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透预警:本漫画前半部分撒隆(加隆性转),后半部分隆撒(撒加性转),【撒隆/隆撒都不可描述了】,还请【对人物/CP有固有理解的洁癖读者】注意避雷。
⚠️翻译不保证正确,如果有不同意见,以您为准。
作者山咲瓜太,日本知名插画作者,Twitter(X)id为@yamazakiurita。
一些必要的注释:(涉及剧透请注意)
变回去的真正解法并不是不可描述🙈,这个本子里雅典娜那么纯良可爱,怎么会想出这种不可描述的点子😌(只有广大读者才会……)
具体如何,(下)篇揭晓吧。
⚠️剧透预警:本漫画前半部分撒隆(加隆性转),后半部分隆撒(撒加性转),【撒隆/隆撒都不可描述了】,还请【对人物/CP有固有理解的洁癖读者】注意避雷。
⚠️翻译不保证正确,如果有不同意见,以您为准。
作者山咲瓜太,日本知名插画作者,Twitter(X)id为@yamazakiurita。
一些必要的注释:(涉及剧透请注意)
变回去的真正解法并不是不可描述🙈,这个本子里雅典娜那么纯良可爱,怎么会想出这种不可描述的点子😌(只有广大读者才会……)
具体如何,(下)篇揭晓吧。
【隆撒】反向捕获 41
休假之前:我要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然后第一天睡过去了。第二天睡过去了一半Σ(゚д゚;)
真的不是故意要水的,下一个节点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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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是个大忙人,然而他先是陪加隆出了趟远门,回来后除了休息逛街啥也没干,加隆差点忘了他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一直躲懒。
这个异能管理局不单单是个圣域的保护组织,或许一开始成立的初衷是这样,而然权力机关总能和异能扯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每个决策的执行又离不了污染管控,这些事永远绕不开异能者。需要撒加经手的事相当多,哪怕其中的大部分不是那么重......
休假之前:我要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然后第一天睡过去了。第二天睡过去了一半Σ(゚д゚;)
真的不是故意要水的,下一个节点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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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是个大忙人,然而他先是陪加隆出了趟远门,回来后除了休息逛街啥也没干,加隆差点忘了他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一直躲懒。
这个异能管理局不单单是个圣域的保护组织,或许一开始成立的初衷是这样,而然权力机关总能和异能扯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每个决策的执行又离不了污染管控,这些事永远绕不开异能者。需要撒加经手的事相当多,哪怕其中的大部分不是那么重要,也总得让他过个目,签个字,才能投入下一步行动。
撒加前脚传唤了个智能家用机器人帮他接收买下的东西,还没等吃点东西去下一站,个人终端来了个夺命连环call,简直是要把收不到信号时的内容以压缩的形式打包塞进来。
大大小小的报告艾俄洛斯处理过了,他这里只是抄送了一份副本,他快速过滤了一下信息,有一份是关于加隆的。
撒加面露难色,这不是随便看看或者随手回个消息就能解决的事,必须慎重对待,但是加隆也是个必须慎重对待的人,他邀请对方逛街约会,总不能把人扔在外面自己转头去工作。
终端对面的艾俄洛斯似乎猜中了他的心思,连发了三条诸如“别紧张,不要紧,没多大的事”这样简短的安慰,看在撒加眼里只觉得这是欲盖弥彰。
“好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挑个离你近的地方我们简短地见一面,真没多大的事,有我们呢你到底在不放心什么。”
撒加抬头看加隆,后者很随意地一摆手:“去吧,不用管我,反正丢不了。”
话是这么说,撒加还是在里面听出了一丝哀怨,他再三承诺一定会找时间补回来并和加隆定好的汇合地点才奔向和艾俄洛斯约定的咖啡厅。这家咖啡厅老板是管理局的熟人,他们经常光顾,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功夫去沟通,可以上来就直奔主题。
艾俄洛斯传送了一份文件,最开始的三行撒加认认真真逐字逐句看,接下来的整篇撒加一目十行,再往后的十几二十页撒加干脆只扫了一眼,他额上青筋直跳,食指焦躁地敲击着桌面,搞得艾俄洛斯莫名其妙。
“我知道长年累月下来你们对圣域的一部分决策有些许不满,也知道大家翅膀都硬了不再会任人摆布了,但你们不能目中无人到这个程度,报告你们就这么交给史昂看?”
艾俄洛斯检查了一遍他到底发了什么玩意给撒加,也不禁汗颜,“搞错了,这一份才是。”他重新发送了另外一份,为了转移撒加的注意力还主动担任起了解说:“六分真四分假,影像记录损坏了丢失了,记录什么不记录什么阿布罗狄说了算。晨会你没来,那帮研究员的意思是加隆的情况需要评估。”
“说实话。”
“好吧,他们分歧还挺大的,但我们的人在外面,穆也在,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史昂的意思是加隆需要评估。”艾俄洛斯向来报喜不报忧,撒加一问也倒没有再隐瞒什么,没什么不能说的,“撒加,我们尊敬史昂,但即使他真对加隆不利,我们也不是非得听他的。真动起手来大不了人均往地上一躺,哎哟哎哟吆喝两声我手疼腿疼牙疼哪里都疼,我丧失战斗力也要上你自己去吧。”
艾俄洛斯非常生动地描绘了一场人类最高战斗力单位齐聚一堂,没带来一场旷日持久的精彩战斗却纷纷倒地耍赖的场景。撒加想象了一下,觉得这个画面他不能忍受,“行了,我带的队伍怎么能是这副地痞流氓样,总得有人要脸的。”
撒加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艾俄洛斯就把另外一份文件的事也如实汇报了。
“之前给你看的那一份是个小说,用了点艺术手法加工了一下你和加隆的事。如你所见,前面三分之一几乎是个玄幻小说,中间是个暗夜中的守护者——加隆,独自清扫圣域的障碍的个人英雄主义传说,最后一点是个缠绵叵测的爱情故事。现在只是个大纲,还没有定稿,所以本来没打算这么早交给你看。”
“完全是胡编乱造,谁的主意?”
“是我,这一份是交给民众看的,匿名发布。有没有傻子信不要紧,主要目的是吸引眼球,当然得浮夸。先给加隆营造个万众瞩目,之后他但凡表现得突出一点,他的那些事迹就都是真的。对了,你管得住他吧?”
“你指言听计从的话,说实话,没把握。”撒加摇头,他觉得这个东西草率得近乎胡闹,但他不算反对,毕竟他允诺过要将加隆捧上云端,让所有人敬他爱他。
“管不住也行,不出乱子就行,至少能给你提供个情绪价值。”艾俄洛斯没和加隆接触过,得到的所有讯息只有加隆数值强劲,和阿布罗狄那份所谓的六分真四分假的报告,他从未指望加隆能给圣域带来多大的助力,给出的评价不过随口一提。
“这不至于,加隆是个守护者,和我不一样。”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很在意最后那部分爱情故事,我们名义上毕竟是兄弟。”
“这有什么,都什么年代了。夫妻之间生个孩子都不一定需要亲力亲为,血亲相爱也生不出一个智障,你们这层关系顶多是个吸睛的时尚元素。”艾俄洛斯据理力争,他将所有能用的不能用的搜罗了一遍,总算想到了点什么,补充道:“因为种子的原因天生互相吸引,当然种子的事民众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你们都是同一批的人造人。当初波塞冬和雅典娜之间也有点暧昧情愫,留下了不少影像和坊间传闻。”
“但是他们错过了,心思都没在那上面。”
艾俄洛斯惊觉他找了一个不恰当的例子,一时间说不出话。
艾俄洛斯面对撒加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偶尔甚至会反应过度,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花瓶。撒加知道这是好意,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没关系,上一代的故事早已结束,现在是我们的时代。但我还有一个疑问,这个小说又是谁执笔的?”
“也是我。”艾俄洛斯秒答。
“文采斐然啊艾俄洛斯,还是个时间管理大师。”撒加从一开始就不信这个主意是艾俄洛斯出的,当然更不信这个小说是艾俄洛斯写的,“看来工作量还不够饱和,我帮你重新分配分配?”
艾俄洛斯下定决心绝不出卖队友,脸不红气不喘地把事揽下:“真的是我,有哪里你不满意,我认罚。”
“只是好奇罢了,又不是在问罪,紧张什么。”撒加莞尔一笑,“他还在等我,先走了。”
说好了只是一个简短的会面,撒加片刻也不愿耽搁,招呼了一声就准备离去,走到门口时被艾俄洛斯叫住。
“撒加。”
撒加停在原地等候下文。
“我们都很为你高兴,真的。”
“嗯,谢谢。”
撒加找到加隆的时候,对方没停留在约定好的地方,撒加还没来得及给加隆配备各种电子设备,找到他全凭直觉,没费什么力气。
加隆站在一尊巨大的神像脚下,仰头望着这个象征神明的雕塑。它拥有所有当代人对美好肉体的想象,面容倒是接近复古。
加隆知道撒加来了,随便找了个话题和他搭话:“我没看过多少神话传说,朱利安提过一些,但他没告诉我波塞冬原来是个丑老头。”
“好歹是海神的塑像,你也放尊重点。”撒加轻笑出声,走进了几步去欣赏加隆细白的脖颈。
“海神和我有什么关系。朱利安又不认为自己是神。”
“所以别看了,脖子不疼吗?”
加隆不再凝望这尊雕像,低下头,正对上撒加的目光。“你们这里地方不大,人口不少,各式人种混血混得不成样子,能统一信仰我都觉得挺奇怪的。”
“以生存为目的罢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撒加自己没有信仰,在他看来这种东西除了统治目的外,也就剩下画饼的作用。三神逝去以后,神像没人打理,早就不如从前光鲜亮丽。
“我顺着雅典娜的记忆还原了一个你所经历的过去,第一次看见这尊神像的时候它比现在看起来有精神一点。姑且能称之为一个帅大叔,不像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子。”
“越说越离谱了。”无论加隆说点什么,撒加都觉得很有意思,这可能是出于新鲜感,但撒加觉得他永远都不会腻。“所以呢?”
