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曹】后来（五）圣诞特辑 下
陆志廉就知道，让曹元元去点餐是个错误！回想起在快餐店元少端着的那一大托盘堆的像小山一样高的炸鸡汉堡薯条和超大杯的冰可乐，他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何一个开跑车穿高定的富二代会对这些垃圾食品情有独钟。平时在家里就常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偷偷点这些外卖吃，好几次肠胃炎发作闹肚子疼也不长记性……
如果不是因为圣诞节……看了眼桌上摆放的那棵用松塔和小松枝做成的迷你圣诞树，陆志廉把已经升上来的火气往下压了压，打开行李箱开始翻找。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已经把应急的药和热水袋都放进……热水袋呢？！
听着卫生间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呕吐声，陆志廉啪的一声把行李箱的盖子摔上。不用问，一定是曹元元偷偷给扔出去了。......
陆志廉就知道，让曹元元去点餐是个错误！回想起在快餐店元少端着的那一大托盘堆的像小山一样高的炸鸡汉堡薯条和超大杯的冰可乐，他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何一个开跑车穿高定的富二代会对这些垃圾食品情有独钟。平时在家里就常趁他去上班的时候偷偷点这些外卖吃，好几次肠胃炎发作闹肚子疼也不长记性……
如果不是因为圣诞节……看了眼桌上摆放的那棵用松塔和小松枝做成的迷你圣诞树，陆志廉把已经升上来的火气往下压了压，打开行李箱开始翻找。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已经把应急的药和热水袋都放进……热水袋呢？！
听着卫生间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呕吐声，陆志廉啪的一声把行李箱的盖子摔上。不用问，一定是曹元元偷偷给扔出去了。曹元元对它的嫌弃从第一天开始就从未掩饰过，原话是“又老又土”。
陆志廉把药瓶丢到另一张床上，重新整理好箱子，躺回自己的被窝，关了床头灯。
黑暗中曹元元跌跌撞撞的摸索着找到了属于他的那张床，发现了枕头上的药瓶后用床头桌上陆志廉那个同样“又老又土”的保温杯里的水把药喝了下去。然后就躺在床上来回翻腾。
陆志廉原本就没睡着，被他翻腾的更加难以入眠。于是起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直接摸上曹元元的床把搓热的手掌贴到他那冰冰凉的肚子上。
被陆志廉挤到床的边缘的曹元元用力往回挤，试图重回床中央，结果整个人都紧紧的贴在陆志廉身上。两个人挤来挤去闹了半天，突然曹元元猛的翻过来扑到陆志廉身上。
“……很有精神么！”陆志廉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个状况，乐了。
“不许笑！啊——”前一刻还凶巴巴的元少下一秒就遭遇了陆sir的反制，慌的不行。
“……好苦！你给我吃了什么？！”
“门口槲寄生上的果子。”
“什么……我又不是女生！”
“那你现在欠我一个吻了。”
“想都别——唔……”
传说，圣诞节在槲寄生下相遇的敌人也会互相拥抱。
【陆曹】后来（四）圣诞特辑 中
住宿的小镇只有一家旅馆，且因为圣诞节的原因，除了一间因暖气故障尚未修复的客房外都已住满了房客。虽然通过沟通，老板愿意在他们加钱的前提下请维修工人回来加班修理，但有些配件是需要去另一个镇子的店去借的，所以至少还要再等几个小时才能正式入住。
在便利店中购买了一些必需品后，依然未到晚饭时间，已经开了一天车的陆志廉便顺着小镇的主街慢慢的溜达，活动一下肿胀的双腿。
这个小镇和陆志廉家山下的那个也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还保留着一座上个世纪修建的老式电影院。而且居然还在开门营业。只是这一天似乎没有播放电影，而是在卖一个名为啄木鸟剧团的舞台剧演出的票。
希望里面有暖气。
陆志廉掏出钱包付...
