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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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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琦七

怪物与狐狸【十八】生活的局促

除夕礼物!

我活了,我在棺材里做仰卧起坐

算是过度用的间章哦。

复活吧!我的合集!

  

  

  

  

     “战场上出生入死鲜少受伤,去游乐园一耍摔成骨折;绝了。”

     格兰兹收回望远镜,他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可怜的雷鲁根正在避雷针上生死时速,天知道下一道雷会不会就这么劈下来。

   “只能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吧。”凯尼希半个身子都挂在窗沿上,对面楼顶的雷鲁根跟狗熊蹭树似的搓着避雷针,这让他有一种给避雷针抛光打蜡的错觉。...


除夕礼物!

我活了,我在棺材里做仰卧起坐

算是过度用的间章哦。

复活吧!我的合集!

  

  

  

  

     “战场上出生入死鲜少受伤,去游乐园一耍摔成骨折;绝了。”

     格兰兹收回望远镜,他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可怜的雷鲁根正在避雷针上生死时速,天知道下一道雷会不会就这么劈下来。

   “只能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吧。”凯尼希半个身子都挂在窗沿上,对面楼顶的雷鲁根跟狗熊蹭树似的搓着避雷针,这让他有一种给避雷针抛光打蜡的错觉。

     拜斯刚想说些什么,一只蹭着他手的软乎乎毛茸茸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他放有些不满地放下望远镜:“谁……哇!是猫!”

     一只方头方脑的奶牛猫正扭着脖子蹭他的手,后颈毛都翻了起来。

     “这不是大队长养的猫吗?我记得叫……刘大栓——这名字可真奇怪。”

     “咪~”

     “哇!咪咪!”格兰兹凑了过来,伸手想挼挼猫咪的脑袋,被刘大栓以一个嫌弃偏头躲了开来。

     “哈哈,格兰兹果然被它讨厌了。”诺依曼毫不留情地嘲笑有着天弃之子别称的格兰兹,在有了险些被他和雷鲁根抓去绝育的经历后,就算是再不记仇的猫也不可能会对他有好脸色了。


   格兰兹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我不该贪那十刀的。

     “看来,你被主抛弃了。”来自地球猫猫教教徒的落井下石。

     “是吧。”

     “是个屁啊!”

     “别闹了,对面有情况。”果然还是凯尼希最靠得住了。几人一同转头望向对面小宅子的屋顶;只见黑脑壳小人不知道怎么解开锁从避雷针上跳下来,一个前翻咕噜把黄脑壳小人一捞,提溜小母鸡似的往胳肢窝下一夹。一只手攀着水管呲溜一声滑到二楼窗台,打开玻璃窗就跳了进去。

   “嘶——”

   四人把堵着耳朵的手拿了下来,指甲刮铁片的声音谁听谁知道。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大队长又双叒叕输了。

   “真惨啊,一如既往呢。”

   刘大栓的胡须抖了抖,像是在笑。

   明明斗不过还偏要去惹人家,又菜又爱玩。百分之八十的幸运点,对被x针对的她来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X也是真的没用,强行给人家幸运点锁到百分之二十都没能达成目的,太丢份了。

   很难不理解诸神排斥他的想法呢。

   唉↑呀↓,反正这次也没出什么意外。刘大栓伸了个懒腰,他只觉得无聊,在人物的管理页面把雷鲁根的幸运点拉到顶之后踩着排水管跳下屋顶,打算去看看他掳过来的那个小姑娘。

  

  

  

  

   快满四岁的克莱门汀要年底过生日了,礼物是她自己送给自己的小刀。

   生日……啧,无论是原来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只是一个年龄的记录点罢了,仅此而已。

   真无聊。

   虽然只是孤儿院旁的一片小树林,午夜过后也是十分阴森恐怖。入秋后天气转凉,树叶纷纷脱离枝头,在地上堆起一层又一层的厚重毯子。来年它们将会成为这些树最好的养料,前提是没有哪个脑子鼓了包的带好人来给绿化事业贡献一份肥料。就克莱门汀所知,自己脚底下刚好躺着一位肥料先生。

   脑子里塞满肥料的人做着肥料一样的事,最后作为肥料回馈一下大自然,也算是积了点阴德。

   嘛,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克莱门汀在树干上刻出一只猫的脸蛋——方头方脑,又圆又胖。

   这可不是什么语病,那只猫就长这样。

   “*****。”幼女骂出不符合自己这个年龄的脏话。她往后退了几步,提起小刀,对准猫头,手腕轻轻转动一下。

     三,

     二,

     一。

   “咚。”

   刀钉在木头里的声音。

    “嘁。”克莱门汀从猫眼睛上拔下面包刀,由于腕力不足,她只能将刀刃最多插进树皮表层——这和她克莱门汀大人原先的水平大相径庭。

   “哎↘️呀↗️,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能把小刀钉在树上可是很了不得呢。对自己别这么严格啦,喵喵。”

   “谁?!”

  克莱门汀迅速转过身,手里的面包刀险些被她掷出去——在敌人未知的情况下让武器脱手不异于自寻死路。

   有些耳熟……

   “杀气不要这么重嘛,我希望能跟你好好沟通沟通,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

   “我可不认为躲在暗处的家伙能跟我好好谈什么,未免太没诚意。”

   克莱门汀握紧小刀,俯下身子。

   “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带你来这个世界是让你来享福的而已。”

   带我来这个世界……?

   是那只该死的猫!

   不管这只猫是魔物还是什么魔神的伪装,能够扭曲世界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原本还在逃亡路上的她历经了那不死族以及那些怪物女仆的摧残后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恢复了精神,眼见目的地就在眼前了,可是!可是!可是这只该死的猫!说了那么几句后就直接把她丢到了现在这个世界!文明、科技、道德等方方面面中除了有魔法的存在,其余跟原来的世界都完全不同!而且还是这么个落魄的开局,战争后正在重建的战败国,温饱不济的生活和羸弱的身体,连只猫儿都掐不死!

   毁掉了我生活的罪魁祸首!

   见克莱门汀没什么回复,那声音也顿了会儿:

   “某种意义上,你跟她还蛮像的呢。可是从根源来讲又有很大的不同。”

   “蛤?”

   “因此,需要善升……哦不,是改正。”

   “哈!”克莱门汀只觉得好笑,“你当你是什么玩意儿?神吗?能够随意左右决定我的未来和思想?真够恶心的。”

   一边带她来到望不到头的深渊后一边说着救赎的话?跟前一个世界的教国圣典组织真像啊,说不定是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哎呀,狠话是真的像,思想上倒差了一大截。如果是她的话再怎么也得多思考一点吧——不过正是如此,X才能每次用她的思想去坑害她。

   跟那家伙一起胡闹的B和F要好好教育教育。

   “好啦好啦很抱歉之前不经您的允许把您给带走了,但如果您从我这个角度看想必会做更过分的事。所以请让我们将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互相理解一下好吗?”

   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高傲多可恨,不过特权阶级从来不会反省——这也是特权阶级的特权之一。

   “而且,您一开始的目的地不就是帝国吗?如今我帮助濒死的您到达目的地,还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您不感谢我反倒对人家喊打喊杀,好过分哦。”

   “我要去的是帝国!不是这个在两年内就迅速嗝屁的帝国!”

   “不都没差吗。”在您到达的两年内迅速嗝屁这点。

   猫咪跳下树,踱着小碎步走向她。

   “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溜达的时候想找个人来排解排解寂寞顺便做个委托,为什么找到您呢?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找到了您而已。”

   “并且,您不是我的目标,仅仅只是一环。”

   “如今也得走一步算一步不是吗?在这个杀人成本极高的时代,我的存在不也反向保证了您的安全吗?”

   这样想来,我简直像人类编造的宗教书籍里的圣父一样。唉,这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高洁善良心怀大爱的猫儿呢。

   想到这里,猫咪脚步轻巧地小跳几步。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打着节奏,如同音乐一般。

   放什么苟屁。

   克莱门汀皱起眉,她仍旧没有找到那只猫的身影,声音也如同四面八方传来的一般。

   克莱门汀现在只想给他来几刀。

   他说的有些道理,可克莱门汀没有看到实质性的好处,自然不会同意他的说法。不过根据刚才的话,自己对他的重要性可能并不小。

   但也有可能,他所需要的不仅限于自己,还有其他的替代品;不然怎么解释她的这四年?