“但是我看见的那时候的圣域远远不如现在,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地方。你们把这里打理得挺好的。”
神像衰败了,圣域和圣域的人都向前走了。
“嗯,是挺好的。”
万家灯火,欣欣向荣,当下就是圣域最好的样子。
老坛霸姐的天海往事(重发)
曾经很爱逛天海,看老坛霸姐@Sylvie 和@沐风 在论坛呼风唤雨,挤兑走了数个和她们理念不合的作者,当时还觉得挺爽的,隆粉人才辈出,打得其他家粉满地找牙,爽!
今年入圈后经深入了解后发现,这帮老坛酸菜只是想建立自己的小团体,垄断对隆隆的解释权,做那种“一呼百应”的教主。哪怕吃的CP一样,喜欢的人也一样,只要不和她们玩的就在大群小群里造谣诋毁,拉狗腿子或开小号公开写差评。
她们真的喜欢隆隆吗?比起隆隆,她们喜欢的是“定义隆隆的权力”吧。我后来得知她们的文是靠狗腿子开了多个小号刷赞刷起来的,但即使这样热度也是惨淡…
我还认真读过某个狗腿子写的裹脚布长评,能用如此多的字数...
曾经很爱逛天海,看老坛霸姐@Sylvie 和@沐风 在论坛呼风唤雨,挤兑走了数个和她们理念不合的作者,当时还觉得挺爽的,隆粉人才辈出,打得其他家粉满地找牙,爽!
今年入圈后经深入了解后发现,这帮老坛酸菜只是想建立自己的小团体,垄断对隆隆的解释权,做那种“一呼百应”的教主。哪怕吃的CP一样,喜欢的人也一样,只要不和她们玩的就在大群小群里造谣诋毁,拉狗腿子或开小号公开写差评。
她们真的喜欢隆隆吗?比起隆隆,她们喜欢的是“定义隆隆的权力”吧。我后来得知她们的文是靠狗腿子开了多个小号刷赞刷起来的,但即使这样热度也是惨淡…
我还认真读过某个狗腿子写的裹脚布长评,能用如此多的字数写出那样干瘪无味毫无意义的“长评”也真是为难她了。
其实稍微有点年龄和阅历的成年人看来,这两位文肉眼可见写的可真不怎么样,也就坛子里的老姐妹相互用大号捧捧臭脚,还有偶尔勾搭和她们一样有热度焦虑的心理问题人士,排遣她们每月流血最多的那几天的苦恼。
这个角度看,还是有趣的。
【隆撒】反向捕获 40
这一节的副标题应该叫奇迹加隆?闪耀加隆?
-------------------------------------
出门嘛,第一件事当然是梳洗打扮。
加隆是个随意的人,从前在穿着上面十分抽象。他没有什么偶像包袱,只要干净整洁,裹个床单都能见人。这得益于朱利安留下的一大堆鸡零狗碎的东西,和他得天独厚的身材长相,随便抓个一件两件的往身上一套,不管能不能搭得上总能给他穿出个引领时尚潮流的味道。再次也是个搞行为艺术的。
他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没人告诉他他的衣品究竟如何,朱利安离去后十多年许多东西损坏了丢失了,见到撒加的那天属于走了点狗屎运,正好穿得像个人。
加隆后来已经想明白朱利安......
这一节的副标题应该叫奇迹加隆?闪耀加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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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嘛,第一件事当然是梳洗打扮。
加隆是个随意的人,从前在穿着上面十分抽象。他没有什么偶像包袱,只要干净整洁,裹个床单都能见人。这得益于朱利安留下的一大堆鸡零狗碎的东西,和他得天独厚的身材长相,随便抓个一件两件的往身上一套,不管能不能搭得上总能给他穿出个引领时尚潮流的味道。再次也是个搞行为艺术的。
他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没人告诉他他的衣品究竟如何,朱利安离去后十多年许多东西损坏了丢失了,见到撒加的那天属于走了点狗屎运,正好穿得像个人。
加隆后来已经想明白朱利安和圣域的谁一直有联系了,从小到大每个年龄段的穿着从来不缺,他们过得那么拮据可能因为朱利安不光爹瘾重,做慈善的瘾也重。要不是朱利安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大限在哪里,估计往后许多年的吃穿用度都得被他安排妥帖了。
加隆随意惯了,实际上他根本只能分辨出什么样的特别丑,只要不是特别丑的在他眼里都差不多。饶是不讲究到加隆这个程度,在拉开撒加的衣柜的时候竟也无言以对,他从上挑到下,从左看到右,衣柜的夹层也没放过,愣没看出来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区别。
上次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加隆随手抓了一套丢给撒加,没那个心情精挑细选,原来也用不着他精挑细选。
要是换个人加隆一定会说真不知道你都是怎么过的,对撒加他说不出这种话,却还是将不满的目光投在了撒加身上。
“别这样看着我……买!全部重新买!回头我就把这一柜子都扔了,你要什么买什么。”
“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吗?”加隆不是真的在询问,就接着往下说,“伟人睡棺!什么都一板一眼的,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在这房子里睡觉肯定是这样。”
果真无论什么好话到加隆嘴里都变得风味奇特,他只是出于关心,听着跟骂人似的。
撒加有些无奈,但他已经摸索出了和加隆最好的相处方式是适当的示弱,只要能满足加隆的保护欲,加隆什么都答应。当然,答应了会不会反悔是另一件事。
“我是个无趣的人,物质欲望极低,精神世界也相对贫瘠,这我自己也知道,一时半会还改不了。你和我在一起肯定很无聊。”撒加微微低下头,用眼睛一眼一眼地瞟着加隆,他只是在观察加隆的反应,看在加隆眼里就像在掩饰伤心。“你跟我回家是我一生中最高兴的事,你要是嫌我无趣……”
“谁敢嫌你无趣!”加隆捏紧了拳头打断撒加。
这之后加隆果真没对这个房子的陈设发表任何意见,二话不说换了衣服。撒加的衣柜里不都是管理局的制服,只是看着像。他该庆幸管理局的制服不算完全的正装,不然莫说加隆有意见,他自己也要觉得这个门是没法出了。
撒加尺度没拿捏好,搞了个用力过猛,这会加隆陷在自责情绪里没出来,眉毛拧着目光垂着,若是还套了身正装,叫外人看过去还以为他们是要出殡。
撒加多少有点后悔,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偷着琢磨该如何补偿。
衣服换好了,他们还染了个头发。他们这个形象太招摇了,圣域里几乎没有人不认识,直接出门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撒加给他们染了个金发,又掏出个银框眼镜。这本来是撒加准备自己带的,他对着镜子端详了一番自己的脸,觉得挺好看,就摘下来架在了加隆的鼻子上,自己则是带了副口罩。
既然决定了要给家里添置东西,自然是里里外外但凡能想得到的都重新布置一遍。撒加从前物欲低,又身份特殊,最不缺的就是钱,包下半个城邦都不在话下。
到他这种程度,金钱不过是一个数字,一堆废纸,他从来没指望过一个数字能有什么实际用途,没想过真有能派上用场的时候。
第一站是挑选衣服,加隆对这个意见很大,撒加也觉得不能委屈了加隆跟着他总穿成一个样,拉着加隆直奔商场男装店。
店员每天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原本兴趣缺缺,打招呼只叫人随便看看,没打算对刚进店的两位投入多少心思。直到她不经意地一瞥,瞧见了加隆的脸,自此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消遣用的小说里描绘的男人女人总能拥有超脱现实的惊人容貌,那只是为了满足人们幻想的虚构产物,没人当真。店员小姑娘若不是亲眼见到加隆,也从未见过真能有人能将小说中才有的精致外表诠释个十乘十。
加隆气质狂野,被一副细框的银边眼镜压着,活脱脱的斯文败类。小姑娘看加隆一眼,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再看一眼连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
她现在不敢直视加隆的眼睛,怕自己大脑缺氧,转而将视线放在了撒加身上。撒加的眼睛和加隆几乎一模一样,带了副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感觉可惜又没有那么可惜。有加隆珠玉在前,这个店员直觉撒加的面容一定不俗,可惜无法一睹真容,又觉得这样正好引人浮想联翩,不必要非得露出来。
撒加让加隆去试衣服,自己则是坐在外面等候。他今天做的最明智的决定就是出门带了一副口罩,教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和所有等候心上人买东西的普通人一样幸福得像个傻瓜,这不是他平时会做得出的事,最好不要让人看到,包括加隆也不行。
加隆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但凡穿在他身上的,就没有不好看的。还真是裹块破布都出得了门,他有这个资本。店员给加隆拿了一件程序员最爱的格子衬衫,她实际上只是为了让他们在这家店铺里多停留一会,谁料穿在加隆身上这东西档次和品位都上升了一个层次,直让她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加隆试了5,6件了,总算回过味来撒加总是看着他换,半点没有要亲自上身试一试的意思。出门在外他不敢直呼撒加的名讳,就附在撒加耳边小声说:“我们不是在给你挑衣服?为什么你光看着我?”
“朱利安留下的那些不是没带回来?而且早就该换该扔了。”
“你知道我不是在关心这个,我们的重点是你想要什么,而不是我应该有什么。”
“想要你。”
加隆被哽住了,半天没说出话。
“你试和我试到底有什么区别,使唤你当个苦力怎么了,我还使唤不得?”撒加一转口风,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个答案总算上加隆心里好受了一点,他不再多问什么,转身又投入丰富家里的衣柜计划。他每试一件就出来在撒加面前遛一圈,宛如模特走秀,但凡撒加多看了两眼就让店员打包,也不知道这样挑出来的是撒加喜欢的,还是仅仅因为自己穿上好看。
撒加的物欲太低了,他大概从未考虑过他想要什么,成天盘算的都是如何满足别人的期待,说是要出门放松,实际上首要目的还是为了自己融入人类社会。他不愿跟自己走,八成跟那堆复制体有关,他非得把所有事都揽在身上,每件事都谈精竭虑地操一回心,不然连睡觉都不能安稳。
加隆想不出如何纠正他,但是反正他们来日方长。
慢慢来,总会改变的。
【隆撒】反向捕获 39
以前预警过我XP有点怪。没事再预警一次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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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加隆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总算听从他的差遣,把视线还给了他。
他起码被这个状态困住了36个小时了,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实在没有概念,也可能更久。中途他被异花的惨叫声唤回了点意识,就尝试挣脱撒加的控制醒过来,可撒加似乎是存着如果他不从那就放倒了拖回去的心思,对他下了第二次精神暗示。
这段时间内他被撒加抱着回到了之前那处宅子,又被剥光了抱去浴室。撒加像摆弄一个带关节的娃娃,给他洗了澡套上睡衣烘干头发,才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这滋味对加隆而言不太美妙,坏...
