶慢赶的倒腾着两条腿跟着宽神。都是男人,差不多的岁数,扎扎心里有些惋惜的想,他老婆还一门心思的要当媒人,把图图说给宽神呢。这续弦跟二婚去的都是一个地方,但是操办起来可是不是一回事啊,就算是图图没皮没脸,那人家都不乐意多少年了。
宽神前头的那个是罗伊斯娘家的表妹,这多村虽说是怂但架不住这基因过于强大,萨沙和布兰兰这一个一个的不是随了妈就是随了爸,阿宽心里还是有遗憾的,他到底还是走上包办婚姻的这条路子。你要是让当年的他来选,宽神扪心自问,他对西罗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看过了西罗...
阿宽懒得看穆勒一家子的家务事,爱干嘛干嘛,爱谁谁,扎扎之前是跟罗伊斯没跟上,现在是他紧赶慢赶的倒腾着两条腿跟着宽神。都是男人,差不多的岁数,扎扎心里有些惋惜的想,他老婆还一门心思的要当媒人,把图图说给宽神呢。这续弦跟二婚去的都是一个地方,但是操办起来可是不是一回事啊,就算是图图没皮没脸,那人家都不乐意多少年了。
宽神前头的那个是罗伊斯娘家的表妹,这多村虽说是怂但架不住这基因过于强大,萨沙和布兰兰这一个一个的不是随了妈就是随了爸,阿宽心里还是有遗憾的,他到底还是走上包办婚姻的这条路子。你要是让当年的他来选,宽神扪心自问,他对西罗还是有几分情谊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看过了西罗,貌美如花,头脑简单,能力超群,别的人他也就轻易不往眼里放了。
这话他深埋心底,跟谁他都没说过,头二年罗伊斯刚生完布兰兰,这布兰兰长的也是太随他爸爸,这大伙就传啊,罗伊斯跟他有一腿,把穆勒给绿了。乱嚼舌根子的人最后还是被穆勒给逮住了,按棕熊的脾气,他原本是打算把这人的舌头给割下来当下酒菜的,阿宽一把就攥住了穆勒拿刀子的手,你要干啥。
反正最后哥俩把人一顿胖揍,夜色下这货捂着眼珠子有多远就滚了多远,当年的穆勒瞅着夜色里的少年,他的心里一下子就觉着有了依靠,刀子被棕熊有多远就扔了多远,这二位勾肩搭背的喝酒去了。
那个啥,托尼,你不吃一口啊,扎扎吃汉堡吃上头了,这都开始直呼起村长的大名了,扎扎这一声就把陷入沉思的猫妖给喊醒了,猫妖伸了个懒腰,他喵的,有年头没回忆起这些事来了,他看着眼前递给他汉堡的扎扎,扎扎长的不难看,一双蓝眼睛挺可爱的,摘歪着坐在椅子上的宽神一笑,扎扎竟然一瞬间失神了。
怪不得他们都拿村长比刘亦菲,扎扎在自己的心里暗道,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貌,扎扎殷勤的拉着凳子往桌子前头坐,那举着汉堡的手都快伸到阿宽的鼻子底下去了,村长,要不你再吃口,阿宽还只是搓着手乐,扎扎恨不得在心里给自己一个嘴巴,干啥呀他这是,人家村长啥没吃过啊。但是扎扎的手都伸过来了,那炸鸡的碎渣不能掉在他的名牌西装上吧,阿宽伸出了自己的那只戴着江诗丹顿的手,接过了扎扎的汉堡。
眼瞅着村长侧过头啃了汉堡一口,扎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扎扎就蹲在了罗伊斯家大门口的墙根底下,他没逮住罗伊斯眼瞅着罗伊斯进了他自家大门,结果呢,他眼瞅着出了大门的阿宽顺便也把他给薅走了,他跟着村长上了奔驰直通城里肯德基。
【豆腐丝/乱炖】上门女婿6
小莫能被他问住了,那这个妇联主任就白当了。小莫把搪瓷缸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的思想教育拉莫斯:“可是别人有孩子啊,社会主义有千山万万的孩子,咱们村就有好多个。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拉莫斯同志,格局要大。”
拉莫斯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在库尔图瓦那里的培训班才上了两次课,还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发疯,库尔图瓦说了,这种情况下就不要拉扯,赶紧走人。
拉莫斯眼睛一瞪,脸鼓得像海豚,“你这是歪理,我不跟你理论!”转身就走,找库尔图瓦这个狗头军师继续学习。
库尔图瓦这个人疯归疯,但做生意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卖的棺材质量杠杠的,要多少张纸钱一张都不会少。发疯教学当然也有质量保证。
拉莫...
小莫能被他问住了,那这个妇联主任就白当了。小莫把搪瓷缸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的思想教育拉莫斯:“可是别人有孩子啊,社会主义有千山万万的孩子,咱们村就有好多个。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拉莫斯同志,格局要大。”
拉莫斯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他在库尔图瓦那里的培训班才上了两次课,还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发疯,库尔图瓦说了,这种情况下就不要拉扯,赶紧走人。
拉莫斯眼睛一瞪,脸鼓得像海豚,“你这是歪理,我不跟你理论!”转身就走,找库尔图瓦这个狗头军师继续学习。
库尔图瓦这个人疯归疯,但做生意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卖的棺材质量杠杠的,要多少张纸钱一张都不会少。发疯教学当然也有质量保证。
拉莫斯今天在莫德里奇这里短暂的占了上风,最关键的是,莫德里奇愿意跟他心平气和的说话了,拉莫斯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眉飞色舞的跟库尔图瓦汇报他的战绩。
“对,就得这样,追他的人那么多,每一个都讨好他,你就得与众不同,怼他,怼得哑口无言,这样他才能觉得你好清纯好不做作,跟那些妖艳贱货都不一样。”库尔图瓦给予了自己这个一对一辅导的学生充分肯定。
“这样真能行?”拉莫斯其实有些不确定,不过他之前讨好小莫确实没用,试试别的方式也不错。
“你质疑我?”库尔图瓦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气,“质疑我以后就别找我教你追人!”
