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l With The Devil
PS:邪教拉郎,雷的勿入。
由于现代文用“兰陵王”可能有点违和感,故而简化了下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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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已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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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大道上依旧霓虹绚烂,二分之一大小的艾菲尔铁塔挺立在夜空中,有轨电车穿梭在人群中。各种地标在这条街上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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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谁知道人生的转折是不是就隐藏在那小小的轮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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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在电车的最后座,独自一人。粉色的鬈发落在肩膀上,随着电车的摇晃微微摇晃。蓝色的眸子好像猫的眼睛,透彻地洞悉一切。大腿处纹着一只猫,V字开领...
PS:邪教拉郎,雷的勿入。
由于现代文用“兰陵王”可能有点违和感,故而简化了下称呼。
“目标已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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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大道上依旧霓虹绚烂,二分之一大小的艾菲尔铁塔挺立在夜空中,有轨电车穿梭在人群中。各种地标在这条街上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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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一面天堂,一面地狱。谁知道人生的转折是不是就隐藏在那小小的轮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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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在电车的最后座,独自一人。粉色的鬈发落在肩膀上,随着电车的摇晃微微摇晃。蓝色的眸子好像猫的眼睛,透彻地洞悉一切。大腿处纹着一只猫,V字开领的黑色皮衣露出她小麦色的肌肤,仿佛微醺的雪莉酒醉人。她叫阿轲,一名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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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耳钉实际上是通讯器。她牢牢盯着前排刚上车玩着手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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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次的目标——一位排名前100的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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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行的,名声大了后自然会有人窥觊地位,树下敌人。让一个赏金猎人去杀死另一个赏金猎人的情况并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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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消灾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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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电车缓缓停下,目标随即下车,走进一家赫赫有名的赌场。阿轲装作整理东西的样子,检查皮靴边装饰品似的利刃是否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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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ect.”她松开手,勾起嘴角,跟着目标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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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里热闹非凡,阿轲跟着目标从容地接过一杯杯酒。姿态优雅,好似像常年混迹名利场的上流交际花。嗯,威士忌,可惜是劣质的,她饱含歉意的微笑,把酒还给了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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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卸下了微笑。冷冷盯着远处的身影,手里似乎还残留着刀刃冰冷的温度。这温度让她感到十分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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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作不经意的穿过人群,在目标附近的老虎机前停下,弯腰是透过镜子的光泽观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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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在等人?她的眸中传来剔骨的寒意。假如再来一个人,那她就不一定可以打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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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她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那个常常和她组队抢她奖金的自大狂。在金钱面前,让他帮忙其实算不上丢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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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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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瞟到了有一个金发男子朝这边走过来,手中拿着银色的金属箱子。里面十有八九装的是钱。赌场里这样装钱的人很多,也是赏金猎人交易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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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lady.”金发的男子突然靠到她身旁,搂住了阿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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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厌恶的皱了皱眉,不留痕迹地挣脱他:“I'mbusy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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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去杀人吗?”男子温和的一笑,却令人不寒而栗。指尖划过阿轲腰部裸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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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挑了挑眉,既然是你自己要戳穿的,就不要怪我了。她装作要拍掉鞋上灰尘的样子蹲下身,欲要拔出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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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了。”男子拉住阿轲的手,看似轻柔,却让常年练习格斗的阿轲感到了骨头中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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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的额头上沁出一颗汗,危险的眯起双眼:“你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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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赏金猎人排行榜第四名,迪恩。”男子开口幽幽说道,“小姐腿上纹着一只猫,必定是排行第六的暗夜猫娘了,常常和兰组队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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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她从来不认识什么兰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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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看了一眼迪恩,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不露声色道:“你和兰有什么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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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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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找他去,找我有什么用?”阿轲心里好笑,一个大男人,绕了这么多弯,说不定是因为打不过兰呢,只不过啊,做这行的,不管情谊多深,大难临头各自飞才是正常的,她还是应该想想自己该怎么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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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首的兰从来不和别人组队,为什么现在会和你组队呢?”迪恩的脸偏了偏,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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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阿轲撇撇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自己技不如人,死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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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是镇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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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才抬过头,看着迪恩说:“不然呢,我应该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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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用了,我更喜欢安静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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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轻轻摸过耳边的挂坠,轻轻弹出来几个旋律。没有让迪恩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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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长恭这家伙还算有情有义,答应来帮我了,不过这不是正中了迪恩下怀?阿轲有点惊讶,他已经笨到这个地步了?高长恭赶来大概还有5分钟,这期间不可出了什么变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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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了眯眼,思索着什么,然后说道:“坦白吧,我之前已经报了警,警察快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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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像暗夜猫娘的作风啊,把警察也当作自己的玩具。”迪恩冷冷一笑,似乎并没有起疑心,“跟我走。”他紧紧禁锢住了阿轲的手。把她往门外拉,到一个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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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分钟左右,她瞥了一眼时钟,假如现在放手一搏,或许有可能?于是她乖乖跟着,直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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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趁着迪恩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后滚翻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而远处正好飞过来了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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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微微发笑:“小姐想要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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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阿轲冷冷道,丝毫不在意地搂过一缕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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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迪恩冷哼一声,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阿轲,指尖不经意的夹起一颗烟雾弹,轻轻弹到地上,“兰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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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聪明。不过太晚了。阿轲左手熟练地换出手枪,对着烟雾狠狠开了几枪,直到打完一个弹夹,看见火烧云似的烟雾里溢出一丝血色。然后右手继续接上动作一步步向烟雾走去。坚定的仿佛女武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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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也早已到了烟雾的后面,避免误伤,阿轲拿出刀刃,踏进雾里,闪着金光,然而烟雾里已经空空如也。跑的比我家狗还快嘛。阿轲嘲讽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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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谢谢你来救我。”阿轲对兰大喊道。
“不谢。”兰擦拭着利刃,依旧带着面具,隐着烟雾和阴影走出来。一身正装上沾满了血迹,他却显得毫不在意,“另外那个人已经解决,迪恩受伤了。奖金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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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也戴上面具,留出一条饱满的红唇,从鞋侧抽出刺刀,闪耀着金色,对准了兰:“那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榜首的猎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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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是我的真名。”兰呆滞了片刻,“你打不过我的,而且我们还要一起对付迪恩叫来的亡命之徒呢。”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一把夺过了阿轲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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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全部散去,利刃抵着阿轲的锁骨,她不经意似的被圈在兰怀里,有些暧昧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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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开始那次组队是因为系统出了bug,但阿轲是个特别的女人也并非虚假的。他愿意将错就错下去,谁叫他们的命已经绑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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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相信你。”阿轲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挣脱了利刃的束缚。她打不过兰是真,但是啊,眼前这个人好歹也救过自己,不管他如何的厉害,自己从他手下逃生也不难。她扑哧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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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姐会和我一起犯罪吗。”兰绅士的向阿轲伸出手,微微弯腰,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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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轲把粉发搂到了耳后,指尖轻轻落在兰手心,好像城堡里走出的贵妇,带着不同于往日的乖巧:“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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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和你一起堕落,和你一起亡命天涯。
END
【陵轲】搭档
兰陵王x阿轲
拉郎注意避雷
那个女人,像猫一样。
兰陵王坐在酒吧的角落,面前放着一杯鸡尾酒,一滴也没碰过。他把口罩往上拉了拉,视线不曾离开过那个在吧台和舞池之间不断游走的女人。
阿轲。
很奇怪的名字,但组织里更奇怪的名字也不是没有,比如他自己的。
兰陵王看了眼腕表,距离午夜还有几分钟。他站起身,注意到佯装喝醉的女人此时半靠着一个不知所措的青年,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几步,倒在卡座上一个满脸堆满油腻笑容的中年人身上,然后慌张地撑着站起身。
中年人的笑容愈发嚣张,手慢慢搂住女人的腰,兰陵王从卡座后经过,似乎不经意地弹走座位上的灰尘,实际上将一支微型药剂注入中年男人的后颈。
他与...