   四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灵光的脑袋瓜子要多转转,孩子。我可不是专门抓你来迫害的。”

   “你给我什么作为保证?”

   “未来。”

   “蒸蒸日上的生活,以及好的改变。”

   “事成之后我会满足您的一个条件,您想回去也好,想要得到什么也罢。我都可以为您做到。”

   “太虚无缥缈了,你以为我会信?”

   连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克莱门汀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个傻子。

   对面安静了一小会,随后,一颗湿漉漉的东西丢到她脚边。那只猫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只眼眶往外涌着鲜血,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如星。

   “我建议您把它捡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克莱门汀照做了,半信半疑地。实话说太久没有摸过新鲜血肉甚至有些犯恶心,不排除因为对象是这只可恶的猫的原因。

   在指尖触碰到眼球的一瞬间,几段画面涌入脑中,克莱门汀甩开眼球,皱起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它。

   “不再看看吗?您只是触碰到了而已。”猫见此得意了起来,胡子一抖一抖。那些只是他根据“克莱门汀会答应他”这个条件推算出来的模糊数据,但再怎么说准确度也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他对自己的脑袋很有自信。

   “没有洗脑哦。”这只是演算未来的幸福程度而已,并不是预知。

   “难道这不是你虚构出来的吗?”

   猜对了一半。

   “孩子,我从不骗人。”

   “你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

   “我说过了,我在完成一个委托。您想怎么样不关我事。只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顺便一提,死了之后可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哦。”

   金色的眼球颜色淡了一些。克莱门汀瞪了他一眼,红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最终,还是将它捡了起来。

  

  

  

  

   刘大栓慢悠悠地走在屋檐上,两只空空的眼眶正往外淌着血。他不在乎这些疼痛,把痛感开关关掉就可以了;让他不爽的是那个小丫头,在他以为可以离开后,突然冲上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且不论她是否真的能伤到他,刘大栓仅仅只想看看克莱门汀会做些什么。但让他失望了,克莱门汀既没有多问些什么,也没有提出些什么。而是手起刀落,十分干净利索地挖掉了他的另一只眼睛。

   真的超级气人耶!明明有着天生的聪明脑子却不晓得用!暴殄天物!跟这小破孩子比起来,埃里希要更好玩!

   卧槽。

   雷鲁根看着碗里打出的鸡蛋。一,二,三,四……四黄蛋?

   既然这样,那再打一颗单黄蛋就够了,早饭给那只猫也做一份。这么想着,他打开了另一颗蛋。

   一、二、三、四、五。

   “啊?”

   回到家的刘大栓,被堆了五个煎蛋的猫碗吓了一跳。

   ——断、断蛋饭吗?


   

  

  

  

   谭雅抬着脚坐在书桌前处理着工作,她腿伤之后行动不便就没怎么去过公司,因此这些天都是叫人将文件运送过来在家办公。

   真是多灾多难啊。

   被迫自愿待在屋里,心情自然是不太美丽。就算她本就是个冬天不出门的性子她也不爽,有门不出和没法出门那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写完最后一个字,谭雅伸了个懒腰。刘大栓正在窗外的月桂树上玩,扑索扑索的声响吸引了谭雅的注意力。天气越发的冷,月桂树黄了叶子,风一吹就带下不少来。

   谭雅唤了两声,猫咪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嘴上还叼着被咬得残破不堪的胡桃夹子。

   瞬间心情都好了不少。

   猪饲料把自己捣鼓得再漂亮也是猫厌狗嫌。

   “你还真喜欢拿那东西当磨牙棒。”刘大栓顺着月桂树的断面跳上窗台,谭雅把手往他腹下一抄拥进怀里。“成天吃脏东西也不怕染上晦气。”

   这再晦气哪能有您晦气呢。刘大栓把舌头上的漆全舔在谭雅手上,翘起屁股。

   快,玩我。

   小猫咪这么可爱,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预想中轻柔的手却猛地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发:“可没时间陪你玩。”紧接着是包着草纸的胡桃夹子被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订单增多不代表好事,与之相伴的是各方的活跃——总而言之,都是两个大头加上一群汪汪乱叫的狗罢了。就算能被这样简略的概括,其中利害关系和明争暗斗却叫每个人都忍不住精神紧绷。

   说起来,东方大陆的国家陷入了内战。

   如果与她的记忆没差,最终会是代表红色的那一方胜利……多的谭雅也不了解。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的前半辈子,『他』所能看到的都是米国想让『他』看到的,西方强大的舆论抹黑扭曲的能力更是在这辈子叫她领教了个透。

   自己一直下注的赌头输得一塌糊涂,到时候合众国的心情想必很微妙吧。

   谭雅忍不住嗤笑一声,将处理好的文件摞放在坐位左侧。

   反正现在也不关我的事。

   只有在这个时候会羡慕杰图亚,羡慕这个欺诈师——让我们用谭雅最喜欢的称呼叫他——『老不死的老骗子』怪物般脑袋的强大。

   谭雅弯腰搬起另一摞未处理的信息开始编辑整理。

   其次,长期雇佣的佣人家中出了急事而辞职,要再找一个放心好用的替代者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考虑来考虑去也就无非那几点:

   嘴要严实,人要懂事,干活勤快,手脚干净。

   又要机灵会看眼色,又要愚钝不起疑心。

   麻烦。就算早早就安排了招聘和实习流程,面试筛选也很烦人。毕竟合格的保姆比优秀的应届生难找太多了——回忆起自己大学毕业跑断腿找工作的那一年,谭雅忍不住一阵唏嘘。

   怀里的刘大栓见谭雅迟迟未动,翻了个白眼,又窜出了窗口。

   真悠闲啊。她不禁感叹道。

   麻烦死了,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事而失去拍我高贵屁屁的心情?

   我不允许!

   学着某人的样子嗷了一声我不允许,刘大栓撒开腿跑向前方。

   谭雅也不管他,反正到了点会自己跑回来的。她就这么坐在桌前编辑文件,时不时捶捶发麻的腿,直到她看见一个身影朝房子着狂奔着。

   雷鲁根胳膊夹着刘大栓,拎着公文包憋红了脸冲进家门用力地拍上门,双腿发软半蹲着喘着粗气。偏偏刘大栓不安分,扭动着身体想从他胳膊里逃开。

   死猫!!!

   好家伙,谭雅单脚蹦出房间,趴在二楼护栏上往下看:“这是怎么了?像是有狗在后面追似的。”

   雷鲁根踱到沙发旁,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腰端起水一饮而尽。随后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就是挨狗撵了!”

   “……啊?”

   雷鲁根揪住刘大栓后颈皮,用力地甩了几下泄愤:“还不都是因为他!”

   他这正在回家的路上呢,碰巧遇见了乱跑的刘大栓;便想着天色不早了给她带回来。这肥猫一开始还好好的,谁知他们路过一户养狗的人家时刘大栓不知道犯了什么邪,非要过去往人家屁股上来那么一下,成功的激怒了那只性格暴躁的斑点狗。

   头一转,罪魁祸首跟没事猫似的喝着猫碗里的水,还伸了个懒腰。

   “就该拿只笼子给他关起来!”

   “你跟一只畜生计较什么。”谭雅单脚往下蹦着,“看你还能在这说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叫没什么问题……”雷鲁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谭雅,近日来“订单”的增加叫二人都感到了压力,他的情绪也深受其影响。

  因为想要为对方分担压力,而为自己加大工作量,另一方看到后深感抱歉而更加努力。加大工作量的一方看自己的目的没达到,继不甘示弱地压缩休息时间。而这又招致了对方的不满,唯恐被落下的情绪促使对方想要压过一头……如此往复只会造成恶性的循环——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你别蹦蹦跳跳的,小心又摔一跤。”

   谭雅敷衍地耸耸肩,直接坐上扶手往下滑:

   “那你接住我不就好了。”

   “喂!”雷鲁根往前两步接住她,“你又来?!”

   “反正有你接住我喽。”

   这是天天待家里憋出病来了吗?

