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很抱歉散发了不良情绪,其次我没有歧视任何地域和人的意思,最后只想问一句,难道一个人的父辈的家乡就一定是这个人所谓“故乡”了吗?
不想再跟爷爷奶奶吵架了,但我生于斯长于斯,户口本上写着这里,对池州怀着最诚挚最美好的热爱,你们凭什么要我认一个我压根就不了解,待的时间还没有在武汉长的地方为家乡?就因为那里是我的一支祖辈的家乡?
他们每天都在告诉我,池州不是你的家,池州如何如何不好,你不应该去爱她,你没有选择家乡的权利……
可这也是我妈我外婆的家乡啊。
真的受不了了。
我什么都可以忍,你可以骂我,可以尽管侮辱我,但不能诋毁池州,这是底线问题。
本来还蛮喜欢那里的...
首先很抱歉散发了不良情绪,其次我没有歧视任何地域和人的意思,最后只想问一句,难道一个人的父辈的家乡就一定是这个人所谓“故乡”了吗?
不想再跟爷爷奶奶吵架了,但我生于斯长于斯,户口本上写着这里,对池州怀着最诚挚最美好的热爱,你们凭什么要我认一个我压根就不了解,待的时间还没有在武汉长的地方为家乡?就因为那里是我的一支祖辈的家乡?
他们每天都在告诉我,池州不是你的家,池州如何如何不好,你不应该去爱她,你没有选择家乡的权利……
可这也是我妈我外婆的家乡啊。
真的受不了了。
我什么都可以忍,你可以骂我,可以尽管侮辱我,但不能诋毁池州,这是底线问题。
本来还蛮喜欢那里的,真的,那里是让黄梅戏发扬光大的地方啊。
现在是听见就会本能地反应。
我永远会为我的家乡而自豪,会骄傲地告诉别人,我,是安徽池州人,就是那个有九华山,杏花村的池州。
【皖城拟/徽池】请你喝杏花茶
◎超级无脑
◎不足之处太多,麻烦大家指出
◎审核大哥松个手吧求求你了这啥也没啊
黄山喜欢喝茶,也常喜欢有些创新,比如说,泡各式花茶——菊花啊桂花啊百合啊栀子花啊什么的。直到那天,祂把手伸向了池州家的杏花——
“喂!那个偷花的,把手拿开!”
偷花的?好像是在说自己?黄山愣了一下,迅速地缩回了手。
“黄山?”池州赶来一瞧,面前这位公子翩翩白衣上绣着一棵迎客松,不正是自家好邻居嘛!“你摘杏花做什么?”
“呃嗯……泡茶。”黄山说得恳切。
池州将对方好好打量了一番,想着摘自己家新鲜杏花泡茶确实像是祂能做出来的事,抱着好奇和看热闹的心理将黄山请进...
◎超级无脑
◎不足之处太多,麻烦大家指出
◎审核大哥松个手吧求求你了这啥也没啊
黄山喜欢喝茶,也常喜欢有些创新,比如说,泡各式花茶——菊花啊桂花啊百合啊栀子花啊什么的。直到那天,祂把手伸向了池州家的杏花——
“喂!那个偷花的,把手拿开!”
偷花的?好像是在说自己?黄山愣了一下,迅速地缩回了手。
“黄山?”池州赶来一瞧,面前这位公子翩翩白衣上绣着一棵迎客松,不正是自家好邻居嘛!“你摘杏花做什么?”
“呃嗯……泡茶。”黄山说得恳切。
池州将对方好好打量了一番,想着摘自己家新鲜杏花泡茶确实像是祂能做出来的事,抱着好奇和看热闹的心理将黄山请进了屋。
茶室内珠帘轻晃,青梅酒味的香薰恰到好处。
“怎么了?”看着对方第无数次将壶中的茶水尽数倒出,池州盯着木桶内升起一股白气问到。
“也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黄山皱着眉头,“就是找不到那种花和茶相辅相成的感觉。很怪啊,平日里我泡新花茶只需试两三次就能知道分量。”
池州闻言昂起头,“那肯定是你选的茶叶不对。”
黄山有点想笑,“那是当然,可什么茶叶是合适的?名茶可都试得差不多了,我又不敢拿什么野草去配您的杏花。”
“话可不能这么说,”池州轻笑着摇摇头,“你这都试了两个时辰啦!太晚我又不待客,要不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黄山遂起身告辞,走出茶室。
“按理说火候也到了啊,怎么还是差点儿意思……”黄山嘀咕着。
一旁读着经书的池州被逗笑了,打趣道:“我家这杏花就这么难伺候?您这给她找了一个星期还没找到合适的相公?”