兰陵王x阿轲
拉郎注意避雷
那个女人,像猫一样。
兰陵王坐在酒吧的角落,面前放着一杯鸡尾酒,一滴也没碰过。他把口罩往上拉了拉,视线不曾离开过那个在吧台和舞池之间不断游走的女人。
阿轲。
很奇怪的名字,但组织里更奇怪的名字也不是没有,比如他自己的。
兰陵王看了眼腕表,距离午夜还有几分钟。他站起身,注意到佯装喝醉的女人此时半靠着一个不知所措的青年,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了几步,倒在卡座上一个满脸堆满油腻笑容的中年人身上,然后慌张地撑着站起身。
中年人的笑容愈发嚣张,手慢慢搂住女人的腰,兰陵王从卡座后经过,似乎不经意地弹走座位上的灰尘,实际上将一支微型药剂注入中年男人的后颈。
他与阿轲不着痕迹对视一眼,率先离开酒吧,阿轲连忙对着中年男人鞠躬道歉,红着脸逃离。
事实上,他们俩都知道,在兰陵王注射药剂的一瞬间,男人已经死去了。
阿轲扑倒在男人身上时已经注入一支药剂,与兰陵王注射的药剂同时发挥作用,让中年男人的神经一瞬间麻痹,最后丧失生命体征。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吧,在另一条街碰面,就算是完成了这一次任务。
这不是兰陵王和阿轲的第一次合作,但每一次他都希望是最后一次。
“啊——这个月最后一次任务,真是太好了。”阿轲伸了个懒腰,在兰陵王面前毫不避讳展示自己的姣好身材,反正这个男人从不对她有什么反应。
阿轲曾半开玩笑地问兰陵王是不是同性恋,不然怎么对她这种美女没有反应,只得到一个如他的刀刃一般锋利的目光。
“你这个月积分赚够了?”兰陵王难得对阿轲的废话有回应,这让女人的脸上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讶。
阿轲很快又挂起她向来诡谲的笑容:“是呀,不过你应该还要做任务吧,要养你那个小徒弟?”
兰陵王点头。他知道阿轲每个月总会留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休假,在短短的一个星期时间内随意挥霍积分,等到下个月再从零开始工作。
阿轲称自己为“月光族”,兰陵王认为她更接近于只活在当下的享乐主义。
虽然阿轲是与兰陵王共事过最多次的搭档,但兰陵王更喜欢独自完成任务,每当阿轲休假时,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会松一口气。
因为阿轲实在有些招摇,每次任务前的踩点环节,她总会与年轻男子谈笑风生,以看到男人为她倾心为乐。
兰陵王提醒过她不要如此张扬,未免会打草惊蛇,阿轲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慢悠悠地反驳:“我可不只是跟那些男人调情,聊天中得到的情报不比你知道的少。更何况,像你这样总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的人更容易遭人怀疑吧?”
兰陵王于是不再说些什么。
第二天,兰陵王前往组织领取新的任务,还没来得及看任务详情,左肩就被人勾住,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嗨帅哥,这么巧你今天也做任务呀?”
兰陵王转头,发现是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四处寻乐而非做任务的阿轲。他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的惊讶和疑问。
“今天的任务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哟。”阿轲弹了弹兰陵王的耳朵,见男人皱着眉躲开也不恼怒,吃吃地笑起来。
兰陵王闻言,这才仔细看清任务内容。
任务目标是一对经常伪装成夫妻的走私犯,今天他们的行程是去一家专门为情侣夫妻服务的饭店进行货物交易。
任务人员处赫然摆着两个名字:兰陵王,阿轲。
“今天我们是情侣哦,亲爱的。”阿轲伸出手,像是逗弄家猫一般挠了挠兰陵王的下巴,在男人发作之前收回手。
“那就赶快出发。”兰陵王看了她一眼,撇头自顾自离开。
阿轲的脚步比他更快,如同鬼魅一般挡在他身前,纤细的手指顶住兰陵王的肩膀阻止他向前:“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些伪装才更像情侣,你觉得呢?”
十几分钟后,阿轲和兰陵王穿着同样色系的正装出现在饭店前,阿轲帮兰陵王整了整衣领:“记住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能用以前半死不活的态度对我。”
“知道了。”兰陵王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时刻牢记现在正在执行任务。
“你要叫我什么?”阿轲歪着头,半卷的长发滑过她光滑的肩膀落到胸前,狭长的狐狸眼此时充满了循循善诱的勾引。
兰陵王深吸一口气,最终哑着嗓子说:“亲爱的。”
“对啦。看你吃瘪我真开心!”阿轲自然地把手搭上兰陵王的手臂,两个人调整一番状态往饭店走去。
“小心。”兰陵王见阿轲要走的路上有一滩水,轻轻地把她拉开,与自己换了个位置。因为阿轲此时穿的是长裙,把礼服弄脏了可不符合礼数。
阿轲有些意外,但很快进入角色:“谢谢亲爱的。”
门口的服务生接过阿轲递来的预约函,确认无误之后准备为两人开门,又有些犹豫地看向兰陵王:“这位先生,您的口罩……”
阿轲打断道:“我先生比较害羞,不喜欢摘下口罩。不要多问哦小帅哥~”她轻笑着推开饭店的门,手不经意间撩过服务生的手背。
服务生明显没见过男朋友在身边还如此大胆的女人,一时间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应答,兰陵王斜眼看向阿轲,平淡又略带不满地搂住阿轲的肩膀:“别乱来。”
“知道啦,别生气嘛~”阿轲被兰陵王半搂在怀里,朝服务员眨了眨眼睛,两人进入饭店,落座预约的座位。
他们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离饭店中心的钢琴也不远,任务目标的座位就在他们的斜对角,此时还空着。
“他们预约的时间是七点,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好好享受。”阿轲双手重叠,用手背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兰陵王,“今天你会摘下口罩吗?”
“……你就想着吧。”兰陵王垂眼,想翻看饭桌上的菜单,阿轲却立刻把菜单拿走:“预约的时候我已经点好套餐啦,反正你也不吃,我点的可都是我爱吃的。”
说完还挑衅地冲兰陵王笑道:“你不会介意吧,亲爱的?”
兰陵王叹了口气,他已经习惯了阿轲恶劣的性子,反正也不会对任务产生影响,就由着她去吧。
当服务生端着牛排和红酒来到他们桌前,兰陵王敏锐地看见任务目标刚刚进门。
“终于来了。”兰陵王看了一眼阿轲,服务生听来也许会以为他说的是菜终于上了,但阿轲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先吃牛排还是先喝酒?”阿轲优雅地为自己和兰陵王倒上红酒,实际上这一句也是暗语。
——先吃饭还是先动手?
