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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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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虫饲养员

 是蒙鸦!打算给棉娃做小卡片。

  (走过路过,看看主页置顶的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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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酒

【亚蒙】根枝相连

 *亚当失控小故事一则。依然是稿


"While thy branches mix with mine, and our roots together join."

“而你我枝蔓扭结,根部也相互缠绕。”


造物主很少表达个人的情感偏向。祂说,万物皆有灵性,你我同为袍泽。祂立于高处,审视自己在战火中造出的短暂秩序。群神俯首,天使之王立于身侧,亚当和阿蒙亦是如此。

他们并不像寻常孩童般享有父母的照看,却生来拥有常人无法匹及的能力。阿蒙尚且年幼,喜欢化成乌鸦躲藏在角落里,行种种偷盗者途径惯有的捉弄。梅迪奇看管祂最多,也被当成下手的......

 *亚当失控小故事一则。依然是稿


"While thy branches mix with mine, and our roots together join."

“而你我枝蔓扭结,根部也相互缠绕。”

 

 

造物主很少表达个人的情感偏向。祂说,万物皆有灵性,你我同为袍泽。祂立于高处,审视自己在战火中造出的短暂秩序。群神俯首,天使之王立于身侧,亚当和阿蒙亦是如此。

他们并不像寻常孩童般享有父母的照看,却生来拥有常人无法匹及的能力。阿蒙尚且年幼,喜欢化成乌鸦躲藏在角落里,行种种偷盗者途径惯有的捉弄。梅迪奇看管祂最多,也被当成下手的目标最多。偶尔是偷了物件,或是一瞬的想法与作为。有时干脆是当着面飞走,等红天使在外面寻遍无果后回来,又端坐在亚当旁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梅迪奇懒得和祂争论,快步上前直接把乌鸦捉过来提在手里。阿蒙不甘地胡乱扇动翅膀,嘎嘎乱叫着。乌洛琉斯垂目立在一旁,被要求出来做主也只是轻轻摇头。

与被迫参与的乌洛琉斯也不同,亚当很少涉足他们。混乱平静未久,祂同样要承以诸多重任。因此持稳求全,事事思量。远古太阳神从阶上投下目光,尚未平息的大地和一方庭院的玩闹皆收眼底。亚当如有所感,回过头去,望见同样看着祂的造物主。

视线中不带审视,不带人类能够描述的任何一种情感。他们无声对望许久,最终亚当率先低下头去,移开眼睛。阿蒙已经再次飞远,黑羽随着动作飘落而来。亚当接过一根,鸦羽便碎成星辰,逸散在空中。

 

耳边的喧闹和呓语声逐渐强烈,亚当一次次给自己施加暗示,身体却是始终立在旧时的庭院中。祂已经在集体潜意识中沉得有些太久,无数思绪潮水般涌来又退却,带来千万感受。

亚当的神思缓缓升起,俯视意识凝成的暗流深渊。深渊并未如祂所愿般变得清晰明了,而是愈发波动,在庭院的幻景下若隐若现,仿佛随着思虑时有震颤。

祂在其中探寻自己的锚。暗流逐渐变得湍急,掀起波浪,凝成旋涡。祂空想的锚在一瞬遭到动摇,感知越来越微弱,几乎被集体潜意识的波动吞没。亚当动作逐渐加快,神识不动声色地滑过洋流,避开扑面而来的风浪,叩响每道可能性的大门。

不,不是锚变得飘摇不定,而是祂在动摇迷茫。过量的意识和情绪汹涌奔出,亚当避无可避,突然睁开眼睛。

 

脚下的庭院维持着原样,几个天使之王四散其中。梅迪奇手中的乌鸦已经到了亚当的手里,或者说祂的手里。与回忆稍有不同的是,乌鸦并没有太过挣扎。它平静地躺在掌心,双手轻拢便能困住。乌鸦不加反抗,反而舒展般抖了抖羽毛,重新钻回手中。亚当碰碰它的头,顺着翅膀上油亮的羽毛一遍遍抚到底。稍微用力时,乌鸦便旋个身,将身体倚在掌根上,兀自地蹭蹭脖颈。

亚当手上动作不停,抬起头看向空中。平静地说:这是你的锚。

这同样是你的锚,亚当指出。乌鸦的眼睫扇动,似乎有所不耐,想要挣脱。亚当垂下眼,立在庭院中间,重新合拢手,耐心地梳理着绒毛。

你如何确定自己?亚当声音柔和,传教士般娓娓道来:你是如何存在,又如何不是意识中的暗示。祂低头便能看到手中安静的乌鸦,哪怕短暂收紧双手,它也不会死,因为它不过是精神世界中的一片幻象。

亚当未置可否。站在半空道,我见即是你见,你见便是我见。意志的遗留物在一点点苏醒,一切当顺理成章地遵从。这些过去都是我的锚。

庭院的景色变得扭曲变形,亚当毫不受影响。祂缓缓道,我即是你。我承载主的意志,是主最好的孩子。

阿蒙已经抽离出去,祂不会记得这里发生的任何。亚当看着手中四散的星尘,轻轻道,唯有阿蒙,会是不太听话的那个。

亚当淡然的面容未有太多变化。是啊,祂微笑道。

 

 

造物主曾说过,万物皆有灵性,你我同为袍泽。亚当似乎说过类似的话。当初的神灵早已分道扬镳,或兴盛或沉寂,连白银造物主本人也被分食,徒留堕落的人性在神弃之地。

阿蒙时常在神弃之地徘徊。祂心中藏着疑问,必须要自己去探究明白。父亲的陨落如何,深埋地底的污染又如何。神弃之地正如其名,早已变得阴暗危险,不见天日,雷电四起。不过这些对阿蒙来说都算不上什么,黑暗中的野兽如同鬣狗遇见狼群,廖剩无几的住民同样或惊慌或敬畏。

阿蒙偶尔才对他们感兴趣。大陆漫无边际地延伸,灵界与星界熠熠生光,哪处都有更值得探究的地方。祂常来神弃之地,不过是流连旧地。

而这片旧地不仅有神战的残留,还有不止一位高位存在的常驻。最喜欢投来目光的那位,哪怕阿蒙遮掩身形,隐去踪迹,也常引起对方十二分的关注。

阿蒙。对方直接呼唤。又或者是我的造物,我的孩子。阿蒙只管埋头赶路,不置一词。祂无意叙旧,对这位堕落的化身更没有兴趣。无论真实造物主现在是何等模样,已经和祂没什么必要联系了。神灵更迭本是非凡世界的惯常,亚当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执着,他们的庭院早就被彻底毁掉。

想到此便稍有心情波动。幸好祂现在身不在神弃之地,不然倒吊的独眼巨人又要乐意地在耳边落下不轻不重的话语。祂和手下们如出一辙,都热衷片刻不停地嘀嘀咕咕。这让阿蒙避而不及,一如现在。

 

“祂还会醒来吗?”戴尖帽的男子低下头,看着教堂长椅上的阿蒙。祂探进集体意识已经很久了,而一旁的亚当也毫无动静。

“谁知道,不然你也去看看?”带白眼圈的乌鸦啄着羽下,毫不留情地说,“不能出来就是不会了。”

另一旁穿古典长袍的男子摇摇头。想了下,说,“如果祂醒不来,剩下的阿蒙就是在我们之间全体投票抉择喽。”

乌鸦张开翅膀不满地挥了几下,“那也要通过投票的。”

“投票,投要不要投票这件事?”

戴尖帽的男子抬起手,制止了他们无意义的争辩。阿蒙嘴唇微颤,似乎要说出什么。他俯下身,仔细观察阿蒙细微的神情变化。

侧耳倾听许久无果后,男子轻叹一声,直起身来。他百无聊赖地缠弄起阿蒙单片眼镜的银链,“亚当会出来的。”

“你这么相信,”古典长袍的男子捏了捏自己鼻梁上的镜框,“因为祂可不会陨落在这种地方?”

“是的。”男子露出些许嘲弄的神情,看着长椅上安静入睡的阿蒙,又轻轻笑道,“因为阿蒙也前去了。”

 

白骨教堂忽然震动起来,几个阿蒙纷纷抬起头,谨慎地观察起周遭变化。不远处的亚当双目紧闭,身体却逸散出灵压。到处都发出碎裂的声音,白骨教堂依然岿然不动,仿佛失控的危险只是错觉。

下一瞬间,亚当已经近在身前,戴尖帽的男子轻轻挑眉,让出位置。轰鸣声中,他们能感受到意识里窜过的急流。狂躁的不安和抚平一切的温和同时流淌着,交缠不放,呓语瞬间响起又落下,白骨教堂随之共鸣作响。

“祂在寻找锚。”乌鸦一蹦一蹦地凑近,“你猜,祂的锚除了空想的那些,还会有什么?”