拉莫斯立马不敢说话了,他罗哥出远门了,帮不上忙,现在他就只能指望库尔图瓦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不知道这么做行不行。”拉莫斯挠挠头,他总觉得别扭,小莫是被他怼到了,也跟他说话了,但每天跟小莫说话的人那么多,也没见小莫跟谁好上啊。
他的疑惑是正确的,事确实不是这么回事,不过以他的智商靠自己想是想不明白的。
库尔图瓦是教人发疯,不是教人谈恋爱,小莫会因为这喜欢上他?小莫又不是受虐狂,脑子又没有毛病,放着喜欢他、能宠着他的人不喜欢喜欢拉莫斯?
“那就换个做法,他不是说有个未婚夫吗,查查他定了亲的未婚夫是谁,查到了好好劝劝,那人不愿意娶了,人不就是你的了吗?”库尔图瓦一脸看笨蛋的鄙夷表情看着拉莫斯,这点事都想不明白,怪不得自己孩子都要出生了,拉莫斯还是光棍一个。
其实库尔图瓦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媳妇小丁,跟他是青梅竹马不假,可之前就被家里人定给了阿扎尔,但阿扎尔干活的时候摔坏了腿,好了之后也干不了重活了,干活也不怎么利索了,村里哪有什么轻巧的活,都要下地的,罗伊斯那么娇气,他爸妈没了的这一年自己家地里的活也没少干。阿扎尔是真心对小丁的,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死活都要退亲。
“小丁,你不能跟我这样一个废物。你要不同意,我就喝药,总之,我不能耽误你。”扎扎说着眼泪止不住的落,小丁也跟着哭。
“我能干活,我能养活咱们,咱们还年轻,你总能养好的。”小丁是真不怎么在乎,他人实在,从小家里就把他跟阿扎尔绑在一块,他早就拿阿扎尔当自己家的人了,以前阿扎尔好的时候,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只要他喜欢,都尽心给他弄过来,小丁心里都有数,别说扎扎现在就是干不了重活,不太灵敏了,就是瘫痪了,他也不会抛下他不管的。
可阿扎尔是铁了心的,小丁不同意,他就真买了瓶农药,幸好卖农药的人立马就告诉了小丁,两人这才散了。
小丁总不能一直单着,家里就想到了另一个青梅竹马库尔图瓦。
小丁跟图图以前关系也不错,图图长得好,人也能干,不过小丁是不怎么喜欢的,他总觉得图图不如扎扎实在。但架不住图图心眼多,约小丁去村头小树林说事儿拉拉扯扯被别人看见,这么大个个子平地摔还正好摔到小丁身上,看着就跟两人荒郊野地里情难自禁滚到一起去似的。
图图是了解小丁的,小丁压根不在意流言蜚语,但他这个人心软,也负责任。之前小丁是真做好了养扎扎一辈子的打算。
扎扎过生日的时候图图就提议热闹热闹,给扎扎去去晦气。三人一起喝了几杯,醒来的时候图图满身青紫躺在小丁身边,还被扎扎看个正着。
图图抿着嘴不说话,但故意露着自己的伤痕,扎扎看着他,看着小丁,心针扎似的疼,但觉得这样倒也好,小丁也不能总单着。
小丁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他跟扎扎说,扎扎却不信,“小丁,我知道,你是怕我难过。我不难过,你能找到好归宿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图图挺好的,咱们一块长大的,知根知底,他比我能干多了,你跟图图在一起一定能过好日子。”
“我也做不了什么活了,小丁,你以后有了孩子,我给你看孩子。”扎扎还是想哭,但努力扯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
就是图图算计的,他自己当然门清,他可不是拉莫斯那种蠢货,这种时候不争是争。
图图红着眼,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小丁,我知道,不怨你,都是我提议喝酒惹的祸。”
德布劳内这个人外冷内热,库尔图瓦要是跟他闹吵着嚷着让他负责他一准要掰扯掰扯,毕竟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自己一个人回的屋,阿扎尔家这间屋子就是他的房间,库尔图瓦怎么进来的,怎么弄的一身伤?可库尔图瓦这样,他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丁,我比你高这么多,怎么也不会是你强要了我,我知道的。”库尔图瓦低着头,又密又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出阴影,看着可怜极了。
德布劳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人不咸不淡的处着,库尔图瓦也没逼他非要怎么样,德布劳内就当没有这事儿,不过对库尔图瓦到底有几分愧疚,倒是经常给他送点吃的用的。
过了一个多月,德布劳内每次去,库尔图瓦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吐,德布劳内这才慌了,库尔图瓦不会是怀了吧?
“不是,小丁你别担心,就是肠胃炎。”库尔图瓦说着就又跑去呕吐。
谁家肠胃炎也不能一吐吐半个月啊,德布劳内是个负责的人,心甘情愿跟库尔图瓦领了证结了婚。
事后证明,库尔图瓦真的就是肠胃炎。不过从第一次肠胃炎呕吐开始,库尔图瓦就觉得自己可定能结婚了。反正他说的是实话,德布劳内自己脑补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库尔图瓦婚前婚后就是两个人,没俩月德布劳内就后悔了,但库尔图瓦不是好摆脱的,软硬不吃。
德布劳内跟他吵,他就闹;德布劳内哭,他就把阿扎尔关屋子里,给德布劳内接哭丧的活,“一次哭个够,眼泪还能赚钱。”不想去都不行,不去阿扎尔就没饭吃。他库尔图瓦可不是阿扎尔这种德布劳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蠢货,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德布劳内也不是好惹的,替小寡妇哭丧,对着小寡妇亡夫的牌位老公老公叫的亲热,库尔图瓦气得恨不得自己躺棺材里。
两人都不得安宁,德布劳内铁了心要离,本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库尔图瓦多精啊,之前两人床上可都没戴过套,小丁很幸运也很不幸,怀孕了,小丁不信,觉得自己也是肠胃炎,还特意去了医院检查。
库尔图瓦得意了,翘着二郎腿给小丁普法:“有规定,怀孕期间不能离婚。”
所以,不是小蝌蚪努力,这会儿库尔图瓦还不如拉莫斯呢,早被小丁甩了。
扎扎是真的疼小丁,也劝他:“怀个孩子不容易,那么多人想要都怀不上,小丁你真厉害。小丁我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了,你要是真不想要我带你去做手术,去正规医院,但你千万别做傻事。”
“生下来也没事,你要是不愿意跟图图过了,孩子我给你带着,你还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小丁倒是没有真的不想要,他还挺喜欢小孩子的,就是恶心库尔图瓦。
算了,再忍一年呗。
小丁不知道,能忍一年就得忍两年,库尔图瓦别的不多,就是损招多。
外面的纷纷扰扰跟万子没关系,万子攒了一点钱了,就琢磨着再做点别的,争取不用到明年年底,等罗伊斯一满十八能领证了,两人就结婚。不然这样天天炕也热,身上也热,早晚有一天得憋坏了。
之前承诺罗伊斯的天天吃肉也没做到,这块过年了,总得让罗伊斯吃个够吧?但买肉要肉票,有钱有时候也不好使。还是得自食其力。
可怜后山上的野猪就这么被万子盯上了。
102
扎扎自己爱吃汉堡但是他并不打算给罗伊斯吃,他老婆早就教育过了,对罗伊斯得当儿子样,扎扎没养过儿子,他连当人都是第一次,这咋办呢。
午饭肯定是过点了,这也无所谓,他自己一口气吃了两个高级碳水大白馒头,他一边喝水一边瞅着他刚得的好大儿罗伊斯吃饭,罗伊斯悠哉悠哉,一边吃一边扯馒头皮玩儿,也就吃了那一个馒头吧,哎呀要不是考虑到浪费可耻,吃完半个他就不想吃了好吗。
扎扎想了想,然后就开始哄罗伊斯,要不这样,晚上等他老婆回来,嗯顿两条鱼然后他再烙两张饼,你看行不,还是说你有啥别的想吃的,扎扎还是有点儿小心的,毕竟罗伊斯一张嘴,做饭的可是他老婆。
鱼汤泡饼啊,那有啥不行的,罗伊斯听完了两眼放光,扎扎谦...