   并不,谭雅只是单纯的想折腾他。


   不过折腾完了,他这一天紧绷的情绪也是缓和了下来——雷鲁根抱着谭雅坐在沙发上,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的位置。

   “摸摸我。”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

   雷鲁根全当没听到,腰往外一撤,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谭雅怀里。

   ……我刚洗的澡。

   算了——谭雅翻了个白眼,但是没有表情——反正不是她洗衣服。

   “你真的该管管那只猫了……”

   “下次一定。”

   “有时候我都感觉他爬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会呢。”

   “合众国和联邦支持着两个政党,柏卢又闹腾起来了……”

   “就没安宁过。”

   自打她出生到现在。

   “那群高卢鸡又在搞什么鬼,没王国的能力还偏要来掺一脚,该死的……”

   “那晚餐吃鸡和牛。”

   “不吃牛,晦气。”

   “好。”

   牛:你了不起,你清高!

   谭雅把伤脚搁在茶几上,垫高雷鲁根的头以便捏他的耳朵。

   “他们想把魏玛当成他们斗争的前沿吗?这还没两年呢……”

   “别高看了政客的底线,大好人。”

   比她前世的世界相比,已经算好了不少了。

   “那也确实是,两位阁……”

   “别跟我提那俩黑心老皮鬼,火大。”

   “吭!……黑心老皮鬼。”

   “总之目前,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证祖国别像蚯蚓一样,被分成两半。”

   谭雅抚摸着他耳朵后面那块柔软的地方,弄得他痒痒的。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似乎穿透了大洋,回到了那片土地。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祖国。”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雷鲁根顿了顿,绕过了关于祖国的话题。

   “嗯。”

   三分钟后,趴够了的雷鲁根起身去收拾收拾自己。今晚他们决定出去吃饭。

   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祖国。

   可恶。

   多弄些烦心事拖住她的心力吧,这家伙一旦爱国心爆起,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想想,当年与联邦的冲突开始时,她在人家首都插旗子的疯狂行径——最后联邦占领帝都时也插了旗子。

   天高皇帝远的,还那么掏心掏肺干什么!


   草。

   谭雅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石膏与地面碰撞发出邦邦的声音。

   在爱国者面前装爱国——希望我的演技不要让我沦为班门弄斧。

   告诉他不用担心,祖国的未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守护。虽然有些浮夸,但我想也够用了……

   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谭雅自暴自弃般往沙发上一瘫,阖上眼打算小憩一会。

   真是的,都已经从泥潭里跳出来了,干嘛还对前公司那么尽心尽力啊!

   绝对得看住这老小子,别把他热血激发出来又做出什么“为了守护祖国我愿作为外交官深入敌营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的荒唐事情。被杰图亚卖了还要帮人数钱,最主要的是会影响到我的平静生活 。

   为我了平静的生活,更加努力一些吧。


一只鸭鸭鸭纸

双马尾(下)


小声1313

最后一张大家的反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开心,除了某位谭雅看起来在害羞〃∀〃

男:可怕,待会不会被罚去训练吧(惊恐)

雷:这家伙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再次小声1313  好喜欢这种部队的欢乐氛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搬运非原创,侵权删

双马尾(下)


小声1313

最后一张大家的反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开心,除了某位谭雅看起来在害羞〃∀〃

男:可怕,待会不会被罚去训练吧(惊恐)

雷:这家伙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再次小声1313  好喜欢这种部队的欢乐氛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搬运非原创,侵权删

一只鸭鸭鸭纸

  ps:是搬运的,侵权的话会删

  翻译是p5的没有汉化

  ps:是搬运的,侵权的话会删

  翻译是p5的没有汉化

兜比脸干净

【谭雅战记】观影体。(1)

观看需知。 看完了再决定要不要看。

字数:1700.

二遍:添加了一些内容,建议重新看。

*是修改过的。&添加的。&的不全都打上&。

  

   『你们好,来自的外界的诸君。』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

  

 『你们的世界已经给你们发过邀请函了,那么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愉快观影需知且做的:

  

  1.异能力在空间仍旧可用,但观影时禁止攻击他人,如有需求在观影结束后请前往对绝场,那里的武器更为完善。

  

  2.观影时请不要说无关观影内容的,可以讨论,也欢迎大家积极讨论。...

观看需知。 看完了再决定要不要看。

字数:1700.

二遍:添加了一些内容,建议重新看。

*是修改过的。&添加的。&的不全都打上&。

  

   『你们好,来自的外界的诸君。』

  

  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

  

 『你们的世界已经给你们发过邀请函了,那么也就不浪费时间了。』

  

  『愉快观影需知且做的:

  

  1.异能力在空间仍旧可用,但观影时禁止攻击他人,如有需求在观影结束后请前往对绝场,那里的武器更为完善。

  

  2.观影时请不要说无关观影内容的,可以讨论,也欢迎大家积极讨论。*

  

  3.如有需要爆米花、橙汁、可乐等食物可前往前台购买,观影只能带前台售卖的爆米花、橙汁、可乐,和其余饮料,其他食物不能带进观影场所,因此请不要购买太多的食物,请不要浪费食物。

  

  

  4.空间与外界时间比例为1000小时:1秒,所以不用担心因为其他事物而打扰到观影。


  

  5.因空间特殊性,在此空间不会有困倦感,饥饿感。


     6.空间是特殊的,所以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有问题,不会有生理需求。&

  

  7.虽不会有生理需求,但食物吃了仍然有饱腹感和味道。

  

  8.从空间离开后观影的记忆会模糊,但除了观影记忆模糊外,不会出现其他的问题。*

  

  9.以上就是观影需知且做的,谨记以上观影规则,您会有美好的观影体验。

  

  10.希望诸君观影愉快。』

  

  说完,就没有声音了,而屏幕也亮了起来。

  

【“轰!” 屏幕出现了爆炸。


   天空一片灰,穿着蓝色军装拿着木仓的人躲避着轰炸。


   画面一转,穿着深色军装开着大炮,一炮又一炮,画面也随着大炮转移。

 

  天空一片灰,地面坑坑洼洼。

  

   一个穿着深色军装的人在喘着气,画面又移向其他穿着深色军装手里拿着木仓的人。 


  一个穿着深色军装,有着胡子,胖胖的人吹响了哨子。

 

  听到哨子声,拿着木仓,穿着深色军装的人冲了上去。 


  “噗嗤。”“噗嗤。”一个个倒下。

 

  “轰。”


  又一轮轰炸。 


  穿着蓝色军装的人冷静的卧在沙袋上打着木仓。

  

   把弹放进投进去,发射了出去,轰出了水。 

  

  “噗,咳咳。” 一个穿着深色军装的头从水里出来。


  那个人抬头。


  “啊啊啊!我的眼睛!”那个人崩溃的说。 


  画面一转,一个腿不能动的人咬着牙,旁边的人大喊:“医疗兵,医疗兵在哪里!”

 

  站着拿着木仓的人对旁边拖着人的同伴说:“不行了,增援也只有临时拼凑的魔导师……”


  “啊!”被打中了。他的同伴也被打中了。

 

  之前被从水里出来的人咬着牙,愤怒的看着前面,站起来,大步向前走。


  他的前面站着三个拿着木仓的敌方的人。

 

  站在中间的那个人笑着,看起来要打向他了。


  他神色呆呆的,就在这时,轰的打在了他面前三个人那,他闭上眼,用手挡住冲击和风沙。】

  

  屏幕显示的场景一幕幕就像人间地狱。&

  不。

  

  那就是人间地狱。

  

  众人神情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风沙不大后,他睁开眼向上看,就看见了上面有一个人。


  一个棕发,穿着看起来比其他人还厚的军装的少女跳在了他的旁边。*


  少女扶着他胳肢窝下。


  “魔导士!?”他说。


  少女轻而易举的把他举起来。


  “突”有人在向他们那里打。 少女带着那个人飞了起来。

 

  穿着蓝色军装的人,面上不善的拿着木仓打向他们。 


  “突突突。” 少女拉着那个人,避开子弹,还出现了几次蓝色的屏蔽,挡住了没有避开的子弹。


  一个金色头发的人打向对着他们“突突突”打的人。

 

  “你在干什么!维夏!”他大声说 。

  

   出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人。


  他转过头大声说:“空中支援已经行不通了!” 

  

  “小队长有什么指示?”