 

没有阿蒙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光影骤然颠置,浮光在堆满白骨的柱子间迅疾掠过。亚当缓缓坐下来,祂抬起手,轻抚上阿蒙的面容。

祂依然合着眼睛,一切作为不过是无意识的触碰。阿蒙沉在难以抽身的沉眠中,没有任何声息。

 

飞速变幻的光影终于停滞,不染杂质的光辉洒进教堂每个角落。祂们同时睁开眼,无声对望。

亚当仍旧捧着阿蒙的脸,靠得极近,眼底平波无澜,如同难以靠近的深潭。婴儿般的长睫未曾眨动一下,以遮住探究珍宝般的目光。阿蒙瞥了眼对方的手,散落各处的阿蒙纷纷缄口,左顾右盼视作不见。

祂玩味地打个响指,教堂中便只剩一个阿蒙。亚当笑了笑,松开手,依然坐在一旁,没有挪动的意思。

“你看到了什么?”阿蒙干脆也躺在长椅上不起身。祂热衷玩乐,爱好解密,却一向对亚当失了这份心情。

亚当并不对祂的冒犯放在心上,只是缓慢地说,“我的锚。”

阿蒙一时失了语。祂移开目光,盯了教堂的穹顶一会,半晌面色平缓地坐起身来。“我对那些都不感兴趣。”

的确。亚当望着祂的背影,诚恳地说,“我依靠锚找到自身的所在,阿蒙。父亲的教诲,你的存在,那个庭院发生的一切,都会是我的锚。”

阿蒙似乎是感到厌烦。祂懒得再就这件事多说一个字,“你还没疯就行。我可不愿再被真实造物主那样拉着不放了。”

当然。亚当点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阿蒙扫了两眼过来,终究没说什么。既然亚当无事,祂就没必要做太久停留,抽身准备离开。

 

亚当没有给阿蒙送行。祂背过身去,缓步走到雕像前,虔诚地合上手掌,只是低声念道:

“主曾说:万物皆有灵性,你我同为袍泽。”

 

而你我枝蔓扭结,根部也相互缠绕。

 

 

-end-


Situ

Sai恩画的勇士一枚

二维竟然要自己画中间帧

太痛苦了

Sai恩画的勇士一枚

二维竟然要自己画中间帧

太痛苦了

伊天木际

  胶片透卡

  感谢@哦呼酱拌面  太太的授权~

  太太真的还会画了!!把阿蒙那种又屑又嚣张的感觉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

  

  本来太太图上有水印的,结果做的时候被包边包进去了˃ʍ˂,所以会用物理方式把太太id糊上去(如p6上面一张)

  所有的无料都是有包装袋的,每张都会糊上太太id~

  Q:为什么不直接修改边框或者包装袋?

  A:修改有数量要求,我做的数量太少,达不到修改标准QAQ……

  胶片透卡

  感谢@哦呼酱拌面  太太的授权~

  太太真的还会画了!!把阿蒙那种又屑又嚣张的感觉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

  

  本来太太图上有水印的,结果做的时候被包边包进去了˃ʍ˂,所以会用物理方式把太太id糊上去(如p6上面一张)

  所有的无料都是有包装袋的,每张都会糊上太太id~

  Q:为什么不直接修改边框或者包装袋?

  A:修改有数量要求,我做的数量太少,达不到修改标准QAQ……

吃着点心写甜文

恶猫文(36)

  来一个搞笑的执事角色互穿梗

  ■二楼组

  “那个……阿鲁基sama?”睡梦中的你听到了一个低哑且温柔的声音,“阿鲁基sama,请醒一醒……”你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格外的像伯斯奇,但是他说话的温柔语气与对敬语的熟练简直到了离谱的程度。

  你睁开眼,对上来人的视线,如绿色星辰一般的眼睛,整整齐齐梳理得体的蓝色长发,果然是伯斯奇。但他脸上挂着的过分柔和的神色和温暖到不像话的微笑让你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伯斯奇……你打牌,又输了?”

  “呵呵……”看到你迷惑的神情,伯斯奇轻柔的一笑,原本犀利的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新月状,你震惊的看着他,躺回到床上,“伯斯奇,你不对劲,让我再醒一...

  来一个搞笑的执事角色互穿梗

  ■二楼组

  “那个……阿鲁基sama?”睡梦中的你听到了一个低哑且温柔的声音,“阿鲁基sama,请醒一醒……”你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格外的像伯斯奇,但是他说话的温柔语气与对敬语的熟练简直到了离谱的程度。

  你睁开眼,对上来人的视线,如绿色星辰一般的眼睛,整整齐齐梳理得体的蓝色长发,果然是伯斯奇。但他脸上挂着的过分柔和的神色和温暖到不像话的微笑让你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伯斯奇……你打牌,又输了?”

  “呵呵……”看到你迷惑的神情,伯斯奇轻柔的一笑,原本犀利的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新月状,你震惊的看着他,躺回到床上,“伯斯奇,你不对劲,让我再醒一次……”

  “原来是这样,所以说,你现在其实是菲尼斯?!”理清楚情况的你坐在床上,看着魂穿成伯斯奇的菲尼斯,“也就是说,现在你变成了伯斯奇,霍雷斯变成了阿蒙,阿蒙变成了你,伯斯奇变成了霍雷斯?”

  “啊……大概就是这么会事。”不知什么时候,“霍雷斯”头没梳脸没洗,衣衫不整的站在了门口,吃这袋子上写着霍雷斯名字的点心,身后还有一个神情崩溃的“阿蒙”追着他。

  “伯斯奇!你要做什么!不许用我的身体这个样子到主人面前去!”穿成阿蒙的霍雷斯冲过来要把变成自己的伯斯奇拽走。

  “没关系,霍雷斯。主人已经看见了。”

  “阿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变红,“对,对不起主人,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他继而转身,“伯斯奇!你是故意的吧!用我的身体这样子见主人,还……你还在吃我的点心!”

  “有什么问题吗?”变成霍雷斯的伯斯奇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看着又恼又羞,一脸正经的“阿蒙”,“现在我用的可是你的身体,所以我吃就等于你吃,你还得感谢我帮你吃点心,这样就省得你晚上拿到床上去吃了。”

  “喂……伯斯奇!”变成阿蒙的霍雷斯被穿到自己身体的伯斯奇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伯斯奇,你总找一些小孩子一样的借口……”

  “哟,主人~”一个高大的身影伴随着轻快的声音挤了进来。是阿蒙,或者说,是变成菲尼斯的阿蒙 。他走向你压低自己的身高,单膝跪在你面前,变出一朵新鲜明艳的蔷薇,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主人请看,这是清晨最美的蔷薇。”变成菲尼斯的阿蒙有着一种菲尼斯不曾有的,带有一点松弛慵懒的神态,加上恰到好处的机灵与狡黠,竟比原先更撩人,于是你结果蔷薇,果断的冲出房间。

  “主人,你要去哪里?”身后的互穿四人组被你吓了一跳,乱作一团。

  “拿照相机!”你边跑边喊,“如果不给他们四个照一组《二楼执事行为大赏》,在全宅邸巡回展览,我就对不起他们这次互相魂穿!”

  

风由孤

【蒙克】愚者的错误01

“现在!”


混沌黑暗的星空之中,那一团比烈阳还要耀眼的光芒映照了所有真神的目光。


克莱恩握着星之杖的手一紧,目光锁定了白光包围的旧日。


在一片轰动之中,克莱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气息,那是满怀恶意的力量,让他甚至看不到阿蒙的光。


末日……


就在他要受不了冲击准备后退之时,猛然间,侧边的另一股吸力将他牢牢吸了过去。


黑夜女神见此情景不由得眉头一皱,可是祂现在腾不出力量来,祂试图拉回愚者,可是那莫名而来的吸力实在太过强大,太过陌生,这不像非凡力量,也不像旧日的支配……


克莱恩的意识在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朝一个方向飞过去,可是现在所有真神都在......

“现在!”


混沌黑暗的星空之中,那一团比烈阳还要耀眼的光芒映照了所有真神的目光。


克莱恩握着星之杖的手一紧,目光锁定了白光包围的旧日。


在一片轰动之中,克莱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气息,那是满怀恶意的力量,让他甚至看不到阿蒙的光。


末日……


就在他要受不了冲击准备后退之时,猛然间,侧边的另一股吸力将他牢牢吸了过去。


黑夜女神见此情景不由得眉头一皱,可是祂现在腾不出力量来,祂试图拉回愚者,可是那莫名而来的吸力实在太过强大,太过陌生,这不像非凡力量,也不像旧日的支配……


克莱恩的意识在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朝一个方向飞过去,可是现在所有真神都在应对旧日,恐怕腾不出手来救自己,有心无力。


忽然,一个冰凉的手猛地抓住了克莱恩的左手手腕。


克莱恩只能隐约看见黑色的身影,那顶熟悉的魔法师软帽。


他勾勒笑容,心中不免自嘲——还是有人……不,有神话生物想救我的嘛,虽然祂的目的,可能是源堡……


克莱恩最后的视线只能看到黑色的魔法师衣袍,还有那无边无际的银河般的流光。


疼!好疼!


这种感觉……和之前第一次穿越过来好像,难道我又穿越了?


这次依旧是头疼,克莱恩意识已经醒来,但是眼皮子很沉。他隐约感觉得到自己好像趴在一个很软的东西上面,和第一次穿越来到廷根不一样,不是趴在书桌上硬邦邦的感觉。


许久过后,他才慢慢地睁眼。


第一眼是绿油油的草地,第二眼是在自己旁边的手。


克莱恩一个激灵,几乎是跳着起身的。


在他原来趴着的地方,阿蒙正了正单片眼镜,慢悠悠地起身。


原来他根本不是趴在草甸上!他趴在阿蒙身上!


