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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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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kooomata
私设了伽利转世导致血是紫色的 ...

私设了伽利转世导致血是紫色的

外表看起来是人类,但受伤就会露馅(双重意味的露馅

私设了伽利转世导致血是紫色的

外表看起来是人类,但受伤就会露馅(双重意味的露馅

榴莲香万里

【周迦】驯悍记(第十七章)

  迦尔纳办完事后本想同妖连王叙旧,这时阿周那忽然收到邀请——摩差国来信,国王毗罗吒王请他前往摩差国做客。


  毗罗吒王是迦尔纳的挚友,自从迦尔纳被输给阿周那作为奴隶之后,他一直想救出迦尔纳,这次两人的行踪没有刻意隐藏,毗罗吒王知晓后第一时间发来邀请,目的不言而喻。


  阿周那却是想到另一层,毗罗吒王是自己前世的亲家,至上公主和激昂伉俪情深,最后的结局却不尽人意,如今他重生一回,或许可以让他们再续前缘。


  思及此,阿周那决定带着迦尔纳、激昂和牛军一起前往摩差国赴宴。


  四人到达摩差国,毗罗吒盛情款待,当看见迦尔纳三人身上还穿着战士的服装,没有任何奴隶模样,当即明了阿...

  迦尔纳办完事后本想同妖连王叙旧,这时阿周那忽然收到邀请——摩差国来信,国王毗罗吒王请他前往摩差国做客。


  毗罗吒王是迦尔纳的挚友,自从迦尔纳被输给阿周那作为奴隶之后,他一直想救出迦尔纳,这次两人的行踪没有刻意隐藏,毗罗吒王知晓后第一时间发来邀请,目的不言而喻。


  阿周那却是想到另一层,毗罗吒王是自己前世的亲家,至上公主和激昂伉俪情深,最后的结局却不尽人意,如今他重生一回,或许可以让他们再续前缘。


  思及此,阿周那决定带着迦尔纳、激昂和牛军一起前往摩差国赴宴。


  四人到达摩差国,毗罗吒盛情款待,当看见迦尔纳三人身上还穿着战士的服装,没有任何奴隶模样,当即明了阿周那没有薄待迦尔纳,心中欣喜。


  “天帝城的王子,品格同传言一样正派!感谢你善待吾友,这杯酒敬你!”


  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阿周那答应过迦尔纳不会说出他身份,于是笑着举杯,


  “我与迦尔纳相见如故,如今已是义结金兰的挚友,自然不会亏待,之后我也会襄助他完成推翻种姓制度的宏愿。”


  “如此甚好!”


  毗罗吒心生敬佩,看向坐在阿周那旁边的迦尔纳,


  “你在盎迦的事迹我有耳闻,祝贺你重新回到王座,吾友。”


  “我回去的还是太迟了。”迦尔纳苦笑摇头,“只一个月,我的子民便遭受了无数欺压,往事无法挽回,我只能竭尽所能庇佑他们的未来,毗罗吒,我有一事相求。”


  他仰头看着端坐在王座上的毗罗吒,郑重其事道,


  “我想达成夙愿,盎迦之后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子民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借兵守护盎迦,不让他们受到波及。”


  迦尔纳遥遥一拜,毗罗吒感动的摆手,爽快应下,“我答应你的请求。”


  迦尔纳欣喜的再度道谢,至上公主亲切的俯身给迦尔纳和阿周那行触足礼,柔声笑道,


  “迦尔纳叔叔,您的高洁品性一如往昔,让我敬佩。”


  阿周那看着如花似玉的至上公主,偏头瞥了眼激昂,想给两人提亲,就要开口之时忽然停下,他想到激昂这一世只是个连种姓都没有的尼沙陀人,按照世俗的规矩,低贱的尼沙陀的影子若是碰到了高种姓,视为僭越,高种姓完全可以以此为由杀死他。


  至上公主虽然和她的母亲和舅舅一样是苏多种姓,但好歹有种姓,如果嫁给尼沙陀人激昂,他们一家人恐怕一生都会被追杀。


  如此‘良缘’,不要也罢。


  阿周那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这个想法。


  至上公主行礼之后回到座位,这时坐在毗罗吒旁边的男人忽然出声,扬声笑道,


  “不愧是盎迦的‘贤明王’,有你的治理,盎迦子民想必会非常幸福。”


  迦尔纳认出男人是毗罗吒的小舅子空竹,听说他也是苏多,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亲切,友善的笑了下,“这是我该做的。”


  空竹盯着他的笑脸,扯起嘴角笑了笑,捏着杯子的手不由得紧了两分。


  当初毗罗吒王知道迦尔纳被输作奴隶,第一时间便想用一半国土和阿周那换取迦尔纳的自由,再让迦尔纳担任摩差国的大将军,取代他空竹的位置。


  一个低贱的车夫之子,凭什么取代他?!