  

  维夏蹲着把那个人递给另一个人后,转过身说:“哎多(语气),不容许继续后退,彻底履行迟滞战斗。” 

  

  “休。”

  

  维夏听到声音向上看去。


  有子弹打到她着了,她连忙打开蓝色的屏蔽。


  但还是迟了,屏蔽没有完全打开,就先一步打中了她 。】

  少女倒在那和人间地狱一般的战场上,让人替她捏一把汗。&

  

  至少在文豪观影区中岛敦是这样。

  

  

  

  

  

  

  

  

爱摆烂的长椿🥀

  雷谭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雷谭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

柒琦七

这个低技术力屑作终于给我整出来了!

这里是手书中私设au的一点设定。

◆注意避雷:本世界线为本人的雷谭同人文《怪物与狐狸》的世界观。

◆不同的世界:本世界线属于存在x前两条世界线失败后,开的第三条线。因为雷哥与原线路出了一些偏差,导致蝴蝶拍翼成了翼龙振翅。因此这一回是雷哥把谭雅“掳去”的合众国。

◆奇怪的猫:视频中出现的方头方脑的燕尾服猫叫刘大栓,被创造出存在x等诸神的创造者第一个创造的存在;自称“神使”,只忠诚于创造者,算是诸神的长辈监护人。是接了某人的委托来到谭雅身边的。

◆两个孩子:长女克莱门汀是栓哥到处溜达时,看见了overlord那濒死的克莱门汀,顺手就给揪过来了。在他眼里......

这个低技术力屑作终于给我整出来了!

这里是手书中私设au的一点设定。

◆注意避雷:本世界线为本人的雷谭同人文《怪物与狐狸》的世界观。

◆不同的世界:本世界线属于存在x前两条世界线失败后,开的第三条线。因为雷哥与原线路出了一些偏差,导致蝴蝶拍翼成了翼龙振翅。因此这一回是雷哥把谭雅“掳去”的合众国。

◆奇怪的猫:视频中出现的方头方脑的燕尾服猫叫刘大栓,被创造出存在x等诸神的创造者第一个创造的存在;自称“神使”,只忠诚于创造者,算是诸神的长辈监护人。是接了某人的委托来到谭雅身边的。

◆两个孩子:长女克莱门汀是栓哥到处溜达时,看见了overlord那濒死的克莱门汀,顺手就给揪过来了。在他眼里他在干好事,在克莱门汀眼里他坏了她的好事。

克莱门汀在五岁时被收养,作于雷哥和谭雅的继承人。

第二个孩子特里斯,属于意外产生的结果。并不被父亲和姐姐期待。在肚子里的时候以为是死胎,结果是活的。婴儿时期以为身子弱长不大,结果长大了。福大命大一傻小孩,眼睛像谭雅。

◆两只鹅:视频最后其实带了一点点格维cp成分哦,小鹅是个女孩子。

柒琦七

今天雷哥过生日,大家都来夸夸他!

生日快乐我滴宝

两个版本,有眼镜和无眼镜

欢乐弔图time

今天雷哥过生日,大家都来夸夸他!

生日快乐我滴宝

两个版本,有眼镜和无眼镜

欢乐弔图time

伊万今天也没有睡觉

19. 巧克力可是很难洗的哦【上】

巧克力可是很难洗的哦 

与合集上篇为同一作者

原文:

300粉感谢咕咕咕咕咕咕咕!

四重奏打工那集的脑洞哦

私设谭雅和拜斯在甜品店打工……对不起这个bug我写了一大堆之后才发现他俩不在甜

甜圈店打工!

【上】作为铺垫看起来会云里雾里的,很抱歉咕!(鞠躬

已交往未公开前提

微all谭亲情向

203航空魔导大队(✖️)

谭雅娘家团 (✔️)

后期可能疯狂沙雕严重崩坏请注意......

巧克力可是很难洗的哦 

与合集上篇为同一作者

原文:

300粉感谢咕咕咕咕咕咕咕!

四重奏打工那集的脑洞哦

私设谭雅和拜斯在甜品店打工……对不起这个bug我写了一大堆之后才发现他俩不在甜

甜圈店打工!

【上】作为铺垫看起来会云里雾里的,很抱歉咕!(鞠躬

已交往未公开前提

微all谭亲情向

203航空魔导大队(✖️)

谭雅娘家团 (✔️)

后期可能疯狂沙雕严重崩坏请注意......

伊万今天也没有睡觉

18. 情人节巧克力【雷谭】(推)

情人节巧克力【雷谭】 

@柒琦七 

原文:

那一刻我尖笑得让方圆十里下半生只能靠助听器生活。


异世界四重奏背景,二人先前在帝国就已交往末公开前提

两个不敢坦露心迹的脑补怪(bu)就敢偷偷摸个手手

已经很努力了还是写的云里雾里的💦💦💦还请各位多包涵


p.s.真的好甜!快去看!

情人节巧克力【雷谭】 

@柒琦七 

原文:

那一刻我尖笑得让方圆十里下半生只能靠助听器生活。



异世界四重奏背景,二人先前在帝国就已交往末公开前提

两个不敢坦露心迹的脑补怪(bu)就敢偷偷摸个手手

已经很努力了还是写的云里雾里的💦💦💦还请各位多包涵


p.s.真的好甜!快去看!

伊万今天也没有睡觉

3. 怪物与狐狸【雷鲁根x谭雅】

怪物与狐狸【雷鲁根x谭雅】 

@柒琦七 

原文:

我的设想是战争结束后谭雅雷鲁根修格鲁跑路去了米国开了家咖啡厅,不过背地里是军火公司喽。

别跟我讲什么战场上受到的伤什么某幼女磕药的后遗症什么心衰。我只想好好站个cp!

外貌设定的话还是用动漫设定吧

怪物与狐狸【雷鲁根x谭雅】 

@柒琦七 

原文:

我的设想是战争结束后谭雅雷鲁根修格鲁跑路去了米国开了家咖啡厅,不过背地里是军火公司喽。

别跟我讲什么战场上受到的伤什么某幼女磕药的后遗症什么心衰。我只想好好站个cp!

外貌设定的话还是用动漫设定吧

柒琦七

怪狐回忆录【6】一件小事

欢乐发大癫

战后前往米国的船上

小学生文笔警告!

病弱谭雅警告!ooc警告!雷哥发大癫警告!

很多私设可以看做是一个au了!

[图片]


OK的话请↓


   雷鲁根有些胃疼,他睡不着。

   那索性不睡了,起来继续工作吧,批文件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把自己脑中所想的记录下来。

   身旁的谭雅还在熟睡,他慢慢起身,尽量不弄出什么动静来。

   “嘎吱——”

   将木椅从桌下拉出的声音无法避免。无法避免的后果则是...

欢乐发大癫

战后前往米国的船上

小学生文笔警告!

病弱谭雅警告!ooc警告!雷哥发大癫警告!

很多私设可以看做是一个au了!


OK的话请↓




   雷鲁根有些胃疼,他睡不着。

   那索性不睡了,起来继续工作吧,批文件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把自己脑中所想的记录下来。

   身旁的谭雅还在熟睡,他慢慢起身,尽量不弄出什么动静来。

   “嘎吱——”

   将木椅从桌下拉出的声音无法避免。无法避免的后果则是睡在床上的谭雅攒紧双拳,皱着眉,像是要立刻从军帐中简陋的床铺上跳起来,握着枪去厮杀一般。

   雷鲁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不用担心了,我会保护你。

   虽然我没有什么力量……但是没关系。

   他抽出笔记本,钢笔笔尖在纸面上画过,轻轻敲点着。谭雅和卢提鲁德夫阁下的假死很成功,可这不代表联合王国和合众国就会放过他们。身为主力的联邦军陆地挺进首都后,一路海上滑铲空中平推的合众国与联合王国也迅速的布满了整个莱……不,是魏玛。

   国土比曾经少了一半的祖国,败在了他们的手上。南方肥沃的耕地落入了他国的手中……哈,该什么?像谭雅曾经说过的?