“亲爱的愚者先生,您终于醒了,您睡得舒服了,我可难受了。”阿蒙坐在草地上,拍了拍衣服上的青草,笑眯眯地看向克莱恩。


“抱……抱歉……”克莱恩稍微放松了一点,想到自己还有源堡,是不怕阿蒙的,这才定下了神,他观望四周,发现是完全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


阿蒙摇了摇头:“不清楚,至少,我感应到了这里奇怪的力量。”


是的,不像非凡力量,但是却又相似。


这里是一片原野,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咕咚咕咚地奔向远方,青草白花与蓝天白云相对,非常美好的景色。


如果没有阿蒙就更好了。


“……真不是你搞的鬼?”克莱恩半信半疑地看着阿蒙,兜帽下的双眸的人性非常明显。


阿蒙眸光微动,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亲爱的愚者先生,你这样说我还真的冤枉我了,我可是,想要救你却被你一起带过来了啊。”


这话倒是不假,至少克莱恩仅存的记忆里确实知道最后时刻抓住自己的手的是阿蒙,而且……他刚刚还把人家当垫子了……


“我们先四周看看,也许会有收获。”克莱恩再次感应了一边,这回,他确认了这里应该不是原来所在的星球。


“好啊,”阿蒙屈起手指轻轻抬了下单片眼镜,起身走到克莱恩旁边,克莱恩还想保持距离,却被阿蒙的话愣在原地,“你没有感觉吗?你的人性很充沛呢,愚者先生。”


好像……确实如此……


克莱恩的指尖抵在下颚,慢慢思索起来。


“这股吸力与非凡力量很像,却不是,醒来后我……我和阿蒙来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而我的人性又那么多,莫非是,‘黑洞’?因为是不一样的空间所以神性被压制了?”

“现在我的权柄还在,但是有效范围大打折扣,相信阿蒙的状态和我差不多,而且……”

克莱恩叹了口气。

他现在无法进入源堡,最大的倚仗此刻已经没有了,最好的方法是和阿蒙保持距离。


眼看着克莱恩眼中的提防意味越来越浓,阿蒙正了正单片眼镜,一手插兜一手轻摆,“愚者先生大可不必这么提防我,我们好歹算是合作关系了吧?我如果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我是不会害您的。”


虽然阿蒙说的有道理,可是克莱恩就是不想相信祂!毕竟之前的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


“少点坏主意。”克莱恩不愿多说,扯了扯身上的长袍。


克莱恩在前面走,阿蒙在后面跟着。


这里的地方,和故乡真像啊……在贝克兰德,也很少看到这么美这么纯粹的风景了。


一想到故乡,克莱恩就不由得摇头失笑。


这次,是真穿越了。


“克莱恩。”


身后,阿蒙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克莱恩疑惑地回过头去,这才发现自己大意了,竟然让阿蒙在自己后面,之前“格尔曼”的背刺他还记忆犹新,自己怎么会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阿蒙走到他旁边,嘴边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这不是你该犯的错误。”


确实是自己……


克莱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向前。


“愚者先生,不要这么沉默嘛,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聊……”阿蒙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抬手正了正眼镜,“比如,眼前的那间屋子里会有什么生物?”


几乎是同时,在阿蒙还没说之前,克莱恩也注意到了一棵大树旁边的木屋。


克莱恩习惯性地拉出黄水晶吊坠的历史投影,简单做了一个占卜。


这……


黄水晶没动。


没法占卜……


阿蒙笑着目睹了全程,抬起步子向前走。


“等等!那边说不定有危险!”克莱恩皱着眉头,却看见阿蒙摇了摇手。


“看着应该是人类的杰作,既然无法占卜得知答案,那不如亲身看看。”


这家伙……


克莱恩虽然心里不满,却还是跟上了阿蒙,不过也有保持一定的距离,并随时准备好给攻击的生物一个“盲目痴愚”,即使效果可能不会很好。


阿蒙还非常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谁?”


这一刻,克莱恩真的愣住了——这声音,这语言,不就是大吃货国的官方通用中文普通话吗?!!







重击

【诡秘】占卜说今日水逆,不宜出门

遭了克了衍生if线,反转和原著相遇,设定看合集。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续写,无捉虫快速手打产物。

ooc慎。


1

逐见发展成效,但比拟其他七神也才刚刚起步的愚者教会事务繁忙。克莱恩即便对睡眠没有刚需,眼下也如常人熬上好几日般心力交瘁。

什么琐碎事都要祈祷的信徒很吵,诗赋没有长进的伦纳德很吵,尽力没来烦扰但看不顺眼的神使达尼兹很吵,有事没事都请示爱好自行脑补的塔罗会很吵,在一旁反复瞎叫嚷“克莱恩先生”的阿蒙很吵……


……

……阿蒙?


克莱恩终于肯掀开一只闭目养神的眼皮,施舍给可怜巴巴在一侧望着祂地阿蒙。

——对,可怜巴巴,不是祂身为旧日官职大了就乱用词。


不知...

遭了克了衍生if线,反转和原著相遇,设定看合集。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续写,无捉虫快速手打产物。

ooc慎。


1

逐见发展成效,但比拟其他七神也才刚刚起步的愚者教会事务繁忙。克莱恩即便对睡眠没有刚需,眼下也如常人熬上好几日般心力交瘁。

什么琐碎事都要祈祷的信徒很吵,诗赋没有长进的伦纳德很吵,尽力没来烦扰但看不顺眼的神使达尼兹很吵,有事没事都请示爱好自行脑补的塔罗会很吵,在一旁反复瞎叫嚷“克莱恩先生”的阿蒙很吵……


……

……阿蒙?


克莱恩终于肯掀开一只闭目养神的眼皮,施舍给可怜巴巴在一侧望着祂地阿蒙。

——对,可怜巴巴,不是祂身为旧日官职大了就乱用词。


不知道近期水逆还是由于疲倦给不吉利的乌鸦悄声利用bug窜了上来,不使用神秘学也明白这大概率象征着未来要倒大霉——克莱恩首先就想一弹指消灭臭虫。而或许是感受到剧烈危机感,阿蒙心一横:

“克莱恩先生,这里请您随意拿去,我仅区区序列九,您实在没有必要跟我一般见识。”


……

克莱恩莫名其妙:我不就是因为不愿跟你一般见识才给你个痛快?

还有什么叫这里随意拿去?什么叫区区序列九?


拙劣的演技……可令诡秘之主感受到来源未知的恐惧的是:灵性说眼前的人没有家常便饭地扯谎。

阿蒙的病毒能力已经可以影响到旧日的灵性判断了?!第一秒的克莱恩甚至认为灵性在扯淡。

……这可能性无异于祂患上脑瘫答应给阿蒙做眷者还拉上塔罗会传教“信阿蒙,得永生”。克莱恩万分纠结可面上不显地否决。


而阿蒙盯着克莱恩的眼睛将近发直了,才听到那主座之上,和以往气质大相庭径的那位冷冷吐露一个字:

“滚。”

“……是。”五陈杂味的阿蒙唾弃着自己轻信老妖怪的后果,刚要熟练地下坠离去,却发觉——

“那个,克莱恩先生,您是这里的主人了,没经过您的允许,我无法自己离开。”他小心翼翼。


克莱恩:……

克莱恩:“那你之前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出去的?”


理解为对方业务不熟的阿蒙:“就,颂咏‘福生玄黄仙尊,福生玄黄天君,福生玄黄上帝,福生玄黄天尊’边逆走四步?出去是模拟下坠。”


……

看着克莱恩痛苦地捂住眼睛,低声哀嚎“快醒来,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宁愿遭了八条腿的魔狼”等阿蒙听不太懂的话语,但他注意到重点:

一时崩溃下的克莱恩说的是中文。



克莱恩大手一挥打算眼不见心不烦,只有序列九的阿蒙在分身中排不上号也挫不了本体的元气。刚要把一副穿得不好吃得不饱的占卜家序列九阿蒙丢下源堡:

“您也是穿越者…”阿蒙表情古怪的脸消失了。


克莱恩:……等等。

占卜家序列九?

也是穿越者?!


2


人生果真是悲剧催的,早觉得天使无条件帮助自己的目的不纯,被夺去底牌的阿蒙却没想象中愤怒。

他本就觉得灰雾是块烫手山芋,即使不被克莱恩夺走,也会被时天使逮住。

仍处于被时天使克莱恩耍得团团转阶段的阿蒙,期待着同一个天使的不同分身会狗咬狗。


“……阿蒙?!”耳熟的声音唤回阿蒙的神智,落座张张长椅的四周众人纷纷望向他,窃窃私语。

他似乎身处不知七神中谁的教堂,那高挂的图徽陌生又眼熟。阿蒙却有些顾不得这些,见到那排排座椅之间,提起条腿像刚准备前一步的伦纳德傻愣在过道上,他突然感觉自己实际有很多话要和他同事坦白——

然后阿蒙就像依靠惯性,直直和地板来了个俯冲。那动静听得人眉头一皱,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人居然在摔倒以后异常香甜地睡着了,就像脸摔进的不是石地板而是婴儿的母巢。

而他人眼中本应该是位大人物的伦纳德,慌乱地反钳起手无缚鸡之力的阿蒙的胳膊:

“老头!阿蒙来了!”


帕列斯:“……冷静点,你就没发现那是个序列九的阿蒙,还是占卜家的序列九吗?”