扎扎自己爱吃汉堡但是他并不打算给罗伊斯吃,他老婆早就教育过了,对罗伊斯得当儿子样,扎扎没养过儿子,他连当人都是第一次,这咋办呢。
午饭肯定是过点了,这也无所谓,他自己一口气吃了两个高级碳水大白馒头,他一边喝水一边瞅着他刚得的好大儿罗伊斯吃饭,罗伊斯悠哉悠哉,一边吃一边扯馒头皮玩儿,也就吃了那一个馒头吧,哎呀要不是考虑到浪费可耻,吃完半个他就不想吃了好吗。
扎扎想了想,然后就开始哄罗伊斯,要不这样,晚上等他老婆回来,嗯顿两条鱼然后他再烙两张饼,你看行不,还是说你有啥别的想吃的,扎扎还是有点儿小心的,毕竟罗伊斯一张嘴,做饭的可是他老婆。
鱼汤泡饼啊,那有啥不行的,罗伊斯听完了两眼放光,扎扎谦虚的笑了笑,罗伊斯听完了之后兴高采烈,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刚吃饱就犯困了。扎扎算是看透了罗伊斯头脑简单的本质,他那原本就不怎么好使的脑子开始转了起来,额那个谁,啊对,托马斯是怎么交待的他会自己把他老婆给领回家的,就小孩吗,他去哪你就跟着他就行了,只有一条,白天就别回家了。
为啥呢,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他是怕罗伊斯一回家看到些限制级的画面,少儿不宜。
罗伊斯想睡午觉,他跟扎扎目前还不熟啊,这他打盹睡觉扎扎干活,这看着是不是不太好?
哎呀,他一拍大腿,他想起来了,他有多长时间没有看到卢卡了啊哈哈哈。他想到了打发时间的主意了,凭他自己现在是见不到卢卡本人的,贝尔就能把他给挡回去,那他可太想见到现在的卢卡了哈哈哈哈。
他得找个帮手,哎找谁呢,他脑袋灵光一闪,撂下了扎扎一溜儿烟的就跑西罗家找卡卡去了。现在是用到上帝的时刻了,罗伊斯求上帝都是现求,他一边走一边想,其实这事儿也不用求上帝,让他的好大儿跟他走一趟就行了。
扎扎仔细的锁上了门,这就落后了罗伊斯几步,这村里就这么大,两步道的事儿。
罗伊斯回头跟扎扎一挥手,快着点儿,跟上。这眼瞅着就到了西罗家了,巧了,安大妈跟瓜大娘也蹲他们家墙根底下呢。
哎呀妈呀,罗伊斯一下子就挤出了一脸的笑,扎扎看着罗伊斯,那是十分的不解,罗伊斯强忍住了拍大腿的冲动,拉着扎扎鬼鬼祟祟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回去了,他没敢乐出声,他那点子困劲全都被驱散了,他领着扎扎赶集似的回家走,直接就路过了莱万。这莱万一边往前走,他回头看了一眼。
哎呀妈呀,扎扎刚来这个村,所以他不知道,这安大妈和瓜大娘为啥蹲人家西罗墙根底下,一准儿啊是卡卡和西罗正办事儿这二位跑过来听墙角的,不过也没关系,罗伊斯无所谓的想,反正过两天扎扎他们两口子也会有这待遇的。
101
门卫怕自己摸鱼被抓,烟抽完了就回屋去了,穆勒掐灭最后一截烟屁股,他一眼就看见了垃圾桶上的烟灰缸,这烟屁股进了烟灰缸,穆勒拍了拍手,溜溜哒哒的出门溜着玩去了。他今天和罗伊斯是统一的不在家,由着他那儿子和儿媳妇打去。
他狗鼻子,这两天他嗅出了不寻常,布兰兰这两天睡的昏天黑地,他爸爸一巴掌下去都不带醒的,就跟八百年没睡过觉似的。
布兰兰睡了醒醒了睡,是黑夜问白天白天到黑夜,迷迷瞪瞪他睁眼一瞅,他眼瞅着一双皮鞋来到了他的跟前。
Pia,小凯恶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妈呀,布兰兰当时一声激烈喵叫,他彻底的醒了好吗,他瞪着眼睛打眼一看,哎呀妈呀,黑无常来了好吗。小凯眼疾手快的拧上了布兰兰的耳朵,布兰兰都要...