以前预警过我XP有点怪。没事再预警一次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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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隆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总算听从他的差遣,把视线还给了他。
他起码被这个状态困住了36个小时了,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实在没有概念,也可能更久。中途他被异花的惨叫声唤回了点意识,就尝试挣脱撒加的控制醒过来,可撒加似乎是存着如果他不从那就放倒了拖回去的心思,对他下了第二次精神暗示。
这段时间内他被撒加抱着回到了之前那处宅子,又被剥光了抱去浴室。撒加像摆弄一个带关节的娃娃,给他洗了澡套上睡衣烘干头发,才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这滋味对加隆而言不太美妙,坏就坏在整个过程他都有意识,大脑清醒着却睁不开眼,如同生活不能自理一样被人照顾着,他不习惯。
撒加做完了这一切,就俯下身静静地看着他。他能感受到撒加温暖又均匀的鼻息扑在他脸上,有点痒,接着撒加在他唇间啄了一下。
加隆不介意撒加趁着这个机会对他做点什么,然而撒加这个混蛋居然在这时候对他说晚安。第三次精神暗示了,一个加强连都够撒加放倒了,竟然只是为了哄他睡着。这下是真的一夜无梦,一睁眼天光大亮。
撒加的卧室向阳,即便窗帘没拉开,一小束堪堪挤进室内的日光也足够告诉加隆他睡了很久。加隆两次从正儿八经的床铺上醒来,第一次是在撒加床上,第二次还是在撒加床上。
“早。”撒加身着一件深色的睡袍,带子系得很松散,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小块皮肤,又恰好遮住了关键位置,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即便在自己家里这穿得也着实不怎么端庄,不像个正经人。他侧着身躺着,嘴角噙着笑,像个偷到腥的狐狸。
“不早了。”加隆随口应道,他目光对着这个房间环顾了一圈,哪里都不太顺眼。加隆在域外用沙子搭的那个浮夸的城堡也比这里有人味。
“确实。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
“哪里不好?”
“做了个梦。”加隆卖起了关子,收到撒加关切的目光才继续说:“我梦见你趁我昏迷不醒对我为所欲为。”
“然后呢?”撒加饶有兴趣地听着加隆编故事,这一节还挺新鲜,他想听听看这个故事有多离奇。
“然后我当然是抵死不从了!”
“你不是昏迷不醒呢嘛。”
加隆愣了一下,第二句就穿帮的确有点尴尬,但他很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便出言反驳道:“被你吓醒了,然后抵死不从,拼死反抗。”
“听起来像我在强抢未成年少女。”
“怎么还是个未成年的……”加隆蓦地发现撒加脸皮比他想象中的厚,装模作样着就要垮脸。“好啊,居然调戏我。”
“不是你先开始的吗?”撒加始终带着点忍俊不禁的笑意看着加隆,期待加隆继续胡诌,他注意到加隆耳根已经染了绯色。
加隆原本只打算提醒撒加这段时间的事他都知道,不料撒加把它接下去了,成了个不入流的三俗故事。眼见着越来越不像话,加隆决定提醒撒加他应该是个文明人。
“你就任由我编排你强抢……抢我。你怎么不反驳呢?”
“反驳什么?为所欲为?”撒加噗嗤一声笑出声,“还是你抵死不从啊,我想对你为所欲为的时候拒绝我,你做得到吗?”
加隆思索了一会,觉得撒加说得是事实,于是他话锋一转,将这个故事调了个头:“对,然后我兽性大发,决定将你就地正法。”
撒加笑得喘不上气,这个故事果真担得起他的期待。他笑了好一会终于笑累了,开始对整个故事进行评价:“你说话总能随口扒拉出个奇怪的贬义词,我已经习惯了,可是这形容你自己呢,至少得换个中性的吧?”
过往加隆给别人找茬的时候向来不介意贬损自己,现在给撒加找乐子也不介意贬损自己,反正这都不是真的。玩闹归玩闹,他还有别的话要说。
“不说这个了。”他语气沉了下来,“我发现你有事第一反应就是要瞒着我,这次你的两个部下都听着呢你居然还是想瞒着我。撒加,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你指哪件事?”
“你和异花有一部分同源,怪物会袭击圣域,是因为异花的种子在那里……撒加,一旦民众知道这件事你该如何自处你想过吗?为什么他们平静的生活总是被摧毁,为什么他们需要源源不断的用人命填这个边境线,这不是都有答案了吗?”加隆见撒加已经变了脸色,拉高了音量继续说:“因为你!你在哪里,怪物们就会冲向哪里!不论你付出了什么,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个名副其实的扫帚星!”
这话过于偏激,加隆知道必定惹得撒加难过,但他必须揭开撒加想要粉饰的太平。掩住眼睛捂住耳朵假装一切都好,能换来真正的岁月静好吗。
撒加没有回应,空旷的室内唯余一声长长的叹息。
“哥,你跟我走吧,我带你走。我这个人心胸狭隘,装不下太多的东西。我还向来出尔反尔,从前答应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别跟我说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之类的蠢话,这个共同体里面包括过你吗?”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撒加垂着头,有意不让加隆捕捉他的神情。他没有办法去迎上加隆的目光,那目光过于真挚,足以摧毁他一切信仰。
“那你呢,你怎么办?”
撒加不答话,加隆就捏着撒加肩膀强迫他抬起头来,“不许逃避现实,回答我!”
“不知道。”
“不知道?”
“是。但我现在有你了,我相信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你还在,定能护我周全。”
准备好再多的弹药最终还是全投进了一片荒漠,甚至没给机会引爆。加隆其实很生气,但他挑不出这话有什么毛病,只觉得撒加是个无赖。
“你这张嘴是不是全用来对付我了,光知道花言巧语。”
“是甜言蜜语。”
加隆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代表这件事真的被撒加糊弄过去了,他偏过头去不看撒加,兀自生着闷气。
“好啦,你不是嫌家里太冷清了?我们出去采买东西,你答应我的。”
“不记得了。”加隆给自己定了个人设是随时出尔反尔,当即表演起什么叫翻脸不认人。
“那怎么行,婚礼定在下个月,请柬我已经散出去了。总不能到时候和他们说我的未婚妻毁约,勾搭小白脸丢下我跑了,那我这老脸往哪放?”
“等等。”眼见撒加这嘴上便宜是越占越离谱,加隆终于忍不住打断撒加,“你怎么也开始编故事了,我什么时候勾搭小白脸了?”
“近墨者黑。”撒加笑道,“快起来吧,今天陪我买东西,你脱离人类社会太久了,先适应适应。我知道你还有很多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我累了,只想出门放松一下,咱们今天能探讨的最有深度的话题是晚上吃啥可以吗?”
加隆叹了口气,撒加想要专注当下,他除了陪伴还能做什么呢。他不是一点也不期待撒加给他规划的那个未来,只是他总觉得那份未来就像湖中的月亮,他不敢搂着撒加去够。
他跌进湖里不要紧,撒加必须好好站在岸上。
“我觉得还可以添加一个话题。”
“嗯,你说。”
“我要如何把你就地正法。”
“这个不行。”
“为什么?”
“身上有点疼。”撒加刻意顿了一下,为的就是加隆关切的表情,见加隆果真上了当就抛下下一句,“腰肌劳损,昨晚趁你昏迷不醒对你为所欲为的时候造成的。”
“你今天晚上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加隆狠狠磨了磨后槽牙,他知道撒加抱着他奔波了许久,但是占了便宜用肉抵这不是很公平吗。
只想宠爱我的隆,我最爱的隆。
除了拉隆外,没有一个CP把我隆宠得如此甜了,我爱拉隆。
撒隆不行,隆隆总要为支不起来的渣哥牺牲,渣哥还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写文的坛友总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文只能暗cai,不爽!
隆米隆撒隆苏更不行,爱隆隆的人怎么舍不得隆隆去疼别人!那些人哪有隆隆可爱纯粹。
至于拉潘这种xie教CP,潘某可以守一辈子活gua😈
爱隆隆,就给他灌满Xing福
爱隆隆,爱拉隆
只想宠爱我的隆,我最爱的隆。
除了拉隆外,没有一个CP把我隆宠得如此甜了,我爱拉隆。
撒隆不行,隆隆总要为支不起来的渣哥牺牲,渣哥还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写文的坛友总顾忌这个顾忌那个,文只能暗cai,不爽!
隆米隆撒隆苏更不行,爱隆隆的人怎么舍不得隆隆去疼别人!那些人哪有隆隆可爱纯粹。
至于拉潘这种xie教CP,潘某可以守一辈子活gua😈
爱隆隆,就给他灌满Xing福
爱隆隆,爱拉隆
【隆撒】反向捕获 38
最近实在太忙了_(:з」∠)_但每周肯定会来至少一次的。
地底副本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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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几乎没有代价的小手段偶尔有些出人意料的妙用,正如此时,撒加分离的一小部分神识留在深渊内部,无论造成什么动静都能让异花如芒在背。
它像个在异花大脑中流窜寄生的蠕虫,异花定位不了它究竟在哪里,只能任凭它给深渊通路留了一条口子。这扇门撒加不让它合上,异花就合不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异花发出凄厉的咆哮,一高一低两种声音同时发出它能制造的最尖锐的频率,这是能直达神经的冲击。然而异次元是个能让撒加心想事成的世界,不被撒加所期望的东西进不来,异...