   ——“赢了叫帝国,输了叫弟国。”

   “真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说不定我会带着上校您跳槽哦。”

   好吧,其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跳槽”是什么意思。槽?马槽?给牲畜喂食的食槽?跳?蹦跳?是跳进去还是跳出来?从她的语境看来是跳出来的意思……啊啊……泥泞肮脏的食槽。他又记起曾经还是新兵时刷马槽的光荣岁月了。雷鲁根放下笔,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怀表滴滴答答在胸口的口袋里轻响,雷鲁根掏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

   后天至少也得晚上才能靠岸了。

   他还是睡不着。

   习惯了过度劳动和熬夜后,想要适应正常作息绝非易事。

   他仰起头看向熟睡的谭雅。真好啊,睡眠质量的提升有助于身体健康;无论怎样,谭雅的安全和健康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

   因此他不惜背叛一路提携他的上司,他的祖国和参军时的初衷——无休止无意义的战争让人民生存都成了难题,谁还会在乎那可笑的胜利——是帝国背叛了人民,人民才抛弃了它。

   就像她说的一样,帝国根本不知道如何活用胜利。

   我不会这样,我要抓住一切机会,只要有利可图我都不会放过……

   啊……希望她不要介怀。带走她去做生意什么的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要知道她可是个爱国者,极端的爱国者!就连答应我一起走也是出于能继续为祖国效力这一点——虽然她答不答应都一样,不答应我就以军令命令她——但这样才是最安全的!我当初和阁下坚持坐实她和卢提鲁德夫阁下假死才是最正确的!

   雷鲁根无意识地捏紧双拳,脑海中那一根一根的丝线逐渐缠绕在一起,分不清主次来。

   脑中一片空白。

   自己无意中好像改变了什么……谭雅身上弥漫着死亡的味道,就算离开莱希也没有散去。他胸中的不安愈演愈烈。

   不行!

   雷鲁根噌一下直起身。

   不能这么消沉下去!情绪是会传染的!无法管理情绪也是一种失职!

   出去吹吹风吧!

   不要离开太远,就在船尾站一站好了。

   他双手撑着椅子把自己从桌椅的缝隙中蹭了出来,除了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什么噪音都没发出。

   很好。他舒了口气,轻轻打开门,出去后迅速把门锁上。

   好像鸟笼啊。脑袋里突然冒出个想法,雷鲁根迅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鸟笼?

   不不不,我怎么想的;且不论关不关得住,她肯定不会乐意。

   看来我的脑袋确实是要好好吹吹了,最好撬开头盖骨直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吹出去……

   雷鲁根扶着墙走出楼梯,来到船尾。这里堆着备用的锚和纤绳,非常粗,最好不要轻易去搬动,否则你可能会被这重量带下去。雷鲁根将双臂搭在栏杆上,嗅着海上湿润寒冷的空气,慢慢闭上眼睛。

   嗯,很舒服。

   不然明天把她带出客舱吧,新鲜空气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这么想着,他试着放松身体,靠着栏杆放空思绪。

   时间的流动变得缓慢了。月亮悬挂空中,周边围满了雨云,时不时透露出几缕月光。海风掀起他前额覆盖着的头发,在船尾,你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不会有人来这,声音也很难传出去……

   “喵~”

   ……嗯…?

   雷鲁根迷迷糊糊睁开眼。……什么声音?他想转过身子看看周边情况,谁知稍一扭动腰胯,一鼓麻意就叫他差点脚软跌在地上。他本能地抓住栏杆——等等?我刚才是睡着了?!

   **!

   完了!

   雷鲁根直接给吓激灵了,不管腿还麻不麻跌跌撞撞往回跑。扶墙下楼梯三步并作两步走,啪叽一下拍在了门板上。手往兜里一伸——我?!钥匙呢?!

   摸了摸锁孔确认没人动过;雷鲁根往胸口画了个十字祈求别出什么事,转头就撒腿往刚才待过的地方跑。

   要命哦可千万别有人在哪儿,不过这大半夜除了我也没人——

   在类似暗号的对话过后,那两个人放松下来开始了谈话。

   “上头怎么说?”

   有人。

   “基于目前两国对于战后谈判结果还未实施完全,上头担心会有前帝国人员出逃。”

   “所以派遣我们去最有可能的关口搜寻排查……原来如此。”

   “真是的,这么大张旗鼓地,还偏要我们保证私密性。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吗?”

   “没办法嘛,毕竟我们就是拉马车的命。上头要求工作,就算再不合理也得去做啊。”

   啊。

   血液被冻住般,雷鲁根僵住了身体。

   他往后稍稍退了一步,贴在墙壁上;扶墙的手握紧。

   “那么接下来的部署是什么?”

   “这个在我房间的文件箱里……”

   “……”

   …………

   听口音,基本能确定,一个是联合王国,一个是合众国。

   但除了这两个国家,似乎也没谁能这样高调地,一边干着这样上不来台面的事情,一边理直气壮了。

   雷鲁根扶在墙角边,他摘下眼镜拿在手里试图折射出那两人的倒影;大脑也是空前的清明。

   这个晚上,往后的几个夜晚也注定如此。




   窗外乌云遮天蔽日,空气沉闷湿润叫人心情烦躁。汹涌的海风吹得旗帜猎猎作响。船员早早将甲班上的桌椅杂物收了起来,叫新购入的遮阳伞被吹坏那可是要被罚钱的。在这样的天气里,为了不给工作人员和自己带来麻烦,最好不要上甲班上去哦。

   这些和客舱内的谭雅没有关系。

   “唔……”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脑袋混混沌沌。

   ……我在哪儿……?

   涣散着眼睛的聚焦,蓝眼睛像玻璃珠一样了无生机。

   花了一点点时间搞清楚自己身处何方;谭雅扭动脖子将客舱环视一周,她没有看到雷鲁根,桌子上还放着他的钢笔和笔记本。

   可能是暂时出去了吧。

   现在几点了?

   看向舷窗——拉上了窗帘。透过来的光灰蒙蒙,也分不清是早还是晚。

   啊……要命要命要命。胸口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呼吸不过来,心肝擂鼓似的跳动着,耳边回响的尽是些从体内发出的擂鼓声。

   低血压,低血糖,低心率……

   *的。

   谭雅艰难地挣开被窝——为什么说挣开,因为雷鲁根掖得太紧了,她刚醒过来时迷迷糊糊甚至以为自己被俘虏了——伸出解脱的右手去解放左手;两只手都拔出来之后,谭雅颓废地将两只手平摊在被子上,为了缓解心脏的不适而喘着气。

   然后又缩了回来。

   好冷。

   这时她意识到,上校将她的被窝掖紧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旦挣开那冷空气哇凉哇凉直往被窝里钻,别管你盖多厚,只要留个缝,你就别想暖和。

   这下子谭雅算是彻底清醒了,哇凉哇凉的手脚叫她的脑袋也哇凉哇凉。

   干脆直接起来吧?

   既然没人在……谭雅直接把床头御寒的衣物勾进被窝,冰冷的衣服激得她一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出最里的毛衣套了起来。被子被顶出一个鼓包;一蠕一蠕,咕蛹咕蛹,像即将被打开的蝶蛹。

   雷鲁根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一只红艳艳的花蝴蝶,破开蛹和他撞了个正着。

   谭雅:“……”

   好你妈尴尬。

   盖在头上的被子却没有随着她的动作而停下,而是老肩巨滑地呲溜从谭雅身上溜下去,宛如当年维夏拿刺刀削弹匣来打火烤K面包一样;一路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

   嘭!

   花蝴蝶变成了金毛狮王。

   雷鲁根绷着脸,迈着碎步走到桌边放下手里的水盆。一声不吭地把门锁上后,再转到谭雅面前。

   生气……了?

   “噗!——吭、吭啊哈哈哈哈哈……”

   “……啊?”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真的好好笑唔唔唔——”

   雷鲁根试图憋住自己的笑声。

   “吭哧!——啊哈哈哈哈哈……”

   没憋住。

   情绪是会感染的,看着笑弯了腰的雷鲁根,谭雅竟然也忍不住有些想笑。

   当然还是一副扑克脸就是了。

   不、不是,怎么会有人笑得像猪打鸣啊?

   “啊哈哈哈…很像猪在打鸣、对吧?吭……”

   你自己也知道啊?!

   “吭!——”谭雅迅速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

   没绷住!

   但是在这种场合下是不是该缓和气氛顺着他来?