  空竹垂眼遮住眼底的嫉恨,想到前不久收到的飞鹰传书。难敌许诺他象城的大将军之位,只要他能在摩差国除掉阿周那,可惜当时特意提醒不能伤害迦尔纳,不然他绝对首当其冲!


  毗罗吒,既然你只认交情不讲情分,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空竹恨恨想着,盯着下面的阿周那,想到对方曾诱拐妙贤的往事,忽然有了一条毒计。


伲安

【怖难/周迦】恋爱是糖甜到忧伤

*迫害小马哥有

*借鉴了港剧《男亲女爱》的梗

*小品文不要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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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嘶清了清嗓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今天的主角是我。”

  

  迦尔纳点点头,附和道:“今天的主角当然是你。”

  

  难敌此时离这两人隔八张桌子远,他扯着嗓子对他们喊:“你——说——什——么——”

  

  迦尔纳:“我——说——”

  

  马嘶:“停,你先别说。”

  

  马嘶又指了指难敌,说:“你先别倒你那个香槟塔了,一整个餐厅就咱们三人。”

  

  “那是。”难敌得意地扬起头,让侍应生扶着他从凳子上跳下来,“因为整个餐......

*迫害小马哥有

*借鉴了港剧《男亲女爱》的梗

*小品文不要当真 ​​​

————————————————————

  马嘶清了清嗓子,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今天的主角是我。”

  

  迦尔纳点点头,附和道:“今天的主角当然是你。”

  

  难敌此时离这两人隔八张桌子远,他扯着嗓子对他们喊:“你——说——什——么——”

  

  迦尔纳:“我——说——”

  

  马嘶:“停,你先别说。”

  

  马嘶又指了指难敌,说:“你先别倒你那个香槟塔了,一整个餐厅就咱们三人。”

  

  “那是。”难敌得意地扬起头,让侍应生扶着他从凳子上跳下来,“因为整个餐厅都被我包了!”

  

  马嘶:“我觉得我过个生日没必要那么大阵仗。”

  

  难敌:“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难敌:“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然后他挥手招呼迦尔纳和马嘶低下头,鬼鬼祟祟地小声说:“我打听到怖军在这里打工,一会儿上菜的时候你们不用客气,狠狠地为难他。”

  

  迦尔纳:“厨师还管端菜啊。”

  

  马嘶:“我觉得这个剧情有点眼熟。”

  

  难敌:“本来是不用,但我要求餐厅这么做。”

  

  马嘶:“是什么呢?嘶——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了。”

  

  迦尔纳:“为什么你把餐厅包下来了还要这么说话,你不会是怕怖军听到吧,放心,以这里到后厨的距离......”

  

  “谁说的。”难敌一下子就把腰挺直了,“这叫氛围感,迦尔纳,我们不能学习般度家的傻子们做ky。”

  

  迦尔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坚定地对难敌说:“你放心,我不ky,没有人说过我ky。”

  

  马嘶:“上菜了。”

  

  听到这个声音,迦尔纳和难敌齐齐转头盯着穿着蓝白衣服,手上端着餐盘前来送餐的怖军。怖军面对三双眼睛六个眼珠子两个人向他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轻轻皱起眉头。但秉持着厨师的良好素养,他镇定地走过去,把客人点的菜放到桌子上,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句:“慢用。”

  

  “无可挑剔。”

  

  然后难敌:“慢着。”

  

  难敌:“我说过你能离开了吗?”

  

  难敌转头对迦尔纳说:“你不要给怖军捧场。”

  

  难敌又转头对着怖军:“我是无。”

  

  怖军:“...”

  

  怖军:“你是屁。”

  

  难敌:“看见没!这就是你们服务人员对客人的态度吗?”

  

  侍应生欲言又止。

  

  难敌一挥手没给侍应生说下去的机会,他冲着怖军端上来的菜瞥了一眼,又看向迦尔纳和马嘶,马嘶心领神会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迦尔纳紧随其后,难敌没吃,他忙着找茬儿。

  

  难敌:“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在饭菜里下毒,不是,做的味道如何,你就想走?”

  

  怖军捏着拳头,忍着火气说:“你想怎么样?”