兰陵王思考了一会儿,为阿轲将牛排切好:“钢琴表演还没开始呢。”
——静观其变。
兰陵王演绎着完美男友的角色,事实上目光一直留意着任务目标的方向,阿轲举着小镜子似乎在补妆,其实也是从镜子反光观察着任务目标。
不过任务要做,美食也是要享受的。
阿轲将碎发撩至耳后,像猫一样将兰陵王为她切好的牛排送入口中。反正组织会报销。
不得不说,这任务目标也挺会生活,这家饭店的牛排味道还真不错。阿轲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还戴着口罩的兰陵王,真是一位可怜的帅哥,估计晚饭也得等任务结束才能吃呢。
兰陵王见服务员为任务目标上了菜,便把第二份牛排也切好放在阿轲面前,漫不经心地问:“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阿轲了然,没有回话。
正好此时饭店的钢琴演奏者到场了,是一个高挑英俊的少年,穿着西装,自信地坐在钢琴前。
“真帅。”阿轲看向弹琴的少年,此时他演奏的是世界名曲《月光》。这句话并不在设定好的暗号之中,兰陵王便知道阿轲只是单纯又对这位年轻男性起了兴趣。
可能是因为喝了红酒,阿轲此时面色红润,眼神却很清明,本就略微上挑的眼角在眼线的加持下显得更加诱人。见她的目光一直放在弹钢琴的男人身上,兰陵王低声说:“别看他了。”
阿轲挑了挑眉,把视线放回兰陵王脸上。男人只露出半张脸,但也不难看出是个帅哥,锋利的剑眉此时微拧着。
“你口红花了。”兰陵王说出预先设好的暗号,暗示任务目标已经离席。
“啊,那我去补妆。”阿轲略带惊讶地照了照镜子,果然任务目标已经不在座位上,她收起小镜子站起身,指尖划过兰陵王的手背,“亲爱的过来帮我。”
旁人也许不懂为何女人补个妆需要男朋友帮忙,但联想到饭店二楼往上是自带的酒店,便也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但他们俩的目标可不是酒店。
情报表明任务目标会在饭店包厢进行交易,但具体是哪个包厢就不得而知了,也因此他们一直没被抓住。
在通往包厢的路上有几条岔道,阿轲捏了捏兰陵王的手指:“我先去洗手间。”提着长裙往一个岔路走去,兰陵王点头便走向另一个方向。
两人分头行动,为的是尽快赶在交易结束之前找到走私犯,并且“解决”他们。
阿轲提着长裙四处寻找,忽然耳边出现沙沙声,来自用于与兰陵王通讯的微型耳机。
“B26。”兰陵王简短地说了个代号,耳机里便重新归于沉静。阿轲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长裙实在有些不方便,她毫不怜惜地用匕首将长裙划开扯下,把无用的布料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兰陵王此时靠墙站在包厢的门边,举着电话假装与人通讯,注意力却全放在包厢里与买家讨价还价的走私犯身上。
却没注意假扮成夫妻的走私犯中,扮演“妻”角色的女人并不在包厢里。
等兰陵王反应过来时,一个短发女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但兰陵王无心感受女人火辣的身材,因为冰冷的手枪顶着他的侧腰。
“先生,您在这里做什么呢?”短发女人的表情很是天真,但眼神却如同毒蛇一样将兰陵王看了个遍,“您有事找我丈夫吗?那就进去再说吧。”
兰陵王被手枪顶着只能走进包厢,此时他没有机会与阿轲交流,只能希望这个女人能在关键时刻靠谱点。
买家和走私犯此时坐在包厢里,看到被女人挟持进来的兰陵王两人的表情截然不同。买家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头发稀疏,额头出了很多汗,因此时不时就要用手巾擦擦额角;卖家是个瘦高的男人,但由于过于瘦了看起来有些狡猾奸诈。
走私犯男人看了兰陵王一眼,却对女人说:“他是谁?”
女人歪了歪头:“亲爱的你不认识吗?那就只好……把他解决掉了?”
买家充耳不闻两人的对话,只是时不时焦虑地用手巾擦汗。男人没有理会女人故作天真的话,继续与买家商议:“您看,我们合作那么多次了……”
女人即将扣下扳机,兰陵王立刻左手一错,把枪口按在地板上,女人一惊手上自然用力,枪声在并不算大的包厢里回响,地上出现的枪痕还冒着新鲜的烟。
买家如同惊弓之鸟从座位上跳起来,男人很不满地看了女人一眼,站起身从袖口掏出细长的尖刀,一个戴着猫脸面具的女人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两把形状怪异的刀刃钳住他的尖刀。
“二打一可不公平呢。”面具女人的声音很是腻人,让人听了尤其不舒服。
兰陵王却是叹了口气,偏头躲开女人的一拳,手刀劈在女人的手腕上,女人吃痛,手一松,手枪掉在地上,兰陵王立刻把它踢到房间角落。“你来得太慢了。”兰陵王声音不大,却能让房间里所有人都听见。
走私犯两人立刻明白这面具女人和口罩男人是一伙的。女人恼怒地抽出匕首向兰陵王刺去,兰陵王像蛇一般滑走,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握了一把小刀快准狠地刺向女人的面部。
女人反应也很快,堪堪躲过,脸颊一疼,鲜血缓缓从细细的伤口处流下来。
“哎呀,你怎么能伤女孩子的脸,真不绅士。”阿轲手上用劲,竟把男人逼得倒退几步,脚下一动踹向男人的膝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踹得跪下的男人。
“别废话。”兰陵王没有停下来,一只手钳住女人握住匕首的手,另一只手扼住她的咽喉,“把你们的客户名单交出来。”
“……想得,美。”女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被抓住的手变魔术一般凭空变出一把匕首向上一捅,兰陵王只觉得手臂一阵钝痛,掐断了女人的呼吸。
“你干什么!”瘦猴似的男人见兰陵王手中的女人缓缓倒在地上没了呼吸,脸色煞白,他以为这两个人只是冲着客户名单来,没想到竟是直接要他们的命。
阿轲撇了撇嘴,匕首寒光一闪,男人捂着鲜血喷涌的脖子倒在地上,满眼不可置信。
“真没意思。”阿轲给现场拍了几张照准备拿回去交差,却发现大腹便便的买家鹌鹑似的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他怎么处理?”她问兰陵王。
兰陵王还没来得及回答,买家立刻跪在地上眼泪纵横:“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我不该跟其他人交易,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阿轲这才想起来这个买家应该是与组织签了合同,不能与别的人交易,却在暗地里与走私商做买卖赚差价。
“一会儿会有人来解决。”兰陵王看也没看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买家,对着耳机说了几句。
没几分钟就有人规律地敲敲门,打开门是穿着工作服的服务生,看到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却没什么表情,将走私犯塞进铺着桌布的餐车里,又低头对买家说了些什么,把人押走了。
“任务完成了。”兰陵王将小刀收起,摘下耳机,准备回组织交差,手臂却被女人挽住。
“你受伤了。”阿轲把玩着匕首,手指在兰陵王手臂的刀伤上点了点,指尖也染上淡淡血色。
“……小伤而已。”兰陵王是个很能忍痛的人,以前也不是没受过更重的伤,阿轲却仍然没松手:“可是就这样出去很引人注目吧?”
外面可都是非富即贵的先生太太,不是他们这些踩在死亡钢丝线上的人。
兰陵王的视线下移,落在阿轲不规则的裙摆上:“你这个裙子更引人注目吧。”
“所以……晚上要不要出去约会,”阿轲朝他甜甜一笑,嘴角带着她惯有的奸诈,“亲爱的?”
兰陵王顿了顿,脱下西装外套围在阿轲腰上:“组织可不会报销。”
“我有的是钱,小帅哥。”阿轲摘下面具,手指勾住兰陵王的口罩边缘,将他的脸拉近,“不过,还是先把你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吧。”
离轲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7
一夜未眠的高渐离顶着红肿的眼睛推开房门。
阿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随意地换台,余光瞥见他,淡笑道:“醒了啊?”
“呃,嗯,醒了。”挠了挠杂乱的头发,高渐离耷拉着拖鞋往厨房走去。
把遥控器放到一旁,阿轲把手肘顶在沙发上,托着脸蛋笑意盈盈地望向他的方向。
无法忽视她投过来的目光,手中的盘子差点跌落,高渐离紧张地手忙脚乱。
耳根越发粉红。
他又想起昨夜的那个吻,温软的触感仿佛还落在唇上,高渐离不自在的舔了舔唇。
吻结束后,阿轲就变回了猫态,躺在沙发上休息。拗不过她的坚持,高渐离脑子昏昏沉沉地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大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亮,一夜未眠。...
一夜未眠的高渐离顶着红肿的眼睛推开房门。
阿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随意地换台,余光瞥见他,淡笑道:“醒了啊?”
“呃,嗯,醒了。”挠了挠杂乱的头发,高渐离耷拉着拖鞋往厨房走去。
把遥控器放到一旁,阿轲把手肘顶在沙发上,托着脸蛋笑意盈盈地望向他的方向。
无法忽视她投过来的目光,手中的盘子差点跌落,高渐离紧张地手忙脚乱。
耳根越发粉红。
他又想起昨夜的那个吻,温软的触感仿佛还落在唇上,高渐离不自在的舔了舔唇。
吻结束后,阿轲就变回了猫态,躺在沙发上休息。拗不过她的坚持,高渐离脑子昏昏沉沉地回到了房间里,躺在大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亮,一夜未眠。
顶着阿轲的目光,高渐离快速地做好了早餐。
放到餐桌上后,不用他叫,阿轲散漫地坐下。
也不看盘子上的食物,拖着腮静静地望向身边的高渐离。
俩人均不说话,就那样坐着,空气仿佛在沉默中停滞。
直到如愿看到红色染上他的双颊后,阿轲的轻笑声打破宁静。
“小白脸。”
“嗯?”躲避与她的视线对上,高渐离死死盯着面前的食物,听到她叫自己小白脸,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我会吃你吗?”拿起桌子上的牛奶,阿轲喝了一口,淡淡问道。
”…不会。”
“那你躲着我干什么?”