   事实证明不需要,雷鲁根自己可以炒热气氛:“喔!你笑了!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你笑哦!”

   他可没有瞎说,从谭雅苏醒后到现在,她几乎没有笑过一次——如果说是为了应付他而强勾起来的嘴角,那不做数。

   这可不行啊,成天绷着个脸像小老太太,可是会老的很快的。

   雷鲁根希望能再见到曾经那样,会主动开玩笑捉弄他的谭雅。

   谭雅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的态度,这些日子来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冷淡不近人情了?就算医生说这是脑部受伤的后遗症,人情交往中只靠单方面的付出也是不行的!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所以、用生动且富有技巧的话语打开美好的一天吧!——

   “……早上好。”

   早晨的第一句话在经过大脑的九曲十八弯后,在嘴的部分自行返璞归真,从双唇之间滑了出去。

   *的。

   谭雅简直想用枪打烂自己的嘴。

   你得支棱起来啊!

   雷鲁根倒是没有介意那么多,取下挂钩上的毛巾浸泡在水盆里;自顾自地和谭雅扯起了话头。

   水面被搅散开来,雷鲁根或是谭雅都没有注意到他亮得有些过头的眼睛。

   不会有问题的。

   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他松弛了一下脸,又迅速露出那副精神满满的表情,不给谭雅发表意见的机会就把她全身上下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那接下来就梳头吧。

   长时间未经修剪的头发有些干枯打卷,不过没问题;分成三股往下编制成麦穗状,雷鲁根突然心血来潮,拎起还没编好的辫子盘在谭雅的头顶上——他在这一方面还有些手生——眼看发髻就要塌下来,雷鲁根眼疾手快捡起桌上的钢笔插进发髻的缝隙中,稳住了即将崩塌的小型堡垒。

   呼——他松了口气。

   “……唔嗯?”察觉到头上的异样,谭雅抬头向雷鲁根投去询问的目光。“怎么了?”

   “没什么,给你盘了个新头型。”雷鲁根后退一步。失败的盘发束缚不住辫尾让其跳了出来,在后头部一摇一摇,像极了小鸟头上的冠。

   果然还是不要跟她说了吧……反正屋里没镜子。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他突然问。

   “…睡得很好。”谭雅尽量将背绷直,以防止被瞧出有哪里不舒服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旅行”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上校对她有些过保护了……这样的神经质且不论他受不受得了,她自己先得先受不了。再者叫一直照顾着我的人如此劳心费神……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第一反应竟是担心自己该如何带着雷鲁根安全抵达目的地。

   她往雷鲁根的下眼睑看了看。

   想必昨晚又因工作上的烦心事而苦恼到无法入睡吧。

   这也是我失职的表现!

   不做些什么可不行!

   谭雅的做法在雷鲁根看来恰恰是昨晚保持了优质睡眠的结果。

   果然还是把她关在客舱里更安全!

   一想到这里,他充满了精气神的表情就添了几分喜悦。

   这时,服务生推着餐车敲响了舱门。谭雅下意识想要去为昔日的长官代劳,雷鲁根却占据着成年人长手长脚的优势。三步并作两步蹿到门前,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打开了门。

   “您好,是……莱尔德先生点的餐吗?”

   “是的,放在这里就可以了,一会儿我会收拾好,你直接来取吧。”

   掏出小费打发走服务生。雷鲁根却没有立刻关上门,而是直直盯着某个方向,两三秒后恢复如常,端着托盘关上门。

   他褐色的眼睛似乎又亮了一些。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其中一位先生的房间似乎就在正前方拐角后的房间。





   药很难吃,非常难吃。就算用水反复冲涮喉咙也无法洗去那股叫人不适的异味。

   更叫人绝望的是:因为一口气喝了太多水,那口气正以报复之势急吼吼地涌上喉头。药味也被裹挟着,一股脑冲进鼻腔施展暴行。

   “哕。”

   “……吭!……”

   看着谭雅吃完药,雷鲁根顺手把药瓶塞进外衣口袋。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

   “我要暂时出去一会儿,好好照顾自己,期间来了任何人都不要开门。”

   谭雅忍住想摘下他手的冲动,脑袋随着雷鲁根的手劲被搓来搓去。“您要去做什么?”

   “去确认一些消息。”

   很好!没有拒绝那就代表着还没摸到高压线。

   “你知道,明天就要靠岸了,我得去和为我们安排的人交涉一下。”

   谭雅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原定计划中有着一环吗?嗯……但人算不如天算,对这种意料外的突发事件我可是深有体会……所以您可不可以不要再搓了!

   “嗯。”谭雅一缩脖子从雷鲁根的手底下逃了出来:“快去快回。”






   看那位先生和服务生的交谈,想必在晚餐时会再点一次餐。

   如果叫那两人安全到海关开始部署排查线,那他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都将会前功尽弃。

   他没有同时清理两个人的自信,并且这会招来两个国家的高度重视。想都不用想这将会引起什么结果。

   但如果只是一个人出了意外呢?

   这艘船上聚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

   他碾碎半把药片,包进餐巾纸里。





   回房间时他给谭雅带了些饮品。

   联合王国人喜欢喝茶,这种来自东方的植物发酵后带来的风味叫他们为之着迷。

   雷鲁根则是吐了吐舌头,放下茶杯。

   太甜了!这甜度叫谭雅也不敢恭维。

   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怪不得他们老了之后都是秃顶。

   来自莱希对英gay兰的刻板印象。





   啊呀,都这个点了。

   “很晚了,你该休息了。”雷鲁根抽走谭雅手里的笔记本,合在书桌上。

   “嗯。”谭雅没有意见,这具身体如今还是太过羸弱,外加上这一路上实在太无聊,她倒更愿意早点睡着等明天船靠岸。等雷鲁根拍松她垫在背后的枕头,谭雅自然而然地躺了下去。

   躺下去后立马意识到:

   我什么时候这么理所当然了?

   雷鲁根却很高兴。

   好乖哦,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鸟。

   抱着走一步算一步摆烂心态的谭雅瞪了一会儿天花板,雷鲁根仍旧坐在床沿,侧脸对着她在笔记本上做着注脚。

   “您不睡吗?”

   雷鲁根的笔没有停下:“我习惯晚睡了,倒是你身体不好,还是早点休息吧。”说罢他指了指心口:“睡着之后就感受不到心口疼了。”

   啊呀,被看出来了。

   “……嗯。”

   谭雅很想说声对不起,但不仅仅对雷鲁根。她隐隐中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可这么多年来,被人为操纵的意外还少吗?

   该死的X!

   这样想着的她不由得思考起了往后的生活。

   后头部的凹陷似乎又隐隐作痛了起来,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股无法控制的困意。







   睡着了吗?

   雷鲁根放下笔记本,看着合上眼,沉重地呼吸着的谭雅,慢慢俯身过去;伸手轻轻从脖颈处的空挡往上摸。

   没有反应。

   雷鲁根探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谭雅立即不适地瑟缩了一下脖子,将脑袋往另一边撇过去。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镇定效果显著啊。

   她吃的药作为初期调理有着很强的镇定作用。正常剂量下只是需要健康良好的作息时间,那如果剂量大了一些呢?

   放心,谭雅身上肯定只是日常的剂量;雷鲁根严刻遵守遵医嘱服药的第一原则。

   他锁好房门,走到甲板上,将包过药粉的纸片包裹着沙石丢进了海里。

   尽管谭雅不怎么开口,但雷鲁根看得出她的担忧。他这些天养成了与谭雅絮絮叨叨的习惯,同时谭雅也习惯了这些。

   所以,以扯话题的方式将编造的日常讲给她听是再好不过。事后谭雅回忆起来,也只是满满的,合理的解释。

   他的语言没有一处不合理的地方,她也绝对找不出问题来。

   实在再合理不过了。






   两位先生在午夜时分相约船尾。

   但其中一位似乎因为茶点不合胃口而离开了,看方向是去厕所了呢。

   雷鲁根躲在墙后,用衣服将自己的手缠了起来,以保证不被抓伤或是咬伤。

   他深吸一口气,再慢悠悠地吐了出来。

   “真是的,安德鲁那家伙怎么……唔!!?”

   身后突然冲出人,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

另一只手还过他的身体钳制住他的双手和身体。

   他们被发现了!