  

  马嘶:“yue,不好吃。”

  

  迦尔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点点头。

  

  难敌得意地冲怖军笑了一下,顺道附赠一个白眼,一边说“你看吧我说吧”一边拿起勺子也尝了一口。

  

  吃完后难敌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迦尔纳,六分欣慰三分困惑还有一分浅浅的不赞同。

  

  迦尔纳:“?”

  

  怖军:“那我给你重新做一份。”

  

  他手都碰到餐盘边儿了,然后又被难敌一把拍开,特别理直气壮:“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你滚吧。”

  

  怖军:“毛病。”

  

  但是怖军真走了,怖军走后难敌就拍着迦尔纳的肩膀,说:“迦尔纳啊迦尔纳啊,我以为你在咱们当中算老实的,没想到你这个眉清目秀的也堕落,不是,改邪归正,也不是,迷途知返了!”

  

  迦尔纳:“你在说什么啊?”

  

  难敌指了指怖军做的菜,小声说:“其实你觉得好吃但是为了帮我才点头的吧。”

  

  迦尔纳:“不是。”

  

  马嘶:“真难吃,怖军是不是被夺舍了。”

  

  难敌不太乐意了,因为他觉得好吃,他朋友觉得不好吃那不是品味和他不一致了嘛,品味不同则二者必有一没品,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没品,但又不会当众承认好吃,因为这是怖军做的。

  

  最终难敌把盘子推开,马嘶叫侍应生把菜倒了,侍应生临走前如芒在背。

  

  马嘶:“你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难敌:“你转性了,平常不见你这么浪费。”

  

  马嘶:“真难吃。”

  

  迦尔纳:“真难吃。”

  

  不久后,怖军又来了,他把做好的菜放在桌子上,马嘶和迦尔纳和刚才一样先尝了一下,最后是难敌。

  

  马嘶:“yue。”

  

  迦尔纳:“这不像你的水平,怖军。”

  

  难敌,哦,难敌还在吃。

  

  难敌:“你们看我干嘛?”

  

  他看到怖军额头上爆出了几根青筋,然后反应过来餐具一扔,正襟危坐,说:“不好吃。”

  

  怖军:“有完没完?”

  

  说完他就朝着难敌的位置向前走了一步,迦尔纳迅速反应过来把手挡在他俩胸前。

  

  侍应生看气氛剑弩拔张,立马就往后厨跑去,然后又回来,还多带了一个人。

  

  阿周那看见这个场面后:“.......”

  

  迦尔纳看见阿周那:“你好,阿周那。”

  

  阿周那:“你好,不对,谁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又找茬了吧,难敌。”

  

  迦尔纳不赞同地反驳:“这次并不是难敌的错。”

  

  阿周那:“你哪次都说不是他的错。”

  

  难敌:“因为确实不是我的错。”

  

  怖军:“少装。”

  

  马嘶:“停。”

  

  马嘶把上来的餐点推给阿周那,“你尝尝。”

  

  阿周那尝了,阿周那喝了一口水,阿周那喝了两口水,阿周那喝了.......阿周那把一杯水喝完了。

  

  阿周那扫视四周的服务人员,问:“这道菜是谁做的?”

  

  怖军:“我做的。”

  

  迦尔纳:“你看,我就说吧。”

  

  阿周那:“我不信。”

  

  怖军挑眉,说:“真是我做的。”

  

  阿周那:“二哥,这不像你的水平。”

  

  “是吗?”怖军端过难敌的那一盘吃了一口,“每一道菜我都单独取样尝过的,没有问题,这道菜也是,是甜度不合口味吗?”

  

  马嘶和迦尔纳和阿周那:“?”

  

  难敌:“哼哼,甜过头了吧笨蛋,你平常吃炸糖球吃傻了吧——你们怎么又都看我?!”

  

  马嘶:“甜的?”

  

  阿周那:“甜的?”

  

  迦尔纳:“甜的?”

  

  怖军点点头,“甜的。”

  

  阿周那:“哥......这道菜......很咸。”

  

  迦尔纳:“还有点辣。”

  

  马嘶:“咸中带辣,辣中还带着那么一点酸,总之就是没有甜味。”

  

  难敌:“.......”

  

  马嘶盯着难敌,问他:“你为什么会和怖军不约而同地尝出甜味。”

  

  迦尔纳举手:“那个...”

  

  难敌:“我怎么知道!阴谋!这绝对是怖军只针对我的阴谋!他说不定只在我的这份里放了糖!”