3


时天使阿蒙本在星空远距离观赏外神的精彩对唱,双双不堪对方折辱自己的耳朵上演为对打。躲着余波的时天使顺路途经地球,忽然萌生去瞅上那么一眼,就像哪里又有了非常好玩的新乐子。


遂依靠定位带着几分警惕地接近了地球,阿蒙莫名生出些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感,这让祂不解难道自身真的在星空学到了点人性?


“你好啊。”

戏谑的嗓音诡异游于耳畔,阿蒙刚意识到不对劲,可祂已经获得了某种经常在他人身上实现、异常卡顿的身体反应。

“——哎呀,寄生之前没看出来。”

映照于时天使阿蒙黑瞳孔里的,是蓄长头发,还穿得很符合祂的审美的克莱恩。

“仔细一瞧,还是位熟人。怎么才一会不见,就想开了一步登上偷盗者序列二了?”本该是序列之上受万人敬仰,也因敬仰被束缚的神明,一手挑起阿蒙的下巴,像看到新奇物凑近了祂,呼吸可闻。


时天使阿蒙:……

好了我已经知道我是那个新乐子了,所以您是想听“你杀了我吧”,还是给我戴上根黄水晶耳坠?


4

阿蒙是叫人给粗暴摇醒的。

胀痛的太阳穴令他没忍住摇晃了一下脑袋,整个发麻且作痛的鼻翼下倏地一热——


原抓住人肩膀又默默收回手的伦纳德:……

“给,擦擦。”伦纳德生硬地翻出条手帕,心说绝不是看他狼狈可怜良心不安!

再者,阿蒙跟可怜根本沾不上边!只有祂抢着让别人可怜的份!


“谢谢。”完全不清楚怎么晕倒的阿蒙接了过去,边痛得压着“嘶——”,尽量轻慢地擦去了血液。

……结果快速干涸掉的血液并不能擦拭得很干净,他脸上带着血迹,更加悲惨了。


……

伦纳德心一横,抓住阿蒙的胳膊,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又一次反剪:

“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你违反了……你别管违反了什么总之你最好乖乖就范,少装纯良!”

阿蒙:……?


阿蒙还没来得及要求伦纳德解释发什么疯,眼前蓦然一黑又亮起光,只是这光比先前场景下要黯淡得多。

——他居然被直接传送到了间牢房内,光是从头顶两米高处的小窗溜进来的。


“……伦纳德和他的寄生者居然这么怕我?”以为是帕列斯用的传送,阿蒙好笑地同时,观察了下牢房的构造:不太坚固,传统的铁栅栏铁门配置。

但阿蒙作为非凡者,却拿困境没有一点办法:毕竟他是占卜家,顶多占卜一下门什么时候开,要换成偷盗者,还能试试把锁偷了。


……自己似乎是黑夜女神的眷者来着。

阿蒙思索了会,决定还是不在女神面前戳穿伦纳德和他的寄生者。他准备了一下,开始颂念女神的尊名……



发现有个特别关注的陌生祈祷亮点蹦了出来,进行查看的黑夜女神:wtf,这他X是谁?!

cuchulainn

造物主之子

恶作剧之神

渎神者

欺诈之神

这些便是我的命格错误化身,曾拥有过的身份及地位。一些我不稀罕但却不能摆脱的宿命,别人便叫我阿蒙!

造物主之子

恶作剧之神

渎神者

欺诈之神

这些便是我的命格错误化身,曾拥有过的身份及地位。一些我不稀罕但却不能摆脱的宿命,别人便叫我阿蒙!

秦盼儿_走到天涯不回头

  看到今天的更新后涂鸦,画的很儿童画୧( ⁼̴̶̤̀ω⁼̴̶̤́ )૭

  

  听说以前央视版机器猫就是被译为阿蒙的

  p4是穿着基德衣服的哆啦A梦,和阿蒙也挺像的x

  看到今天的更新后涂鸦,画的很儿童画୧( ⁼̴̶̤̀ω⁼̴̶̤́ )૭

  

  听说以前央视版机器猫就是被译为阿蒙的

  p4是穿着基德衣服的哆啦A梦,和阿蒙也挺像的x

稷鱼一条

【蒙克】初雪(补2023克莱恩生日)

        本篇设定为蒙克小情侣,人性MAX,无逻辑甜饼文短打(???)大ooc,黄桃带嘉嘉吃瓜被抓与乌鸦叼猫颈子(???)为了后面不能剧透的部分,就不在这赘述了。

  

正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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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年假了!周明瑞长舒了一口气。早已迫不及待想要享受假期的他提起公文包就往外走。今年他一定要去哈尔滨旅游!周明瑞暗想。他为了这次旅行,早就选好了酒店和游玩项目,绝对能把哈尔...

        本篇设定为蒙克小情侣,人性MAX,无逻辑甜饼文短打(???)大ooc,黄桃带嘉嘉吃瓜被抓与乌鸦叼猫颈子(???)为了后面不能剧透的部分,就不在这赘述了。

  

正片开始:

  

———————————————————

  

        终于年假了!周明瑞长舒了一口气。早已迫不及待想要享受假期的他提起公文包就往外走。今年他一定要去哈尔滨旅游!周明瑞暗想。他为了这次旅行,早就选好了酒店和游玩项目,绝对能把哈尔滨玩个遍!

  

  在他怀着满腔的兴奋往门外走时,突然,一只手在他快要迈出大门时抓住了他的肩膀,并将他扯了回去!


        谁啊!?小周同志十分不满他愉悦的心情被人打断,拉着一张脸机械的转过头去看那个人……如果你没有什么事,那我一定要把你的非凡特性——呸,器官卖掉换经费!!!

  

  他愤愤的想着。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十分欠揍的大脸,好吧,虽然现在看上去十分严肃。


       周明瑞有些无奈:“老黄啊,我好不容易甩掉那个牛皮糖,都要准备去享受生活的乐趣了,你又发什么癫啊!?”

  

  黄涛摆出了一副面对生死战友的表情,认真严肃到周明瑞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了。——好吧,只是怀疑。


       “小周啊,你那小牛皮糖真的甩掉了?需不需要我帮忙啊?”还不等周明瑞回答,他又道:“而且据说东北那边有不少好看的美女……呸!美景!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成不?”

  

  看着黄涛逐渐变得色眯眯的表情,周明瑞无声的翻了个白眼。“老黄你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吐槽了一句,抬腿就继续往门口走。


黄涛一看周明瑞准备走了,立马正色:“先别去!你看看外面!”周明瑞有些疑惑,但看着黄涛的神色不像做假,还是决定信他一次。

  

  他透过旁边的窗口向外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当他打算回去好好的给某个黑皇帝敲敲丧钟时,他被一道光晃了一下眼睛。


        “诶?”周明瑞有些疑惑,他记得那条路上没有指示镜什么的可以反光的东西。他将头往外探,视线四处寻找那个反光的物体,刚低下头便正对上阿蒙的笑脸。


        “克莱恩~”阿蒙对他扬了扬手里捧的玫瑰,笑的很暧昧,“我可是一直在等你下班呢~”他顿了顿:“毕竟,我可是肩负着陪你去旅游的重任呢~”

  

  周明瑞没有给他再多说话的机会,立马将头缩了回去。黄涛看他的脸色像见了鬼一样,又幸灾乐祸起来:“哟?小周啊,该不会……撞鬼了?”


       周明瑞彻底失去了和他扯皮的心思:“没撞鬼,只是遭蒙了。”黄涛嘿嘿一笑:“牛皮糖又来了?那我可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了,回家找贝贝咯~”话音刚落,他便像脚底抹了油一样蹿出了公司门,还不忘给周明瑞做了两个“再见”以及“加油”的手势。

  

  周明瑞很想骂人,人家贝贝都二十多了!还有了个娃!你能不能别老去找人家?!想到这里,他又悲从中来,脑子里开始循环播放孤寡青蛙的音乐。


        面前是阿蒙的笑脸,回头是加班的工作。现在进退两难的小周同志叹了口气,原本轻快的步伐也变得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脚,他慢慢的走出了公司。

  

  下午两点的太阳很是耀眼,反射的光照的周明瑞有些睁不开眼睛。一条休闲裤,一件高领毛衣,一个标志性的单片眼镜,阿蒙就这样大刺刺的站在阳光下,手里还捧着一束红玫瑰。周明瑞还没走近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应该是喷了有段时间了,此时的香水属于中后调,温暖又有一丝辛辣,是木质东方调,有玫瑰的味道,却也不显女气。


        周明瑞对这个香水的味道有些在意,一时间竟有些沉迷,却又很快被风吹散在空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余香。

  

  阿蒙看着周明瑞的反应有些好笑,他将手里的玫瑰往周明瑞的怀里塞了塞:“愚者先生~你愿意收下这束玫瑰吗~”

  

  他的尾调上扬,带着一丝愉悦,明明是疑问的句式,却说的像肯定句一般。右眼上的单片眼镜微微泛着光,将阳光折射在一片玫瑰花瓣上,竟是有些焦了,却莫名的给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添了些颓感,中和了那份过度的热烈与年轻。


      「愚者」是周明瑞在《诡秘之主》这款全息游戏里的身份,他的英文名叫克莱恩,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阿蒙是中俄混血,有一个兄长名为亚当,金发,建了一所教堂在里面担任神父。每次周明瑞想到这个名字,都会思考他以后的妻子会不会叫夏娃,与他一起吃禁果的那种。

  

  虽然是很奇葩的一家,但是很有钱也是真的。周明瑞第一次和阿蒙出去约会的时候,阿蒙带他去的米x林三星,结果还嫌弃不好吃,也没有分量,把人家主厨吓个半死。


        周明瑞微微叹气,面对着阿蒙脸上愉悦的表情,他实在是有些狠不下心拒绝,只得将那束玫瑰拥进怀里:一股比刚刚更浓郁一分的芳香萦绕在他的身边,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一般。

  

  见他收下了玫瑰,阿蒙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愈发真心,他兴致勃勃的拖着调子:“愚者先生~考虑带我一起去一次哈尔滨吗?”阿蒙又开始软磨硬泡。周明瑞原本坚决的心也产生了动摇——个蒙啊!!!!