“…没躲。”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没躲为什么连看她都不敢看,话里一点可信度都没有的小白脸。
阿轲把自己喝了一口的牛奶推到他的面前,细长白嫩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杯壁。
发出哒哒清脆的声音。
高渐离不知所措地望向她。
“喝口牛奶?”她侵略的目光毫不掩饰。
见他没有动静,朝牛奶偏了偏头。
高渐离准备了俩杯牛奶,他的那杯就在他的左手边,但阿轲将她的牛奶推了过来。
玻璃杯沿上残留着她的口红,高渐离觉得他在被调戏?
他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只会像只呆头鹅一愣一愣的。
但阿轲不会给他退缩的机会,细长漂亮的手指推了推他面前的牛奶,让它彻底强势地暴露在他的眼下。
高渐离有选择的余地吗?
很遗憾,他没有。
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砰砰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拿起了她的那杯牛奶,错开她的口红印,抿上了一口牛奶。
“怎么不喝了?”
刚想放下杯子,耳边传来阿轲的询问,不敢看她,高渐离闭上了眼,将杯子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浓白的牛奶沾在了他的嘴角,在牛奶的浸润下,他的唇瓣粉嫩如娇花,配上他害羞闪躲的眼眸,勾的阿轲破坏欲如野火般在荒野蔓延。
她伸手用力擦了擦他的唇角的牛奶,感受着高渐离绷直地肌肉。
高渐离此刻觉得,她就是志怪故事里那吸人精魄的妖魅,笑得妖冶。
他觉得自己被她玩弄于鼓掌,并且,无法反抗。
…
传闻里那些遇到妖魅的书生,是如何面对如此窘境的?高渐离此刻渴望知道。
但他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书生逃不过妖魅,他逃不过阿轲。
惊雷划破夜幕,暴雨侵蚀大地。他听到她说:“喂,我们恋爱吧。”
我们恋爱吧…
是的,他无法拒绝她的任何提议。
于是认识的第三天,他们恋爱了。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6
“我说,小白脸,要看就光明正大看呗。”扫了眼高渐离手中的水杯,阿轲轻笑,这都第几杯水了。
“呃…”尴尬地把摩挲不停的水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高渐离轻咳了俩声,抬眼瞟了阿轲一瞬,对上她的妩媚的眸子,又涨红着脸错开视线。
这要他怎么接受他的三花猫变成了超级大美女的事实,高渐离此刻脑子里浮现出昨夜强制给她洗澡的画面,尴尬地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自己俩巴掌。
手背上的伤口毫不留情地提醒他昨夜的所作所为,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简直如坐针毡。
虽然他戴上了恐龙睡衣的帽子,但阿轲还是看到了他藏在紫发后面滚烫粉红的耳根,故意逗弄他,“喂,没开空调吗?”
“啊?哦…没…没开。”耳边响起她的询......
“我说,小白脸,要看就光明正大看呗。”扫了眼高渐离手中的水杯,阿轲轻笑,这都第几杯水了。
“呃…”尴尬地把摩挲不停的水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高渐离轻咳了俩声,抬眼瞟了阿轲一瞬,对上她的妩媚的眸子,又涨红着脸错开视线。
这要他怎么接受他的三花猫变成了超级大美女的事实,高渐离此刻脑子里浮现出昨夜强制给她洗澡的画面,尴尬地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自己俩巴掌。
手背上的伤口毫不留情地提醒他昨夜的所作所为,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简直如坐针毡。
虽然他戴上了恐龙睡衣的帽子,但阿轲还是看到了他藏在紫发后面滚烫粉红的耳根,故意逗弄他,“喂,没开空调吗?”
“啊?哦…没…没开。”耳边响起她的询问,高渐离结结巴巴地回答,弯腰又从桌面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分散注意力。
“我看你好像很热呢,要不要开开空调降降温?”拿起面前的杯子,阿轲优雅地抿了一口水,似作疑惑地嘀咕道:“就水啊,有这么好喝吗?”
“哈哈…哈哈…”刚喝完杯中的水,想起身去接水的高渐离听到她这话,被迫放弃了离开的打算,讪讪笑道。
阿轲把水杯放回桌面上,扫了眼他贴了创可贴的脸,“脸没事吧。”
“没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指腹的触感让他不得不面对该死的回忆。
脸上的伤口怎么来的?他抓着人家亲挨抓的……
越想他越懊悔,恨不得刨个地洞钻进去,活该他挨抓,他是真的活该啊。
阿轲凝视着他抽搐地嘴角,将他的反应都收入眼底,也猜到了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无情的忽略他的尴尬,给他涨红的脸再添了一把火,软笑道“好亲吗?”
“……哈……”藏着的心事被挑到明面上,高渐离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活生生烫燃了,抬起手中的水杯又要喝水,但是空荡荡的杯子让他的窘迫彻底暴露在阿轲的眼前。
喝不到一滴水的高渐离,不敢抬头看阿轲的反应,默默把杯子放到了桌面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阿轲想,如果他背上背了个龟壳,怕是现在早已窝缩其中,在黑暗中默默涨红着脸,恨不得全世界都没有发现他。
起身,纤细莹白的手指勾上了他面前的空杯。
视线躲无可躲地触及到她的手,鲜艳的红色点缀在莹白的尖端,红与白的交相辉映,让他脑海里闪现出春雨后娇嫩的玉兰花染上几滴红墨的怪诞画面。
明明雨后染的应该是晶莹剔透的水珠,但却被几滴红占据,让路过的行人忍不住驻足,在怪诞却妖冶中迷离心智。
奇怪的画面涌上他的脑海,高渐离觉得自己成为了那停在玉兰花前痴痴呆望的行人。
回过神的他,惊得站起身。
他在想什么,他怎么能对着人家的手幻想出这些乱七八糟。
隐秘的羞耻像菟丝子,悄无声息地攀上他的心脏,看似柔弱没有威胁,却在不知不觉中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束缚心脏的跳动,带起难以忽视的沉闷窒息感。
“高渐离,你不要这么下流。”高渐离有些生气在心底对这样的自己骂道,但是名唤“羞耻”的菟丝子攻占心底的每一处角落,疯狂的生长,无情的蔓延,在缠绕中勾勒出阿轲的身影。
它仿佛在说,看啊,我因为她而诞生。看啊,你对她滋生的念,你怎么能忽视,你更无法逃避。你承认吧,你就是卑鄙的小人,居然对人家起了不可言说的欲念。
耳根滚烫,热意如火,高渐离有些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它。
长靴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哒清脆的声音,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高渐离丝毫没有察觉声音一步步在向他靠近。
早已忘记阿轲离开沙发是为了什么。
握着水杯的手腕再一次闯入他的眼底,这一次,高渐离视线控制不住地顺着手臂往上走,停在了阿轲笑意浓浓的艳丽脸庞上。
笑得恣意的她像一朵热烈的玫瑰,迎着灼热的阳光,在风中滚烫地盛放,足够红艳足够勾人心魄,足够点燃每一个过路人的心底干枯的柴草。
她秀丽的眉朝他轻挑了一下,那一刻,他的心脏彻底轰踏,高渐离知道,他完了。
说是色念起的欲望他也认了,他就是一个庸人,而庸人沦陷在玫瑰的枝头下。
手指略微颤抖地接过她手中的水杯,高渐离喝得急促,被呛出声。
明明他比自己还高,但阿轲觉得他弯腰轻咳的时候,娇弱无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恐龙睡衣凸起的布料顶在她的手心,让她响起了昨夜他没有塞入恐龙睡衣前莹白精壮的身躯。
昨夜的白与他此刻脸庞耳根的红,大相庭径。
而她更喜欢此刻的他,莫明觉得可爱至极。
于是阿轲再一次故意逗他,“有这么好喝吗?”