  

  马嘶:“他只给你放糖给我们做那么难吃?!!”

  

  怖军:“没有,料理是从一个锅里做出来的。”

  

  迦尔纳:“当初......”

  

  怖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好没有以这样的状态招待其他客人,还得感谢某个钱多无脑的家伙今天把这个餐厅包下来。”

  

  难敌对侍应生:“听见没,听见没!当众侮辱顾客,我要找你们老板投诉他!”

  

  侍应生:“那个......”

  

  阿周那:“我哥就是这家餐厅的老板,迦尔纳你想说什么?”

  

  迦尔纳:“我记得我和阿周那刚接吻后的一段时间,那时候也是吃什么都是甜的。”

  

  难敌:“.......”

  

  马嘶:“.......”

  

  怖军:“.......”

  

  阿周那:“.......”

  

  阿周那捂着脸,“迦尔纳.......”

  

  马嘶看着迦尔纳,迦尔纳低头喝水,他去看阿周那,阿周那捂脸,他又看了看难敌,难敌把脸转到背着他的一边去,最后他去看怖军。

  

  怖军:“啧。”

  

  马嘶问怖军:“你们什么时候打的啵。”

  

  怖军:“你说哪次?”

  

  难敌:“!”

  

  马嘶:“......有几次?”

  

  怖军:“记不清了。”

  

  马嘶问迦尔纳:“你不是说你和阿周那刚接吻的时候才出现的这种状况嘛?为什么他俩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还是这样?”

  

  迦尔纳:“我也不知道,但是一周后味觉就都恢复正常了。”

  

  阿周那:“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迦尔纳:“没关系的阿周那,难敌一定能理解我们的心情。”

  

  难敌:“我不理解。”

  

  马嘶问难敌:“一周之内你俩打了多少次啵?”

  

  难敌:“没有!一次都没有!”

  

  怖军:“他主动7次,我主动5次,不约而同10次。”

  

  难敌:“你刚才不还说你记不清嘛??!”

  

  迦尔纳:“哇!”

  

  阿周那:“哇。”

  

  这时候迦尔纳掏出一袋手指饼干,他递给阿周那,问他:“你要来一根吗?”

  

  阿周那:“你为什么随身会带着这个?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需要这个?”

  

  阿周那没接,让马嘶截胡了,他食指和中指捏着迦尔纳手里的手指饼干,放到嘴里含着,也没咬。

  

  阿周那看着马嘶,对迦尔纳说:“你给我也来一根吧。”

  

  迦尔纳:“给你,对了阿周那。”

  

  阿周那:“什么?”

  

  迦尔纳:“什么是ky?”

  

  阿周那:“.......”

  

  马嘶:“ky就是......”

  

  他把手指饼干从嘴里拿下来,然后说道:“请看全文第一句话。”

  

猫年糕

【怖难】答案

描写相当模糊的现pa。虽然没赶上,但中元节怎么能不写鬼呢,所以难敌一开始就死了。具体死因不重要,就当他做人太缺德被车撞了吧。

内含大量同人女的恶意与个人xp放出,还请小心经过。 


难敌死了。这件事一开始还很有趣。就在那个时候,怖军跪在血泊中,手僵硬地触碰到他的侧脸,难敌就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血好温暖,眼泪又凉又湿,颤抖的声音有一种冰冷的甜味。难敌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视野里只有苍白的下唇,和色泽愈发浅淡的紫瞳。他觉得享受,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怖军这么没出息的脸,如果不是马上就要死了,他绝对要找机会拍下来、收藏进相册...

描写相当模糊的现pa。虽然没赶上,但中元节怎么能不写鬼呢,所以难敌一开始就死了。具体死因不重要,就当他做人太缺德被车撞了吧。

内含大量同人女的恶意与个人xp放出,还请小心经过。 

 

 

 

 

难敌死了。这件事一开始还很有趣。就在那个时候,怖军跪在血泊中,手僵硬地触碰到他的侧脸,难敌就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会死。血好温暖,眼泪又凉又湿,颤抖的声音有一种冰冷的甜味。难敌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视野里只有苍白的下唇,和色泽愈发浅淡的紫瞳。他觉得享受,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怖军这么没出息的脸,如果不是马上就要死了,他绝对要找机会拍下来、收藏进相册、备份一百遍,然后每次吵架都翻出来嘲笑他十亿遍。这好像特别好笑,于是他就笑了。

“……怖军,你就这么喜欢本大爷吗?”