        他好歹也是有原则的人好吗!?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牛皮糖心软!!!再说了态度也不好……呸!态度好也不同意!周明瑞在心里咕哝着,又想铁石心肠的拒绝他,又怕他自己跟上来。于是就形成了几幅世界名画——


        一个年轻清秀的青年抱着一束硕大的红玫瑰脸色不停变换,旁边还有一个混血面容的欧美帅哥用希望又有些恶劣的眼神看着他,躲在远处轿车后面的中年男人冒出头露出了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清秀的男人心里的背景是梵高的星空,人物是呐喊的模样。


       这一现象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简直就是回头率100%。阿蒙一看他那样子,心里便犹如明镜一般,他轻轻说:“哈尔滨离我的家乡近……”终于,这场闹剧以清秀青年承受不了社死的恐惧结束,毕竟他可是还要上班的人!哪里会像某个就知道粘着他的二世祖……


        周明瑞放弃了,他提起了早就收拾好的行李,顺便还让阿蒙给他投喂了一个煎饼果子。“飞行模式……身份证……机票……阿蒙!登机是几点来着?”“下午两点半。”他看了一眼手表,道:“11点23分了,我们可以走了。”“确实,这个时间到了机场也差不多了。”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便到了机场。


        周明瑞眼看着时间差不多,赶忙拉着旁边的阿蒙去登机。在他牵着阿蒙挤过一波接一波的人潮时,后者的那只手也抓的愈发用力,仿佛要将他整个捏碎,拆吞入腹,亦或者是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前方的周明瑞也感受到了这份压力,他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不愧是扮演天生神话生物的人啊……无奈之下,他还是转过头去安抚阿蒙。他轻轻拍了拍阿蒙的手,又抓着他的手握住了自己,很快他便感觉到手上的力度松了不少,但还是异常的牢固。


        就这样,两人磕磕绊绊的上了飞机,过安检时还被保安硬拉开分别做的检测,这让阿蒙有些不满,决定回去就开了这个保安……当然,周明瑞是不可能同意的。


        伴随着微微的失重感,飞机载着二人踏上了飞往哈尔滨的征途,一路上阿蒙小动作不断,趁着周明瑞睡着时吃了不少豆腐,却被睁开眼的愚者先生抓个正着。顿时,吃豆腐的人和豆腐之间竟不知道谁更应该尴尬,好在飞机还算给面子,在二人僵持时落了地。


        周明瑞一下飞机就打了个车前往宾馆,大厅里人声鼎沸,还混着不少老外。好在购票什么的都在网上,只带了手机也没事。前台的接待员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她的笑容开朗而又大方,身材也很不错,就是有些眼熟。看得周明瑞不禁感叹:还好老黄不在,不然这么好的妹子就要被糟蹋了。


        想曹操曹操到,旁边的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黄涛和阿蒙。与往日不同的是,一向爱张扬的黄涛居然难得有些内敛,显得怪异无比;阿蒙倒还是那一副纨绔贵公子的模样,惹得大厅里的小姑娘们交头接耳。周明瑞耳朵好,他甚至听见有的人在谈论他有没有女朋友,更有甚者在推断他是不是gay,那羞涩的模样是想要做什么……周明瑞便也不愿再想了。

  

  阿蒙也还算有些良心,他将周明瑞的行李箱递给他,示意他抬起手。周明瑞有些不解,这是要做什么?虽然心中疑惑,他还是顺着阿蒙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个微微湿润的吻印在了上面,周明瑞愣住了,阿蒙竟是给他做了一个吻手礼,还将他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紧紧的抓握着。瞬间,大厅里鸦雀无声,却又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响亮的讨论。阿蒙抬眼笑着看他,顺便扫视了一圈刚刚下面讨论他的人,使刚刚沸腾的人群又渐渐静默了下来——无他,唯背凉尔。

  

  见状,阿蒙又露出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牵着周明瑞与那一大包的行李走进了电梯,在关门前还给外面抛了个“炸弹”,一个恶劣的wink。


        在关门的一刹那,阿蒙将周明瑞压在了电梯的墙壁上,眼神委屈中透露出一丝调侃:“愚者先生~他们为什么都想和我做朋友……怎么办呢……”周明瑞很不自在的试图转身:空间实在是被压缩的太有限了。

  

  “因为你长的很帅,交朋友是你自己的权利,不要问我。”电梯里的音乐开始响起,舒缓的旋律并不能缓解这有些紧张的气氛。阿蒙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好吧……刚刚有个人给我报了房间号,要我等下去找他呢。”

  

  周明瑞听见后,条件反射般的抬起头,却只看到阿蒙眼里的得意与他贴近的脸庞。他瞳孔骤缩,想后退却发现无处可逃,只能由着阿蒙肆意胡闹。音乐声越来越大,盖住了蒙昧的水声,只剩下微微的喘息和模糊的人影。


        柜台前,黄涛正和接待员一起看着电梯中的画面,不由得偷笑:“这不比岛国爱情片好看?”接待员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黄涛一看,更乐了,拍着她的背就说:“嘉嘉就是乖啊,不愧是我的孙女!哈哈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声使宾客们纷纷投来注目,但发现对方只是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中年大叔后,很快又收了回去。


        至于电梯中的二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大概。狭小的空间里充满着粉色的泡泡,一股与中午时同样的香味从阿蒙身上飘了出来,将电梯内的空气全数占据,更显得浓郁异常,让周明瑞快要沉沦在这股奇特的香气里。

  

  正当他的身体逐渐软化时,门开了,阿蒙舔走了他唇上的银丝,搀扶着他的腰走了出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一样。

  

        周明瑞对这样孩子气的行为是又头疼又好笑,可惜身体实在是有些使不上力,便也只能由着他胡闹了。就这样,阿蒙把周明瑞扶回了房间,还被周明瑞一顿数落,说他一点也不在意公众形象云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等等。


        第一天主要是整顿行李的,周明瑞趴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又看了看窗外悄悄飘起的白雪,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他越想越开心,最后竟偷偷笑出了声。一旁的阿蒙本来在欣赏男朋友的美颜,看他突然笑成这样,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好奇。

  

  于是,周明瑞同志的视角是这样的:一个黑色的卷毛脑袋突然凑到面前睁着眼睛看他,那个令他不适的单片眼镜距离他只有几厘米,甚至可以感受到对面的人的呼吸……不行,CPU炸了。“你杀了我吧。”一句从未料想过的话语脱口而出。


        于是,小乌鸦的视角是这样的:本来笑的很开心的自家男朋友看到自己后笑容突然僵硬,还一直盯着自己的眼镜不放,最后甚至还当场宕机,傻愣住不动了,还让我杀了他!?“错误”也不带这么玩bug的吧!?


        房间里瞬间乱作一团,逃跑的逃跑,追赶的追赶,解释的解释,简直就是群魔乱舞。天花板的灯光沉默的照着屋里的人,将他们模糊不清的影子映在玻璃上——那是所有人看了都会陷入疯狂的影子,那是神迹。啊,这场初雪何时会化呢。喧闹的黑夜终将过去,宁静的白夜来临,暴露在阳光下的是否是这个世界的真实,何处不是百鬼夜行。当然,这是后话。


        周明瑞早早的就起来了,他趁着阿蒙不注意偷偷溜出了酒店,先是勘察了一番场地,又检查了自己的套装有没有带齐全,最后把宿醉的黄涛从房间里拖出来密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为蒙所知。

  

  此时的阿蒙看着窗外随风而起的雪花,有些怀念家乡的日子,这可是今年的初雪啊。他正在保养自己的单片眼镜,但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至少在这里是最后一次。所以他擦的格外认真、仔细,又仿佛是在给周明瑞留出足够的时间来恶作剧一般。那股香味再次溢出,与他的气质无比相似,却又各自分明。


        “叮~”手机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起,阿蒙笑了笑,他知道除了周明瑞不会有别人。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消息也没有看,只是径直下了楼——或许是为了不留下留恋吧,毕竟他现在可没法偷走自己的情绪。


        周明瑞满怀期待的看着发出去的信息,暗自摩拳擦掌,心中想着:等会可一定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人心险恶!正当他的算盘珠子快速转动时,阿蒙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阿蒙!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周明瑞的嘴角微微勾起,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笑容。“好啊,亲爱的。”阿蒙也同样笑着回应。


       “嗖!”一颗硕大的雪球飞了过来,阿蒙没来得及躲,被砸了个正着。周明瑞哈哈大笑:“你不是毛子的混血?怎么连打雪仗都不会啊……卧槽!”话音未落,便被一颗雪球打在了背上。

  

  他猛然回头,发现是黄涛混在了别的打雪仗的人群中向他放冷枪。“你要点脸啊老黄!你信不信我打回去!?我告诉你,贝贝可是在这里的!!!”