平息下来的高渐离,低头望了眼手中喝掉一大半的水杯后,鼓起勇气抬头对上了她的眼眸,“说实话,一般般。”
“哦?”将他努力支撑起来的认真冷静收入眼底,阿轲艳丽地勾了勾唇,在他的注视下低头,红唇碰上了杯沿。
咬着杯沿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眼底带着对他势在必得的欲望与野心,“我试试。”
她的红发在橘黄的灯光下亮如明火,仿佛有噼里啪啦地火星炸入他的心底,燃起一片烟火。
没有在意他的呆滞,阿轲抬手盖上了他的手背,握着他手轻抬水杯,杯中的水顺着杯壁流入她的红唇之中,这一过程中,她的视线没有从高渐离的脸上移开分毫。
明明她的手心偏冰凉,但高渐离仿佛被烈焰烫伤般,带起手背一阵炽热。
“是挺一般般。”阿轲带着认同的语气,认真的评价道。
随后拿过他手中的水杯,轻轻放到桌面上。
抬身的一瞬间,猝不及防地勾过高渐离的后颈,往下一压,红唇覆盖了上他的粉润。
俩人均为闭眼,不过一人是呆愣不知所措,而一人是清醒势在必得。
她是故意而为,而他错愕承受。
红唇离开他的唇,阿轲将他往自己身前勾了勾,让他们彼此靠的更加近,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轻笑道“你早上亲我那事,现在搞平了。”
阿轲从来不会吃亏。
晕乎乎的高渐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亲猫和亲人怎么能弄平呢。
他觉得自己已经深陷火海中,全身都在经受炙烤,连空气都充斥着热浪。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5
“喵…”猫猫低弱的叫声在昏暗寂静的角落如此醒目。
阿轲看到俩个畜牲对视了一眼后,踮起脚步向声音来源靠近。
他们的手中握着绳索和小刀。
阿轲被气乐了,还虐猫虐熟练了是吧。
猫是刨了他们家祖坟还是吸了他们家骨血,招来这些畜牲的惦记。
黑暗里的小猫听到脚步声,传出的叫声里充斥着恐慌。
不能让他们发现那只奶猫,空气越发凝重起来,阿轲顾不上考虑自己的处境,蹬着墙壁向那俩个畜牲冲了上去,在黑暗中给他们狠辣地给他们来了几爪。
“艹你妈,死东西敢抓老子。”被抓到的畜牲气急败坏地吼道,从兜里掏出手电筒,望四周照去。
看到面前炸着毛的三花猫,心中的暴虐更是浓郁,咬牙......
“喵…”猫猫低弱的叫声在昏暗寂静的角落如此醒目。
阿轲看到俩个畜牲对视了一眼后,踮起脚步向声音来源靠近。
他们的手中握着绳索和小刀。
阿轲被气乐了,还虐猫虐熟练了是吧。
猫是刨了他们家祖坟还是吸了他们家骨血,招来这些畜牲的惦记。
黑暗里的小猫听到脚步声,传出的叫声里充斥着恐慌。
不能让他们发现那只奶猫,空气越发凝重起来,阿轲顾不上考虑自己的处境,蹬着墙壁向那俩个畜牲冲了上去,在黑暗中给他们狠辣地给他们来了几爪。
“艹你妈,死东西敢抓老子。”被抓到的畜牲气急败坏地吼道,从兜里掏出手电筒,望四周照去。
看到面前炸着毛的三花猫,心中的暴虐更是浓郁,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畜牲。”
同伙扫到阿轲后脚绑着的绷带,觉得它有些熟悉,“你有没有觉得那小畜牲很眼熟。”
被抓伤的畜牲将手电筒怼向阿轲,仔细端详了一瞬,肯定道,“就是昨天跑掉的那只三花。妈的,昨晚上给老子来几爪子我还没找它算账呢,现在倒是送上门了。”
“弄死它。”俩人对视了一眼,面露凶光。
弄死我?阿轲不屑地笑了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新仇旧恨刚好一起算。
担心角落里的奶猫被发现,阿轲头也不回地向光亮处跑去。
“别让它跑了。”拔刀后,将刀鞘往角落一丢,男人顺便吐了口唾沫。
跑到暗淡的路灯下面,阿轲扫了眼四周,寂静无人,夜已深,白日喧嚣热闹的街角也安静了下来。
而罪恶最容易在黑夜中滋生,黑暗让脏污腐烂的灵魂得到释放,让白日里躲藏极好的老鼠从阴沟里爬出来宣泄骨子里的恶。
令人恶心至极。
俩个畜牲的手上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猫咪的鲜血,眼底藏不住的凶恶路灯下毫无遮掩。
盯着他们手中的绳索和刀刃,阿轲轻笑,真想让他们经受一遍那些死在他们手下的猫咪所经历的一切痛苦。
身手敏捷的阿轲巧妙地躲过他们一次次的触碰,被她逗得团团转的俩个畜牲怒火高燃。
“狗日的,老子就不信今晚抓不到这畜牲。”
被骂畜牲的阿轲恼意已倦,披着人皮的畜牲骂在世间艰难求生的猫猫为畜牲。
无缘无故虐杀猫,把自己不顺发泄在比自己弱小的猫猫上,以它们的痛苦哀嚎为快感,所以这样的他们与被他们虐杀的猫猫比起来,到底谁才是畜牲?
罪恶与抗争在偏僻的角落对峙。
从家里跑出来的高渐离入目便是俩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拿着刀对着他的三花的画面。
“你们在干什么!”高渐离冲向阿轲,目光直视俩个畜牲。
俩个畜牲也没有想到,深夜里居然有人跑到这偏僻的地方。
同伙望了眼身旁早已经猩红了眼睛的男人,示意他离开 。
但被阿轲抓伤的男人理智早已被怒火占据,没有理会同伴撤退的想法,阴沉地问道 “这是你的猫吗?”
蹲下身抱起处于暴怒状态的阿轲,高渐离毫不怯懦地和男人对视,没有开口回答他。
“它抓伤了我。”男人掀开手腕上的衣袖,让手背上的伤口清晰的暴露在灯光下。
“你想怎么样。”亲亲抚摸阿轲的脑袋,高渐离平静地问道。
“这种伤人的猫,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打死。”男人越发握紧手中的刀,“就算是你的猫,也别想赔钱打发老子,老子要它死定了。”
还恶人先告状,真连脸皮烂在臭水沟里,阿轲冷着眼直视远处的男人。
察觉到怀中的三花情绪的不对劲,高渐离低头温润地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男人的怒火燃烧得越发旺盛。
“笑你活该啊。”高渐离抬头,望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淡淡开口,似是怕男人没有听清楚,特意咬着唇一字一字重复道:“你活该啊。”
上一秒头顶还是他温润的轻笑,下一秒就是他软绵但尖锐的讽刺,这反差,一瞬间戳到了阿轲内心柔弱的一角。
今夜这态度反差,比起他昨夜的外表反差,勾人多了,简直要死掉的超标。
阿轲的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间。
“去你妈的!”男人面目狰狞,脸上的皮肉挤做一团,还没有等阿轲回过神了,就朝高渐离冲了过来。
抱着阿轲的高渐离躲闪不及,手臂被他划了一刀,见男人还不死心继续朝他们挥刀,他抬脚用力朝男人的腹部踹去。
只听见闷哼一声,男人捂着腹部踉跄了俩步,淬了毒的目光像刀子般射向他们。
他的同伙见此,也冲了上来扶住男人。
被刀子划伤的手臂鲜血渗透他的蓝色恐龙睡衣,从袖间流出染上阿轲漂亮的毛发上。
厚重的血腥味在寂静的空气中弥漫开来,昏暗的光线下,鲜艳的红色刺入阿轲的眼眸。
疯了似的男人和同伴对视后,俩人握着刀和绳索再一次朝高渐离扑了过来。
一人阴险地将绳索往高渐离的脚套去,高渐离刚躲过另一人的刀子,就被他拽过的绳子套倒在地。
怀中的三花猫被甩了出去,“小三花!”