门卫怕自己摸鱼被抓,烟抽完了就回屋去了,穆勒掐灭最后一截烟屁股,他一眼就看见了垃圾桶上的烟灰缸,这烟屁股进了烟灰缸,穆勒拍了拍手,溜溜哒哒的出门溜着玩去了。他今天和罗伊斯是统一的不在家,由着他那儿子和儿媳妇打去。
他狗鼻子,这两天他嗅出了不寻常,布兰兰这两天睡的昏天黑地,他爸爸一巴掌下去都不带醒的,就跟八百年没睡过觉似的。
布兰兰睡了醒醒了睡,是黑夜问白天白天到黑夜,迷迷瞪瞪他睁眼一瞅,他眼瞅着一双皮鞋来到了他的跟前。
Pia,小凯恶狠狠的一巴掌抽过,妈呀,布兰兰当时一声激烈喵叫,他彻底的醒了好吗,他瞪着眼睛打眼一看,哎呀妈呀,黑无常来了好吗。小凯眼疾手快的拧上了布兰兰的耳朵,布兰兰都要疼死了好吗。布兰兰连连求饶,老婆啊求你了,这屋现在我爸我爹住着哪,咱俩进别的屋打去行吗…
小凯是嘴不闲着手上也不闲着,扯着布兰兰骂骂咧咧的进了别的屋了,这屋里的人都走了,今天谁都没在家,布兰兰眼疾手快反客为主,抱着小凯一把就进了客卧,这两口子打着打着就滚起了床单,这床单滚着滚着这就又打起来了…
不是都说狗掐架吗,这一猫一驴打的也很热闹啊,这叫什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努力努力,布兰兰挥汗如雨大干一场。
家里是啥德行罗伊斯就不想知道了,他挥着尾巴,躲在柜台后头看着扎扎干活,嗯,他想,操劳使人变丑,他不想变丑,那怎么办呢,他热情的很,一会儿掏瓶汽水一会儿又变出瓶矿泉水,扎扎,歇会儿吧,喝口水,歇着干,他满脸堆笑,他老公怎么教的他就怎么说的,他支使着扎扎干活,罗伊斯憋着笑,他看着扎扎看出了怜爱的感觉,就跟磨盘上的小驴似的,转了一圈又一圈。
阿扎尔都干完了,他憨厚的擦着脑门上的汗冲着罗伊斯乐,罗伊斯都给看傻了,哎呀妈呀,上哪找干活这么实诚的大傻子啊,罗伊斯在心里激动了,人才,扎扎真是人才,图图真有福气啊,上哪找这么一对卧龙雏凤当发小啊?
扎扎擦完了汗喝完了水,他自觉歇了过来,他接着冲罗伊斯说道,那个啥,马口,还有啥活没,你别客气,你千万别客气,你是我老婆的闺蜜,有啥活你就说,千万别客气…这话说完啊,差点没把罗伊斯送走,罗伊斯心里直说,哥,我可真的是没跟你客气,我们家真的是没有活需要你干了,我们家还是太小了,影响你发挥了,真的是对不起,罗伊斯在心里跟汉堡王扎扎道了个歉鞠了个躬。
【渣玎/裤袜玎】请牢记初吻所在地 6
完结撒花 本章有点短
——————————————————————
6.
德布劳内被阿扎尔这句话惊得冷汗直冒:“怎么可能呢?Eden,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呢。”
“好吧。”阿扎尔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你。”
德布劳内这才松下一口气,他走上前抱住阿扎尔,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想,Eden一定会有所怀疑的,他得提早做打算。
从这之后,阿扎尔开始变得有些沉默,这让德布劳内感到害怕,说真的,他真的不想失去阿扎尔,哪怕要他付出天大的代价。他确实没少想从阿扎尔嘴里套出些什么,可阿扎尔的回答只有沉默。
“这真的是……”德布劳内...
完结撒花 本章有点短
——————————————————————
6.
德布劳内被阿扎尔这句话惊得冷汗直冒:“怎么可能呢?Eden,我能有什么瞒着你呢。”
“好吧。”阿扎尔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你。”
德布劳内这才松下一口气,他走上前抱住阿扎尔,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想,Eden一定会有所怀疑的,他得提早做打算。
从这之后,阿扎尔开始变得有些沉默,这让德布劳内感到害怕,说真的,他真的不想失去阿扎尔,哪怕要他付出天大的代价。他确实没少想从阿扎尔嘴里套出些什么,可阿扎尔的回答只有沉默。
“这真的是……”德布劳内趴在桌子上,双手捂着头,“到底该怎么办啊?”
“叮咚”,桌上的手机振动了,德布劳内立即拿出来查看,发现是罗伊斯给他发了消息。
“Hello,Kevin!我和Lewy来曼彻斯特玩啦!出来聚个餐吧!”
德布劳内很高兴,因为他正缺一个可以发泄烦恼的对象,好闺蜜这不就送上门了吗?所以他欣然答应。
“什么?你和库尔图瓦有孩子?这简直是危言耸听!”罗伊斯听到这话立即站了起来,椅子都差些被掀倒在地,还好莱万眼疾手快地扶住椅子,安抚着罗伊斯坐下来,不过说真的,连他也被这消息给吓到了。库尔图瓦?那位皇马的门将?居然是德布劳内的前男友?还有孩子?啊?
“是的,”德布劳内有些不知所措,“是……Charles。”
“是Charles?”罗伊斯又震惊地站起来,“你你你……Kevin……你真是厉害啊!”说完罗伊斯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德布劳内只好把大概的事情过程和罗伊斯讲了一番,不过具体那些糟心事也只好省略着说了:“大概就是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Marco,我怎么办啊?”
罗伊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自信满满地说:“这简单!把库尔图瓦揍一顿,让他别再来坏事!”
德布劳内吃惊地望着他:“哪里找的来打手?他可是两米的身高啊!”
罗伊斯咪起眼睛,环抱双臂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德布劳内,德布劳内疑惑地望着他,而这时一旁的莱万轻轻咳嗽了几声:“Marco应该是在说我吧。”
罗伊斯马上坐直然后伸手摸了摸莱万的老脸:“当然。Kevin,我们三个去把库尔图瓦揍一顿,给他一点教训,这样你就可以和Eden相亲相爱一辈子了!”
德布劳内有些好笑,罗伊斯还真是天真啊!也怪不得能和莱万一直在一起。
“好嘞!罗伊斯是最棒的!我爱罗伊斯!”德布劳内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啦!