住宿的小镇只有一家旅馆，且因为圣诞节的原因，除了一间因暖气故障尚未修复的客房外都已住满了房客。虽然通过沟通，老板愿意在他们加钱的前提下请维修工人回来加班修理，但有些配件是需要去另一个镇子的店去借的，所以至少还要再等几个小时才能正式入住。
在便利店中购买了一些必需品后，依然未到晚饭时间，已经开了一天车的陆志廉便顺着小镇的主街慢慢的溜达，活动一下肿胀的双腿。
这个小镇和陆志廉家山下的那个也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还保留着一座上个世纪修建的老式电影院。而且居然还在开门营业。只是这一天似乎没有播放电影，而是在卖一个名为啄木鸟剧团的舞台剧演出的票。
希望里面有暖气。
陆志廉掏出钱包付了两张票的钱。无视了一直跟在身后的元少此时那已经快要翻到天上去了的白眼。
尽管场内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观众，但陆志廉的职业让他习惯性的会选择后排角落里的座位。可曹元元两手插着口袋一直向前走，陆志廉也就只能一路跟着过去，最后坐在了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
他们入场的时候演出时间就已过半，又是只有一名演员的独角戏，所以陆志廉用了好一会才大概猜出了剧情。好像是一个卧底探员和一位黑道大小姐的爱情故事？！
本以为会因为觉得无聊而很快进入深度睡眠的曹元元，此时却正叼着一根棍糖咬的咯咯作响。那是途中加油时，陆志廉去便利店给他们买午餐，顺手从收款台旁的柜子里抓了一把用来凑整的。看着散落在脚边的那堆花花绿绿的包装纸，陆志廉默默拿起手机打开日历，在曹元元复诊那天添加了“预约牙医”然后又改成了“体检预约”。
演出的最后音乐响起，竟是一首陆志廉也很熟悉的粤语老歌，陆志廉正不自觉的跟着前奏的旋律哼着，谁知台上的演员刚开口唱第一句，同坐第一排的曹元元就把手中被咬的只剩了半截的棍糖嗖的一下丢上台去——正中主演面门。
陆志廉刚想问他又发什么风，一个黑影就噌的一下窜到了眼前，陆志廉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抬手去档了一下，胳膊上立刻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拳。
“秋！”台上的演员大喊着跳下台，也冲了过来，去拉那个黑影。
“犯我坐馆者，虽远必诛！”
此时陆志廉才看清向他们挥拳的就是刚刚在门口卖票的那名亚裔男子。
“坐馆？”曹元元仿佛没事人一样，大模大样的坐在影院咿呀作响的老旧联排木椅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个正忙着拉架，脸上糊着厚厚一层油彩的高个子男人，甚至还靠在椅背上翘起来二郎腿“什么字头啊？”
什么字头和我们也没半毛钱关系啊！元少！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摆大少爷的谱啊！就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记记忆力应该也还没有问题吧？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没有钞能力了？陆志廉一边努力和高个子男子配合将那个被称为“秋”的男人拉开，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
“HK四联！”男人中气十足的喊道。
“HK四联集团？当家的不是个女人么？听说是离过婚，你是前夫？”
赤澳里会有这类消息不稀奇，但……曹元元以前也这么八卦的么？陆志廉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曾经作为一个卧底的专业性。
“别胡说八道！”
“大妹离婚了？！”
“秋”和“坐馆”同时大喊。
“那个……大小姐不让我们告诉你她和阿嫂离婚的事……”
“what?when?why?why?why?”
这信息量好像有点大啊……
趁着两位有自家的官司要理论，陆志廉抓住“秋”沉默的间歇，向被拐糖击中的那位尴尬的道了个歉，然后拉起还在津津有味吃瓜的曹元元溜出剧场。
【陆曹】后来 （一）
当陆志廉终于完成卧底任务将资料成功传送回总部后，并没有急于“死而复生”恢复自己在ICAC的职务，接受嘉奖，等待升职。而是出人意料的递交了一份辞职申请。
其实当他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醒来，得知自己从那场大爆炸中幸存了下来后，他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
劫后余生，他突然就觉得释然了，终于可以放下了……放下曾经那些压在心头的种种……放下“陆志廉”的一切……
当头来探望他的时候与他谈到新case的一些细节时，他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他与“陆志廉”告别的那个契机。
现在，“陆志廉“的一生圆满结束了，也到了他可以离开的时候了。
离开HK后，他去了很多地方，最终被一瓶枫糖留在了加拿大。
他记得好像...