担心阿轲被他摔疼,高渐离惊忧地大喊,随后,在三花猫落地的一瞬间,他震惊地见证了他的三花猫变成了一位红发艳丽的美女。
他听到了她冷淡磁性的声音,“终于能变回来了。”
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皮革下,披散的红发在冷风中轻晃,连她的黑靴都在月光中泛着冷光,在夜色中,她漂亮地摄人心魄。
高渐离一时间看傻了。
而那俩个畜牲,则是吓傻了。
猫变成人,除了电视剧里这么演,现实里说出去谁会相信,但是这就是确确实实在他们面前上演了。
“鬼啊!妖怪!”俩人的怒火彻底被恐惧取代,顾不上地上的高渐离,转头就跑,嚎叫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是如此的刺目。
这四周没有监控,没有后顾之忧的阿轲岂能放过他们。
捡起地上他们在慌乱中丢落的刀,像鬼魅般瞬间移动到他们的面前。
“啊!!!”对上她的清冷的眸光,俩个畜牲直接被吓尿了裤子,晕了过去。
“孬种。”阿轲嫌弃不已,扫了眼地上的黄色液体,忍着厌恶给他们都左腿都来了一刀。
处理完地上的俩个人,她慢悠悠地回到高渐离身旁。
看着仍然蹲在地上,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身的他,阿轲蹲下身与他平视,饶有趣味地拍了拍他的脸,“喂,小白脸,傻了?”
脸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望着面前美丽的阿轲,错愕的高渐离呆愣地回道,“傻了。”
阿轲听到他的回答,在路灯下笑得越发明媚。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4
吃完早餐,简单处理伤口,高渐离换好衣服后就抱着阿轲出门了。
温暖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阿轲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离开。虽然小白脸这呆得还挺舒服,但是她要是突然变回人形,那不得吓死他 。
到了车库,打开车门把阿轲放到后座上,高渐离驱车离开小区。
把猫放在车里,他下车去社区服务中心打了针疫苗,阿轲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被猫抓要打疫苗,还挺麻烦的,她或许可以换个发泄火气的方式。
等了好一会儿后,高渐离才回到车里。
瞧着他的紫毛,阿轲摸不准他要带自己去哪,于是放弃了思考,慵懒的瘫在......
吃完早餐,简单处理伤口,高渐离换好衣服后就抱着阿轲出门了。
温暖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阿轲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离开。虽然小白脸这呆得还挺舒服,但是她要是突然变回人形,那不得吓死他 。
到了车库,打开车门把阿轲放到后座上,高渐离驱车离开小区。
把猫放在车里,他下车去社区服务中心打了针疫苗,阿轲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被猫抓要打疫苗,还挺麻烦的,她或许可以换个发泄火气的方式。
等了好一会儿后,高渐离才回到车里。
瞧着他的紫毛,阿轲摸不准他要带自己去哪,于是放弃了思考,慵懒的瘫在后座上休息。
到了目的地,高渐离停好车后下车把浅眠的阿轲轻轻抱起。
阿轲被他的动作弄醒,抬眼望向远方。
?!
不望不要紧,一望气死个猫。
“宠物医院”四个大字,彻底让她清醒。
这小白脸居然是要拉她打疫苗?呵,真是会给她创造惊喜。
“喵喵喵!”放我下来,我不要打针。
“小三花乖,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更健康。”无视怀里阿轲的抗拒,高渐离抱着她步伐稳健地朝宠物医院走去。
呆不了一点,在他身边简直呆不了一点。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的阿轲,此刻决心已定,离开,必须离开,马上离开!
走到医院门口,在高渐离刚伸出一只手推门时,阿轲找准机会一个挺身,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踩在地上,扫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跑开。
“小三花,你要去哪?”跑了猫的高渐离,慌张地追在阿轲的后面,“小心车!”
去哪?你管我去哪?阿轲跑得越发奋力,拐过街角,不一会儿就彻底摆脱了高渐离。
眼睁睁看着猫消失在自己眼前,想到她的后腿还挂着伤,高渐离担心不已。
-
夜里。
高渐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受伤的三花猫在外头挨冻挨饿的画面。
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床尾放置的箱子,压抑的情绪达到顶峰。
他在宠物医院附近找了一天,遇到了好几只流浪猫,但是没有一只是他的三花。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时刻提醒他把三花丢没了的事实。
虽然才呆了一晚上,但是他就是舍不得他又暴躁又恩将仇报的小三花。
拉开窗帘,窗外的月亮亮如明珠,月光洋洋洒洒地落地上,树叶在风中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夜一片寂静。
捞过床头的手机,穿着睡衣的高渐离踩着拖鞋就奔离房间。
受不了内心的折磨了,他打算去捡到三花的地方碰碰运气。
没地去,不想像只狗似的蹲在开不了门的家门口狼狈不堪,阿轲踩着月光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轲姐,你也来晒月光啊。”
阿轲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沈梦溪瘫在长椅上,露出圆滚滚的肚皮,悠闲不已。
“梦溪啊,好久不见。”淡淡打了声招呼,阿轲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似想到了什么,她转头向他靠近。
“梦溪,问你个事。”
“喵呜~什么事呐轲姐。”爪爪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沈梦溪舒服惬意地从椅子上起身,跳到阿轲面前。
“你会不会突然回猫态,然后无法变回去。”
“喵~不会呐。”
“…”就她倒霉?
有些失落的阿轲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抬脚打算离开。
“额,轲姐,你不能变回人形了吗?”回过味的沈梦溪,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阿轲利落的承认。
“喵呜,我的轲姐你怎么这么倒霉!”
“…”听到沈梦溪带着伤心的低语,阿轲心里又冷了一个度。
她知道她倒霉,但是能不能别说出来啊?这跟往她心窝子上插刀有什么区别。
“喵呜,轲姐,你不要伤心了,你会变回去的,呜,要是不能当人了,只能当猫猫,也不是什么伤心事,当猫猫多舒坦啊,没有烦恼不用上班…白天晒太阳晚上晒月光,还能蹭吃蹭喝…”
“挺好的,我没事。”打断沈梦溪安慰的话语,不想再听他的喋喋不休,阿轲径直离开,“梦溪,再见。”
“再见…”呜,他可怜的轲姐再见。
当猫好啊,但是也没好到她能接受她只能当猫的程度。当猫是自由,但是她当人也不差啊。
她喜欢当猫,这基于她能随心所欲变成猫,而不是让她只能变成猫。
当猫当人二选一,她当然选人。
想到昨晚被那俩个畜牲划伤腿的无力感,还有被迫接受被小白脸摁着洗澡逮着亲的下场,真是越想越气,赶紧让她变回人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不觉她便走到了昨夜的街角。
“哎…”叹了一口气,刚想离开,就看到了熟悉的俩个背影。
是那俩个虐猫畜牲!
火气蹭蹭蹭的冒出来,扭了扭自己的后脚,嘶,疼痛真难忘记啊。
倚着墙壁,藏在暗处的阿轲跟上了他们,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3
因为阿轲的脚受伤了,高渐离担心会压到它的伤口,就从柜子里拖了一个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垫在里面,简单给她做了个窝。
把阿轲抱到放在床尾的箱子后,才心满意足地上床休息。
灯已经熄灭了,房间里面静悄悄的,阿轲扒拉着箱子边缘探头,窗外又下起了暴雨,雨水拍击着玻璃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外面的雨很大。无趣地缩回箱子里面,身下铺着高渐离的衣服,躺在上面的阿轲闻着衣服散发的淡雅清新的气味,不一会儿就安心地沉睡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入房间里,窗帘随着微风轻晃,屋内一片明亮。
阿轲慵懒的翻了个身,睡眼惺忪。
明亮的光线......