“知道你爱我啦!”罗伊斯傲娇地撇撇嘴,可随即双眸微微一沉,”但是,Kevin,我觉得,你还是和Eden说清楚吧!瞒着才是不好的事情,一旦东窗事发,你会很难办的。”
德布劳内点了点头。
而现在他正站在伦敦街头,阿扎尔回切尔西比赛了,所以德布劳内只能来伦敦找他。现在德布劳内紧张极了,妈的,伦敦的天真是变幻莫测,虽然比曼彻斯特好一些,但这下眼看着又要下雨了。一阵风吹过草坪,将地下梧桐的叶子卷起。
“该死的。”德布劳内瞪了一眼伦敦雾蒙蒙的天空,然后快马加鞭地来到了在伦敦的阿扎尔的房子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在等待开门的这几秒,德布劳内又再次想到罗伊斯和他讲的话。
“Kevin,我知道你爱Eden,你不想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讲,因为除了库尔图瓦,你们其它三个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而且你没法解释原因,因为你老早就和库尔图瓦分手了,是他多次强迫你,Eden都不知道,你也没法告诉他你是清清白白的,最后遭罪的还是你。”
罗伊斯的话说到德布劳内心坎上了,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不过,Kevin,如果,我是说如果,Eden也完完全全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却从不说出来,那说明他除了你本身这个人,其他的他完全不在意。”
这是一句希望之语,德布劳内存着万分之一的心理希冀着这件事情发生的概率。
门开了。
可并不是阿扎尔,而是神出鬼没的故事的另一位男主角争夺者——库尔图瓦。他看到门外是德布劳内时面上也显露出了惊讶,他喜不自胜:“Kevin,你……你怎么来了?”
德布劳内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他开口问道:“这里不是……不是Eden的家吗?”
“啊……你说这个啊。”库尔图瓦看起来心虚极了,他摸了摸鼻子,“你不在切尔西这几年,我和Eden合租了一段时间,现在我去皇马了,还有一点东西落在这里了,今天正好来拿。”
“Eden他不在吗?”德布劳内低下头,让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库尔图瓦。
“他不在。”
德布劳内声音紧绷:“我回去了,等Eden回来了我再来吧。”
他转身就要走,库尔图瓦却着急地拉住他的手腕,声音急切:“Kevin你别走,我们谈谈。”
德布劳内只好转过身来,他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极其近,他咪起眼睛,几乎只能看见门将高挺的鼻梁,最后只干巴巴地憋出来一句话:“你说吧。”
“我……Kevin,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很后悔,真的,我无比后悔以前我干的那些混蛋事情,还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真的对不起,Kevin,我……”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跟你道歉你才能原谅我,但是……好吧,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以私人身份再来英国了,我想或许能碰见你,没想到真的可以……Kevin,我真的很抱歉……我……”
“Thibaut,我原谅你了。”德布劳内打断他的话,把自己的手一点点抽出来,“我们就这样断了吧,一辈子就做国家队队友就好了,你是门将,我是中场,互不干扰。”
库尔图瓦这才体会到什么是绝望,他脑袋“嗡”地一声,拉住德布劳内的手几乎僵硬:“你说什么?Kevin。”
德布劳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开口嘲讽道:“别装了Thibaut,我们才没见过面多长时间,上次你可不是这样的。”
真他妈的,这招怎么不管用,妈的,网上不都是这么说的吗?老婆哄一哄就好了,这算什么事情?库尔图瓦快气疯了。
然后他自暴自弃地大吼一声,迅速把德布劳内拉进屋子按在墙壁上,恶狠狠地盯着他:“Kevin,你果然还是喜欢这样粗暴一点的,对吧?对你温柔一点你还嫌弃,怎么?你和Eden表面看起来是纯情恋爱,背地里也是这样吗?”
德布劳内笑了,他腾出手拍了拍库尔图瓦的脸:“这才是你啊!Thibaut,我的好狗狗,我的乖狗狗。”
库尔图瓦也笑了,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些弧度,露出愉悦犯惯有的微笑。
而阿扎尔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可怕的场景——库尔图瓦正对着德布劳内上下其手,两个人衣服都有些凌乱,皱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德布劳内整张脸都红透了,他使劲地想要远离库尔图瓦。
他马上就冲上去,立即分开了两个人,紧接着用力给库尔图瓦脸上来了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两个人立即扭打在一起,什么面子里子全部都丢掉了,作为朋友间仅存的情谊也不重要了。
等德布劳内反应过来去拉架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打红了眼,任凭德布劳内怎么说都不肯停手,德布劳内只好说要是再打架,他现在就回曼彻斯特,两个人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德布劳内给阿扎尔受伤的地方擦药,担心他疼还会轻轻给他吹气。当然,库尔图瓦自然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所以只好一个人气哼哼地缩在沙发角呼哧呼哧地给自己擦药。
现在,三个人冷静下来,面对面地坐着。
“Eden,我们绝对没有什么除了队友以外的别的关系。”德布劳内发誓道。
“我知道。”
“Eden,你真的好好啊。”德布劳内几乎要哭了。
“好了,Kevin,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阿扎尔笑着说。
“Eden——”库尔图瓦当然看不下去这样你侬我侬的场景,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怎么了?”阿扎尔冷着眼回答他。
“我和Kevin——”
“有一个孩子。”
库尔图瓦又笑了,他现在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我知道。”
这下轮到德布劳内傻眼了,他看着阿扎尔冷静地说出:“我知道。”
“我还知道,就是Charles。”
他看着库尔图瓦,微微笑了:“可是啊,Thibaut,那又怎么样呢?”
“告诉你吧,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在意我和Kevin,Charles,会是永远的一家人。”
库尔图瓦当然震惊极了,他的所有的有利的棋子都在这么一句话面前幻为泡影。
“Eden,你……”
“Kevin,我们走吧。”阿扎尔拍拍正在吃惊的德布劳内的背。
“Eden……”
“我们走吧。”
end.
[Fate圣杯战争AU]《Genshin/Episode》(第八章)
现代都市背景,月世界x原神世界观,七对御主和从者对抗的圣杯战争,部分设定根据故事需要有所调整
CP:离达,知妙
第八章
无边无际。
无质无形。
仿佛蜷缩在海底的柔软胚胎,人类模仿着诞生于原初之质的姿态。
光亮隐隐约约从上方投下,滤过了一层漂浮混浊的意识,落到海底时只剩碎屑和斑点。澄澈的思维并没有诞生梦境,这场纯净的睡眠甜美、酣畅且安稳。
游动着,摇曳着,舒展着。
随波逐流,仿佛无根脂油。
它扰乱的水波终于漾到了达达利亚的身上。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杂质混于其中,他将眼皮撩开一条小缝。
没有询问对方。
没有介绍自身。
如同月亮般泛着光芒的躯体趋...