        黄涛正在往雪球上悄悄的插牙签,以及随时准备捡手机,听到此话,他头也不抬的喊:“怕个屁!嘉嘉都说了,贝贝要下午才回来呢!”“是吗?”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响起,“那我可真是慢呢,对吧?爸爸?”黄涛僵住了:“那个……贝贝你听我解释!”……


        外面愈发热闹起来,周明瑞也打累了,期间阿蒙也只是偶尔还手,但次次都很准,简直让人怀疑人生。他一下子倒在雪地里,抱怨着说:“你体力也太好了点吧,该说不愧是毛子的混血吗……”

  

  阿蒙笑了,他走到周明瑞的身边一起躺下,仰头看着漫天飞雪与湛蓝的天空,那股香味配上清冽的雪,反而显得有些淡然。“是啊,愚者先生。”


        他们躺了许久,周明瑞向阿蒙的方向偏了偏头,好奇的说道:“诶,你身上这个,到底是什么味道啊?我在意它已经很久了。”

  

  阿蒙这次没有回望他,只是继续望着天空:“阿蒂仙,小偷玫瑰。愚者先生喜欢吗?”周明瑞吸了吸鼻子:“是还不错,挺适合你的,我也挺喜欢。”

  

“那就好。”


……


“结束了,你可以准备离开。”

  

“黑夜,让我再做一件事。”


        阿蒙看着沉睡之神的面容,他此刻就像一个真正虔诚的信徒一般,向着他的神献上了最崇高的祝福:将他的手背抬起落下一吻,将他的玫瑰捧起放进掌心,将他的财宝藏入灰雾……虔诚吗?

  小偷啊……

  

  你是否会拥有那一朵玫瑰,而他又是否会枯萎?

  

  你是否会赞美那一位奇迹,而他又是否会死亡?

  

  你是否会找到那一丝人性,而他又是否会理解?

  

  小偷啊,你的玫瑰……对你来说是什么?


        “愚者先生,以「错误」冠名的小偷最后的战利品,是他长梦里的旧日玫瑰。”

  

  END

  

  —————————————

  

  这段时间很忙啊,而且也是感冒了一次,40度高烧感觉脑子快要炸掉了。现在还没好透,回来把更新补上了,这篇勉强凑一凑,把克喵的生日补一下(错过了真的想死呜呜呜呜呜)后续呢我打算再更一篇咖啡店来补偿,已经欠了一万四了,再不更新就是两万四了,月更一万不能丢!卤面那边也是不错的,大家也都可以去看看,新人注册两周免费的。我后面也会更原神的东西,老玩家了,有个灵感一直没忘掉,准备开始肝了,最后拖更,水字数,致歉!!!(鞠躬jpg.)

花落云舒

【第四纪剧院au】加尼叶纪事(二)

1946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年。

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胜利的狂欢和战争创伤的应激之中,战后的势力划分让两位霸主之间的争执一触即发,战争的阴云重新笼罩在欧洲大陆上。这个时刻,工厂在迅速恢复着产能,开始重建工作,人民的反战情绪一点即燃,但政府并没有理会这一切,自顾自地推行着他们所认为的政治方向。

这一切的一切,暂时都与伯特利无关。

他正在设法联系著名的剧作家亚当。

在这个戏剧行业萎靡不振的年代,他可谓是鹤立鸡群,独树一帜地优秀,曾经编写过著名的剧本《造物主》《时代的战争》,以笔触犀利、针砭时政而一跃进入著名的行列。

这一次,他请亚当来改编《所罗门》这个剧本,一是抱着希望能改编出优......

1946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一年。

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胜利的狂欢和战争创伤的应激之中,战后的势力划分让两位霸主之间的争执一触即发,战争的阴云重新笼罩在欧洲大陆上。这个时刻,工厂在迅速恢复着产能,开始重建工作,人民的反战情绪一点即燃,但政府并没有理会这一切,自顾自地推行着他们所认为的政治方向。

这一切的一切,暂时都与伯特利无关。

他正在设法联系著名的剧作家亚当。

在这个戏剧行业萎靡不振的年代,他可谓是鹤立鸡群,独树一帜地优秀,曾经编写过著名的剧本《造物主》《时代的战争》,以笔触犀利、针砭时政而一跃进入著名的行列。

这一次,他请亚当来改编《所罗门》这个剧本,一是抱着希望能改编出优秀剧目的意图,二来也是希望这位剧作家能够加入加尼叶大剧院的创作团队。作为一位兼职的经营者,伯特利一向秉持着有优秀的演员就足以扛住剧目的不足的准则,也因此,他格外倚赖以剧院女明星奥尔尼娅为首的演员们,但很显然,在经济形势依旧萎靡不振的现在,他需要想些办法来给剧组的演员们开拓收入来源。

为此,他特地找了一位和亚当熟识的朋友。

“所以,考虑到我已经忙碌到这种程度,伯特利,你要不要长话短说?”阿蒙眨了眨眼睛,满面微笑着指了指随身携带得满满的编织袋,衬着他落座的复古风雕香根鸢尾的胡桃木椅,显得略微有点欠揍。

“如果你的忙指的是给工人乐队当编曲,给街头乞丐发传单的话,那确实挺‘忙’的。”伯特利冷冷地拎起茶壶,给阿蒙面前的骨瓷茶杯倒满了花茶。

阿蒙笑眯眯地、又矜持又优雅地端起茶杯,一口闷光了茶水,然后放下杯子,伯特利默默地看着这个来自中国,父亲是国党高官的年轻人,想到他干的那些事,不由得有点头疼。他和阿蒙的父亲,那位外号“天尊”的中国人认识,阿蒙是他特意托付给他照顾的孩子。

“说起来,你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阿蒙指节敲击着桌面,好奇着问道。

伯特利平静地又给他满上一杯,“你和亚当还有联系,对吧。”

阿蒙有些惊诧地看了一眼伯特利,想了想,却忽然笑了出来,“看来你终于决定要振作起来好好经营你的剧院了?”

“我一直有在好好经营它。”伯特利淡淡说道。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阿蒙的三问表发出了叮叮的报时声,伯特利抬头看了一下时间:“我们长话短说,我希望亚当能够帮助我创作一个剧本,这些是资料。”

阿蒙和亚当是多年的故交,这还是伯特利在接手阿蒙之后偶然知道的,至于一个国党高官的儿子为何会与苏联科学家的儿子成为世交,这件事情伯特利一点也不想知道。政治的事情归政治,凡俗的事情归凡俗,他一向不吝于以更宽容的态度对待戏剧化的事情。

“唔,我看看……所罗门……这出戏是要为你和那个狗男人的新婚造势吗?”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阿蒙笑了起来。

“你给我的资料写得不都是他的名字吗?”

伯特利一阵无言,好在阿蒙也没有和他纠缠这个问题,津津有味地看了一遍资料,一把收好站了起来。

“我想亚当应该会非常感兴趣,但你要做好准备,他会提出不少问题。”

“这些我都有心理准备。”伯特利从容地道。

阿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去忙我的事了,你不知道,现在我在第一大学和巴黎高等师范学院的戏剧社都没办法扮龙套了,反倒是工人乐队,他们不认得我,我可以随便跟他们聊工人运动。”

伯特利很想说,拜托,请多少有点资本主义党人的自觉,但是秉持着身为长辈的矜持,他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他跟着站起了身,将阿蒙送出了大门。

门外的街道吵闹而喧嚣,有着当下流行打扮的巴黎女性工人们聚集在一起,喊着同工同酬的口号,高举着“当我们生产的子弹击毙德国鬼子时,法国男人在哪里”的标牌,在街道上游行。

阿蒙轻轻啧了一声,若有所思地推了推单片眼镜,伯特利默不作声地将他送到花园的门口,便转身就要回到房间。

“所以,作为一名著名的经济学家,伯特利,你都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伯特利的脚步顿了一下,他回过头看着阿蒙,认真地说道:“我并不是社会学家。”

“但我们应当给予她们同情,不是吗?”阿蒙笑着说。

他就像每一个顽皮的小孩那样,总是在走与父辈截然不同的道路,伯特利叹了口气,想要劝说他两句,但阿蒙脸上挂着的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让他有些犹豫。

“我们应当给予她们坚定,而非怜悯。”最后他低声说道。

阿蒙笑着耸了耸肩,似乎在表示赞同,没有说话也没有道别,转身离开伯特利,走进了人群之中。

 

奇怪的是,自从将资料送给阿蒙之后,他短暂地和他失去了联络。在每天照例的课堂和剧院的工作之余,他也想过要再联络他一下,询问这个年轻人是否有将他的要求转达给亚当,但每一次播过去电话都是忙音,他的父亲显然也不会知道这个家伙人到底流浪到哪去了,这件事只好在一日日的繁忙中被搁置了下来。

伯特利又一次回到了日常的生活中。

在周末的时候,他邀请几位他的学生来到家里做客,那些年轻人一边打着桥牌一边闲聊,他则一边看报纸一边随口指点着学生一些经济形势走向。邻居塔玛拉很快送来了一些新鲜的鱼子酱,学生们则很快争先恐后地做起了晚餐。

事实上,伯特利和学生们的关系并不比他的邻居和他们的关系好,一切都归结于他这个人实在有些过于严肃刻板,教导学生一板一眼,即使邀请学生来家里这种事,都不肯随便放下架子。

但对于伯特利来说,这显然是他更为舒适的一种方式。

连年的战争之下,他遇到过很多很多的事,每一件都告诉他,保护自己的最好手段,就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说。这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喜欢和他人交往,即使做的事情是大学教授最为常见的事,在他身上看起来也仅仅像是走个流程,他就像这世间的一个路人,会静默地驻足,又在不知不觉间无声地消失。

就如同战争之下牺牲的那些年轻人,他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吗?