因为阿轲的脚受伤了,高渐离担心会压到它的伤口,就从柜子里拖了一个箱子,把自己的衣服垫在里面,简单给她做了个窝。
把阿轲抱到放在床尾的箱子后,才心满意足地上床休息。
灯已经熄灭了,房间里面静悄悄的,阿轲扒拉着箱子边缘探头,窗外又下起了暴雨,雨水拍击着玻璃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外面的雨很大。无趣地缩回箱子里面,身下铺着高渐离的衣服,躺在上面的阿轲闻着衣服散发的淡雅清新的气味,不一会儿就安心地沉睡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入房间里,窗帘随着微风轻晃,屋内一片明亮。
阿轲慵懒的翻了个身,睡眼惺忪。
明亮的光线让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适应后,扒拉着箱子边缘从箱子中爬出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高渐离不知道去哪了。
阿轲绕着房间走了几步,打量周围的环境,昨夜光顾着看人忘记看环境了。
房间挺大的,色调偏暖,东西都整理地整整齐齐,令人心情愉悦。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后脚,阿轲抬起来扭了扭,她的愈合力很强,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带着丝丝的不适。
走到镜子旁边,看着镜子里面倒影着三花猫的自己,她扭身弯了弯自己的尾巴,有些郁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形,以前哪经历过这些啊,都是随心切换自己的形态。
做人累的时候呢,就变成猫,踩着阳光慢悠悠地晃荡在街道,心情好的时候,遇到喜爱猫咪的人,就好心肠地蹭蹭他们的裤脚,象征性咬俩口他们给予的食物,让他们拥有愉悦的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呢,就爬到树枝上躺着,躲在树叶后面荡着自己的尾巴,无所事事地数着树下路过几个行人,偷得浮生半日闲。
当然那些都是基于她能随心所欲,而不是被迫的境地。现在被迫持续猫态数日,风吹雨淋被人伤,未来变回人形后的一段时间内,她是再也不想当猫。
哎,阿轲轻轻叹了口气。变回人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伤她的那俩畜牲,给他们个教训。
这样想着,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小三花,出来吃东西了。”高渐离站着门口温柔地喊道。
扫了眼仍然穿着恐龙睡衣的高渐离,阿轲慢悠悠地向门口走去。
“咦?你恢复得这么快?”高渐离望着向自己靠近的三花,一边惊奇她仿佛能够听懂人话,一边感叹她恢复得不错。
仰着头迈着爪,阿轲高傲地前进,想绕过高渐离走到客厅,但刚路过他的裤脚,就被他猛的伸手抓了起来。
“喵?”嗯?
他到底能不能改掉一声不吭抓猫咪的烂习惯啊!悬在半空中的阿轲狠狠剜了一眼高渐离,摆出她习以为常的高冷表情。
但落在高渐离眼里,他觉得三花傲娇的小模样特别招人喜欢,就连她眼底的嫌弃,都是如此可爱。
他情不自禁地把脸往阿轲身上凑,用力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阿轲被他毫无征兆的操作弄得呆滞了一瞬,瞪大了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赏他一爪,就又被薅过去,亲还不够,他还轻轻咬了她的脸颊。
?她这是遇到了变态了吗?小白脸看着人模人样,私下对猫咪玩这么花?
脸上糊了他一嘴口水,阿轲嫌弃地伸爪抹了抹自己的脸,觉得脏死了,肚里的火气压不下去,探出爪子就要往高渐离的脸上招呼。
但高渐离早有防备,握着她的胳肢窝将她伸远的同时,头往后仰了一步。
望着小三花要吃人的眼神,他有些得意地说到,“坏脾气的小猫,还好哥哥早就看清你的本性了。”
手背的伤口历历在目,被抓俩次的高渐离,再不学乖他就是傻子。
“…”干得真漂亮。阿轲此刻想抓烂他得意的嘴脸,小白脸脸挺白,但肚还挺黑。
“好啦,漂亮的小三花,不要生气了,哥哥带你去吃饭。”忽略猫咪眼底的杀意,高渐离愉悦地拎着她望餐桌走去。
“我把你放下,你不能咬我抓我啊。”走到餐桌面前,高渐离笑意浓浓地对仍然黑着脸的阿轲道。
“喵~”阿轲故意软了软声音,发出娇柔的喵喵声,落在高渐离的耳里,是她同意的讯号。
见此,他毫无防备地弯了弯腰,将阿轲放到餐桌上。
但还没有来得起身,他的左脸就传来刺痛感,阿轲给他来了一爪。
捂着脸的高渐离彻底破大防,委屈至极,连吐三问:“你怎么还抓伤我?你怎么这么记仇?你刚叫这么温柔就是为了哄骗我?”
阿轲盘坐在餐桌上,优雅地用爪爪揉了揉被他亲的脸蛋。
“喵喵喵喵喵。”姐当然记仇咯,谁允许你在没有我的同意下就糊我一脸口水,亲就算了还咬我,刚还敢躲,你以为你躲得掉?
喵声里透露着挑衅和漫不经心。
“我是捡了个猫吗!!!我是捡了个祖宗!!!”温柔彻底破裂,望着毫无悔意的三花猫,高渐离有些激动的嚎叫。
“喵?”祖宗?
这个形容不错,啊对对对,你就当捡了个祖宗,有这个思想觉悟不错,那就按照供祖宗的方式供姐吧,阿轲有些愉悦的想,等她变回人形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轲姐不差钱,虽然小白脸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样子,但是钱嘛,谁会嫌多呢。
但立在她面前的高渐离面容上透露着极大的委屈与不解,对上他满是控诉的眸光,阿轲还是选择默默扭开了头。
她是让他冒血珠了,但是她动手都是情有可原的,又是强制洗澡又是强硬亲吻,他先浪荡的。
心里头这般想一会儿后,阿轲这才把心底冒起的那一丢丢愧疚彻底甩开。
望了眼餐桌上的食物,俩个盘子,一个装着三明治,一个切着火腿肠。
火腿肠应该是给猫的,也饿了一夜了,阿轲优雅地低头咬了口火腿肠。
她的尾巴高高竖起,站在她身后的高渐离望见她在认真地吃自己准备的食物,心里又涌出了浓浓的满足与愉悦。
可能他这位爱猫人士,骨子里带着些记吃不记打的特质。仿佛脸上新添的伤口不是出自她的爪下,忘记了她给予自己的疼痛。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2
趴在沙发上的阿轲扫了眼已经被包扎好的后腿,惬意地摇了摇尾巴。
高渐离坐在桌前,橘黄的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弯曲细长的睫毛阴影落在他洁白无瑕的脸庞上,眉眼里透露温柔,他在专注地清理手上的抓痕。
长的真小白脸,阿轲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虽然他的伤口是拜她所赐,但是她可没有什么罪恶感愧疚感,这家伙吃她豆腐这账,俩抓痕就想摆平?
没门。
清理完自己的伤口,高渐离温柔地望向舒坦地躺在沙发上的阿轲,由衷地感叹道,“小三花,你好漂亮。”
“喵。”当然,无论是当人还是当猫,姐都是美女。阿轲傲娇地喵了一声,斜了他一眼。
“而且比起洗澡前,现在更加漂亮了。所以啊,你不要抗拒洗......
趴在沙发上的阿轲扫了眼已经被包扎好的后腿,惬意地摇了摇尾巴。
高渐离坐在桌前,橘黄的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弯曲细长的睫毛阴影落在他洁白无瑕的脸庞上,眉眼里透露温柔,他在专注地清理手上的抓痕。
长的真小白脸,阿轲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虽然他的伤口是拜她所赐,但是她可没有什么罪恶感愧疚感,这家伙吃她豆腐这账,俩抓痕就想摆平?
没门。
清理完自己的伤口,高渐离温柔地望向舒坦地躺在沙发上的阿轲,由衷地感叹道,“小三花,你好漂亮。”
“喵。”当然,无论是当人还是当猫,姐都是美女。阿轲傲娇地喵了一声,斜了他一眼。
“而且比起洗澡前,现在更加漂亮了。所以啊,你不要抗拒洗澡。”
…
“喵。”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愉悦刚从心头萌芽,就被他连头带尾去掉,听到这,扫了眼身旁放置的纱布,阿轲一爪朝他身上甩去。
“你脾气怎么这么暴躁?”纱布落到地板上滚了俩圈,滚到高渐离的脚旁,刚捡起纱布,抬头就是阿轲满不在乎的神色。
“你故意的。”高渐离肯定地说道,喜欢猫咪的他经常去猫咖撸猫,所以太熟悉猫咪故意干坏事的嘴脸了。
“喵。”故意的,又怎么样。
把前爪向前一搭,阿轲把头压在爪子上,带着挑衅直视面前的高渐离。
“…”对上她的眼神,他好想还看懂了这猫的意思。高渐离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他觉得这只猫有些奇怪,不像其他猫。
可能是她喜怒无常而且喜欢恩将仇报,高渐离这样安慰自己。
收拾完乱七八糟的桌子,“小三花,我要去休息了。你自己呆这里可以吗?”