最近实在太忙了_(:з」∠)_但每周肯定会来至少一次的。
地底副本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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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几乎没有代价的小手段偶尔有些出人意料的妙用,正如此时,撒加分离的一小部分神识留在深渊内部,无论造成什么动静都能让异花如芒在背。
它像个在异花大脑中流窜寄生的蠕虫,异花定位不了它究竟在哪里,只能任凭它给深渊通路留了一条口子。这扇门撒加不让它合上,异花就合不上。
“你到底做了什么!”异花发出凄厉的咆哮,一高一低两种声音同时发出它能制造的最尖锐的频率,这是能直达神经的冲击。然而异次元是个能让撒加心想事成的世界,不被撒加所期望的东西进不来,异花的嘶嚎就成了没有威慑力的无能狂怒。第一批怪物已经到达异花跟前,它们毫不犹豫地扑向异花,开始分食它。
“它怎么了?跟卡壳了一样。”迪斯马斯克问道,他和阿布罗狄现在像是在透过一个玻璃罩子看动物世界,此刻上演的是捕食环节,一条龙怪撕咬上异花的须根,用力一拉扯,又听见异花发出一声尖利的哀嚎。
“没什么,它自身能量微弱,是个只能倚仗深渊的废物。而将深渊具象化和使用深渊的能量这东西没有办法同时完成,我在那里面放了一颗钉子,它解除不了深渊具象化,自然只能任人宰割。”
一点神识就能卸掉异花的爪牙,让它随便面对什么带有F数值的对象都毫无招架之力。只要给与充足的时间,一头飞龙,一只巨蝇,甚至一只沙鼠就能将它撕成碎片,就是这样的东西划了加隆成百上千道。
撒加冷冷地看着两三只鬣狗撕扯着异花的花瓣,即使是异变之后,它们的体型要吞吃这么大的猎物也有些贪心了。他不担心鬣狗抢不到食,有一只就还会有一群,等等就都会下来了。那花瓣长得像个红色蘑菇,看起来肉质不怎么样,尝着却似乎是异花最为脆弱的部分。鬣狗咬上一口,不管有没有撕下肉来,总能听见异花挣扎的动静格外大。鬣狗是个卑鄙的族群,没异变时给人的印象就是阴险狡诈的,它们此番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撕扯啃食,就和着异花的惨叫声下饭。
“他们为什么要吃了异花?”阿布罗狄没亲眼见过这阵仗,眼皮突突直跳。他应该先问撒加为什么不一招了结它,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些他不知道的事,也就没问。
“不知道,一会问问,不急。”
异花有痛觉,看上去还不算迟钝,撒加非常满意。他嘴角笑意近乎残忍,千刀万剐的滋味若是不能如数奉还,那该是他此生一大憾事。
“看不出来老大还有这种爱好。”迪斯马斯克附在阿布罗狄耳边小声说,“这总不能是刑讯逼供中的一环吧?”
阿布罗狄捂着迪斯马斯克的嘴示意他别出声,他也觉得这不是撒加过往的行事风格,与其说是在谋划什么,不如说是泄愤。加隆现在被迪斯马斯克搀着,全须全影,看起来没受伤。阿布罗狄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出言提醒:“撒加,正事要紧。私仇可以先放一放。”
“放心,它还死不了,我不会让它死得那么快。”
撒加没否认私仇,阿布罗狄对这些事虽然有着更甚于常人的好奇心,但他在这方面能保持克制,绝对不触撒加的逆鳞。撒加都这么说了,阿布罗狄不是个多嘴多舌的人,他装没看到,日后给管理局汇报工作也不会有这一节。
异花体型庞大,第一批怪物总也吃不完,眼见着迎来了第二第三批,越来越多的怪物加入了分食行列。它叫了半宿,撒加也看了半宿,重复的戏码就跟看不腻一样,直到异花低声下气地讨饶。
“救我……救……我对你们还有用……”
撒加扩展了异次元覆盖了整个地底,又给同行的另外三人加了一层遮罩,这才踏步向前走去。他是浮空的,这个空间内他想站在哪里,哪里就能给他一个支点。
正在撕扯异花的怪物们成了静止的标本,给了异花苟延残喘的时间。自愈能力开始启动,它在用它仅剩的那点能量修补自己的伤口。异花笃定撒加有求于它,见撒加叫停这场捕食,立刻蹬鼻子上脸。
“你不能杀我,我对你有用。”
“你是不是想提我的‘功能’不完整,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撒加轻笑一声,对这件事似乎不太在意,“你少拿这个要挟我,加隆已经是我的了,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能自己试出来,这顶多多走一些弯路。”
异花只是两朵纠缠在一起的花,没有能传达情绪的表情,但撒加知道它此刻一定是肝胆欲碎地仇视着他,于是他决定继续杀一把异花的锐气。
“你能自愈,那正好。你听说过普罗米修斯的故事吗?我想你现在调用不了你的数据库,这个故事开局不重要,你只用记住,你能自愈多少次,它们也能重新分食你多少次。”
异花沉默了半晌,认命般垂下了它高耸的花瓣。这是模仿人类行为中的“臣服”。
“我来问,你把你知道的如实告诉我。都是些关于你的同类的问题,不需要你调用你搜集的能量。”撒加不给异花反应的机会,它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第一个问题,你还有多少同类在这颗星球上。我要你们被陨星一同带来的,不要你发展的‘下线’。”
“不确定。”它观撒加目色不悦,又补充道:“我没有说谎,我屈居此地数十年,外界变化本就不受我控制。这颗星球这么大,你们探索过的地方也甚至没能覆盖1/3。”
“好,姑且信你这一回。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其他怪物会受你我吸引。”
“因为进化。”异花幽幽地说:“深渊生物的继承方式是吞噬,强大的碾死弱小的,吞噬它的能量。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能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更傲人的智慧。”
“这和为什么要吃你无关。”
“不,有关。我也要进食,但我动弹不得,所以我只能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撒加立刻联想到了捕蝇草,诱饵和陷阱都是自身。它的原理不难理解,撒加却不能理解它的动机。蚕食再多的同类,异花也始终只是一个自身能量低微的启动器。这应当是它与生俱来的东西,它没有办法改变。撒加突然有了一个猜想,异花肯定不止一株,这个族群原本是某些更为强大的深渊生物豢养的饵食,只待时机成熟饱食一顿。它为了生存只得引诱更弱小的同类进行吞噬,指望有朝一日能够脱离控制,这是本能驱使。
“你们原生的深渊生物都可以与深渊进行交互?”
“不是原生的也可以……”异花顿了一下,没有深渊能量的加持它贫瘠的词汇量想不出合适的描述,而它显然已经对撒加心生畏惧,半点不敢敷衍,只得语无伦次地不断重复着进化,需要进化。
“你是说,进化到一定程度,至少能与你比肩的,都可以调用深渊能量?”
“是。”
“用的都是同一个能量场,你们要怎么分出胜负……”
撒加突然顿悟深渊生物们其实不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高等级的仍然可以吞噬低等级的深渊生物,异花只是启动就能耗空它全部的力气,高等级的能利用这份力量办成更多事。它们是被陨星带来的外星物种,在它们的星球上同样有食物链和弱肉强食的铁则,深渊只是它们原来那颗星球的生态体系。
说得通。他的猜测是正确的方向。
撒加出离愤怒,这朵花不是什么世界的解法也没有什么傲人的秘密,它诱导异能者异变实际上只是挑选食材,人类算是他圈养起来的种猪。它还挑肥拣瘦,看不上眼的不吃。
“呵,和平演变。生物的本能是生存和扩张。”撒加咬着牙回忆异花都编织了哪些谎言,“你说的话有半个字能信吗?”
撒加给鬣狗放了权,这种异花平时看不上的小鱼小虾用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啃食着异花刚愈合的伤口,它们未必知道吞噬异花能给它们带来什么,所做的不过是被捕蝇草的蜜腺吸引,全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撒加允许它们吃,它们就生机勃勃地吃。
异花的生物组织被撕开时是布锦破裂的声音,伴着惨叫声,像是哪个远古时期的屠宰场杀猪宰羊。一刀下去没杀死,血肉连着砍不断的骨头卡在某一处,那畜牲疼得呼天号地,也只能眼睁睁地迎接下一刀。
“你牙口不错,专挑啃不动的骨头吃。”
异花智力有限,离了数据库理解不了比喻反问暗示等人类特有的行为模式,全然不知它又做了什么惹得撒加不快,除了尖叫只知道讨饶。
“没异变的加隆对你没用,你只能等他彻底成为个深渊生物再吃,我许你吃了吗?”
“我……我没有……”它的狡辩被突如其来的穿刺打断,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红色的晶石从四面八方将异花穿成了个筛子,撒加只用了最简单最原始的方式释放能量,甚至算不上什么谱系的异能。他只是为了将异花固定住,好好给他看不上的牲口当饲料。
异花没死,它苟延残喘地看着撒加离去的背影,和随之而来的足以将它淹没的怪物群。
了却一桩心事,撒加从迪斯马斯克手里接过加隆,打横将他抱在怀里。加隆睡得不安慰,不知是被异花的尖叫声吵得还是梦里又钻牛角尖走进了什么死胡同,紧蹙的眉毛简直是照着撒加长的。
撒加不喜欢加隆这个表情,他的加隆应该是飞扬跋扈的模样。
加隆梦里似乎有感知,搂上了撒加的脖子,好让撒加抱得轻松一点。这个姿势让他的头靠在了撒加的脖子附近,撒加一偏头,正好同他说话。
“乖,再睡一会,哥不让它吵你了。醒了就该到家了”
搞了半天是为了这个,迪斯马斯克一边嘀咕着爱情让人不可理喻,回头看见阿布罗狄面色凝重地盯着他。
“你又怎么了?”
“我在思考你一天天的毛病这么多,万一厥过去了我能不能抱得动你。”
阿布罗狄无疑是在骂他,可迪斯马斯克琢磨了一会品出了点别的意思,他贼兮兮地笑着,朝阿布罗狄扮了个鬼脸。
【隆撒】反向捕获 37
自从放弃在十万字以内完结这个节奏是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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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隆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即放下了攻势乖乖收了手。
从背后揽住他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一股暖意攀上他的脊背与他紧紧相贴。加隆不常与人肢体接触,从未发现体温竟也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胸中的惊涛骇浪成了一片柔软的水花轻轻漫过岸边的砂石,退潮过后留下海的礼物。
那是加隆的真心,也是撒加的宝物。
“哥,你来了。”加隆轻轻地唤着,将手覆在紧紧拥住他的手臂上。眼前各路模糊的人影消失不见,像一滴水消失在水中。紊乱的能量流网缚住加隆造成的......