只不过,这种状态很快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伯特利刚刚结束了一堂课程,准备步行前往剧院,完成今天的工作。

他正在收拾文件放进文件袋的时候,办公室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伯特利礼貌地说了一声:“请进。”

然后他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一个人大踏步走了进来,在伯特利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冲到他身边,狠狠地拥抱了他一下。

伯特利浑身颤抖了一下,被这一出好戏整得半天回不来神,等到他定神看向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给这个仿佛是所罗门的举动的始作俑者来一记永生难忘的肘击。

遗憾的是,这时他看清了来人是谁,也意识到了这个肘击他是打不出去了。

亚利斯塔·图铎,一位英国海军上校,他曾经的“学生”……当然,除此之外,也是他表姐的儿子,他的外甥。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伯特利。”图铎露出相对伯特利的矜持来说十足夸张的笑容,他十分自来熟地扔下了手边的公文包,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伯特利的肩膀上。

到底谁才是英国人……伯特利在心里默默吐槽,强行按捺下被人突然闯入房间的恐惧,略有些不自在地站直了身体,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度假。”图铎的笑容灿烂得像是炎夏的烈日,“你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庞德男爵终于把我的假期给批下来了,他再不批假期,申请的军官都要把英吉利海峡给炸平了!伯特利,你最近还好吗?剧院怎么样,特伦索斯特有和你联系吗?奥尔尼娅呢?最近还在忙新剧目?还有那个叫所罗门的男人是不是还在追求你?”

伯特利知道,今天这剧院他是去不成了。

多年前,他初次见到亚利斯塔·图铎,是在一堂财政学课上,那个时候,这个陌生的交换生几乎一整堂课都在紧紧盯着离他不远的特伦索斯特——伯特利十分看好的亲传弟子,这让他不禁以为这位年轻的先生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感情问题,于是秉持着对弟子负责的态度,他认真地找了这位交换生约谈。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聊着聊着聊起了图铎的父母,伯特利才震惊地发现这个年轻人是自己因战争失散多年的表姐的孩子。

这一次,事实上是战争结束之后图铎第二次来看他——上一次他是跟着英军来到法国的。

他默默地咀嚼完图铎连珠炮似的发问,平静地说道:“特伦索斯特最近在公证所工作,他很忙,但你如果想找他也能找得到。剧院的状况还可以,奥尔尼娅也过得不错,你要想知道,明天我带你去剧院看她。”

剧院目前面临的困境,伯特利半个字都没有和图铎提,至于有关所罗门的提问,反正图铎只是顺嘴说出来,他不回答也没什么……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还没放弃追求你?”

伯特利叹了口气,他是怎么从他的回答里听出半个字的所罗门的?

“你知道的,他暂时没理由和我断交。”最后他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

“哼,那个家伙人在英国的时候都没有和你断交,何况现在。”图铎轻啧了一声。

在战争期间,德国占领了法国全境,所罗门不愿投降,于是带着部分法国政府雇员飘洋过海,在英国成立了与德国人傀儡的维希法国政府相对的自由法国政府,不断斡旋在英国首相与美国总统之间,最后为法国争取到一线生机。在战争结束之后,他回到了法国,却因为曾与苏联有过密切联系而从此被闲置。

伯特利迅速转移了话题,“你来法国有联系地址吗?”

图铎眨了眨眼,含笑说道:“不是你家吗?”

伯特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

“所以,你的假期有多长时间?”伯特利再度开始收拾文件,脑子里一边开始规划晚餐要做些什么。

图铎双手摊开,笑吟吟地说道:“你猜?”

“我不猜。”伯特利冷漠地回道。

“真无趣。”图铎叹了口气,然后意味深长地微笑了起来,“他们说我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伯特利的手顿了顿,“你被除名了?”

“差不多吧,”图铎耸了耸肩,“具体来说,是被流放了,因为我撞破了上司和雪伦夫人的奸情,你知道的,那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从来不肯放过一个得罪过他的人。”

“真是不幸。”伯特利满脸平静地评价道。

“啧,你可真是冷淡,我亲爱的伯特利。”

“叫舅舅。”

“好吧伯特利。”

“……”

伯特利懒得再理他,拿起公文包转身走出去,图铎一点也没有计较他的冷淡,笑眯眯地拎起自己的行李和公文包跟了出去。

“你要去见特伦索斯特和奥尔尼娅吗?”伯特利一边健步如飞,一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

图铎笑呵呵地跟了上去,“当然,我还想知道那个书呆子有没有被人欺负呢。”

他确实被人欺负了,只不过是被奥尔尼娅。想到图铎应该还不知道那两个人谈恋爱的事情,伯特利心里有了几分同情。

明明这个家伙大学的时候那么在意特伦索斯特(尽管据图铎说他只是在意他的成绩每次都比特伦索斯特低一两分),又先于那个小伙子认识了奥尔尼娅,成为了她的头号支持者,结果……

不,算了,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想到这里,伯特利干脆也放开了心态。

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的到来意味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出现了变动,虽说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既然已经发生,伯特利也不会拒不接受。

毕竟,这是他的亲人,也是他存在于世间的羁绊。

想到这里,伯特利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脚步略微放慢了一点,“你的双亲怎么样了,假期有什么打算吗?”

图铎抱怨道:“你也知道,他们还是老样子,退休之后每天就是打桥牌,看戏剧,完全不会联系我……要知道我可是每个月兢兢业业地把赡养费打过去了,他们问都不问一声。”

伯特利难得地笑了一下。

“他们虽然不联系你,但还是挺关心你的——”

“你可不要再提他们在我当交换生期间和你打听我和特伦索斯特的事情那件事了。”图铎头痛地扶住额头,“你可不知道我回去之后被他们审问了多久,人年纪大了是不是总是会东想西想,唠唠叨叨,完全停不住?……哦,抱歉,不是说你,亲爱的伯特利,你一直睿智深沉,富有魅力。”他的表情立刻变成了笑吟吟的恭维。

伯特利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对这个恭维他既不懂得像所罗门一样巧妙地反恭维回去,也不会如图铎一样夸张地趁势拉近和对方的距离。他只得转移话题。

“剧院最近会有些缺人手,有没有兴趣过来客串?”

图铎像是第一次认识伯特利一样上下打量着他,“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邀请我去你的剧院——”

“你又不是没去工作过。”伯特利冷冷地打断了他。

图铎咧开嘴,露出一个极为夸张的笑容,“好吧,考虑到你难得一见的主动,我就去看一看好了。”

“明天吧,我可不想任由你拖着行李跑来跑去。”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走到了街道上,面包店前依旧排着长长的队伍,伯特利走近,来到队伍的末尾,图铎跟着他,好奇地说道:“配给制?”

“是。”

“英国也是。”图铎耸了耸肩,“明明战争已经结束了。”

伯特利看着长长的队伍,若有所思地说道:“战争已经结束了,可人们心中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图铎看着他的侧脸,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看来你最近过得不太好。”

伯特利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平静地说了一件他最近见到的事,“我最近才遭遇到一个盗窃团伙,他们将一整条街的自行车偷走。”

“真是不幸,明明你们赢了。”

“因为政府里那几个党派的成员都在忙着利益分配,根本没人想过去管理治安。”

“你怎么看呢,伯特利。”

伯特利淡淡说道:“我是个经济学家,不是个社会学家。”

图铎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特别满意天尊是46年秃子的官员这个设定,因为过了46年,他是哪边的人可就说不好了(笑)

3-0012

[诡秘之主]门先生对祂的同僚们无言以对

  *一些第四纪,三公友情向

  *人物是乌贼的,ooc是我的

  

  

  1.

  “看见阿蒙了吗?”

  伯特利神情有些严肃地问祂的同僚——虽说祂一直都挺严肃。

  安提哥努斯看了眼伯特利的衣领,在注意到上面的蓝宝石挂饰不翼而飞后,立刻明白了发生的事情,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的一个秘偶附近有只乌鸦,嘴里叼着的好像是你的挂坠。”安提哥努斯回答道,随后和那个秘偶交换了位置,很快又返回,手里拎着一只白眼圈乌鸦。祂抓着乌鸦的翅膀抖了几下,噼里啪啦,一堆单片眼镜掉在桌上,还有伯特利的蓝宝石。

  伯特利把挂饰收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其它东西失窃。阿蒙的分身不满地叫...

  *一些第四纪,三公友情向

  *人物是乌贼的,ooc是我的

  

  

  1.

  “看见阿蒙了吗?”