只是出声都好痛,可是发出的声音还是很轻很嘶哑。难敌又觉得想笑了。怖军死死盯着他,似乎说了些什么,难敌望着那唇形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他在不断重复肯定与恳求。有水滴在他脸上,那一定是眼泪。

真可怜,太狼狈了,简直就像张皇失措的孩子,确信自己即将被丢弃。难敌尝试着抬起胳膊,怖军抓住他的手,祈求一般将脸靠上去。

他说,求你。

难敌咯咯笑了起来,他笑得太厉害,以至于喉中涌起一股腥冷的甜味,好不容易才硬压下去。“傻瓜,告诉你一件好事。”他说着,努力活动已经开始麻木的指尖,一心想要留下更多触感。要让他记住,要永远都刻在他记忆的深处,哪怕想起一点点都要痛,这才对得起自己流的这么多血。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视野猛地摇晃起来,仿佛突然坠入某种吵闹的黑暗。周遭的空气颤抖着,满是愤怒的气味。生气了吗?那真是太令人愉快了。难敌依旧笑着,直到最后一刻,都努力露出自己最甜蜜的笑容。

骗你的。

在意识的最末端,他轻飘飘地浮在一片虚空之中。

一辈子都记着我,痛苦地活下去吧。

 


——原本,应该是那样的。

难敌再次睁开眼,发现满眼都是熟悉的景象。熟悉的墙、熟悉的客厅,熟悉到恐怕下辈子都忘不了的茶几上,放着一对他再熟悉不过的马克杯,就连其中一只的磕碰痕迹都是他看腻了的。怖军用它喝水的时候,那一侧经常对着他,如果难敌扭头看向他的侧脸,就也总会看到那个杯沿上的小小伤口,就和它的主人一般碍眼又令人心烦意乱。

他眨眨眼,伸手去够杯子,手却穿了过去。难敌吓得跳起来,这一下子就跳了太高,直接飘上空中。难敌张牙舞爪了半天,中途一度想要抓住吊灯,好不容易才重新落回地面。

“都怪混蛋怖军!”他大声迁怒,门却应声而开。难敌一个激灵,与握紧卧室门把的怖军面面相觑。一时间,许多开场白滑过他的脑海,难敌刚挑出最精彩的一个,对方却晃晃脑袋,径直走到厨房去了。

难敌追进去,大吵大闹,怖军充耳不闻。很快,难敌开始不情愿地意识到两件事:第一,他现在是幽灵了;第二,怖军既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这样的失落很快在怖军端出两份餐点时烟消云散。难敌看着他如呼吸般自然地摆好两份餐具,默默吃光自己的那份后,便开始等待。他耐心坐了很久,才起身去开卧室的门。

“喂,你这家伙到底要睡到什——”

话语卡在半空中,未能出口的部分消散在寂静里。难敌静静浮在那片静默上,把玩着它所代表的一切,随后捧腹大笑起来。

他开始觉得有趣了。

 


幽灵的生活十分轻松,毕竟没有人会再嫌弃他睡得太久。于是难敌每日无所事事,从房间这头飘到房间那头,审视每一件他看腻了的东西,以及在墙上穿来穿去。这儿原本是怖军的公寓,但难敌觉得住在这里很方便、很舒适,除了总是能看到怖军以外没有其他缺点,于是这儿就变成了难敌和怖军的公寓,事到如今竟然也没有什么变化。怖军似乎无意更改任何装饰,所有的摆设都维持着之前的模样,好像难敌只是出了次很长的差,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总是做多饭。不是每次,但这事时不时就会发生。难敌总是到场,特意从空中飘下,如生前一般浮在怖军对面的那张椅子上,托着腮,看着他张嘴将饭菜一份一份地吃干净,试图从那张英俊的脸上寻找出任何憔悴的痕迹,但怖军看上去十分健康,甚至连黑眼圈都不太有。只是,每当饭菜多出来的时候,他总会花费很长时间给剩下的盘子覆上保鲜膜。他撕坏很多,却不肯去拿剪刀或是菜刀,只是执拗地站在餐桌前一遍一遍地用手撕开,直到所有的饭菜都被覆盖起来。然后,他将它们全数塞入冰箱,又在下一次时忘记、重复同样的过程。冰箱很快就被塞满了。