自从放弃在十万字以内完结这个节奏是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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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隆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即放下了攻势乖乖收了手。
从背后揽住他的人抱得更紧了些,一股暖意攀上他的脊背与他紧紧相贴。加隆不常与人肢体接触,从未发现体温竟也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胸中的惊涛骇浪成了一片柔软的水花轻轻漫过岸边的砂石,退潮过后留下海的礼物。
那是加隆的真心,也是撒加的宝物。
“哥,你来了。”加隆轻轻地唤着,将手覆在紧紧拥住他的手臂上。眼前各路模糊的人影消失不见,像一滴水消失在水中。紊乱的能量流网缚住加隆造成的一些异象,加隆清醒了,异象也就消失了。
加隆心中酸涩,周围已经没有了敌人,他的心绪却没有变化,那不是被污染放大煽动的假象。他有话想说,他知道答案但仍不不愿意放弃尝试,于是他压抑着带着颤意的声音道:“哥,你跟我走吧。”
“去哪儿呢?”
撒加的声音极尽温柔,贴着加隆耳后的鼻息让他的声音近乎诱哄。只要撒加开口,加隆愿意抛下一切坚持,但加隆就是想带撒加走。
“天下那么大,哪里不能去,我们一边走一边想。对了,你不是想要一个家吗,我们造一个,要什么样的都听你的。”
耳畔只有撒加规律的呼吸声,加隆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甘心,他明明知道答案的,可这让他怎能甘心。他不是撒加那个活在壳里的人,受了委屈一定会挂在脸上,郁结堆积还无处排解,那就只有一个发泄方式。
加隆是见过撒加流泪的,可那原因让加隆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他一边抹着眼角一边想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该哭的时候就从没见过他哭。
搂着加隆的手渐渐松开了些,背后的温度也逐渐退却,加隆一回神,眼前变了一副景象。
一个身形约摸11,2岁的少年站在加隆身前,他微微嘟起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加隆,你耍赖!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的,结果你输了就哭鼻子!”
少年人上一秒还在气加隆玩个游戏输不起,下一秒又不知所措地去擦加隆的眼泪。他还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小矮子,踮起脚也够不到加隆的脸,竟无端发起了脾气:“你就不能蹲下来点吗!”
加隆直觉撒加又在耍什么花招,却仍是乖乖听话蹲下,看他的小哥哥在他跟前捧着他的脸将泪珠刮去。
“你看看你,哭得跟个花猫似的。”撒加擦掉加隆眼角最后一点泪花,还捏了一把加隆的脸颊,赶在加隆抗议之前弯腰搂住了加隆的脖子。“好啦,不哭了。输了就输了,哥不笑话你,也不告诉其他人。”
撒加拍了两把加隆的背放开他,见加隆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抢先一步堵住了话茬:“时间不早了,走,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回哪?”
加隆依稀记得这个时期的撒加连管理局划分的宅邸都还没有,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医疗室。
撒加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拽着他的手就往远处跑。加隆被强行拉起来,腿脚跟刚长出来似的差点一个趔趄摔地上,他得微微弯下腰才能被撒加顺畅地牵着,就见眼前的景色又在崩塌重铸。
“我们得快点,家里有好多人在等我们。”撒加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回头看,见加隆一脸茫然就开始自说自话为加隆补充设定:“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笨蛋,是我们的生日!”
加隆的确不知道他是哪天被取出来的,这个名词对他而言又是一个只存在于资料中的东西。然而撒加兴高采烈的样子还是影响了他,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期待。
“让客人等久了可不好,快,跑起来跑起来!”
加隆总算迈开腿被撒加领着大步向前跑,脚踏过的地方生出草叶,不多时加隆目所能及的地方已被无边无际的观赏性植物堆满。他叫不出这些花草的名字,却每一种都觉得眼熟,撒加说要带他回家的那天异次元里就是这些花。
各式反季节花草被精心挑选过种类和颜色,搭配起来丰富又不突兀。成片的花团中间簇拥着一个大人,一个和现在的撒加差不多大的半大孩子,剩下9个都是小孩。一部分加隆在撒加的过去中见过,还有一部分没出现在撒加的过去,但加隆交过手,他能凭五官认出是谁。
雅典娜搬来了一架风琴,孩子们以她为中心席地而坐,悠扬的琴声和轻柔的歌声适时响起。
你曾失去重要的东西的话,那一定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你曾与他人遥相别离,那一定是为了下一次相遇。
小动物们奏响节拍,问兔子先生为什么在这里哭泣。
是不是鸽子老弟又在偷懒,忘了带回亲人的消息。
起先只有雅典娜一个人在唱,随后加入了几个胆子大脸皮厚的孩子,好好的儿歌变得调不成调。有几个孩子看不下去了去将七拐八拐的音节矫回来,这下高的低的尖的细的声音群魔乱舞,一场合唱搞成了个车祸现场。
以这作为礼物太寒碜了,没等唱到最后就有人笑出了声,一群人哄笑作一团。
刚建立起的一点期待烟消云散,加隆比谁都清楚这是假的,他看过撒加的过去。
撒加拽了一下加隆,发现他不为所动,就抬头用不解的目光与加隆对视。
“我们的家在这里,你想到哪儿去?”
加隆低落得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撒加不勉强他,一个人跳进了人群中。阳光披在撒加的后背上,让他的背影近乎透明,他一蹦一跳地接过雅典娜手上的花环,又折回来递给加隆。加隆没有接,撒加就踮起脚尖去搂加隆的脖子示意他头稍微低下来一点,好让他带上花环。这东西和苦着脸的加隆一点也不匹配,撒加笑靥如花非说好看,其他孩子也拍起手来说加隆哥哥好看,加隆终于不好意思继续摆一张臭脸,表情稍微缓和下来。
“加隆,撒加,我希望你们平安喜乐。”雅典娜送出了她的祝福,接着她又掏出一张字条:“朱利安有事来不了,这是他托我带给你们的。”
她将字条展开,上面是公公整整的两行字,一行字很大,远远望去都能一目了然,而另一行则需要仔细辨认:一生顺遂。我永远爱你。
骗人,你们的心愿第一顺位都不是这个,朱利安也从未说过类似的话,太肉麻了。加隆眼前的景象被一片水雾遮挡,朦胧之间他又听见孩子们唱起了歌,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
兔子先生为什么哭了呢?明明得到了亲人的消息。
撒加从背后将加隆推进人群又拉着加隆坐下,自己则是将头靠上了加隆的肩膀。他的声音近乎蛊惑:“留下来陪我吧,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家,将来还会更好。”
加隆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拒绝,甚至没留意身侧的撒加已经变回了正常体型。他将头紧靠上撒加的,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好丰富的一个梦,如果是假的,加隆希望是真的。若说这是真的,加隆又不信。他只当这是撒加哄他的一种手段,偏偏他还吃这套。他的意识渐行渐远,终于靠着撒加沉沉睡去。
深渊的通路一解除,加隆和异花各自归位。撒加一个瞬身接住了加隆往地上倒的身体,又拍了一把阿布罗狄示意他跟上。
“走!”
迪斯马斯克踹了飞龙从高处跃下。大批怪物源源不断涌入了地底,它们显然有些迷茫要追寻哪一个目标。
撒加主动隐藏了自身,地底就只剩下了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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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有病,之前满脑子都是老撒抓起了米罗仔说看这是我们儿子,米罗仔现在还是个物理宝宝这很难解释清楚到底谁生的,我觉得隆宝会直接宕机,一想起这个我笑得停不下来
隆粉如何找到对味的双子文(重发)
双子不比拉隆,同人文偶尔还是能踩到地雷的,偶尔还能看到隆隆和无情伤害他的渣哥最后“幸福地”苟在一起的“HE”,很是TNND让人反胃,甚至想殴打作者。作为希望隆隆Xing福的真爱粉,要怎么吃的舒心呢?
我总结了多年看文的一些经验:
最好的办法就是,作者摆明了真爱是隆隆。
有一些真爱隆的作者,在撒隆cp努力多年,文章里也是对隆隆极尽呵护,公开强调自己只爱加隆对渣哥无感(不特指,至少lofter上就不止一位),这样的作者,其作品隆粉读起来其实很爽的。必须明确:追妻火葬场并不一定能够追回来,隆隆这边,必须让渣哥肠子都悔青也于事无补。
或者,还有一些撒加粉的文也是能看的,但是要筛选。
一些有受......
双子不比拉隆,同人文偶尔还是能踩到地雷的,偶尔还能看到隆隆和无情伤害他的渣哥最后“幸福地”苟在一起的“HE”,很是TNND让人反胃,甚至想殴打作者。作为希望隆隆Xing福的真爱粉,要怎么吃的舒心呢?
我总结了多年看文的一些经验:
最好的办法就是,作者摆明了真爱是隆隆。
有一些真爱隆的作者,在撒隆cp努力多年,文章里也是对隆隆极尽呵护,公开强调自己只爱加隆对渣哥无感(不特指,至少lofter上就不止一位),这样的作者,其作品隆粉读起来其实很爽的。必须明确:追妻火葬场并不一定能够追回来,隆隆这边,必须让渣哥肠子都悔青也于事无补。
或者,还有一些撒加粉的文也是能看的,但是要筛选。
一些有受nue倾向的撒粉,会把渣哥描写得软小怂弱(哪怕做攻也一样)。我就特别爱看那些写赎罪梗和恶搞梗的撒粉写的东西,爱看她们笔下渣哥跪哭求成长了的隆隆原谅然后被冷冷拒绝,或者看着可爱的隆隆毅然决然地离开他追悔莫及,或者渣哥被帅气的隆隆打败nue待折磨的情节,相信每一个真爱隆隆的粉丝都会觉得扬眉吐气。
还有一种文现在同人不常见了,就是换攻文,我超级喜欢。
当看到作者撒隆转拉隆,且HE的预警,我就知道,最合我口味的粮食来了。拉达不论Xing能力还是财富还是责任心方面都远胜渣哥,我们都知道,抛弃垃圾才能奔向Xing福未来。
这是我多年看文的经验,大家如果觉得文章有帮助,不方便暴露(虽然渣哥名气大,但粉丝一般比较怂)也可以悄悄收藏,我看得见,爱你们。
【隆撒】反向捕获 36
这周实在太累了,来得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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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罗狄,你说老大的弟弟能看见什么呢?”