现代都市背景,月世界x原神世界观,七对御主和从者对抗的圣杯战争,部分设定根据故事需要有所调整
CP:离达,知妙
第八章
无边无际。
无质无形。
仿佛蜷缩在海底的柔软胚胎,人类模仿着诞生于原初之质的姿态。
光亮隐隐约约从上方投下,滤过了一层漂浮混浊的意识,落到海底时只剩碎屑和斑点。澄澈的思维并没有诞生梦境,这场纯净的睡眠甜美、酣畅且安稳。
游动着,摇曳着,舒展着。
随波逐流,仿佛无根脂油。
它扰乱的水波终于漾到了达达利亚的身上。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杂质混于其中,他将眼皮撩开一条小缝。
没有询问对方。
没有介绍自身。
如同月亮般泛着光芒的躯体趋于稳定,她始终将自己笼罩在一圈柔和的光晕里。唯有向他探出的那片形状分化为手指,看起来清晰纤细。
“你有一双■■■■的眼睛。”
有几个字消失了,它们无声无息地溶解,就像她从来没有说过。保持睡姿的达达利亚调整了自己的视线方向,看到了悬浮在自己身侧的生灵。
在看向她的同时他眨了眨眼,只听到她轻轻笑了几声,随即像是察觉到什么似地抬头看向上方那片蔚蓝的虚无,然后遗憾地收回了手:“啊呀,维持这种形态都能察觉,他还真严格。”
话音刚落,她散裂成数百个气泡,瞬间就消失在了达达利亚眼前。他闭上双眼,然后又睁开眼睛,这回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套房。
夕阳的光芒从窗外泼洒进来,橙色的半轮日影跃动在海面上,与之相连的半边天幕都被染成了赤金。钟离背对着达达利亚站在落地窗边,几乎在他醒转的同时转过了身。
那双金色的眼睛在光的映照里不住闪烁,修长的身躯也如同被镀上金边的剪影。没来得及回忆梦境的达达利亚定定地看着他,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努力回忆在何时何地有过既视感。而就在这时,钟离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思路:“休息得如何?”
“嗯……还不错。”看到对方向自己走来,达达利亚坐起身。经过充分休息的肌肉和头脑都处在极佳状态,魔术回路也运行良好。他揉了揉眼角,捻去了最后一丝对睡梦的留恋,紧接着便催促起了自己的servant:“走吧,去圣堂教会登记!”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地址,达达利亚自忖很难在林立的写字楼中一眼定位到这座位于神无市市中心的教堂——它是那种在俯瞰时会非常轻易地忽略的不起眼的地标——而且也很难想象坐落在繁华闹市的它还正儿八经地承担起了隐藏“神秘”的作用,对此钟离的评价是“大隐隐于市”。
周围的行人有说有笑,穿行不息。达达利亚和钟离走入了通往教会的小巷,在经过巷口时达达利亚很轻易地识别出他们穿过了一层魔术结界。
身后的嘈杂瞬间归于沉寂,连呼吸声都能清晰地听到,仿佛教会的管理者在有意强调这是踏入了不同的世界。穿着风衣的达达利亚扯了扯领子,一边往前走,一边随口抱怨道:“好热啊!”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件长款风衣适合在户外室温十至十五摄氏度时穿,”钟离不急不慢地说道,“今天的户外气温在二十五摄氏度左右,确实会体感闷热。”
“那是因为……你知道的。”达达利亚呼出一口气。既然已经进入名义上的中立地带,没准会迎面碰上其他御主。他对关于自身的一切情报都带着警觉,绝不轻易泄露。
他最得心应手的那套魔术礼装已经彻底折损于召唤;常服在和迪卢克的打斗里受损,还没来得及修复;现在能穿出来的这套虽然防御性能和辅助输出能力都很不错,却也是眼下实用性和透气性最差的一套。在出租车上静坐着还不觉得,下来走几步就容易出汗。
又走了几步,钟离说道:“看来你很需要便携式风扇,等我们出来以后可以去附近购买一只。”
“哈哈哈哈,恐怕没那个余裕,”达达利亚答得很干脆,“我猜一定有忍不住的魔术师蹲守在附近,等着伏击不设防的倒霉鬼。”
钟离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不出意料地读出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样我就可以一口气把他们全收拾掉”的意味,微笑着没接话。就像是提前品尝到了又可以战斗的喜悦,达达利亚的步子迈得很轻快,甚至嘴角也带着笑意:“其实热的话也可以附着降温魔术,Lord Tsaritsa以前就用过一种:她只要打个响指,别人的头上就会聚积起一块拳头大小的雪云,纷纷洒洒地下一刻钟的雪,走到哪里下到哪里。”
钟离轻轻笑了起来:“听起来是她很得意的小把戏。”
“‘小’把戏?对你们从者而言或许很一般,对人类魔术师来说已经很复杂了:需要好几个复合魔术叠加,还要实现瞬间咏唱、定量释出和目标跟随。我只看过君主级别的大魔术师轻松实现,我们这些弟子只有在跟她一起过圣诞节的时候才能——”滔滔不绝的达达利亚停下了,他感到一片冰凉贴到了额角。
顺着雪花落下的轨迹他抬头看去,只见悬浮在头上半尺的高度出现了一朵蓬松的雪云,体积比成年人的头还大上一圈。
“应该是这样的魔术吧。”钟离在他身前半步的距离停下,然后就看到达达利亚飞快地揉起了太阳穴。
惊讶——一瞬间的情绪,已经结束了。
埋怨——悬浮在头上的雪云简直是方便敌人观察和狙击的活靶子,而且看大小,它不下两三个小时绝不罢休。
夸赞——根据自己随口的描述就能复现魔术,不得不说自己的从者贴心且优秀,执行力更是惊人。但是……
“下次使用魔术的时候跟我提前说一声。”达达利亚含糊地说了一句,和钟离一道步入圣堂教会的大门。
这次的固有结界在肌体上倒是没有感觉,然而达达利亚敏锐地察觉到头顶的雪云忽然收缩了一半多,魔术效果肉眼可见地被削弱了。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回眼前,映入眼帘的是如普通教会那样的数十排长条座椅。正中的布道讲台后站了一个身着深蓝色长款布袍的男子,对于钟离和达达利亚的到来,他抱以微笑。
达达利亚一眼就看出了那笑容之后的冰冷和圆滑,这个人虽然有些面熟,但他记不清——时钟塔有那么多盘根错杂的世家关系、主义和党派,他本身也不是喜欢世故和钻营的性格——在他开口之前,对方便微微鞠躬,主动招呼道:“尊敬的Lord Tsaritsa的第十一席弟子,‘公子’达达利亚,以及降临于世的英灵Lancer,欢迎来到圣堂教会,我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阿扎尔。按照御主的性格,想必二位不是来弃权的,那就是正式登记参战了?”