黄山听了这话倒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半晌没吭声。
池州见状合上书,偏了偏头,“要不我来试试?”
“你会泡茶?”
“瞧不起谁呢,不止有你能泡得一手好茶。”
黄山扬了扬眉毛。
涮茶具,洗茶,泡茶,池州挽着衣袖,一手扶着紫砂茶壶,一手拿着茶杯,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让人移不开眼。提壶,倒茶,祂笑眯眯地捧了一杯递给黄山。
后者闭上眼睛细品一口,又倏地睁开,“找着了!试问这茶叶是?”
池州看着黄山望向自己时亮亮的眼睛,甩了甩指尖上的水珠,笑得狡黠,“小青家的九华佛茶,味道怎么样?”
黄山仿佛大彻大悟,“是这样啊,难怪我说呢!你是对的,毕竟自家茶泡自家花嘛!”祂朝池州眨了眨眼。
池州拢着双手又笑了,“你怎不说还是自家人泡的呢?”
真是百看不厌祂的笑,黄山不由得感叹一句。
“那所以说,要是我也想泡出这么十全十美的杏花茶,茶和花都没问题,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那边池州抿了一口茶。
黄山放下茶杯,“是不是说,我还要成为你的人?”
“啧,瞎说什么呢,我这杏园又不缺人,真说来你倒是可以应聘一个保安的岗位。”
“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那是何意?”
“我是说,我喜欢你啊阿池。”
阁窗外是还未消散的晚霞。
老中你一定想让我们都这么想吧
出门跑步遇见了一个蛮好看的小姐姐在听俄语歌,聊了几句谈到了中俄关系:
我:“不觉得他们很像小情侣吗?”
她:(瞳孔地震)“哎还能这么玩?我想他们更像那种好兄弟吧,就是能够互相依靠……”
我:(狂笑)
她:“哎对不起我真的不看时政什么的,可能不懂……”
我:“绝对不是,你太懂了。”
她:“?”
出门跑步遇见了一个蛮好看的小姐姐在听俄语歌,聊了几句谈到了中俄关系:
我:“不觉得他们很像小情侣吗?”
她:(瞳孔地震)“哎还能这么玩?我想他们更像那种好兄弟吧,就是能够互相依靠……”
我:(狂笑)
她:“哎对不起我真的不看时政什么的,可能不懂……”
我:“绝对不是,你太懂了。”
她:“?”
【aph/牡丹莲】明月如君
*普设,无意识系列,别带脑子看就对了。
*不会写文致歉。
今晚的月简直要明到人心里去,泛泛洒了一地银斑。
王耀站在回廊里,抬袖,月光便浸没了那衣摆,他看着月光轻晃,不禁轻笑出声。
王濠镜却不知何时已立在那人身后,给他搭了件披风,道:“先生若要赏月便披件衣吧,虽说夜里褪了暑气,着凉了可不好。”
王耀闻言,紧了紧衣襟,转头盯住了王濠镜的眼睛,浅笑着开口:“我倒是寻思啊,今夜这月儿像一人,风轻月白,温文尔雅。濠镜可有兴趣猜一猜是谁?”
王濠镜心下了然,只是先生少有的这番话语让他些许惊异。对上那双琥珀色眸子,他也来了兴致,明知故问:“恕濠镜无知猜不出,先...
*普设,无意识系列,别带脑子看就对了。
*不会写文致歉。
今晚的月简直要明到人心里去,泛泛洒了一地银斑。
王耀站在回廊里,抬袖,月光便浸没了那衣摆,他看着月光轻晃,不禁轻笑出声。
王濠镜却不知何时已立在那人身后,给他搭了件披风,道:“先生若要赏月便披件衣吧,虽说夜里褪了暑气,着凉了可不好。”
王耀闻言,紧了紧衣襟,转头盯住了王濠镜的眼睛,浅笑着开口:“我倒是寻思啊,今夜这月儿像一人,风轻月白,温文尔雅。濠镜可有兴趣猜一猜是谁?”
王濠镜心下了然,只是先生少有的这番话语让他些许惊异。对上那双琥珀色眸子,他也来了兴致,明知故问:“恕濠镜无知猜不出,先生说呢?”
那边王耀挑眉,“当然是你哥哥我咯!”痛心疾首又委屈不已,“这就猜不出,濠镜真真是不爱先生了!再不济也没将先生放心上啊!”
莫名其妙被扣了帽子的王濠镜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无可奈何地叫了声:“先生怎又拿濠镜逗趣!”
看着面前王耀笑弯了腰,王濠镜啪地合了折扇,沉吟良久终是换来了一声轻笑。
先生确如这月,是独属于他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