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狄从地面跳下来过后撒加只简短地交代了事情的成因是加隆试图通过异花窥探撒加的过去,现下撒加故技重施分离一部分神识留在外面以防万一,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肉身放在异次元,精神潜入深渊。
迪斯马斯克没有放松戒备,一边准备迎接加隆随时可能发动的攻击,一边和阿布罗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故作轻松。
“怎么,你也想知道?”阿布罗迪心不在焉地应答着,他撩了一把头发,开始在撒加留下的只言片语中逐字过滤着可以引申的信息,以免他们一会过于被动。
“当然,为...
这周实在太累了,来得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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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罗狄,你说老大的弟弟能看见什么呢?”
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狄从地面跳下来过后撒加只简短地交代了事情的成因是加隆试图通过异花窥探撒加的过去,现下撒加故技重施分离一部分神识留在外面以防万一,人已经不在这里了。肉身放在异次元,精神潜入深渊。
迪斯马斯克没有放松戒备,一边准备迎接加隆随时可能发动的攻击,一边和阿布罗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故作轻松。
“怎么,你也想知道?”阿布罗迪心不在焉地应答着,他撩了一把头发,开始在撒加留下的只言片语中逐字过滤着可以引申的信息,以免他们一会过于被动。
“当然,为什么不呢?”
没有人是一开始就能够无坚不摧的。
“先专注当下吧螃蟹,加隆想窥探是因为他和撒加关系特殊,你也喜欢撒加?那可得小心点别被加隆知道。”
“放屁!我发现你怎么那么喜欢八卦别人的私人感情生活!八卦就算了好歹猜对一次啊!”
“什么?”
“没什么,当我没说!”
一阵霸道的气流横扫地底,打断了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狄的交流。
肆虐的气流程放射状向四周发散开,走到尽头后又荡回来,绞成一团的空气形成龙卷风,足以将阿布罗狄和迪斯马斯克带离他们的落脚地数十米。拼数值是拼不过的,但阿布罗狄依然可以使用黑玫瑰将气流撕开一个口子避免他们飞出去。
这气流霸道又蛮横,却不带有杀伤性。只是个警告,意为驱逐,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温柔了。
阿布罗狄又一遍复盘起撒加的提示:加隆的意识一开始和外界的时间流速无疑是不一致的,否则他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得到多少讯息,而现在他明明已经受到影响却迟迟没有发动攻击,说明他已经和外界时间并轨了。他不在现实,却又与现实重叠。
这是在说加隆分不清幻境和现实的意思?那他在幻境中还拥有自主意识吗,还是像晚期红石病人一样被污染裹挟着极端情绪无限放大,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阿布罗狄搞不明白加隆到底所处于什么地界,姑且称之为幻境,他们在加隆看来应该就是幻境中的敌人。
“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龙怪骑一圈看看?水产当久了正好做一回空军。”
迪斯马克思冒出了一份歪主意,竟然越想越觉得可行,不等阿布罗狄回应他已经决定一定要找一头骑一圈,现下已经开始算时间第一批怪物到达地底是什么时候。算起来应该快了。
“什么?”
阿布罗狄只觉得迪斯马斯克想一出是一出,并未发现他跳脱的思维已经将怎么操作都计划好了。
“你也被那套命名方式洗脑傻了,龙啊,就是巨蜥!反正只要能坚持到老大找回加隆的意识,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对吧?”
“我知道!我是问你想干嘛……”
每个不靠谱的决定都始于某个不靠谱的人在某一刻拍了一把他的脑子,在阿布罗狄最后一个字落地之前,迪斯马斯克凭着他惊人的弹跳能力窜上了一头龙的脊背,又在龙背上借力一脚踏上龙的头顶。
S级异能者身体机能强过普通人数十倍,稍加预判这不难做到。撒加没有交代把怪物放进来是要做什么,但有些事不需要撒加解释,现有的信息足够迪斯马斯克找到一个接近真相的答案。
怪物起先追着撒加跑,撒加身上唯一特殊的地方在于他是异花的半个种子,和异花同源。他们会袭击撒加,自然也会袭击异花,他只用稍加留意异花附近,等待猎物自投罗网即可。相当于异花是他捕获一头龙的饵。
第一批到达地底的怪物一定是最强的,迪斯马斯克站在龙的鼻子上和他大眼瞪小眼,全然不顾阿布罗狄在地下喊着你是不是疯了。
“龙老弟,借你一用,你点头代表你答应了,摇头也代表你答应了。”
飞龙贴着地面旋转跳跃绕了三圈企图把迪斯马斯克甩下去,迪斯马斯克跟扎根在它身上了一样晃都没晃一下。
迪斯马斯克自小就有一个梦想,要当一个惊世骇俗的大坏蛋,这个计划因为生错了时代以及被同伴嘲笑超龄中二等一系列原因中道崩阻,登场造型谢幕造型和要说什么话是早就编了好几套,就差一个实践机会。他伸出一根食指竖在龙的双眼前,跳动的火苗在他指尖环绕。
“看见了吧,知道这是什么吗?磷火。你这家伙可能没见过世面,这东西沾到身上不把你烧成灰是停不下来的。识相的话老实点,我知道你听得懂。”
异能者异变过后形成的怪物即使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也仍拥有自我意识。它们的智力水平和异变之前的评级有关,但理论上它们的等级不会一成不变,毕竟异能者也有小概率因为污染影响加剧而提高评级。这只存在于理论,没有人真正见识过怪物升级。
这样能飞行的龙形怪不是陨星带来的原生怪物,乃是A级以上异能者所化,它们和原本的A级异能者一样偶尔能爆发接近S级的不俗战力,大多数时候和S级仍有一道鸿沟,只要小心应对不难对付。
这龙不光听懂了,还太把迪斯马斯克的威胁当回事了。迪斯马斯克的磷火的确掺了白磷,依然成蓝色火苗是为了美观,但却不像白磷一样常温自燃还不易扑灭,否则万一玩脱了伤及无辜身边还碰巧没有冰系水系异能者的话会被老大打死的。
可惜怪物没有基础教育弄不明白这些,直把迪斯马斯克的屁话奉为圭臬,它载着迪斯马斯克在加隆的上空盘旋,寻找机会给加隆一个惊喜。
“下去溜一圈!”迪斯马斯克命令道。
巨龙嘶吼一声,霎时间地动山摇,这无疑立刻吸引了加隆的注意。加隆眼前是一群看不清面容的人影,他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只觉得这一群人各个面目可憎。
实验室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地晃动,加隆环顾四周寻找能引发地震的力量源头,不在地面上,地面上只有一群徒有其表的废柴。那在哪儿?
加隆抬头看,实验室没有天花板,成一个不规则的大洞。天花板什么时候被炸开的?加隆顾不上思考这个,他发现天上有一个会飞的生物盘旋。
是那个叫艾俄洛斯的鸟人!加隆断定引发地震的一定是他,当即搓了个雷球扔了出去。
“你干什么呢螃蟹!这地方万一塌了怎么办!”
阿布罗狄万分崩溃,但见迪斯马斯克手忙脚乱地抱着龙脖子毫无形象地吱哇乱叫。刚刚不是还很神气,这会突然又想起恐高了,真会挑时间恐高!
“别骂了我知道错了!龙哥,哥,你是我哥!你停一停,快吐了……”
不光恐高还晕机!阿布罗狄更崩溃了。
“不许吐!忍着!有一滴落我身上我片了你!”
箭在弦上了这怎么忍得住,迪斯马斯克趁着飞龙远离阿布罗狄和加隆的时候找准机会来了个飞流直下三千尺,表情像是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他的龙兄很给面子没把他往有人的方向带,这下阿布罗狄总不能又挑他错。
然而迪斯马斯克高兴得太早了,一个巨大的雷球朝着他的方向直扑而来,迪斯马斯克见识过这东西,知道那意味什么数值的能量,当即揪了一把飞龙的鳞片示意他往哪个方向飞。
智慧生物当然知道保命,他万分配合迪斯马斯克的指挥,为了闪避这一致命招式还在空中完成了360°转体的高难度操作。
“别转了,我又要吐了……”
迪斯马斯克惊喜的发现他之前吃的是营养补充剂,刚刚那一吐胃里已经没有东西还能继续往外涌了,欣喜之余又发现这条没出息的飞龙好像吓尿了,它发出类似小狗被撞了鼻子的呜咽声,一股半干半稀的不明物体顺着尾部倾泻而下。
“别这样啊龙兄!老大出来会宰了我的!”
迪斯马斯克欲哭无泪,事情是真的完全脱缰了,还朝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我现在就想宰了你!”
阿布罗狄近乎绝望,他找了个石头作掩体捂住了脑袋,认命的等待着被甩成了一圈一圈的高空抛物。
一击下去未伤及对方分毫,加隆暗自盘算着那鸟人不愧是圣域的实验室产物,的确有点本事,又见被他称之为鸟人的飞行单位向他射出了金色的光圈。
想要正面对轰,加隆还从未怕过谁。他一抬手,周遭气流以他为中心汇聚,实验室的地面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得碎石嶙峋,这种烈度的空气流动呼啸着发出近似魔鬼哀嚎的声音,一阵自下而上的飓风裹着石块,将金色的光圈推了回去。
加隆轻笑一声,这鸟人对撒加还不错,他不打算要艾俄洛斯的命,震慑还是要做足的。将对方的技能原封不动地还回去,这对一个强者而言近乎羞辱。
“我的天呐,物理学不存在了。”
迪斯马斯克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眼睁睁地看着本该自由落体的固液混合不明物竟加速朝他袭来。成群的黑玫瑰也乘风而上,围了迪斯马斯克一圈将他护在其中,突兀地阻断了能连人带龙一同扔出去的气流,还顺手消灭了本该落在迪斯马斯克身上的不明物。
“你都能用异能了还在乎物理学存不存在?”