闻言达达利亚微微睁大了眼睛:“难道我们是最后过来登记的一组?看来那个Darknight的动作还挺快啊。”
“你们确实是最后一组。”秉承着公平的原则,阿扎尔没有当着其他御主的面对隐姓埋名的迪卢克有任何多余的讨论。
在阿扎尔面前的讲台上摆着一张倒扣的羊皮纸,旁边还有一杆老式羽毛笔,锋利的笔尖蘸着红色墨水。达达利亚的嗅觉很敏锐,虽然淡而少,他闻出了血的气味。
他抬头看向皮笑肉不笑的阿扎尔,敛起了所有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我们人都来了,登记应该就算完成了吧?我很好奇,七组里面有没有放弃资格的?”
阿扎尔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当然不会自愿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和更多信息……”碍于仰视的角度和高度差,达达利亚看不到讲台上的羊皮纸。
“是的。在这里动手会让你立刻失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并且成为其余六组的通缉目标,”阿扎尔平静地叙述着后果,“你的servant会被强制诛杀,令咒也会被收缴为魔力资源,分发给成功狩猎你的master。”
很快阿扎尔就发现自己的一番恐吓适得其反,达达利亚非但不收敛,反而咧开嘴畅快地笑了。那双无光的蓝眸里燃烧起兴奋、冲动和跃跃欲试,仿佛这正是他最想要的结局。
在一阵紧张的对峙和沉默过后,他没有真的动手,而是继续问道:“这座城市里为什么不能使用广域魔术?给我一个禁止使用凯瑟琳的理由。”
“作为圣杯战争的舞台,神无市里确实铺设了一些干涉结界,会影响部分终端魔术的投影,”阿扎尔盯着年轻的魔术师,不仅仅是瞳孔,经过强化的单片眼镜上同样映出了他的身影,“想必你也已经察觉,为了保证弃权御主的安全,圣堂教会更是铺设了多重结界。圣杯战争需要确保‘神秘’和“公平”,所以规则包括禁止使用非自身主从组合的辅助手段定位或刺探情报、只能太阳下山后战斗和魔术战必须回避普通人。”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那些理由在达达利亚听起来也越发虚伪和冠冕堂皇:“据我所知,‘试作型辅助观测记录仪凯瑟琳’的创建者并不是你,而是Lord Tsaritsa的第七席弟子‘木偶’。所以,即便你向我提出正式申请,我也拥有驳回的权力。”
不断落在脸上的雪花冰冰凉凉,将达达利亚翻滚的情绪压了下去。他全程一直在仔细端详着阿扎尔的脸,忽然记起自己是在哪里听说过他——那位植物科君主“小吉祥草王”曾经的贴身弟子、一度被称为“大贤者”的杰出魔术师。
于是他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即便是Lord Kusanali站在这里,你也是一样的态度和说辞吗?”
“我已经正式退出时钟塔,现在是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下属的在职人员,”面对他的挑衅,阿扎尔不为所动,“替我向Lord Kusanali问好。”
望着这对主从离去的身影,阿扎尔翻开羊皮纸,用笔管戳入自己手腕上还未完全凝固的伤口。
殷红的血液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顺着羽毛笔的结构向上攀爬,直到将整根羽毛都染成赤色。随着术式的完成,他在最后一行写下了达达利亚的名字。
偌大的教会里就只剩下笔尖的沙沙声,随着最后一笔的完成,响起了一句无人听见的自言自语。
“如果还能回的去的话。”
角色介绍:
阿扎尔:
52岁,本届神无市圣杯战争的监督人,卡维的雇佣者。
植物科君主“小吉祥草王”(Lord Kusanali)曾经的贴身弟子,被尊称为“大贤者”。人脉广阔,擅长交际。
因为私人原因主动退出了时钟塔,加入了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负责回收和管理圣遗物,筛选圣迹(圣杯属于圣迹的一种)。
在《原神》游戏中是须弥教令院的前任大贤者与最高负责人,明论派,“造神计划”的主使之一。
有一位精通梦境的从者想在梦里偷袭逛逛,被钟离阻止了。
差点动真格了
评论无奖竞猜四个框框——达达利亚的【眼睛】修饰语~
雇佣卡维的人揭晓答案(之一)啦,他就是——阿扎尔!
时钟塔的老人,擅长交际结党,清楚每个名门世家的状况,对天才魔术师的才能极为了解。
虽然最近离开了时钟塔,但也留下了很多眼线和势力,因此对艾尔海森和卡维的近况了如指掌。
豪门恩怨之我愿意【皮克/阿扎尔】
【昨天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啊?】阿扎尔宿醉醒来,头有点疼,看着在厨房弄吃的的皮克,忍不住问道。
【你要假装忘了昨天的事情这一招吗?】皮克吐槽道【你昨天打我的时候,可不像喝醉的样子。】
【什么?我打你了?】阿扎尔仔细一看,对方脸上确实有被揍的痕迹【我真的不记得了,抱歉】
阿扎尔忍不住抚摸皮克脸上被揍的地方【我真是暴殄天物,你这么完美的脸我居然都打的下去。】
【是啊,你一边打我一边叫我魔鬼,让我把你的杰拉德皮克还给你】皮克疑惑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属于你了,阿扎尔?】
【天哪】阿扎尔用手遮住脸,尴尬的不敢看眼前的男人【我不会还说了别的吧】
【你什么都说......