“喵。”可以。阿轲满足地眯上了眼睛,这俩天当流浪猫睡公园,比起那硬邦邦的长椅,这沙发可不要太舒服了。
这般想着,身子突然悬空。
“喵?”又来?臭男人,你能不能不要玩默不作声提溜猫这一出?
“放你在这我不放心,我怕你捣乱。”头顶从传来他含着笑意的解释,阿轲晃了晃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她看起来有这么闲?
被高渐离抱回房间,放在床上。
脚下的天鹅绒被套软绵绵的,散发着属于男人的淡雅气味,鼻子灵敏的阿轲被高渐离的气味包裹,有些受不了。
当人的时候,是不缺男人追她,什么样的都有,但她对他们提不起兴趣,接触泛泛。没有男人踏入过她的私人领地,同样,她也没有如现在这般踏入男人的领地。
现在当猫了,不仅让个男人给带回家,现在还给他带床上了。
阿轲有些不爽地伸出利爪,无情地勾破身下的被子。
正在脱上衣的高渐离听到身后的动静,扭身望去,看到她在搞破坏,有些无奈地开口,“小三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淘气。”
“喵?”嗯?
阿轲抬头,入目便是他精壮有力的上身,漂亮的腹肌线条分明,白得晃眼。
她也不是没见过男人上身,但是他的,却意外的对她胃口。
见小三花老实下来了,高渐离手搭上了自己的裤绳。
这是,要脱?
阿轲暂时没了发泄脾气是心思,毫不避讳地望向不远处的高渐离。
刚他吃她豆腐,现在她当然要让他偿还回来。他敢给她洗澡,她看他脱衣服怎么了。
心里头的算珠噼里啪啦在作响,精明不已。
但他身子转了过去。
…
望着他的背影,阿轲的爪子勾着被子破裂的口,用力一扯,口子破的更加大。
臭男人,就喜欢和姐对着干是吧?
不远处紫色长发的男人,肩宽腰细,肤白腿长,光是一个背影就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见此,阿轲若有所思,他这肉体还挺漂亮。配上他的声音和脸蛋,还带点反差。
想得正出神,阿轲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进入浴室了。
稀里哗啦的冲水声勾回她的注意力,往浴室望去,只见水雾从低下的门缝中泄出,高渐离的轮廓在磨砂玻璃上晃动,雾气朦胧中莫明带着一缕性感。
阿轲眼底染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思绪正浓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他的背影仍是对着阿轲。
拿干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长发,再擦了擦躯干上的水珠。
这小白脸,有几分姿色。阿轲正感慨着,看到他拉开了衣柜。
随后,掏出了一件蓝色恐龙睡衣!
恐龙睡衣!身后拖着长尾巴的恐龙睡衣!
?不是,这男人,他还穿这种她都不穿的可爱睡衣?
阿轲看着他熟稔地把高大的身子塞进了那件恐龙睡衣,然后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步伐在左右摇晃。
白嫩的脸蛋带着稚气,配上遮住他肌理分明的恐龙睡衣,不得不说,真,,真合适上了。
只要他别脱衣服,反差就仿佛不存在?
阿轲有点看傻了。
阿轲×高渐离 捡到一只猫1
雨哗啦啦的下,潮湿昏暗的街角,躲在垃圾桶后的阿轲用力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后腿的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泡的发白。
她这俩天莫名其妙不能保持人形,开不了家门,只能窝缩在外边当一只流浪猫。
按照她的实力,抓鼠逮鸟不在话下,但是她实在接受不了生吃那些玩意,也不愿意去垃圾桶翻些垃圾吃,只能丢下面子沉默地跟在别人的后面,靠好人的接济度日。
原本觉得已经够倒霉了,但是今天更是倒血霉了,遇到俩个虐猫的畜牲,逮着她给她后腿来了一刀。
要不是她现在是只猫,她不得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雨哗啦啦的下,潮湿昏暗的街角,躲在垃圾桶后的阿轲用力甩了甩自己身上的水,后腿的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泡的发白。
她这俩天莫名其妙不能保持人形,开不了家门,只能窝缩在外边当一只流浪猫。
按照她的实力,抓鼠逮鸟不在话下,但是她实在接受不了生吃那些玩意,也不愿意去垃圾桶翻些垃圾吃,只能丢下面子沉默地跟在别人的后面,靠好人的接济度日。
原本觉得已经够倒霉了,但是今天更是倒血霉了,遇到俩个虐猫的畜牲,逮着她给她后腿来了一刀。
要不是她现在是只猫,她不得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真就是猫落平阳被犬欺 。
猫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是够呛。老天爷还给她上难度,哗啦啦下大雨,就差给她喝雨水呛死在大街上。
越想越气,阿轲将爪子往脏兮兮的水泥板上一按,刚想起身离开这破地方,就被人抱着身子提了起来。
“喵?”蹬踢了一下,阿轲简直要发疯,不是,还能更倒霉吗?这都能落人手里?
“猫猫乖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身后传来男人温柔哄逗的声音,阿轲翻了个白眼,简直蠢货。得亏她这种冷静睿智的猫能听懂人话,换作其他猫,突然被庞然大物的人类抓住,不得吓死,给他几爪子赏他几口都是他活该。
“喵喵喵?”臭男人,抓你轲姐干什么。
“雨这么大,你后腿还受伤了,哥哥带你回家哈?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不是,虽然没有看到男人的脸,但是听这带着稚气的声音,他那能当哥啊?
阿轲还没来得及发泄不满,整个身子就被塞入了他的怀里,被他的手肘轻轻拖抱。
别说,还挺温暖。
“嗯?”阿轲仰头,只能看见男人清晰的下颚线,雨水噼里啪啦打在黑伞上,在黑色的映衬下,男人白得晃眼。
哟,保不齐还是个小白脸呢。
-
被男人温热的手心揉了揉脑袋,阿轲不满的瞥开头。
“喵喵。”别摸你轲姐的头。
“呵。”高渐离温柔地轻笑,转头捏了捏她的猫耳。
“!”搞什么,臭男人,要不是看你给我个躲雨地的份上,姐非要给你手指跺掉!
“身上都湿掉了,容易生病的。”
“喵?”然后呢。
“洗个澡,我再给你吹吹。”
“????”洗澡?不是,你要给我洗澡???
阿轲彻底炸毛了。
“我知道猫猫都不怎么喜欢洗澡,但是你现在身上挺脏的…”
“喵?”你居然嫌我脏?
呵,不是,臭男人居然嫌弃她脏?
阿轲彻底气炸了,转头给他手背来了一爪子。
“嘶”,看着后背上的三道红痕,高渐离有些委屈,“不是,你还挺凶?”
“喵?”凶,敢给你姐洗澡,没给你抓烂都是姐仁慈。
“知道你不乐意,但是,我觉得把你还是需要洗澡的。”吹了吹手背的伤口,高渐离并没有放弃自己打算。
“喵?”你还给姐搞强硬,霸王硬上弓?
阿轲火气蹭蹭上来了,这小白脸怎么敢的?想吃她豆腐?
阿轲转头又给他来了一爪子。
“猫猫,你怎么这么坏,你跟我回来的一路都还挺乖的,一回到家你是翻脸不认人啊?”手上又添伤口,高渐离心里的委屈如潮水般翻涌而上。
“喵喵喵!”坏!姐没给你小脸蛋来几爪,都是姐大发慈悲。再敢说给姐洗澡,姐抓烂你。
听着手下的小猫尖锐的声音,高渐离犟脾气也上来了。
“这澡,必须洗。”
“喵!”这澡,没得洗!
…
一顿鸡飞狗跳后,阿轲被他摁在了水盆里,花洒里冒出的热水淋在她的头上。
生无可恋。
“猫猫,抬爪。”高渐离揉了揉她的前肢。
打不过他,这该死的臭男人。
被迫清洗手臂的阿轲恨不得咬掉他一层皮,该死的猫身,该死的无力。
该死的一切!
男人的手游离在她的身上,阿轲恨恨咬牙,他给她等着,等她变回来一定会弄死他。
弄死他!
专心给猫猫洗澡的高渐离哪里知道她想什么,仔细给她洗干净后,扯了张毛巾给她抱起来,拿起吹风机认真的吹干她的湿漉漉的毛发,
满足的说道,“猫猫真乖。”
“……喵…”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