阿布罗狄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能接下加隆的攻击是依赖黑玫瑰的特性,这种强人所难的事即便有过再多次经验仍对他是沉重的负担。
地底的能量仍在膨胀着,饶是无法估测准确数值的阿布罗狄和迪斯马斯克也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威压。迪斯马斯克让飞龙停在半空扑腾翅膀,他们同时将视线放在了加隆身上。
只见加隆双手交叠,摆了一个起手式。二人心惊肉跳,撒加怎么连这也教他了,这要怎么躲?
“还不滚,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加隆放下狠话,忽感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撒加图册首图相关的一个小剧场。
剧场中失窃的照片就设定为本篇的那张。
我个人对梦女没有任何意见,尊重,但你不问自取,我都不知道你拿去用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张图片设定最初是有cp的。隆撒,撒艾,你用也不是很合适。
总之这就是这张照片的后续。
变成了一篇无聊的小报新闻。
撒加图册首图相关的一个小剧场。
剧场中失窃的照片就设定为本篇的那张。
我个人对梦女没有任何意见,尊重,但你不问自取,我都不知道你拿去用了。
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张图片设定最初是有cp的。隆撒,撒艾,你用也不是很合适。
总之这就是这张照片的后续。
变成了一篇无聊的小报新闻。
【隆撒】反向捕获 35
可算切时间线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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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死亡?
书本上对死亡的描述有的波澜壮阔,有的凄美绝伦,它们最终是大同小异的,无非是一个个体回归族群中消失无踪,亦或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单行道。
什么是死亡没有人经历过还能准确描述出它的形态,撒加从前有过好奇心,现在没有了。
死是一股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意,撒加即使蜷成一团也无法阻挡汹涌的寒凉。他发着抖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仿佛雪山在他面前崩塌而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迎接,甚至做不到敞开胸怀坦然面对。
太冷了,撒加的肢体已经被冻得僵硬,他眼皮沉重,眼前像被一大片黑雾遮挡什么都看不清。而黑暗的最深处竟然生...
可算切时间线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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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死亡?
书本上对死亡的描述有的波澜壮阔,有的凄美绝伦,它们最终是大同小异的,无非是一个个体回归族群中消失无踪,亦或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单行道。
什么是死亡没有人经历过还能准确描述出它的形态,撒加从前有过好奇心,现在没有了。
死是一股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意,撒加即使蜷成一团也无法阻挡汹涌的寒凉。他发着抖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仿佛雪山在他面前崩塌而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迎接,甚至做不到敞开胸怀坦然面对。
太冷了,撒加的肢体已经被冻得僵硬,他眼皮沉重,眼前像被一大片黑雾遮挡什么都看不清。而黑暗的最深处竟然生出一点青绿色的光晕,它透过层层的雾障接近撒加,停留在撒加眼前。
怪了,没有走马灯,却有一只萤火虫。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来带我走的?
撒加想问,他的喉咙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声音。
不光发不出声音,其他感官也在失灵,撒加看不见听不到动不了,一个声音却从识海中生出。那声音透过黑雾,穿透生与死的间隔成了拦在他面前的一道屏障。
明明近在咫尺,撒加却觉得这个声音不属于这里。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你再等等我,13年,就13年。”
“对了,你还不认识我……我是你的守护者,是你一个人的。”
撒加能听见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好像听到那个人哭了。他想回应,可是他的身体就像被折断了一般动弹不得。
“你相信我,求你了……”
人的灵魂为什么一定要被桎梏在肉身中呢,这副躯壳不顶什么用,任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翕张着双唇发出微弱而破碎的气声。他不再试图发出声音,改为用唇语来表达。
但愿他的神经元还能承载这部分职能,他还想和萤火虫说说话。
“我们做个约定,你等我13年,我保护你。”
撒加还是做到了,加隆看懂了他唇语。他说:“一言为定。”
“加隆,加隆!”
雅典娜在外围焦急地呼唤着,加隆置若罔闻。改变过去会造成深渊中的能量流紊乱,加隆尝试过一次,没造成影响是因为没有衔接足以动荡这个世界的事件,这一次却不同。
“加隆!回来!”
污染警报惊动了许多人,有这个时空中的雅典娜和史昂,很快就会有人来。
警报器拉着长音,实验室的外围甚至围了好几层异能者,为首的艾俄洛斯捏紧了拳头惴惴不安。
“来不及了,加隆!”
“加隆,你怎么了?!”
守在深渊外的撒加突然发现加隆反应异常,他同时监测着异花和加隆,异花没什么反应,这意味着加隆也未能脱离深渊。
加隆被魇住了,他唤出三叉戟紧紧攥在手上,与随之而来的F数值的提升,再迟钝的人也能反应过来他是要和什么东西战斗。
加隆的意识没回来,若是一直唤不回他会在深渊中迷失,兴许这就是异花的目的。冷汗悄无声息地爬上撒加的额角,他必须冷静,然而过度的焦虑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进入状态分析局势。
深渊中的能量对于异花而言也过于庞杂,它只能调取它需要的部分才能加以分析。它没发现自己和朱利安的动态,说明它没有本事监测整个深渊的能量流,那它调取能量时势必需要精准。
它未必发现或是引导加隆干了什么,出现这样的状况即便结果在异花的意料中,成因应该也只是一个意外,是加隆自己看见了什么,想要和什么战斗。
他能看见什么呢?
撒加的过去他自己不会回头看,都过去了,仔细想来甚至不能确定是哪条阴沟让加隆翻了船。
那便只有他顺着加隆的路子找过去。加隆无法精准定位他的过去,必须得有一个精准的对象,那加隆能叫得上名字的只有一个人。
撒加与深渊接触过,现在他已经脱了身,要折回去对他而言不难。熟门熟路罢了,这本就是他基因中的一部分,是异花自己打开的这扇门,在撒加弄清楚这股力量带来的所有影响之前休想再合上。
“迪斯马斯克,阿布罗狄,速来地底。”
这是撒加第一次通过这种方式和部下对话,分离一部分精神放在他人身上,意味着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这听起来像个变态。
通讯设备能用的时候撒加犯不上出此下策,如今只能凑合凑合。
领导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天灵盖响起,效果惊悚得像个恐怖故事。
迪斯马斯克险些惊叫一声有鬼啊,一回头看见阿布罗狄泰然自若地继续清理着怪物,还能抽出功夫和撒加对话。
“我们怎么下来?”
“跳下来,落地前我会展开异次元接住你们。对了,你们不恐高吧。”
“我不恐高,螃蟹恐。”
一次出任务上了悬崖边被阿布罗狄记到了现在!迪斯马斯克捂住了砰砰直跳的心口,怕鬼这种事一定不能被阿布罗狄知道,指不定又能被阿布罗狄嘲笑一整年。
“你不是说异花会袭击接近的生物?地底什么情况了?”
“异花现在没有办法主动攻击,他被加隆绊住了。”
迪斯马斯克暗自感慨加隆果然厉害值得结交,已然把刚刚被撒加吓成一朵娇花的事抛在脑后。他现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要论搞事哪能少得了他:“那现在需要我们帮忙打下手?”
阿布罗狄白了迪斯马斯克一眼:“你听到有战斗的声音了?”
迪斯马斯克赫然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和阿布罗狄对视了一眼,声音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加隆被魇住了。现在的情况是他和异花互相牵制,这时间久了只会对加隆不利。接下来的事你们可能不能理解,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你们只需按我说的做,待一切结束后该知道的会让你们知道。”
“明白。我们需要做什么。”
阿布罗狄和迪斯马斯克不再多问,互相信任是他们长久积攒的默契,他们从不质疑撒加的决定。
“我要找回加隆的意识,在此期间内他会做出攻击行为,而我暂时帮不了你们。你们同上次一样是一份诱饵,努力保命,不要和加隆正面对上。”
“但是撒加,我不清楚你上次编了一个什么噩梦,同一招对你弟弟用第二次能起作用吗?”虽不质疑,阿布罗狄难免担忧。
“这个我有数。”
不会是噩梦,不会再有噩梦了。
“好。最后一个问题,这些怪物怎么办?”
“放进来。”
“啊?我没听错吧老大,放进来?这么多?”
“放进来。刚刚我弄明白了一点事,现在也没有功夫解释。它们中的大部分本就没有能力到达地底,余下的那些稍加利用会是我们的助力。下来吧,我接着你们。”
撒加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留在他们身上的精神能量支撑不了长时间交谈,此刻消耗殆尽了。
阿布罗狄用一种微妙的目光凝视着迪斯马斯克,看得迪斯马斯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迪斯马斯克确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怏怏开口:“你想干嘛?”
“不干嘛,这个诱饵嘛——”阿布罗狄拖着长音意有所指。
“切,我还当什么事。我知道,这回换我去。”
好歹不是怕鬼被阿布罗狄发现了,迪斯马斯克终于将心放在了肚子里。
加隆这位爷虽然惹不起,这里却有值得他信任的同伴。
“上吧螃蟹,我会为你掩护的。”
两人打起十二分精神,顺着去往地底的通路一跃而下。
【隆撒】反向捕获 34
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希望没有用力过猛也没有淡得像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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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有些事原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正如有的人能平平淡淡过完一生,有的人却得背负别人要的希望。有的人能享受众星捧月,有的人只能在阴沟里独自舔舐一遍遍被翻新的旧伤。
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一些没用的人生哲学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想这些有的没的基本没有任何价值,但撒卡总是忍不住去想。他也想要能尽快入睡好打断这些恼人思绪,谁让他腹中像是烧了一盆火,灼得他一晚又一晚无法安眠。
痛觉神经又在作祟了,它总是一遍一遍提醒着他所有的好运都是别人的,他什么也没有。
那么为什么他必须承...