  伯特利神情有些严肃地问祂的同僚——虽说祂一直都挺严肃。

  安提哥努斯看了眼伯特利的衣领,在注意到上面的蓝宝石挂饰不翼而飞后,立刻明白了发生的事情,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的一个秘偶附近有只乌鸦,嘴里叼着的好像是你的挂坠。”安提哥努斯回答道,随后和那个秘偶交换了位置,很快又返回,手里拎着一只白眼圈乌鸦。祂抓着乌鸦的翅膀抖了几下,噼里啪啦,一堆单片眼镜掉在桌上,还有伯特利的蓝宝石。

  伯特利把挂饰收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其它东西失窃。阿蒙的分身不满地叫着,然后被安提哥努斯顺手吊上了屋顶。

  屋顶上吊着的腊肉不少,来源广泛,种类多样,声音清脆……什么鬼啊!

  大概,伯特利并不能认同祂的同僚的喜好。

  

  2.

  当你有一个同事神出鬼没无处不在专搞恶作剧,另一个同事整天开摆啥事不管热爱吊腊肉,顶头上司脾气不好精神错乱动不动发疯,还有个强迫症拉满的竞争势力和一个不对称狂热的前上司,再加上一群脑子缺筋能把自己卡进墙里的后辈,你会抱怨吗?

  伯特利表示祂不会抱怨——因为祂的同僚们整出的狠活让祂连抱怨都找不到词。

  门先生无言以对。

  

  3.

  树上停着数不清多少只乌鸦,一只是阿蒙,另一只是阿蒙,再来一只还是阿蒙。

  安提哥努斯显露出神话生物形态,晃着尾巴啃祂的腊肉。

  伯特利手里拿着本书,艰难地试图无视时不时从祂腿上扫过去的尾巴和窗外树上吵吵闹闹的阿蒙们。

  这在第四纪图铎王朝,是相当常见的情形,几乎可以说每天都会上演。

  随便一提,据当事人门某所说,祂的两位同僚,rua起来的手感相当不错。

  

  4.

  “……这是你第多少次偷我的宝石了?”有一天门先生问阿蒙。

  “严格来说,我并没有偷过。”阿蒙捏了下眼眶,“分身做的事怎么能和本体混为一谈呢?”

  周围的乌鸦们扑棱着翅膀,纷纷表示赞同并进一步补充观点——其他分身的事怎么能和我们混为一谈呢?

  

  5.

  据统计,每年有26个学徒在开门时卡进墙里。

  于是有一天,阿蒙问伯特利:“你以前卡进过墙里吗?”

  “当然没有。”祂又不是那群蠢后辈。

  于是阿蒙去找安提哥努斯,问祂有没有兴趣整个大活。

  “……你说,让我放大伯特利卡进墙里的概率?”安提哥努斯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经过恶作剧之神的循循善诱,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安提哥努斯最终被拉下水。

  考虑到只靠放大概率不足以让对方中招,阿蒙又加上了自己某次偷到的厄运状态,还再整了点漏洞……

  当然,祂们有注意下手的力度,这要是真玩大了,对帝国的战力会是一个严重损失——毕竟祂们目前都没有容纳相邻途径非凡特性的想法和精力。

  最后的结果是伯特利传送时在墙里卡进半条胳膊。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阿蒙看着伯特利想骂脏话又艰难控制住的扭曲表情,笑的一脸偷税。

  然后险些被砌进墙里。

  

  

  ——————

  就写到这里,我没活了,咬打火机是不可能的。

  第四纪整活以后还会有。

  卡进墙里出自倒计时。

  「鸟类形态比人形可爱得多。别总是盯着我的宝石会更好。」「魔狼的毛质粗硬,比较扎手,不过祂倒是能把它们变得柔软顺滑……无面人的能力确实好用。」——来自一只门骰子的关键词回复

  

  

  

  

  

  

锂离子
  捏了一个算是国风吧,不是遭...

  捏了一个算是国风吧,不是遭了阿蒙(๑˘ ³˘๑)/.

  捏了一个算是国风吧,不是遭了阿蒙(๑˘ ³˘๑)/.

可乐泡泡

巨人:与惩戒天使相对的是时之天使,祂是……

阿蒙:没错,正是……

帕列斯:(挤开)正是在下!


是梦境故事(谁的梦?

p2用了p3的模板

小周:二侄子中二病还能要吗?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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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没错,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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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击

【诡秘】这下遭了克了(14)

克莱恩和阿蒙互换身份。然后发生了各种各样遭了克了的傻比事。

一个半夜不睡觉福至心灵想出的傻比文,ooc外加各种迫害。

故事发展逐渐开始弯道超车。

无cp,除原著明示。

欢迎捉虫


34


如同海面上冒不完的崭新出炉的蠢货永远眼高手低,风暴途径逃不过易怒冲动的群众刻板。常在群岛周边混迹,阿尔杰因先入为主获取的好坏处皆有,倒称不上多想成为其间偏差。

而自置身疑似天使亦或源自古老复苏而来的旧神神国,他本以为自己会坐不住,可等恢复冷静,借海上那群宣称“哑巴社恐和狗不得入内”的猎人序列胆子安上,他仍不敢发挥“风暴”传统直面试探。

高位者看似大方地透漏真名,阿尔杰也不至于愚笨到现实里去...

克莱恩和阿蒙互换身份。然后发生了各种各样遭了克了的傻比事。

一个半夜不睡觉福至心灵想出的傻比文,ooc外加各种迫害。

故事发展逐渐开始弯道超车。

无cp,除原著明示。

欢迎捉虫


34


如同海面上冒不完的崭新出炉的蠢货永远眼高手低,风暴途径逃不过易怒冲动的群众刻板。常在群岛周边混迹,阿尔杰因先入为主获取的好坏处皆有,倒称不上多想成为其间偏差。

而自置身疑似天使亦或源自古老复苏而来的旧神神国,他本以为自己会坐不住,可等恢复冷静,借海上那群宣称“哑巴社恐和狗不得入内”的猎人序列胆子安上,他仍不敢发挥“风暴”传统直面试探。

高位者看似大方地透漏真名,阿尔杰也不至于愚笨到现实里去读写极可能招来污染的名。

有胆量做的仅限部分无用功,一个星期以来,他颇安分守己地与幽灵船漂泊为伴,不该打听的事绝不打听。


——直至靠岸后一位酷爱饮酒却酒量很差的冒险家将满手血腥味抹在他肩头,又矛盾地偏开脑袋没有让酒气喷到他脸上。

“朋友,有兴趣听则寓言吗?”自我介绍叫格尔曼.斯帕罗的冒险家手背顶顶帽檐,复变戏法般握住半杯残酒边笑道。


35


聆听低序列者的聚会于生来天使的克莱恩不算稀罕事,持续被压缩生存空间的偷盗者之中总能生出些反抗者,捉弄他们在阿蒙家年度娱乐项目可谓榜上有名、津津乐道。

曾被这些笨蛋敬为值得信赖的高序列,请去演讲以“论脱困阿蒙包围与成功名流”为题的克莱恩,因实在没憋出稿子上“成功人士的开端,都是从点滴偷盗做起”,勉力维持住面无表情的祂选择祭出了水晶耳坠。


“还在探讨扮演法?”聚会之上的克莱恩无所事事自搭自话:“也对,那位小姐可是才进入非凡。”

“罗塞尔日记?好像偷谁家的研究过。”心底和现实一言不发相反的活跃,祂瞧着正义和倒吊人收集来罗赛尔日记承给上座。阿蒙纠结了下克莱恩先生会怎样看待,表面却不动声色地一页页翻过去。

无聊归无聊,克莱恩偷起阿蒙的解读愈发顺手。至于读得懂罗塞尔“自创”语言,所谓的“穿越者”身份,反倒是克莱恩比阿蒙自身更了解其间神秘。


听着阿蒙吐槽大帝作为穿越者前辈,不留余力地抢占现代智慧不说,还分毫没有中国人的含蓄连日记都能窥见急色的一斑,克莱恩却在思考偷窃旧日成果对扮演偷盗者有无效力。

如若有,罗塞尔也该算个难得的苗子,可惜。


36


愚者先生的聚会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同床异梦,在座每位的视角都饱含全然不同的感慨 。只有观众成了蒙在鼓里的,时不时对“阿蒙”这叫倒吊人先生恐惧的名字萌生推测及兴趣。

而仗着高位格真正的旁观者,一样持着不虚此行的赞同:

偷盗者魔药入口即化的占卜家序列愚者先生,指愚者为错误的倒吊人先生,明明是观众序列却养了条非凡宠物的……富婆正义小姐。


正义小姐真是连灰雾都遮掩不住的闪耀诱人啊……指的是金镑层面的闪闪发亮。

克莱恩的灵性蠢蠢欲动,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很想和她来一场无关浪漫保证惊悚的邂逅。


正义小姐忍住瑟缩一下的冲动。怎么回事?她考虑回去要不要拿条毛毯盖盖。

面对青铜长桌怀念起厨师做的热乎饭菜,奥黛丽才突然意识这里是灰雾之上,愚者先生的神国。

“……尽管这里看着确实很空旷,但神的领域真能和现实冷热牵扯上联系吗?”

直至起身回礼归落于现实,奥黛丽依然割舍不去那份狐疑。



————————

奥黛丽:世界先生,在愚者先生的神国感觉到冷正常吗?

克莱恩:不正常。

奥黛丽:如果我感觉到冷,可能会是什么原因呢?

克莱恩:可能是因为我也想继承继承你家的遗产。

突然想到奥黛丽后期的反应可能是:

奥黛丽:您可以直接要求我的资助(富婆的怜悯)。

_南桉_上学坐牢版

 大仇得报啊小克

   看不懂

 大仇得报啊小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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