这实在不是难敌想要目睹的场景。他原本期待更多,希望欣赏到丑态,譬如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恳求难敌回来、修改临终遗言的怖军,又或是不断辗转反侧、无法入眠、逐渐消瘦下去的怖军——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你可是失去了本大爷!再难过一些如何?但怖军睡得很沉,几近无梦。难敌蹲在床头,再后来干脆躺上床侧,反正那里始终空着一个从前就属于他的位置。每个夜晚,他都在那里望着怖军沉睡的脸,一心一意地期盼他迎来噩梦。或许也没有那么一心一意。偶尔难敌也会忽然发现,他只是盯着怖军拢起的睫毛,无意识地回忆他眼睛的紫色。

他假装这只是一时错愣。

某个清晨,怖军醒来时,比以往显得更困倦。他没有很快起身,虚虚地望着前方,难敌几乎以为他看到了自己。忽然,怖军垂着眼笑了。他说:“这不是很喜欢我吗?”声音很轻,很快消散在白日的晨光中,难敌怔忪地看着他起身、换上衣服,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怒火中烧。怖军一定是梦到了自己,可那不是难敌。死人不再睡去、不再有梦,梦里的那个我不是我,我明明就在这里!我明明一直都在你身边!

没有人看他。怖军推门离开卧室,将他一个人留在原地。难敌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湿冷顺着脊背滑上来。

他已经死了。

 


自那以后,不再有乐趣,幽灵的身份更像某种永无尽头的监牢。难敌满怀恼怒,尝试破坏一切,这才发现自己身为幽灵的能力弱得可怜。他震动不了房屋,无法令灯光闪烁,就连让水杯摔下茶几都办不到。他蜷缩进房间角落,发誓再也不要去看混蛋怖军的蠢脸,这种情形通常只会持续至多一个小时。难敌总会因为怖军的动静忍不住回头,即使后者根本只是经过。

明明是幽灵!

他愤怒地回到客厅,怖军正在每月一次的大扫除中翻箱倒柜。扫把靠在另一边的门上,大概是放得不稳,滑落的声音罕见地将他吓了一跳。难敌久违兴起嘲笑他的兴趣,却看到某样东西啪地落在地上。这里是他和怖军居住的地方,没有一样东西是他不熟悉的,但那不是他见过的东西,那是他从未想过会看到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方形的盒子,被怖军苦笑着从地上重新捡回手上。

“在那里吗,那个笨蛋。”他又像问话,又像自言自语,只是愚蠢地望向扫把的方向。不,我不在。难敌呢喃着,却无法移动哪怕一寸,只是宛如忘记一切般定定地看着怖军,看着他将盒子放在掌心,摊开递向他不在的地方。盒子没有打开,他们都知道那里面的是什么。

他说,和我结婚吧。

不,我不愿意,我不要。难敌颤抖着后退,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幽灵也会哭吗?为什么幽灵还会哭?随便什么都好,灯泡也好,杯子也罢,爆炸吧、摔碎吧、全都毁掉吧,为什么全都做不到?

明明是幽灵!

怖军仍然面向着他不在的地方,仿佛真的等待着他的回应。难敌捂住脸,发出不成声的哽咽。

看我、看我、看我啊!如果你不看我的话,如果你……你就做梦去吧!混蛋、白痴、去死!

他一味地说,滑坐在地。泪水没过眼眶,淹过怖军一心一意的侧脸。

“……不要死。”他颤抖地念道。而怖军苦笑,摇着头,将盒子再次收起,藏进他所不知道的抽屉深处。随后他离开原地,扶起扫把,重新投入打扫的工作。

他已经不会再看向他、安慰他了。

并且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答案。


今天克总弱船了🐎?

色彩练习画的两张怖难,因为是小男孩爱好者,所以是lily(什么)

p1

蜀葵:梦


一口阴间怖难


如果真的能杀死神子,比起一开始的狂喜,忽然冷寂下来觉得无趣了,填补心口的憎恨融化,只留下空虚的缺口


少年的一场梦

那么醒来你会觉得可惜还是庆幸呢?


画得很辛苦的一张,改了很久还是不满意,于是摆烂了()

p2

千瓣白桃:纯洁无瑕

幼子与染血的花之王冠

p3

矢车菊:幸福与遇见


色彩练习画的两张怖难,因为是小男孩爱好者,所以是lily(什么)

p1

蜀葵:梦


一口阴间怖难


如果真的能杀死神子,比起一开始的狂喜,忽然冷寂下来觉得无趣了,填补心口的憎恨融化,只留下空虚的缺口


少年的一场梦

那么醒来你会觉得可惜还是庆幸呢?


画得很辛苦的一张,改了很久还是不满意,于是摆烂了()

p2

千瓣白桃:纯洁无瑕

幼子与染血的花之王冠

p3

矢车菊:幸福与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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