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希望没有用力过猛也没有淡得像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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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有些事原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正如有的人能平平淡淡过完一生,有的人却得背负别人要的希望。有的人能享受众星捧月,有的人只能在阴沟里独自舔舐一遍遍被翻新的旧伤。
夜深人静的时候胡思乱想一些没用的人生哲学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想这些有的没的基本没有任何价值,但撒卡总是忍不住去想。他也想要能尽快入睡好打断这些恼人思绪,谁让他腹中像是烧了一盆火,灼得他一晚又一晚无法安眠。
痛觉神经又在作祟了,它总是一遍一遍提醒着他所有的好运都是别人的,他什么也没有。
那么为什么他必须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所有人总是心安理得?
胡思乱想没有价值,不如掀了这一切,反正他只是一个2号,反正没有人在意他流了多少血受了多少伤。
撒加思考了一下他们当下的处境,他必须说点什么,却着实没有什么能劝解对方的。
为什么他必须忍耐痛苦,为什么不掀翻这一切?
撒加曾问过自己,镜中的自己同样是微笑着的,那明明是他的眉他的眼,撒加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于是他又问:为什么呢?
镜中的人影不能回答他,没有人能回答他。
“收手吧,趁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他们可以死于不当操作引发污染外泄,也可以是我杀的。”
没有理由去劝解,那就只能去阻止。撒加没指望撒卡能乖乖听话,紧蹙的眉头让他的心事一目了然,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必要时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按住撒卡。
“我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走,管理局会容忍一头怪兽咬了他们一口吗?”
“你不是怪兽。”
“不,我是。管理局不辞辛苦地投放各式饵料就应该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养大一头怪兽的人如今遭到怪兽反噬,难道不是很公平吗?”
撒卡偏头一笑,原本尚且能算清澈的眼眸也泛了红。他的F数值仍在上涨,得亏这里除了撒加没有其他人,没有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的污染指数下能够安然无恙。
“可是你这样能得到什么呢,破坏和毁灭是你想要的吗?”
撒加也暗中提升了数值。吸纳污染他做得不比任何人少,即便面对的是癫狂的撒卡,撒加仍有把握将他强行压制下来。
“那你呢,为管理局做事你又能得到什么呢?等你死的时候给你发个勋章还是墓碑上多刻几个字?”
撒加答不上来。完全一致,果真是完全一致。一样的想法,一样的思维,若非要找出哪里不一致,那就只有做出的选择不一致。
自己给自己当说客的滋味很奇妙,左右互搏罢了,这近乎完全没有交谈的必要。
“多说无益,动手吧。”
撒加先发制人,外溢的能量附着在他的右手上,他轻轻一挥,数道由能量堆积凝成的结晶如同刀刃一般飞了出去。仅仅只是最初级的体术与一点不痛不痒的小小花招,目的在于吸引撒卡的注意力,撒加要的是生擒。
管理局的实验室空间绝对算不上狭小,对于撒加真正的异能而言却仍是束手束脚施展不开。这些年来撒加从未参与过任何战斗,这不代表他没有参加过战斗训练。他相较于雅典娜的优势就在于还能当个武器使,使用的力量来源则是被他吸纳归己的污染。
结晶自撒卡身旁擦身而过,没有一片命中目标,撒卡站在原地不躲不闪,竟完全没有躲避的打算直直接下撒加随之而来的拳头。他攥着撒加的拳往下一折试图卸下撒加的手腕,力道用了十分,但见撒加抢先一步抬高膝盖一脚踹中了撒卡的胸口。随着撒卡一声吃痛的闷吟,第二拳已朝着撒卡右侧面颊招呼而上。
目的是为了制服,撒加只打算点到为止,他观察了一番撒卡没有反抗行为过后停下了攻势,就将比他矮一节小一号的撒卡按在地上继续和他说话。
“收手吧,还来得及。你连我都赢不过,出了这门我就保不住你了。”
“你这个人啊,圣人做久了有瘾。”撒卡低低地笑了两声:“保住我?我会惧怕死亡吗?”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销毁,连死都不怕的人会惧怕什么呢?
仍在继续飙升的数值昭告着这个人毋庸置疑的破坏力和危险性,他不畏惧死亡,对旁人也无同理心,撒加会觉得实验室空间太小畏手畏脚,而撒卡不会。包含巨量F数值的能量聚于撒卡掌下,他还没机会习得异能的正确使用方式,简单粗暴的释放出去还是做得到的。
杀了撒加,毁了研究所,把他自己也卷进去再好不过,正好终结这一切,让那些可耻可鄙的人类用所有的余生去后悔。
谁让他们擅自定下的规则,谁让他们偏偏挑中的是他。
撒卡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他突然惨叫一声,像个被卸了筋骨的娃娃,散架一般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竟提不起一点力气。已经聚集的能量形成污染肆意蔓延,大部分都落在了撒卡自己身上。
“怎么回事?”
撒加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的意外震慑到了,他警惕地望向四周,没有人来。
“你问怎么回事?”
撒卡像被压路机碾过一遍,他现在只能发出细小而破碎的声音,那声音发着抖,需要撒加仔细去辨认。
“别说话,让我先救你。”
想都不用想这一定是管理局的保险措辞,撒加用最快的时间冷静下来,他得救他,他还有很多话来不及说。肆虐的污染充斥着整个空间,它们会对撒卡造成二次伤害,撒加心一横,释放能力让它们向自身聚拢,像是一层由鲜血堆积成的薄雾。薄雾由内向外散去,只留下正中心的撒加,他的额角多了几滴冷汗,呼吸也重了几分。
撒卡躺在地上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突然笑出了声。他的肩膀持续性地剧烈抖动着,身体却承受不住这种幅度的颤动发出警告,于是他笑着笑着被痛苦打断,又呻吟出声。
“嘶……这也没别人,别装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撒卡铁了心的要揭下撒加那层面具,他依旧笑着,却不答话。身体虽然像是被钉死在地上,释放污染倒还是做得到。他在这边释放,又冷冷地看着撒加重复着无意义的吸收,心想真看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图什么。
“喂,你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从没告诉过我为什么。”
“我能制造多少污染你有数吗?”撒卡大笑起来,扭曲的恨意在这一刻终于得以释放,但他没有歇斯底里,他要看他一点一点把撒加一起拖向地狱:“有意义吗,我知道你又要说你想救我,装模作样有意义吗?”
“别说了……”
撒加没有能力给撒卡疗伤,能做的只有维持这个空间的污染浓度。反噬渐渐从身体内部漫出来,他的头有些发昏,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撒加,直觉告诉他管理局的保险措施没有那么简单。
“我越过安全线了,这是我应得的。我不怕死,我偏要说。你为什么总是拿着鸡腿在吃不饱饭的孩子面前晃荡?你还说你想救我,想保护我,说你可以把我藏起来,你图什么呢?”
“我……”
“别解释了,我不想听。你要救我,你还要救所有人,你可真是个圣人,装得连你自己都信了,是不是?”
“我不是圣人。”
“你当然不是。你真的愿意为那些素昧平生的面容付出你的一切吗?你真的觉得值得吗?不!你不是!不然你不会躲起来!”
撒卡突然拔高了声音而后又被疼痛压下,但他对于他制造的成果非常满意,他看见撒加已经直不起腰来。
“别说了……”
“不,我要说。你就是个伪君子,不想面对的时候只知道藏!反正我只是个2号,反正2号没了还有3号,能替换的要多少有多少!”
“别说了……”
撒加腹中绞痛,宛如千百把匕首在里面撕扯翻搅,维持清醒继续吸收污染已经用尽全身力气。他不想撒卡继续说下去除了因为撒卡已经偏离安全线越来越远外,还有几分是因为他不想听。
听另一个自己将自己好不容易深埋地下的种子撅出来,曝在空气中腐烂,然后评价一句果然不是东西。
得阻止撒卡,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撒加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除了呛咳和吐出汹涌而出的血液外发不出任何声音,吸收外溢的污染却没停下,于是他听到撒卡从鄙视地冷嘲热讽逐步变成了气急败坏地咒骂。
污染本就会放大人的极端情绪,这一点在红石病人身上早就有充足的体现。
撒卡已经回不了头了,流失的生命让他的声音变得干枯,又经过鲜血阻挡让他连咒骂声都少了气力,他都已经这样了,却还是忘不了对撒加的指控。他就是恨撒加,养大他这头怪兽撒加也有一份,他为什么不能恨。
撒加蜷着身子茫然的想怎么会这样,他渐渐听不清撒卡在说什么,有一句话却透过他昏沉的意识一字不落的传达进来。
“躲起来很痛快吧,躲进你那个异能里,谁也不能抓你出来。真·令·人·羡·慕·啊。”
原来症结出在这里。
异次元是撒加的私人花园,是个他整个世界中难得算得上温馨的地方。
温馨又安逸,得到的太多是会造报应的。
总得有人不得不面对这糟糕的世界,不是他也必须有其他人。
原来他们会步入这个境地都是他的错,是他贪图安逸时不时的躲起来不见任何人,是他想要逃避责任不顾念复制体死活。只要稍微留心一点,会很容易发现的,为什么没有呢。
他不是圣人,只是一个伪君子。
“你杀了我吧。”
撒卡终于爆发出今天第一声歇斯底里的狂笑,阴冷又疯狂的笑声飘荡在实验室里,竟然传来了回声。仿佛地底成百上千的瓶瓶罐罐中装的3456号都在这一刻齐齐发笑,笑撒加一个可悲的1号那可笑的一生终于要在此刻终结。
撒卡心中没有什么快意。报复的对象不该是撒加,但他就是恨。恨这个世界恨全人类都太抽象了,他看不见摸不着。唯有撒加是一个明确的对象,唯有恨他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至于管理局,待他杀了撒加,毁了实验室,就让管理局带着不甘永远的后悔下去吧。
“别着急,我当然要杀了你,我还要炸了地底的其他复制体……”
撒卡的话语被一声爆破声突兀地中断,血肉由内向外四散而开,飞舞的血花和碎肉像雨点一样溅到墙面上,地上,还有撒加的脸上。
没有完全粉碎的残肢连接着经络,落地时被冲击着往前弹了两下才滚到撒加身前。撒卡的瞳仁是血红的,不知是污染影响还是占了血,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撒加,宛如索命的厉鬼。
撒加试图调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发现这没有用,带着慌张和恐惧的尖叫透过实验室的围墙传遍了管理局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