当陆志廉终于完成卧底任务将资料成功传送回总部后，并没有急于“死而复生”恢复自己在ICAC的职务，接受嘉奖，等待升职。而是出人意料的递交了一份辞职申请。
其实当他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醒来，得知自己从那场大爆炸中幸存了下来后，他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
劫后余生，他突然就觉得释然了，终于可以放下了……放下曾经那些压在心头的种种……放下“陆志廉”的一切……
当头来探望他的时候与他谈到新case的一些细节时，他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他与“陆志廉”告别的那个契机。
现在，“陆志廉“的一生圆满结束了，也到了他可以离开的时候了。
离开HK后，他去了很多地方，最终被一瓶枫糖留在了加拿大。
他记得好像有谁曾经说过，加拿大是个适合重新开始的地方。
于是他也就在路过邮局的时候，将一张明信片丢进了邮筒。
虽然安保公司是大多数军警再就业的热门选择，但最终让陆志廉决定接受威信国际安保公司老板邀请的原因，其实有些玄学。
安保顾问……安保经理……差不多……
即使已在加居住多年，可每年的第一次雪落，都依然还是会让陆志廉感到些许猝不及防。又向购物篮中扔进几双毛袜子后，陆志廉直奔咖啡区打算给自己弄一大杯热拿铁。
随着老旧门轴转动的声响，冷风裹着雪沫冲进小店，随其而至的，是一抹艳丽的紫。
那个身影比陆志廉模糊记忆中的似乎更加消瘦，没戴帽子，头发极短。肩上背着个颇大但很空的背包，手里捏着一张印着本地风光的明信片……
在他们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陆志廉的内心是有些令他自己后来回忆时都还是会感到有些不能肯定的平静。当然，也许真就是像对方嘲讽的那样，年纪大了，脑子反应慢吧……
与之相反的，他可以完全肯定，对面的那个的内心应该正在惊涛骇浪。
然而再狰狞的表情再凶狠的目光，在正瑟瑟发抖的时候也是缺乏威慑力的。
于是陆志廉在对面的拳头还没握实之前，便将手中正冒着热气的大号咖啡杯稳稳的怼到那被冻得也已经变成了紫色唇边。
【陆曹】罪爱
陆志廉殉职后，因为他已经没有在世的亲人，所有由ICAC负责处理后事。刘保强则因为有陆志廉家的备用钥匙(陆志廉在世时他们都曾把对方的房子作为紧急安全屋使用过，所以都有对方家的钥匙)也一起过来帮忙整理遗物。
谭美莉虽然跟随了陆志廉多年，但进陆志廉的家却是第一次。陆sir向来及重个人隐私，且在妻子过世后几乎常年007极少休假，以致有种他是住在廉署大楼里的错觉。
对着站在门口发呆的谭美莉，刘保强有些不知所措，他向来不太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虽然自己是有个妹妹的……谭美莉对陆志廉的心思ICAC的同事都知道，刘保强虽然和他们不是同一个系统，但因为陆志廉的关系和她也经常有接触，也有所察觉。所以他能明白为什......
陆志廉殉职后，因为他已经没有在世的亲人，所有由ICAC负责处理后事。刘保强则因为有陆志廉家的备用钥匙(陆志廉在世时他们都曾把对方的房子作为紧急安全屋使用过，所以都有对方家的钥匙)也一起过来帮忙整理遗物。
谭美莉虽然跟随了陆志廉多年，但进陆志廉的家却是第一次。陆sir向来及重个人隐私，且在妻子过世后几乎常年007极少休假，以致有种他是住在廉署大楼里的错觉。
对着站在门口发呆的谭美莉，刘保强有些不知所措，他向来不太擅长和女孩子打交道，虽然自己是有个妹妹的……谭美莉对陆志廉的心思ICAC的同事都知道，刘保强虽然和他们不是同一个系统，但因为陆志廉的关系和她也经常有接触，也有所察觉。所以他能明白为什么ICAC派她来整理陆志廉的遗物。但毕竟谭美莉是个女生，刘保强觉得卧室这样的地方还是自己负责整理比较好，于是他拿起一个大袋子，直奔卧室。