   是谁?!

   那位先生奋力挣扎着,或是想使用格斗技挣脱束缚,或是攻击身后那人的薄弱处想迫使他放手。他的脸先是涨的通红,因为人被捂住口鼻,呼吸愈发困难,惨白着脸双脚踢动着。

   一个人想拼命的时候,所迸发出来的力量是没有上限的。双方都是。

   那人上身关节处和手都裹着沾湿的布,根本无法伤他分毫。他对他的反抗所做出的反馈便是更用力的掐着他的呼吸器官,挤压他的胸腔叫他无法呼吸。随着氧气越来越少,镇定药粉的作用让他错失先机。呼吸困难极度缺氧的他大张着嘴,喉咙发出磁磁的响声,就连咳嗽都无法做到。

   他的脸色逐渐发紫,动作也停了下来。

   那人并不想叫他死,察觉到他晕过去就送开了手。转而迅速将他拖到船尾放置纤绳和铁链的地方,在思考一瞬后把他的脚卡进转成扣的铁链,将这位来自联合王国的先生丢进了合众国的大海。

   我不允许,决不允许。

   句子的末尾将由我来画上句号,新的篇章也将由我来起笔。

   铁链碰撞的金属叫他再一次想到了鸟笼。

   不错,舒适安全又美丽的鸟笼。

   鸟儿会在这笼子里度过一生,她不用担心危险,不用操心未来。

   我,

   需要,

   一个鸟笼。

   他站在护栏旁,注视着那位先生彻底浸入海水中。他的眼睛比起白天时颜色更淡了,褐色的瞳孔转变得极为迅速,淡的发白。

   那人吐出一口浊气,气还没吐完,天上便噼里啪啦落起了豆大的雨点。

   真是个好天气。

   他感叹着,检查了周围确认没有遗漏,便拆下了手上的衣服,一边后退,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脚印,退回了船舱。

   明天会是最棒的一天。

   






   雷鲁根回到船舱,进叫他意外的的是,谭雅醒了。

   枕边还放着一根钢笔,看来是睡前没拆下来的钢笔把她弄醒的。

   雷鲁根张嘴想说些什么,谭雅却先他一步开口问到:

   “您刚才去哪儿了?”

   弄醒谭雅的不是钢笔,是古怪的声音。

   外加上她想着一些事情,就没有睡着。

   存在X……可恶!连她身边的人都不放过吗?!

   谁知雷鲁根竟然笑了起来。

   “我去了趟厕所。”








     人在长时间高压情况下,思虑过多,加上长期晚睡会变成什么样呢?

     欸,对,会变成一点就炸的炸药。

不过雷哥他成长了啊,他会装啊。演戏嘛谁不会嘛,我小雷就是天生的演员……啊不是,是天生的好男人,老实巴交善良正直诚实守信遵纪守法。

     换而言之就是引线长点的炸药。

     有一说一,谭雅要知道雷哥在想什么估计会撒丫子就跑。

     什么变态。


接下来是正片第十八章,要恢复两个人一起欢乐发大癫的快乐日常了!

我果然不擅长写叫人难过的严肃的题材(抱头蹲防

感谢您的观看!不介意的话请点个小红心小蓝手,这是对我最大的支持!谢谢大家!

柒琦七

欢乐发大癫

好喜欢这一对,看上去是年上的年下和看上去是年下的年上

得,绕口令


碎碎念:


天不生我小谭雅,帝国万古如长夜

就,特别想看雷哥逮着谭雅吃软不吃硬这一点,故意去撒娇啊什么的。谭雅自认为是长辈对小辈兼上司多加关照什么的。

嘿嘿,嘿嘿嘿

简而言之就是玩🍵那一套(什么祸国妖妃设定

反差萌很棒啊不是吗

那维夏就可以清君侧了(?

危   雷哥   危

欢乐发大癫

好喜欢这一对,看上去是年上的年下和看上去是年下的年上

得,绕口令


碎碎念:




天不生我小谭雅,帝国万古如长夜

就,特别想看雷哥逮着谭雅吃软不吃硬这一点,故意去撒娇啊什么的。谭雅自认为是长辈对小辈兼上司多加关照什么的。

嘿嘿,嘿嘿嘿

简而言之就是玩🍵那一套(什么祸国妖妃设定

反差萌很棒啊不是吗

那维夏就可以清君侧了(?

危   雷哥   危

柒琦七

怪狐回忆录⑤这打直球多是一件霉事啊

又译:这说瞎话多是一件美事啊

极度ooc预警!

雷点拉满!

进行的一个发癫的大动作!

充满大量私设完全就可以看做一个au了!

病弱谭雅警告接受不了请退出!(红豆泥私密马三鞠躬鞠躬鞠躬

每年新年都要来一次的大型犯病现场,完全就是我的自嗨,请当个乐子看看就完了吧(红豆泥私密马三鞠躬鞠躬鞠躬

大概是雷哥以为我可以上了但谭雅完全不认为可以

就算是社交点满的面对社交恐怖分子也完全束手无策吧

接受得了的话那么请勇士上前来


   公园里出现了一只大白鸭

   每年都有南下迁徙的野鸭子,可...

又译:这说瞎话多是一件美事啊

极度ooc预警!

雷点拉满!

进行的一个发癫的大动作!

充满大量私设完全就可以看做一个au了!

病弱谭雅警告接受不了请退出!(红豆泥私密马三鞠躬鞠躬鞠躬

每年新年都要来一次的大型犯病现场,完全就是我的自嗨,请当个乐子看看就完了吧(红豆泥私密马三鞠躬鞠躬鞠躬

大概是雷哥以为我可以上了但谭雅完全不认为可以

就算是社交点满的面对社交恐怖分子也完全束手无策吧

接受得了的话那么请勇士上前来








   公园里出现了一只大白鸭

   每年都有南下迁徙的野鸭子,可是这么白的鸭子属实罕见,他怀疑这是只家鸭——怎么可能呢?

   雷鲁根看着它白净肥美的胸部和臀部,思考着喝了用这鸭子炖的汤,谭雅能长多少肉。

   虽然他现在还不会炖鸭子汤,但他可以学。

   正当他思考之时,一只鸽子从天上飞下来,两只爪子抓住鸭子的脖子,翅膀一振就带着它飞没了影。

   哎!真可惜。

   雷鲁根收了收发散的思绪,提着饭盒往疗养院的方向走去——话说鸽子也吃鸭子吗?

   这是谭雅苏醒后的第一个月,也是秋高气爽的时节。这么些年来第一个平静的秋天,没有前线加急的战报,也没有各战线传来的敌军动作。战争已经结束了。

   如今的莱希……不,是魏玛。在投降后前几个月的赔偿问题逐步解决后,已经步入了国家百废待兴的阶段——排除合州国、联合王国和联邦外,他们一向瞧不起的法兰索瓦居然都能在合州国的撑腰下来踩上几脚。生命力强大的老鼠——这速度真是快得不正常啊,不是吗?仿佛有神在背后操控一般;只不过这次带来的是罕见的好消息。该庆幸的是我们在飞速投降之前就准备好了后续工作,得以保住了最后的有生力量。这却是以牺牲了“锈银”为代价的结果。

   也好,帝国的银翼,莱茵的恶魔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棺材板都被我钉死了。现在活着的是谭雅,只是谭雅的谭雅。

   她很危险。很脆弱。她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她需要我……

   每日一激励。

   那张惨白的脸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疗养院的大门出现在视线里,门卫向他点头示意,他还礼。疗养院是呈“口”型的构造,中间的空地种着一棵很大的月桂树;枝头可以够到三楼北面左数第三个房间——那里也是谭雅住的房间。等等?那是什么?

   一只猫?

   雷鲁根扶稳眼镜仔细看去,看样子是只黑色花色的野猫。他可以肯定这是只野猫,疗养院里没有养这个花色的。他不希望野猫身上的病菌传染给谭雅,往那个方向叫了几声驱赶,野猫不紧不慢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跳下枝头跑掉了。

    讨厌的野猫终于走了。

   “诶?”谭雅看着跑掉的猫咪,心情烦躁地放下手里的食物。真讨厌,好不容易从树干部分哄过来的,哪个讨厌鬼把他赶走的?