【昨天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疯狂的事啊?】阿扎尔宿醉醒来,头有点疼,看着在厨房弄吃的的皮克,忍不住问道。
【你要假装忘了昨天的事情这一招吗?】皮克吐槽道【你昨天打我的时候,可不像喝醉的样子。】
【什么?我打你了?】阿扎尔仔细一看,对方脸上确实有被揍的痕迹【我真的不记得了,抱歉】
阿扎尔忍不住抚摸皮克脸上被揍的地方【我真是暴殄天物,你这么完美的脸我居然都打的下去。】
【是啊,你一边打我一边叫我魔鬼,让我把你的杰拉德皮克还给你】皮克疑惑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属于你了,阿扎尔?】
【天哪】阿扎尔用手遮住脸,尴尬的不敢看眼前的男人【我不会还说了别的吧】
【你什么都说了】皮克继续笑到【说你在伦敦的时候就有多爱我,还有说如果有两张去英国的机票我愿不愿意跟你走!】
【别说了,别说了】阿扎尔感觉自己要扣出三室一厅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些,我算哪根葱啊,哪敢觊觎你皮大少爷,别说机票了,就连私人飞机你都不止一架吧!】
【这倒没有,私人飞机这种东西太费钱了,不如租的】皮克说道【我其实是个节俭的人】
【是吗】阿扎尔不置可否,接过皮克递过来的简单的早餐,开始吃了起来。
【所以,你还想问我吗?】皮克看着专心吃东西的吃货。
【问你什么?】阿扎尔疑惑道。
【机票的事啊】皮克笑到。
【你别嘲笑我了】阿扎尔自嘲到【我只是喝醉了瞎说的,你别当真,我怎么敢让你放弃你的巴塞罗那】
【那可太可惜了】皮克说道【我还正想说答应你跟你去英国呢!】
【你别逗我开心了】阿扎尔喝了口牛奶压了压惊。
【我说的是真的】皮克走到阿扎尔身后,抱住他【只要你再问我一次,我就答应你!】
【你……】阿扎尔想问却又问不出口。
【怎么了,你不敢问了吗?】皮克就像一个恶魔再阿扎尔耳边低语【我还以为你是那个拯救我的白马王子呢!看来是我错了。】
说着皮克松开了环保对方的手。
阿扎尔感到皮克的失望,他觉得他似乎又要失去他的西班牙男孩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转过身,拉住了准备走开的皮克,他看着眼前虽然被岁月留下痕迹但依然完美的脸,终于鼓起勇气问出来一句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
【你愿意嫁给我吗?】
皮克也被这忽然的求婚吓到了。
【你是认真的吗?】皮克再次确认【你甚至连戒指都没有。】
【我当然是认真的】阿扎尔随手从牛奶盒上撕下一个拉环,然后跪了下来【杰拉德皮克,你愿意嫁给我吗?你愿意陪我去英国,去比利时,去这世界上的任何地方吗?】
看着眼前荒谬的场景,杰拉德皮克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分岔路口,他的选择关系到未来的一切。
他有一万个理由拒绝眼前的男人,但他十分害怕,害怕错过这张去往英国的机票。
【我愿意】皮克终于追随了自己的心,虽然他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让他难以反抗的海啸,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登上了眼前这艘船!
阿扎尔高兴坏了,他将拉环套在皮克的手上,然后兴奋的亲吻了眼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他的老公了。
皮克被吻的还没有回过神来,出来度个假就把自己嫁出去了,他无法想象他将要面对什么。他的家族,他的巴萨,他的巴塞罗那,他的加泰罗尼亚,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去面对。
他抱紧了阿扎尔,就像在海啸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豪门恩怨之伦敦单恋【皮法/阿扎尔】
法布雷加斯加盟切尔西,让阿扎尔压力骤减。
但更重要的是,法布雷加斯将杰拉德皮克带进了阿扎尔的人生!
阿扎尔本来是不怎么爱吃汉堡的,但法布雷加斯经常带他去皮克开的汉堡店,一边吃汉堡,一边讲和皮克的点点滴滴。
法布雷加斯是个很好的推销员,他不仅让阿扎尔爱上了汉堡,还让阿扎尔爱上了杰拉德皮克。
是的,阿扎尔只是通过法布雷加斯的描述,就爱上了那个巴塞罗那的后卫。这让阿扎尔觉得莫名其妙。
但这个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当在汉堡店见到皮克本人的时候,阿扎尔更是爱到无法自拔,巴塞罗那的富家少爷的颜值没得说,加上优雅的气质,把阿扎尔迷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
法布雷加斯加盟切尔西,让阿扎尔压力骤减。
但更重要的是,法布雷加斯将杰拉德皮克带进了阿扎尔的人生!
阿扎尔本来是不怎么爱吃汉堡的,但法布雷加斯经常带他去皮克开的汉堡店,一边吃汉堡,一边讲和皮克的点点滴滴。
法布雷加斯是个很好的推销员,他不仅让阿扎尔爱上了汉堡,还让阿扎尔爱上了杰拉德皮克。
是的,阿扎尔只是通过法布雷加斯的描述,就爱上了那个巴塞罗那的后卫。这让阿扎尔觉得莫名其妙。
但这个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当在汉堡店见到皮克本人的时候,阿扎尔更是爱到无法自拔,巴塞罗那的富家少爷的颜值没得说,加上优雅的气质,把阿扎尔迷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对方却是是法布雷加斯的爱人,而且甚至已经追到了拉丁天后夏奇拉。
阿扎尔的爱慕当然瞒不过情场老手杰拉德皮克,但皮克当时实在是在小法和夏奇拉之间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和精力理会这位追求者。
于是,阿扎尔就这样错过了他的西班牙少年。
直到多年后,他来到西甲,才重新遇到曾经爱过的杰拉德皮克。
然而岁月已经夺走了他的少年,出现在眼前的,已经是巴萨的传奇,巴塞罗那的世一渣,加泰罗尼亚的未来掌舵人。
传奇加身是好事,同样也是坏事。
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金钱与权利的化身。
他纵横球场,商场,与情场,他的人生灼灼生辉,他的未来注定金碧辉煌。
但阿扎尔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少年。
最让他难过和嫉妒的是,他从没拥有过这个少年,拥有过的人一直都是法布雷加斯。
他很后悔,如果再回到从前,在伦敦,他无论无何也要得到那个少年。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