陆志廉的衣柜整齐而单调，床头柜里的储备也乏善可陈，刘保强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抽屉拉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倒进垃圾袋里，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刘保强猛的将抽屉推回去，转过头，看到谭美莉正站在卧室门口，脸色有些尴尬的欲言又止:“刘sir……你知不知道陆sir还有没有……其他的朋友……需要通知？”
刘保强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迅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些年自己所知的和陆志廉有过交集的人的名单……名单很长……但能称得上朋友，甚至只是熟识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怎么了？”当然谭美莉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问题，尤其是她跟陆志廉的时间比自己认识陆志廉的时间还要久的多……
“浴室里……有两瓶浴液……其中一瓶应该不是陆sir在用的……”谭美莉支支吾吾的说。
“啊？”刘保强更加不知所谓……女孩子的脑回路他真的不懂……
“陆sir鼻子很敏感，对香水香薰之类的都过敏，这瓶浴液是……某男香同款，而且前调的薰衣草味很重……我们办公室是连薰衣草味的洗衣液都被禁止使用的……”
谭美莉似乎对“男香”格外在意，但刘保强知道有些女生也会因为各种原因用男香，他妹妹就是其中之一。
女朋友？陆志廉？！
呵呵……
“也许他买错了。”刘保强不以为意，站起身开始把衣柜里的衣服搬运到床上。
“可是……已经……用掉很多了……”谭美莉将一个做工精致的瓶子递到刘保强面前。那是一种与陆志廉家种的其他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的精致。如果她之前没有说明，刘保强一定不会认为里面装的是浴液……
所以……真的有个女朋友？哈？！
等等……这种味道……
刘保强猛的抓住谭美莉的手腕，低头去嗅她的手背。也许是她在来问自己之前已经研究了这瓶浴液很长一段时间了，此时她说的那种强烈的薰衣草的气味已经消散，混合着淡淡甜味的雪松清香令刘保强感到似曾相识……但好像又缺了些什么……
刘保强在谭美莉尴尬又错愕的注视下扑到堆满了衣物的床上，伸手去拉靠在床头另一边矮柜的抽屉……他刚刚有注意到的……但他给出了合理的解释……戒烟的人也是会有烟瘾发作的时候么……放一只烟在身边也没什么奇怪的……其他的那些？当然是扔掉了，减少诱惑么！
终于他从抽屉边缘的缝隙里扣出了那根滤嘴上满是牙印的香烟，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撕开纸卷，捏起几根烟丝，在谭美莉的手背上用力揉搓了里下……
遥远的记忆在识海中苏醒，他之所以会记住这个味道，是因为它与那个环境格格不入，就像这个瓶子在这栋房子中的出现一样突兀。
【陆曹】罪爱（尾声）
尾声
刘保强曾以为自己不会再来赤澳。
他也曾很肯定(或者是非常希望）曹元元不会出来见他。
但曹元元来了。
脸上有新伤，指关节有淤青，应该是最近刚刚打过架。
他很安静，但眼中满是怒火，直直的盯着刘保强，仿佛随时都会扑到挡在二人中间的钢化玻璃上。
就在来的路上，刘保强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来。也许有些事，不是他推测的那样……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神探……
但此刻他却无比肯定自己来这里的决定。
刘保强打开带来的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两份文件， 贴到钢化玻璃上给曹元元看。一份是两年前陆志廉卖掉已经供了十几年的高层住宅的卖房合同；另一份是同月办理的现在住所的租房合约，期限是二十五年......