   谭雅放松身体倒在枕头上,干净温暖的被褥和悠闲晒太阳的时间;不打仗就是好啊——除了把猫吓走的那个讨厌鬼——她看向床头柜,上面摆放着她向上校讨要的关于战后上层赔偿合约相关的报告,想着休息够了,继续看吧。

   比起把猫吓跑的讨厌鬼她更讨厌如今自己这幅孱弱的身体;还要麻烦上校来照顾自己,上校真是个好人啊……不过他对我的照顾和关心的姿态是不是太过头了?正常友人不会这么亲密吧…莫非我们的友谊更上一层楼了?毕竟已经到了能够称呼名字的地步了。

   感觉我们的关系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释清楚的啊……妈的……谭雅捂住发痛的头,她记不起来了。后脑勺右侧的地方应该是凹下去了……这个时代的魔导治疗再厉害对神经外科伤还是很苦手,这是能够理解的。

   她扯紧头发等着疼痛减轻,疼痛让大脑没办法思考。胸腔中不知为何有一股怒火在燃烧——该死的存在X!我是绝对不会死的。怎么可能会死!我会一直、一直活下去,然后亲手结束这一切。

   “谭雅?!”

   “唔……诶?上校阁下?”

   这看着怎么敲门里面也没人应,雷鲁根怕里面出了什么事啪的一下把门给推开了。门框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吓了走廊上的护士小姐和谭雅一激灵,不过这时候可没时间关心门。他快步走到谭雅身边,伸出手摸摸她的额头:“又头痛了吗?”

   又不是发烧摸额头也没用啊……“嗯,不过没什么,一直在吃药已经没一开始那么痛了。”谭雅抬起头拿下雷鲁根的手,开着玩笑想缓解一下他紧张的情绪:“您又那么用力摔门,护士小姐可要责怪您了哦。”

   看着谭雅已经有余力和他开玩笑,雷鲁根这才相信了她的状况。顺着玩笑话接了下去:“那我一会儿可得去向护士小姐道个歉,嘛,干脆把门也换一个吧。”

   “不会被同意的吧。”

   “说的也是呢。”雷鲁根拉了一个凳子坐下,抽走她手里的文件放在床头柜上。一边打开饭盒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忽然亮了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抱怨过乌卡中校对你担忧心过旺的事情?而且还被他给听见了,为了缓解尴尬我们借口有事一起去街上的食堂吃中饭,结果乌卡中校刚好带着妻女跟我们在街上打了个照面。”

   在他连珠炮似的话语攻击后谭雅陷入了沉默。

   等等,这些有发生过吗?我不记得了!

   似乎关于上校的大多数回忆都跟被删除一样忘掉了!只留下一点熟悉感……

   “啊…是这样的,哈哈……”

   还是不记得吗?

   “他的女儿如今长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孩子。”雷鲁根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将晚餐在小桌上摆开,端起盛着粥的小碗,舀起一勺凑到了谭雅嘴边。“乌卡中校很感激你,但因要务在身无法抽空来看你,说是如果得空一定会带着土产和妻女来看望你。”

   “上校,我自己来……唔——”

   一勺子怼进了她嘴里。

   “不过要我说,只要把土产寄过来就可以了。”

   太羞耻了!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吃完晚餐,谭雅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雷鲁根的动作却先快她一步,倒水喂水擦手甚至还能拍软背后的枕头。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简直把谭雅当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虽然说她的确就是个病人——被这么殷勤的照顾实在让她过意不去,雷鲁根却像看懂了她的心思,坐回凳子上:“不用介意,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我其实很开心。”

   “就算您这样说……”

   等等!

   我倒是看过前线的士兵们细致入微地照顾受伤的弟兄,上校也是为军人,想必这也是我们友情的体现吧!

   绝对是吧!

   这里推脱反倒会被认为是拒绝了友情吗?

   因为记忆的缺失,我必须小心,不能做出什么尴尬无礼的事情破坏我们二人之间的友情。也许日后我在工作和生活上还有许多需要受到上校照拂的方面,所以更不能马虎……放屁啊什么好兄弟会这么肉麻!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苟哔存在X!在我遗失的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我洗脑失败了……谭雅拿起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看了起来,希望这能减缓她的压力;不然就实在没什么事情好做了,和雷鲁根聊天只会引出更多她不记得也答不上来但似乎肯定以及绝对很重要的过去话题。

   更尴尬,还不如聊工作。多多少少能帮上一点忙。

   我热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没有人可以把我和工作分开。

   但这样安静快乐的时光也不见得能持续多久。半个小时后,谭雅注意到,雷鲁根还坐在她床边。

   注意到谭雅打量的视线,雷鲁根也将注意力从文件中转了过来:“怎么了谭雅?累了吗?”

   也对,她的身体还很孱弱,需要好好休息。

   等等我只是偷偷瞟了您一眼而已吧?怎么发现的?!

   这么想着,雷鲁根就要抽走她手中的文件。谭雅把文件捏的死劲,几乎是用尽了她最后一点要消耗光的体力。

   “不,不是的。只是疑惑您今晚没有工作吗?如果没有,是不是要早些休息比较好?”

   “啊。”雷鲁根笑了,“谢谢关心,不过我不着急休息。进来工作减轻了些,我处理了重要的事之后就把其他工作交给乔基姆少校代班了;所以今晚我是专门来陪你的。”

   “是吗……比起照顾我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比较好哦,上校。”

   “哈哈,你说得对,如果我生病了那就没法照顾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要洗澡吗?早点休息比较好。”

   早点休息?看来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谭雅直起身。“好啊。那么请叫护士小姐……”

   雷鲁根一把抱起谭雅:“走吧,这套病房的独立卫浴任何时候都有热水供应。”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谭雅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推开雷鲁根的手,尽管力气太小作用微乎其微。

   这、这不对吧?只要叫护士来就可以了吧?

   “怎么了?你不高兴了吗?果然还是进展太快了吗……”

   “不不不不不是我高不高兴的问题。这已经超过了友人或是同僚的范围了上校!虽然我很感谢您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但也请稍微注意一下距离!”说出一连串不带换气的话来谭雅已经喘气了气,这不是正常的关系了!这不正常!

   “友人和同僚的范围?”

   听完谭雅的话雷鲁根露出了茫然又有点受伤的表情。

   “只是友人和同僚吗?”

   “什么?”

   “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草草草草草草草。

   谭雅感觉自己似乎搞砸了什么,但又有什么东西要被弄明白了。

   真不记得了?那感情好啊!

   雷鲁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后撤半步指着她神情激动,像是害怕大人不守信用不带自己去游乐园的孩子。嘴里吐出的句子让谭雅至今搞不明白这36℃的身体是怎么说出这么滚烫的话的:

   “你说了你喜欢我的!不能耍赖!”

   噔   噔   咚

   “啊?”




















【大概是那么的被骗到米国后】

   “唔啊啊啊啊你闭嘴你不许再说了!!!”谭雅红着脸狠狠敲了一下雷鲁根的脑门,“所以说我根本就没说过什么喜欢啊什么对不对!”

   “哎呀话是这么说啦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雷鲁根笑嘻嘻地抱着她的腰,“不过你当时的表情真的好好笑哦……嗷!”

   “都说了你不许再说了!”

   壁炉里木炭被烧的哔啵作响,窗外的雪还在下,谁管过程怎么样,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安啦,谭雅肯定不直说了这么一句,不过雷哥情绪激动没吐出来多少谭雅说过的骚话。比如暧昧期的时候什么要带着上校跳槽跑路,你是个很优秀的择偶选择,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是我们俩绝对死不了之类之类的。

我是黑虎阿福,你准备受死吧(?

不过谭雅的确没说过喜欢之类的词。雷哥说的也不是真话。

反正只是上半部分啦,下半部分会很快写完的!


在这里先祝各位朋友们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心想事成,万事如意,新年快乐!

柒琦七
大概是搞雷谭的心理路程? 从谭...

大概是搞雷谭的心理路程?

从谭雅→雷谭→雷哥+谭雅的一个状态

大概是搞雷谭的心理路程?

从谭雅→雷谭→雷哥+谭雅的一个状态

柒琦七

来 点 弔 图

上校,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正以每小时120码的速度从斜后方向您奔来。

低技术力渣作请见谅

原梗p3

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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