尾声
刘保强曾以为自己不会再来赤澳。
他也曾很肯定(或者是非常希望）曹元元不会出来见他。
但曹元元来了。
脸上有新伤，指关节有淤青，应该是最近刚刚打过架。
他很安静，但眼中满是怒火，直直的盯着刘保强，仿佛随时都会扑到挡在二人中间的钢化玻璃上。
就在来的路上，刘保强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来。也许有些事，不是他推测的那样……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神探……
但此刻他却无比肯定自己来这里的决定。
刘保强打开带来的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两份文件， 贴到钢化玻璃上给曹元元看。一份是两年前陆志廉卖掉已经供了十几年的高层住宅的卖房合同；另一份是同月办理的现在住所的租房合约，期限是二十五年。
当时刘保强也不是没有好奇过陆志廉为什么会突然卖房，虽然据说是为了更方便妻子上班而选址买的房，离廉署确实比较远，而且现在一个人还贷的压力也确实大，可这么多年无数房产经纪的游说也都不曾让陆志廉放弃那套由他妻子亲自设计主持装修的居所……刘保强甚至一度怀疑陆志廉是不是得了什么跟严重的疾病(毕竟他的工作狂作息和办案时受伤的频率都……）。但因为对陆志廉的“不方便透露”已经PDST，所以他也就识趣的没有问。
直到那日刘保强到陆志廉家中为他整理的遗物……这张租房合约也是那天找到的。
然后刘保强觉得自己知道陆志廉为什么会卖房了。
但从曹元元困惑的表情……刘保强又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他此时才想起陆志廉似乎从未来探视过曹元元……
“关我什么事……”连做地产商时也没认真读过报告都是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名的曹元元在终于把纸上的每一行字都看完后，好像才终于弄明白这两张文件是什么……
刘保强将文件袋口向下，一把钥匙从袋中掉了出来。
刘保强拿起钥匙，对曹元元说:“按照现在行情，陆sir的存款还够交十五年的房租。钥匙我先替你保管... ...早点出来。”
【陆曹】救赎——19
“元元。”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曹元元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地藏顺势从后面抱过来，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元元，怎么不睡觉？”
“地藏……”曹元元扭过头，对上他的目光：“我们不该这样，我还有阿廉，他……”
“阿廉”两个字一出，地藏的眉头本能的皱了起来，还没等他说完，就利落的用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唔……”曹元元没做多的反抗，地藏见他安静下来，没打算继续往下说，这才离开他的唇：“在我面前别提他。”说完，便轻车熟路的把他重新抱进被窝：“睡吧，刚刚做那么久应该......
“元元。”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曹元元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地藏顺势从后面抱过来，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元元，怎么不睡觉？”
“地藏……”曹元元扭过头，对上他的目光：“我们不该这样，我还有阿廉，他……”
“阿廉”两个字一出，地藏的眉头本能的皱了起来，还没等他说完，就利落的用嘴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唔……”曹元元没做多的反抗，地藏见他安静下来，没打算继续往下说，这才离开他的唇：“在我面前别提他。”说完，便轻车熟路的把他重新抱进被窝：“睡吧，刚刚做那么久应该累了，不累的话再做一次也没问题。”
曹元元没打算跟他回嘴，只能将就着睡在他怀里。
第二天——
陆志廉没有收到曹元元的消息，正准备再打一个电话，曹元元的电话就来了：
陆志廉：“昨天怎么一晚上不接电话？”
曹元元：“睡得早，手机关机了。”
陆志廉：“好吧，下次记得和我说一声，别让我担心你。”
曹元元：“陆sir工作那么忙，还有空担心我啊？”
陆志廉：“你少阴阳怪气了。”
曹元元笑了笑，下一秒手机就被无情的抢走：“喂，手机给我。”
地藏瞥了一眼未挂断的电话，邪恶一笑：“元元，昨晚我力气没控制住，现在还疼吗？”
陆志廉拿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地藏，你把手机给我。”紧接着就是一阵挂断声。
“师父，你怎么了？”吴思源看着陆志廉一脸呆滞的神情，以为是案子出事了。
陆志廉回过神，垂下拿着手机的手：“没事。”
随着时间飞快流逝，曹元元已经在地藏家待了五天了，蒋奕好不容易把曹元元约出来，准备给他上一堂教育课。
“叫我出来干嘛？你不买猪了？”曹元元要了一杯咖啡，坐在蒋奕对面慢慢悠悠的喝着。
蒋奕组织了一会语言，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最近都在哪住？我去陆志廉家找你，怎么都没人？”
曹元元听到这，不免有些心虚，但还是老实回答：“地藏家。”
“你们现在什么关系？”
曹元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他不想回答，只是他也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朋友？可他们做了啊，住了五天做了四个晚上。情侣？那陆志廉算什么。
蒋奕见他没回答上来，又问了一句：“睡了吗？”
“……嗯。”
“曹元元！”蒋奕激动的站起来，恨不得替陆志廉扇他几个巴掌：“你对得起陆志廉吗？你坐牢这么多年，他每天都在等你，结果你出来了就这么对他？”
“蒋奕，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愧疚吗？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认识地藏，就不会对不起陆志廉。”蒋奕喝了一口咖啡，停了一会，语气渐渐缓和下来：“余顺天现在到处找人杀地藏，他好日子没多久了，元元，你听我一句劝，趁陆志廉还有两天回来，赶紧和地藏断了联系吧。否则你会一无所有的。”
曹元元站起身，丢下一句：“我知道了。”就转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